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梦向】我只是想搞色色》 雨夜与狗(华佗梦) 食用说明: ①华佗X广陵王 ②夏夜故事 ③感谢食用 又热又多雨,这样的天气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香炉早就灭了,只有氤氲香气浮动。 那个男人喜欢喜欢雨水的味道、喜欢草药晒干前的芬芳,独独不喜欢香料的味道,一如他本身,是贴近自然、近乎野生的。 野生的动物? 不,只是一条野狗,恰好被她捡到的,好用的狗。 “喂,别睡了。” 没来及咬紧的牙槽被食指关节顶开,强灌下去的一口凉茶呛得广陵王直咳嗽。 坐在旁边笑得一脸恣意的男人放下两指捏着的茶盏,跪坐上前弯下腰,手掌穿过广陵王的后腰与床榻,将她上半身托起了。 “清醒了 ?” 被干到意识涣散并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但这个不知退让为何物的男人着实让人有点恼火。 极轻的掌掴还没抡上他的脸便被捉住,随后口腔内侧也被手指玩弄了。被两指夹住的舌头被粗鲁的翻搅,涎液顺着华佗的指缝溢了出来。 口中被强塞的手指抽出了,就着湿漉漉的涎液贴着穴口轻轻蹭了蹭,抽搐的软肉渐渐将他吞噬了。 “手指……好粗。” “让你再死一回怎么样?” 伴随着轻松愉悦、调侃般的语气,华佗放下她,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膝弯高高抬起。 “等……下!” 激烈的抽插让她紧紧咬住牙关,同时被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擦过的肉核逐渐在下腹积累起酸麻的快感。 “唔……要死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完完全全漾起粉色的身体剧烈的反弓起来,激烈的震荡几下落回了床榻,随后嘴唇被堵住了,湿答答的舌头卷起了她的。 这家伙…都说了不可以亲。 高潮后肉穴湿到泥烂,之前被灌进去的东西伴随着淫液润湿了股缝。短暂的失神之间,胯间已经被一根粗长到骇人的肉棒顶住了。 “女王爷也爽过了,现在该我了。” “野狗一样……” 华佗嗤笑一声,对这种称呼不为所动,挖过一团脂膏在手心里涂开,手掌就着顺着自己勃起的那根撸了两把,又拍了拍她的臀肉。 “好了,野狗鸡巴又要插进殿下金尊玉贵的小穴里了。” 真的要死了。 已经做了这么多回,刚插进来一个一个头却又感觉意识朦胧了。 “放松点。” 华佗的手掌揉搓起她的小腹,隔着腹部被手掌玩弄,身体内部却轻易获唤起快感,子宫深处孕育起欲火。 “不能按那……里!” 几乎发出了泣音的哀求,却被激烈闯入的肉棒打断了。 “啊……好爽。”华佗轻轻摇了摇腰,发出一声喟叹。 被快感激到泪眼婆娑,她伸出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没能进入身体内的部分血脉偾张,随着他的脉搏突突跳动着。 华佗捉住她的手,以她的指尖玩弄起肉核,漾起快感引得湿软的小穴细细颤抖,甬道紧紧箍住肉棒。 “野狗鸡巴这么好吃吗?”他嘲笑道,下身微微一送,最深处将他拒之门外的小口逐渐动摇了。 “啊……已经……已经进不去了。” 她不断的摇头,指甲留下的红痕在他手臂纹身上交错出阡陌。 “骗子,刚刚不还全部吃进去了。” 华佗揉了揉她的肚子,薄薄的肚皮下几乎能够摸到自己肉棒的硬度,内外部同时被侵犯让她不断喘息。 被肉棒顶部又硬又翘的龟头卡进了子宫口的瞬间,灭顶的快感几乎让她再次小死了一回。 “喂,现在睡觉还太早了。” 被野狗咬住脖颈皮肉,瞬间清醒的广陵王极快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拇指顶在他咽喉。 “说了多少遍,不要咬这儿。” “啰嗦的要死。” 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一条约定在,华佗松开了她,抱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坐在了自己身上。 随着自身重量落下,穴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肉膜紧紧箍在肉根根部,每一寸空袭都被填满紧紧贴合在一起。 “你……混蛋。” “再骂点。” 华佗托起她的臀部,被巨物填满的窒息感仅仅缓解了一瞬,再一次又被狠狠刺入。 三魂六魄都被夺走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被抓住腰肢狠操,她眼前一片雾茫茫,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快感涌上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了。 好热,他身上好烫,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也好热,像是一窝新雪落进炭炉,轻易被热浪融化了。她哪里还顾得上怒骂,额头抵着华佗肩头,瘫软在他怀里。 “想使唤狗,总要给狗喂点肉。”他喃喃道,像是为了说服自己的越界行为,手掌托起广陵王的脸。 最先被吮住的的是下唇,疼痛唤醒了她的意识,察觉到这种无礼的、不守规矩的行为,广陵王刚动了咬下去的心思,下颌就被捏住了。巧妙手法迫使她张开嘴,迎接长驱直入的舌头。 不真实到像是在做梦——意识浸在温水中般的轻飘飘,变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夏夜的骤雨早已停歇,昏暗的月光穿过树梢洒落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只有烛火下交错的影子。 表达亲密的行为由这个人来做产生了奇妙的背离感,产生的近乎为爱的错觉,广陵王的手指攀住他的脖子,用同样汗津津的身体贴住他的,用力的用唇舌回击。 “好热……” 在亲吻间的喘息中,夹杂着她的抱怨。 “热就不要靠上来。”华佗瓮声瓮气道,却又把她抱紧紧地。 -fin- 春水(张辽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尝试,可能有点怪,见谅 ③误食助兴药酒的广陵王把文远叔叔当解药的俗套故事,包含很多个人性癖 ④感谢食用 “小孩,你怎么会在我帐里,终于准备来刺杀我了?” 张辽拍拍你的脸,想把你唤醒,不自然的潮热喘息让他动作轻轻一顿,随后张辽的眉头蹙起了。 他环视四周,终于瞧见了一侧东倒西歪的的几个小罐。 “吃了什么?” “我来见你……巷子里卖酒的婶子说是甜酒。”你咯咯笑起来,脑袋靠在他腿上。“本来想带给你尝尝,太好喝了,一个不小心就喝完了。” “什么甜酒,这是给人房事添头的,巷子里的东西也敢乱吃。” 你觉得热,解开外衫想贴着他。 “别乱来。”张辽拍开你的手,让你规矩点,却被你缠住指尖。你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指尖熨帖着,觉得舒服许多。 “先松手,我给你弄点水喝。” “不松……肚子里面像是有火,好热。” “你该吃点教训。”他板着脸,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你用力一扯,拉得一踉跄,只得在榻边坐下来。 “文远叔叔,抱抱我。” 你抱住他的腰骑上去,把脸靠在他胸前,无论是张辽身上的铜饰还是他本身都是冰凉凉的,把手贴在他身上摸索着,只觉得那团火被消解了些许——但是还不够。 “喂,死小孩,你在乱摸什么。”他有点恼了,作势要拍你脑袋。 可你只是盯着他扁着嘴,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被酒放大了情绪难以自控,连眼眶都湿润了。 “你这死小孩,别哭、不许哭!” 张辽有些急了,拇指揉了揉你的眼角,又拍了拍你的脸,却被你咬住了指尖。 “文远叔叔……不救我吗?” 你解开系带,衣衫蝴蝶般飘落在地上,湿到滴水的下体几乎濡湿了亵衣,隔着又薄又软的布料摇着屁股磨蹭着他的胯间。 两瓣肉唇分开来,露出里面又肿又硬的小核沿着他的凸起的地方摩擦。 “谁跟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做这事儿——” 张辽想捉住你作乱的手,却被你抓住腰间的铜饰,你有些意识朦胧,焦灼得只想让他快些为你解渴。 “松手。” 他“啪”地拍了下你的手,抓住你的手腕与另一只反剪在身后。 “啧、欠你的吗。” 他把你箍进怀里,握剑的手轻松挑开亵衣带子,手指灵活的破开两瓣软肉,指尖划过花核带来阵阵颤抖。 “别乱动。” 试探性在穴口搅动着,最终没入了两个指节,微微屈起关节就引来你一阵娇喘呻吟,弓起脊背抵抗快感。 “别出声。” 他松开牢牢抱住你腰肢的手,捏着你的下颌扭过来,咬了咬你的嘴唇,舌头引诱似的勾着你的,舌尖被吸吮发麻。 隔靴搔痒一般的解渴方法戛然而止,他松开你的下颌捂住了你的眼睛,指尖退出来就着湿漉漉的淫液揉搓起酸麻肿胀的小核。本就被药与酒浸渍的身体因为视线被遮蔽更加敏感,稍一拨弄就化作一团春水,这样直截了当的玩弄方式更让你难以忍耐。 “啊、等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呜!” 急促的喘息声戛然而止,你被快感扼住几乎小小死一回,颤抖着喷出潮水湿了他的股间。张辽把你丢到榻上,掐着你的膝盖对着臀肉用力拍了一下。 “衣服都弄脏了,要怎么赔我?” 你伸出手,抓住他垂在胸前的辫子尾梢,撒娇似的瞧着他。 “还不够,再弄一弄我……” “你倒是舒服了。”他轻声啐道,自顾自解开自己的衣服,硬挺到高高翘起的鸡巴终于脱离了束缚。 你撑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舔了舔已经流汁的前端,尝试性的吸吮了一下。 “不要吃进去!” 他轻声呵斥到,微微躲闪了下,却又似乎很受用,短暂的犹豫了之后他握住了根部,轻轻蹭了下你的嘴唇。 你张开嘴沿着下面的筋络一直舔到了最顶端,泪眼婆娑要他再疼爱你一番。 “过来,把腿张开。”他抓着你的脚腕,向自己的方向拖了拖,随即弯下腰。 “唔!” 舌头的触感让你发出一声惊叫,随后臀肉又挨了一下极轻的掌掴。 “别乱动,你心善的文远叔叔怕把你操烂了。” 和手指完全不同,又湿又滑的舌头不断拨弄着小小的肉核,欲求不满不断瑟缩的穴口涌出的蜜汁顺着臀缝滴了下来。 你咬着食指关节,害羞得快要昏死过去,他却牢牢抓着你的膝完,一点儿逃跑的余地都不留,里里外外给你舔了个透彻。 “蹭到了…呜!” 又烫又硬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反复挤压肉核,最终慢慢没入软烂的穴口。 “啧、怎么这么紧。” 被紧紧箍住的鸡巴动弹不得,张辽摸了摸你的小腹,酥痒的快乐蔓延而上。你小口喘着气,只觉得腹中那团欲火越烧越旺,眼神涣散地盯着他。 “里面也想要……” 他手臂穿过你的后腰,把你整儿捞起到怀里,支撑不住的身体仅仅向下吃进去有一点儿就再次痉挛起来,控制不住的春潮喷了出来。 “呜、里面……里面好奇怪!” “都说了别漏在我身上。”他低声斥责道。“得好好教教你。” 潮水激荡又退下,小高潮后你失神的双目渐渐聚焦,肉根最粗的地方还没能被吞下去。 “不要干坏我……求你了。” 你有些害怕,本不应该露出这样的怯态,却禁不住把脸贴到他肩颈,又湿又软的小穴却紧紧吮着他的肉根。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张辽掐着你的腰,想下一送,雁首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子宫口,而他丝毫不给你休息的时候,一下下向上顶弄着。你哆嗦着,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想让他慢一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于是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颈侧。 “不知道教训的的死孩子。”他抓着你的屁股,用力摁下去,松动的小口衔住了冠部,子宫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几乎被操成他的形状。 每一次连根插入都在薄薄的小腹上顶起一道肉棱,稍一按压只换来你更大声的哭叫。 “吃不进去了、文远叔叔…真的吃不进去了!” “有求于我的时候才叫文远叔叔。” 又粗又长的肉柱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上翘的雁首更是碾压着深处的敏感点,你像是骑马一般坐在他的大腿上颠簸着,张开嘴不断的呼气。 肚子里的那根突突跳动着,下意识的,你想离开那根随时会灌满你的肉棍,却被抓住腰牢牢钉在他的身体上,遭受挞伐的花穴里软肉痉挛起来,不断压榨着更多的精浆。 “唔———” 灌进去的东西又浓又多,随着张辽抽出的时不可避免的挤出一股白浆。 “太深了……肚里子好胀。” 他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就着射进去的浓精再次顶到了深处。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现在知道怕了,叫声文远叔叔,叔叔就对你负起责任来。” “文远叔叔……”你攀着他的肩膀咬耳朵,热呼呼的气音喷在他耳畔。 “下次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fin- 连夜雨(张辽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尝试part2,可能有点怪,见谅 ③“文远叔叔靠手就能让阿广去三回”的奇妙发散(并没有三回) ④感谢食用 你来的时候张辽很是惊诧,瞧见你的打扮挑起了一遍眉毛,一副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的模样。 他把你唤来一边,先是板着脸悄声质问你是否又把阿蝉派去做什么麻烦事儿,然后又细细的问了你路途上的事情。 阿蝉先行一步大概是去了马氏那里,你又提及来时遇到盗贼劫道的事情。张辽缓和的颜色又阴沉了下来,问你伤到了哪儿? 你口中说着无事,默不作声将左手藏于身后,张辽瞧见了,瞪你一眼。 他本不该让你进他帐中,可你此行前来只有阿蝉随行,扮成了个传信小官掩人耳目。左臂的伤重新包扎之后,就进入了正题。 “拿来。” 他伸手抢过你准备好的信,三两下扫了个遍,又盯着你嗤笑道:“广陵王胃口还挺大,别做梦了,回去吧。” 你想借他商道走一批关外的货进广陵,被拒绝也是早有预料——他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命脉摊开给你看,不过此行并非只是为了借商道,沿途上的要紧事儿与傅融分头行动,想来现在那边已经办完了。 本以为当天就会被赶出去,张辽却给你在城内安排了住处,遣人把你送了过去,让你老实待着别擅自乱跑。 你本想等阿蝉汇合再一齐过去,张辽却说着“我养大的孩子要你操心?”挥手把你赶走了。 第二日晌午,阿蝉果然来了,想必与她一同押送前来的那批绣品已经到了张辽手上。定睛一看,身后人不是张辽本人又是谁?一身轻甲,手上提着吃食。 女侍迎上前接过退下了,阿婵这才上前来,低声唤了句。 “楼主,我来了。” 张辽瞪你一眼,面上有点不悦,你心中琢磨着又是何处恼了他,张辽却先一步打开了话匣子。 “广陵王住着可还习惯?” “将军安排自然是万无一失,只是好奇这是何人私宅。” “不该问的别问。”他阔步向前,自顾自进了室内,“小孩们,去吃饭。” 侍女匆匆布膳,见了张辽面上却很平静,你心想从她身上入手可比撬开张辽的嘴容易的多。 关外吃食本不比广陵,你曾听说过张辽麾下军需充沛之事,却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如此精细的晚膳。 他见你偷瞧自己,轻哼一声。 “若不是阿蝉开口,一道吃食收你一金。” 你和阿蝉对视一眼,她没吭声却摇摇头,否认了张辽的说辞。你心底觉得好笑,忍住了快溢出来的笑意。 “谢将军高抬贵手。” 用过晚膳张辽该回军营,本以为阿蝉会留下。张辽说着“岂能在自己眼皮下见阿蝉被你使唤”,把阿蝉也带走了。 傍晚的张辽又来了,你根本没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待着,越墙而出在关内市集逛了个痛快。 回来时本以为万无一失,却瞧见他一个人坐着,手上把玩着枚玉玦,你定睛一看正是午后你想从院落的女侍口中撬出些讯息,随手给出去的东西。 “让我好等啊,广陵王。” 你顿了顿,平心静气,假装全然没看见。 “张辽将军。” “广陵王这话说的生分了。”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明显是不悦了。 “带了什么回来?”张辽又扬了扬下巴,问道。 “市集上卖的酒。”你不情愿抬起手,提出个小泥瓮。 “贪嘴。”他瞪了你一眼。“真没干别的事?敢说谎的话——” 他的视线扫过了你的腿,你忙不迭摇头解释。 “只是去逛了逛。” 你自然知道越墙而出的时候张辽的眼线早就传了信儿,也知道一路上有他的人跟在后头,却没想到张辽如此较真。你犹豫了下,将那句“把阿蝉还给我”的话咽下了肚子。 他没问你是否用过晚膳,想必是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他摸清了。你唤来女侍,让她在屋内摆酒。 一瓮酒,两只酒盏放在食案,张辽又挥手让女侍退下了。 “说吧,想运什么?” “就是些寻常货物。”你为他斟上酒,面色如常。 “寻常货物?”他嗤笑一声,明显是没有相信。“凭藉你和孙氏、和大人楼班的交情,为何要大费周章跑来寻我?” 张辽并非是个用阿谀奉承就能哄好蠢货,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遮掩。 “无他,自然是为了与将军搭上线。” 他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这番说辞,举起酒盏一饮而尽,你学着他的样子同样举杯。 市集上买来的酒自然不如宫内的酒那般绵柔,呛辣入喉当场让你咳嗽出声。 张辽抬手给你倒了杯冷茶,你接过饮下,勉强止了咳,红着眼眶看他。 他瞧着你,突然就笑了。 明明是北地出身却完全没有北方人特有的豪迈,比起猜他的心思,不如说起些不容易出错的话。简单说了些阿蝉在楼中之事,张辽的神色逐渐便缓和下来,话匣子也打开了,翻出了些阿蝉扮作男孩年幼在军营的旧事。 