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坠落蝴蝶》 高中生艾斯 酒精与霓虹灯交融的夜,在钢铁森林中组成的城市里喘息着,将白日里呼吸的汽车尾气一股脑吐给路旁的行道树,放任它们消化,吐纳。 贝特?芙拉靠在街角数她手里的硬币。 流浪汉和醉酒的路人是每个晚上的保留节目,他们同样没有目的地的前行,趔趄,失去力气瘫倒在某一个角落或者垃圾桶旁。 黑色卷发带着雀斑的少年在芙拉面前停下,以一种非常羞涩的语气问她一次多少钱,芙拉看见少年说完这句话时,从耳根到脸颊,红色大面积蔓延成一片。 艾斯是从交好的男同学口中得知这里的,迪克斯打赌他不敢来这里,年轻人独有的热血气概使他整个人飘飘然,好胜心前所未有的强。一放学几乎是用跑的方式来到这里。 整条街几乎都被酒吧,舞厅,旅馆,风俗店完全占据,散乱的人群里混着醉客,流浪汉,黑帮成员,还有漂亮妖艳的站街女,芙拉也是其中一个。 “是帅哥你的话,五百就可以做全套哦!”芙拉露出招牌微笑,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 “欸?可以吗?”艾斯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像害羞似的不敢看芙拉。 “是的哦,跟我来这边。”芙拉伸手牵住艾斯往正对面的旅馆走去,那里有她一个小房间,用来睡觉和做生意。在前台接待小姐打量的目光下,芙拉领着艾斯上楼,在她房间门口停下。 “你是叫艾斯吧,高中生吗?”芙拉用手指戳艾斯的胸膛,问他。艾斯瞪大眼睛,仿佛在问她为什么知道,芙拉又指指他胸口的名札,那块小小的牌子上写着 艾斯 莫比迪克高中。 “嘛,没关系的,高中生艾斯也可以和我做哦!” 芙拉开门让艾斯进去,“只要给钱就没关系呢!” 她继续露出她的招牌微笑凑近艾斯在他的耳边说。 当着艾斯的面,芙拉脱掉上衣,在少年炙热的注视下,背对他转身,“艾斯帮我解开内衣好吗?” 艾斯的手火热,连指尖都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笨拙又急切的帮芙拉解开了胸衣的扣子。 像柔软棉花糖一样的胸部被艾斯抓握在手里,芙拉挺起身子,感受少年的蜜色肌肤与她的雪白交融,滚烫的手心像是要把她的胸部揉化,揉成一摊融化的奶油。少年的头埋在她的胸上,咬她被捏起来的乳尖,芙拉仰起脖子伸出手摸他的头发,蓬松起来的,软软的。 “男高中生都像你这样吗,艾斯?” 十几岁的男孩子精力旺盛的可怕,芙拉还没开始和他做就已经被亲的头脑发昏,这可不行,得赶紧速战速决才好。于是芙拉躲开艾斯的再次索吻,蹲下身去解他的裤子。含住他硕大的性器头部,用舌头去裹缠,把他全部吞进去又吐出来,芙拉抬起头看他,艾斯舒服的想将全部阴茎都送进去,抓着她的头发,看她仰起脸来,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流浪的小狗。 艾斯作为男高中生的初次很快就交待在芙拉嘴里,芙拉依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向他吐出舌头,展示他刚刚射进来的精液,又多又浓,和他本人一样,火热滚烫。 清理掉嘴里的白浊后,芙拉脱掉裙子,躺在床上打开双腿,把自己摆弄成了一个M字型的姿势。艾斯很快就再次勃起,压着芙拉进入了她。 刚开荤的年轻男孩在芙拉主动教导下换了几个体位和姿势后,开始占据主动权。没有了之前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狼一样的凶猛,芙拉被肏干的呻吟声破碎,头发散乱成一团海藻,意识散乱着想,还真是小看了高中生男孩的体力呢! 性事结束后,艾斯和芙拉一起躺在床上喘息着,延缓刚刚过于刺激的快感,芙拉靠在艾斯的胸口,听他急速的心跳慢慢回归稳定,仰头亲他。 “艾斯要在这里过夜吗?过夜是另外的价钱哦!”芙拉伸出手摸他的下巴,跟他调情。 “嗯…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是家里还有我弟弟在等我回家呢!”年轻男孩子爽朗的嗓音像火星一样烧到了芙拉的手心,有点痒。 “是这样吗,真可惜呢…艾斯下次再来找我给你打折哦!” 芙拉坐直身体,既然艾斯不在这里过夜的话,那她必须得早点收拾干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艾斯将钱放在她的床上,临走的时候还亲了亲她的手背,像绅士对待一位尊贵身份的女士一样。芙拉心里觉得好笑,又有些触动,搞得像他们之间并不像刚刚交易结束的站街女与客人。 男高中生艾斯真是位可爱的客人呢。 走出街道的艾斯,心满意足的往家的方向走,突然想起,刚刚似乎忘了问她的名字,嘛,算了,下次再来的时候问吧!至于和迪克斯的赌约什么的,艾斯想他肯定会是赢的那一个。 流浪汉库赞 夏天的夜晚漫长又短暂,时间足够燃掉一支烟。 芙拉收拾妥当下楼回到原来的街角,那是她固定的站街地点。霓虹灯牌下,看谁都带着一层光怪陆离的滤镜,模糊了五官,只看得见白的腿,细的腰,被吊带包裹着的胸,和白天鹅一样纤长的脖颈。 靠在路灯柱上,芙拉眯着眼睛看叁叁两两的路人,从酒吧,从舞厅,从风俗店走出来,有的脚步虚浮,有的神清气爽,更多的是醉眼朦胧。只有他们的影子格外清醒,兢兢业业的跟着每个买醉的人身后,心甘情愿的被他们踩在脚下。 百无聊赖的芙拉又拿出她的硬币开始数,无聊的时候她就会数硬币。在数第叁遍的时候,她整个人被一片袭来的高大阴影遮盖住了。 “诶?芙拉酱今晚没生意么?” 熟悉的磁性声音响起,芙拉仰头看向说话的人。 “阿啦啦小芙拉酱好久不见呦!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还真是健忘呢?” 高大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让芙拉无语的话,明明是晚上,他却戴着墨镜,眼睛藏在镜片下面,整张脸背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库赞桑…怎么有空来这边?” 芙拉疑惑,在她印象里,库赞是很忙很忙的,忙到和芙拉刚做完就被一个电话叫走,连澡都来不及洗,虽然他人超级懒散,每次都是让芙拉女上位做到她没有力气了,库赞才会翻身压住芙拉。 “嘛,我辞职了。现在是自由的流浪汉哦!” 爆炸头的库赞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完,逃离工作似乎让他感到十分轻松。 “所以库赞桑今晚要和我过夜吗?” 芙拉撩了撩落到脸颊的头发,是在暗示,也是在勾引和邀请。 “啊这,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小芙拉酱吧?” 库赞踏进那间属于芙拉的小房间,这里他并不陌生,连前台招待小姐都对他眼熟,显然他是芙拉的常客。 “嗯?芙拉之前刚刚做过吧?”屋里的味道还没完全散去,芙拉出门之前忘了开窗通风,现在空气里还有若有若无的淫靡气味,久经情事的库赞,当然对这个味道十分熟悉。 库赞低头看勾着他脖子的女孩,问她。 “是的…前一位客人是可爱的高中生男孩哦!” 芙拉亲上男人敞开着的胸膛,嘬吸他巧克力一样的乳头。 “芙拉酱还真是热情呢!是男高中生没有满足我们好色的芙拉酱吗?” 库赞揉了揉芙拉的头发,又把宽厚手掌落在她脖颈上,抚摸,揉捏。 “只有库赞桑才能满足我哦,库赞桑,肏我,像第一次那样。”芙拉被捏着脖子,敏感的打颤。 “啊勒既然是芙拉酱的命令,那我就只好听话的执`行了呦!”他在说执行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仿佛真的是要对她处刑执行。 男人在床上一改之前的懒散,那些收敛起来的气息此时全部被释放出来,强大男性的荷尔蒙瞬间席卷芙拉的鼻腔,芙拉连呼吸都变急促几分。被压在墙上的时候她还在想,野兽终于要脱掉伪装了么? 库赞的吻从小腹一直落到胸部,再到锁骨,脖颈 ,其他裸露在吊带外的皮肤都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了一遍,芙拉抓他健壮有力的臂膀,把腿环上他的腰。库赞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到桌子上,褪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摸上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 他蹲了下来,视线与她的小穴齐平,将芙拉的腿往两边分开,那里还有些红肿,不久之前才被艾斯狠狠肏干进入过。 芙拉少有的羞赧想将双腿合并起来,库赞捉住她的膝盖,往两边分的更开。 “小芙拉酱这里还是和之前一样可爱哦!”库赞亲了上去。不同于性器和手指的硬度,舌头的柔软灵活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是她没有想到的,芙拉尖叫着往后缩,却被库赞抓住脚踝又拖回来。 