《男主真香实录(快穿)》 第1章初入 “启山,等会薇丫头醒了你就把人送回家去。” “嗯。”一道低沉的男声应道。 “唉,造孽哟。”老妇叹息着,声音中充满了明显的担忧和无奈。 沉薇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此时头痛欲裂,全身无力酸痛的厉害。胸腔里似乎灌入了大量的液体,让她感到一股窒息般恶心和反胃的不适。而身上贴着的衣物面料十分粗糙,带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 她用力挤了挤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 借着草屋窗户透出的光亮,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这似乎是间古代农家的茅草屋,墙壁上挂着各种农具和狩猎工具,而她此时正躺在张铺着麻布床单的木床上。 一位灰色粗布衫的年老妇人缓缓走来,映入了沉薇眼帘。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皱纹交错的脸庞,眼中的担忧与疲惫显而易见。 这到底是在哪里? 沉薇有些懵逼。 她本是名大二在读的女大学生,闲暇时在学校一家沉浸式真人剧本杀馆做兼职,因着长相还算不错,最常扮演便是些感情本的恶毒女和恐怖本美艳女鬼之类。 今天在化妆间换好服装候场正闲得无聊,拿手机回复鱼塘的一条鱼的微信时,突然一个机械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经过天眼的精准抓取,你的灵魂与本系统能量场高度契合。因此SEEK系统决定与你绑定,只要成功完成发布的任务,就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世界。” 绑你大爷! 然而,还没来得及多思考,她的大脑瞬间疼得就要从里爆开,接着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沉薇回想完刚刚的一切,忽的感觉脑海里浮现出块电子光幕,滚动显示着小世界里原主和男主的基本信息、以及好感度和主线任务进度等等。 粗略浏览了光幕的信息,沉薇真的很想骂脏话。 先不说这所谓的SEEK系统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带到了这个陌生的虚拟世界。 而且她曾经看过的那种快穿文中,那些主角们穿越于各个小世界,都是改变原本的处境,成为无敌大杀四方的存在。 然而,当她成为女主角时,却更像是个被系统操控的工具人,每个世界她有一个月的任务时间,不仅需要主动追求男人达成好感度,还要完成那些狗屁主线任务。一旦任务失败,她将会被系统抹杀,再也无法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她平时在资本家手下打工,好歹工资是日结的,还有一顿不错的工作餐,但这个系统简直比周扒皮还要狠毒。 沉薇心里腹诽着,一道男声在脑内响起:“任务结束后,我会给你五个亿。” 五个亿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对,为什么它可以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那道声音又继续说道:“小世界的时间流逝和真实世界是不同的。当你完成这五个任务时,你的世界里不过只过去了五分钟而已。” 这个系统有着将她从现实世界拉入异世界的能力,还可以随意读取她心声和抹杀她的生命。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负隅顽抗是下下策。 “我答应。”沉薇尝试着用意识回应那道声音。 沉薇心中揣测着系统选择自己的目的,却没摸透它的真实意图。 还能怎么办?就当是玩真人剧本杀,换个地方打工了呗。 “很好。”那道声音回应道。 虽然只是合成的机械男声,不知怎的,沉薇觉得对方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沉薇还想继续问为什么是她,让自己做任务的目的是什么。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滋滋的电流声,那人已经结束了与她的对话。 草你妈!沉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脏句脏话。 “警告!检测到任务者对本系统有辱骂行为,如若再有此行径,将一直被困在这个小世界里,无法回归现实!” 好像怕她不遵从,又重复了说了句:请谨记! 不是,这个系统是魔鬼吗?强行拉人来完成这破任务不说,也告诉她为什么要她来完成这个任务,什么前因后果都不说,还动不动就拿生死要挟人! 不过她好像也拿他们根本没什么办法。 收回思绪,沉薇注意到在床边的不远处,站着名皮肤微黑身材精壮的男子。 而她通过刚刚面板上的信息,认出来这是当前世界的男主,何启山。 他的鼻梁高挺,宛如山峰般矗立在脸庞中央,显得尤为引人注目。由于常年的劳作,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微黑,但这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阳刚之气,让人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头发只用一条粗布简单绑住,简单束在头顶。上身穿着件短打坎肩,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微微漏出里头的结实胸肌。下面则是一条宽大的麻布长裤,裤腿随意松松挽起,上面还沾染着些许泥点子。 此时的他,浓眉微拧,薄唇紧抿,似乎在压制着内心的情绪。 沉薇收回视线,心中暗自赞叹:“这男主的皮囊倒是不错,倒是不输与她鱼塘里的任何一条。” “滴,数据接入完毕,正在为您读取记忆。” 紧接着,许多不属于沉薇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这是的古代农村背景的世界。 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同她一样,也叫沉薇。 多年前,何启山的父亲和沉薇的父亲,他们是至交好友,关系十分亲密。他们定下了一个约定,那就是要让自己的孩子结为夫妻。 几年前,何启山的父亲在一次意外中为了救沉父而身受重伤,最终不治身亡。在何父临终前,沉薇的父亲紧紧握住好友的手,承诺会照顾他的妻儿一家,而女儿沉薇及笄后便将会是何家的媳妇。 后面沉父也信守承诺照顾了何家些时日,然而不久后原身母亲因病离世,沉父迅速再娶了王氏当续弦。 王氏精明能干,但对何家没有丝毫的情义,十分反对丈夫救助何家。不久后,她为沉家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下沉家上下欢天喜地,沉父更是直接将恩人一家抛在了脑后。 与此同时,原身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古代女子本身就活的艰难,年幼丧母加上后面家中还添了弟弟,家中早已没了她的位置。而泼辣的王氏经常趁父亲不在家时,对她呼来喝去动辄打骂,使得她在家中的处境更是愈加艰难。 后面王氏看她生的貌美也到了婚嫁年纪,便自作主张将她许给镇上宋老爷做五房小妾。 原主听到后妈要将她许配给人老头做妾,还已收了人家的礼金。于是一个冲动便选择投河寻死,万幸被从田间耕作回来何启山捞起救了下来。 接收完这些信息,沉薇伸手轻轻抚上额头,一副幽幽转醒的模样,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死了吗……这是在……哪……” 何母注意到床上的沉薇已苏醒,急忙走到床边安慰道:“薇丫头你终于醒了,真的把婶婶吓死了。” 她的语气里满是疼爱怜惜,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不愿,但孩子,再怎么样也不能选择寻死啊,不行再去你爹那求求情,没准事情还有转机呢。” 沉薇缓缓地睁开双眼,泪水在眼角打转。 她挣扎着作势要从床上起身,刚刚身体坐起一半,却倏地一晃又倒回床榻,低声抽泣:“为什么要救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何母心中一凛,上前虚虚握住沉薇的手,眼中满是怜悯。她知道沉薇的不愿,也知道她所面临的困境,可她终究帮不了她什么。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薇猛地抬头,眼里划过一丝希冀,扯过何母的衣袖低声哀求:“对了婶子,我跟启山哥有婚约的啊,我嫁给启山哥好不好,求你了别送我回家去。” 何启山在一旁静默已久,此刻突然开了口。声音冷淡,带着些许不悦,“我一介乡村匹夫怎敢高攀沉大小姐。”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直直地泼向沉薇。 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冷漠,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从中嗅出他并不欢迎沉薇的意味。 沉薇原本正要故作柔弱,倚在床边,此刻动作却突然停滞,双手抓着床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记忆片段。 之前原主及笄后何家提到过婚约的事,被原身毫不客气呵斥了回去:“就凭你个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乡村匹夫,还想娶我?劝你赶紧死了这条心。” 即使在村里无意碰到何启山,她也是一副白眼翻到天上去的冷漠表情,仿连佛见到他都嫌十分晦气。 现在她还提这桩婚约,这无疑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其实何家本来家境还算不错,但何父的突然离世让家一下没了顶梁柱,失去了主要收入来源。 何母遭受不住打击,本想带着年幼的儿子寻死追随丈夫而去,却发现已经怀了孩子。于是只得作罢,选择独自抚养一双子女。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前些年何家二女因一场高热烧坏了脑子,四处求医花光了何家家底不说,还欠了不少外债。现在只能靠何母给人做点绣活及种田度日,日子过的可以说捉襟见肘。 何启山抬眸看了眼床上低眉垂泪的沉薇,语气冷淡,“醒了就赶紧自己走,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罢,也不想再听她多说,头也不回出了房间。 沉薇被他话噎的一时无语,只得用眼神向何母求助,“婶子,你救救我。” “薇丫头,不是婶子不救你,实在是……” 何母有些为难。 沉薇自小乖巧懂事,长大以后更是出落得标志又好看。然而,她自是知道何家与沉家的身份和地位并不相配,她虽想要遵循丈夫的遗愿,努力促成这桩姻缘,可是…… 话音还未落下,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其中一道尖利的怒骂女声格外刺耳,“好你个小蹄子,老娘给你找了好婆家去享福,你倒好居然还去寻死觅活的!” 第2章纠缠 何母的眉头紧皱,她听得出来,这是王氏追到她家这儿来了,“薇丫头,你这后妈说话真是难听,还是出去看看吧。” 王氏原本在家喜滋滋清点宋家管事送来的礼金,突然间,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沉薇投河寻思又被何家人救起。 王氏脸色大变,心中的欢喜瞬间被惊愕和愤怒取代。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银子散落一地。这沉薇现在可是个香饽饽,居然敢去寻死抗拒嫁娶。 万一何家又拿出之前的婚约做文章不肯放人,那宋家答应的另一半礼金岂不是打了水漂? 想到这里,王氏也顾不上收拾地上的银子,立刻冲出门去,一路疾行来到了何家。 王氏站在了何家大门外,瞪着院落里正在弯腰打扫的何启山,气势汹汹地吼道:“就算你今天把薇丫头救下来,她也绝对不会嫁给你们何家!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何启山本就是个话少的,更不擅长处理这种泼妇骂街的场面。 而且他打从心底认定沉家人都是些忘恩负义、贪图富贵,把书读到狗肚子的人,根本不想再与他们任何人有瓜葛。 今日说来也巧,他在田间劳作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有人投河了”,他当时并没有多想,本能地冲到河边将人给捞了上来。 待到两人都安全上岸,何启山这才看清了沉薇的面容,于是当场眉头一拧转身就要离开。 巧的是何母刚好来到田里给何启山他送饭,看到一身湿漉漉的儿子和地上躺着的沉薇,立刻心生怜悯逼着儿子将人背了回来,到家后还忙着给人换身干净衣物送到床上休息。 何启山此时心里无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王氏看着何启山只顾着扫门槛上的灰,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来在这一带就是泼辣惯了的,掐着腰便连着他一起骂了进去:“你这寡妇养的闷葫芦,赶紧把我家薇丫头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好看! 她骂自己,他可以当做是狗吠充耳不闻,可这婆子居然连他娘亲一起骂了,他如何能忍! “嘴巴放干净点!”何启山怒吼一声,狠狠地将手中的扫帚摔在地上,上前两步一掐住了王氏的脖子。 沉薇何何母走出屋外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何启山健壮双臂正死死钳在王氏肥硕喉咙上,而王氏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双手只能无助地拍打着他胳膊,试图挣脱这死亡的扼制。 何母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儿子胳膊,“儿呀,别冲动啊!” 此时,周围的村民也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有人上前劝阻,有人试图拉开何启山,场面一片混乱。 沉薇眉心微皱,这王氏说话确实过分。何家本就对沉家有大恩,今天何启山还又救了她薇一命,现在这婆娘还在何家这门口不择言,就算被掐死了也是活该。 但每个小世界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她必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完成攻略男主和主线任务,否则她将无法成功抽离。如果何启山因为今天的事惹上了麻烦或者牢狱之灾,甚至她被王氏抓回去当小妾,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样想着,沉薇大步冲向何启山和王氏中间,紧紧地抓住何启山的臂膀,大声喊道:“启山哥,你想要了你岳母的命吗!” 这个泼妇何时成了他岳母? 何启山扭头疑惑看向一脸焦急的沉薇,“你胡说八道什么!”说话间掐人的动作也不自觉松了几分。 “启山哥,你把我救回家后就要了我的身子,事后还说遵循婚约娶我的,难道打算翻脸不认人了吗?”沉薇哭诉的梨花带雨,明亮如星的双眸楚楚可怜望着何启山,还不忘伸手在微红的眼眶抹两下。 何启山一时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松开了对王氏的桎梏,黑眸凌厉地盯着沉薇质问,“我什么时候碰……” 还没等他话说完,怀中突然扑入一具柔软的女人身躯,“启山哥,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沉薇伏在他怀里低低哭泣,胸前的两团丰盈柔软的乳肉,还时不时隔着衣物硬往他胸膛上凑。 这胸肌还挺健壮的,如果不是现在时候,她真想在上面狠狠摸两把。 何启山本就不擅长与女子打交道,他用力想要挣开沉薇,却发现她抱得极紧,双手还死死圈在他后腰处,一副赖定了他的模样。 “你……”何启山本被她抱得有些气息不稳,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你放开!你说我碰了你有什么证据!” 那人像条小泥鳅似的,紧紧地贴在他怀中,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直视着他答:“你家里屋榻上就有证据。” 何启山原本被沉薇的纠缠弄得心烦意乱,几番试图摆脱她的桎梏,但是沉薇却像只顽固的苍蝇一直紧贴着他不放。当下突然听到沉薇这番话。整个人反倒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他问心无愧根本没对她做出任何不轨事,于是放弃挣扎紧盯着着沉薇,想看她还想怎么作妖。 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传来道兴奋夹杂着不怀好意的男声:“我看到了!我看到里屋床上有血!”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原来,刚刚有好事人悄悄溜进了何家,当他看到里屋的床上一片混乱,中间还有一抹醒目的殷红时,于是急忙跑出屋外大声跟乡邻宣传。 “什么?”,何启山心中一紧,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手上也使了十成十的力,用力掰开怀中的沉薇,冷声质问:“你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沉薇的眼底悄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刚在屋内故意在何母面前提起要换衣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咬破了自己的脚趾头,将鲜红的血渍印在了床上。虽然有些不太雅观和膈应,但如果用手指来制造血渍,那样也太过明显,太容易被人识破。 她又不是原身,她有自己的目标和计划,至于在众人面前自毁名声,被人背后议论甚至戳脊梁骨,那不是她该考虑的,她并不在乎。 沉薇泪眼婆娑,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失望,对着何启山问:“我一个姑娘家把清白身子都给你了,你就这样对我吗?”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也觉得过于大胆,瞬间低下头,脸颊微红,一副女儿家羞涩模样。 何启山眼神如刀,看向被他扯到一边的沉薇,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微小神情被他尽收眼底。 他原本以为沉薇只是一个自视清高、目中无人的浅薄女子,对他这样的普通人嗤之以鼻。 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无耻,为了逃避嫁人的命运,居然不顾名誉,厚颜无耻地缠上了他。 作者温馨提示小tips:有脚气的,有灰指甲的,我不建议像薇薇这么做哈~ 第3章尘埃落定 好事之人和沉薇的话一出,瞬间在众人之间掀起了一阵骚动,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向沉薇何启山二人,投来了惊讶的目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场面一度十分热闹。 而何母和王氏二人也一脸的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 何母心中乱成一团,她不断地回想着刚刚家里的情景。儿子将沉薇放下后,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开了。 而她为了给沉薇找件合适的换洗衣物,再加上小女儿突然哭闹要午睡,她哄了好一会才回了里屋。 沉薇是看着她长大的,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虽说眼光高了点,但她本性不坏,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沉薇身为女子,自是清楚名节的重要性,怎会轻易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在那种情况下对沉薇做了什么?可她儿子不像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小人,难道中间有什么误会? 王氏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刚刚被掐的差点没喘上来气,现在更一口气堵在喉头下去。 宋家那边,她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过,嫁过去的闺女必定是黄花大闺女,如今这骚蹄子破了身,还提到了之前的婚约,这可怎么跟宋老爷那边交代,该如何是好? 一片喧闹声中,只见王氏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着何启山,向周围的人群大声控诉道:“乡亲们,你们来评评理啊!” 声音凄厉,仿佛带着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这何家小子,他救了我家姑娘的性命,我来何家是想亲自答谢他救命之恩的。” 王氏的眼眶红润,声音有些颤抖,眼泪还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可是他却趁机欺负了我家姑娘!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沉薇看着地上撒泼表演的王氏,忍不住感叹,这腌臜婆的变脸速度,真可谓是令人咋舌。 刚还气势汹汹来何家要人,现在又改口说是来沉家报答救命之恩,真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她可能让这人坏了她的好事。 于是,沉薇快步走上前去,轻轻地扶起瘫在地上的王氏,柔声道:“娘,您别这样。启山哥并没有欺负我,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她的手在王氏胸前轻抚给她顺气,仿佛是一位孝顺的女儿在安慰自己的母亲。 何家大门前,此时人群涌动,哭喊声、议论说此起彼伏,仿佛上演着一出大戏。 而何启山,他站在人群的中心,眼神冷漠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几人僵持不下中,只见一名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拨开拥挤的人群,疾步向前。