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坠月亮(女总裁与男保镖 1v1)》 01一棵桉树 我走进写字楼,穿过一层大堂进入电梯时,没有人看出来我刚结束一场匆忙的性爱。 利用短暂的电梯上升时间,听助理宸妮汇报了五个工作日程,到达顶层,我直接快步朝着休息室走,边对助理吩咐:“昨天的会议记录拿给我。” 宸妮有一瞬间的愣神,回想林总的脸色,顿时猜测可能是林总的经期到了,同为女性的助理觉得窥到了真相,也就不过分的担心了。 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含在阴道里的精液,一股一股滴了下来,浑浊的液体和水混在一起,像牛奶稀释过的颜色。 我绷不住的喘起气来,进来这一路一直憋着气用力夹紧,担心会流出来被人发现异样,到这一刻,大脑有缺氧的眩晕感,脸色也由白转红。 边用湿巾擦拭, 咕哝着:“射这么多…” 不觉有些心烦。 而早上的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坐着,好像明明是势均力敌的游戏,却只有自己狼狈。 今早在车上闲聊他说,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我脚踩哪双鞋,当有这种认知的时候让他特快乐。 他快乐个屁。 “你不去工作,过来干嘛?”我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快。 唐柯抬起头,正好看见我面露愠色瞥了他一眼,与一贯正儿八经不同的娇嗔,他脸上的笑容更甚,殊不知这样让我更心烦。 立马恢复原状:“过来看看你,早上下车你走的太急了。” 听到他直白的提起早上的事,没好气地:“没有事儿,快走吧,冷不丁的上来,她们会多想的。” 我从祖父手里接过公司不过3年,面对公司内部老一辈的股东们,还有外部其他企业家族。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就像一只蹦哒不了多远的羔羊,豺狼环伺谁都想咬一口,叼走一小块肉都能加血补气。 唐柯深知我的不易,“我明白,看见你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他摸了摸还未褪红的脸,手指捻着耳垂,我想到了早上被他抱在怀里,含着不放,扭头想躲开他的手。 手顺势从耳后环过脖子,弯下身凑近我说:“我裤子也脏了,你蹭上去好多,这会儿还没干呢。” 听到这话,我愣了,往他身下瞥,果然看到了大腿根儿的水印。 “是你按着我腰蹭的!都肿了!” 气急地破罐破摔 “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虽这么说,但一想到保不齐真有人会发现,脸上更热。 唐柯看我又泛上红的脸,亲了亲我的脑门:“有事儿第一时间联系我,我马上到。” 我没回应他的话,只说:“去里面赶紧吹干。” 敲门声解救了我的窘迫,推了推唐柯。 “进。” “林总,会议马上开始了。”助理站在门口,自觉没有进来。 “走吧。” 说着睨了唐柯一眼, 唐柯点了点头,在略过他时,那只贱手上来捏了捏圆润的屁股,背过手,啪,我赶忙瞅了眼宸妮。 回过头,无声对男人道:“滚。” 加快了步伐。 在人生最初的五年,我并不叫林桉,这是祖父为我改的名字。 桉树,生长速度快,树干笔直,树冠茂盛,是世界上最高的树。高处不胜寒啊,所以桉树又有孤独之意。 祖父对我的要求不言而喻,所以从六岁起,我莫名其妙坐上了接班人的位置。 本该在这个年龄拥有的爱,变成不断的鞭策。 唯有做得令祖父满意时,他才会呈现出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女的慈爱,摸摸我的头夸耀着:“蔓蔓做的真棒。” 前五年,我叫林嘉蔓,“嘉瓜引蔓长”,名字是妈妈取得,因为爸爸是妈妈的初恋,以此来纪念彼此的感情。 这段情深意切的感情,只维系到我周岁疫苗那天,就以妈妈目睹爸爸带着情人产检,破裂了。 妈妈也曾哭闹过,他一时有些收敛。但心里许是惦记着,那边未出世的孩子,他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为他诞下血脉的生命。 不久又按捺不住,反倒去的更勤,慢慢的,我就没怎么在家里见过爸爸的身影,父爱对于我更趋于陌生。 自此,我拥有了一段很复杂的母爱,那里面掺杂着抑郁,不甘,后悔…但好在没有怨恨。 其实,我是见过那个男孩的。 五岁时,越过幼儿园大门。 看到了被我的爸爸抱在怀里的男孩,只比我小一岁,同一个幼儿园,楼下的小班。 亲昵的告别,让我有点儿晃神,清早的太阳并不刺眼,照在一家三口的身上,阳光从咧开的嘴角,透过好几道光线,却刺的我眼睛发胀。 我清楚的意识到,爸爸遗弃了我们母女。 他亲手把那条瓜蔓扯断了,青瓜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妈妈去世后,爸爸领了第二张结婚证,祖父不许他到眼前来。 这一通下来,祖父的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与其和一个头脑昏沉的中年儿子着急,不如从小培养一个出来。 也就是这时,我住进老宅,改了名字,失去了母爱,抛弃了父爱,剪断了蔓条,从一棵小树苗开始拼命往上长。 02桉树要发芽(意识流) 三年前,祖父身体出现一些症状,将公司逐渐放权给我,位居高位的人身边都要配备保镖,祖父就是这样,我见过。 一排身材优越,精气神儿十足,各个奔着190去的男人当中,我一眼就选中唐柯,没别的,他最帅。 朝夕相处,唐柯逐渐接替了司机的位置,时间把两个人的气味慢慢混合成了一种,那是独属于我和他的味道。 在之前,我还没察觉到唐柯的心思。只对他比旁人更亲近,毕竟他一人身兼数职,有时还当生活助理,我的衣物放在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俩睡了的那天,是有征兆的。 傍晚,无意间发现了存放内衣裤抽屉的异样。 摆放的位置变了,有些带着轻微的褶皱,甚至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钻进自己的鼻腔。 我意识到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疯狂吞噬着我,抽搐着我的脊梁骨。某股陌生的酥麻在我的身体里震颤,颤地心跳加快,顺下颤着子宫,再往下,震颤着…直至我非要跳进水里摆脱不可。 房门的敲响,把我从水里拉拽出来,听见熟悉的声音,我猛然惊醒。 这声音,让我更加湿热。 “收拾好了吗?咱们该出发了。” 门外的人,轻声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没有了称呼,亲近中隐藏着暧昧。 “马上。” 我强装镇定,推上抽屉,没有理会里面错乱的排列。 拉开门直愣的向外走,差点撞在唐柯的身上。那股味道更近,更浓郁。我抬起头正好能够平视那块凸起的喉结。 他身上散发着的生命力,突然变得更旺盛。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下体,这会儿每动一下都是滑腻腻的。 车库的温度更低,我收紧了下肩膀,他立马察觉到。 “先上车,我上去给你外套。”说着要往上走。 “不用了。外面没那么冷,赶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我拉住男人的胳膊,隔着他的西服感受到肌肉的充盈,手指自以为察觉不到的摸了摸。 后来我想,我的任何动作,他怎么会察觉不到,恐怕都是他的计划。 他转过身,面向着我,脱下西服外套,罩在我身上 。 “先穿着。” 我这回看清了。 西服下藏着肌肉的轮廓,迸发着力量,胸肌紧贴着衬衫,黑皮制袖箍,恰好绑在二头肌最发达的位置,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衬衫下摆匝进西裤里,衬的双腿更加修长,略微岔开的双脚,稳扎在地上。像一棵树一样,笔直的伫立在身前。 我只觉得美,美的不是躯体,是一种闪耀的火光,白色衬衫化成了白色的火焰,以我可以触摸到的轮廓显现。一个美好的,独立的肉体! 我的子宫里再一次接收到了视觉的震颤,吸了一口气,西服里味道,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了我,赶忙转身钻进车里。 唐柯上车后,从后视镜看到我裹紧衣服,下半张脸埋进领口。 “这么冷?别是着凉了吧,已经入秋了,这两天正降温,白天才刚下过雨。” 说着,又从镜子瞟我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 我已经听不清,他都说些什么。头脑就像汽车刚驶出车库不久,车窗上形成的雾气,朦胧又氤氲。 只含糊的“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车子驶进老宅的大门,通向一条斜坡的宽道上,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香樟林。转过斜坡顶,看到草坪上的冬青与后面的橡树林相托着的老宅,在雾气中,老宅的灯光映得幽深的树林,更加沉寂。 下车时,膝盖忽软了下,身子歪倒一边,唐柯急快地揽住了我的腰身,结实的手臂环过细腰,拉向宽阔的身躯。 “慢点儿” 话语的气体喷在我耳边。 我下意识偏了下头,耳朵蹭过男人的嘴唇,汗毛顺着脖颈漫到胳膊,根根立起,这一反应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抬头一看,那双眼睛果然在克制上多了情意,视线从高挺的鼻梁滑到嘴唇,薄薄的粉色。我不由得舔舔自己的嘴唇,又看向他的眼睛,手臂不知何时攀着他的肩膀,两双眼睛里曾刻意竖起的屏障,猛然有了裂痕,脆弱不堪。 西服外套落在地上,蹭的深领礼裙的领口歪到一边。他低下头眸色变深,胸前一大片的赤裸,花瓣形乳贴将将盖过乳晕,男人的手往腰上边擦了一寸。 我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自己的双乳要溢出领口,连忙站直整理,两乳之间的深缝让男人有了反应。我陡然察觉到挨在腰侧的器官变硬,被顶着的皮肤,热的发烫。 “咳” 唐柯先出声,打破尴尬,退了一步。 但那触感,真实的扰乱了大脑,虽然还隔着三层布,可存在感太过强烈。 今天为止,一切都很不对劲,我的胡思乱想从没这么活跃过,从大脑迅速冲破层层阻碍,在我的阴道里寄居了。我仿佛可以感受到,小穴在私自的一开一合,“口涎”沿着内壁流了出来,堆积在内裤上,好在只有我知道它有多馋。 随后,一股痒在下面扩散在穴口,它迫使我没法再迈开一步。他也停住弯腰凑近看我。 “怎么了,哪不舒服?”眼底的关心不假,那双大手覆盖在我的额头,手指上的老茧有些粗糙,接触到我的皮肤却是舒服的。 我强迫自己,不能再想了。拉下他的手,没松开等穴里的痒劲儿过去,它好像在骂我,怎么能放他走。 “没烧,放心吧。” “可你的脸有点热,要不然待会儿,我们早点儿回去吧。” 废话,死妖精,我脸能不热嘛!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我点点头,一边走又忍不住的多想。看来,顶端优势也有不抑制侧芽生长的。 —————— 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是高中生物 03聚会 楼上中老年的集会,堪比财经峰会现场。 “我们蔓蔓,今天可真漂亮,快下去好好玩,别跟我们这些老家伙待了啊。”祖父笑着嘱咐我。 “好久没见小林总了,如今真是越来越优秀,这行事作风和林董如出一辙。” 周围一片迎合,我也谦虚的笑笑,祖父更是高兴,他最喜欢听别人夸赞我,尤其喜欢听我像他。 我没有多待,想赶紧脱离,这片相互吹捧的氛围。 “爷爷,我先下去了。劳烦各位叔叔伯伯,陪我爷爷解闷儿。” 顺着楼梯往下走,每隔几步,便有一位某太太过来寒暄一番。无非是「林小姐又漂亮了、头发在哪做的、林小姐每天好辛苦…」。点头带笑,回应着 “都是助理安排的,回头我问问她,再告诉您…祝您今晚开心。” 后院草坪上,祖父恨不得请来全城的公子哥儿,这架势我还有什么看不出来。 转头看了眼楼上,也不知道这会儿,祖父是不是也正站在窗边看着。 我一时无语,看着他们似真似假的彼此问候,攀谈。有意无意地朝我看一眼,再露出提前练习好的表情,微笑,举杯,点头。 这一刻,我觉得,我成了他们眼里的一件竞拍品。他们打扮的如此光鲜亮丽,精致得体,只是为了今晚拍下我的准备资本。 一个又一个,自以为的完美,拜托别自嗨了各位。 我想找唐柯,很想看他现在的神情,我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环视着,一张张精致下透着腐坏的皮囊,顿时感到浑身乏力,真没劲。 “林小姐有东西不见了吗?” 刚要走,就被一道男声打断。 扭头一看,忘了是赵钱孙李哪家的儿子,只记得,他上礼拜在会所打架,还是他爸处理的。 “找人。” “林小姐想找谁,吩咐一声就是,还需要自己找。”这人调笑道。 “请问,你有看到我的保镖吗?” 他略怔,心不在焉地说 “在自己家里,还需要保镖吗,没准儿他这会儿正在哪待命呢。” 我没理会他。 “不过没关系,你跟在我身边,不会有危险的。”他又说。 这人不知道从哪学的搭讪,烦透了,我面露不悦环顾左右。 后院连着那片橡树林,唐柯正站在小木门底下看着这边,得益于今天的布置,灯火通明,秋夜月,如白银。 他的脸颊紧绷着,眼里看不出情绪,只紧紧盯着我。但我甚至发现他胸腔的起伏,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发白,他在用力。 我又开始飘散,想象他的气息洒在我身上,发力的手指握紧的,不应该是白色透明酒杯,而是更白的… 再望向他的眼,在生气不高兴,理智告诉我,我得先把眼前这哥们儿,打发一边儿去。 等等,谁让他喝酒的?待会儿回去,我开车? 我瞪了他一眼,小表情落在唐柯眼里,也落在旁边这人眼里。 “林小姐,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带着你一块玩儿过呢?桉桉都忘了呀。”说着,刻意摆出伤心的样子。 桉桉,我这名儿算是脏了。 “岑先生,就别为难林总了。”唐柯脚步无声地来到我身后,他的表情比刚才没好多少。 “林总每天的工作很忙,日程很满,没有时间去回忆小玩伴。”语气有些冲。 “这位是致晟集团的二公子,岑纪先生。” 听他的介绍,我反应过来。 “啊,岑维的弟弟,我倒是知道你大哥,你们哥儿俩不是很像。” 这话,多少有点尴尬,我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你大哥更像你父亲。诶!那上礼拜去捞你的,是你哥还是你爸爸。” 岑纪的脸色,瞬间更挂不住了,大家都是体面人,即便心知肚明,也不会大剌剌的说出来。 可我偏不,我是今天唯二憋屈的人,还不能呛他两句了! 岑纪勉强笑笑,转身去找相熟的朋友,才不管那些人会不会笑话他铩羽而归。 可那些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仔细观察唐柯的神情。 “你干嘛离我这么远?” 低头去看,得有两步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正好,不会影响到您和别人相处。还可以保护您。” 他摆正脸色。 嚯,还您您的,表情再自然一点,我都信了。 我抿抿嘴,压住嘴角不让它翘起,更想逗他。 “这在老宅呢,爷爷兴许还在楼上看着呢,谁会不要命敢对我做什么。”煞有介事地说。 他不知刚才喝了多少,眼尾都有些发红,下颌肌肉用力凸起,不作死地抬眼撞上带笑意的眼睛。 “怕你不认人,场面尴尬,我好帮你介绍。” “那你离我这么远,你一介绍,人家也听见了,不更尴尬嘛。” 风也应和着我。 “嘶,有点冷啊。”摸了摸手臂。 唐柯果断脱下外套,就着他凑近,眼尾那抹红一直漫到上眼皮,桃花眼更像朵桃花,眼里水汪汪的,睫毛浓密厚长,是落在桃花的蝴蝶。 我看见他眼里的我,那道刚刚布满裂痕的屏障,因着酒精和环境的催发,被那阵风彻底吹裂了。 不管了,不等了吧,今晚必须得发生点什么! “咳,回去吧。”我低声说。 “不合适吧,聚会没结束呢。”他望向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汇在我们这里。 “有陈叔呢。再说,我工作这么辛苦,很累的,得抓紧好好休息。” “我去和爷爷打声招呼,咱们就走嗷。” 我暗戳他的腰腹,指腹下触觉明显,腹肌骤地僵紧了,心里暗忖:还挺硬。 书房里,只有祖父和管家陈叔,和他们说明原因,正准备离开。 “怎么,埋怨我呢?”祖父的语气,调侃带着敲打 原来,祖父明白啊,我眉间带上难以捕捉的怒气,“您该提前告诉我的…”压住情绪,祖父定定的望着我,谁也没说话。 陈叔忙打起圆场, “小姐,不如在老宅休息吧,回去太晚了。” “不了,这边离公司太远,不方便。”我弯弯嘴角,“爷爷早点休息啊,陈叔辛苦您啦。” 迈出门那一刻,我收起了表情。 —————— 下章差不多吃肉。 先让蔓蔓玩,再让小唐吃。 04释放(微h) “上车,我来开。” “抱歉,我不该喝酒的。” 我揶揄的看着他,这会儿你倒是老实了,“哦?没关系,人嘛,谁能一点错都不犯呢。” 他直愣愣看着我,木木呆呆,我对他真是宽容,竟觉得他身上的酒气渗着一股醉人的甜,萦绕在车厢里。 男人一动不动,犹如入定的僧人,可他的目光却一点也不平和。 那双微醺的桃花眼,暗藏着一张深网,罩在我身上拖进深海,眼底泛起的不再是涟漪,是风波。 