舌头灵活的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不断的舔弄芙拉的阴蒂和穴口,还时不时的模拟性器插入,往里面抽插,顶弄。 “啊哈…库赞桑…我不行了…要死掉了~” 芙拉喘息着躺在桌子上,腿间抽搐个不停,她爽到差点直接喷了,这也太刺激了,芙拉想。 被扒光扔到床上,芙拉还挺立着的乳头和阴蒂被磨蹭到了,在刚换的床单上流下一道湿润水痕。 库赞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跪起来趴着,芙拉摇头,这样的姿势入的太深了,以他的性器用这个姿势全部插进去,怕是要被捅穿。 男人非常好说话的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把芙拉从后面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芙拉张开腿坐下去,直接坐到了他勃起的阴茎上。如果忽略他们俩没穿衣服的话,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像拥抱。 库赞抱着她用芙拉肉肉的大腿根部和软乎乎的阴户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滴下来的水液粘稠滑腻刚好用来润滑,粗长的性器头部虚虚实实的戳开合起来的穴口,嘬吸她挺立起来的阴蒂。 “很色情呢芙拉酱~”库赞在芙拉身后舔舐她的脖颈,肩膀,脸颊,看她因为舒服而微微眯起的眼,大手游移到胸部,抓握乳肉轻拧她的乳头。 “库赞…超舒服的…”芙拉摇晃着屁股蹭他的肉棒,这种不插入的抚慰她很喜欢,但库赞可不一定。 “看来准备好了呦,芙拉酱。” 库赞往上挺腰,错开摩擦的位置,头部对上小穴,粗长的肉棒毫不费力的顶开芙拉的穴口,往里面深入。紧致又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吮吸,缠绕,让他想把性器全部插进去,最里面。 没有节奏的抽插了几次,芙拉软着腰就要趴下去,库赞就着这个姿势后入,开始他的战场征戈,性器无情的鞭挞着芙拉的小穴,芙拉跪在床上没有力气的想趴下去,却被男人牢牢握住腰抽插。 “太深了…库赞~轻一点,不要!” 连呻吟都破碎,芙拉被握住腰肏干的眼泪都出来了,库赞太大了,干的又深又用力,让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换了个姿势挂在他腰上,膝盖搭在他胳膊上,腿张的很大,红肿的阴户和穴口水润,贪婪的吞吃下不属于这具身体的肉棒。 在第四次泄出来的时候,她喷了库赞一身,床单晕染开大面积的水痕,透明的液体聚成一堆微型水洼,芙拉抽搐着吐出舌头瞳孔涣散的倒在他怀里,啧,每次都会被干到意识不清么?库赞用修长的手指搅了搅她伸在外面的舌头,拉出一道泛着光泽淫靡的丝线。 “小芙拉这就被干晕了么?对待客人这样蒙混过去可不行哦!” 库赞一边捏她红红的乳头还不忘把玩丰满的乳肉,一边咬上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调侃着说, “芙拉酱发育的真好哦,奶子都这么大了呦!” “去年还没有这么大呢…是被其他客人揉的吗?” “奶头也变大了…让我看看小阴蒂呢有没有被玩大呢?呐,芙拉酱出落的超色情了嘛~” 芙拉听不清,她意识在欲望海洋里翻滚,被玩弄的敏感点刺激的她爬不出来,只能任由她沉沦。 街道渐渐安静,属于夜晚的热闹在黎明来临之前通通消失殆尽,不管是多么日夜颠倒的作息,总归是要睡眠的,于是又只剩下醉倒在街边的醉客和无家可归睡在角落里的流浪汉。 芙拉被渴醒,挣扎着想起来喝水,因为困和腰酸又无力的瘫倒回床上,外边天渐渐亮了,窗户边有一团黑影,芙拉伸出手试探性的喊“库赞?” 男人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走了过来。 “芙拉酱是要上厕所吗?”库赞抓了抓他的爆炸头,歪头问芙拉。芙拉摇头撒娇似的说要喝水, 库赞倒了一杯水喂她,捏了捏女孩鼓鼓的脸颊。 “不多喝一点吗?芙拉酱昨晚可是流失了很多水份哦!” 芙拉把头埋进枕头里,像一只害羞的鸵鸟,注意到床单被换过了,自己好像也被洗了澡,库赞一直是个很体贴的人呢!她红着脸想道。 “库赞一会就要走了吗?我想我会想你的。”芙拉躺在床上问他,库赞又回到窗户边去了,看向窗外,风衣让他的身形愈发挺拔,昏暗光线里性感的喉结,笔直的长腿,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芙拉将视线投向那个位置。 库赞总是特别的,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 冒险家香克斯 海滨城市的港口拥挤,无数载着货物或是载着游客的船只在这里抛锚,停泊。港口,对他们来说,这里有时候是中转站,也说不定是终点站。 香克斯从他那艘船头雕着龙首的雷德弗斯号上下来的时候,黄昏刚好降临这座城市。 冒险和宴会并不冲突,他现在马上要进行后者。 沙滩,椰树,夕阳,足够组成一个夏岛的黄昏。 酒杯碰撞到一起,泡沫溢出来都是欢快的节拍,他和他的伙伴喝酒吃肉,会唱歌,会比试,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每次的长途航行结束后,香克斯都会找一座岛来庆祝这段旅程的结束,同时也是开启下一段冒险的启航。 贝特?芙拉穿着她的白裙子来到沙滩。 在每个黄昏来到沙滩上收集贝壳是件很浪漫的事,但是芙拉并没有这样的空闲,只有在礼拜天的下午,她才会戴上她的大檐帽去海边的沙滩拾掇那些让她感到快乐和美好的来自大海的馈赠。 其它大部分时间是要留给现实的。 脱掉鞋踩上细密的沙子,感受海风轻抚她的发尾和裙摆。不远处有人群聚会,欢快的气氛跳出圈外也感染到她,芙拉微笑着想过去讨要一杯酒,一杯属于夏岛和海风的烈酒。 红头发的男人注定在人群中是耀眼的存在,爽朗的笑声让芙拉感到轻松,她在他身边蹲下,和他并肩坐在沙滩上。香克斯热情似火,欢迎所有友好的朋友来参加他的宴会,更何况现在坐在他身边的是位美丽的女士呢?他一向自来熟,和芙拉碰杯,问她的名字 “我叫香克斯,你呢?” “贝特?芙拉。” “贝特芙拉么…是蝴蝶吧?”香克斯歪头看芙拉, 这个男人明明喝的微醺,但是他的眼睛明亮,眼神清澈,灼热且直白。 “是的嗷,是蝴蝶的意思。”芙拉也笑,拿起酒杯去碰香克斯的酒杯,溢出的酒液金黄,她伸舌头去舔,好酒应该被好好珍惜才对。香克斯看着她红艳的舌尖卷走杯沿上残留的酒液,很想告诉她她拿错了杯子,现在舔的是他的杯子,但是看女孩毫无察觉的样子,香克斯大笑着举起芙拉的酒杯,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一口气喝完。 成年人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宴会还在继续,欢快的人群依旧欢快,红头发的男人和白裙子的女人消失在沙滩,大檐帽被遗忘在椰树林外,旁边散乱着几个洁白的贝壳。 芙拉在椰树林里和香克斯接吻,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远处有篝火和歌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但是没有人会在意,至少香克斯和芙拉不会。他们一见面就明确的知道对方是自己喜欢的款,清楚彼此之间存在可能的联系,这种吸引力,来自双方磁场的交合,甚至不用特意说明,一个不小心的触碰就可以擦出激情的火花。 唇与唇的贴合,舌与舌的搅和,互相交换津液,啃咬舔舐唇舌,仅仅是亲吻就已经让芙拉腿软的站不住脚,她环抱着香克斯的腰,将身体重量全部倚靠在他身上,香克斯的手不老实的从她脸上滑过,落入她连衣裙的领口。 带着粗茧的手捏上娇嫩的乳肉,恶意的捏了捏挺立起来的乳珠,香克斯轻笑出声,在她耳边调侃 “芙拉酱看起来很敏感呢…”男人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心口,忍不住想去伸手挠止一止痒。 芙拉伸手摸上香克斯的脸,在黄昏的光影下临摹他的五官,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香克斯的本钱显然足够,是大海上男儿少有的帅气容貌。 连衣裙皱巴巴的卷在腹部,蝴蝶图案的内裤挂在脚踝关节颤颤巍巍,芙拉背靠在椰树上,一条腿高高翘起被香克斯禁锢在怀里,他的手指修长,仅仅送入两个指节就让芙拉颤栗不已,食指来回摩挲阴蒂,带出一波又一波湿热粘稠的液体。 香克斯无疑是调情的高手,不一会芙拉就颤栗着发出呻吟,绷直了脚趾,伸出手想要去抓香克斯的手,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从沙滩椰树林一直到雷德弗斯号的船舱室里,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从未停止,带着海水咸味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肆意剐蹭他们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 所剩无几的衣物在亲吻爱抚间全部掉落,香克斯放开搂住她腰的手,坐在床上,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芙拉打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因为是背对着的姿势,所以她看不见香克斯的脸,自然也就没注意男人的表情,香克斯挑眉嘴角扯出一抹笑,故意的用力挺腰撞了进去。 