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 流水 时逢八月,天火辣辣的热,早上醒来身上就是一身的汗。田芸抹了抹头上的汗,起床下炕。门口躺在窝里的黑土朝她跳过来,田芸蹲下摸摸它,说一会给你饭吃,然后打开屋门朝院子里放水处走去。 她不大裸睡,此时穿着白色红点背心和短裤。大奶子跟着走动一晃一晃,奶头微微凸起,汗顺着脖颈留到那儿,泛湿。 她蹲在水龙头下扭开,水也是温的,她洗了脸后才凉了点,然后把胳膊伸到水流下,来回冲了冲,还是细皮嫩肉,只是这几天上山晒黑了一圈。 田芸抿抿嘴,掬了把水,手从腋下过于宽松的领口处伸进去罩在胸前。唔,她忍不住嗯哼出声,水浸湿了背心,虎口托起乳肉,奶头变得硬翘,被手指揉捏。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领口都是被他抻大的。他黏在她身后,就爱把手从这块探进去。手比她的大多了,手心带茧,粗糙得很。他会贴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让她难堪又兴奋。 “你这奶子怎么长的,又大又软,我都握不住,老往外跑,”坚硬的指甲抠着她奶头,“这里倒是又小又嫩,妈的……” 这话还算轻的。 田芸回到屋里看了眼钟,已经7点。她打开煤气热了昨天的油条和鸡蛋,煮了粥。等黑土吃完了,她拍拍脑袋说看好家门,自己换好衣服出门。刚打开大铁门,看到小坡上走来的大汉,那人也是听到声音了,抬起头,步伐跟着加快。 “去山里啊。”大汉到她跟前,看她拐着篮子。 “嗯。” “这几天天够热的,老不下雨,地也快干了,我来问你地浇不浇。” 田芸还没回话,坡上又传来略带哀嚎地声儿。 “哎呦……” 两人皆往那儿看,大汉骂了句“这个臭娘们”,又转头跟她说:“需要就来我家说。”然后转身跨着大步,拦住上来的女人,俩人纠缠了会儿,大汉捂着她嘴拖着人走了。 “大清早闹什么闹,不够丢人的。” “你蹿寡妇门不嫌丢人我嫌什么。” “那是三儿媳妇。” “你巴不得是你媳妇吧。” “你再说我不抽你……” “啊啊,不活了……” 田芸撇撇嘴,大抵都是这么般话吧。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不能和男人说话,一说就是有奸情。 不过,田芸不在意这些,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当没听见就得了。当然她也爱怎么活就怎么活,别人更管不着。 刚才的大汉是王三大哥,女人自然是他媳妇。她来的头两年,女人还时不时去串个门,嘘寒问暖。王三走后,果林她无法打理,就低价转给他们,只留了种庄稼的地,他们也答应水果收了会给她留着,才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 田芸到了山头,远远看见地头上有个人光着膀子背对着她站着。太阳光照着刺眼,她抬手遮在眼上,看清人了。 她阴霾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迈着小步眼瞅着脚下的地,怕不小心踩坏土里的粮,快走过去。 男人听见身后的动静,侧身,咬着烟的嘴角勾起,在田芸错身走过时,他低笑道:“刚想你你就来了。” 田芸不语,换了话说:“浇地呢。” 男人嗯了声,嗓音喑哑含着玩味的笑,视线跟着她动。她穿着件沙料短袖,里面就算隔着层布还能看见一抖一抖的奶子,他想起夜里舔着她奶头不想放嘴的香味,只怕能吸出奶水来。 下面穿了个休闲七分裤,漏出半块小腿,白白嫩嫩的,布鞋里藏着小脚,有时候情动了他还任她把脚丫夹着他乳头磨蹭。 他裤衩里的大物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两地相邻,也没几步。 田芸把篮子放下,拿出锄半弯着腰开始扒拉地块。 张宪收回视线,垂头看到一只被水浇的那块已经出现小坑了,手移了下位置。 “有劲使么?” 张宪又看她,问了一句,脑里浮现她在身下没插几下就娇弱弱的喊疼,说受不了的话。身体倒是诚实得很,他骗她说那不插了拔出来,她那小逼就紧箍着他,搞得他头皮直发麻。 田芸听闻手上动作顿了下,没回答他又继续,手上跟在磨洋工。 张宪猛吸了口烟,然后捏灭丢在地边,朝她走去。 田芸听见动静,心里一提,张宪在她身侧蹲下。 “看见那水流了么?”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田芸眼看过去,喷头不断股出滚滚水流。 “怎么了?”她问。 张宪声音含笑:“跟你小逼流水的样子像不像?”他瞥了她眼:“我刚想的就是这。” “……” 田芸脸红得不行,又热又臊,不想理他,却不自觉地记起他说的那些话。 “你这水流的又多又响啊,”他手指在她那儿不停地抽插,“听见了么?” 她内裤上有些发粘了。 张宪不想饶过她似的:“你说像不像。” 田芸转了个身,屁股撅给他。 张宪舔舔唇,那屁股圆润光滑的触感他还记着呢。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那个啊字拖的老长,他活像个无赖。 田芸羞地低骂了他句:“流氓。” 话音刚落,张宪就贴到她身边,手握着锄柄,话语缠在她耳廓,混着烈日的灼热低沉轻佻。 “弄的你哇哇叫的时候不说我流氓?” 田芸下意识要挣脱他,虽心里早就悸动不已,但毕竟在外面,没想过野战。 “怎么怕人看见了?”张宪逗她上瘾,又想起早上来山的路上听到王家老大夫妻俩的瞎嚷嚷,嘴角顿时收起眼神暗了三分,“和你大哥不怕?” 田芸皱眉弹开,离他一步远。 “你胡说什么?”她声音尖锐。 他懒散道:“我胡说什么了?” 其实,张宪也没真要证明什么,就是那会听了心里不得劲,这会儿就嘴贱顺口提上一句。 “……”田芸却听进去了,觉得有点儿没意思,她弯腰拿起篮子,走前留下句话,“随便你。” 张宪看她小步跑远,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锄,扯起一边唇笑了笑。 哄着睡 那会儿已过了一点,中午的天气愈发沉闷干热,窗外树枝成片的知了歪歪唧唧地叫个不停,让人心生厌恶。 张宪原本是想补个午觉,刚躺下后背就淌出一层汗,风扇呜呜地转也不起个作用,呼出的都是热风。他烦躁地起身去院子放了一大盆水,然后就整个往头上洒下去,浑身湿了个透,他甩了甩头,水珠四溅,裤衩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腿间的凸起明显,他知道那股火哪来的了,用手搓了搓那块不得劲儿,烟还放在桌子上,他皱着眉有些不爽地嘶了声。 张杨眯着眼从西屋走出来,应该是刚睡醒,看见他在那站着问了句。 张宪回:“这天太热了,洗个澡。” “也是,够人受的。”张杨一边回着一边走进厕所方便。 他在里面问:“哥,你没睡啊?” “眯了会。” 张杨提起裤子:“我等会还得睡一觉,昨晚熬得太大了。” 张宪嗯了声,看他走回屋,在原地站了会,视线扫过大门边角的锄,身子动了。 大地被烤得散发着焦味,热浪滚滚,一路上没见个人影,就连村里老树下也不见有人乘凉。张宪手里捏着根烟朝村另一边走去。 田芸家是独间不与任何家连着。孤零零的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 她家大门关着,张宪也不走那儿,去了侧门。 他们第一晚后田芸就把侧门的钥匙塞到他裤兜里,他当时就笑笑没说什么,还真用上了。 院子里,黑土趴在阴凉处,正耷拉着舌头喝碗里的水,见有人进来叫了声,看清人后摇晃着尾巴朝他奔去,攀着他腿嘴张着跟他打招呼。 张宪弯腰摸了摸它脑袋,又去拍拍它屁股,意思是一边呆着去,黑土呜咽了声,听话地回到原来的地儿。 屋门虚掩着,张宪握着把手刚要打开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屏息,那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他知道那声音是谁的。 后牙槽咬在一起,张宪透过门玻璃往里看,脸上神情才放松了不少,心里嘀咕骚货。 张宪拉开门进去,就看见田芸穿着个白色吊带衫蹲在地上,胯下放着个脸盆,一手在撩着水揉搓着小逼,一手从胳肢窝那里伸进吊带里摸索着奶头。长发盘在一起,有几根发丝落下,卓有风韵,脸不知是热的还是爽的,泛着红润,脑门上还沁着细汗,那模样较弱得不得了,整个屋都散着她的味。 因为她朝着门口,张宪能清楚看到她的嫩逼被手弄的样子,让他想到水蜜桃,咬下一口肉粉汁多,他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唇。 田芸听到了狗叫一声就没了,没想到有人会来,门响她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心落了下来。大门是锁着的,想必是从侧门进的。 “你怎么来了?”田芸说这话时手没移位置,就停在那。 她还记着上午的小插曲呢。 张宪向她那儿走:“我这不是闻着你的骚味来的么。” 田芸没恼:“你属狗的呀。” “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 田芸歪头回他,习惯性地往逼处撩了把水。 “还没洗够?”张宪倚在灶台边,逗趣她,“你水多不会都是白天灌的吧?” “……懒得理你。” 虽这么说,手还是拿出来了。 张宪自然地伸手到她面前,田芸把那只干手附在他手心握住,借力站了起来。 张宪拉她入怀,另手落在她屁股上揉着,也不知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反正她身子是软绵绵的。她穿着及膝裙,里面空空如也。 “大白天洗逼,你是有多痒?” 田芸就着他身子贴着:“太热了才洗的。” 还有,谁让他说水流的样子就像她逼口流水,搞得她看见水都往那方面想,一想就流,内裤一直是黏糊糊的。 “嫌热还往我身上挤。” 张宪垂眼落到他俩之间,没有缝隙,她绵软的乳肉压在他身前,他真没觉得热,倒是舒服死了,像挤着大团棉花。 “……”田芸白了他眼,就要起身。 张宪笑着用手压住她。 “干嘛?”田芸瞪他。 “不干嘛。”张宪学着她的腔调回她。 田芸没在动,头在他胸前蹭了蹭,“你怎么没睡午觉?” “睡不着。” 田芸笑笑,感觉他这会儿跟个小孩,样子要哄着才能睡。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 张宪摸着她屁股的手顺着臀沟往下陷,另手掀起她吊带摸到刚没被她摸的奶头,捏来捏去。 “睡觉。” “……” 田芸被他摸得要化了,粗粝的手指已经到她软弱的小穴那了,她咬着唇不断收缩穴口吸着他手指。就这一会儿,俩人的汗都黏在一起了。 “我现在不想做……” “我说要做了?”张宪手指随便往里面戳了戳,又语气不善,“不想做我一个手指你就舍不得放开啊。” 田芸绕开第二个问题,说他:“你说的睡觉。” “是啊。” 说完这两字张宪就打住,安静地揉搓了她会儿,下面跟尿了一样。 “给我喂奶,”张宪低头咬着她耳朵,声线沉哑,“哄着我睡。” “……你是小孩么?” “小孩也不一定有这待遇是吧?” 他没皮没脸地捏捏她阴蒂又捏捏她乳头。 田芸娇喘着骂他:“不要脸你。” 张宪笑:“给不给?” 田芸说:“去里屋。” 吸奶 田芸靠在墙的夹角处,旁边堆着被子,她往后背垫了个枕头,窗帘拉上这间屋更暗了。张宪倚在被子上,屁股坐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田芸把吊带衣掀起,两个乳头受到不远处风扇带来的凉风而颤栗。 张宪头一抬稳稳地叼住一个,田芸哼唧一声,带着爽意的电流传遍全身,她还不忘帮他把被子移到适合他的位置上。 张宪顺势动了动身子,嘴含着乳头吞进又吐出,另边被他大手抓住,乳肉从指间溢出,他又专夹着乳头玩。 “你老实点儿赶紧睡。” 这个糙人,什么动作都带着野性,疼得也让她发痒。 张宪牙齿磨着她乳头,睁着眼看她,适应了暗处就能看清她面部了,小女人秀气极了,十里八村也找不到这么一个。小圆脸,小嘴巴,小鼻头,哪哪都小,也不对,奶子大,他垂眼看奶头,这也小,他舌头勾着那儿转了一圈。 “有过奶么?”粘着口水他吸溜了口。 “没有,”田芸低头说,“生小孩才有奶。” 张宪嚼着她奶头,声音有些含糊:“王三儿是不是不行?” 田芸先是一怔,这是他第一次问起她以前。他是在意了吗,她又想起上午的事,他倒没再提。 她说:“没你行。” 这无疑取悦了张宪,他大口吞着奶头,压在一侧的手摸到她裙里,捅到她穴洞已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睡不睡了?” 田芸是挺爽的,但也不能下面总跟尿尿似的。 “睡。”然后他依旧口手不误地弄得她心尖痒。 “……” 田芸觉得她那边的乳头被他口水泡得又涨又疼,要被他咬去了。他还上瘾了,吸奶头的声音咂咂响,鼻子抵在乳肉上发出急促地嗯嗯声。 “……” 田芸看他这样有些母爱泛滥了,她描摹着他眉眼,声音温柔极了:“小时候你妈没给你喂饱过吗?” “嗯嗯……”又是一阵咬噬。 不知是不是在回答她,田芸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当是了,她握着那边的乳肉,倾着身子往他口里塞,嘴上念着。 “不急啊,都是你的,这次吃个饱。” 张宪迷迷糊糊真睡着了,梦里有个女人搂着他,他的脑袋埋在女人胸前,咕噜咕噜吸着奶,口腔装满大口的奶水,吞着这波还有下波,女人摸着他头说,儿呀乖,慢慢来别咬地妈妈疼,妈妈奶水都给你,呜呜,你个小坏蛋,别捅妈妈,嗯嗯呀…乖啦妈妈给你揉揉哦,揉揉就好了…妈妈对你好不好呀又给你奶喝又给你揉大鸟,将来可得好好孝敬妈妈呀…呜儿啊,你可咬死妈啦…嗯嗯啊,妈就喜欢你咬,多咬咬妈啊呀。 …… 等他睁开眼,视线内是一片白肉,眼皮掀开,往上是暗粉色的硬乳头,他条件反射地就抬嘴咬上去,一吸却没奶,记忆渐渐回笼,女人香扑鼻,梦里人也是她。 “你醒啦?”这会儿他俩是侧躺着。 他快睡着时田芸抱着他头移着俩人的身子躺到床上,张宪脸埋在她两乳间,舌尖勾勒着滑到她奶头上,不像之前那样吞咬而是夹在唇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伸过来,蜻蜓点水般弄湿乳尖,直到完全睡着动作才停止。现在张宪又恢复原样。 “你就这么爱吸奶呀?” “我梦到吸出奶水了。”张宪头是嗡嗡的,意识还有点涣散。 田芸咯咯笑:“怪不得你老喊我妈妈。” 张宪猛的睁开眼:“那些话都是你说的?” “什么话呀,”田芸眨了眨眼,“我也睡着了会呢。” 张宪鼻子出气,下嘴咬了她口。 “呀,”田芸疼得吸气,“过分哎,喂完你奶你就……”她自觉说漏了,赶忙闭上嘴,含着奶头的人没放过她,“疼,张宪,我再不作弄你了。” “哼。” 他对着奶头又咬又捏,毫不客气,他可知道她喜欢得紧呢,目光一顿,他想到什么。 他挺了挺下身,那鼓鼓的肉棒正被一只手捏着。她是给他撸了多长时间,那里竟然都习惯了,睁开眼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许是真弄得她疼了,手松开了。 这下他可不适应了,抓住她胳膊。 “继续。” 张宪动作轻了,只是单纯地舔,不忘记另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两个乳头上,来来回回。 田芸哼哼两声,开始用两只手套弄那粗棍。 张宪手移到她裙里,依旧是湿的,可能就没干过,他撩起裙摆,又起身推着她身子把她压倒身下。 张宪手附到她手上,一起带着肉棒去碰湿漉漉的穴口。 田芸蹙眉推推他:“我不想做。” 张宪当她矫情,掰开她腿把肉棒往里挤。 “张宪。”田芸急切地叫住他,他动作顿住。 “真不想?” 田芸盍下眼,不敢看他,嗯了声。 空气有半分的凝滞。 “行。”张宪开口,“帮我弄出来。” 伴随着一声闷哼,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田芸还云里雾里的,张宪已撕过卫生纸给她擦完了手,正坐到床头整理衣物。 “你去哪?” “回家。” 张宪刚要起身,手腕被拉住。 “晚上过来吧。”田芸说。 张宪身子顿了下,道:“晚上有事。” “什么事啊?”田芸就顺口问出一句。 “自然是晚上的事。” 田芸思忖半分,问:“你生气了?” “你想多了。”张宪挣开她手,站起来。 田芸爬起来,被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搅得心里不舒服,她话音儿也挺冲的。 “你有必要这样吗,就是现在太热了我不想做。” 张宪好笑了句:“我哪样了?” 田芸话赶话道:“你哪样你心里清楚。” “……” 张宪揉了揉额,想跟她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说这么一句。 田芸看他:“那你今晚来不来?” “我说了有事。” “今晚不来以后也别来了。” 话是有些赌气,但更多的是想试他态度。 张宪眉紧锁,脸冷了下来。 “威胁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啊,”他冷笑,又重新坐到床垫上,“跟我使性子呢田芸,不觉得你举动过了?” 显然,她试失败了。 遇见 npo18.com 田芸靠在被子上,耳边还有门被“哐”地关上的余音和张宪说的那句“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勾的我。” 她一边按摩着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头一边骂他王八蛋不要脸大猪蹄子……然后她回想起俩人的开始。 ————————————(这是一条很长的分割线) 有二个月了吧。更多小说请收藏:npo18.com 那天田芸去地里给庄稼喂肥料,她老远看到邻地有个人站那儿,人高马大的,穿着个白背心黑色休闲裤衩,露在外面的皮肤有点黑,胳膊处有明显的肌肉。 以前来田里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田芸边琢磨着边朝地头走,靠近了,目光依旧大胆地落在他脸上,浓眉高鼻梁格外招人,打眼就能注意到。眼睛被黑皮肤映衬得明亮,还有嘴,是薄唇,此时正微抿在一起,跟着手下劲儿。 张宪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目光移过去,是个女人。他眉毛上挑,哪家的姑娘,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个马尾,模样生得好看,脸白白净净的。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看什么?” 张宪想这女人还挺拗的,他盯着她看,她也不知道躲开眼。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田芸回的嘎嘣脆,也不脸红。 “呵。” 脾气也不小。 田芸听到那声了,低头把推车放下,上面的肥料袋子拿到地上,做起正事。 张宪问:“那是你家的地?” 田芸点头,嗯了声,把袋口的绳解开。 张宪皱起眉还是没想起原来是谁的地,看她蹲在那儿熟练的挖坑舀肥料往里灌再埋,他走过去。 “要帮忙?” “不用,我会。” 张宪摸了摸鼻子,忍不住问出口:“你爸是谁?” 田芸视线往他那一瞟:“你是想问我是谁家的?” 张宪扯嘴点头,是这么个意思。 “村东头,独家。” 张宪思忖片刻,那家是王家老三住的,他爹为了给他娶媳妇盖的,听说花了不少钱。 她是…… “老三媳妇?” 田芸语气带着调侃:“现在不是啦,是个寡妇。” 张宪到吸一口气,她还没他大吧,后才想到老三死了?他不在这段时间发生挺多事的啊。 “你呢?”田芸问,“来这没见过你。” 张宪不觉中已坐在那块地上了,语调平平:“蹲号子刚回来。” 田芸脸上惊讶转瞬即逝,淡淡地哦了声,想来他就是张杨他哥了。 张宪饶有兴趣问:“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田芸又挖了个坑,“蹲过号子的不一定是坏人,坏人也不见得就能被抓。” “活得挺透啊,你多大?” 田芸挺下手里的活看他:“你多大?” 张宪:“三十。” “我比你小两岁。” “没看出来。” “你以为我三十好几了?” “不是,当你大学生。” 田芸笑了。 “你有媳妇吗?” “……”张宪眉一扬,不动声色地问了句:“怎么了?” “不怎么了,”田芸抓了把土握在手里,“就问问。” 张宪盯着她脸看:“没有。” “哦,”田芸蹙眉,“你看我做什么?” “你不看我就知道我看你?”张宪扯起一边嘴角笑。 “……” 田芸脸这会儿浮上红色,侧过脸不看他。 张宪也没再继续跟她唠,虽然逗她挺好玩的。 “有什么要帮忙的喊我一声。” 田芸又转回脸,他朝他家地走去。 *** 王三活着时,他都一人上山干活,等丰收忙不过来时才喊她一声,再雇几个人,所以她家地到底有多少,地邻着是哪家的,她都弄不清楚,也不想管。 田芸并不会因此感激他,一想到他佝偻干枯的身子伏在她身上插几下就抖身子摸着她奶头睡觉,她就心生厌恶,每次都要洗好几次澡。 村里人笑话王三不是娶了个婆娘,而是找了个娘娘供着。 田芸确实是因祸得福,常年不沾地里的活,不在日头底下晒,身子养得白嫩水灵,像城里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生活如一滩死水。 在田芸以为她一辈子就要这样了的时候,有天中午王三快一点还不见回来,饭热了又热,等来了王三他大哥,说王三死了。 天寒地冻,草上粘了霜露,很滑,王三上坡时没站稳,一跟头倒在石头上,磕到命脉,当场死亡,被人发现时身子都硬了。 不可否认,王三的死带给她不少波澜,生活三年,感情有点,但确实庆幸更多,她看到了重生的希望。烧完七七,又过了几周,大嫂在安慰她的空档,经常念叨果林的事,她就把地卖给了他们。也是那时她才知道,王三靠那些地每年能赚不少钱,村里人说卖亏了。 田芸趁着快过年,把家从头到尾大扫除,一些家具换了,墙上贴上新买的福画,整个家都亮堂了。大门口两侧荒废的空地上,她种上花草、蔬菜,墙头粘上玻璃碴。 一切从头开始。 在她从头开始时,村里也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了。 过完年,她去镇里找了个临时工,场里要人就会给她打电话,路过一家书店她犹豫了会儿,还是进去买了两本书带回去。 庄稼地不用经常照看,她大都呆在家里,就读读书然后思考以后要怎么过,还没想明白遇见了张宪。 暂定晚9点更。 打探 张宪把车停到门口前的空地,刚进院子,已经闻到饭香了。他到接满水的大缸处,脱下鞋舀了两大勺水浇到脚上冲洗了一番。 张杨从屋里探出头:“哥,回来了,我饭做好了。” “嗯。” 炕上摆着个小方桌,一个大盘上放着四个馒头,两盘热菜,一盘咸菜。 “哥,鱼是三奶奶送来的,她说家里做多了。” 张宪大口咬着馒头嗯了声:“工作的事问的怎么样了?” “嗯……”张杨说,“还要等消息。” 张宪嘴里嚼了嚼菜,没说话。 “哥,下午我和你一起上山。” “不用。” 张宪目光一顿,“北山领地那家认识么?” 张杨想了会:“啊,你说田芸姐啊?” 张宪挑眉:“挺熟的?” 张杨笑了笑:“还行吧,”看了他哥一眼,“哥,你见她了啊。” 张宪点点头。 “是不是很好看?”张杨问。 张宪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喉咙动了动,饭咽下去,不知想到什么,目光莫测。 张杨自顾自的说:“我反正觉得比村里那些婆娘强百倍,田芸姐人美心善,那些人传闲话,就是嫉妒她长得好。” 张宪抬眼:“你好像挺向着她?”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你和她说几次话就知道了。” 田芸待他很好,像亲姐弟,他有什么话也爱跟她说。 “是么?” 张宪语气淡淡,想起她说话的样子和口吻,少见的老成,不知是遇事多了还是装的,还有见第一面就问他有媳妇了么,呵,确实不一样。 “是啊,”张杨说,“我觉得她呆在我们村都憋屈了。” 张宪饶有兴致地瞥了他眼:“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警告道,“你理她远点儿。” 张杨皱眉:“哥,村里人传的都是假的。” 张宪手一顿:“村里传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就男女那点儿事呗。” 张宪继续夹菜,大概也能想到。 “王三是怎么回事?” “他上山鞋底打滑摔死的。”张杨一句略过,换了个话题,说,“还记得我上大学那年么,他们就那年结的,村里人都去他家闹洞房了,我俩没去,你要去送我。” “……” 张宪回想,是有这么个事,那段时间村里传的挺热闹。王三说要领个大美女回村,有人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想美事。 王三长得丑,以前生过一场病导致身子干瘦,夏天隔着衣服能见骨头,关键还不爱说话,光知道出力,整天往山上跑,三十五六岁还没娶上媳妇。 村里人说他是在远村买的人,他爹为了这个小儿子花了大半家底儿。 那时候他送张杨回来,还能看见村头放的烟花纸屑,电线杆、墙上贴着的喜字一路顺到村东边小山坡上,一座四间房孤零零地坐落,大红铁门关得紧,看不出什么喜气了。 他家在村西,也没兴趣单独去看看那个漂亮媳妇到底什么样。 后来他出事,在里面蹲了两年。 这期间,张杨背着他辍学回家,干起农活管理地,果林庄稼都没荒,井井有条。一谈起这个,张杨看的很开,打趣说上大学毕业找活也难还不如现在下来,把钱省着娶媳妇,看着山上一亩三分地。 他不能对张杨说以前的书都念驴肚了的话,事怎么来说都是怪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张杨去镇里找活干,不能俩个都呆在村里,出去了才有希望。 张宪吃完饭下炕:“下午去镇里看看,别等人找。” 