难怪书上说,眼为情媒,心为欲种。 我掩口笑,避开他灼人的目光。正打算给他系安全带,他的动作倒是比我先,凑上身来拉过我这边的,咔哒一声,又倏然抽身利落地系牢自己,暗自吁了口气,眼里恢复些清明。 “先…先送你回去。” 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沙发上。 “歇会吧,我记得家里有蜂蜜,给你沏一杯?” 我看他垂坐在那里,大型狗一样,毛都耷拉着。 “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他低声说道。 我耸耸肩,“随你啊。” 卫生间门轻掩,里面窸窣作响。 我悄悄走到门前,高大威猛的男人挨着浴缸,靠坐在地上,叉开修长的双腿,一条弯立着,另一条自然伸直。 衬衫领口早已解开,露出泛红的锁骨,袖子卷在手肘处,下摆里出外进的。一只手握住下面,不停地捋动着,看不完整,那粉嫩圆尖的龟头,时遮时现,小臂的肌肉紧致,青筋满布。 仰头合着双眼,汗顺着发髻流到脖颈,钻石一样。脸颊和耳尖泛着潮粉,嘴唇微启,喘着气喃喃低语:“啊… 哈,啊,桉桉,桉桉,嗯…宝贝儿…” 名字从他嘴里颤抖着随气吐出,心神不宁。 我生出欺负他的念头,想看到他慌乱无措。 使劲推开门,他被突然的动静吓得猛睁开眼,手指收紧肉棒,“林…林总…”,噗一声,它也张嘴,射出浓白的精液,流在地上好大一滩。 看到这一幕身体里异常兴奋,唐柯慌乱的,把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往内裤里塞。 我走进去,站在那滩精液前,鞋尖挑起一点,轻踢还留在外面的龟头,明知故问:“你喜欢我?” 他反而不支声,脚下用力,龟头踩向小腹,闷哼一声,马眼又吐出一股,我见状心里更加畅快,不由得轻笑出来,笑声里透着愉悦,连我都没想到。 唐柯低眉望定胯下,感受着鞋尖轻碾马眼,双手撑地,不住的喘。 “啊,嗯…我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可…可我不是抖m…”声音越说越低,精液在脚下流个不停,这情景,他自己说的都没底气。 “啊,不是吗?但它好像,没停啊。”调侃他,脚尖勾着冠状沟来来回回。 男人的叫声变大了,手盖住了眼睛,我更放肆,沿着肉棒滑倒睾丸底下,脚背轻掂了掂两个弹球。 “哈…别!嗯哼…” 睾丸的胀痛,刺激他射在我的脚面。 “你看,鞋都被你弄脏了,全流进去了,我脚底都是你的精液…” 男人哼哈不断,身体伴着高潮的抖动,直言解释:“你,我控制不住的。” 话说的我反骨突起,越控制不住,我就偏要控制你。 我沉浸在一种突然又无法抑制的亢奋中,火苗从颅顶烧到了阴道,烧得小穴化出水来,束缚在身上的绳索已经松懈,只再多一点动作,就可以挣脱,我就能逃出来了… 地上的人,仰视着我神不守舍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试探着直起上半身,靠向压着肉棒的腿,我察觉出但没有理会,期待渴望他的下一步,再多一点动作吧。 呼吸喷在大腿内侧,“哈” ,那道呼吸由温变热,贴了上去,那两片嘴唇很软,隔着布料慢慢翕动着,大腿内侧像被注射了麻药。我没阻止他。 脚背上的精液,被主人抹去,轻柔的握住脚腕,用刚才撸肉棒的动作对待我,脚腕黏腻腻的。 精液埋进裙摆往上,抹在被嘬到发红的位置。 我忍不住颤抖,脚下没控好力,俩人一齐哼声。 我抠紧身旁不知是什么边沿,那绳索的力道又懈了几分,我身体也越发的软,残留的意志控制自己,不发出喘息以外的声音,但喘的频率还是暴露了我。 那手继续托着屁股下沿,我忙按住他的作乱,骤然睁开眼,垂头见唐柯正深邃的看着我,我眼底透着与他相同的颜色,泌出舒爽的眼泪,嘴唇被呼出的热气呵得殷红。 我情不自禁松开手,把蹭上去的精液,反抹在他脸上、眼尾。 “还没到你呢,你得忍着…”被他深邃的眼神,蛊惑出话语。 他的脸蹭着手掌,吻了吻手心,轻声细语地:“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都依你。” 说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掌心里的脸颊发烫,大拇指抚摸他的嘴唇。 “好啊,你也要听话,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不甘示弱。 臀线处的那只手,慢慢抚上整个屁股,来回揉搓。 “桉桉。”他试探着唤我,“你可要想好,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再回到原点了。我不会放手,你也不许喊停。” 声音低沉坚定,犹如恶魔低语。 他眼底如狂风卷起的情意,彻底吹跑了,妄图再附上去的绳索,我立在风眼处,摇摇晃晃。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顿了顿,轻声说:“叫我蔓蔓。” 这是被赋予感情的名字,从此可以唤起的,多了一个你。 —————— 下章小唐吃肉 05浴室水溢横流(微h) 下巴抵在我的小腹,衬衫湿答答贴在身上,脉脉含情得望着我,真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狗。 我不由自主得摩挲拨弄两片薄唇,继而磨蹭牙齿,他微松动下巴,让手指能更方便入侵,指甲来回划动下牙。 无意的触碰几下舌尖,男人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任由我肆意挑逗,又舔起我的手指,先试探,再接触,直到把整根食指含在嘴里。 我被唤起一波新奇的快感,欣赏他闭着眼晴,舌头绕着食指一圈圈打转。 感到不知足,又伸进一根,磨蹭着里面两侧的槽牙,是儿时缓解牙痒的手法。 他无法合上嘴,口水便肆意流出唇角,垂涎欲滴,含糊不清的哼唧。 嗯啊…口水全部蹭在男人脸上。 裙子掀至腿根,屁股上的手轻揉尾椎骨,蹭着臀缝,到达会阴就原路返回,这么好几个回合。 另一只手拉下腰侧的拉链,爱抚细嫩的肌肤。 我也毫不逊色,揉捏他的耳垂,抚过耳廓搓弄着,把浅粉染成桃红。 腰身被揽得更近,他慢慢一遍遍地,用脸颊轻轻蹭我的小腹和大腿,露出迷醉的神情,那是只有在此刻的激情下,才能自然显现出来。 肉体相互接触的美,远比视觉上更受冲击。 冒出的胡须,在我的腿腹滑过,柔软的短发,来回游动我的身体,双腿逐渐战栗起来。 哈啊… 体内深处开始不停地躁动,冲撞着我,恨不得马上浮于体外。 突然想要阻止他,一种莫名的害怕和期待搅扰着。 身体出卖了我的情绪,他敏锐察觉到,紧紧地抱住我啄吻着小腹,稍作停顿看着我,我盯了好久,在他眼中寻求到了强烈的安慰和纯粹的平和,决意将自己放置在情欲之中。 “要不要继续?”他问我。 “要。” 唐柯翘起嘴角,鼻子贴近身体猛嗅,分开我的腿,停在耻骨处。 我有些紧张,摸他的头发,那头又往下走,到了最底突然笑了:“蔓蔓已经这么湿了。” 伸出舌头舔下内裤,“嗯~” 手指抓紧他的头发,那片水渍就像有了重量,坠的我下沉。 舌头滑到内裤边缘,钻进去,碰到缝隙又钻出来,鱼一般游到另一侧,又继续几次,穴口不住的流水,高挺的鼻梁总若即若离的触碰阴蒂,腿哆嗦着夹紧他的头,嗯啊的胡乱出声。 “啊 ,哈,别…别碰那里。” “嗯?哪里,蔓蔓再说清楚点。” 他犯起坏来,拨开内裤,穴口混乱不堪,水光四溢。 我推开他的头,这会儿真是怕羞了,可他哪里肯走,只趁机刺激我,用鼻尖作手挨个探问。 碰一下尿口,“这里吗?” 又碰穴口,“是这里?” 最后贴到阴蒂“那,是这儿?” 那颗小豆豆充血冒出硬头,被圆尖的鼻子顶住,毫无经验的人,体会到了秒潮的滋味。 “啊!哈~嗯啊。”我尖声吟叫,不停的喘息颤栗,骚水正着喷他脸上,剩下的流到臀尖,滴在下面那张嘴里,使劲揪住他的头发,可身体还在发抖,哪有力气可言。 “原来是这儿呀。”惊喜的笑着,鼻尖更肆无忌惮的捻着阴蒂,“别,啊,唐柯~” 男人挨着阴蒂猛嗅,哑着嗓子问:“我想舔舔宝贝。” 舌头从穴口刮过阴蒂。 “嗯…啊啊…”渐渐地享受舌苔扫过娇嫩阴部,一股热气含住阴蒂,边吸边舔。 我承受不住尖叫着又泄了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扭着屁股地躲避湿热的口腔,一双手死死扣住,阴部被含进去一大半,眼前已经发黑,只有大口地喘气,才缓解这种沉溺幻像。 “蔓蔓好香啊,想不想自己来?” 屁股在他手里紧攥,往两边扒开。 思绪变得凌乱,下面与大脑接收不到指令,开始慢蹭起他的鼻子。 “嗯啊,哦,唐柯,唐柯。”闭着双眼,无助得叫他,“我在,蔓蔓不怕,特别厉害。”穴口到嘴边时就被亲一下。 我想要的更多,上半身发出不满的讯号,控诉着空虚。我拉过他一只手,往腰上去。 他立马明白,这时候不得不感叹,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男人站起来我才察觉到攻击性,唐柯虎视眈眈地紧盯我,已经不再是温顺大狗,像只猛兽一样立在身前。 头顶的灯光被遮的严严实实,我就是一只猎物,禁受着这只老虎贪婪的目光射在身上,无处藏身。 他拉过我抱进怀里,手臂上下摸蹭后背,呼吸洒在耳边,低沉的嗓音哄着:“蔓蔓,蔓蔓,放松。”边说边啄。 手指攥紧腰侧布料,皱眉哼叫:“嗯哼,嗯~” 吸含明珠般耳垂,挑逗耳洞,啃咬耳廓。 终于受不住,环住他精劲的腰身,头摆脱着往宽厚的怀里扎。 男人突然把我推到墙边,握住我的下巴抬起,目光在彼此的脸上睃巡。 胳膊拉到头顶吻了下来,唇齿间诉说着他的占有欲和爱意,赤裸着上身,大手按着我的屁股,贴紧挺硬的肉棒。 长裙的肩带被勾下去,双乳晃动着。他抱起我,嘴巴顺着脖颈啃咬锁骨,肉棒轻缓地隔着内裤蹭,我尚存意识提醒:“啊。去,去床上。嗯…” ———— 真,小唐吃肉。 现阶段细节描述居多,两个人还没到互说骚话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讲究不破不立,性事也一样。 06床上较量(h) 仰躺在床上,灯晃的不觉眯起眼,一道身影跟随着覆上身,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巴被严实得堵上。 “嗯~”手腕被稳箍头顶。相同的气味,在彼此的鼻息乱窜,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欲推他出去,他却勾着我不放,啧啧声在房间响起,双双堕进深渊。 鼻尖挨到一起,喘着粗气看不清轮廓。天花板的水晶灯光,照在他头顶一圈,像是宫廷壁画里的神,只不过这是赤裸的,引人陷进情欲的坏神。 我在圆光下闭上眼,潮湿的吻降临在眉心,凭感觉循着喉结轻舔,那凸起的小骨头,上下蠕动躲避我。我不想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口含上去控制在口腔里,细细的舔弄,牙齿轻轻啃食。男人发出舒服得哼叫:“嗯… 嗯…” 他抱住我的头,诚心接受着。 那条礼裙,被扔致在浴室门口,与卧室内活色生香格格不入,失去了进来的资格,陪着它的还有唐柯的西装制服,能进到屋子里的,只有两个未着寸缕的男女。 我贴着他的唇,轻声引诱道:“把乳贴揭下来。” 唐柯看着胸前的花瓣,指甲轻划过顶端,沿着边慢慢揭开,里面如海棠花的乳晕,被粘胶一点点带起,弹回去时整个乳都跟着颤,他眸色变深,微妙的滚动下喉结,顿时知道他想做什么。 “疼吗?”他沉着嗓音问。 “嗯…有点儿,嘶,怎么办?” 挑起他的短发,故作为难得反问。 “舔一舔好不好,舔舔就好了。” “那你轻一点,啊哈…你,你慢一点啊。”他抓着一边的奶子,像吃糖一样又舔又嘬。 “嗯…这边儿,啊…揉一揉呀。” 乳肉在两只大手指缝间挤出,十指灵活得揉动着一上一下规律得动,又向中间挤在一起,指尖刮拨乳头。我忍不住抖颤着身子,膝盖收靠在一起,男人露着舌头快速地舔,身子瞬间到了高潮,只顾得上哼叫。 “啊…啊呀!不,别啊,不要啊啊啊,唐柯,啊唐…我,我不行了啊!” 仰着头,胸脯向上挺起,直把乳头更往男人嘴里塞。 他见此,含了个够才舍得松开,可怜的乳头,被欺负的满是口水,奶子上嘬出了好几块嫣红,我喘着气,不痛不痒得照着男人胸膛打了一下,他笑着捉住我的手亲了亲,邀功询问:“舒服吗蔓蔓?” “想不想更舒服,嗯?乖宝,好不好?”鼻尖亲昵得蹭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诱惑出声。 啊啊…嗯… 我还陷在高潮的余温当中,阴道里的小馋虫喧嚷着,抬起屁股蹭男人鼓起的一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尺寸。 “要不要摸摸它。” 我搂着他的脖颈,下边磨着被兜起来的肉棒,听他轻声说。 掌心里又硬又软,小手罩不过来。光滑的龟头缝隙里流出前液,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脉络,它在我手心弹了弹,心里暗自测量,有我手腕宽,比一拃还长,我追着他的嘴亲过去。 索性脱下他的内裤,低头看去,它上弯翘着打招呼,马眼张口要说话,眼底的欲火要冒出来,配合他抬起屁股,这下我俩,真的坦诚相待了。 长着硬茧的大手盖住小穴,“啊…” 手指拨弄阴唇,中指在穴口转圈。 “蔓蔓流了好多水儿,床单都荫湿了,我们宝贝小嘴这么馋啊。” “哈啊,嗯,摸…摸摸上边,啊…”我拉着他,去碰阴蒂。 他莞尔笑,压下来亲我,手指划过尿口弹弄阴蒂,一下一下。 “嗯啊…啊!嗯……”抓挠他的后背,腿大叉开,小豆豆被冲泄了身,淫水流的更多。穴口被含住,“啊,啊,舔我,快一点。” 腿间的头疯狂摆动着,啧啧水声压不过我的淫叫。 中指伸进小穴,旋转着往里挤,在那小核上用力抠弄,“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要尿出来了,啊,唐柯呜呜…” 我带着哭腔尖叫。 “喷出来吧,宝贝儿。”他不减速度,话语间喷了大半张床,我眼前冒白光,眼泪流向发根,全身都在颤抖抽搐。小穴里的手指温柔下来,慢慢往里进,碰到了那处边缘,高潮让我对疼痛不敏感。 “我想要,你进来吧。” 我带着央求。 这时候我不想再保持克制,我要把礼仪道德都抛掉,我要性爱就是完完全全得带着“下等”;我要在这一刻,体会世界末日般的冲撞;我甚至不要他是柔情的;我要被狠狠贯穿;我要血沾在相连的器官上;我要他像猛兽一样嗜血眼红,吃着带血的肉。 “啊!”疼的,疼就对了,人生在世,哪有不疼的道理。 “啊,哈,用力,再用力一点。嗯…”抱紧他。 屁股用力插着小穴,他面露忧心得看我皱眉的样子,带着抚慰亲我,与下边真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快感席卷了所有的不适,身子被翻过来,压低细腰,撅着屁股,一下顶到到最里。 啊!那上翘的肉棒,正好卡在宫口,又疼又麻,猝不及防的高潮。 身后的男人才不会等待,整进整出,啪啪啪…我抓紧床单,承受他越来越快的撞击。 “太…太快了。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他找到了那点使劲地顶,承受不住胳膊向前爬着,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啊嗯…” ,男人不动了,握着身前细腰,拼命往鸡巴上套。 我反手推他小腹,被他抓着胳膊,按住肩膀加快了速度,白嫩的屁股撞出波纹,私处操出了白浆,随着屁股拉出黏。 “啊啊啊啊啊…”叫声和他的动作,频率一致。 他觉得不过瘾,拽起上半身,我挺立着,肉棒插得更深,两个泛红的嫩乳,各自随心情晃着,大手一把攥住,贴紧身体,在耳边喘息,含弄。 “宝贝,舒服吗。嗯呀…乖宝真棒啊,夹得好紧,嗷…小穴咬的我鸡巴疼。” 骚话密密地传进耳朵里。 主啊,哪有人长这么大鸡巴! 我流出眼泪,呜呜哭着,“我,啊哈,别,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别弄那,唐柯啊啊啊…” 小穴,子宫都被操开了,像海葵在深海摇曳着触手,嗦裹住肉棒,带着毒但又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嗯啊,没有主,啊,哈,我的鸡巴是蔓蔓的,嗯…只是你的。” “宝贝,要射了,都射给你,啊,射进蔓蔓的小子宫。”他做最后的冲击,我也同样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啊…” 噗噗,射了有一分钟,海葵包不住突如其来的吃食,随着淫水流出小穴。 俩人贴在一起喘息着,唐柯抚摸着我的后背,我抬不起胳膊,埋在男人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我,没力气了,我想洗澡。” “嗯,歇一会,一会儿我给你洗。” 等平复下来,他抱起我走进浴室,下边始终没有分开,复硬起来的肉棒,严丝合缝撑满小穴, “嗯~好胀,我不要了,累死了。”在他怀里扭着。 “一会就不胀了,蔓蔓不用动,我来就行。”他笑着哄着我,“我会给宝贝洗干净的啊。” 又被他按在浴室折腾快俩小时,等再躺到床上,我早就没有知觉,睡死过去。 ————— 一拃,约等于20厘米。 第一次肉终于吃完,该走剧情了。 比起啪啪,我更喜欢前戏。毕竟女性的阴道,在磨蹭过程中,是体会不到快感的,快感更多来自心理上和前戏。蒂门永存! 07首章前情(微h) “蔓蔓,今天还要开会呢。” 一个吻落在眉间,尽力想要睁眼,无奈困意实在太强烈,眼皮无法动弹。昨夜半梦半醒的被他抱在怀里睡去,感觉刚睡没多久就被叫醒了。 唐柯就着我伸懒腰姿势,把我拉坐起来,靠在他身上,给我揉着后背放松。 “你晚上睡觉真老实,都没动过。”合着眼睛,大脑还是混沌一片的。 又听他说:“是因为昨晚太累了吗。”