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朗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沉薇见状,秀眉轻轻一挑,心中暗道:哟,渣爹来了。 她自是知道这中年男子是谁,正是原身的父亲,沉之文。 沉之文方才刚从学堂下了学刚到家,就被邻居突然告知,自己女儿不愿为人妾室投河自杀了,后面又被何启山给救了回来。 于是他急忙扔下手中的书箱,疾步向何家走去。 路上他又随便拉了个村民打听,对方说的含糊不清,什么刚刚王氏去何家要人被打了,又是什么女儿被何启山救起后玷污了清白,现在死活要嫁于对方,心头更是一团乱麻。 看到走过来的沉之文,沉薇急忙冲过去拨开人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说:“爹爹,这么乡亲都见证我我是启山哥的人了,你就成全我,让我留在何家吧。”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沉之文原本在路上听了个七七八八,当女儿亲口说出来,他还是被狠狠地震惊了一下。 他的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盯着眼前拽着自己衣摆的女儿,心中的怒火与失望交织在一起,使他的话语都变得颤抖起来:“你……你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沉薇深知这些自诩为读书人的虚伪和自尊,也知道这个爹最害怕最在乎是什么。 原身祖父和父亲是这贫穷出了名的杨柳村出的唯二两个秀才,家中藏书无数,墨香四溢,村中的人都羡慕不已,认为沉家真是村中的大户人家,更有些人称他们家为书香门第。 而沉之文在几里外四河镇上最大的学堂担任教书先生,深受村民敬仰。 他一直以自己的学识和修养为傲,对于村民们总是显得不屑一顾。 而他女儿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承认未婚与人私相授受,还要死皮赖脸留在别家,这种行为不仅是有辱斯文,更是丢尽了沉家的脸面。 沉薇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和痛苦,继续哭诉:“爹爹,我是真心喜欢启山哥的。” 她双手紧紧抓着长衫的衣角,像是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个宋老爷都六十岁了,我怎么可能给他当妾室?这不是让我去死吗?” 沉之文站在人群中,神情略显尴尬。他心里明白,王氏要把女儿送去做妾,违背了与何家的婚约,这事确实不妥。 但他是个惧内的男人,家中大权都掌握在王氏的手中,而王氏的亲哥哥更是他所在学堂的管事。面对这种情况,他虽然心里也一直觉得对不住何家,却也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此刻,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沉之文感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随后低声议论着,话语中充满了鄙夷和指责。 “这薇丫头也太可怜的,后妈非要逼着嫁60岁老头,换我也投河自尽算了。” “是哦,而且沉何本来就有婚约的,是这沉家不守信用在先。” “啧啧啧,可怜的女娃娃哦。” “爹还是秀才呢,教出来的女儿这般不知廉耻。” 沉薇跪在他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地磕着头,声音哽咽着说:“女儿就是死也不会给宋老爷做妾的,求爹爹成全。” 他知道王氏待女儿刻薄,之前也曾私下提醒过别太过分。可他是个读书人,也不好插手妇人后院这些事,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后就只当不知了。 但这次丑事闹得这么大,如果处理不当还会影响的清誉。 既然女儿想就这次的事情留在何家,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将错就错算了。 当年他对恩人有诺言,就当实现诺言了。 沉之文打定主意,做出了决定:“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留在何家,我今日就成全你。” “但你做下如此不齿之事我也不再留你,从此你便不再是沉家的人。” 刚刚王氏还存着用谣言压死何家人的念头,她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着,如同一条眼镜蛇般威胁着何家人。 但此刻,她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副瘫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完了完了,宋家那边该怎么交代啊。王氏心中乱成一团,原本以为可以借着谣言逼迫何家,却不料被沉薇反将一军。那二十两银子,恐怕得悉数还回去了。 “我不答应。”出声的是何启山。 男人紧握双拳,双目圆瞪,愤怒和厌恶在不断他眼中交织。 凭什么沉薇可以如此恣意妄为!她不是一直避之唯恐不及吗?为什么突然又编造谎言缠上自己逼着娶她? 他正要继续开口,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抬掌的何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娘,你打我?那个女人在说……” “住口!”何母大声喝止儿子,脸色铁青,“女子怎会拿自己名节说谎!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能做出如此卑劣小人行径!你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你的父亲!”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愤怒,身形摇摇欲坠,仿佛被儿子所做的丑事击垮,下一刻就要倒下。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空气中,不仅何启山愣了,连围观的村民也怔了一下。 沉薇内心没有多大的波动,如果说以前她觉得这妇人是善良可欺,现在就是觉着愚蠢了。竟然会如此轻信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 不过好在她的目的也达成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这场闹剧以何母拿出婚书,说何启山沉薇早已定亲,距离名义上的夫妻只差一场婚礼落下帷幕。 王氏还想把沉薇扯回家,被沉之文破天荒发了大火阻拦了下来,“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说完扯着还想骂骂咧咧的王氏转身出了何家大门。 围观的群众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也纷纷散去。 人群散去,破旧的小院只剩下各怀心思的何家母子和沉薇几人。 何启山依旧冷着脸瞪着沉薇,倒是何母觉得得偿所愿。 贫穷的家境让何家的生活一直处在艰难中,更别说有姑娘愿意嫁给儿子。然而,今天的一切仿佛都是命运的安排,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多年前早已注定的姻缘,而且也算把沉薇从苦难中解救了出来。 “婶婶,我扶你进屋吧。”沉薇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扶着何母柔声说道。 何启山攥了攥拳,看着扶着何母一脸殷勤的沉薇冷声讽道:“现在你满意了?” “启山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沉薇眼中含笑看着他将双拳握的嘎吱作响,难道他想动手打她不成? 作者os:不要脸的人先品尝胜利。 薇薇:你再说一遍? 第4章坏女人 沉薇迈进堂屋,映入眼帘的是位可爱的小女娃。她是何启山的妹妹,何浅浅。 女孩只有七岁,长得十分可爱,粉雕玉琢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然而,沉薇很快发现这个孩子与其他的孩子有些不同,她的眼神中似乎缺少了一些灵动,看起来似乎有些痴痴傻傻的。 何浅浅一脸迷茫地看着出现在家中陌生女子,晶莹剔透的葡萄般眼眸里满是疑惑,她扭头看向身边的母亲,似乎在询问这个女人的来历。 何母温柔地望着女儿,轻轻抚着她头顶,柔声道:“这是你未来的嫂嫂,以后你可以和她一起玩哦。” “嫂嫂?”何浅浅她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十分新奇,嘴里反复念叨着。又迅速地扑向沉薇,双手紧紧地抱住沉薇的腿,兴奋地喊道:“浅浅玩,嫂嫂玩!” 面对何浅浅突如其来的热情,沉薇有些措手不及。她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小孩子,觉得他们总是哭闹、不安分,难以预测。所以当何浅浅突然向她扑过来时,她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身体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何启山看在眼里。他注意到了沉薇的微妙反应。他的心中不禁有些不悦。于是他伸手拉过还在扑腾的妹妹,瞪着沉薇冷哼道:“浅浅,别理这个坏女人。” “坏女人?” 沉薇愣住了。她自认为自己为了留下来,手段的确有些卑劣,但还不至于被称为坏女人吧? 这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任务者请注意,男主好感度已经从20下降至2。一旦男主的好感度降至0,意味任务失败,您将遭受系统抹杀。 沉薇心中一紧,看来这个妹妹是何启山的心头肉。想要获得他的好感度,看来自己必须先学会同他这傻妹妹相处。 于是,她轻轻地拉过何浅浅,温柔地说道:“嫂嫂刚是被浅浅突然跑过来惊到了,心里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娃呀。” 何浅浅本就年纪小,根本看不出大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和弯弯绕绕,只觉得眼前貌美的女人似乎一下变得很温柔,而且刚刚好像还在夸赞自己。 然而,一想到哥哥何启山的叮嘱,女孩的脸上露出了纠结之色。 但一想到哥哥的话,女孩面上尽是纠结之情,“哥哥说坏,浅浅听。” 沉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皲裂,她意识到面前这傻女孩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哄骗的。于是,她迅速转换策略,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何浅浅刚睡醒有些凌乱的发髻,“哥哥是逗浅浅的,我帮浅浅梳好头发再带你玩好不好?” 听到这话,何浅浅也顾不得哥哥的叮嘱。,步伐急促小脸红扑扑地凑到了沉薇的面前,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孩子特有的纯真和喜悦。 “真的吗?”何浅浅问道,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欢喜。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玩过了,娘亲每天都忙着干家务事和用针扎布,哥哥也是天天在田里忙都不陪她,她现在可太喜欢面前的嫂嫂了。 沉薇看着面前双眼含笑的女孩,露出了一个有些生硬的笑容。“当然是真的咯,我很喜欢浅浅呢。”一边蹲下身子与小女孩平视,声音也尽量放得柔和,让自己看起来更亲切些。 何启山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警惕。他看着沉薇掀开门帘,拉着何浅浅走向后院。 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沉薇盯着蹲在旁边自言自语的何浅浅,不由感叹了句。这傻小孩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玩伴,居然和野草野花都能玩得如此开心,居然还给它们一一取了名字。 不过这傻小孩不似熊孩子那般缠人,她说什么只要自己随意糊弄几句,对方都乐的咯吱笑个不停。 无意间回头,她注意到门帘后那道高大的身影。那是何启山,似乎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她们。 沉薇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个何启山,难道还怕她会吃了他这傻子妹妹不成? 复又想到他十分听何母的话,看来想要成功拿下何启山,仅仅在男女相处上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还需要尽力讨好他的母亲和妹妹。 思索间,沉薇忽觉鬓发间似乎被插入一物,抬眸一看只见何浅浅双颊微红,拍着小手雀跃道,“花花给嫂嫂打扮!” 见她笑的如此开心,沉薇也不自觉勾唇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明媚,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何浅浅看着沉薇有些痴了,楠楠道:“嫂嫂你好美……” 夕阳的余晖洒在女子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她的笑容在夕阳的映衬下更加明媚动人,让人不禁为之沉醉。几缕碎发从插着野花鬓边垂落下来,更增添了几分娇媚。 “我怎么有浅浅美呀。”沉薇将碎发拢到耳后,视线不自觉又扫过门帘,只看到了一晃而过的浅灰色衣衫一角。 他走了?对她放心了? 这一幕被门帘后的何启山尽收眼底,他只觉着心神被那如花的笑颜怔得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的,等他回过神来,何启山惊觉自己已经下意识躲到门帘边。 心跳的失序让他有些惶恐,这个女人在用美色迷惑他,不行还是要早点把她赶走为妙。 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已是一片朦胧。 何母在家中的呼唤吃晚饭的声音,声穿过微凉的晚风,传到了后院两人耳中。 何母已将晚饭准备妥当。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和咸菜摆放在木桌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何启山抬眸看了眼手拉着手回来的二人,默不作声拉了条长凳坐在一侧。 沉薇也带着何浅浅洗净了手,坐在了他的对面。 何母有些局促不安,目光在沉薇和桌子上的饭菜之间徘徊,面上带着一丝尴尬。 她有些拘谨地开口道:“薇丫头,快吃吧。我知道这饭菜有些简陋,你可能会觉得委屈。我们家……” 沉薇当然知道何母想说什么,她微笑着接过她的话,声音柔和而坚定:“婶子,你不必如此。对我来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她当然不能在何启山面前犯之前的错误,好感度再掉下去自己可真的就要噶了。 何启山瞥了眼对面端碗用饭的沉薇,眼神又冷了几分。 这里不是你家!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语气坚定得像是在宣布什么。 什么叫这里是她的家?他何时同意了? 何母看着何启山紧绷的脸色,心中了然,她以为何启山还在记挂着之前去提亲被拒的耻辱,于是轻声说道:“启山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娘亲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的。” 对面的女子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她端起面前那碗清粥,慢慢地品尝起来。那白皙如玉的纤细手指,轻巧地挑起碗中的一勺粥,缓缓送入口中。 吃完最后一口,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边沾到的一粒米,美眸弯弯看向对面的男人。 搔首弄姿。 何启山没有搭理沉薇,端起手中碗转身就去了后院。 厨房内。 何母看着低头认真洗碗的沉薇,心头划过一丝欣慰。 何母对着洗好碗拭手的沉薇道:“薇丫头,今晚你就歇在侧屋,我让启山在堂屋打地铺。” 她虽然也希望早点抱上孙儿,但同时也认为在没有正式办理婚事、没有得到众人见证的情况下,让儿子和沉薇歇在一个屋子,对她来说并不公平。 “好,我听婶子的。” 两人说话间,何启山绷着脸扛着捆柴进了厨房,深邃如墨的眼眸直直盯着沉薇,“凭什么让我去堂屋打地铺?” 厨房的空间本就狭窄,而何启山身躯高大魁梧,此刻更显得这里更加拥挤逼仄。 沉薇眉看在灶台边的何启山,两人目光在相碰后又落在他手上,随着他大手每一次用力掰弄柴火,厨房里便会响起一阵刺耳的声响。 “婶子我打水去屋里洗漱了。”沉薇端着木盆回头对何母说道,还抬眸冲着依旧摆弄柴火的何启山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不相信何启山再不喜她,会在何母面前动手赶她走。 男人脸色阴沉得吓人,眉头紧皱抬眼看向门边那抹娇软的的身影,她不仅并未对自己的怒火有所畏惧,反而挑衅般地冲着他勾唇微笑。 何启山心中暗自冷笑,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无耻。 沉薇在房中细细洗漱了一番,因正值夏季天气炎热,她只穿件肚兜亵裤睡觉。刚躺下才发现这张床比里屋那张还要小和硬,简直硌的她骨头都发痛。 沉薇叹了口气又想当前小世界主线任务:改变男主的人生。 这个改变人生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的如此笼统模糊,让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起来,出去。”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沉薇的思绪。 沉薇的眼角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何启山站在门口。 他似乎刚洗完澡,上身赤裸,只有一条粗布中裤裹着下半身。水珠从锁骨缓缓滑落,经过平滑健硕的腹部,最终滴入中裤的湿润边缘。 “我不要。” “你不要?何启山大步走到屋内,大手扯开蚊帐欲把沉薇扯起来扔出屋外。 待细眼一看才发现沉薇只着了件肚兜亵裤躺在床上,因是躺着两侧浑圆从肚兜斜角边微微漏出来,而肚兜下缘一大截平坦柔软小腹更是白的让人心惊。心跳猛地有一瞬的失衡,复又赶紧放下蚊帐急忙退了出来。 沉薇因是孤儿,自小便辗转在各种亲戚的屋檐下,察言观色早成了本能。 她敏锐捕捉到方才何启山脸上一瞬的慌乱无措,虽然他的皮肤微黑,脸红并不明显,但她确信他是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害羞了。 难道他还是个雏儿?沉薇猜测。 虽然她平时主张走心不走肾的原则,最不屑的路数就是用身体拴住男人。 但这次不一样,时间紧任务重,况且这又不是她的身体。 明天就要有第一场炒饭戏咯~ 第5章初试云雨(H) “你是害羞了吗?启山哥。”沉薇故意压下嗓子对着何启山调笑道。 何启山今年也有20,至今未娶。身边的好友或同村男子早已娶妻,而他每天只闷头劳作,想着给妹妹治病不让母亲如此劳累,加上之前去沉家提亲被拒,他就更无心男女之事了。 不过再不想,他也是个男人,不可能一直无欲无求。平时偶尔有性欲冒头时,也就用手胡乱纾解了去。 经过刚刚惊鸿一瞥,何启山脑海里不断闪现,沉薇穿着肚兜两边微微漏出的乳波线条,以及亵裤下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而身下的某处居然隐隐抬头硬了起来。 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对这个女人起了反应。 “你出去。”何启山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他此刻全身仿佛被火焰灼烧,燥热难耐。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平息那股猛然袭来的热浪,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然而,那种燥热的感觉却仿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令他无法自已。 “你怕我?” 沉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凝视着站在蚊帐外背对着自己的何启山。 男人身影高大挺拔,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浑身肌肉虬结,线条流畅而有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力量。 听到沉薇的质问,何启山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度,大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转过身去?”沉薇轻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之意。 说话间她悄摸下床,走到何启山身后停下,用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在他脖颈处和气如兰道:“启山哥,难道你不想……” 后背贴着的两团柔软乳肉隔着轻薄的肚兜压后背皮肤,他能明显感到有弹性柔软被压扁了紧紧贴在他身体上,激的他身体一阵颤栗。 喉咙开始发紧,借着床边微弱跳动的烛火,何启山低头看了眼圈住自己腰部的藕臂,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不要再白费心机了,我不会让你……” 话还没说话,就被突然旋至身前的沉薇出声打断,“启山哥,我心悦你。” 她捧起他的脸,赤着脚踮起脚尖将红唇贴上他的薄唇,开始轻吻他。 何启山被她突然动作弄得身体一僵,大脑停顿几秒找回理智才想起来要出言训斥。 沉薇趁他没反应过来要张嘴出声的间隙,小舌灵巧挑入他的口腔内,在他唇齿间莽撞地吞咽,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响。藕节似得白嫩双臂也顺势如藤蔓缠上他的后颈,两条修长双腿还一下下蹭他腿弯处的皮肤。 她是经常做这种勾引男人之事吗?不然怎么如此熟稔娴熟?