芙拉连他形状大小都没摸清楚就突然被迫全部吃下,一口气差点没下来,瘫坐在他大腿上,任由男人或轻或重的抽插。香克斯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捏她软糯的双乳,掐她红玛瑙似的乳珠,时不时的低头亲她的脖子和肩胛骨。 “轻一点…香克斯…” 被顶的太深了,她弓起腰,后背越发贴紧香克斯的胸膛。 香克斯埋在她的发顶吻她的头发,看黄昏的光线暧昧的透过缝隙打在她细腻的乳房上。 芙拉缓过来后回头用脸亲密地拱了拱他。 香克斯把视线挪过来,她一脸洋溢着情欲的愉悦表情,嘴巴微张,一副想要接吻的样子。他伸出了舌头,她立刻含了上去,像在吃棒棒糖那样,不可自拔地舔吮着厚舌。他任由她色情的吃着自己的舌头,双手往下勾住她的双腿。 两腿突然被往自己上半身压,她只能高高抬起,被摆弄成一个大V字型,身下的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挺起后腰向上操干。 芙拉觉得自己就像个布娃娃,”嗯啊……不要全部进去,好满……” “可是芙拉看起来很想要我全部进去的哦!水多的把床单都打湿了呢。。”他边说,边把肉棒抽出来,直至抵着穴口,磨蹭几下再用力的进去。 芙拉拽着床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香克斯──”她被撞到敏感点了,瞬间高潮了。 香克斯亲她的脸,却没有放过她,尽管甬道疯狂绞吸,他还是隐忍着继续往宫口戳刺,终于那小巧的门口抵挡不了进犯,被破了开来,甬道里湿热粘稠的液体一波又一波的溢满,又被带出来。 “唔啊!香克斯的肉棒插到最里面了!要坏掉了…芙拉要死掉了…”刺激的她生理性泪水的布满整张脸颊,毁灭般的快感使她头脑眩晕。 香克斯轻吻她抵达高峰时脖子绷紧的线条。 香克斯抱着芙拉去了浴室,用水和沐浴香波洗掉身上在沙滩上沾到的沙子,仔细的将芙拉下体的滑腻一一洗掉,才被他仔细地抱上了床。 湿答答地躺上床,香克斯拿来浴巾将她从头到脚擦拭了一圈,她便侧缩在床的内侧,抱着小腹,微微打颤着平复呼息。香克斯草草了事的擦过自己,便跨上床,把瘫倒在一边想休息的她抱到胸口,对她又亲又吻,低哄道: ”芙拉,乖,我们再来一次。” 她从未听过男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后颈泛起一片兴奋的疙瘩,本来已经瘫软的四肢,重新挤出些许力气。 “好…”她爬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俯半蹲着,小小的洞口裹着凌空直上的肉棒头部,扭着臀部画圈打转。这对大部分肌耐力不强的女人来说是个吃力的动作,香克斯清楚她已经没力气,便拍拍她的大腿,”芙拉来,吃下去。” 她如释重负,正要沉下腰,他又说: ”向后靠,我要看小芙拉怎么吃下肉棒的。” 天已经黑透了,宴会还在继续。 芙拉躺在床上喘息,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春意的绯红,他们做了很久,长年冒险的航海经历让香克斯拥有健壮的体魄,他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享受完这场意外的邂逅。 多弗朗明哥 芙拉所在的这片红灯区属于唐吉诃德家族管辖。 每个自然月的最后一天是她上缴保护费的日子,她在唐吉诃德公馆外踌躇。 按理来说,一个普通的站街女并没有资格来到这里,只要乖乖的按时将费用统一交给派来收钱的打手,就可以在这片红灯区里无所顾忌的做生意了。但是芙拉不一样,她不属于任何一个普通的群体。 “是要待在那里等我下去接你么,小芙拉?” 张狂不羁的声音隔着风似乎要吹透她的耳膜,芙拉抬头,看向说话的多弗朗明哥,唐吉诃德家族的少主。那人站在二楼窗台前,恶俗的粉色羽毛披风将他身影衬的愈发高大,投下来的阴影宛如降临到人间的恶魔撒旦。 芙拉收回目光,走了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她上了二楼,推开那扇厚重的门,踏入了多弗朗明哥所在的那间奢靡的房间。 他背对着她,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发落。他用一只手拎着一瓶红酒,看着窗外像是在回忆,或者是思考,又或是在发呆,芙拉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快叁个月了吧?”他突然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芙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是的,刚好第叁个月。”芙拉低头看自己鞋尖。 她在叁个月前来到这片红灯区,成为了站街女。是被迫,也有自甘堕落的成分在,她得罪了这个城市最不能得罪的人,还不止一个。 “嗯哼哼哼哼哼嗯哈哈哈哈哈…喂喂,贝特?芙拉做婊子很让你快乐么?”多弗朗明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注视着她,墨镜顶在她头上,高耸的鼻梁贴在额头上,他伸出长的吓人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头皮被扯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男人的喜怒无常,但是她还是怕,怕痛,怕死。每次活着走出这里的时候,都感觉是捡了一条命的劫后余生。 “我没有…放手好不好,我很痛。”芙拉不敢抓他的手,只能仰起脖子看他,示弱。多弗朗明哥松开了攥她头发的手,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还好,不是很用力,至少能呼吸的过来,芙拉想。 多弗朗明哥的手逐渐施力,直到芙拉脸憋到通红,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分开,一把将她扔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上。 趴在地上平复了好一阵,芙拉才找到自己的呼吸,死亡降临的恐惧让她发抖,颤颤巍巍的看向那个此刻主宰她生命的恶魔。多弗朗明哥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仰倒在靠背上大张着腿,问她 “喂喂, 波鲁萨利诺好像好久没来找过你了,对我们万人迷的小婊子芙拉失去兴趣了吗?这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呢!” 芙拉爬过去抱住他的小腿和膝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希望男人可以手下留情不要每次把她弄得那么惨。多弗朗明哥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乖女孩。” 芙拉跪在多弗朗明哥大张的双腿间,刚解开他那花哨的裤子和内裤,巨大的性器就弹出来打到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芙拉张圆了嘴勉勉强强含进去一个头部,用舌头去挤压,搅动,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肉棒上闪闪发亮。多弗朗明哥的手放在她头上有意无意的摩挲,像是在鼓励她做的好,也像是恃器行凶。 “全部含进去。” 久违的深喉让芙拉干呕不止,她想停下来喘口气,但是却被多弗朗明哥的手死死摁住脑袋,不停的在她嘴里抽插,直到嘴角有一丝裂开,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多弗朗明哥把肉棒从芙拉嘴里拔出来,用肉棒蹭掉了她嘴角边溢着的一丝血迹,确认了她的下体足够湿润之后,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狠狠的用力捅了进去。 太过刺激太过深入,紧绷的神经在他全部插入的那一刻全盘崩塌,芙拉尖叫,翻着白眼想往外爬,被多弗朗明哥粗大的肉棒钉在原地,趴在地上乱扭,屁股摇的跟朵花似的,半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喷溅出来,把昂贵的羊毛毯晕出一大片水印,她被插尿了。 “呋呋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就被插到失禁了吗?