张杨点点头。 *** 张宪中午休息了会才去地里,到之前他竟然还琢磨了会那女人下午来不来,后又摇头失笑。 田芸没去,场里进了批货,她被叫去帮忙。下班等车时遇上了张杨,他开着三轮车,田芸在副驾坐着,问他来做什么,他说去找工作,依旧没个准信儿。 田芸想起来问:“上午去地里那人是你哥?” “嗯,”张杨看着前路,“我哥也问你来。” 田芸眼光流动:“是吗。” 沿路是一片片林子和空旷的土地,太阳西斜,几个地头还有男人女人带着草帽纱巾在田间劳作,三轮车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伴随着发动机的嗡嗡声,张杨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跟我哥说村里人传的话都不可信。”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刚回来没听说……” 刚回来,田芸若有所思,张杨感觉到,他侧眼。 “田芸姐,你会嫌弃我们家吗?” 田芸不作停顿就回:“怎么会?” 张杨笑笑:“不管村里怎么说,我不信我哥会做那些事。” 说起原因他哥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也不敢再详问了。 田芸看他,青年的眼光透着坚定。 “你对你哥挺好的。” “这你说错了,是我哥对我太好了。” 张杨想起,他哥为了他上学付出了多少,他还小时父母因车祸去世,哥哥把他拉扯大。他知道他考上大学对这个家意味着什么,哥也说有钱供他继续念,但是家里的地不能没人看,不然就荒了,村里人都靠这个吃饭,还有哥哥出狱后怎么办,总得回家吧,这些他都要想。这两年在亲戚邻里的帮护下,日子还说得过去,山上的活也没落下。 张杨犹豫再三道:“田芸姐,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的女人吗?” 田芸微微一愣,点头。 “我说是去镇里找工作,其实是去看她……”张杨似不好开口,话里透着伤感,“我对不起我哥,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你跟你哥说了吗?” “没有,”张杨说,“我想把她娶回家,等那时候说。” 田芸惊讶地张了张嘴,半晌安慰道:“你哥那么疼你,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同意的。” 张杨笑了笑:“但愿吧。” 村里有颗老早种的梧桐树,经历了岁月如今已参天碧绿,枝繁叶茂。树下堆着几块石头,供人乘坐纳凉闲侃,家长里短也是从这里传出的。 大半太阳藏到山后,剩下的余光也不暖了,傍晚的凉风吹起来,带来呛鼻的烟火味,那是从各家各户的房头上冒出的。 张宪扛着锄头路过梧桐树,有四五个闲着无事的大妈大娘正说笑推搡,一个眼瞅着他过来了,拍了拍周围的人,眼神示意恰到好处,话音儿全停了。有个和他家还算交好的,打了声招呼,张宪点头回应。 还是有几句闲言碎语飘进他耳朵里。 “我是眼睁睁看着的啊,两人坐在车棚里倒扯了老长时间,那动作亲密的啊,小志年纪轻轻不学好,白上大学了,那模样恨不得拱在她怀里。” “女大三还抱金砖呢,说不定找了个宝。” “那寡妇被养的成精了,谁都勾……” “你家男人也着上了?” “哎呀,他大婶,你可别说瞎话,村里谁不知道俺家那口最老实……” 张宪到家时,张杨正在做饭,他掀开门帘进去。 “工作问得怎么样?” “不行,问了几家都不缺人,有两个留了电话,但时候再说。” 张宪点了根烟,在一旁的凳子坐下:“实在不行,就去当服务员端盘子,在那儿慢慢找。” “哥,”张样到底迈不过那道坎,闭了闭眼狠下心说,“等忙过这段时间吧,家里不是也快收樱桃卖了吗。” 张宪眯了眯眼,看他:“你别给我闹幺蛾子啊。” “闹什么……”张杨缓缓转头。 张宪说:“菜糊了。” 摘樱桃 张杨说今年摘樱桃有人帮忙了,张宪还疑问是谁,到山上知道了。 田芸围着黄色头巾,胳膊上戴着白色套袖,穿着格子体恤黑色长裤,站在放篮子的地方。 张宪从那天后,这是第二次见她。 张杨先到山的,他看见人来了,招呼了声,把俩人又介绍了番。 “哥,田芸姐早跟我说摘樱桃叫她来帮忙。” 张宪看看田芸,又看看他,话不知问谁,语气淡淡:“白干?” “是啊,”田芸看他回应,“要是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送点给我。” 张宪心里笑了声,话都让她说了,他个男人再推辞就没意思了。 “送点哪够,边摘边吃。” 田芸弯唇:“不怕我吃光?” 张宪说:“就怕你吃到肚子疼。” 他家地里有两颗大的,一颗小的,树上丰收不少,红绿相间,果肉饱满,能渗出紫红色汁水来,人看着心情都好,猛吸口气还能嗅到甜味。 三人各拿了个布袋挂在脖子上,摘满一袋就倒在篮子或者塑料桶里,除了张杨说了句乐子,那俩人不大发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满了两桶四篮。 张杨高兴道:这次可不用熬夜摘了。” 田芸问:“熬夜怎么摘,都不看到。” “戴着头灯。”张杨说,“要不然也得在草棚里住一宿看着,不如摘了省心。” 张宪喊他:“这里树干细,你过来摘摘这两个。” “我去吧。”田芸说。 张宪坐在树叉间从上面看她,田芸昂头,细声道:“你下来,我上去。” 张宪看了她会儿,没动,她说:“下来呀。” 他从树上跳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再抬头,田芸正踩着树枝往向上。 “我扶着你。” “不用……”话刚完,差点踩空了,胳膊一扑棱,碰到个东西被扶住了,她转头。 “看着点。”张宪近在咫尺。 “哦。” 田芸收回揽着他头的胳膊,抿抿唇,往上爬。 “是那个枝吗?”她扯着树叶摇了摇。 “嗯。” 田芸拽过那根树枝,探着身子伸着胳膊,一个一个地摘干净。 张宪怕她摔下来,在下面看着,慢慢地眼神变沉,她原本箍在裤子里的衣尾被抻开,露出腰腹,随着她的动作,能看见一点点粉色的胸衣,他咬了咬牙,喉结滚动。 “哥,我先把这些拉回家啊,一次装不完。” 张宪收回视线,朝那边嗯了声,车开走,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根垂头点燃。 烟雾呛得他眯起眼。 “哎,那头的我也摘了吧。”田芸说完,身子便改了方向。 张宪抬头看了眼,舌尖拱了拱腮边,倚在树上,问:“那几天怎么没见你去地里?” 田芸动作顿了顿:“我在镇里制衣厂工作。” “今天怎么没去?” “我在厂里缺人的时候去,就那几天忙。” 张宪手指点了点燃成灰烬烟头,问:“樱桃甜么?” 田芸说:“还没尝。” 张宪听闻笑了声。 过了会,田芸:“摘完了,我下去了啊。” “嗯。”张宪抬头,直起身子。 “……你让个地方。” 张宪说:“我在下面接着你。” 田芸安静了会,四目相对,秋波暗涌,她启唇:“你说的啊,可别骗我。” 张宪笑着说不骗你。 其实田芸下来也就下来了,张宪在那挡着,她只能选择扑倒他怀里。 一软一硬,相得益彰。 “你这一跳也太实在了吧,”张宪胳膊肘贴在她后背,侧头看她,“这么信任我?” “……” 田芸不搭话,按着他肩膀要站起来,张宪自觉松开。 “张嘴。” “什么?” 田芸垂眼,他手里拿着个大樱桃贴在她唇边,她慢慢张开,全部吞进。 “怎么样?” 张宪看她唇上残留的红印,刚有种想替她抹掉的冲动,只见她伸出舌尖舔了干净,他眼皮狠跳了下。 田芸说:“很甜。” “甜就吃,不要你钱。” 张宪说着走到另一棵树下,继续干活。 田芸看着他伟岸的背影,还有刚才坚实的触感,她唇边荡开。 白云翻滚,太阳一溜烟不见了,火烧云铺满天际。 田芸弯腰找人,走到草垛后面看见一双脚,刚要喊人,抬眼间看见不得了的东西,吓得连忙翻身贴着草垛躲起来,心跳个不停。 张宪听到声音,侧了下头唇勾起,慢悠悠地抖了抖手里的玩意儿,再提上裤子。 “出来吧。” “……” 田芸咬着唇,眼眨了好几下,扶着腿站起来,张宪就出现在她面前。 “偷看什么?”他咸淡地问。 “谁偷看了,”田芸撇撇嘴,“我是转头没看见你,过来找的。” 张宪:“找我做什么?” 田芸随手扯了根草,低了下头:“我回家了。” “哦。” “……那,我走了。”田芸转身,身旁的人哎了声,她顿住。 “等会儿,”张宪往前走两大步,提起高凳上的篮子,转身递给她,“樱桃拿着。” 田芸摆了下手,轻声道:“这个,太多了。” 能有二十斤呢。 张宪淡笑:“闲沉啊。” “不是,”田芸说,“倒出来一些吧。” 张宪嗤了声:“你是傻的么。” “……”田芸低头,撇嘴不语。 张宪盯着她笑了笑,手收回目光移开,说:“这么拿着是挺累的,一会让张杨给你送去。” 田芸静静嗯了声。 勾搭 那两天张家兄弟俩耗在镇里卖樱桃,先把大个的摆在集上卖,剩下的去收购站到筐。那晚回去天已经黑了,卖了不少钱就在集市里买了吃到犒劳自己。 吃完饭,张杨问家里留的那桶怎么办,张宪让他拿几个袋子过来。装成六袋,分了分,最后一袋张宪说给你田芸姐送去。 张杨看着他哥会心地笑了下,拒绝道:“我去不行,上次田芸姐死活不要,我好说歹说才让她留下了。” “那不送了。” “别呀,有这份心就得让人知道吧,哥,你去送吧,你送田芸姐肯定要。” 张宪抽着烟没说话。 张杨仰身躺在沙发上,说起来:“家里有个女人还是挺好的吧……” 张宪抬眼。 他转了个身,对着张宪,“哥,我先结婚你会觉得丢人吗?” “丢个屁,你最好是……”张宪话一顿,看他,“有结婚的人了?” “额……”张杨脑门有点发热,暗骂自己管不住嘴,立马起身逃开,“……我上个厕所。” 张宪盯着他背影,烟抽得越来越凶。 *** 第二天早上,田芸拾掇下饭,准备看会电视剧,门被敲了几下,她还寻思是谁呢,打开门一看,心惊不少。 张宪举起手里的袋子:“没卖完,给你的。” 田芸目光微动,低声说:“进来坐坐。” 到底是女人家,院子一角摆满了盆栽,风一刮全是花香,窗玻璃上贴着剪纸,家里的东西花样多颜色也亮,比他们家鲜艳极了,他们除了吃饭睡觉的地儿,就是各处塞满干活的用具,活得很糙。 “我给你倒点水。” “不用,”张宪把袋子放到进门的放桌上,说,“我一会要上山,顺道过来的。” 田芸哦了声。 张宪四下扫了眼:“家置办的不错。” 田芸笑笑。 “上次樱桃吃完了么?” “没有,”田芸看着又一大兜,“这次又给这么多……” “没事,放冰箱里慢慢吃。”张宪看了她眼,“我走了。” “嗯……哎,”田芸喊了他声,轻声问,“北山还去吗?” 张宪眉微抬,打量了她番:“说不准,这几天要先去小顶东种豆子。” 田芸点点头。 “有事?” 田芸摇摇头。 太阳渐渐高抬,又是一天的好光景。 *** 赶上农忙,种完豆子又要打药,那天,张宪去河套装水制药。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里就算一处。 洗衣服是无意识的举动,忙惯的农村妇女总得让身体的一部分动起来,就比如嘴,关乎别人的闲话都乐得见闻,传得热闹。 “她家门坎都被踏破了吧,一天四五个男人进,也累不死她。” “二婶,你没听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不坏的地。” 话一出引起一片娘们笑。 “听说王三还在时她不想给老王家留后一直偷吃避孕药,弄的一辈子当不成女人,是个汉子都敢睡了,没有累赘……” “哎,这话你别瞎传啊……” “谁传的,是她大嫂出来说的……” “真的假的?” “你看王三死后她那样子,美的哟,把家整的锃光瓦亮儿,结婚都没那排场,哪像死了丈夫……哎哟,哪个不长眼的……” 身边也是几声叫嚣。 塑料桶在水里游摆,刚甩进水里溅起的水花,雨露均沾到一边人身前或侧身。 一个看清人:“宪侄儿,没看见有人在啊,使那么大劲儿。” 张宪咬着烟:“桶太飘没控制住力道,对不住了。” 女人唏嘘几句,张宪打了五六桶水,就有三四次桶打飘了吧。 早上七点三十五分他一走,女人几个脑袋往一块凑了凑,声音压低。 “他家兄弟俩也去了啊,每次去还拿着樱桃,自己不舍得吃,都养那个骚娘们了……” “那说不定,还有人说她养汉子呢……” “管他谁养谁,都不是好东西……” “管好自己男人……” “狐狸精投胎,管得住还好了……” “哎,这蓝乎乎的是什么?” 一齐往上流看,有人在蹲着洗药瓶。 …… 衣服是得等会洗了。 *** 打完药是四天后,兄弟俩洗完澡,张杨在家做晚饭,张宪去商店买酒,走道半路,听到不远处树林里有动静,他静耳听了几声,没了,又走几步,有女人叫,他心一沉,提步往那走。 月亮西斜,天际呈现一抹淡蓝色,夜将黑未黑,路被蒙上一层薄雾,但还能看清。 到了林边,他朝着相对幽暗的林子里,扬声问:“谁在那里?” 有“呜呜”的声音传来,然后消失,树枝被踩的刷刷响,没一会儿,“扑次”一声有东西倒在草垛上,沙沙啦啦。伴随着女人叫喊脚步急促,张宪快步往里走,一个人影在靠近,撞到一起,那人抡着胳膊胡乱打,嘴上喊着“滚啊”,他眼疾手快地控制住,握牢她肩膀。 “田芸,田芸。” 他喊了两声,田芸动作才停下,怔怔看了他眼,他说,“是我,田芸。” 女人眼泪募得落下来,张宪心咯噔一下,稍作愣神轻拍了下她后背安抚,目光一暗移向她身后,有人过来了,他把田芸往身后拉。 “你是谁?” 嘴一张,酒气熏人,来人是王二麻子。 张宪硬声道:“我是你爹。” “我爹?我爹早死了,”王二麻子脚踉踉跄跄,头上粘着草,手脚不受控制,嘴里胡言乱语,“我知道你是谁,村里人怕你我不怕你,”他嗝抖一声,“玉皇大帝都让我三分,杀人算个屁……”他走一步退两步,离他俩1米远处,“把那骚货给我,她就馋男人,我让她舒服……” 张宪感到胳膊被握紧了,他一抬脚,正对王二麻子的腿间踢去,人跟着就软绵绵的倒了,他捂着裤裆处,疼得喊“我的鸡巴蛋哦”。 张宪瞥了眼地上的人,搀着发抖的女人转身走。 “能走么?” “嗯。” 出了林子,田芸缓过神来,想起什么问:“他不会死了吧?” 张宪冷哼:“不会。”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酒。 又走了两步,田芸说还落了个东西。 张宪看她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五六个花卷,她正把沾到的枯叶往外捡。 “买的?” “不是,我做多了,打算给你们送去……”田芸咬嘴,后面他就知道了。 张宪到吸口气。 这里离他家进,俩人进门,张杨刚惊喜田芸姐怎么来了,后发现不对劲,话咽下去。 张宪说去跟王二麻子家的娘们说再不去林子找,村里最老实的人就没了,等着收尸吧。 田芸去浴间洗了把脸,理了理衣服,出来看见张宪在一点点?掉花卷沾了灰的皮。 “丢了吧,我再做当谢谢你。” “丢什么,不是粮食啊,”略过后一句话,张宪抬起一个就剩花卷心的,“这不挺干净的。” “……” 田芸抬抬眉,看到桌上做好的菜:“张样做的啊。” 张宪抬眼看过去:“嗯,尝尝?” 田芸推辞:“不用,我在家吃了来的。” 张宪把面皮屑儿倒在垃圾桶:“以后晚上没事别往外跑。” “我没有……” 张宪看她:“今天怎么?” 田芸低头:“我是看你们打药回来,才过来送的。” 谁知道遇上个酒鬼。 “这么关注我……”张宪故意停顿,盯她看了会,又接上,“们?” 田芸扭捏了会,屋外老远处响起一声尖叫,惊得家雀儿四处飞,俩人皆抬头往外看,张杨回来了。 “这嗓音,海了。” 他嘀咕着进屋,看到桌上残破的花卷,再想刚才,能大约琢磨出发生什么事了。 “哥,你怎么让田芸姐在地上站着呢,”忽视他哥冷冷地一瞥,张杨热情招呼,“田芸姐,赶紧上炕,一起吃个饭。” “不用啊,”田芸脚动了动,“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张宪开口:“上去吃点,等会我送你回去。” 田芸拿眼瞧他。 张杨嘻嘻笑,忙说:“是啊是啊,田芸姐,你不会是嫌弃我做的菜吧。” “……” 田芸只好拖鞋上炕。 张杨把三人的筷子分好,肉多的那盘菜往田芸那儿推了推。 “田芸姐,我做的饭肯定是不如你,但比我哥可强多了。” 田芸瞄了眼张宪,张宪说:“吃你的饭。” 张杨嘿嘿笑了几声:“吃饭吃饭。” 前方电视机响着,在播一部经典抗战剧,演到李云龙受伤,小田护士照顾他,爷们粗糙的声音带着沙哑,说几句诨话,女人细声细语,温柔倍加,两人暗生情愫。 进一步 饭后,夜已漆黑,月亮如水洒了一地的光。 两人一时无话,有着微妙的尴尬。 走过一家房后,屋里骂爹喊娘的哭腔掺着骂骂咧咧的脏话透着窗缝传出,让人听着火大。 张宪想起这是王二麻子家。 “你听到过那些话吧……”田芸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欲言又止,她可以不在乎,却莫名地在乎这个人怎么想。 “嗯,”张宪发现旁边人身型顿了下,说,“我有脑子,知道该信什么。” 田芸抿抿唇,想抬头看他眼又作罢。 从村西到村东到路这么一走也不算远,已经到了。 “要进来喝杯水吗?”田芸低声问。 张宪目光落在她身上变深:“不了。” 田芸点了下头也好像没点:“我进去了。” “嗯。” 田芸磨蹭了会抬脚走,然后听到他说:“以后几天会去北山。” 她这次抬头,目光如炬。 “好。” *** 那段时间田芸上山上瘾,动不动就去呆一会,其实农活早干完了,用意也昭然若揭。上山成了她每天的盼头。有时张宪会和他弟一起去,有时他一人。 从开始的三言两语,到后来能坐一个钟头,也不用非得说什么,一起吹吹山风也是好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老长时间只有张宪一人来,扛着做事的家伙放地头,就开始扒拉地劳作。 田芸满心欢喜。 她会带着些吃的去山里,留给他一些,他说我不吃这些娘们唧唧的玩意儿。这人真是不知好人心,之后她就带着面饼蘸酱包着大葱去。 张宪看着就笑,然后就着烟大口的吃下去。 他哪里是不知,就是爱看她吃瘪气恼的模样。到现在还不明白她那些小心思,他白活三十年了。 田芸微蹙眉:“吃东西时别抽烟。” “习惯了。” 田芸递给他一瓶在家里装的水,说:“不是好习惯就要改。” 张宪接过,仰头往嘴里灌了半瓶,随后用胳膊擦了下下巴,他眼睛促狭:“管我啊?” “谁管你了?”田芸看他。 张宪轻哼了声:“不抽烟不舒服。” 田芸舔舔唇,不知想到什么,侧过身子微低下头。 张宪说:“哎,你成天来上山干什么,你家的地都快让你整理成豆腐块了。” 田芸回呛他道:“你管我。” 张宪募得笑了:“我发现你学东西挺快啊。” “都跟你学的,”田芸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提起布袋子,“我回去了。” “这就走了?”张宪笑说,“赶情你就是来给我送顿饭啊。” “是啊。”田芸大方地承认。 张宪咬着唇,望着扭着腰身走远的人,慢慢笑了。 *** 有次,田芸煮了一锅饺子,装了满满地两饭盒带给他。张宪一口两个,都不够塞的。 田芸心里高兴:“好吃吗?” “嗯,”张宪点头,“就是个头小。” “好,我以后包大点。” 张宪看她笑了,把饺子吞下:“这么听话?” 田芸目光微动,把话题转开:“你喜欢吃包子吗?” “给我做?” “嗯,”田芸看他眼神微妙,偏了下头,热风从耳边刮过,“我在家闲着没事,你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做。” 张宪看着她静了会,沉默得别有味道。 还是田芸先开口了:“那盒原来是给张杨的,要是你不够吃都吃了吧,我下次多带一些。” 张宪別开眼,又夹了个饺子进嘴,嗓音懒懒:“对他那么好?” “啊?” 张宪眼抬了下,盯着不远处的野花。 “你勾引他?” “什么?”田芸皱眉,有些荒唐,“你在说什么?” 张宪轻笑:“在勾引我啊。” “……” 勾引这个词田芸听过无数遍,理应无感,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她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勾引任何人,”田芸抬起屁股,“还有,不爱吃就算了……” 张宪胳膊后扬:“开抢了?” 田芸白了他眼,气呼呼地坐回原地,心里越想越委屈,侧过身子不看他,手挖着身边的土发泄。 张宪怪自己嘴贱,饭没法吃了,把饭盒撂地上,探身去哄人。 “生气了?” 田芸扭身子又与他错开。 张宪咧着嘴咬唇,难得的耐心:“你就当我吃饱放了个屁,什么没听见好吧?” 田芸瘪瘪嘴,不说话。 “要不你打我两拳解气,”张宪道,“咱别祸害地还得留着长庄稼呢。” “你……” 田芸抬头才发现俩人隔得有多近,话音没了,周遭安静得厉害,只剩两人呼吸缠绕,越来越近,下秒她绑起头发里别进个东西。 “这样好看多了,”张宪乐了声,“刚想什么了?” “……” 田芸心蹦哒了许久落下,摸摸鼻子,脸红不已,想起什么,用手去摸,“这是什么?” 张宪抬了下下巴,那里雏菊成片,还有些其他不知名的五颜六色小花。 田芸抿抿嘴:“好看啊。” “是啊,不看谁选的。” 腔调儿吊吊的惹得田芸发笑。 “肯笑了?”张宪看她,目光静谧。 田芸轻哼了声,静了会,轻声问:“你信不信我说的?” 张宪重新拿起饭盒,饺子凉了他还大口的吃。 “听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么?”他望了眼天,“我寻思吃你的次数挺多的吧?”视线投向她,“能不信么?” 田芸浅笑:“那以后还吃吗?” “吃啊。”他扬唇,笑得意味深长。 不过,吃什么就不知道了。 *** 傍晚,张宪没到家门,在路口看见有三个女人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张杨,又说了会话,人才散开。 他进家,张杨在收拾茶杯。 “有人来过?” “嗯,”张杨语气不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张宪看那几人是村里的亲戚,清淡地问:“来说什么?” 张杨擦了擦手,拉过凳子坐下,低着头噼里啪啦一通说:“村里有人看见你和田芸姐在地头吃饭说笑,就乱七八糟的传开了,她们来说让你离她远点,我说你不在家她们坐了会跟我念叨完然后走了。” 张宪听完倒嗤地笑了,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 张杨抬头眼睁大。 张宪说:“把话摘着听。” “我知道啊,只是他们传得太……” 张宪冷笑道:“传得越凶越好。” 张杨轻啊了声,不懂他何意。 “行了,”张宪把手里的布袋递给他,“去热热吃饭。” “什么啊?”张杨瞄了眼,张宪拿出饭盒,“你田芸姐给你的。” 张杨嘴张了张,笑着怪腔怪调地哦了声:“哥,我就等着改称呼那天了啊。” 张宪朝他腿上踢了脚:“快去。” 张杨乐呵呵地起身,拐了个弯又转过身:“哥,要不把那袋还没吃的面粉给田芸姐送去吧,”他眨了下眼,“我们不能总吃不出吧。” 张宪没想就答:“可以啊。” “那我去送还是你去呀?” “……滚去做饭。” 要真问张宪到底什么感觉,他会挑挑眉说个还不赖。田芸的模样是娇娇弱弱的,心倒是韧,主意也挺正,对他的话碴能接住不少,你来我往的挺有意思。 去镇里 隔天,张宪把面粉送过去,田芸一阵推脱后被迫留下,她顺道问了个事。 “你是不是会修车啊?” 张宪看了她眼,淡淡地嗯了声。 田芸说:“我有个自行车坏了,你帮我修修吧。” “行啊。”他爽快答应。 田芸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下午吧,”张宪说,“我要去趟镇里,回来给你修。” 田芸点头。 张宪问:“有什么要带的?” “不用,”田芸柔声道,“都还有。” “嗯。” *** 张杨在家闲的也没事,昨晚张宪和他说起找工作的事,今天就和他一起去镇里看看,另外再买些要用的。 一切忙活完已经三点,农村现在闲散外出找工作的不少,找了半天碰上个给学校拉电线的活,前面那人回老家有事不能干了,等他辞了张杨就能去上班。 张宪开着三轮车,他过路口左右望时,不经意瞥到张杨的目光逗留处。 “想去?” 张杨立马收回视线,不好意思地挠挠耳后。 那是家大保健。 张宪瞅了他眼:“想去就去。” “啊,可以么?”张杨小心又有点雀跃。 张宪笑哼:“出息。” 他俩一进门,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过来了,热情地招呼他们。 大厅简单,只有一排沙发和一个大圆桌,白墙皮有的地方裂开,都黑乎乎的,映得屋里很暗,往里有个走廊,两边是十来个房间,总的来看是一个旅馆改造的。 “有什么特殊要求吗?”老板娘手想搭在张宪肩膀上,被他闪身躲掉了,她讪讪,脸依旧带笑,“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哦。” “我想找小荣。”张杨在一旁说,这会儿底气有点足了,不过张宪扫一眼过去他又蔫了。 “小荣啊,”老板娘啊了声,“我记起你了,还以为你把她忘了,小荣一直等着你呢。” 她原来一直望着那男人呢,他皮肤黑得匀称,身上透着男人味,来这少见这样的,更别说镇上了。 张宪的眉头皱得紧了,这小子还是常客,跟他装呢。 张杨躲开火辣辣的视线,心虚得很,急忙指了个房间:“我们去那屋。” “好嘞,”老板娘又殷勤地转脸问张宪,“帅哥,你呢?”她挺了挺胸,手不经意间扯了扯领子,乳沟露出来了,凑近他娇滴滴的,“我也接客。” 张宪退后一步:“不用。” 老板娘脸有点挂不住了,不过到底是经过事的人,随即不露声色地带着他俩去了屋里,然后去叫人。 房间里剩了他俩,张宪指着张杨:“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这里的女人哪个是干净的,能让他舒服舒服就得了,还能真做。 “哥,她是我同学……” “你说什么?”他脑门神经突突跳。 这会儿,门被敲了敲。 “哥,”张杨讨好道,“我不会乱来的,回去再给你解释好吧。” 张宪看了他眼,带有警告意味,说:“进。” 老板娘领了两个进来,差不多的年纪,前面那个看了张杨就低头抿嘴笑,应该是小荣了。 老板娘走到张宪身边,一脸谄媚:“给你叫的是新来的。” 张宪没理她。 老板娘不知怎么笑了声,然后对那俩下令道:“你们可好好招呼这俩帅哥啊。” 屋里空间不少,有两个床,中间放着要用的东西,隔得挺远。张杨带着小荣去里面那个,他只穿了个内裤趴到床上,小荣拿起木桶里的毛巾扭了扭,给他擦拭背部大腿再到脚。 “先生。” 张宪的视线被挡住,抬眼看上去,身前的人穿着白式衬衣,面容清秀。 “你躺下吧,我好给你按摩。” 她虽刚来,但在后面一系列过程都体验了,客人什么动作是什么意思她都记下了,一般都是先按摩后面自由发展。第一次出来理应是害羞的,不过这个男人生得好看,老板娘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确实,她光看着人,她那被调教的身子就软了。 张宪没说话背着她躺下,眯上眼脑里闪现出个人影,眼募地睁开人又没了,肩膀被捏着,力度恰到好处。 “先生,我第一次来,按得不好跟我说一声。” 张宪又把闭上眼,当听到旁边稀稀疏疏的声音时,他转了个头扫了眼过去。 小荣衬衣解开一半,手扯着内衣罩子奶头塞进张杨嘴里,脸上笑嘻嘻的,跟他耳语道:“多少日子没吃了,馋了吧,多舔舔啊。” 张杨唇含住那里,舌头缠着奶头来回转,又吸溜进嘴。 从张宪那里只能看到小荣胸脯那块靠在张杨脸上,不用想也知道他俩在做什么,他深吸了口气,又把头转回去闭上眼。 “张杨,四点得往回走。” 张杨吓得连忙把奶头吐出来,回道:知道了,哥。” 小荣笑他,又把奶头往他嘴里凑,张杨皱眉给她使眼色,小荣当看不懂,他往哪里躲她就跟上哪。张杨败下阵来,咬着她乳头气冲冲地瞪着她。 “你轻点,我叫出声怎么办?” 小荣说着用手指点点他眉心,眼里都是宠溺。 张杨没脾气了,舔着奶头手伸到她下面。 “不准喊出声。” “嗯。” 小荣咬住唇,脸上尽是隐忍的快乐。 “先生,需要别的服务吗?” 女人忍不住问,她是坐着的,能把那边看得一清二楚,而她这边却冷冷清清。 “不需要。” “好的。” 声音落寞极了,但只能听从。 张宪现在脑里想的净是某人。 有次他俩在去上山的路上遇到,就一起往地里走。爬坡时,田芸被石头绊了下差点仰身溜了下去,他手快一把搂住她,拽着她到平地上站稳,缓过神来才发现他手放哪里了,怪不得握着很软。 他赶紧松开手,只听她皱眉娇气道:“你弄疼我了。” 他一时竟不知她是装的故意那么说让他误会还是真的,他问:“哪疼了?” 她上手就当着他面揉了揉胸。 “这里呀。” 他个爷们都没她脸皮厚了。 “我给你揉揉?” 她憋了会儿嘴,才道:“流氓。” 妈的,当时就该做回流氓。 张宪有些烦躁:“下去。” “啊,怎么了?” “不用按了。” “哦,好的。” 张宪下床把衣服穿好,张杨问他要走么。 “我出去抽根烟,四点来叫你。” 门一关,小荣扭转身子,头对着手刚一直握的那里,张开嘴含住往外冒白液的龟头,把它当棒棒糖来舔。 “唔啊,小荣……” 张杨身子瞬间舒张开了,浑身血液都集到那,叫嚣着往温暖的口腔里钻。 “嗯嗯……” 小荣有些难受,摆动着屁股往后蹭,穴口对到他嘴处,下秒呻吟出声。 俩人互啃着对方的私处,像没家长管的小孩撒欢地玩,好不快乐。 坦白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俩人都默不作声。 到家后把东西搬下来,张宪就进了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坐到椅子上。 张杨慢慢走进去,坦白他和小荣的事。 俩人是高中同学,那会儿就处对象了,小荣的身子是他破的。她没上完高中就辍学了,她爸说女孩子不用有多大才能赚钱就行了,再加上她学习也不好不能浪费钱。 小荣在别的村,通讯又不发达,俩人相当于断了联系。张杨去她家找过,她家里人知道他也是村里的,对他没好脸色,也不告诉他小荣去哪了。 再后来的事是小荣跟他讲的。她先去了制衣厂干了一年,经济不景气厂子倒了,他爸为了给她弟在镇里买个楼就把她卖到老板娘那儿。 张杨和同村伙伴去那儿放松才偶然遇到她,从那以后他每次去都会多给钱,让老板娘少让她出台。 “你要把她赎出来?”张宪厉声问。 张杨点头,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气道:“我还要娶她。” 张宪眼瞪得更大了,眉头锁成川字,怒气上头,差点抓起手边的被子直接扔过去,下午闹那处就等着回来跟他摊牌呢。 “她被多少人上过你知道……” “哥!”张杨难得敢大声地打断他,“你别这么说她。” “这是事实!”张宪寸步不让。 “是事实又怎么了,”张杨说,“我不介意。” 张宪一怔,摸起手边的烟盒,点烟时手还有点抖,吸了口情绪才稳定下来,募然想起上次他问他先结婚的事,他嘴皮抽了抽。 “张杨,这不是靠一时冲动,如果等你真娶了,你会后悔的。” “哥,这事儿我想好久了,我知道你说的后悔是什么,”张杨也点了根烟,“小荣是我的女人,我见不得她受苦,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要是哥担心,我们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在家里住。” “你放屁!” “我真这么想的。” “为了个女人,家也丢?” “我没有,”张杨垂头,“不把她从那儿救回来,我才会后悔。” 张宪皱着眉猛吸了口烟,沉默半响,考量万分。 “赎金多少?” 张杨眼亮了,声音发颤:“哥,你答应了?” 张宪吊起眼:“先赎出来再说。” 张杨高兴得手脚不知往哪放。 张宪问:“多少钱?” 张杨咬了下嘴,闭眼心一横出口:“十万。” 张宪看他,一会儿没说话。 张杨怕他反悔,赶忙下保证:“老板娘说可以先出一半,剩下的再慢慢还,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的……” “行了,”张宪说,“钱的事你别管了。” 他去监狱那会儿户头就多了十二万,这还多了。 “哥,”张杨低头泪眼汪汪,“谢谢您,真的谢谢……” 张宪瞥他一眼:“别说废话。”他想了想,“既然决定了,明早就去办,这事宜早不宜迟。” 张扬郑重地嗯了声。 *** 被这事闹的,张宪吃过晚饭才记起今天有件事还没办,看了眼钟就下坑穿好鞋出门。路上伴着月光走小路,偶尔引起几声狗吠。 他到田芸家门口时,大门关着,他原本打算折返回去算了,上前手一碰门竟开了。 张宪走进去,院子左侧打着灯,不算亮,他转头去看,被眼前的景着实惊到了。 田芸全裸,白花花的身子在夜间分明耀眼,她一手捏着乳,一手放在腿间,嘴里发出期期艾艾的喘声。 她原本闭着眼,听到门响倏地睁开了,站着的人影再熟悉不过了,是她日思夜想的,真让她等到了。 田芸先是愣了半分,然后不顾身子难耐,用喷头胡乱朝下体淋了淋,抓起一旁架子上的连衣裙套在身上,缓缓走向他。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声音还有发情的余味儿,样子却丝毫没不好意思。 张宪晃过神来,被她出其不意地发骚然后却露出若无其事清纯的面孔而搞得热血沸腾,他顿时觉得他早晚得挂在她身上。 “不来我可不亏了么。” 田芸没理他调侃,到有点怨他:“你说的下午来。”她可一直在等。 张宪面露愧色:“有点事耽搁了,说来我还没你电话,不然就能跟你说声。” “你不跟我要。”田芸嘟囔。 张宪听着心情大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要行不行啊,田大小姐。” “……” 张宪目光在她身上某处逗留了番,说起正事:“自行车在哪呢?” “跟我来。” 田芸带他去仓库,里面放着各种杂物和一辆电动车,她在角落里搬出落满灰尘的车,用扫帚清理了下。 张宪左右看了几眼:“几年没用了?这还能骑啊。” “能骑要你来做什么?” “……” 张宪把车放趟到地上,前后车轮转了一圈。 “有润滑油么?”他抬眼看,田芸在一旁蹲着,视线投过去落在她宽大的领口处,沟壑明显。 田芸顺着他眼低下头,脸刷的红了,手捂住,说:“我去找找。” 张宪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发笑,裸体被他看也没见她这么害羞,但秒红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田芸拿回来时,张宪在马扎上坐着抽烟,她过去把润滑剂给他。 “怎么样?” “链子接上了,”张宪咬着烟给轮轴上油,“不过车带不行了,得换。” 田芸点点头。 “明天我还得去镇上,给你捎回来。” 田芸出口想问干嘛,又硬生生压下去了,改口道谢。 张宪看她笑了笑,挺瘆人的。 “……你去洗洗手吧。” 浴室和这块邻着,张宪把肥皂打在手上,目光在里面逡巡了一圈,都是女性用品,一角脸盆里的内衣物多让他留意了几分,想起进门那白花花的身体还有刚才的一瞥。 她里面应该什么也没穿。 “你发什么呆?”田芸看他老一会没出来过来看。 张宪低头搓了搓手,不经意问道。 “怎么在外面洗澡?” 田芸没想他会问这个,眨了眨眼说:“今天有点热,外面的水凉。” “门也不关?” 她垂了下头:“忘了。” 门就是给他留啊,虽然不觉得他还会来,洗澡也是为他,她就赌一把,二十分钟没白浪费。 张宪关上水龙头,想说点什么来着。 田芸先说了:“我泡了茶,过来喝杯吧。” “不用了,”张宪说着往门口走,“我走了。” 田芸快步挡到他前面,歪头问:“我水里有毒吗,每次都拒绝。” 张宪乐了声:“不是,现在有点晚。” “这么快就走?”她目光执拗又带着某种暗示。 “不然呢?”张宪微低了下头,促狭道,“还有东西要我修?” 田芸抿抿嘴,目光微动:“你帮我忙,我总得谢谢你吧。” 张宪想说你不给我送饭了么。 “怎么谢?” “这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 “嗯。” 田芸垂下头声音轻轻的。 道谢 张宪偏头笑了声,再回头就把她抵到墙上,田芸仰头看他,眼里单纯得像不知他要做什么。 “刚故意给我看到的?” “不是,”她嘴硬道,“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张宪舔唇笑,视线落到她胸前,两个点顶起衣服明显,他手不自觉地附上去。 还没穿,该说她胆子大还是故意的。 田芸身子一抖。 “没被人摸过,反应这么大。” 田芸看他,目光坦荡:“没被你摸过。” 张宪大手罩住那块,握起又松开,摸着那儿晃了晃,反复揉搓,比他想的触感好多了。 田芸头抵在他胸前,感受着从乳头那儿传遍全身的异样。 裙子的肩带被滑下,一边的胸露出来,白嫩嫩的跟发面馒头一样,上面一点颤巍巍的诱着人想捏。 “呀。”她轻喊了声。 张宪到吸气,扯着她乳头,看着她表情变化,他竟有点优越感。 “去沙发上。”田芸推推他,身子有点发软。 沙发就在两步远。 张宪坐到沙发上,田芸坐在他腿上,另边的衣带也滑下了,裙子堆在腰上,两个奶子不见羞的朝他敞开。他一边两手抓着奶子揉一边戏谑道。 “想这么谢我?” “你喜欢就好。”她回。 田芸随着他的手劲儿动着身子,嗯嗯呀呀被她藏在嘴里,她抬了下身子,往他那凑了凑。 张宪看她一眼,又看向手里硬梆梆的乳头,头一动那里被舔进嘴里。 “唔……” 田芸下意识握住他肩膀,低头去看,他正咬着乳头看她,田芸心里一惊,穴里流出不少水。 “别人帮你干活你也这么谢?” 他嘴松开,乳头湿漉漉的,又用上手,动作大了。 “不,嗯……就对你这样。” 张宪说:“看上我了?” 田芸抿住唇。 “说话。” “你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 田芸不和他打哑谜了,承认:“是呀,我看上你了。” 张宪不是不动容。 “这怎么办,我还没看上你。” “……”田芸说,“到时候你就看上了。” 张宪嗤笑一声:“是么?” “是啊,你没听村里人说我是狐狸精转世啊,专勾人的。” 他们说的不是好话,到她这还成了个值得炫耀的事了。 “我不喜欢狐狸。”张宪说。 田芸细声问:“你喜欢什么?” “不知道。” 田芸努努嘴:“嘁。” 张宪看她样子乐了声,头一低含上乳头。 “下午就想吸你奶。” “下午?”田芸环住他脖子,脑袋跟短路了,这下没抓住要点,还反驳他句,“下午你在镇上,你怎么会想这事,骗人。” 张宪唇勾了勾,奶吃得津津有味。 “你这里大了。” 田芸早感受到了,又不敢妄动,她手戳戳那里,硬得吓人。 “嗯……” 冷不丁被她一捅,那像按了开关,反应更厉害了。 “掏出来。”他说。 田芸听话照做,眼看到的瞬间却皱起眉吐槽:“好丑啊。” 张宪报复性地扭了扭她乳头:“怎么说话呢。” 田芸这是第一次见男人这里,和王三都是关着灯的,从没直视过。上次看他是冲冲一瞥,这次直接给她很大的视觉冲击。 原来这东西长这个样,比她手掌还长,黑紫色,粗粗的,不好看。 “好看不中用知道么?” “你在骂我?” “……” 张宪意会过来,凑到她耳边,声音含笑:“中不中用得用过才知道。” 田芸脸又红了,会动手了,轻捶了他下。 “摸摸试试。” 张宪带着她手握住,教给她:“就这样上下套。” “什么感觉?” “硬。” “还有呢?”张宪鼓励般的含含她乳头。 “热。”田芸问他,“你呢,有什么感觉?” “爽。” 田芸笑,语调欢快了:“有多少爽呀?” “舔你奶头时你有多爽我就有多爽。” 田芸反驳说:“谁说我爽了?” 张宪挑眉:“怎么?” 田芸咬着嘴唇不说话。 张宪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了会,笑了,手伸到她裙里摸到逼口:“这么湿了?” “嗯,呜……” “有点紧啊。”他声绪缓缓。 田芸唇咬的更深了,手指在往里挤,想他进来又忍不住夹住不让他动。 “别夹,让我动动,更爽。” “嗯……”声音从鼻腔里传出。 “这下爽了?”张宪的手指捣乱般在她里面搅动。 “嗯嗯啊……”她放弃抵抗,牙齿松开喊出声。 张宪手戳着她那儿,嘴吸着她奶,对她手松了也没计较,掀起眼皮看她表情,闭着眼尽显媚态,小嘴张着发出啊啊呻吟,挠人得要命,下秒她喷出一股水。 “有我爽了吧?”还不忘笑她。 田芸嗔他一眼,全身倚靠到他怀里,这才记起慰劳他鸡巴。 张宪问:“我蹭蹭不进去?” 田芸想说进来也没事,她只点点头。 “搂着我脖子。”他说。 张宪握着鸡巴挤进她两腿间,蹭到她湿透的穴口就抖了抖,他拍了拍她屁股:“腿夹紧点。” “嗯。” 张宪摸到她的阴蒂搓了搓,鸡巴往那一个劲往那点挤,专磨那了。 田芸哪受得了他这般折腾,有点庆幸他没直接插进来,但还是好想,不过,他说的蹭蹭她就听。 腿间涌出一股热,所有动作才停止。 田芸趴在他肩头大喘气,他那里还顶着她肚皮上。 “鸡巴想尝尝奶。”张宪声音哑了许多。 田芸移开点身子,弯了弯腰,龟头还在溢着精液,抵到奶头上,那里就粘了白液,真跟奶水似的。 “还嫌它丑么?” 田芸摇摇头。 “想尝尝么?” 她又摇摇头。 “小没良心的,”诱导失败,张宪禁不住笑骂她句,倚到沙发上,“自己用手握着去戳奶头。” 田芸照做,两边奶头都泛白了,他鸡巴还不见软,刚要放弃,他手机响了。 张宪皱眉,睁开眼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名字接起。 那边:“哥你去哪了?” “在外面,”张宪看着附在他身上的女人,“有点事,怎么了?” “没事,我想说钱的事不用急。” 张杨以为他大半夜去筹钱了。 “不是,先挂了。” 田芸看他收起手机就问:“你缺钱啊?” 张宪睨她。 “……你自己通话声太大了,我又不是故意听的。” “你还没给我弄出来,继续。” 说起这个,田芸干脆松手了:“你自己老不出来,还怪我了。” 张宪笑道:“你猫捯抓儿似的能弄出来就怪了。” “你弄得好自己弄。” “我自己能弄还用你?” 田芸身子一扭,不跟他说了。 “过来。”张宪道。 田芸轻哼了声,又乖乖坐到他腿前。 “你就不老实。” “……” 田芸下巴一抬,瞪他。 张宪笑笑,拍了下她:“奶头给我吸会儿,快点。” 田芸抱着他头,他把鸡巴塞到她裙里了,先捅了捅穴口,又跟之前那样折磨她。 “哎,你急着用钱啊?”田芸又问。 张宪咬住她奶头,含糊地说:“没给你弄爽是不是,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他下面和嘴上力道都加大了。 “嗯嗯啊,不是啊……我就有点闲钱,啊啊,你要急着用……我借给你啊……” 在他强烈的干扰下,田芸固执地把话说完了。 张宪动作稍作一顿,两手托住她臀部一个劲地顶,磨得田芸那儿着火般发热,生疼。 张宪抱着她到浴室清洗,把她裙子直接褪到地上,又拽着她顶了会儿。 “站得住么?” 田芸贴在他胸前的脑袋摇了摇。 “我衣服都被你蹭湿了。”张宪低头,话里渗着他都没擦觉到的柔音儿。 “谁让你不脱。” 张宪嘶了声:“你这嘴就对付我有的是能耐。” 田芸手环住他腰:“还有其他能耐呢。” 张宪问:“什么能耐?” 田芸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宪盯着她笑大了。 泡的茶凉了,田芸问他还喝么,张宪说喝。 赎人 太阳东升,光芒万丈。 早上起来,张宪在院子伸了个懒腰,张杨从厕所出来,看他样子,忍不住则头贼脑地问了句:“哥,昨晚你去哪了啊,看你神清气爽的。” 张宪哈欠没打完,半张着嘴手就朝他头上拍了过去:“管好你自己。” 俩人吃过早饭就去镇里。张宪开着车问他:“以后怎么打算?” 张杨说:“问问小荣怎么想的吧。” 张宪瞥了他眼,低眉顺眼的样儿瞬间想到田芸,他把车拐上大路。 “你是个男人,问女的算怎么回事?” 张杨笑笑:“现在讲究男女平等,互相尊重,大男子主义已经过时了。” 张宪哼了声:“什么穷讲究?” 张杨偷偷看了他眼:“不是我说啊,田芸姐肯定也这么想的。” 张宪斜眼过去:“你到挺懂她啊?” 张杨心里警铃一响,连忙说:“不敢不敢。” 先去的银行,张杨看他哥手里拿的一把钱,是挺震惊的,张宪又朝他脑门呼啦下。 “原来就是给你留的老婆本,现在用这里,结婚别找我要。” 兄弟俩感激的话说再多也失了味,张杨说:“不会的。” 老板娘公事公办,把钱点了点又在验钞机扫了扫,让身后的男人去通知人收拾东西。 张杨开始在下面一起等,十分钟过去就等不及了,跟他哥说了声,踩着走廊尽头很窄的楼梯上楼。 张宪闭眼坐在沙发上,一脸生人勿进,又过了十来分钟,他听见动静睁开眼,俩人过来,他起身。走近了看,俩人眼都是红的。 张宪问:“都收拾好了?” “嗯……” 俩人要说什么,被张宪打断:“先走。” 那俩人前脚刚走,跟在后面的老板娘在他裤兜里塞了张卡片。 “以后你来都半折优惠。” 张宪身子没停地推门走出去。 他轻车熟路地带着俩人走小道串巷子进了个小旅馆。 圆桌后的男人看见来人,神情一愣,站起来,四方大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好久不见。” 张宪也扯了个笑,递上一根烟,给他点上。 “开间房。” 男人看了他身后的人,在后面墙上挑了把钥匙给他:“还是以前的屋。” 张宪点点头:“谢了。” 三楼最东边的屋。 房门刚关上,张宪还没说话,就听见“砰”地一声,地板都颤了几下,他转身,俩人齐刷刷跪在地上,朝他磕了三个响头。 “张杨,你搞什么?” “哥,我知道兄弟俩你不想听我说谢,但是,但是,我……”他眼泪跟着往外冒,感激的话一堆他又不知怎么开口,小荣接过他的话,也泪眼婆娑,“哥,您把我赎回来了,我从此就是你们家的人,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张宪吸了口气,低吟:“……你俩先起来。” 张宪坐在床上,他俩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他目光在俩人身上逡巡了一番,又把早上的话问了遍。 “你们怎么打算?” 小荣说:“我听阿样的。” 张宪:“他说他听你的。” 俩人对看了眼。 小荣说:“阿样去哪我就去哪。” 张宪眯了眯眼:“我先跟你说明白,张杨他就是个农村穷小子,钱花在你那儿现在更是分文没有,当然了,赎你回来不是为了把你拴在我们家,要走要留随你,这个你想清楚。” 小荣认真听他说完,开口:“我不会走的,要是哥同意,我就和阿样安稳过日子,不管多苦我都不怕,”她低下头,看着握在一起的手,轻声说,“只要阿样不嫌弃我。” 张杨摇摇头,手握得更紧了。 张宪看在眼里,还想说句什么,电话响了。 “我去接个电话。” “喂。” “你还在镇里吗?” “嗯,有事?” “你帮我捎两斤猪肉吧。” “要什么样的?” “你看着买。” “嗯,还要什么?” “没了。” 两头安静了,只有手机电流的刺啦声。 “那我先挂了。” “嗯。” 张宪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缓缓收起手机,这样的对话好像在哪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回到房间里,刚黏在一起的人匆忙分开,张杨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哥。 张宪咳嗽了声,说:“你们先休息会,我去买些东西。” 他下楼,男人还在,互相点了烟。 “什么时候出来的?”男人问。 张宪吸了口烟呼出,白雾渐渐散开。 “月初。” “还要回去干么?” 张宪摇头。 “来镇上么?” 张宪咬着烟弹了弹落在衣服上的灰卷:“家里还有活。” 男人说:“你可以单干。” 张宪微微一怔,笑哼了声,晃晃头:“我还有点事,出去趟,”走了一步退回来,“楼上是我弟,以后可能要经常打扰了。” 张宪习惯性地往一条巷子转,想起什么打住脚,转身朝后走,原路返回,开着车去了镇郊,那里有家破旧修理店,店主是个老头,脸上布满很深皱纹,手脚粗糙,掌心带有常年不戴手套留下的裂纹,张宪跟他买了车轮胎,结账时老头说干不了几年了,便宜卖你。张宪送上一支烟,说谢了。 人得遇上怎么也躲不过。他在市场买完肉要走时,被人叫住。 “宪哥,真的是你!”一个二十出头男的站他侧后面,神情惊讶,穿着讲究。 张宪转过身,神色不明。 “我昨天还和我爸说起你,算来你也该……”话说到一半停了,他唯唯诺诺起来,扫了张宪手里的袋子,眼一亮,“宪哥,你来镇上住了?” “没有,”张宪终于开口,语气淡淡,“带我向你爸问好,还有事先走了。” 青年急忙说:“宪哥,去家里坐坐吧。” “不了。” 车呼啸而去,前车镜里的人脸越发阴沉。 张宪买了猪肉,还买了午饭,三人在房间里吃完才往回返。 那会儿,田芸在商店买了酱油往家走,路上有窃窃私语者,也有和她打招呼的人,她大方地回应,然后听到从村西头一路跑过来的三个小孩喊老张家来女人喽,一个喊完另一个跟上,兴高采烈不知疲倦,到村东又返回村西,散播这“喜人”的消息。 此时,张家进了不少十个人,有闻讯赶来的,也有跟着车来的,他家没有过年轻女人来,村里人的好奇也可以理解。张宪在镇上想过会发生这个现象,张杨说他可以处理好。 张杨介绍人时唯独剩去小荣在镇里做的事,他不能说不对,但总觉得会是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时候就爆了,而炕边上这时满脸笑容的人在那时会是怎样的嘴脸想想便可知。 也罢了,他的事还听的少么,往深了扒,谁不被他人说,人情冷暖自己知道就好。 送东西 张宪拿着车胎猪肉出来时,家里还有两个亲戚在说与他家谁都无关的闲呱儿,他听着没意思,又不好直接赶人走。 到路头,有个从小一起长大已经结婚的男人,那人目光呆滞,像已到老年。 他停下,俩人抽了根烟,聊了两句,男人视线看向某处一顿,身子往他那靠了下,声音发低:“你去过那寡妇家?” 张宪听闻眉头一紧,看着他没说话。 男人表情恶俗:“试过了?” 张宪后牙槽咬在一起。 “紧么?”男人色眯眯笑了下,“我听说是逼松了但奶子大,我……” 张宪打断,声音冷硬:“你老婆松了?” 男人脸色巨变:“你说什么?” ”满足不了你了?” “……你他妈说什么?” 说这就要抡起拳头,张宪一把挡住他,他力气大占上风,挽住他胳膊别到背后,咬牙切齿道:“我他妈说什么你他妈也听见了,你他妈再乱说牙别想要了。” 手松开,男人后怕地离他远点站,有了安全距离,他又挑事端:“看来村里传的没错,真的干过了。” 张宪拿起石阶上的东西,啐了口痰:“关你妈的事。”说着就走,路过男人身边他身子怕的往后仰,张宪笑哼了声“孬种”。 男人看他走远了,梗着脖子喊:“一个寡妇一个杀人犯,婊子配狗……” 张宪听着转身,怒气冲冲,又瞬间停下,冷笑了下:“你最好大点声,到处宣传,我看谁以后敢打她主意。” 他在河边抽了两根烟,平息了怒火,才慢慢溜达着往东边山坡走。 大门关着,张宪敲了敲,等了会,没动静,又敲了敲,里面有声了。 “谁啊?” 他不答,继续敲。 声音近了,还在问:“谁啊?” “我。” 里面安静了会,门被打开。 “忘了?”张宪举起手里的东西。 田芸低了下头,让他进来。 张宪往院里扫了眼,说:“这么久不开门,我还当你在干什么好事呢?” 田芸听闻蹙眉,抬起脖子,眼直视他,大有逼问的意味:“什么好事?” “……”张宪摸着脖子,转了个话题,说,“把猪肉冰了,时间长了要坏。” 田芸把袋子扯进手里,不管他了,走进屋里。 张宪扬唇问:“自行车放在原来的地方么?” “是啊。” 张宪装好,推着车到院子,招呼田芸:“过来试试。” 田芸握着车把,左脚踩上一边的踏板,他在后面问,“用不用扶着?” “不用。” 院子不大,只能骑几米远,车用得很流畅,她把车闸放下,问他一共多少钱。 张宪说:“二十。” 田芸看了他眼,没再多说,回屋里拿钱给他,还说了声谢谢。 张宪随手把钱塞进口袋:“不给我喝杯水了?” “你喝么?”田芸问。 “当然。” 田芸点头,去倒。 张宪看见锅台上的拌好的一盆馅,还有炕上发的面,问:“要包饺子?” 田芸抿抿嘴,把杯子递给他:“原来是要包。” “那怎么了?” “……没有酱油了。” 张宪拿起盆里的筷子,舔了点筷子尖的菜进嘴,抿了抿:“味到不错啊。” “是么。” “嗯。” 田芸吸气:“你想吃吗?” “想啊。” “好啊,”田芸说,“给你包。” 张宪帮她把面板拿到炕上,问要不要他擀皮,田芸把他推走,张宪笑着说那我睡一觉包好了叫我我烧火,田芸让他去床上睡炕上没地方了。 她包好饺子,去床那儿看了眼,男人侧着身胳膊交在一起睡得很沉。 在把饺子下锅后,张宪放在炕上的手机响了,是张杨的,田芸咬咬牙不接,任它响,回厨房掀起锅盖用漏勺把沸腾的饺子轻搅一番,觉得差不多了,拿起盘子往外捞。 厨房充满雾气,田芸推开门,炕上的手机又响了,她发了会呆,走到床边叫张宪起床。 张宪睁开眼还有些迷糊,眼睛转了一圈才想起在哪,揉着头坐起来。 “你弟来……” 话没说完,田芸被他猛地拉进怀里,她挣扎了下,张宪抱得紧。 “我刚做了个梦。”张宪看着她说。 田芸不动了,慢慢出声:“梦到什么了?” 张宪没答,直接用行动说明。 他视线落到她胸前,掀起衣服就拱了上去,手摸到她后背,嘴隔着乳罩咬弄。 “张宪……” 田芸抱着他头,不知是要阻止还是让他贴得更近。 他寻到暗扣解开,奶子弹开,他迫不及待地推上那点遮羞布,张嘴咬住她奶头,另边也被他用手护住。 他动作粗硬,田芸有点疼,她摸着他发茬儿不忍推开他,他喘着粗气大口吞咽,她拱起身子小声呜咽,两个奶头都被他啃了个遍。 “湿没湿?” “……嗯。”田芸低声答。 “鸡巴受不了了,”张宪说着拉开腰带,摸出那玩意,伸进她裙子里,动作顿住,皱眉,“这是什么?” “安全裤。” “快脱下来,老子要炸了。” “……” 张宪摸了摸她流水的小逼,一手握着鸡巴往上戳一手捏着奶头。 “想让我插进去么?” 田芸一怔,别开眼。 张宪钳住她下巴,正过脸:“问到你关键,你就哑巴了。” 田芸不可理解:“这种事你为什么问我?” 张宪回得理所当然:“张杨说你觉得互相尊重好,我这不就问你么。” “……”田芸被他乱用地方气结。 “告诉他不告诉我?”张宪眼微眯,鸡巴戳着她穴口来回磨,不给她甜头。 田芸禁不住夹腿:“我没告诉他,唔,张宪你做就做,不做就算了……” 别折腾她了。 张宪咬着奶尖向外拉成锥子型,又松开,随着荡开的奶波,他手大力揉搓,玩味地笑了下:“我当你挺舒服的啊,水流这么多。”故意往里面挤了挤,真紧,又想到什么,脸色淡了,突然朝她奶头发泄般地咬了口。 “啊……” 电话又响了,田芸想起她是来叫他做什么了。 “你弟给你打几个电话了。” “你接没接?”他舌头在她两个奶尖滑动。 “没。” 张宪抬起她屁股:“先给我弄出来再说。” 没插进去,这也耗了田芸够多力气,完了张宪还说,都是我托着你我动,你还累成这样了。 张杨问他吃什么,小荣给他们做。张宪骂了句,就这你还问我,做什么吃什么。 再回去,田芸在往饭盒里装饺子,他倚在门框边,看着看着就笑了。 “笑什么?”田芸莫名其妙。 张宪语调清淡:“不叫我留下来和你一起吃?” 田芸手顿住,歪头问:“你会留下来吗?” “今天不行。” “这不就得了。”田芸低头,目光黯淡。 “……” 张宪来到她身边:“够了,你还吃不吃了?” “我一个人吃的少。”她把最后一个小盒盖上,拿过墙上挂的布袋,装好递给他。 张宪看着她不动,田芸问:“怎么了?” 顾忌 张宪靠近她,一手接过布袋放桌台上,一手从她衣下伸进去,田芸叫了他声,他看着她,手溜到后面重新解开乳罩,乳头在他手里硬成小颗粒,越玩越上瘾。 田芸手环住他,头贴在他身上,静静地问:“不回去吗?” 张宪说:“还有时间。” “饺子会凉的。” 张宪嗯了声,抱她到里屋,俩人坐到矮式连排椅上,他把衣服推上,瞅着红的过分奶头舔了上去。 “嗯……”田芸身子抖了抖。 “把饭盒打开。”他含着奶头说。 田芸这才发现他把袋子也拎过来,她掏出一个:“要在这吃吗?” “你吃,我陪着你。”牙磨了磨乳头,看了她眼。 “……”田芸眼窝有点热,“我自己吃不好意思。” 张宪笑了声:“我这不也在吃么?” “……” 刚要被他感动,真的是。 田芸慢慢嚼着饺子咽下,看着拱在她胸前的人,咬咬嘴唇,迟迟问出口:“你家来的客人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嘴停下,用上手。 田芸身子动动,抬了下眼:“村里人说的。” 张宪看她:“张杨的同学。” “嗯?”她眼瞪大。 张宪听她语调不对:“你知道?” “嗯……”田芸说,“听他说过。” 张宪皱起眉头:“什么时候说的?” “挺久的了,你答应了?” 张宪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跟我说?” “……” “那是你们家的事,我跟你说张扬不觉得我成传闲话的了吗?” “他敢。” “……” 田芸没忍住笑了。 “还笑?”张宪作怪地揪了揪她可怜的乳头。 “喂,”田芸蹙眉,有点撒娇地意味,“很疼诶。” 张宪乐了声,低头伸着舌尖把软了的奶头含硬,田芸抬着身子迎接他,还不忘问。 “你怎么解决的呀?” 张宪抬头问她:“要是是你,你怎么办?” 田芸神情俏皮:“你这是在给我参与你们家事的机会吗?” 张宪挑眉:“你可以这么认为。” 田芸笑着嘁了声,又敛神。 “那你在顾忌什么呢?” 张宪被问得一愣。 田芸说:“我没见过那个姑娘,只听张杨说了些,你是觉得她这个人不好,还是看不上她以前做的事,怕人说闲话?” “不是这个问题。” 田芸起身跪坐在他腿上,“怕张杨看人不准,落个被人抛弃的下场?” 张宪看她,又听她说:“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抓住能看见的东西才最重要不是吗?”她拉起他的手,抚到奶子上,“我从来不敢想我会这么开心。” “开心?” “嗯。” 田芸身子上移,握着奶头贴到他嘴边,他含住,一边绕着奶头舔,一边盯着她看。 田芸全身都痒了,扶住他的头,声线渐稳。 “人都会有些身不由己的事,但发生了就要往好处想,那个姑娘没去那儿张杨也遇不见她,我不来这也遇不上你,”她目光沉静,“上天安排的最大,这话没错。” 张宪离开她奶头半分:“怎么来这儿的?” 田芸视线躲了下,歪头:“对我感兴趣了?” 张宪嗤笑了声:“奶头好吃。” “……” 耽搁这么会儿,饺子没吃完,那边也打电话催了。张宪走前捏了个饺子吃掉,煞有介事地说,嗯,饺子也好吃。 *** 张宪前脚刚走,田芸大嫂后脚就来了。 她进门就说了句:“包饺子了啊。” 田芸见她来稍有惊讶,又淡淡嗯了声,把饺子放进锅帘上。 大嫂瞄了她眼,说:“我刚看张家老大走了……” 田芸掀了掀眼皮。 “来有事啊?” “嗯,送东西。” 大嫂看了她会儿,忍不住问:“你不会真和他……那个,那个啥吧?” 田芸没回,蹲下往锅底看了眼,火还没灭,她拿起树枝往里添。 大嫂当她承认了,不知是真急了还是凑热闹八卦一下:“你知道他坐过牢吧?” 田芸手一顿,又接着加柴火。 “你知道他为什么进去么?” “为什么?”她这会说话了。 大嫂哑然一会儿,琢磨说:“都说他喝酒开车撞死人……” 田芸有点想笑,她也听过村里一些版本,幸亏没说拿刀砍人。 大嫂看她那表情,问:“你不怕啊?” “有什么怕的?”她挺好奇的,到底是人可怕还是人心可怕。 “坐牢的人谁敢招惹,你看村里人除了他家里的哪个真的敢和他交,都老远隔了。” “是么,”田芸抬了下头,“可我觉得没坐过牢的也不见得有人交吧。” “……”大嫂被说的没话,转而道,“不是我说话难听,作为王家的人,做事可不能损咱家的脸面啊。” 田芸默了会,扶着锅台站起来,看着门口的人,说:“大嫂,您到底想说什么或者想问什么呢,王三走后,村里的闲话没断过,可真实情况怎样你不是清楚的吗,您有过主动的和外人辩解过吗,而现在是觉得真要发生才坐不住了吗?” “你……”大嫂哑口无言,直盯着她。 田芸别过身,下逐客令:“大嫂,没事我就不送了。” 大嫂却破罐子破摔,不依不饶道:“人不能忘本,别忘了,要不是王家把你从穷窟窿里捞出来的,你现在能有吃有喝?你可到好,蛋没下出一个,勾搭男人败坏家门到有一套……” 大门又进来个人,在喊饭做好了,来家吃饭。 大嫂还想继续说,门那儿过来的人把她拽走。 田芸倚在柜台靠坐了好一会,抬头咬了咬牙,拿手擦掉流下的眼泪,然后弯腰把剩下的木材搬到院子,看到墙边停放的自行车,没忍住泪又哗哗地流。 那晚,她吃过热好的饭,早早就睡了。可能是睡的时间过长,也可能是受白天的影响,她做了个许久没做的梦,醒来眼角是湿的。 梦里有以前,也有现在,很乱,乱得让她心发疼,耳边似还能听见一个哭天喊地的声音,田芸攥紧了毯子,用力闭上眼,嘴上喃喃了句小志。 那晚,张宪过得也不好受。 夜深本是如静,他却被西屋一对小年轻的腻歪声整得想砸窗,最后找了个毛毯蒙到头上。过了好一会儿也睡不着,下午田芸摸着奶头让他吸的样子浮现在脑里,鸡巴反应明显。他只能想着她用手解决,迷迷糊糊间也入梦了。 开始他还喜滋滋的要把鸡巴戳到她洞里,转眼间,不知哪来了个傻逼男的站在她面前,而他站在远处,男的对他露出嘲讽的笑,转身朝田芸走去,他随手抄起个木棍刚要朝他脑门上敲去,扑了个空,人醒了。 他大喘了几口气,人有点懵,晃过神来,搓了搓脸,按着炕起身。天还没全亮,屋里暗暗的。他低头看翘起来的鸡巴,再想想刚才梦,有些什么东西在他脑里炸开,或许张杨给他做了个很好的榜样。 他点了根烟,胳膊搭在窗台,有一搭没一搭抽着。是啊,那种事为什么问个女人,他又在顾忌什么。嘴一咧,骂了句孬种,是对自己说的。 张杨在家呆了两天,到了回镇里上班的时间,小荣也一起走,先随便找个活。 张宪已经在那个旅馆给他们付了半年的房租,走时又塞给了张杨一些钱,话没多说几句,就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月事 那天没见田芸上山,张宪打电话问她,她说肚子疼懒得动,去一看小脸苍白躺在炕上,额上发虚汗,说着就要拉她去卫生所。 田芸支支吾吾说,没事,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 ……? 月事。 哦。 张宪听她指令,给她到了红糖水,又把凉了的热水袋换上热的贴到她肚子上。 田芸看他笨拙的动作心里暖乎乎的,嘴角带笑。 张宪见了说:“你就偷着乐吧,对谁我也没这么伺候过。 田芸抿了口热水,有了气色。 张宪坐在她旁边,问:“还要做什么,趁着我心情好给你伺候舒坦了。” 田芸摇摇头,屁股动了动,头枕到他肩膀上。 张宪看着她笑,长腿往她身后一伸,把人抱进怀里,说:“给你揉揉。” 手揉着揉着变味了,往下摸到厚厚的一层,田芸推推他说:“别乱摸。” 手回去,继续揉了会,又往上,捏来捏去。 田芸抬眼警告。 张宪说:“转移注意力。” 收到一记白眼,他摸摸索索,寻到奶头,贴到她耳边,说:“这样比单纯揉肚子舒服多了吧。” 田芸恼地用胳膊肘拐了他下,又老实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揉捏,脸越发红润。 那两天,张宪不放心,上山溜一圈就去她家,有时呆在家没事也跑她家,到底被她那副模样吓怕了。见他来得太勤田芸说我没有力气好饭好菜招待你啊,张宪说我做给你吃你能吃得下去就行。 村里几百双眼像探头盯得看,几百张嘴像喇叭筒传着说。而两位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关上大门谁也不管。 屋里电视亮着,田芸侧躺在炕上,肚子没前两天那么痛了,张宪躺在她后面,手揉两下肚子就不老实地往上移,移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下面那边的奶头被他按到炕上挤压,田芸禁不住弓起屁股,嘴里发出小鸟叫。她反应越大,张宪按得越厉害。田芸受不了侧开身子要离开他手,他才发善心放过那个去摸上面的。 “还有几天?”他跟扯橡皮筋似的搞她奶头,鼓起的鸡巴顶在她屁股缝。 田芸难忍地扭动身子,一阵咿咿呀呀后,说:“两天。” “操,憋死老子。” 张宪气得一只手一个奶头,手指捏压着然后把两个奶头往一起碰,相互摩挲,这种微妙又刺激的痛感让田芸浑身抖动,下体汩汩而出的不再是血而是淫液。 她脸色潮红,媚态初显,眼里有些湿润,小嘴微动:“我用手……” 张宪动作停了下,盯着她红润的小嘴,喉结上下滚了滚:“……用嘴。” 田芸想了半秒,别开头,表示不同意。 张宪掰过她头:“你嘴金贵啊,舔老子鸡巴都不行。” 田芸静静看着他不说话,张宪妥协,却在她坐在他腿上给他撸时,报复性地啃咬她的大奶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有意控制住精液在他握着田芸手不停套动后才喷涌而出,沾到她手上、肚皮上、奶子上,田芸胳膊酸痛,手心已经麻木了。 张宪看着垂着头微微愣神的女人,抬起她手,往她嘴边放,哑声道:“张嘴。” 田芸嘴动了动,只舔了一点就皱着眉侧开头,张宪勾唇笑了下,把一根手指上残液抹到她脸腮上,说:“不知道珍惜,这可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天然无公害。” 田芸白了他眼,不听他扯靠在他怀里。 张宪又探头问:“吃不吃?” 田芸摇头:“不吃。” “哼,你会后悔的。” “……” 田芸抿嘴笑笑,头贴到他心脏那块,听着有规律的跳动声,由于刚才的闹腾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腹部好受多了,她柔声问:“中午在这吃吗?” “不然呢。” “要吃什么?” “想吃的你也不给吃啊。” “……”田芸抬起头看他,“做面条?” 张宪嘴一扯,笑得意味深长:“你挺会的啊。” “啊?”田芸不明所以,会做面条不正常吗,“怎么了?” 张宪看她眼眨巴地真是干净,勾唇,音儿放低:“下面给我吃?” 田芸嘴张了一分钟,明白了,瞪他一眼:“瞎想。” 张宪笑。 张宪吃了三大碗,擦完嘴就靠在被子上懒散地坐着,然后看着她把桌子收拾下去,又爬上炕乖乖地移到他身边。他笑着把人往腿上一揽,自觉地摸上她的奶子。 田芸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 “想什么呢?” “没有。” “没有怎么不说话?”手指扣扣奶头。 “嗯,你不觉得这样就很好吗,我喜欢这样。” 张宪笑了声,心里也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喜欢我摸你奶头?” “……” 张宪没想上午那样折腾她,就手指绕着奶头转两圈,若有若无地碰一碰,殊不知虽减轻了疼痛,对田芸来说是钻心的痒,她选择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哎,你说他们看你一天不走会怎么传?” 张宪冷笑了声:“随便传,传出花来最好。” 田芸笑:“你觉得人为什么爱说别人的闲话?” 张宪道:“吃饱了撑的。” 说完背心下探进一只手,顺着他胃部往下,田芸仰头问:“你吃饱了吗?” “饱了,”张宪促狭道,“老实点儿,别瞎摸。” 田芸无语地把手拿出,顺便拍掉他托着奶子磨蹭奶头的手:“你才老实点儿。” “哎哟,”张宪眼瞪大,“敢打老子了。” “……” 田芸挺起胸脯给他看:“看你把我这里揉成什么样了?” 张宪还不要脸的低头舔了口颤巍巍的奶尖:“白里透红更好看了。” “……” 张宪装委屈:“小逼不能碰,鸡巴又不给我舔,奶头也不让我摸了?” “……没不让你摸,太痒了。” “痒还不好?”张宪坏笑了声,“给你舔舔就好了。”说着把她抱到被子上,田芸比他高了一个头。 “……” 耍无赖他是头号。 田芸看胸前的脑袋,提醒道:“你轻点,还疼着呢。” “弄重了说疼,弄轻了说痒,”张宪摇摇头,腔调懒懒,“你可真难伺候。” 田芸轻声笑,握着奶子凑近他嘴边:“好啦,你随便来好吗?” 张宪轻哼,启唇含住,倒也没真随便,轻舔着奶头转圈,小幅度吞咽。 田芸摸着他头,咬着唇昂起头慢慢闭上眼,过了会,奶尖处口腔的温热消失,不安分的舌尖往上滑,到锁骨、脖子、下巴,田芸感受到他粗重的鼻息,睁开眼的瞬间心跳加速,还没来得及说话,因惊讶张开的嘴就被长驱直入。 她还有些呆张宪感知到后微勾起唇,带着她不知所措的舌头翻卷,口水相黏,田芸逐渐忘情,眼重新闭上,与他难舍难分。 张宪粗糙的拇指摸索着她脸颊,嘴唇分开,田芸迷蒙着双眼,娇喘着气,情动得厉害。 “小嘴喜欢吃口水啊,”张宪调笑道,手指在她嘴上抹了一下,“喜不喜欢?” 田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探出舌尖舔了舔他指腹,只听张宪操了声,又给她一个深吻。 “别招惹我啊,不然把你裤子扒了直接上。” “……” 又把她抱进怀里,“我跟你说,鸡巴比口水更好吃,要不要试试?” 田芸不为所动,依偎在他身上,轻轻喊他名字,张宪问她做什么,她又摇摇头,张宪说“你个小娘们儿”。 之后田芸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张宪拽起背心给她看,揶揄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流这么一滩?” “……”田芸汗颜,“脱了我给你洗。” 张宪奸笑了声,凑她耳边:“我是觉得浪费了。” “……” 把他嘴缝上算了。 那个下午的平和安心,让田芸忘却了来月事的疼痛,甚至是以往岁月的不幸,或许她也可以得到幸福了。 雨夜 空中电闪雷鸣乌云集在一块散不开,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砸到窗上的雨滴还是挺让人胆战心惊的。 田芸躺在炕上看着一部家庭剧,再搞笑的剧情也有些百无聊赖。她手伸到背心里,揉捏着乳头,想着是他在摸。 要是没有那几次还好,她自摸也能过过瘾,现在不行了,享受过好的差一点都不够。 她拿起一边的手机,发了条消息。 “雷声太大了,我害怕。” 过了三分钟那边回过来:“所以呢?” “……”田芸知道他故意的,就直接说,“你要不要过来?” 张宪看着手机笑。 “过去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雨太大了。” “嘁,不过来算了。” 张宪笑哼,收起手机,看向外面,雨势真不小,他坐了会起身,去里屋翻找雨衣,然后套上去就走了出去。雨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他心里可热乎极了。 田芸听到屋门拉开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拉开窗帘王窗外看了看,仔细再听又没了,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她转过身子忽地瞧见房门被拉开,心颤了几颤,手伸到被底下,眼直愣愣地盯着那儿,看见人心才落下,呼出口气。 “不是不过来吗?”她嘴上不饶人。 张宪抖了抖粘在身上的衣服:“我说了?你看看记录谁说的。” “……” 田芸起身走到炕边:“你怎么过来的,衣服都湿了。” “穿雨衣。” 田芸嘴微张,才知晓外面下了多少多大的雨,她下地穿好拖鞋。 “去浴室洗洗吧,别感冒了。” 张宪看她眼,点头。 田芸把用的给他准备好,刚走到门边,他在后面问:“你不在这?” 她转过身,反问:“我要在这?” 张宪眼睛闪亮,田芸挪着步子走到他跟前。 他一把搂住她腰:“我为谁淋的雨,叫我洗个澡就完事了?” “……我给你洗?” “你看着办。” 田芸笑起来:“张宪,你真三十么,有时候跟个小孩一样。” “你再说一遍?我小孩?”张宪捏住她屁股威胁。 田芸努努嘴,不跟他计较,掀起他衣服,说道:“胳膊抬起来。” 张宪听话照做,又说:“裤子也帮我脱。” 田芸把他内裤扯下,鸡巴就弹出来打到她脸上,有点疼,她轻拍了下:“跟你主人一样不听话,抬脚。” 张宪倒吸口气,把两脚依次抬起,田芸把他衣服扔到盆里,就被他拉起来。 “咱俩谁小孩?有气也不能朝它撒知道不?” 田芸哼了他声,转身打开侧边的阀门,手试着温度扭到合适的地方。 张宪从后面拥住她,这样的温暖就田芸眼里起了层雾,她只当是水散发的蒸汽氲的。 “你干嘛?” “干你。”张宪手探到她胸前,“这次来真的,嗯?”他的鼻息洒到她耳朵里,很痒。 田芸心一阵荡漾,道:“主导权都在你手里,你不用问我。” 张宪这下还真跟小孩一样,道:“我要就问,你赶紧答应。” “好哇,”田芸转过身对着他,“吻我。” 张宪抬起她下巴,唇碰到一起,他舌尖抵在她牙齿间,田芸张开嘴,舌顺利探进去,在她口腔壁搜刮了一圈,就绕着她的舌玩你追我赶的游戏,给了她长长的一个舌吻。 田芸觉得气息稀弱时舌退开躲着他,张宪尝到了她嘴里的甜味,哪舍得放开紧追着。田芸恼得捶了捶他,张宪才意尤未尽的松开。 俩人大喘着气,田芸更甚,气匀了瞪了他眼。 “你在跟我练气功吗?” 张宪弯起嘴笑:“我真是捡到宝了。” 说完,他唇落到她下巴处,一点一点往她嘴上凑。开始田芸被他吓怕了,他舌跟上来她就往后退,两次三番她投降,缠着他的黏黏糊糊绕在一起。 张宪这次给她换气的机会,俩人难已分开,鼻息纠缠。他手掀起她衣服,到腋窝时,唇分开,过头后又迫不及待的粘上去。田芸昂着头,接受他热烈的亲吻,喜欢他的味道就连口水都直接入肚。 张宪推着她靠墙站,手摸到她乳头,另只探到她身体深处。 吻渐渐从嘴到脖子再到锁骨,往下到奶头,虽然他总喜欢吃奶,但每每被他含住,田芸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张宪在两个奶头上流连忘返了会,继续往下,田芸突然有点失落,希望他一直含着。等这股失落还没逝去,紧张又席满全身,他的嘴正滑向她的深渊处。 “张宪……”田芸制止他,“不用。”她腿上的神经都绷紧了。 张宪用手在里面挖弄,穴水不断往外流,他怎么能浪费。 “放松。”他拍了拍她大腿根。 那条舌刚在她嘴里缠缠绕绕,现在又到了那儿。他的舌舔着她阴穴,不断往里伸,很痒,痒得她要站不住了。手推着他头,像溺水里的一块浮木,轻飘飘的。水流的越来越多,他嘴像个吸盘,田芸的五脏六腑快要被他吸走了。 不要了啊,她焦灼地扭动着身子,又把腿主动外扩。 啊啊,吸走吧,都吸走吧。 她的小颗粒还被他牙齿磕着,呜呜呜,醉生梦死就这感觉吧。 哇唔,她失禁了…… 穴里的动作一顿,又狂风暴雨般席卷。 “小孩撒尿了啊。” 田芸从虚脱中回过神来,眼前是他得意洋洋地笑。 “你你……” “我什么?” 不等她说出话来,吻住她嘴。 “尝到了?你的尿骚味。” 田芸眼色迷蒙:“你,你怎么喝……喝那个东西?”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张宪坏笑道:“那东西怎么了,它可是最干净最甜的水。” 啊啊,她要疯了,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她都没脸了。 张宪捏捏她鼻子,笑她:“你之前要谢我让我来你家的劲呢。” 这不一样,那些是她准备好的所以理所当然,而这些在意料之外,才是她正常反应。 张宪又摸了把她穴窝:“以后这种情况多的是,爽的都是你。” 听到“以后”田芸就心花怒放了,紧巴的小脸舒展开,高兴地献上一吻。 张宪乐了声:“乖乖,腿张开,这才刚开始。” “……” 鸡巴戳到洞口就遭到了闭门羹。 “别夹。” “我没夹。” 她第一次见那玩意儿就想过它那么大她穴口又小,它能插的进去吗,她这会怎么还会夹啊。 张宪用手先探路,以往她把他手指夹得疼,还以为她是故意的,现在看来不是那回事儿,她真是个宝啊。 “你放松,我慢慢来。” “嗯。” 好在她水流的多,鸡巴就着水一点点捋进去,刚到一半田芸就哇哇叫。 “不要了,张宪,那里好像流血了,裂开得疼。” 她实在忍不住了才喊的。 张宪头冒冷汗,他也不好受。 “不是血,是你流的淫水,”张宪安慰道,“再忍会,一会就好了,你的小逼比你想象的厉害。” “呜呜……” 张宪又握着鸡巴往里蹭,进了一块到头了,抵到块肉。 “好了,进去了。” 张宪抬起她脸,吻她嘴给她心安,殊不知他这样惹得田芸泪都下来了。 张宪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两腿向外弯了弯,成蹲马步样儿,好方便他进出。 “操我,”田芸仰着头,喊他,“张宪。” 张宪喉咙动了动,把她抱起来,用胳膊抬起她一边腿,她门户大开。 “这样就行。” “……”你不早说。 她的穴道适应了鸡巴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张宪握着那儿对着她穴口长驱直入,戳到她花心,比开始顺利了很多,听她声音知道她也舒服着呢。窄短的穴壁只他进去就箍住,习惯他的节奏,啪啪声渐响。 “我没骗你吧,舒服么。” “嗯嗯……”田芸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舒……服,嗯嗯……” 她脑里闪过一道白光,她又高潮了。 田芸听到他笑声,就抬着身子咬住他唇怕他又嘲笑自己。 这个方法确实有效,在两人唇离开的间隙,张宪说后入。他翻过田芸身子从后插进,两手握住她两个大奶子揉来揉去,田芸靠着他嗯嗯嗯,张宪掰过她头寻到她嘴吻下去。 舌头被他缠着,奶头被他拉扯着,穴道被鸡巴一下下戳弄着,田芸小逼像发大水一股接着一股。之后她的身子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被摁在镜子前,张宪整理好她脸前的乱发让她看镜子里的人,一边插着她说她小骚货,一边说她多骚叫几声多流骚水他就喜欢骚的。 他又抱着她往到凳子上,握着花洒给她洗洗奶头淋淋俩人的连接处,水是热的,洒到她身上引得她有阵阵痒意,但远不如鸡巴带给她的热量和温暖。 田芸抬起胳膊向后摸索他脸:“你怎么还不出来?” 张宪笑:“早着呢,今晚肯定给你喂饱。” 她不是这个意思。 田芸撒娇道:“你出来嘛。” “呵。” 张宪抱她抵到墙角,一个劲儿顶弄她,田芸感受到了,张宪按住她臀把精液都喷进她体内,田芸在他怀里发颤儿。 “呜呜……吻我。” 她可能要死了,被他烫死疼死了。 “明天世界末日我也无憾啦。”田芸情不自禁地喟叹。 张宪拍她屁股,借着又往她里面一顶:“这就满足了?” “嗯啊。” “我可不满足。” “?” 张宪掐着她下巴,强硬道:“要死你也得是被我操死的。” 田芸紧拥住他,激烈的回应他:“好啊,操死我吧,啊啊……” 不想停 屋外翻云覆雨,屋内干柴烈火,夜还长。 他俩在沙发上逗留了会儿,张宪啃着她奶头,田芸摆着屁股在鸡巴上套弄,也没几下她就没劲了。 张宪握着她腰身,低头看鸡巴在她小穴口进出自如,只想捅死她算了。 “奶子太晃了,自己摸。” “嗯嗯,啊,张宪,啊啊……” 田芸脖子后仰,手胡乱在乳头上捏着,神情好不消魂,高潮不断。 张宪起身握着她屁股往里屋走,两人交合处不用他特意顶弄,田芸身子都被他撞的不知所云。 “上坑?” “嗯。” 张宪托着她身子,俩人一起移到炕上,上去后张宪就把她压在身下,鸡巴跟打桩机在她穴口里抽动,田芸啊啊直叫,只有这样才能跟他说她被他干得有多舒服。张宪也爱听她叫,还是那句话,有成就感。伴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又泄出一股。 