两盏下肚,见你还要举杯,张辽先手夺过那只酒盏,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边的酒有够烈,和皇宫里那种掺了水似的玩意可不一样,尝尝就好。” 你不甘心,侧身向前去抢,被他捏住手腕呵斥。 “好好坐着,没教养。” 你挣脱不来他的钳制,三两下就放弃了,挑衅般瞧着他。 “方才说只是想搭上张辽将军这条线,其实并不全如此。” “哦?”他懒洋洋应了声,一副不把你的挑衅放在眼中的模样。 “倘若是我扮猪吃虎,想要将军这个人呢?” “那还真是……不知好歹。” 你借着他手的力,踉跄向前。本就是再拙劣不过的演技,张辽却伸手扶住了你的腰。 “毛都没长齐的的小孩,少学些乱七八糟。”他甩开你,自顾自又给自个儿斟酒。 你站在那儿只觉得无名火萦绕心头,夺过他的酒盏,含上一口,揪住他额饰翎羽,弓腰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啧、死小孩。”他咋了下舌,“说了别不知好歹。” 装酒的泥瓮起身时被拂落在了地上,张辽掐住你的腰把你扛在了肩上,穿过外间进入内室。 他把你扔在榻上,捉着你的双手,衔住你散乱的衣襟拉开来。你仰起头想咬他的颈侧,却被捏住下巴。 “是你先招我的。” 本是遂顺你心意的事情仿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此时你忽然意识到做的有些超过。于是你卸下力气,闭上眼,只觉得他散落在你肩颈作乱的额发止住了骚动。 “过来,让文远叔叔抱着。” 他坐下来,抓住你的小臂将你带入怀里,褪下手套,从散乱解开的衣衫探入抚摸起你的身体。青天白日下的淫行使你有些羞耻,闭着眼侧过脸靠在他颈窝。 “睁眼。” 张辽含住你的耳垂,哑着嗓子在你耳畔吹出气音,握剑时摧金断玉的手温柔的划过你的胸腹,摩挲过耻骨,引起阵阵颤抖。 “撩拨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这时候怎么就不敢看了?” 你愈发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唇央求道:“文远叔叔,弄弄我。” “这时候不喊将军了?” 他指尖挑开你身后束胸缠布的带子,裹胸散落在腰间,预感到更直接的触碰让你轻微哆嗦了一下,乳尖更是硬挺挺的涨起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张辽拇指蹭了蹭那处,见你羞得不敢看更多,在你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淫乱。” 你下腹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花穴一股湿意,难耐的扭了扭屁股想抵抗这种奇妙的感受,却被他微微一顶膝盖。 “别乱动。” 束发的玉钗发冠都被解下,散乱堪堪挂在手臂盾外衫更是轻而易举的被剥离丢在一旁,张辽抓住你深衣下摆塞进你手心。 “自己捉着。” 被可以预见的快乐蛊惑一般,你听话的照做了。 “啊……”你惊叫一声。 他的手指沿着肉缝轻轻划过,湿润黏腻的触感让张辽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两指撑开的两片嫩肉,隐匿其中的小核被指缝微微夹住。你咬着嘴唇极力抵抗着娇喘吟哦,脊背却痉挛似的微微颤抖。 他没理会你的反应,指尖蹂躏起肿胀不堪的小小花蒂,粘稠的水声惹得你耳朵一热,下腹更是一阵尿意般的酸麻。 “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一想到倘若没能忍住,在他身上泄出来,你不禁哀求道。 但是张辽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扫弦一般拨弄着肉缝中的小核。 “不能、这样直接摸会………呜!” 你弓起脊背夹紧双腿想抵御逐渐升腾快感,却被张辽牢牢锁住膝弯,只能痉挛着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像水做的,那么湿。”他咕哝了一句,将手抽出来,挂着一层水液的掌心摊开在你面前。 “文远叔叔的手舒服吗?” 刚经历完一次高潮的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手上的衣摆也抓不住,眼神涣散迷离无法做出反应,只伸出舌头低下头轻舔了下他的手腕。 张辽微微抽了一口气,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没有任何的试探长驱直入,被舌尖舔过口腔时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张辽却松开了你,用拇指蹭去你唇上潋滟的水渍。 “够了吧。” 你被亲得晕乎乎,又见他准备把你从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热那根早已经隔着布料顶在你臀上。 “是你不够。”你小声道,摆了摆臀蹭了下他的股间。 张辽不纵着你胡闹,长臂一揽把你整个人推在榻上。 “在这呆着,我去叫水来。” 他要了水来,侍女进来时你整个人趴着把脸埋进了衣服,张辽让她把水在外间放下,自己端着进来了。 “过来。”他瞥了眼你烧红的耳根,帕子沾了水。“现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张辽没理会,手抄起你的小腹让你伏跪在床上。 “羞就别看,闭上眼。” 湿了水的帕子沿着还有些红肿的肉缝擦拭,又湿又滑时不时磨蹭到藏在两瓣间的花核。 “嗯……”你咬着牙齿,鼻腔里轻轻哼出呻吟,不自觉想夹紧他的手。 “啪” 一个掌掴落在你的臀上,张辽轻斥道:“好心给你擦,水越流越多。” “什么水……”羞于启齿的话衔在唇间,你向前爬了两步离开他能够到的范围,夹紧腿靠墙抱着膝坐着,不给他碰。 “帕子都给你湿透了。” “我不是小孩。”你有点恼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他嗤笑道,嘴唇贴近你。“那说点荤话讨你的文远叔叔开心?” 你长在仙门十余岁,回到王府处处是避讳,哪里听过市井荤话,手指缠紧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嘴唇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讲出来。 “小穴这么紧,等会被捅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应该会求着叔叔给你松一松里头,等全身都被操开了操软了,只会求着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从这里一直干到花芯儿,就算被操到流汁喷水求着我停下来,我还是会干你,让你最里面的胞宫都被奸透了变成个没用的鸡巴套子,吃满了叔叔的精水再被操出来……” “别说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你看你现在这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着挨顿操,舒服了才放你走。” “别说了!”你又羞又恼,作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整个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亲了亲你的唇,垂下眸子盯着你的脸。“还要不要当文远叔叔的小孩儿?”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紧了身下散乱的衣衫,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吻——可是他没给你这个机会。 张辽松开了你,捡起自己的手套抽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该睡觉了,我就歇在外间,有事儿出声叫我。” 你没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他瞧见你沮丧,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脸上挂着调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脑袋 “喊文远叔叔救命就行。” 第二日醒来时张辽不在外间,昨日那个侍女却换了人,双手奉着身衣物,口中说是将军差人送来的。 大片关外风情的刺绣,触手细腻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摇摇头说不能收下。 侍女却托着衣裳,又重复了一遍。 你本还想坚持,门外却传来了张辽的声音。 “想让我等到几时?” 于是你不在推辞,任由女侍摆弄替你梳妆。 张辽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第一次瞧见他休战时解甲的模样,他见你目不转睛直瞧着他看,只觉得好笑。 “你身边不缺花勃,怎这样盯着我瞧?” 你被他戏弄,面上一热不敢再看他,又想到还未曾道谢,十四岁之后便很少再穿这种成衣铺子的衣裳,可这衣裳却分外合身。 “多谢将军赠礼。” 他轻笑一声,神情缓和下来。 “你送来的那批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我给阿蝉买了新衣裳,这也是阿蝉挑的。” 绣衣楼主身边必有蝉鸣,你与阿蝉鲜少分别这么久。犹豫再三,你再次向张辽提起阿蝉的去向。 “在军营,副将看着她。” 张辽吹了个马哨,随后两匹马从门外进来,其中一匹便是他的爱驹,他自顾自翻身上马,朝你一扬下巴。 “去接阿蝉。” 阿蝉见到你格外高兴,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眼睛却亮晶晶。 瞧见你们,她快步上前来。 “楼主,文远叔。” 张辽昨日不在营中,叫人摆饭用过之后很快处理军务去了。 你让守卫的小兵都退出帐外,阿蝉这才细细捉着你检查一番。 “昨日文远叔没对楼主做什么吧?” 她说着又挽起你的袖子看了你快要痊愈的左臂,微微一哂。 “给楼主包扎的大夫,手法和文远叔一样。” 你面上一烧,轻咳一声,摇摇头。 “张辽将军礼遇有加,自然是不会做什么的。” 倒是自己先对张辽做了个遍,才被他抱在榻上狎弄。 过了正午没多久,张辽来了。 与阿蝉说笑了小半天,该出去走走了。张辽应了,叫了个营外的小兵来带你,可你刚站起来,阿蝉也跟着上前,不动声色要跟着你。 “阿蝉留下。” 阿蝉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寸步不离跟在你后方。 很明显,张辽的脸色又差了,他来回踱了两步,道:“我亲自带广陵王去。” “不劳张辽将军。”你连忙摆手,只觉得要是让张辽带你转转,不知是否还有命回来。 但是张辽并没多说,率先离了营帐,你只能跟上,又听见阿蝉在你背后悄声道。 “楼主,文远叔有点……不高兴,为何?” 你不知从何说起,如鲠在喉。 张辽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搁我眼皮下,还能让她的脑袋给人摘了吗?” 阿蝉没吭声,依旧寸步不离留在你身后半步远。 你瞧他们剑拔弩张,犹豫着上前来。张辽的目光移向你,突然笑了,吹了个马哨,漆黑大马飞奔而来,他抓着你一跃上马。 “楼主!”阿蝉的声音被甩在后面。 他抓着你径直出了营地,一路朝关内去了。下了马,你才意识到这是晚市。 张辽从路边买了碗甜羹给了你,让你原地呆着和那匹名叫“花勃”的马呆在一起,自己顾自走了,隔了好一会他揣着几个油纸包回来了。 你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胡饼的确好吃。 又过了会儿,阿蝉策马追来了,口中叫着“楼主,你没事吧。”上下好好看了一遍,你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张辽站在一边一会儿没说话,把最后的那个油纸包塞给了她。 你听见张辽又在对阿蝉说些什么,阿蝉时不时应上一声。有些心生羡慕,静悄悄离远了些,只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从晚市牵马回了住处,阿蝉昨日并未留在此处,张辽让人指了个远远的房间教她住下。 阿蝉不肯,只见两人气氛又要僵持住,你轻咳一声,只道与将军有要事相商。 等阿蝉跟着女侍离去,张辽笑了,语气里满是阴阳。 “不知广陵王与我又有何要事相商。” 你没有回答,走在前面,携他进入室内,突然回过身来扯住他垂在胸前的辫子。 “张辽将军这个人还没能要到,本王如何安心回广陵。” “胃口太大可不是好事。” 这不是从一个吻开始的,而是你踮着脚咬了他。张辽将你抵在门边,你感受到他的呼吸乱了。 “楼主为何关着门?” 阿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影子映在了门上。 “我没事…” “楼主的声音与平常不一样。” “没事,阿蝉去吧,今夜不需要守卫。” 你忍得难耐,又怕耳聪目明的阿蝉瞧出什么端倪,一点儿也不敢动。张辽的膝盖顶进你两腿之间,慢吞吞摩擦着。 终于,阿蝉的动静远离了。 隔靴搔痒的快乐让你煎熬不已,主动凑上前吻了他——中计了。 舌尖被他的舌头轻易牵扯着玩弄,反复的吮吻更是让你被抽走力气似的只能攀着他。张辽松开手,隔着衣服揉搓过你被亲到绵软无力的身体。 “张辽将军昨日还坐怀不乱,今日怎这般性急。” 张辽轻笑一声:“文远叔叔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被他一呛,失去了斗嘴的兴趣,干脆的对着他露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弄在这儿是想明日让人都瞧见?”他捏着你的两腮让你张嘴,指头摸过你的犬齿。 “不过现在,就算哭也来不及了。” 个性很差的男人,这是最初的印象。 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现在这个个性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他把你弄没了力气,剥了个干净丢在榻上,自己才慢吞吞在你面前脱起衣服。从护手、皮甲到铜饰,通通摘了干净。 见你看直了眼睛,他轻嘲一声“小色鬼”,伸手要扯你挡着身子的被褥。 “都要弄你了,羞什么?” 你佯装听不见,还没摆出一副亲王的样子虚张声势。就见他凑近了些,啄了下你的唇,把什么话都堵住了。 “松手,文远叔叔疼你。”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着你“花勃”,却把你蛊惑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头顶,一下、两下……细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唇和脸颊。和方才那过激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仿佛把你投进了温水。 “还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湿成这样。” 像是故意弄出水声似的,与你贴在一起的勃发的肉根顶开两片软肉,在里面蹭着小小的花核慢吞吞磨蹭着。你像个小动物似的,被他顶弄一下就哼一声。 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了你好一会儿,张辽停下了。 “抬屁股。”他握着自己的肉根,“自己把流的水涂上去,好让叔叔操你。” 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闭着眼睛怂起腰身,耻丘软软的贴在他肉根,稍一用力就被分开来。 “动一动。” 张辽催促着你,你摇了摇腰肢,又向下坠去,又复而抬起,把他当自渎工具似的,直把那根涂得油润润、湿漉漉。 张辽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来,本就顶着你的火热肉根向里一杵,你惊叫一声。 “啊!” 他停了一会儿,见你只是惊慌了一下,就着水儿浅浅的在你身上起伏。 软是真的软,乳肉嫩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澜,一口肉穴更是软乎乎吸着肉棒,硬也是真的硬,肉根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调的音色从齿间飘出来。 见你被弄得酥软,一双眼睛含了汪泪似的雾朦朦,张辽不再克制,抓着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胀胀的。”你捧着小腹,却被他捉这手按住了。 “说说,操到你哪儿了?” 你咬着唇,脑袋里像是揣了烧沸的茶壶,侧过身就势要像榻里侧爬。身手敏捷的武将抓住你两只膝弯,牢牢锁在自己腰侧。 “都说了,哭也来不及了。” 对外面的感知变得迟钝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的身体汗津津,张辽也同样是,贴在一起时却没觉得不悦。 一遍一遍的高潮早就卷走了你的体力,被他完全覆盖住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快感。 上涌的尿意愈发强烈,你抓着张辽的手臂,声音却被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顶那里不行……要溺出来了。” “那就溺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的手贴着你的小腹轻轻按压。 无防备的腹腔深处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水液,喷溅在张辽肉棒根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泣不成声拼命摇头,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年纪还溺在床上还如何见人。 “乖点,腿张开。”他轻声诱哄你,小幅度摇着腰。 可你全然听不进去,缠他愈发紧,两瓣蚌肉绞着柱身以此来抵抗难耐的尿意。 “让你先舒服一回好了。”张辽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揉搓起来。