芙拉,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喜。” “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么淫荡下贱的婊子,是不是啊贝特?芙拉大小姐?” “真骚啊,这么淫荡的身体怕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吧?一个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吧,看来下次我们可以开始叁个人的游戏了,哦不四个人,五个人的都可以呢,呋哈哈哈哈哈发骚的婊子小姐芙拉应该都可以吃得下吧?我忠实的部下也肖想你很久了呋哈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肆意妄为的想法和做法芙拉是见识过的,她丝毫不怀疑他会找人一起来干她。 “多弗…不要别人~嗯哈只要你…肏我就够了…” 芙拉断断续续的祈求,讨好冷血的男人,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她无法回头看他,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被迫承受男人的带有惩罚意味的撞击,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一样。 然而多弗朗明哥并不领情,他持续有力的抽插,肌肉绷紧的腰绷起性感的线条,啪啪拍了两下芙拉的屁股,想进入的更深,进入到她比阴道更为紧致的子宫里面,窄窄的子宫口在他短短数十下的撞击下变得微开,偶尔一次用力,头部闯了进去,瞬间紧致包裹了性器,高热,湿润,粘稠,让他只想将全部物件都塞进去,抽插,管她的表情是哭还是笑呢?他反正只要爽到就可以了。 每次和多弗朗明哥做爱都会要了芙拉半条命,今天他似乎异常凶猛, 一个姿势就快要做到让芙拉晕过去了,求饶,哭叫,挣扎她全用上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他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换了个姿势继续猛干,高潮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波,芙拉已经哭到喑哑不断求饶,但仍旧被他固定住骨盆强干。男人不管不顾,只想着侵犯的样子,让芙拉看起来就像个专供他泄欲的性玩具,但她的确也是。 她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呜咽着低声讨饶的模样很美,多弗朗明哥却只想将她肏坏,肏到神志不清,日夜接受灌精的肉便器。 “呜呜呜好难受…要坏掉了…啊要变得奇怪了…” 芙拉有气无力的哭诉,小穴抽搐着吞下巨物,全身虚软的趴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下身嵌着过大的阴茎,肉穴被撑得有些泛白。腰肢发软无法动弹,但身体却叫嚣着要更多的快感,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无力感让芙拉几乎窒息。 多弗朗明哥从来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心软,更何况是在床上。 将性器拔出来在她小穴口浅浅戳弄,时不时插入一下,撩的芙拉水淋淋的,痒,想被填满。于是芙拉边哭边艰难地扭着腰,想主动用小穴去吞吃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让多弗朗明哥也失去耐心。她的肉穴里边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柱,就算只是这样浅浅的抽插也很爽,但他忍不住了,他想把这个女人肏坏掉,让她爽到只能在他身下被他满足。 胸部也被粗暴的蹂躏,奶头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搓捻得肿大充血,轻轻一碰就让芙拉又爽又痛,尖叫连连,阴蒂也被拔出来玩弄,也是同样的下场,伸不回去了,怕是明天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芙拉被摁着屁股,按在沙发上肏干,身上满是红肿的印痕,期间哭叫着又达到了几次高潮,男人却依旧冷酷无情地不停抽送,仿佛只把胯下的她当作纾解性欲的玩具。 “多弗啊哈…唔请射在我,射在芙拉子宫里面吧!哈啊~” 屁股和胸部被一直拍打,揉捏,撞击得一片通红,芙拉嘤嘤哭求着,希望他早点结束这场单方面的肆虐。多弗朗明哥恶劣的笑,用舌头舔去她的泪水,再钻入她的口腔肆意侵犯她的唇舌。 “小母狗被那么多人上还没玩坏,让我肏坏你吧,嗯?肏坏我们的小婊子芙拉了再射给你。” 被干晕了头的芙拉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全身像触电了般不停抽搐,一副被干坏掉的模样。 “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多弗…啊再用力些,干到子宫里去!啊哈…要死掉了…要变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淫荡婊子了…” 这样的画面看在多弗眼里,就成了她沉溺于性交的快感,不顾尊严的显露出痴态,哪里还有一年前那个高傲大小姐的姿态。 波鲁萨利诺 扭曲的影子躲在他身后,他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关心跪在地上的芙拉。 “真可怜呢小芙拉,最近都瘦了呢…” “不过…做给钱就能上的婊子很爽吧?” 他突然凑近,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包裹她整个耳朵,芙拉脖子上毛孔全都竖起来了。 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审判者对下位的拷问。 “你那卑贱的父亲还在问我你怎么样了呢,死到临头才良心发现开始关心自己的女儿了吗?” 那个叫波鲁萨利诺的男人又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坐着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搭在芙拉面前的茶几上。西装外套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芙拉低着头咬唇不语。 “他知道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会报应到你身上吗?” “还是…他早就发现政敌对他的女儿觊觎已久,但是出于对权利的渴望,所以献祭出自己的家人也无可厚非对吧?” “真可怕呢!为了坐上那个位置,你父亲还真是做了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呢!” “可惜,他没有成功哦!现在坐上这个位置的是我,而他,成为了一无所有的阶下囚。” “仅仅是坐牢可偿还不了他做下的恶行,我这块伤疤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哦!”波鲁萨利诺拽下领带,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心脏的位置上方,一道狰狞的伤疤赫然醒目。 芙拉紧绷的神情松动几分,嗫嚅着说对不起,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看波鲁萨利诺敞开的伤疤。 “可惜你那愚蠢的父亲并没有完全教会你刺杀的要领,我们的小芙拉连心脏的位置都不确定就这样捅了下去,崩出的血溅到脸上,呆呆的,看起来真可爱,要不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小芙拉肯定会被我吃掉的吧!”波鲁萨利诺回味那一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以他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结局结束的性事,即使知道那是对手投其所好的计谋。 可他怎么会拒绝自己送上门的羔羊?更何况这件礼物是他肖想已久的女孩。 那时候的芙拉还是家里的大小姐,早早的失去了母亲,个性变的强势起来,平时一副高傲的难以接近的模样。虽然和父亲关系不好不坏,但还是央不住父亲的祈求,他对于那个位置的渴求。她答应去执行暗杀,只要同为竞选市长的候选人波鲁萨利诺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家里,那芙拉的父亲就理所应当的成为市长。 前提是,她必须得成功。 