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穷我也很绝望啊!(NPH)》 第一章(4493字) “这个凭什么不能卖10个惕忒币!” “你…去去去,别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 “你上次明明答应过我了,只要我把壑虫的脑壳带来就给我钱!” “我币呢?我币呢?我币呢?!” 现在在黑市【虫壳尸体回收站】据理力争的人就是你——司榕,一个正在争取合法权益的人值得所有人的尊敬!即使争取的只是一个价值10币的破烂。 很快,争取得到了回报,那个收废品的人终于绷不住了,答应折个中给你五币,换你赶紧滚出这里。 终于得到了五天的口粮,突然觉得这几天死死蹲在那些佣兵队旁边捡漏的日子是值得的。 小心翼翼的把那人递过来的卡扫描完,然后把币存储到账户里面,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原地。 荆棘城,一个离首都远的不能再远的边区,一直都是混乱+失序的代言词,再加上时不时还有来打猎的佣兵团挣取外快,使得本就不太干净的城市更是雪上加霜。 警报响起,思绪被打断,人群的骚动也愈发强烈,只见黑市的大门关闭,一个类似于高管身份的男人站了出来大喊着,“全员注意!现有一名女性逃进了黑市,为避免她再次逃出,封锁黑市,盘问来往人员细节!” “…”黑市里出现女性并不少见,大部分都是作为“货物”出现在暗场里面供人买卖,但人口贩卖本来就是黑市的灰色地带,黑市也仅仅只是不主动,但不代表会拒绝。 赚钱了,暗地里给黑市一些好处也不管你那么多,但是如果你货物跑了或者被人抢了,黑市自然是不会替你出面摆平的。 现在居然这么劳师动众了嘛…还是说那不是货物? 但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现在你只需要买到食物,然后就可以回到你那个废墟堆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但这美好的想法只是持续了一时的,紧接着你的衣服后边便被人猛的拽了一下。 说是拽其实也不是那么准确,应该说是轻轻的拉了一下,使得你往后退了退,随后温热的手心便一把叩住了你的后颈。 “真是让我好找啊…” 身后的声音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刺进了你的耳朵,你宛若废旧的机器人卡壳一般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 男人还是那副张扬的样子,此刻一副老子心情不好,要毁天灭地的神情使得周围的路人纷纷退避三舍。 出现了,你的姘头。 说是姘头其实也不是那么准确,两个人只是恰好在野外,又恰好因为某种原因进行了性行为,从而有了些肉体上的羁绊。 “卓荆芥,我脖子痛。” “放屁,老子根本就没用力。” 原本想买个惨,没想到男人对他的力气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男人的手,手心覆有一层摸惯了刀剑的老茧,摩挲着她的后颈,让你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 卓荆芥是佣兵团的人,甚至很可能还刚刚加入不久…不然就他野外生存的能力,很难想象他跟那些骗人都直接扒层皮的老雇佣兵是一伙的。 初遇他时,他似乎是收到了某种植物的催情作用而难受,而恰巧你出现了,并选择了帮助他,当然,他答应的五千币是附赠品。 对于你而言,贞操不是什么值得花费巨大力气守护的东西,只要不伤害她的身体,还能赚钱,哪又何乐而不为呢? 但你还是想错了,发生完关系后直接瘫倒在洞口内,连喝水都要刚刚从你身上起来的男人一口一口喂给你,从此以后,你对那些在暗场拉活的妓女肃然起敬。 最后带着迷路的男人走出了森林,原本说好和他一起回去的你,在拿到属于自己的报酬后果断开溜,宛如吃完就跑的渣男,让卓荆芥恨的牙痒痒 。 明明在分别的这些天想了很多让这女人付出代价的方式,但等刚见到人了,他突然脑袋一片空白,就只是想单纯的抱抱你…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跟你的相处自然是要讲给他的叔叔阿姨们听的,他们听了之后不断调笑,说他和他哥两兄弟总算是有一个人先开了窍,在听到后面他被“抛弃”时笑的更加大声了。 “不行啊,小芥,这时候怎么能让她跑了呢?”斯卡大姐笑的尤其猖狂,“要是你哥,怕是得先给人打晕了,上了车再*醒她。 ” 一旁看着路面决定方向的哥哥白了这边一眼,但是没有否认。 也就是这一下,让卓荆芥“纯情”的名号彻底打响了佣兵团,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女人吃完就跑,还抓不到人的佣兵男人。 想起自己那一传十,十传百的名声,再看看面前害的他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卓荆芥终于绷不住了,低下头狠狠的啃了你一口。 真的是啃,毫无温情可言,仿佛赌气一般,你的唇角边留下了牙印,最后卓荆芥突然又温柔了起来,细细啄吻着你的唇瓣。 仿佛刚刚只是前提,现在才是正片。 “不是,大哥…”你尴尬的用手将卓荆芥的脑袋推开,“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不太好吧。” “跟我走。”很明显,卓荆芥没有让别人观看他们亲热的兴趣,转手拉住你的臂膀就要往某个方向走去。 “…”你极其乖巧的跟着他走着,卓荆芥颇为开心,转而将抓住你手臂的手往下,轻轻握住了你的手心。 很快,卓荆芥就把你带回到了自家哥哥面前,而刚刚谈完一笔生意的卓霖看向他们,挑了挑眉。 “你是有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吗?” “?”卓荆芥一愣,随后才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不知为何变得轻飘飘的,转过身一看——哪里还有你的身影,只有一节白暂的手臂被卓荆芥抓住。 “司榕!” 而隐于人群的你藏匿着刚刚被握住的手臂,直到走到一处暗巷才将手臂伸出……而刚刚断掉一节的手臂,竟然奇迹般的迅速伸长出一只新的手。 你仿佛习惯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见手已经完全生长出来后,便理了理斗篷,打算离开黑市。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拽住了你。 那人身上极其浓厚的酸臭味,使得原本住在垃圾堆里本应熟悉这股味道的你都忍不住退后几步,捂住了鼻子。 “你…你…” “你垃圾桶成精吗?”你甩开那人的手,捂住了鼻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我为什么不可以?你的确很臭啊。”你摇摇头,打算扭头就走,那人却死皮白赖的继续扯着你。 “我说你这人…” “你得带我离开黑市!” “…”你这才扭过头,看了眼那人。 那人身上披着一个毯子,应该就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露出来了底下娇俏的面容,你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个女人。 “离开黑市很简单,只需要三步。” “真的吗?你教我!”女人顿时激动了起来。 “走出这里,走到大门,走出去。” “…” “我不能直接走到大门…他们会把我抓回去的,反正你得带我出去!” “?”你这才彻底面对着她 ,看着她与这个黑市…不,应该说是整个星球都格格不入的脸蛋,联想到了刚刚的广播。 “…哦,我知道了,你跟着我吧。” “真…真的吗?太好了,你果然就是那个人!” ————————————————— “你这个骗子!啊!”女人被身边的侍卫死死拽着,不敢伤她分毫,也不敢放她离开。 “这是你的报酬,一共五百币。”一看就是管家模样的男人向你微微点头。 你也点了点头,然后无视了女人杀人一样的目光,径直离开了。 走出黑市,荒芜的城市,破败的街道才是这个地方的真实样貌。 自从和“阿修佧”进行了战争,这个地方由原本本就不多的土包小屋,变成了如今的瓦力废墟…那些首都家族研究的武器功不可没啊。 不过这跟你一个在地底下过活的老鼠毫无关系,有个栖身之所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你摇摇在黑市买的“鸡肉”,思考着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吃——— 可没想到,你才刚想到“烤”这个方式时,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就将你的鸡抢走了,消失在了瓦砾堆里。 “?”偷鸡贼? “!”偷鸡贼! “嘿!”你忙不慌的向那处地方跑去,但那缝隙却小的恐怕只能通过你刚刚买的半只小公鸡。 “…”怎么办?向那个宛如装饰物一般的警局报警吗? 气死你了,气死你了! 你愤愤不平的踩了几脚地,但除了让你早就被磨的差不多的鞋底更薄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过了一会儿,你心中最先升起的怒火已经渐渐消散,油然而生的却是一种无力感。 想想自己买这鸡还思考了许久,你就觉得自己人生绝望到不行,两行清泪缓缓而下。 就在这时一双手拍了拍你的肩头。 “?”你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极为清秀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色T恤,戴着一个棒球帽,活脱脱的一个学生。 …哪个学校这么不开眼选这个地方研学。 “你没事吧?”男生似乎很担心,还拿出了一张纸巾给你。 “…没事。”你只是常规的感怀悲秋罢了,没想到还真有人关心你。 “…哦。”那人见状也收回纸巾,也不说话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你挠挠头,好不容易起来的情绪也没了,摆摆手就离开了。 你的“家”在地底下,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老鼠洞,但比起地上的残缺与破败 ,底下却显得规矩许多。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管理者在之前是“警察”的缘故吧,这里的治安与规矩同首都不相上下,从里面有不少老人小孩活动也能看出来,这算得上是荆棘区的世外桃源了。 你的目标明确,往整个洞最高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面摆着一张台球桌,几个人正打的欢,见你进来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习以为常的各自打各自的,其中几个男生还和你打了个招呼。 你走到坐在旁边喝茶的男人,伸出手—“爷,钱。” “?”胡子拉碴的男人吹茶的手一停,看了你一眼。 “饿了,要吃饭。”你理直气壮,“我可以帮你打扫。” “你前三天刚扫完。” “…那我帮你弄脏了,再打扫一遍。” “?” 或许是觉得你的话离谱到不行,旁边打球的人都停了下来,看向你们。 一阵诡异的安静,男人居然真的掏出了腰间的钱包,把卡拿了出来。 你欢天喜地的转完钱,现在不只可以买一只鸡了,你甚至可以买一只刚刚烤好的烤鸡! 等你走开后,几个人默契的唔—了一声。 “没事做?没事做给我回你们的销金窟去。” “肖哥?刚刚那位是谁啊?你这么送钱。” “小孩,担心,别去找人。”肖崤转过头,淡淡的说道。 几人识趣的不再询问。 ———————————————— 你现在十分不爽。 来到了平日最受欢迎的烤鸡摊,没想到你一心想着烤鸡,但没想到排队前边的人居然是卓荆芥! 你在烤鸡和逃跑间摇摆不定,尤其是现在烤鸡已经快没有了!现在跑了,待会儿再回来不一定能等到,你脑子疯狂旋转,差点就要烧了起来。 卓荆芥见了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而是勾起邪恶的嘴角,队伍到他之后直接大手一挥,把全部的烤鸡都包了下来。 “?” “对不起啊,姑娘。”老板歉意的看了你一眼,“我要收摊了。” 卓荆芥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端着几盘烤鸡到你面前晃了晃,然后十分欠揍的挑挑眉朝小摊旁边的桌子走去。 “…”有病吧? 他走向的桌子旁边还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女人看到他手上四五个盘子直接出声“咋?那老板是你救命恩人吗?” 卓霖越过卓荆芥看向正在咬牙切齿的你,随后淡淡的说道—“傻x。” 女人这才看向你,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傻x。”随后对着卓荆芥说出了和卓霖一样的话。 “???”这下轮到卓荆芥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两个了。 “小姑娘?过来坐,坐!”女人爽朗的笑容十分亲切,招呼着你在她身边坐下。 在“远离卓荆芥”和“免费填饱肚子”中间,终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你乖巧的坐在了女人和卓霖中间,对着对面的卓荆芥吐了吐舌头。 出乎意料的,刚刚眼睛喷火的某人看着你对他吐舌后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好像又把肚子里的火咽了回去,烧的一张脸通红。 “啧啧啧。”女人对此奇观啧啧称奇。 “我叫斯卡,你叫我什么都行,阿姨我也不介意。”斯卡拍拍你的肩,又指了指旁边的男人,“这人叫卓霖,卓荆芥的哥哥。” “我叫司榕。”互相介绍完后,你低下头刚准备开吃,斯卡的话让你又默默的放下了鸡腿。 “你是怎么做到睡完就跑的?”斯卡一副星星眼的状态看着你。 “别误会哈,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斯卡似是想到了什么,马上摆摆手,“他活该。” “让人吃点东西吧,大姐。”卓霖将他手边的“荆棘汁”摆到你面前,“不客气。” 于是免费的晚餐就在一种诡异却又自然的气氛下结束了,出乎意料的卓荆芥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哪怕你吃完要走也没有阻拦。 第二章(3050)h %卓荆芥主场,两人的初次 %舔+正常式性爱 %女主确实是非处,但她自认为自己是处 “还挺可爱的…”斯卡看着你离开的方向嘟囔,“你小子真是走大运了。” “呵。”卓荆芥冷笑,没有否认,“你们打什么主意呢?” “反正不是什么坏主意,怎么?怕我们伤害你的小心肝了吗~”斯卡做拍胸壮,欠揍的模样让卓荆芥握紧了拳头。 “行了,把这些带上船。”卓荆把桌上的烤鸡拿起来,“该回去了。” “我有时真的怀疑你们两是不是亲兄弟。”斯卡一副被打扰了兴致的模样,“一个像吗喽,一个像黑猩猩。” “你这什么鬼比喻!” “行了行了,我已经说完了,就让它过去吧———” 三人吵吵嚷嚷的离开了“老鼠洞”,肖崤透过房间的单向玻璃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微皱。 随后他又看向此刻吃饱喝足,已经躺在广场上木凳休息的你有些无可奈何。 “凌,去把她抱回房间。” 站在肖崤身后的白发女人微微弯腰,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 身体有些燥热…这让你又想起了遇见卓荆芥的那天。 荆棘城本身市内就已经混乱不堪,更别提它周边那些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敢去探视的森林了。 寻常的日子,你本不过是进去拿走你遗失的东西,却不料路过一个山洞时被一双炙热的大手一下子拽了进去。 你当下便想挣扎开来,可那双手将你死死的禁锢着,怀抱着你的力气大的像是要将你和他融为一体。 那一刻你想死的心都有了,以为自己被深山老林的变态抓住,准备要被吃的时候,那人却只是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你裸露在外的脖颈。 “…”这人是因为牙齿掉光所以只能“舔” 吗? 不合时宜的幽默让你的紧张情绪略微缓解了一下,但很快那人停下来动作说道,“帮我一下。” 这会你很轻松的推开了那人环抱住你的手,回头看发现是一个满脸含春的男人,此刻虽然没有再限制你的行动,但他的手指还是轻轻搭在了你的手背上。 一双包含欲望的眼睛,和底下一看就知道竖起来是什么的东西,你“博览群书”,马上就知道此刻的情形究竟是什么样了。 “帮不了,再见 。”你立马站起来想走,开玩笑,你看起来很像什么无私奉献的好人吗? “五千币。”男人见你要走,原先只是触碰到你手背的手立马握住了你的手腕,男人的体温有些烫,你下意识想收回手却听到了这句话,一下子便不动了。 五千。或许对于上城区的人仅仅只是几个月的工资罢了,但在这里你抢都抢不到那么多,因为没什么人能给你抢的。 见你犹豫了,男人再接再厉,宛如藤蔓一样攀上了你的身体,但因为他有些重,在他爬到一半时你就把他推了下去。 你可以说并没有什么经验,毕竟赚钱的法子这么多,去暗场当暗娼对你而言只是最后的手段罢了,况且肖崤来之后你也能够维持温饱,这条路在你这里相当于废弃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你也是见过猪跑的,除却书上教授的知识,你还有幸听过老鼠洞“前暗娼”的热烈讨论。 反正就是让他射出了就行了吧?动动手的事情,这钱不就是大风刮来的吗? 于是乎你就这么天真的和这个看起来没有“威胁性”的男人做了交易。 可是…该怎么做? 你看着已经脱完衣服的男人沉思着,此刻你的心就和河里的鱼一样那么冰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书中所说的“情欲”。 上下…撸吗? 不过他自己也可以做吧? 难道要让他插入?可以插入也是射,用手也是射,你才不想脱掉衣服在这里打野战。 男人显然是难受极了,一身健壮的身材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似乎是你盯着他那处的时间太长,他那高挺着的“兄弟”还示威一般的跳动了一下。 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对你而言有些恐惧的玩意,上下滑动着。 男人呜了一声,说不清是满足还是疼痛,你不敢握的太用力,只是轻轻的上下扫着,布满茧子的手宛如挠痒一般,男人憋的脸颊通红完全得不到满足。 天杀的,射啊,他怎么不射啊? 你摆动了几分钟就有些累了,刚想休息一会儿停下了手,男人却像是收到了某种奇怪的信号直接朝你压了过来。 “你——!” 你话还没说我,男人便压向你的双唇,你没想到他会突然亲吻你,就这么一愣神的瞬间,他便入侵了你的“城池”,让你的“齿关”再也不能合上。 就在此时,你感到下体一凉 ,艰难的往下看,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被撕成两半丢到了一边。 “!!!”你发狠的挠了挠男人的背,但男人似乎会错了意,亲吻的力度逐渐加大,手也慢慢伸向了你从前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 陌生的感觉。 当他触碰到你的那处时,从尾椎一路而上的麻痹感席卷了全身,如果不是你现在还保持着冷静,你差点以为你跟那些“瘾君子”一样嗑了。 他似乎也缺少经验,随意揉了揉便拿下你的内裤就要挺身而入,却似乎找不到位置,好几次都顶到了你的阴蒂上 。 “…?”你实在忍不住了,拍了一下他。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多蠢,忽的放开了你,正当你想起来时,却发现你的双腿被分的更开,甚至还动弹不得。 一直到那处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时你就感到大事不妙,下一秒一股无言的刺激席卷了你的全身,比起前面的揉弄,此刻这里的啃咬似乎才是重头戏。 分明只是没有技巧的舔弄,你的阴唇被掰开露出内里的红豆,那人的舌头上似乎还镶嵌着什么东西,带来的刺激比柔软的舌头还大。 硬物磕碰到你的柔软处,每一下都带来深入灵魂的战栗,你不知自己撑了多久,似乎也只有一会儿,你就自己高潮了。 甚至高潮后那人都没有让你休息,反而是更加卖力的压着你的大腿,更加用力的舔弄。 你无力的拍了拍男人的头,想让他停下,却又被他会错了意,他停了下来,就在你以为终于要结束时,你才感觉到那根灼热的硬物抵在了你的某处。 或者说他终于找到了穴口。 爽个屁。 你咬着牙,挠着男人后背的手愈发用力,连指甲都隐隐发痛…但男人似乎更兴奋了,那玩意怼着你的入口就是一撞,还真撞进来了。 本着不想伤到自己的想法,你舒了口气打算放松的接受他,但他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哪怕你再怎么放松自己 穴口都不能完全容纳他坚挺的硬物。 当他正式进入到你的小穴里边时,便再没有其他空隙可以闯入,你甚至能通过收缩阴道感受到上面的青筋以及跳动。 等你终于缓过来后,他才开始缓缓而动,每一下都是完全抽出来,而后又完全顶入进去,刺激的你几乎每一下都在被顶撞出去,却又被他死死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感觉自己就像是捕食者逮到的猎物,被禁锢着,被不留情面的“享受”着。 他开始摸索着你的身体…有时划过你的胸脯,感受到你的颤栗,他似乎找到了什么诀窍,摸上了你的乳头,获轻或重的揉捻着,你完全沉醉于他带给你的快感中。 你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被他舔过一遍一样,湿腻腻的身体让你想着去洗个澡,但很明显面前这个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褪去,手腕处的星表也被抛到一旁。 你敢肯定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因为你是白天来的森林,而现在已经夕阳西下了,面前这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我叫卓荆芥。”他将你放到他身上,揽着你的肩,还时不时亲口你的额头,一副事后温存的模样。 他体下那物显然是还未感到满足,半软的状态下,你不小心用小腿蹭到那处便立马又直挺挺的打到你的身上,炫耀着它的存在感。 …真的是无语。 卓荆芥将他的星表拿了过来,你有气无力的将自己的卡递过去,过了一会儿钱便显示到账了。 这恐怕是你第一次赚到这么多的钱但没什么心思庆祝吧。 “我现在身上只有五千,等回去了再给你。” 天杀的,他难道吃一次还不够,还想啃第二次? 卓荆芥似乎将你惊恐的眼神当成了“迫不及待”,心情好的又亲了一下你的眼角。 “等着。” 他穿上衣服就出了山洞,你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只知道那时你披着皱巴巴的衣服逃离山洞回到老鼠洞时有多狼狈。 甚至还被肖崤拦下细细盘查,要不是谢某帮你解围,恐怕你再也不能去森林“打猎”了。 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了眼旁边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热的原因。 “肖叔,你没事吧你…” 第三章(2204) 还好,还好只是发烧而已。 经历了卓荆芥那次事件后你对于浑身发烫的男人显然是有了心理阴影。 肖崤刚刚死死抱着你的状态的确把你吓了一跳,这种冲击程度不亚于你最好的哥们某天突然说喜欢你。 唉?你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事情联系起来? 你甩甩头,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甩了出去,好不容易把肖崤抱住你的手给彻底掰开,凌才端着盘子姗姗来迟。 “凌!” 你第一次见到凌时,凌半跪在肖崤面前,嘴里还喊着“主人”二字。 当时你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play现场,刚想退出去又见女人对着你喊了一声,“小主人。” “…”这一下称呼把你雷的外焦里嫩的,后面经过了你的强烈抗议,凌才勉强改掉了称呼,肖崤顺势也提出了换一个词叫他的意思。 “睡的好嘛?”凌还是那副面瘫表情。 “不好!肖叔他发烧了啊!” “每个月一次,这是正常的。”凌还是淡淡的语气。 “?” “跟我们的月经一样。” “???” “不过我是两个月来———” “好了好了,我不需要了解你这么多事情。”你上前几步捂住凌的嘴,“不对,我怎么来这的?” “你在外边睡着了,头儿让我抱你回来。”凌微微后仰,“你的安全意识有待提高。” “…”要是以前你肯定不会在外边这么没防备感,但自从肖崤来之后很明显你被他“宠坏了”,至少在老鼠洞里你简直是横着走的典范 。 “那…肖叔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试探性的问询。 “不知道。”凌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不是他下属吗?” “我也是头儿刚刚来这才上任的。” 从凌这撬不出什么话,你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房间。 “你不照顾头儿吗?”凌忽的拉住你。 “我去打盘热水进来。”你无奈的看向凌,得到答复的凌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 ———————————————— 凌离开了,在离开前还十分友好的表达到如果肖叔有什么问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意思。 … 你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肖崤,此刻的他紧闭着双眼,左手死死扣住你的手腕,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又或是难受到什么也没想。 很奇怪,你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 那时你和肖崤的第一次相遇算不上友好…他似乎是第一次踏足荆棘城,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被人偷袭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看到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小巷子里,而后你习以为常的搜着他的身,看看能不能搜出什么好东西时———他忽然醒了,并死死抓住了你。 “大哥!对不起!”你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肖崤似乎只是条件反射的起来一下,随后又晕了过去。 现在想想…他当时的症状似乎和现在一样。 只不过你只见过那一次,而后几年你连见他生病都没见过几次。 是巧合吗?还是刻意的。 你当时被吓得也没有心思再去搜身,仅存的良心就是将他拖到了一个隐蔽处让他自生自灭了。 现在想想…你当时若是没管他,恐怕他现在也没命创建这个老鼠洞了。 “咳…司榕?”肖崤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你的神游。 “肖叔?哪里不舒服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额,不是你让凌把我抱回来的吗?” “…”肖崤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阴郁,“…是吗?” “你回去休息吧,照顾我这么久你也累了。” “你怎么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赶我…”你嘟囔着,“亏我还给你煮了粥,你知不知道这天然米有多贵。” “谢谢—咳咳。”肖崤撑着床垫直起身子,而你这时才发现他坐起来比你要高上不少。 或许是平时总是你站着他坐着的姿势,如今这个身高比例才直观的体现了出来。 “轰——! 宁静的氛围尚未持续片刻,外界便骤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让你瞬间心惊肉跳,肖崤更是在一刹那将你紧紧压在地面,右手牢牢护住你的后颈。 确认没有危险波及此处后,他迅速站起,叮嘱你留在原地切勿乱动,随后便匆匆离去。 你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担心站了上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肖崤将自己住的地方建在了最顶部,一是为了监视,二也是为了区分。 因此你可以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景色,一伙穿着制服,整齐严肃的小队宛若雕塑一般站在道路的两旁,和周围脸色慌张的居民们显得格格不入。 …你看出这支队伍极有可能是来自首都的正规军,原因显而易见,无论是他们的体格还是气质,都绝非这里的“伪军”所能相提并论。 你看向“洞口”,发现上面已经炸出了一个大窟窿,谁的手笔已经显而易见了。 肖崤带着他的人与那位显然身份不凡的男子对峙而立,虽然距离较远使你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但他那笔直的身姿和极具禁欲风格的着装,让你不禁猜测这应该是个帅哥。 他们交谈的内容你无从得知,但肖崤依旧保持着那副风轻云淡的姿态。片刻之后,他侧身让开,似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身后的人也默默地退让到一旁。 随后,军队的人开始四处搜寻,他们的行动井然有序,并无打砸破坏的迹象。 看来他们此行并非为了滋事,而是为了寻找某人? 你想起了黑市那个女人…不会吧?人都交到手里了,还能弄丢不成!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门板的平静,显然他们已经找到了这里,你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一名头戴头盔的士兵礼貌地点点头,向你表达歉意,随后进入房间进行例行搜查。 其中一个士兵似乎透过头盔的缝隙在注视着你,你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片刻之后,士兵们完成了搜查,纷纷离去,你紧随其后,快步走到肖崤身边。 就在这时,刚刚与肖崤对峙的那个男人走到了你的面前。 他并未佩戴头盔,一头短而柔顺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恍若书中描绘的中世纪骑士,然而,他的面容却显得有些冷淡,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尽管如此,他的外貌确实出众,声音也十分悦耳动听,如果他接下来没有说出那句话的话—— “抓住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主之一出现—看着禁欲,但是有点狗。】 第四章(2543) 所以现在是种什么局面? 拔枪的动作几乎在须臾间完成,当男子话音落下,那表面上的平静便如薄冰般碎裂,深藏不露的猜疑与戒备,此刻终于浮出水面。 肖叔毫不迟疑地将你护在身后,同时他腰间的枪支已然对准了那名男子。 随后,你身后的人群以及军队那边的人员也齐刷刷地拔出了枪支,这样的场景,实在令人难以形容。 唯独那位被枪口直指的男子,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你,似乎正等待着你做出某种决定。 怎么?难不成还想让你来打破这个僵局! “你们抓我干嘛?”你最终还是开了口,并悄悄的戳戳肖崤的后背。 “问话。” “…”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真要把你关进监狱了。 “干嘛呢?干嘛呢?”最终打破僵局的,却是一个突然冲过来的男人。 “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来人熟练的压下了肖崤举起的枪,“都把枪放下!怎么都指着长官呢?不要命了!” 其他人见状,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长官别介意,我这个朋友就是爱操心。”谢鎏轻轻将你从肖崤的背后拉了出来,“不过,她是我们家的小妹,关心也是人之常情。” “呃?” “她母亲早逝,留下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一时心急,还请各位多多包涵。”谢鎏指了指一旁沉默的肖崤,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 意识到男人胡言乱语的用意,你也没有反驳他编造的离奇身世,甚至在他讲的情到深处时落下了几滴清泪。 “那么…我家小妹被带去问话,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说到此处,谢鎏放在你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紧,语气中也透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试探。 “不能保证。” “……”你甚至能感觉到身后肖崤的愤怒情绪在逐渐升腾。 “你们要找的是黑市那个女人吧?”你还是开口了。 “…”男人朝你看了过来,没有反应。 你感觉在跟机器人说话。 “我把她交给你们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你们问我也是白搭。” “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这注定是白费工夫,你们的时间想必很宝贵吧?确定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问完之后,现场又变得寂静无声,你咽了咽口水,说了这么一大堆,这个人应该—— “嗯。”男人点点头,“带走她。” ———————————————— 最终你压下了肖崤,自愿跟着男人来到了巡逻院。 你敢肯定,这是你第一次见平日里那些趾高气扬的警官们这么像一条狗一样围在男人身边。 哦,男人叫阿历克斯。 好拗口的名字…或许他的祖上原先是东欧区的民族。 “要喝些什么吗?”阿历克斯坐在你对面。 “不用。”你想尽快离开,“你想问我什么?” “我不问你。”阿历克斯叫人上了两杯温水,“你自己也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您?”这下轮到你糊涂了。 “你是人质。”阿历克斯把递上来的温水推到你面前。 “?” “叫人去传话,人扣下了,拿那个人来换。”阿历克斯叫了他的助理进来,“把她照片一起带过去。” “你,为什么?”但一下你就反应过来了,既然他们用尽了方法都没有找到人,或许换成“本地人”来找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说的,不能浪费时间。”阿历克斯站起身,“让你的哥哥去找或许能够奏效。” “…”妈的,真狗。 阿历克斯气定神闲的看着手上的文件,你敢肯定他来着的目的一定不单单是为了找人,很有可能找人只是附带的。 可为什么?荆棘城有什么值得首都人来的地方? 你可不相信首都是良心发现想来建设这边,在你看来首都可能嫌这里过于脏乱一个导弹轰过来还省事的多。 “亚利…”阿历克斯嘴上嘟囔着什么,随后抬起眼看向你,“你一直生活在这里?” “嗯。” “还有个哥哥和你一起相依为命?” “是。” “…”阿历克斯看了看显然是在生闷气的你,破天荒的笑了笑。 你自己也觉得窝囊,明明生气的不行却还是要回答他。 “他叫什么?” “谁?” “你小时候的哥哥。” “二狗子。” “…” “039;说了你又不信,何必要问?”你看着他有些梗塞的模样,胸中的气顺了一些。 真是匪夷所思…阿历克斯从他的座椅上起身,走到你的跟前,这里的治安状况简直是一团糟,更别说人口统计方面的资料了。 因此,这里才会如此‘五花八门’。”阿历克斯随口一说,但你清楚他的意图并非嘲讽。 其他人的身份信息要么丢失,要么干脆是‘隐形人’…唯独你的,从出生到生活轨迹,都被详尽地记录下来。 阿历克斯俯身,贴近你的耳畔轻声说道,仿佛故意放在那里,让人误以为—— 你仿佛生来就是荆棘城的居民一般。 “…”你浑身一僵,随后又放松了下来,“所以呢?” “你想告我身份作假?” “我不关心这些。”阿历克斯直起身,没有了刚刚的压迫感,“我只是认为你和我的一位友人相识。” “而恰巧,我要找的人和我那位友人也是关系匪浅。”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下是真糊涂了。 “…你不需要知道。”阿历克斯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理会你。 