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被迫攻略的女主角今天也在强制爱中吗?》 舍友的恋人初见,在天命之子的注视下被他舍 [你的身份是男主司瑾的室友。] [任务:以司瑾室友的女朋友身份勾引他,让他喜欢上你、爱你,愿意和你交往、结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达成幸福的HAPPY ENDING。] [……] 一阵漫长的沉默。 [有什么疑问吗?] [暂时没有。] [开始——] * “呜……不要了。” “不许往下舔……嗯……不许用力……啊!” “呜嗯……许原轻一点……屄要被咬烂了。” 这声音又娇又柔,又带着缠绕如丝般的缕缕怯意,甜得勾得心脏发渴。 在门开的一刻,一样的声音比视觉更迫不及待地传至司瑾的大脑。紧接着,就是一抹跳跃的白。 是少女肌肤的颜色。 白,不是纸一样的苍白,也不是羊脂玉一般细腻柔滑的白。而是透着女孩子羞到极致时、引诱人心的粉白,像春日盛开的海棠花,娇柔美艳,风一吹纷纷扬扬地落了满地。 一人衣衫不整,一人却整整齐齐。 她,阿宁,娇小的身体与正压在她身上的男性形成过于鲜明的体型差。 她身无寸缕,两只奶子被掐的布满了手印,随着男人的舔弄而不时晃动,又被大手肆意地压扁掐肿,总像昙花一现般,在以秒计算的短暂时间内露出,又被悄悄遮盖。 整个白皙又娇嫩的身子像一只躲避风雨的小小雀鸟,被凶猛而残酷的肉食动物捕捉,正处于要被吞进肚子中的状态,全然被覆盖在男大学生的肌肉之下,几乎要被完全淹没。 只有一双缠上男性肩膀上,时不时要滑落的小脚证明了这个本该只有四个男大学生的宿舍内,突然出现的不是惹人怜爱的小雀鸟,而是另一个娇贵又柔软的异样角色。 本不该出现的。 本不会出现的。 一旦出现,便轻松夺取了所有人的目光。熟悉的、不熟悉的、见过的、没见过的、心有波动的、毫无涟漪的……谁眼里又容得下其他人。 司瑾站在最前面,他视力又好,看见女孩胸口一只引人堕落的娇软,又大又白,也看到如红豆般乱跳的乳珠,明显已经是被人舔舐品尝过了,被成年的、健壮的、充满性欲的男性口水所覆盖,红得发亮。 看起来很甜。 倒是脸颊,被挡的严严实实,一时半会儿间,反而无法窥见。 他的室友许原正低着头,俨然一头贪婪的、已然饥渴了多日的狼,无心他物。 五官分明的帅气脸颊毫无尊严的贴在女孩的下体之上,灵巧的唇舌代替他的性器取悦女孩,从外阴到小小的淫珠,以及分泌着情动汁水的穴道,他不断地深入、深入,汲取那些甜腻汁水,把阿宁舔的浑身颤抖,美丽的身躯之上满溢着被取悦的娇粉。 ……好舒服…… ……虽然是初次,但很有服务精神呢……越舔舌头越灵巧…… 娇柔花瓣内的水儿流得更多了。俨然被露水浇灌的牡丹,越来越滋润秀美。 “这么投入啊,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似调侃似嘲讽。 司瑾收敛了面容上淡淡的笑,他意味不明地说。 而身后的二人已然呆住。 “瑾哥……”声音颤抖。因为意料之外的感官享受,眼里心里,除了女孩子娇柔的叫声。也只有…… “瑾哥,现在这种情况。您看咱们要不要先离开,我安排一个地方您先坐会儿。” 一人小心翼翼地说,态度不似对待普通同学般随便,也不敢替司瑾拿主意。 “把门关上。” 司瑾没理会他的建议,抿着嘴唇命令,脸色是很明显的糟糕。 房门便被重重地关上了。 因是有意提醒这对沉迷情欲无法自拔的鸳鸯,这一声格外大,也将外人的窥视、另外二人的震惊都定在此刻。 恰与阿宁从喉咙中溢出的惊慌失措重合。 她仰头,脆弱而优美的脖颈,简直像是一只正在鸣唱的骄傲天鹅,而下体不间断的快感又着实让她精神涣散、身体慵懒。 她迟钝的意识到了什么。 “啊……许原……有人!” “许原……有人!你别舔了!!!” 声音又娇又急,又柔媚又依赖。仿佛刚刚才发现宿舍有其他人,惊惶失措,身子也因害怕而颤抖了,两只高高架在男性肩膀上的双腿微弱地挣扎,小腿肚却在急切中有点抽筋,白皙的脚背便绷紧了,要落不落地虚虚搭着。 害怕。 恐惧。 大脑空白。 …… 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更要命的是—— 阿宁身上那个小小的、娇软的、正被许原小意侍弄的屄,似乎因为这声提醒的响,和察觉到有人正在看的事实,不仅毫不惧怕,反而违背主人心意的兴奋缩紧,在一瞬间就抵达了快乐的高潮。 连痉挛时间也格外的漫长,淫水不争气地涌出,男大帅气的脸埋在这个娇娇软软的穴内,贪婪地吸吮,毫不意外的被小穴内的水喷了满脸。 怎么让他们撞见了? 阿宁眼睫湿润,在高潮后浑身都变得懒洋洋,连动都不想动,可又不得不动。 她不敢抬头看人,索性就一直盯着许原,左脚从压着她的男人肩膀上滑落,不轻不重地踢了下他的胸口,声音略带哭腔,“许原,你看你,我就说不许你舔了。谁让你不听我的。” 声音娇蛮,理直气壮地认为全都是别人的错。 “阿宁,宝贝,对不起。” “你别怕。来,把被子裹上,别着凉了。” 许原微微一蹙眉,意外三位去上课的室友会一起回来,但这会儿也不是想原因为何的地方。 他一边像哄孩子一样小心地安慰阿宁,一边连忙将女友小脚掐在掌心,拿起旁边的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别说是刚刚舔过的,仍在痉挛中的淫乱小穴,就是咬过的白软奶子,柔软的脚……他都不想被别人窥探到一丝一毫,将女孩从头到脚都藏起来才满意。 至于他脸颊上的水渍,许原用手随便一擦,不在意被喷了一脸,只可惜没能全喝进去。 哎,平时别说这么重一敲门声,就是平时舍友的说话声、脚步声……如何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哪里会犯这样的离谱错误。而这次的原因倒也明朗,还不是眼里、心里、嘴里,只有女朋友那个小小软软的骚屄,一心想着喝水儿,就无暇去留意其他事情了。 也是色迷心窍。 舍友的恋人在舍友面前吻她 空气中有种古怪的气息。 不同于平日男大学生沐浴后的清爽,透着黏腻的骚甜和女性的香气,散发出来自异性的情欲气息,环绕着室内的几人,让人心荡神迷。 心里不免惦记着些有的没的。 熟悉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异样,看上去竟不像每日每夜要住的地方了。 异常生物阿宁像蚕宝宝似的被柔软的绒被包裹,她轻轻吸气,一张被情欲浸淫过的娇美小脸抬起,让许原将被子松开一些。太热。不舒服。 并且。 “许原,把裙子给我。” 总得穿上衣服。 许原“嗯”了声,从混乱的床上找到薄薄的吊带裙递给阿宁,虽然被舍友看到和女朋友在宿舍做爱很尴尬,但好歹名正言顺,也不是和随便的人偷情。 许原站在床前,高大的身躯遮掩了身后将白皙小腿露出,在一片混乱中套衣服的阿宁,双手潇洒一抱拳,帅气的面孔第一次染上了赧然和尴尬,“兄弟们,对不住了。这是我女朋友,今天见得巧,时机也不太对,下次我俩一起请你们吃饭。” 司瑾古怪地重复他的话。 “你女朋友?” “对。” “叫什么名字?” “……你们叫她阿宁就好了。”许原笑笑,“怎么了瑾哥,见过?” “阿宁?” 听到这个格外熟悉的名字,司瑾将那颗在心里晃了又晃的嫣红乳珠和名字彻底对上。冷笑一声,“劝你还是多想想,了解清楚再考虑交往的事情。” “你和她,不合适!” “我很了解阿宁,也是我主动追求她,她才同意交往的。” 察觉到司瑾话中的意有所指,许原立刻打断,他微微一笑,“我想,我还不需要别人告诉我,我和我的女朋友适不适合交往。” “随便你。” “这话,我只说一次。” 司瑾移开视线。 “好过分啊!司瑾你居然这么说。” 歪歪扭扭的裙子终于穿好,她跪坐在床榻之上,吊带裙似乎只是将更多的柔腻的肌肤显露,洁白的脖颈、优美的锁骨、雪白的肩膀,和胸口处微微拱起形状诱人肉团,白的似乎在发光,叫人不敢细看。 她从被褥中挣扎出一只小手,抱住许原的腰,依赖地将脸颊贴向现任男友。眼眸却含笑,朝着司瑾的方向弯了弯。 现在几人的站位,仿佛司瑾是苦主,是要捉奸的人了。 “很容易让人误会,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女孩子的语气轻飘飘的,不等他回复,随意扔下一个炸弹,炸掉宿舍内的其他人。 “不就是高中时喜欢过你吗,这又不是什么案底,需要向所有人解释。我自认少年喜欢你时坦坦荡荡,对现在的恋情也同样情真意切。” “我对许原是真心的!” 没错。系统给阿宁安排的故事里,不仅她已有男朋友,男朋友是天命之子的宿友。更逆天的是,她还在高中时纠缠追求过司瑾。 显然,如果当年就追求到,现在就是校园小甜文。 阿宁只觉得系统跟司瑾有仇,否则为什么不给这位安排一个量身定做的纯情少女,反而让她这个身份不友好的人去攻略他。 如果真追到手算什么?天命之子和小三这样的词搭在一起也不是很合适呀。 灵巧的手指动了动,指尖无意识地卷了一缕黑发,松开。微卷的发丝便随着主人的动作流淌,从锁骨到胸前的白软。一双眸仿佛挑衅般地朝着司瑾弯起。 “真心?你的真心还真是不值钱。” 男性的唇角也弯了弯,他朝着阿宁走去。 都以为他或多或少要说什么,或讥讽阿宁几句,许原一副警惕的样子,谁知道…… “你——” 月光似的银色发丝有几根刺了她的脸颊,如突然贴近的男性面孔,带来羽毛挠心脏般连绵不绝的痒意。 阿宁的下颚被男性的大手捏起,不疼,但难以挣脱。 “呜……” 难耐的娇软声从喉咙中溢出。 现在看到的仅有司瑾的脸了。 好看,理所当然地好看。 一个世界的宠儿怎会难看? 是一张年轻的、干净的、连沉默时都赏心悦目的脸。残存着少年人微小的稚气,有从小被金尊玉贵长大的贵气,也有要将整个世界掌握在手中的傲慢。 完美得无可挑剔,理所当然地拥有全世界。 陌生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一开始就来势汹汹。 或许,司瑾不懂怎么亲人,却知道如何咬。唇瓣被轻易地蹂躏到嫣红,舌头被吸到另一人的嘴中,在缠绵间狼狈地流下几滴晶莹。 男性的舌头直入深处,只在她快喘不上气时才稍微退出,简直是侵犯,并且是反复侵犯。没有技巧,只有强势,只有想要得到的决心。完全把唇舌当成小屄一样的肏了,连喉咙的深处都想要插入,尽情地夺取她的甜蜜。 “唔嗯……” 阿宁的肩膀颤了颤,手推着司瑾的肩膀。因无法抗拒,因司瑾意料之外的举动。 要知道。现在,许原,阿宁的男友可就在他们旁边,甚至还有其他两个人。可司瑾毫不在意,完全是想到什么就直接去做了。 简直…… 何等骄狂? 舍友的恋人光明正大夺人所爱 男性侵略性十足地将阿宁笼罩在他的气息下,也攻击着她。 唇瓣被封锁,蹂躏出多情温婉的玫瑰露水,嫣红、妩媚,甜美得不可思议。 她的推拒像激发司瑾的催情药,引诱出心底的深沉恶欲。 越动,越不想被亲,亲吻的举动越放肆,女孩的唇瓣酥酥麻麻,舌头有种被咬烂的痛感,在男性的唇舌退去后仍不知疲倦地分泌过多的水液。 阿宁轻轻动了一下喉咙。 她吞咽下了那些多情的水液。别无选择。 “呵。” 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完全不想其他舍友的想法为何。司瑾用指尖描过她柔白的脖颈。或许,更准确,是刚刚吞咽过水液的喉咙。 女孩子黑亮的瞳孔里,满是不解与嫌弃。秀气的眉微蹙,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司瑾,你干吗?”