田芸哼唧了声,穴里面颤栗不停,不听使唤地缩动,她嗯嗯的余音还在,手急着去摸他的脸,看见人才觉得踏实。 张宪捏住她下巴,田芸被迫张开嘴。 他头低下,两唇勾在一起,相互纠缠,溢出嘴的声音不知是谁的。 张宪松开她,啃咬她嘴唇,看她一眼咬一下。田芸头不自觉地一下下抬起迎合他。 “今晚……嗯唔,在这睡,嗯……” 张宪把她唇勾出来,在外面来回卷着缠着,还记得她说的话,不忘逗她。 “还真当明天末日呢。” “嗯嗯……” 嘴又被他封住,再松开,又含住,混在一起的口水顺着田芸嘴角下流,糜烂色情。 等他安静下来,田芸环住他,把俩人身子紧贴在一起,相依偎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温馨的氛围让她热泪盈眶,全身的劲儿缓过来,她开口,心里从没袒露过的话直白的跟他说出来。 “以前,我把每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主要是日子没意思,不当成最后一天不知道这天要怎么过,不过现在不是啦,我变贪心了,只想明天无限拉长。” 遇到他后,她一直贪心,想每天见他,跟他说话,给他送饭,被他碰,和他做爱亲吻,以后也想如此,还跟他一起生活,生孩子,所有都是他。 她知道她不是个幸运的人,可能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要还,想做的事总是完不成,所以她从不敢奢望未来,但这个请让她实现,她甚至愿意少活十年。 “拉长做什么?” “做爱。”田芸说得轻松。 “你可真是,”他话音含笑,又问,“你怎么知道明天我还来干你?” 田芸眼眨了眨:“后天来也行。” 张宪笑着操了声,换了个问法:“你就确定我能一直对你有兴趣,不会有别的女人?” “我就确定。” 她可许愿了,今晚电闪雷鸣,老天爷应是收到了。 “你哪来的自信?” “你的大鸡吧只能我套得住,别人都不行。” “哟,那试试?” “你敢!” “耶,”张宪拍了下她屁股,“来脾气了哈。” 田芸服软道:“你不要试好不好,我肯定是最能让你爽的。” “你要不要脸?” “我要你操我,一直操我。” “操。” 那晚他们做到曦光微露,田芸筋疲力竭,手脚不想动,心里却畅快极了。压抑这么多年的各种情绪在这晚都发泄掉了,像她逼处流的水,以前存的都被他给捅出来啦,真是又爽又舒服。 这还没完呢,逼里的水混着他的在穴里面发热,粘乎在一起他一抽动都带着响。 “你说是我先被你吸干还是你被我炸干?” 张宪趴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脖子处,抖着屁股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 田芸连叫也不想了,也没劲搭理他。 “没力气了?” 田芸腹议,谁像你啊,只把眼白了他下。 张宪笑着抱着她翻了个身,女上男下。 “你压着我行了吧。” 田芸摊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声音。 “就这样,不要动了。” “摸奶头行不?” “嗯。” 田芸动了动身子,把奶子往外拨了拨,露出个奶头让他摸。 张宪笑说:“不用,”他一只手揽过她脖子,把她掀离他身子一点,“这样躺着。” “唔嗯……”田芸爽哭了,“你,你撞到那了,别一直顶着,啊哈,张宪……” 他名字被她叫得辗转绵长。 她的敏感点早被他记住。 “是么。”张宪故意往里顶了顶,他都在这等着呢,不动也能搞得她直叫。 “张宪,张宪,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哈…”田芸缩着身子要跑。 张宪按住她臀:“乖乖待着别动,一会就好了,你越动越痒。” 田芸听进他的话,被他搂着。 “别勾我啊。”张宪扭着她乳头警告。 “我没。”田芸声音低得不得了。 “没还吸我。” “啊,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是想要……” “不要,”田芸在他还没动作时连忙打断他,求饶,“张宪饶了我吧,那里要被你戳烂了都,这样,我给你喂奶好不好。”她仰着小脑袋,眼可怜巴巴的请求他。 田芸看着怀里闭眼吸着她奶头的男人,心里满足和幸福都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田芸摸着他硬发,想把两个奶头都套进他嘴里,就像她残存的爱,让她奋不顾身一次吧,粉身碎骨都不怕。 屋外的雨淅沥沥的,像在谱写一首欢乐的歌。 ——————————————————(分割线到此结束) 趁着下雨,把这三章一次发完,回忆也结束了。 最近很焦虑也很烦,等我回来还有一段时间。 在追的朋友可以再等等。 书名改为《白云》。 感谢。 过渡 田芸在回想他俩的初遇和第一次的空档儿,觉得奶头上湿热了一圈,她奇怪地低头看,不知什么时候跳到她怀里的黑土,正伸着红长的舌头舔她奶头。 她吓得连忙把它推开,把衣服拽下后,见它有点懊悔地盯着她看,瞪了它眼,又扯着狗腿把它拉回来,不解气地拍了它两下。 “跟你主人一样流氓。” 黑土朝她呜呜叫了几声卖可怜,意思是说它碗里的水喝完了,在她怀里蹭了好长时间她也不理,它看见个小头头以为能吸出水来…… 田芸挠着它下巴,警告道:“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你主人知道了,不用我他都会宰了你,听到了吗?” 黑土“汪汪”回应,拱拱她手,咧开嘴像在逗她开心。 那晚,张宪看到她被子下的剪刀,说这个不顶用,隔了几天他就从镇上给她带来条狗,他说这个狗机灵得很,又能看家门又能和她作伴,让她起个名字。 田芸想了会:”就叫黑土吧。” 张宪说:“它是黄毛。” 田芸点点他额头:“你黑呀。” 张宪托起她屁股就开始撞:“嫌弃我是怎么回事,小白脸能让你这么爽么。” 田芸啊啊呀呀好一会儿:“没嫌弃你,叫它就感觉你在身边,安心。” 张宪哼了声,打桩机的动作又开始了:“这样是不是更安心。” …… 那几天,田芸不找张宪,张宪也没找她。她沉不住气,包了饺子去山上偶遇,没碰到人,却看见她家的地是湿的,有人给浇水了。 大哥有大嫂拦着不可能是他,那就只能是张宪了。 傍晚在家厂里来电话,让她去干几天活。 田芸挂了电话,给张宪发消息,问他在家吗。张宪半响才回不在。 他那会正躺在果林里的帐篷里,咬着草根翘着二郎腿等着水池深水看着浇水的机器。不过是在别村,二奶奶让他去帮忙,那村地干得更严重,都在抢河套的水。那天睡完觉吃完奶他先去山上把田芸的地给浇了,再赶过去的。他家剩下那点交给星期回来的张杨。 田芸问,大晚上你在哪。 张宪说,当然是大晚上该在的地方。 田芸听这话稍微一想后气得把手机摔到一边,躺在她怀里的黑土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很知趣地跳到地上的狗窝里。 虽然她知道张宪可能是在逗她,但还是没再理他,蒙起被子睡觉了。 张宪还要在那待一天才能浇完。 上午他拿着铁锨把抽上来的水引到地里,看着汩汩的涡流想起上次他逗田芸就忍不住失笑。后面有人在叫他,他转身。 是个女的,年龄还没田芸大,留着两个长辫子,脸蛋有点黑,眼倒是大。她是三叔隔壁邻居家的女儿。两家关系好,这次地是一块浇的,她爸和三叔在地头。 青青手上拿着个水梨给他:“刚摘的,解解渴。” 张宪也没客气,接过:“谢了。” 青青问:“今天能浇完吗?” “差不多。”张宪咬了口梨,水甜。 青青见着说:“好吃吧。” 张宪嗯了声,咬着梨又去引水了。 青青盯着他背影,犹豫了会:“你中午要吃什么?” “什么?”张宪侧头。 青青说:“中午在我们家吃饭。” 张宪说:“随便。” 中午吃完饭眯了会,上山去看抽水机坏了,张宪皱着眉检查了一番,上午还好好的。地是没法浇了,机器修好拉回来已经快4点。三叔说得熬夜浇完,张宪只能再待一宿。晚上剩最后一块地,三叔说他昨晚没睡好,明早还得走,就让他回家睡去,他和那个邻居在地里看着。 张宪洗了个凉水澡,三婶又做了些吃的给他。 青青来找,说刚在家给他爸缝裤腿,脚踏板不好使了,问张宪能不能去看看。 滚带发涩,张宪让她滋了点油上去,青青试试就好了,张宪就要走。青青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她知道这次张宪走了,又得很长时间甚至半年才能见到他。 张宪拧眉,视线落在身前的手臂上,冷声道:“松手。” “宪哥,”青青胳膊更用力了,“我喜欢你好久了,第一次见面......” 张宪不想废话,用手拿开她拉在一起的手,提步就走。 青青又连忙跑到他前面挡住,张宪才发现她上身光穿了个吊带,此时已经掉落在腰间,两个奶子向他敞着。 青青拉着他手:“宪哥,要我吧,我什么都能做。” 张宪甩开,侧了身:“穿好,我已经有对象了。” 青青怔了一秒,又当他骗她,说:“三婶说你没有......” 张宪说:“我没跟他们说。” 青青扯了下嘴,没说就是不在乎,她说:“那也没事,今晚我陪你,”她又凑过去,奶子蹭上他胳膊,“宪哥,你不想要么?” 张宪躲开,脸铁青:“我看在你爸的面上这次不说什么,没有下次。” 他没再管,大踏步走出去,门被甩得叮当响。三嫂还问了几嘴,他简单答了声,就回了屋里。拿起手机看,一条消息也没有。昨晚山里信号弱他没再说,她也不知道多说几句。 张宪将手机丢到炕边,脸色不好看,闭着眼插着胳膊躺了会,又想起她在炕上的样儿和淫叫,心火烧火燎的,摸过手机按了几下打过去电话。 响了半分钟才接。 上来他语气就挺冲:“干嘛呢,这么久才接?” 田芸本来就是故意的,回他:“我爱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 张宪哼了声:“睡了?” 田芸说:“没,看电视。” 张宪:“嗯。” 田芸抿着嘴不说话,那头也不做声。 有些诡异的安静和倔强。 到底张宪先开口:“我这俩天在一个亲戚这儿帮忙浇地。” 田芸唇不自觉地弯起:“哦。” 张宪募地笑了:“哦什么?” “不哦什么,”田芸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张宪说:“明天。” “我家的地是你浇的?” “不然呢。” “......” 张宪问:“怎么谢我?” 田芸说:“又不是我让你浇的。” 张宪好笑道:“敢情是我闲的啊。” 田芸细声道:“谁知道呢。” 张宪笑着嘶了声,懒散道:“这几天不在你身边有点飘了啊,脾气大了不少啊。” 田芸小声嘁了声:“那你想吃什么,明天来我家给你做。” 张宪说:“哪还用做,不有现成的么?” “什么?” “你啊。” “......” 第二天张宪没回来,张杨说小荣怀孕有两个月了。 问题 三人商量后,张宪同意他俩结婚,找人算了日子,最快的就这周六。俩新人是觉得不用太复杂,请亲戚和村里人吃顿饭,再放几挂鞭喜庆喜庆就得了。 张宪知道他们担心钱的事,那些钱还剩下两万,家里还有些以前的积蓄,办个不说盛大但是体面的婚礼不是问题。 那几天张宪一直在镇里忙活,四处打听靠谱的流动饭店,最后决定了一家口味好食材鲜的,然后又请了秧歌团,买了两大箱贴纸、喜糖、烟花一类用得上的东西。张杨俩就忙着去拍婚纱照,给亲戚朋友打电话。小荣那边就有两个以前工作地方的姐妹,她没打算通知她父母。 打过电话的一边祝福着,一边觉得吃惊,什么时候有女朋友还不知道就要结婚了,就连田芸都有点惊讶。 她去工作的路上遇到张杨就聊了几句,张杨说到他下个周要结婚了。 田芸满是惊喜:“这么快?” 张杨挠挠头:“小荣怀孕了。” 田芸捂嘴笑:“恭喜啊。” 张杨憨憨地笑了会:“我哥没跟你说吗。” 田芸被问愣,摇摇头。 张杨说:“我哥最近在忙婚礼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田芸点点头:“嗯。” 张杨猜两人是闹别扭了:“我哥他就是太轴了,喜欢直来直去,田芸姐,我哥心里有你。” 田芸笑笑,又聊回结婚的事:“喝喜酒记得喊我一声。” 张杨笑:“必须的。” 田芸回到家,思量了半天,给他打个电话吧又怕他忙,另一方面心里也不想给他打。张杨结婚的事他都不知道跟她说一声,那晚过后也没找过她。忙得连个消息也不没时间发,她不信。 田芸觉得自己这样不好,越来越情绪化了。刚在一起,准确地说,是刚发生关系的那段时间,每天能看见他是挺美滋滋的,她也知足。但是这几天不见俩人就出现了问题。 其实仔细想想,大都情况下是他去她家没错,但他主动联系她,说一些关乎日常、过日子的话不多,他们好像只是在床上比较和谐。这是她要承认的。一旦她拒绝,话题就过于寡淡。 还是因为她的要求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满足? 田芸工作完成的最后一天,骑着车子过路口,等右边轿车过去的当口儿,她瞥见对面门店走出个熟悉的身影,随后出来是个穿着飘逸的女人,透明的纱料似乎能看清里面,硕大的胸已经下垂,可以肯定没穿奶罩。 张宪手拿着烟抽了几口,女人胳膊搭在他肩上说了几句话,然后顺手抽走他嘴上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吐出一股雾后还给他,他躲身离开。 田芸握着车把的手在发抖,她往店招牌上看,直接从车上跌站到地上,在热得出汗的下午她冷得打颤。理智无法让她冷静思考他为什么从那里出来,只想的是他从那里出来了,然后在脑海里回荡无数遍。这成为他几天不搭理她的最好解释,什么忙着婚礼,什么心里有她,通通烟消云散。她心凉至极。 回村的路上车被她骑得歪歪扭扭,心不在焉。车铃在夕阳的照射下反着光,那时候爱不释手,此刻让她觉得无比刺眼,是在嘲笑她,她竟还敢奢望幸福。以前那个刀枪不入的田芸在所谓的温暖和过分的安逸中被她淡忘,这个事是在给她提个醒,哪有什么苦尽甘来,不过自欺欺人。 *** 在镇里要准备的差不多了,张宪和张扬在想还有什么缺的。闲聊说起田芸,张杨这才记起还没跟他哥说在镇上见过田芸一面。 “哥,你这几天是不是没给田芸姐打电话啊?” 张宪奇怪:“打电话干什么?” “......不是啊,”张杨被噎了一下,“那就说我要结婚这事吧,你应该和田芸姐说声吧。” “明天回去村里人不都知道了么,”张宪还问他,“你还单独给村里人打电话了?” “没有.....” 张宪一脸“对啊”的样子。 张杨挠头,为他哥的感情之路着急:“这不一样,田芸姐能和村里人一样吗?” 张宪有点领会到了什么,看着他。 张杨再接再厉:“哥,说实在的,你对田芸姐什么感觉啊?” 张宪不领情了:“先管好你自己吧,还操心起我了。” 张杨叹气:“真不是我说啊哥,你这样田芸姐也不高兴,你看你没打电话,她打电话了吗?” 张宪哼了声:“那是她没事,没事打什么电话。”他还是琢磨了几秒钟,那女人确实没找他。眉头一皱,他忙她也忙? 张杨扶额:“有事打电话是啥关系,你和田芸姐又是啥关系啊.....”说到这儿他瞄了眼张宪,见人若有所思地样子,又继续说,“女人一般不好意思,这就该男人主动主动啊。” 张宪有一会没说话,开口问:“我该给她打电话?” 张杨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是啊是啊。” 张宪开窍了,问:“现在?” 张杨还点着:“嗯嗯。” 张宪想了一秒钟,掏出手机,拨过去响了三秒,那边就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声音。 “......不接?” 张杨帮忙解释:“应该在忙吧,过会再打。” 张宪皱眉看着手机屏,隔五分钟他又拨了过去,依旧被挂断。一晚上打了十一二个,手机要热炸了。最后张杨都不敢靠近他,只能说有事吧。 ...... 张杨大喜那天,白云遮日,微风淡淡,难得的凉爽天。刚过九点,村里就擂鼓喧天、炮声震地,到处洋溢着喜悦。张宪确实是个好哥哥,村里人议论着没见过如此大的排场。 秧歌舞动,新娘进村,洒喜糖抱新娘闹洞房,一切看似简单,人多了时间就管不过来了,吃上午饭十二点过了。 田芸在镜子前描了个眉擦了个口红扑了点粉,穿了一袭深红色收腰连衣裙,换上白粉色小皮鞋,款款而去。 她看着被人群簇拥,和张杨站在一起巧笑嫣然的姑娘,想起不久前还觉的她比她幸运,是被嫁人,而不是随便卖掉,现在再看那个姑娘比她幸福多了。 酒席还没过半,田芸就吃得差不多了,她这桌有男有女,但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没在这个节骨眼说她闲话她就谢天谢地了,她打算走。 刚要站起来,一对新人敬酒到他们这里,桌上人说着千篇一律的客套话,她也笑着喝了口酒,杯子放下屁股被人捏住了,她转头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跟我走。” 好了 田芸心里不打算听他的,行动上却跟他走了。面对冷冰冰的手机,她可以理直气壮,但见了他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她一直渴望的温暖啊。就算可能是假的,有一点她也想孤注一掷再试一次,拼命去汲取。 也或者是她潜意识里相信他,凭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走远了还能听到村委传来的热闹劲儿,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张宪问她怎么不接电话,田芸低头不回。去的张宪家,大门外的地上一厚层鞭炮纸。 张宪进屋就脱掉汗流浃背的衬衣。田芸默默在门口看着他,问他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了?”张宪在对门的椅子上坐下,“让你上午来怎么不来?” 昨天他又打了几个电话,田芸最后接了,张宪让她上午去他家洒个糖帮个忙什么的。 “我又不是你家的人,我去做什么。” 张宪盯着她,俩人一时无话儿,他先开口:“给我带杯水。” “……” 水壶就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田芸走过去,拿起到扣的杯子,给他到好说:“没事我先走了。” 刚转身迈步,张宪伸出脚,田芸不留神被绊倒侧仰在他身上,要起身被他圈住。 张宪看着她施了粉黛的脸,还有显胸明臀的穿着,想起那帮人眼睛快要沾到她身上拿不下来的狗样,他就想掀桌子。 “打扮这么骚给谁看?” “……”田芸挣扎了会,心里有气,这会更恼怒了,“给看的人看。” 张宪脾气上来说:“让他们操你?” 话出口就后悔了。 田芸深吸气,口吻淡淡:“说不定。” 张宪咬了咬后牙槽,眼眸冷暗,下秒就用手捏住她的脸:“非要惹我?” 田芸的嘴挤成o型,她静静地看了他会儿,然后脑抽了般朝他吹了口气,眼跟着眨了眨,画风突转,样子由谁看了都顽皮极了。 “……操。” 张宪抱起她屁股,大步走到炕边,压着她倒下,田芸不依,张宪手伸到她背后,哗的一声拉链全开,裙子被扯到腰处,奶罩一并被解开,奶头活泼地跳了跳,他看在眼里是欢迎。 一手摸上去,嘴咬着她下巴去吻她嘴。 田芸唔唔声被堵住,她根本抵抗不了他,就放任自己一再沉迷,逆来顺受。 张宪之前喝了酒,嘴里有股果酱的甜味,他的大舌头用力往她嘴里伸,舔到喉咙处,挤着口水让她吞下,田芸头被迫仰起,舌头配合着他在她嘴里乱舞,口水相连拉出一缕细丝。 张宪看着她坏笑了声,得逞之意明显,他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到他好久没吸的奶头,趴在她身上两边啃个够。然后跪在她腰两侧起身,把背心脱下,裤子退到腿间,掀起她裙摆。安全裤又是障碍,他拍拍她屁股,田芸抬了抬,一眨眼全身都裸了,气得掐他乳头。 张宪笑着把她头靠到他胸膛,嘴贴到他乳头,让她尝尝,田芸脸红得比外面的天还热,一个劲捶他。张宪握住她手带着她往下摸,摸完他的摸她的,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嘴边,田芸轻轻张开嘴,看着他舔了干净,还故意在嘴里含着抽进抽出。 张宪红着眼,撸了下鸡巴就往她穴里钻,几天不操,小逼又缩回去了,费劲讨好她一番,穴水哗哗流鸡巴塞到底儿。 两人皆满足地叹息后,他便发狂似的抽动,每次都带着狠,啪啪声混着女的呻吟男的粗喘在屋里流蹿。 田芸已高潮两次,还不见他停,喊他快点。 张宪轻哼了声,动作越来越快。 “……你快点完。” “我还没开始,快完什么。” 张宪还是收敛了点,一抽一进,抵到深处,看她妆都化了,额上冒汗,秀眉微微簇起,他抽动渐渐慢下,一只胳膊环住她头部放着,靠近她,亲亲她带有汗珠的鼻头,又到嘴上衔起她上嘴唇吸允。 田芸半眯着眼看他,微微抬着下巴迎接,舌头伸出舔到他下巴,张宪看她,四目相对,两条舌头缠到一起,在空中拍打。 “缓过来了?” “……嗯。” 张宪笑了声:“这几天把我憋难受了……” 田芸骂他:“骗子。” “我的热情你是没感受到么,还骗子?” 田芸不想跟他说这个,刚想说其他的,他已经弓起身趴在她奶头那儿吸起来了。 “……” 田芸低头看他:“你快点呀,你弟找你怎么办?” “来找正好,村里人也都看看,”一想起那些人的眼盯着她看,他心里就窝火,又不能把她藏着,他咬了下乳尖,“搞不好今天也是你结婚日。” “疼……谁跟你结婚啊。” 张宪虽然开玩笑,但听她那么说心里有点不得劲,说:“忘了你勾引我的时候了,还有谁说看上我了?” 田芸就呛他道:“看上就要结婚,还是勾引就要结婚?” 张宪冷哼了声,朝她屁股拍了几下,身下又跟打桩机似的,和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田芸折腾的够呛,又是几百下之后,张宪抽身而退在她腿间释放,两种液体混在一起,有别样的味道。 他伏在她耳边喘息,舔着她耳朵往里钻,田芸闲痒,侧开头推他起来,说要被他累死了,还压着她。 张宪翻身起来,扯了纸给她擦了擦,倚靠在墙边点了根烟,一手抽着烟,一手摸她奶子。田芸闭着眼眯了会又睁开,昂头看他。 “我也要抽,给我抽口。” 张宪嗤笑:“你个娘们抽什么烟?” 田芸有点撒娇:“我想吸嘛,就这一次。” 张宪勾唇笑了下,身子躺下,把她拉入怀里,掰过她头:“想吸啊,看见那暗点了么,吸吧。” “……”田芸问,“给不给?” 张宪哼了声。 “不给我去找别人要。” “嘶,蛋儿最近真的肥了啊,找别人?我不打断你腿,我告诉你,我操烦你了你爱找谁找谁,还在我这儿,就给我老实点。” 田芸瞪他:“你不老实凭什么让我老实,我也告诉你,我爱找谁找谁,用不着你管。” 张宪咬牙切齿:“不给你操死了,你光知道顶嘴,给我转过身,我要从后面操你,妈的。” 张宪将她身子翻过,田芸没劲儿任由他摆弄,他的大手掰开她屁股,又粗得跟棍儿的鸡巴挤进去,因为来过一次穴里还湿的,这次没很费力捅了进去,接着就是猛烈地顶弄,好像要戳破她身子,她想骂他,出声后是支离破碎。 “啊啊,王八蛋,张宪,啊啊……” 张宪用力拍她屁股:“再大点声,把全村人都叫来。” “啊啊啊啊,你个……流…氓王八…蛋,啊啊……”田芸声音是小了点,嘴还骂着他。 张宪到来劲了,兴奋道:“多骂几句,看你嘴厉害还是我鸡巴厉害。” 田芸又骂了他几句后就累得只会啊了,浑身瘫软无力,像只漂泊的小船,由他掌舵。 俩人留的汗粘在一起,是闲的也是甜的。 田芸趴在炕头缩成一团,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看着可怜极了。 张宪放慢速度,唇吻上她的背,咬上她耳朵:“你就不能乖点?” “……”田芸都没劲叫了,不想搭理他,又心里委屈,她沙着声音,“明明,是你错在先。” 张宪拧眉:“我哪先了?” “……那天,我看见,你从,那种地方出来了。” “哪种地方?”张宪琢磨这几个字眼,想起来闷声笑了下,手摸到她奶尖,到问她,“那样想我还跟我进来,给我操?” 田芸不回答,故意夹了夹穴口。 “嘶,这么爱给我操啊。” “……” 张宪死皮赖脸:“只给我一个人操?” 田芸礼尚往来:“那你也只操我一人。” 张宪笑哼一声,解释起那事儿,道:“我去那里是和张杨结婚的事有关……”田芸想起那个姑娘以前在那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掰过她头,咬着她嘴,勾起她舌,“你是不是对你的身子太没自信了,光你就能把我炸干我还去找谁。” “……” 田芸努努嘴,嘁了声。 “这下高兴了?”张宪看她那样就知道哄好了。 田芸终于瘪着嘴笑,身心舒坦。 事后一只烟 开了荤的男人隔一段时间不做,再等下次持久力吓人。 张宪一边吻她一边拉扯乳尖,见她反过乏来,低哑着声道:“真憋久了,再忍一会。” “嗯……” 九浅一深,节奏有律,田芸细碎呻吟。男人喜欢猛烈的刺激感,女人喜欢温柔的抚摸。而张宪更喜欢看沉浸在情事里的田芸,这会儿的她像一朵花,妩媚风情,只因他绽放,只为他盛开。她溢出的声音是催情曲,臀部相击时的拍打声是伴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他抽出时田芸竟有点舍不得,穴口处的滚烫激得她抖个不停。 张宪拥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亲,等她喘匀了后起身,将窗推开个口,有风溜进来,舒爽极了,他拿起炕头的烟盒抽出根烟。 “真想抽?” 田芸翻身看他,张宪蹭了下打火机烟点燃。 “起来。” 田芸裸着上半身坐起,大奶子不自觉地晃了晃落在张宪眼里,他目光幽暗,把烟递给她,教给她说。 “吸的时候别太急,吸进去含嘴里别吞,用鼻子吸气再呼出,试试。” 田芸接到手里,照他说的方法做,第一口还是太急呛到了,咳嗽到奶子跟着抖。 张宪睨她:“知道难受了?” 田芸不服气,比上次慢了点,然后抬着下巴对张宪笑。 张宪被她气笑,把烟拿过咬在嘴里,搬过她身子从后面抱住,两手分别罩住陡翘翘的奶子,用掌心上的茧在她乳头上磨蹭。 “怎么想吸烟?” 田芸奶尖那儿钻心的痒意麻遍全身,穴口处不住收缩几下,她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其实是受那天的刺激,但她不想再提,问:“你听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吗?” 