回过头翻楞他一眼,他倒是挺高兴,贴近问:“还疼吗?昨晚抹过药了,现在有好点吗?” “什么药?哪来的药?” 睁开双眼,床单被子都换成新的,昨晚的一切,现在想起都令我面红耳赤。 “出去买的,还有哪不舒服吗?” 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还出去买了趟药,又比我起的早,他哪来的体力?我扯动了下嘴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咳,起来,穿衣服。” 拂开肩上的手,缓缓起身,脚下趔趄,软的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站在衣帽间,突然想起件事。 “诶,放内衣裤这个抽屉……是不是你动来着。” 望着旁边的男人,我眼里是不添情绪的直白。 他呆滞住,细细观察我没有生气抑指责,猝不及防得托住两颊,用力亲下来,我照着小腿踹了一脚,嗔骂他:“死变态,臭不要脸!” “快来吃早饭。”他正坐在桌边剥鸡蛋,“多少吃点,等到了公司,你想喝咖啡我再给你订。” “你这角色带入挺快啊,抢了司机的活,这会儿还想抢我秘书的活。”我笑着调侃他。 他大言不惭点点头,“你要是想,我身兼数职也不是不行。” “拉倒,我可不是周扒皮。” “你当然不是!你是女皇,我给你当男宠,你批完奏折,我就暖榻上等你,等着你宠幸。”他无所谓地笑着作弄自己。 我顺着话茬接:“还有这好事儿?那你可得保养好身段,争做我最宠的那个。”轻佻地扫过他腰下。 唐柯定睛看我,弯起嘴角。 “最宠?只有我一个,哪来的‘最’?”眯起眼,阴恻恻得笑问我。 “那要是有呢?” 我不怀好意,兴冲冲反问他。 他没回答,只拿过我的碗,转身到水池旁,我也没非要知道个答案,坐在椅子上,仔细嚼完嘴里的食物。 正当准备起身离开时,他背对着我,嗓音低沉得说。 “那就只好,让那人消失咯。”我抬眼望向那背影,怔愣住。他回头冲我温柔一笑,仿佛和说这话的是两个人。 一夜之间,我的位置从后排移到了副驾。因为他说,今天想做伴侣,不做司机。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疑有他地上车。 凑近脸,目不转睛的注视,我不觉屏气凝神。 “蔓蔓。” “嗯?”我抬眉带着疑惑。 “还记得昨晚,答应过什么吗?”也许我的表情有些诙谐?他的气场有些许放松,没有刚才那般压人。 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一路闲聊,到停车熄火时,我仍进行头脑风暴,使劲回想,昨晚?我答应什么了? 见我不支声,‘好心’提示到,“我舔你之前啊。” 咔嗒清脆一响,身影近在眉睫,我赶忙垂眼收敛情绪。 “你答应我的…我不会放手,你不能说结束。”我恍然明白,他这是还没从刚才的玩笑过劲儿呢,一时忍俊不禁,他不依不饶:“昨晚可是你答应后,我才继续的。唉,这才刚承宠,就要失宠了。” 顿时无奈哭笑不得,“不是,你这哀怨口,怎么随说随有啊。” 男人见好就收,坐直正色:“总之…我会操死你的。” 语气幽幽,亲昵又威胁。 手指还没碰到车门,一转身被抱到驾驶座,双腿分在两边,硬物亲密的贴紧,我惊呼出来。 “干嘛!别在这闹,我得上去了!” “还有时间呢,来得及。”唐柯吮着我的上唇,轻轻呢喃:“蔓蔓,我现在就想操死你。” 我冲他瞪大眼睛,车旁顶上的照明灯,斜着透过暗色的玻璃,照在俊逸的面颊,浅棕色眼睛里是不言而喻的认真。 忽而有些张惶,又重复一次:“别闹啊!这儿都是车,被看见我还怎么在公司待!”警惕地环顾四周。 “所以,宝贝儿不排斥,在这里做啊。” 耳后顺下舔着颈,不用看都知道有多色情。“放心吧,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看见。” “硬不硬,蔓蔓给揉一揉,好不好。”可怜兮兮地带着我,掏出挺硬的肉棒,“熟悉吗,老朋友和你问好呢。” 我感到羞赧,手下故意用力。 “嗯…握断了,有你哭的时候。” “断了我就再找一个。”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裤子一瞬褪到臀根底,直直刺了进去。 “啊!” 刚要向上挺身,两只手扣住腰,重重按了下去。“你…你个混蛋!” 小腹陡然鼓起个大包。 “嗯,我混蛋。宝贝儿的小嘴帮我揉揉…咱们抓紧,还得开会呢。” 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浑身颤抖,小穴使劲夹肉棒。他闷哼一声,抱着我上下顶撞起来。 “别…不行,别这样!车会动的…” 颤着声制止他。 “好,那我不动…嗯~宝贝儿动,前后好不好。” 手随着话语,改变了方向。卡着点,磨了20多分钟,一股热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子宫,鼓胀难耐,唐柯贴心地整理好我的裤子。 “时间刚刚好,宝贝儿要夹紧嗷。” 满露惬意亲下嘴角。 我赶紧打开车门离开,背影有些慌不择路,故而没有发现,身后有一辆车在我走过车头之后,缓缓驶出。 车里的人与唐柯,隔着望不见的单向车窗,遥遥犀利对视。 ———— 蔓蔓: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撇嘴 小唐沉默,默默解开裤子。(蔓蔓快跑) btw,消肿消炎还是得看红霉素。 08戏怼自负之徒 走到会议室门口时,一如反常的热闹,厚实的声音正在高谈论阔,另有三两声似应和,似劝慰,做和事佬和稀泥。 “哼!刚坐上那位子多久,这就开始摆上谱了!我们谁不是和她爷爷一辈的公司元老?” “行了行了,还是个孩子呢,兴许是有事耽搁会,一会就到了。” 我站在门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这紧赶慢赶,还提早15分钟呢。 “要我说,这老林也是老糊涂了,非得把这么大一个集团,交到一个女人手上,她懂怎么管理公司吗,现在倒好,这还爬到我们头上了!” “我和老林早就说过,这既然还有个孙子,又不是外面生的,领了证那就是名正言顺的,我就不信孙子会不如现在这位。”语气转而轻慢。“还不如早点回家结婚生子,等着拿分红比什么不强。” 这场热闹的群口戏,听得主人公想捧腹大笑,嘴唇又抿又咬的极力克制住,里面和没老师管的小学生毫无二致。宸妮愤愤得欲要进去,我拉住她,手指抵在嘴唇,无声的“嘘”,冲她使眼色,小学生就要有小学生的样子。 我肃着脸,双臂交叉,施施然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众人,默了一会儿。 突然的出现,让屋内戛然而止,纷纷面露尴尬。年轻下属们不由把头埋低,心里暗道,真是倒霉,领导再错都有后路,下属没准儿还得背锅。 “从电梯一拐出来,整个走廊这么多会议室,就属咱们这屋最乱!” 幽幽的说,“强调多少遍了,我没来,就安安静静的准备资料。刚才都谁说话来着,举手我看看!” 那两三位老总,听了这话顿觉疑惑,这些话他们不懂,不代表下面的人也不懂,都是差不多同岁的一代人,谁还没被这些经典语录说过,憋着笑互相使眼色。 “想说,上前边说够了。”我扬着下巴,指向前面单独的位置。 “噗”,不知是谁没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其中一位中年老总,不免觉得气恼,:“小林总,还有功夫在这说笑,我们可都在这等了半天了。” “许靖凡不是把开会时间,挨个告知各位了吗?啧,你们的秘书,工作能力有待提高啊!” 反像个活爹一样,指责教导他们,“等开完会,我让许靖凡安排出一个培训,到时候叫各位秘书都到总部来,系统的学习起来。” “我们的秘书,都是跟了我们多少年的老人儿了!” 他气焰更高了些,打理整齐的几缕头发掉到了眉前,像个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玩具汽车不好,就撒泼的小孩。能随口用 “跟了” 去形容一个人,还能指望他懂什么叫尊重?在他们眼里,恨不得天老子第一,他第二。 “哎,老想法要不得,得跟上新思想,才能与时俱进,不然怎么为公司添砖加瓦,这不是擎等着有人爬到你头上嘛。”我故意以彼矛,攻彼盾。 眼睛瞥过他头顶,话锋一转:“啊,别人也爬不到你头上,你这发油抹得,苍蝇趴上去都劈叉。” 他瞪着眼睛,刚要说什么就被对面的另一位‘道友’眼神制止住,我看在眼里。 真是死贫道不死道友。 会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我面色严峻靠在椅背,支着下巴,其他人也不免自觉的正襟危坐。看着手里的策划案,我叹了口气,对着另一位中年老总,发起攻势。 “这策划案,你自己看过吗?”我严肃的问他。 “看…当然,看了啊。” 好歹是在老爷子膝下长大,手把手教出来的。说我和祖父行事作风像,也不是瞎说八道的,摆起脸来还是挺唬人。 “强调多少遍了。如今的专业术语,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怎么能还这么固步自封,拒绝进步呢。”皱着眉头,食指点着桌上纸张,铛铛铛,敲在了众人心上。 “这么简单的事情,交到你们手上,弄成这样!子公司、分公司还怎么放心交给各位管理呢?不如趁早回家含饴弄孙,等着拿分红比什么不强!把机会让给有能力的年轻人,不能既要又要,贪多嚼不烂!” 我故作拿腔拿调,用熟悉的话,“回馈”给这几位,他们的脸色翻书一般,精彩至极。 “行了,散会吧,重新准备一份。” 演出的结尾,必定要升华一番,所以,要语重心长地“嘱咐”。 “记住,年轻人是8点钟的太阳,未来是他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的。” 说完,心情颇好的转身离开。 刚坐定,秘书许靖凡端着咖啡进来,面不改色得放在桌旁:“林总,这是唐先生刚刚让人送过来的。” 不过在餐桌上调侃两句,这就真上岗了,我哑然失笑。 “他人呢?” “唐先生说,要去处理点事情…等您忙完,回来接您。” 我不动声色点点头,想到清早的胡闹,濡湿的内裤过了一上午才干透,心里嗔怪:谁要你接,别回来了! ———— 蔓蔓:我是个伶牙俐齿,口灿莲花的总裁。 小唐:口灿莲花? /解开裤子 (蔓蔓一个飞踢) 小唐明儿就忙完回来寻“安慰”,早上20分钟哪够,女上位让人食不餍足啊,明天办公椅来一波 09控射(微h) 城市中心的热闹,是始于晚上九点钟的,月亮泛着清冷的白光,抬头望去,几缕云,衬着银白飘浮过去,散成烟团着月,月色迤逦,可是没有星星,星星在城市里。夜晚在我的脸上平分秋色,一半是冷的白,一半是暖的橙。 许靖凡敲门走进,;“林总,要不要给您订夜宵。” “不用了,我不饿。没什么事,你下班吧。” 她有些犹豫:“唐先生还没来,我和您一起吧。” “我一会也就走了,他马上就到,你回去注意安全。” 说罢,室内静下来。 看着新员工整理的资料,切实感受到了语文老师读作文的忧伤,逻辑不通的困窘,怨愤自己:叫你白天装逼! 抚着额闭上眼,叹了口气,不忍再看它。 一双手压在太阳穴,指尖微凉,惊得我猛睁开眼,转过头,男人低眉缱绻。 “给你按按。” 心脏,一瞬间的怦怦直跳,看向闭紧的门问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声儿!” “刚进来。我要是动静弄挺大,怎么给你当保镖,说出去被别人笑话死。”他一脸骄傲得意。 “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下边他们都在说,你今天给公司里几个老家伙,气的不轻?” “什么叫我气的!我才是被攻击的对象,反击还有问题了。” 我不服气。 唐柯拉着我站起身,调换了位置,坐在他腿上,后背不自然僵直着:“有人进来!” “没有了,外面都下班了,灯都关了。” 身体揽在怀里,贴着耳边吸气。 我的耳朵是新晋的敏感重灾区,他的呼吸一过来,我就会反射的收肩膀,耳边轻声细语:“躲什么。” “嘶,你闻什么呢,狗似的。” 呼吸带着爪,飘进耳朵里,挠得浑身发麻。 “闻你的味道。” “我和你不是一个味道吗…”脑子又比嘴快…那股子麻劲儿,跟着我一起愣住,震颤的胸膛引它又复苏。 我扭头不语,试图用沉默将尴尬掩饰过去,当然,这种尴尬只针对我自己。唐柯的嘴唇,慢慢从耳后吻到脸颊,发出清脆的“啵啵”声。 “亲亲?宝贝儿。”径自地捏住我的下巴,轻柔的吻上来。 侧坐着斜靠在他身上,那舌尖沿着嘴唇内侧,一圈一圈,迟迟不肯往里探去,我张开牙关等待着,一圈一圈,舌尖已经感到焦灼,那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己钻出洞穴。 旗鼓相当的对手,从来都是互相试探,互为诱饵。 探出舌尖,触到还在规律转动的饵,舌尖纠缠,一个反客为主,一个以退为进。 他吸住我的舌头,轻咬着,舌头疯狂的在口腔里搅动,意乱情迷。 嗯…啊…嗯哈… 身体软瘫下去,周围的空气发生了质变,它散发着味道,如果不是紧闭着门,一定会浮飞到整栋楼上下。 我搂住唐柯的脖子,额头相抵,他轻喘着说:“宝贝儿,早上太快了…” 只留下周身的暖黄色包围我们,其他地方便让它和窗外,一起陷进黑幕里,两具身体在灯光下热烈的拥吻,把冷的黑夜升了温,又暖又甜。 我把他裤子拉开,手握着粗硬的肉棒,缓慢旋转撸动,五个手指虚拢住龟头,绕着冠状沟触感愈加清晰,慢慢地膨胀,指甲在龟头缝隙轻扣,它不张口,左右扒开泌出了前液,像是控诉我的行为,流下的清泪。 我只好安慰它,食指堵住马眼,用了些力道,压着揉捻。 “啊 … 嗯… 蔓蔓,真是小坏蛋。”食指下的小眼抖着想离开,我握住肉棒,大拇指代替食指的位置,指腹变大,堵得更严实,手掌撸动着,即便动情颤抖,也别想逃开。 “不许射。我不让你射,你一滴都不能流出来。”我嘴上命令,手下却不留情,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 哈…” 喘息声埋在脖颈,一只手揉着细软的腰侧,另一只抚摸着大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男人身下的水泄不通。 他难耐的姿态,散发着截然不同的脆弱,拇指不觉重了一分力,肉棒下的两个肉球,被我又挠又盘。 “蔓蔓…嗯…好蔓蔓…让我射出来吧,哈…要胀死了…嗯…”一连串带着讨好的吻,落在脖颈。 松开手指,低头望着通红的肉棒:“射吧。” 噗噗,马眼大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朝着脸上射来,我闭上眼,很烫。 唐柯看着那股精液,流到面前嘴角,我擦了一下,粉红舌尖舔在指尖上,有些腥咸,身旁男人喘息的力度变得更大。 抬眼望着男人,眼底噙着泪花,瞳色在暖光灯下更显,原来那扇惑人心的器物,是这双眼睛啊。 沾着精液的手指,擦试着男人的薄唇,自己的味道当然也要自己尝,多乖啊,他握住我的手,干脆利落地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弄。 “嗯…啧…哈啊…嘶溜,嗯…”边舔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哈…快乐吗,宝贝儿,哈…”他问我。 我在一种陷入昏睡的梦幻状态中,窗外的霓虹灯光,变得模糊不清,时大时小。 当我恢复意识时,我的一条腿正搭在桌上,双腿大敞开,高跟鞋“啪嗒”掉在地上,粗糙的手揉握着白嫩的脚心,地上一滩水,不知道是什么喷出去的,我好像一直都在不停地颤抖,因为三根粗长的手指,正快速地在湿热的阴道里抽插。 “啊!嗯…太多了!啊呀…嗯哼~” “乖宝儿,想被抠小骚核吗” 我听不清,只下意识的摇头。 “啊啊啊啊!别…别扣!呜呜呜……”那条猛动着的手臂肌肉虬结,以小见大的蓬发野性,咕叽咕叽,淫水随着抠动喷在地上。 男人抽出粘稠的手指,抱住抖嗦的身体,拨开红唇:“宝贝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 蔓蔓:嗦着手指狠瞪 (你妈的!) 小唐:你一口我一口 /无辜 下章do,晚上发 10骑马(h) 把裤子扔在地上,男女都是一样的,面对面地跨坐到他身上去,周围的空气冷静的,窥着恣情纵欲的肉体,水声,女人的哼唧声,男人的喘息声… 大腿上的汗毛,被淫水擦的变换着走向,粗硬地把湿嫩的小穴弄的刺痒,阴蒂充着血,犹如一颗小红豆,向前挨蹭肉棒下硬毛,“啊…唐柯~嗯,好痒…” “那宝贝儿再使劲磨一磨,多流点水就不痒了。”那手搭在我的后腰,不施一点力,静静地看着,我自己摆动腰肢。 “宝贝儿下边的毛,把小豆豆遮住了。” 说着,手伸下去,阴蒂猝然碰到男人的手,追着不放,大方扭起腰肢。 “啊…嗯,别走…” 唐柯不理会我的乞求,把手抽开,叼住下唇,不留情面地说:“我不会帮宝贝儿的,蔓蔓要自己高潮。” 我快要哭出声来,迟迟够不到顶的情欲,拉扯着神经,我露着不满,嗔了他一眼,那始终带笑的脸,居然说出这么讨厌的话。 “啊…好烫,好硬啊~” 阴唇裹着青筋凸起的大鸡吧,每动一次,男人就操控着下边,击打湿泞的小穴。 嗯…啊嗯… 越来越快。 “到了…到了啊啊…” 藏在地底的火苗,向着顶点喷涌,脚趾蜷缩在一起。 男人解开上衣领口,露着小麦色的胸肌和隐约可见的腹肌,小米粒大的乳头凸起,我飞快的拨动,他仰头轻吟,“嗯…”,喉头在修长的颈部,上下不安地滑动。 我趴在强壮的胸膛,舔舐锁骨,“啊哈…嗯…” 男人的手揉着我的头发,我解开阻挡着继续下探的纽扣,描摹着紧致的腹肌,人鱼线,雕刻一般精致,彼此不断起伏的胸膛,贴紧对方身体。 “我也想…你摸摸我…” 舔着他的耳垂。 抬头便望见月亮,云散了,孤零零就挂在那,我望着月亮,没了那时的朦胧,少了慈悲。清冽的光,透过落地窗,坦率地泼在雪白的胸口,竟察觉到一丝冷意,我想要逃离这片月光,太冷了。 