从父亲口中得知波鲁萨利诺见过自己并且对自己有不耻的想法时,芙拉有些反感,却也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即将执行暗杀计划的优势。她决定先色诱,接近波鲁萨利诺,和他欢好,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匕首深深刺进他的心脏里。 芙拉记得她按响那个门铃,开门的男人在看到她之后有多惊讶,随即便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芙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厌恶的表情,回过头又装作天真可爱的模样。波鲁萨利诺对于夜晚敲响他门的女孩子向来不会拒绝,而且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他见过一次就恋恋不忘的对象,他迎她进来,坐下问她要喝点什么,这么晚了来拜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芙拉坐在沙发上,看男人惺惺作态只觉得厌恶,却不表现出来,然而她很快就对着他微笑,甜甜的笑容瞬间击中波鲁萨利诺的心脏,他飞快的给芙拉倒了一杯水,就坐着她对面,眼神像是要把她剥光了一样赤裸裸。 芙拉说明来意,表示自己爱慕对他已久,真诚的目光让波鲁萨利诺差点就相信了。可是他是什么角色?在政坛浸淫数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些在他眼里犹如小孩子一样的把戏?这就是跑龙套的演员和影帝的区别。 芙拉站起来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波鲁萨利诺的目光从她的手上一直移到她被连衣裙包裹的光洁躯体,年轻,娇嫩。他呼吸加快,对着女孩美好的肉体,他十分给力的起了反应。芙拉脱掉裙子,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纯白色内衣在她胸部勾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那里像新生的羔羊的一样洁白无瑕,美好的像艺术品一样。 波鲁萨利诺还是坐在那里不动,继续看芙拉的表演,尽管他胯下已经硬的发疼,不好好疏解一番决计不能消下去的 芙拉走过去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将自己柔软的胸部送到男人面前,邀请他品尝,像泡芙内馅里的奶油一样甜美的乳。 波鲁萨利诺将手固定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两侧,终于接触到他觊觎已久的珍品。在他富有技巧的玩弄和揉捏下,芙拉的内衣被剥掉,红嫩的奶粒被吮吸的挺起来,脖子上胸上被吸出无数个红印。芙拉看着埋头在她胸上的男人,将手勾上他脖颈,一边蹭他一边拿脚去够自己的小提包。 很快她够到自己的提包,将包勾到男人背后,假意亲吻他的额头,实则手伸进了提包,拿出来她来之前塞进去的小巧精致又锋利无比的匕首。 波鲁萨利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可是当下没心思去管了,他现在只想将面前的女孩一寸一寸的剥光,舔舐,吃掉。 他的手从腰肢滑向大腿根部,在芙拉细腻的大腿根部肌肤上捏了捏, 芙拉将自己和他分开了一些距离,滑到地上,在男人皱眉的时候,把匕首藏在掌心握紧了捅了上去。 血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大股的往外流出红色的液体来,还有一些溅到她的脸上,身上。芙拉呆滞了会,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让她紧张又害怕。看着男人倒下,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波鲁萨利诺的家里。 在家里等候的父亲看着女儿一身血迹,不管她是不是害怕或者被侵犯,他只关心她得手了没有,问她杀掉波鲁萨利诺了没有,芙拉摇摇头又点头,她只捅了他一下,不确定死没死透,不过流那么多血,他肯定活不了了。父亲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让女儿感觉去洗澡换衣服,剩下的他会处理,兴奋的无以复加,仿佛已经看到市长位置在向他招手。 芙拉泡在浴缸里,脑子里一片混沌,全部充斥着“我杀人了”这句话。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将这些想法赶出去,偏偏那些像是生了根一样扎在她脑海里,拔不出来。 波鲁萨利诺这边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还是被深夜造访汇报工作的下属发现给送到医院的,不然这个出血量,神都救不回来,匕首虽然没有扎到心脏,但是刺破了几个大血管,送到医院,及时处理后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口蛮深的。他这边所有消息都封锁,在医院将将养了几天就回家去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比如这次让他差点死掉的人。波鲁萨利诺可从来不是个轻易放过得罪过他的人。 芙拉的父亲还在为稳坐市长之位沾沾自喜时,波鲁萨利诺却突然出现,带着司法部的人将他押入监狱,他先是一惊,然后大声嚷嚷起来,直到波鲁萨利诺将他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摆到他面前,他沉默了,没想到不是因为教唆杀人未遂,而是因为贪污受贿而坐牢。他的女儿不会骗他,肯定动手了却没能杀死这个男人,而现在让他下台却是之前的案件,而波鲁萨利诺看起来并不打算追究自己被刺杀这件事。他是怎么想的呢?芙拉的父亲不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父亲倒台入狱,全部家产被充公,连房子都被收走了。芙拉不知道为什么波鲁萨利诺没死却不把她抓起来,难道他知道她是被父亲唆使的吗?不对,就算是唆使,她也的确动手刺伤了他,没有理由不去怪她。然而这些想法并没有让她思考多久,当下之急,是找个地方住,不至于落到睡大街的地步。 芙拉在小旅馆花掉身上最后一点钱后,得到了一间屋子,她躺着床上放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曾经的同学朋友在得知她父亲入狱之后通通不见踪影,联系不上。 直到波鲁萨利诺出现在她住的小旅馆里。 她在看见他时第一反应是跑,奈何男人身高腿长几下抓住了她,芙拉就这么落到了他的手上,被他带回了他的新住所里。 波鲁萨利诺的要开始惩罚伤害他的羔羊了。 芙拉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脖子上是不知名的坚硬金属制成的枷锁,四肢都被锁链抬起来,张开,全身只剩背部接触床垫。波鲁萨利诺依旧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欣赏女孩张开的双腿间美景。 那里他放了一个震动玩具,在芙拉的穴口。 戴着口球芙拉发不出声音,只能晃动身体去远离那让她颤栗的快感,臀部在床单上来回磨蹭,留下一道一道湿润的痕迹,她弓起身体,终于稍稍离开了震动玩具,可坚持不了几秒,她软下身子,小穴因重力又撞到那上面,带来一阵舒爽。 如此反复几下后,芙拉因为快感全身泛红,绷直脚趾,缩紧阴部,抽搐着高潮了。 波鲁萨利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把眼罩戴上了,黑暗笼罩下,所有感官一下子全部放大,她想尖叫,扭动着要逃离这里,这里的一切。 波鲁萨利诺从她的脖子亲到胸部,再到小腹,阴部,大腿,一寸一寸的舔舐,连脚趾都被细细放在嘴里啃咬,仿佛真的要一点一点的把她吃掉,芙拉瑟瑟发抖,情欲和害怕击溃了她,她的眼泪将整个眼罩都浸透,波鲁萨利诺摸了摸她的头,取掉了她的口球和眼罩,动作温柔又有耐心。 “小芙拉,这还只是开始哦!” 芙拉的哭声和呜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波鲁萨利诺全数吞下,他吸着她的舌头,舔弄她的上颚,仿佛要将她肺里所有空气都汲取干净。危险又致命的性事,他决定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所以以后主动权他都要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接下来的日子,对芙拉来说堪称地狱。 波鲁萨利诺平日里很忙,白天出去后就会把她锁在家里,夹着震动玩具等他回来,保持小穴湿润确保他晚上回来想要随时可以插进去,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和一个女佣人,负责给她做饭和打扫卫生。