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卿(重生,伪np,高H)》 01别院飞雪 通渭县,入了十一月,飞雪纷沓,一处别院内,灯火幽暗,绝色的佳人坐在装窗边,婢子正为她梳妆,美人儿眉眼沉静,传递出小轩窗,正梳妆的宁静氛围。 婢子嘴里的念叨翻覆了这馨宁的氛围。 “少夫人,这文小娘可太过分了,都已经年关了,还不让娘子回去!这小月子都过去多久了?”红砌的嘴巴翘了起来,看着忿忿不平。 姜玥卿轻笑了一声,“不回去也好,回去做啥?看他们如何恩爱吗?” 胧右平安侯嫡长女姜玥卿为胧右第一美人留下的唯一女儿,承袭了母亲美貌,还是玉雪团般小姑娘之时便被胧右最尊贵的西平郡王世子看上,与小世子有了娃娃亲,一时风光无限,可惜好景不长,西平郡王因为被控贪渎而获罪,西平郡王一族被削去了王爵,举族被流放到了河北道。 从此以后,姜玥卿的日子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争相走避,就连她的父亲都不再待见她这个嫡长女,等她一及笄,便草草定下亲事。 “少夫人也该为自己争一争的。”红砌表现得怒其不争,可姜玥卿却不会随之起舞。 红砌跟她的时间不久,与其说是为她考量,不如说是为自己考量,红砌不想跟着主子一起被发落在别院,总想着回到热闹的主宅去,如此生活才有盼头。 婢子也是三六九等之分,红砌总想着要攀高枝,这也不能怪她,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 别家的娘子出嫁,总是有几个忠心的陪嫁,她也一样,可她夫君房里的小娘实在厉害,慢慢的翦除了她的左膀右臂。 她的乳母被陷害,说是给小娘送了绝育的汤药。她的丈夫雷霆大怒,怒斥:“若非莹娘机敏,便要被这毒妪戕害!这个毒妪必须偿命!” 她与乳娘感情深刻,自是不能坐观乳娘去死,为此她下跪苦苦哀求之下,她的乳娘被打发回了她的娘家,再来是她的陪嫁,因为有了她乳娘这个前车之鉴,她索性把人一个个嫁出去了。 最后一个留在她身边的陪嫁是玉盘,就在三个月前,文小娘因为被玉盘顶撞,落了胎。 她对文小娘已经是千防万防,可只有千日当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文小娘硬是要留着玉盘训话,可玉盘不驯,让她动了胎气,让她那好不容易怀上的胎又滑了。 这实在不能怪罪玉盘,毕竟是文小娘恶意寻衅,甚至是侮辱了姜玥卿,玉盘只是忠心护主,可她的夫君不明事理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她只得把玉盘的身契还给她,将她逐出了府。 她的夫君本来要求她发卖玉盘,可不管他如何威逼,她就是不肯,她的丈夫便拿她来撒气,让她去庄子上待着,以免看到她,文小娘心里便不豫。 对一个正妻而言,这是莫大的侮辱,可是对姜玥卿而言,这却也顺遂她的心意,如果要她做选择,她情愿一辈子住在这别院里,也好过回到家里,上有婆母日日叨念这她腹中无子,下又有文小娘天天捣鼓幺蛾子。 其实她的夫君当真是个深情的,就是他深情的对象不是她罢了。 顾虑着她曾经与西平郡王有婚约,饶是她美名在外,胧右有头有脸的家族都不愿与她议亲,唯有白家赶着上门。 不为其他,就为了这白家的嫡子白澔澜是个痴情种,他喜欢上了一个罪臣之女文雪莹,文雪莹的父亲是通渭县的主簿,一个九品芝麻官,因为县丞犯了事,被连带处分,后来妻女遭发卖,文雪莹成了畅春阁的歌女,而白澔澜成了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包了她一个月,等攒够了银两,就为她赎了身。 白家是清贵家族,白家的老夫人为了这事儿,差点气得背过了气,可她耳根子软又宠孙,再加上文小娘怀了白家的种,老夫人最后也是老糊涂了,居然答应白澔澜纳她为贵妾,如此一来,凡举是疼爱自家小娘子的,都不可能考虑白家。 可是门第太差的,白家却是不愿。白家是书香世家,白澔澜的叔祖还曾经拜相,白澔澜亦是一甲进士,如今在胧右当差,随时可能入京述职,成为京官,若是妻子出身太低,在一众京官之中,岂不是贻笑大方。 一个赶着嫁女儿,一个赶着娶孙媳,白家老夫人可以说是和江玥卿的父亲一拍即合,婚事很快的订下,姜玥卿也就这么被嫁到了白家,受足了冷遇。 开新文啦~求求大家珠珠、收藏、留言支持~ 新书期超需要珠珠,求求啦 02丝绸矇眼(微H) “我这儿没事了,你去歇歇吧。”姜玥卿实在没有心思继续听红砌抱怨了,遂让红砌下去休息。 “那奴婢便告退了。”不用在姜玥卿身边服侍,红砌乐得轻松,一点都没打算多留,她轻快的脚步,就像春天的麻雀,自由奔放。 门吱呀的被推开,又碰一声的被关上,室内只余姜玥卿一人,红砌玩心重,想来是急着和别院其他奴婢一起玩叶子牌去了。 最近应该是赢了不少,她的眼尾眉梢都是喜意。 恰巧了,姜玥卿也烦她在身边。 姜玥卿拿起了梳子继续梳头,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梳妆镜,好像期盼着什么,不过她的期盼落空了。 那人小心得很,除非她蒙上双眼,否则他不会现身。 姜玥卿心里头带着不能宣之于口的闺怨,她拿着玉质的梳子慢慢的篦头,接着又缓缓的抹上了香膏,抿了一点点的口脂。 在上完口脂以后,她才愣了愣,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对那人存了这样的心思? 她放下了口脂,接着打开了多宝格,取出了一条黑色的丝绸蒙眼布,以丝绸覆眼,然后静静地坐着。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细微的骚动声,窗子被打开了,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跃进了房中,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回。 唯一改变的,是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羞耻、挣扎,到如今,竟然是生出了几分的企盼。 只是,不知今晚来的是谁。 那人走到了她身后,从她身后揽住了她,大掌落在她的胸脯上,放肆的揉捏。“啧。”他嘴里发出不屑的轻轻声响。 光是这样狂狷的表现,她便知道,今日来的是初一。 十五和初一不一样,十五很温柔,每次到访,第一件事,都是亲亲她的额头,对她诉相思,来的是初一,她有点失望,今夜里,她需要一点温情。 不过如果她表现出来心中所想,十五肯定恼怒,是以她把情绪收敛得很好,半点没有显现出来心中的情绪。 自从未婚夫一族被贬,她一个没有母亲,在继母底下讨生存的嫡女就学会了隐忍。 “初一……”她柔柔的呼唤着。 她身后的男人那一身张扬的气息才收敛了一些,可他嘴里还是不饶人,“每回见你,哪一次不被欺负?”那人语气之中,是满满的嫌弃,可搂着她的动作却是温存的。 姜玥卿双眼被蒙得死紧,自是看不到那搂着她的男人脸上是一片淡漠,渴望着她的眼神却是柔的可以出水。 “最爱欺负我的,不就是初一?” 只不过后背贴着他的身子,她便感受到了那处顶着她,勃发、张扬,毫不掩饰他的意图。 初一发出了一声低笑,这笑声之中夹杂了危险,“胆子肥了?”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前胸,毫不客气地抓握,手掌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乳肉上,引得姜玥卿一阵哆嗦。 “别撕我衣裳,旁人会起疑的!”初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江玥卿急忙阻止他,有一回,初一太粗暴,撕了她的衣裳,让她费了不少功夫才圆了过去。 “矫情,你那婢子,根本不会注意到。”男人的嗓音低沉,语气带了讪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老实了不少。 他解开了齐胸的襦裙,露出了里头水色的肚兜,姜玥卿绣工了得,上头是一只娇憨可爱的狸奴,在花丛里追着蝴蝶。 一般贵女总是会绣些花朵,成了亲的则是绣鸳鸯,就是姜玥卿,他特别喜欢小动物,就连肚兜上都绣些小家伙。 初一五的眼神变得幽深。 这样的图样,常理来说无法诱发情欲,可对初一来说却非如此,他身下的孽根在见了那兜衣的图样后更是勃发了起来。 它们就像它们的主人那般,柔弱可欺,纯白无瑕。 让人想要把它们弄脏,沾染上独属于他的颜色。 兜衣也落了地,一双白皙的雪乳上下弹跳了几下,引起了山河震荡,她的皮肤很白,白得连雪都比不上,又细又嫩,嫩豆腐似的,好像一掐就会碎了。 新书很需要珠珠、收藏、留言~求求大家帮忙啦 03露水姻缘(偷情H) 视觉受到障蔽,触觉更加清晰,姜玥卿身子一空、双脚离地,被打横抱了起来。 “都没吃饭啊。”一声轻嗤从头顶落下,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拧了拧她的臀肉,“我给你送的银两呢?不是说,疏通一下厨房那边,让吃食好一点。” “我有吃啊……”姜玥卿忍不住辩驳,她都照他说的去做了,只是她这人就是如此,怎么吃,都不会长肉。 而且,她不缺银两的,都是初一硬塞给她的!这个莽夫!又凶又莽嘴巴坏,可却也待她好。 “吃什么?吃天地精华,喝露水吧?”这才小仙女似的,让他这恶人忍不住想揉碎掰开。 她被安置在床上,他的动作是轻柔的,她就像被呵护在摇篮里头的婴儿一样安稳,一点颠簸都没受到。 初一嘴上不耐,态度也不佳,举止甚至可以用剽悍来形容。始先面对初一,她总是发怵,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她却是注意到了,不管态度再怎么恶劣,他对待她是充满默脉脉温情的,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就是在床是上面悍猛了一些,让人吃不消,极苦与极乐交错。 初一这人不那么擅言词,姜玥卿认识的男子不多,却也可以分辨出,初一的个性偏冷,还毒舌。 健硕的身躯恣肆的欺了上来,温热的唇堵上了她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灵活的窜入,他身上一股清竹清新的气息一同占领她的感官。 初一放肆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搅弄不休,麻酥酥的感觉从体内涌出,姜玥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一汪春水里头,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找不到力量。 宽厚的大掌在赤裸的娇肤上头游移着,顺着腰际的弧线,一路来到了腿侧,他的手掌布满了厚茧,所及之处都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搔痒感,身子如同过电了一般,无意识地伸展,像是土地之中将发的嫩芽慢慢地冒尖。 视觉一直被蒙蔽,其他的感官越发的敏锐,也因此生出了记忆,她的身体已经渴望着他更近一步。 腿芯之间也产生了令人羞耻的湿意。 她是个荡妇。明明已经嫁人了,却恬不知耻的和连长相都不曾见过的男人偷情。 可那又如何呢?她成亲这些年头,她的夫君连一句温言、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她。 在尝受到男女情欲之前,她上不明白自己的丈夫到耽溺于什么?可在初一领她明白个中滋味以后,她才明白,她的丈夫不愿意给予她的是什么样的权力。 