双乳从内衣的罩杯中,玉兔一样跳脱出来,乳尖被冷意盖住,慢慢挺立起来,变成了两个小山包,月亮在山坳里,小兔子一跳一跳,想要去追寻它。 一双手逮住了他们,握得紧紧的,轻柔着安抚,冷意褪去了。我睁开双眼,只有暖黄色灯光照在身上,月亮呢?早就不见了。 哈…嗯… “含住它…” 我朝男人的嘴边,挺着胸脯。 “啊…嘴里好热…吸一吸,嗯…” 男人揽着后背,边揉边往他嘴里送。 “想不想要更热的,宝贝儿。” 他问。 “嗯…要,要你进来。” “要什么进来,进去哪里。” 舔着乳尖,笑着含糊道。 小穴蹭着挺立的肉棒,“要它…进到小穴里。” 他拍了拍鼓翘的臀肉 “屁股抬起来。” 唐柯抓着我的手,搭在小腹鼓突的轮廓上。 “乖宝,感受到了吗,它在小子宫里呢。” 挺动了下,深埋着的肉棒。 “啊…好胀…唔…别动~”我皱着眉,缩紧小腹,妄图让宫口把异物挤出去。 “嗯…宝贝儿夹的真紧,这么舍不得啊” 他笑着打趣。 “还记得早上怎么做的吗。” 肉棒在小穴里,左右乱顶,绕着宫口戳刺。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手指紧攥,抵在男人的胸前。 黑夜正适合人类的欲望膨胀,自然流露的情欲,能够在此刻得到安全感,贪婪的索取着生命力,直到两人最后相拥的,只剩下干涸的躯体。 “啊啊啊!到,到了,到了!”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顺着马眼流进去一些,热气笼罩住肉棒的内外。 直立的浇洒,让他的情欲翻涌起来。 “现在可以顶你了吗,这房间不会动吧。” 唐柯惦记着早上的顾虑,笑着询问。 “你…哈,你好烦人…” “嗯,那蔓蔓,用屁股做死我。” 颇为‘诚恳’的认错。 “啊!呜呜…嗯”突如其来的顶弄,让我毫无防备。“太,太深了!”下面夹紧肉棒,阻止他再往里顶。 “嗷…轻点夹鸡吧,蔓蔓乖啊。” 他赶忙抱住我,拍着后背哄。“宝贝儿放松,早上蔓蔓都吃进去了,小嘴还缠着不放呢。” “你…你放屁,我没有…嗯…慢点” 插科打诨间,阴道一点点放松开,男人的胯开始挺动,用力抓着屁股,上下挺刺着慢慢加快。 “啊…嗯…轻一点,唐…慢点儿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双腿酸的发胀,抱紧他借力才不会被刺穿, “嗯…啊啊!轻点,求求你了,呜…我要被你捅死了。” 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宝贝儿真棒啊,咱们换个方向。” 他食不餍足地笑,抬起酸软的一条腿,下身毫不分离,从两具身体之间,转了个个儿。 “蔓蔓柔韧性这么好!以后咱们可以多来几个姿势。” 他今晚的嘴角没掉下去过。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都是汗,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我们俩好像是刚出笼的包子,浑身冒着热气。 他分开腿,摁着我坐大鸡吧上。 啊…我扬起头,撑着身后的身体,不想挨的这么结实,好深,腰好疼,要穿破子宫似的。 “宝贝儿,照你舒服的感觉来…你想多快就多快。” 唐柯拿过桌上的钢笔,扣上笔帽挑逗阴蒂 “啊…别了…” 阴蒂上满是粘稠的白沫, “别这…样,哈啊…这里不能…再碰了…啊” 那种难以言表的情感又冒出来。 他掰开帽夹,夹住凸起肿胀的阴蒂 “啊!!不行啊,太胀了…呼呜呜” 我哭得涕泗横流,放声尖叫出来,体内随着意识的坍塌,收着阴道,淫水从性器的缝隙间滴在地上,失禁一样。 “舒不舒服,乖乖。试试自己动?” 我一面消化着子宫里那股涌动的奔腾,一面暗忖他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缓慢地前后扭动,掌控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性器,戳弄子宫任何被忽略的角落。 啊…身体逐渐发热,自己上下操弄。“嗯…唐柯…好深,啊,太深了…” “蔓蔓做到特别好,慢慢来。” 他揉着屁股,夸赞着。 慢慢起步,这种运动很熟悉,像极了小时候学的马术,上身挺直,收紧小腹,双腿夹紧,腰马合一,屁股抬得越来越高,肉棒吃进小穴越来越多…啊… 我又看见了月亮,漆黑的四周在月光下,幻化成草原,我赤身裸体的,骑着匹棕色的骏马,在月色下纵横驰骋…啊…肉体相撞的声音是马蹄的踏踏踏…啪啪啪…“嗯啊…” 我无师自通的,换着各种姿势,让自己达到高潮。唐柯眼睁睁地看着,我娇淫地摇着屁股。 “嗯啊…啊…快一点,再快一点…要到了,快射给我吧…嗯” “小坏蛋,真把我鸡吧当马骑了?” 他拥着我,推到办公桌前,按趴在桌面,双乳上下晃动着,他速度飞快,掐着屁股越来越深入地刺穿我所有意识。 “啊啊…给我,快给我,啊,用力啊!” “嗯哼,都给你,全都射进子宫里。” 我终于成了漩涡一样的流体,趴在桌子无意识地哼叫,含糊不清。 ———— 蔓蔓:我有点肾虚了 /扶腰 小唐:… 下章弟弟出场。 做多了真的会有被掏空的感觉,但他俩不会。 11较量 临近中秋,因着招标会宸妮和许靖凡,都忙得脚打后脑勺。我尽可能地做一个,不在节假日扒皮员工,有人道精神的领导。 坐在车里,阖眼靠在椅背,路灯飞速在眼前略过,晃得让人眼晕。近来一段时间通宵达旦的加班,时不时的就让我生出:不行破产吧… 这种怪异念头。 一路的绿灯,平稳的要昏昏欲睡,身体有一种失重感,灵魂好像从脚下泻到车底,被碾轧过去后的摔落和疼痛,我在后座频繁地扭动,换不出一个舒服的坐姿。 这段日子都是宸妮开车,她是个十分专业且有分寸的助理,不该问的从不会多问。 她察觉到后座的动静,从后视镜中探看一眼,沉吟了片刻: “林总,岑二少前两天,出车祸住院了。” 我睁开没神采的眼睛,有些茫然:“啊…严重吗?” “据说腿有些骨裂,还有轻微脑震荡,医生说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像汇报工作一样,态度认真但奇怪。 “嗯,引以为戒吧,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手指捏着鼻梁,头昏脑闷,草草敷衍。 宸妮不知如何往下接,慑动嘴唇: “咳…”。 “怎么了,还有事?”我抬眼疑惑地打量她。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跳动,缓缓开口:“林二少,回国了。” 说完快速地瞥了眼后视镜。 “什么时候?” 一时怔然,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 “上周。” 我了然点点头,又听她迟疑问:“二少回国这段时间,出了点事…” 沉默的看着她。 “岑二公子,是二少撞的…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我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回着味儿。 好像有一根木棍,在颅内搅动,头觉得更疼了,一下子从围观群众,变成了圈中人。 深夜,一股淡淡清冷的味道,将我从身后抱在怀里,寻了一个暖和的角落,在逐渐变得熟悉的热气中,沉沉睡去。 小腿裸露在空气中,落地窗上的一角,结上了冰花一样的雾气,我是被清晨的凉意激醒的。 闭着眼睛,颈后的暖意十足,微微抬起头,却发现动弹不得,他枕住了我的长发,脚缩进被窝,蹭上男人炙热的身体。 “你醒了?”唐柯被凉意惊得睁开眼,浓浓的鼻音,撒娇一般。 “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带着歉意的笑,撑起上半身。 “最近在忙什么?”我边拉窗帘,边试探问他。 “有人找我帮忙办点事儿。” 他垂睫,模棱两可的说。 我清冷直视他片刻,又看向窗外沾上薄霜的树叶:“注意安全…” “今天还要去公司加班吗?”他哑着嗓子,顺势转移话题。 “不去,林思池在医院,我去看看。” 手捏着颈后,拖着疲惫走进卫生间。 唐柯收敛了笑意,眸光深深的盯着一点。 “请进。” 一道沙哑却温和轻柔的声音。 林思池面色苍白,披着开衫线衣靠坐在床头,正看着一本关于艺术史的书,他抬眼看过来,头发细碎蓬松,阳光下毛茸茸的,将他本身的疏冷稀释了一点。 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利索的快步上前。 “姐姐!姐姐怎么过来了。” 细高的身影笼罩下来,紧实拥抱住我,林思池余光看到竖在一旁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个拥抱打得我措手不及,仰头看他乖巧的模样,像只被宠坏的小猫。 “你哪里受伤了?” 上下打量着。 “没有受伤,我是因为感冒加重,转成肺炎了。”林思池拉过我坐在床上,他坐一旁的椅子。“唐先生快坐吧,辛苦你送姐姐过来。” 偏过头冲着墙边的沙发示意。 “这回回国,有什么安排吗?”我扫了一眼唐柯,他接触到我的视线,目光幽深的回视。 “准备在国内办场画展,到时候姐姐过来吗?我还给你画了一幅呢。” 目光露着期待。 “好,我会去的…你怎么把岑纪撞了?”我回归正题。 “意外,我嗓子疼,咳嗽出眼泪了,没看清车就撞上去了。”他自责的低声说。“他伤的重吗?我还没来得及去道歉呢。” “医生说不是很重,你先好好养病吧。” 我宽慰他,站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 一双黑眸尽是笑意注视着我离开。蓦地,那双漆黑的眼里不见半点波澜,看向沙发上安闲自在的男人。 “我看到了,那天在地下车库。”语气幽幽,泛着凉意。 “我知道,那有怎么样呢。”唐柯坦然直视他。 “呵,你永远也不可能比我和她更近,就像你现在只能坐在那里,站在她身后。而我,却可以和她并肩而立。”林思池轻笑,眼底却不见温度。 唐柯轻浅笑开,讽刺他:“你所说的亲近,就是要她现在去为了你的故意,给别人赔不是?” 林思池收起脸上的笑,黝黑的眼睛散着阴冷。 ———— 小林:靠! 小唐:略胜一筹。 12聊赠一份礼 我再回来时,两人间的针锋相对已经消散不见。 林思池站起身,认真道:“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我看了眼唐柯,视线在他们间睃巡,不知道聊了什么。 “没有,岑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们没往心里去,你快好起来才是正事。”我不以为意的嘱咐他,“等你出院了,去看看爷爷,他这两年身体不太好。” 林思池见真的没什么事,眼睛稍微弯起,心情不错:“中秋去老宅吃饭,那天我去接你?” 我没给他明确答复:“到时候再说吧…”冲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示意,又叮嘱他:“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唐柯走到我身边,回过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林思池。 门一关上,林思池沉下脸,轻舔槽牙,咕哝着:“我们…” 刚进家,正准备换鞋,被唐柯转身按在门上,用力压下来“嗯呜…”豪不温柔地侵入,分开时唇舌拉着丝。 “干嘛呀你。”推了他一把,气息不稳的说。 他纹丝未动,捧着我的脸抬头,带着难说出口的愧疚:“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记得想我。” 好不好。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但那时和现在终归不一样了,我开始在意他的离开…… 凝视着他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知道了,去吧。”语气故作放松。 轻松推开他,往屋里走:“你不用回去收拾行李吗?”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盒子。 “已经收拾好了…” 看来是早就做好走的准备了。 “给你的。” “什么。”唐柯说着要打开。 “走了再看!” 他看向慌张的我,我拽下袖子,赶紧找补:“呃…现在就走吗?” 唐柯点点头。 “不送送我?”他眼珠一转,尾音微微上翘。 唐柯牵着我手到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旁站着三个身穿黑色工装,头戴黑色鸭舌帽的人。一人转过身,看到唐柯刚要打招呼,垂下视线,话停在嘴边。 “林…林总,您怎么过来了。”眼神在我俩之间游离,“唐哥?” 我看向唐柯,这厮一脸灿烂,冲我从容的笑,我白他一眼,对那位兄弟点点头,身后的两个人正八卦的瞧着这边。 “你们注意安全,一切顺利。”我假装淡定的祝福,手绕到男人腰后狠狠一掐。 唐柯脸上笑容不变,对他们说:“你们先上车。” 转身抱住我,轻吻着发顶:“我走了。” 等我回来。 车开出去一段路程,几个人兴奋的对着唐柯追问:“怎么个事儿,哥…你和林总?” 唐柯笑容不减:“以后再和你们说,别声张。” 手里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这是她送的第一份礼物。 掏出里面的紫色章鱼,疑惑地左右观察。 “这是啥…玩具?”旁边的人好奇地问,拿过说明书,一字一句念出:“成人…男士…马眼…自w…” 唰的,纸从手心里抽走。 一阵沉默,唐柯面无表情收起来,干涩地开口:“开车。”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上面赫然一条消息:“宝贝儿,你真淘气。” 我得意的笑出声,回复:“用给我看哦~” 林思池躺在病床上,看着邮箱里刚刚收到的照片,脸色阴沉着一张张翻看,两个人牵手、拥抱真让人刺眼,修长的手指指腹发白,恨是要把手机捏成碎片,底下附件里是几个人的对话,他眼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一切顺利?那可说不准了…”慵懒又寡淡。 抚摸着照片中女人的笑脸,脸色慢慢柔和下来,深幽的瞳孔里透出波光。 没关系,我会在你身边的。 ————— 古有折枝赠柳,今有蔓蔓赠玩具。 13领带(微h) 唐柯走了快十天,没有来过任何消息,我索性把家安在公司,吃睡都在这里解决。 入秋后还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像一幅看不清的泼墨画,黑压压的云仿佛就笼罩在窗外,屋里又亮起了落地灯,钢笔上的钻闪着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仰靠着,回想那晚他的动作,微凉的笔杆贴在阴唇,不由得加紧小穴,“啊哈…”,笔头比手指更硬,按着阴蒂上快速地捻动,穴口很快就流出了水:“嗯…啊,唐柯~操我,快操我…” 钢笔已经被阴唇嗦热,想象成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 “啊…快点…用力插我…插我的小穴…”我肆无忌惮地淫叫,手随着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双乳,捏揪起乳头再松开弹回去:“唔啊…让我高潮吧,唐柯…啊快…”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高潮,我赶忙把衣服整理好,穴里还夹着钢笔,坐直时正好卡在骚核:“啊…进!” 宸妮拿着文件:“林总,这个需要您签下字。” 她打量着我发红的脸颊,询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啊,没有,刚刚笔掉地上…嗯…找笔来着,起的有点猛”从笔筒里随意抽出一根,立马签上递给她:“我去休息室躺会儿,别让人进来。” 我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抽出钢笔,看着上面裹满淫水,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一一舔干净。 打开衣橱,准备换一条新内裤,刚刚那条已经湿透了。 角落里挂着一条熟悉的领带,应该是上次在办公室闹完,他随手放里面的,我身体里尚未冷却的情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勾了出来。 贴着鼻子猛嗅一下,满是他的味道:“啊哈…嗯~” 躺在床上,领带绕在手上,柔软的布料转着圈揉蹭硬挺的小豆豆,裙子扔在一边,叉开双腿,仿佛男人马上要提枪而入:“嗯…不够…唐柯…用力揉我。” 手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 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两手各握着领带的一端,缕成细条贴在阴蒂上,前后勒磨着:“啊!好棒…骚豆豆好舒服…再快嘛,唐柯…” 我把领带当作他的分身,死死地勒住阴部,操控着越磨越快:“啊!到了啊…要高潮了!” 颤抖着屁股,手无力地松开,淫水滴落下去,领带被小穴浸湿,落在床单上染湿成一个长条。 我想他了… 林思池已经出院,早在好几天前就不断打电话,到中秋这天来接我去老宅,实在扛不住他的坚持,只好答应他。 早上气温还比较低,车里的暖风伴着一股清香,顺着鼻腔幽幽飘进大脑,眼皮越来越沉,斜靠着睡了过去。 林思池斜过头看一眼安静的女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停靠在路边,够过一件风衣外套,搭在身旁的人身上,望着那张睡脸眸光加深。 