而芙拉的任务就是接受他的调教和使用。 在第一次被内射之后,波鲁萨利诺就给她做了皮下孕埋,方便以后各种中出也不会担心怀孕,对于芙拉来说也是种不幸中的万幸。毕竟她不想怀孕,更何况对象是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的性器弯曲粗壮,每次都能轻易的顶到芙拉的敏感点,她软在双腿站不住的靠着桌子,日益丰满的胸部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晃荡,波鲁萨利诺伸手捉住想要逃跑的乳鸽,嘬吸红肿的奶头,这是他一手带大的杰作,从A到D。 多弗朗明哥来造访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正在给她上乳夹和阴蒂夹。 “这就是你养的小宠物吗?萨利诺?”打扮的像火烈鸟一样的男人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了进来。 芙拉沉溺于情欲的表情一下子僵硬,尽管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差不多了,但是她作为人的羞耻心还是让她难堪。 “欸?芙拉酱来认识一下哦!你应该见过的,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芙拉抬头看向戴墨镜的男人,这不是之前和父亲一起做生意的男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起来和波鲁萨利诺很熟的样子,哦,她知道了,这两个人才是一伙的。至于为什么波鲁萨利诺手里有她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这样全部都说的清了。 女孩不加掩饰的的眼神,里面似乎能喷出火。 波鲁萨利诺递给多弗朗明哥一张酒精湿巾,然后说“小芙拉酱可是很凶的哦!我可是差点死在她手上了呢!”说完拽了拽绑在芙拉脖子上的枷锁 “不得不弄些东西让她听话哦!” “呋呋呋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波鲁萨利诺。” 大理石桌上的女孩像是一头待宰的小羔羊,纯洁乖巧,被两个身材一样高大的男人肆意享用。 “这么对她不怕她跑掉么?” “耶欸?芙拉酱不会跑的吧?接受了这样的淫荡调教,以后没有男人的话会死的哦!” 在绝顶的刺激快感和细密痛苦一并来临之前,芙拉失去了意识。 喝醉了的山治被她捡到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那间酒吧,耀眼的金发在昏黄的路灯下衬的柔和温暖,他低下头点燃了一支烟,尔后靠着路旁的香樟树上闭目养神。 刚刚灌的太多,劣质酒精的味道太容易上头,酒液混着糖浆从胃部到上涌喉咙,灼烧的有些难受,他现在有想吐的冲动。 因着是同事生日,山治并没有扫兴,十分给面子的喝下了那一打由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勾兑而成的鸡尾酒。虽然味道堪比毒药,颜色倒是很鲜艳,像散发着蜜汁甜香的食人花。 酒精到底还是酒精,他现在头脑时而昏沉,时而轻飘飘,显然是醉了。山治的酒量好坏程度仅限于品尝红酒,对于这种酒吧勾兑的鸡尾酒,他是一杯也会上头的,更何况他整个喝完了一打。只是当时挺爽快,现在痛苦就来了,他感觉身后靠着的树都在摇晃着往后倒,天和地跟魔方似的一样转,整个人好像被放进了养仓鼠的小笼子里面,四周景色在他眼前放大,缩小,拉近,撤远 有些站不稳了,干脆坐下来吧,他想。 于是他慢慢滑到了地上。 芙拉从她常站的街角望过去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面那个穿西装的金发男人。男人手上拿着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还毫无察觉,看来醉的不轻。 说不定可以做一笔醉鬼的生意,芙拉这样想着便穿过马路,走到男人面前,蹲下。 “嗨,先生,要不要带您去休息一下?” 她靠的很近,身上柑橘味道的香水淡淡的,从烟雾弥漫中传到山治的鼻腔里。 山治抬头睁开眼睛看她,独特的卷卷眉毛下是蔚蓝深海一般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像航海前行时大雾来临的夜。鼻尖和嘴角都泛红,皮肤白皙的下巴上带有一些零星的胡茬,这些组合在一起,意外的有一股孱弱的美感。 芙拉在心里暗暗惊叹他的美貌,又十分好奇,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这条街躺在路边最常见的醉客,通常都是些被企业压榨的中年男性员工 ,或者是一无所有的失业者,其他游手好闲来买醉的人,自有他们的去处。 “是仙女吗?” 他问面前这个身上散发淡淡柑橘味香气的女人。 芙拉微笑着心想他果然喝的够多,都开始出现幻觉了,轻轻把手地放在他的肩上,再次发出邀请 “要不要带你去休息一下?”语气温柔。 于是芙拉搀扶起男人往她熟悉的地方走去,喝醉了的山治很安静,甚至体贴的将自己全身重量控制在自己这边,尽量不去压在芙拉身上,虽然他连路都走不稳当,却依旧保持着绅士的风度。浅浅的呼吸喷在芙拉的后颈,有些痒意从后颈蔓延到全身,她牵住山治的手,将他带上楼。 他像是被她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进门后芙拉松开牵着他的手去关窗户,他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依旧保持刚刚进来的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芙拉关好窗户后回头看他,山治眼角和脸颊都泛着一层绯红,像是偷看她洗澡的男高中生被发现一样,真诚的可爱。 “要去洗澡吗?卷卷眉先生?”她变得欢快起来,很久没有遇到这样可爱的客人了,她笑着去挽山治的手,将他带入浴室。 外套被脱下,马甲和衬衫妥帖的包裹着男人修长的身材,芙拉伸手替他解开马甲和衬衫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山治还是睁着眼睛看她,身体仍旧乖乖的保持不动由她摆布。 他一定是哪个贵族家庭走失了的贵公子吧?芙拉一边替他脱去马甲和衬衫,一边想道。 在芙拉的手放到山治的皮带上面时,他似乎留有最后一丝清醒,握住了她准备解开皮带的手,说 “这样真的可以吗?”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仍旧有些发呆,像只羞怯又笨拙的企鹅。 “只是洗澡而已啦!”芙拉垫起脚摸了摸男人的头,顺便揉了揉他金色柔软的发。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山治松开手,芙拉解开皮带连西裤也一并褪下,转过身去给浴缸放水。水很快被放满,她伸手探了探水温,也刚好合适,对他说 “喝醉了最好稍微泡个澡啊,会舒服一些的呢!” 山治整个人跨坐了进去,全身泡在温水里,不适感在水流的轻抚下慢慢舒缓。因为担心他喝醉了会滑到下面去,所以芙拉在收拾他掉地上的衣物时还得将视线留给他那边一些,他的金发被水汽濡湿,柔软的贴在脸颊上和线条流畅的下颌。 山治下半身围着浴巾,浴巾下是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腿毛浓密,芙拉伸出脚,在他腿毛上摩挲。靠着洗手台的姿势很轻易就能坐上去把腿翘起来,芙拉坐上去双腿盘住他的腰,手摸上山治裸露的胸膛,和他调情。 “要来和我接吻吗?” 芙拉的唇在他嘴边擦过,若有若无的触感和蝴蝶落在他鼻尖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他追逐着即将飞走的蝴蝶,柑橘香气的蝶翼被捕捉到,他含住,轻吻,对方的唇是融化在嘴里的棉花糖。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许他们亲了很久,也许才一会,反正两人结束亲吻之后都面色红润,气喘吁吁,唇舌分开的时候还拉开一道透明光亮的丝线。 芙拉从山治漂亮的蓝眼睛里看出他意犹未尽 ,稍微喘了会气,立刻主动的又将自己的唇送去。他们从浴室亲到卧室,从窗前滚到床上,芙拉的衣裙凌乱,嘴唇水润,头发海藻一般的铺在蓝色鸢尾花的床单上,像是诱人犯罪的妖。 “如此美丽…我是在天堂吗?” 喝醉了很安静的山治终于说出了他今晚的第二句话,芙拉微笑,撩开他的金发,看被遮挡住的另一只眼睛。 “像您这样温柔细致的先生,我第一次见呢。” 芙拉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了这个卷卷眉先生,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即使喝醉了都这样可爱,清醒的时候会不会更加迷人?这样帅气的容貌和温柔的性格,应该不缺女孩子的喜欢吧? “lady是全世界的瑰宝,被温柔对待不是最基本的吗?” 