她是他的妻子,可他不赋予她半分妻子的权力,不给她掌家,不予她亲近,任由世人嘲笑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一想到白澔澜的无情,她心中仅存的罪恶感消散无踪,她的双手顺着他强健的肌理来到他的肩颈间,柔顺的接受这个吻,接受他的进犯。 理智慢慢的消散,她被融化在此刻的情欲之中,她已经习惯了,就算双目无法视物,也能顺畅的将他的衣物除去,衣服之下是灼热的温度,是男人的体温,是洗去寂寞的热意。 白嫩的柔荑贴着他的胸口,姜玥卿想,这大概是一个男性武人的身躯,他的身上有许多伤痕,有一道在心口上,想来受伤的时候,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一想到身边鲜活的人差点就这么没了,她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在那伤口上面轻抚着。 那是一个下意识抚慰的动作,可她并不知,这样的动作对初一来说,无疑是爱抚,他的腰往下一沉,就算是隔着布料,她都可以感受到那张扬的欲望,在她感受到他的同时,他也体会到了她的情欲。 汩汩的爱液如同春潺,打湿了那薄薄的绸裤,在几番磨蹭之下,就连他的亵裤都湿淋淋的。 “唔嗯……”敏感的女性秘地反覆遭受刺激,她的身子哆嗦了起来,张嘴要发出娇吟声,可所有的娇喘吟哦全都被他给吞没了。 她无声的吟哦着,舌头反覆的被他吮吻,就连舌根都麻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初一终于松开了他,湿润的唇瓣分离之时,皮肉还相连着,撕开时,发出了一种细碎的水声。 “哈啊……哈啊……”吸到了第一口空气,她的双眼迷离,轻喘不已,脑中混沌,似乎不知道该喘,还是该吟,那茫然的模样逗乐了十五。 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冲动,想将那矇眼的布条取下,看看她那双漂亮的眼,他还记得她有多漂亮,那一双记忆中的水眸美得不可方物,美美可以让他忘却烦恼,可以让他的心软成一片春水。 想到这儿,他的心冷硬了起来。 和她纠缠不清已非他的本意,他定不能沉沦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中。 他与她。 不过是露水姻缘,昙花一现,无关爱情,只是肉体纠缠。 新书恳求珠珠、收藏、留言~ 04骚荡牝户(偷情H) “啊嗯……” 她的身子很敏感,在他的开发之下,比以往更加的骚荡,光是隔着布料摩擦性器,她就丢了一回,嘴里嘤咛不断,让人怜爱,也使人心头涌现残虐的欲望。 想要狠狠的蹂躏她,将她揉碎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嘶啦,她的绸裤被撕裂,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之中,那穴口收嘬个不停,像是在乞食的小鱼嘴。 而他就是她的饲料。 “这么骚。”他的嗓音低沉,带了一点促狭,她本来很厌恶他这么说,可慢慢的,他发现这样侮辱人的词汇,在他嘴里不是那样的意思。 那是他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至少……姜玥卿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如今被他这么呼唤,身下的小口子似乎更兴奋了。 他扯开了裤头,里头的狰狞巨物挣脱了束缚,凶悍地打在她的皮肉上,独特的触感让她起了大量的鸡皮疙瘩。 双腿被分得大开,那是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尤其是在视觉被屏蔽的状况之下,向一个男子敞露女子最私密之处。 理智告诉她,应该阖上双腿,可期待和渴望从私处涌出,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拱起了腰肢,自发地将粉嫩的牝户送向他。 她的花户嫩白,在动情的时候是春樱的粉色,明明已经被他肏了无数遍,那小穴每一回看起来都像是处子的嫩穴,或许是因为她的牝户无毛,像是幼女的幼穴。 幼嫩可是淫乱,那花户已经无比湿润,穴口更是收嘬个不停,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翻腾的模样,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眼前淫乱的春色令十五粗喘了起来,脐下三寸的硕物已经蓄势待发,就是曾经品尝过滋味儿,才知道里头层层套迭,如同九曲回肠,越往深处,越是勾人,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 硕物没急着入侵,反倒是在花户上头磨蹭着。 初一擅长忍耐。忍耐过后所得到的果子,要更甜美,这是延宕过后的满足。 凹凸不平的棒身飞速的在湿润的牝户上头磨蹭,擦出了火花,那粉嫩的花户色泽加深,易感的花蒂也从薄薄的包皮之中冒出了尖,探出了害羞的芽尖,那端顶麻痒至极,让姜玥卿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肢,款摆着柳腰,细腰如同若柳遇风摆荡不休。 初一的眼底生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面对眼前骚荡的女子,那眼神聚集了厌恶、恨意,以及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情意。 伏在姜玥卿身上的男人,俊美至极、身材健硕,剑眉星目,那一双眼睛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潭,高挺的鼻梁,平直的唇,五官恰如其分的分布着,只要有一分的偏移都会减损他的风姿。 那男人一身的玄衣已经被她褪去,散落在床面上,露出了千锤百炼的身居,弓起的背就像是弓弩,搭上了箭,蓄势待发,打算把身下的猎物钉穿。 “舒服吗?很爽是不是?骚豆子真肿,出了好多水。”腰腹间发力,狠狠的在她的腿芯间摩擦,粉嫩的蚌肉都被磨蹭成了瑰丽的粉色。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其中夹杂着姜玥卿绵软的呻吟声,大抵是妾意如丝柔,丝柔无断绝。 “哈嗯……初一……好舒服……”男人淡漠的神色在她声声娇啼中融化了,那一双锐利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一丝丝的欲。 虽然感情不深,仔细去分辨,却也能看出男人这是动了情,腰部抽送的速度。 “初一……初一……”姜玥卿的嗓子像一根轻羽,在初一的心头上轻轻的扫过。 敏感的嫩肉反覆的被刺激,快意如同电流,一下子将她推到了锋头浪尖,平坦的小腹下凹,里头如同清风吹过,惊扰了一丛春花上的蝴蝶,蝴蝶扑翅扑腾,那是深入骨子里的躁痒,这份躁动,只有初一可以平复。 “嗯?卿卿怎么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初一为人是冷漠的,可在此时,他的血液却是沸腾的,抵在她两腿间的阳物抖了抖,精神勃发,十足悍猛。 她渴求着他,她相信他也同样渴望着她,不过他如今却是好整以暇,用那肉棍子磨蹭着她的肉瓣和珠核。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拜托拜托啦~希望今天可以加更~疯狂暗示 05耽溺不伦(H)(百珠加更) 体内一阵空虚,胞宫因为渴求而抽吸不止,穴口如同乞食的小鱼嘴,不断的收缩着,一下一下虔诚的亲吻着那狰狞的肉棍。 很会吸,都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他不遂她的意,也不知道是在惩治谁? 或许是在惩治这段不该存在的肉体关系。 明明知道她心底的渴望,可他偏生却放慢了速度,最后甚至是静止不动,看着她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腰肢。 “要、要初一……”矇眼布已经有些潮湿,她已经急的哭了起来,体内的渴求太深,她强忍着羞耻,主动地向他讨要。 隐晦的请求他犹嫌不足,似乎就是要她丢弃所有的自尊,去求他。 “说清楚一些,要我什么?” “要初一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我的小屄里……” 这些话曾是初一逼着她说的,她想过宁死不屈,可到最后不管是身子还是心好像都被驯服了。 这样的话说脱口而出过后,矜持也一并消散,姜玥卿只觉得双腿一软,腿芯间是一股热意,动情的花液也慢慢的沁出。 “那便如你所愿吧!”话说完,那硕根已经推开的穴口,推开了层层迭着的媚肉,一插到底,柱顶悍然的吻上了宫口。 “啊嗯……”姜玥卿的嗓子是破碎的。 她不曾看过入侵自己身体的物体长什么样子,只是在出嫁前,继母曾在前一夜给她看过避火图,避火图之中的那物被描绘成了棒状,插进了女子的体内,她想……或许图画上头的东西和实物会是有所区别的。 她不曾看过,只有感受过,画上的棒子比较短小干净,可她接触到的比较狰狞,上头还凹凸不平。 而且巨大!非常的巨大!那巨大的东西,险些撕裂了她。第一回是疼痛的,可是等到得了滋味以后,却是销魂的。 “哈啊啊啊……好胀呜呜……” 她眼前是一片黑暗,可光源却在脑海里面丛生,像是烟花一样,在黑夜里头绽放,这里一朵,那里一朵,从零星、散落,到如同银河一般,炸开漫天的烟火。 光是被他这样插入,她就已经到了。 “卿卿这就丢了?怎么这么敏感?” “哈啊……到了……不行了……呜呜……”姜玥卿的嗓子柔媚,一声声低泣,令初一的性器硬生生又是胀大了几分。 精悍的狼腰不断的抽送,初一分开了她的双腿,一阵狂抽猛送。 居高临下,那是一番放浪的美景,那饱满的蚌肉已经被推压压挤,全然瞅不出原本的面貌,里头紫红交错,狰狞的玉根在里头反覆的捣碾,大有要将一切都给揉碎的决绝感。 初一的眼底浮现了一股疯狂劲儿,既是舒爽,又渗入了旁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初一这人总是令姜月卿摸不透。 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传来,情潮过后,身子总有一段特别麻顿的时期,那时花壶的敏感度低,对于刺激也有着排斥,初一却是不给她任何歇息的时间。 啪啪啪啪—— 沉重的囊袋使劲儿在会阴上拍打,强势长浪打在岸上,激出连绵不断的声响,一声响过一声。 不知不觉间,体内再一次兴起那种临潮的感受,快慰在里头涌动,将爆发而未爆发。 姜玥卿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她当真是生得好,就算被遮住了双眼,可不影响她的花容月貌,那迭起的小山,让人想要抚平。 在初一能够意会过来以前,他的唇已经落在她的眉宇间。 像是不能接受自己此刻温情的反应,初一眯起了双眼,把胸臆之中那股恶气发泄在身下的动作之上。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过分耽溺,不能太过亲近,可是他的身心却每每不自觉地靠近他,他是个有着极度掌控欲的人,这样失控的感觉让他生出了恐惧。 他的自尊不容许他恐惧,所以他不愿远离她,反而靠着亲近她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而如今他发现,他的意志力并不如他想像中坚定。 他已然沉溺其中,在性事上的剽悍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 “啊啊啊啊……太多了……轻一点……轻一点啊啊……”每一下冲撞都直达宫口,那娇气的小口子都被撞出了细小的口子,她已经无法承受更多。 