暗道,香薰竟这么好用。 手轻轻拂过上翘的睫毛,羽毛一样扫过他的指尖,手背在微凉的脸颊贴了一会,等到逐渐变热才松开,就这样握过那双小手开了一路。 到了老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定定注视一会儿睡颜,有点惋惜,不紧不慢地开口。 “姐姐,醒一醒,到了。”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疑惑自己怎么睡着,盖住脸深吸口气,他促狭的笑说:“工作这么辛苦吗,觉都睡不够。” “最近是有点忙…”挠着鼻梁,有些尴尬。 “姐姐冷吗?” “不冷。”活动下手指, “手都是热乎的。” 林思池蓦然无奈又痴眷地低头低笑出声。 祖父和林思池寒暄了许久,才其乐融融地进行午饭,祖孙三人没什么话题,主要还是林思池一直说他国外的生活。 饭后,祖父叫我到书房,单刀直入:“和岑家见过面了?” 我有些无奈:“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了,岑家没计较。” “岑家现在是岑维当家,和林家也是旗鼓相当。” 心里突然很厌烦,生起了对老宅的惧怕,语气僵硬的说:“我和他不熟,没什么交集。” 祖父没把我的情绪化当回事:“慢慢就有了,岑维和你年纪相差不多,家世又显赫,你们正好是强强联合。” 门外的人,静静的站在走廊,微垂着睫,咬紧牙关,眸光凌厉幽深,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 傍晚时分打道回府,匆匆结束了今年的中秋,车内气氛和早上来时截然不同,林思池突然出声:“姐姐想结婚了吗?” 我没回应他,看着窗外,太阳下山了,远看像是一座饱满的坟,这红坟荒唐的不知道埋葬着什么。 一路无话。 林思池在楼下静坐了一会,看着楼上的灯光亮,话从牙缝间挤出:“姐姐,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沉寂许久的邮箱,终于来了消息:【腰部受伤】 果然,快乐的一天,还是要好消息来收尾,他轻浅笑开却敛不去,眸子里的冰冷。 睡前习惯性查看手机,还是没有消息。把自己摔到床上,蒙住脑袋企图遮住不安。 深夜,屏幕亮起的光,映在我的面庞。 14暴露(微h) 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阴暗,身旁的空床透着凉气,被子把自己卷成蚕蛹,缩进去等到鼻子通气才冒出头,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出现7:00,今天又是阴雨天。 我蹭的坐起来,看着某人头像上的小红点,急忙点开,只有一段几秒钟的视频。 一根套着紫色玩具的肉棒怼到镜头上,嗡嗡作响,肉棒被震的紫红肿胀,精液不停的流下来,下面的硬毛湿成好几缕,视频外丝丝呻吟:“啊…蔓蔓…哈” 有气无力地,一只带着伤的手摘下玩具,从马眼里喷出一注浓精,戛然而止。 又点开视频仔细看了一遍,果不其然发现端倪,他那里是白天,腰上缠着的白色纱布露出一小截,是刻意避开的,所以人在国外,还受伤了。 哼唧声反复播放,我提不起任何旖旎心思,也在这一刻确定了他并不简单。凌晨三点多发来的消息,现在那边应该是晚上,试探着回复他:还顺利吗? 卧室昨晚明明调好的温度,可我却没法从那种阴冷间脱身,汗毛根根直立。 下雨时,时间就像被定格,光线从早到晚没有变化,时针机械地转动冷漠提醒我,一天过去了,只有开着电视,播放一些吵闹的人声,才能将将制住一些不安,手脚不至于冰凉。 终于在8点钟,唱着肥皂剧主题曲,手机跟着响起。 熟悉的低笑在耳语:“蔓蔓…”声音沙哑,双眼一下子变得很热,刻意压低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啊”那么轻松,顿了一下:“我刚起。” 他知道我猜出来,却又不完全坦白,积攒的烦闷溢出口舌。 “你的腰受伤了。”语气坚定起来,言之确凿的说。 电话那头,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几息后缓缓张口:“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啊。” 眼泪滚烫地落下来,长颤着舒出气。 唐柯听着那颤音,眉宇间染上温柔,轻轻安慰:“宝贝儿,我想你了,下边也想…视频看了吗?” “受伤就别玩了呀 …” 我带着埋怨嘟囔他。 “好久没联系了,憋不住想你,再说,我这也是赔罪。”散漫地笑道 “宝贝儿,想不想我?我想听你的声儿。” “我不是一直在说话吗。” 不明就里。 “不是说话…叫两声,小老公想你想到要炸了。”他话里带着钩子。 “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没人敢。” 感情藏不进爱欲,恨不得把所有的放荡,都一股脑给对方,要他全盘接受才好。 “啊…嗯…唐柯,啊…” “叫老公,乖宝儿。” “老公…老公啊…” 熟悉的环境,叫声更添淫荡。 “宝贝儿叫这么欢,在干嘛呢?” 唐柯闭着眼睛低蛊。 “啊…在蹭…蹭老公的枕头,嗯…” 女人仿佛就在他面前,恨不得把小骚货拉过来狠狠操一顿。 “老公的枕头上,都是宝贝儿骚水味。” 听着他的骚话,穴口泛滥一样,夹着枕头:“嗯…骚水都蹭到老公的枕头上,啊…老公,老公枕着宝贝儿的骚味睡觉。” 我无谓自己脱口而出,只想用各种方式告诉他,真的很想他。 “乖宝往骚穴插两根手指。”唐柯指示着,沉稳的嗓音让话带上强制性,雨水敲打在窗上,和心跳同频。 “嗯…插进去了…老公,老公操我吧…” “宝贝儿再快点抠,老公射给你。” 我听话的加快速度,按着骚核用力,水溅满床。 “啊…老公…老公的蔓蔓,到了!啊哈~” 躺在湿濡的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那三个字差点呼出于口,生生咽了下去:“我想你了…” 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唐柯有一瞬间呆愣,慢慢眼角爬上笑意,如果是门外那帮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不敢相信,今天之前手里还握着枪的狠人,和现在是同一个。 “我马上就回来,平安回到蔓蔓身边,乖。” 门外的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敢敲门进来。 “哥,你醒了!怎么样,腰还疼不疼?” 阿东关切的问。 “睡一觉好多了。” 唐柯脸上的温润,变脸般恢复冷峻:“那人说了吗?” 阿东面露诧异,眸中闪着凶光:“说了,哥你猜背后是谁?” “林思池。” 病床上的男人肯定道。 “操,他是不是疯了?”阿东难以理解。 阿宋坐在旁边,调侃说:“怎么个事儿啊,小舅子不待见姐夫,也没有往死里整的啊。” 唐柯听着“姐夫”的称呼,微微一惊,后轻轻扬唇一笑,心里别提多舒服。 阿宋冲阿东挑眉使眼色,阿东回瞪他一眼:“哥,哥!先别高兴了,这小子怎么处理,杀了了事?” 唐柯沉吟半晌:“把消息放给林思池,再和黄哥说一声,派点人保护蔓…林总。 另外,小心点林思池。” “好,放心吧,哥你好好休息。”阿宋爽快答应,带着阿东往出走,阿东忽然转身,踌躇着张嘴:“哥…刚醒,就,就别玩那个了,伤口再崩开!” 一个枕头,飞在急忙闭紧的门上。 ——— 蔓蔓都叫老公,说骚话了,口还会远吗。 15视频(微h) iy uzha iw u.xy z “啊…哈,老公,老公~” “蔓蔓流的水多吗?” “多,好多…” 脸上不知是羞怯抑或夕阳映照,又红又热,穴口泛着水光,白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随意换着花样插的更深。 自从上次通话之后,唐柯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只听见彼此声音性爱,放大了体内的淫荡,他享受着指示我的过程,耳朵里充斥着尖声的浪叫。 “老公,老公我想要。” 我的快感阈值被拉高,语音性爱永远比不上他本人出现在眼前 “我想看看你…” 唐柯犹豫不语,继续勾引他:“老公不想看看蔓蔓的骚穴嘛?它好馋呀,想老公想的合不上了” 呼吸清晰加重,沉吟片刻,哑着嗓子:“骚货,老公看看骚穴浪成什么样了?” 视频铃声响起,我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机就这么响着催促,才迟迟按下接通。 看着那张削瘦的脸,脸颊轮廓尖刀一样,更显冷冽,眉目平和眼中带笑的望着我。我愣了下,心里酸涩,一寸一寸观察他的身体。 “蔓蔓? 真没事了。” 他的宽慰让我的嘴角不自觉下垂,凑近屏幕想看的更仔细:“我看看下边。” 唐柯吊儿郎当的笑着:“这么着急想让小老公给你治治水。” “我说的是腰!谁说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刚才不叫的挺顺的嘛,现在怎么说不口了。”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乖顺地移到腰际,缠的不宽但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本文首发站:po wen x ue1.co m “什么伤啊,多久才能好?” 皱着眉头觉得疑惑 “小伤,被金属蹭了一下…” 他避重就轻的应付,怕我再接着问下去,转过话头:“宝贝儿疼疼我吧,老公太难受了。” 我脸色一变,看着屏幕反射出自己面红耳热的样子。 “这事你倒是忘不了!”睃了他一眼,嗔骂道。 “乖宝再凑近点,老公看不清小骚穴。” 我挪进一步,像剥果子一样两手扒开穴口,小穴羞赧地开合, “叫老公,宝贝儿”,看着他不绝有些难以启齿,咬着唇不开口。 他眼尾上扬,低声笑着:“抠两下,蔓蔓自己怎么玩的,给老公看看。” 手指在穴口旋转了两圈,闭上眼,对着男人插了进去:“啊…”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视线的热度,缓慢抽插几下,又填进一根。 阴道里早已经习惯两根手指的宽度,可既不够粗也不够长,总触碰不到顶:“啊哈…唐柯,老公…” 手指加快速度,咕叽咕叽地在卧室回响。 唐柯眯起眼睛看着泛滥成灾的穴口,淫水抠动得四处飞溅,他眼尖的发现歪倒一旁的香蕉,上面还套着避孕套,日光下晶莹剔透,男人舔舔唇,看着正玩得忘我的女人。 “骚宝贝儿,手指都满足不了了? 香蕉有老公的鸡吧粗吗?”故作沉声道。 “啊…没有,老公的鸡吧最粗了,要老公大鸡吧操我,啊嗯!老公快回来操蔓蔓…” 紧绷的意识终于断裂,放任自己沉沦其中,我开始喜欢对着唐柯说各种淫词秽语。 “换那个插进去,骚宝儿。” 我躺着喘歇片刻,撑着胳膊趴在地上,压着腰高高翘起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从后面扒开两瓣臀肉,小穴和后穴一齐大开着。 我就是要勾引他,要他看得见摸不着的着急,摇晃着屁股,手指扒开又合上:“嗯…老公…插进来,用力插满我。” 说着,拿起香蕉缓缓插进小穴,唐柯重重吸了一口气,低声暗骂:“操!你他妈就想折磨死我。” 心里默默把回国的时间,往前提了提。 我握着插的快出残影:“嗯…老公好快!大鸡吧真厉害。” 唐柯心底莫名有了情绪,语气不悦:“它是你老公,我是什么,要谁操你啊?” “要你,要唐柯,唐柯操我…” 转过脸面对他,嘴里伸进两根手指,吐出舌头,媚眼望着男人舔弄:“哈啊…嗯…”模仿着性器在口中抽插,两只手都动起来 “唔嗯…” 注视着意想不到的惊喜,唐柯舔了舔后槽牙,幽然出声:“等我回去,就塞你嘴里,每天早上都给老公舔舔,好不好。” “哈…好,让老公把蔓蔓身上的洞都填满。” 我失去了理智,一切都只为了快要到达的高潮服务。 “啊啊啊…” 羞人的太阳早已落下,那时晕红的天空,转而漫上白皙的面颊和身躯。 林思池自打收到,唐柯受伤抢救的消息后,眼角眉梢间散不去的笑意,画笔尖透着欢愉,一幅又一幅,墙上挂满了各种神态的女人画作,她在林思池的笔下犹如一个月亮上的神明。 殊不知,神明正赤裸着,下身插着硬物,泥泞不堪的趴在地上,颤抖着哼叫。 16心思 “林女士,这是您要的茶,轻慢用。” “谢谢” 抿了口茶,看着发来的拍卖藏品介绍,一道身影挡住了阳光。 我疑惑的看去,林思池正歪着头站在机舱过道。 “你怎么在这?” 我问道。 他在旁边的座位坐下,笑着说:“拍卖会给我发了邀请函,我跟许靖凡问了姐姐的航班,让她帮忙给我也定了一张。” 凑过身子,压低了声线:“我想陪在姐姐身边。” 我有些意外,看着他亮闪的眼睛,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感觉到哪里奇怪,可又说不上来。 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对他说:“也好,你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拍下,我出钱,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我还没给你欢迎礼呢。” “姐姐不用给我准备礼物,那天姐姐来医院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还想继续说,我赶紧打断他。 “诶,你的画展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微微往后撤了下,拉远和他的距离。 林思池敏锐注意到,眼底像盯着猎物一样,戏看它挣扎。 “布展马上就弄好了,很快就开始宣传,我还给姐姐准备了惊喜。”他嘴角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双眼不离的定看着我。 我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挡住一丝视线:“对了,准备给你办一个接风宴,你有没有想请的朋友,或者不想请的人,你告诉许靖凡,她来安排。” 话音刚落,就落入身侧的怀抱中,他的手臂环的很紧,身上凉气还未散,我觉得自己就是被蟒蛇咬住,快要缠绕致死的兔子。 林思池的脸贴紧我的耳畔,呼出的气体,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姐姐你真好,你一直都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 林思池这段日子,一直处在亢奋状态中,他觉得唐柯是最大的威胁,如今已经被他解决了,那姐姐就可以是他一个人的,总忍不住要靠近,想让姐姐习惯他。 他的拥抱和说出的话,都让我觉得战栗,推开那具身体坐好,尴尬的笑着回避:“在国外待久了吗,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喜欢拥抱,小时候的你,看见我连眼都很少抬。” 听到这话,林思池眼里的笑意一闪褪去,嘴角虽还上翘着,但整个人都浸着冷血动物的寒意。 “怎么,姐姐不喜欢我碰你吗?”幽幽的问,收敛了起笑容,变得严肃:“那姐姐喜欢谁碰你呢?” 我看向他,遮光板露着缝隙,阳光正好射在他一边的眼睛,眸光闪过阴鸷。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陌生。 “可是,我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说完一笑,语气猛变轻松: “姐姐身边还会有保镖吗?” 我愣了一下,不免有点惊觉,唐柯的消息没人知道,为什么他要问‘还’。 状似无意地回答:“没有,这样就挺好的。” “我回来了,也可以保护你。” “你是画家,哪能让你来呀。”瞥了眼他的表情,继续说:“我有唐柯一个人就够了。” 林思池神色晦暗不明,默了默,转过头盯着我,沉声道:“你就真的相信,唐柯是不带目的的接近你吗。” 沉静的对视了几秒,我轻声问:“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关注?” 他摇摇头,缓缓回答:“我对你身边的人,都很关注。” 似陈述,似警告。 一直到落地,我们都没再说什么,我继续看着平板,他戴上眼罩休息,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林思池看着远处走来的人,对我说:“姐姐,我助理来了,先过去了。” 我点点头。 “林总,好久不见。” 回头一看,一个身材健硕,个头很高的男人,笑着朝我打招呼。 许靖凡发现我没认出是谁,在我身后悄声提醒:“这是华庭集团的黄总,是这次的主办方之一…唐先生也是华庭的。” 我恍然,笑着回应:“黄总你好。” “诶~林总这就见外了,叫我黄哥就好!”,语气尽是熟捻,离近了才看清脸上长长的疤痕,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怎么不说是他太自来熟。 林思池走到没人聚集的地方,助理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他们清场的时候,没见到Leo,我怀疑…他是不是跑了?” “不可能!他妹妹还在我们手上,他不敢。” 林思池胜券在握的笃定。 “只要他一冒头,就别再让他留痕迹。” 眼睛巡视一圈,找到了被人簇在中间的女人,那双弯弯的眼睛,令他心生烦躁:姐姐真受欢迎啊,真讨厌… 17宴会坦白 林思池在拍卖会上拍了什么,我没有注意,但见他包厢的灯亮了好几回。 