谜语人给我滚出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尤其是女子的叫喊声,你一听就知道一定是那位在黑市被你“背刺”的女人。 “阿历克斯!你个混蛋!” 阿历克斯理理自己的衣服,示意你跟着他出去。 一出去你便看到肖崤押着蓬头垢面的女子站在大厅,见你出来了便放开了手中的女人。 “肖叔!”见阿历克斯没有拦你,你便奔向了肖崤。 肖崤一把搂住了你,随后视线在你身上扫视着,确认没有明显的外伤后才开口问道,“受委屈了吗?” 委屈到谈不上…你只是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罢了,阿历克斯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你!你怎么这样!”女子见了你,气的浑身发抖。 “黑市那个你可以说我,但这次可不关我事。”你指了指阿历克斯,“他的计划。” “哦…”女子转过身,“阿历克斯!我要让父亲降你的职!” 你和肖崤对视一眼,默契的觉得这个人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但有件事你还是有些在意,这个女子似乎是认识你,甚至还对你颇为信任,可你确实是第一次见她。 肖崤和你离开了巡逻院,至于找回来之后的事情就跟你们无关了。 “肖叔,你怎么找到的她?” “我在“蛇窟”寻到的。” 你有些惊讶,“她居然能活着进去?” 蛇窟和老鼠洞一样,都是多人聚集形成的部落,唯一不同的是蛇窟是彻彻底底的亡命之徒聚集地,在哪里有的只是血腥与屠戮,和老鼠洞里面的烟火气完全是两码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去到哪里。”肖崤淡然的说着,“总之是找到了人。” 听到这你也不再去想这件事,转而和肖崤讨论起了阿历克斯的事。 “忘了和你说,最近你要注意一些。 ”肖崤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来这里不是只来一会儿,恐怕要驻扎很久了。” “为什么?” “异族卷土重来了。” 【文的背景就是科幻+玄幻一起,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纯属想到哪写到哪,勿深究。】 【谢鎏目前还不知道是男主还是男配…随缘吧。】 第五章(1970)补4.28 所谓“异族”,是指那些与我们大相径庭,来自他乡异域的族群。 他们与我们持有截然不同的信仰、习俗与文化,仿佛自另一片天地降临的生灵。 每当他们出现,总伴随着一种诡异且令人心悸的气氛,使人毛骨悚然… “在他们的国度里,或许潜藏着我们所无法想象的恐怖与邪恶。” “他们或许乐于见到我们的恐惧!或许在以我们的痛苦为乐!!” “好了好了,柏爷爷,您已经讲得很精彩了。”看着柏霖愈发激动,你急忙上台安抚他的情绪。 “你们还不快去找你们的爸爸妈妈?!”接着,你转身向台下那些明显有些失落的孩子们喊道。 “哼。”柏霖看着你,冷哼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哪里经历过我们那段时间。” “咳。”你有些心虚,“或许异族只是与我们不同的存在,他们并不一定都是邪恶的?” “你怎么满嘴首都的狗屁官话。” “…” ———————————————— 肖崤近来的忙碌状态显而易见,他几乎日以继夜地与下属召开会议,除了凌之外,基本上每个人看见你就要哀声载道一次。 起初,你对这一切并未给予过多关注,只是心生一丝好奇。 记得上一次肖崤如此全身心投入工作,还是在他刚刚创立那个被大家戏称为“老鼠洞”的地方。 等到你和谢鎏闲聊时你才发现,肖崤是想重新回到陆地上。 荆棘城连下城区都算不上,可以说它更像是一片被岁月和灾难侵蚀的废墟,无论是之前连年不断的战火洗礼,还是随后肆虐的疫病侵袭,都使得这里成为了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 也正因如此,这里成了藏污纳垢的最佳之地,亡命之徒的理想之乡…除了破坏与肆虐,那些早已破烂不堪的房子根本不会有任何人修复。 肖崤想返回地上?听上去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实际实现却困难的不行。 首先,蛇窟的势力早已对老鼠洞的人心存芥蒂,他们的抵触和敌意不可小觑。 在这样的背景下,肖崤的计划很可能在初步实施阶段就遭遇阻挠,甚至可能在建设之初就遭到摧毁。 “当初他建这个地方没有想到现在还会有妇孺小孩。”谢鎏的目光投向洞窟深处,那里的小孩们正在街道上欢快地奔跑,“我也曾以为这里不会有‘脆弱’的存在。” “谁曾想建完之后,他们就像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起先是一两个…再到后面的十几个—几十个。” 原本,他只是为了你而创建了这个地方,但如今看来,这里似乎又多了些无法割舍的理由和牵绊。 “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地下,所以我们得上去。”谢鎏拍拍你,“就像以前一样,你不用理会任何事。” “…”这项激动人心的计划似乎并没有打动你的心弦。 就连之前创建老鼠洞的时候,你也并没有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你从小生活的环境中,以及受到的教育里,自私和贪婪确实被灌输为生存的主旋律。 这里,你会被旁人教导的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将他人视为工具或资源,而非同伴或家人。 老鼠洞不应该是那些老幼妇孺的避风港,而是培养奴隶,压榨利益的加工厂,这一理念似乎才符合你内心的定义。 为了旁人而去奋斗? 你永远不会做这样的事。 或者说你觉得这实在是过于愚蠢。 听闻上城区的人也并非各个都是非富即贵,多的是人像你们一样在温饱线上痛苦挣扎,或者说屈从于某个组织之下,心甘情愿的为了家人做牛做马。 谢鎏同你一样都是在荆棘城长大的孩子,但很明显,他并没有像你一样被浸染的这么深。 无论是在老鼠洞的建立上,还是重返地上的想法,他似乎总是冲在最前的。 谢鎏拍拍你的肩,起身离开。 ———————————————— “…” 在深更半夜的时刻,你望着面前的女性,眼神朦胧,内心充满了愤怒却又难以言表。 “这个时间段,你这种年纪怎么睡得着啊?” 她褪去了之前脏乱的服装,洗干净的小脸在灯光的照耀下亮的发白,要是用你们荆棘城的话来说,那就是标准的“公主模样”。 不过现在皇室已经被剔除,只是还残留着一些“没落贵族。” 原以为肖崤跟你讲的这些事情你一辈子都用不上…现在倒是一茬一茬的想起来。 “我叫菲普利特。”女生娇俏的面容在你看来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真是一个比一个拗口的名字。 “敢问女…小姐到底有何贵干?”你咬牙切齿的问道,才不想称面前的人为女士。 “很明显。”菲普利特撑着下巴,一脸天真无邪,“我无聊,陪我玩。” 天杀的,你要跟这个倒霉玩意拼了! 你看了眼她身后肌肉一鼓一鼓,随时可以从衣服里爆出来的侍卫,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还是说一下,更新大概是一天一更,毕竟这是激情产物,没有确切的大纲与故事梗概,可以说我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如果某天没更,那就是灵感枯竭了,后面会重新补上(或者是写些番外与设定当补偿,比如和肖崤在创立老鼠洞前的相处之类的)】 【再说一遍女主的设定吧,开头就讲过是个三无女青年了,但不代表之后一直都以这个标准行事,只是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 【收藏居然有五个人是我没想到的…写的这玩意会有人愿意看,还是感谢一下看到这里的人,我是第一次在网络上发表文章,如果有哪里做错了还请多多包涵。】 【另外,肉和剧情的比例不详,但一定是剧情多过肉的,这点可以肯定(我是写肉苦手)】 第六章(2704)h %阿历克斯h %含指奸,女上男下(不是gb) “你快上啊!它在这里!” “死了?怎么又死了!你好菜啊!” “别吵!我在思考!” 深夜,深处的房间内传来激烈而又尖锐的争吵声,你和菲普利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称之为“手柄”的家伙,玩着游戏。 别的不说,虽然几天前她让侍卫强行把你拉到这个地方时你很气愤,但既来之则安之,你也不能反抗干脆就这样接受了吧。 况且她的玩也不是无聊的,干巴巴的玩,菲普利特找出来的玩意恐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几次。 黑市上是有些“终端游戏”,但这些游戏所需要的设备的钱就足够让你望而生畏了,没想到在这里倒是让你体验了一把。 爽的不行,都让你开始期待深夜的到来了。 “咚咚—”游戏过场的安静时刻,敲门声准时响起,好似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还是你们第一次遇到这位不速之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有一种冲动想直接关灯然后爬进被窝里装睡。 “我知道你在里面。”声音格外的耳熟,但你又想不起来。 “阿历克斯,我去哪你都要管就算了,我什么时候睡觉你也要管吗?” 哦,阿历克斯啊。 你想起了那个之前给你下套的冷面男。 “我管不着。”阿历克斯一顿,“但您的客人可不能和你一起胡闹。” “她要是在这里出了事,那些人可不会放过我。” “她在我这里能出什么事?” “…”阿历克斯叹了口气,“没事,但我不介意给她找点事。”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最终你还是三步并两步的离开了菲普利特的房间,跟着阿历克斯离开了。 你还是不明白阿历克斯为什么要管着你,为了你的安危?不用嗅猎犬你都能问到这句话的屁味。 直到他将你带到一处房间,你原以为他会将你送回去,没想到在这里停下,但你还是屈从于他的目光下往里面走了去。 很标准的房间,你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可以去形容。 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对于之前的你而言这里简直就是豪宅! 但现在被老鼠洞养叼的你已经忍不住有些嫌弃了。 阿历克斯轻车熟路的脱下略显臃肿的外套,内里的塑身衣紧贴着他一看就很有料的身材。 他没有避讳你脱,你也没有转头的欣赏着。 “做吗?” “…………” “啊?”你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完后你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 “为什么?”你一顿,矜持了一下没同意。 然而,按照阿历克斯的描述,在首都的那段日子,他并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任何性行为,一方面他担心陷入精心设计的陷阱,导致自己被迫承担不必要的责任,另一方面,他所接触的女性圈子,其背后的势力大都雄厚,若是不慎走漏风声,他担心会引来家长们的逼婚压力。 为什么不找暗娼? 尽管你没有听到他的答复,但从他的眼神中你可以看出他的意思,他嫌脏。 “我以后或许会进行联姻,我希望在此之前能够积攒一些经验。”他最终说出了目的。 “…”合着和你上床还能上课是吗? 听上去就是简单的一夜情关系罢了,爽了又能拿钱,上一次碰到这种傻子还是某个卓姓男子。 你从不属于谁,也没必要替谁守身如玉,但你还是将自己有过经验的事情同阿历克斯讲了一下,毕竟他连经验丰富的暗娼都能嫌弃,不知道对你是不是同样的态度。 “这么说?你可以教我了。”他挑眉,似乎是意想不到,但还是快速的脱完了上衣,转头看向了你。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的模样,你被阿历克斯压在身下,看着他那张俊脸,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如果早上起来看到这张伟大的脸一天的心情都会变好不少。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了个干净,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情欲的味道,虽说你不是第一次,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像老手一样娴熟老练。 回想起和卓荆芥的过程,似乎一直都是对方主动,如今换成了你…除了撸你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阿历克斯似乎并不在意你像个木桩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将头埋在你的脖颈间啄吻,他的身形同卓荆芥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颇为生疏的摸到了你的下体,轻轻拨开了阴唇,露出了内里的阴蒂,揉捏着。 你开始颤抖,这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射一下便被阿历克斯所捕捉到,仿佛刚刚只是试探,现在的他确定后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揉弄。 他的手上有着同卓荆芥一样的茧子,更何况他现在还毫不留情的,像是在捏橡皮泥一样蹂躏着你的柔软处,带给你的刺激一阵一阵的,不一会儿你便在他的手下释放出来。 “舒服吗?”他在你耳边问道,还时不时轻吻着你的耳垂,好像真的是学生在询问自己的老师—— 我这道题做对了吗? 你用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阿历克斯也不在意,嘴唇轻张便一把咬住了你胸脯顶端的红豆,从那里衍生出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窜过了你的全身,身体都变得酥麻起来。 他似乎很喜欢吃那处,起先是慢慢的吮吸着,再到后面用牙齿的轻咬,随后立马用舌头安抚的舔弄,实在看不出他到底哪里没有经验了。 “我的确没有过实践。”阿历克斯淡淡的说着,你才发现刚刚不小心把心声透露了出来。 嘴上没闲着,手也没有闲着,在舔上你奶头的同时,他修长的手指便长驱直入进你的小穴,你下意识的收紧了穴道,但却无济于事,他缓缓的转动着,似乎要撑开出一条通道。 他抚摸着你的内里,你能感受到他的指尖紧压着里面的褶皱,甚至还扣挖着,下体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时不时喷出一些高潮的液体。 “老师…”阿历克斯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已经被情欲折磨不堪了,呼出的热气让你整个耳朵都有些酥麻,“什么时候教我进去?” 你跨坐到阿历克斯的身上,他的腹肌有些硌人,所幸你干脆直接坐到了他有力的大腿上。 他勃起的形状和大小都让你有些不寒而栗,小穴又露出了几滴水,不知是兴奋还是被吓到了。 阿历克斯双手扣住你的腰,让你只能够上下活动,你撑住他的腹部,缓缓往下坐着— 吞吃到一半你便受不住了,感觉撑的有些痛便见好就收,开始上下摆动着身体,阿历克斯似乎绷紧了身体,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爽还是没爽,反正你是爽了。 或许只有十几次,你便达到了身体的巅峰,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阿历克斯的手背想要下去,阿历克斯却收紧了大手。 “老师舒服了?” “啊?”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阿历克斯忽然向上重重一顶,直接将剩余的部分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一时腿软整个人都坐了下去,他顺势直齐腰含住了你的奶头好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着。 “唔…阿历克斯!”你感觉自己要被凿坏了一样,指尖狠狠扣着阿历克斯的后背,留下了好几道划痕。 “我在。”阿历克斯吐出了奶头,含糊不清的说着,下半身也在用力着,一下一下的往里头操弄,仿佛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才是正餐。 你忽然感受到了一种无来由的挫败感,阿历克斯这个半吊子的处男都能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你这副身体究竟是有多敏感啊。 虽说是男下女上的姿势,但很明显一直都由阿历克斯主导着,他在捣入的同时,手也摸向了你的阴蒂,刺激源一下从两个变为了三个,你实在忍不住开始喘气,这让阿历克斯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这一刻你和他只能感受到彼此交缠的肉体,仿佛此刻的水乳交融才成为了你们关系开始的起点。 第七章(2098) 你疲软的躺在阿历克斯的身上,他用手搂住你的腰,帮你一下一下的按着,仿佛这样能够祛除你一晚上的疲劳。 想到昨天男人对菲普利特说的话,你就忍不住嗤笑。 阿历克斯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询问什么,而是坐起身准备去穿衣服。 你忽的想起了肖崤的那个计划,如果阿历克斯会驻扎在这个地方…那他会不会帮一下他? …肖叔这些年一直在罩着你,即便你选择不直接参与他的计划,至少也应该表示一下支持,象征性地为他提供些许帮助。 你也不知为何,似乎是在试图说服自己,又或是为了寻求某种内心的平衡,你带着一丝尴尬的心情,向阿历克斯提及了此事。 出乎意料的,阿历克斯答应了这件事。 “他想在哪个区域重建?”阿历克斯穿上了外套,“我可以安排多点巡逻人员在那边巡查。” “…你不准告诉他是我说的。” “嫌我见不得人?”阿历克斯笑了,一脸欠揍的模样完全想不到他之前那副禁欲的气质。 “是啊,我嫌弃你见不得人。”你双腿还有些微微酸软,但还是挣扎着穿完了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 回到了自己的狗窝,你连灯都没开就想直接扑进被窝里睡他个昏天地暗,但砸进去时迎接你的并不是软软的被子,而是略显硬度的身体。 “?”你被吓得一秒就站了起来。 “咳咳。”