耳边响起她近似啼泣的嗓音,似乎让初一的情绪获得了明显的改善,“娇气!”他轻嗤了一声。 这一声娇气,带了一点初一不自知的宠溺在其中。 这样的宠溺总让她感到熟悉,可她并没有时间去品味这分宠溺,高潮猛然而至,她全然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卷到了风头浪尖,眼前的黑暗如同破片,碎裂成了漫天的银河,闪烁的白芒此起彼伏。 姜玥卿忍不住拱起了腰,就如同一座小拱桥一般。 初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百来回的冲送过后,深顶到宫口,挤压着下降的胞宫,大量的浓精喷射,射进了花穴之中。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06身不由己 初一的体力特别好,一夜里不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七八回,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等初一终于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准备入眠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初一的呼吸越来越平缓,好似是睡过去了了。 姜玥卿睡不着,虽然身子疲累,可是脑子似乎还亢奋着,她总是好奇初一究竟是什么样的长相,不过这样的好奇心,如同潮汐一样,有涨有退。 她想看看初一的庐山真面目,可也怕看到他的真面目以后会失望。 具体的失望,倒不是怕初一长得不好看,她在他的放纵下偷偷的摸过他的脸。 以一个具有视觉的人来说,要靠着触摸建筑一个人的外貌是很困难的,或许她会太过美化他,她怕他的长相和她的想像大相径庭。 没见过,心理总是不踏实。 和一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欢爱,说到底还是太过于令人不安,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就因为不知道初一的长相,她可以把他带入任何一个人,就像是那个曾经无比疼爱她的未婚夫。 说起来也令人难以置信。 他们订了娃娃亲,可毕竟男女有别,见面的次数并不多,逢年过节,他会带着她,游遍每一条热闹的街道,他会对她说,“卿卿,等你长大,哥哥就来娶你。” 在他离开之前她曾悄悄去看了他一眼,那时她的未婚夫没了平时矜贵世子爷的模样,他显得非常的狼狈。 “卿卿,我爹是无辜的,你信我吗?”那个半大不小的少年脸上具是愁思。 “范伯伯不是这样的人。”范王爷虽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爷,可并没有皇室血脉,范家于太祖年间有从龙之功,遂四赐有王爵,封地陇右,范家有军权在手,这些年来镇守胧右,阻止外敌来犯,三年前才逼退了吐蕃王,如今染上了贪污军晌的污名,稍加思索便知,这是上京天子想着要削藩,所以对郡王爷出手了。 削藩自然不可能从皇氏宗亲下手,第一批被下黑手的就是他们这些异姓王了。 “我信嘉泽哥哥。”范家因为祖上有功,又因为是第一个被开铡的藩王,皇帝忌讳着悠悠众口,并没有赶尽杀绝,一家子被剥去一等王爵,抄没家财、流放至河北道矿场服徭役。 这一路道阻且长,没有昔日的荣光庇护,这些习惯奴仆环绕的贵人能不能撑过这一遭都是未知数。 “卿卿,我一定尽力为家族平反,可能要三年,可能要五年,你可愿等我?”家族蒙难,所幸都留下了一条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一去山高水远,她知道这些是空话,可在当下,她却是忍不住陪着未婚夫做了一次梦,“好,我会等嘉泽哥哥,此去山高水远,还请哥哥珍重身体,这个香囊是卿卿绣的,赠予哥哥,里头有卿卿的平安扣,望哥哥心想事成。” “卿卿,我一定回来娶你,你等我。”潘嘉泽心里头一阵温暖。 自从潘家落难以后,所有交好的世伯、世叔,避着他们一家子,如同蛇蝎,他已经不知道拉下脸到多少故交的门庭求助,可吃了不少闭门羹,如今能待他如旧的,竟只有这个小小的未婚妻。 当然……她的家族也已经扬弃这场姻亲了。 此番离去,令他挂念的也只有,三年五年后,他们的缘分是否还在?她无法想像,如果失去姜玥卿,他还剩下什么? 如今得佳人允诺,他这些日子镇日苦涩的心境终于透过了一丝亮光。 锦上添花无人记得,可是这雪中送炭的情意,却能让人记挂。 那日的承诺,终究被时间的洪流吞没,消逝无踪。 她失信了,而他也没能回来。 她等不了三年、五年,只因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的娘亲死后,她就是没娘的孩子了。 娘亲逝世后,她没有遭受太多的磨难,只因她是郡王府未来的世子妃,可当婚事作罢以后,她的父亲和继母虽没虐待她,却也不再看重她。 她的婚事是一场身不由己。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7窥探真容(H) 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那英气勃发的少年,唤着她。 “卿卿,等我……” 每每梦到未婚夫,总是泪湿枕巾。 彼时年岁尚小,还不懂得什么情情爱爱,便是对这一分善意和美好记忆的向往在作祟。 每每心中不顺,总是能够借由思念她的嘉泽哥哥来一解心中惆怅。 甚至每每和初一欢爱,在视觉障蔽之下,她总是会幻想着与她交欢的便是她的竹马娃娃亲对象。 可那终究是遥久的回忆,十五到二十岁,大抵是男儿变化最大的几年了,不只是身高的抽长,也是从少年到男人之间的天堑。 她摸过初一的脸,只觉得初一和她想像中竹马二十岁的模样很像,如果不是初一的性子和那温和的少年相差太多,她甚至有几回在恍然中,将两人的影子重迭了。 他的眉眼应该是很好看的,只是和记忆中的故人不同,记忆中的世子温文有礼,可初一却不然,他的眉宇间永远是蹙起的。 高挺的鼻梁、薄利的唇、形状优美的下颔…… 同床了这么多次,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都做尽了,她的好奇心也已经到了极限。 即使初一警告过她,断不可以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取下蒙眼布,可是她还是无法抗拒此刻心中的骚动。 黑暗之中,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嫩白的小手,就着一点点从床幔透进来的月光,在初一的脸上落了阴影。 姜玥卿并不知道,她抬手的一瞬间,初一就睁眼了。 初一的脸色发沉,本来就冷肃的面容,更是带了一点戾气,姜玥卿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就像不知前方草丛里有捕兽夹的无知白兔,不知即将面临的命运。 她失约了! 她明明答应过他,绝不取下蒙眼布,可却想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打破约定。 对初一这样的人来说,打破与他的约定,是极其严重的。 骗子!骗子! 姜玥卿就是个骗子! 初一连眼匡周遭都红了,也幸好姜玥卿此时此刻,看不到他的神色。 就连姜玥卿这样的深闺妇人都能感觉得到,初一是沾过血的人,他那一瞬间散发出的暴虐气息不假,那一只小手在那儿探啊探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捏断她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可那终究只是一闪而逝的念头。 他不舍。遇到她,他的心中有着难以根除的柔软。 姜玥卿哪里知道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初一心里已经生出了千回百转。 “做什么?”他的声音极冷,她的手腕也已经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他手紧了虎口,只消稍稍施点劲儿,就能把那纤细的腕子给折了。 “疼……”姜玥卿委屈的嗓音传来。 初一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光是听她的声音,他的怒火已经消去一半了,那本来意在惩治她的钳制的指掌已经不自觉得放松,手指头甚至温柔的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 真瘦。 白家怎么就这么亏待她了? “我、我……我只是想看看你……”她慌乱的嗓音打断了初一脑海里的混乱,初一不想再听她可怜兮兮的嗓音了。 他想要她发出别样的声响,想到了便要做。姜玥卿只觉一阵旋转,身子被快飞的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几息的时间过去,她已经呈现趴姿,双手被反剪于身后,他的体重覆盖了上来,很沉。 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昂扬的欲望压在粉嫩的臀上,几乎像是想要把自己的形状拓印在她身上。 花穴受到的惊吓收缩了起来,欲望的端峰顶着紧缩的穴口,一下子将那狭窄的媚穴给撑到了极限。 “哈啊……”姜玥卿嘴里是一声吟嚷,显然是吃了痛,初一身下的动作凶悍,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姜玥卿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晃动,仿若暴雨中的树叶,随直可能离枝,从此无所依。 “啊嗯……”初时的疼痛过去以后,快意取代了痛意,姜玥卿浑身酸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在他的推撞之下,理智逐渐消失,徜徉在欲海之中,直到完全灭顶。 初一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直到她失去了意识,再也不能想着揭开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纱。 我真的好需要猪猪、收藏、留言呀~作者表演滑跪求珠 08狼嘴虎口(初夜回忆) 天很冷,姜玥卿睡到了日上三竿。 窗外是漫天风雪。 姜玥卿是独自醒来的。 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转身,初一已经走了。 初一的性子就是如此,不会多留。 明明已经知道他的性子,可经过两年以后,她还是会因此感到有些难受。 她太寂寞了。即使只是奸夫,她都想要牢牢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姜玥卿慢悠悠的取下了蒙眼布,视觉经过了几息的时间,才由模糊逐渐转清晰,她望着自己的身侧,出神的摸着那已然冰冷的被窝。 蓦然间,鼻头一阵酸涩,那一双美目眨了眨,眼睛被蒙住了一晚上,四周有着薄红,眼尾挂着泪珠子,也不知道是蒙出来的,还是心里真的难受了。 素白的小手抚着扁平的小腹,她从床头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取出了两颗药丸吞下。 她与初一,那是不见容于世的奸情,他每次都在她体内释放,姜玥卿也曾担心,如果她怀上孩子该怎么办? 如果她和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也罢,可白澔澜心中只有她的文小娘,连与她共处一室都嫌弃得紧,她又怎么会有孕? 