之后,我刻意避开他,飞机上的那些话,让我无法再把他当作一个单纯的弟弟看待。但幸好,他也没联系我,只把宴会名单交给许靖凡。 仔细看名单上列出的人,除了一些相熟的画家,其他倒没什么特别:“黄总也邀请了?” 许靖凡解释道:“华庭是做机械科技制造,近两年的股市行情很好,一跃成为新贵,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争着在黄总跟前露个面,只不过之前华庭比较低调,最近倒是出席了不少宴会。” 我了然点点头,想到唐柯和黄总的关系,又好奇:“华庭的董事长是谁?” “不知道,他们董事长没出席过任何会议,对外也一直都是黄总出面。” 这么神秘…我没再多问,嘱咐她告诉陈叔好好招待。 已经入冬,冬日与珠宝更相配,宴会上都是珠光宝气,穿梭在裙摆之间,和各家寒暄过后,忙不迭到楼上躲清静,这种天气最适合喝热红酒,尤其是下面的人硬着头皮应酬,对比下来才能体会到幸福。 林思池与朋友打过招呼,绕着找了一圈,才找到楼上的女人。 “姐姐,一个人在这真惬意啊。” 回头看他身直笔挺走过来,笑笑:“你怎么也上来了,今儿你是主角。” “你不见了,当然要找到你啊。” 又是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我没搭茬儿,他也不在意,让我宴会结束前一定要下去,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投到杯觥交错的氛围里,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吸引着周围不少目光,都跃跃欲试想上前,如果郎有情,这幅画面会更好看。 “看什么呢?” 温和从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惋惜。 “岑总?” 有些惊讶,反应过来,觉得像知己一样:“你也躲清静来了?热红酒喝吗。” 我朝他示意了一下。 岑维坐在对面,自然的像多年老友:“来一杯。” 他浅尝一口,微皱眉头道:“有点甜。” 又喝了一口,把杯放在桌上,推了推。 看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玩,他们这些老总,哪喝过甜红酒,岑维被我笑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提醒我,我向他解释:“这是用水果煮的。”又别有他意说:“你可以…回去给你女朋友煮,她兴许会喜欢。” 他听后,对上我意味深长的眼神。 岑维换了个随意的坐姿,瞬间放松下来:“你猜到了,我也就不打哑谜。你知道林董和我父母,有意让两家联姻吗?” “感觉到了。不过我没兴趣。” 我直白的告诉他。 “很巧,我也是。”他点头赞许。 这么多天,终于感到轻松,语气都不由自主轻快起来:“这不就得了!再期待的戏,主角不愿意出演,它也进行不下去。” 我想到了某人,神情突然柔和:“再说,我和你一样,心有所属啊…” 岑维略一迟疑,没顺着我的话说,半带轻笑,半带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 促狭的看着他:“粉钻可不适合送给母亲。” 他那天在拍卖会上,对着那颗粉钻出手,就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们因为达成同盟的愉快,在别人眼里却是另一个味儿,彼此窃窃私语“看来这林岑两家,是真的要好事将近了,人家俩人聊的多好” …… 这些话落到林思池耳里,他目光森冷,神色晦涩不清,手指暗搓着高脚杯,一口喝下去,重重的放在一旁桌子上。 铛一声,吸引了恰好在不远处的黄佐仟,看看林思池,又看看楼上两人,暗自摇摇头,就着喝酒腹诽:老唐可惨咯,被小舅子暗算就得了,心爱之人还快要嫁给别人了… 我们不知道别人心里弯绕了多少折,聊了好久,岑维突然开口:“你这弟弟,不太一般,你最好小心提防一点。” 我微微收敛起刚才的放松,喝了口红酒,压下嘴里的甜味:“我知道” 转头正好看见,林思池离开的身影。 岑维看着面前,比他小好几岁的人,才发觉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羡慕地看着其他同龄人结伴的小女孩了,她的沉稳里带着多年的磨炼,不觉低头有些感慨。 结束前,陈叔叫我们下去,刚到大厅,林思池朝我走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拍下的那条温斯顿蓝钻项链,那颗“鸽子蛋”闪耀着幽蓝的光,在胸口灼烧皮肤。 他趁我睁愣时贴耳说:“姐姐知道,项链的含义吗?”我眼里跳了跳,侧过头深吸,他口中的酒味很浓,似乎是醉了:“是守护和忠诚。” 他疯了… 同样这么觉得的,还有林夫人曲月明。 曲月明在大家纷纷离去时,来到林思池身边,满眼不赞成,厉声说:“思池,她是姐姐!” 林思池冷眼看着她,嘴角讽刺:“那又怎么样呢?” ——— 黄佐仟=黄总=黄哥 蔓蔓把话说开了,小唐要回来了,弟弟要破防了。 18回国(微h) 天空灰朦,直升机降落卷起地面的薄雪,黄佐仟等它落稳才从车里出来,快步流星过去迎接。 “哎呀!辛苦了老唐,这一趟没少受罪啊。” 阿宋接过话调侃:“我哥乐意着呢,回去正好寻安慰。” 阿东最爱和他呛嘴,话音刚落,从后面用肩膀把他推搡到一边:“去!” 唐柯扭头,用眼神制止他俩:“黄哥,那人我们带回来了,先把他带去公司,我有用。” 黄佐仟痛快答应,催促他们赶快上车,上下扫了一遍唐柯,没看出他哪里不适也放心许多,不然这身体刚好,心里再受创,他再旧伤加新伤,也忒惨了。 车里开着暖风,一伙人坐没坐相的窝在一起,感慨哪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唐柯问黄佐仟:“林总那边,没出什么状况吧?” 老黄盯着前边的路:“放心,都加派了人手。就是你这小舅子,有点意思…” 紧接着就把宴会上的事学了一遍,唐柯面无表情的听,轻蔑哼笑一声,后面几个人做出同样的反应。 黄佐仟瞟了眼副驾,这姐夫还不知道能不能叫成,犹豫怎么开口,唐柯注意到老黄纠结的样子,问他:“还发生什么事了?” 他慑动嘴唇,手指点点方向盘,没扛住他的视线:“这…说了你先别往心里去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圈子里都这么传。”唐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其他的人也一脸好奇。 “林总,好像和岑家老大要订婚。” 阿东最先惊讶:“啥?” 唐柯听后脸黑僵,本来就没表情,现在比外面的雪还冷。 老黄赶紧安慰解释:“传言啊传言,真的假的不知道,倒是那天聚会,俩人在一块儿确实聊的挺开心。” 他和林总又不相识,所以对于这种事,他是站在唐柯这边的,是真是假都得告诉他,让他自己判断。 阿东怕他哥这趟罪白受,比任何人都急:“林…” 阿宋在旁边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哥自己有谱,别瞎说啊…” 冲他好一通眨眼,阿东看他哥脸都黑了,识相闭嘴。 唐柯不知道琢磨什么,手肘支在车窗,撑头沉默一会儿:“嗯…我知道了,先回去干正事。” 上次和岑维说开,他问我要热红酒的做法。之后,又偶然在一次饭局遇见,一来二去结识了那位,喜欢喝热红酒的女士。 晚上俩人忙里偷闲约了一顿饭,天黑的很早,回去时雪已经有两指厚。 我喝的微醺,脸红心热,手还没摸到开关,就被从身后紧紧抱住,手臂带着侵略性不断收紧。 醉意立马消散,挣扎起来,身后的人更加不高兴,上下其手,攥紧一侧乳肉,咬着耳尖:“这么晚去哪了?” 身体被大力转过来,室内一片漆黑,看不清唐柯的脸,吻带着怒气狠狠压下来:“唔嗯…”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腰身紧紧贴向他,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招架不住叫他:“唐柯…唐柯” 唐柯松开点距离:“叫老公!” 怀里的人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好:“你怎么了?” 低头又吻住,舌头粗暴的扫动口腔,卷出津液,带着人往客厅走,边脱她衣服,压在沙发上,裤子拽到膝盖硬硬的刺进去。 “啊!” 我扣紧他的手臂,突然闯进的硬物,穴肉自然的裹着吞吐。 唐柯低吟一声,粗着嗓子追问:“谁在操你?”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高兴,但也老实的回答:“唐柯…”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撞进去。 “谁是你老公?” 我觉得委屈,才回来就找事,咬唇别过头不理他。 唐柯沉着脸抽插小穴,垂着的卵袋重重打在小屁股:“说话。” “啊嗯…你,唐柯…轻点” 男人没理会她的求饶:“那你跟谁订婚?” 订婚?我愣住,没明白什么意思,睁开噙泪的眼睛,疑惑瞅着他。 就着黑暗的光线,这眼神在唐柯心里被理解成心虚,暗骂:小骗子… 咬牙提起女人双腿,屁股悬在半空,蕴着气自上而下的,使劲往深处操… ——— 蔓蔓:谁是骗子?! 小唐:你,欺骗我感情的骗子 19醋意请求(h) 唐柯其实明白那些都是传言,相处叁年的人是什么样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就是压不住那股醋劲儿,天天恨不得准点下班的人,今晚既不在公司,也不在家。 屋子里冰冷,他在黑暗里坐了两个小时,都快产生自我怀疑了,才等来这心心念念好几个月的小东西。 插进小穴,软肉钻进马眼里吸,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圆嫩的脚趾晃在他面前,一口含进嘴里,腰一下不等一下的狠撞臀尖,打桩一样,悬着的小屁股被他撞的乱晃。 我窝在沙发里,下半身没着没落,这个姿势插的太深,唐柯不要命似的操,让我有点害怕。 他站在沙发旁,我只能推他不断挺动的大腿:“啊!轻点,疼…” 唐柯的心终于又落回地面,松开双腿,趴在女人身上,痴迷的看着被自己操的魂不守舍的小脸,踏实笑出声来。 她是我的。 分不清他的笑是高兴还是愤怒,腿勾住紧实的腰,胳膊搂着脖颈,让自己和他贴在一起。 我好想他,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他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我挨在唐柯的耳边淫叫,舌尖舔着耳洞 “啊嗯,老公,好舒服…” 吸住耳垂唔嗯给他听,他加快胯底的速度,卵袋把臀尖打得发红 “啊啊…” 整个人从里到外夹紧他,淫水当头浇洒进马眼里,小穴疯狂的痉挛。 唐柯很快也射进子宫,烫的女人拱起后腰,浑身颤抖,他舔着裸露的肩膀,两个人像天鹅交颈一样,密不可分。 滚烫的身体从我身上离开,将我翻趴在沙发上,穴里的精液流到阴蒂,忍不住阖紧穴口,衣服被后面直接扯下来,冻的我打哆嗦,回头想寻求唐柯的怀抱,硬挺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 “嘶~夹这么紧,馋了?” 爽的唐柯直皱眉。 “冷…抱我…”我回手拉他的胳膊,宽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压紧我,手握住双乳揉捏,他又问他最爱的问题:“谁才是你老公?” 好像只要不停的告诉他才会安心。 我感受着肉棒在穴里跳动,平复下心跳,转过头看着他侧脸,轻声告诉他:“唐柯,我只有你,从没有别人,也不会有任何人。” 鼻尖快要碰到一起,他的呼吸微凝又沉沉复起,眼底翻涌着爱欲,胸前手指有一瞬间颤抖地捏住乳尖,我轻吟一声,他低下头吻住唇边的嘴。 唐柯的手托住我的头,让脖子不会太累,穴里的肉棒粗了一圈,开始大力撞击穴芯 “唔…” 我扬起头撑着靠背,男人此刻,想把所有的想念和不安都宣泄给怀里的人,只龟头留在里面,疯狂的操。 “啊…慢一点…太,太快了。”反手抓着他头发,皱着眉头求饶。 他听话的放缓力道,舔舔女人的耳朵诱惑:“玩个游戏宝贝儿,你说一句‘老公快操我’,我就操你10下,你想被操几下就说几句,好不好。” 唐柯狎昵的笑着,身下不再动,还没有到的高潮突然间停止,歪过头瞪着他欠揍的脸,咬住手指就是不开口,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下面的肉棒温度灼人,大龟头顶在宫口,穴肉嘬着硬物想让它吐出爱液,浇灌小子宫。 “嗯哼…”唐柯感受着鸡巴被嗦裹,摸着屁股呻吟也不动,就等小女人自己开口要鸡巴操。 不行,根本不够,我扭动起腰肢,屁股贴着男人小腹摇,好让龟头在里面打转,唐柯没有阻止,动情地看着女人的淫水打湿自己的硬毛,之后颤抖着屁股小死一回。 “啊哈…” “宝贝儿这就爽了?想不想要更多,嗯?” 粗糙的手指绕到身前,拨动阴蒂刺激。 我还在小高潮的余温里,被他的撩拨又提起了欲望,好想要,头埋在胳膊里说不出口,唐柯拽过我的手,摸向俩人结合的地方,蹭些淫水两只手一起揉弄小豆豆,客厅满是水声和我的喘息声。 “到了…啊” 宫口越来越痒,想被用力顶撞,我偷偷动起屁股,刚动两下就被扣住。 唐柯不赞成的指责:“蔓蔓不能犯规,想要要说出来,不然老公可不喂你。” 他恶劣的逼迫我变成一个小淫虫,我深呼吸好几下,埋头带着哭腔小声请求:“老公,快操我。” ———— 下章还有几个姿势 20爆操(h) 蚊子大的声,唐柯听的清清楚楚,抱着屁股不急不缓地往里捅了十下。 我被撞趴在靠背上,缩紧小腹抽搐着高潮。 “还来吗,蔓蔓?” 唐柯揉着屁股,戏谑地问。 我点点头,又说了一句,随即身后操动起来,几十下后,他抱我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拨开糊在脸上的碎发,准确的吻在唇上,来回的吸两片嘴唇,松开时又红又肿,上面沾满了口水。 唐柯托着面前的小脸,仔细看她淫靡的模样,垂着眼睑,睫毛上挂着爽出来的眼泪,小嘴被嘬得红彤彤的。 我挡住脸,不好意思被他这么看,唐柯反倒不乐意:“挡什么,小脸红的好看着呢。” 真能放屁,这么黑,你怎么看出的红! 头埋在男人的肩窝,抱住他扭动起腰,龟头随着我在小腹里移动 “啊哈…好深…嗯” “又想骑马了?” 唐柯笑得餍足,啪,拍了屁股一巴掌。 “啊!”我被突然的疼痛刺激到,夹住穴里的肉棒,好新奇的感受,娇喘着央求他:“再,再打我一下。” 唐柯手上攒着劲连打了好几下,只把屁股蛋打红但不会很疼 :“舒服了吗?该说什么了?” 我咬着他的脖颈,失去理智的疯狂亲他:“老公,快操我快操我…”连说5、6句,男人眼底猩红咬牙低吼:“骚货!” 双手掰开屁股,上下用力套起来,嘴里狠狠地:“操死你!操死你吧,鸡巴贯穿你!” 穴口撑的大开,后面的小花眼张开一个幽黑的小洞,前面抽插带起的空气吸进洞口:“好凉…啊…”一下下收紧菊穴。 “哪凉?老公给骚蔓蔓堵上。” 手指刚覆上小眼,指腹就被嘬住,唐柯抚摸着周围的褶皱,啃咬脸侧的耳廓:“你看,下边又咬我,骚宝怎么这么贪吃。” 长指探进后穴,我慌张的收着屁股躲开他的手,颤着音拒绝:“不,不行!” 可小穴里还插着肉棒,屁股被他攥在手里,能躲哪去。 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咬住,唐柯吸了口凉气:“嘶,轻点咬。” 我挺腰,下边瞎用力想把手指挤出去,两个乳尖擦着胸膛左右乱晃,他低头含住:“啧,哪哪都喂不够你。”舌头大力在上面扫来扫去,手指趁机整根插进去。 “啊!别…” 不禁抓挠他的后背,眼前发黑大喘着粗气。 完蛋,前后都失守了。 唐柯松开嘴,下边手指轻轻抽动:“放心,今天不干你后边。前边还没操完呢,接着数。”说着,肉棒又在小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啪啪啪,屁股拍打大腿声音作响。 我默数着,他突然停下来,舔着耳垂支支吾吾提醒他:“刚…刚55下…没到呢…” 唐柯美的胸口直颤:“宝贝儿数出声来,老公记不住。” 肉棒和手指一齐插剩下的几下:“5、4、3、2、1…啊…不…不玩了。” 前后都被插出爱液,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淫荡,唐柯腰眼发麻,射出一股精液。 外面的雪还在下,地上的亮光反射在窗前的两具身体,白的耀眼。 我两手撑在落地窗上,双脚离地,翘着屁股被唐柯抱起来从后面操,这时才体会到我和他的身高差有多大,胳膊发酸:“我…我要掉下去了…” “不会,老公鸡巴钉着你呢,掉不下去的…嗷~” 唐柯低头看着自己发紫的肉棒,把小嫩穴插的带出粉肉,更加用力:“在窗边宝贝儿骚穴更紧…啊…想被别人看见吗?”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垂下头,头发和乳肉前后摇晃,双腿无力的摆动,只能把支点都寄托在男人的胯下,肉棒一次一次捅弄膀胱,晚上喝了酒,这会被操的想尿出来。 “老…老公,我要尿了,别捅…” 尿液已经收不住,慢慢滴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溅到唐柯的腿脚,他感受到了热意,更兴奋的操。 “尿出来,尿窗户上去,让别人都看到林大小姐被操尿了…”唐柯搂起膝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落地窗。 这个姿势和他说出的话,都让我觉得羞耻,控制不住尖叫着尿出来,热液喷在落地窗上流到地面。 唐柯眼热的看着,迈开步子在屋里到处走,每走一步肉棒往里顶撞一下,还不忘体贴身前的人:“宝贝儿想尿,就把每个地方都尿点。” 