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来,到处都盛满了着快感,仿佛稍一撩拨就要满溢而出。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你含着泪对他不住摇头。 终于,到达顶峰的快乐再也压制不住决堤而下,你哀叫着用双臂遮住了面孔,不断抽搐的下腹再也无法抑制,一股水流从交合处溅射而出,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停下。 “乖孩子。” 他拨弄你的手臂,可你却牢牢遮住眼睛,于是张辽亲了亲你露在外面的唇和下颌,慢慢从你的身体退出来了。 你啜泣了好一会,听见张辽离开的脚步声,睁开眼从手臂间的缝隙偷看,刚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回来了。 “真是的,别哭了。”他端了水,用帕子给你擦了脸,又简单擦了擦一团糟的下身。 “沐浴……我要沐浴。”你吸着鼻子告诉他。 张辽弯下腰,对你微微张开手,你意会了,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被他抱起了。 身体浸润在热水里,疲倦感一拥而上。 “别睡。”他把你的手放在浴桶边缘,没能得到抒解硬到有些胀痛的肉根抵在你的腿缝之间。你的手向下探去,指尖触到两腿间顶弄的肉棒顶端,打着圈儿用指甲轻轻搔刮小孔。 “唔……”张辽压低声音的喘息从你背后响起了。“屁股抬起来,让我再弄弄你。” 又被插进来了。鸡巴上的筋脉磨着花穴里敏感的软肉,你高高扬起头叫出了声。 “里面、被蹭到了……” “蹭到了?”他挺了挺腰,“蹭到哪里了,小逼里面都被叔叔操开了,还有哪里没被蹭过?” 下流的措辞让你下腹一紧,穴口更是箍紧了他的肉根。猛得被绞住,张辽抽了一口气,抓着肉臀大肆操干起来,直干得浴桶里水花四溅啪啪作响。 你像碧波里荡起的一尾小舟被他牵动着,为了不被更多的浪潮冲走,紧紧抓着桶沿。 高潮太多糜烂不堪的身体稍一作弄又要到达顶峰,你低声求饶,摇着屁股想摆脱他。还不及逃脱,滑到穴口的肉棒已经捅到了深处,你扬着头,下巴和胸腹绷成了一条线。 “受不住了……要坏掉了、真的会坏掉的。” 你侧过来脸,低声哀求他,想讨好的用头蹭他的胳膊。痉挛到麻痹的子宫紧紧吮吸着肉根,软肉律动着几乎要将他榨出浆汁。 “不会坏的。” 张辽的手臂牢牢将你锁在他身上,抽出肉根来不及等穴肉闭合又撞进深处,直把你撞得破了音,乳波荡漾,涎水更是从舌尖滴到了浴桶。 和被操干到湿软糜烂的肉穴几乎融成一体的鸡巴突突跳动着,一股浓烈热烫的激流灌进你的身体,从被操弄到松软的宫口射了进去。你双腿一软,却是将它吃了更深。 “死孩子。”张辽咬着牙关骂了一声,几乎严丝合缝的交合处硬生生被挤出一股白浊。 被逼迫到极限的高潮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之后,身体所有的控制都仿佛失去了效果。 无法自控的泪水溢了出来,随着大颗的泪珠溢出眼眶,下腹的点点滴滴的酸胀感再次有了倾泻口,交合处先是淅淅沥沥低落的声音,你下意识绷紧了小腹,臀肉却被响亮一拍。 “别夹。” 随后无法忽视的水声让你的耳朵、脊背都烧了起来,张辽一动不动任由你尿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可不能怨我。” 泄出来的快意还是被羞耻心驳了上风,他眼疾手快捞住了你失去力气的你。 “文远叔叔的鸡巴又被你尿了,怎么赔我?” 你在张辽的怀中醒来。你一动,他也便醒了。 身下清爽,还穿着寝衣,想起昨夜的事情你又觉得不如此刻昏过去算了。 “别装睡了。” 他凉凉的开口。 “尿了文远叔叔一身,你倒好,自己舒服的睡了,给你绞干头发就绞到半夜。” 听到这儿哪里还能装睡,你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了。 “羞什么,还有哪儿没看过?”他拨开你的手,一只手捏住你的手腕。“吃了叔叔这么多精水儿又含不住,下回给你小胞宫都奸透了,让里头吃进去……” 你下腹一颤,只觉得再听下去又得擦枪走火,连忙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了。 张辽作弄你的心思歇了,他自顾自的穿衣服,眼见着你赤着脚要下地来。 “上去。” 你脚趾微微一缩,没敢动弹,不知他又生哪门子气了。他给你塞回了被子,又放下床幔。 “再睡过一刻,小孩子别睡太少。” “你会对孩子这样吗?” 张辽像是被你噎住了,瞪了你一眼,没搭话。于你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攀着他的指头。 他的肩膀微微一颤,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任由你拉着。隔了好一会,你觉得困了,想说点什么驱散困意。 “商道之事……你再考虑下。” “少做梦。” “考虑……下。” 张辽觉得有点气又有点好笑,却没有再反驳你的话。 彻底坠入梦中前,你听到了张辽的声音,不知是在回答那无意义对话中的哪一句。 “不会。” -fin- 兔戏(葛洪梦) 【葛洪梦】兔戏 食用说明: ①葛洪X广陵王,含有一些轻微的左慈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 ③人和兔子不能生兔子←基于这个前提的口嗨 ④感谢食用 日落后公务也处理完了,你用过饭再庭院里散步, 今日值班的人却迎了上来。 “殿下,今日……” 想到自己房内那人,你点了下头。 “今日也莫教人打扰。” 什么莫教人打扰,根本就是已经被打扰了。 推开门,横卧在自己榻上的人毫不避讳,听到声音翻了个身。仙人鹤发童颜,一双眼睛横生秋波,落在腰上的手指更是轻轻敲了敲。 “你终于来啦,小仙可快无聊死了,过来陪我。” 你只装听不见,径自坐下了。 “前辈还要在这呆几日?” “广陵之大,竟容不下小仙吗?”葛洪嬉笑道,扯了袖子更是假装拭泪。 你一阵无语,只觉得心口一团无名火梗在那儿。 “王府客房充足,葛洪前辈想住到何时都行,没必要与本王同榻而眠。” “独守空闺哪有软玉温香在怀舒服?”他懒洋洋下了榻来。 你眉头一跳,觉得这人比之前更加得寸进尺。 “前辈再不知收敛,不如今夜我就向隐鸢阁去信一封,想必过两日前辈就有去处了。” “别这样说嘛,来跟小仙做点快活的事。” 糟糕透顶,无比懊悔,果然不应当让葛洪近身。 手腕被捆在了头顶,衣物却被葛洪一层层剥开了,轻轻一扯就掀开了最后一层,露出里面的裹胸。 “颠鸾倒凤的事儿,最有意思的就是这儿了。” “给我解开。” 你瞪着他,有些恼了。 “解开,是解开这儿吗?”葛洪明知故问,摸索到裹胸的绳结,他指尖缠着着腰间系带扯开来。 你提膝要顶他胯下,却又被他骑在了大腿上,葛洪笑嘻嘻的贴了上来,低头亲了亲你的嘴,又将你脸侧落下的乱发拨到了耳后。 “别气别气,小仙这就让你极乐登仙。” 细碎的吻阵雨般落下了。 葛洪分开了你的腿,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耻丘,你身体微微一瑟缩,被他捉住了破绽。 “害怕了?都说了让你快活。” 你不是害怕,只是觉得羞耻,能预想到到的快乐就在眼前。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肉缝。 “呀!”你不禁叫出了声,两腿下意识的要并拢。 “怎生的这般害羞?”他一双宝石似的眼睛弯成一道弧,掩盖了满满的促狭。“还没舔就已经这样,等会里面给操开了,怕是得羞得昏过去。” 你怒瞪着他,还没来及说出什么反唇相讥,手腕的束带却被松开了。趁你愣神,葛洪携着你的腿弯折向你胸前,突然被摆成这种羞耻的姿势你下意识抓住了他落在你手边的袖摆。 他瞧见你的眼神,面上带了笑,一双眼含了情似的,嘴上戏弄清减了些许。 “你不喜欢就用手。” 他从怀中取出小瓶,指尖沾了些许。 “……是什么?” “是什么呢……” 他拖长了音,细长的手指微微试探着没入了,早已经湿润的花穴在里面慢慢搅动着,被涂抹到的地方又痒又热。 “自然是一些让你马上就舒服起来的——好东西。” 他哪里像是仙人,根本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道,怎就这样中了他的计? 焦灼。 又热又焦躁。 你用膝弯去蹭葛洪的腰,葛洪嬉笑着抬起你的腿,雁首微微挤开两瓣肉蚌。 “啊!” 小核被急促的蹭了一下让你惊叫出声。 “好多水啊,还没进去就像是开了闸似的。”葛洪取笑道。“这么敏感被操坏了可怎么办?” 你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只觉得被羞辱了似的脊背没由来一阵颤栗,肉穴更是挤出一股粘稠的水液。 “怎么又淌水儿了?”葛洪扶着自己的肉棒稍稍顶入了些许,随后又抽出。进去的部分被软肉裹上了一层汁水,脱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不上不下的安慰让你愈发急躁,摇着屁股去蹭葛洪。刚一触到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却被他向前一送,深深插进了小穴。 和那少年般的容貌不符的又粗又长的肉根,迫切的挤开甬道的软肉,直接戳中了宫口。 “顶到了、顶到了。” 你抓着他的衣袖不住摇头,恳求他不能再进入更深。葛洪却露出了坏心眼的笑容,食指沾了交合处被挤出来淫汁儿,绕着小核慢吞吞打着圈儿。 “你这里面这么浅,连一整根都吃不进去,只能委屈里头的小胞宫给我插一插。” “不要不要、干到里面的话……” 你握着他的袖子,难以启齿的词到了唇边。 “干到里头会怎么样?” 葛洪来了兴致,下身更是激烈地摇了摇,肉根一下下顶着深处的花房,不堪忍受的宫口又酸又麻,几乎逼出你的泪花。 “会……会受孕。” “给小仙生小兔子不好吗?” 葛洪的手掌贴在了你的小腹,慢吞吞揉搓起来,本就敏感的腹内更加痉挛起来,夹着他的肉根要榨出精浆似的。 “等这里揣了小兔子,很快就会有奶水……啊,那时候你的女儿身也就瞒不住了吧,不如随小仙回隐鸢阁,给你藏去左君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要——” 仅仅是是想象被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灌到受孕就让你紧张不已,和就快要吐出精水的小口紧贴在一起的胞宫却是违背意愿似的颤抖着夹紧肉棒——这样下去真的会受孕的。 “不要小兔子……”你抓着他袖子的手攥得更紧了,“……我不能生小兔子。” 听到了想听的话,葛洪放缓了动作。“不用担心,小仙是不会让你受孕的。” “所以这里面……” 他的手指轻轻触到你的小腹,打着圈儿停在了脐下。 “只会被小仙的精水儿灌满。” 你下腹一紧,紧紧合在一起的双腿间只觉得一股没由来的湿意,甬道里的肉根也被滑腻腻甬道和着淫液给挤出来一小截,葛洪笑嘻嘻摸着你的乳儿,用虎口揉了揉挺翘的乳尖。 “还没好好弄弄你,怎就羞起来了?” 那肉根慢吞吞被拔出来,硬生生磨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又插进来了…… 这样的念头在脑袋里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激烈一撞变成一片空白。 “啊呀,怎么哭了。” 葛洪的舌尖舐去你眼角的泪,他声音温柔缱绻,而塞进你身体里的那根确是毫不留情,几乎抽离又整根顶入。 “小仙可没准备把你弄哭。左君知道自己的徒弟被小仙弄得泪涟涟,也是会心疼的吧。” “不要、不要提师尊。” 听到了左慈的名字,你心中微微一颤,裹着他的肉穴也绞紧了。 “嘶……”葛洪掐着你的腿根,拇指蹭来蹭软肉间的花核。“放松点,怎么馋小仙馋这么紧。” 你眼中含着泪,怒瞪他一眼,葛洪却咯咯笑着,垂首亲了下你的面颊。 “小美人瞪我?瞪我就更有风情了。” “快点结束……”你伸手拧了葛洪的大腿。 “啊!”他痛呼一声,随后将你的手抓过牢牢按住在身侧。 “你还有力气嘛,再让你舒服一回好了——” 退到穴口的肉根猛顶入深处,宫口被“咚咚”我连续撞击着,高潮了太多回湿软到无力抵抗的肉穴可怜兮兮的吮着他的肉棒。 “肚子里、好奇怪……要出来了。” 身体被压制,双手也被牢牢按住,无力阻止葛洪越来越激烈的抽插。 “还是不当你的师父好,当你师父做这成仙的事儿就有点难……啊,你和左君应该也做过些亲热的事儿吧。” “住口!” 盛怒之下你挣脱了他的手,挨了一记掌掴的葛洪只摸了摸自己的脸,毫不在意的笑了。 “生气了吗,美人儿生气了还是美人儿。” “住口。” 你搡了他一把,作势就要起来, “恼什么。”他伸出根指头点了点你的胸口,低声说道:“小仙只跟你快活,又不要你真心。” 真心,何来真心。这乱世中又哪来这么多真心可以交付? 你在心中辩驳道,张口却只剩下一阵喘息。 葛洪把你顶得声音思绪都支离破碎,一双手却与你攥紧的拳头贴在了一起。五指陷进你指缝,牢牢扣在了一起。 “这是、做什么?” 被你的声音唤醒,葛洪梦醒一般松开了手,与此同时一阵暖流涌入你的身体,热乎乎的体液从交合处满溢而出。 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是轻轻用手拨开你被汗水濡湿的额发。 -fin- 脏狗(华佗梦) 食用说明: ①华佗X广陵王 ②洗(yuan)脏(yang)狗(yu),写了一直想写的素股+后入+尿批 ③诸多捏造,见谅 ④感谢食用 浑身疼痛的醒来,发现被你当成垫子靠着的华佗闭着眼睛。 你知道他醒着,只是不想搭理你。 前一日的记忆只到被西凉军追赶,与其他人走散,你握着剑一路拼杀,剑卷了刃就扔,扔了再夺别人的剑,直到精疲力竭双手颤抖的再握不住,被华佗米袋子似的扛在肩上逃命。 你们都沉默着,没人先出声打破这份寂静。 山洞外有搜查的声音,你手摸上了剑柄,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却见他打了个呵欠并没有警惕的意思。 “是那个谁——你身边不吭声的那个女官。” 话音刚落,杂草被拨开,光线透了进来。 “楼主,找到楼主了!” 果然是阿蝉。 你瞥了他一眼——像个野狗,五感敏锐,直觉也很准,捡回来是个正确的决定。 回到绣衣楼的夜里,你洗去一身污浊,本想好好休息,却见一人从院墙一闪而过。 值夜的守卫无人阻拦,身型高大,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神医深夜前来,莫不是给本王问诊?” 他板着脸,满脸的不高兴。 不高兴,那是当然的。你给他塞去了药房帮忙,想必今夜是来讨要报酬。 “把表哥当狗使唤也得有个限度。” 果然,华佗开门见山了。你打了个呵欠,径自向内室走去,屈膝坐于榻上。 “少装听不见。”华佗跟着你一齐进来了,他身上衣裳还挂着碾药溅到的草木碎屑,身上也汗津津。 “好脏。”你瞪他,抬脚踩在他大腿,不许华佗近身。 华佗被你气到牙咬的咯咯作响,反问是谁昨夜靠着自己睡? 你只装没听见,要他洗干净。 “洗干净是吧。” 他一声允了,站起来,复而折回扛起了你。 “喂!” 你不敢大声叫嚷,怕惊动了值夜的守卫。 他扛着你进了汤池,把你困在一角,仄逼的空间更加狭小起来,几乎成了肉贴着肉。 你听到他的呼吸声很热,喷洒在你身上反复被他感染了似的,也焦躁难耐起来。 “帮我洗。” 你挑眉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华佗却捉起你的手,贴在了自己腹部,理直气壮。 “洗狗是主人的事吧?” 总是把“狗啊狗啊”的挂在嘴边,做的可完全不是那回事。但是现在,的确乖巧的像个大狗,弓下腰低着头任由你向他的脑袋上浇水。 真是昏了头,把他扔在这不管不就行了。 可你还是做了,隔着薄薄的绢帕都能感受到手掌下偾张的肌肉,每一处都酝酿着澎湃的力量。 露在水面的部分擦洗完,眼见就要洗到了下腹,你停下了手。 “怎么不洗了?” “自己洗。” “这玩意总要劳心劳力伺候女王爷,帮忙洗洗怎么了?” 那根翘得高高的肉棍几乎顶到你肚子上,你恨不得啐上他一口,让他少说这些不知耻的话。 华佗见你恼了,长臂一捞把你困在怀里,这下那肉根更是越过臀几乎顶上了腰窝。 “在这还是去里面?” 他低声道,呼吸喷在你脖颈撩起一片红。 “哪儿都不去。” 你没好气的搡他一把,又被圈在怀中。他体温本就高,贴在你后背更是热的灼人,像是要把人拽进这团欲火中焚烧似的。 “那我就自己来了。” 淋了皂液热乎乎又滑溜溜的肉根顶进你两腿之间磨蹭着,你咬着唇不漏出一点声音。 顶到了、又被顶到了。 分开成两瓣的花户被迫衔着肉茎,被华佗用力磨蹭推挤着膨胀到的小核,一遍又一遍带来和真正交媾不一样的快感。 你扭了扭腰想要逃走,却被他压在池边,像个自慰道具一样被华佗把持着身体——不能逃脱,无法抗拒。 强硬灌入的快乐满溢而出到瞬间,你夹紧了双腿,下腹痉挛泄出一股粘稠的水液。 “滑溜溜的。”华佗摸了一把,扶住你瘫软的身体,三首托着你的屁股让你坐在沿上,手指轻轻刮了刮被你的淫水湿到亮晶晶、滑腻腻的耻部。 “不、不能碰!现在不能碰!” 持续高潮一般的快感让你再次痉挛起来,但是华佗强硬的挤进你两腿之前,热呼呼的舌头沿着细缝舔了一下。 你弓起腰,下意识的揪住他随便扎起的发髻,一双眼睛酝酿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了。 “表哥、好表哥……不行、不行……真的不可以!” 嘴上抱怨却一向对你的要求言听计从的便宜表哥少有的一意孤行,虎口托着你的腿根,舌尖对着肉缝反复描摹。 你高高昂起头颅,咬住手背,眼前有白光闪过,回过神来却瞧见了华佗湿淋淋向下滴水的下巴。 “喷得可真多。” 你羞愤得快昏死,却连骂他的力气都没。华佗抓住软绵绵毫无抵抗意识的你,把你带进水中,落进他怀里。 “女王爷还是被伺候的命。” 他的手臂托着你的后腰,单手掬起把水抹了下脸,高潮后的疲倦感让你思考变得迟缓。 华佗亲了你,像是个笨拙的孩子一般嘴唇贴着嘴唇,很快就分开了。 “我还挺喜欢你。”他这样说道。 你白他一眼,觉得说了句废话,不然此刻你和他在做甚,近身肉搏吗? 腹诽很快就被打断了,高潮过一回湿润黏滑的小穴慢慢的吞吃下粗大的肉茎头部,上翘的雁首毫不留情磨蹭过内壁引来你一阵轻颤。 华佗不想弄伤你,慢慢进去些许又缓缓抽出,每一回都比前一回更加深入。不上不下的快感逐渐变成酷刑,你痛恨他不合时宜的体贴,只想让他给个痛快结束这场焦灼漫长的刑罚。 “表妹里头好热。”他喟叹道。 热,他才热。 埋进你身体的那根烧火棍似的顶到了花心,被龟头研磨宫口的酸麻感让你失了力气,双腿虚软,只能缠着他的腰被他抱着。 华佗抱着你,登上了汤池的台阶。离开水面的一瞬,眼前闪过毕毕剥剥的火花似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痉挛,被自身重量顶开的宫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 “嘶——别夹!” 