张宪:“你哪听的,乱七八糟。” 田芸:“书上写的。” “你都看的什么书,还写这?” 田芸侧抬头把他嘴里的烟拿到她嘴里,找到感觉就上道了,抽了口呼出烟雾。 “写这怎么了,你瞧不起啊,食色性也好吗?” “我就知道食你性也,”张宪扯她脸,“最起码现在是。” 田芸摆头甩开他的手:“你这个人真烦。” 非得加后一句。 张宪捏住下巴不让她动,低头问:“又怎么了?” 田芸翻白眼,不想说。 张宪晃动着她奶子,捏着乳头把玩,一会快速刮着,一会揪着向外拉扯,眼看着欣赏它变硬变大变红,像即将破瓣而开的花蕊,他分别用两个手指嵌住奶头,指肚按压。 “你像你奶头这么听话就好了。” 田芸听他说的,眼往下看,奶头被他欺负的红通通的,乖乖地被他揉捏,她扭了扭身子,却也不阻止,跟他胸膛更粘了。 “不要脸。” 张宪笑了声,把她又往嘴里塞的烟夺过来:“过过瘾得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田芸眼上翻看他,反问:“什么是好东西?” 张宪用手指把火星掐灭放到窗台上,身子在她面前低下压倒,咬了下奶头:“这是好东西。” 田芸忍不住挺着身子轻嗯了声,她垂头看,张宪正抬眼看她,两人对视他咬着乳头朝她怀笑。 她同意:“嗯,烟确实不是好东西。” 张宪手慢慢下滑,扣住她热湿的穴口:“加上这个更好。” “……” 没一会儿,田芸在他手里高潮,身子太敏感了,她夹紧阴道堵住他再次进攻的手。 “别弄那了,揉奶头吧。” 张宪挑眉:“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田芸弯起嘴角笑,又想起外面的人好在热火朝天地吃饭,而新人他哥却在这吸她的奶跟她做爱,她就有点兴奋上头了。 “哎,张杨多大啊?” “二十。” “你弟比你厉害多了啊,二十就结婚了,”田芸摸摸他脑袋,“你二十岁在做什么呢?” 张宪懒散道:“成天不着调,和现在差不了多少。”他起身,摸过刚那根烟重新点燃,胳膊撑头躺她旁边:“你呢?” 她说起以往的事一直是避重就轻,和她处的这段时间,也没见她和她家人有什么联系。 田芸沉默了会,开口:“我在上学。” 张宪想起她有个单独放书的桌子,以为她只是闲着没事干,听她这么说好像不是,心不知为何紧了紧,又故意逗她道:“家里蹲大学?” 田芸果真白他一眼:“我认真的,”她眼神又落寞,“不过没念完。” 张宪看她,牙咬着烟,手去揉她还翘着的乳头。 田芸身子往他那儿凑了凑:“后来,家里需要钱我就嫁了。” 张宪听她淡淡的语气心里挺不是滋味。 “哎,你是不是挺在意我结过婚是寡妇的事?” “我闲的没事干了?”张宪改用虎口嵌着她乳头夹。 “嘁。” 虽然不太信,心却是美的。 田芸把他嘴里的烟拿到手放嘴里就着他的牙印地儿吸了口,又被呛到。 张宪抬手抽走:“不会吸还逞能。” 田芸咳嗽两声,这次没跟他犟,手环住他腰身脸贴到他胸前。 张宪舌尖顶顶嘴角,眯着眼把烟送到嘴里抽了几口,他叼着烟,手握着鸡巴去戳她小穴,说:“抽烟没有做爱爽,要不再来一次?” 田芸掐他腰:“老实点。” 张宪笑她:“又从良了?” “讨厌。”田芸脸在他胸前蹭啊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很有安全感。 “你属猫的么?”蹭的他心窝痒。 田芸看他:“你养过啊?” “没有,养不熟。” “是你不用心。” 张宪不置可否:“不过我现在发现你比猫还难养活。” 田芸说:“那是因为我不是猫。” 田芸想,如果她说的是你想养活我吗,他会怎么回。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试探的好,真真假假也就那样。 张宪笑了下,探身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再回来两手捧着她脸,嘴对着嘴,舌在她口腔里乱嚼一通,烟味全数蹿到她嘴里。 田芸:“黑土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下次去它都不认识你了。” “它倒是敢。”张宪探头问:“动得了么?” 田芸摇头:“都怪你。” 张宪笑哼:“哪次不是你先惹我的,你就得操一顿才听话。” 田芸撇嘴。 张宪笑着亲了她会:“我出去看看,你就在这躺会儿,想睡就睡。” 田芸:“我一会就起来,你都做多长时间了,快散席了吧。” 张宪瞟了眼时间,说:“抱你去洗个澡?” “嗯。” 在浴间,张宪随便冲了下就帮她洗,说是洗澡实则又用手耍了把流氓,田芸掐他,他贱贱地说,我贼鸡巴爱听你叫,多叫几声给我听。 下午家里有客人来,没再留她,张宪把她送回家后去了大院,宴席吃得七七八八,有几个妇女在把她们那桌剩的饭菜往带着的塑料兜里装,张杨喝得满脸通红,小荣给他倒了杯水,温柔叨扰。不远处响起一声放鞭的声音,许是哪家小孩贪玩儿在纸堆里找出漏放的余鞭,还能听见她妈妈的喊骂声和路上人的欢笑声。 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厌烦的地方此时好像又有人情味了。 奶水 客人都走净了后,张宪叫田芸到家里玩,俩个女人一见面便情投意合,亦或者惺惺相惜,俩男人根本插不上话。 中午还一起做了几个菜,并对男人的手艺发起一阵吐槽,一屋子嘻嘻哈哈地把饭吃完。 二婶家找小夫妻有事,把人喊走,田芸收拾完碗筷,去炕上坐着和张宪一起看电视。 张宪拉上窗帘后蹭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身前,把她衬衣扣一个个解开。 田芸说,他们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死活不让他继续。 张宪说,那我们就这样,你坐前面我坐后面,就当看电视,外面有人进来也不看到我在捏你奶头摸你逼。 田芸白了他眼后是顺从,又让他把掩耳盗铃的窗帘拉开一些。 衬衣全开,奶子虚藏在松开的乳罩下,他手捏着她乳尖,晃荡了乳肉两下,她就软了,倚靠在他身上。 张宪捏着乳头一下一下地往外扯又荡回去:“喜欢这样弄奶头么?” “嗯……是你都喜欢。” “这么乖了?”张宪勾唇,“我吸吸,你更喜欢。” 田芸扭动:“不行,有人来……” “吸一会……” 他说着就低下头大口含住奶肉嚼,牙齿在奶头上留下细细的咬痕,田芸止不住拱起身:“嗯——” 真一会儿。 “香死了,老子想一直吸你奶头。” 田芸小声说他不要脸,张宪笑着在她脸上吧唧了两口,又抱正她。 左手继续拨弄一边奶头,右手探到下面插进短裤里摸索她穴瓣,找到小圆珠和捏奶头一样的动作揉搓。 “叫出来,小声点没事。” 他循循善诱,看着她扭动身子穴水流的越来越不像话知道她情动了,转过她身子,低头咬住那个没被摸的乳尖,大口地吞进吞出,咂咂声比田芸的呻吟声还大。 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他,不知所云,在两根手指戳进她穴道里时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张宪更加卖力,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他刚要把鸡巴放出来,大门口传来声音。 “哥我们回来了。” “……” 田芸顿时惊醒,手忙脚乱推着他头让他停下,小逼受到惊吓夹得更紧了,张宪抬头,把她衬衣往一起拽了拽。 “乖,放松,手指要被你夹断了。” “你快出来……”田芸要急哭了。 张宪艰难抽出手指,伴随着啵地一声,喷了他一手的水。 屋外,小荣还要找田芸聊天,“这么安静,田芸姐走了吗?”说着要往东屋走,张杨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朝她摇了摇头。 小荣:“?” 张杨眼睛示意拉了一半的窗帘,小荣张大嘴哦了声,跟着他回西屋了。 院子安静下来,张宪把人抱在怀里哄,田芸羞得不得了,就不该听他的,一被他碰就管不住自己。 田芸:“他俩肯定知道了……” 张宪:“知道怎么了,你问问村里谁不知道?” 田芸瞪他:“你还说。” 张宪笑,捏捏他手下肩膀处的软肉:“那你说我不说了。” “……哼。”她又静静窝在他怀里。 张宪拨开她衬衣,绕着还翘起的奶尖转圈,田芸拍他:“别闹了。” “没事,他俩都进屋了。” “……那也不行。” “不行?”张宪直接扯起她乳尖捏住,“我看你奶头挺行的。” “……疼。” “那给摸么?” 田芸半响点点头。 张宪乐了声,把她身子一抬,低头吸了上去。 田芸:“……” “小逼是不是痒,刚流我一手的水,”说着他拉开她裤链,裤子退到屁股下。 “做什么?”田芸警惕道。 “给你舔干净。” “……别。” 张宪不容拒绝地扶着她腰让她靠在叠起的被子上,架起她两条腿搭到肩上,弯弯曲曲的阴毛粘在一起,湿漉漉的穴口赤裸裸地对着他,暗红色的穴肉在他眼皮子底下收缩,他像口干舌燥的旅人见到绿洲,张开嘴朝着冒水的地方舔去,舌头抵开穴口往里面探去。 田芸尖叫一声连忙用手背捂住嘴,摆着屁股想要尿尿,张宪按住她腰,舌尖时而拍打小圆珠,时而抽插穴道,把她流出的水都吞进肚里。 田芸声音快要控制不住,腿拼命往一起缩,想伸手推开他,又怕直接喊出声,身体似有蚂蚁爬过,穴水一股一股往外流,脑里一白,最后真的尿出来了。 张宪抬起头,摸了把脸,向她看去,人正捂着脸小声呜咽,他舔唇笑了笑,手指送进去搅动了番。 脸还没放开说他:“你还来……” “手拿开我就停下。” “……” 田芸慢慢移开手,小脸露出红得能渗出血,唇被咬出牙印,娇羞极了。 张宪手也拿出,又放进嘴里舔了舔,笑得很放荡:“你害羞什么,多好吃?” “……”田芸闭上眼,不想见他。 张宪靠在她旁边的被子上,捏捏她脸:“哎,不逗你了,睁开说会儿话。” 田芸等着他好好说话,然后就听他说:“你说你穴水这么好吃,奶水是不是更好吃?” “……”她上手把他上下嘴唇捏在一起,“你不准说话。” 张宪嘴角微起,举手投降,点头。 手松开,张宪刚张了张嘴,田芸瞪眼伸手指他,他点头微笑,视线一落,咬住还敞在外面的奶头。 田芸扯他耳朵,发问:“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啊——” 张宪只含着奶头吸,红肿的小豆豆被他吸来舔去,捏来揉去。 田芸目光逐渐柔情,揉捏他厚软的耳垂。 “收敛点好吗,你弟他们还在家。” 张宪抬眼看她,手指指嘴,田芸翻白眼,“你要真这么听话还好了,可以说话了。” 奶头在他嘴里被嚼吧了几下,张宪把头蹭到她肩膀窝那儿,短硬的头发摩着她脸蛋,像个要糖的小孩儿。 “干嘛,很痒诶。” “你很怕痒?” “也不是,可能……”田芸说,“嗯……是你就很痒……” 张宪嗤地笑了。 “……” “不笑不笑……哈哈……”笑得身打颤儿。 “……” 他咳嗽了声:“真不笑了。” 张宪又蹭回原来的地儿,静静的,田芸侧头看他,他闭着眼像睡着了。唇轻启,细细的吻落在她脖子处。 “我要吸奶。” “……”真是一刻不消停。 田芸动了动身子,握起奶子:“吸吧。” 他摇了摇头。 “嗯?” 他嘟囔:“吸奶……” “吸呀。” “不对,”张宪抬起头,抬起她下巴掰过她脸,四目相对,眼眸深邃,“我想吸奶。” 田芸发愣,眼眨了眨,咽了下口水,结巴道:“什么,什么意思?” 张宪盯着她:“想到什么?” 田芸别了下头,扯出个笑:“你别逗我了。” “我没有……” 田芸目光微动,弯唇:“你可以去找只羊……” 张宪也不恼:“就吸你的。” 田芸默然,问:“你会结婚吗?” “如果你想……” 田芸笑笑:“等你想的时候再和我聊这个吧。” 张宪头埋到她胸脯,声音很低:“我想……” 田芸心噔噔跳了几下,抬手摸了摸他硬发,声音温淳,似是玩笑,也似试探:“别人要孩子是为了传宗接代,你是为了和他抢奶吃啊。” 张宪头移动,勾起一边的奶头,力道大地像真能吸出奶,含含糊糊地说了声不是。 田芸被他吸得迷迷糊糊,此时正坐在他腿间,张宪对她挺了挺身前,她咬着唇犹豫了会,慢慢含上,张宪低吟,她本能的吸允舔舐,看着他微妙的表情知道他是快乐的。 张宪一只胳膊揽过她脖子手摸到她奶头上,另只探到她涔水的穴口往里滲,田芸动着屁股在那个下午失禁几次,流出的水染湿他整条裤子。 张宪看着早已撑起的帐篷,嗓音喑哑无比:“骂的,晚上去你家操你。” 田芸起身跨坐在他腿上,目光盈盈,咬上他下巴,稍作停顿后吻住唇,张宪想说别惹我,随即响起的是舌头相缠口水搅拌的黏糊声。 张宪喘着粗气:“等不了了,现在就操你。” 硬邦邦的鸡巴打在她柔软的被他捏地戳地红彤彤的穴肉间,用力一顶塞进半个身,田芸夹住抱着他头说不行。张宪眼眸嗜血,握着露在外面的就硬挺往里钻,亲着她嘴说,不行个屁,你惹老子的时候不说不行。 整根没入,俩人皆发出满足的呻吟。张宪让她适应了会,就握着她臀瓣上下摇动,田芸嘴贴在他脖颈那儿,嗯嗯啊啊的尖叫被她堵成呜呜的低喃。 “嘶……” “……嗯啊,张杨,他出来……” 张宪瞬间把她整个拉到身前挡住,转头看,一个人影一溜烟跑没了,原本敞开的大门这会儿关上了。 他摸了摸她光洁滑溜的后背:“他是去关门。” “……”不说还好,一说她更没脸见人了。 张宪好声安抚:“乖,嘴贴着我耳朵,听着你声儿我出来的快。” 快个屁,一点没省地闹腾她……田芸忘记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她在东屋,天已经暗黑,晚饭也做好了。她脸臊得不行,不想去吃,张宪说不想去他就抱着她去。 饭桌上那俩对她笑眯眯的,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她却觉得区别大了。 过日子 张杨休完婚假俩人回了镇里,他们走后张宪家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奶奶说:“二小子都结婚了,你个当哥的还不抓点紧。女方都找上门来了,是真的稀罕你。女娃儿是你三叔那边的,知根知底,人长着也水灵。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来的都是客人,你还把她撵走。” 张宪说:“虽然我没说过,但二奶奶也知道我和谁在一起了吧,那我不拒绝青青不是我不对了么。” 二奶奶说:“那个女人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以前我不说什么,谈婚论嫁了还得看家门。” 张宪说:“在乎那些,我也不会跟她搅在一起。” 二奶奶说:“好歹青青是个黄花大姑娘,她是啥,寡妇,过来就是二婚,”她看了眼张宪,“德性不说,娃能不能生出来还得另说。” 张宪将快抽完的烟踩在脚下碾灭:“这些我也听过,要是我铁了心和她在一起,什么也揽不住。” 二奶奶气得拿手指他:“你……你就犯浑吧,有你后悔的。” 二奶奶走后,张宪就关上门朝东边走去。到了那头,大门在外面锁着,人不知去哪了,黑土也不在。他打电话,铃声从门里传出来,就抽着烟蹲在门口等。 闲着没事琢磨起他怎么就着了她的道。 想想最初他听着村里的闲言碎语心里那道坎也过不去,对她的热情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她明目张胆的喜欢在他这里好像就成了理所当然,他枯燥的生活也需要点消遣。 日子一天天过,又挺像那么回事的。他说不在乎,其实那段时间在乎得很,光听着心里就堵得慌。要不是有张杨那小子,他可能真只是玩玩,只顾自己舒坦。 那为什么在乎呢,他又不深想了。 后来跟她做爱上瘾,吃她饭也上瘾,鸡巴和胃都被她养刁了。 忙着弄婚礼的事,一周多没见面。白天有事还好,晚上躺着心里空落落的,想给她打个电话,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再加上他也不是个主动的人。 别说上过学的是有点文化,见识也比他多点,张杨跟他讲的,确实是那么个理。他进狱之前有过几段,哪个不见面都打电话不管有事没事,他烦的要死。 到田芸这儿不太一样,开始主动的是她,不联系的也是她,干脆连电话也不接了。她这个女人吧有自己的底儿。她是喜欢他,有时候也会撒娇、依赖他,但真遇上事,她比谁都犟。 在知道她不接电话的原因还愿意给他上的时候,他心里是真的高兴。但他也清楚,要再来这么一次,十头牛也拉不回她了。 也不知是不是张杨结婚给他刺激的,他有种和她过日子的冲动,正正经经的。 “汪,汪……” 张宪抬头,黑土跳跃着从小坡上奔过来,后面田芸推着乘着树枝的推车,他站起来大步迈过去,黑土往他身上蹭了下,田芸见人就笑。 “等多长时间啦?” 张宪接过她手里的车把:“怎么不跟我说,我开车拉多方便。” 田芸说:“以前就这么推的。” 张宪说:“以前能和现在比么,我是个摆设?” “……”田芸笑出声。 到坡上,张宪看以前放草的地方,问她:“还放那么?” 田芸点头:“放那吧。” 张宪将树枝卸下来:“够么?” 田芸犹豫了会,她是还想再去推一车。 张宪又给她推了三车。 垛好后,张宪说:“以后提前跟我说听到没有?” 田芸嗯了声,抿着嘴去开门。 张宪在后面握住她屁股:“我不仅能让你舒服,还能给你干活,不用白不用,知道不?” 田芸浅笑,拿胳膊肘朝后撞了他下,视线瞥到地上三四个烟头,知道他等的时间不会短,心里暖极了。 俩人进门,田芸说:“你少抽点烟。” 张宪说:“好啊。” 他答应这么爽快,田芸都有些愣。 张宪笑说:“别傻站着了,去倒杯水给我,渴死我了。” “嗯。”田芸进屋。 张宪说:“我去冲个澡,出了一身汗。” 他光着上身出来,田芸见了也没说什么,让他喝水。 “你等我有事啊?” 张宪看她:“没事不能来坐坐了。” 田芸说:“能。” 张宪笑着哼了她声,解了渴,坐到椅子上,问她:“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田芸一愣:“什么?” 张宪看她样儿,这次是还没听到村里人说。 “我家来了个客儿,”看她,“现在在二奶奶家。” 田芸倚在炕边,喝了口水,理解了会:“哦。” 张宪笑:“哦什么,不问我是男是女?” 田芸淡淡:“是男的你也不会跟我说吧。” 张宪挑眉:“也是。” 田芸知道他等着她问:“来做什么?” 张宪起身站到她对面,目光紧盯着她:“说看上我了,要我娶她。” 田芸提了口气,目光微动:“你怎么说?” 张宪说:“她家和三叔关系好,二奶奶同意……” 田芸背过身,把杯子放下:“那挺好……” 张宪掰过她身子:“挺好什么?” 田芸说:“那你再想让我说什么,恭喜你有奶喝了?” 明明几天前还跟她说那种话,现在又来刺激她。她怎么遇上他就不长记性。 张宪说:“我说过只吸你的。” 田芸蹙眉摇摇头,话没出口,张宪抬起她下巴亲了下去,一寸一寸,让她溃不成军。田芸踮起脚,胳膊环住他脖子。口齿激烈相缠,喘息加重。 张宪把她抱到炕上,唇落到嘴角又弓身往下,田芸昂起脖子,湿热吻在她肩骨处遛动,短袖被推起,奶头跳出,她轻轻摸着胸前耸动的头。 “不要娶她……嗯哼,张宪……” 张宪用力嚼了会奶头,又抬头找她的嘴亲:“我早拒绝了,就想知道你怎么想。” “嗯唔……”田芸睁开半眯的双眼,又重复一遍,“我不想你娶她。” 张宪扬唇:“听你的。” 田芸拍了他下,张宪笑着托起她臀坐到椅子上,田芸跪起身和他接吻。 “她多大?”大概是女人本能的比较让她想知道。 张宪舔了舔她舌尖:“不知道,不到二十还是二十出头?” 田芸被他缠住嘴,呻吟了声:“这么年轻啊,”她又问,“好看吗?” 张宪笑了声,看她:“没有你好看。” 田芸:“哼。” “哼什么,”张宪说,“做晚饭给我吃。” 田芸说:“你家客人怎么办?” 张宪说:“有人管,不用我操心。”手摸住奶头,低声道,“再亲会儿。” 田芸也没那么大度到能让他回去陪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人。 录音 张宪晚上回到家快九点了,刚开了大门,身后蹿过个人影跟进了院子。 他侧身,借着月光看清人:“青青?” 青青握着衣角低声说:“宪哥,我一直在等你。” 张宪皱眉:“我都跟你说清楚了,还等我干什么?” “我听二奶奶说了,你刚从她家回来吧,”青青抓住他胳膊,“没事的,宪哥,我不用你娶我,你要我一次吧,”她样子渴求得有点发疯,急切地问,“好不好,就今晚,我明天就走。” “……”张宪对她疯狂的举动一阵无语,怎么说以后还得见面,这么豁得上? 他挣开青青的手,不再顾及谁的颜面,说:“外面男人有的是,别来烦我。” 青青可怜到要哭,说:“我喜欢的是你啊……” “是么,”张宪冷笑一声,“你爸知道你来么?” 青青连忙点头:“知道啊,他同意我来的。” 张宪嘲讽地说了句“够可以的”,看她:“我还是那句话,不可能,别让我赶你走。” “宪哥……”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青青,咱们回家,”二奶奶不知在外面听了多长时间,进来拉着青青的胳膊,“看不上咱,咱也别上赶子了。” 青青不想走,二奶奶嘀咕了几句,她才不情不愿地跟着走了。 张宪想起上次浇水看到的场景操了声,回屋简单洗漱了下上炕躺下,摸起手机给田芸发消息。田芸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呢,不是才分开一会儿么。 张宪:“我就该在你家待着,晚上不回来。” 田芸:“别想,成天想那事。” 张宪:“我想什么了,搂着睡个觉不行?” 田芸:“……” 田芸想了想,问:“她刚去你家了?” 张宪:“聪明啊你,什么都骗不了你了。” 田芸笑:“是啊,害怕了吧。” 张宪侧了个身:“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 田芸:“嘁。” 张宪:“我这可是为了你啊,你打算怎么谢我?” 田芸:“为了我?” 张宪:“嗯。” 田芸:“……我谢谢你啊。” 张宪:“就完了?” 田芸:“昂。” 张宪:“我今晚睡不着。” 田芸:“哦。” 张宪气得牙痒痒,想到什么又乐了声:“我有个东西你要不要听听。” 田芸:“什么?” 张宪:“你先说听不听吧。” 田芸:“……不听。” 张宪:“不听我也给你发。” ……你看这个人。 田芸点开听,脸募得红了,出来的是她的呻吟声。 “你怎么录这个!” 张宪:“怎么了,我爱听就录了呗。” 田芸:“流氓!” 张宪舔唇笑:“就流氓了怎么的。” 田芸:“……你录了多少?” 张宪:“就这一个,”又加了句解释,“我就听着睡觉的。” 田芸:“你睡觉很困难?” 张宪:“困难到不困难,就是想听。” 田芸不知说他什么好。 田芸:“那你听吧,晚安。” 张宪:“晚什么安,我还没说完呢。” 田芸:“你说。” 张宪:“今晚想吸着奶睡,拍个奶头的照片给我看看。” 田芸:“......不拍!” 张宪:“拍不拍?” 田芸:“不拍。” 张宪:“不拍也行,明天给我吸真的,吸一晚上。” 田芸不想回他。 张宪:“听到没有。” 田芸隔了一分钟:“嗯。” 张宪笑:“乖,晚安。” ..... 第二天,三爷爷喊张宪去吃饭,青青没走,他说不去。三爷爷说就请的帮忙搭棚的几个人,没别人,让他去,又说都一个家的。张宪推辞不了,就去了。 饭间,酒越喝越迷瞪,多大的度数他也不至于醉成这样,还没想明白,人就倒桌上了。一起吃饭的也奇怪,怎么醉成这样了,以前不知道张宪这么不能喝酒啊。 二奶奶打断他们的议论,叫一边的两个男的扶着他送回去。俩人回来了接着吃饭,那边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了。 张宪头嗡嗡响,眼睁不开,感觉有人在动他或者是摸。他脑里自觉带入田芸的模样,不想阻止也动弹不了。 青青解开他的裤子,手在三角裤头上摸索里面鸡巴的轮廓,闭着眼几近陶醉地亲吻在上面,一会儿后就不满足了,褪下那层布,迫不及待地握住鸡巴,像看到什么好吃似的,侧着头贪恋地舔舐棒身。她听到张宪闷哼出的声音,心里似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含住龟头,玩弄囊袋,想让鸡巴变得更大。 她沉浸在享受期待已久的美物中,有人开门都没听见,直到“哐”地一声,铁盆落地,她才惊觉抬起头。 面汤洒了一地,田芸看着眼前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你在做什么?” 青青突然被打断先有些懵,后有些怕,这事只有她和二奶奶知道,她们看张先喝的差不多就在他酒里加了迷药,又有些恨,就是这个女人和宪哥在一起。 她说:“宪哥让我做的。” 田芸看了眼闭着眼躺在炕上的人,都神志不清了吧。 “他让你做的?”田芸说,“你叫他起来。” 青青说:“我为什么听你的?” 田芸笑了声,转身到水池接了盆水端过去,青青问你要干什么,田芸上炕,说:“你不是不叫么。” 一盆水哗啦倒在张宪脸上,大中午的天热得蒸气,不过相对他来说,是有点冷的。 张宪皱着眉摆动头有转醒的迹象。 田芸轻拍着他的脸,叫他名字:“张宪.....” 张宪眯愣愣掀开点眼皮,稍微能看清人,嗯了声,还有点冷想往她身上凑。 田芸问:“能起来么?” 张宪轻摇了下头,闭着眼像在说梦话,语调有些高兴:“你给我口了。” 田芸倒吸口气,扫了眼跪坐在一边的青青,人刚不知在想什么,被她一看回过神露出想要阻止的样子。 他不说的话,田芸不打算真把他叫醒,一嘴的酒味。 这下子,田芸用手指撑开他眼皮,“你看清到底是谁在给你口,别认错人。”她抬着他肩膀强硬地将他抵到墙边靠着,看见还露在外面的东西,用力捶他。 张宪吃痛拧眉,艰难地睁开眼,还问她:“怎么了?” 田芸说:“你自己看。” 张宪抬手捏捏眉心,又搓了把脸,头跟炸开似的,视线落到青青身上,你怎么在的话没问出口,瞥到敞开的裤子。事往一起捋了下,他有些清醒了。 田芸见他是知道了,起身下炕就走,张宪问她去哪,她说回家。 留下两个人,青青叫他“宪哥”,张宪两手掌揉搓太阳穴,咬牙忍住,沉声道:“滚。” 青青:“宪哥......” 张宪冷眼过去:“我说滚。” 青青抹泪跑了出去。 田芸还没走到家来了电话,是张宪的,不想接,又打来一个。 “干嘛?” 张宪闭着眼拿起掉在炕上的手机,一出声哑得厉害:“我头要疼死了。” 田芸没好气道:“不是有人照顾你么。” 张宪都没力气说话了,只想睡觉:“我要你照顾,过来。” 田芸不说话,张宪又说:“过来,真的很疼。” 田芸给他买了药,让他就着水喝了,然后将一块沁了温水的毛巾放到他额头上,又拿了块给他擦身子。