如果她怀了孕,白澔澜便会知道她与人私通,就算出身世家大族,就算身为侯女,与人私通都是会被家族处以私刑的。 白家不动手,姜家也会。 所幸初一也想到了这一茬,悄悄找来了一个老大夫来给她开避子汤,这老大夫给她把脉以后,意外的诊出她有宫寒之症,根本不利生养。 本该是开避子汤的,反倒成了给她调养身子。 起初她不敢食用初一给的药物,害怕初一是诓她,想要害她,可是这药她悄悄托人给药铺看过,却说是极金贵的好东西,她将信将疑的吃了一回,发现来葵水的时候,居然不会肚子闷疼,从此以后她就固定服药,对外也宣称,这药是用来调养身子的。 有一阵子,白老夫人和白大夫人都很热情,努力的想要给她补养身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有孕是难。 更甚者,如果她有了身孕,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初一这个名字,是他随口留下的。 只因为他第一回见到她、侵犯她的那一日,是初一。 彼时她和白澔澜成亲两却年生不出孩子,家里的老夫人也病了,而那个文小娘的孩子也在年前病死。婆母嫌弃她,说她是丧门星,赶她出城去为老夫人祈福。 打着为老夫人祈福的名号,那便牵涉的了孝道,她身为正妻都去了,文小娘自然也躲不过,两人一起到山里的佛寺为老夫人祈愿。 就在那一日,车队碰上狂狷的马匪,随行的侍卫被杀尽,她和文小娘同时被俘虏,白澔澜的手下只来得及救下一个人,而白澔澜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她,救下了文小娘,她则被马匪绑走。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受辱的时候,她被初一救下了,那时她被马匪压在身下,没能看清初一的脸,从此也不曾看清。 初一蒙住了她的双眼,告诉她,“不许把蒙眼布拿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如果你拿下来,我就不管你了。” 当时她别无她法,只能应承,以求摆脱匪窝。 才出了狼嘴,又入了虎口,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一夜,救了她的英雄理所当然的要求她以身体来报答他的恩情。 那男人只问她,“你是要回到匪窝里,成为一群男人身下的玩物,还是自己分开腿,伺候我。” 这是艰难的二择。在惠国,女子的贞节非常重要,若是失了贞操,那多半会被家族逼着以死来表明自身的贞烈。 被一个人侮辱,或是被无数个。 最终,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在那一夜,姜玥卿的初次被初一夺走,在山野之中,以大地为床,星幕为背,不曾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被逐一拜访,男人欲望的根源没入了女子最私密的蜜壶。 在冲破那一层薄膜的时候,初一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本以为该是痛苦的一晚,却让她品尝到了何谓男欢女爱,心里头有多不情愿,身子就有多舒服。 卿卿:写进记仇的小本本。 初一:你写啊!(现在嘴很硬) 以后的初一:老婆~老婆别生气,明天带你去看戏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拜托拜托啦 09玉球入穴(微微H)(200珠加更) 在被初一狠狠要了一夜以后,初一让她穿戴整齐,将把她送到了寺院的禅房里。 “等我离去,才能把蒙眼布取下,知道了吗?” 姜玥卿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在寺院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而白澔澜也没有问,那一夜她究竟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白澔澜做得不厚道,再怎么说,姜玥卿都是侯府嫡女,就算他再怎么宠爱文小娘,这事如果闹到官府去,他都不占理,也无法向姜玥卿的父兄交代。 那时白澔澜望着她,他的语气森冷,便只说了那么一句,“回来就好了。” 这样一句话,也堵住了文小娘的嘴。 那一日跟着他们的人都死绝了,也还好因为文小娘跋扈,当日带了七八个仆妇,把她的陪嫁挤下车,这才没害了她身边的人。为此文小娘怨毒了她,也当真是十足不讲理。 文小娘肯定是想把事情宣扬出去的,可姜玥卿同父同母的兄长在那一年年初立下了战功,击退邻国进犯的强敌,被封三品征夷将军,是胧右地区官职最大武官。 姜玥卿不去追究白澔澜,白澔澜也不会主动桶破窗纸,于是……两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其实这其中,也产生了不少的改变。 白澔澜知道她进了一趟匪窝,虽然嘴里不曾说过,可多半是觉得她脏了身子,变得比以前更加的不待见她,连带着文小娘对她的态度越发的嚣张了起来。 起先家里的老夫人和太夫人还会管上一管,可久了以后,发现她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肚皮也没有动静过后,就开始埋怨上她,甚至开始逼着她给白澔澜纳妾,甚至看上了她最漂亮的陪嫁碧蒨。 姜玥卿不愿意这么做,匆匆把碧蒨给嫁出去了,嫁给了她两心相悦的表哥,她的做法被老夫人和埋怨上了,说她善妒,可其实她不过是不想再害了一个女子罢了。 白澔澜对文娘子的深情,便是对其他女子的残忍,这样的一份冷漠,由她一个人来受也就够了。 白澔澜变了,姜玥卿也变了,一开始她对初一十分抗拒,可如今那份抗拒消失了,她反而开始期待初一的到来。 当朝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居内院,与在深宫中的差别并不大,对男子的依赖性强。 都说成亲就像是女子第二次投胎,她已经坠入了地狱之中,地狱里的恶鬼于她而言,居然都有几分的亲切。 在不知不觉间,初一甚至成了她最大的想望。 每一日,她总是会望着窗边,寻找着那个他夜里将来临的信号。 他会来临的信号是一个青玉球,那青玉球是一对的,她平时就会挂在窗边,当他要来的时候,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把青玉球对换,只有仔细瞧过的才会知道,被换过的青玉球上头雕的花纹不一样,一只鹤嘴朝左,一只则是朝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叫初一,以后看到这枚玉球,就开窗,夜里我会拜访。” 初一的语气嚣张跋扈,而她当真是敢怒不敢言,辱她一回犹嫌不足,还想来第二次?更恶劣的是,初一把青玉球塞进了她的体内,那冰冷坚硬的玉球直接被他推到了宫口,强大的存在感,让她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在佛寺的禅房里,她强忍着羞耻,想把青玉球从体内取出。因为花穴太过干涸,就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最后她只得抚摸着花穴四周想要放松,误打误撞之下,这也成了她一生之中,第一回自渎。 在第一次看到窗边挂着青玉球之时,她把窗子关得死紧,还让婢子守夜,到了三更天,房内所有的人都被迷香迷晕了。 她被矇着眼,压着后入了七八回,直到完全脱力。 从此以后,她再不敢拒绝他,每次都乖乖地开着窗,甚至提早把婢子都支走。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笔芯 10夫君来迎 本以为会是一生的耻辱,没想到却变成寂寞的婚姻生活之中,唯一的心灵支柱。 而今她却是想见初一,都见不着人影了。 初一那一夜,恐怕是被她惹恼了。 足足十日,他都没有出现。 这令姜玥卿心里头无比的煎熬。 自从被送到别庄以后,他每三两天都会出现一回,有时候还连着好几日,仿佛是知道她心里苦,特别来陪她解闷的。 由奢入俭难,从有人陪伴到无人问津。 这之间的变化实在令她难以招架。 每日她总是坐在窗边愣愣的,望着那青玉球,盼着上头的仙鹤转向。 正当姜玥卿对着玉球思念着初一之时,红砌拔高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少夫人,快来啊!少爷来了!是要接夫人回府了!” 姜玥卿闻言,花了几息的时间才弄清,原来是白澔澜来接她回府了。 这倒是稀奇了。 白澔澜打发人来接她也就罢了,怎么还亲自来了?心里头浮现了厌烦,姜玥卿从窗边起身,手指拨过了那玉球的穗子,“知道了。” 上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白澔澜气得脸红脖子粗,怨她害死文小娘的孩子的时候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却记不清了。 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但是场面却是要过一过的。 满心的厌恶,姜玥卿的往门口走去。 “少夫人!”红砌喊住了她。 “嗯?”姜玥卿懒洋洋的回过头。 姜玥卿的容貌是极盛的,若真要说起来,整个胧右就没有比她更貌美的女子了,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多情含春、我见犹怜,光是被她这么瞅着,红砌都有一瞬间的心悸。 红砌会撺掇着姜玥卿去同文小娘争,说是私心也是,说是觉得可惜,那也未尝不是。 任何见过姜玥卿和文雪莹的人都会疑惑,为何受宠的是文雪莹。 若仅仅是看外貌,姜玥卿无疑赢过文雪莹三条街,若是要论学识,姜玥卿身为侯女,那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哪里是一个罪臣之女能及的?再说性子好了,文雪莹性子刁蛮,总是喜欢欺负姜玥卿,反倒是姜玥卿身为元配主母,却没有丝毫的魄力,总是任由文雪莹打压。 起先白家老太太就是看上姜玥卿的样貌和性子,她也没想过,姜玥卿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少夫人就这样去见少爷?”红砌要比姜玥卿上心许多,“奴婢给您梳妆吧!” 姜玥卿心里觉得好笑。 她能理解,看人下菜碟,是人之常情,可不带像红砌这样的,平时除非是她主动找人,否则红砌总是姗姗来迟,有时候还不知所踪,如今倒是急于求表现,可不是太过于矫情? “我这样不好看吗?”姜玥卿脸上的神色淡漠而高傲,散发出了侯女的气势,她修长的眉梁微垂,如秋水清澄,散发出一份淡雅的美,可下头的双眼却灿然若星子,透出了冬日的冷芒,朱唇若春花奔放,浓淡风情皆聚集于一身,哪里能说她不好看? 那是极美。 看惯了姜玥卿平素柔顺娴雅的模样,红砌极少见她如此张扬的一面,她愣了愣,就在她的注视下,姜玥卿推门离去,很快的就连一个衣角都瞧不见了,红砌这才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急急的跟了上去。 这可是关系到她是否能让家中的少爷留下印象。 红砌的心思可活络着。 能和本家的人搭上关系已经是可遇不可求,谁不知道这少夫人未得少爷丝毫怜悯。 此回少爷亲自来迎,不管是什么缘由促使,总是见面三分情。 少夫人如此貌美,连她身为女子有时都挪不开眼,保不定少爷想通了,就决心和少夫人好好过。 就算不好好过,只要少夫人能承欢获得雨露,肚子里的就是嫡子了。 打开了门,红砌哪着散追了出去。 