用力拍掉他的手,男性的手背上立刻打出一道红痕。 “别碰我!”没有惧怕,只有嫌恶。 “你在他身下浪的都流水了,还只让他碰,我不可以嘛。”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 “我们正在交往,想做就做,关你什么事。”阿宁说,很诧异他的反应似的。 “不会吧。难道等我交了男朋友之后,你突然发现,喜欢上我了。”她歪歪头,不无讥讽。 “交往?” “随便和一个不熟悉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和他在有好几个人住的脏地方交欢,任由他玩屄玩奶子给你舔到喷水……你管这叫交往?” “这不算交往,这叫发情。你只是身体有需要了。” 司瑾嘲讽地看着她,无视她气到发红的小脸,轻而易举地将女孩子娇小的身体从床榻间提起,在她的现任男友的惊呼声面前抢走,像拾起一朵花。 女孩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 一旦司瑾松手就会掉落至地下…… 好高。 过于鲜明的体型差也造成了相当强的高度落差,阿宁并不是一个矮小的女孩子,身高在女性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可许原或是裴瑾,在男性中都属于相当高的,以至于可以像对玩偶般摆弄她。 察觉到与地面的距离,圆润得像小珍珠一样的脚趾不禁蜷缩,阿宁忍不住抓紧了司瑾的衣袖,身体主动向他依偎,很怕被摔下。 很可爱。 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抱我。” “你不想摔倒吧。” 傲慢的语气令人很不爽。 阿宁有些不服,用光滑赤裸的小脚偷偷踢他几次,“那就让我摔倒!” 司瑾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双眸漆黑,阿宁便有些瑟缩了,她有点窝里横,一发现别人的纵容就肆无忌惮作妖,但严肃起来就不敢了,“怎、怎么了?” “打这里。”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胸肌上。 阿宁:…… 天命之子好骚呀。 说实话,阿宁有些不理解。司瑾的每一个动作都超脱了她的猜测。比如系统告诉她,原身曾追求司瑾没有成功,她就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难搞的人,因为多半不喜欢她的外貌和风格;系统说她已有男朋友,是司瑾室友,她以为要尝试勾引…… 和她一起诧异的还有一个人。 “放开她!” “司瑾你疯了吗?这是我女朋友。” 对急转直下的一切茫然不解,许原去抱阿宁,手臂覆上女孩的腰,和司瑾针锋相对。 两个人都用了力气,一个想把她抢回去,一个不肯松手反而抱得更紧。阿宁被挤在年轻力壮的两个大男生中间,一边冷一边热,不同的男性气息熏染着她,险些变成夹心三明治,脸蛋都染上了粉色,摇头,“疼,把我放下。” 话是对司瑾说的,许原却心软了。 舍不得抢,怕她疼。许原抡起拳头往司瑾的脸上砸去。司瑾更过分,抚上阿宁的屁股,提一提,将女孩柔软的身体更深地嵌入怀里。 竟是没躲。 对他的攻击视若无睹。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横刀夺爱,许原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他受了背刺,这一拳究竟没打出去,两只手臂被来自后方的力反折,对方像受过专业训练般果敢,动作很麻利,快速将他绑起来,扔掷在地下。 “许原!” 阿宁急了,喊他的名字。屁股“啪”“啪”被重重打了几巴掌,她吃痛,小脸皱成一团,倒在司瑾怀里小口喘着气。 是同宿舍的另外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和许原也很熟,开学时便见他为司瑾鞍前马后,一口一声瑾哥,显然和司瑾早已认识。虽然同是学生,却隐晦提过,他在为司瑾工作,上学也是伺候中的一部分。而另外一个男生不声不响,连话都少说,却在这时见风使舵,协助他阻拦许原。 许原气得要死。气司瑾不要脸夺他女朋友,气兄弟情谊成空,气宿舍几人闲暇时说过的话喝过的酒……哪怕不认识的人呢,单单只讲个理,夺女朋友,且是当面,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过分的。 “你们是有病吗?这是我的女朋友,你们看不见司瑾在欺负她?” 哪个有血性的男人受得了。 许原万万不得。 眼里满是燃烧着的怒意。 两个人却冲着他一笑,其中一人拍了拍他的脸,许原脸上立刻红肿起来,他随意取了块毛巾塞进许原嘴里,防止他大喊大叫,丢了司瑾的脸面。 说话仍客客气气的,一如往昔。 “许哥,你别怪我们,我们就是拿谁的钱给谁办事,希望你能理解。今天你女朋友被瑾哥看上了,也别觉得屈辱,没准儿就是瑾哥一时兴起,有今日没明天,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妨碍。你就当她在恋爱过程中去看了一场别的风景,哪个女人没有几段过去?” “若是瑾哥是真来了兴趣……” 他说话时一顿,谈不上怜悯或可怜,以势压人做惯了,主子想夺人所爱是第一次,倒也和其他时候没有本质上的不同。不过那样的女人,再稚气再娇柔,一眼都让人心惊肉跳,注定不会属于他们。 “许哥这么大了,应该也能明白些事,她跟着瑾哥肯定比跟着你好,你成人之美,放手让一让。瑾哥不是小气的人,之后必不会亏待你。” 话说得情真意切,许原却听不得。 什么叫“理解”,什么叫“别的风景”,又什么叫做“比跟着我好”“成人之美”“让一让”“不会亏待”。 这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吗?一墙之隔,外面是无忧无虑的大学生傻叫傻笑的声音;内里忽然地,所有人的面孔都在扭曲异变。 司瑾的傲慢,其他人的理所应当,自己的愤怒又被压制摧毁。同学情谊、道德、熟悉之人的异变……只在一瞬之间,世界向许原展示了它残酷而不近人情的另一面。 许原心像是被刀割过,泡在一片鲜红中满是愤怒。阿宁发出一声胆怯的惊叫。 像羽毛,撩人心。 “你……掀我裙子干嘛呀。” 舍友的恋人被按在床上玩奶,谁让她不肯分手 被按在了床上。 司瑾的床。 狭小的空间,靠得过近的男性躯体,张狂又强势的味道…… “你……放开我。” “司瑾,你放开我。” 察觉到空气中微妙的气氛,阿宁用手推了推距离脸颊只有一箭之遥的手臂,娇柔的声音充满了试探。 “好不好嘛,司瑾。你刚才打我屁股好痛的,肯定肿了,我都没说什么。别这样,你让我起来,你现在我好害怕……唔……” 阿宁边说边动了动,想起身。没用,司瑾伸手一按她又跌回去了。 软软的腰躺在床榻之上,被打过的屁股像火烧般透着痛意,两条腿要掉不掉地搭在床的边缘,玉白的小脚无着落,尴尬地晃着。最要命的是,司瑾的一条腿却半跪在她股间,古怪又尴尬的氛围让女孩娇美的小脸泛上一丝脆弱,看起来倒有些惹人怜爱了。 “宁宁,第几天了?” 手掌摩擦着她的脸蛋,有些用力,不怜惜,娇美的脸颊上便覆盖上了红色的指痕。 “嗯?什么第几天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起身的动作被司瑾制止,阿宁很烦躁,却也无法。 “不要在我面前装傻。我是问,你和许原交往了几天。” “就……就这几天呀。” “几天你就允许他对你又亲又摸?”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又不喜欢我,别问好不好。”如果不是现在就在司瑾的身下,阿宁肯定会说,关你什么事把他狠狠嘲讽一顿,但形势比人强,他这样强势,阿宁自觉克制了些。 对她而言的克制。 “好。我不问。”司瑾抿紧嘴唇,蓝色的瞳孔有种宝石似的美丽、浩大,近乎无情。 “你们现在分手。” 他说,与命令无异,“分手了我就不问。” 这…… 烦躁感又涌上心头,阿宁用手卷上一缕发,“别逼我,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想和谁分手就和谁分手,轮不到别人来管我……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别碰我裙子!求你了,别掀。” 感受到大腿上的凉意,阿宁的脸红了起来,她连忙去扯裙子,想解救下自己,可惜力小如蝉,实在没什么大用,司瑾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抓得严实,而另一只手……造就了既成事实。 感觉实在很不妙。 更不妙的是,司瑾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唇瓣微微扬起,蓝色的瞳孔内却是半点喜意也无,目光冰冷地欣赏曾被裙子所遮挡的秘密。 赤裸的白皙身体,美人颤抖着,从美丽的脸蛋,优美的脖颈,到又大又饱满的奶子、被扇红的屁股,以及双腿间的神秘之处都被人光明正大地欣赏了彻底。 女孩的贝齿咬紧唇瓣。因为司瑾,也因为还在室内的其他人。她的声音放得这么低,司瑾却一如平常。感觉太羞耻,也太……根本无法忍受这种视奸。 “宁宁没有穿小内衣呀。” “内裤也没有穿。” “好骚。为了给男朋友玩所以这么骚?” 说话时,手掌贴上了雪白奶子,狠狠地掐了一把乳尖,把娇嫩的乳珠掐得发硬发胀。 “不要掐……” 阿宁有点痛,为了缓解只能顺着他的方向挺胸,柔腻雪白的奶子跳了跳,嫣红的乳珠荡漾非常,像是淫荡地迎合。“别掐。掐了好痛的。” “都出来和人玩了还怕痛吗?” “你应该庆幸是我,不然别人把你玩废了都不会听一句。” 司瑾完全在有意无意和阿宁玩的人是男朋友的事实,说是会听一听的意思,却扔在顺着自己的想法在玩弄着奶子,把乳珠都掐硬掐肿,唇覆上,不听她拒绝的舔舐、撕咬。 阿宁胸口一阵阵的异样感,舒服又有点疼,和许原的温柔服侍很不一样。而她是被惯坏了的孩子,连一点疼痛都吃不了。 有泪水浸出来,染湿了长密的睫毛。 阿宁手指插进男性的银色发丝中,用力推他,“……好难受……呜呜……” “求你停下……别咬了…我、我不是故意不穿小内衣的,这条裙子设计出来就是不用穿内衣的,内裤也穿了,就是……啊……脏了……” 乳尖肿得发痛发热,又被男大的手发狠似的捏了两把,红色的掌印指痕实在明显得太过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被凌虐后的青色或紫色吧。 司瑾用手臂撑起身子,阿宁已然赤裸,他却一件衣服都没脱,对比感相当鲜明。 骨节分明的手指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或许是顾虑着还在场的男朋友,她连哭都小心翼翼地,声音放得很低。 很可怜。 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了。 谁让她不肯分手。 舍友的恋人嘴硬的美人要被狠狠教训,被膝盖 “宁宁别哭呀。” “玩玩奶子就没用的哭,以后做起来你该怎么办?” 女孩子小声地喘息,泪眼蒙眬地看着他。 “不关你的事,才、才不会和你做。” 司瑾掐她的脸蛋,一掐一个红印,“嘴比奶子硬多了。” 