咬住耳朵低低地笑道:“这回真成骚宝贝儿了。” 我哭着喊:“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双手乱挥。 他绕了一圈,又回到另一侧落地窗前,放下无力的身体,小女人一下瘫软跪到地上,唐柯顺势用膝盖顶开双腿,双手握住手背十指相扣,贴紧压在窗上,小穴里湿腻的一下就捅进去,二话不说开始冲刺。 圆鼓的两颗囊蛋拍打着阴蒂,直立相贴的上身,让弯翘的肉棒插得更深,子宫快要被撞开,我难耐的摆动身体,没办法站起来也没法躲,反倒有点欲拒还迎。 “啊…再扭…再扭就真被鸡巴操死了,射给你…不许流出来。” 我今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小腹含着他的精液鼓得像3个月的孕妇,仰脖翻着白眼,嘴里叫不出声,精液烫的子宫持续痉挛,彻底失去意识。 再睁开眼时,被唐柯按着侧躺在床上,他肩上扛起我一条腿,正做最后的冲刺,天都开始泛蓝,拔出来时,小穴肿的精液都不再流出来。 迷迷糊糊还听见他说:“宝贝儿明早给我嗦两口?” 心里一遍遍骂他,我明早咬死你… ———— 跪着那个真可以一试… 21第一次口(h) po18td.co m 太阳出来前唐柯才射出最后一泡浓精,低身亲亲胀满的小腹,把熟睡的人抱在怀里,心脏还兴奋地直跳,感受着她呼在锁骨的热气睡了一小会儿,做梦都是女人跪在地上舔着肉棒,眼角含泪地央着射进她嘴里。 唐柯睁眼看着怀里的睡颜,小嘴微微张开和鼻子一起呼气,他轻轻摩挲嘴唇,心想:这么小,龟头都塞不进… 硬物一会戳脸颊,一会又顶乳尖,唐柯轻笑看床上的人皱眉头闪避,始终没有私自越近一步,只等她什么时候会醒。 小骚货脸真小,把自己身下的硬器贴在小脸上比对,龟头顶进发根,睫毛颤动扫过柱身 “嗯哼…” 真想射她脸上,肉棒缓慢擦着唇,女人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湿热的软肉舔过硕大的龟头。 “嗯哼…这可是宝贝儿主动舔的。”唐柯恬不知耻的大动起来 “我又想操你了…” 俯身扒开小穴,穴肉被干得向外翻肿。 床上的人哼唧着醒过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 87 9.co m 眼还没睁开就听见他在旁边呻吟,唇边一动一动,下身被操的比平时更敏感,两根手指扒开阴唇弹弄穴口。 拿开嘴上的肉棒,唐柯在旁边浪叫:“啊…宝贝儿小手真软,快给老公撸两下,操蔓蔓的小手心…” 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有病吧…不用睡觉的吗?你不是嗑药了吧…” 唐柯反而高兴:“我可以连着干宝贝儿叁天叁夜,宝贝儿要试吗?” “别弄了…我下边还肿着呢…” 我赶紧认怂求饶。 他又情动:“不干,我给宝贝儿放松。” 肉棒从手心抽走,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掰开,舌头瞬间贴在阴部。 “啊哈…”我抓住腿间的头发,挺起屁股主动在大舌头上蹭了下。 唐柯温柔舔咬穴肉,舌尖绕着穴口转圈,看着里面开开合合,女人的手拽得自己头皮疼,他抓住颤着夹紧的双腿,对着小穴刺进去,像操她时那样进进出出。 我閤着眼摇头淫叫:“啊呀…唐柯别这样,别操了…” “舌头操也不行?” 我低头看他湿红的嘴唇,拽过他头发:“舔舔这儿…” 唐柯起了坏意,幽幽地说:“那宝贝儿一会也给老公舔舔?” 我没说话,他又温声威胁:“那我就不给你舔了” 说着就要起身。 双腿赶紧勾住他的肩膀,满口答应:“好好好!给老公舔!” 狗男人没完没了,笑得得意:“给老公舔什么?” 用长指揉捏阴蒂。 情欲轻易地被引出,他的下巴长出胡茬,穴肉蹭上去解痒,蜷缩脚趾抓紧结实的后背,喘得越来越急。 “哈…啊,舔老公的肉棒,给老公…舔鸡巴…嗯…” 唐柯满意的直起身体拉我坐起来,我疑惑的看着他躺下:“你…” 他扶着屁股,双腿分开坐到脸上,唐柯亲了亲泌水的小穴,大口含进嘴里舌头狂扫。 “啊!” 我软下去坐得更实,整个小穴都被照顾到,仰头望着天花板,手不自觉的握住双乳催促他:“再快点…舔小豆豆…它好硬…嗯要老公吸一吸…” 他吸溜着淫水:“宝贝想要,就自己放我嘴里。” 我抛掉了羞怯,把阴蒂贴在他的舌头上自慰,掐着自己的乳尖高声浪叫,唐柯的角度正好看到两个乳尖被揪得挺立,覆上我的手一块揉捏。 “啊哼…好硬…乳头硬,豆豆也硬,老公…让我泄吧。” 扭起屁股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 一巴掌拍打在屁股上,泌出骚水流进下面嘴里,他大吸一口舔净穴肉上的水渍。 “来,转个身,老公还硬着呢…” 回头看那个冲我打招呼的肉棒,脸颊泛红的调过来趴下去,流出前液的龟头打在脸上,有一股熟悉的咸腥,我并不反感,反倒勾起了口欲。 握住粗根,舌尖舔掉液体,唐柯在身下闷哼一声又含住穴肉,我也哼叫出来,肉棒贴在脸颊从根部往上舔。 马眼吐出的体液弄湿耳垂,我含住头部嫩肉,好大,嘴巴撑得大张,只能将将吞吐龟头。 唐柯抓紧臀肉压在脸上,两瓣满是红指印,他喘着教导:“宝贝儿小嘴真热…啊…给老公撸撸棒子。” 我听话地上下撸动棒身,嘴里的咸液越吸越多,口水流到下巴滴在男人小腹 “嗯…” 我哼吟出声,伸出舌头绕着头舔,小豆豆被迅猛的攻击,肉棒突然挺进嘴里一小截刺激的干呕。 唐柯垂眼,在两具身体的缝隙中,看见口水拉黏挂在鸡巴上,嘴唇圆裹着上下摆动,塞满女人的口腔。 “乖宝贝,再快点好吗,老公要射出来了…”他眼热地配合着挺动,手按在阴蒂频率加快。 我吐出肉棒,颠起屁股增加快感:“啊~我好想喷出来…”舔吸马眼,吃糖一样爱不释手。 “宝贝儿…想让老公射哪?” “脸…脸上,啊…射蔓蔓脸上…”闭上眼手不停的等待他射精。 下面难以自控的喷洒出淫水,兜头覆盖在唐柯脸上:“啊!老公…蔓蔓喷了…” 他同时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在嘴边、眼角、发丝,我盯着吐出最后一丝清液的龟头,又含进嘴里细细吸食干净。 “嗯哼…啊…” 22发烧 雪下了一天,踩下去咯吱咯吱响,但床上的人没法体验,睁眼时屋里还是漆黑,我有些恍惚,时间仿佛没发生变化,身后依然靠着炙热的胸膛,翻了个身,手搭在他的腰侧,摸到一个圆形的疤痕,一天过去才想起他受的伤。 直径不大的伤疤翻着新肉,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很突兀,他体温高的不正常,试了下脑门果然是在发烧。 动静把唐柯吵醒,拉下头上的手顺势把人抱进怀里,嘟囔着:“睡一会,待会再给你,乖。” 你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想这事呢…… 耳温枪在耳边一测,拍着唐柯的脸叫他:“醒醒,你烧到39度多了,自己没感觉吗?起来快上医院。” 说完又有些犹豫,我猜到那应该是枪伤,无奈自己没有可靠的医生,看他躺着昏睡的样子,又怕他烧傻了。 唐柯听到要去医院,睁开烧得发红的双眼,迷迷糊糊说:“别上医院,打电话叫阿宋过来一趟。”突然又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子:“可以吗…他会带医生过来。” 我竟觉得有点难堪?好家伙,我还没有私人医生呢,你都上门服务了,你到底啥身份啊。 阿宋接到林总电话时,惊讶中带着兴奋,心底里佩服唐柯,刚回来就侍寝,这不是宠妃是什么! 看着医生检查唐柯的伤口,并没露出特别的表情,看来这种伤对他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陈医生放下手里的针,口吻平静的说:“没事,他这伤刚好,回来运动量太大,又着凉起了炎症,打一针就好。” 顿了一下 “不过,最好还是注意节制。” 隐晦的朝我看一眼。 阿宋听到欣慰的弯起嘴角,觉得他哥这招美人计使得真棒,一下就把林总的心给勾住了,还定什么婚啊! 在场四个人,除了他都面无表情,我抬眼时正好对上阿宋玩味的笑,觉得脸热找借口离开房间。 门一关,唐柯抬腿飞快地给阿宋一脚,阿宋堪堪避过:“你是不是找练。” 阿宋立马认错,压低嗓音转移话题:“我们来之前还对付那小子呢,也不是什么硬茬儿,给他来了一针啥都说了。” “他说这一趟成了,林思池给他掏他妹妹医药费,现在小姑娘病重,他不回去他妹妹就等死。” 说完,低头咒骂一句,叁个人没再说话,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心里不约而同地认为,林思池比他们还适合干这行,他对人命是一点也不在乎。 唐柯思索了一会儿,嘱咐阿宋:“看好他,别让他溜出去,但不用限制他跟外面沟通。 我这两天先不露面,到时候把他直接送给林思池。” 阿宋开始还正经的听,一听他不露面又忍不住揶揄唐柯,嘿嘿傻乐出声,陈医生看不过去:“行了,你休息吧,八百年不见你生病,这会也是开眼了!别把林大小姐折腾死,人家细皮嫩肉的跟你这糙汉子不一样。” “不会的,我哥怜香惜玉着呢。” 唐柯又要抬脚:“快滚!” 俩人走时表情都恢复原状,进屋见唐柯坐在床头,炯炯有神盯着我走近,我摸了摸他的脑门,被他拽坐到怀里。 “你身上好烫,能先松开我吗……”我挣扎着站起身对他说:“过两天林思池画展开幕,我要过去,你在家好好休息。” 唐柯对画展的事自然知道,但听到她提起,还是觉得吃醋:“你老公都这样了,你还惦记往外跑,不应该在这时候亲亲抱抱我吗?” 一米九几的大汉装可怜,怎么看都有点违和,但我眼里出西施,还真就吃这套! 忍笑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拍了拍:“乖乖等我回来啊。” 唐柯贴着乳肉,拉下衣领把尖头含在嘴里吸,吞吞吐吐:“什么时候这里面才能有奶啊” 我打了下他脑门,逐渐被他吸吮出感觉。 “宝贝儿想不想,体会一下39度的肉棒。” ———— 走点剧情 23画展(微h) 听他这话我都觉得腿软,推开唐柯的头,嘴唇骤然松开乳尖“啵”地一声,他揽紧腰背,我缩着身体挡住前身无助的说:“你消停会吧!医生都让你节制了,你为我后半辈子想想。” 你清醒一点! 唐柯看着女人避之不及的样子,更厚颜无耻:“放心,我能操到你八十岁,操的小穴合不上,射你一肚子精,到时…”我拉扯他两边嘴角不留情面拒绝他:“不行。” 眼看着他又丧眉搭眼开始装可怜,混蛋,又整这死出… “我还肿着呢…”不禁放缓态度。 唐柯见语气松动,贴上去轻声保证:“不干,我就进去暖和暖和。”手抚摸着后背边说边吻,他太知道怎么让身前的人动情。 不动声色的掏出硬器,扒开内裤弹打湿润的小穴,我惊呼出声,唐柯笑着说:“快速掏枪是职业必备技能。” 肉棒顶开穴口缓缓捅进去,阴道肿的里面更加紧致,穴肉争着上来抱住肉棒。 两道不同声线的呻吟合奏着呼出:“啊…” 唐柯身子一颤,抵着额头问:“热不热,宝贝儿。” 抱着腿根下意识地摇了两下。 “说好不动的!”攥紧的手锤打唐柯肩膀,唐柯哄骗着辩解:“我没动,就找个舒服的地方。” 鬼才信他的屁话,抬起身体:“你说话不算话。” 一半的肉棒从穴口抽离出去,唐柯急忙摁回屁股,直接又插到最里的软肉:“啊!” 穴里和肉棒的热度让两个人都抽搐起来,唐柯看着女人因惊叫还没来及收回的舌尖,呼吸变得深重,喉头滚动觉得口干舌燥,身下的骚肉还不知死活的吸吮肉棒,勾得唐柯血脉偾张。 “我觉得…嗯…我出个汗就好了…” 真拙劣的借口。 抱着娇软身躯向后躺去,托固住小屁股向上狠狠挺操,相撞的声音越来越高。 我支起身体在他头两边,快速的侵入让我喘不过气,唐柯环住细腰又收紧在身上,身下动作不停,享受着耳边的骚叫:“啊…啊骗子…嗯到了…唔…” 噗噗噗… 林思池看着驶过来的车,自己的那张带着虚假温柔的脸映在车窗上,他上前拉开车门终于见到了惦念许久的人。 “姐姐怎么才来,我等好久了。” 眼睛从女人冷白的脸移到脖颈,并不是那条他送的项链,心里顿时很烦躁,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林思池发过好几条信息,我都选择视而不见,那条项链搅得一团糟,实在猜不透他是什么想法,索性躲着他。 看着他一如既往的亲近,那天后颈手指的触感,像被无形的握住命门,我拉紧大衣领口掩住那股充斥全身的冷意。 “快进去吧,里面很暖和。”林思池说着要拉过手臂,被我不动声色的避开先走一步,林思池看着空荡的手心,眼底更沉些许。 画展开幕林思池在台上进行惯例的发言,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像一件名贵的艺术品,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怎么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呢,哪出问题了? 他跟在我身边介绍每一幅画作的含义,很意象,我不是很懂画但并不影响心里很佩服。 林思池回头见略比自己慢半步的人,认真的听自己说话,眼睛随着自己的手靠近观察,手指离她的脸那么近,他真的很享受姐姐对他的事情认真上心。 到了最后一个展厅,林思池走到我耳边,带着激动和期待:“姐姐,给你的惊喜到了。” 我回过神想起之前他说过这回事,展厅的灯光亮起,一幅幅画面精美的展现出来。 我愣住了,全是人物画,各种各样,每个人物的神情都不相同,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个人的眼睛几乎一样。 那眼睛太熟悉了,这一刻我只觉得惊,觉得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看着林思池,他却坦然对我微笑,神色自若站在展厅中央:“各位,这个展厅的主题,叫做神明。” 目不斜视地望着怔住的女人。 惊讶吧,无所谓了,我就是要让你都知道,这样你才能正视我。林思池只体会到畅快,他觉得他快疯了。 旁边的人自然注意到,像是参透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激动,鼓起掌夸赞。 这些掌声噼里啪啦的像是地狱的召唤,要拽着我跌落下去。 墙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带着刀子凝视我,要把我身上的肉剜下来似的,我没办法再在这里站直身体,垂下眼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离开。 林思池眼瞅着那人逃跑,与众人平和道声失陪追了过去。 ———— 弟弟要发癫 24发癫 雪后会刮起大风,上午的阳光再晒也扛不住风的攻击,冷风灌进衣领和喉咙,扑面而来的凉气吸一口会忍不住咳嗽,我走到背风处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抱住双臂却怎么都暖不了一丝温度。 身后稳步而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回头看林思池的短发已被吹乱,他并不像我一样大喘着气,呼吸和脚步都说明他此刻的镇定。 我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破绽,好证明这是场恶作剧,可惜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在强壮镇定。 林思池无谓我隐发的怒气,轻松坦率的点头:“知道啊,我喜欢你。” 看着面前龟裂的表情,又强调:“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即便已经隐约猜到,亲耳听见更难以接受:“你吃错药了吧。” 林思池看着面前人头发都被吹到脑后,眼里吹出眼泪,挪动了一步挡住迎面的风。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质疑,只深深看着眼前的脸,他要收集姐姐对自己所有的表情,视线又划到裸露的锁骨,被压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来。 看着那条纤细的脖颈,缓缓的说: “我送你项链,没有别的意思。” 带着快意的挑衅,毫不掩饰情意:“就是爱意,有欲望的爱意!”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蹙着眉头盯着他的眼睛忘记了喘气,脖子上的肌肉僵硬凸起。 转过头暗暗调整呼吸,顺便观察周围没有别人听到这些荒唐的话。 低下头不语,脑海里回想林思池过去的点点滴滴,死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感,一直以为那些小把戏只是想和她争公司的位置。 豪门剧都这么演的啊! 旁边没压实的雪刮到脸上,划得生疼,两个人面对而立谁也没有说话,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耳边的风呼声太大,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我听不到。 林思池眼看着微垂脸上的镇定快要崩塌,他的破坏欲复增,又加了一把火。 弯下腰挨近女人,凝视她的眼睛,一句一顿道:“你和他,在地下车库那次,我都看到了,所有。” 他的话在耳边就像炸雷,我被精准无误的劈在原地,全身一动不动,只能转动眼球盯着他。 林思池的表情从玩味变成讽刺,冻的发白的手在身侧死死握紧,原本就是想炸她,那车是那男人特改的,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性能那么好的车都轻微晃动起来。 