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何启山眼底闪过一抹猩红,扯过缠在他后颈的双臂,将人倏地打横抱起人扛在肩头后,不管沉薇的惊呼,一把拨开蚊帐将她扔到了木床上。 “是你逼我的。”何启山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床上的女人,仿佛要将她吞噬其中。“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说罢,伸手扯下自己的中裤扔到一边。 男人双腿间茂密虬结的阴毛下是他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而下方沉甸甸的两颗卵蛋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轻微晃动,发出啪嗒的声响。 好像玩的有些过分了。 沉薇看着眼前薄唇紧抿,眼神阴鸷覆上自己的何启山,莫名地感到一丝害怕,下意识想躲开。 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指甲深陷肉里,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无法挣脱,手腕被何启山钳住直直抵在头顶。 呼啦几声,沉薇只觉得身上身下一凉,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也被他用蛮力尽数撕去。 女子白嫩的双乳和肉穴映入眼帘,何启山的呼吸一滞,身下的昂扬不自觉又粗大了几分。 下一刻,她的细腰下被垫上一块枕头,沉薇还没有反应过来,何启山忽的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下一秒他扶着青筋狰狞的性器狠狠用力挺腰,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硬生生插入了进来。 “疼……” “好疼……” 沉薇痛的尖叫出声,感觉下体快要被他鸡巴一下子捅穿,穴口乃至肉穴里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紧紧抵在头顶,她挣扎着想要从这桎梏中逃离。然而,他一个常年在田间劳作的庄家汉,一身腱子肉像座山似得覆在她身上,只能被他无情按了回去无法动弹。 何启山看了眼身不断挣扎沉薇,心想这女人装的还挺像,刚刚勾引自己时明明很是熟练。 硕大的龟头挤入还有些干涩肉穴里,肉棒刚一探入就被他从未体验过的,一股异常柔软紧致的包裹感,如同千百张小嘴不停吮吸他的性器,不让他抽身出去。 那种完全不同于平时用手纾解的快感,激起他遵循肉体原始的欲望。他开始挺胯缓缓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是将肉棒完全抽离退到穴口外,又猛地挺胯将性器狠狠地顶了进去。 初尝情爱的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安抚前戏技巧,只知道蛮横凶狠地做着活塞运动。他只知道反复抽离再插入,身下的倒弄一次比一次更深,“痛?你难道还想装处子骗我?你不是挺会勾引的吗?” 男人粗噶而又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疼痛啜泣呻吟声交织成一片,让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拔。 沉薇眼看他肏得越来越狠,势要把自己肏死丝毫不怜惜的样子,简直要欲哭无泪。 她开始后悔为了探究怎么完成任务,而想出的的这个昏招。 她本想着可能忍忍就过去了,可这具身子是处子之身,而何启山性器实在太过粗长,又没有任何前戏润滑,就这样硬生生抽插操她。 她感觉自己身体已经被生生劈开了,却低头看到他还有一部分肉棒卡在肉穴外端,而两人交合处此时隐隐有血丝渗出。 这样干巴巴的快速进出,不用系统抹杀她,她今天就要死在他身下了,“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了!” 吵死了,自己顺了她的意思上她,现在又要逃开。 何启山眉头紧皱,显然有些不耐,他放下了抵在沉薇头顶的手腕。但是,他并不是松开对她的钳制,而是压着她自己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的双唇。 沉薇被捂得只能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于是伸腿踢向他想让停下,又被何启山乘机分开双腿将她在自己膝盖下。 如此这般便中门大开正顺了何启山的意,这个姿势更方便自己抽插操弄。 男人每次都是将肉棒整根抽离出她的肉穴,然后再尽根用力顶入,狠狠将龟头钉入花心内部,硕大的囊袋拍打在沉薇外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时何启山发现肏弄的似乎比刚才要顺畅不少,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舒爽得闷哼,心想难道这就是二黑他们说的女人越肏越出水? 真骚。 陌生的剧烈快感占据了他的神经,他根本没注意到此时沉薇身下的床单,已渗出星星点点的殷红。 作者的ball:山子哥终于上桌吃饭了~ 救命我发现我真的不太会写肉qaq 第6章事后(H) 何启山深深吸一口气,就着这股滑腻,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肏弄。 汗水从从他高挺鼻尖和额头,一滴滴直直砸在晃荡的乳肉上,何启山看她不像刚才抗拒的那么厉害,顺势抽出另外一只手不客气地握上一边乳肉。 何启山掌心滚烫,掌心因为常年劳作带着层厚厚茧子,毫无章法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指尖还时不时用力掐着扯起她前面两粒肉珠。 痛的沉薇又是一阵尖利的尖叫,用脚想踢开他的钳制,双腿又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好软好大。 男人用力抓住挺翘的乳肉,低头含上胸前一颗樱桃,舌尖绕着可怜的珍珠来回打转,像婴孩吃奶般贪婪地吮吸撕扯,发出吸溜的声音连同着身下交合处撞击发出的噗嗤声响,整个画面淫糜而色情。 沉薇感觉身体似乎被一根烧的滚烫的铁棒贯穿而过,小小的肉穴撑开到极致几乎要破裂,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抽插下里面火辣辣的疼痛。 何启山的野蛮和狂热,让她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挣扎。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她的身体里刻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哆嗦,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跟身下那架嘎吱作响的木床一样,在他狂风暴雨的顶弄下,下一秒就要要被撞的一齐粉身碎骨。 这场性爱,沉薇感觉不到任何被珍视和怜惜,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屈辱,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滴落下来,“放开我,放开我,唔唔……” 迎着窗边漏出的几缕月光,何启山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身下的沉薇。 原来操弄女人是这种感觉,以往同村男娃农活时总提出这档子事,满脸淫荡说的绘声绘色。 他第一次操的居然是这个讨厌的女人。 年轻劲瘦的腰身不断来回挺动,插干的动作凶猛又迅速。 炙热滚烫肉棒在甬道里急速抽插,龟头摩擦刮过嫩肉带起一阵火热,甬道又热又紧烫的他身体一阵哆嗦,一股强烈的爽感从小腹深处传出直至尾椎骨,再席卷他的袭遍全身,爽的头皮发麻,喉咙也不自觉发出发出轻微的低吟。 身下的沉薇被他钳制着捂住双唇无法言语,只能不停摇头时不时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声响。 在他大开大合的肏干动作下,她的头被撞得不停磕到床头,发出砰砰的声响。 几滴清泪顺着眼眶滴到他指缝里,带着些许灼热。可何启山不顾上这些,身下交合处传来的强烈刺激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体内本能叫嚣着让他不断对身下厌恶女人行凶作恶。 是她活该,谁让她先勾引自己在先。 何启山正插的浑身酥爽,突然感觉到龟头堪堪刮蹭一处小小的媚肉凸起,那种极致的酥麻爽感让他倏地加快了挺胯的动作,双手也适时松开了对沉薇的桎梏,开始用力掐着她的细腰发狠冲刺。 啪啪几十下撞击后,何启山猛地将肉棒从花穴里拔出,用力抵上沉薇洁白柔软小腹,终于射出了一大泡浓稠滚烫的白浊。 他虽然未曾经历过人事,但也知这男人元精会让女人怀孕。今天虽然肏了她,但是他是绝不会让这女人怀上自己孩子的。 何启山从沉薇身上抽身,下床将床头的一盏油灯点着,他看着沉薇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一切反应过来,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胸前一颗红嫩的乳珠被撕扯的红的高高肿起,而乳肉上全是一道道被蹂躏过的红痕。 双腿则还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大喇喇敞开着暴露在他眼下,小穴更是惨不忍睹,穴口被巨物撑到透明还在缓缓翕动收缩着,而藏在肉缝里的小核红肿的厉害微微探了出来展露在空气中,穴里些许柔嫩蚌肉挂着血丝,更是被操的外翻卷在外面。 不对,血丝? 何启山这才注意到沉薇臀下床单上一抹血渍,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你是处子?” “是。”躺在床上的沉薇半晌才低低回了一句。 这下何启山真的慌了,沉薇刚刚的求饶喊痛的话语他不是没发觉,他只全部一概漠视,认为她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她白天能拿名节算计她还如此卖力勾引,他想肯定早已不是处子,就算被他如此凌辱,但那也是她自寻的活该。 这下没成想对方居然是处子之身,那自己刚刚的粗暴举动跟强暴又有何异! “你……”何启山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开口,他当下是真的占了沉薇的清白身子,难道真的要对沉薇负责,娶了她不成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他迅速否决掉了。 他打心底里讨厌这种读书人家的子女,他们总是自视甚高,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还有心机深重的女子,她们善于伪装,让人难以看透她们的真实面目。 而沉薇则是两样都占了,她绝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侣。他想要找的是性格温婉、善于持家的姑娘,能和他共同承担家庭的重任,尤其是能照顾他年迈的娘亲和年幼的妹妹。 可他从小被娘亲教育要做位负责有担当的男子,他又无法做到像有些薄情男子那样,把人姑娘睡了丢到一旁。 他有些手足无措。 作者os:目前日更一章,我首先定个小目标8 假如能达成50猪猪,我就加更~ 不过我这么透心凉,心飞扬,除了我好像没啥宝贝投啊,哭唧唧(っ′;ω;`с ) 第7章我不怪你 沉薇心中暗自猜测着何启山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脸色纠结变换不定,像是内心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斗争。难道他想把她睡了又赶走?这个想法让沉薇感到一阵不安,她决定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启山哥,我不怪你。”沉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坚定。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今天是我算计了你。” 何启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他以为沉薇会用惯常的女人心计来纠缠他,诉说自己真的破了她的身子,逼他必须对自己负责。 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过错,这种出乎意料的坦荡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沉薇紧紧地咬住下唇,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挣扎,“我并不是真的想留在何家,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死死抓住你,我就会被后妈逼着给那个六十岁的老头当妾室。她对我如同对待奴仆。每当我父亲不在家时,经常对我动辄打骂,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说道动情之处,两行清泪从美眸夺眶而出,而后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她知道何启山内心的纠结。他今天辱没了自己的清白,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真心娶自己进门。 与其跟他兜兜转转,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她要以退为进,名正言顺地留在何家。 何启山的目光紧紧盯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沉薇,沉默了许久,“我之前去你家提亲,你不是嫌弃我,看不上我吗?” 其实他之前对沉薇也谈不上多喜欢和讨厌,只是知道自己同她是有婚约的,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会是他的妻。后面提亲被拒有过失落和愤怒,但也很快就释怀了。 对了她忘了原身还有这出,沉薇心里快速思考着对策,如何应付他问题。好在现在她是躲在角落,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不是的。”沉薇心中快速思考着对策,如何应付他的问题,“是我后母她不喜我跟何家的亲事,说要将我许配给她的侄儿。说如果我要嫁给你,就要把我腿打断,我父亲对我又不上心,我真的怕……” 何启山知道沉父这个续弦的手段和人品,王氏从一开始就反感沉父救助何家,说何家是去打秋风的。后来给沉家添了男丁后,更是直接让沉父跟何家划清了界限。他深知沉薇在家中的处境并不好过。 “知道了。”男人声音略显沙哑,似乎有些不自然。 何启山捡起中裤,默默地穿好,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在就他要跨出房间时,沉薇听到空气中一声低不可闻的话语:“是我对不住你。” 声音虽小,但沉薇确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房门缓缓关闭,留下沉薇一个人在房间里,她这才收起脸上害怕的神情,轻轻吐了口气。 这个男人眼神深邃而冷峻,仿佛能洞穿她内心的想法。平日里看起来像是名普通不起眼的庄稼汉,可总是不声不响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沉薇轻轻地躺回了简陋的木床,全身上下都被何启山彻底地蹂躏,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都折腾的快要散架一样。 尤其是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整个人如同被劈开一般。穴口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而甬道里现在更是火辣辣的刺痛,稍稍动一下就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又嘶了好几声。 这个男人像一头蛮牛,似乎不知疲倦,也不懂得怜惜。 但是,如果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且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假设她能够成功地从当前这个小世界中脱离,她接下来将得他相处整整一个月。 即使知道这里是个虚拟的世界,可似乎这个男主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虽说几个小目标的奖励的确诱人,但未经过她同意强行将她带到这里,原本自己世界里过着平静舒适的生活,却突然被强行绑定到了这个陌生的异世界。 着实有点操蛋。 这天晚上,沉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眠。她在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思考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第二天,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仍然躺在那张简陋而坚硬的木床上,头顶是那熟悉的白色蚊帐,以及那陈旧的木头结构房梁。 沉薇艰难挣扎着起身,浑身上下还是疼痛欲裂,尤其下体和乳尖依旧痛的厉害。 她低头看向地上那堆破烂不堪的亵裤和肚兜,如今却已成了一堆破布。 好在昨天睡前她在沉家穿的衣服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现在还不至于衣不蔽体。 换好衣裳后,沉薇开始细心梳理那一头乌黑长发。她将一半的长发拢在脑后,用一只精致的玉簪固定住,另一半则轻轻披在肩头,这样既简单又大方,也比较符合原身平时的装扮。 然而,唯一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是,自己里面穿亵裤和肚兜。这她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仿佛一丝凉风从衣襟间悄悄溜进身体。 沉薇皱了皱眉,又使劲收了收腰上的系带,尽量让它紧一些,这样才勉强看不出里头的春光。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人窥视了一般。 作者OS:打扮的美美的去上班,yeah~ 下一章看女儿勾搭山子哥(叉腰) 第8章田间(微h) 沉薇低垂着头,从侧屋里缓步走出。她的双腿似乎有些不自然地弯曲,走起路来略显怪异。 正在清扫房间的何母抬头看向沉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昨晚侧屋里的一切动静,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薇丫头,起来啦。”何母轻声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些。 沉薇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只要是个稍微懂些的,看她这幅模样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而何启山昨晚弄出的动静可不小。 何母心中叹了口气,她觉得儿子做得太过火,有些太不知轻重了,这丫头以后怕是会留下阴影。等儿子回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何母是个传统的农家妇女,她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情是私密且神圣的,不应该随意对待。 她已托人算好了日子,打算一个月后给沉薇和儿子办喜事,让他们正式成亲。 “婶子,启山哥呢?”沉薇从厨房端着一盆水站在屋外,一边洗漱一边向何母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显然很关心何启山的行踪。 何母温和地回答说:“启山他一大早就去地里除草了。” 这男人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索性躲着自己了? 那她就主动出击。 “婶子,我给他送水去,顺便叫他回来吃早饭。”沉薇放下手中的木盆,从厨房里翻出个瓦楞水罐装好水便出了门。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何母忍不住冲着刚起还睡眼朦胧的何浅浅笑道:“你大哥有姑娘疼咯。” 何浅浅怎能听懂这些,纯真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看向母亲,只歪着脑袋嘴里不断嘟囔着“疼”。 沉薇并不知道家田地的具体位置,她只能依靠原主记忆走到这片村落集中田地的位置。 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钻进沉薇衣襟里,这让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随着她的步伐越来越近,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映入沉薇眼帘。此时何启山背对着站在绿意荡漾的稻田里,似乎是在想心事,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弹一下。 沉薇刚踏上何家田地的田埂路缘,身上的长衫裙摆在不经意间被根树枝绊住,她只觉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摩挲就要摔进稻田里,沉薇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何启山闻声转头一看,只见沉薇站在高处,身体正朝着稻田里倾倒。他心中莫名一紧,赶紧上前一步伸手将沉薇稳稳接搂入怀中。 因着站在稻田里的小径不算稳当,被她带的差点两人都一头栽田里。刚稳住心神,只见沉薇已像上次那般如藤蔓般缠上他的后颈,抬眸冲他扬起嘴角噙着笑意说道:“谢谢启山哥。” 看着怀里眼角眼角含笑的娇俏姑娘,何启山不禁有些失神。 他的心跳加速,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沉薇的笑脸清晰如画。 他不由得回想起二黑之前说的话:“你小子你好福气啊,不花一文钱就把咱十里八乡的一枝花给领回家了。” “山子,跟我说说呗,沉薇奶子大不大摸起来怎么样,肏女人到底啥感觉。” 