阿宁不说话,低下头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两只遭到蹂躏的奶子,一碰就疼,还痒,说不出是想要更进一步的侵犯,还是现在的就已然承受不住。 女孩子瘪瘪嘴,生气了但不敢生气。 于是抓住司瑾放肆的手,对着手腕处狠狠一咬,让他也跟着一起疼,一起难受。 司瑾不怕疼,任她咬。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脸,又问她,“宁宁,分手吗?” 比之前温柔了一点点。 阿宁不咬了,小声嘟囔,“许原很好的,他很温柔、很贴心,也很照顾我,没有什么过错。”怎么能随便抛弃呢? 偷偷朝许原的方向看了一眼,宿舍其实很大,每人的床榻都是分开的,也不存在上床下桌,都各自配备了单独的桌子。但,依旧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许原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不会一无所知。 心口有种陌生的酸涩。 “他没有过错,你有。” 冰冷的手掌抓着柔软的奶子,肆意作乱,把它们当作玩具一样地玩弄、操纵,蹂躏成各种奇怪又扭曲的形状。 又大又白的奶子不知廉耻的荡漾,荡漾出淫秽色情的乳波,两只嫣红更是已经被玩成樱桃的色泽,鲜艳欲滴,看起来就是想让人狠狠地糟蹋。 光是啃咬玩弄还不够,最好要绑起来,用上各种道具不间断地玩弄,天天一回宿舍就能看见她跪着求扇,扇红扇烂,直到不碰别的地方,光玩奶子都能把她搞到高潮。 “被男朋友以外的人玩奶子都能流水,这难道不是过错吗?” 什么…… 阿宁仿佛被雷劈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这张清冷傲慢的脸,说出本不该存在的淫秽之语。 男性的手指从大发慈悲地从饱受掐揉的奶子上离开,拍了拍膝盖强迫她去看,那有一处因为离阿宁的双腿间过深,已经湿透了一小块,与周围仍干涸的布料相比,差距实在过于明显。 ……被发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个、这个是许原舔出来的,因为和他在一起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出了很多水,和你没有关系!” 司瑾将膝盖完全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目光仍瞧着被戳穿淫荡的美人,看她心虚到胡乱辩解的面孔,低声沉沉笑了一声。 下一刻,膝盖更深地撞了进去。 “唔……不行的。” 阿宁的身子跳了跳,很想要躲开,然而,司瑾并不理会她无用的哀鸣。或者,这些话在他眼里就是另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不听话当然可以,她也可以选择哄骗、拒绝、撒谎…… 只要,她能承担不听话的代价。 男性的膝盖深深地撞上了女孩软腻的阴唇,有疼痛、有酥麻,也有种奇怪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甜美。 被困于男大学生身下的她,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躲,身子像一块甜美的蛋糕,也如被风雨打湿的娇花,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流淌出更多动情的蜜液。 会被一口一口地吃下,享受这份独属于强者的甜蜜。 司瑾一次次地撞着,用膝盖磨弄她的小穴,或轻或重,每一次的力道都按照心意随机,明明胯下早已鼓起肿大一块,欲望鲜明,恨不得立刻插进女人的屄中,把她不识好歹、分不清轻重的糊涂话全部捣烂捣碎,却仍没有扯下拉链,而要尽情地欣赏她哀求的话语和崩溃的情态。 委实动人。 娇嫩脆弱的花,捧在手心都犹嫌不足。轻易让人心变得柔软。但司瑾只要一听她说话,柔软的心就被打碎,重新变回如铁的坚硬。 司瑾也没有逼奸人女朋友的羞愧。他没有强迫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的,分明是一个说喜欢却和其他人在一起的骗子,欲求不满的小骚货,他只是在拨乱反正,让宁宁走回正途。 他这样想,动作越发不怜惜,让宁宁越来越难过。 柔软的大阴唇早在第一次就被磨开了,迎接的却不是温暖舒适的唇舌,也不是视如珍宝的怜惜,而是冷酷地磨弄。 仿佛女孩子身下的小屄,是个什么不值得怜惜的烂东西,可以尽情玩弄、肆意凌辱,小穴没几次就被磨到通红,娇弱的肉珠,外露的尿道口和下体那些同样敏感脆弱的软肉,没有一个逃得过,全都被反复的摩擦凌辱了。 甚至于……隔着一条裤子,而不是男性的体温。 最可悲的是,快感一层层累加,她像拧开的水龙头,被粗暴的举动搞得不停出水,搞得室内都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两人在极尽热情的肉体交合。 “不要这么磨,好痛……司瑾……” “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呜呜” 阿宁喘息着想做些挣扎,能将最敏感的阴蒂稍稍挪开一点也好,最起码……不要这样。这具娇嫩的,仅有一天记忆的身体,是表里如一的清纯娇贵,受不住一点儿过分的举动。 她挣扎着,努力着,却被男性的手掌牢牢按在床上,方才的一切苦苦行动都化为徒劳无功,仍要承受异性的暴行。 突然间司瑾不知道磨到哪里,阿宁的声音大了起来,连小鼻子都染上娇红,“司瑾放开我。” “你放开我……呜呜……求你……” “啊……” 司瑾不理她,阿宁的嗓音便在求饶中变得沙哑,随后忽地止住。 女孩纤细的腰挺成一条直线,而后重重地下坠。 她高潮了。 “宁宁,你看你现在变得多下贱,被膝盖都能送到高潮。” 司瑾咬她的唇瓣,手指扯出她嫣红的舌头,强硬的与她亲吻。 她喘息着,透过朦胧的泪眼看他寒冰似迫人的面孔。 依旧高高在上,依旧干净如初。 除了恶欲,想将她吞噬的恶欲。 “当……” 是皮带下落的声音。 舍友的恋人险些被肏,主动讨好 恐惧在此刻袭上心头,来了非常晚,但一出现就牢不可破地占据了阿宁的全部意志。 好恐怖,她在做什么…… 这是她接收系统命令的第一日,也是拥有记忆的第一天。没有过去、记忆空白的她在清晨遇到系统,也接受了它的任务。那时她想得明明是…… 难道现在就要被肏了吗?她看得出来,司瑾和许原不同,前者可以止步于给她舔舔小屄,玩玩奶子;后者好像是真的要把她玩出水、浪出花才能满足的…… 阿宁主动伸出手臂,抱着他的腰,声音在求饶中轻颤。 “别这么对我。” “司瑾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这里还有别人,我好害怕。” 女孩子妩媚的、布满春情的瞳孔忽地被恐惧铺满,确实有一点怕了,真的有一点怕了。 她的怕甚至不是在男友和其他人面前被肏,是对自己的陌生。对司瑾是久别重逢,对许原是情到深处,如果他们的欲望在世界之下都是合理且正常的,那么她为什么会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做呢?她好像……失去记忆前的她是这样的人吗? 头忽然变得很晕很晕,无法思考。不能再想了,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回答,而不是性。 司瑾的手环绕着她,纤细、柔弱,低头睨她。 是能被一只手揽在怀中的女人,尽管瞳孔和性格中还有些挥之不去的稚气,但容貌已然艳丽娇美,是一朵盛开的花,丰盈、饱满,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明明已经到了能够品尝花露的时候,却还扭扭捏捏地不肯真给人碰,现在还想说两句好话就混过去。 他的喉咙动了动,摸索到见过、玩过还没肏过的小骚屄,手指目标性极强插进女孩已然湿润洒满淫水的小穴,只有一根,但存在感鲜明异常,被内里的软肉排斥着,想要将它挤出去。 阿宁的瞳孔紧缩,小脸上情绪异样,司瑾不说话却做出这样的动作,在她眼里就是明确的拒绝信号。她极力忽视体内异物带来的强烈感觉,讨好地去亲司瑾的脸,亲吻的“啾”“啾”“啾”声连续不断,尝试着用这种方法结束随时可能发生的性事。 “不要现在好多人,之后好不好,之后给你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要在、不要在……他的面前。”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又要哭出来了。 司瑾有些好奇,想知道她为了不在男朋友面前被干,可以作出多大的退让。 “不够。” 喉咙动了动,屈尊降贵般地给出来明确的信息。 总归是一个可交换的条件。 “怎么不可以呀。够的够的。” 阿宁急了,声音越发娇声娇气,极力的讨好他,趁机把已经在小穴内作乱的手指抽了出来,故意忽视手指上淫靡的黏液,把冰冷的手掌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暗示性极强地说,“之后,你把这里射满也可以哦。” …… 司瑾瞳孔深沉,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这下是真想干她了,就现在。 反正她一身没用的软肉,谁来也挣脱不了,直接把双手绑起来,在所有人面前草她,男朋友、同学、老师、过路人……谁都无所谓,一次就把小屄干废,肚子射满,干到控制不住的一次次失禁,也干到想尿都尿不出来,痛苦的拼命喝水虐尿孔,连肚子被水灌满撑大,嘟嘟囔囔地抱怨都没办法,最后只有等待主人的信号才尿的出来,叫她还敢发骚发浪在这里勾引男人。 不知死活的小婊子。 真以为他说要不是他会被玩废是在开玩笑? 被肏烂都是活该。 “唔。” 淫乱对男性随便撒娇的舌头又一次被抓了出来,司瑾的牙齿随之覆上,将她吻了乱七八糟。或者,是咬。 好想吃掉。 第一眼就很想。 为什么不现在就吃掉呢? “司瑾……唔……司瑾。” 女孩仍不放弃努力地求他,含含糊糊地喊他的名字,浑然不知自己的嗓音就是挑逗男性的最好利器,等到亲吻结束,连透明的口水都黏糊糊地流出来了,完全是一副痴态。 她费力地喘着气,脸颊上浮现大朵红晕,大眼睛祈求似的看着他,又黑又密的睫毛不安地扇动。 很可爱。 很欠操。 “现在和许原分手。” “……好。” 知道多半是要这样的,阿宁没有再看许原的方向,低头答应了。 司瑾心里很不痛快,她愿意做出的牺牲越多,他心里就越不高兴。 “之后遇见我不要跑、不能躲。”司瑾先打预防针,如果她之后又不知好歹,反正话已经说在这里了。 “嗯。” 阿宁想,看情况吧,小脸又不抬起看他,怕泄露心虚。 “魂都飘哪里去了?”大手捏上脸蛋,又是一个红痕。 “就在你面前呀。”阿宁皱着小鼻子,其实很不高兴。她这种爱漂亮的小姑娘,是不喜欢被掐的,到时候脸上深一道浅一道印,会不好看。 “你是谁的。” “是司瑾的!” 傻子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其他的答案,阿宁这点还是确定的。 她抬头,讨好地冲着他笑。 真怕被当场肏了。 可这笑在司瑾眼里,与赤裸裸的勾引无异,连心脏都被痒意填满。 “对,记住,你是我的。” 