被你砸到的人咳嗽了几声,“你去哪鬼混去了?” “谢鎏,你有毛病吧。”你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又骤然放松下来,踢了一脚男人。 男人闷哼一声,但还是赖在你的床上不走。 他似乎累极了,当你打开灯时看见的是谢鎏眼底下的青色。 “你昨晚去哪了?” “…你是我妈吗?管这么多。” “跟上次一样吗?”谢鎏淡淡的说道,你一顿。 “嗯。” “这次为了什么?钱?” “没有。” “那就是为了肖崤了。” “…”你想反驳,但最终说出的报酬也确实是与肖崤有关,这让你有些恼羞成怒。 你总是觉得在谢鎏面前,自己就像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他总能够精准地看透你每一个行动背后的动机,以及你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真实。 “有事说事。”你深吸口气。 “…没事。”谢鎏收回视线,“只是突然想来了。” “?”你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总是有事没事跑到你这里来“骚扰”你,却又不说做什么。 你坐到床边,谢鎏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你的背部。 “你对他们有何感觉?” “谁?”你一下没反应过来。 “和你发生关系那两个人。” 说到床上的事就直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含蓄了? 你转过身,与躺在床上的他面对面,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什么喜欢…上过床的陌生人罢了。”你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各取所需,你这个问题真蠢。” 感到奇怪的是,谢鎏并未因为你的直言不讳而感到不悦,反而他的表情更加轻松了,仿佛堵在胸中的气得到了释放。 “等回到地上,你想起一栋什么样的房子?”谢鎏转移了话题。 “我不想上去。”你揉揉腰,“我就喜欢在这里。” “可肖崤一定会给你一个住所。” “那我就可以租给别人了?”你一喜。 “…”谢鎏无奈的笑了笑,似乎预见了你的回答。 “其实,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这个我可是想都没想过。”你习惯了谢鎏跳跃性的问题。 “这些年我攒了些钱,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一个和平点的下城区看看。”谢鎏眼睛直视着前方,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想的到美,我们去干嘛?当黑户吗?”你以为谢鎏只是在开玩笑,便以玩笑的语气对上了他。 这下谢鎏不回话了,你有些不自在,推了一下谢鎏,“你干嘛?哑巴了。” “我只是在想些事情。”谢鎏抓住了你推搡他的手,“之前你对我可没现在这么客气。” “怎么?你还想我变回去?”你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怀旧。” 谢鎏的眼神紧紧锁定你,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试图穿透你的灵魂,让你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你真的只是为了钱和肖崤才答应那些人吗?” 你试图挣脱谢鎏紧扣在你手腕上的手,却感到无力反抗,不禁有些愤怒,“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仿佛在为自己辩解,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愤怒地拍打着谢鎏的手,甚至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使他的脸颊泛起一片通红。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动怒,反而嘲讽地笑了,随后放开了你,起身离开了房间。 “神经病!”你咒骂了一句谢鎏,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着。 ———————————————— “?”肖崤看了眼一脸阴郁进到会议室的谢鎏,“你没事吧?” “…没事。”谢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便和往常并无二样,“怎么样了?” “材料那边让凌他们和黑市沟通,至于建在何处…” “东区那边,你觉得怎么样?” “你确定?”谢鎏挑眉,有些意想不到。 肖崤点点头,“嗯,大部分基础设施都在东区那边,如果我们选择在那里重建,可以依托现有的基础进行,这样会节省大量的时间和资源。” “依靠老鼠洞那套简陋的标准来重新建设显然是不可行的。”肖崤叹口气,“这是个大工程。” 谢鎏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确实,东区的基础设施相对完整,但考虑到那片区域曾经受到的破坏,我们还需要进行详细的评估,确保安全无虞。” “而且…你觉得异族的事是真的吗?” “我更宁愿相信是他们的谎话。”肖崤耸肩,“但又离谱的不像。”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恐怕还要设置一些防卫措施。” ———————————————— 【后半段是为了后面剧情发展写的设定,有些枯燥无聊了,今天就再发一篇】 【为了庆祝五一节,五一期间的文都会正常更新一篇,再加上一篇番外,祝大家五一节快乐!】 第八章(2103) 谢鎏那个混蛋。 你原先想休息的心情没有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想他说的话。 “咚咚。”门板被叩响。 “谁啊!”你没好气的问道。 “我。”肖崤沉稳的声音从门扉传来。 “…”坏了。 你慢吞吞地拉开了门扉,不出所料,是久违的肖叔,他面容疲惫,一副憔悴的模样。 “肖叔,你不会要死了吧?”你看到他那双黑眼圈的眼睛,下意识的惊呼。 “净说些晦气话。”肖崤弹了弹你的额头。 “和谢鎏吵架了?”肖崤看了眼你的房间,并没有选择进去,“你们既然认识了这么久,要是有误会还是尽早解除为好。” “要是他错了,你就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爸,谢谢。” “?” 你调皮地向肖崤做了个鬼脸,他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揉了揉你的头发,“最近事多,顾不上你,有事就去找凌,她会帮你处理。” 你和肖崤又唠了会儿家常,直到他被人叫走才堪堪停下。 “…”你看着肖崤远去的背影,扣着门框的手不断收紧,随后深吸一口气回到了房间。 ———————————————— 在一处幽深的洞穴之内,数人环顾四周,默契地解下腰间的兵刃,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卓荆芥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了几步,然而就在这时,卓霖突然大声疾呼,“快退回来!” 卓荆芥反应灵敏,听到呼喊声后,立刻转身向后疾退。 “那是什么鬼东西?”洞穴内部光线昏暗,模糊不清,但卓荆芥在后退的过程中,依稀瞥见了一个形似触手的物体,它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得异常诡异。 斯卡拿出闪光灯,往里边射去——— 一时间,整个洞内的景象都一览无遗,卓荆芥清楚的看到洞穴深处的怪物,它犹如一根根扭曲的触手,表皮湿滑且泛着微微光泽,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吸盘,随着触手的蠕动一开一合。 它静静的悬挂在洞穴的半空处,仿佛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猎物一击毙命。 “可以回去了。”卓霖冷静的说,“我们找到了。” ———————————————— “你说这荆棘城是造了什么孽了?” “战争过了又来瘟疫,瘟疫完了又来异族,我看啊,干脆把这块地一把火烧完算了。” “你也就只会说风凉话了。”女人生着火,白了眼睡在树上的男人。 “程玲,我那份加多点盐——”正在整理自己武器的女孩抬头嘱咐道。 “那就自己来!没看到我在生火吗?” “…啧啧啧,对你妹妹也这么凶,你们程家不会真的像外面那些人说的一样吧?”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贯衫。”程芏白了眼树上的男人,起身走到正在分拣药草的男人身旁,“费雾。” “有事?”费雾没有抬头。 “你说头儿来荆棘城是不是有原因的?”程芏蹲下身,紧挨着他。 “…”费雾看了眼坐在远处石头上的男人,“或许吧。” “但我们只是追随他而已,什么原因并不重要。” “…” 程芏看着男人低着头摩挲着手中已经破损多年的怀表,眼里是隐藏不住的眷恋。 “你说送头儿这破东西的人是谁啊?这么多年了,头儿还这么念念不忘。” “头儿之前是从荆棘城被找回来的,或许是他在那里的朋友也说不定。”费雾似乎并不关心。 “朋友?在那里还会有朋友这种东西。”程芏嗤笑,“我还以为背叛才是那里的代名词呢。” “随便你在这里怎么地域歧视。”费雾警告的说道,“但去到那里最好给我谨言慎行。” “我又不是傻子—” “你们几个,开饭了!”程玲大喊了一声。 ———————————————— 风平浪静的一天。 没有不长眼的人在你面前凑,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要是平常,你这会儿或许还在密林那处打猎,拿去黑市换钱呢。 或许是童年时期的深刻烙印,使你对金钱的匮乏感怀有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深深扎根于你的内心,让你觉得没有钱是一件极度可怕的事情——可怕到即使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也必须确保自己手中是有钱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恐惧感却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逐渐演变成了一种难以控制的执念,现在,它已经成为你生活中无法忽视的一部分,让你在追求金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即使闭着眼,你也能感受到头顶的阳光被人挡住了,你深吸口气,“滚开,谢鎏。” 但很明显他不会听,只是坐到了你旁边。 “你事情结束了?这么闲?” “没结束,只是休息。”假装听不出你话语里的赶人意味,他整理了一下你的衣物。 “我是来道歉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能气这么久?” “谁知道呢,或许你是气球做的也说不定。” “…”这就是你来道歉的态度?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仅仅是为了那个人做出这些决定,那可能并不值得。” “你想见他,我可以陪你去繁华的上城区,甚至是首都。”谢鎏的手无意识地握紧,“我这些年在黑市确实结交了不少人脉……” “谢鎏。”你平静的打断了他。 “你说的“他”,是谁?” “所以你们就这么不欢而散了?”肖崤咬了一口烤鸡。 “准确来说,是他逃跑了。”你回想了一下,“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话一样,就跑了。” “他是谁?你有印象吗?” “…没有。”你低下头,“小时候的人吧,不过我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肖崤听了,也没再多问。 “你和谢鎏从小一起长大吗?”他转换了话题。 “没有。”你摇摇头,“准确点来说,我们小时候的确是互相认识,但也只是认识。” “我和他并没有太多的交集,直到几年前我们的接触才逐渐增多。在那之前——” “…”你忽然一停。 “怎么了?”肖崤敏锐地察觉到了你的异样。 “在那之前呢?”你抬起头,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安,“我一直是和谁在一起的?” 第九章(2015)h %阿历克斯h 当疑虑的缝隙被悄然揭开,渴望得知事实真相的强烈欲望便如洪流般喷薄而出。 以往谢鎏靠近你时你就觉得烦,现如今反倒是你主动找他,他却避之不及。 “什么?!他去了哪?” “岭莉城。”凌看着好像要崩溃的你,“昨晚去的。” “你们还有出差任务?” “一直都有,只是你一直不关注罢了。”凌贴心的合上你的下巴。 “…”咸鱼还是有咸鱼的代价的。 记忆缺损了一角带给你的恐惧可想而知,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惊慌感轻易的占据了你的全身,谢鎏那个王八蛋给你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便逃之夭夭了。 现在想来,你并不常回忆小时候的情景,他们对你来说算不上美好,哪怕是谢鎏,也只占据了一小部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忆到你16岁时便变得模糊起来,所有你觉得理所当然的记忆都让你开始产生出“是这样吗?”的迷茫。 肖崤如今有事要忙,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你有些可悲的意识到如今能跟你说上几句话的人恐怕还真只有谢鎏一个。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阿历克斯看了眼面前的你。 “好歹也算炮友吧,就不能开导开导?”你叹口气,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你缺失的记忆有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吗?” “那倒没有,切准来说如果不是谢…王八蛋跟我说起,我还没意识到自己缺少了一段记忆。” “那就别管了。” “这就是首都长官的建议吗?” “我会建议你去找心理医生,但很明显这里的条件只能让你选择安乐死…不对,安乐死都不可能,被打死倒是挺简单的。” “…”你还是喜欢他之前话不多的样子。 “既然目前为止这段记忆没给你带来身体上的伤害,也没有旁人来寻你,又何必在意?”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阿历克斯站起身,看向默默思索的你。 “既然你来了,我们该讨论讨论我们两个的事情了。” ———————————————— “这就是你说的讨论…唔嗯!” 阿历克斯重重咬了一下你的乳肉,搅弄着你体内的手指重重的刮蹭了一下穴道内的褶皱,双重刺激下你一抖嗦,居然直接就喷出了水。 “怎么样?我回去学了一下。”阿历克斯压着你,让你不能动弹,一边又轻咬着你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席卷了你的脖颈,让你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真是惊人的学习能力。” “谢谢夸奖。”假装听不出你的嘲讽,阿历克斯将你抱了起来,此刻你才注意到他的床上四角居然都按上了一根棍子。 “?”还没等你思考出这些东西的作用时,阿历克斯拿起棍子上的绳子绑住了你的双手,而后躺在了你的身下。 又是熟悉的女上位姿势,就当你以为他即将长驱直入时,他却两指一弯,直接捅进了你的阴道。 疼痛与快感同时席卷全身,但快感在之后占据了上风,他毫不留情的抠挖着你的内里,让你轻松高潮了好几次都没听下。 就当你以为自己的阴蒂都要被他扣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掏出了手指,让你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挽留着什么… 但他没让你等太久,那已经直立起来的物什重重撞了进去,比起手指带来的快感,他用他肉棒显然更加得心应手。 “唔…” 你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只能大开着让他抚摸你上下摇晃的乳肉,他甚至还用城区的零食来形容你— “像果冻一样。”他笑着揉捏着,下身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意识到收回手没有,你的身体机制又在强迫你想收起腿来应对这过于刺激的快感,但你的双腿中间很明显与阿历克斯亲密连接着,别说合上,哪怕动一下都得先问过阿历克斯的意愿。 就在这堪称毫无还手之力的性爱里,你再一次想临阵脱逃,但即便你丢盔弃甲以示投降,阿历克斯这个暴君对你依旧没有手下留情。 “阿历克斯…阿历克斯。”你受不了了,哭着喊着他的名字,谁知他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挺进的力道更加深沉,仿佛要将他的睾丸都要塞到你的里面。 他终于接下了绳子,将你整个人都抱在他的怀里…你感觉自己像从水里刚刚捞上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湿的,尤其是那处地方,不仅湿还黏糊糊的。 阿历克斯似乎很着迷那处地方,目不转睛的盯着,帮你抠挖着显然是装不下的精液,还时不时按按你的肩。 你原以为现在是结束了,谁知道他又不安分的摸上了你的阴唇包裹下的红豆,重重的往里面按着,你被刺激的向后退去,却只能摸到他发热的肉体。 他按着,转着,甚至还将它给提了起来,毫不留情,像是在玩小孩子的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捏,你毫不客气的喷出了水,将里边的白色粘稠物喷了个干净。 “你觉不觉得你这里像个水龙头?”阿历克斯笑着 ,安抚着你刺激过头的阴蒂。 “…”你抬起颤抖的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的脸,但力道却只是让他的脸留下来点红印,你感觉他甚至有些爽到了。 倘若那些外界的军人目睹了他们的军官,即便在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后,仍然用那只被你拍过的手,温柔地轻吻着,恐怕他们的惊讶之情会令他们的下巴都合不拢。 ———————————————— 【有吃书设定,不然后面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下去。】 【哥哥线含强制,暗黑和三观不正等元素…可以说一开始我就想写点不健康但刺激的xp,但一直都狠不下心来写。】 【唔…有想看的play可以在评论区说说,不然实在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肉,粗暴刺激的都行(但也别太超出人类底线了就好)】 谢鎏番外(幼时) “别急,等一下先嘛…” “呵呵,别摸哪里~嗯!” 小巷内,两具赤裸的肉体大胆的交缠着,丝毫不顾会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 但这里是荆棘城…就算有人经过也只是习以为常的无视,更有甚者还会对着两人性交的场景吹几声口哨。 “嗯…嗯?”女人忘情的与男人舌吻着,却忽然踢到了什么,有些疑惑的低下头。 此刻已是深夜,他们来到此处时并未认真打量过内里的场景,女人低下头看见的首先是一条手臂,随后沿着手臂往旁边看— “死人…死人…”女人拍打着男人,男人不耐的看了眼女人手指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小巷里冲出了两个光着身子的裸男裸女。 瘦小的男孩仿佛才反应过来,他那一对失去焦距的眼睛逐渐聚焦,投向了那具已经冰冷许久的遗体,片刻后,他细心地擦拭了手中那把曾经用于杀戮的刀刃,才缓缓离开了这条阴暗的小巷。 他杀了人。 可他一点也不害怕。 那是谢鎏手上的第一条人命,尽管他此后背负了更多的罪孽,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杀的第一个人— 是他父亲。 ———————————————— 荆棘城中的孩童,他们或是因各种原因被城区驱逐而来的孩童,亦或是那些不幸在暗巷与阴影中诞生的孩子。 谢鎏不知道他属于哪一种,从他记事起,便一直与他的父亲一起生活,他们住在破碎木板和砖瓦搭建起的简易小房,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他没见过他的母亲,或者是被父亲杀掉了,总而言之他所见到的人大多数都是麻木不堪的,或者和他父亲一样脾气暴躁,整日浑浑噩噩的人。 荆棘城总是盛传着一句话,无亲稚子胜有家。 托他父亲的福,谢鎏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在集市里聚集的人群流窜,窃取货摊上的物品。 有一次他被人发现了。 预料之中的,他被人打了个半死不活,抛到了外头,周围人不停歇的流动着,不在乎这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时,他的身体被人拖动了起来。 ———————————————— 你差点就被人抓到了。 还好有“同伴”的掩护下,不知为何人群突然聚集,才挡住了那些人的脚步,为你的逃跑争取了时间。 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才告诉你刚刚是因为有个小孩在偷东西,他们把视线转移到了那个小孩身上才给了你逃脱的机会。 “诺,人打死丢那了。”其中一个同伴指了指某处,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具瘦小的“尸体”。 在这里生存自然要无所不用其极,大人们都不择手段,更别提“心思单纯”的小孩了,只能说那个人运气实在太差,在这场生存战争中丢掉了性命。 你跟着同伴们冷漠的转身离去,仿若利用旁人的生命为自己铺路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本应是这样的。 尽管他看起来要比旁人小那么多,但你终究也还是个孩子,根本就做不到直接将人给背起来,只能拽住他的腿,一点点的拖动着。 好歹给他找块安静点的地方死吧,这里人来人往的,挡住别人的道了。 谢鎏挣扎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灰扑扑的小孩,正努力的拉着他往外走。 “…”是不是想把他的器官拿去给别人卖了? 直到你停下,转过身才对上了谢鎏肿胀的眼睛。 “啊?你没死啊?” 你颇为尴尬的放下男孩的小腿,“你还好吗?” “…” 这下你也感觉到刚刚那两句话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坏了,如果死了把人拖到这就可以直接丢下来,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活着,事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办?跑吗?他会不会恨上你?还是直接杀了灭口——— “好了。”你收回手,“接下来看你造化了。” 看在你偷了这么多好东西确实是靠他吸引别人注意的份上,你还是没有下得去手,干脆把从药剂师摊子上随意捞下来的药剂给了他。 活了是他幸运,死了…那就对不起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谢鎏至今都觉得那是场幸运的邂逅,至少对他而言如此。 他活了下来,结识了你,从此以后他的人生路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离开后,他不再感到疼痛,他还以为是自己准备快死了,身体回光返照的变化…直到过了许久,他从地面上缓缓坐起时才知道—他没死。 但回到那个家里对他而言可谓生不如死。 “踏马的!你们都瞧不起老子!”父亲一如既往的恨世愤俗,嘴里囔囔着他怎么也听不懂的话语,“没有我,你们哪里有今天…” “骗子都是骗子!” “嗝…小杂种…”就在这时,他的视线锁定住了从外边回来的谢鎏。 “…”谢鎏没有理会他,一般这个时候他只会骂几句便继续喝着自己的酒,但今天不知抽了什么疯,他走到他面前,随后一把拽起他的头发—— “!”头皮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苦,他被父亲拽出了房子之外。 “看看啊!都给我看看!”男人大声喊着吸引着周围人的注意,还有些已经在破烂房子里的人也被吸引了出来,“看看这个狗杂种!” “草他妈的,从他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贱货!被他妈抛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儿子又怎么样!没有灵核还不是被丢到垃圾桶里的废物!” 谢鎏的视线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也逐渐混沌,对于眼前的状况感到一片茫然,直到他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 那个站在人群里的你,此刻正在和同伴们说着什么,时不时看向这边,在那一刹那,谢鎏的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揭开了最深处的秘密,一种深深的羞耻感与尴尬的情绪在他心中反复交织。 直到父亲终于发泄完,回了家里,人潮开始退散,他埋着脸,缩着身子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活下来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不久前刚刚听过,但他却像个鸵鸟一样不肯抬头看你一眼。 你见他没理你,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和同伴们离开了。 谢鎏番外(幼时二)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抬头看你。 因为你注视着他最为软弱不堪的一面…实际上她已经见过一次了,但那一次与这一次是不同的。 为什么不同?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在那之后,他与你便再也没有相遇,就像两条不再交织一起的针线,这段时日,他对父亲的怨恨却是在与日俱增的。 不……曾经的他,心中也曾充满怨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怨恨逐渐演变成了麻木和生无可恋的绝望。 那次被打的半死不活经历对他而言仿佛变成了一次意外的重生,让他产生了许多陌生复杂的情绪,但这并不是件坏事。 他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因为你。 ———————————————— 自那日起,你始终感觉似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你四周徘徊,审视着你。 在问过同伴们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那个被你救过的小子来找你了。 “要不要把他打一顿?”同伴开玩笑的说着,其他几个人听到也附和着。 “没有娱乐活动自己去把自己草一顿。”你扯了扯嘴角,目光转向远方,只见废墙之后,谢鎏时隐时现,每当你的视线触及,他便迅速躲闪,似乎害怕与你对视,不愿被你发现。 哪怕你主动走过去,他也是连连后退,转身就跑…时间一长,你便习惯视他为无物了。 这些日子,谢鎏似乎成了你的影子,始终默默尾随着你,观察着你与同伴们的一举一动,他所目睹的,大多是你们涉足于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情。 对他来说,最震撼的一幕无疑是你手持尖刀,果断地刺入那男人的腹部。 那个男人是你同伴之一的叔叔,他亲眼看过这个叔叔对那个同伴用油腻的眼神上下打量,不时伸出咸猪手,试图触碰那不该触及的部位。 每当这时,你的同伴都会流露出极度的不愿和恐慌,他试图躲闪,却往往被那位叔叔的强壮身躯所压制,无法挣脱。 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羞耻,但又被恐惧所束缚,无法发出声音求救。 但你是第一次看到。 所以你把他捅死了。 同伴们在你做出这项举动后四散逃离,男人的侄子跪倒在地还没缓过神来,只有你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擦拭着刀刃。 眼前出现了一双满是伤痕的脚,你嗤笑,“终于不躲着我了?” 谢鎏没有回你这句话,默默的坐在你的身边。 “我刚刚杀了人,你不害怕?” “这里到处都有人死,我为什么害怕。” “…乱答。”你擦干净匕首,将它收到了腰间,站起身拍拍屁股就要离开。 “为什么要杀他。”谢鎏问道,但语气却平淡的像一句描述。 “…为什么不杀他。”你也平静的回道,“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则。” “受到的压迫和伤害得不到保护,那就只能动用最原始的手段。” “我始终相信死亡,是最好的方法。” “…可他还要靠那个人过活不是吗?”谢鎏看了眼还愣在男人尸体旁边的男孩。 “…是你们自认为自己只能依赖他人,可这只是不敢反抗做出的借口罢了。”你看了眼谢鎏身上裸露出的伤痕,将匕首丢到他面前的地上。 “小心些,别自己还没长大就被你的父亲打死了。” 你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后,身后的男孩才趴在男人的身上哭了起来,嘴里满是对你的咒骂。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男孩颤抖着身子,眼泪哆嗦的往下掉着。 谢鎏捡起匕首,回过神,好心的提醒到,“把他卖了。” “?” “你可以去黑市把他卖了,死人的器官也能用,趁现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劝你最好快点去找到卖家来搬尸体。” “别哭了,在你面前的可是一座金库…光光是他的一颗肾就足够你去到下城区最偏远的地方过活了。” “…”男孩不再哭泣,而是有些警惕的盯着谢鎏,但很明显这种警惕不是因为谢鎏的话有多离谱…而是担心他想跟他“分赃”。 谢鎏没有理会男孩,径直离去了。 自那以后,谢鎏的心里总是会涌现出一种冲动…他跟着你,想看清你做出的每一步都具有什么目的,在你那张人皮下究竟埋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种欲望来的猝不及防又让他异常享受,他始终认为和你的那一次交谈是一次交心,你嘴里说出的话也像一把刀一样刺进他逃避的内心,硬生生让他麻木不堪的心里搅起了轩然大波。 他渴望着看穿你,或者说站在你的身边,成为那个最懂你的人,哪怕你会厌恶,会恶心,但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 他就像最卑劣的窥探者,觊觎着自己得不到的珍宝。 ———————————————— “阿榕,你看那边。”同伴拍拍你的肩。 黑市里你们可不敢搞出什么小动作,这里的安防同集市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你顺着同伴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的却是谢鎏的父亲。 “…” 你看看周围,谢鎏今天似乎没有跟在你的身边,同伴又说道,“你看跟他对话那个老板,我记得挺有名气的。” “?” “他好像专门往城里输送跟暗娼一样的货品…不过是将暗娼变为孩子了。” “…”你看向男人,此刻和老板激烈的辨别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男人好像是骂了一句街,拿过了老板递过来的一大迭绿票。 “这年头还有人用现金?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孩子用呢。” “我出去一下。” “啊?你去哪?喂!”同伴看着你跑开了。 “…”你跑到之前见到谢鎏的地方,拽住了几个路人问道,却发现谢鎏早就已经和他父亲出了门。 坏了,或许是男人先进去交涉,让谢鎏在外面等着。 “司…榕!”同伴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你踏马在干什么?” “…”是啊,你在干什么。 下意识的跑了出来,是害怕他受到伤害吗?可你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这样吧,每天失踪和死去的孩子那么多,他怎么样都是他的造化了。 同伴看着你有些消沉的走着路,有些不明所以。 谢鎏抚摸着你丢给他的匕首,余光看见男人走了出来,将匕首藏进了衣服里。 “跟我过来!”男人还是那副态度,但这次却有些不一样了。 看着眼前的黑市,谢鎏总有种自己即将要被吞没的感觉…再往内里走,看到笼子里那些男人女人时,这种感觉便愈发的强烈。 谢鎏停下了脚步,对父亲说,“我要尿尿。” “尿什么尿!” “不然我尿裤子里了。” “…”照平常男人才不会管他怎么样,但如今他是被卖去…仪态和衣服都很重要,算不上豪华但至少干净一点吧。 无奈,他只能带着谢鎏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巷。 “父亲。” “干嘛!”男人转过身,满脑子都是拿的钱该去哪里买酒。 尖刀缓缓刺入他的胸膛,男人惊愕地转过头,试图抬起手臂却瞬间失去力量,颓然倒地—— 谢鎏从容不迫地将插入他心脏的利刃拔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着他渐渐断绝了气息。 ———————————————— 那两个误入的人跑走后,谢鎏才离开了巷子,他没有将刀上的血擦干净,而是在找着人。 一路上人们对他皆抱着错愕的目光,恐惧…不屑,直到他看到你,你身旁的同伴们连连后退,而你依然站在原地时,他原本无甚波动的内心开始慢慢跳动。 “我杀了他。”真是奇怪…明明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声音却异常的颤抖。 “恭喜。”你笑了,“你早该这么做了。” 心跳逐渐加快,原本变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尤其是你那双眸子…不参杂任何情绪,仿佛是真的为他而开心,真正的在祝福着他。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鎏。” 【END】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登不上来,这梯子简直是抽风…先更新一篇番外,主线可以说我卡文了…灵感大枯竭】 【谢鎏幼时番外告一段落,至于后面哥哥的出场就是在他们青年时期了。】 第十章(补5.3) 如往常一样,趁着军方还未将密林封死,你打算进去看看还有没有遗落的残骸可供你捡漏。 但很明显最近作死的人变少了,无奈你只能准备离开密林。 “嘶嘶——” “?”原以为是蛇的你小心翼翼的转身,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似蛇非蛇的物种。 它的身躯如蛇一般细长而扭曲,可皮肤上却覆盖着坚硬的鳞片,这些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带着令人胆寒的阴冷。 头部尖锐而狭窄,两只眼睛犹如两颗闪烁着寒光的黑曜石,当嘴巴张开时,露出的尖锐而锋利的獠牙,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足以在瞬间撕裂猎物。 那一瞬,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面前那高大宏伟,想一口将你咬掉的物种便四分五裂了。 各种意义上的四分五裂,你也觉得你要裂开了。 这时,一个宽大而厚实的怀抱将你整个人都包裹住,尽管你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但你却下意识的往里面缩了缩,抱住你的人见你这样还开心的闷笑几声。 “想我了吗?” “…”对你而言这个人无异是陌生的,但凭他刚刚直接把这条怪物咔嚓掉的实力,你一时不知道装成什么态度才合适。 “怎么不回话,是不是以为我还在生气?” “…”你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男人的语气越稀松平常,你越能感受到里面的潜藏的危险。 还没等你说话,他忽然捏着你的下巴往上抬,双唇碰撞在一起,这是你此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深沉而眷恋的样子仿佛已经认识了你许久,除了舔舐外还用牙齿撕咬着你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强硬的撑开了你的双唇,侵入到内里,舌头轻刮着你的上颚,让你觉得发痒。 “…所以我们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赶在后面跑来的几个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皆默契的转过身。 “呜…唔!”你坚持不懈的拍着男人的肩,见效果不大又转而推着男人的胸,但很明显也是无用功,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亲够了才将你放开,却还是将你搂在怀里。 “你到底是谁啊!”你终于决定不装了,大声吼着这个不知分寸的男人。 男人原本还在笑着的脸一僵,似乎没想到你会不记得他,双手转而扣住你的双肩,死死的盯着你,让你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 “你不记得我?” “…我想想。”你怂了,低下头小声说道。 你对他似乎带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这并不需要记忆的熏陶,好像从骨子里就带着这种感受。 ———————————————— “我是你的未婚夫。” “…”不,绝对不是这样。 男人很快便接受了你不记得他的事实,转而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份,并笑吟吟的说道自己和你已经订了婚。 尽管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但你肯定你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爱恋之情,但看着男人灼热的,内里爱意翻涌的双眼你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会离开这里。” “叫我阿眢。”羽眢看着你,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着。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既然我回来了,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什么?他爹的,谜语人能不能滚出荆棘城。 但很明显后面那句话你是不敢说出口的。 “头儿,饭做好了…”程铃怯生生的探头进来,“嫂子要一起吃吗?” “以后都不用做我们两个的饭了,你们吃完吧。”羽眢看过去的表情有些冷淡,但还是礼貌的回道。 “我去做饭,你在这里等着。”转过头,又变成一派宠溺神色,还捏了捏你的脸。 “…”好怪,太怪了。 你看着羽眢走出去后,才立马起身打算回老鼠洞。 “嫂子,你干嘛去啊?”程玲几人在洞口吃着东西,看着从洞内出来的你大声喊道。 “我去上厕所。”你演技自然,将几人蒙混过去。 ———————————————— “你是说,你准备要死了,突然有一个男人救了你,还自称是你的未婚夫?”凌放下手里的碗,一向平静的脸多了些惊诧。 “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你的敷衍太老套了,给我换一个。”你不满的轻捶了一下凌的背。 “懂了。”凌点头,“他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准备要死了,所以找到你要噶你腰子。” “…我还是喜欢第一个版本。”你不再表达不满了。 “来了?”肖崤走了进来。 “肖叔!好久不见!”你举起手打了声招呼。 肖崤还没来得及坐下,下属立马跑了进来,“肖哥,不好了!” “怎么了?” 砰——! “…”“…”“…” 你们三人面面相觑,感觉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这么大的动静,上次还是某位军官搞出来的。 你小心翼翼地从窗户往外看,果然,羽眢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出现了,而老鼠洞向外连接的通道又被破坏了一个大洞,这次的破坏程度甚至比上次阿历克斯来时还要严重。 你虽然看不到肖崤的脸,但你可以肯定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第十一(补5.4) “阿榕。” “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随着逐渐往下的步伐,凌迅速地将羽眢对你的所作所为叙述了一遍,直至你与羽眢对峙的那一刻,你都没敢去看肖崤的脸色。 如果说对羽眢的恐惧源于一种本能反应,那么肖崤愤怒时所散发出的威严,便如同长辈身上固有的那股令人敬畏的气势。 但你还是像雏鸟一样躲在肖崤背后,期待着他能将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 就像现在,上次阿历克斯来的时候都没见肖崤直接开口将人赶出去,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讨厌羽眢。 见你不理他,羽眢只能收回注视着你的视线,看着肖崤,脸上的嘴角渐渐扯平。 “我离开后,一直都是你在照顾她吗?” “真是辛苦了。”羽眢突然上前几步,想拍拍肖崤的肩,却被肖崤一巴掌直接拍下。 羽眢摸了摸自己被拍红的手背也没有生气,“只不过代替品始终都是代替品。” “你该退出了,叔叔。” “退你大爷。”肖崤终于绷不住了,一拳砸向了羽眢的脸,羽眢轻松躲过,也同样回了过去。 两个男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拳对拳的开打起来,只不过上次出来缓和气氛的人已经逃跑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着。 “不对。”凌在旁边说道。 “…”你把师视线放在那些在给羽眢加油打气的几人身上,“他们没有什么杀伤力很强的东西。” “那他们是如何达到与军队相媲美的破坏力?” 越想越觉得害怕,你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到底是为什么招惹到这个杀伤力这么大的“人肉武器”回来的。 “你带回来的祸害,你去解决。”凌站在你身后,将你推上前。 “???” 你咽了咽口水,没错,是时候该承担你应尽的义务了。 凌看着你拿出手环点了点,随后就心安理得的站到了一边。 “你干了什么?” “我报警了。” “?” “这算破坏个人财产吧?这算打架斗殴吧?” “…”凌总觉得哪对,但哪又不对。 “规则,法条”在荆棘城存在的,但跟摆设没什么区别。 你明明是知道的,却想用它们来解决…?凌脑子都快烧炸了都没想明白为什么。 片刻之后,数位警察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周围围观的群众显然感到十分惊愕,这份惊愕甚至超越了他们之前目睹羽眢炸洞的那一刹那。 而在那几个警察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军服的军员。 程玲几人看到那些军人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喊道,“头儿,现在还不是时候!” 紧接着,程玲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迷烟弹,毫不犹豫地掷向地面,人们瞬间本能地用手遮挡面部,避免受到刺激;与此同时,肖崤迅速后退,直至抵达你的身旁,他轻轻地将你的双眼遮住,你还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呼吸,显然是累极了。 浓烟极快散去,众人面面相觑,而那群闯入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 等凌一众下属去善后时,肖崤则带着你上了房间。 “阿历克斯的人怎么会来帮你?” 你就知道他会怎么问。 “有没有种可能,他人好?” “?” 不用肖崤说,你都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瞎。 “…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你了。 ”肖崤轻轻地搭上了你的肩膀,“在那里,我们的工作进展得非常顺利,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阿历克斯派遣的巡逻队。” “我想来问你是不是跟你有关,但谢鎏一直不让我来问…就好像上次你去密林回来一样,你似乎瞒了我很多。” “…”上次? 你这才想起卓荆芥的存在。 “你…帮我是不是受了委屈?如果是这样—”肖崤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你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肖叔,我没事,我还挺爽的。” “?”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在意。”你可以跟旁人面不改色的谈这些事情,但在肖崤面前总是觉得羞耻的想要逃开。 【目前还欠2章番外和5.5,5.6的文,再加上明天的5.7,在写了,在写了,只会灵感枯竭但不会弃坑,感谢大家的宽容】 第十二(补5.5) 东扯西扯了一大堆才终于安抚住肖崤去安心干事,你这才想起还没有跟阿历克斯说起刚刚的事。 【谢了,人来了。】 你打开手环,这个联系方式还是你们第二次床事,他自己手动添进去的。 说是下一次叫人方便,你被他一副“你可以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态度惹到了,还抬手重重推了一下他的头。 没想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变成了他。 【阿哈哈:那个未婚夫是谁?】 【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哈哈: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炮友转正。】 【你:滚。】 “姐,你笑什么?” “…”你听着旁边的声音,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缩。 “你怎么不出声!” “姐…你好像偷吃的心虚——啊!疼疼疼!” 你使劲揪着韦钺的耳朵,直到他捂着耳朵再也不敢问你刚刚笑什么的原因。 “你来干嘛?” “…我想你了。”韦钺一脸不得不屈就的表情真的很没有说服力,在你作势要再揪他耳朵的时候他终于说了实话。 “肖哥让我来的!” “他派你来监视我?” “监视多难听,是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 “就你?” 或许是你最后一句话伤到了他的心,他背对着你,一眼都不想看你。 你也无所谓他对你的态度,起身要走 “姐,你去干嘛?” “睡觉啊。”你理所当然的说着,作势要推开韦钺。 “就这啊?”韦钺显然有些失望。 “…在你看来我是什么做大事的人吗?”你嘴角一抽,原以为自己在外的形象已经够废物了。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就没有点想要去探索的冲动吗?” “没有。”你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比如,为何军队会出现在这里,那些异族是否真的出现过,还有那位一出现就跟肖哥大打出手的神秘男子——” “没兴趣。”你再次打断韦钺,这次十分干脆的从他身边走过去。 “…姐!那象棋呢!五子棋也可以啊?!” ———————————————— 你最终还是拗不过韦钺,陪他来到了“图书馆”。 这所谓的“知识殿堂”,其实不过是简陋地摆放了数排书架的空间,然而对于这个地区三步一踉跄、文化匮乏的居民而言,这里已经足够被尊称为图书馆了。 这里的馆长叫“百事通”…你不知道这是他的真名还是他瞎取的,但这里的人都这么叫他。 据说他是从首都被流放来的,肖叔遇到他时,他整个人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周围还散落着几个硕大的箱子,其中装满了各类书籍。 就连凌都不由得感慨得是多么惊人的毅力才能带着那些书活到现在。 你此前也来翻过一些,但大部分要么是一些你不怎么感兴趣的奇异故事,要么就是一些学术型的书籍。 还有一小部分…如果你没猜错应该是禁书,凭上面烧焦的痕迹来看,还是被抢救出来的那一批。 “你!”百事通原本还笑呵呵的看着韦钺,但看到你后立马变了脸。 “呦!”你举起手,“好久不见啊。” 如果不是看在肖崤的面子上,估计他现在都想把你扫地出门了。 韦钺兴致勃勃的拿着一本图画书看了起来,而百事通则在一边警惕的看着你,生怕你又对他的书做出些不可饶恕的事情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欺负这些老实人可好玩了。 “小百事,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啊?”你想着最近发生的事,状似无意的问道,“如果某个人突然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百事通看着你似乎真的是在问问题,而不是像使坏,便瞧瞧放松了些,认真回答起这个问题— “当一个人突然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时,这种情况通常被称为失忆;其原因有很多种,比如生理上的创伤,如脑部受伤或疾病,这些都可能影响到大脑的记忆存储和检索功能。” “此外,心理压力过大,如经历严重的心理创伤或长期的精神压力,也可能导致人们暂时或永久性地忘记某些事情。” 百事通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也有一些罕见的情况,如某些药物的副作用或极端的环境条件,也可能引发失忆。” 见你对他说的这些话没什么反应,百事通似乎还想到了什么—“还有一种情况…哪怕让韦钺那个异族狂来听都会觉得难以置信。” 第十三(补5.6) 【“遗影行者”是一个神秘的异族,他掌握了一种罕见而强大的能力——吞噬他人希望忘却的记忆;他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更是一个记忆的收割者,悄无声息地走进人们的生活,带走那些不愿被提及、不愿被回忆的过往。】 【“遗影行者”的行动总是悄无声息,他如同影子一般,在人们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刻出现;他并不需要言语,只需轻轻一触,那些沉重的、令人痛苦的记忆就会如同烟雾般消散,留下的只有一片宁静。】 “怎么样?”百事通出声打断了你的思绪。 “怎么没有血条和属性卡?”你捧着两张精致的小卡抬头问道。 “…”百事通一把将那两张卡夺了回来,“真是对牛弹琴!” “啊!百哥!”就在这时,一边的韦钺恰巧走了过来,一眼便看中了百事通手里的卡。 “你不是最宝贵这些东西了吗?!”韦钺冲上来想拿,百事通直接一闪身躲过,将卡放到盒子里。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看我不行!” “…”百事通突然涨红了脸。 你在一边装透明人,看着百事通如何回复。 “难道…”韦钺眯起了眼,似乎从他那通红的脸颊里读出了什么,“她威胁你了?” 砰! 你看着面前被关上的大门和揉着屁股的韦钺陷入了沉思。 “我原本以为是我会被扫地出门。”你看着被踢出来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的韦钺啧啧摇头,“果然,人生处处是惊喜啊。” “…”韦钺听不懂,但他知道你很明显的在幸灾乐祸。 “行了,玩也玩够了,现在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这么一闹你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踢了一脚还坐在地上的韦钺问道。 “…”韦钺贼兮兮的看了你一眼,只是那一眼你就明白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看来百事通眼里的“得意门生”也没他想的那么乖嘛。 ———————————————— “我找凌打听过了,今天肖哥会找那些开了商铺的人讨论地上区域的划分,依百哥的个性他肯定会去!” “我有个问题。”你举手。 “什么?” “为什么是我进去偷,你在外面看。” “因为看起来,姐你就是经验很丰富的那种贼。” “?”你有些蠢蠢欲动想揪他的左耳,他似乎看出了你的想法,立马远离了你。 无奈,你只能大摇大摆的走进今天刚刚光顾的“图书馆”,此刻没了灯光的照耀,四周显得漆黑无比,但你丝毫不慌,拿出了韦钺塞给你的矿工头盔—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寻来的这老玩意,但有总好过没有,凭借这头盔上微弱的光亮,你摸索着走向今早百事通放盒子的地方。 那箱子在光影的斑驳中显得并不起眼,你谨慎地将其抬起,稍作等待,并未察觉到任何机关或警报的迹象。 “…”估计百事通也没想到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偷这玩意吧,尤其是你还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些话。 太大意了。你摇摇头,在柜台上写下了韦钺的大名,还写了一句【有本事来抓我啊!】 丝毫不觉得亏心的你满意的点点头,对外面那个人来说幼稚了点,但对你而言可谓是刚刚好! “不愧是姐!”见你平安出来的韦钺高兴的拍了拍手。 “小场面,小场面。” 你们回到了房间,韦钺看着显然坚硬不行的盒子犯了难,而脱下黑衣服回来的你直接一把夺过韦钺手里的盒子,拿起桌上的锉刀熟练的翘起了锁。 “…”尽管肖崤不允许他说,但他总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说你混混气质比他还浓的冲动。 盒子被打开后,韦钺立马又抢回来,拿出了里面的卡片。 “冰霜巨魔,暗影魔龙…还有幻影幽狐!”韦钺狂热的看着手中的卡片,你也有拿了一些起来,兴致缺缺的看着。 该说不说,现在小孩对这些怪物图鉴的热情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似乎都很喜欢这些画的精致而丑陋的怪物。 