以往村里那些男娃聚在一起,总爱聊起女人的话题,何启山总是觉得无趣懒得参与。 听到对方明显不怀好意的疑问,何启山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锄头,目光冷冷地盯着二黑,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说:“够了,否则后果自负。” 二黑被何启山的反应吓的愣了一下,他不过只是来闲聊调笑几句,却没想到何启山的反应竟如此激烈,最后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离开了。 不过二黑倒是有句话没说错,沉薇的确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 如今16岁的沉薇正是初长成的年纪,身材那叫一个婀娜多姿,高高挺起的胸脯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走起路来更是如风中的杨柳,摇曳生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如玉般的肌肤,与其他乡下女子晒得微黑的样子截然不同。她的皮肤白皙无瑕,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刚刚成熟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特别是那一双灵动的美眸,仿佛能把男人魂给勾走。每当她轻轻一笑,那微微上扬的饱满红唇,仿佛在邀请着人们去一亲芳泽。 之前同村人还总爱拿沉薇是她小媳妇开玩笑,他因不想和沉家扯上关系,一般也只当没听见不曾搭理。 后面沉薇纠缠他时,他更是下意识忽略了她的美貌。 “怎么了,启山哥?”沉薇看他半天不作声,指尖在他健硕胸膛轻轻划了几下。试图唤醒他的思绪。 何启山感到一阵微微的痒意从胸前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情急之下将她搂在了怀里,而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细腰。 他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躲开她的触碰,有些尴尬忙松开了手。 然而沉薇却不肯放过他,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扯过自己的衣袖,轻轻地为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启山哥,我给你擦汗。” 沉薇的外衫系带已经有些松垮,宽松的中衣衣领微微敞开了一些,白皙细腻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蓝色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柔软的乳肉,以及乳端抓揉出的条条醒目的红痕,刺的何启山脑袋里不禁“嗡”的一声,急忙别过视线。 而他身下的孽根也不由自主翘起来,在裤裆处顶起鼓鼓的帐篷。 看她正忙着拢衣襟,似乎没有关注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何启山心里莫名长舒一口气闪过一丝庆幸。 沉薇当然没错过方才腿心间顶上的那根硬物的异样,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这样一个大美人在怀,有反应才是正常。 不过也只装作不知的样子,身体上的服从是第一步,然后是他的心。 何启山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旖旎思绪压制下去,然后低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穿成这样来田地是做什么?” 沉薇穿着一袭及地湖水蓝色长夏裙,长发被两支精致的簪子拢起,半披在肩头。 与村里女子下地常见的粗布旧衣或短衫衣裤不同,她的打扮更像是一个出巡游玩的小姐,而不是来田里干活的农妇。 沉薇好似没听见他语气里的不悦,只献宝似得扬了扬手中的水罐,嗔笑道:“我来给你送水喝,顺便喊你回家吃早饭啊。” “还有我又不是故意露出来的,肚兜和亵裤不是被你……”沉薇话还没说话,就被他捂住双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外面的穿着,但她就是就是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被你撕了。”沉薇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他好像昨晚也是这样,钳着她手腕捂住了她自己的嘴,然后掐着她的腰一下下肏弄小穴的。 想到这里,何启山的脸和耳根瞬间变得滚烫,整个人仿佛被炭火烫到了一样,慌忙放下了手掌,“别再说了。” 昨晚他是在堂屋里打地铺,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有入睡。然后在天快亮的时候,都没想好今后怎么处理和沉薇的关系。于是他索性起了个大早,借口跑来田间拔草躲一躲她,没成想人直接追田间来找他了。 两人说话间,日头已经逐渐升起,田间大路上,早起劳作的农人逐渐多了起来。或是扛着锄头,或牵着耕牛,开始了他们新的一天的劳作生活。 沉薇轻薄的衣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胸前的两颗红梅凸起在轻薄衣物下十分显眼,而两腿间的春色似乎都隐约可见。 他强压下的欲念又一次升腾起来,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压抑感。一颗心跳的厉害,忽然嗓子干的似乎要冒出火来。 他一把捞过沉薇手上的水罐,胡乱喝了几口。这并不能缓解他内心的渴求,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不安。他皱紧眉头,“以后别过来了,你只会给我添乱。” 以后?沉薇敏感的抓取到对方话里的重点。 那就是他允许自己继续留在何家了呗。 沉薇知道他皱眉就是不悦的表现,但现下内心似乎没那么排斥她的存在,于是故意呛他:“对,我这样的坏女人只会做些让人厌恶的事。” 何启山本就不是个不善言谈的人,更不擅长哄女人。但他能明显感觉到,沉薇似乎生气了。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最后,只硬着头皮硬邦邦丢下一句:“知道就赶紧回去。” 男主好感度+10 12/100 沉薇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忍不住吐槽了句:口是心非的男人。 宝贝们,能帮我康康这几个字怎么读吗? 收藏 留言 猪猪(疯狂暗示) 第9章直男无疑 自己花心思打扮还来看他,他还这般不解风情,直男无疑。 沉薇转头对他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便抬脚准备离开。 何启山听到沉薇要走,也收了农具拿起水罐跟了过来,“你穿这样本来就不适合来这里。” “你管我穿什么!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如果不是被这个该死的系统传送到这个世界,谁愿意这不解风情的男人后面浪费时间?沉薇心里嘀咕着,也懒得再理他,只顾闷头向前快步走去。 “等等。”何启山一把抓住沉薇的胳膊,大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让她无法挣脱。 “放开我!”沉薇怒斥道。 何启山从后面丢过来件外衫,冷冷说道:“把这个穿上。” 沉薇下意识接住他抛来的衣物,垂眸看向手上那件灰色短褂的同时,又无意间扫过自己胸前。这夏季衣物本就轻薄加上她没穿肚兜,稍微大点动作,里头的春光就要泄出来了。 难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走光?还是怕别人看到? 沉薇心中虽对他还有些恼怒,可是眼神却是柔弱了几分,启山哥...... 何启山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别在我面前装柔弱。 你!沉薇气得脸色涨红,不会说话就别说! 后面两人一路无话走到何家门前,只见何母蹲在门槛边低头浣洗衣物。沉薇走过时略微瞥了一眼,木盆里泡着的麻布床单上几抹猩红,何母正在用力搓洗着。 看到两人回来,何母笑着说道:“回来啦。” 沉薇没说话只略微点头算是应允,而何启山则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一旁,转过身来回应道:“嗯,娘我回来了。” 何母似乎察觉到两人中间的不对劲,于是站起身将手胡乱擦干,拉过儿子到一旁问:“是不是惹人姑娘生气了?” 见儿子不回答,只低头将农具一一摆放好,她不免有些生气说:“启山你看这床单,你把人姑娘……”话说道一半,她似乎是说不下去,停顿了一下摇摇头道:“我都听到了,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何启山知道母亲是误会了,以为他把沉薇弄得……可他一个男子怎么同母亲说与这些,只能无奈解释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是哪样,娘希望你好好待薇丫头,我打算一个月后让你们正式成亲。”何母拉上何启山的手,郑重其事道:“薇丫头是个好孩子,她对你的感情是真心的,你千万别辜负了她。” 何启山低头不语,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成亲?这两个字仿佛一榔头砸在何启山后脑,难道他真的要跟那个女人过一辈子吗?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沉薇的方向,只见她正逗弄着怀里的何浅浅,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沉薇似察觉到了他投过来的视线,她抬起头正对上了他的视线。又瞬时赌气般别过脑袋,一副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模样。 因着正值炎热七月,吃过早饭外面暑热已是极大。何启山便不下地干活,只在家做些杂活以及修整农具清扫的事,而何母则去邻村接所需刺绣活计。何浅浅则坐在堂屋玩耍,一时间沉薇倒成了家中最闲散的人。 正好闲来无事沉薇便何家转了一圈,发现这栋看似精巧的屋子内部却十分简陋。屋子里的一应摆设都显得寒酸,仿佛是陋室铭中的场景再现。更让她惊讶的是,何家居然没有厕所! 自从昨晚被何启山闯入房间之后肏了一顿后,她就有想要小解的意图,然而由于过度疲劳支撑不住睡着了。早上醒来后,她喝了一大碗粥,结果现在肚子里憋得实在难受。 此时,她看到院子的树荫下,何启山正低头打磨农具,想到两人早上的争执,她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出这尴尬的问题。 “有事?”何启山看到沉薇有些局促走过来,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们家……有没有茅厕啊?” 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何启山皱了皱眉,心中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沉薇来找自己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她问的居然是这么一个问题。 你可以去屋后树林里解决。”他淡淡地回答道。 沉薇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农村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厕所,可她实在无法接受在户外解决生理问题的想法。 无奈之下,她只能点点头:“那……我去看看。” 刚走进树林,沉薇就感觉一股浓郁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她四处张望,最终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解决好了生理问题。 刚整理好衣裙,突然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旁边的草丛传来,吓得她浑身一颤。 似乎有一道身影在草丛中一窜而过,让沉薇惊恐地尖叫出声,“有变态啊!” 何启山正想着这读书人家的女子真是麻烦不断。在这片村落里,大多数人都过着贫困的生活,没有那么多讲究。除了些比较富裕的,几乎没有特意盖茅房的,通常是用恭桶或寻个隐蔽处就解决了。 突然听到沉薇的尖叫声,心中一惊。他拎着下了手中的镰刀,迅速朝后屋奔去。 看到沉薇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何启山皱眉问:“怎么了?” “草,草从有人……”沉薇结结巴巴地说道,似乎仍然惊魂未定。下意识向他身后躲去。 何启山拧眉走到草丛边,用镰刀随意划拉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明明……”沉薇有些急了,她可以确信方才分明看到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可现在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看错了? “回去吧。”最后何启山也没多说,提着东西回了院里。 因着炎热,何家几口人习惯饭后午间小憩。 而沉薇,却无法适应这酷热难耐的天气,更无法习惯没有空调的生活。 昨天只是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体,今天更是连一件换洗的衣物都没有。这让她如何是好?她可不想在这个时代被迫穿上粗糙的麻衣,那种粗糙的布料扎得她实在难受。 虽然她把这次任务当成了真人剧本杀,但也不是来这里受罪的啊! 沉薇决定还是得回一趟沉家,怎么说也得弄点换洗的衣物。她可不想在这个没有现代设施的世界里,整天穿着同一件衣服。 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堂屋,就看到草席上席地而睡的何启山。昨天晚上他似乎也是在这歇息的。草席并不能容纳他欣长的身体,只能半蜷缩在上面。 沉薇看他似乎睡得极沉,紧闭的眼下鸦丝一般的睫毛。 她细细打量着他,挺直刚毅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无一不显示出男人独有的阳刚和俊朗。 这个虚拟的世界,本应只是数据和代码的堆砌,但为什么这里的人却仿佛真实存在,有血有肉,有情感? 沉薇轻轻抚上那张脸,指尖下的触感温热而真实,仿佛他对于自己不是一个虚拟角色,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忽的沉薇感觉何启山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她立刻意识到,何启山并没有真正沉睡,可能是在装睡。 于是,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她故意凑近何启山,点着他薄唇轻声呢喃道:“启山哥,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心悦你。” 说完不等那边有什么反应,她又立即起身离开。 沉薇刚踏出大门,看着外面耀眼的日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返回屋内。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雨伞之类的遮阳物品。无奈之下,她从门后拿起一顶草帽,这是在农活时常用的帽子,虽然有些旧,但遮阳效果还不错。 虽然她对自己的肤色并不在意,但晌午的日头实在太过毒辣。如果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走在烈日下,还没走到沉家,就晒得直接中暑。 听着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何启山的双眸缓缓睁开。 她是走了回沉家了吗?还有她又说心悦于他,他该相信吗?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唇角摩挲,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暖,思绪愈发纷乱。 求猪猪留言收藏~康康孩子吧,孩子真的要哭晕在厕所辽。 第10章回家 这杨柳村被群山环抱,仿佛与世隔绝。尽管这里的生活条件艰苦,出行十分交通不便,但依然有数百户人家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生不息。 只不过不同于村中其他家庭的简陋茅屋,村东头的沉家的宅院在杨柳村显得独树一帜。那宅院看得出有精心打理,院墙高大而坚固,院内绿植繁茂,柳树依依,别有一番意味。 当然在沉薇看来,当然无法与自己看过的影视剧里的大户人家相提并论就是了。 不知不觉中,她凭着记忆溜入沉家。 平日里,沉父会去学堂教书,顺便也会带着弟弟一起去读书,家里一般只有王氏一人, 沉薇透过厢房的门缝,看到王氏正躺在榻上休息,震天的呼噜声不断响起。 沉之文都说没她这个女儿了,她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回来拿东西,万一又被抓回去怎么办? 沉薇猫着腰轻手轻脚进了原身的房间,着似乎是间杂物间改造的房间,十分狭小逼仄。 打开衣柜,沉薇眼前一亮。都是些上好衣料制的衣裙,看来后妈在给原身打扮上倒是舍得,估计也知道货物得有卖相才有人看中的道理。 不然怎么十几里外的宋老爷都能看上她呢? 沉薇收拾了几件家常衣裙贴身衣物打包好,又收拾了些其他物品,就要打算悄摸离开。 似是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回到房间。在床下的一处隐秘角落,她弯下腰,慢慢从床下的杂物中掏出一个檀木箱子。 轻轻打开箱子,里面是些碎银,几件女儿家喜欢的小首饰,以及几本泛黄的书籍。 原身幼时沉父以及亲娘也琴瑟和鸣,两人还时常带着沉薇识字读书。但后面随着母亲的离世和王氏的进门,沉薇就被剥夺了读书的权利。 王氏给出的理由是,家里有弟弟读书以后出人头地就够了,女子学着相夫教子学些女德女训就足矣。 死八婆,沉薇忍不住内心骂了一句。 她伸手翻开书册,发现下面似乎还压着一物。 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帕子里,仔细包着枚坠着同心结的翠绿色玉佩。 还没来得及她深究,厢房那边的王氏似乎翻了个身,发出不小的声响。 沉薇迅速将箱内物件连同衣物迅速打包好系在胸前,继续保持轻手轻脚的动作往屋外走去。 尽管知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沉薇仍然觉得原身在这家里过得也太憋屈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放火把这家烧了,可是她好像不会也没有那些生火的东西,只好作罢。 从后院的小门渡了出去,沉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到门边靠着的大水缸,她往里面呸呸吐了几口口水。天气太热了加上又没怎么喝水,不然她想往里面滋点尿。 待完全出了沉家,沉薇压了压头上的草帽。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特意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小路。这条小路蜿蜒曲折,穿越一片竹林,就能到达村西的何家。 竹林刚好在在牛背山后腰的位置,位置十分偏僻险峻,平时除了村民来砍些竹子回去做家具,极少有人来这里,更别提这么热的天气,村里人基本都在午憩的时间了。 阳光灼热地照射下来,透过密集的竹叶,斑驳的光影洒在沉薇脚下的小道上。 微风拂过,青翠欲滴的竹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她耳边低语呢喃。 再往竹林深处,竹子长得异常茂密,仿佛是自然形成的一道道屏障。沉薇需要费力地拨开竹叶,才从缝隙中艰难穿梭。每一步她都要小心翼翼,否则便会被密集的竹叶刮伤。 正走着,沉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她的心猛地一跳,两手还扶在两颗交错的竹子上,难道这竹林有蛇?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沉薇惊恐地转头看去,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迅速向她靠近。下一刻,一双大手从身后钳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固定在原地。接着,一块带着药味的巾子猛地捂上了她。 沉薇吓得魂飞魄散,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但力量悬殊过大,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不消一会慢慢意识开始模糊,眼皮越来越重,接着昏倒在那人怀里。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怎么这破世界还有劫财劫色的NPC吗? 郑屠夫满脸淫笑看着怀里昏迷的沉薇,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淫秽。他伸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沉薇的脸颊,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又贴着她洁白的脖颈细嗅了一番。 他之前就曾向沉家提过亲,却被沉薇的后母骂了个狗血临头,说他一个杀猪的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后面这沉薇居然倒贴跑何家,死活要嫁给那何家小子!他都还没尝过这十里八乡一枝花的味儿,却被那何启山占了头筹! 昨天,他跑到何家后院的树林里,想要偷窥沉薇,却被蚊子叮得满身是包,什么也没看到。幸好何家后院不像沉家还盖了院墙,他听到沉薇尖叫后就迅速离开了,并未被人发现。 今天,他终于等到了机会,见沉薇独自出门,一路跟踪来到了这片无人的竹林,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 虽说这美人已是被人睡过的破鞋,不过他不在乎,有点经验的女人,肏起来才更有意思。 