将软玉娇躯拢近怀中,听不知道是她还是他的心脏乱跳声,司瑾咬上她的耳朵,连力道都是从始至终地谨慎。 现在还不行……再等一等,等到她想跑也跑不了,想躲也躲不了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把她…… 头皮兴奋到发麻,下身的阳具硬烫到被女孩的手随便一摸都能射出来的地步。他拥抱着怀中的花,眼眸有种看着猎物主动投入怀中的兴奋和嗜血欲。 阿宁抖了一下,被吓得。 柔软的小手揽上他的脖子,甜美的唇瓣蹭过男性完美的下巴,女孩甜蜜的声音再次响起,“司瑾,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那,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心愿。把许原放了呀。” “你最好了!” 舍友的恋人质问系统,想跑路,被系统电击惩 阿宁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随便在男生宿舍楼旁的小树林里找了个椅子坐。 司瑾的状态明显就很不对,在说任何一句话的时候,她都觉得有被肏的风险。 “系统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 “系统!” 她不停地喊系统,不知疲倦,觉得一切都和想象中太不同,迫不及待地希望系统能给她解释清楚。 “什么事?” 冷冰冰的电子音响起,阿宁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和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条紫色的小触手,跳在了她皱巴巴的裙子上,没有眼睛、鼻子、嘴,更不要说翅膀鳞片这些常见动物器官,像是一个流动的线形,它一动不动,但阿宁感觉到……她正在被凝视。 触手的颜色大概是……罗兰紫。 在阳光下显得接近于透明,仿佛在发光,甚至可以称得上很漂亮。 身体的第一反应几乎将它认为蛇,阿宁努力控制才没有将这条可怜的触手赶下裙摆,听从直觉逃跑,又好奇地盯着它,连质问都放在后一些了。 “…你是系统吧。” “你在想什么,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 “……早上我见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的呀,连形状都没有,只有声音。”现在有实体了,但居然是这个模样,好奇怪。颜色也很奇怪。为什么不是粉色或银白色之类,前者在各种影视作品中很常见,后者……阿宁私以为,或许会和紫罗兰一样美丽。 小触手不理她,傲慢地点了点尖端部分,似乎看了什么,“天命之子的爱意值为30%,一天的时间,速度很快嘛。” “你找我是来求夸奖的?” 阿宁斩钉截铁,“才不是。” 她想了想,把本来因见到小触手时的第一句质问摆了出来,“系统,你有没有对我进行什么操作。” “比如?”小触手又跳到她的手心,很痒,触感又有点黏。 阿宁把手抬起来,放在眼前看它。 “比如让我无法拒绝天命之子及他身边人;或者忽略危险;或者身体敏感,很容易高潮或变得很奇怪……”我没有记忆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的语调近乎咄咄逼人,表情却有些委屈,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和……努力隐藏的试探。 系统:“这几件事我还没有做,如果你想的话——” “我不想!不要随便误解别人的意思。” 黑密睫毛如蝴蝶羽翼般连续扇动,阿宁打断它,并将其他想说的话一起直接说了。 “系统,我刚才遇见司瑾了,我觉得他很……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他刚才差点把我肏了,超级吓人。我不喜欢他,我不要攻略了!你去找其他人好不好,他那么帅,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他打你吗,骂你吗,是否有伤害你,还是在你面前抱其他人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恐怖。”小触手歪了一下头,奇异的,她竟然觉得这家伙在思考。 阿宁想了一下,绕过其他问题。“他打我屁股了,很痛!”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下,总感觉屁股肉到现在都是红肿了,连坐在椅子上都能感觉到,小屄也仍有种火辣辣的痛。 “这不是伤害。” “……我觉得这就是伤害!” 她用两根手指提起小触手,把它打了一个结,神色认真,“我不需要你来为我找过去的记忆,也不需要你说的可以在很多个世界玩,只要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你去找其他人吧。我觉得……这件事不太适合我。” “你已然答应我。” “那算是答应吗,明明是你胡乱撞到我脑子里,又说了一大堆好处引诱无知少女,反正我不干了,你可以去找任何人,别找我就行……唔……” 本是斩钉截铁地拒绝,阿宁打算把被她打结的小触手扔出去,声音却蓦地……蒙上了一层异样的娇媚。 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电流似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强烈而无法阻挡,胸口原本已恢复成粉色蓓蕾的乳珠再次化为肿痛的樱桃,肉穴一阵阵挡不住的酸涩和锐痛感,小腹好像在一跳一跳,有种奇怪的胀痛……不只是这些地方,大脑、脖颈、手指、膝盖、脚趾……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大异于曾经…… ……好奇怪…… ……好……好奇怪……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控制不住地砸落地面,阿宁无法维持坐姿,身体像煮过的面条一样的软烂,膝盖向地面砸去。两只柔白的手掌撑着地面,勉强算是维持住了一个半跪的姿势,而不至整个人完全倒在地上。 她小声地喘息,洁白的贝齿战栗般地咬在一起,仍控制不住口水,用右手手臂撑着地面,纤细的腰狼狈地拱起,想要勉强自己重新回到或坐或站的姿势,至少,能有一个可倚靠的地方。 这里是男生宿舍旁,是小树林,有许多男男女女或野鸳鸯会在这里走来走去。 谁也说不准,下一秒会有谁来到她的身旁。 她不能…… 不能倒在地上…… 不能就这样地倒下…… 这样的颤抖、瑟缩、怯懦、没有用处……像是在司瑾面前一样,因巨大的体型差或相差太多的力量而油然而生恐惧。 “xi……” “系……t……” 不管多么想要勉强自己,美丽柔弱的娇躯都狼狈地又一次落回到地面,她战栗着哭泣,绝望中呻吟,口水在一次次动作中控制不住地涌出,想要与系统沟通。 ……我错了……对不起……放过我……我们重新谈谈……是我说错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无所谓要说什么,只要能够放过她。 她甚至愿意像对待司瑾一样地对系统摇尾乞怜。 怎么样都可以,只要…… 只要…… 然而,电流依旧没有停止,施暴者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尺寸,既没有在肉体上真正置她于死地,却又让她狼狈无比,泪水与口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流淌,像是一头趴在草地上祈求主人怜爱的雌兽。 狼狈。 可怜。 几乎说不上哪个更重了。 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同学,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是一个男大学生清澈的、愚蠢的声音。 舍友的恋人被系统惩罚,在陌生人面前无尽高 “滚。” “滚开。” “离我远一些。” 胸口的心跳犹如雷电狂躁,娇小的耳朵处一片嗡鸣,阿宁很想喊出这些话,让对方离远一些、离得更远一些。但实际情况是,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对方焦急的脸和跑过来搀扶她的动作。 意外的好心肠。 可惜在这个时候,没有半点用处。 女孩的娇躯已然软弱无力,眼眸被一层雾色笼罩,唇瓣、小穴哪里都在不知羞耻地胡乱分泌黏液,连尿孔都微微扩张,流下几滴清露。 被两个男性和系统轮番玩弄过的她,浑身都是淫液,用什么样狼狈不堪的词汇用来形容都不会过分。 愚蠢又清澈的男生跑了过来,伸手,想把她抱到椅子上,又怕抱起会反而引发其他不好的事情,犹豫,于是蹲在她旁边说话。 “同学,你还好吗?” “我现在打电话给巡查队,你再稍微忍一会儿好不好。” “他们马上就会来的。” 声音温柔,很耐心地和她讲。 樱唇张了又张,阿宁很想说话,或至少用指尖扯住他的衣袖。 不要叫人。 没有用处的。 将她搞成这样狼狈不堪的,并非人类。 但软弱无力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指挥,从嗓音中流露出的,都是一些无意识的“哼”“嗯”声,没有句子,连完整的词或字她都吐不出来。 完全废掉了。 痛苦吗?痛苦。 难受吗?难受。 可痛苦和难受又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刑罚,更像是在一瞬间刺激了肉体的所有部分,强迫一具年轻脆弱的肉体,在没有任何铺垫下被迫发情高潮。 是很漫长的时间。 “你出了好多汗,我给你擦一下额头吧。” 男大学生仍殷切极了,不时说一些“撑住”“哦对了,我是出来夜跑的,没带手机。”“你稍等一会儿,我现在去找人”“很快回来”……喋喋不休,对她没有实际帮助的废话。奇异的是,他说着说着,许是看阿宁的样子,即使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在什么状态中,本能却提示给他的身体欲望,声音渐渐低沉。 蹲在女孩身边的男大学生和仍处于系统惩罚中的阿宁,看似在同一片空间和时间下,实则却是两个迥异的世界。 阿宁听着他的声音,想让他走,不想要有人盯着她始终处于高潮的狼狈样子,也不要用一身雄性的灼热气息来侵染她;又想让他不要走,以免真的去叫来更多的人。但这些心思又是极浅薄的,因为心无法定神凝思。 系统…… 不停地想着系统,祈求着系统,期冀着被宽恕、被放过的可能。 什么都可以。 只要系统愿意回答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在一分一秒都漫长的好似一个世纪的时间,阿宁彻底一败涂地,沦为一只被强迫发情的雌兽。 现实仍在继续…… 女孩艳美的小脸逐渐苍白,唇瓣干涸少了色彩,黑亮的瞳孔越来越涣散无光,肥软的阴唇仍无意识地绞动,小阴蒂硬得像石头一样,身体都快没水儿了,而小穴却仍在不知疲惫地流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和身体保护自己的本能,阿宁苍白着脸躺在地上,双眸一阵失神的茫然。 ……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这样……无止境的高潮。 连一点点可怜的休息时间,能够说话的机会,与系统交谈被原谅的可能都不给她。 只有一层又一层的,好似旋转的楼梯,没有尽头的噩梦。 她已经知道错了,系统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小触手早已消失,不知是在何处俯瞰着她淫乱不堪的样子;还是去往其他地方寻觅新的任务者,只在临走前,顺手给予了她不听话的惩罚。 又一次到达了巅峰,阿宁拱起腰身,细白的腿难耐地踢踏,纤细的手指乱挥乱挠,甚至听到了旁边人的惊呼,一定把他抓伤了吧,有什么东西到了她手中。离得太近了,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对不起。” 混乱的话从嘴里说出。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给我机会再谈一次好不好。”“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住。”“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呜……”“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好似在那一刻,干涸的口腔才重新湿润,沙哑的声音响起,而她仍在不停地哀求,真切的、痛苦的、恳求的…… 很久之后,阿宁才发现,原来她的祈求真的从脑内跨越到了现实。 身体湿透了,头发是,裙子也是。 小穴空虚地流出最后一点透明的淫乱液体,也在流光转瞬间被强行停止了痉挛。 结…… 结束了吗…… 简直是不敢置信。 一直以来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阿宁舔舔干涸的嘴唇,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她想叫系统,但声音沙哑,精神疲惫,无力说话。 强迫下自己吧,你能做到的。就现在。不要让它再给予责罚了。就像它这次不打任何招呼的惩罚一样,再来的话,一定会死的。会死掉的。死于脱水的话,会有多少人或讥讽或嘲笑或遗憾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 在终于提起神之前,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男大学生先问了出来。 阿宁摇头。不好,很不好,怎么会好呢。可这些也不是要和他说的。女孩哑着嗓子,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双眸,连一眼都没有看他,“我可以,请你走吧。” “啊,哦好的。我叫亚瑟。刚才给你叫了巡查队,我和你一起等他们?你现在状态太差了,需要人照顾。”亚瑟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可这个愚蠢的处男,连宁宁为何这样都不明白,多半还以为她犯病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基因病是这般常见。 阿宁依旧看都不看,并且很不耐烦,她要和系统说话,不是随便什么人,“请巡查队的人离开,我不需要。也请你离开,谢谢。” 男生关切的声音戛然而止,许是亚瑟感受到了她的冷漠和排斥,明智地选择离开。 “你对他们总是很过分。” 冷冰冰的电子音重新响起,奇异地令她感到安心。 阿宁低下眼睛,看见手心上站回的紫罗兰色小触手,以及几十根被硬生生扯断的红发。 是燃烧的火焰。 写着写着想到,其实男主们也算人外呀。 舍友的女友被天命之子捡回去,投向他的怀抱 “有你对待我过分吗?” 手心近乎没有重量,触手像羽毛,轻飘飘。阿宁仍倒在地上,淫液、尿液甚至于草屑都混在一起,整个人脏兮兮的,再无光彩耀目。 “系统……” “系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声音中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女孩沙哑的嗓子软弱无力,叫着她害怕却又不得不叫的名字。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娇气,贪图享受纵乐的人,从不知道原来无法停止的高潮也会变为一种责罚手段。 在淫欲的地狱中,阿宁本是祈求系统的宽和能将她拉出深渊,终于出来后,面对小触手,心却无法控制地滋生暗恨。 “你要做一个好孩子。好孩子首先要听话。” 美人落泪,石头都要软上三分,系统心淡神静,漠然地看着她娇颜上的泪珠,从身体里又伸出一条小小触手,轻轻吸去了。 “我说过,攻略非常简单。你是许原的女朋友,无所谓,他一点都不重要,他只是一个工具。只要你能借着是许原女朋友的机会与司瑾有更多的交往,暗示早就爱慕他,和许原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其他的事不用想,有司瑾去处理。你只管谈恋爱,与他结婚,新婚夫妇一起过一段快乐时光,任务很快会完成。这不是一个难事。” “可你居然真的让许原给你舔,还是在男生宿舍。你是脑袋晕了头,把随便什么人看得比天命之子还重要吗。你让司瑾怎么想。” “纯情的校园恋爱被司瑾亲眼见证有另一个人的身影,还算是纯爱吗。” “你在加速他的异化。” 说话不紧不慢,愈显冷漠。 是把几个人的感情都清清楚楚地放在餐桌上。分割。掂量。评估着每一个动作会带来什么影响,又是很严肃地批评她轻佻的行为。 抽噎声渐渐停止了,宁宁多少有了一点心虚。 “我……我以为他是我的东西。”手揉揉眼眶,红红的,在月光下可怜而魅人,“我不知道司瑾会回来。” “你现在知道了。” “系统。” 阿宁委屈巴巴,轻轻吸了下鼻子。 “系统!系统!”锲而不舍地叫他。 “我在。” “我……已经知道错了,会以任务为重,不会随便说不干了。你惩罚我是认为我背信承诺吗,除了这个外,还有什么……算违约行为,会使你惩罚。” 她想得知边界。 收获的是长久的沉默。 阿宁继续说,“我和你的约定,什么时候算是结束?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系统问:“你是否希望我欺骗你。” 阿宁无声了,放弃了交谈的想法,明确了一些事情,将双手交迭垫在脑后,无声地凝望月光。 尘世的喧嚣在夜间变得寂静无声,是很美丽的月亮,此时此地,只供她一人欣赏。她想将脸埋进手心,又想继续追问自己是谁…… “司瑾。” 小声地念着天命之子的名字,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微的脚步声,走到了她的身边。 是系统吗? 它还算有点良心的。 宁宁睁开眼睛,双眸仍是水洗过一般剔透、清澈,少了纵情的欢愉,多了楚楚可怜的温婉。 如水的月光下,更能要人性命。 “司瑾……?是你。” 非常意外,抬头仰望着他清冷的面容,想确认真实。 是司瑾,而不是许原或系统吗? ……在这个时候出现。 对方半跪下来,用手擦去她脸上不知何时沾染的草屑,很嫌弃,“怎么成流浪猫了。脏死了。” “因为身体很不舒服,浑身都很难受!” 真的像被坏人殴打了一顿的流浪猫遇到了一个冤大头铲屎官,自愿忍受她的喵喵拳,阿宁嘟嘟哝哝,“都怪你!我胸好疼,屁股好疼,小屄也好疼,浑身都痛。都是你的错,把我搞成这样。” 坏人。 系统是坏人。 司瑾也是坏人。 阿宁恨死这个世界了,也恨死系统控制下在陌生人面前被迫高潮的自己,本想一个人慢慢消化,苦中作乐平定下心情,却等来了司瑾。 两条细白的腿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差点倒回草地,被司瑾的手掌搂住腰背,扶稳,可能是阿宁的日子过得太混乱了,他寒冰似的身体在此时给予她安心。 “嗯。是我的错。” 司瑾难得表情柔和,一把将阿宁抱了起来,真的认为是自己把女孩身体玩废,心情玩坏,才叫跟班去宿舍楼送东西都没人理。 看她脸上红色的掐痕,犹未完全消散。 着实可怜。 被糟蹋了身体和心灵,整个人乱七八糟的宁宁就这么被他捡回去了。 阿宁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偶尔捣个乱,但不多。 “司瑾。” 想起系统的话,想起今日的遭遇,念他的名字,声音低落。 “嗯。” “你喜欢我吗。”声音像带着小钩子,可怜。更勾人心。 “喜欢。” “为什么喜欢?” “看模样就很喜欢。”司瑾倒是真诚。 阿宁被逗笑了,“你就不能说点儿我人品好或品貌俱全的好话吗?敷衍敷衍。” 刚捡回她,司瑾控制住了自己,不嘲讽。以免小姑娘又伤了自尊,宿舍也不回,前男友也不找,整个人失踪了一样,让人满校园找。 整个学校,此时亮如白昼。仅仅是为了这一个人。 庆幸又意外,在如此多的人里,他第一个拾回了这朵娇嫩的花。 不过,阿宁也仅仅开个玩笑,唉,她自己是什么样儿心里还是清楚的,失忆前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自然对他的沉默没有刁难的意思。 “司瑾,我做你女朋友吧。” “好。” “你真的喜欢我吗?答应得这么随便。” “我又不是答应其他人,这算什么随便。”男性俊美清冷的面孔上浮现不解,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哦。” 阿宁想了想有道理,搂住他的脖颈,看他想躲又强压身体本能地皱眉,脸上露出小小的坏笑,不再是那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又开始不知死活的撩拨。 “司瑾,你要带我回哪里?” “回宿舍,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我的宿舍还是你的宿舍?” “你的。” “可我不想回去呀。司瑾,我不要回宿舍。你在附近有房子吗,我想和你一起。我要你…照顾我。” 就这样吧,听从系统的话,她不想再受到惩罚,除非遇到……或许永远也无法撞见的转机。 舍友的恋人你说过吧,想要被我射满 她实在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之后无数次被性器鞭挞蹂躏、灌满浓精的小屄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无论如何,当系统降临在她身边,强行将她绑定时,其实已经注定了这样的命运。 进一步,是傲慢而强欲的天命之子;退一步,是施加惩罚到她崩溃的系统。进退之间,才是左右为难,注定一步步沦陷到情欲深渊的她。 就如她和司瑾的第一次。 交往没多久,司瑾很快发现,这实在是一个狡猾的姑娘。她的确顺从了他的心意,从许原的女朋友变成他的女朋友,甚至还是主动提出。 但其他事,尤其是性事,却抱着能躲就躲的态度,任由他亲,脸颊、耳朵、手、唇瓣,哪个地方都可以,一亲全身都变软了,像化掉的蜜糖,湿答答地流淌着诱人的甜蜜津液,可只要司瑾一表露出想“抱”她的意思,人就比兔子溜的还快。 