华佗腾出只手,拍了下你的屁股。 “不要、不要走……”你想抓住他的胳膊,湿了水滑溜溜失手留下几道抓痕。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你几乎小死了一回,意识朦胧仿佛过去了许久,却也只有几息之间。 “还走吗?” 你摇着头看他,只觉得再被他这样抱着走,还不及到屋内就要被干到昏死过去。 “那就在这好了。” 你被他放在最后一级阶上,华佗爽快的离去了,正狐疑着,又见他去而复返,手上抓着他脱下的衣服就要垫在你身下。 你皱了眉,躲了躲,趴在原处道:“脏。” 他又好气又好笑,像是早就猜到了你心思似的抬起另只手。 你认出是你床幔,一时间又觉得恼了,伸手要打他。 “你——怎么就把床幔扯了。” “扯都扯了,扯着没用的作甚。不是怕金尊玉贵的亲王磕了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床幔卷了卷塞到你胸腹和膝下,你心中一惊,倒是猜中了他想用什么姿势。 “华佗、你大胆——” 他大手按住你想逃跑挣扎的肩膀,对着你的后颈青咬了口,从背后进入了你。 “呜……” 你喉间发出一声低吟,肉根再次把穴肉撑开到了极限,早已经遭到多番蹂躏的宫口却不知饕足的吸啜着他。 “呼——好紧。”华佗在你耳畔呻吟道。 他把你整个儿都禁锢在了身下,肉茎缓慢的在里头磨蹭着,不上不下消磨耐心的快感却让你几乎无力承受。 “不许……从后面!” “从后面更是舒服的紧,表妹这吃不进去的地方都吞下去了。” 华佗大手托着那对椒乳,双手指缝玩弄着那红透了的尖尖,胯下那根直把你撞得骂声都变成了欲仙欲死的音调。 “可恶、混蛋!” 见你骂人的水平实在是乏善可陈,华佗的嘲笑显而易见,贴着你的耳朵说了句腌臜话,你耳朵一热脱口而出:“脏狗!” “脏狗?” 华佗揉了揉你的屁股,对着白生生的肉臀甩了个巴掌,红彤彤的指印留在了上头。 “你、放肆!” “放肆?被抽了屁股还绞着鸡巴不放的是哪张小嘴。” “脏狗、你混蛋!” “用鸡巴之前是好表哥,用完了就是脏狗。”华佗嗤笑道,扶着肉茎退出些许,再次捣进深处。 你眼前没由来闪过一道光,只觉得自己贴着地面的薄薄肚皮像是被肉棒戳到了底似的。 “那表哥就是狗,被狗鸡巴配种的女王爷感觉如何?” 换你没反应,他抬起你的脸扭向一边,咋舌道:“表哥还没爽够呢就这幅没了魂的表情,再给你打种岂不是要升天?” “少废话……快点结束。” 华佗没搭话,喉咙间挤出点声音算是应了,他抓着你的臀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你只觉得今天要被他弄死在这里,下腹中酝酿着尿意一般的酸胀感,脚趾紧紧蜷缩,小腿绷紧到几乎有些抽痛——终于,灌满的水瓮被打破了。 随着一股股洪流涌进体内,你腰背反弓,战栗着抵达了巅峰。 “都流出来了。” 华佗抽出自己那根,没能完全闭合的小孔一开一合,翕张着吐出些许白浊,微微用力用拇指分开两瓣红肿的蚌肉,又稠又多的精浆缓慢的溢了出来。 “女王爷这么爱干净,得给你洗洗。” 你视线涣散的趴在地上没有作声,却听到不寻常的动静。华佗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还在淌着精水的小洞。 “华佗、等等,你要干什么——” 缓慢的淅沥沥的水声之后,一道尿柱喷向你的肉穴。 “啊——不要、不要!” 你惊叫起来,却被华佗夹住双腿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又热又强劲的水流时不时喷在高潮后敏感到无法触碰的肉核,混合着溢出的精浆一齐流到了地上。 肉穴被尿水短暂的冲洗之间,你再次抵达了高潮。 -fin- 红裳(陆逊梦&孙权梦) 食用说明: ①陆逊X广陵王;孙权X广陵王 ②折春的续。这次我们玩权宝的jb,??有男性潮吹。 ③感谢食用 给孙权的接风宴上三人都默契的揭过此事,师徒二人仿佛毫无嫌隙一般。只有偶尔那绿眼睛的狼崽投射来的视线,让你不禁对着酒盏中的明月思忖今夜必不太平。 陆逊在广陵的要事已经完毕,就算除去他向周中郎将传书告假取得的时间,掐指一算,明日也该启程了。 筵席散后你有些酒热,在府内院落漫步,转到湖边,见月下站着一人——红裳似火,靛青的长发绑作一束垂在脑后。 “伯言。” 你开口唤道,陆逊转过身来,瞧见了你,沿着小径向你走来。 “殿下也来散步?” 你朝他笑,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有些醉了。” “饮酒伤身,殿下不可再这样不知节制。” 你不想听他说教,于是凑上前吻了他。而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之后,陆逊轻拥住了你——就算是情动时他也很少做这样越界的事。 “根据公事文书……明天在下就要辞行。” 你抬手用食指绞着他的头发玩弄,假装没有看见那黄玉中暗藏的欲火。 “是吗。” 环着你的手臂微微紧了紧。 “一想到短期内无法与殿下相见,在下……心中有些苦闷。” “是苦闷还是欲火中烧。” 你捻着他的耳垂,满意的看到他因为这句话烧红耳根。 今夜月色明亮,星星却只散落几颗,月光从树影间洒落投射到青石的地面。明月为镜,它才不会替你保守秘密。 你一路牵着走的匆匆,没能进门去又被陆逊压在门框,他亲了你几回,最终啃咬住你的颈侧却不敢留下更深的痕迹。 “殿下总是这般……利用过伯言,却又要伯言自己上门来讨要。” 你安抚他,用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摸向他的腰带。 屋内燃了盏灯,二人行衣袖带起阵风,过烛火微微颤了颤。 “殿下,此处的伤……是仲谋公子吗?” 陆逊摸到了那处红肿,被指尖摩挲有些痒。 “若陆氏还在……” 你不做声算是默认,却听到陆逊一声叹息震得你心底微颤,说谎道:“已经不痛了。” 陆逊拨开你落下的发,侧身去吻你。 他守礼、克制,却像是在这一刻解放了所有枷锁一般。舌尖叩开你的唇齿,舔过你的上颌带来一阵难以抗拒的酥痒。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因为更多的吻落下了。落在你的脸颊、你的下颌……最后落在了孙权留下的痕。 “殿下心中不必有愧,伯言……甘之如饴。” 他何其聪慧,在想什么他自然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愿听、不愿想。 你心中一阵酸涩,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剥开胸膛与这颗心熨贴在一起。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你轻扯了床头的铃铛。 很快侍女的脚步声近了,留在门外。 “殿下,是江东使者……要来见殿下。” 你与陆逊对视一眼,随后他松开手,要替你整理内衫,你摇头拒绝套上外衫,留下几分凌乱。 孙权却是一路闯进来了,身后的侍女得了你的令不再阻拦,暗处值班的守卫却悄悄做好了准备。 “殿下。” 他停在了两步远的位置,恭敬的做了一揖,你却能明显看出他不受控制的动作。 “二公子闯入本王寝室,莫不是要留下一段夜谈的佳话。” 他微微侧过脸,明亮的月光洒下,你瞧见孙权面上一片潮红,轻嗅了嗅,是酒味。 接风宴上你只给他备了果酒,味道清浅容易入喉,怎会喝成这样? “你从哪儿弄的酒?” “找侍女要的。” “喝酒做什么?” 你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孙权却紧紧捏着。 “来找殿下。” “别胡闹。”你皱了下眉头,提高了音量。“你醉了。来人,送二公子就寝。” 孙权定在原地,目光越过了你身后那扇门。 “陆逊师父可以,权……就不行吗?” “够了。”你截断了他的话,转身径自推开门进去。“二公子想要观摩,请自便。” 陆逊已经披着外衫坐在榻上,里衫还是方才拉扯间凌乱的半解。见孙权随着你一同进来,没有惊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礼义廉耻之类的话。 你心中有气无处发泄,欺身跨坐上前,用力堵住了陆逊的唇,他微微怔忡一下,随即手掌在你后脑轻轻抚摸着。 直到郁结的那口气渐渐消散,你松开陆逊,见孙权还僵在原地,出言道:“二公子不如走近些看。” 陆逊还坐在榻上,你触到紧绷的身体才意识到他并非表面上这般云淡风轻,心中不禁失笑。 方才骚动那会,陆逊已经拆了发冠,长发垂在肩头。你知道他在孙权眼前有些局促不安,便捉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引。 “摸摸我。”你在他耳畔轻声到。 隔着亵衣他的手掌落在了你的小腹,打着圈儿摩挲着,你觉得有些痒,但更多的却是弥漫起隐隐欲火。 “啊!”你惊叫一声。 “不必心急,交给在下就好。” 陆逊的手掌滑入你两腿间,拇指刮了下微凸的肉核。你嗔怒般横他一眼,却又向下沉了沉腰,两片蚌肉分开来,含住了他的手指,陆逊不动声色以指腹轻柔磨蹭着花核和穴口。 每每被他指腹笔茧磨到,你的腰都是微微一颤,蜜汁更是潺潺流淌。你不堪忍受,更是低下头去衔住陆逊的唇,反复蹉磨。 那水声越来越大,你只觉得再被玩弄下去就要先泄上一回,稍稍躲开陆逊的手,扶着那早已硬邦邦的肉茎根,慢慢降下身体把头部吞进了进去。 “唔……” 肉棒埋进的地方又软又滑,陆逊的脖颈扬起了,喉咙紧绷和下颌连成了一条线。你从他的反应得了趣,更是猛一沉腰,恰好迎着陆逊一撞,直直顶到了宫口。你软了腰,攀着他不住喘息,只感到刚刚那一下舒爽到三魂七魄飞了出来。 陆逊以为弄痛了你,手掌贴着你的肚子轻轻揉着,你觉得痒扭着腰便要躲,含着肉茎的那处却像是自己在套弄。 一时间只剩下交合声,陆逊被你夹狠了,偶尔漏出声喘息,更多时间他只是沉默着慢慢顶弄,在你体内试探。 但是另一人的呼吸却变重了,孙权站在那,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站着。你瞥了眼他腿间,心中了然。 “仲谋,过来。” 突然提及孙权的名字,陆逊的身体微微一绷,贴着你的胸膛都热了起来。你知道他放不下又想配合你,倒是把自己逼到羞得不行。 “想给我弄?” 孙权没有答话,僵硬地站在那儿。 “想弄就自己脱了衣裳。” 只燃了一盏灯烛的房间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 少年身如白玉,覆盖着一层薄而坚韧的肌肉。你伸手掐了下被亵衣虚掩的朱色,孙权微微一瑟缩退了半步,方才色厉内荏的模样也收了,急促唤了声“殿下”,整个身体都染上一层薄红。 “过来点。” 你穴里还吃着陆逊那根,抬手唤孙权再过来些,二指夹住他早已有了抬头趋势的肉茎,拢在掌心,以指节摩擦。 “仲谋想着我摸过几回?” 孙权面上火烧似的,视线猛得弹开了。 你攀着陆逊笑得花枝乱颤,见陆逊耳根也红了,忍不住取笑这对师徒如出一辙。 “莫打趣在下。”陆逊与你咬耳朵,声音满是羞窘。 你心中欢喜,对着他颈子吮了一口。 你手中揉着孙权的那根,陆逊却较劲似的,在你体内大开大合,一直往敏感处戳,直弄得你弓起脊背,前额靠在陆逊胸口承受他的颠簸。 你舌头顶着唇齿,喘息个不停几乎快到了,穴内越绞越紧像是要榨出他的精汁。 “殿下……失礼了。” 随着这声谢罪,陆逊将你放倒在榻上,你握着孙权肉棒的手也松开来。随着再一次的整根抽出又直接插到底部,汹涌的快感席卷了你。又长又硬的肉茎把还在高潮的穴肉顶得软烂,每插入一次交合处就挤出一小股水液。 终于,陆逊深埋在里面没了动作,大股大股得稠精射了好一会,几乎将你灌满。 陆逊平复了呼吸,从枕下摸到帕子垫在手心置于你臀下,慢吞吞抽出自己那根,粘稠的精水被还在痉挛的穴肉挤出来又落在上面。他用手指卷了帕子,去擦你被淫汁浓精液一团糟的下身,却把你磨得又小死一回。 你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身体疲软的可怕,一直到脚趾都是酥麻的,手中却被塞进去一根肉棒。 刚高潮过,你连屈根手指都费劲,卸了力气任由他做弄。 孙权抓着你的手,套子似的拢住,放肆的操干着你的手心。 他音色清亮,发出的低喘也只觉得悦耳,磨到了好处更是冒出惹人心痒的呻吟。 孙权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这般毫无伦理的媾合。你缓过气来,收紧手掌,用拇指揉他肉棒上凸起的筋络,没一会就听见他声音颤个不停,来不及抽离,全泄在你手心。 “抱歉……” 见弄脏了你的手,孙权有些慌张,倒是显现出几分他年纪该有的样子。 “无礼。”你轻斥道,伸手扯下一段床幔的系绳。“别乱动,也不许摸。” 你轻拍了下他大腿,手指灵活的给还留着残精的肉茎根部系上根细绳。孙权咬着下唇,你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些许委屈。 见你又扯过方才给你擦过的那方绢帕,孙权这才真的有些无措。你用那帕子拭了手上孙权的精水,又裹上那根肉柱头部。 你两手扯着帕子,用力磨了下龟头。 “你……!”孙权的话完全淹没在一声悲鸣,腰腿顷刻间软的站不住,五指死死抠住床柱稳住身形。 “这就受不住了?” 刚吐过精没多久的肉棒在你手中却是又硬了,直挺挺顶着帕子被你玩弄。你用帕子遮了他精孔,指甲绕着那处搔刮。 孙权倚着床,更是用力咬着手腕,一双眼睛水雾朦胧,像是又快要到了。 隔着帕子感到那肉棒热乎乎跳个不停,你又把龟头包在掌心用力揉了揉,孙权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又看了眼陆逊,求饶的话却死死衔在齿间不肯吐露。 “殿下……”陆逊有些不忍心,“别太欺负仲谋公子。” 你喉咙间“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摸向捆着肉棒根部的绳结。早已经快要喷发的肉茎肿胀不堪,细绳甚至勒入几分,被扯开的一瞬间一股稠精飞溅而出,尽数落在帕子上。你就着精液湿滑,帕子包住他龟头在掌心旋转磨擦。 “殿下、殿下……不行!” 初精人事的少年哪堪忍受这样恶意的折磨,碧色的眼中涌出大颗泪滴,鼻尖都红了。他再也维持不了和任你玩弄的约定,伸手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精囊被反复压榨到空,龟头被连续折磨终于突破他忍耐的极限,硬挺着却射无可射的肉棒微微颤抖着,随后与精水完全不同的稀薄液体喷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另人难堪的声音。水声停止之后,另一种声音响起了。 小声的抽泣之后,室内渐渐响起了孙权崩溃的哭声。 -fin- 折春(陆逊梦&孙权梦) 食用说明: ①陆逊X广陵王;孙权X广陵王 ②口嗨玩弄陆逊jb的发散产物,诸多捏造。 ③感谢食用 广陵春来的一日,江东遣了使者。传信人前来报告时惊醒了陆逊,他本靠在你膝上小憩。 比起第一次靠着你在书房睡着醒来时满眼惶恐,车轱辘似的将告罪的话轧了一遍又一遍,陆逊只是和你对视了一眼满眼无奈。 “来使何人?” 你与陆逊整肃衣冠,随使者前去,从马车上下来的是许久未见的人。少年华服身配宝剑,昂藏七尺意气风发。 “殿下,许久未见。”他朝你作揖,然后又向站在你身后半步的陆逊行礼。“见过陆逊师父。” 你本以为很久一段时间他不会再来。 那日船上一刀你休养许久,他随孙策拜访后便无了音讯,只有偶然会在江东的传音中提及他的名字。 孙权带来了密报,是你前些时日托孙策秘密探查的西凉军动向。你收了那封密报,见孙权神色如常,像是早已揭过那日。 看茶落座后,你问了孙策、问了吴夫人和尚香的近况,孙权一一答了,最终问无可问,只托着茶盏与他沉默对视。 “殿下不问权近来如何?” 你扯了扯嘴角,盯着他毫无波澜的表情终于挤出一丝冷笑。 “你自然是很好。” “此次前来,是权主动向兄长求来的差事。” 你觉得额角突突直跳,于是放下茶盏深吸一口气,负手而立。 “前来再捅我一刀?” 孙权随你起身,站在离你两步远的位置。少年微微一笑,一双碧眼流光溢彩。 “权不敢——只是有一事需当面向殿下求教。” 起初他以为自己只是想要掠夺。 想把能抓住的一切牢牢握在手中,证明自己不比长兄差——可是怎么就……放不下。 那日江上的事一遍遍入他梦来,孙权想过很多。想过那一刀刺得更深,想过夺船将你扔进大火…… 倘若当时痛下决心杀了你就好,夺走王印,号令绣衣楼。 可他放不下。 他见到孙府最高的棵海棠,便想到了你;他看到那柄染血的短刀,又想到了你。于是夜半无数杀死你的梦回,掺杂了香艳旖旎的梦。 广陵临行之前,尚香来了,长弓挑开马车竹帘,少女明眸皓齿笑得肆意张扬。 “你是孙府的乖宝宝,对吧?” 孙权只以为她又要捉弄自己,绷着脸不答话,尚香却把一枝海棠放在窗棂上。 “去年你没够到的海棠,替你折来啦。” 那枝海棠在启程的车马颠簸中落在了地上,碾成一抹香泥。 “倘若权向殿下索求一物,殿下可愿给予?” “何物?” 从未逾矩的少年向前逼近半步,你下意识要抽出怀中短刃。可他只是轻抚上你的脸颊,拇指蜻蜓点水般碰了下你的唇。 “放肆。” 你轻蹙眉头,向后想退开,脊背却抵上了墙。 “那日殿下曾说不再会拿我当弟弟看,可当真?” 你思索一番,想起是那日凿船前一番掏心置肺,双唇紧紧抿成条线,一声也不吭。 见你不愿旧事重提,孙权步步紧逼。 “殿下似乎忆起了,又为何不做声?” “若只是为了叙旧,不如择日再来。” 你不愿再说,拂袖便要走,后背却撞上了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恍然间你意识到又是大半年未见,少年的身量更是抽了条,长期习剑的手臂结实有力,捉住你的手高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殿下为何不肯与权对视?” “仲谋,这是作甚?”你愠怒道。 他面色平静,听闻这句话却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殿下终于肯唤我了。” 你心中烦闷,想不通孙权的行动,只觉得当下别再刺激他,早日脱身才是上策。 正思索着,被扯松的衣襟下突如其来一阵刺痛——孙权对着那处咬了一口。 “嘶——” 你吃了痛,用力挣脱开他的手,单手捂着那处,抬手对着他的脸抽了下去。他不躲不闪,生生接了这记耳掴,左脸留下半个掌痕处刹那间便红透了。 见你还要抬手,孙权开口了。 “明日学生该要向陆逊师父汇报功课。” 你意识到再打下去陆逊必定会察觉到端倪,便丢下他径直出了门,却还是唤来侍女给孙权送了伤药。 你回了书房陆逊却不在,细想孙权作为使者前来,陆逊必定不能再与你共用一间书房,侍女收拾了出东侧一间供他当书房使用。 批阅几册公文,只觉得心绪乱了,拢好剩下文书去寻陆逊。 陆逊正处理雀部事务,见你来了,放下笔墨上前迎接。 “殿下有要事?” 你摇摇头,径自在他处理文书的桌案一侧坐下了。陆逊同样落座,执笔又犹豫,又问:“在下愚钝,殿下是有烦心事?” 你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悄悄将靠在他肩头。 “殿下……” 陆逊欲言又止,想指出你的失仪却忍住了。桌案下一只手却轻轻碰了碰你的手指,见你并无抗拒,浅浅握住了。 你忍俊不禁,只觉得他当真有趣。在自己书房那张矮榻都不知交媾几回,每每都是这副矜持克制的模样。 “今日公务快处理完了吗?” 陆逊先是一愣,以为你在催促,轻轻颔首。 “紧急要务已处理完毕,有部分傅副官拿去与毛玠商讨……殿下!” 胯下被隔衣揉了一把,陆逊火烧似的跳了起来,如玉的面庞倏得红了个彻底,又怕惊动了守卫和侍女,压低声音道:“这、这还是白日!” 你下定决心要捉弄他,自然是不会停手,眼见带钩已落在你手中,陆逊轻扣住了你的手腕。 “殿下……此举太过孟浪。” 你松开他的带钩,携着他的手靠近脸侧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手背。陆逊一惊,当下撒开手,主动权又落回你掌中。扯下革带,带銙蹀躞丁零当啷敲击出脆响,你瞧见陆逊衣襟外露出的那截脖颈已是和外衫一个色了。 眼见他又要说些什么惹你不快的话,你瞥了眼书房大开的门,轻搡他的肩膀,两个人踉踉跄跄来到门边内侧。 陆逊单手贴着墙支撑身体,另只手护住你,而你趁机探入了他衣衫内侧。 肉根被握住的时候陆逊轻轻抽了一口气,面上的神色成了肉眼可见的慌张。你故作倾身向前,倒进他怀里,陆逊下意识双手抱住了你。 你心中笑他,却又对他这般克制的模样欲罢不能。手掌滑向肉棒顶端,拇指轻揉小孔,见他已然是一副羞窘的模样,恶从心起,用指甲轻轻刮了刮。 “呜!” 陆逊单臂环着你,另只手掩住呻吟,一双黄玉般的眼睛早已是水光潋滟了。 掌中那物和主人不同,轻而易举便投了敌,前端被握住揉搓之间渐渐溢出些许清液。 “不可、请放开在下……”陆逊还在坚持,握住你肩膀的手却已经变成微微攥着你的衣衫。 你只觉在你手掌中的肉茎越来越热,愈发坚硬,手腕一勾彻底挑开他最后的防线,遭到玩弄一番的欲根竟弹了出来,挑起了下着的衣摆。 陆逊微微张着嘴,耳根红了个通透,视线几乎不知放在何处是好,抬手便要用衣袖去遮。 你轻扯住他手臂,循循善诱道:“倘若弄脏衣物被瞧见……” 他动作一顿,遮掩的心思歇了,却被你囫囵扯起下摆,递到他嘴边。 “咬住。” 他扯着你衣裳的手指紧了紧,却又照做了。 你稍稍挽起袖,执剑似的握住陆逊那根,就着他流出的清液缓缓揉搓。他一向端方守礼,与你痴缠已是最大的越轨,床第之事尽是你所教授,肉茎稍被玩弄就软了身子。 “伯言想着我摸过这处吗?” 他咬着衣摆,涎水濡湿出一片深色,听了你的话微微怔忡了一下,随即慌乱起来。 你心中了然,捉起他揉捏着你衣裳的那只手。 “摸给我看。” “在下怎可……” 你眼疾手快抓住他落下的衣摆,再次递到他唇边。 “咬住。” 他微微瞋你一眼,再次照做了。 “不愿便不愿。” 你以虎口卡住他雁首,顺着筋络用力撸了几回,再看陆逊已然是一副被弄狠了的表情,头微微侧过,紧贴着墙,呼吸也急促了。 你再次执起他的手,让他指尖触到你手掌中一片黏湿。陆逊手指颤了颤,随后卸了力气,任由你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肉茎上,虚虚扣住。 那肉根与他本人印象相符,洁净笔直,只有雁首微微上翘,与他肤色相近又多透出些许血色。你抓着陆逊的手揉捏玩弄起他的肉棒,与自渎不同的羞耻完全击溃了陆逊。肉根越胀越大,湿漉漉热乎乎的龟头淌着汁儿,又沿着茎身弄湿了二人交握的手。 陆逊早已经顾不上衣摆,在你耳畔喘息着告饶。 “殿下……求、求殿下饶过伯言。” 你却充耳不闻,一心只有将他拖扯进情欲一同沉沦溺毙。 忽然门外传来动静,你与陆逊同时都听见了,他身体倏得一紧,喘息的音色都变了。 “殿下!” 你不可能真一点体面都不留,于是松开他的手,合拢了门,视线里宝蓝色华裳的影子一闪,停住了。 孙权虽未通人事但一向早慧,瞧见自己师父与你同在一间房内这般遮掩,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陆逊师父。” 随着少年平稳沉静的音色,孙权的影子隔着门映了进来。 “学生有惑,请师父解惑。学生可否进来?” “二公子,我………身体不适。” “陆逊师父身体不适,学生改日再来也可。” 陆逊身下那根还直挺挺淌着汁水,见你又要伸手玩弄,陆逊稳了稳声音,连忙应声,生怕你再继续下去。 “无妨,二公子在门外直说便可。” 你心中冷笑,孙权那小子心知肚明,隔着门跟你玩心眼,伯言应声之时就上了这个套。 你心生一计,屈身蹲下,陆逊余光瞥见了,双手只抓住你的外衫,一句“殿下不可”硬生生卡在喉咙。你握着他的肉茎,将前端含在口中以舌蹉磨。 陆逊手扶着门内横框,身体抵御快感似的微微拱起。 那肉根微微跳动着,已然忍耐到了极限,于是你衔住浅浅渗出精水的小孔,用力一吮。陆逊的脊背猛得绷直,随后一声低喘生生挤出了牙齿。 “啊……呜!” 你昂首看他,那双一向清冷又自制的眼睛彻底融化在了情欲,面上浮上一层薄红,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喘息。 “陆逊师父、陆逊师父,怎么了?”孙权的声音再次响起了,这次他没有给陆逊回答的机会,一边说着“学生失礼”一边推开了门。 “不要进——” 来不及阻拦,伴随着日光投射进来,你与陆逊的样子彻底暴露在孙权面前。 你蹲在陆逊膝处,舌尖垂下缕缕白灼。而他一向端肃的师父同样衣衫凌乱,露着欲根面红耳赤。 孙权的声音又冷又平静,你知道他在看着你。一直以来总是以“殿下”相称的少年,却出奇的换了他最不喜的称呼。 “嫂嫂,你与陆逊师父在行何事?” “自然是云雨……” 陆逊稳了稳身形,以袖遮掩自己的狼狈姿态,截断了你的话上前护住你挡在身后,又侧身整理起自己的衣冠。 “殿下无辜。是在下……是在下对殿下行不轨之事,请二公子责罚。” 孙权的两腮微微紧了紧,像是在按捺着什么。 你不忍让陆逊再做出这样的姿态,此事本因你而起,更何况是早有预谋,于是你收敛了笑意,目光落在了孙权的手中。 “二公子好兴致,问学却两手空空。” 陆逊的视线合孙权碰撞了一瞬,师徒间立刻又错开了目光,谁也不看谁。 你的手臂越过陆逊,向孙权伸出了手。 “上前来。” 明明隔着近一丈远,却像是被牵扯一般,孙权迈了几步,到了能被你触碰的地方。 你伸手握住他胸前垂着的披风系带,用力一扯。在这个少年人无措的目光中,你与他的唇相触了。 他想过无数次,在旖旎的梦中也焦灼过他无数次。就算饮鸩止渴也好,只要能抚平他一时渴求断了这念想。无论如何都抓不到手中的,此刻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得到了想要的,孙权心中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足感,烟消云散后只留下一片怅然。 “殿下……为何?” 你故作轻贱他的感情,却呵护伯言维护你的真心——今日起这对师徒间便留下一道罅隙。 小隙沉舟,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你拢住陆逊袖中的的手,慢慢的用手指缠住他的,却没有再去看陆逊的表情。 “伯言莫惊慌,你瞧,二公子不过共犯而已。” -fin- 染明月(周瑜梦) 食用说明: ①周瑜X你 ②文汉天女监禁周瑜if路线,纯造谣。 ③感谢食用 离琴声近了,你的脚步声停下了。 明月皎皎,落在他月色的衣裳。周瑜并未抬头,抚琴的手未曾停下,你站在帘外,等他一曲终了。 室内归于平静,他的声音传来了。 “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你没有回答,微微抬手,拨乱了珠帘。珠玉碰撞声音清脆。 周瑜起身,将琴置在案几,向你走来。未曾近身,先嗅到了酒气,他眉头微微一拧。 “你喝酒了?” “喝了。” 你吃吃笑,伸手向他想捞那皎月,却摸了个空踉跄了两步,撞进了周瑜怀中。 “哥哥不愿意见我?” 你扯着他胸口的衣裳,站稳了。 周瑜面色不变,既不伸手扶你,也不推开你,双手垂在身侧。 “陛下醉了。” 你听他口称“陛下”心中一阵好笑,伸手环抱着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周瑜目光有些无可奈何。被你关在此处这么些时日,就算是个陌生人也早已经摸透了你的脾气。 他把你带上榻边坐下,安置好便要扯床头金铃要人送醒酒汤来,却被你抓住了袖摆。 短暂的僵持之后,周瑜开口了。 “陛下什么时候准备放人?” “你想走吗?” “陛下封臣为广陵王, 却把人扣在宫中。”周瑜的视线落在了案几上那把绿绮。“莫不是有其他打算?” 你想笑,是酒放大了你的情绪。倒在榻上手却摸到了他枕下那把短刀。 嵌了宝石的华贵刀具和你梦中见过数次的一模一样,从鞘中抽出,刀锋如月寒光毕露。 “又要杀我吗?” 你把玩着那把短刀,又侧身倚进周瑜怀中,见他没有回答,又自顾自说下去。 “你舍得吗?” 周瑜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一声悠悠叹息响彻你耳畔。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开始我以为那是个梦。”你将短刀入鞘,塞紧他手中,另只手按在自己胸膛。 “可是好痛啊,每次都好痛啊。” 在梦境中他杀了你无数次。 用这把刀穿透你的胸膛,割开你的喉咙……无数次在你问出口缘由之前醒来,分不清梦与现实的惶恐笼罩了你。 你觉得自己疯了,安神药一碗碗灌下也毫无用处。 直到在江东见到周瑜的那个入梦夜,你被他钉死在御座之上,他一身月白,红梅落进了新雪——这是你第一次在梦中见到他的泪。 之前梦境中不曾看清的脸勾画出了模样,早就应该习惯杀死你的他比习惯了死亡的你更痛苦,呜咽着叫你“妹妹”。 像是过去与未来相伴而生,恶念与欲念在这样污浊的血中一同诞生了。 “你是不是又想杀了我,再把一切拨回去……可是你舍得吗?” 你站起身,跨坐在他膝上,风光霁月的周郎僵在了原处,任由你的脸埋进他颈窝。 “只有我。回溯了这么多次,只有我与你成了这样了关系。” 他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哥哥,你舍得再杀我吗?” 仿佛被烫伤一般,周瑜缩回了手,短刀落在了地上,翻滚进了榻下。 你知道自己赢了。 于是你伸出手,捧起他的脸,唇贴上了他的。 这一次周瑜没有抗拒。 这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世界上的另一个你。 他是高悬的一轮明月,你却只想弄脏月光。 衣物被揉散抛开,环佩落地声清脆。 像是个学不会亲昵方法的小兽,你只知道用唇贴他的唇,用耳鬓厮磨他的颈间,在他身上不断磨蹭——仿佛只有这样才解了你骨子里的痒。 你们本该是一体,又为何要分开。只有砸碎了,合该磨成一滩血肉融在一起。 “妹妹、妹妹……”周瑜轻声唤你,托起你的下颌,却见到了破碎的泪水。 他的唇落在了濡湿的细线,将那点苦涩啜了干净。 你骑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磨蹭终于也有了尽头。被你的指节顶着唇,周瑜却紧闭齿关,不肯被你的手指玩弄。 你抬起臀,撞在他又硬又热的地方,压低嗓音。 “哥哥不愿意吗,可是我会很痛。” 防线一触即溃。 你用二指探入周瑜口中,他的舌头很热,压到根部能感到他忍耐似的身体紧绷着,喉头更是一阵缩紧。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向自己下身探去,没能完全润湿的手指被插进去有些刺痛,你模仿着交媾,摇着腰去蹭周瑜的胯间。 他一向从容的面庞浮现出了难耐的神色,溢出了些许破碎的音调。 “啊!”你惊叫出声。 周瑜的手指随着你的两指一同插了进去,穴肉又湿又软裹着他的指头。里头每一处都被他细细抚摸过,直把你弄得连连喘息才松开。 那热烫的肉茎却暗自顶开了两瓣肉唇,顶着花核上下磨了好一阵,裹上层湿黏的淫汁。你被他扣在怀中,舌尖被吮的发麻。 与周瑜彻底相连的一瞬你脊背反拉成一张满弓,肉腔内每一处都被磨了个彻底,宫口更像是被凿了个穿,硬翘的雁首顶到了最深处。周瑜也同样不好受,紧窄的穴口箍得他肉根一动也不能动,喉咙里的呻吟却消磨在了两个人的吻之间。 周瑜一向自持又机关算尽,从未让人见过他失态的模样,此刻却像是要将你牢牢钉在他身上一般,掐着你的腰肢向上顶弄。 你慌乱地反手要攥他的手臂,却扯落了床幔的系带,轻纱落下彻底与外面隔绝。 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就是这一刻也留不住。 天地为帐,仿佛只剩下你二人在这世间。 -fin- 尽欢(张辽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你 ②产乳??男喘?? 有暗示和其他人有性行为?? ③感谢食用 深秋时节,张辽来了广陵。 你传信找他来助你剿匪,信上诚恳许了他重谢。轻骑兵驻扎在了城外,张辽只带了一名副将入城来,当晚筵席后自然留他在城内,安排在府里。 阿蝉与他许久未见,你挥手让她去见故人,换了名女官值班。 公文只批了一半,你实在坐不住,胸脯涨得难耐,匆匆回房解开湿透了的裹胸系带。 中药以来这样的症状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传信给华佗,他正在外游历行医,往广陵跑马赶来还要些时日。 刚褪了上半身衣物,就听门外侍女传话说张将军前来,只得匆匆穿了回去整肃衣冠见客。 本就有些墨家弄来的奇巧玩意要给他一道见识,在张辽面前端着个亲王架子也只是自讨苦吃,干脆让侍女把人带了进来。 张辽见过阿蝉看起来心情不错,你这阵子收了他好些小玩意,更是显得亲昵。 虽说端个亲王架子倒不必,但是装腔作势一番还是有些乐趣。 “张将军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张辽看着你装模作样,眉头微微一挑。你立刻服了软,老老实实叫了声“文远叔”。 剿匪的事情该说的席上已经全说了,你当然清楚他来这儿是做什么。张辽一勾你的腰,把你摁进怀里。 你们谁都没说话。好一会儿,张辽才松开了你。 “瘦了,怎么又没好好吃饭?” “我吃了。” 你不想跟他辩,扁了扁嘴,退后两步,却瞧见张辽错愕的表情。 “这是为何?” 你顺着张辽的视线,见方才抱着得紧,自个儿胸前洇湿了两大片圆形,张开嘴不知从何说起。 他反手阖上门,蹙眉道:“有身孕了?” 张辽又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复杂。 “你都还是个小孩儿……哪个野男人干的?” “不是……这、只是……” 你见他直接上手扯你衣带,你捉了他手腕不许再继续。 “张辽!” 张辽手下动作一顿,冷笑了一下。 “有事文远叔叔,无事就喊张辽。睡我的时候倒是把叔叔这根夸的天上地下少有,转头就找了个野男人去睡。” 怀孕倒是没怀孕,后半句却也算正中要害了,你讪讪的一笑,不再阻止他,任由张辽给你剥开了干净。 衣物一敞,张辽的手便进去了。从濡湿的下乳顺着向下一直摸到了你平坦的小腹。 张辽的脸色古怪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了不是。” 你被他摸的酥痒,咬着唇鼻腔里直哼哼,硬是抽空挤出句话。 “中了药。”你含混道,只想着再说潜入的事情又要吃些教训。 见你又夹着膝盖一副难耐的模样,张辽的手探入你亵裤,摸到一片湿意。 “怎给文远叔叔摸两下就成这样了?” “……摸着痒。” 方才那番拉扯早就挨上了榻,他居高临下瞧着你,眼底又酿了笑,倾身向前吮了吮你的唇,亲完也不放开,不断厮磨着。 你呼吸的节奏被打乱,想着今天这顿操是跑不掉,用力推了推张辽肩膀。 “放开、我去取药……” 张辽捻了捻桃峰,一股淡黄色的乳汁喷了出来,弄得你的肚子、他的手全都湿淋淋。 “奶水都有了,不如让文远叔叔一鼓作气给你的肚子里弄上个。” 你瞪他一眼,正要发作,张辽又捏了捏你的脸蛋儿。 “恼什么,文远叔叔在你心里真是混账东西?” 你心中腹诽却又不敢说,只怕他真的想不开回头给你灌了个彻底。张辽见你憋着不敢说,愈发觉得好笑,不再逗你。 “喝了,来你这之前找你府上侍女要的。” 你听闻脑袋空了一瞬间,随后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对着他胳膊咬上一口,留了一排浅浅的齿痕。 “将军倒好,回头拍屁股走了,留我一个好面子的小亲王。” 张辽瞪你一眼,“汉室亲王,话怎么这么粗俗。” 一回想着这人在床上情动时候什么腌臜话都拿来做弄过你,现在倒是教训起粗俗。你心里有点不满,提起底盖用小腿磨蹭他胯间,眯着眼睛笑得小狐狸似的。 “将军这处急不可耐的模样倒也没见得多君子。” 他的确不是君子。 哪里来的君子要给人剥光了骑马? 张辽反剪了你的双手,另只手抬起抽了下你的屁股,你含着泪侧身怒视他,张辽又揉了揉方才被他拍泛红的地方。 “这也挨不得,娇娇。” 你听着耳热,索性不看他,两腿间泥泞不堪的地方吮着热烫的茎身,胸脯却涨得难以忍耐。 “乖,骑上来文远叔叔就给你吸出来。” 你被他哄着,扶着那肉茎自己往窄缝里吞,张辽那物又长又翘,刚进去一个头,雁首就杵中里头敏感处,直把你弄得气喘吁吁。 张辽也在忍耐着,平时被夹舒服了会哑着嗓子低声喘,现在唇抿正成一条线,不肯出声倒是剥夺了你很多乐趣。 你倔脾气上来了,用力夹了他一下,顺势又往下坐。张辽的手扶在你的腰上,喉咙里生生挤出一声闷哼。 “小混蛋,要给文远叔叔夹死吗?” “文远叔叔、好叔叔,叫给我听听。”你摇摇屁股去求他,牙齿衔着他喉结磨蹭个不停。 张辽这下倒是知道了你的坏心思,眯着眼睛掐着你的腰向上顶。只含进一半的肉根硬生生戳到了底,直给你撞得三魂六魄都要飞出来,宫口又酸又麻,脚趾头都绷紧了。 “太深了!别动、别动。” “别动,那你自个儿来。”张辽笑道,往上顶弄却是一刻也不停歇。“叫给我听听?” 你只觉得自己像是骑上匹烈马,被颠得浑身不听使唤,手却被张辽攥着连逃脱的余地都没,只要一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喘息,求饶的话被碾了粉碎。 急风骤雨一般的操干很快给你送上高潮,下腹一阵痉挛,胸脯却又涨又痛。你想蛮力挣脱,张辽却抓得更紧,要把你钉在那根肉柱上似的。 “好涨……那里好涨。” 挣扎无望,你只能把目光投向张辽。饱满的双乳在方才的颠簸中早已经从小孔溢出两道细线,顺着下乳胸腹一直往下流——但这点也只是杯水车薪。 于是你挺着胸脯,撑起那对浑圆往张辽面前送。乳尖涨得难受,被他轻轻一含,像是咬破了颗软桃,汁水四溢。再被吮上一口,整个人都酥了,腰软的不行,趴在张辽胸前直喘气。 “小没良心的,你倒是舒服了,你文远叔叔还硬着。”张辽和你咬耳朵。“快点,再动一动。” 你直摇头,嘴上车轱辘似的轧着“不行”、“没力气了”,被张辽擒着腰又是好生顶了几回。 “文远叔叔……”你弓着腰把脸埋进他脖子,低声求饶,“真的不行了,我会坏掉的……” 他自认年长些,在床事上一向怜惜你,几时有过这样不管不顾先把你弄得没力气。 “不是想听文远叔叔叫给你听吗。小逼这么没用,怎么能给文远叔叔操得叫床?” 