郑屠夫放下帕子,将昏睡的沉薇拖至竹林的隐蔽处放下,又观察着四周,确定四周没有无人,从怀中掏出个带着异香的小药丸,捏着她下巴胡乱塞进了她口中迫使她咽下。 复又将沉薇身上的包袱卸了下来,再用带的麻绳人连同绑在棵极粗的竹子上。 先来点开胃菜,正事等人醒了再办,不然跟奸尸有什么区别,当然要看美人落泪挣扎才有意思。 做完这一切,郑屠夫一把扯掉沉薇的罩衫系的腰带,湖水蓝的夏裙领口随即滑落,露出对丰盈柔软的胸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莹白肌肤上还残留着道道显眼的指印红痕,一边的红樱还有些微肿,乳晕还隐约看到些许人啃吮过的痕迹。 男人看的身体不由发热,这对奶子他早就想好好摸一摸,亲一亲了,就是被何启山那小子先捷足先登了,他今天也好好尝尝这滋味。 粗壮脖颈上的喉头猛滑动,郑屠夫贪婪吞咽下分泌出的口水,而裤裆里那物此时也翘起来有了反应。 男人蹲下身去,肥厚的大掌毫不客气抓上那对魂牵梦绕的饱满浑圆,眼神越发淫邪。 与此同时,男人另一只手一手往衣裙探,打算扯下沉薇里头的亵裤,打算上下其手一齐狎玩,不想下身除了两层薄薄的衣裙,里头未着一物,居然也是赤条条的。 这沉薇出门连条肚兜和亵裤都不穿! 敢情平日里摆出副目空一切的大小姐模样,都是装出来的!那他今天可要好好玩玩这骚娘们。 郑屠夫将那湖水蓝长裙掀至沉薇腰间打成结,看着两腿笔直白嫩的长腿,和腿心那抹粉嫩,眼睛顿时变成了绿豆儿大小,啧啧......还真嫩啊...... 肥腻的大手在沉薇的身上游走着,摸到了她那翘臀,感觉到手底下那柔软弹性十足的触感,他忍不住又狠狠捏了两下。 疼······ 沉薇幽幽转醒,就看到自己浑身赤裸坐在地上,一光头男人伸手她身上游走摩挲,身上还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沉薇被吓得不轻,拼命挣扎起来,尖利喊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后面两张大肉等待上桌中 作者狗狗祟祟暗中观察ing 第11章遇险(H) 郑屠夫见她那惊恐的模样,心头越发兴奋,嘴角咧得老大,哈哈笑着说道:放开你?嘿嘿......老子还没尝过你呢!你就别叫唤了,乖乖从了爷吧,不然待会让你吃点苦头! ......救命啊!!救命啊......唔唔…… 似是怕沉薇的求救声引来人,他又将那块浸了蒙汗药的巾子塞进她嘴里。 沉薇拼命摇头,可双手也被他反剪到身后绑在那竹身,根本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屠夫对自己为所欲为。 郑屠夫看着沉薇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哈哈,哥哥可给你喂了好东西,接下来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沉薇吓坏了,拼命用脚踢打他,可她力气太小哪里是郑屠夫的对手,只能任凭郑屠夫压上来。 呜呜......沉薇呜咽着,拼命挣扎。 就在此时,旁边似乎有人听到了这边动静,高声询问:谁在那? 有人!沉薇心里一喜,想要大声求救,可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咽声,于是用力蹬地企图引起旁人注意。 可郑屠夫哪能让她得逞,他一边用力按住沉薇的腿,抬首恶狠狠高声骂道:“快滚,别打扰老子办事!” 听到回答,行人也只当是村里哪对野鸳鸯在这竹林幽会,便也不多管闲事,只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沉薇的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虽然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就算真被怎么样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这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但膈应人啊! 看着身下挣扎呜咽脸颊泛粉的沉薇,郑屠夫知道刚刚的药丸起了效果了,他淫笑着双手伸向自己的裤腰带,哥也要肏这一枝花。 沉薇死死咬着牙,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可身体里传来的热流却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郑屠夫还未将那腰间的裤腰带解开,就觉得脑后猛地传来被棍棒击打的剧痛。他不可置信回头看向身后,只见何启山手里提着把斧子站在他身后,眼神冷冽如冰。 男人闷哼一声,便软趴趴的晕死过去。 沉薇被他那扑通一声倒地声,惊的倏地睁开眼睛,只见那张熟悉的冷峻脸庞出现在眼前。 是何启山! 沉薇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嘴里不住发出呜咽哭声。 何启山方才在竹林外围劈竹料,忽听到旁人同郑屠夫的对话,心头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于是便急忙往这边赶来。 疾行至竹林深处,瞥到那件熟悉的湖水蓝夏裙,他的心猛地一沉,便见到这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沉薇全身赤裸被反剪绑在竹身坐在地上,而那郑屠夫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欲行不轨之事。 他毫不犹豫举起手中的斧头,狠狠地砸向那人的后脑。 何启山踢了脚瘫软在地宛如死狗的男人,几步跨到沉薇身前蹲下身子取了巾子和绳索,急切问道:“你没事吧?” 沉薇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身子不受控制倒入他怀中。 她的身躯在他的怀中颤抖,像只受惊的鸟儿,嘴里断断续续说道:启山哥,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何启山的身体一硬,双手虚虚拥住沉薇,紧抿着唇低声回应:“嗯,我来了。” 她好像吓坏了,在他怀里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何启山将头偏至一旁,不看怀里那具不着寸缕的女体,尽量不让她赤裸的身体贴上他。 这里虽说偏僻,但并不代表待会还有人路过,何启山打算取回沉薇的衣裙给她披上,“我去拿衣服。” 哪知还没等他起身,怀里那具柔软的娇躯便猛然贴向他,死死地抱住他劲瘦的腰。 不......不......不要走......启山哥...... 她的声线本就甜腻,当下几乎是带着喘息和呻吟,再加上此刻带着浓浓的哭腔,听上去格外的勾人,“别走……我好热,好难受,启山哥,你救救我……” 平日里明媚的秋水眸子迷蒙着水气,似是失去了理智,双手无意识的在何启山胸膛上游移着,撕扯他的衣襟,双唇在他颈窝处胡乱舔弄。 他瞥了一眼地上陷入昏迷的郑屠夫,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郑老三这个禽兽,居然给她吃了那种东西!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难以掩饰的,下腹的气血涌动,性器不自觉起了反应。让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这样的渴望,来得太过汹涌,太过急切,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我去弄些水来让你清醒清醒。”何启山深吸了口气,打算还是先离开为妙,沉薇现在看起来似乎已是不清醒的状态,他不能答应她的请求,他深知自己已经伤害了她一次,不能乘人之危。 “启山哥,我好热,我是不是要死了……”沉薇踮起脚尖双唇吻上他凸起的喉结,一边抽出手隔着衣裤,摸索揉搓着那处火烫的巨大。她的手掌的温度灼热的厉害,像是一把火,瞬间将他点燃了起来。 何启山浑身一僵,脑中瞬间闪过昨晚的画面。 趁他没反应过来,沉薇已顺着衣裤边缘探了进去,握住了已经肿胀越发坚硬的那物,开始毫无章法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拉过男人大手覆上阴阜,带他感受她腿心的潮湿温暖,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救救我……” 今天男人今天他上定了!一方面是吃了那药全身实在难受的紧,另一方面则是上次被这男人稀里糊涂上了,痛的要死不说还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 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好好地折腾一番! 何启山呼吸沉重,眼眸中充斥着欲火,他的心跳如同雷鸣般在胸膛中回荡,一股强烈的冲动直冲头顶。那根紧绷的弦在脑中回响,终于在那一刻崩塌。 沉薇看他依旧没有反应,柔声问道:启山哥,你不愿意?她咬着唇,泪光闪动着,委屈极了。 她刚要离开,何启山猛地将她压倒在地,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沉薇瞪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 沉薇被迫仰着头承接着他狂热激烈的吻,他几乎是啃咬着她的唇瓣。 须臾间,何启山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她口腔内,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他用力的吮着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肚去。 沉薇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他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直至最后,沉薇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他粗重的喘息着,额头贴着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不要后悔。” 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爱,那根硬如铁杵的肉棒贴都到她腿心了,还说这些个没用的话。 我不后悔,你今天不来救我,我也会死在这里。我的心和身子只属你一人。 似是怕他不信,沉薇两条腿主动环上他腰,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身下的小穴早就泛滥成灾,在碰到何启山腿间鼓起来的大包时,她忍不住在那处火热又用力蹭了蹭。 何启山闷哼一声,身体明显绷得更紧,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 她说她心悦于他,她说身心都是他一人的。 他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一切,但又无法抑制心中升起的惊异和喜悦。 明天还有肉哈,嘿嘿嘿嘿 第12章野合(H) 何启山将身上所有衣物卸了垫在沉薇身下,转即又重新覆上她。 黑眸注视着身下双颊绯红,眼里带着羞涩渴望的沉薇,他的大掌探入她腿间的柔软之处,触到一手的湿润和滑腻。 他一手撑在她头顶,左手握着滚烫青筋狰狞的的肉棒对准她腿心,前端刚蹭到穴口就被吐出的滑腻带着,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虽然沉薇已在药物的催动下,分泌了足够湿润的淫水,但那硕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肉缝里,她还是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圈在何启山腰间的手指,指尖也不自觉用力几分嵌入他肉里,轻声低吟:“好撑……” 何启山的呼吸愈发急促,忍住想在她体内恣意驰骋的冲动,哑声问道:痛吗? 那次她还是处子,他没做任何前戏就那么闯了进去,把她折腾的嗓子都哭哑了,这回他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不知轻重了。 “启山哥,你太大了……慢一点……” 其实沉薇当前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身体里的浴火也快要将她焚烧殆尽。但就是上次的床事经历让她吃了大苦头,看何启山此时憋得脸颊微红,汗珠一滴滴从他脸坠落在她身上,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模样,着实有趣。 何启山看她眉心微蹙,咬着嘴唇的可怜模样,只挺着腰虚虚进入了半截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好……” 他只进去了一半只觉种无法填补的灭顶空虚感,性器在极致湿润紧致的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 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完全占有她。 清冷黑眸微微发红,像是野兽在寻找猎物,就要把她要吞噬掉。 何启山大手手揉上胸前柔软,低头含上前端坚硬挺翘的红梅吮弄,却听到她暧昧地嘤咛出声“嗯~” 下一秒性器顺着肉穴里的爱液一顶到底,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快速挺腰将肉刃完全抽送至湿淋淋的肉洞深处,又整根退离她身体,顷刻又继续用力劈开肉缝插送进去。 男人下颌线的线条绷的极紧,眼眸里的清明不再,只有被不断攀升的欲望填满。 “啊……太快了……不要啊启山哥……”沉薇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攻势,口中溢出一声声似是痛苦,似是满足的呻吟低喘,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很爱睡这样强壮的男人,似乎做任务她也不亏。 沉薇在他身下几乎被肏的化成一汪春水,他的粗长硬的可怕,龟头快速在阴道内壁刮蹭碾过,带来快感让她浑身酥软,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莹白的两条腿儿在他腰间挂不住,几度无力垂落下来,被何启山直接掐着分开,好迎合他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弄。 穴口因为粗大可怖的尺寸被撑开到几乎呈现透明,沉薇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哆嗦,流出更多的淫水。 如果之前穴里流出的水是被药物导致,现在流出的水儿则是因为她真的爽到了了。 “唔……嗯……” 何启山的心跳的很快,这种极致的快感和舒爽让他像是在做梦,不太真实。 小穴像是舍不得他的抽离,里头的媚肉如同无数小嘴缠他勾引他吮咬他。他无法思考只能遵从本能,挺着腰反复摩擦抽插撞击,想要肏到她身体更深处,激得何启山不自觉闷哼了几声。 他用力抱住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他们缠绵悱恻,他们交颈相拥。 何启山呼吸急促,低沉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叫了...... 难道舒服都不允许人叫出来?沉薇才不听他话,反倒叫得更加勾人孟浪:“启山哥,我里面还是好……” 在她还想说更加过分的话时,何启山已将她一把将她横腰抱起双双站了起来,将她抵在棵竹子前背对着自己,迫使她将臀抬高。 啊!沉薇惊呼出声,被他突然变换的姿势弄得身形不稳,下意识手撑在竹身上保持平衡。 何启山双手箍在她细腰前侧,看着沉薇两腿间被他蹂躏的有些发红微肿起的小穴,有些许红嫩的媚肉的操的翻卷探了出来,几缕银丝顺着大腿内侧一滴滴滑落到她腿弯处。 他看的呼吸一凝,一言不发用力掐着她腰从后面狠狠闯入了她体内。 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何启山抚在她小腹前侧,似乎能感受自己肉棒在她皮肤下抽送凸起跳动的形状。 这具身体还未经历太多性事,这样后入撞击姿势又太过于刺激深入。而何启山的鸡巴实在太过于狰狞粗壮,一开始沉薇不太适应被撞得直皱眉摇头。头上的簪子也几个猛烈深插后倏地滑落,一头如瀑黑发垂下滑落在洁白如玉的女体背上。 因她双手撑在竹身上,随她被撞击的动作竹枝被带着轻轻颤动,头顶的竹叶发出沙沙窸窣的声响。 周围的竹子高耸入云,宛如绿色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两具赤裸身子迭在一起,女子全身赤裸皮肤白皙如玉,只有一头长发面前遮在后背,而男人则站在女子身后掐着她腰发了狠的操弄。 何启山的呼吸愈加急促起来,双眸渐渐染上猩红,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叫嚣。 他抽出一手握上一团被颠的一晃一晃的乳肉,身后的顶弄一边也不曾停歇,甚至愈加狂暴快速的势头,似乎是将所有欲望都宣泄到她身上。 十几个猛烈的抽插后,沉薇的身体被欲望激发的愈加兴奋,她的身体滚烫而灼热,全身呈现成诱人的绯红,连脚指头都舒爽的蜷缩了起来。 她开始下意识配合他猛烈的撞击,轻摇细腰摆臀迎合身后的他,渴求他肉棒更深入的进入她穴里。 二人交合处淫谁四处飞溅,男人肉棒下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送晃,耻骨撞在她春桃般圆润臀瓣啪啪作响,臀肉从莹润的白嫩染成诱人的微粉之色。 “嗯~啊……” 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停流出更多爱液,穴里被何启山填补的满满的,可依旧觉得内心燥热空虚的厉害。 她想开口对他说再用力点肏她,她还能吃下更多,可是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此时后背香汗淋漓潮湿一片,从何启山额角滴落的汗滴都汇集她身上,她的长发都被汗水濡湿,被洁白背上纠缠成凌乱的丝丝缕缕状。 不知过了多久,沉薇都感觉自己体内水都快要流干了,何启山在几个深达宫口的抽插后,喉头挤出一阵低沉的低吼,猛地拔出性器射了出来。 沉薇只觉累极了,全身似乎都操的散了架,腿软的都在打颤抽搐,眼看着体力不支就要瘫倒下去。 何启山注意到沉薇身体的变化,双臂一把搂住摇摇欲坠的沉薇。 沉薇索性眼睛一闭,装作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13章触碰 “醒醒,你没事吧?” 看着怀中昏过去的沉薇,何启山心中闪过担忧。他摇晃了几下她的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她。 何启山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向沉薇的鼻端。感受到她均匀而悠长的呼吸,他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看来她并没有事。 难道是因为那药?或者是被肏晕了过去? 何启山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思索片刻,决定先把人叫醒再说。 他伸出手指,用力掐向沉薇的人中。 大哥,你是要把我人中掐两节吗? 沉薇被他掐的痛的几乎要叫出来,别无他法只能装出悠悠转醒的模样。 “启山哥,我没力气了……我……”沉薇瘫软在他怀里,声音颤抖带着不自然的哑,显然是已经筋疲力尽了。 何启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刚才被欲望支配冲昏了头脑,将他们的关系暂时抛到了脑后,现在两人赤裸相见,他居然有些慌乱和无措。 他慌乱地转过头,不敢看她的眸子。只是胡乱地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衫递给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先把衣服穿好。” 沉薇接过衣衫,默默地穿好。这男人是打算穿好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还没待她思考下一步怎么做,何启山那边也已穿好衣物,还将她被丢在远处包裹提了回来。 “上来吧。”何启山大步行至沉薇面前蹲下,闷声说道。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解风情嘛。 沉薇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毫不犹豫地弯下腰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盈地趴上了他宽阔的背。 这场性事她吃饱了也爽到了,但一方面也着实累到了。 待趴上他背,沉薇不忘用意识调动了出信息面板,当前显示男主的好感度又涨了些,为40/100。 不错,又能睡男人,还能完成攻略进度,真是两全其美。就是这个主线剧情的进度条还未有动作,看来她还是要抽空多多研究研究。 何启山背着沉薇,步履稳健地穿梭在竹林间。 沉薇的心情似乎格外愉悦,轻轻将唇靠近何启山的耳边,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启山哥,你真好。” 他感受着沉薇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他耳畔,痒痒的,又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暖。 何启山脸颊微微发烫,脊背也跟着变得挺直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 他不知该如何回她,只能依旧默默前行。 片刻后,何启山只觉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缓。 他微微偏头看去,沉薇的头枕在他的肩头,长睫微闭,似乎已是睡了过去。一张俏脸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朝霞映照下的桃花,娇艳欲滴。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何启山下意识地调整了背人的姿势,以便让她睡得更加舒适。 他承认,她的面容她的身子,让他说丝毫不喜欢,那肯定是在说谎。 但是他真的可以相信她吗?真的可以与她共度一生吗?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让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她的话,她的眼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脑海中回放。 