起初,司瑾是很宽容的,给她一些时间更有利于培养感情。他很想吃掉,但忍一段时间不是大事。女孩子又娇又稚气,虽然免不了任性甩脸色,没事拿小拳头砸他或用脚偷偷踢他,每次拒绝却也说些蜜语甜言的借口,感觉上更像一对正常恋人。他很满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满意变成了不悦,他又不免觉得,阿宁是否真的对那个无足轻重的前男友有过喜欢,才会一次次找借口无视他硬得生痛的性器,漠视他想要拥有的欲望。 …… 是很平淡的一天。 已经交往的天命之子,总是在隐私处欲言又止看着她却无法靠近的许原,多到能把人压扁的课程……没有任何异常。 连系统在那日责罚之后,也有许多天没有再管过她。 阿宁不免有些……沾沾自喜,庆幸着又糊弄过了一日。或许就这样拖着拖着,漫长的时间就能自动地将司瑾的幸福值填满,不用真的从交往走到婚姻。 多轻巧,多好。 可是…… “宁宁。” 近些日已然熟悉的清冷男声响起,刻意放缓了声音去叫她的名字,以及在这声音响起之前的,周围的人及校园内的人潮送来的骚乱。 为阿宁,更为他。 司瑾。 清冷似云,高洁似天使。 联邦议会中的常年霸占前三席之一的司家,在交通、能源、水利等多个领域都把控着绝对的话语权,连政府的首脑都要予以重视。 毕竟元首的权力虽在任期时无限,可前几席的家族却能依靠时间,迎接并送走一位又一位元首,他们的存在如古树,随着时间越来越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将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都隐藏在沉静的树荫之下。 尤其,司瑾是独子。父母感情很正常,都有情人,有私生子女,也没带回去影响家庭。实属天龙人中的幸福者。 阿宁知道后心情复杂,这样的男人居然还要她去攻略,正应了那句话,“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使他多余;没有的,要把他剩下的也夺走。” 命运真是不公平,连她也会嫉妒。 或许正是如此,在权力的震慑下,美色也要让步。 阿宁不是很意外地发现,从她和司瑾交往的消息为人所知之后,虽然收到了数不清的情书,可,居然没有一个人向她表白。感觉上就像是大海的深处已然惊涛骇浪,将一个个不幸经过的海鱼绞死,血水染平一片,水平面依旧浪静风恬。 大家都在伪装平静、正常。 在内心深处小小地叹了一口气,阿宁朝着蓝眸银发,来接她下课的男朋友弯了弯唇瓣。 她总是笑。 因为不知道怎么攻略,因为实际上有逃避心理,因为笑能掩盖很多事情。 手掌从上压来,一瞬间体型差造成的压迫感如此强烈,她几乎战栗了。 不过,手只揉了揉她的发。 是司瑾常做的动作,仿佛在有意彰显他们的亲密。 “都说了不要揉头发,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和任何正在交往中的女朋友一样,阿宁埋怨了一声,把背包甩给他,两个人一起朝校门口停车的位置走去,有司机正在那里等候。 “想先吃饭还是回家?” “嗯……” 娇美的小脸上出现了思索的表情,阿宁给出另一个答案,“不着急回去,我们先去散步吧。” “看看夜景或许很不错,感觉很浪漫呢。” 她拉了拉男性的手撒娇,“好不好?” “我想和你一起看夜景,其他人肯定会羡慕的。” 司瑾低头,被覆上的触感温柔、柔软、轻轻颤抖,他不由得轻轻地笑了。 装怯作勇的小婊子,也不想想这个借口用了多少回。 “我想回去。” 剔透明澈的瞳孔比她看起来更纯洁、干净、一尘不染,此时被另一种情绪充斥。 司瑾不容置疑地说,将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宁宁,我想回家。” “我想要你。” “我也很想你。”阿宁还想笑,故意曲解他的话,却在司瑾的注视中颤抖。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正是理解了,所以才会害怕。 “你答应会照顾我的……我现在很不舒服。我要看夜景。我不想回去,你得听我的。”她小声地说。 “我的确答应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下女朋友的义务。而不是每次都想糊弄过去。我已经答应过你很多次拒绝,但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容忍。” 二人已经走到学校门口的停车处,司瑾停下脚步,将娇小如人偶的女孩拉到怀中,轻轻抚摸她的背。 低头,唇瓣贴着少女柔嫩的耳朵,轻轻撕咬、舔舐,两个人亲密的姿态看起来密不可分。有许多人看见,却只会投向嫉妒或失落的一瞥,不理解他们之间真正发生了什么。 “宁宁,你希望我在车上,在学校这么多人的门口肏你,还是等回家后肏你。” 手掌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清冷的男性慢慢开口,一字一句,强势非常,由着心意篡改她急于逃脱时给出的承诺,“你说过吧,想要被我射满。” 宝宝们,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让我更有奋斗的激情 舍友的恋人不想把满意的她一次搞到报废 “坐在我腿上。” 手指掐住女孩的下巴,司瑾的薄唇轻轻蹭过她柔软的脸颊、额头、小鼻子,动作轻缓温柔,把怀中当成再脆弱不过的花,让他这么冷傲的人都不禁心生爱怜。 阿宁沉默着,任由他亲,柔嫩的、娇艳的双唇顺从地张开,连被勾出舌头啃咬都乖乖的,任由司瑾肆意欺负。她又一次发现,所谓选择,并非由着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没有这个权力,仅仅是在两个糟透了的选项中,选择不那么糟糕的一个。 显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男性的手掌在阿宁身上兴风作浪,他兴奋得有些过分,如守护一朵花,欣赏她含苞待放时的怯意,迷恋她花瓣伸展时的高傲,怜爱她羞答答地吐露花露时的娇艳。 手掌很是用力,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阿宁太乖巧了,不是平日假模假样的乖巧,是明知躲不过去,让自己好受些。 面对这样的恋人,司瑾的行为越来越无所顾忌,心知她已放弃了真正的抗拒。再怎么不给肏,想凭借好听的话就把人哄过去,最终也还是要向他袒露全部。 他是指,身体和意志。 皆有。 司瑾用手撩起裙摆,揉掐着雪白的大腿肉,隔着内裤用手掌笼罩住嫩生生的小逼,柔软又脆弱,危险地揉搓了两把,动作放纵又下流,完全异于平时。 异性肆无忌惮的玩弄让阿宁脊背泛起一丝悚然,外表再怎么高贵凛然、傲慢非常的男人,在床上都难免恶劣放恣,她不是不清楚,在第一次与司瑾见面的时候,已经认识的非常深刻。只是,难免还是期待捕猎者能遵守他自己的话。 阿宁抓住他的手掌,急忙道,“至少不要在这里。你答应我的,等回家……回去后。” “司瑾,这里还有司机。” “宁宁。不要怕,我只是想与你亲近。”顺势握紧她的小手,将她的哀求都视作满足欲望的一部分,“我答应你了,不会在车上肏你,我在让你感到快乐。” 连霸道的话都说得像是为她考虑。 “我现在就很快乐。” “和你在一起我一直都很快乐的。”徒劳无功说着虚伪的哄人话。 这些话平日里听听挺让人高兴,但是在床上…… “不够。” “现在的你承受不住。”拉起她柔白的小手,隔着裤子和内裤,放在了肿大坚硬的性器上。司瑾很清楚她的娇弱。 阿宁抿紧唇瓣,如被烫了一下想收回手,徒劳无功,无法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小内裤被男性的手急匆匆扯掉,失去保护和抵抗的作用,要落不落地挂在一只凝雪似的脚腕处,而他早已等不及地将她的双腿拉开、抬高,几乎要促使宁宁拱起腰,肩膀向下倒去,恣肆无忌的赏玩曾见过,又再度相逢的女性私处。 是再脆弱不过的粉色,还没有出水儿,在他的面前紧张地收缩。 “它和你一样。如此柔弱、娇艳……像一朵花。” 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真挚称赞的话语从男性口中说出,少女隐私而珍贵的小屄,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放在男性的目光下被打量、观察,这样的羞辱感令阿宁的眼圈微微泛红。 她想起系统的话,它批评她,说她不应该让司瑾撞见许愿和她在一起的样子,会加速他的异化。系统的异化指什么,阿宁不解其意,却明白了另一层含义。一开始就让司瑾撞见了那样的画面,他自然不会愿意对她留情收手。换句话说,就是拉低了高岭之花的下限。 很奇怪,她和许原玩是很自然的,在系统眼里,充其次只能算作是工具的男大,得到的是阿宁主动的依偎,热情的命令……再放肆,女孩不觉淫荡。当对象换成司瑾,理应占据她一切,在系统的暗示中要与她终成眷属的人,却在内心深处留有抗拒。 复杂的心情从何而来,真的只是因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吗? “轻一点……” 她无力地哀求,被看透猎物脆弱的野兽吞吃,得到毫不留情的回应。 司瑾的手指无情的、干脆地插入小穴,感受着肉穴的干涸,她未动情,身体仍紧张地想将侵略者驱逐,却抵不过他势如破竹的决心和意志。 一根、两根、三根…… 比之前更放肆,逐渐深入。 是强行地插入和扩张,并非没有作用。她的身体太过稚嫩、敏感,抵不过入侵,也抵不过体内冉冉升起的胀痛,为了保护自己,逐渐流下湿答答的几滴水,开始向入侵者讨好献媚。 司瑾放肆地搅动,胯下疼痛的性器又驱使着他过分、更过分一些,要让这具娇贵的身体,能在第一次就囊括他的全部。 水声越来越响亮,司瑾认为她已做好了下一步准备,“噗嗤”一声,手指被拿出来,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是透明的津液,濡湿出甜腻的情欲气息。 阿宁悄悄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她的唇瓣再次轻启,男性的手指插入她的唇瓣,强势且不容抗拒地在她的唇舌中作乱,逼迫着她吞吃属于自己的淫水。 “呜嗯……” 嫣红的小舌被一次次搅动,透明的津液在作乱中流出,现在她的唇瓣和小穴都在流水了,或娇艳的唇侧或布满手印的腿根,上面下面一起,着实淫荡。 等到指尖的津液被女孩全部吞噬,司瑾才浅浅放过了她,将小穴重新抬高到近乎鼻尖的位置,他的唇瓣随即覆上,清冷俊美的脸贪婪地吮吸,带给她一波波快慰又畏惧的痒意,湿黏黏的见不得光,想要从其中获得更多更多的水儿,是为此时的快慰,也为之后的无尽放纵。 夸张的体型差,司瑾身上饱经训练的肌肉和阿宁身上慵懒放纵,仿佛只为色欲而生的娇白软肉。如果前期一点准备都没有,想必在第一次就会顶得她站都站不起来,两条腿软塌塌的,只能废物般哭泣着在地上爬,由着他什么时候生起性欲,提起腰便能插到高潮。 司瑾思索了一下,觉得那样的未来也没什么不好。但现在恋人还算乖巧,不想把满意的她一次就搞到报废。 