但这终究只是虚构出来的玩具…没想到百事通还对这种东西感到痴迷,痴迷到认为这些东西都是真的程度。 在逐一翻阅的过程中,你突然停顿了一下,手似乎被某种未知的力量牵引,目光定格在某一张上。 你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冰冷,如同被寒风穿透,头脑也仿佛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韦钺,你帮我看看这个东西。”你举起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将卡伸到了韦钺面前。 “嗯?哦,这不就是黑背蛇嘛,没什么厉害的。” “…”天杀的,这玩意那天差点要杀了你,居然还只是小怪的程度吗? 没错,卡片上描绘的那条蛇,与你那天遭遇的蛇简直如出一辙,毫无二致…那条蛇的形象,与你记忆中的恐怖瞬间完美重合。 【5.7的已经写一半了,大概率明天发,还有3章番外目前还不知道写什么…如果写想谢鎏那样的小时番,估计篇幅不够,可能会写些平行肉。】 第十四(补5.7) 真是世事无常,前一秒你还在嘲笑百事通,下一秒你就变成了跟他一样的疯子。 要是你跟韦钺讲,上面的东西是活的!真实存在的!估计他也会像之前的你一样,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你。 不不不…说不定只是长得像,毕竟艺术作品中经常以现实为灵感来源进行创作,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但从天而降的未婚夫,以及不明所以来这里常驻的军队…韦钺之前说的事情在此刻像一把重锤敲打着你侥幸的心理,让你感到惶恐不安。 心情再次变得烦躁,连同看向韦钺的目光都变的不爽起来。 韦钺怀抱着盒子,愣愣的看着你紧闭的房门,无奈想转身离去,但走了几步后便看到一脸阴郁的百事通… ———————————————— 无视了韦钺拍你门发出的震天声,直到传来木门被划过的刺耳声你才意识到韦钺估计是被拖走了。 要是平常你估计还会打开门欣赏一番他绝望的表情,但很明显现在你并没有心情。 烦躁的挠了挠头,你拍了拍脸,强打起精神。 事情发生的太多,让你感到无从下手,不如从最近的地方询问会快一些。 啪啪啪— “开门!查房了!”你将门拍的跟韦钺刚刚拍的一样大声,果不其然,门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百事通那想吃了你一般的表情。 “嘿!百哥!”你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然后侧身挤来进去。 百事通无奈的关上门,韦钺坐在里边的沙发上,散发着浓浓怨气的眼睛盯着你一路走进来。 “咳,怎么了?” “你明知故问!”韦钺站起身,“百哥,我承认是我偷的,但她也参与了!” “我们是共犯!共犯!” 你没理会韦钺,转头看向百事通,认真的说,“我有事要跟你谈。” “…”百事通顿了一下,缓缓看向韦钺,你也将目光转向了他。 “干嘛?”韦钺被你们看着,往后退了一步。 “开门啊!开门啊!我们不是共犯吗?!———”韦钺趴在门板上拉长音的大喊着,时不时拍打着门期望着里面的人能良心未泯打开它。 但很明显这里的人都没有良心。 “遗影虽是异族,但对人族的伤害性并不高。” “更进一步说,它所能够触及和撼动的,仅仅是那些个体内心深处迫切想要逃避的、最为沉重和痛苦的记忆片段。” “所以它就是清洁工咯?” “…”百事通深吸口气,但也没有说什么,继续道,“你说,那个在密林袭击 你的,是黑背蛇?” “嗯哼。”你眼神逐渐迷离。 “回神!”百事通在你眼前打了个响指,“你是在哪里遇到的?” “外游…以前我可能还会不要命的跑去里边,但现在我不需要了。” “看来它已经渗透到外界了...”百事通沉思片刻后问道,“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没有,他们可能会嘲笑我,就像当初的我嘲笑你一样。” “?” “开门啊—开门啊—让我听听!” “真是没有边界感。”你慢悠悠的说了一句韦钺。 百事通看着你整个人半躺在他的沙发上,有些无语。 “我总有种预感,那个从天而降的未婚夫或许会是我失去记忆的关键。”你举起手。 “他可能就是我遗忘的人。” “你哪来的未婚夫?” “…”哦,百事通还不知道这件事。 百事通脸变得臭臭的,不再看过来。 羽眢会是你最想忘记的人?那他究竟会怎么伤害你,能够让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感到痛苦。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对你的爱意和呵护并不是虚假的,从他那天遇见你后对你照顾就可以看出来,他似乎对你的很多小习惯都了如指掌。 “啊,想死。”你已经彻底摆烂了。 百事通见你似乎真的要崩溃了,便去给你倒了一杯热饮。 “我明天要去一趟密林,你要跟我一起吗?” “你?你确定你这幅小身板能承受的住吗?” “…把饮料还给我。”百事通把你手里的热饮夺了回来。 “现在想想,可能只有我相信你异族是真的存在吧?” “哼,是你们无知。”百事通冷哼一声,“这里离城区远得很,获得的消息和资源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异族或许已经成为了历史,但不代表它就是虚假的。” ———————————————— 静谧之中,那棵年代久远的大树缓缓张开其古老的怀抱,沧桑的枝杈犹如岁月的脉络向外延伸。 周围的生物,形态各异,都心怀敬畏地站在一旁,仿佛害怕惊扰了那位端坐于树梢之上的男子。 “死了?”男人睁开眼,看着被呈上来的,碎裂的不成样子的尸体。 “吃了吧。”下一秒,周围的怪物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哄而上将那具碎尸分食殆尽。 原本悠然自得的男人坐在树梢之上,刚刚处理完手头的事务,正欲轻轻合上那宛如树屏般的枝叶之际,突然间,一把镰刀迅猛地朝他袭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男子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那位已然登临他所在树木之上的羽眢。 见他看过来,羽眢咧嘴一笑。 “我要砍了你的头送给她。” 肖崤(补五一番) %纯平行世界,现代梗(伪乱伦) %本篇女主很不省心!有精神小妹的描写!注意避雷! %整篇文为肉而肉,勿深入思考逻辑 ———————————————— 【出来玩!】 【今天可能不行…】你嘟着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充满怨气的回着朋友的消息。 “别这样看我,现在已经两点了,给我回去睡觉。”男人头也没抬,反而是催促着你上床。 “…肖叔,你就没有自己的房子吗?” “我是被你妈逼过来的。”肖崤总算是抬起了头,显然他也对这件事抱有极大的意见。 说起你的经历,用幸运两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鉴于肖家的主母并无生育的意愿,她的伴侣便精心策划,决定收养一个女儿,从孤儿院里面一眼就相中了你做他们的女儿。 而他们也像对亲生女儿那样用心呵护你长大,一直到现在你出来工作租房子。 但有时这个呵护也让你有些苦恼…因为看多了新闻里独居女性被跟踪的案件,你远在千里的母亲对你表示亲切的慰问以及真切的害怕后,第二天就把自己老公的便宜弟弟踹了过来。 肖叔与肖父,这两位其实是共享同一父系血脉却拥有不同母亲的至亲兄弟。 正因如此,实际上,肖崤与你的年龄差距也仅仅只有八年之遥。 虽说家里他与你年纪最为接近…但比起你父母的溺爱,他对你是极为严苛的。 不许纹身,不许喝酒,不许抽烟…学生时代的你一直想找个机会体验一下不良少年的感觉,但这些想法刚一升起就被他从根本上斩断了。 一直到你高考毕业后,他才放宽了对你的约束,一心一意搞他的酒吧生意…老鼠洞?有哪家酒吧会叫这个名字啊! 你原本想出来工作了或许能放纵那么一会儿,没想到你老妈居然还能把他提溜出来,而他居然也答应了她看着你的想法? “拜托,你现在可是成年人了,他还能对你看管到那里去啊?”下班和同事去喝了杯咖啡,你便对她说起了这件事。 “比如必须十点半睡觉,早上必须早起晨跑,晚上下班的早还要去晚跑,一个月只能吃几次烧烤…” “哇,他到底是你叔还是你爹啊?”同事啧舌。 “…”你举起咖啡杯。 “你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和他说?把他赶出去啊。”你同事半开玩笑半建议道。 “唔…”你果断的摇了摇头,“严格归严格,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小时候你刚从孤儿院来到陌生的肖家时总是感到孤独和不安,害怕这家人只是一时兴起,过了一会儿又将你送回那个地狱。 那时肖崤还正处于高中的时候,学业繁忙却仍会陪伴你,每晚去给你讲故事,还会给你热一杯甜甜的牛奶,这些陪伴一直延续到你高中的岁月。 当你问他自己会不会被抛弃的时候,他也只是摸了摸你的头。 “我知道你感到不安,我也知道保证对你而言也只是一句空话。” “好好提升自己,哪怕他们不要你了,我也不会让你回去的。” “我会护着你,直到你强大到不用依靠任何人。” 但很明显小时候的你担忧是错误的,一直到如今你的父母依然在爱着你,而你也同样深爱着他们。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十分依赖肖崤,肖崤也没有厌烦你,而是认真的履行对你的承诺。 鉴于你小时候的教育有所缺失,肖崤并未将你匆忙送入初中的校门,而是精心挑选了家教,为你量身定制学习计划,直至你顺利步入高中的殿堂。 随着你逐渐长大,肖崤对你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转变,昔日的宠溺与温柔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严苛的管教和教导,他开始更加注重你的成长和进步。 刚刚开始上学的你此前并没有多少与人相处的经验,所以入学后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寻找着自己与其他人的共同点,渴望能与人成为朋友。 而那时肖崤早已步入大学,而你也选择了住校,高中第一年你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寒暑假的回家也是如此。 直到那天,你被你的舍友们怂恿一起逃校,几个人一起跑到一家迪厅里边,你因为是新人还什么都不懂,被他们以游戏输了需要惩罚为由被灌了不少酒给你。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因为那一次经历,此后你就再也没有喝过酒。 那次直接把你给喝进医院了。 等你的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大床里,而肖崤就坐在旁边打着瞌睡,显然是守了你一晚上。 在那之后,高二和高叁你便搬了出来,肖崤也毕了业,搬回了家看着你,你就这么度过了你艰难的高中时光。 ———————————————— “不是吧…真喝醉了?” 大学跟你要好的朋友结了婚,邀请你去参加婚宴,本着来到来了的心态,你喝下了朋友敬给你的喜酒。 原本以为只有一杯没什么大问题…但很明显问题大了。 “她在…喝醉…” “谢谢你…照顾…” 浑浑噩噩间,你沉重的身体被人轻松抱起,好似腾空一般,你展开双臂,作势要飞起来。 路过差点被打到的路人:“…” “抱歉。”肖崤制住了你的双手双脚,歉意的对路人表达了歉意。 “唔…热…”你被肖崤整个人抱在怀里,不能动弹,热意开始上涌,你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别动,上车先。”肖崤闷哼一声,声音都显得有些沙哑起来,但醉鬼会听他的话吗? 不会! 肖崤把你带到了车的副驾驶,将你塞了进去,想拿起安全带替你系起— 你见刚刚让你不舒服的元凶还想用“绳子”绑着你,当下就气不过,一口咬了上去。 肖崤的罕见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的你,感受着唇上传来的触感一时愣了神。 他应该推开你的,而不是任由你在他的怀里为非作歹。 你原本是咬了上去…但却感觉咬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便像吃冰淇淋一样开始缓缓舔舐起来。 宛如情人间缠绵的亲吻是绝对不能出现在叔侄之间的,这一点肖崤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他就是自私的不想放开。 “你知道我是谁吗?”肖崤紧紧地握住你,迫使你与他四目相对,他眼眸深处涌动着炽热的情感和难以言表的压抑。 “唔…”你眯着眼,朦胧间看出了肖崤的眉目。 “肖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 醉鬼能知道什么…但很明显肖崤不这么认为,你是个成年人了,你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他也一定会对你负责。 地下地车场没有冷气,你有些热的难受,觉得他问你的问题有点复杂,不愿再想,只是继续追逐着你刚刚吃的冰棒,重新咬了上去。 ———————————————— “热…”你双手搂着面前人的肩,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被脱掉的差不多了,却仍觉得热得慌。 肖崤脱下了西装露出了内里精壮的身材,你摸到了他一块一块鼓起来的肌肉…有点硬。 你嘀咕了一句,肖崤埋首在你脖颈间的呼吸越来愈粗重,车子启动,冷气才终于开放。 你见凉快了,便想推开面前这个唯一带来热源的肉体,但很明显肖崤并不想放开你,他将你放在后座上,整个人则蹲下身,掰开了你的双腿— 你还没缓过神,便被下体传上来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到仰起头,你想拽着身下的某样东西,但车上的椅子全都是光滑的皮椅,你什么都抓不住。 肖崤紧紧压住你的腿根,不让你合上,一边则咬着你的软肉,翻来覆去的品尝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肖崤突然直起身,打开了车上自带的小冰箱,拿出了里面的冰块含到了嘴里。 碎冰被他含在口中,他伸出已经变得冰凉的舌头,顺着缝隙大力的舔了起来,自上而下,用力而缓慢…你的唇肉被他轻易的分开成两半,露出来内里掩藏的阴蒂。 肖崤仿佛终于找到了目标,将藏于两颊的碎冰,用舌头顶了出来,狠狠的碾磨着你最为脆弱的地方— 这一下的刺激尖锐而快速,从脊骨攀升而上的发麻感席卷了你的全身,你啜泣着抓着肖崤的头发,任由他开始一点一点的亲着那处刚刚被刺激过的地方,仿佛在安慰着你。 你不知自己喷了多少次水,在那几次高潮后你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肖崤在舔弄完你的下体后,顺着腹部又吻上了你的胸肉… 他含着你乳头的舌头轻慢的挑弄着,仿佛时而挑逗,时而又在上面缓慢旋转,随后舌头重重按着那处,让你忍不住撑起了腰。 你除了舒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 肖崤没有再进一步,他同你耳鬓厮磨,用湿巾为你清洁着下身的狼藉后,穿好了衣服。 他明白,此刻的你正被酒精的迷雾所笼罩,思维变得模糊,所以他选择等待…等待你清醒,能够接受这一切时,他才会再进一步。 他全然没有想过若是你根本不接受又该如何?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对他而言不存在放手这个选项。 —end— 卓荆芥(补五一番) jizai2.com %纯平行世界,ntr梗(你绿了他) %强制+粗暴,注意避雷 %整篇文为肉而肉,勿深入思考逻辑 ———————————————— “唔…唔!” “受着。”卓荆芥舔了舔唇角,扣住你的腰。 你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含着口球说不出话,下半身跨在卓荆芥的身上,时不时上下耸动着。 …太可怕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e nxue1 6.co m 你摇摇头,现在的他跟之前那副傻狗样可谓是天差地别。 自从目睹你和卓霖在床上做的那种荒唐事后,卓荆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顾意愿的将你抢了回来,随后没日没夜的做着性事。 你的确是贪图身体上的快感,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每天都要感受…你感觉他就像一个发癫的榨汁机,快要把你整个人都榨干了。 身上的情趣内衣将你的两只白兔直接摆了出来,他时不时把玩着,就是不凑上来咬乳啃肉,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抱着操你,女上位的姿势却让你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给予,他似乎是累了,只是简单的蹭动着,但传来的水声与肉体拍动声仍会让人脸红。 他似乎没有沉浸在其中,原先因为你才剪短的头发此刻留长不少,刘海快要盖过眉眼,你却清楚的看到他看着你的眼神。 审视,打量…以及隐隐约约的恨意。 与他之前毫不掩饰的爱意完全不同。 那天他撞见了你与卓霖的奸情后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任何冷嘲热讽…甚至连质问都没有。 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门口,而后缓缓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唔!”他又重重一顶,将你的思绪彻底搅乱。 他开始用力,扣着你腰的手移到了大腿处,用力将其拉开,直到穴口都有些变形后才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他甚至还用手指按向了后穴,两处的刺激让你忍不住绷直了脚,他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低下头发狠一般咬上了你的乳头。 疼痛掩盖过全身的快感,他在惩罚着你。 “我好还是我哥好?” “你睡哪个睡的爽?” 他吻着你的脖颈,下身突然变得缓慢而轻柔,让你感到了恍惚—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你感受到脖子传来的湿润…他哭了? 