张宪握住她手,拉她躺下。 “不用擦,陪我睡会儿。” 田芸安静地趴在他怀里,不到一小时前她还一身的火气,现在却能心平气和地拥抱他。她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但真遇上了依旧被爱情这东西搞得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雨,怪累人的。 不过,也挺心甘情愿。 ———————— 里面二奶奶等就是称呼,不按辈分来,怕混。 青青挺可怜的,对她说的很少,可能会给她写个番外? 家 张宪挪了下她的肩膀,头蹭到她肩窝,低喃几声,喊她单字“芸”。田芸弯唇看他,目光温柔极了,她伸着胳膊要拿毛巾,张宪闭的眼以为她又要走,搂住她胳膊。 田芸轻声说:“你嘴皮有点干,我拿湿毛巾给你润润。” 张宪说:“亲一下就好了。” 田芸笑着指了他鼻子一下,照他的话做,张宪得寸进尺,声音是软的:“芸,吸奶,好困......” 田芸嗯了声,手伸到后面解开内衣,又掀起衣服,上移了点身子对着他,手握着奶子把奶头凑到他嘴边,张宪一口含住,舌头舔着乳尖吸,这时的他像个孩子,有些脆弱需要安抚。 田芸找他一只手,牵着抚上另一边的乳头,张宪得令就捏着玩,也没多长时间他就完全睡着了。田芸移开乳头,窝在他怀里也睡了会。 张宪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山,头不是很疼了,他还记得田芸走了又回来了。现在身边没人,是趁着他睡着又走了? 下了炕,听到厨房那块有声音,他急忙探身去看,女人拿着筷子在搅和菜馅。田芸抬头,眼睛亮了:“起来啦。” 张宪走过去,从后面拥住她:“还以为你走了。” 田芸笑笑:“头还疼吗?” 张宪说:“看见你就不疼了。” “......” 张宪脸贴到她脸旁,手勾过她脸,说:“亲......” 田芸嫌弃地别过脸:“不,你去刷牙。” 张宪:“......” 田芸扭动身子让他走:“快点去,还要洗澡。” 张宪可怜巴巴地“奥”了声,走了几步,又转头:“洗干净有赏么?” 田芸笑:“赏你吃饺子。” 张宪:“......” *** 张宪洗得比哪次时间都长,完后就蹭到田芸身边,田芸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粘人了。 “你这次闻,香不香?” “......”田芸推开他头,“不闻。” 张宪哼了声:“还嫌弃我呢,那会儿还不是亲我了。” 田芸说:“我看你可怜。” 张宪说:“还给我奶头吃。” 田芸吸气:“那你说再往前发生了什么。” 张宪闭嘴不说了。 田芸瞪了他眼:“我要包饺子,你再捣乱晚上吃不成了。” 张宪理亏说:“我帮着擀皮?” 田芸看了他一眼,很怀疑:“不用了。” 张宪已经拿过擀杖捞起个面皮,横着一下竖着一下干得起劲。 田芸看着有些无语,笑他:“没见过你这样擀的。” “给你擀就不错了,”张宪说,“你教我。” 田芸抿嘴忍住笑:“看着啊,一只手衔住皮的一边,一只手滚擀杖。” 张宪皱眉试试,嘀咕:“这能忙过来?”他手大,就显得笨拙,速度和他之前的动作快不了多少,问田芸,“这样行么?” 田芸点点头,不想打击他情绪:“慢慢来速度就快了。” 张宪乐了声:“挺好学的啊。” 田芸:“......” 田芸想起个事:“你睡觉的时候,二奶奶来过。” 张宪倏地抬头,只关心她,忙问:“她说你了?” 田芸低着头:“没有,就坐了一会。” 张宪:“什么也没说?” “嗯,可能是看你怎么样了。”田芸犹豫了会说,“我看她有些难受,觉得对不起你.....” 张宪说:“所以呢。” 田芸看他:“你们是家人,她是老人有些糊涂,也不能专门给你道个歉吧......” 张宪也看她:“说你的想法。” 田芸说:“......看你。” 张宪挑眉,声音又淡下来:“家人不是这么当的。” 田芸垂眼说:“我知道。” 张宪看她是想起什么,把话收了,转话问:“我现在擀的怎么样?” 田芸笑笑:“不错,就是形状不太周正。” 张宪看看,的确是,都不圆乎,又扬唇:“能包就行。” 田芸说对。 吃过晚饭都八点了,田芸洗过澡,张宪已经铺好被子在炕上等着她,见人过来,就掀起毯子,坏笑道:“上来。” 田芸抿嘴笑,脱了鞋上去,刚坐到他旁边,张宪就兜头把她睡裙脱了。 “呀。”田芸低头看,光溜溜的一副身子。 张宪俯身将她压倒,笑说:“今晚是我的了吧。” 田芸眨着眼说:“不行。” 张宪语塞:“为什么?” 田芸别过头:“今天不想看到你那东西。” “......”张宪一急,“那你还留下。” 田芸咬唇:“我走。”要推开他。 张宪赶忙安抚:“不走,是我说错话了。” 田芸抿唇不说话。 张宪亲她嘴,田芸松唇放他进来。 “生我气了?” “没。” 张宪淡笑:“虽然我不想让你吃醋,但你吃醋的样儿我看着就想操。” 田芸:“......” 张宪翻下身将她搂在怀里:“今晚老子就当次柳下惠。” 田芸笑他:“还知道这个。” 张宪说:“你当我文盲?我也念过几年的书好么。” 手摸到她奶头,田芸拍他:“刚说的柳下惠呢?” 张宪奸笑道:“盗版肯定没有原装好,”下秒他直接弯身咬到她奶头上,“这可是昨晚说好的啊。” 田芸:“......” 早上田芸是被舔醒的,她睁开眼看,张宪头埋到她腿间,嘴吮吸穴瓣,舌尖在花心打转。她蹙眉痒得把腿往后收,张宪感觉到抬头看她,唇边是湿的,声音带着哑。 “醒了?”问完又低下头,舌尖寻到小豆豆舔逗勾引。 田芸早起都爱上个厕所,这会想上厕所的念头更强了,她推着张宪的头。 “等会儿,我去个厕所。” 张宪啃着逼口:“直接尿。” “......”田芸急了,“我说真的。” 张宪说:“我也说真的。” 王八蛋。 田芸手抓着被褥,咬着唇忍耐,张宪偏不饶过她,手撑开肉壁探进中指,一抽一进,水都流进他嘴里,舌头也往里凑。田芸实在受不了那儿密密麻麻的痒意,失控地叫了声,浇了他一脸,褥子上都湿了一摊。 “尿真多啊。” “......” 张宪扯过纸擦了擦,给她转了个身,说:“屁股对着我,倒趴在我身上。” 田芸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张宪拍拍她屁股:“快点。” 田芸照做,张宪把她的枕头递给她,“放在我腿那儿枕着。” 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田芸侧头:“你怎么.....” 张宪说:“等你待见了再给你,不急。” 田芸:“......” 张宪掰开她白花花的屁股,嘴顺着尾椎骨舔下去,上面的小圆洞可能害怕,缩在一起,张宪探着舌尖抵进去。 “嗯.....”田芸抬起屁股要躲,“别舔那儿。” 张宪拍拍她屁股:“那舔哪,老实点儿别躲。” 田芸咬着手背,感受那里发麻的触感,电流传遍她全身,张宪舌头滑下,找到水帘洞,穴水依旧哗哗流着。他用手撑开了湿粉的逼缝,舌尖往里进得更多就用力吮吸,不安分地继续引更多地水出来。手指也戳进去,直接上了三根扩她的小逼。田芸脑袋变空,只觉的水止不住地淌,那里泥滥不堪,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张宪握着她大腿将她翻过身,俯身贴到她身上,田芸脸色潮红,目光流转,别样诱人。 “水真多,喝的我也想尿了。” 田芸昂起头要亲他,张宪低头满足。 她说:“给我。” 鸡巴没费劲地送进又软又湿的穴洞里,张宪挺着臀进出,每下都让田芸浑身抖动。张宪紧盯着她看,田芸表情和哼叫都让他热血沸腾,他想操哭她,操得她每天都想要。 “鸡巴厉不厉害?” 田芸小声说:“嗯,厉害。” 张宪说:“连起来说,什么厉害。” 田芸的羞耻早被他又舔又插的忘脑后了:“鸡巴厉害。” 张宪乐出声:“这才对,虽然长得丑但也有名字,成天那东西那玩意儿的叫,白伺候你那么舒服了。” “......” 田芸想掐他,又没的力气,张宪看出来了,说:“想出气啊,来,”他拍拍胸脯,“咬这儿,用力。” 田芸白眼都不想翻给他了。 张宪做最后冲刺,想把种子撒给她,到底是忍住了。一股脑喷到她肚皮上,烫得田芸浑身一激灵,颤个不停。张宪掬了一手指送到她嘴边,田芸晕晕乎乎的,本能地吮吸,竟觉得那味道还可以。 张宪换了被子给她躺着,坐在那儿扯着刚那套湿漉漉的床单。 “小逼不大,装的水真多。” 田芸上脚踹了他下:“是流的汗。” 张宪哦了声,找到一处指给她看:“这么一堆也是汗?” 田芸又连蹬了他好几脚,张宪笑着握住她脚踝:“又有劲了啊。” 田芸老实了,又咯咯笑起来:“别挠,张宪.....” 张宪手指不停:“这样逼流不流水?” 田芸顿了会摇头,张宪哼了声要低头,田芸连忙说:“流,很痒,就会.....” 张宪笑,放过她,靠着墙看她,田芸问他看什么。 他说:“看你长得好看。” 田芸别开头笑:“讨厌。” 又转回头,他还在看,嘴边含笑。 他渴望自由,也向往家的感觉,在此刻都有了。 ...... 田芸眼弯起来,舔舔唇,搭在他腿上的双脚滑到他腿间,慢慢磨蹭。 张宪低头看,又抬眼看她:“做什么?” 田芸摇头,一只脚的脚趾顶开裤头边伸到里面刮擦着肉棒。 张宪不阻止:“又想要了?” 田芸又摇头。 张宪就抬起她两脚:“那就老实点儿。” 田芸朝他笑,抬了下手让他过来点。 “想要就直说。”张宪这么说着,还是支着头侧躺在她一边。 田芸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拉着他枕到枕头上。 “下次给你口。” 张宪晃了下神,心花怒放:“现在!” 田芸不变:“下次。” “下次就下次,”张宪吻了她下,“你说的啊。” “嗯呐。” 521番外 某人一直没有表示,连反应都没有。 田芸忍不住提醒:“今天几号?” 张宪:“5月21。” 田芸嗯了声,点到为止。 张宪看她不说了,又被问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田芸深吸口气,这个呆子,真不知道。 “521。” “521?” “……”田芸原谅他这个不浪漫的大老粗儿,“521我爱你呀。” 张宪恍然笑了起来:“现在还兴这个了?这么有意义的日子得好好过啊。” 田芸仰脸看他:“怎么过?” “炕上过啊。” “……”不出所料。 “走喽,”张宪揽腰抱起她,蹭蹭她头,“媳妇儿,我爱你。你爱听,我每天给你说。” 田芸扶住他肩,抬抬眉:“别了,我不习惯。” 张宪说:“不习惯就给你说习惯了。” 然后就是“我爱你”魔性循环。 …… 好了,他们去过521了,具体细节让他们自己体会吧。 拉窗帘关灯。 (哈哈) 口 夏天是水果熟透的好时期,水蜜桃、西瓜、甜瓜、梨.....那甜味老远都能闻着。张宪家地里的西瓜从糖豆般大出落得手一拍呱呱响,保熟的大个头儿。那几天他拉着一车车的去镇里卖,前两次多田芸跟着一起,帮忙收钱,还剩三四筐就没用她。张宪说你晒得快跟我一样黑了,田芸真不想理他。 傍晚张宪给田芸打电话,说晚饭不回去吃了,还没卖完。 田芸:“今天不好卖啊。” 张宪:“白天天阴,凉快的天吃瓜的人不多 。这会还好,又热了。” 田芸:“嗯,那你赶紧卖吧,早点回来。” 张宪闷声笑了:“好。” 田芸弯唇:“晚上开车看着点路,注意安全。” 张宪笑着嗯了声,这些话也不是没听过别人说过,就是说的人不一样吧,这心情就不同。听着她那头软绵糯语,心真稳当当的。 *** 那晚像是牛郎织女要相会,抬头月光皎洁,星星多得要碰到一起,不远处的树上、河塘里知了青蛙喊成一片,不知名的虫也不甘落后地唧唧喳喳,在八卦什么似的。偶尔有风拂过,再咬上一口凉水洗过的西瓜,夏日里最讨人厌的蚊子也可忽略不管了。 那时候,田芸躺在平房铺好的凉席上,四周搭着蚊帐,手机里放着几首歌,看着璀璨的星空出神。 她以前想和张宪做一次明天世界末日都不怕,现在却想和他长长久久,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在无所事事的日子和他絮絮叨叨,浪费时间。 她感叹,有一条命在日子都会越过越好的,指不定你以后会遇见谁,又会走什么样的路。 她不就等来了吗。 “小生活过得不错啊。”张宪踩着台子到了顶,见她滋润的忍不住调侃一句。 田芸坐起来,朝他笑,张宪走过去掀起蚊帐边坐进去。 “吃西瓜,刚切的。”田芸从盘里拿起一块,“卖完了吗?” 张宪点点头:“后面卖得快,”咬了一口瓜,点头称赞,“不错啊。”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田芸说,“你家的。” 张宪笑了笑,啃完一块,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田芸问:“不吃了啊?” 张宪说:“留给你吃。” 田芸笑着嘁了声,靠在他身上看天。 群星伴月,明天又是大晴天。 田芸说:“很久没下雨了。” “嗯,”张宪也往天上看,“再不下又要浇地了。” 田芸转头:“下次叫着我,我去帮忙。” 张宪看她:“你能帮什么,别捣乱就不错了。” 田芸瞪他:“谁捣乱了,我又不是小孩,铺水带卷水带我总行吧。” 张宪笑着抬起她细条的胳膊,他一只手圈住还绰绰有余:“你当那活轻啊,咱还是留着这手干正事吧。” 田芸:“什么正事?” 张宪坏笑了声,握着她手腕摸到他腿间:“你说呢?” “……” 张宪低声笑,手贴上她奶子,能摸到奶头,肩带一扯那边就露出来了。 田芸拍他:“桥上还有乘凉的人呢。” 张宪哪里管,附身衔住一个,声音散漫:“我早想在他们面前操你了。” “你疯了,”田芸推着他肩膀,奶头到很诚实地硬了,想往他嘴里钻,娇滴滴地咬着唇哼唧两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张宪哼了声:“谁说不要脸要我操?” “……”多久的话他还记得。 她服软了:“那能一样么?” 张宪抬头:“你还真以为他们能享这福啊,我是告诉他们你是谁的女人。” 田芸憋住笑:“我是谁的女人?” 张宪掀开她裙子摸索:“谁在干你就是谁……没穿?” “……”田芸轻声道,“西瓜吃多了老上厕所,洗完澡就没穿,方便……” “方便?方便干什么,”张宪让她躺到席子上,“方便给我操啊。” 田芸别过头,不好意思道:“随你怎么想。” 张宪乐了声,手指掠过穴口往里抵,立马就湿了。 “给小骚逼喂点吃的。” 田芸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他已经掰下一小块西瓜塞进穴缝里。有点凉,刺激得逼口不断缩动,张宪还用手指挤,整个都进去了。有甜水哗哗的往外冒,要在灯下看是嫩红,美死个人。田芸对这个有些超出认知,但还是由着他来了,他总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和愉悦。 张宪架起她两条腿,弯身头埋到那块,吸舔混着她穴水的西瓜汁,没有比这更解渴了。 田芸用手背堵住嘴,不安地摆动身体,小穴里满当当的,他的舌头每次刮过都带着西瓜肉摩擦着嫩壁,又有手指进来扣挖着果肉,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声。 张宪又塞了块进去,抬头跟她说:“下次弄个碗盛给你尝尝,”样子很是遗憾,“你不知道有多好喝。” “……” 田芸只觉得逼里一直出水,他又舔又咬不嫌够。她从来都是认为鸡巴带来的快感是最直接最能让人释放的,此刻有些懂为什么他热衷口。这是意识中的羞耻感在刺激,用来吃饭享受美食的地方竟然还有别的用处。 不过,这对张宪来说,他会觉得没差,她逼里流出的确实是快乐水。 “走什么神,张嘴。”张宪捏起她下巴,将嘴里的残物渡给她,“小逼都成榨果机了,好吃么?” 田芸慢慢咽下:“嗯。” “还想吃么,不对,应该这么问,”张宪笑着将手指伸到她微张的嘴里,夹住她舌头,“这个小嘴想吃下面那个小嘴绞的西瓜么?” “……”田芸气得咬了他手指一下,让他胡说。 “嘶,真咬啊你。”张宪手缩回,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下,说,“来,有本事用下面嘴咬。”他奸笑几声,撸着鸡巴戳向湿的不成样的阴毛下。 田芸说:“等等......”又停了。 张宪看她:“等什么?” 田芸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眼睛流动:“我用这儿给你......嗯,咬。” 张宪怔了一秒,慢慢笑了:“再说一次?” “.....”田芸不看他,“没听见算了。” 张宪笑着拉起她,嘟囔了句:“我还以为你忘了。” 田芸说:“你怎么不厚着脸皮提醒呢?” 张宪扬唇:“强扭的瓜不甜。” 田芸:“嘁。” 张宪看她摸着竖起的棍子就笑着也不说话,看她要怎么来。 田芸趴在他侧面,歪着头舔舐棒身,牙齿会轻轻咬嗑两下。舌头在上面吸,手就在下面揉搓。她嘴里的湿热让张宪跟有什么在心尖爬,细细痒痒。 “操......”一股电流直涌脑门,牙咬得紧。 田芸含到龟头,舌尖抵在马眼就听到他低吟出声。她动作顿了片刻,舔着马眼吸,鸡巴愈来愈大,她又用手撸着棒身套动。 张宪两手支在身后,脖子昂起喉咙滚动,她的嘴不比小穴大多少,鸡巴一样是被紧锢的,嘴吸得龟头发麻,爽极了。 田芸吸上瘾,腿间传出隐隐约约的口水声,张宪垂头看,田芸转移地方,手指搓着下面两个蛋蛋,“这里要么?”还没等张宪回答,她就张嘴含了上去咬弄,可能那是软的她很有耐心,来回吻了个遍。 “额.....”张宪爽得眉心皱到一起,鸡巴胀得更厉害了,他捏住她脖颈,田芸用手指摸到龟头,指肚在马眼处打转捏动。要说蛋蛋是他的爆发点,马眼被堵住是精液拼命叫嚣着释放的帮手。 “射你嘴了?” “这么快?”田芸其实就随口一问,她嘴还不算酸。 “......”而张宪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不插死你。” 他顶着田芸半跪着起身,大手扣住她头,鸡巴冲着她嘴极快抽动,直到田芸扭着身体觉得不适他才一个挺身全送给她。 田芸被呛得咳嗽,嘴边还有白夜外流,张宪这下慌了,一边轻抚着它后背,一边将她脸擦干净。 “难受么?” 田芸摇摇头,他才舒了口气,将人抱到腿上,捏着她下巴吻她被磨红的小嘴。 田芸皱眉嘶了声,张宪问:“磨破了?我看看。” 田芸手指揉了下嘴角:“没事,”看他,“可以亲。” 张宪笑大了。 担心有这次没下次,田芸还嫌味道不好,他想了个法子,拿过一块西瓜咬了口含在嘴里:“给你漱漱口。” 田芸扭捏了下,嘴贴上,坦然接受他喂过来嚼了半碎的果肉和汁。 “其实还好,”田芸倚在他身上,“我当喝了杯牛奶。” 张宪就得瑟了:“牛奶有这好喝啊。” 田芸故作想了会:“嗯,没有。” 张宪问:“还有下次么?” 田芸说:“应该有。” 张宪声音危险:“应该?” “.......” 张宪压着她到席上,田芸说有。 扯证 张宪趴在她身前舔弄奶头,田芸摸着他头,眼望着星空,真的太美了,她要被这景、这刺激与舒爽感动到泪目。鸡巴慢慢戳进洞里,她发出轻细的声儿,穴壁被撑得更大,更满足。 尽管她性子偏温和,但情事上她出奇地喜欢直来直往。后来和张宪说起,他说她不知好歹,做前戏是怕你疼,他可不是有耐心的人。田芸说那你以后直接来,张宪说不行,该做得做,这叫情趣。 张宪有规律的抽动,不急不躁,摸着她脸问:“后背抵着席子疼不疼?” 田芸微微睁开眼:“还好。” 张宪抱起她转了个身,让她背靠着胸膛侧搂着她。胳膊吊起她条腿,鸡巴在洞里进进出出。田芸转过头看他,张宪低头咬住她嘴亲。 俩人纠缠在一起,哪都不想放开。 张宪慢腾腾地不想射,也不想将鸡巴拿出来,在逼里泡着贼特么舒服。手从后面捏住她两个奶头,移动了俩人的位置,把下边的奶头按在平房上磨,粗糙地石粒搓得田芸哼哼直叫。 “喜欢这样 ?” “疼,”田芸咬唇,“嗯,也还喜欢。” 张宪轻笑,捏住她两个奶子:“想给你捏爆,看见你小奶头就想欺负。” 田芸撅起嘴说:“你还说想每晚吸着呢,欺负坏了看你怎么办。” 张宪笑起来:“哪舍得真欺负啊,这可是两个宝。” 田芸:“嘁。”背靠得他更紧了。 张宪咬着她耳朵,低声道:“今晚插着睡?” “不行,”田芸说,“没带套,容易怀孕。” 张宪吻落到她脖颈处:“怀了就生下来,嗯?”他用力往里一顶。 田芸蹙眉呻吟:“嗯……” 张宪问:“嗯是答应还是爽的?” “……”田芸不答。 张宪又贴近她耳边,音调淳厚沙哑:“想不想嫁给我?” 田芸心扑腾起来,上次他欲盖弥彰,这次直接问了。 她侧头:“你想娶我吗?” 张宪一脸你说废话的表情:“不然我问你干什么?” “为什么?”田芸问得认真。 张宪看她:“你为什么嫁我我就为什么娶你。” 田芸笑笑:“谁说我要嫁你了。” 鸡巴在穴里动了动:“小逼说了,”手揪揪奶头,“奶头也说了,”他微叹口气,“就是这该出声的小嘴没说啊。” 田芸拿胳膊拐了他下。 张宪笑:“看来得亲个嘴。” “唔……”田芸眼瞪老大,真地佩服他的无耻不要脸。 “嫁不嫁?”唇间离开一点点,他眼里有光。 “有你这么……”问的么。 话没说话,嘴又被堵住,舌头在她嘴里扫荡,田芸仰头承受他的热烈,口水都要咽不完了。张宪松开,她还张着嘴像索吻。 张宪笑着咬她唇,慢慢出声,沙沙的,又有些无赖加撒娇的味道,先喊了:“媳妇儿……” 田芸听着就掉泪了,反正这泪儿下就挺莫名其妙的,她心里满足又平和。 “你会对我好吗?” 张宪鼻腔轻笑:“肯定对媳妇比对现在好。” 田芸弯唇:“怎么好?” 张宪吻吻她眼:“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田芸心里跟淌蜜似的,却回他:“哼,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张宪说:“那你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你说的啊,”田芸说,“先把你那东西拿出去。” 张宪很单纯地问:“什么东西?” 田芸掐他:“你再装。” “嘶,”他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咬牙咧嘴地样儿,“媳妇儿,男人的腰和鸡巴一样重要,不能随便掐。”他又笑着握着她的手拍到胸前,“可以打这儿,咬也行。” “……你拿不拿走?” “你确定?” 田芸点头。 张宪笑了声,慢慢地往外抽,故意磨蹭,田芸缩着屁股,堵在里面的水外流,很痒,那股充实感在消失,有点难受。 “媳妇儿……”张宪轻轻叫她,田芸蹙眉应着,声绪隐忍,他借机商量,“不出来好不好,小逼想要着呢,”说着又往里进了一些,“媳妇儿,要不要,鸡巴都被骚水淹死了,进去了……” 田芸嗯了声:“啊哈……”被填满了。 张宪抬起她下巴吻,舌头纠缠,呼吸缠绕,下面又开始挺动。喘息声、啪啪声,不知名的虫子听了都羞得到处躲,更别提目睹一切的星河,月亮也急着跟月老告状去了。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田芸窝在他怀里,声音软极了:“你节制一点,万一真有了怎么办呐?” 张宪捏着她肩膀:“说了,生下来。” 田芸仰头:“我不想生怎么办?” 张宪愣了一会,又笑着挠挠她下巴,说:“没事,我以后带套,想生了再说。” 田芸抿抿嘴,垂头贴到他胸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张宪说:“无所谓,你生的都喜欢。” 田芸笑:“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是么,”张宪凑近她,“那可能是油水吃多了。” 把那个“水”字咬得格外重。 “……”田芸超奇怪他怎么什么都能和做爱联系到一起。 “媳妇儿,真让你说对了,”张宪下巴蹭在她头上,田芸问他什么,他说,“我的鸡巴只有你能套住。” 田芸哼哼两声:“也不知道你以前祸害多少姑娘摊上我这么个人。” 张宪“啧”了声:“翻旧帐了不是,遇上你以后就你这么一个小姑娘了。再说了,摊上你是我有运儿,什么叫你这么个人。”他直视着田芸,“你很好,也值得更好的......”他叹了口气,声音温柔,“怎么老爱流泪,多大人了。” 田芸哭出声,拿手拍他:“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张宪把人往怀里箍了箍,“多大的人在我这儿也是小孩,撒娇发脾气都由着你,我媳妇儿就得惯着,是不是啊。” 田芸瓮声瓮气的:“讨厌啊你。” 张宪笑着应和。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躺到半夜星星都回家了。张宪怕她着凉,抱着她回了屋里。 两天后扯证。 张宪说没见过娶媳妇这么容易的,九块钱就把人骗到手了。 田芸说你九块钱没花就已经骗到手了。 张宪笑着点头说是,媳妇儿眼神好使。 田芸说他自恋。 张宪说今晚得把媳妇儿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没花钱就肉偿吧,不能亏了媳妇。 田芸一个劲捶他。 他听田芸的,没办酒席,一家四口简单地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氛围热闹又温馨。 哦不,是五口,emm……也可能是六口。 (上篇完) 田芸往事 先说明一下:原来是这么打算的,上篇只写俩人相处到结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因为彼此这个人,而和他们的经历等无关;下部是要写他们的以前,田芸嫁过来的原因和张宪入狱的事,还有他们怎么继续过日子,张宪会有个情敌(看了下面你们也可以猜出是谁)…… 原谅我写的不好,剩下的几篇是在写完上篇时,想的有关田芸的,我放上来,然后这文就算过了。感谢。 (一) 田芸原来的村比现在的还穷,思想落后,重男轻女的厉害。 田家算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喜欢的不得了,都到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到嘴里怕化了的地步。 他叫田志,希望他有志气。 田志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时候,田芸刚上初中, 学校在邻村,一个破落的政府大院改的,周围村到了年纪的都去那上。 田芸每次放学回来,都能看见妈妈在炕上撩着衣襟给田志喂奶。