舍友的恋人口交到高潮,在车上被插入 司瑾这些阴暗残酷的心思,若是被阿宁知道,必然会吓得尖叫,反复地找系统,寻求它的庇护。可惜,阿宁对他的冷酷一无所知,犹在难耐地呻吟,痛苦地搅动大腿,泛起一波波雪白的淫色浪潮。 “好难受……司瑾。” “……司瑾不要。” 仿佛一个给屡屡得胜的运动员欢呼的拉拉队员,反复叫他的名字,想要更多的爱怜,起到的却是打气的反作用。 “不要。为什么不要?” “宁宁,你觉得我不如许原吗?你可以让他舔,却不让我做。”蓝色的瞳孔危险地紧缩,呈现出捕食者的状态,用手掌掐住她脆弱的脖颈。阿宁却在情欲中被烧得脸颊一片粉意,眉眼尽是脆弱的风流,整个人晕乎乎的。 依附在男性身上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束缚的雪白奶团和逐步被攻破的心灵…… 太舒服了…… 太难过了…… 寻求快乐的本性让阿宁无法抗拒,她娇气地拱起腰身,白软的肉屁股摇摇晃晃,想把脆弱的地方往司瑾唇中送得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让快感能达到巅峰,又时不时扭动着想要缩回去一些,因为多情的身体会凭借欲望寻求不间断的快感,敏感的心灵却因本能而感到抗拒。 有几滴泪水掉落,女孩白皙的脸颊泛起暧昧的粉意,整个人几乎要烧红,往日含笑的瞳孔都变成了水眸,覆着盈盈泪珠,可人怜惜。 司瑾眸色深沉,牙齿危险地舔舐着肿起的红豆子上,时轻时重,猜不出下一秒是恶意的厮磨还是温柔的舔舐,有意蹂躏这颗脆弱肉珠,速度和轻重都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他轻轻地笑,清冷的面容如云开雨霁,“宁宁,把你的小阴蒂咬肿好不好。” 一边说边掐住肉珠旁敏感的穴肉,用力碾磨,语调慢悠悠的,刻意给可怜的女孩施加精神压力,“肿到藏不到阴唇之中,一直外露着,让你以后连小内裤也无法穿,天天穿裙子,肉珠每时每刻都被磨弄,一边走路一边想着我高潮。” “同学们看见你这副模样肯定都会嘲笑你,觉得你坏掉了,以后就不用去上课,只能在家里等我回来。” ……危险的想法…… 阿宁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黏腻腻的水儿流得越来越多。 “不许咬肿!” “呜……司瑾不要吃掉我……我要上课不想被同学嘲笑。” 她娇娇地呻吟,白皙的小手在快乐中畏惧的想捂住两腿之间的隐秘,不让男人碰,害怕真的要被吃掉肉珠。又被司瑾轻易的抓住两根手指,恶劣地往湿软的香艳巢穴中撞。 艳丽的肉珠早已熟透至红肿,细嫩白皙的手指在男性的掌控中,一次又一次在粉嫩的肉穴中抽插,像是欲求不满的美人可怜兮兮地自慰,可惜手指纤细太过,连自己的敏感点都够不着,手指往里送也得不到满足,捣得内壁湿漉漉的,丰沛的淫水将他裤子都染湿了。 恶劣的快感。 他垂眸看着,身体原是一年四季都不改的淡淡冷意,在身上这一娇软白团子的依偎之下,觉得越来越热。 “司瑾。” “司瑾司瑾……” 越是用手插弄小穴阿宁越崩溃,“我做不到司瑾……做不到……” 美人泪眼湿润,乌发被汗水浸湿,难受到乞求恶劣的男朋友,“到不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到不了高潮……呜呜宁宁是废物求你帮帮我。” 难以忍受的欲望第一次将她逼到疯狂。 “别哭呀。” 男性的声音轻飘飘的,再次俯下肩膀,灵巧的舌尖挑逗着肉珠,没一会儿就弄得阿宁哼哼唧唧,在无法到达高潮的难过和肉体的绝妙快感中反复沉沦。 是很偶然的瞬间,司瑾洁白的牙齿忽地重重地咬在肉珠之上,阿宁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好痛……” “啊……” 嗓音中的颤抖引人生情,她在呼痛的一瞬间,也因身体层层累积的欲望,轻易被司瑾操纵至高潮。 这下,裤子真的被染湿染透了。 小内衣也被解开,司瑾重重揉捏了几把软乎乎的奶团,突然拉下裤子的拉链,乘着她高潮的余韵,将火热的性器贴近她湿润透顶的香艳小穴内。 一点点地顶入。坚定。不可抗拒。 “啊啊啊……” 阿宁崩溃地哭泣,高潮中还在不断痉挛的肉穴,突然被一个肿大坚硬的异物入侵,感觉鲜明太过,令人无法忽视,一股股燃烧的情热,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烧到湮灭。 整个大脑里只有这一根鸡巴的存在。 “你骗我……” 委屈的泪珠挂在美丽的小脸上,阿宁哭得委屈兮兮,感觉被愚弄了,“你说过回家才会肏我的,司瑾你骗我!” 肿大的异物一点点侵入小逼,窄小的小穴纵然湿润彻底,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尺寸,每一步入侵都会遭到穴肉的强烈挤压和排斥,是抵抗,更是快乐,司瑾享受着这样的快感,掐着她的下巴,将女孩小舌头扯出,肆意地亲吻。 是他们之间最常见的亲吻方式。每每让阿宁狼狈不堪,无法控制大量晶莹唾液的流出。 娇嫩的小舌本该像珍珠般被保护在蚌壳之中,实际却一次次地被扯出、吞吃。感觉上……和她亲吻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什么野兽,随时会把香艳的小舌吞吃入肚腹。 司瑾掐着她下巴,示意阿宁往窗外看去,对被玩傻的小姑娘道,“宁宁,我没有骗你。” “我们已经到家了。” 谢谢宝宝们的珠珠,今天多写了一点。 另外我近几日还算有空,过些天又要忙起来。大家是希望我写完就发,一次性看个爽;还是每天固定一章,但比较稳定呢。 舍友的恋人鸡巴占据了整个小穴 到、到家了…… 脆弱的瞳孔紧缩,阿宁被司瑾抱在怀里,男性衣物下遮挡的肌肉用力,两人面对面交合,性器紧贴着娇嫩小屄,车门被司机打开,又悄无声息地退去了。 毕竟,司瑾极为讨厌他人的打扰。 如同他们现在的住所。 宁宁本以为,司瑾会找一处公寓或大平层,毕竟学校附近,这样的房子颇多。 司瑾却在当天带她去了另一处,是宅院,离学校不是特别近,也并不是非常大,处于繁华地带的富贵之地,每户独门独院,绿荫覆盖,宁静安怡,院内花草树木颇多,居住在此处,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感。可若想出门,不需多时,也能将城市的富贵喧嚣尽揽。 宁宁这才知道,这是司瑾在校外的住址。此处别说是请朋友好友过来,连佣人都不会安置。大小事情,金贵的司大少爷情愿自己操持,累一些,做平日根本轮不到他上手的俗事,也要有一处独居清净之地。连开车的司机,都随用随走。 但朋友不会请过来,不代表恋人不会,他们的同居时光便在此处度过。 “先拔出来,到院里再……” 阿宁娇声细语,肚子里坚硬的阳具搞得她好怪,脑中都没办法想其他事了。 “不怕,我用衣服盖着你。” 他抱着女孩走,坚硬的肉棒像刑具般插入湿漉漉、软乎乎的粉嫩花心中间,每进一步,异样感就多上一分,强悍的雄性气息将她牢牢包裹,锁定。 尤其,他们现在还在院外,男性似有意折磨,走得满,入得缓。却,稳扎稳打,牢牢不让。 胯下硕大的龟头已然被娇红的肉洞含进,肉棒虽是粉色,但青筋环绕,看着凶悍无比,两个囊袋更是饱满,丑陋无比,远没有他的脸蛋漂亮。 叫人一看,便知道已忍受了多时未发泄,里面藏满了精液,足以将女性的小腹射到怀孕般凸起。 许是因此,阿宁的小屄叫司瑾玩了又舔,看了又看。他的身体和肌肉却始终笼罩在层层衣物的包裹之下,没有叫她瞧过一次,情愿自己解决。 也不为其他,就怕阿宁提前看了不敢,跟他又哭又闹,不肯吃鸡巴。 尤其是这时候,性器已经被女孩吃进了小半截,由不得她想跑,非得叫她吃够不可。 “嘭——” ……院门被打开,又关上。终究是急躁了些。 女孩在他怀里颤抖,时不时娇气地哼唧两声,难受地皱眉,用手摸了摸洁白肚子上的薄肉。 “你还没有全进来吗……好难受……” 牙齿委屈地咬住下唇,可怜的注定要被吞吃入腹的小羊羔还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 “快了,你再稍微忍一点。” 随口敷衍了句,司瑾用手指蹭了蹭她脸颊,用语言消磨她的胆怯。 阿宁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都被插入了还想撒娇,“难受!不舒服!肚子好胀的……” “放我下来嘛……之后再给你吃肉棒好不好……” 异物感实在强烈得太过,尤其,司瑾这样半插入的姿势,肚子已经含进了小半截,偏偏知道还要含进去更多,胆战心惊之下,她流的水儿更多。 肌肉在用力,托举这朵娇花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但要牢牢控制,防止她溜下去又不能把这人捏碎,司瑾颇费了一些心思。 司瑾睨她。本就是一星一点都会引发熊熊大火的时刻,偏偏她总是这样不识好歹,将他的容忍和耐心视为造作的工具。 “啪!” 月光下赤裸裸的小肉屁股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阿宁立刻就疼得趴在他胸膛上,她现在的姿势很怪,在司瑾怀里,但脚不沾地,因为身高差导致够不到,几乎完全凭借着男性手臂的力量,离地面都有着几十公分的差异。 实在…… “别动,不然马上把你干废!” 声音清冷,蓝色的眸在月光下竟显得深沉似墨色,阿宁听出其中的认真,不敢说话了,苦痛无比地捂住小肚子。 “咿呀……” 难耐的呻吟,称不上期待还是惧怕的等待几乎将她逼疯,却只能由着司瑾的性子,缓慢且坚定地…… “啊啊啊……” “不要——啊!” “我要死掉了……别这样……” 怎么会这样的……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了…… 骤然但狂风暴雨般的插入。 毫不留情。绝不怜惜。 阿宁在被顶进的瞬间就翻白眼了。 异性的性器很突然地占据了肉穴,柔腻孔洞内的所有空间都被牢牢控制,连内里层层迭迭的褶皱都被性器肏平,没有一分一毫的间隙,强烈的满足和些微的痛楚到要将她整个人燃烧。 那么窄小的穴,容纳几根手指都费劲,却要在极短的时间里容纳男性整根坚硬的性器。含得困难,无比难过。也幸亏她在此之前早就湿得透透,不然第一次就能捣出血。 司瑾之前就很喜欢搞这一手,玩得小屄不停流水,却要在她不确定也无法把握的某一刻给予她高潮,但阿宁不知道,真枪实弹地插入,司瑾也是这么玩。 现在,女孩整个人都挂在司瑾身上,整个人被肏的傻乎乎,肚子里性器代替思索占据了她的脑袋,她只能一边被肏的翻白眼,一边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没有了平日的恃宠而骄,也并非有意地请求对方怜惜,根本就是在不自觉也无法控制地流泪。 就像小屁股一样,喷水喷个没完。 是身体保护自己的本能。 朦胧的月光下,两人未欣赏夜景,却站在宅院的门口,另一种幕天席地的“看夜景”,阿宁看见司瑾在笑,也在对她说…… 说着什么呢。 “宁宁,我现在松手,你会不会掉在地上。” “不要呜不要……” 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过来,害怕掉落的宁宁拼命摇头,却感觉到禁锢在腰上的手掌真的如他所言,一松。 阿宁胆战心惊,只好一边忍受着被肏的快感,一边手乖巧无比地挂在司瑾的脖颈上,两条腿也蹭着往上爬,肉乎乎的两团白软柔顺无比的依偎在男性胸口。 司瑾弯了弯唇瓣,现在才感到些痛快。 