霜雪天,山上的别院已经下起了雨雪,别院里头是一片银妆素里,姜玥卿彳亍而行,远观肖似雪中仙子,自成一绝景,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衫,上头绣了一些红梅,稀稀疏疏,凌寒独自开。 红砌追了上去,为姜玥卿打伞。 大家觉得该送男二一场温暖的火葬吗? 让每个坏男孩都有一个温暖的家(不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1至亲至疏 “少夫人穿得真单薄。”雪落在她乌黑的发梢,打在粉嫩的脸庞侧,落在卷翘的睫毛尖,为这遗世独立的绝色佳人添了新妆。 “不必了,屋子里有炭盆。”姜玥卿的声音淡淡的,在寒风吹拂之中,一下子就散了,就像那一点点欢愉的火花,风一吹,就什么都不剩了。 久不见初一,她只觉得一切都很没意思,仔细想想,在西平郡王府落难过后,她的日子越发艰难。 姜家和王府亲善,在王府被抄的时候多少受到连累,当年姜侯也是费了劲与王府撇清关系,可即使如此,还是受到了牵累。 为了振兴侯府,最疼爱姜玥卿的侯府世子姜晏宁镇守战火频仍的肃州边境,与吐蕃斡旋,打了连连胜仗,甚至攻下了长期被吐蕃盘据的哈密城,每年她与最亲近的兄长见不上一面。 从众星拱月到一人向隅,看过最繁盛的烟花,也品过最素净的雪色,初一的到来排解的她的忧伤,而失了初一,她又回到了无尽的寂寥当中。 或许总有一天会习惯原本的清冷,却已经无法不去渴望那一份温暖。 她今年也才将将要过十八岁生辰,可却可以看到自己一生的尽头了。 一个不受宠的妻子,在深宅大院之中,被蹉跎一生,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在霜雪覆盖的寒天里,一袭素衣的美人如花影婆娑。眸光幽深似寒潭,神情凄凉如冰雪凝结的寂寥。 姜玥卿的眉眼如画,本来充满了生机,如今那里头的光彩消散无踪,令人心里头发紧。 白澔澜在堂屋候着,心里头有些烦躁,近来心中生出的疑影让他骑着快马,赶来了别庄,可等真的要见到伊人之时,又不禁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隔阂。 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像是一根绳索,套住了他,让他在即将见到姜玥卿的时候,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感受。想见,又不敢见。即将相见,脑海里满满是见面之后,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可笑的是,两人的目光都有着局促不安,明明已经成婚将近三个年头了,可夫妻情份太浅,白澔澜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好好看过姜玥卿。 “夫君万福。”姜玥卿率先移开了目光,白澔澜是男儿,可以张扬跋扈、恣肆随心,可她不能,她是女子,世俗的框框条条把他困在里头。 若要比上谁比较不待见对方,姜玥卿只觉得自己恐怕不会输给白澔澜,可白澔澜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哪怕她觉得天早就已经颓圮坍塌,那也得虚以尾蛇。 “夫人,近日可安?”白澔澜注意到了,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对他的抗拒,他心头微梗,可是却也只得咽下。 他们俩之间的疏远、冷漠全是他自业自得,是由他而起。 如今,他不过是温声与她说话,都能令她像是惊弓之鸟。 不过也不怪她,他曾无数次责怪她、无数次疯魔般的折辱于她,不下一次的威胁要休弃她。 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 他们俩,完全就是最疏远的夫妻,就算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比陌生人还不如。 “一切均安,夫君至,是否有是吩咐妾身?”姜玥卿含胸垂首,目光盯着地面,仿佛地面上有什么宝贝在那儿,挪不开眼。 “年关将至,为夫特来迎夫人归。” “谢夫君美意,妾收拾一番即归,事出突然,妾身未及准备出行,唯恐耽误夫君行事,若夫君繁忙,妾身可以自……” 姜玥卿正想说自己可以自行归府,白澔澜就打断她了。 姜玥卿倒也不以为忤,在这个时代,男人多半如此,总是端着架子,高高在上,随心所欲地打断女子说话。 在她的记忆中,不会这么做的,只有她的兄长,还有她曾经的未婚夫,以及那个和他未婚夫很相似的男人……十五。 “你慢慢收拾,知道你身边没有用得顺手的人,舅兄派来了故人来助你。” “奴婢抱琴奉世子爷之命,前来服侍少夫人。”这嗓子,听起来并不熟悉,可是抱琴这个名字,却是听起来很耳熟,姜玥卿心中触动,也顾不上和白澔澜保持距离了。 她抬起来头,朝着声源而去,顿时有些泪眼婆娑。 破身体,我又重感冒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2守身如玉 眼前的故人,与记忆中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兄长远赴边关之时,抱琴也跟着去了,那时候抱琴还是个丫头片子呢! 她的兄长身边有两个婢子,一个是抱琴,一个是觅瑟,两人是被作为通房丫头留在身边的,不过被收房的却只有抱琴,觅瑟被留下来留在她身边,作为她的陪嫁一同到了白家,却因为她这夫人做得太憋屈,所以被文小娘诬陷不敬,白澔澜又逼着她把人给送走了。 抱琴会在此,姜玥卿也明白了为何白澔澜会亲自来接她了,她还在想……谁能请得动这厮呢,原来是她亲哥,也难怪了! 一个月前,她曾收到书信,说是她兄长因为剿匪有功,又升官了,如今官居二品,再这么下去,单独授爵也并非空想,只是如此一来,就便宜了她的继母和弟弟了。 继母对待他们兄妹,看说不上亲善,姜玥卿虽然善良,却也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性子。 “抱琴,是阿兄回来了吗?”她的嗓子有些暗哑,那是因为她强忍着,不在此时哭出来。 “是的,世子爷归来了。”抱琴点了点头,“世子爷吩咐婢子,要好好照顾少夫人。” 姜玥卿有些无奈地望着抱琴,她的兄长今年二十有二,回到陇西郡以后,家里头难免要把他的婚事提上议程。 姜晏宁心仪抱琴,与抱情两情相悦,可抱琴身份低贱,与文小娘一般同为贱籍,贱籍不除,就连良妾都做不得,只能为贱妾。 得借由诞育庶子,这才能够由侯府出面,为她申请良籍,更改户籍,给予庶子一份体面。 可姜晏宁未婚,一般来说,世家公子都得先成婚,才能纳妾,纳妾还得经过主母的认可,而且妾室若要怀孕,还得有正妻的允许。 这是一般世家大族的做法,这也就是白澔澜当年受到议论的缘由,他的作法实在不合礼法,没有半分世家大族的风范,小家子气到了极点。 可笑的是,白澔澜的评价再差也是男子,还是一个一甲进士,要嫁给他的人前仆后继,只要他愿意低就。 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无妻。这不就有侯府眼巴巴地和白家结亲。 白澔澜虽然是个差劲的丈夫,却是个有力的女婿,在朝堂之上,帮衬侯府许多,是以明知女儿瘦了天大的委屈,姜玥卿的父亲却从来没有替她伸张,甚至还看上了白澔澜的族弟白长阙。 白长阙是状元郎,已经要入翰林院,姜玥卿的父亲绸缪着,让姜玥卿的妹妹和白长阙定亲,所以就算知道姜玥卿被送到别庄三个月了,都不曾为她撑腰,对白家发难,甚至写了一封家书要她安分守己。 姜玥卿这才奇怪,白澔澜为何亲自来别庄接她,原来是她的兄长归郡了,姜晏宁心疼妹妹,只可惜鞭长莫及,如今他回来,自然是要亲自给妹妹撑腰。 把抱琴送到她身边,也是为了要帮衬她。 抱琴的身份众人皆知,是姜晏宁身边最得力的婢子,即使白澔澜想要打发掉抱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姜玥卿心里头有些酸涩,她低垂着眼眸,收敛起那些情绪,朝白澔澜又是一福身,礼仪到位,“妾身谢过夫君,劳夫君雪中送抱琴来别庄,妾身心中感念。” 白澔澜的脸色有些紧绷,他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自己曾经的决断而感到后悔。 “不妨事,这是为夫该做的,夫人稍歇,为夫一会儿过去看看你。”白澔澜拉住了姜玥卿的手。 姜玥卿心中一惊,猛然间想要抽手。 未料她无法抽手,反而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热度传来,是婚后从来不曾有过的亲近。 白澔澜从小饱读诗书,腹有诗书气自华,他本是贵女眼中最清贵的贵公子,没想到力气居然不小。 “我、我……”白澔澜是她的丈夫,他终于愿意与她亲近,她该高兴的,可她发现此刻她一点也不想和他亲近不说,脑海里还满满都她那没见过长相的“奸夫”。 说起来很疯狂,她竟然有些慌乱,心底想着的是,她得守身。 前面不甜,但后头包甜 作者狗头保命姿势 ps 抱琴和哥哥在第二世也是HE的,抱琴事是人间清醒一姐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首次挑战这种真精分的男主 写着写着我自己都要精分了 13表里不一(300珠提早加更,求小仙女赐最后 守什么身呢?她肯定是疯了! 哪有女人为了奸夫,拒绝与丈夫亲近的。 她没有任何拒绝白澔澜的理由,她甚至应该表现出欣喜,毕竟她是他三书六聘、八人大轿迎娶回家的正经夫人。 出嫁从肤,白澔澜该是她的天,可她对白澔澜没有半分感情、没有半分敬意不说,心中还对他有着千万般的牴触。 一想到他们会像和初一那般的亲近,她心里头就觉得无比的噁心。 白澔澜会亲近她,不过是因为她兄长的要求罢了,这样的亲近,不要也罢。 姜晏宁反对姜玥卿的婚事,只是那时他无法回家阻止,如今他能插手了,自然是会对白澔澜施压。 白澔澜爱着别的女人,却又想着要把那脏东西放进她体内,光是想像,她就一阵反胃。 如果他们两有了夫妻关系,那便是双重背叛,他背叛了文小娘,她则背叛了初一和十五,这样的关系,多么的可笑? 白澔澜并不知道姜玥卿心中所想,他悄悄的关注着姜玥卿的一举一措,他注意到了她的因为他的触碰微微发颤,也注意到了她的体温升高,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薄粉,整个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令人心猿意马。 在他能够更近一步前,姜玥卿挣扎了起来,“夫、夫君,妾身今日身子不干净,不能伺候你……而、而且……文小娘……” 听到文小娘三个字,白澔澜的心一沉,脸色也沉凝了起来,一想到那个捧在心尖五年的女人,他不免感到五味杂陈,在他离府的时后,那个人哭得伤心,若是知晓了他与发妻亲近,肯定不依不饶。 可他与那人之间,却也是回不去最初的纯净。 “既是如此,那便等你身子干净了,我再去坐坐。”这些日子,他的世界破碎得厉害,可以说是天翻地覆,所有的认知都被颠覆了,如今他面对着他过往所造下的孽,实在是左支右绌。 听了白澔澜的话,姜玥卿松了一口气,“那么妾身先行告退。”当朝男子,认为天葵不详,在女子来葵水之时,多半不会与其同房,当然也有像初一那样混不吝、无忌讳的,就算是她来了葵水,依旧会搂着她睡觉。 最初她厌恶他这般行事,可到了如今,每回小日子,总是会格外的期待他的到来。 没有肉欲的交缠,更能体会那一份陪伴的珍贵,终究是太寂寞。 一想到初一,她的心底隐隐作痛,脚上的步子加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她这是落荒而逃。 也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一走到室外,抱琴便皱了皱眉,“这么冷的天,少夫人穿得太单薄了。”