家里没钱买奶粉,他们那的孩子大都是吃着奶水长大的,两叁岁的孩子还含着乳头不少见。 不过别的家是把奶水逼回去再让小孩吸,他们家不是,由于对田志的过分溺爱以及妈妈认为多喝母乳对他身子好,田志一天就能多餐的喝奶水。 有次田芸下午回家早了,在窗外看见沙发上的景象,头跟被闷了一棍子似的,反应过来后晕得让她不由作呕。 她从那时起觉得这个家再没她的位置了,她悲惨的生活也是从那接踵而至的。 田母洗得发白的衬衫敞开着,已经下垂的乳房被一边一个嘴含着,是田父和田志。田父跪在田母身侧,头伸到她胸前嘴吸着奶头,田母右胳膊揽着田志,一手摸着田父的头,闭着眼嘴上哇哇说话。 “哦呦,两个饿死鬼托生的,亏得奶水多,志啊,赶紧吸别让你死鬼爹都喝了……” 田芸看着眼前的污浊场景用力握住书包,脚有千斤重,她蹲到地上,发了会呆,拿出课本来看,屋里的杂声她当听不见,直到田母说“你闺女快回来了,别吸了赶紧起来”,田芸才慢腾腾站起来弯身揉揉膝盖,活动筋骨。 以后田芸回家的时间更晚了。 一晚,田芸起夜上厕所,听到爸妈那屋有响声,走过去瞧才知道发生什么。 要说来她对男女间的情事还是从她爸妈那儿学来的,纵使他们对此隐晦极深,还让她女孩子家少跟男生在一块玩,自己做起来到毫不避讳,家里的房门并不隔音,也就她以往睡的沉。 田父压在田母身上起起伏伏,田志躺炕上的一角哇地一声哭了,田母连忙推着田父,俩人坐起来,田母抱起田志奶头就塞到他嘴里,叫声果然没了。然后是田母坐在田父身上,田父托着她屁股上下抽动,田母的表情她到现在还记着。而后她转身表情漠然地回屋。 (二) 田志吸奶水吸到叁岁还没断,那个时候他都把这儿当成理所当然,田母也无所顾忌,有的时候她坐在板凳上摘菜干活,田志就站在她怀里握着奶子吸,他现在不是单纯的当饭吃,还学会了把玩,另只奶头被他捏着挤出满手的奶水算完事,田母发疼也不怨他,乐呵呵地任他拉扯。 有一段时间,村里有人对他们家说道的声音多了,田父田母开始商量要找个法子断奶,等她奶水回去了再让他吸。田志怎么肯干,黏在田母身边,喝口奶才愿正经吃口饭。 那个时间是暑假,天气正热,田家两大人光着上身,田母靠在墙边,两个脑袋凑在奶头上吸得热火朝天,她用扇子给叁人扇着风。 “让你想办法你想不出来,就知道跟着儿子抢奶吸。”田母用扇子拍了他下,“哎,你是不是故意想不出就想吸奶呢?” 田父头不抬眼不睁的:“明天再说。” 田母气不打一处来,还记得村里人议论的话,什么“慈母多败儿”“一股子奶骚味不知到底给谁喝了”“指不定一家子都吸呢”“外人尝的也不少吧”…… 呸。 两天后,田母把田志给田芸看着,说她在家没事干,多照看弟弟。 田芸不讨厌他,也说不上喜欢,平常会用零花钱给他买点吃的,带他玩会儿。但那天好像不一样。妈妈把俩人关在她屋里,说要今天和他爸有事要出去就走了。 田芸闲来无事教给他几个字,过了会儿,田志就扯她衣服,胳膊从她衣领处伸进去。田芸一把抓住他:“做什么?” “姐,吸奶。” “不行。” 田芸刚说完,田志就哇地哭了。 她可不吃他这套:“你哭也没用。” 田志脚蹬手抓的,脸上的泪哗哗的,声音愈发的大了。 “爸妈今天不在家,你哭他们也听不到,我更不会因为你哭就听你的。” 田志哭声顿了下,又继续了。 “……” 田芸找了两块棉花塞到耳朵里,坐在凳上翻书看。一会儿,门被硬生生地推开,田母赶忙跑到炕边把田志抱起来,心疼地不得了,掀起衣服给他喂奶,抱着他在地上走来走去哄他,田志这才消停了,给他哄好后,数落起田芸来, “你可真狠心啊,就看你弟弟哭,管也不管?” 田芸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牙咬在一起,转头怨恨地盯着田母:“我不是你女儿吗?” 田母被她看得心软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露出慈母的模样:“阿芸,你弟弟还小,想要什么我们要满足他……” 田芸眼泪吧嗒落下来,默默无声。 “你也一样,不是让你上学了吗,吃穿不愁……你也听见村里人怎么说我们家的,你也不愿听吧,”田母拉住她手,“阿芸就算妈求你了,就叁四天最多五天,妈的奶回去了就不用你了,你也不能看着你弟弟哭得那么厉害吧……” 田母那天跟她说了好多话,田芸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是我们家就靠你了啊。 从那之后田志就跟田芸一个炕上睡,晚上他的幼齿磕着她柔嫩的小乳头,小包子似的乳肉被他抓得通红。田芸忍着痛眼里常是湿润的,怎么睡的都不知道,早上还没睡醒,田志就给她咬醒,喊她姐姐,田芸别过头不想看他,拳紧握在一起只盼五天快点过去。 世事难料,田志对她娇软小巧有弹性的乳上瘾了,嫌弃田母松弛塌扁大奶头,又闹了一番。 田父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田母泪眼婆娑,田志拉着她胳膊去炕上睡觉,田芸冷眼旁观心凉到底。 “阿芸……” 又来了。 “好,”田芸说,“我要上高中。” 这是她提出的条件。 田母声音兴奋地发抖:“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 时间长了,田芸就习以为常了,他吸着奶她还能正经写作业,田志在她这儿受不到好脸色,有点怕她,给他奶吸他就挺听她话的,不打扰她学习。 田父一直爱喝酒,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酒瘾更凶了,出去回来就醉熏熏的。 那会儿,田芸坐在炕上看书,田志躺在她怀里摸着她奶头玩,田父趔趄地走进来。 田芸下意识用毯子盖住身子,喊他爸。 田父模糊地嗯了声,到炕上坐下,满身的酒气,他伸出手对田志道:“儿子过来,爸抱抱。” 田志不理他,往田芸怀里钻。 “阿志。” 田芸低头推他身子,让他给田父抱,哪知这时田父移到他们那儿,直接上手扒拉毯子,田芸没留意一边的乳房就露出来,田父红了眼,已神志不清,粗糙干硬的大手鬼使神差地碰上去。 田芸啊了一声,身子往后躲,警惕地看着田父。 田父嘴秃噜声儿:“老婆,过来,给我吸口奶。”他抓住田芸的脚踝,田芸吓得挣脱掉推开田志跳下炕,往家外跑。 田父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田志跟田母说爸爸把姐姐吓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大体给田母描述了画面。 田母气得和田父吵了一架,又打又骂,然后去找人,傍晚才把田芸找回来。 田父跟她道歉,田芸低头不敢靠近他。 田父说他是把她当成她妈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田芸往事 (叁) 暑假过后,田芸要上学她规定好只能早中晚找她,田志点着头答应。 她的身子因为田志的触碰敏感许多,胸部日渐变大,身材出落,模样也俊俏,吸引不少目光。 那时候是田芸念初中最后一年。 一晚夜深时。 田芸觉得胸前被人咬着,开始她以为是田志,皱了皱眉头没管,又觉不对,那人的动作比田志大,现在田志不咬她了只是舔和摸。 还有胡茬刺得她乳肉难受,一个乳尖被牙齿磨着,一个被指夹掐着,田芸在闻到阵阵酒气后,猛的睁开眼,月光透过窗洒下来,像在围观。她抬手就推,力气顶不过那人,他岿然不动,动作更急促了。 “爸,爸,不要……”她大声喊叫。 田父不理,埋头苦干,田志被吵得迷糊地睁开眼,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他嗓子缝里传来微弱的沙哑声:“姐。” 田芸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说:“阿志,快去喊妈来,快去啊,啊啊……”她拼命的摆着身子不想田父继续,想起他上次的说法,就喊他,“爸,我是阿芸啊……” “阿芸……” 田父嘀咕了声,嘴上依旧不停,心里想的是这大奶子上的小奶头是真小啊,跟个小式樱桃,甜甜嫩嫩的,他吸溜吸溜,越吸越上瘾,管她是谁呢,是阿芸也好啊,看他儿子成天吸的奶头,他可馋死了,以前都一起吸他妈的,怎么不能吸阿芸的,她还是他女儿咧,就该给他饱饱口福。 田志愣了半瞬,连跑带爬,差点滚到地上。 “妈,妈……”他只会叫妈了。 屋里的灯点亮,田母浑身发抖,费力把田父拉开,田父腿上没劲屁股跌倒地上,疼痛让他醒了半分,眼睛还不知往哪看。 田芸满脸是泪,此时一动不动摊在炕上,眼看着天花板暗淡无光。 田母去接了盆凉水回来,直接往田父头上倒,他身子冷颤了下,田母朝他脸拍了几下。 “你给我醒醒,看看你干的好事。” 田父头转了转,就倒在地上呼呼睡了。 “……” 田母架着他腋窝把他拖走,看田志站在门后发抖:“志,去妈那屋睡觉。” 田志嘴不利索了:“姐,姐,怎么怎么办?” 田母往炕上看了眼,去摸摸他头:“没事,你先去睡。” 田志愣愣地点头。 田母叹了口气,这个家啊,然后托着田父把他搬到沙发上,扯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她又返回去,上炕坐在田芸身边,她手刚触到田芸胳膊上,田芸反射性地弹开。 田母心疼:“没事了啊,你酒鬼爹是把你当成我了,做什么事他无意识啊,睡一觉吧,明早醒了就好了,”她说到这儿,声音哽咽,“是妈对不起你啊。” 田芸眼角的泪流不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以及许多个以后。 那晚之后田志虽还和她睡一铺炕,却不缠着她吸奶了,只在睡着后习惯性的手搭在她身上。 田芸看见田父都是低头走,能躲就躲。她愈发沉默,盼望着高中赶快到来。 在中考前几天,不知谁说的,她给田志喂奶的事在学校传开了。她回家路上,同道有几个男生跟在她后面,问她是不是真的,又说些乱七八糟恶心的话,她不想回答,一路小跑。 学校这方净土也消失了。 每次听到那些声音,她就把课上学到的乱七八糟背一通,耳朵里时常塞团棉花。一放学她就跑出学校,也不想早回家,就去山坡的一个平地,那里摆着石墩,她可以在那写作业。 考上高中离开这个地方是她最后的坚持。 她回家的路上还在默背课文,闪现个人影,她吓得往后躲。 是一个同村的男生,痞里痞气的,在学校也不老实,惹哭女生是常有的事。 “好学生这么晚回家?” 田芸不想理他,绕过他就走。 他不依不饶:“喂,听说你有奶?” 田芸目光一顿,加快步伐,下秒胳膊被扯住。 “给我吸吸呗。” “你放开我。”田芸要甩开他手。 他一脸淫荡:“给老子吸口就放了你。” 田芸看他一眼,脸色缓和:“你先放开我。” 男生点头,他松开手。 田芸说时迟那时快,从肩包里掏出把水果刀,举到他面前。 “卧槽。”男生跳了下,没想她有这出,后又嬉皮赖脸,指指肚子,“来,你往这里捅。”身子靠近她。 “你别过来,”田芸晃了晃刀,“我真会捅的。” “是吗?”他一脸不信。 “是,但我不捅你那儿,捅你心脏,直接让你死,”田芸声音狠戾,转而笑了声,“我,未成年只用在少管所待几年,可能不用叁年,我就出来了,生活还会继续,而你在今天就死了。” “……” 他在思量她的可信度,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再野也有个度,最起码命得在。这个女的在学校里就板着脸没人敢接进,学习好的的人,妈的,都是疯子。 “神经病。”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跑了。 田芸腿抖的要命,看不见他人影了才移到墙边靠了会,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她眼落到天边的夕阳,余辉散尽天完全暗了下来,田芸提起肩包朝家走去。 从在路上被骚扰起,她就装着这把刀上学,以防万一,晚上放在枕头下,关键时刻只能靠自己,当然不能真的杀人,放放血也会让对方清醒。 这把刀一直跟着她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 后来被某人嘲笑:“你这只能吓吓小孩。” 她据理力争:“大不了两败俱伤。” “我教你个简单的法,”他握了握插进她体内的东西说,“这里,朝对方这里踹,不用出血就要了他半条命。” 田芸低头看,黑黢黢的一团。 “乖,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再教几招厉害的。” “……” (四) 田芸好歹顺利考上高中,她更努力学习为了减半的学费。高中住宿,两周休一次,她一心想逃离那个家,没什么事她可以一个月不回去。 有天小休,同学说有人找她,田芸到校门口才知道是谁,田志个子到她腰了。 “你怎么来的?” “跟村里人。” “妈知道吗?” “她在山里,我让人给她带信了。” 田芸不放心,借传达室的电话给田母打去,田母那会儿才知道,挂电话前说“现在他就跟你亲了。” 小休是上自习请假容易。 田芸带他到校旁的饺子馆吃了顿饭,买了些零食。田志说村里人四点回去,让他那个点在学校门口等。 还有四个小时。 田芸拉着他去了教职工宿舍找杜老师。 杜老师瞧了说你家基因真好啊,现在就是个小帅哥了。然后把一铺床留给她姐弟俩,说正好出去有点事。 “睡会觉儿吧。” 田芸坐在床上,田志站在她两腿间,脸朝向她怀里不时地揉揉眼。 “想吸奶?” 田志嗯了声。 她确实习惯了,他靠在她怀里她就想那么做了。 “上床来。” 田芸盘着腿,田志躺在她腿间。田芸拉起棉质内衣比他手掌大的乳房弹出,他张着小嘴含上去,猛吸了几口解馋,说。 “妈最近有些奇怪。” “怎么了?”田芸低头看他。 “晚上老爱让我吸她奶。” 田芸心里咯噔一下:“爸呢?” “在沙发上睡。” 田芸没说话,看向窗外发起呆来。 “姐,你会丢下我吗?” 田芸半晌回:“不会。” 她想起那晚后田志躺在她身边说:“姐,以后我保护你。” 田父到了手不离酒的地步,家里有吵不停的架,锅碗瓢盆田母气了就摔。 那晚又是这样。 田芸抱着田志,手捂住他耳朵,奶头塞到他嘴里,田志是真怕,脸上淌泪,又开始生咬她奶头。 屋外终于消停了。 “阿志,以后这样你跑二奶奶家里。” 田志点头,眼泪鼻涕口水都沾到她奶子上。 “姐,别丢下我。” “嗯。” 有天田父倒在院子口吐白沫,村里赤脚医生看不出什么病,光知道酒气扑鼻。送到镇里医院说是酒精中毒,再晚来命就没了,酒不能再喝了。 田母花钱给他戒酒,吃各种药也没用,他就像吸鸦片那种离酒心就抓挠痒。 家里积蓄所剩无几,田芸每次回家都怕田母不让她念了,好在没有。她考上市里大学,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村里人都来庆祝,一改往常那些流言蜚语,全都和颜悦色。 田父戒了两天的酒那晚乘兴又醉的不省人事。 田志没有以往那么怕了,窝在田芸怀里。 “姐有人说你坏话,我把他们揍了一顿。” 到底多喝两年母乳,力气比同龄人大不少。 田芸一怔,笑笑:“以后就当没听见,你越激动他们越兴奋,不过如果有人打你,你就打回去,他们就不敢随便欺负你了。” “嗯,我听你的。”田志问,“姐,你生我气吗?” 田芸知道他指的什么,摸摸他头:“不气。” 他懂什么啊。 一年过去,田志也上学了。田母听人介绍,找到十里八村有个退休的老中医,跟他拿了半个疗程的草药回来煎。 一学期结束,田芸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芸,家里没钱了,阿志上学得用钱,你爸这个样子也不能上山了,我还得给他煎药,没法挣钱,你不能看着你弟没学上吧。” 退学手续办好,田芸就去镇里的制衣厂找了个活。 田芸不上学,按老辈的规矩,称着年轻找个好人家嫁了。两年过去,田父喝酒次数少了,草药没断过,也见效了。媒人去她家说媒,田母直白地说对她好有钱。 赶巧,媒人有个远房亲戚,家里是有好几亩地,就是人丑,腿不灵光,叁十好几了,没娶,彩礼钱八万。 田芸答应。 “以后我跟这个家再没关系,也不要去找我,我也不会回来,你们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田母泪眼哗哗。 “如果你们还算父母的话,不要告诉阿志我在哪,别让他来找我。”她又加了句,“好好对他。” 番外:田志 (一个小交代:田志频繁吸田芸奶是在那个暑假,开学后是一天叁次,再后来只晚上吸一次。 田芸的感觉呢,开始恶心厌恶再到麻木,后来态度改变一方面血缘至亲,另一方面田志会装可怜,她不想理他,他老缠着她,不吸奶也缠着,跟她说些好听的话,田芸无奈妥协,不管她以什么心态对他,这事已经发生了,更何况她还可以纠正。) (一) 在田志吸她乳头时,除了痛,田芸还有恶心厌恶,对她爸妈的恨,对这个家的绝望。她不低头看那里遭到什么样的蹂躏就当作没发生,充其量被蚂蚁咬了下,她昂着头用背知识转移注意力。 当然她对田志的态度会明显的表示出来,特别在爸妈不在家时。 那次,田芸依旧在爸妈走后把他推开,田志笑脸瞬间皱了,刚哼哼几声停了。 田芸闲来奇怪,问了他句:“你怎么不哭了。” “嗓子,疼。”田志沙着声音说。 成天的哭不哑才怪。 “活该,让你不听话。” 田志大金豆吧嗒吧嗒往下落,小嘴揪着好不可怜。 “你以后听不听话?”田芸借机问。 “听。”他小脑袋点了点。 “那好,你要吸奶但是我不想你就不能吸,听到了吗?” 田志嘴憋到一起,犹豫要不要答应。 “听没听到?”田芸声音提高,带着严肃。 “听,听到了。” “我现在要写作业,你自己玩,不许缠着我。” “……” 田志看到她瞪大的眼警告,低低地哦了声。 田芸写了会朝后看,他抱着个布娃娃,脸上带泪睡着了。在她快写完时,衣服被拽了拽,她低头看。 “姐……”田志眨巴着大红眼看她,还有点睡眼惺忪,“想……” 田芸瞟他一眼,把剩下一点作业写完,转身看他还站在身旁,田芸把他抱起。 “我还要背书,不准打扰我。” 田志愉快地点头:“嗯。” 他动作轻轻的,含够了睁眼看田芸,田芸闭着眼头微昂,嘴在念叨着什么。 “姐。” “干嘛?”田芸烦躁地应声。 “你教我认字吧。” 以前姐姐教他识字那会儿,对他可好了,他喜欢那时候的姐姐。 田芸眼睁开,计上心头,她答应。 从那时,俩人的关系有了好转,田志吸奶次数减少,认识的字多了。 (二) 一天。 田芸问田志:“你为什么喜欢吸奶?” “唔,不知道。” “不说原因以后不给吸。” “……”田志一手挠挠脑袋一手指拨弄乳头,“可能妈一直给我吸就吸惯了,”他偷偷看了田芸眼,“还有这里软,握着舒服,还,还有,”他腼腆地点了点乳头,“这个也奇怪,像个糖豆,硬硬的不会化,甜,想吸,”他头一扬,脸带笑,“我喜欢吸姐姐的奶头。” “……” 田芸自动忽视他最后一句话:“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这我必须和你说。” 田志被她的口气吓到,手不敢动了,怯怯看她。 “吸奶是婴儿做的事,你已经四岁了,不能再这样,这会被别人笑话的。” 田志手指不自觉又捏了捏,很有理道:“爸还吸妈的。” “……” 田芸想起他们在田志面前的举动,头有些痛。 “你跟他不一样。” 田志不明白:“哪里不一样?” 田芸道:“他可以吸妈的,但不该当着你的面做,你知道这个就行了。” 田志似懂非懂点点头,手慢慢放下,然后眼眨巴眨巴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你哭什么,不许哭,”田芸最受不了他哭,很吵很烦,“再哭我不管你了。” 田志连忙抬起小手把眼泪抹掉。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哭不能解决问题,就是家里人惯着你。”田芸看他那样叹了口气,手捏捏他婴儿肥,语气缓和不少,“知道了吗?” “知道了。” 田志低了会头,轻轻喊了她声:“姐……” “嗯?” “我以后能,”田志鼻子一抽搭,“能吸奶吗?” “你觉得呢?” “……”田志伸出一个手指,“我只晚上睡觉吸一次,好不好?” 田芸想来这个习惯也不是一下就改掉的,嗯了声。 (叁) 田芸发现个事,田志在她怀里吸奶时会时不时的磨蹭两个腿。 “想去厕所?” 田志唔了声,抓着奶头的手摸向腿间,抬眼看她嘴稍稍松开:“想。” 田芸说:“赶快去啊。” 田志垂眼看带有口水红哒哒的小乳头,又伸出舌尖舔。 “……”田芸推推他,“回来再吸。” 田志眼睛亮了,麻利地吐出奶头:“等我,姐。” 田芸觉得不对劲是在那天晚上。 田志嘴吸着奶头咂咂响,有吞咽的声音,田芸皱眉跟他说轻点儿。 田志嗯嗯两声,力度没放轻多少,两个腿屈起膝盖相互摩擦,动作急促。 “小志怎么了?又要尿尿?” “那里痒……” 田芸皱眉:“水喝多了么?” 田志不清楚。 “你再去趟厕所。” “唔。” 田志恋恋不舍的松嘴,田芸看他下炕跑远的身影,好像明白点什么了。 田志回来急匆匆地爬上炕,朝田芸乖巧地笑:“姐。” “……” 田志在外面沾的凉气贴到她暖乎的身上,田芸咬了咬唇,不自然的挺了挺身子。 “刚刚尿出来了么?” “就一点点。” 田芸隔了会说:“那里痒就去尿尿,别夹也不要用手碰,不干净。” 田志点点头,小嘴舔舔乳头,讨好她般道:“姐,你真好。” “给你奶吸就好是吧。” “不是这个,是姐真的对我好,教我东西,还教我识字算数,和我一起玩的都不会这些,我比他们厉害多了,嘿嘿。” “……” 她说,“快吸,吸完睡觉。” (四) 夜晚,弯月挂在天际。 田芸侧躺着,田志小手捧着她下边的乳头吸:“姐,这次不疼吧。” “嗯。” 田志有些高兴的动动小身子,得寸进尺地手伸到上边那个,指肚附在乳头上打着圈慢慢动着。 “姐,我想听故事。” “不讲,睡觉。” 小人安静了会。 “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废话,谁让你吸我奶。 “……没有的事。” “可是姐老对我发脾气。” “那是你惹我生气。” 田志嘟起嘴,说:“我惹姐生气的地方,姐姐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不知道下次又惹你了,你又不高兴了。” 田芸刚要开口,田志又说:“这个不算了吧姐,我就晚上舔舔,不影响你,”他借着光瞧她,商量道:“好不好?” 田芸在心里翻他白眼:“你小小年纪就学会讨价还价了啊。” “什么是讨价还价?” 田芸懒得跟他解释。 “姐……” 田志像小狗舔人手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尖,讨好意味明显。 田芸忽略掉突如其来的痒意,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过了会,她侧下头。 小乳头在他嘴里若隐若现,舌尖滑上滑下,他昂起头大眼睛弯在一起,两人对视。 “姐,舒服吗?” 他想起以前吸妈妈奶的时候,爸会在旁边问妈,我吸的舒服还是儿子吸的舒服。 “不舒服。” “……” 田志很挫败,他抬起小手指拨弄有些硬沾满他口水的乳尖,嘟囔道:“怎么会呢?” 田芸按了下他脖子:“要吸就吸,不吸就睡觉,别玩。” “哦。” 田志整个含住乳头闭上眼,呼吸渐匀。 田芸把他脑袋轻放到他枕头上,衣服撂下,乳尖湿漉漉的顶着。 (五) 对话田芸。 “你弟吸你奶时你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 “没有想把奶头往他嘴里塞,让他大口吸的时候吗?” “我疯了么。” “那里呢,那里什么感觉?” “……神经病吧你。” “呵。” “喂,你干什么?” 那人手伸到她奶头上摸,看她表情:“和你弟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都是个爪子。” “这样呢?” 田芸到笑了下:“喜欢你舔,他是咬,疼死了。” “是吗?” “哎,你到底谁啊?” 那人一笑:“未来的你。” 注:对于(五)来自张宪狠狠的威胁。求生欲极强! 番外:田父 (一) 那天。 田志身子有点热,饭吃不进去,田芸让他含会奶头哄着他多少吃点,好把药吃了。 他们爸妈早上就去镇里卖西瓜了,一般是下午才回来。 田志吃了药,软塌在田芸怀里,样子是还想吸,田芸念在他生病不跟他计较,过了一会俩人都睡着了。 今天瓜卖得好,田父回来再拉一车,进家里喝口水就看到这幅景象。 女儿靠在墙边胸脯大开,儿子嘴含住奶头不时的吸两口。 他咽了咽喉咙,嗓子更干了,他看着田芸另一边娇俏的小乳头,手不受控制的伸过去,手指点着乳尖摸了下,见田芸没反应,粗粝的大手罩住整个小奶包捏了捏,留出大拇指和食指搓着奶头。 “唔……”田芸皱着眉慢慢睁开眼,田父已经把手收回。 “爸。”田芸看着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忘了露在外面的乳头,问,“瓜卖完了?” 田父闪躲开眼:“卖完了,我回来再拉一车。” “哦。” 田芸这时才记起,脸红耳热地连忙把衣服拉下,喊田志起来,有些尴尬地对田父说,“阿志头有点热。” 田父装模作样地伸手把儿子抱起,手背不经意间碰了碰她奶子,问田志:“哪里难受儿子?” 当晚田父在田母体内释放完,趴在她身上吃奶头,想起白天看到女儿的奶子,白嫩挺翘,那一握还弹跳了下,他掐着老婆的大奶头,搞得她哇哇叫。 “哎呦,你个死鬼,你要把我奶头咬下来啊。” 田父不管,只一个劲又咬又舔,脑里想着另一个屋,儿子也这样吸着女儿,他心里就一阵翻腾。 (二) 田父做了个梦。 田芸没穿上衣走到他跟前,朝他诉苦:“爸,我奶头疼,让阿志咬的。” 田父心头一悸,把她拉近:“爸给你揉揉就好了啊。” “唔。” 田父揉搓她奶子:“爸揉得舒服吧?” 田芸身型晃动嗯了声,又轻叫:“啊……”她低头看,“爸你怎么……” 田父一边舔一边说:“口水有杀菌作用,多舔舔好得快。” 田芸没再阻拦。 “阿芸,有没有奶水?” “没有,”田芸叫了声,“哦,爸别吸呀。” “多吸吸就有了。” 他两腮凹陷大嘴揪着奶头不放,怪不得儿子这么喜欢吸,他这么一想,儿子突然出现他旁边,在含着田芸另一个乳头,好啊,又跟以前一样了,以前一起吸他老婆的,现在一起吸他女儿的,真好,再有点奶水就更好了。 “唔哇……” 甜香的奶水瞬间流入他嘴里,田父激动地大口努着嘴咬着乳头吸,他忍不住想喊,这香喷喷,热呼呼的奶水都是女儿的啊,天伦之乐都没这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