他又不是傻子,用脚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不然也不会气的想除了唐柯。 他讽刺自己晚了一步,自己的猎物早就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濒临爆发的妒忌让他产生了嗜血的念头。 风转变了风向从身后吹来,头发悉数糊到面上,推着我差点向前趔趄,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扶墙稳住身体。 这一步刺痛了林思池的眼,眼底泛起红冷笑着:“怎么?接受不了吗?” 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他嘴角的笑更大,手抚过脑门遮挡下眼底的癫狂:“我和你怎么就不行呢?姐弟怎么了?我们又不会有孩子!这个圈子里还有父女苟合的呢!还是姐姐怕… ” 不停歇的一句接一句,音调越来越高,每说一句就更进一步。 越来越疯! “闭嘴!”喝止他,“你真是疯了!” 我没办法再跟他沟通,强行把听到的这些话都从大脑屏蔽掉,浑身颤抖地深呼吸,沉着脸低声警告他。 “我告诉你,把你的想法收回去!你再敢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举动,你就在国外别回来!”说完没再看他越过身,身后就像有洪水猛兽一样追着我跑。 林思池立在原地,寞然一扫即逝,弯起没有感情的笑眼自语:“收不回去了啊…” 远处的黑色轿车转上大道,他目送着变成一个黑点,刚刚出来时只穿着一件西服,但他享受身上的刺骨,这样就可以代替心里的寒冷。 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接受的,毕竟,你身边没有别人了… 唐柯边摆弄咖啡,边听耳机里面阿东说话,手上有条不紊的打出一个完美的奶泡,稳稳放在杯托上才开口:“他终于忍不住了啊,不用急,让他再得瑟一阵吧。” 看了眼时间,估算着他家蔓蔓快要到家了,咖啡正好可以入口,不禁感叹这样的生活真好,心里涌起厚厚的暖意。 “行了,挂了吧,林总马上要到家了。”说完不等那头反应,急切的挂上电话。 25多思 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车景略过,搭在膝盖上的手仍旧不停颤抖着,握紧双拳使劲搓了搓,直到手心里不再那么干燥才慢慢松开。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对话让头胀的难受,忍不住从林思池回国后开始仔细回想,和自己有过交集的男人似乎都受到了波折,不管是岑纪车祸还是在宴会上闹剧,甚至唐柯受伤… 受伤… 我哆嗦着翻看唐柯在国外时那些照片视频,总觉得看到过一闪而过的画面,直觉一定可以发现点什么。 手滑到一半又划回来,猛然顿住,两指抖着放大画面,右上角露出了窗外的枫叶… 林思池过去四年都在多伦多…如果唐柯的伤真是因为林思池造成,那他的疯魔程度我难以想象。 会有这么巧吗… 不知道是长时间低头还是今天有点晕车,胃里翻江倒海,斜靠在车窗手抵胃部用力按压,我看着远处的枯枝出神,注意力被分散,喉管里的酸水才硬压回去。 轻微的晃动晃出了困意,闭上眼长出口气,耳后的神经跳动愈加强烈,片刻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吩咐宸妮:“查一查,林思池过去几年在国外的事。” 林思池回到画廊,硬撑起精神把画展应付到结束。 所有人都离开后,他又回到最后的展厅,打开所有的灯,画像上的人神情更清晰了。 他慢慢绕了一圈在每一幅画下驻足欣赏,之后盘坐在地板中心平躺下去,这是过往他最放松的时刻。 天花板的灯无主光,他正躺在光影里,惬意的享受每一双一样的眼睛投放到他身上,那上面是从年少开始的每一次相处,他全都记得。 现在,这些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自我陶醉,不出今晚全城的人都会知道,他好像又站上了主场,痴痴地大笑起来,笑得侧过身蜷缩在一起,眼泪顺着山根滑落在地上。 唐柯听到门锁开启,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进门的人,自己仿佛就是等待妻子归家的丈夫。 上前接过包和大衣,低头亲了下冰凉的脸:“冷不冷,我刚给你泡了杯咖啡,喝一口暖和暖和?” 说完他笑了一下,‘暖和暖和’在他们之间有了别的含义。 我没会出他意,直愣的看着唐柯,垂眼看腰侧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唐柯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放在她身边的人都还没撤,所以自然也清楚她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他温柔的笑答:“都没事了,你不是最清楚吗?”话里满是暧昧,捏了捏面前的脸颊。 我观察他的表情,他应该早就知道是谁伤的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枪伤吗?” 两个人平静的相对,他神情不变徐徐道:“是。” 唐柯没等到人继续问,只见身影走到导台:“咖啡呢?” 我决定还是先自己查,他不主动说问了也没意义,心里藏不住的忐忑,我希望我们两个人之间就是单纯的互相喜欢,不掺杂质。 所以下意识选择了逃避,突然很怕问出来一切会变,我现在还没办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变故,今天已经很累了。 偷偷的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他身上的气味,猛眨着眼睛才把眼眶里的热意扑散。 背对着他,手臂撑在导台边沿,低头喝了口咖啡,掩过眼里的思绪:“好喝,我就喜欢奶味不重的。” 唐柯注视着女人每一个细小的举动,来到身后抱住细腰下巴垫在她肩上,看着沉静的侧颜和声细语坚定道:“如果太累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处理,我是你的保镖,为你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他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凑近亲了亲垂头愣神的面颊:“要不要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我迟疑的偏过头:“换个地方?住哪?” 唐柯这才逮到机会,上前吻住溢出咖啡香的红唇:“住我那。” ———— 蔓蔓是个患得患失的人 小唐:没事,换个地方do 26搬家 “为什么?” 唐柯掐腰将人抱上导台,双手支在身体两侧凑近看那副桃花眼,斟酌再叁:“嗯…我那里地方大,很安静,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我抿了抿嘴角,扫过他的五官没张口。 唐柯见我显然是不相信,乘胜追击道:“蔓蔓不想多了解我吗?” 我略睁大了眼,这男人也太狡猾了,但该说不说我确实心动。 沉吟良久,锐利的看着唐柯眼睛,还是没挺住问他:“你接近我,有目的吗?” “有” 他丝毫不闪躲,点点头坦然回答。 他的坦诚令我的眼睫控制不住震动了几下,原来得到答案心里这么难受啊。 不敢再看他的眼,耷下眼睑一眨不眨,口鼻间屏住了呼吸,因为这样眼里才不会变湿润,脸上的从容险些要稳不住,垂在冰凉大理石上的手指笨拙的蜷缩,身体往后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刚挪动出一拳的距离,就被唐柯托住后背揽了回来:“蔓蔓,看着我。” 抬起眼帘,不知道自己的眼框通红,只听见他说:“你!” 我满面茫然无措。 “我只图你。” “图我?还是图背后的林氏?”喉咙干涩,声音像拉锯一般难听。 浑身的骨头僵硬的要散架。 唐柯握住快要倒下的肩膀,认真的说:“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林氏也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你,蔓蔓。”低下唇才发现女人的嘴唇是颤抖的,贴着轻声抚慰:“不要去做无谓的假设,你担心的那些永远都不会发生,我说过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好不好?” 心逐渐被安抚下来,低头不禁思索,我不是个恋爱脑吧! 唐柯抱住低垂的头笑道:“到我那住一阵?” “好。” 看着他收拾行李的利索劲儿,能把贼挤的没出路:“用收拾这么多?” 唐柯动作不停,突然想起来:“对了,有个快递我给你签收了。”我想了下才反应过来。 他出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什么,皮筋?这么硬不会勾得头发疼吗?”拉开抻拽着试了试。 我沉默不语瞅着他,直到他表情开始不自然才幽幽开口:“这不是绑后面的,是绑前面。”向下看了眼他的裤裆。 唐柯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发烫,折回慢慢放到行李箱里。走到一半扭头问:“今晚用?” 这厮眼里直冒光。 “不要,今天没心情…” 唐柯家在城南,一个很隐蔽的独栋别墅,距离远的和老宅有一拼。 看着周围葱郁的环境:“啧,这早上我得几点就起来上班啊…”唐柯轻笑说:“放心 实在不行我早上开直升机,直接空降到公司天台。” 别墅里面是极简的黑白风格,一点人气都没有,房子和他本人的性格不太像,激起了我的好奇。 “我能参观一下吗?” 他推着行李来到我身旁,停住脚步咬住我的嘴唇,更正强调我:“这是你的家,你拆了都行。” 之后,直接进了主卧。 我跟在他身后,衣帽间挂着整排的黑西装,旁边有几件作战服,扭头见他正把我的内衣裤和他的放在一起,心里麻麻痒痒。 “这是你的?没见你穿过。” 他看向被我拎出的作战工装自然的解释:“有任务时才会穿。” 我想起上次送他,阿宋他们几个身上的衣服,脑子里自动给他搭配上身,星星眼看他轻轻问:“今晚穿上,我看看?” 他眼神赤裸得盯着眼前人,上前托住屁股抱起,两条细腿顺势勾住他的腰身,手臂环在脖子上。 “今天心情好了?想要?” 鼻尖相对蹭了蹭说:“想玩…” 不言而喻。 屁股下的手捏着臀肉,男人声音性感诱惑我:“不能只你一个人玩啊,晚上不许喊停。” 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身体推进西服下,压在墙上细细密密的吻倾下来,又一路吻着进了书房。 唐柯放下我,丝毫不避讳的打开书柜旁的暗门,我大脑一片空白,被他牵着走进去。 里面空间封闭,墙上的壁挂白织灯下架着一把把不同样式的枪,显得暗室里冷酷阴森。 “这…真枪?” 唐柯点点头:“以后我教你。” 他拿过一根短黑色圆柱金属管,我还怔愣着观摩那些枪,刚想上手碰一下,就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快步走出按在沙发上。 ———— 知道黑皮筋和短黑色圆柱金属管是什么吧 两个人的感情又贴进一步,下章do一个 27润枪(h) j iz ai3. c om 身体被束缚进有力的怀抱,唐柯甚至可以看清身下人脸上的绒毛,倒下的那一刻大手扶住后脑,两个人的气息不稳,他呼吸紊乱的声音暴露了心里的躁动。 她终于踏进我的世界。 炙热的吻覆压下来,口舌带着侵略闯进我的口腔,发出嘤咛:“嗯…”,狂风暴雨般卷着舌头,我要喘不过气来。 唐柯肩上的小手一下下推着自己,他现在忍受不了一点分离,合二为一才好。握着手拉过头顶,十指紧紧相扣,那根金属管在两副手心间缓缓升温。 津液浓滑在舌间缠绕摩挲,我只能顺从的闭上眼,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本能地想要他抱得再紧些。 松开时,舌头退出带着丝液滴到下巴上,他蹭了蹭红扑扑的小脸,唇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脖颈,我仰着头感受着每一处的湿热。 双手被他一只手锢住,另一只手从锁骨往下解开衬衫纽扣,隔着内衣揉捏着胸部:“冷吗?” “嗯…不冷” 指尖的硬茧滑进罩杯捏起早就情起的乳尖 “啊…” “要把它放出来吗?” 唐柯看着女人挺脖叫喘。 我点点头,拱起上身示意他掏出双乳,那颗头低下含住乳尖,大口吃起来。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c om “啊嗯…” 手掌贴着下腹,从解开的拉链伸进去,小穴被他握在掌心。 唐柯最喜欢看她动情的样子,嘴角上扬:“宝贝儿都这么湿了,给老公润润枪口?” 我迷蒙着眼,什么枪口?他松开我的手摸了把穴口,淫水沾满手心涂抹在金属管上。 “这是什么?” “消音器,宝贝儿不是给老公润枪嘛。” 谁能想到你真润枪啊! 黑色磨砂枪管被淫水磨的发亮,我勾起了奇怪的欲望,想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弄湿,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让他以后再拿到它都能闻到丝丝缕缕的咸骚。 我盯看他手上的器物,不自觉地舔唇,腿间微微夹紧,唐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骚穴里又痒了?” 掰开双腿,倾身问我。 “嗯…我,我想要…” 唐柯狎昵地追问:“要什么?” “枪,想给老公润枪…” 我的喘息越来越快,气托着话语,他耳根挨着嘴唇才能听清。 金属材质凉的很快,贴上小穴屁股抽搐一下,枪管头在穴口打转:“我要进去了,宝贝儿。” 我配合着把腿叉的更开,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穴口随着呼吸开合邀请。 “嗯哼…进来。” 枪管头凹凸不平,粗糙坚硬的滑蹭着娇嫩穴肉,本能的排斥。 “啊…”穴口闭得紧合,唐柯俯身舔弄乳尖,轻声说:“放松宝贝儿,太紧了。” 下面的情欲被胸前再次挑动起来,消音器慢慢抽动着向里插,我渐渐体会到了快感,凸起的枪头刮弄着穴壁,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枪口随着空气嘬到最里面。 “啊…老公…动一动。”我握着他的手抽动,唐柯垂眉注视着消音器上满挂的淫水,眸光发暗,手上忘记了动作。 我索性拂开他的手自己来,仿佛回到了用香蕉自慰给他看的时候,半睁着眼嘴唇微启,抬起面前垂着的头,一手在下面抽插,一手握住乳肉来回揉动。 唐柯深深得盯着面前女人忘我的淫荡动作,他真的爱死她了,她在自己眼里什么样都是美的,他被空气中流动的情热定住了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笑看他呆傻的模样,拨弄着浪动的乳肉指引他:“掏出来,撸给我看。” 放开乳尖,手指塞进嘴里,伸出舌头在两指间细舔,口水染过脸颊,视线下沉挺硬的肉棒戳立,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向他挪进一步让下体离得更近,穴口的热气喷在肉棒,我抽出口中的手指将口水抹在他干燥的鸡巴上。 起身上前吻住他,脸颊残留的口水被他舔净,柔软的手心握住龟头搓弄:“嗯…老公…流点精液出来…” 不一会儿,掌心里感到湿热,我满意的笑着靠在沙发上,伸出舌尖勾着手心的前液,眼睛望着他勾引。 “操!你真他妈是个骚货。”唐柯眼热地低吼,“今晚说什么我都得操死你!操的你长我鸡巴上!” 我被他的话震得体内酥麻,抽插的手加快了速度,两指模拟他的肉棒在口中抽插。 “啊…老公,操我,操死我…” 唐柯拉开女人口中的手,把自己撸管的手插进去替代她。 “嗯… 老公的手指好粗好长…”我更加兴奋,伸长舌头舔得更卖力。 照着他换了只手,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同样放进他口中,互相自慰,相互他慰。 “啊…嗯。” 唐柯大力的嘬裹像要把手指吞掉。 书房的门没关,呻吟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响,不沾人气的房子,只用了半天就漫上情欲,爱意充斥在冷酷的黑白间。 “啊…到了,我要高潮了老公…” 屁股跟随着手腕一起摇动。 唐柯的手也不停的撸动,眼尾发红盯着穴口,低喘道:“喷出来,喷到老公鸡巴上。” 我抽出消音器,双手在身后支撑,抬起屁股对准紫胀的龟头喷出,淋洒下肉棒,阴毛。 马眼在这一瞬射出浓精,子弹悄无声息的打在我的阴蒂上 “啊…哈” “消音器厉不厉害,子弹射出去听不见声音。” 还跟我整上call back了。 我含住滴着淫水的消音器,绕着枪管舔舐,自己咸液和他的味道不一样,倾身吻住他的耳垂,有气无力地说:“哈~老公,你的枪要润吗…” 唐柯咬紧牙忍耐着耳畔的热气,一把握住女人的下巴对上自己的脸,胸口起伏看着女人狡黠的笑容,他微眯起眼,站起身,龟头顶住湿润的小嘴,掰开下巴硬塞进去。 “嗯…这才是宝贝儿的枪,蔓蔓给老公舔干净。” 低头望着女人的嘴撑得鼓胀,只能将将含进龟头,长发晃动着把马眼里剩下的稀少精液吸干净,她抬起眼看着自己,将柱身上的淫水舔干净,轻柔的小手握住肉棒一点点的亲吻。 啵,啵… “老公,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