张辽面上带着笑,你只觉得他美色惑人,明明白白的陷阱给你闯了进去。目光盯着他的唇,脑袋里全是他情动时候那一声声低喘。 张辽心中笑你是个小色鬼,托着你的臀抬起来,松开手让你自己往下坐。 那粗长肉根早就抵着胞宫,抬起时抽出寸许,落下又是对着深处顶了个彻底,快感让你眼前一片白光。 张辽这时候却开口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忍耐似的,微微带着情欲的沙哑。 “啊……” 这一声喘息销魂蚀骨,几乎崩断了你的神经,你撑起膝盖,再次抬起又落下,高潮过的肉穴恋恋不舍裹着那根往里吃。 张辽的喉咙绷紧了,喘息也变急促了。你像是被鼓舞了似的,去舔他被汗水濡湿的喉咙,下身更是急促的起落。 “啊、啊……要被小逼操死了……” 张辽贴在你耳畔喘,什么浑话都敢往外冒,却又觉得这个人当真是荤素不忌,可是又受用得很。只能装腔作势去捂他嘴。 张辽方才还闭着眼,现在倒是睁开了一边儿,舌头舔了下你的手心。你下意识松开来,瞪着眼睛准备先发制人。 “躲什么,不是爱听得很?” 你嘴硬,梗着脖子死也不承认。 “不喜欢?”张辽嗤笑一声,一个翻身把你压在了身下,衔着你的唇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不喜欢你文远叔叔叫床还听一句夹一下。” 这可真是实打实的美人计了。 你双手高举过头顶被张辽一只手攥着,胸脯也被吮了几轮,张辽含了口乳汁渡给你,你不肯喝,溢出来濡湿了身下揉成一团的锦被。 张辽射了一回没有拔出来,又在里头磨硬了。把你像方砚台似的,被软墨硬墨生生碾了一遍又一遍,什么求饶话都说尽了。 肚子里又是潮蜜又是精水,小腹涨得难受,被摁着顶得尿意也上来了,只能绷紧穴肉抵抗愈发强盛的不适感。 “要溺了?”张辽见你摇着腰躲闪,心中猜了七七八八,嘴上却绝不肯轻饶你。 “真不经操,这就是广陵的待客之道吗?” 终于,你的身体不自觉反弓,高高拱起腰部与张辽紧贴在一起。膝弯缠着他的腰,仰着脸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一遍又一遍。张辽也快射了,捉着你一下下捣进深处,再灌进更多的精水。 只有情欲流淌的沉默后,高潮的麻痹感依旧残留在你的身体,与张辽交合处更是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 张辽抬手轻轻拍了拍你的脸颊,试图将你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 他没打算放过你,手掌贴在你小腹,拇指轻压。 仿佛被隔着肚皮操弄一般的快感顷刻之间将你送上了高潮,除了交合处溢出的大股水液外,两道乳白色的细线从胸脯喷射而出,飞溅到了张辽胸口又流淌了下来。 -fin- 劫掠(张辽梦&马超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你amp;马超X你 ②不管写了什么最后脑子里都是gin啊。 ③感谢食用 终于停下了。 一只手携着你的腰,米袋子似的把你捞起来下了马。 “醒醒了,兄弟!” 你落了地,差点一个跟头杵地上,推了把马超,踉踉跄跄站稳了,扶着棵枯木“哇”的吐了。 你吐得泪眼婆娑,等稍微好了些许,接过旁人递的帕子和水漱了口,忽然瞧见那手,猛得一抬头——是张辽。 “辽哥,看我捡来了谁?” 狠狠剜了一眼旁边笑得爽朗的男人,只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得不可思议,这人把你劫了,却送来了张辽这。 张辽的脸上神色变换了数次,随后他视线移开了。 “这死孩子在这,阿蝉呢?” “小妹?小妹后头追着呢,劲啊哈哈哈哈。” “你去把阿蝉接来。”张辽瞥了你一眼,“这个死孩子今天在这住下了,阿蝉迟早会找来。” “跟小妹玩玩,小妹现在可攒劲了,瞧见我唰的……” “你快去。”心知听马超说下去可就没完没了,张辽催促道。 马超挠挠头,看了你一眼。 “那你可别把她放了啊,把她捡回来可费劲儿了。” 张辽把你带进他军帐,先是叫人给你弄了水,又取来了香片让你含了。见你面色恢复,取笑的心思也有了。 “怎么给他得手了?” 你只得跟他说了方才被偷袭的那场混战里,马超带人插进两拨人之中掳了你便跑的事,换来张辽一阵冷笑。 “算你命大。” 你眼珠子转了转,促狭道:“在这地界上脑袋给人摘了,文远叔叔可得给我报仇。” 张辽眯着眼瞧你,忽得又笑了,指间搭在你颈项上微微用了些力气。 “那不如把这脑袋给了文远叔叔,好生保管。” 你一缩脖子,戏弄他的心也收了。 “张辽将军可真舍得,我这小亲王又没三头六臂、这一颗脑袋就要给你摘了去。” 他伸出手,你怕他又要掐你脖子,没料想那手落在你面颊狠狠一拧。 “!” 你泪都要飙出来,一抬屁股“噌”得窜出两步远,瞪着眼睛望着张辽。 “将军有话好说,少动手动脚。” “过来坐着。”张辽也不恼,朝你勾勾指头。“好好坐下,叔叔回头给你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可你分明瞧见他眼睛里头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辽将军这是做什么?” 他捉了你过来,攥着你的手腕,牙齿咬住革带一角抽紧,你瞧着他却不挣扎。 “自然是先要点报酬。被人捉来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就想走,没这种好事,广陵王。” 你被张辽亲得气喘吁吁,只觉得他分外磨人。每每把你作弄成这样,要你求着他入一入才肯。 张辽又要亲你,被你偏开头躲了。 “痛。” “哪里?” 你轻飘飘瞪他,明知故问。 “给我手解开。” “刚捆上的。”他凉凉地回了句,手却已经探入你的衣内,环佩叮铃作响。身上微微一松,是亵衣带子被扯开了。张辽像是在把玩玉石一般,细细抚弄你身体每一寸。 “痒。” 被张辽摸着,只觉得像是被点了簇小火,又要躲,却被捉过来挨了极轻的一个掌掴。 “不动。” 张辽把你放在行军床,手腕被捆了,只能曲着手肘勉强支撑。他撩开你的衣摆探进去,指尖触了触又收了回来。 “怎么就湿了?”他捻了捻指头给你瞧牵丝。“还没操你就馋成这样,想文远叔叔给你喂饱?” 你耳朵一烧,禁不住想起上一回被他压着灌到淌汁,心虚的瞥开了眼睛。 他像是能窥见你心里头想什么,露出了然的笑来。 “不急,你心善的文远叔叔今儿给你榨。” 张辽当着你的面解了衣,手臂一捞让你坐在他腿上。 你挪挪屁股,肉贴肉带起的湿黏水音让你恨不得捂住张辽的耳朵。他瞧见了,拧着眉毛凑近了些。 “还没吃上,扭什么。” 你被他一噎,瞪他一眼,没来及发作,又被张辽扶着腰站起来,被他牵着,手臂撑在张辽胸前。 “自己骑。” 顶着你的那根比他面上更迫不及待,热乎乎的肉茎贴着你的大腿根。你微微侧了侧身,用两瓣软肉衔住了柱头,前后摇着腰肢却不真的吞下去。显而易见的报复,张辽自然也是知道。 “吊你文远叔叔胃口?” “手痛,没心情。” 明晃晃的骗人,张辽却爽快的解开了你的手腕, 下一刻穴口被撑开,肉根就着黏滑的体液送进去了一半。 “现在有心情了?” 你被那一顶戳中了好处,鼻腔里飘出短促的呻吟,含着他晃了晃腰。 “一点点。” “得寸进尺。” 张辽笑骂道,旋即抱起你。那粗长物什便直挺挺撞了进去,你惊叫一声圈住他的脖子。 “张文远!” “没大没小。” 他抱着你走了两步,又换来你一声怒骂。武将出身的张辽腰腹紧实,拖着你臀的那双手更是稳稳当当,可你有些怕被他颠落下,双腿缠着他的腰。 可张辽受用得很,嘴上更是不饶。 “广陵王这是做什么?” 你有些恼了,对着他脖颈咬住了不松口。被犬齿咬痛了,他就顶弄得愈发用力。半晌,便被送上了高潮,圈住张辽的胳膊也失了力气,只攀着他的臂膀大口喘着气。 忽的,昏暗得帐内透进一束日光。 “我回来了,辽……”马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背对着听见马超的声音,身体禁不住骤然绷紧。张辽被你一绞,也是要到了。他没有理会马超,抱着你愈发激烈的抽送。从耻骨蔓延而上的快感席卷了你的全身,不受控制的腰臀痉挛不已,你却被张辽牢牢困在怀里。 他同样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根鼓动着注入更多的精水。 高潮后的空白让你眼神涣散的顶着帐顶,连张辽抽出来都没有反应。他的手放在你的小腹,慢吞吞揉搓着,还在颤动的穴口能看到微微吐露出少许浓白的精浆。 马超脑袋里的弦早已经被香艳的场景绷断了,肉茎顶在袍子里难受得紧,他单手解开腰带,衣袍随之落下。跨步上前去,喘息的声音愈发粗重,扶着自己的肉柱直往你腿根磨蹭,便是想要插进去了。 可他刚一动作,寒光一闪,细剑擦着他的脑袋而过。 动手的张辽眯起眼睛,手还停留在方才戳刺的动作。 马超像是没发觉似的,挂着爽朗的笑,一滴血珠却顺着他脸侧滚下,颤巍巍挂在下颌,“劲啊,辽哥心情不好?” 张辽有些嫌恶的瞥了眼他驴马大的东西,坏心眼拧过你的脸,拍了拍唤起你的意识。 “说说,要不要吃这根?” 高潮还没能完全褪去,像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一样本能的“呜呜”应了两声。 “贪嘴。”张辽贴着你的耳畔循循善诱。“那去给他摸摸,别给你操烂了。” 还没能你有所反应,火热的肉根已全然挤进你掌心,虎口卡在冠沟。马超扶着床架,窄腰交媾似的顶个没完没了。 张辽瞧见你分了心,微微捻了下充血的肉核,你猛得一哆嗦,下意识攥住了手边的东西。 “啊……再来。”马超快到了顶峰,再也抑制不住。 大掌裹着你的手,在肉根上来回摩挲,终于顶着你的手心射了满满一捧精汁。 马超也不浪费,攥着你的手上下抹了一遭,刚射过的肉柱又硬了一回,浓白精水裹上了一层油润润,下头两个囊袋更是鼓胀着垂在巨物之下。 你脑袋骤然清醒,被这种东西捅上一回,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一轱辘从张辽怀里滚出来,往行军床的另一边爬。 马超哈哈大笑,伸手攥住你的脚腕又拖了回来。 “辽哥,帮我按着。” “文远叔叔、好叔叔……” 你伸手去够张辽,可那恶鬼一边眉毛挑起来了,绕开你的手下了地,却又坐在你面前,捉着你的双臂让你顺着伏跪的姿势倒进他怀里。 “刚刚给你选过了,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那肉柱顶端饱满滚热,轻而易举分开了两片湿软的蚌肉。 穴口狭窄,马超不得章法的戳弄了几遭,肉核被他顶得东倒西歪,隐隐的涌上了些许近乎尿意的快感。他愈发急躁,哪里还记着张辽方才那一剑,大掌握着两瓣臀,操弄肉套子似的往自己胯间一摁。 你脊背紧紧绷起,张开嘴无声的尖叫。 不止你痛,马超也痛。刚顶进去一个头,你痛得穴肉紧绷,他也被箍得生疼。 “摸她,先让她爽爽。” 张辽抱着你脱力的上半身,拇指揩去隐隐溢出的泪花,舌头轻而易举卷走了你的。他的手有些冷,乳尖被他反复揉捏凸起,被他牵引着快感头脑昏沉沉。 马超的手绕过你的耻骨,粗砺的指头探入阴阜,直把娇嫩的肉核磨得红肿不堪。 你的喘息被张辽尽数堵在嘴里,毫不费力就小死上一回,小腹一阵抽搐,大股浓稠的淫汁浇在马超龟头。 “攒劲。”马超咬牙,又往里送上一截。 穴肉每一寸都被粗硬到极致肉根碾平,毫无技巧的推过每一寸敏感处。 还没来及平复的情潮和腹内像是要被捣碎了似的硬物,仿佛把你放在了生死之间。你含着泪水,把脸靠在张辽胸膛,气若游丝。 “要坏掉了、要被弄坏了……” “这就吃不下了?”张辽戏弄道。“方才不是胃口大得很?” 你把脸贴着张辽,眼里只瞧见他身上因情欲而泛起血色,衔住一小块皮肉厮磨着。他被你作弄厌了就吻你,从颈项到肩膀,独独留着你的嘴喘息呻吟。 马超紧紧锁住你的腰,抬起臀抽出到了穴口,再一次完整的顶了进去。 “你……!” “省点力气。”他把你从张辽的怀里拽出来,大掌拧过的脸来去缠你的舌头。 “里头裹着我,嘴上却跟辽哥黏糊得快把我给我忘了。 舌尖被他吮的麻木,连根抽出又送入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张辽握着自己的那根,慢吞吞撸了两下,明明他没有动你,却能感到视线落在你身上,每一处都泛起异样的感觉。 “还看辽哥?操死你算了。” 马超掐着你的腰臀,让你整个儿都落在了上头,柱头破开软肉长驱直入。你又哭又挣扎,却像是被牢牢钉在肉柱似的,吃不进的一截露在外头,龟头却早已经碾到了宫口。 “里头太浅了。”马超有点不爽,大手拢在你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对着被戳到鼓起的那处揉了一下,你尖叫着撑起双腿,抽出些许,又被马超捉着顶了回去。 “啊、啊………不、不能按!” “为什么不能?”他带着纯粹的兴趣,像是挖掘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故意又按了下那处。 这一回你连尖叫的余地都没了,像是被勒住了喉咙般张开嘴无声的悲鸣。 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从交合处激烈的喷涌,直把马超的股间、耻毛、小腹统统淋湿了个遍。 “尿了?”他用手摸了把,作势要放在鼻尖嗅。 你双手攀着他臂膀要阻止,他大笑出声抬胯又将你顶弄的一个趔趄。 这不是个能讲道理的男人。 你蜷着脚趾,生怕马超不管不顾的捅进更里头,抬起屁股不着痕迹的抽出些许。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的痛楚让你头脑清醒了一些,拧过脸对上张辽阴测测的笑,惊觉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恶鬼修罗。 “跑什么?” 马超就着交合的姿势坐起身,你慌张揽住他的脖子,却被顶得一声呜咽。 张辽居高临下瞧着你。下一刻,下颌被用力掐住,强迫性地张开了嘴,肉茎毫无怜惜的顶入。张辽掐着你的那只手相当用力,反复戳刺喉头,见你淌着泪水吸着鼻子,哭得相当凄惨,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他从没这样强迫过你——或者说用手和口让你舒爽成一滩烂泥之后再开始的情况占了多数。 你却在他眼中看到了戳破了表皮后显而易见的施虐欲。可你也不对劲,你应该愤怒,应该回击。用爪子,用牙齿让他也尝尝教训。 你们总是这样相互驯服,可谁也没成功过。 喉咙的软肉被顶弄,从最初的干呕欲望向下弥漫起莫名的热度,张辽顶到你喉头的时候你便用力收紧去夹他,看他蹙着眉头喘息,舌头去舔顶端的小孔时他更是舒爽到腰颤。 当你以为你抓住了他情欲的主动权的时候,马超就挺着腰把你顶到只能破碎呜咽,像是把多余的力气倾泻在了你身上。 张辽很快玩够了,顶着你的舌根射了一遭才把牵着丝的肉茎从你嘴里抽出来,你喉咙刺痛得厉害,吐了半天才吐干净,抓着他的手用力在他虎口处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马超瞧见了,笑得胸膛震颤,当即攥着你的手臂把你拽起来,抱着你起起伏伏,把你颠到高潮时也没有停下,眼前白光一闪一闪,再清醒却是被他拍了拍脸颊。 “昏了,这么不经操?” 你盯着他肌肉虬结的身躯磨了磨牙,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好。他把你抱起来,肉根滑出来的感触异常清晰。张辽和他射进去的东西早已被操弄成水状,随之而来的是仿佛失禁一般从甬道里被挤出来的精汁,顺着腿向下流。 没有力气动手,只能车轱辘似的把马超骂了一遭又一遭,却惹得他大笑不已。 “辽哥,瞧她,怎么骂人都不会?” 张辽手里拿了支水囊,见你真的是一点都动弹不得,给你灌上两口。 “省省力气。” -fin- 夜袭(甘宁梦) 食用说明: ①甘宁X你 ②舔批、内射、训狗。 ③感谢食用。 你合上最后一卷文书,熄了桌上的灯值夜的侍女站在门前为你送上灯笼。你示意她们不必跟着,自己沿着路慢悠悠前进。 明亮的月色下,一道影子鬼魅般的落在了青石砖的地上,与你的影子重迭了。 寒光一闪,你将手里的灯笼柄朝他兵刃处挡去,包了层铜镂花的手柄被削断成两截,随后灯笼滚在地上熄了。 撒开手,你扶上了剑柄。 “夜里随便叫的狗可是要被好好调教的,甘宁。” 来人却是收了刀,插回身后,高大的身形弯下腰来凑近你面前,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汪汪。” 你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也看清他身上深色锦袍洇开大片的深色。 “让你卧底,结果把人杀了?” 灯笼虽没了,可月色明亮。你也不再管他,抬脚继续向前走。 前一天晚膳之前你就接到了密报,虽说让甘宁去本就是故意为之,但是没想到他干的事情倒是和设想的不差。 甘宁跟在你身后,语气轻慢。 “那几个老东西唧唧歪歪,没忍住顺手就全宰了。”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长腿跨了几步跟上你,拘着你把下巴搁在你肩头,语调上扬。“给你事儿搅烂了?” “滚开。”你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反手揪住他的头发向身侧一甩,“脏。” 甘宁只微晃了下身形,随后大笑出声,他追上去与你并行,随即又截住了你。 “放小狗狗出去咬人,不再给点好处?” “好处?”你挑眉看他,目光却打量着他腹部歪歪扭扭缝合的创口,盘算着等会给这处再添个窟窿如何。 “让我操你一回,怎么……嘶!” 剑鞘抽过去的时候甘宁闪躲了一下,依旧被抽中了腹部的伤。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却像是懒得与你对峙似的横在路上躺着,抬起头脸上依旧带笑。 “在你这果然很有意思。” 蹲下身,你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正面与你对视。 “听说给只要阉了就不这么躁动了,试试?” 随后不等他回答,将他的头掼向地面,自顾自的走了。 子时刚过,你睁开了眼,比意识更快的身体反应让你侧身一滚,还顺手摸走了枕下的匕首。 房梁上落下个人影,手中的刀刃钉在了床褥。 “啧,偏了。” 是甘宁。 “想不想你的小狗狗?” 他脸上还带着伤,是你走前将他脑袋往地上掼出来的,身上带着酒气,衣服却换了一身。 他再凑近了些,你的匕首顶在他喉咙,压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滚下去。” 他却先撒开了短刀,往地上一丢“铛啷”一声响,随后空手抓住了匕首,理直气壮。 “你给我弄得睡不着,当然找你下火。” 他伸手去捉你空着的那只手,作势要向自己下腹摸,可你却松开了匕首,反手揪住他脖子上那根红绳,在手掌里绕了几圈,将他拉近自己。 甘宁被绳子绞住脖子,脸上很快就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过了几息,视线也变得迷离,随后在你松手的一瞬间,他突然暴起将你牢牢压在身下,嗓音还带着窒息带来的沙哑。 “好爽……你果然很疯。” “对疯子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要比他还疯。” 你松开顶住他腹部伤处的膝盖,有些不悦的瞥到寝衣沾到的血迹,手指却顶开他的唇摸到了一颗尖尖的犬齿。 “弄脏了,去舔干净。” 被甘宁舔过的皮肤激起阵阵战栗,像是被猛兽含在口中。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早就松了裤腰,一手在里面撸动,另一只手钳住你的膝弯,把自己的血舔得干干净净。 “就给我操一回呗,鸡巴硬的要炸了。” “求人要有点求人的样子。” 甘宁眉眼微挑,端正了跪坐的姿势,可摸着肉根的手却一点都没停止动作,一只手撑在地方弓身敷衍的磕了半礼。 “大人,求求你摸摸小狗鸡巴。” 你嗤笑,抬脚踩住他还在裤子里那只手,脚下碾了碾,用上几分力气。甘宁脸上露出了难耐的神色,喉咙里压抑着几声喘息。 可很快你就抽身,只把他留在了清醒与情欲的波涛。甘宁却不管这么多,他恬着脸欺身而上,把被绷到难受的东西放出来,手握着根部热乎乎湿漉漉的肉冠顶在你指腹,他便摇着腰往你手心送。 当你摸到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时,甘宁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爽啊……快给我揉揉。” 他就势要抓你的手,却在下一刻僵住了,你的虎口扼住他肉茎根部,两个饱胀的肉囊贴在你手背,充血而勃动着。 “脏东西。” 你睥睨他,朝他勾勾手,甘宁一副乖顺小狗似的把脸贴向你,可你手放在他后脑,向下一按。 “舔我。” 真的像狗一样。 你的双腿被他架在肩膀时还心不在焉的这么想,随后大腿根一痛——甘宁咬了你。 他拉回你的注意,又沿着自己的齿痕舔了圈,湿热的呼吸落在那处,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神色。你忍不住笑了,只觉得他装出人畜无害的模样着实有点滑稽。 他的舌头热乎乎,比他体温更高一点,解开你的亵衣,直截了当肉贴肉的触感让你打了个哆嗦。 你仰着头,手指插进他发间,脚趾绷紧了。 “越舔水越多。”他含糊骂了一句,舌尖顶开穴口模仿着交合。 “唔、你……小狗狗真会舔。”你毫不收敛的呻吟,按着甘宁后脑勺的手却是一点力气也不放松。 他的鼻尖蹭到了花核,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感你夹紧腿,却又被他强硬扳开大腿根。 “夹什么,甘宁哥哥马上让你喷水。” 他微微侧过头,用牙齿轻磕你敏感红肿的肉核,唾液和淫汁湿答答发出粘稠的声音,直把你弄得手上都失了力气,只揪着他的头发不撒手。 你只觉得小腹愈发绷紧,难以形容的酸胀感把你的身体彻底拉成一张满弓。 “啊……不行、要出来了………” 察觉到你到了临界,甘宁颇具耐心的用舌尖描摹肉缝,又拨开来含住花核吮了又吮。 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体如同被抛上岸的鱼一般怎么也压住不住痉挛,一股水柱喷到了甘宁的脖颈,湿淋淋顺着他的下颌往下滴落。你视线涣散着,抓着他的手早就松开,软绵绵垂在身侧,显然还没从高潮中脱身。 甘宁猎食的野狗一般压上你的身体,敏感到不堪一击的阴阜被顶开夹紧肉根。仿佛是兽类交媾,他低头咬住你的脖颈,直到你痛的发出一声呜咽才和你咬耳朵。 “乖一点,甘宁哥哥就不操烂你。” 回应他的是你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干你很久了。来的时候看到你那几个姘头,要不要弄死他们呢……在你面前把他们剁碎怎么样?” “你……试试看,谁能弄死谁。” 你的膝盖缠上他的腰,甬道将他夹得仰头低喘一声。 “啊、唔………要被你夹死了。” 你嘲笑他是耐不住性子的小狗脑袋,却遭到他更加猛烈的回击。他捉着你腰腹挺动,囊袋打在你屁股上啪啪作响。 他越是回击你,你便更加用力绞着他。甘宁抽出时把你的软肉磨得酸麻无比,可他自己也没好哪里去,淫词浪语接连不断。 “我这根是不是比你那群姘头加起来都好用。跟了甘宁哥哥怎么样,天天都能让你欲仙欲死……唔!” “我可没有跟野狗攀亲戚的兴趣。” 你按住了他胸腹的伤处,手下迸裂处一阵湿润黏腻,当下只觉得无比快意。 “好痛……可真狠。” 甘宁大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交合处传递到你的身体。他捻起你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着,语气缱绻。 “我果然还是想要你。” 于是这场交媾变成了没有奖赏的较劲,胜利的果实便是可以吞吃对方的血肉。 疯子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倘若破开他的脑壳砸碎了,榨出脑髓骨血一定污浊的脓水。 扼住他喉咙的指甲陷进皮肉,甘宁胯下那根却更硬了。 他剥了你全部的衣服,只留下亵衣被扯成死结的一根绳子挂在你腰上。肌肉隆起的健壮身体将你覆在身下,紧紧抱住你,随着每一次的操弄挂在他脖子上犬牙状的银饰敲在你的锁骨。 最开始你还有心去数,可那根埋在你身体里,每每只浅浅抽出一截又操进了深处,直把你撞得像水中月,碎了又聚起。 甘宁真的很享受这种生死之间的快感。他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大声喘息,毫不克制自己的声音。肉缝被他磨得糜红,抽出的时候更是会蹭到肉核,带来不上不下半吊子的快感。 你扼住他喉咙的手臂、虎口逐渐酸软,卸力的一瞬间,甘宁的手松开了你,任由你落在床褥,手在两侧撑起身体。 短暂的窒息让他声音嘶哑,呼吸时喉咙里更是发出粗粝的摩擦声。他快要到了,直觉到告诉甘宁你也濒临极限。 甘宁腰身起伏,身上浸出一层薄汗,被月光镀上一层薄薄的光晕。终于他本能一般牢牢锁住你的腰身,他毫不掩饰自己野兽一般的粗喘,肉根突突跳着,铃口一张一合顶着深处,将精水尽数灌进你的身体。再看你,已然是同样被激烈的操干送上了高潮,手牢牢攥着他脖子上那根红绳。 他侧身在你身旁躺着,等着过激的呼吸渐渐平复。忽的玩心大起,用拇指顶开你紧闭的唇和牙关,玩弄起你的舌头,几乎是下一刻,你咬住了他拇指的关节,用舌头顶出甘宁的手指。 高潮让你的骨头一阵颤栗的酸麻,可你懒洋洋支起身,一条腿跨在了甘宁的脖子上。 “小狗狗,自己弄脏的地方得好好舔干净。” -fin- 及时行乐-上(甘宁梦&太史慈梦) 食用说明: ①甘宁X你amp;太史慈X你 ②太史慈被捆了半章 ③玩的很脏,不接受任何xp指控。骑乘amp;男喘amp;失禁amp;内射amp;舔批(按顺序来的请注意) ④感谢食用 太史慈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点,他一向准时,稀奇得很。只超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姗姗来迟的太史慈出现在了书房外。 见你恭敬的先行了礼,口称殿下一通告罪,把你诘问的话完全堵了回去。 你觉得他今日瞧着有点别扭,可又说不上哪儿别扭,太史慈已经从怀里掏出账册,交给守着的一名雀使。雀使确认完毕,带着账册告退,便是要去送交给傅副官了。 你有点狐疑,指了指面前,要他落座。 太史慈欢喜应了声“谢过殿下”,端正坐在你面前了。 “这次太疾驰要在广陵开展的新业务,我把市场分析带来了。” 太史慈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摆在你面前,他一手撑着书案侧过小半个身子。 他挨的极近,少年一双紫色的猫眼望着你,却有些迟疑。 “我有何不妥吗,殿下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你心中微动,目光落在他身上——那只松鼠不在。 “你今日与我有些生分……为何?” 少年面皮倏然红了一截,放在桌案上的手微颤了一下,像是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碰了下你的手又缩了回来。 你托腮望着他,手却摸过面前那只笔洗。 下一刻,你抓起笔洗朝“太史慈”头上掷去,却瞧见他灵活的一个后仰,你砸了个空,笔洗落在地上碎了。 “太史慈”攀着架子重新站定,笑吟吟看着你。 “殿下为何突然动手。” 外头值守的护卫已经赶到,却被你抬手制止住,踌躇着不敢踏入门内。 “出去,把门关上。” 你站起身,这下倒是确定了他真实的身份了。 “别装了。” 那人面皮裂开一道细痕,逐渐剥落露出真容,随后身型也抽长。他脸上露出奇异的神色,渐渐变成了狂喜。 “你真……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问的真挚,你却觉得刚才能没敲碎他脑壳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太史慈定期来,只是来送账簿的。” 甘宁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转身绕过架子,从一只柜子后踢出个东西来。 等你看清,只觉得身体一趔趄。 被推出来捆的像个粽子的东西是被剥的只剩一条中裤的太史慈,脑袋上还顶着个同样被五花大绑的芾芾。 太史慈身上挂了彩,看起来伤的不轻,和你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目光中看到了错愕。 太史慈的脸倏然红了,随后这摸红从脖子都蔓延开来。甘宁睥睨他一眼,扯出塞住他嘴的东西随手一丢。 “还挺难捆。” 甘宁评价道,又从怀里摸出把暗器刀片,叮叮当当落了一地。“阿慈,你藏东西的这点地方一点长进都没有。” 太史慈拧着脸,胸脯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压抑怒气。你并不准备牵扯进他俩的浑水,头痛道:“甘宁,把太史慈放了。” 余光却扫过寒光一闪,你抓起旁边一只铜瓶,金石相击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响,挡住了甘宁的偷袭。 “啧,没意思。”甘宁掰了掰脖子,活动了下筋骨。“你说放就放,想当我爹?” 理智告诉你不该在这打架,傅融发现会大发雷霆的。 最近的一个书架坍塌的时候,门外亲兵和女官拍门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殿下、殿下,怎么了?” 你那时正用断了的书架折了那只木腿敲上甘宁的脑袋,他用手腕蹭了下血,额头上的伤处濡湿了额带,止不住流了下来。 “无事,别进来,都离远点。” 说话间甘宁找到了机会,他握着笔洗砸碎的一大块瓷片,要废你一只眼似的朝你压来,你两手攥紧他手腕,不肯让他寸进一步。 你假装脱力,借力侧身一滚,胳膊陡然一痛,怕是碾上了方才的碎瓷。伸脚踩住太史慈悲搜刮走的短刀,勾过来出了鞘。 毫无章法的斗殴在你落下的刀刃,甘宁偏过头的一瞬钉进了地面得到了终结。 你和甘宁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因为被你骑在身下的这句身体,早已经和主人的神情一样的欲念翻滚,臀下更是被硬硬的顶住了。 你又望向甘宁,他笑了两声,掐着嗓子开口了。 “主人,我的好主人,你的小狗狗好难受。让小狗狗操操你。” “管不住的话,替你骟了,怎么样?”你握着刀,眼神向下打量去。 他又是一阵笑,双手掐住你的腰,一个旋身将你掀翻按在身下,他夺了你刀,甩出去钉在木柜上,把你手腕也按在地面。 “啧、真狠啊。” “殿下!” 太史慈看见这边形势逆转,禁不住出了声。 “哟哟哟,怎么急了?”甘宁嗤笑一声,投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不准备当老妈的忠犬,想换主人了?” “你放开殿下。”太史慈怒道。 他一只手攥着你手腕,另只手开始扯自己衣裳的系带。本就是胡乱穿着的华服散乱的落下,只露出一具精壮紧实的身躯。 他目光散漫落在你身上,随手扯了你发冠,随手丢了,手摸索向你的腰带,单手却是没能解开的。 于是甘宁松开你的手,道:“自己脱。” 钳制被松开,你施施然坐起身,朝他勾手。 甘宁还维持着那个骑跨在你身上的动作,俯身过去,却被你抓住了胸膛。错愕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随后他反客为主,手覆上你的手。 你自然不只是为了戏弄他。甘宁胸膛上伤痕交错,新伤覆着旧,当真是个亡命之徒了。你手掌贴在他身上,能说感受到他因为你的抚摸微微紧绷,身躯也略微僵硬,每每划过凸起处,他都发出一声暗哑的喘息。 “喜欢被玩这儿?” 你张开手指,将那处夹在指间,以指节轻捻着。甘宁却一只手撑着地面,快感过剩似的露出些许迷醉的神色。 “啊………好爽、用力。” 甘宁用毫不掩饰的喘息回应你,甚至压低身体,两腿间的东西隔着重迭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你的小腹。 他面上蔓延的欲色更甚,不再满足这种刺激,可你抬手给了他一个耳掴。 清脆一声响,甚至连被绑着的太史慈都惊动了,他看出你们俩在做什么,又低下头,耳根子都红了。 你是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甘宁被你这一耳光打的鼻腔里有点热,手腕一擦留下一抹红。 “啊……好疼、好疼……”他夸张叫了两声,见你蹙眉没有过多理会他的意思,面色沉了下来。 你知道他又要发疯,捏着他下巴向屏风转。 “后头有榻。” 甘宁利索的起了,他臂力惊人,一捞将你夹着走了。 “哎!” 你轻呼一声,却又见他经过太史慈身边,提着绳子把他一并拖走,心下大抵有个不好的猜测。 太史慈也有点慌了,他之前就闭着眼,这下也不忙顾不上这些。 “甘宁、甘兴霸!你敢!” 甘宁嗤笑,还没来及再戏弄他,你先一步出声了。 “把太史慈放下。” 他思忖了一下,觉得这时候恼了你到嘴的好处就飞了,于是痛快撒开手,将太史慈丢在屏风外头了。也不顾他后脑勺撞在哪儿,“咚”一声闷响。 两个人的体重一起压在榻上,发出“嘎吱”一声,甘宁没什么耐心的去剥你衣服,终是把你腰带的布帛扯裂开来。 他身体赤条条,却热得很,像是只炭炉给你熨的出了汗,一根烧火棍似的玩意迫不及待挤到你两腿间,被你用手推了下,只堪堪夹住。 甘宁两手撑在你肩膀两侧,耸着臀在你腿间抽插了两个回合,一声长叹就从他喉间溢出来。 “爽……太爽了……” 你只觉得他这副毫不掩饰纵情的神色让你骨头都泛着痒意,手握住了他肉茎根部。 被你直接触碰,甘宁兴奋的很那东西在你手心里甚至突突跳动,他捉了你另只手,用脸颊熨贴你的掌心,发出小狗的叫声。 你却支起腰,将他成了个自慰器具似的,用肉核去磨他那片筋络。豆腐磨石磨,却磨的汁水四溢,肉贴肉的地方越湿,甘宁的低喘更变成了彻底的呻吟。 他觉得爽了,喉咙也绷紧成一条线,饥饿的野狗再也忍不住只尝些肉味,你却夹住他的腰,将他反压在榻上了。 “这点耐心都没有?还真是小狗脑袋。” 你戳了戳他的脑门,见他只顾着顶胯攫取更多快感,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作势去吻他,却又在极近的地方,只舔了下自己的唇。 水声、呼吸声在这样近的地方灌进他的耳朵,甘宁按住了你的后脑勺。他吮吸你,舌头活物般绞缠你的舌头,牙齿磕碰之间甚至带上了血腥。 你在他沉迷于吻带来的掠夺快感时,扶着他那根慢慢向下坐。 “呃……” “啊……” 你们二人皆是一顿,随后畅快的呻吟一齐响起了。甘宁就像是狗,被本能支配着,他一双手臂紧紧箍着你的腰臀,肉根撑开湿软的甬道,龟头撞到花心才停下。 你被他入的一阵颤抖,甘宁这玩意竟是弯的,中段更粗些,顶进去的每一寸都被他磨得酥烂柔软。他见你攥着他肩膀,哆嗦的厉害,又瞧见你脸上一副被弄惨了的涣散神色。 “还以为有多厉害,这就被你甘宁哥哥肏得投降了?” 他说着又去揉你屁股,你倒是真没想过他是什么银枪蜡头,可这玩意着实有点吃不消,心头无名有点火冒上来,垂首咬住了他胸膛上那点红。 刚才给你玩弄过一番,现在又被咬了,硬硬的一颗被你舌头一磨,甘宁倒是抖了一下。他去捏你腮帮子要你松嘴,你借机抬了抬屁股又去坐他。 “呃……浪货。” 甘宁浑得很,身子舒爽了口无遮拦,手摸着你的脸又要勾你过来吻。你觉得他缠人,侧着脸躲了,倒是先对他臂膀咬了几口磨牙。 你咬他是没收着力的,甘宁呼吸急促,从这儿获得了莫大的快感——可不够直接,他要的是更为直白的快乐。 你的手被甘宁捉着放在他颈窝低头磨蹭着,他头发有些硬,落在你手背痒痒的,你向后抽手,交合处随之一个起落。 “呃啊……小狗鸡巴被操到了。”他叫的相当矫揉造作,似乎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是在对你投放诱饵。 甘宁那物长,你去坐他,自己也被顶的一声喘,腾出手去解自己的束胸带,双乳因重力解放开来,随着你的起起落落颠簸着。 忽的,你弓起身,用胸脯去磨蹭甘宁的,他身上纵横交错新伤覆旧伤,还有结了痂的地方把你蹭得乳尖一阵酥痒。甘宁少见的老老实实被你磨,他手摸着你的脊骨,一节节向下,随后停留在你的腰处。 “怎么样、唔、啊……你好会夹、小狗干得你爽吗?”他按着你不让你抽出的幅度太大,耸着胯去顶你,你被他抓着一时间动弹不得,更别说去回答,被牢牢桎梏着只有一根肉茎把你敏感处操干个遍。 “我好爽……啊……小屄好热、好爽……要把小狗的脏鸡巴夹坏了……” 甘宁喘得格外动情。你还想要点脸,用手去捂他的嘴,可湿淋淋、热乎乎的舌头碾转在你手心,直烫的你撒开手。 他像是满足不了口欲,又要侧头去衔你的手指,被你躲开来,于是双臂按住你后背,脸埋进沟壑中舔舐你滚落的汗水。 这可有些太过了。 你有点耳赤,却又被他顶到只剩下化不开的快感。腰腹酸软的可怕,升腾起的情潮逐渐将你溺毙。在眼前一阵烛花爆开般的闪烁后,你不住颤抖痉挛,腰肢深深塌下去,留在外面的那一截撞进了更深的一处。 “啊、等………里面……” 破碎的词句并不足够抵御,甘宁捉着你的屁股重重捣弄了几下,灭顶的快感决堤而下,你只感觉酸胀的下腹终于解放了似的,交合处慢慢溢出一股暖流。 甘宁也察觉到了,他并不放开你,也不顾你依旧在高潮的身体,操弄肉套子似的去碾你的敏感处。你下意识的去夹紧,臀肉却挨了他响亮的一记。 “呃、夹好紧……热呼呼的、被小狗操尿了是不是很爽。” 这阵酸软刺激到,抑制不住挤出几滴泪,甘宁瞧见了要舔了去,你躲闪着身子一侧,只听交合处“啵”的一声响,拔出了一半,潺潺的水流声却是没能止住。甘宁就着与你环抱的姿势,支起上半身,又是操了回去,几个大开大合,终于抱着你射了。 他射了很长一会,在里头的那根像是要把全部东西挤出来一样,尽数灌进里头之后,甘宁少有的安静下来。下巴搁在你肩头不住喘着粗气。 短暂的倦怠感之后,是甘宁先动了。交合处湿淋淋一片,连带着他腹部都一层水光。