山治替她把吃到嘴里的头发拿出来撩到她的耳后,眼神荡漾着仰慕的爱意回答她。 柑橘味香气越来越馥郁,山治躺在鸢尾花的床单上,额头起了一层薄汗。蔚蓝色漂亮的眼睛蒙上的水雾全然散去,咬紧了嘴唇让自己即将吐露出的呻吟往回咽下去。芙拉的吻从他的颈侧一直落的胸膛,在那小巧可爱的乳珠上吮吸,轻易得到山治颤栗的反应,她轻笑,将目标移到他的腹肌上,一路舔吻下去,直到碰到被浴巾包裹着的部位。 “不…”芙拉突然捂住山治即将说出口的拒绝,眼神直接又带着点恳求。山治在这样的眼神下败下阵来,放松了绷紧的身体,由着芙拉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兴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芙拉将他勃起后粗壮的性器头部放在嘴里,那里味道并不重,淡淡的一股海水的腥味。芙拉含住性器头部,用力的吮吸,听山治发出低沉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优雅帅气的男人声线竟然如此低沉,性感的要命。 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又松开,快感不断一波又一波的接踵而至,山治低喘着,时不时因为芙拉的一个深喉而表情管理失控,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芙拉口他的时候顺便解开了自己的裙子,坐起来露出白皙的身体和纤细的四肢。绵柔的乳肉被挤在一堆,深深的沟壑看不见底,山治惊叹这样的美景,下一秒被芙拉抱着头摁在了她的胸部上。 柔软,富有弹性又香气馥郁的胸乳将他整张脸埋没,他有一瞬间的呆滞竟然停止了呼吸。 我一定是来到了天堂。他想。 芙拉坐上他毛发浓密的大腿上,抚摸山治肌肉绷紧的背,他呼出的热气在她胸部上蒸腾,很快肌肤上就红了一大片,如此的娇嫩。芙拉又趴下去继续替他口交,胸乳也一并在他大腿上摩挲,山治喘息的声线真的很性感,她想要再多听一些,于是愈发卖力。 终于,山治全身肌肉线条绷紧,漂亮的蓝色眼睛失去焦距,往后退着身体,想撤出她的口腔。芙拉顺从的松开嘴巴,让他的肉棒撤出来,双手却握了上去。 山治猝不及防被她一握,直接射了,浊白粘稠的液体喷了芙拉一脸,海藻般的长发也没能逃过,星星点点的溅上了许多。 “唔…真的好多啊…”芙拉坏笑,一脸得逞了的狐狸样,用手指抹去射到眼皮上的粘稠液体,在山治羞愧饱含歉意的目光下故意将手指上沾到的白色放到嘴里,吮吸掉。 又一次的及时阻止了山治的拒绝,芙拉才明白,他受到的教育或者他信奉的本身就是对女性绝对的尊重和爱护,任何违背这两点的行为都不可以,这就是他的人生准则。 但是在性事上,谁会第叁次拒绝芙拉呢?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回忆篇.库赞 日出和日落你更喜欢哪一个? 芙拉的答案是日落。 看落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氛围暧昧,爱意弥漫,他们在黄昏的光影下对视,接吻,暖橙色的夕阳照射在她发梢上,闪闪发亮。 也许是暂时性的逃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名为家的牢笼,芙拉用脸蹭着库赞宽厚的手掌,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库赞呆一块儿久了总是能让她变得和他一样慵懒呢! “带我走吧,好吗?” 她还是说出口了,芙拉不敢抬头看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按了暂停键一般,等待的时刻变得煎熬起来,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的芙拉终于抬起头看他。 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半是庆幸半是失落,芙拉叹了口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也许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吧。 和父亲吵完架一气之下的离家出走仅仅只用了一个下午,她又回到那个名为家的牢笼,接受父亲的各种安排,用亲情或其他东西去束缚她。所以当骑着自行车的库赞从她窗前经过,问她为什么哭,顺便提议去看日落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直接从二楼窗台跳了下去。 落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臂膀上和怀里。 被稳稳当当的接住,再在路人的惊呼声中奔驰而去,留下一道寂寞的残影。 库赞载着她一路自行车骑到海边,恰好是黄昏。 两人第二次相逢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境遇下,库赞从他的风衣里掏出装在绿色玻璃瓶子的酒,灌了一口后,递给芙拉。 “阿啦啦,帅气男人喝的酒呦!来一口吗?” 芙拉皱眉,没有接“你那天也是喝的这个酒吧!” 帅气男人的确很帅,前提是没有灌她酒。 关于那个初遇的场景,芙拉满脸黑线。 明明只是想去体验一下酒吧的风情,却误打误撞的对坐在吧台喝酒的库赞一见钟情,明明他长的不是她喜欢的款,但是在酒吧那种氛围下,衬托的他相当性感,芙拉感觉自己的心跳规律失去节奏,男人仰头喝酒时线条绷紧的下颌和脖颈,让芙拉兴奋的想要尖叫,真的太迷人了! 于是她在喝了两杯酒壮胆之后勇敢的去搭讪了。 对于自己外貌有绝对自信的芙拉,假装镇定的和男人打招呼,他看起来好像不是那种会拒绝主动搭讪女孩子的人呢,芙拉想。 的确也是。卷发男人不仅热情的回应,还颇有想往下发展的趋势,甚至要请她喝酒,正合我意,芙拉这样想着,连嘴角的笑容都放大几分,互相交换姓名等于认识,聊的来就四舍五入等于是知己,芙拉越看越觉得面前的男人,库赞是她会喜欢的人。 库赞喝的酒也是与众不同的。 他倒了一杯金色液体的酒,推到芙拉面前,说 “小芙拉酱,尝尝这个。”性感的嗓音让芙拉后颈一阵颤栗,是酥麻的感觉。 酒的味道说实话并不好喝,芙拉喜欢味道清甜的果酒,这种纯度的酒第一次喝,就让她皱起眉头,又苦又酸又涩,她吐了吐舌头,有被难喝到,库赞看着她的表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是我的老师常喝的酒呢,我也学着他喝,慢慢的就习惯了这个味道,很好喝的。” 是吗?芙拉将信将疑又喝一口,嘛,还是又苦又涩,她不喝了,将杯子推开,失去兴趣。 库赞将她残余大半酒液的杯子拿起来喝掉,芙拉的目光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流连,悄无声息的红了脸。可能是酒精起作用了,她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想着。 最后一口的时候,有残余的酒液从他嘴角流向下巴,再到喉结,芙拉看着觉得口渴,凑过去舔了上去。脖子被一点柔软湿润亲亲舔舐,库赞被她的动作惊到,随即猛灌一口酒,找到芙拉的唇哺了过去。 从灯光暧昧的酒吧一直到路灯昏暗的街道,芙拉整个身子都挂在库赞身上,晕晕乎乎的被亲了一路,反哺式的被灌了许多高纯度的酒,芙拉出酒吧门口的时候连直线都走不出来了,于是就心安理得的挂在库赞身上,毕竟他是灌醉她的凶手。 情欲很轻易就被点燃,库赞压着芙拉在路灯下接吻,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在其中,衬的她越发娇小,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即使路过他们身边,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片刻,也不能让他们停止对对方呼吸的掠夺。 芙拉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涨红了脸。因为距离的缘故她很轻易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今天白天有路过香樟树吧,兴许还有几片香樟树的叶子藏在他的衣兜里。 暧昧又充满情欲的气息围绕在他们之间流转,让库赞和她都沉迷其中。 接下来发生的事理所当然,芙拉对于一见钟情的库赞,自然而然想要获得更多。睡他的想法在脑子里占据全部,等她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已经衣服脱光全身不着一缕。 库赞脱掉衣服的时候,芙拉是害怕且紧张的,一方面因为陌生,一方面因为他看起来实在让人心动,忍不住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可爱的小姑娘在这座城市有很多,如此主动又热情的女孩可不多见,库赞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芙拉想道。 