看了下留言,希望稳定更的宝多一些。那就尽量每天更,如果好几天忙再请假。 另外,每次满200收藏或珠珠,就加更一章,球球宝们多喂些珠珠,mua~ 也可以看下隔壁新开的万人迷 舍友的恋人爆炒进行时,想逃跑被抓着屁股后 “唔……” 在明丽的月光下,阿宁微微扬起脖颈,柔和的脸颊仿佛是被月的柔情所笼罩,双眸内淡淡的雾气,脸颊之上红晕浅浅,俨然一朵沉浸于情欲中的盛开玫瑰,愈发显出惊心动魄的美艳。 这样的女人,若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要么沦为被权贵锁住的掌中禁脔,要么必然会被囚禁侵略,射满浓精,沦为只能生下不同异族生物的子嗣,在怀孕中也会被丈夫鞭挞蹂躏的可怜孕妻。 如此美丽娇小的她,在未走到那样的命运前,已先沦为男性身上的挂件。 身体赤裸,白软的奶团、丰腴的大腿及与男人紧密交合的甜蜜巢穴,哪里都贴在和自己体型相差颇大的男性身上,甚至是颇为主动地贴合。 脸上或痛苦或沉迷的表情被司瑾看得一清二楚,征服鞭挞得越发狠厉,插入的开始,就毫不留情地进攻,插的水声不断,小穴如严丝合缝的器物紧贴着肉棒,再怎么扭腰都躲不过分毫,只被按在胯下草,水声响亮。 “啊啊啊……” “司瑾不要这么重……我承受……啊不住……” 被性爱侵略的大脑开始战栗,身体全然被快感燃烧,阿宁习惯性地向已经熟悉的侵略者讨取爱怜。 “要被插坏了……轻、轻一点嘛……” “小屄好酸好胀……” 手指深深地嵌在男人的肌肉中,在谈不上快乐还是苦痛的挣扎中留下一道道爱痕,她没有收力道的意识,痕迹明显。若是真正娇贵的名门小少爷,这样力道堪称痛楚,发生在司瑾身上,更进一步刺激了他,让他想将不知好歹的雌兽干烂干坏。 热而湿黏的小穴在性爱中被搅到不断“噗嗤”“噗嗤”作响,淫靡响亮的力度在二人交合处不断粘连出透明的气泡,又在抽插中破碎。 “啊呜……” 被征服的雌兽在情热中失去了挣扎的意识,双唇张开又闭合,两只奶团在月光下晃着淫浪的乳波,被狰狞的性器一次次鞭挞脆弱湿润的肉穴,过于粗长的性器不仅搅得她又酸又胀,甚至把小穴变成了肆意捣弄的玩具,每一次阳具的佯装退出都会带出些粉红色的穴肉。 活色生香。 心弦都被狠狠撩了一下。 司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肯放松手臂,“噗”的一声将性器从肉穴中抽出,把阿宁放下。 被肏到晕乎乎的阿宁不解其意,还以为司瑾是终于解决了,一边纳闷为什么没有被射进一肚子的脏精,一边想站起来逃跑。 可惜全身没有力气,都用在挂男人身上的时候不至于掉下去了。 两条腿虚软到近乎废掉,此时收也收不到一起,腰上更多是性爱中留下的爱痕,手印指痕,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印痕,看起来着实凄惨。更不用谈什么站起来,完全属于做梦的范畴。 “呜……逃走……要逃走……” 既然站都站不起来,她就只能如什么四足小兽,扭着布满痕迹的肉屁股在地上爬,乳波一阵乱颤,两只缨红更跳得跟鸽嘴似的,娇嫩的小穴无法及时合拢,豁出一个湿漉漉的香艳小洞,还在往外流水,看起来慌乱又淫荡,天生就要被抱在怀里肏。 司瑾呢,他在脱衣服,这是一具……很令人震惊的身体。 月光下的赤裸男体,肌肉发达,线条优美,有很明显的训练痕迹,完美得不可思议,漂亮得吸人眼球。 恐怕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在司瑾天使般美丽的面孔和从来整整齐齐的衣物下,隐藏的是这么一具强悍的雄性躯体,怪不得能在做爱过程中把随意把阿宁提起来肏,丝毫不觉得疲惫。 随意将脱下的衣服扔到石椅上,他朝阿宁走去。 胯间的阳具坚硬肿硕、完全勃起,被娇柔的小穴润了又润,张狂无比地挺立着,尺寸迫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无论是轮廓还是大小,都不是普通男性能有的尺寸,更像是一具开了刃的凶器,正磨刀霍霍地准备一击必杀,是能把阿宁吓晕,哭着喊着委屈巴巴地求他不肯吃鸡巴的程度。 但也很奇怪,阿宁在性爱过程中不断流水,身上也难免出汗,身体濡湿,狼狈不堪。而司瑾身上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过一滴汗,只染上女孩身上的甜腻骚香的气息,看起来一尘不染。 和狼狈的阿宁放在一起对比,一个连阴蒂都红肿,仿佛已被轮奸了数次,双腿间的小穴可怜兮兮,连合都不能合上;一个却如月光下的完美雕塑,若不是看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甚至会误以为从始至终未动过欲。 他凝视着阿宁,不禁轻笑。 和她在一起,司瑾总是笑,有时单纯和她在一起,便心情欢愉、别无所求;有时是讥讽;有时被她撒娇或选择欺骗的行为所愉悦。 想逃跑又被干得迷茫失措的女孩子又傻又迷糊,竟然爬到了院门口试图推开门,也不想这副模样是否能令人看见? 如此傻乎乎的、俨然沦为解决雄性发情工具的模样。 他向前走了几步,动作不是很急切,跨度也并非很大。不紧不慢,恶性质地欣赏女朋友此刻的样子。 那可怜的小穴脆弱而娇嫩,是看起来都会让人怜爱的花,整个下体用男性的手掌就能覆盖得严严实实,如今已被粗长的阴茎肏开了,露出一个只会流水的淫乱小孔,要过些时候才能重新贴合在一起,却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他看着心中生热,却无多少怜惜。既然发生了关系,爱怜是之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床下,司瑾可以纵容她的脾气,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但在床上,她只能听他的。仅是草逼而已,玩烂又如何呢?雌兽本就是要被压在胯下,或快乐或流泪地用小穴吞吃掉配偶的性器,负责解决他的欲望。 抓着女孩的双腿,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妄图逃脱的阿宁拖了回来,重新压制在身下,捏着两瓣白花花的肉屁股就从后面顶了进去。又粗又长的阳具凶悍没入,听到胯下人崩溃的哭声,无力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司瑾……求你……” 舍友的恋人小穴灌满浓精,奸淫到彻底 “……轻一点……塞得……太……太满了……” “吃不下……呜呜……” 妄图逃避的下场就是这样,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之后,还要被按在男人的胯下教训,忍受娇嫩多汁的肉穴被从后而来的坚硬凶器不停顿地抽插,占据肚腹的所有位置,比之前更深更狠。 这么大块的东西,纵然是粉色的,也太过粗大和丑陋,让人心生惧意。 塞在阿宁的肚子里,搞得女孩子雪白的小肚子都凸起来,形状明显到吓人的地步,强制性地激起她身体一阵阵狂热的浪潮,小穴又傻乎乎地喷了水,到了一次高潮。 “好粗好大……搞得人家肚子都坏掉了……” “……好舒服……” 软绵绵、肉乎乎的两团奶子是凝脂似的白皙,形状漂亮,虽因主人的身体青涩稚嫩,还没有到乳量惊人,一手无法掌控的地步,却也小具规模,被司瑾的大掌抓住手中,大力的揉捏,阿宁敏感的乳房和小穴一起被玩弄,娇声泣语更是不停。 软绵绵的哀求从阿宁口中说出,她又落泪了。 这双漂亮的眼眸,活像从月光中裁剪出来的一段情思,在做爱的激情或是过分的亲吻时总会盈满泪水,无比可怜可爱,让人恨不得跪下将一切都献与她。 可,小屁股流出的水总比眼睛里多得多,因此也就不再被在意。 司瑾低头,感受着女性高潮中穴肉的不断紧缩,热情的水儿像被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流淌,潮热湿润,糊满了他的鸡巴和紧密交联的胯部,连结实有力的大腿都难免沾上了几滴骚甜的淫液。 尤其,他体温较正常人低很多,深入的又是最潮热湿润的小穴,感觉性器被热乎乎的喷泉水洗礼。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真要命! 骚老婆水儿这么多,搅的这么紧,搞得他都想射了。 掐住女孩的细腰,司瑾忍耐着被湿热小穴搅紧的快感,强迫她的身体往男性阳具上撞,又粗又长的下半身像刀具,时而不再抽出,小幅度地在小穴内作乱。又时而用力,以狰狞又强大的丑陋模样反复进出湿润的小穴,捣得柔嫩多汁的小穴内一次次被扯出些嫣红媚肉,大小阴唇将男性性器牢牢包裹,或者说,被撑到无法挣脱。看起来完全成了司瑾身上的一部分。 但淫秽的响声不断,水声从未间断,却证明并非只有一人能从性爱中获得快感。 银色的短发扫着阿宁娇嫩的脸颊,司瑾问她,“喜不喜欢这样?” 手掌危险地揉搓,玩弄着心爱的柔嫩乳房,几乎是强迫着她高潮后都不得休息,整个身体一直在云端徘徊。 呜……奶子被玩弄得好舒服呀……就是司瑾的手太凉了,鸡巴也凉,活像性爱前用冰凉过鸡巴几小时,也不能说不舒服……只能说如果不是司瑾肏逼肏得比谁都狠,真看不出他的热情。 “不喜欢呜呜……” 奶子和小穴被一起玩弄,好害羞…… 司瑾的眼眸危险地眯起,狠狠地抽打了两下软绵绵的奶头,打得两只樱桃更硬更红,胀痛无比地肿立,可怜兮兮。 被他一打奶子,阿宁连半跪的姿势都做不到了,本来力气就消耗光了,凭借着男人握着屁股往性器上撞,才勉强维持得住交合的姿势,现在她整个人身体往地上倾斜,不消说,又被牢牢地把控着屁股,凶悍的性器狠狠鞭挞了肉穴数十次。 而她脸贴着地面,两团奶子被男性的大手或抽打,或揉捏,满是各种各样暧昧的痕迹,唯有一只肉乎乎、甜蜜蜜,像蜜桃一样淋漓多汁的白屁股翘了起来,接受着男性的凌虐。 “……喜欢喜欢喜欢……” 苦苦说讨好司瑾的话,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宁宁又不敢嘴硬了。 “呜……咿呀……口水都流出来了……” 好狼狈……可真的没办法控制住口水…… “喜欢就接满了,全都吃进肚子里。” 男性的手掌掐了掐柔嫩阴蒂,激起她一阵电流似的快感,“少一滴精液,就把宁宁奶子扇到红肿好不好。”牙齿咬在女孩的后颈,细皮嫩肉,真想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 “呜呜……知道了……” “会努力地…把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在微微的恐惧中,肥软的白屁股在柔美月光下拼命翘起,两人的性器官纠缠得密不可分,宁宁努力地接受男性的灌精。 要…要好好吃精液,这样才不会被惩罚! 一波又一波,两条大腿都在打颤,跪在地上的身体细细地哆嗦,又或许她意志模糊,体力丧尽,颇觉射精过程漫长,忍耐着小肚子被雄性的精子逐渐射满的奇怪感觉。 等司瑾射完,性器从小穴内抽出,她便彻底受不住,整个身体瘫在地上,被捣成了一团白花花的淫靡软肉。 两腿之间的娇嫩小花,本是少女稚嫩青涩的颜色,也被磨弄成了熟透的嫣红,阴唇颤抖着分开,白色的肮脏精液糊满了小穴内外,肉穴成了盛放浓精之所,犹在狼狈地痉挛。 奸淫到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