这一觉,沉薇睡得极沉。当她一觉醒来看向窗外,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她抬眸下意识扫视了眼房间,木床的矮桌上还放着她的包袱。 对了,那个郑屠夫!在竹林里昏死过去的郑屠夫,今日中午的一切在她的脑海中快速回放,与何启山的亲密,昏死的郑屠夫,然后是离去时就直接把这事给忘了。 她急忙跳下床,却发现头上的簪子不见了,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但现在,她顾不上这些琐事。 沉薇刚到小院,一眼就看到正在忙碌的何启山,他正坐在木凳上,手起刀落专注处理着竹条。 “启山哥,你在做什么?” 何启山抬起头,看到沉薇正站在他身旁,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何启山的眉头不由蹙起,似乎对沉薇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做活。” 怪不得他晌午还去去林子里,原来是为了取材料的,然后刚好救了她。 沉薇抬眸向四周扫了一眼,确认没有其他人或异样的动静后,凑近他低声问:“启山哥,那个郑老三是不是死了啊? 她可是看那人后脑都出血了。 “不知道,你怕了?”何启山对她突然凑近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过头答道。 她有什么好怕的,这里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虚拟世界。就算人死了又何妨,只是怕牵连到何启山,那她还怎么完成系统任务。 何启山又感觉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轻轻拂过他耳畔,下意识地与沉薇保持了些许距离,但沉薇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反而更加靠近他,几乎贴在他的身上。 眼神中带着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声音如同绵绵春风:“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也不怕。” 沉薇敏锐的发现了何启山的耳朵红了,他似乎很怕她的靠近。 何启山放下手中的刀起身道:“你不用怕,我会处理好。” 大哥,你处理什么?挖坑埋尸吗? 沉薇心里想骂脏话,可面上还是一副不安无措模样,:“启山哥,你……” 几日后清晨。 沉薇来到河边刚蹲下浣洗自己衣物,听到身旁一群妇女讨论:“我跟你说啊,那个郑老三在林子里被人砸死了,啧啧真是死有余辜。” 那郑老三平日爱做些偷妇人衣裤或敲寡妇门这些下作事,村里的女人对这泼皮无赖早就恨之入骨,可这杨柳村距镇上府衙极远,大多数都选择忍忍算了,这下人死了倒是算为民除害了。 听到此话,沉薇的心头顿时一松,她迅速地将盆中的衣物收拾好,于是快速收了盆中衣物,打算回家找何启山告诉他听来的消息。 旁边的几位妇人被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当她们看清是沉薇时,脸上纷纷露出了讥讽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非要倒贴何家小子的沉家女娃嘛。”一位妇人嘲讽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薇丫头,何家的苦日子不好过吧?”另一位妇人则幸灾乐祸地笑着,满脸戏谑之色。 这群长舌妇,给他们脸了是吧。 沉薇忍不住皱了皱眉扫了眼蹲在河埠头的几名妇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过得再不尽如人意,也比你们这群只会嚼舌根、说三道四的村妇强。” 说罢,她猛地一扬手,将盆里的衣物摔在了地上。然后迅速弯下腰,用木盆舀了满满一盆水,猛地泼向那几人。 顷刻间水花四溅,那几名妇人尖叫着跳了起来,浑身上下湿透,狼狈不堪。她们瞪大了眼睛,气得脸色铁青,纷纷站起身就要找沉薇理论。 就在这时,沉薇身后响起一道温润清亮的男声:“薇儿,是你吗?” 作者OS:装完逼就跑,真TM刺激~ 依旧是凉凉的一天,ε=(′ο`*)))唉 第14章生辰 沉薇下意识回头,只见不远处立着位身姿挺拔年轻男子。 男子眉如新月,目似秋水,眉宇间透出一股书卷气。身穿一袭质地顺滑月白色长衫,衣摆绣有淡雅的竹叶图案,显贵气又不失稳重。腰间束着一条同色腰带,上面坠着枚翠绿的玉佩,更增添了几分雅致。 他的脚下并不是乡间男子常见的草鞋,而是一双简洁大方的青缎布鞋,鞋面上没有一丝灰尘,显然是被精心打理过的。 沉薇心中一动,稍做回忆,认出这位男子似是原身表哥陈牧之。 而他身上身上佩戴的那枚玉佩有些眼熟,似乎跟她上次在箱子里翻出来那枚正是一对。 难道二人以前有不可说的关系? 系统给出的信息都是关于男主的,而关于其他人物只是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和画面。沉薇并不知道原主和别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具体的事情,只能依靠这些片段和画面,慢慢地拼凑出原身的过去。 收回思绪,沉薇将地上衣物重新拢回盆里,低低应了声,“表哥。” 沉牧之眉头微皱,深邃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他轻步走到沉薇的身边,低声问道:“薇儿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这般无礼?” 在他印象中,表妹沉薇在人前永远是温婉贤淑、端庄大方的,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刻,怎么今天如同母老虎般。 他心中虽些不解,但又不好当众指责堂妹的不是。于是他踱步走到那群妇人面前,语气谦和说道:“今日我这表妹举止失措,冲撞了各位婶娘,我在此向各位赔罪,还望各位婶娘能够见谅。”随后微微屈身,对着那几位妇人鞠躬致歉。 那些个被泼的妇人本想借机教训沉薇,可见陈牧之如此有礼,也不好再对沉薇步步紧逼,只得齐声道:“无妨无妨。 见事情已经平息,沉薇端起木盆,打算返回何家。她来这个世界可是带着任务的,可没空跟这些NPC浪费时间。虽然这表哥长得着实不错,但她的目标可不是这人。 陈牧之被她冷淡态度弄得更加狐疑,他犹豫片刻,还是大步跟上沉薇,待四下无人才问:“薇儿,我听说姨父做了天大的丑事把你赶出了家门,确有此事吗?” 沉薇脚步顿住,转头看着陈牧之,“是有这事,怎么你是打算来说教我吗?” 陈牧之虽已知道了大致来龙去脉,但听到她亲口承认还是心中一紧,顾不得男女有别,拉过沉薇的手覆在心口,“薇儿,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不知?” 沉薇轻轻地抽回手,低头道:“不知。” 陈牧之看着她,心中一阵刺痛。他自觉家世不错,父亲在县衙里担任要职,而他自己也算的上才貌双全,前些年就考取了举人。他与何启山相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云泥之别。 “还是说我比那村夫差?”他苦涩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和不甘。 看着面前一脸怅然的陈牧之,沉薇只好应付了句,“表哥你很好。”又怕他会继续纠缠,补了句:“还有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下月就要嫁于他了。” 何启山隐在一片树荫里,将刚刚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情说不上该高兴还是愤怒,只觉着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凝滞。 那青年他认识,沉薇娘亲还在世时,陈牧之便一直寄养在沉家,与沉薇一同长大。后面陈牧之父亲谋得了好去处,才将他带回了陈家。他先前偶尔见到过两人在村里成双成对,旁人还拿这事打趣过他,说是他的小媳妇让外乡公子哥抢走了。 没等陈牧之继续言语,沉薇已从他身前擦肩而过,“先走了,告辞。” 陈牧之看着逐渐远去的倩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双手也在袖下紧握成拳。在记忆中,他从未遇到过任何无法解决的问题,也从未有过任何得不到的东西。 沉薇掀起门帘何母和何浅浅已经坐在木桌旁,笑眯眯地等着她。而木桌中央,放着一碗热气腾腾卧着鸡蛋的汤面。 今日终于不用吃白粥了? 何母见她回来,慈爱的笑容愈发温暖。她指着那碗汤面,轻声说道:“薇丫头,我前几天找人算日子,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长寿面,快趁热尝尝。” 生辰?沉薇心中一震。 自从六年前父母在一场意外中离世后,这个日子对她来说就失去了意义,谁会记得这样一个日子呢? 然而,眼前的这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感动。 虽说她并不是那个真正的沉薇。 沉薇走到桌边,接过那碗热乎乎的面条,笑眼弯弯嗅了嗅,我都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是哪日了,婶子费心了。 薇丫头喜欢吃就好。何母笑眯眯地说道,眼里满是宠溺。一边轻轻从怀里掏出个帕子,递给坐在对面的沉薇,“这是婶子送你的生辰礼物。” 沉薇微微一愣,随即立即站起身,双手接过帕子展开。帕子上绣着她的小像,针脚极其细密,自己的模样被绣工完美地捕捉了下来。即使已见过何母做的那些精细的绣品,还是不禁在心底惊叹出声。 这棉布帕子虽然比不上绢丝帕子,但估计也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心下不免感动更甚,“多谢婶子。” 一旁的何浅浅似乎感觉到了被冷落,赶忙也掏出一物,递到沉薇面前,“给,嫂嫂,浅浅给。” 沉薇接过一看,是颗光滑蹭亮的鹅卵石。这似乎是何浅浅最好的朋友“小四”,她居然把自己最心爱之物赠与了自己。 沉薇刚想同小女孩答谢,只见何启山背着捆木材也走进了家门。 沉薇抿唇轻笑,起身走向他,眼中带着些许期许:“启山哥,今天是我的生辰,婶子和浅浅都送我礼物了。” 何启山抬眼看了眼沉薇眼眸微阖,只是淡淡地回应了“嗯”,就径直去了后院。 嗯是什么意思?沉薇看着一脸漠然的何启山,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自己又碰到他哪片逆鳞了?不应该啊,在她努力下他对自己的好感涨了不少,他对自己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他的母亲和妹妹给自己准备生辰礼物,他应该是知道的,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钱难挣,命难保,狗系统配狗男主,最后沉薇得出一个结论。 吃完自己的长寿面,沉薇还是决定去后院找何启山探探底。 刚到后院,只见后院一角有个快完工的小屋造型,她不免有些好奇问道:“启山哥你在做什么?” 何启山长腿微屈坐在长凳上,整理刚编好的小门,男人头都没抬,随口答道:“盖茅厕。” 嗯,所以给她的生日礼物是间厕所。 沉薇自认自己在现实世界里,从不缺追求者。名牌包包、金银首饰,这些男人常常用这些来打动她的心。但是,她从未见过有人会送人厕所作为生日礼物的。 她人都麻了。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算实用就是了,起码她不用再去在外头解决生理需求了。 想了一下沉薇斟酌开口:“启山哥,这是你特地为我盖的吗?” 何启山只垂着眼看向手里的活,淡淡回答:“不是,只是刚好觉着家里需要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看他似乎有心事依旧不太想理自己,沉薇也有些急了。 一个月都过去好些日子了,这具身体都同他有两次亲密接触了,假如攻略进度还没什么进展,她还怎么回现实世界。 无奈之下,沉薇也不再顾忌什么矜持,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启山哥,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 何启山手中动作顿了下,随即抬起头来,脸色沉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那你喜欢我什么?我只是个家境贫寒的乡间村夫,并无过人之处。 村夫?沉薇心中一动,难道何启山听到了她和陈牧之的对话?或者,她可以理解为他在嫉妒? 于是沉薇便又大胆地向前走了几步,直接坐在了何启山腿上,声音温柔地像是能掐出水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我喜欢就够了,至于别的,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何启山眼神复杂,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好像习惯了这般自然亲昵缠上自己,他想推开她的双臂,但他好似又无法拒绝她的亲近。只好将哑着嗓子冲怀里沉薇说道:“下去。” 嘴再硬的男人,也怕女人缠,尤其她这幅皮囊还是大美女。面前这个男人,无论他怎么摆出一副冷漠的面孔,都无法掩饰住他眼中的惊艳。 沉薇心中暗自好笑,她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女人。她伸手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顺势盘在了他的腰上。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仿佛在向他传递一种无声的邀请。 刚坐上何启山的腿上,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瞬间的绷紧,沉薇知道她成功了,她就是故意要用这般挑逗的方式来勾起他的欲望。 看着他那张原本冷硬的脸慢慢变得有些无措,沉薇的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何启山可以感觉到沉薇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下腹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越来越膨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现在正是青天白日,后院正对着一条小道,偶尔也会有村民经过。何启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掰开腰间的两条长腿,低声道:“你先下来,我送你生辰礼物。” 说着一边从袖中摸索许久,掏出两只木簪递给沉薇。 簪身通黑细长光滑,握在手里手感极佳。簪头部分则雕刻着朵小巧的蔷薇,花瓣层迭,栩栩如生。 沉薇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喜悦,随后起身从他身上下来,随手将木簪插入乌黑发髻里,嘴角微微上扬,“启山,我很喜欢。” 第15章突变 2h h p. c o m 那具温软的身子离开,何启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不过见她一脸欢喜,似乎很中意自己送的礼物,心里那莫名的惴惴不安也终于放下,“嗯。” 沉薇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内心不禁有些好笑。难道他是怕自己嫌弃他的礼物过于寒酸? 她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庞,轻轻在上面印下一吻,柔声道:“只要是启山送的,我都喜欢的紧。”说完似乎她自己大胆的言语羞到,脸颊绯红,低头快速跑开了。 有没有害羞到,她不知道,反正她真的快装不下去了。 沉薇没有跑远,而是去了内屋去找何母。这个时间,她通常在里屋忙碌地做着刺绣活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 bx x. co m 何母的绣工技艺非凡,堪称杨柳村的一绝。然而,这个村庄太过闭塞,外界对何母的手艺并不了解,所以她的绣品并没有太多的销路。平时,她只能接一些邻村的刺绣零活,挣点微薄的手工钱。 她想着何母的绣工如此了得,如果她再将设计些时兴的姑娘们喜欢的花样绣在帕子上,拿到远一些的城镇去售卖,一定能够大受欢迎。 改善何家的家境,应该算是改变男主人生的一个节点吧?沉薇觉着自己的想法十分可行。 何母看着沉薇进来,发丝间插着跟刚未见的簪子,疑惑问道:“这是?” 沉薇伸手抚上发间,笑的羞涩,“启山送我的。” 何母心中顿时明了,怪不得那天跟儿子提起沉薇的生辰时,他就经常去后院不知捣鼓些什么。原来,他是在为沉薇准备这个。看到两个年轻人相处得越来越好,她心里也感到十分欣慰,“好好好,看到你们好我也高兴。” 与何母寒暄了几句后,她将自己的想法详细地告诉了何母。 何母听完后,脸上不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但很快又叹息一声,“孩子啊,婶子虽然会绣,可是咱家什么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她平时帮人做活都是别人提供好布帛丝线工具,她只负责绣工活,并没有什么一应的物品。而且那做手帕的胚布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沉薇早就猜到了何母的顾虑,安慰道:“婶子你无需担忧,这些绣线、布料、金丝,我都已经准备妥当,你只管安心绣就好。等做好了,我和启山拿到四河镇那边先少量售卖试试,没准会有城里人喜欢呢,卖些钱财补贴家用也好呀。” 见沉薇一脸期待和信心满满的模样,何母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那我便试试吧。” 其实,何母心里清楚,这件事并不容易。她对自家的情况十分了解,家里的困境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但是,看到沉薇为了这个家如此用心,她也不忍心泼冷水。 沉薇见何母答应,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快步走进侧屋,取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她上次回家时带出的一些女工用品:“婶子,我这有有些新式样,待会你试着绣着看看。” 何母接过,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有些犹豫地道:薇丫头,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沉薇闻言,只淡淡解释:“不久前我回去了一趟,取了些东西回来,这些工具是我母亲以前常用的。”为了再节外生枝,她隐去了归途遇险的事。 何母听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低下头,开始研究沉薇递来的图纸。她的手艺娴熟,绣出的花朵栩栩如生,仿佛真的绽放于指尖。 接连的几日,沉薇每日都是跟在何母后面研究绣品花样的事。而何浅浅总是充满好奇地端坐在小板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忙碌的身影。 经过这些时日相处,何浅浅似乎已经习惯粘着沉薇。整日里如影随形跟在沉薇身边,用她那略带羞涩和紧张的小嗓音,结结巴巴地呼唤着“嫂嫂”。 忙碌间隙,沉薇拿出之前带回的书籍,教何浅浅认一些简单的字。令人惊讶的是,何启山的这个傻妹妹虽然在行为举止上有些痴傻,但对于识字和读书却展现出了极高的天分。通常只要沉薇带着她读一遍,女孩就能轻松记住。虽然说话还有些颠三倒四,但分明是个极聪慧的。 沉薇之所以如此耐心地教导何浅浅,并非出于喜爱和怜悯。而是她在这段时日里惊喜的发现:改变的男主人生的主线任务剧情进度条,竟然有了明显的推进。这意味着她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她所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 何启山提着水罐走了进来,刚进来就看何浅浅窝在沉薇怀里念诗,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厉声问道:“你教她这些做什么?” 沉薇被他语气里的森然吓了一跳,手中的书页都险些滑落。她抬头看着何启山,眼眸里充满困惑和不解,“我只是想教浅浅识字,这有什么不对吗?” 何启山薄唇紧抿,神色冷峻如冰,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气,“不要把你们什么书香世家,所谓的书卷气作风带到我家来,浅浅不需要跟着你学这些。” 沉薇将怀中何浅浅放下,起身反驳道:“难道你也信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迂腐理论?浅浅她真的很聪……” 够了。 沉薇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声冷喝打断,声音冷硬而决绝,你走吧。 说话间,一边伸手扯过沉薇的胳膊,粗鲁地将她往屋外拉去。 沉薇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手,但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何启山相抗衡。她顿时感到一阵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如果不是为了任务进度,谁愿意跟这呆头男人和他傻子妹妹浪费时间。 她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自己每天用心教导何浅浅,他不但不领情,反而还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算了,还是早点联系上那个系统里同他对话的男人吧,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回到现实世界。 下定决心,沉薇连里屋里自己的东西都没收拾,转身对何启山冷声道:“你别碰我,我自己走。” 何浅浅被眼前两人的拉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小小的身影追着沉薇的步伐,一边哭泣一边大声哭喊道:“嫂,不要,浅浅不要,你走……” 沉薇的脚步一顿,她回过头,看着何浅浅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心中的某处柔软角落被触动。 