一边说着,目光扫向了红砌,“伺候的人太不尽心了,等回陇西郡,我便回了世子爷,让世子爷配给个尽心的人来服侍少夫人。”抱琴是个好的,否则姜晏宁也不会把她送到姜玥卿身边。 抱琴这嘴巴也算厉害的,这声音不轻不重,却能够确实的传到白澔澜耳里,抱琴这就是故意的。 屋子里的男人脸上的神色复杂,嘴角挂上了自嘲的笑容。他无力辩解,这三年来,他确实对姜玥卿算不上好,为此姜晏宁打了他一顿,每一拳都打在衣服遮掩的地方,到现在都还没好全。 世家大族和贩夫走卒不一样,做丈夫的本来就不会对妻子动辄打骂,像他这般的冷遇,又和那些打骂妻子的丈夫有何不同,都是暴力,只是一个是肉体上的,一个是心灵上的。 主仆几人渐行渐远,白澔澜不禁回想起他命她处置玉盘的那一日,一向温和的她是如何和他争执,又如何阳奉阴违。 几年的婚姻,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姜玥卿,他也想好好的对待她,偏偏她善妒,屡屡和文雪莹起冲突,还害得文雪莹两次小产。 也因为姜玥卿表面柔顺,私底下却欺压他的爱人,他心里头对她有怨愤,认为她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几番羞辱,将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逼人,本意是让她安分一些,可却也造成了仆从对她不尽心。 可直到近日,他才知道……原来真的表里不一的,是他宠爱了五年,捧在心尖上头的女人。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4儿女情长 伴着姜玥卿回到寝房,抱琴环顾了一下房内的设置,脸上不觉浮现了挑剔的神色。 太过简陋,有太多需要张罗的东西了,不过当务之急,却是让姜玥卿暖暖身子,她冷着脸对红砌说道:“冷到主子了,还不去煮一壶茶来。”这婢子太不当心,大公子知道了,肯定伤心。 红砌还想辩驳个几句,可在抱琴凌厉的眼神之下,她瘪了瘪嘴,乖乖地煮茶去了。 “抱琴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和哥哥是怎么回事?”红砌前脚才去耳房忙活,姜玥卿后脚就开口了,她心里实在为抱琴急。 “是奴婢求世子爷给奴婢一个好去处的,世子爷要议亲了,为了不要膈应未来的世子夫人,奴婢自己求去。” 爱之,适足以害之。 没有哪个元配可以接受家中本就有一个宠姬,处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虽然她爱着那个护了自己多年的男人,却不愿因为感情用事,让两人都失去了本心。 抱琴的态度坦然,姜玥卿听了,心中却是有些的唏嘘。 抱琴本名付红琴,本也是与姜晏宁青梅竹马,在五岁那一年随着父亲入京述职以后,她的父亲入了工部为侍郎,谁知道她的父亲入京为官以后受到恩师牵累,满门成年男儿被处斩,女孩儿也沦落到了教坊司。 当年姜晏宁托了郡王府,这才在千均一发之际把人给捞回了陇西郡,人是捞回来了,可这奴籍却除不去。 “是奴婢任性,辜负了世子爷厚爱。”抱琴说起了心上人,眸底闪过了一抹忧伤,可是却马上被她掩去。 凭着她奴籍的身份,姜晏宁是怎么都不可能娶她的,即使他想,侯府也不会允,就算侯府允了,律法也不允。 白衣不与奴籍通婚,更别说是官身了。即使姜晏宁曾许诺她,会为她披荆斩棘,可她却不忍姜晏宁如此费心,她心尖上那个鲜衣怒马的男人不该为了她止步。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太不体面。 姜晏宁和白澔澜所面临的事件可以说是如出一辙,姜晏宁却不是白澔澜的品性却远胜过白澔澜,他不可能在婚前纳妾,要纳只能在婚后。 而付红琴也不是文雪莹,付红琴是经过精心教养的大家闺秀,就算再怎么落魄她也记得母亲的教诲,不能为人妾室。 “少夫人,请喝茶。”红砌归来,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抱琴瞅了一眼红砌端来的茶水,脸上是明晃晃的嫌弃,“这样的茶也敢端来给少夫人!” 茶沫和茶色都不对,是把第一泡的茶端上来给主子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尽心的婢子? 红砌的嘴蠕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给自己开脱,可却又不敢开口,欺软怕硬的人便是如此,抱琴的气势一强,她便弱了下去。 “罢了,不拘这些的。”精致的生活,得配上精致的人和心态,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认清了,她不是那个被视作掌中娇的侯女了。 “红砌,少爷来别庄,也不知道是否过得舒心,你去替我看一看。”白澔澜再怎么说都是她的丈夫,她不能不闻不问,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她知道红砌有野心,方才见了白澔澜,眼睛直到都要转不动了,既是如此,她便给她机会。 抱琴心中不豫,不过她恪守奴婢的本分,不会出声反驳主子,即便心中有什么想法,那也是得在事后私下劝诫。 “主子,那红砌是个不安分的,你怎么让他去服侍少爷呢?”大概全陇右的人都知道,白澔澜宠妾灭妻,抱琴私底下便不唤姜玥卿夫人,而是唤她主。 姜玥卿脸上的神情淡淡,“白澔澜专情,便让她去试吧,撞了南墙就知道痛了。”轻轻敲了敲茶碗,姜玥卿轻轻嘬了一口。 以前喝不下的茶,如今倒是就口就喝了,也不再矫情了。 “别喝了,奴婢去吧重煮。”这样粗劣的茶,与沟水无异,怎么配得上他们侯府的姑娘呢? 素日里已经不讲究那么多,可姜玥卿依旧放下了茶碗,点了点头,“抱琴姐姐煮的茶最是顺口。”那是自然,抱琴以前在贵女里头,也是拔尖的,她的父亲热爱品茶,她从五岁就会烹茶了。 “那也好,有些馋姐姐的茶和茶点了。” “行,奴婢做些姑娘爱吃的。” 姜玥卿的目光不自觉的追着抱琴的背影离去。 15仙鹤转向 抱琴是一个非常有生命力的女子,胸中有丘壑,就算落入奴籍,也能不卑不亢。 她曾是贵女的典范,也是姜玥卿最想成为,却未能达成的模样。 抱琴的到来,令姜玥卿死灰般的心再一次燃起了小苗,火苗欢快的跳动,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姜玥卿不自觉的又望向了窗边。 仙鹤转向了!今夜他会来!只是不知今夜来的会是初一,还是十五呢?她才刚和初一闹过不愉快,就盼着来的是十五了…… “主子,这是您最喜欢的梅花糕和百果糕,奴婢还煮了碧螺春,世子惦记着主子,藏了一批雨前龙井,等回陇西郡,奴婢差人给主子取来。” 雨前龙井味道淡雅,最为别致,姜玥卿很喜欢,出嫁的时候从娘家带了不少。 白家各院份例固定,配给白澔澜院子里的雨前龙井,却都往文小娘房里送了,说是文小娘只喝雨前龙井。 可文家本来也就一个小官家庭,她哪里有非雨前龙井不可的习惯?若是真有,那说文家贪腐被抄家还当真是受之无愧呢! 文小娘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成为白家的主母,依她的身份自然是不般配,可她心里不愿意认命,便处处针对姜玥卿,姜玥卿在姜家虽是嫡女,可下面还有两个继母生的妹妹,她们也是嫡女,她在家里头字是衣食无缺,可她真正喜欢的,却三番两次被妹妹们抢走,她已经习惯了隐忍,这三年来倒是没和文小娘起过什么争执。 抱着迎着,小巧的莲足缩在罗汉踏上,上头是绣了云边的绫袜,姜玥卿笑得很开心,红润的脸蛋水灵得像是桃子一般,可以掐出水似的。 她心里高兴,除了他乡遇故知之外,也是因为失而复得。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今天夜里会来访,想着想着,心里头就是一阵骚动。 搁在两年前,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放下所有学过的礼仪,耽溺于情事之中。 与其说是陷入肉欲,不如说是接受了一段明知不该却又不自觉沉沦的情感之中。 抱琴一边给她沏茶,一边说起了陇西郡近来的各种讯息,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西平郡王府即将要东山复起。 在别庄,消息不灵通,姜玥卿这倒是第一回听到这件事。 她本就知道,范家并非池中物,京中那位没能一击中的,经过岁月淬炼,他们还是能更重新站起。 只是他们所花费的时间,要比她想像中快的多。 “世子爷要奴婢提前给主子一个提醒,未来或许会再见到范小王爷。”本还是范世子,如今却是范小王爷了。 即使得到的讯息不多,姜玥卿也听说了,范王爷到了河北道的矿场以后,因为不堪苦处所以病倒了,那时京中皇帝假惺惺的给了一道恩旨,把徭役的份加重在世子身上。 世子纯孝,花了两年赚到了给他和父母亲赎身的三十两纹银给交了,这才真正的成为白身。 被废除了王爵过后想要再重新掌握势力,必须靠着建功立业,范家那个备受疼爱的世子爷为此上了战场,立了功绩,谁也不曾想到,在这样的绝境之下,他能够一步一步的往上,从地狱低谷爬回了巅峰。 没人想得到,所以人人趋吉避害,这其中就包含了姜玥卿的母家。 范家曾经是姜家的东风,当年借着范家之势,姜家行事顺利,不管是官场还是家中产业,都得照拂,可在范家落难之时,姜家没有伸出援手,甚至可以说是落井下石。 想来,范家重新得势,对于陇西各大氏族来说并不是乐见之事,当年不少人都参与了范家势力的瓜分。 范家被抄没的铺子被低价卖出,姜家也趁着职务之便,购入了好几间在上东市的铺子,可以说是完全不曾顾及往日情谊。 不过就是看范家,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欺负人呢! “见了,便见了吧……咱们都欠他们。”明知道范家无辜,却无人施以援手,被恨上了,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尤其是她,当年答应会等他,后来身不由己的嫁了人。嫁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去了那么久……她就算等,也不知何时到头。只是她心中是有愧疚的。 嫁人是一回事,和他人产生了感情纠葛是另外一回事。嫁人是不得已,可喜欢上别人,却是情感上的背叛。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嗷嗷嗷拜托康康我 16奸夫夜访(梦H) 许是心中愧疚太深,有时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范嘉泽,梦里的范嘉泽和她的情夫重迭了,她的矇眼布被揭开,放浪的接受他的浇灌,拱着腰肢,主动吞吐他的男性分身,那是在现实之中,不敢有的放荡。 梦里的她没有戴眼罩,放肆的骑在男人的身上,款摆着腰肢,嘴里喊着,“嘉泽哥哥!” 这些梦很真实,有几回她在梦里高潮了,醒来的时候,小穴已经是爱液泛滥,肉壁收缩个不停,真实的历经一场情潮。 真实的春梦,似乎反映了她的内心世界。 不是贞静的高门贵女,而是浪荡的荡妇。 每次梦醒,心中的愧悔就更深。 又是羞赧,又是恼火,还有说不清的兴奋。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却又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姜玥卿静静的垂下了眸子,“终究我也对他不住,欠他一声道歉。”她不只嫁人了,还爱上了侵犯她的采花贼。 “这怎么能怪主子呢?主子难道能够违背侯爷的命令?” 讲到姜侯,姜玥卿便显得有些气索神蔫。 当年白府与姜家议亲,她曾向姜延年抗争过。 