但你现在说不出话,在问过几个问题后他又变得反复无常,他将你整个人抱起,而后压在了桌子上,从后操入了你的阴道。 他掰开了你的屁股,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肉棒仍坚挺的立着,在你的小穴里冲刺着,直至到最深处才释放出来,一下又一下的轻吻着你的鬓角。 他的手用力抓着你的乳肉晃动着,时不时用指甲狠狠扣了一下乳头,让你忍不住颤抖着喷出了水。 他又猛的咬了一口你的颈肉,血腥味瞬间弥漫着他的口中,他才收回牙齿,像是野兽舔弄受伤的伤口那样对待你。 接着,他将你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见你依旧在颤抖着忍不住笑道— “原来这么怕疼啊?” “那你是怎么敢去找我哥上床的?” 说到此处,卓荆芥感觉自己的胸口堵着一股气,顺不下,上不去,直接用力的挺入进去。 你在卓荆芥粗暴的挺入时忍不住痛哭出声,但很明显他并没有怜惜你的打算。 听着你痛苦的声音,他俯下身,不着片缕的身体强壮而精悍,他压在你颤抖不止的背上,两人的身形一下便能对比出来。 “他也能把你肏到下不来床?” “他射了你多少次?他尿在里面过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对谁都能这样?”卓荆芥越说越过分,身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你全身赤裸着,算不上白的肤色此刻微微泛起了红,但大部分都是因为卓荆芥用力的掐弄或者吮吸。 ———————————————— 那是卓荆芥第一次看见你。 原本只是为了应付长辈而来的酒会此刻显得是多么正确。 打发自己的朋友去应付那位看你看的紧的叔叔,他走到了你的面前。 “你好,我…我…”他本想流利的自我介绍,但看着你望向他的眼神时,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你歪头,看着他笑了。 “卓荆芥。”他有些恍然,“我叫卓荆芥。”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顺理成章一样…除了时不时要躲避那位不同意约会的叔叔之外,你们两个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 约会,上床,开始讨论婚事,说着对对方的山盟海誓。 可没想到最后是你辜负了他,在他的生日那天,和他最亲的哥哥一起搅和到了床上。 他在看到那一幕时脑子都有些嗡嗡作响,却还是下意识的关上了门,不让别人看到此刻发生的事情。 哪怕如今占理的是他,哪怕他应该要讨一个公道。 他却不希望你被旁人辱骂。 卓荆芥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思考着你们究竟为何会发生到这一步。 你昏了过去,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显然是被操狠了,他眼神一暗,缓缓按着你累级的腰,仿佛你们还是之前那对甜蜜的情侣一样。 他爱你,他也恨你。 所以他会留着你,他会惩罚你… 至于那个导致你背叛的源头— 他会毫不留情的除掉。 —end— 【正文打算等追平日期了在一起放出来,还差一天,番外下一个打算写谢鎏,就让他吃一口吧。】 第十五(补5.8) “…你确定要带那么多东西?”你看着百事通的背包,眼角有些抽搐。 “我是进去找东西的,你是进去…打猎的,我们当然不一样。”百事通抬了抬背包,“况且,里面可另有玄机。” 你摇摇头,全身上下除了一把小刀便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密林的外围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猎物,而你们今天的目标,则是密林的深处。 途中,你时不时都会避开洞穴处,原因无他,你总觉得洞穴是个流年不利的地方。 “真奇怪…以往还能看到些迹象,今天什么都没有了。”百事通看着手中的仪器说道,“像是在躲着什么一样。” 可没想到天公不作美,居然下雨了。 “你去找个洞穴避雨。”百事通皱眉,从包里掏出了一把伞。 见你看过来,他还得意的甩了甩自己的背包,一副你错了的模样。 幸好不远处就有一个较为隐蔽的洞穴,你小心翼翼的探头看向里边,没人,也没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 你放下心走进去,盘腿坐下,看着外边的雨景发着呆。 可看着看着,一个没有头的人就这么跌跌撞撞闯入了你的视线。 “?”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带来的冲击都蛮大的,第一眼看到这个无头人时,你的想法便是终于来了。 但下一秒你就慌张了起来,毕竟那个无头人向你走了过来! “草!”你把腰间的小刀迅速抽了出来,指着那人…尽管你不知道他到底看不看得到。 但那人只是朝着你的方向踉跄走了几步,便啪叽一声扑倒在地。 “?” 好怪,真的太怪了。 你上前用小刀戳了戳那人,看着他那平坦的胸…嗯,是个男的。 在你以为他真的死绝了的下一瞬,从他脖颈的正中间忽的伸出了如同木藤一般的玩意。 你一步并叁步的向后退着,那木腾越变越多,开始扭曲缠绕,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球状——球略微变形后,就像活生生长出了一个头一般。 这下可真的是震惊你一百年了。 那木头脑袋的五官处变得空空如也,似乎在等待着用什么填满。 “…”你迅速逃向洞穴外边,你总有种预感,他会挖下你的五官安在他的“头”上。 很明显你的担心是对的,在远离洞穴几十米后,你才听到后边传来的轰轰声,像是什么野兽在怒吼,自己的猎物离开了自己的狩猎范围。 你不敢慢下脚步,但在已经被雨淋湿的泥土地上,你也不敢跑的太快,不然一个打滑自己可能就会成为盘子餐了。 你不敢回头,但身后的树木折断声,以及树叶与树叶间摩擦的簌簌声都在昭示那个怪物已经追上了你,准备将你一击毙命。 就在你想要直呼吾命休矣的时候,背后却响起了更为沉重的断裂之音,你回首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屹立于一段已然断裂的树干之上,其四周密布着…铁链? 他的同伴也如他一般,坚守在某处,手中紧握武器,目光紧锁着你来时的方向。 此刻,你才看清那紧追不舍的怪物真实面目…或许称之为“怪物”并不恰当,因为那其实只是一段段树根,它们宛如触手般灵活,企图击退那几人,阻挠你的去路。 一个是想杀你的异族,另一个是你想逃离的人族…你现在可真是陷入两难了。 不对,根本就不两难啊。 你当机立断就要逃跑,却不知被从那伸来的铁链紧紧束缚起来,使你根本无法动弹。 你想要挣扎,却被另一条铁链弹了一下脑瓜崩。 “…” 你放弃了挣扎,看向了那边,原本以为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殊死搏斗,但程铃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大锤,她挥舞着大锤,轻松地将那些树根像打地鼠一般直挺挺地锤进了地里。 那些树根触手在她的重锤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砸得支离破碎,一时间,原本张牙舞爪的它们变得如同败军之将,四散溃逃。 羽眢似乎并不在乎战况,他向你走了过来,脸带笑意。 “你看。”然后从背后掏出了一个人头。 “…”你咽了咽口水,“谢谢。” 这真是你收过的最诡异,最难忘的礼物。 “草你大爷,羽眢!”看到这一幕,那些树根的主人显然是勃然大怒,在大吼一声后从泥地下崩了出来。 “你送个头啊!” “…”可不是送个头吗? “你不喜欢?”或许是你的反应没有达到羽眢心中的预期,他有些失望的看向那人…也就是刚刚在洞穴里长头的男人。 “这个头她不喜欢,你换一个头。”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误会,认为你喜欢头的? “行啊,你把你眼睛掏下来。”男人嘲讽一笑。 “…你肚子里多的是可以换的眼睛,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程铃手里的锤子跃跃欲试。 “他不是追求一个最完美的头颅吗?除了他那一双深邃而独特的眼睛,还有谁能与之媲美呢?” 好难听的瞎话! ———————————————— 【羽眢心智和思想比较扭曲…现在只是冰山一角,包括他的同伴也是挺扭曲的。】 第十六(补5.9) 男人被羽眢生擒了,还顺带了一个你。 对于羽眢来说是一石二鸟的好事,一天获得了两个“战利品”,不过其中一个被他抱在怀里,另一个则是被拖在地上艰难扭曲的爬行。 “好死不死遇到的是你的小情人。” “喂?我也是好死不死遇见你好吗?” “嗯?”羽眢撩撩你的头发。 你闭上了嘴,任由羽眢时不时拿起你的手亲了亲,或者戳戳你的脸颊。 “喂,我们要生火了。”程芏走到男人面前。 “?生就生,你看我干嘛——啊啊啊!” 只见程芏手起刀落便将男人的整条左臂切下来,随后抛到了费雾早已架好的火堆上。 男人即使被砍掉整个臂膀也没有任何血液飙出…反而是露出了里面的血肉,是一整节木头? “看来你吃的人还不够多。”费雾看了看那根木头手笑了笑。 你抬起头看向羽眢,羽眢似乎看懂了你的眼神,解释道,“他是树精。” “我可不是那么低端的生物!” “哦?在我看来你们异族都是低端货。 ” “你这个种族歧视的混蛋。” 两人有来有往的说着,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羽眢会将他杀死。 你说出了疑问,男人忽然笑了,“他杀我?杀了我,我可就不值钱了。” “异族还是活着的时候更讨人欢心。”羽眢说着,“那些上城区的人对于这些猎奇的事物十分推崇。” “等等,所以你们上城区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异族?” “不,仅仅只是一小部分。”羽眢见你歇了逃跑的心思,便将束缚你的铁链松开了,“下城区的人和荆棘城的人连这些概念都很少接触到。” “但那些相信的人也不认为这些是异族。” “他们认为这些都是畜生,是怪物。” “是可以随意侵犯的对象,是可以肆意对待的玩物,就像牛羊一样,可以吃它的肉,扒它的皮。” “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你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倒不是因为同情,而是羽眢此刻的眼神有些可怕。 “但他们对人族也是这样的态度,所以不用多想。”羽眢宠溺的捏捏你的脸颊。 “好饿啊…能不能叫你几个小弟出来给我们吃吃?”程芏踢踢男人。 “你们看看你们说的是人话吗?”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口吐芬芳。 “吃不了他们我们就吃你了。”程芏毫不在意,“你脖子应该长肉出来了吧?” “…” 你吃着手里羽眢烤好的异族肉,看了眼已经生无可恋的男人。 “吃得下吗?这些都是肉质比较嫩的异族了。”羽眢关切的问着,“要不要再让他喊一些过来。” 你连忙摇头,就在这时你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百事通呢?! 你估计如果百事通回到那个洞穴找不到你,现在应该是边骂你边在这个地方寻你了。 你看了眼跟你膝盖挨着膝盖的羽眢…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肯定不会再让你落单了。 就算他走了,他身边的同伙也不会放过你。 你想了想,最终还是开了口,“阿眢…我和你之前是怎么认识的?” “啊—我们的相遇很美好。”羽眢一说起这件事,仿佛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里。 “真的?”你实在想不出这个屎一样的地方能有什么美好回忆。 “对啊,你见我的第一面就想扒了我的衣服呢。”羽眢笑了笑,又悠悠补道,“还想杀了我。” 你有些分不清羽眢此刻的笑容究竟是发自肺腑的还是笑里藏刀了。 “那时的你还没想到我还有反击之力,人没杀到,反而还被我按在地上折断了手脚。” 你现在知道这骨子里的害怕是从哪里来的了。 “过了不久后,你又来找我,又被我打败了,又来找我,又被我打败了—” “就在这过程中,你渐渐爱上了我。” “?”不是,他真当你信啊? 知道从羽眢嘴里撬不出什么真话,你转念一想,“那你这些铁链是…是怎么回事?” 羽眢身侧的铁链仿佛悬浮在空中,无时不刻地萦绕在他周围,若非他言辞中流露出对异族的深深厌恶,你或许真的会误以为他也是异族的一员。 “是我的能力。” “…”你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说下一句话,环顾四周,发现当听到你说起这段话题时,几人的脸色都不可避免的变得阴郁起来。 你是不是开了一个坏头。 你不再说话了,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闷,直到不远处传来了几声爆炸声。 今天真是多姿多彩的一天啊。 你不着调的感慨到,目睹着一棵棵树木倒下,此时,百事通犹如一台冷酷无情的战斗机器,毫不留情地向你疾驰而来—— 在众人还未回过神之际,百事通便迅速将你揽入怀中,紧接着,你们便以脸被疾风吹打得生疼的速度,迅速逃离了此地。 在这疾驰的途中,你的耳畔除了空气被急速划破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响可闻。 ———————————————— 【羽眢要把老鼠洞拉黑名单了,两次都被老鼠洞的人截胡。】 第十七(补5.10) 百事通还真没骗你。 他的背包居然能变成…机器人?! 你凝视着从背包中逐渐伸展开来,略显拘谨的机器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你原以为他只是个书呆子,看来是你想错了。 “说说吧。”百事通看着你,一副抓奸的语气,“那个男人是谁?” “没谁。” “你们都那样那样了,还没谁?”百事通作努嘴状,你看了之后忍不住想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你和百事通一起走回老鼠洞,而那个机器人已经在瞬息间变回背包,被百事通背起。 “我一直知道,从你被那个男人抓住的时候。” 所以他一直都在伺机而动? “至少他应该不会有胆子出来追你,我怀疑这些天密林深处没有异族的影子都是因为他。” “…”不用怀疑,肯定是因为他。 回想起刚刚一路上羽眢和他的同伙对男人的态度,他们对异族可以说是相当深恶痛绝了。 不,对他们而言异族连种族都算不上,畜生可能都抬举他们了。 你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百事通眉头紧锁。 “你说那个异族吃人?” “嗯,好像还吃的挺多。” “…这些天你别往密林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军队驻扎在这里确实是有意义的。” “?” “已经开始杀人欲望的异族是十分可怕的…就像是野兽吃了人,就会把人列为他们的菜谱一样。” “那个追捕你的人恐怕还是这里异族的头头,连他都能这么肆无忌惮,恐怕他的小弟们也更加猖狂。” “军队将密林围困,里面还有那个…变态的男人强势追击,你觉得里面的异族找不到东西吃会如何?” “…”会鱼死网破。 “首都还会管荆棘城的人命?” “他们当然不在乎。”百事通看向你,“但对于他们而言,荆棘城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眼下的荆棘城,已成为了各种负面因素与杂物的汇聚之地……你认为,一旦荆棘城不复存在,这些污秽和杂物也会随之消散吗?” “当然不会。”它们只会流向其他地方,比如下城区,甚至于上城区。 你们小心躲避着巡防人的视线,奔向了自己的老巢。 途中经过了肖崤正在着手建立的区域,如今似乎已经初具雏形。 “等这里建好了,我可能要回一趟上城区。” “你还能回去?”你转头看向百事通,显然有些惊异。 “你以为我是什么在逃嫌犯吗?”百事通无奈的拍了一下你的肩,“虽然我的确是在逃离某些东西。” “好哦,能代购吗?” “?” ———————————————— 对于你和百事通的突然消失,监视你的韦钺肯定是要告诉肖崤的。 但里面一定也包含了对你们俩不带他玩的控诉。 “…”看着你一身狼狈,全身都被泥沙和雨水涂满,肖崤欲言又止。 然后转头把韦钺骂了。 百事通打了个哈欠便回去睡觉,而你则被肖崤推着去休息了。 刚躺会床上,手环上传来了提示音— 【阿哈哈:做?】 【你:累。】 【阿哈哈:跟谁做了?】 【你:你脑子里除了发情就没有别的事了是吧?】 【阿哈哈:有啊。】 【你:比如?】 【阿哈哈:想你。】 神经…害你笑了一下。 【你:你为什么取个这种名?】 【阿哈哈:他们说让我平易近人一点,所以我取了一个平易近人的名字。】 【你:?】 咚咚— 门板被叩响,你揉揉眼睛,看向门口,“哪位?” 没有回话。 “…”不详的预感笼罩着你,你坐起身警惕的拿出了藏于枕头下的匕首。 见你没有开门的打算,门外的人显然是按耐不住了,从门扉处钻进来了一大摊恶心的粘液。 …这一天是不允许你消停一会儿是吗? ———————————————— “唔—咳!” 羽眢收回自己的脚,看了看地上已经被踢到半死不活的男人,有些嫌恶的收回了视线。 “他怎么这么犟啊…”程芏打了个哈欠。 “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来,“你们是不是蠢啊?” “嘿,你说什么呢!” 羽眢拦住想上前的贯杉,原本就不太美妙的心情更加不爽。 “头儿…”刚刚回来的费雾和程铃摇摇头,“没看到,一点痕迹都没有。” 简直就像不在这片密林里面一样。 “你们是蠢货…外面那些军队的人也是蠢货哈哈哈哈—” 可他们如果不在这片林子里,又会在哪里。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逐渐在羽眢的脑海中浮现,他愤怒地回头瞪视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怒火中烧。 “不会吧…”其他人显然也想到了。 “羽眢…你知道的,我对于猎物向来很专一。” “尤其是我还没有捕获到的。”男人的笑容变得有些癫狂。 如果他们真的能混迹在人群中,那究竟是吃了多少人才能达到这样的伪装水准? “不对!你明明还是半个异族!”程芏想到了什么,大声质问。 “…可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骗你?”程铃目光转冷,“树精不就是靠伪装来捕获路过的行人吗?” 羽眢不再理会地上的他,转身离开了,似乎在朝着某处奔去了。 “头儿怎么了?”贯杉傻乎乎的问道。 “如果那些异族真的离开了这座林子潜入到荆棘城里的话…” “你猜谁第一个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