小女孩浅生的可爱,也不似那些顽皮捣蛋的熊孩子,反而乖巧得让人心疼。这些日子以来,沉薇也不禁对这傻乎乎的女娃产生了几分喜爱。 沉薇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何浅浅的头,眼中闪过一抹不舍和无奈,“别了,浅浅。”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头也没回出了何家大门。 作者OS:哦豁,女儿被赶出家门辽~后面咋整捏~ 第16章懦夫 刚踏出了大门,沉薇才发现天已擦黑,周围几户人家都在张罗着吃晚饭或是已吃过出来闲聊。 她这几日都在屋里同何母研究绣活,忙的根本不知时辰。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竟无处可去,只好沿着何家门口那条熟悉的土路,漫无目的地溜达。 片刻后,沉薇蹲在那日浣衣的河畔,怔怔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良久都没有回神。 许久后她呼出一口气,尝试调动意识与系统取得联系:“那个谁你在吗?我不想继续任务了。” 意识里起初是一片沉寂,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静止。 然而,就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一道熟悉的电子男声突然响起:“我一直都在。不过很抱歉,任务者和SEEK的契约一经签约绑定,只有所有小世界的任务都完成,才能回现实世界。” “还有我不叫那个谁,你可以称呼我N。” 干!还是个霸王条约! 就在这时,机械提示音再次响起:“警告,检测到任务者沉薇第二次对系统有辱骂行径。”声音冷漠而机械,不带一丝情感。 行吧,当她没说。 沉薇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白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再次用意识与那声音进行沟通:“那么请问N先生,我现在都被男主赶出来了,我该怎么继续下去?” “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帮助。” 沉薇听了,心中一阵欣喜。但是,她并没有立即放松警惕。她知道,这个N向来狡猾,上次她只不过是想问一些基本的问题,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切断了连接。于是,她警惕地问:“需要我付出什么?” N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不得不说,你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代价就是这个世界的收益只有一半。” 沉薇微微皱眉,心中权衡着利弊。只是收益减半,相比起现在的困境,她认为这个代价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她用意识回应道:“我接受,所以你怎么帮助我。” 然而,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给沉薇放了一段走马观花的记忆片段,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接下来怎么做需要你自己去摸索,祝你好运,沉薇。” 接着,便如同上次一样,脑海里只剩下了一阵滋滋的电流声。N已经结束了与她的连接,仿佛多说一句都嫌累多余。 沉薇双眼微眯,回想着刚刚脑海里的记忆影像。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她勾起了唇角,轻笑出声:“何启山你这个懦夫。” 何家。 何母刚在厨房里忙完,准备了好了一家的晚饭。打算来叫沉薇和女儿何浅浅。 刚掀了帘子进了里屋,就见何浅浅被何启山抱在怀里哄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打湿了她软糯糯的小脸。何母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浅浅,怎么哭得这般伤心?” 何浅浅抽泣着,哽咽着说:“我要嫂,浅浅要嫂,呜呜呜……” 何母的心一沉,她连忙环顾四周,却不见沉薇的身影。难道人回沉家了? 她伸手从何启山手中接过何浅浅,将她抱在腿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安慰她。同时,她再次询问一旁沉默不语的何启山:“薇丫头人呢?她这是去哪了?” 见儿子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何母也急了,厉声问道:“启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何启山看着窝在母亲怀里低低抽噎的妹妹,抬眸低声回:“我让她回沉家了。” 听到这话,何母心头猛地一颤,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你怎么能让她独自回去?你难道忍心看人姑娘再次跳进沉家那个火坑吗?” 看着母亲愤怒的眼神,何启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承认,或许他心里是不愿看到母亲所说的境地。但沉薇这次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讨厌那些读书人,更不允许何家有人识字读书。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逆鳞。 思及如此,何启山冷笑,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的夜空,淡漠回道:她不适合留在我们家,我们本就不是一方天地的人。今日我看到她在教浅浅识字,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 何母脸色一白,眼眸中闪烁着震惊与慌乱。沉薇整日同她和女儿在一起,她自是知道这事的。 她以为儿子早已放下了心结,不会追究沉薇教女儿识字的事情,可没成想这次弄出这么大的风波。 大家猜猜为啥山子哥发这么大的火咧~~ 猜对没奖,略略略~~ 第17章往事 事情还要从何启山的父亲何子昂说起。 年轻时何子昂依仗有几分家底家底,不似村里其他人耕地种田,整日以读书人自居。只每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沉浸在诗赋书画的世界里。家中的妻儿对他而言,仿佛只是生活中的附属品,很少给予他们应有的关心和温暖。 一旦感觉厌倦了村中沉闷平淡的生活,他就会选择逃离,跑到外面游山玩水,一连几个月都不归家。 如果妻子稍有透露不满抱怨,就会遭受丈夫打骂怒斥。他自负地扬言,凭借自己的才华,起码能挣一个进士前程。而事实上是他屡次名落孙山,连个普通的秀才都够不到。 在一次乡试中,何耀文与沉薇的父亲沉之文一同前往。二人在途中遭遇了山匪的袭击。何耀文为了显示自己的英勇,试图在刀下救下友人,却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场意外不仅使何家失去了顶梁柱,更成为何家走向没落和消沉的前奏。 何启山原本并不愿意走父亲科举的老路。他深知科举之路的艰辛和残酷,也明白父亲为了功名所付出的代价。然而,在母亲的督促下,他还是踏上了科举之路。在一次归途中遭遇了暴雨,被迫耽搁了回家的时间。 何母为了挣钱给儿子买书墨,一般只将女儿暂时安置好,然后去给邻村人做些散活。然而,因为女儿突然在家发起高热,疗,当何母抱着女儿找到郎中时,女儿已经烧得不省人事,开始胡言乱语。 等何启山回到家,就看到已如同痴儿的妹妹。 他心如刀绞恨自己的父亲为了追逐功名,一天到晚自诩读书人满口之乎者也,满口大道理却对妻儿却丝毫不上心。 他恨自己也步了后尘,妄想成为所谓的人上人,让母亲如此劳累受挫,妹妹还因为自己变成这样。而他也并没有赢得一个好的前程,同他那父亲一般名落孙山。 于是他将家中所有的书籍纸张尽数焚烧,将这些象征着他失败和痛苦的东西统统毁掉。 何启山像是从一场遥远的梦中猛然惊醒,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低声道:“娘,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她自有比这里更好的去处。” 何母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纠结。她轻轻地握住何启山的手柔声道:“启山,薇丫头她是好心。她说看看能不能除了药物治疾外,用这种法子给浅浅启蒙开智。还说我们家浅浅脑子并不傻,识字念书学得极快,分明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娃。” 何启山听到这话,眼神微动,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娘,你相信她?连郎中都说妹妹只能一辈子痴傻下去,只能靠药物控制着,仅凭她一人,就能改变妹妹的病状? 娘不知道。何母摇摇头,娘跟她这段时日的相处,只觉得姑娘性子柔婉妥帖,对你和浅浅都十分关怀体贴,还一直想着法子让我们家过的更好。她说的那种法子,娘虽然听起来玄乎,但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实意想帮浅浅的。你不要因为你的心结,将火撒到旁人身上。 说道后面,她的语气都带着隐隐的怒气。 何启山眼睛闪了闪,沉默了许久,才道:娘,你先休息吧。 母亲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她知道儿子的心意已决,便也没再多说他话。只默默地起身,抱起仍在抽泣呜咽的女儿,走出了屋子。 门帘轻轻落下上,留下了何启山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沉思。 何启山坐在里屋的椅子上,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台上。 一只翠绿的竹筒静静地插着几支鲜艳的蔷薇,浅粉色的花瓣在微弱的月光下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响,像是在对他低声呢喃。 竹筒是那日沉薇在后院同他讨的,而花则是她自己亲手摘来的,细细摆弄好插在里头养着。 她似乎是极喜欢蔷薇的,每隔几日就跑去后山那块摘新鲜的蔷薇。她摘花时的专注和认真,使得她的美丽更加动人心魄,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他害怕沉薇再遇到危险,常在沉薇后头悄摸跟着。但他不打扰,只是静静立在远处远远望着。 他站在竹筒旁,凝视着那些蔷薇,透过这些,仿佛还能听见她在耳边轻声细语低吟娇喘。 “咕噜……咕噜……” 此时,沉薇正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满脸无奈。这个何启山,真是个狗男主!晚饭都没让她吃,就把她赶出了家门。她一直在为了改变他的人生这条轨迹而奔波,还被他睡了好几场,简直是狗到家了! 她抱着要回现实世界的打算,出门时身上并没有带任何银钱和食物。现在,她真的快要饿死了。 她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充饥的东西。片刻后她双眼一亮,目光落在了河塘里的莲蓬上。 周围浅滩的莲蓬早都被旁人扫荡了个遍,沉薇赤着脚在泥泞中找寻了许久,也就摘到了几个遗漏十分干瘪的。 这当然不能满足她的饥饿。 最后沉薇把目光锁定在了距离岸边较远的中心的位置。那里有一片莲蓬长得特别茂盛,看起来非常诱人。 原身是不通水性的,但沉薇却是个游泳好手。不管是水下长时间憋气还是各种花式游法她都不在话下。于是,她将外衫尽数脱下,放在河边一棵大柳树下藏好,身上只留了贴身衣物就向那边缓缓游去。 作者OS:下一章山子闪亮登场,牛郎织女幻视ing。(不是) 第19章问情 何启山深吸一口气,再次潜入幽深的河底。 就在他即将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他的手掌突然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缓缓下沉的躯体。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的心猛地一跳。 有人! 当即他也顾不得要从身后营救溺水之人,他直接紧紧地搂住那个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水面游去。 两人终于从漆黑的水底探出头来,何启山迫不及待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只见她双眼紧闭,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真的是沉薇!正是他苦苦找寻的人! 他感到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充斥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喜悦冲得飘起来。 他忙不迭呼唤着她的名字,同时将头贴在她胸前,仔细聆听着她的心跳声。 “沉薇,醒醒,快醒醒。” 沉薇的心跳虽然微慢,但节奏规律,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她只是呛了水,暂时失去了意识。 何启山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急忙带着她游到了河岸边,将她平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顾不得处理浑身湿淋淋的自己,何启山迅速蹲下身子,双手交迭,开始用力按压她的腹部。 痛死了! 沉薇被按压的几乎要呕血,差点叫嚷出声。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为了逼真地演绎这场戏,她故意灌了些河水入腹,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虚弱无助。 否则就她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的空肚子,被这头蛮牛一按,估计肋骨都得断几根。 沉薇非常配合的吐出几口水来,但是眼皮依旧闭着。 何启山焦急注视着沉薇,看着她口角缓缓吐出水来,他才稍微安心了些。 然而,沉薇却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无法忍受这种等待,于是双膝跪地,轻轻捏住她的鼻子,开始为她一下下渡气。 沉薇感觉到何启山的唇瓣轻轻触碰自己双唇,那熟悉的青草味让她心中一颤。她紧闭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得意。 她知道,自己这场精心设计的“昏迷大戏”,已经成功引起了何启山的怜惜和悔恨。 但一连十几个人工呼吸后,她实在装不下去了。 身上的湿衣服紧贴着皮肤,让她感到一阵寒意。而何启山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她脸上,那种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于是,沉薇缓缓睁开眼睛,蹙着眉重重咳了几声,一副悠悠转醒的模样。 “咳咳咳……我不是死了吗……”沉薇虚弱地问道。 还没说完,身子就被被男人一双有力臂膀紧紧揽入怀中,似是将她揉碎在身体里面。 沉薇感觉自己快被勒得窒息了,连忙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部,想要让他松开,然而这个动作却惹得男人更加用力搂住了她。 低沉的嗓音带着浓烈的担忧从头顶上传来:你没事就好,为何又去做傻事……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沉薇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当然是因为你把我赶出来了啊! 当然她不能将这些心声说出口,只能以冰冷的语言回应:“何启山,你放开我。反正我现下已无处可去,今日你还那般对我,现在何必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还来这儿搭救我!” 沉薇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直射何启山的心头。 何启山闻言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摇头想要否认,但口中却只能无力地吐出:“我没……没有。” 沉薇嘴角挂着讥讽嗤笑一声,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你还有脸把我赶出家门? 何启山脸色更加苍白,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半晌沉声说道:“我不是不要你了,而是我……” 够了!沉薇打断他的话,你不用再解释了!总之,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反正我现在身子也不干净了,估计以后也嫁不出去了,还不如早死了算了。 说完她用力挣开他的束缚,转身跳入了河边的浅滩。 “沉薇!”何启山见她这幅决绝的神色状,心中大急跟着她也下了水,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疯了?你要去哪儿? 沉薇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于是抬起头,目光冰凉的盯着他:何启山!你不是不要我了吗?还管我做什么。 何启山被她看得头皮发麻,神色黯然答道:我没有不要你,只是不愿意你跟着我忍受贫贱的日子。或许我真的不适合你,你应该去找你的表哥陈牧之,他能给你更好的日子。 沉薇猛甩开他的手,声音充满了愤怒失望,你怎知我不愿跟你过贫贱日子!你从头至尾都没问我我的意愿,也不在意我的感受。表哥陈牧之对我有意思,你不想让我受委屈就想把我赶出去?你简直就是个懦夫,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滚,你给我滚开!沉薇拼命捶打何启山的胸膛,滚开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沉薇,今日是我错的离谱。 他用力吻住沉薇的唇,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沉薇拼命扭头,躲避他的亲近。 他不允许她再次逃离,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迎向自己。他的唇舌挑开她的红唇,深入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她甜美芬芳的津液。 放......唔唔! 沉薇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抗拒他的亲密,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直到她喘息连连,再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时,他才松开了她的唇。 沉薇,我不会再放手了,我不想再错过你这样一个好女人。他深情凝望着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她这几日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 沉薇抬眸看他,他的眼神那般炽热真诚,是她从未见过的眷恋。 他细细吻遍她的唇、脸颊、耳垂、锁骨,然后来到她的颈窝处,“薇儿,可以吗?”低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喘息。 沉薇咬紧唇瓣,不发一言。心里却想着:何启山,你输了。 第20章水缠(H) 他低头去啃噬她潮湿肚兜下立起的乳尖,沉薇身体微颤,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何启山趁势双手绕到她后颈处,将她湿透的肚兜摘了下来,随手扔回岸边。 他的双手捧住她饱满浑圆的雪白,在上面肆意揉捏揉捏。 随即他的唇移向她胸前的两团粉红,舌尖将两颗红豆含入口中灵巧的挑逗,惹得沉薇嘤咛连声,不禁娇嗔着推拒他的索取:启山......别这样...... 何启山只默不作声在上头吮吸舔弄,一边抽出右手在水下探入她的亵裤里。待触碰到她两腿间隐秘的甬道,伸出两指她体内不停抽插挑弄着。 嗯......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她的身子在他的攻势下渐渐软化下来,身子轻轻扭摆着迎合他的节奏。 何启山带着他游到柳树低垂的河畔,将她背抵在岸边。又将她她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际,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开解了自己衣裤,借着水流将早已滚烫坚挺的性器,顺利插入入了她的体内。 啊!她的身体被他顶得弓起,嘴里忍不住溢出一丝低喘。因为是在水下交合,那种凉意刺激沁入两人交合处,似乎身子也跟着软成了水,她只能凭着本能攀附着他的肩头。 水压让性器进出并不顺利,他猛地挺动腰部,埋入甬道伸出的肉棍开始抽送。进出之间,撞得沉薇好似在海上即将覆灭的小舟,浮浮沉沉,乳波随着水面荡漾摇曳,发出哗啦的水声。 穴肉足够湿滑,男人阴茎直接顶到了洞穴的最深处。 穴内柔软的层层皱褶被粗壮炙热的性器刮擦碾过,丝丝缕缕的水液也被带进去些许,那种滚烫夹杂着冰凉的异觉,激的沉薇皮肤一阵战栗刺激,不由往后仰起了脖颈的同时还闷哼出声。 他捧着她的脸,无比爱怜地轻吻她的眉眼,一边低低地唤她,“薇儿,我也心悦于你。” 男人床上的话他不信,享受现下片刻的刺激欢愉就好。 随着越来越急促进出,龟头与甬道摩擦出蚀骨的酥麻,何启山已不满足于这样的的占有,寻了个最好发力角度,突然开始狂进狂出肏干起来。 沉薇本就踩在微微松软的河滩里,全身的重力都靠双腿圈在他劲腰上。而肉穴被一次次急插狠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干弄得她站立不稳,若不是何启山一直扶着她,就要跌落到河里,“慢点……何启山,我让你慢点……” 何启山却不回她,反倒挺着劲瘦的腰更快向她体内快速顶弄。沉薇这下两只腿都软了,只得由着他为非作歹,背部被一下下撞在河岸上。 就着月色,沉薇只能依稀看清何启山的的面容,平日那张俊逸寡言的脸庞,只剩下疯狂和情欲。 