他随手扯过褥子擦了两下,见你伏在他胸前不愿意抬头,笑得胸腔震动个没完没了。 “不就是尿了。” “再说就割了你舌头喂狗。”你闷闷威胁道。 他虎口卡着你腋下,把你整个人掀倒在榻上,又抓着那袍子给你腹肚抹了两把,你才看清他拿的是你的衣裳,只觉得气血上涌。 “你、你……拿你衣服去擦啊!” “啊?”他转了半圈脑袋,下巴一指,你才想起来他早已经利索的把衣服脱在了书案旁。 你身子惫懒,高潮之后身体还酥酥麻麻,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甘宁凑过来又是要拿你磨牙,被你攥着头发推开让他滚。 甘宁却掐着你的腿弯,湿热的呼吸贴向中心,这下你彻底躺不住了,怒斥道:“你敢!” 你越是呵斥,甘宁越是想激怒你。他先是接下来你朝他脑袋踢去的那条腿,攥在手里把你的膝盖架在了肩头。 被他舌头碰到的那一刻,终于只剩下了明日要将他的脑袋悬在城门外这一个念想。 比起你的胡思乱想,甘宁兴奋的异常,那小孔含了他的精水,像是被他的视线烫瑟缩了一下,又是挤出一团白浊。 甘宁的舌尖描摹着那条缝,用舌头顶开两片肉瓣,你指甲抠进他手臂的皮肉,在愈发清醒的痛意中,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近乎野兽圈禁领地一般念头让甘宁呼吸愈发急促。在这个死气沉沉散发着腐朽尸体味的世界里,你是唯一的活物——想把你拉入泥淖,想弄脏你,想把你撕扯成碎片,想吞下你的血肉…… 他用牙齿去咬那枚肉珠,还高潮充血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般粗暴的玩弄。他像是察觉到你的不满,转而又用舌头去裹,就着淫汁精水舔的啧啧作响,硬生生逼出你一声吟哦。忽然,甘宁后背一痛,动作也随之一滞,你被他咬了一下,小腿一绷紧踢中了他。 你摸索了半天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满肚子火没处发,揪着他的头发强迫甘宁把头抬起来。 “你够了,变态也有个限度。” 他不恼反笑,挑衅似的伸出舌头给你看,舌尖上还挂着他自己的一缕精水,混着唾液低到了你肚腹上。 -tbc- 及时行乐-中(甘宁梦&太史慈梦) 食用说明: ①甘宁X你amp;太史慈X你 ②太史慈有了一些参与感 ③男喘amp;骑乘 ④感谢食用 甘宁吃了自己一嘴精水还想去亲你,你想躲开被他扣着脑袋。锤了他脑壳两下,“呸呸”连着吐了几声。 “你有病吧。” 见他笑得相当恣意,抓着你屁股往他胯下贴。 那肉根又是硬了,毫不费力顶进穴里半截。他一改之前的作风,慢吞吞的扶着鸡巴去磨你里头,见你咬着牙忍住呻吟的模样只觉得乐在其中。 肚腹酸软的可怕,他半个身子骑跨在你身上,压下去的时候筋络磨得肉核一阵酥麻。 “好会夹、呃……舒服。鸡巴要被你吃断了。” 甘宁瞧你不出声,自己却叫得起劲。他叫便是叫了,却又贴着你耳朵呻吟。 你被他勾得骨头都痒,忍不住吟哦两声,却像是被他抓住了破绽似的,握着你的腰激烈操干起来,两个卵蛋拍在你臀肉“啪啪”作响。 你身体成了张拉满的弓,腰肢高高的抬起,双乳更是摇起阵白浪,被甘宁捉着狠狠揉了两把。 “你、啊……你、你差不多一点……” 甘宁松开你的腰,一只手摸上你的腹部,他掌心也是多伤,你手上那把烧红的长矛也曾在那留下痕迹来。那炽热的掌心熨着你的小腹,几乎能感觉到里头那根为非作歹的肉茎顶弄的节奏。 “差不多一点,哪一点?” 他用拇指揉了揉你的脐下,有节奏的按压着,看似温和的手法几乎将你弄去了半条命。 里头被他粗暴顶弄着,外头有被按压,就在你觉得濒临高潮的时候,甘宁把你抱起来了。 他还插在你身体里,手臂把你紧紧箍在胸前,就着这个难舍难分的姿势,甘宁下了榻朝屏风走去。 一想到他要做什么,你气血一阵上涌,目光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不贵重又趁手的东西等会顺来了锤爆他狗头。 但是甘宁把你放下了,脚落在地上的感觉异常不真实。快高潮被生生止住,你腿有些发软,被甘宁揽着肩膀转过去的时候甚至没有什么抵抗——直到你对上了太史慈的视线。 太史慈认命了似的被绑着手靠着屏风乖乖坐着,听了一场活春宫耳朵根红的像是要滴血,和你视线对上之后飞快的移开了。 他腿心之间隆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试图交迭双腿让你不注意到它——可你看到了,甘宁也看到了。 他本就年纪小,在男欢女爱上面皮薄得很,这下更是无地自容,一句“殿下”本在唇齿间转了一遭,在甘宁走近时只剩下盛怒。 “甘兴霸、你住手!你敢!” 甘宁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大剌剌在太史慈面前蹲下来,一把扯开他裤腰,粗鲁的向下拉了半截,太史慈忍不住“嘶”了一声,可下一秒就在直挺挺都快贴上小腹的肉根面前噤了声。 甘宁见你慢慢踱步着要往屏风后去了,捉了你过来。太史慈一双紫色的猫眼和你对视着,睫毛却颤巍巍,像是想躲开视线又忍住了,可那充血到将少年覆盖着匀称肌肉小腹都弄湿了的肉茎却出卖了他。 你本还想说点相当有气节的话,却被甘宁满含恶意和挑衅的话截住了声音。 “新的,不想试试?” 他的话相当有诱惑力,你可耻的心动了。默念着绣衣楼没有潜规则,你伸出手放在了太史慈一侧的肩膀。 他目光灼灼看着你,带上些少年人的羞赧,却侧过脸毛茸茸的头发蹭了下你的手心。 你心动中微动,却听见背后甘宁嗤笑一声。 “磨磨唧唧。” 随后你倏的腾空了,被他捞起来整个丢在了太史慈身上。太史慈从未与你这般亲近过,被你胸乳贴着,身上都浸出一层薄汗。 “甘宁!” 始作俑者置若罔闻,托着你的屁股往太史慈那根肉柱上送。性器接触,却没能第一时间戳进穴里。上翘的雁首狠狠磨了下肉蒂,这一下高潮来的又快又突然。你挣扎着刚想爬起来,却被另一具赤条条、热腾腾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只得手忙脚乱抱紧了太史慈的脖子。 太史慈这边也没好哪去,他本就是个雏,被那湿软泥泞的两瓣肉唇含着就快呻吟出来,猝不及防兜头被浇了一股子热乎乎的淫汁,见你又是揽着他的脖子一阵没有来的颤抖呻吟,只觉得全身气血更是朝下半身涌去,不得章法的顶胯去磨你,毛茸茸一颗脑袋也蹭你颈窝。 “别、别动……乖,别动。” 你几乎要落下泪来,高潮余韵还没完全过去,被太史慈这样磨着穴口肉珠怎受得住,更是觉得那阵难以抵抗快感要将你弄死在这了。 甘宁哪容得了你俩这般腻歪,他歪了歪脑袋做了个想吐的动作,拿肉套子玩弄角先生似的,抓着你的屁股往太史慈那根按了下去。痉挛收缩的甬道骤然裹进这根粗大的物什,你哀戚戚呻吟着,拱起脊梁一阵哆嗦。 “啊、啊……殿下、殿下……不要夹我……啊、好舒服……” 太史慈微微敛目,他仿佛吃酒醉了,面色坨红,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般。少年本不重欲,他日常忙碌的很,体力活动足够自我消解欲望,需要动手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怜太史慈被捆在这,本就听了好半晌活春宫。一进去就像是入了温泉眼,里头被甘宁操开了又湿又热,又遭高潮的肉穴这般大力夹弄着根部,终于忍不住耸起腰。可那肉茎在里头捣弄几下就泄出精来,他把脸垂在你颈侧,呼吸急促,精水竟是分了好几股才射完。 甘宁乐不可支,太史慈当然知道他笑什么,这次脸红却是被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甘兴霸、我……我杀了你!” 你不可能允许他俩这样夹着你还乱来,安抚性的摸了摸太史慈的脑袋。 “第一次都这样,不气不气,呼噜呼噜毛。” 你向后去撞甘宁,要他去取墙上装饰的那把短剑,将太史慈的绳子割开来。 “你命令我?” 甘宁语气轻佻又傲慢,下一刻却在见到你捉着太史慈安抚他“啾啾”啄了好几下变了脸色,忍着一脸要哕出来的表情去取了那剑来。一回来就把你俩用鞘隔开了,只拎着太史慈拧麻绳似的拧了半圈儿,把他手上的绳子割开来。 下一刻解开桎梏太史慈突然暴起,和甘宁扭打在一起,那剑抢先糟了殃。你怕在书房弄了血溅当场不好收拾,武器落在地上被你拾起来入了鞘,带着进了屏风后头,把它往榻下一丢,自己上塌去。你躺着只觉得身子骨惫懒,隔着那屏风隐隐约约能瞧见他俩的战况。 两个年轻英武的男子肉搏,这可是和角抵戏比起也不遑多让的好看了。那头声音激烈,外头的护卫又被惊动,拍门问殿下是否无事,你提高了音量说是无妨,是只窜进来的野狗和野耗子正打得难舍难分。 等你分了心回来,却见那两人已经停了手,屏风上出现了个清晰的影子,甘宁率先走进来,抹了把鼻血,眼神落在你身上。 “野狗,野耗子?” 你目光往他身厚望。 “太史慈呢?” 太史慈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殿下,我去给芾芾放出去。” 甘宁见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破坏欲蠢蠢欲动,他挤上去把你顶在角落,你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抱住翻了个个儿,趴在他身上了。 “搞什么。” “给甘宁哥哥搂会儿。” 他这话说的轻佻。甘宁方才还没射,那东西硬着挤在你俩身体之间,你不自在,往下爬却被他一双手臂箍紧了,想打他都抬不得手。 “尝过阿慈,滋味如何?” 你侧过脸见太史慈从屏风一侧挤过来,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裤腰,听了这话像是有点局促,和你视线一碰又移开了。 你挣扎了一下,这一次没费力从甘宁的桎梏中出来了,你忍不住眼睛弯了弯,朝他招手。 “真可爱,过来。” 这张榻本就是小憩用的,挤了三个人的重量“嘎吱”作响。 他端端正正坐在沿上,少年劲瘦的腰身紧绷着,身体也僵硬,见你起了身,忙伸出手去,习惯性说道:“殿下,还是我来——” 你扑哧一笑,只觉得他平时谈生意时那股子聪明劲儿不知道哪去了。 甘宁懒得看你这般磨磨叽叽,从身后揽上来,捉着你亲了个深的,舌头被他吮的啧啧作响,被犬齿磕出血的时候你想抬手抽他,却被甘宁死死攥着手腕不能动作。 你被亲的晕乎乎,身子也松软,连被他推在太史慈怀中也没有反应。甘宁摸了摸自己的肉根,几下又撸硬了,他又摸你肉穴,里本就含着太史慈射的精汁,现在化成了水状倒是便宜了他。 “啊……进来了。”你呻吟道。 甘宁干得卖力,顶进去不疾不徐,充分磨过你每一处舒爽。 “怎么样、啊……比阿慈那小狗鸡巴舒服吧,乖,叫声甘宁哥哥马上就给你伺候的上天去。” 他一个劲的说诨话,又假意作出伏低做小的模样来,仿佛之前快把人给操死在床上的不是他甘兴霸似的。 你正要开口骂他,却被抓着手臂整个儿拉起来,那粗壮的肉根被你坐到了底,宫口被圆圆的龟头一顶,许久不见亲热似的啾啾吮着。 你眼前一阵白光,扣着甘宁后背的手指也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怕是给他抓出了血来。 “刚操到胞宫就爽成这样了,等回头给你掳了去,就锁在我将军船上当个禁脔,日日都给你喂饱……”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甘宁的话。你甩了甩发麻的手掌,再一次抬手扼着他的脖子。 “想给本王掳了去?就怕你走出这个门就被剁成摊烂泥。” 甘宁哈哈大笑,似乎在这样的威胁里获得了极大的欢愉,却因被你掐着喉咙又咳嗽了几声。 你还要继续发作,可耳边一阵温热的呼吸,随后后颈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太史慈清润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隐隐地带上些对抗性。 “殿下,太史慈为您服务。” - tbc- 及时行乐-下(甘宁梦&太史慈梦) 食用说明: ①甘宁X你amp;太史慈X你 ②太史慈有了一些参与感 ③义兄弟轮肏 ④感谢食用 太史慈的手轻轻揽过你的肩膀。 他的手掌覆着层茧,抚摸过你的皮肤刺痛间却带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他也察觉到了,耳朵倏然红了,直勾勾盯着你的唇。你不自觉舔了下,见他被蛊惑了似的歪着头凑近,少年的吻就这样落在你唇上。 但他几乎是立刻,落荒而逃似地拉开了距离,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局促不安。心中暗叹一口气,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一路向上到了双乳之间。 太史慈身体绷得极紧,被你捉着手不敢抵抗,手掌僵硬掌心甚至浸出了微微的湿意。 “接下来还是要我教你?” 你歪了歪头,轻声问道,可身侧另一具带着热意的身体熨帖而来。甘宁下巴搁在你肩头,硬生生挤进你和太史慈之间。 “干脆让义兄来给你示范下?” 太史慈脸上方才的羞赧褪去了,只绷着脸作势二指剪刀状向他眼珠子戳去,甘宁仰了仰脖子拉开点距离。 你撑着双膝从甘宁身上起了,他还在兴头上,直挺挺的一根拔出来时发出轻轻“啵”得一声。又见他眉毛拧了下,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马上就要发作。可太史慈方才翻书似的变脸着实逗乐了你,于是伸出手指搔了搔他下巴让他转过视线来,在他愕然的神情下一把将他推倒了。 本就承载了三个人体重的矮榻发出“咯吱”一声响,你撩了把散乱的长发挂在耳后俯下身,一条腿跨过了太史慈身侧。 “流出来了。”你咕哝了一句。 太史慈的鼻尖浸出汗珠,他想与你的视线错开,却又一点舍不得移动,喉咙里发出一声毫无形状的音调,依稀分辨得出他在喊“殿下”。 里头被灌进去的东西早就在交合中被捣成了水状,从最先失禁似的淅沥沥落下一股,剩下的顺着你的大腿正缓缓往下流。 你直起身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背过手去摸太史慈胯间。果然是年轻的孩子,方才射过现在又变得又硬又热。 他还僵硬着,双手局促地悬在空中,不知是否该握住你的腰肢,可不自觉挺着胯拿肉棒磨蹭起你。 你哂笑,慢慢沉下腰,那肉杵就着滑溜溜的淫汁一次性入了半根。 “呃。” 太史慈身体微微一紧,手掌也落在你腰间。他舒服的眼神都有些飘忽,微微张开嘴伸出些舌尖欲向你索吻。你心中笑他的可爱,以舌与他相抵。 他本就机敏过人,对你的情绪反应相当敏锐,小幅度抽送着在找你身体里的敏感处,见你酡红着脸在他手臂上攥紧了,正欲再向那处磨去。 “啪”一声脆响,被拍了一记的臀肉连带着交合处猛得一紧,脑中白光一闪摇晃着身体竟是又高潮了。 罪魁祸首从背后撑住你,笑嘻嘻和你咬耳朵。 “怎么样,哥哥可比磨磨叽叽的阿慈刺激多了。” 他作势要将你从太史慈身上提起,太史慈却握着你的腰牢牢钉住。含着肉棒高潮着一缩一夹的穴肉,在两人拉扯间磨过太史慈棒身上每一处筋络,又酸又麻的快感积累在下腹竟是蓄起一阵不自然的酸意。 “别动了!”你厉声喝止,动了下肩膀想挣脱甘宁的手,又用手去拍太史慈握着你腰肢的手。“都放开。” 那二人却是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松开手,两个人拉扯着你,高潮着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么折腾,身体不自觉蜷缩抵抗着快感。 太史慈怕弄痛了你,卸了些力道,被甘宁抓着机会将你抢了去。几下激烈的操弄几乎让你眼前乍现一阵白光,可他当即撒了手将你归还。 他用脸侧磨蹭你的下颌,湿漉漉的发丝滚成了一簇,扶着你的腰之外的那只手握着硬挺的肉根再次深入。湿漉漉的蚌肉毫无阻碍的被分开,龟头撞击宫口的一瞬间你忍不住叫出了声。 因快感而蒙上层雾气的眼睛几乎看不清太史慈的脸,你去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乳。少年有些粗糙的手一次次刮擦过乳尖,换来一阵酥麻。 “换人了,阿慈。” 你再一次被甘宁带离,箍在他怀里浮萍一般被湍急的情欲冲散了。他插在你的身体里不让你有挣脱的机会,手上的玉戒滑落在关节处成了折磨你的最大利器。冰冷的玉石物件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遍遍揉捻过花核,却又在高潮前生生停止。 “殿下怎么哭了?”太史慈的舌尖舔过你溢出的泪花。“是义兄弄痛了你吗?” 这对关系相当恶劣的义兄弟像是从中获得了什么兴味,此刻默契无比的轮番顶弄着。 “够、够了……” 你攀着太史慈的肩膀,他细细密密地啜吻你的脸颊,语调尽力维持着平和,只有你知道少年的肉根每每戳中深处激荡出怎样的快乐。 “殿下……不喜欢吗?” 来不及回答,那物急急抽出,从背后顶进去的又是另外一根。 “这不是喜欢的要死?”甘宁的笑声落在你耳畔爆裂开来,他腰肢震荡的幅度极大,臀肉被拍击的“啪啪“作响。 又一次的交换中,控制不住的高潮,你泄在了太史慈的身上。这一回他只紧紧抱着你,被你紧紧吮住的肉根浸在温热中让他忍不住低喘。 “好热……好舒服,殿下……”他紧紧抱着你,腹部微微痉挛,一股股精汁灌满了你的胞宫。 “好胀……”你呢喃着,想要抓住虚无缥缈的意识。 “这就被阿慈灌满了?” 甘宁的手揉了揉你的小腹,肉茎在你的臀缝和大腿间磨蹭了好一会,尽数射在你后腰。 等了好一会,那阵白光彻底消散,渐渐冷却的情欲让你有些不自在。你拍了拍太史慈的手臂,不顾他有点委屈的眼神,让他将你松开。 “又尿了?像个小狗。”甘宁笑了声,便要去抓你的腿,被你蹬了一脚。 “拿茶过来,去。” “想使唤我,不去。”甘宁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太史慈动弹了一下,却被你按住了。你用下巴指了下外间方向。 “不拿就滚下去。” 甘宁有点不满,“啧”了一声跨步下榻,从外间抓了只冷了的茶壶,却没把杯子一并带来。他悬起壶,对着壶嘴灌了两口,转过来凑到你嘴边。你额角一跳,也懒得再做计较,喝上两口做主把剩下的给了太史慈。 甘宁伸手要夺,眼见着这二人就要去抢一只壶,你立刻从中调停。 可那水贼头子露出个相当恶劣的笑,丢了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里,你被他掳进怀中。 “累了,歇会儿。” 他说着,抱着你朝榻上一滚。湿黏汗水淋漓的皮肤贴着皮肤其实相当不舒服。你用力拍了拍他,却见甘宁已经阖上了眼睛,只有微微翕动的长睫毛洒落成片阴影。 很快你身侧又挤过来一人,太史慈的手臂穿过你们之间,环住了你的腰。很突然,你的后颈被舔了一下,你想转过来看他,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好热……”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