为了她对范嘉泽的承诺,她明确的表态不愿嫁给白澔澜,那是她头一回忤逆自己的父亲,代价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关进了祠堂,抄了百遍的女则、女诫,在反省之前不给饭吃,她坚持了三天,终于坚持不住了。 “不说了,抱琴姐姐也坐吧!可不兴什么奴婢不敢这一套啊!”姜玥卿的眼波流转,里头有着一点嗔意。 姜玥卿和姜晏宁对待下人一向亲善,抱琴也不矫情,脱了鞋以后上了榻,两个姑娘都缩在榻上,点心配着茶,好不欢畅。 姜玥卿缠着抱琴,听着她跟着姜晏宁到边关的所见所闻,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都亮了,像是点亮整片的星辰,银河闪烁,我见犹怜,抱琴见了都忍不住多说一点,想要留住她眼底的光亮。 囿于后院之中,姜玥卿对于那些只有在书本上头可以看到的风光特别的有兴趣,只可惜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夫婿、父兄陪伴,能够走的距离就是那四四方方的天地,就这一点,她很羡慕抱琴,甚至有点羡慕文小娘。 成亲的这三年,白澔澜也曾遇过五年一回的入京述职,那时他想都没想就带着文小娘去。 若不是她对这个丈夫没有半分企盼,怕是要难过死了。 姜玥卿听得欢,就在蜡泪将流尽之时才恍然回过神。 在抱琴的服侍下,她简单洗漱过了,这才吩咐抱琴到后罩房休息,“委屈抱琴姐姐了,后罩房还有一间房,闲置了一阵,你且将就一下。” “奴婢不委屈,就是担心主子,主子不需要奴婢守夜吗?”在抱琴的记忆中,姜玥卿是个很娇气的姑娘。怕黑、怕雷、怕虫子,胆子没比猫崽子大太多。 可抱琴记忆中的那个姜玥卿还是侯府嫡女,好歹在自己娘家,谁也不会真的在食衣住行上亏了她,不管她去哪儿,那也是有七八个丫鬟婆子跟着。 可嫁到白府以后,她是做人妻子、为人媳妇儿的,哪还有那么大的排面?再加上丈夫不待见,那些娇气的毛病也都没了。 说是没了也不尽然。 后来还有那男人在,有他在,她如何让人守夜? 即使奴仆忠心耿耿,那所见所闻也太惊世骇俗。 别说那多疑古怪的男人不放心,就连她自己都会生出不安。 “不需要守夜了,出嫁以后,我睡不好,后来玉盘她们都离开了,我也习惯一个睡了,如今有人留在房里,我反而睡得不安稳,你放宽心。” “这……如果主子怕奴婢叨扰了主子,奴婢可以在抱厦守着。” 如今天寒地冻,如若睡在抱厦,那是真的要冻坏人了,也难为抱琴是真的为她好,可她却是铁了心要赶抱琴离开。 “抱琴姐姐,好姐姐,你便去歇着吧!左右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要真睡在抱厦,回头我阿兄要收拾我了!”且不说她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子,如果真的让抱琴冻坏了,姜晏宁还不跟她翻脸? 抱琴的脸上一红,本还想多说什么,可此刻姜玥卿瞅着是十分认真,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如果主子改变主意,再让人去唤奴婢。”即使没人守夜,那廊外还是有掌灯的婢子在的。 “知道啦!你快去吧!”姜玥卿几乎可以说是催着抱琴离去。 抱琴虽然觉得奇怪,可却也没去质疑主子的决定。 姜玥卿急着推她离去,就是怕她和那即将前来的男人撞上了。 如果来的是初一,初一的耐性可是受不了丁点考验的。 姜玥卿还记得可怜的玉盘,不只一次被他点了睡穴,有一回很不巧,她睡着了就碦到了柱子上,在那之后,她索性不在房内留人了,方便她的“奸夫”出入她的寝房。 17喜欢谁多?(精分自己醋自己)(400珠加更 抱琴才离开不久,姜玥卿就来到了妆台前。 知道今夜他要来,她的脚步有些雀跃,她哪里知道,那男人已经在横梁上头待了好一阵子,听着她和抱琴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那男人手上握着一个荷包,摩挲着上头傻呼呼的狸奴,正追着线团,纯白的狸奴,身上是五彩的线团,瞪大了眼睛,无辜又可爱,像极了姜玥卿。 横梁上的男人微微勾起了嘴角,看着姜玥卿在底下忙活。 她在身上扑了一点香粉,就连颈背都没有放过,那男人的目光离不开颈背后头那块嫩白的嫩肉,身下的欲望已经甦醒,脑海里都在想着,如何咬着那块嫩肉,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入得她娇喘连连,嘴里嘤嘤的求饶。 姜玥卿浑然不知饿狼已经入侵,犹认真的打理仪表。 在黄铜镜上头仔细地左右照着,仿佛想看出那张精美的脸孔上头,是否有任何的不妥。 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梁上。 姜玥卿不知道的是,她头顶的那根横梁,几乎已经成为男人的第二个家,那一块本该沾满灰尘的地儿,居然是一尘不染,男人躺得舒适,一只脚在那儿荡呀荡,只要她稍微抬个头,就能对上他漆黑的双眼。 姜玥卿没想到人就在头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在找寻着他的身影。 她脸上带有一些期盼,随着遍寻不着,她眨了眨美目,瞅着有些颓丧,有那么一瞬间,他没差点从梁上落地,顺遂她的心愿。 她实在太美,从小时候就可见一斑,可等真的等到瓜熟蒂落,他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美得像精怪一样勾魂慑魄。 也是白澔澜这男人够蠢,这才让他捡了便宜。 蒙上她的双眼,除了不想让她知道身份以外,更是不想看到她那双眼睛。 那双翦水秋瞳实在威力无穷,眨巴着的时候,像是会说话,里面有着奔?的情感,不管是喜怒哀乐都毫不掩藏,里头承载的可不只是她一人的情感,她似乎能够轻易地勾动他的情绪。 把那已经是一滩死水的心唤醒,让他不由自主的牵挂着她。 想要冷着她,可心却不允许,姜玥卿不知道,这十日他是怎么过的。 明明想要趁着这十日好好的冷清情绪,把她赶出自己的心,忘了她,好好的专注在正式上头。 如今于他来说,是存亡的关窍,可他放下了军中的要务,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她身边。 在男人发愣的时候,姜玥卿似乎已经放弃了。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最近总是想方设法想要看到他的真容。 姜玥卿抿了抿口脂,确定镜中的自己已臻完美,这才把蒙眼布蒙上。 “小气,不看你了,你可以出来了。” 十日相思。 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么他们之间可就隔了三十个秋,她这话语中,还是流淌出了闺怨。 男人忍不住笑了,从横梁之上一落而下,落了地,落地无声,要比大猫还要更轻盈,他随手弹射,一粒小石子砸上了窗棂,在窗上砸出了隙缝,呼呼风声传来,姜玥卿不由自主地转头,朝向了窗边。 男人准备给她的蒙眼布料厚实,只要把双眼矇住,她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如今也只是听音辨位罢了。 “初一?”她尝试性的开口问着。 男人踩着诡魅的脚步来到了窗边,阖上了隙缝,几乎是飘移着凑到了姜玥卿的身后,“你希望是他?难道不想我了?”相近的嗓音,可是是完全不一样的语调。 初一讲话尖锐冰冷,可十五不一样,他的语气温文,听着就是很好脾气的样子。 “十五。”姜玥卿确信了,今日来访的是十五。 凭心而论,比起易怒、阴沉、嘴利的初一,她更喜欢温和的十五,可她还惦念着那一日和初一不欢而散。 “初一上一回就一直抱怨,你想见的是我不是他,如今我来了,你却又想着他,姜玥卿……可不带这样摇摆不定的……今天你便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还是他?”十五的唇贴在她的颊畔,说话的嗓子带了一点勾惑的意味,勾着姜玥卿说出喜欢他多一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嗷 十五:你喜欢我还他? 卿卿:......懵圈 18失魂附体(用古人的方式来解释精分) 初一和十五。 是个说来很长,也有点玄乎的过往。 在那一日,她蒙着眼被男人侵犯,那个男人自称是初一,撂下话说还会再拜访她,那时他又羞又恼又恨,就连死志都有了,只是最终还是舍不得这花花繁世。 即使生活算不上顺遂,可她是知足的。 莫忘世上苦人多。 她有着极佳的出身,也曾经过上众星拱月的日子,就算嫁得不尽如人意,那也没有受到虐待,比起汲汲营营于生存黎民百姓,她不知胜出多少,她是该知足的。 既然白澔澜愿意与她相安无事,她又何必为了别人犯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过了几日,她注意到了窗上挂着的白玉球,知道这便是初一说的“再访”。 那一夜她刻意加强了院子里的守卫,甚至是刻意叫了四个婢子守夜。 外院的侍卫没能拦着他,四个婢子被他的沉香弄晕了,她是在昏昏沉沉之中被肏醒的。 双手被死死的绑在床头,双眼也被蒙上,一片黑暗之中,身体的感官更加敏锐,可以感受到男人在他身上驰骋,在她体内捣弄。 “不听话。”那男人的嗓音很熟悉,喘息的声音更熟悉,毕竟他俩之间还不熟悉。 可即使是不熟悉,却是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都做遍了。 水乳交融、你侬我侬,最私密的部分紧紧相连,不分彼此,汁水交流。 她娇吟了一夜,也听着他喘息了一夜,她不可能错认他的嗓音。 恐慌之后是可笑的释然。 都已经被玷污了清白,能够是同一个男人,或许好一些,至少她还可以告诉自己,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虽说是出了狼窝,进了虎口,至少狼是分食,可这虎始终只有一只。 她本是这么认为的,就在当月的十五,仙鹤再一次转向了,有了第一回的惊吓,她早早找了由头,把房里的婆子丫鬟都支开了,顺从的蒙上了双眼等待初一的到来。 结果来的不是初一。 又或者,当日那个男人与初一完全不相似,即便声音听起来肖似,可两人说话的态度和用语实在判若两人。 “卿卿姑娘,在下十五,与初一一胞双生,未及告知姑娘,漏夜叨扰,还请卿卿姑娘海涵。”初一和十五是一胞双生的兄弟,即使语调温文,客气有礼,可深夜潜入一个女子的寝房,能是什么好东西? 姜玥卿是天真,可也不会天真到认为这有礼的表征之下,十五能够放过她。 就在那一夜过后,她的奸夫成了两个,她抗拒着两人的进犯,可身体比他的嘴巴诚实,每每都在他们身下娇啼不止。 那时还住在西跨院,每回他俩来访,她总惴惴不安。 事实证明,习惯是可以养成的,没多久以后,她便接受了这两个男人的存在。 等慢慢接受过后,她心中又生出了疑惑,大概花了一年的时间,她才慢慢的确定,无论是初一还是十五,恐怕都是同一人。 虽然看不到这两人,但经过多次肌肤相亲,她摸遍了他们的身子,用身体去丈量属于他们的一切。 即使身材再相似,这世上没有两个人,可以连伤疤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吧? 原先,姜玥卿心里头充满了怨愤,只觉得这不愿意具名的采花贼是在玩弄她,可有一日她读到了一篇地方志,这才知道这样的症状被称为“失魂症”,会出现一体双魂,有时双魂不相识,有时双魂之间能够互换,这样的病症有十被称为“附体”,附体已然踏出岐黄的范畴,偏向神道之说,又可以说是鬼上身。 姜玥卿胆子小,对鬼怪最是害怕,她曾想过,初一十五如此玄妙,莫不会是当真是被精怪附体,她心曾有忌惮,可越是相处,那股恐惧就消散了。 有时候,人还比鬼可怕。 “卿卿,你究竟喜欢阿兄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初一和十五,初一是兄长,十五是弟弟,姜玥卿也不知道他俩平时是如何相处,又是怎么占据这具躯体的?