而他身体的每个动作,每次起伏,都让她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住。沉薇只觉自己被抛到了浪尖儿,又被重新扔落在海里,将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云端。 唔......何启山,你别太过分!沉薇咬牙切齿地低喝出声。 何启山却充耳未闻,一手紧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另一手用力捏住她臀部的肉瓣,狠命揉捏,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延缓的趋势。 啊......嗯......沉薇忍不住叫出声,来她不知道何启山究竟是哪里来的力气,一遍又一遍地要她。她被折腾地连叫出声的力气也没有了,而且再这么泡下去,她估计都要像干货一样被泡发开了。 你别弄了......求你了......她终于忍不住求饶。 见她似乎真的力竭了,何启山双眼微眯,集中全部力量在腰腹上,突然急速抽插了几十下,闷声在她体内射入一大股精液。沉薇浑身一阵痉挛,随即软倒在他怀中。何启山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脖子里喘息。沉薇被他折磨地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能任由着他。 沉薇对于自己是怎么回到何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她只记得在黑暗中,细心地为她穿好衣服,然后又稳稳地将她背在背上。 回到家后,何启山又将她放进了满是温热水的浴桶中。水波荡漾,温暖的水流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带走了她身上的疲惫和酸痛。沉薇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难得的舒适中。 就连被何启山放到床上时,沉薇的眼睛都是微阖的,她的身体已经累到了极点,几乎睁不开眼。 这男人就是头牲口,沉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作者温馨提示:河水里do爱现实不可取,因为真的很不卫生啊!!!! 第20章出行 薇丫头,你可算醒啦! 一道惊喜的女声响起,打破了房内宁静。 沉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手揉着睡意犹存的双眸,一边下意识抚上还有些酸痛的腰肢。 怎么了?她嘟囔着,声音带着刚醒来的软糯。 抬眸望去,只见何母和何浅浅正坐在床边,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关切,似是在她房内守了许久。 何母轻轻握住沉薇的手背,没事儿,孩子,你睡多久都行。启山昨晚把你寻回家,说是你不小心落水了,我当时可真是吓坏了。这回我把他好生训斥了一顿,今后不会让他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落水?沉薇眉心微皱,心里暗想:他怎么不说自己被气得寻死呢? 怎么了?薇丫头?何母见沉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 沉薇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没事。一边掀开被褥动作麻利下了床,谢谢婶子。 傻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何母笑着说道,启山他就是嘴笨得很,以后还是需要你多多担待他。 担待他?沉薇在心里嘀咕。 是何启山多担待她还差不多,每次都把人折腾的就剩半条命,不过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她揉了一把扑入怀里的何浅浅小脸蛋,眼眸低垂作害羞状:启山哥待我极好的。 何母看到沉薇似乎并未因昨天的事端而不快,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薇丫头你的那批帕子我都按照你的花样绣好了,接下来如何做,婶子等着你拿主意呢。 沉薇闻言,眼睛一亮。 还有这重要的事儿呢,男主那边好感度再刷刷应该就差不多了,现在主要就是着手主线任务的事情了。 沉薇眉眼弯弯对着何母答道:“婶子,今日我和启山哥去四河镇集市,先小批量售卖试试水,今日就不用等我们回来用午饭了。” 何母连连点头,一脸欣慰地看着沉薇,感叹道:“我们何家上辈子一定是积德了,才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儿媳妇。” 就在此时,何启山端着碗盛满清水的瓷碗掀帘走了进来。 沉薇注意到他眼下有些淡淡的青乌之色,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疲惫。 何母见状,立刻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瓷碗,关切地问道:“启山,你昨晚守了薇儿一夜,是不是没睡好?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又一边转头对着沉薇解释:“昨个晚上启山在你屋打地铺守了你一夜,方才他说你醒来或许会口渴,去厨房给你找水喝去了。” 何启山微微一愣,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有些尴尬地开口:“娘,你说这些做什么。” 何母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以后别再做那种把人赶出去的事情了。要不是薇丫头脾气好,换了别的姑娘,早就被你吓跑了。” 沉薇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婶子,你别责怪启山了。昨天他为了救我,可是差点连命都不要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呢。” 沉薇这话一出,何启山面上又多了几分尴尬窘迫。 他自是知道沉薇故意拿话揶揄他,但他却无法反驳。 他只好将碗放在矮桌上,弯腰准备抱起一旁何浅浅,试图转移话题:“浅浅,来我这儿。” 然而,何浅浅却坚决地摇了摇头,嘟着小嘴,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不理你,哥哥是坏人!”她奶声奶气地说道,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看到这一幕,沉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男主吃瘪碰壁,真是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用完早饭后,沉薇将绣品连同何母准备的干粮打包好,准备与何母告别。 何母一边交代何启山路上多多照顾沉薇,一边将顶带着面纱的帷帽递给沉薇,“薇丫头,此去四河镇不比村里,路远又人多混杂。买卖成不成都没关系,一定要早点归家。” 沉薇心中明白,何母是在担心她的容貌太过惹眼,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之前的那位宋老爷那般。 “娘,太阳落山前我们一定回来。”何启山将包袱系在肩头,一边冲何母安慰道。 沉薇接过帷帽戴上,一边蹲下身子哄又要落泪不止的何浅浅,“嫂嫂是去给浅浅买糖吃,很快就会回家的,要在家乖乖听娘亲的话,知道了吗?” 何浅浅抽噎着应了声,一双大眼睛却是始终舍不得离开沉薇,她怕又像上回那般,嫂嫂再也不回来了。 沉薇看了心疼不已,抬手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安慰:浅浅真乖。 何启山抚了抚沉薇肩膀,沉声道:走吧。 嗯。沉薇也没再啰嗦,嘱咐了几句后,便随何启山出门了。 这四河镇距离杨柳村约莫有二十里路,村里人除非是为了采集一些生活必需品,一般也极少来这儿。 要前往四河镇,必须步行穿越崎岖难走的山路,或是乘坐摇摇晃晃的渡船。 乘坐渡船虽便捷不少,但每次都需要花费好几文钱,这对于大多数贫困的村民来说,多数都舍不得花费这笔费用。而且渡船每天只有固定的两趟,一旦错过,便只能等待第二天。 除了沉父需要前往学堂而每日乘坐渡船外,一般村民大多都是选择步行方式。 沉薇跟随着何启山穿过村落,一边兴奋地东张西望,一边好奇询问四河镇上的事儿。 这可是她可是来到这世界,第一次到外面来看一看,怎能不兴奋呢,“启山,我们待会怎么去那边呢?” 何启山侧过头看向她,透过朦胧面纱依旧可见,那张娇俏小脸掩饰不住的兴奋好奇。 心中一暖,薄唇微勾出一个淡淡微笑,声音低沉而温柔:“渡船去。” 换做平时,他去那边出售猎物和采买都是步行,但今日带着沉薇,他终是不忍她跟着自己走两三个时辰的崎岖山路。 好!听闻可以坐船,沉薇更加期待了。 渡船是一条用木头搭建的木舟,在河中央缓慢划动,船家在船舱里忙着为货物卸货,同时热情地招揽着过往的行人。 何启山和沉薇上船后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河水和摇曳的水草,偶尔还能看见鱼儿在水中欢快穿梭。 沉薇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何启山则是从怀中取出铜钱,向船家招呼道:“船家,这是我和我家娘子的船资。” 沉薇立刻转过头来,不满地瞪着何启山。她伸出手指挑起眼前的面纱,低声呵斥道:“谁是你娘子,休得胡说。” 何启山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并不生气。 他将钱袋重新放入怀中,一边从包袱中拿出水囊递给沉薇,“喝水。” 刚好她也有些渴,沉薇接过水囊仰头喝了一口,还带着丝丝凉意的水液顺着喉咙滑入体内。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何启山,何启山低声解释道:“这是出门前打的井水,清凉甘甜,正好路上解渴。” 没多久,小船悠悠荡荡地在水面上飘摇,栽着船客缓缓前行。沉薇忽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眩晕,连着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何启山一直注意着沉薇这边的情况,看她身形微斜右手抚在心口,心中一紧,立刻猜到沉薇大概是晕船了。 “可是晕船了?” 沉薇刚想开口回答,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差点一口酸水吐了出来,“我没事……”话还没说完,她忍不住“呕”了一声。 何启山看她似乎是在难受的紧,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伸臂将沉薇揽入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渡船还要些时间靠岸,你先休息会,到了我喊你起来。” 这狗男人还算有点良心,也不枉她攻略这么久,这才把好感度涨到了70。 嗯......沉薇懒懒地应了一声,脑袋无意识往何启山怀里蹭了蹭。鼻腔里满是他身上熟悉的青草气味。 她微微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朦胧看向他。 男人五官深邃,眼眸漆黑如墨,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微扬。即使只是身简朴不过的农夫打扮,但依旧难掩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的俊逸沉稳之气。 不得不说,这男人皮囊着实是不错。 纤细白嫩指尖轻轻在他脸上滑过,沉薇低声呢喃道:启山,谢谢你。 何启山被她突然的动作怔的身体一僵,心跳有一瞬的失衡。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那抹慌乱和无措,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关切,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都这么撩拨他,他却问自己哪里不舒服。 算了当她没说,这个男人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 今天吃点糖,明天吃大肉!欧耶(*/?\*) 第21章再遇 沉薇索性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闭眼假寐。 见着沉薇突然没了声响,何启山心下有些不解,他这是又说错话了? 沉薇倒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只觉得戴的帷帽着实硌得慌,抬手欲将帽子摘下,想让自己的头部得到一些舒缓。 不料她指尖刚刚触碰到下巴的系带时,何启山的大手却突然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这是做什么?”沉薇沉薇透过面纱,疑惑地看着何启山。 何启山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她下巴的系带绑得更紧了一些,才开口回答:“不必摘下来,戴着挺好看的。” 这是要帮她系带子,还是要杀人?系这么紧做什么。 沉薇还想拨开面纱同他争论,不料何启山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你小憩会,到了我唤你起来。” 沉薇不明白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晕船的确难受的很,便也没多问,索性继续靠在他胸前假寐。 何启山一直注意着怀中人儿的动静,见她似乎真的睡了,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从二人刚入船舱时,有微风吹开沉薇帽檐的面纱,露出她那张引人注目的脸。当即就吸引了船舱里几名男船客的目光,他们眼睛发亮,一个劲地盯着她看。 何启山不喜那些注视打量的目光,于是他故意同船家说沉薇是他的娘子。在给她递水喝时,他也是下意识侧了身子,遮住那些人的视线。 许久后,何启山轻轻摇了摇怀中的沉薇:“醒醒,到了。” 沉薇还沉浸在生活在现实世界的梦境中,口中无意识回了句,“嗯……好的宝宝。” 宝宝? 何启山身子猛地一僵,这称呼听起来似乎并不像是在唤他…… 还未等何启山多想,沉薇已经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松松伸了个懒腰,“是到了吗?” 这一觉,她睡得还算舒坦。 沉薇抬头望向船舱外,只见人来人往的码头映入眼帘。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四河镇。 终于解锁新地图了,沉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不等何启山回答,沉薇已经抢先弯着腰从船舱里走出,从船板上轻盈跃到陆地,这才回头冲着身后的何启山喊道:“启山,快点。” 何启山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并未言其他,只揽过脚边的包袱,几步追上了前面的沉薇,“来了。” 阳光透过熙熙攘攘的市集,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人群络绎不绝,各色摊位沿街而设,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在市集的一角,一道娇小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沉薇已将帽边摘了,只留了轻纱依旧蒙在脸上。虽看不见全貌,但能瞥见女子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明澈,透出一股子灵秀妩媚之气。 而她面前的木桌上,整齐摆放着各式帕子。 那些帕子色彩鲜艳,绣工绝伦,图案各异。有的绣着翩翩起舞的蝴蝶,仿佛要破茧而出;有的则是繁复的花朵,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匠人的心血;还有的是寓意吉祥的瑞兽,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她一边微笑着向过往的行人展示,声音清脆悦耳:“瞧一瞧看一看喽!这些帕子都是绣娘亲手绣制,图案时兴,色彩鲜艳,保准您喜欢!” “倒也不必这般卖力,还是先歇会吧。”何启山看她在日头下晒得脸颊微红,额间不时有汗珠滚落,忍不住说道。 沉薇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回他。 她也不是自愿的,可不卖力,就可能永远留在这破古代世界。 不远处街角酒楼二楼临窗位置,一位身着墨绿衣衫的青年男子,执着一白瓷酒杯漫无目小酌。 片刻后,男子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透过集市熙熙攘攘的人群,目光最后定格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握着酒杯的指节在不知不觉中收紧,竟泛起了青白之色。 表妹竟来了这里,还在集市上抛头露面临街叫卖,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应有的模样。她宁愿跟那村夫吃苦过穷困日子,也不愿意跟他走,难道两人之前的青梅竹马之情都是虚假的吗? 少爷?您...没事吧?旁边一直默默在他身后的家仆,见自家主子脸色难看至极,担忧地问道。 陈牧之沉着脸从桌前起身,随即下楼结了账,便快步向沉薇那边走去。 沉薇此时正低头忙着招呼位妇人,并未注意到主仆二人的靠近,只听得一道男子嗓音在耳畔响起:表妹,你今日怎么也来了这里? 何启山循声望去,只见陈牧之手中持着把折扇站在摊位前,心中一凛,语气冷淡直接问道:“有事?” 陈牧之没理会何启山,他径自走到沉薇面前,目光随意地扫过摊位上的物品,随即开口说道:“表妹,这帕子的绣法,似乎与你之前送我的并蒂莲有所不同。” 沉薇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想起了上次翻到的那块鸳鸯戏水帕子,还有那枚同心结,看来那是原身与陈牧之的定情之物。 陈牧之好似并未注意到沉薇的不自然,扫了一眼面色不虞的何启山,继续说道:“这就是你心仪的男子?如果真的有心护你,又怎会忍心让你一个姑娘家在集市上抛头露面?” 陈牧之这话说完,周围的人都朝着这边的三人投来异样目光。 原身与表哥之间的情感纠葛,沉薇并不想去深究。 可现在这个陈牧之看起来似乎会妨碍她,她不想再节外生枝,“我何时送过什么帕子,表哥你莫要打趣我了。” 陈牧之将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收起,转头丢给身后的李二,目光紧紧锁定在沉薇的脸上,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薇儿,难道你对我真的无意?” 沉薇微微蹙眉,没有回答。 陈牧之轻轻叹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沉薇一眼,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强求于你,不过我也不忍你在这抛头露面风吹日晒,这里东西我都要了。 沉薇心底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那就多谢表哥了。 有人来主动接盘,她怎会拒绝。 一旁的何启山看着一脸灿然的沉薇,心中却不是滋味。 他想要开口决绝,然而沉薇的动作却比他更快。她将东西一股脑都打包好,准备递给了陈牧之身后的家仆,“一共三两银子。” 村里人劳累一年所得收入也不过寥寥,这些个绣帕也不过是普通布帛,这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狮子大开口了。 不过陈牧之听到了眉头却未皱一下,只笑意吟吟看着忙碌的沉薇,“几两银子,买表妹不在这里受苦,确实是笔划算的买卖。不过……” “不过什么?”沉薇忙问道。 陈牧之笑了笑,眼神微闪,“不过得要你亲自送我宅院里,我才要了这些东西。” 沉薇沉薇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反悔呢,不料却只是这样的要求。 她迅速打量了一眼陈牧之,见他神色自若,不像是有什么恶意。而且他看起来文质彬彬,不像是个会做出过分举动的人, 思忖了片刻,沉薇还是应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陈牧之提出的条件也不算过分,“那好吧。” 就在此时,何启山突然开口道:“我不卖了。” 何启山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上次听到了陈牧之和沉薇的对话,知道陈牧之原本是打算求娶沉薇的。 如今他们刚来到这里,陈牧之就出现了,这让何启山感到十分不安。 沉薇回头瞪了何启山一眼,有些不解他的举动。在她看来,有人来主动包场,他们就能早点回家了。 我说了,不卖了。何启山又重复了一遍。 “表哥,你别听他的。”沉薇低声说道,“你家宅院在哪里?我怎么给你送过去。” 陈牧之笑了笑,他并未因为何启山的话而生气,反倒像是十分理解她,表妹,你无需与他争执。我不同他计较,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让家仆去唤马车过来。 没过多久,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几人的面前。陈牧之绕到车尾,轻轻拨开帘子,冲着沉薇躬身道:“表妹,请。” 沉薇点了点头,然后抬脚踏了上去,坐稳以后,她朝着站在原地,神色阴沉的何启山问:“启山,你不上来吗?” 陈牧之拨帘子的动作一顿,侧过身对着何启山询问:“不巧了,帮我赶车的车夫有急事要走开一会,不知能否让你帮我赶车?” 何启山从这看似诚恳言语中,嗅出浓浓的嘲讽和侮辱。 深沉如墨的眼眸盯着陈牧之,双拳瞬时在袖下紧握成拳。这人今天来,恐怕就是为了羞辱他,竟提出让自己给他当赶车奴仆的要求。 陈牧之看着何启山的反应,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挂着微笑对着沉薇解释道:“表妹,我这车夫的确有些急事,不知道何兄......”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沉薇也明白过来,今日这陈牧之就是故意来羞辱何启山的。 说实话,她反倒开始好奇他会如何应对这局面了。 别问,问就是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