她甚至不知道,她对十五说的话,初一能不能听到。 正因为如此,她向来不敢随意回应这样的问题,说喜欢初一也不对,说喜欢十五也不成。 “谁待我好,我便喜欢谁……”姜玥卿这话说得暧昧,可却也有技巧。 无论是初一还是十五,又或者是那个不曾碰过她的夫婿,要讨她的喜欢。首先要先对她好。 即使看不见姜玥卿的眼睛,十五也可以想像,此刻她应该是媚眼如丝。 初一、十五就当代的看法,应该是邪祟,要烧掉的那种 以现代来说就是精神受到刺激,分裂出了副人格~ 其实他们可能还有第三第四人格(咳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理论上不会坑,但是看的人少,就是会短一些 看的人比较少一些,已经在思考下一本要开现言还古言了(想得很远 19十五,抱我(微H) po1 8ag.c om 十五的心湖被撩拨了一瞬,“这么说来,卿卿肯定喜欢我多一些了,我对卿卿可是真心的。”若说初一是强势的金风,十五就是怡人的薰风,总是带着一点缠绵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留恋。 确实,她喜欢十五多一点,不过她不想彰显出来,怕十五嘚瑟,也怕得罪了初一。 说起来,她不该说出喜欢。 至少在明面上,她是白澔澜的夫人。依照世俗的目光,初一和十五她是一个都不能喜欢的,她该做到的是与白澔澜举案齐眉,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可在她的丈夫提出与她亲近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动心,反而心中想着初一和十五,就在那个时候,姜玥卿才深刻的明白到。 一切已经不只是一晌贪欢,她这是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这个总爱夜闯她寝房的采花贼,一个连他姓啥名谁都不知,眉眼鼻子都没见过的男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 d z. co m 心中有了喜欢,便会计较那人心里的想法。 付出也想获得。 “你得先对我好,那我才会喜欢你”姜玥卿转过了身,没有视觉的辅助,她无法确认那男人的位置,她只是听音辨位,她朝向的位置,稍微偏离了一些,十五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优美的侧身身姿,她是个美人,无一处不美的美人,天生丽质,就连一个侧影都是勾人的,她抬起了双手,向那不存在的爱人讨抱。 恍然间,十五心头像是被人猛然掐住了,又麻又疼。 对她很好才能获得她的喜欢,这很公平,以真心换真心。 如果没了真心,那自然是什么都得不到。 可如若曾经付出真心,却又被辜负了,那又该怎么算?难道不能从她身上讨回一些公道吗? “十五……抱抱我……”姜玥卿偏了偏头,嗓音有着脆弱,像是最轻透的瓷器,一碰就会破碎,让人必须小心翼翼的呵护。 人皆有爱美、珍宝之心,她就是那种让人需要捧在手上的美丽珍稀。 十五走近了她,将她搂在怀里。 女孩儿家身上好闻的气息从口鼻间窜入,十五实在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那锐利的眉眼如今是连他都不知道的柔和。 春雪消融似的,就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被化掉了。 他在她身前蹲下,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的眸色变得幽深。 她没有穿绸裤,寝衣底下完全赤裸,饱满的牝户映入眼帘,一览无遗。 山上的别庄很冷,即使屋子里已经摆满了炭盆,那纤细的双腿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了起来,那馒头似的小屄也抖了抖,哆嗦不止,小口吐出了一点黏稠的银丝。 骚荡极了。 脐下三寸的孽根被唤醒,叫嚣的想要破栅而出,抒发最原始的欲望。 十五的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是,十五长得非常好看,和初一是同一张的脸,可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受。 姜玥卿不曾见识过,若是见识过,她便会又要忍不住去猜测,初一和十五,是不是两个人,只因为两人的气质也是天差地别。 初一无情冷戾,可十五却是柔情似水。 “哈啊啊啊……” 他的唇,贴着她的肚脐眼,舌尖扫过了那小小的凹洞,激起了神魂的战栗,小穴也开始收嘬了起来,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引诱着人去投喂。 “十五……”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名称,却被她唤出了千万种缱绻的意味。 “再唤……”小腹上面的软肉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温热不已,他的嗓音受到了一些阻塞,听着有点闷闷的,鼻音特别重,让人头皮发麻。 “十五……”她乖巧的又唤了一声,声音软糯,软得让他的心都跟着一软,身下的硬物却是变得更硬了,浑身上下的气血,好像一下子都往脐下三寸集中,欲望张扬到生疼。 他的舌尖滑过了她腰腹的流线,热烈又放肆的情意,和温文的表征产生冲突,也在她体内激起一阵浪花。 “再叫!”十五这个名字,是他自己随意起的,可此刻,他却想听别。 “嗯嗯……”相处的时间不算短,甚至比她正经夫君还多,姜玥卿听出了他的不满足。 “哥哥……好哥哥……”好哥哥,情哥哥。 谢珠珠,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不知道是否在被养肥 我努力更 20舔到潮喷(H) 十五性子温良恭俭,在床笫之间也比较温柔,花样没初一多,也很少说骚话。 骚话连篇,喜欢被叫好哥哥、情哥哥的较疯狂的初一,性子冷的要命,可在入她的时候,却是热烈的像一团野火,令人难以招架。 “好哥哥……”她偏头又唤了一声,她看不到十五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反应,她不知道十五喜欢什么样的称呼,因为十五不曾有过这方面的表态。 姜玥卿连两次开口以后,空气中陷入了一阵诡谲的宁静,宁静之后,是以往不曾有过的炽烈。 她不知道,哥哥两个字,会把十五点燃。 十五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像是要跳出两簇火,猩红的舌尖用力下压,一下子往下迤逦到了最敏感的地带。 “哈啊啊……哥哥别舔那里啊……”初一是不会给他舔的,可十五会,会舔到她发狂的。 “怎么不舔了?你分明很喜欢,下面的小嘴等不及了。”他的脸正对着那大开的双腿,目光不离那深粉色的小洞穴,里头的肉瓣不断的翻腾,她嘴里的拒绝,被身体的反应出卖了。 双唇凑得近,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热气,熨烫着敏感的秘密花园,就算是被矇着眼,姜玥卿也忍不住闭紧了双眼,往后倾倒了一些,露出了优美的颈线和漂亮的锁骨。 无一处不是美景,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于欲望。 舌尖点过敏感的花核,前后推移,让那易感的花苞冒牙尖,舌面下扫,勾开了紧闭的花唇,侵入内侧细致的媚肉,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涟漪,她的双腿绷紧,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可他不放手,大掌贴着她的腿内侧,让她把双腿分得更开,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型。 若不是从小学习舞蹈,身子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腾的。 啧啧、啧啧,他一面舔、一面吮,嫩肉在他嘴里被出入又吐出,舌面先是大规模的扫荡,又像是要各个击破,开始在那收嘬个不停的小口子上头抽刺了起来,浅浅打圈,重重勾挑。 看不到他的模样,让她无法预判他的行动,湿濡、炙热,他给她的感受明晰直观。 “哈嗯嗯嗯……”娇吟声从朱唇中溢出,显示着她此刻身体承受着强烈的愉悦,敏锐的内壁被灵活的舌头使劲儿刮蹭,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被递进体内,狂岚在里头堆积。 快意快要将她淹没,平坦的小腹开始轻轻发颤,她不自觉弓起腰,想要逃脱他的掌握,明明是想要逃离,可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之时,到像是把自己送上了门,送到了他的嘴边,任他撷取体内的清甜爱液。 饱满光洁的牝户被舔得又湿又热,狭窄的膣道开始痉挛了起来。 十五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变化,知道他这是快要到了,他加快了舔弄的频率,舌尖反覆的刮擦着花穴之中最敏感的软肉。 十五的动作带了一点疯狂,整个头颅跟着摆动,整张脸都贴在花穴上头,仿佛在用淫水给自己洗脸。 “哈啊……哈啊……”哆嗦了一阵,火花一下子窜烧,炸开了愉悦的烟花,破碎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大量的蜜水从体内喷发,一下子突破了他唇舌的阻滞,打湿了他的下颔,她这是爽到潮喷了。 啧啧的口水声不绝,他撤出了舌头,却把将头埋得更深,他深深地吸气,口鼻之间都被女子动情的气息所填满,他贪婪的汲取着,用舌尖在花户上头搜刮,把所有的爱液吮进嘴里,吞咽入腹。 “啊嗯……啊嗯……”她不断的喘息着,潮喷之后的花户无比的敏感,被他这样反反覆覆的舔吻过后,又被卷上了一波小情潮,“十五哥哥……哥哥……”她喊了好几回,每一回都刺激着十五更激烈的摆头。 在十五停下的时候,她体内的力气仿佛也都被抽干了,脑海中一片混沌,话都说不全,嘴里只剩下最细碎的呻吟声。 十五轻喟了一声,“卿卿,好甜啊!”这句话,出一跟十五都说过,可给人的感觉也确大不相同,姜玥卿的心口一缩,那是又甜又酸。 这声甜,是他真心的赞叹,就像是在赞她甜美可人,语气里头有着会让人沉沦的宠溺。 有时候姜玥卿会觉得,初一是猛毒,一下子夺人性命,十五却是慢性毒,一点一点的侵入五脏六腑,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药石罔效。 她已经无可救药的对这个男人生出了依赖感,不管她再怎么努力的想要清醒快来,她都无法摆脱这份依恋,被浪潮越充越远,直到永远离岸,找不回初心。 毒药来了,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麻痺她的理智,拉着她共堕。 说起来也十分可笑,其实已经共堕了两年,可在今夜之前,她始终在挣扎、抗拒着他的进逼,而今她只觉得抗争只是徒劳,她何必试图抗衡?随波逐流、随心所欲。 嗷嗷嗷,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帮初一、十五问问,你们比较喜欢谁? 初一:哼!(傲娇) 十五:自然是我。(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