年轻女孩的身体往往娇嫩又脆弱,像朵花似的。 仅仅是轻轻的爱抚和舔舐,奶油一样白皙的胸部就已经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格外的淫靡和色情。芙拉嘤咛着要他的亲亲,撒娇撒的浑然天成,库赞当然会满足她,把她亲的手脚发软颤栗不已。 敏感的后颈被捏住,芙拉难耐的扭了扭腰,光裸的下身和库赞的下体贴合,坚硬的性器滚烫,在她小穴下被碾压,摩擦出一波又一波粘稠滑腻的液体。 感受到男人的壮硕之后,她有些退缩,撑着身体往后拉开距离,库赞怎么会让自己刚尝到味道的宝贝跑掉,挺腰撞了上去。花瓣一样闭合的穴口被撞开,露出小巧可爱的阴蒂,库赞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揉捏点压,直至小小的阴蒂和奶头一样变得红肿,挺立起来。湿润的液体接连不断在两人贴合的地方流淌,库赞又摸了几下,确认芙拉足够湿润之后,就掐着她的腰往上提,对准勃起嚣张的性器,往下压去。 表面上看是芙拉在主动又贪婪的吞吃着他,但是只有芙拉知道,主动权完全在他手上,所有的一切全部被他引导,主宰,芙拉只是被带着,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随波逐流,迷失自我。 库赞的怀里有让人安心的魔力,做爱做掉半条命的芙拉倒在他怀里抽搐,平息过激的快感。蜜色肌肤有着非常迷人的光泽,肌肉线条形状漂亮。 一夜情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好像还挺正常的。迷迷糊糊要睡着的芙拉在倒下去的最后一刻还在想。 夕阳和海岸线齐平,融化成一片橙色光圈。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一起看向日落的方向,享受片刻的奢侈时光。 要是能一直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萨利诺的调教(高H) 金属项圈重新回到芙拉纤细稚嫩的脖颈上。 精制的锁链一端连接着她脖子另一端被波鲁萨利诺握在手里,稍稍用力就迫使她仰起头,头发散乱,脸颊绯红,媚态显露无疑,狼狈又诱惑。 唇瓣被她自己咬的饱满,水色涟涟,很想叫人去亲一亲,咬一咬,抿化掉。 波鲁萨利诺也这么做了,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调教不听话的小猫咪不是吗? 一步一步诱导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小蝴蝶坠入欲望的深渊,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式的调教就足够让她对他又怕又依赖,绝对不敢忤逆他的命令,乖乖的听他下令做出那些羞耻邀宠的姿态。 萨利诺很满意调教的成果。你看,只要给芙拉戴上金属项圈她就会乖乖的趴跪在地上,无论之前性格是傲慢还是娇纵。现在就是被套住脖颈的狗而已,在等待主人的命令,随时准备摊开肚皮接受主人的抚摸和揉弄。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食指和中指交合夹起她的舌头,扯出来玩弄,口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流到下巴拉出一道长而淫靡的线。萨利诺依旧坐在真皮沙发上,从上往下俯视着跪趴在他脚边的小狗,心情显而易见的愉悦。一边玩弄着芙拉的舌头,一边看起了公文。身居高位的人难免公务繁忙,看不完的文件,但是这也并不能影响他指导和玩弄身边的小狗,只是更多一些情趣罢了。 锁链被他扣在茶几的桌腿上,萨利诺往后仰躺在沙发上,公文被丢了一地,芙拉光着脚踩在上面半俯着身去够他的皮带。 “用嘴哦,小芙拉酱~” 光洁的牙齿咬住西裤的皮带,非常费力的将扣子解开,而后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男人。 “欸耶真乖呢萨利诺的小母狗~把内裤脱掉~” 她湿掉了,在闻到让人无法抗拒的萨利诺气息的时候就已经湿了,想要被填满的感受在被戴上金属项圈那一刻无限放大,她已经坏了,芙拉想。在得到命令之后,她几乎是急切的脱掉自己的内裤,坐上男人的大腿,在萨利诺并未完全褪去的西装裤上来回磨蹭,丰富的水液浸透男人的大腿,萨利诺隔着裤子都感受到大腿上的湿意,他轻声笑,坐直了身体俯到她耳边,说 “自己高潮给我看哦~” 闻言芙拉几乎要哭出声,渴望被填满的穴已经潮水泛滥,在他大腿上摩擦的那几下根本止不了渴,反而让她更加难耐,空虚,穴口在叫嚣着痒意,渴望被狠狠插入,填满。 但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于是她只好抑制住穴口的痒意,往后坐了坐,幸而男人的腿足够长,她往后坐一大截依旧在他腿上,芙拉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往两边打开,艳红淫靡的阴部就这样完全暴露在萨利诺的眼前,他这个姿势很轻易就能看到芙拉水润的穴口,充血而立起的阴蒂。 手指找到因为刚刚摩擦而立起来的阴蒂珠,试探性的拨弄了几下就让芙拉颤栗不已,快感让她快要坐不住,几乎从萨利诺的大腿上滑下去。 锁链绷紧了她的身体,阻止了她身体继续滑落,芙拉摇着头一边快速拨弄自己的阴蒂一边发出淫荡的叫声。萨利诺将她羞耻心打磨的很好,她已经能够肆无忌惮的因为性欲的快感而发出淫荡的叫喊声。 被开发的很好的身体诚实的给出自己的反应,芙拉抽搐着身体绷紧了腰部高潮了,高潮后软成一团摊在萨利诺身上,吐出舌头喘气,讨好的去舔他的下巴,睁着一双泪眼。 在乞求他的肉棒插入呢,小芙拉酱。 萨利诺颠颠腿,让她一阵摇晃,抬手打了她屁股几巴掌,声音清脆,芙拉的屁股上立马泛起红印,却摇着屁股将湿意淋漓的穴展示给他,渴求他用肉棒给她快乐。 萨利诺的肉棒形状可怖,弯曲上翘的头部很容易顶到芙拉的凸起的敏感点,稍微不注意一个用力就能轻易的捅到她的花心,让她颤抖着哭叫出来,太舒服了…单纯的插入就让芙拉翻着白眼爽到不行,她坐在萨利诺的腿上,将他的性器全部吞下去,摇晃着腰肢前前后后的抽动,丰沛的液体打湿两人连接的部位,经过来来回回的贴合已经变得粘稠滑腻,萨利诺一只手拍打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掐她一直被冷落的乳肉。 “太舒服了…啊哈…要去了!” 芙拉遵循快感露出痴态,仰起脖子的曲线像一只飘然起飞的蝴蝶。 萨利诺松开玩弄她敏感点的手,将金属项圈的锁链又拽回到手里,腰部用力往上挺动,将她顶的重心不稳,手忙脚乱的挣扎,说话也乱七八糟。 “好快乐,唔,被干坏啦!好刺激!” 又用力又随意的抽插了几下,波鲁萨利诺便将芙拉放到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上,站起身拉紧了禁锢住她的锁链。被摆成趴跪在地上的姿势,他一拍芙拉屁股,芙拉立马将屁股翘起来,像一只邀宠的小母狗。 芙拉被打着屁股四肢着地的爬行,从沙发边到茶几,再到窗台,稍微慢了一拍萨利诺就会打着她的屁股狠狠插入,拉着她的锁链看她往前爬,一走一停的入她的穴,像真正的宠物狗一样。 “欸耶小芙拉酱这副样子,已经完全成为我的小母狗了哦~真可爱呢~” “咦,已经爽到说不出来话了嘛~” “啧啧,真是糟糕呢~淫荡的孩子” “小芙拉酱是萨利诺的狗哦~说吧” 芙拉被他一走一停的抽插快感折磨的发疯,淫水流了一地,将厚重的羊毛地毯濡湿几道淫靡的痕迹。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狠狠的干入,让她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她吐着舌头,抖着跪不稳的双腿,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爬,说出那些让她以前难以启齿的话语。 “芙拉酱是,萨利诺的…狗…” “萨利诺是,芙拉的,主人,狗狗只听主人的话” “主人,请用力的艹狗狗吧!” 被快感完全绑架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特拉法尔加?罗 芙拉把男人带了回去。 带回到自己小小的屋子里,虽然她是十分不情愿的,但男人的气势和刀摆在那里,让她不得不短暂的屈服一下,算了就当积德行善吧,芙拉这样想。 索隆靠着墙滑倒在地上,芙拉新换的浅色床单他一身是血不好意思躺在上面,于是他靠墙喘着粗气,从衣衫下摆撕出一缕布条来绑住他出血的胳膊,这样粗暴包扎伤口的方式芙拉第一次见,胆战心惊的不行 犹豫着给他找来了酒精消毒棉片递给他,男人一愣,接着抬头看她。 芙拉对上他的视线,这才好好看清楚了男人的脸,之前被挟持着裹挟上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他宽阔的躯体和受伤了依旧有力的胳膊,这下看清了男人的脸,意外的年轻,少见的绿色头发,坚毅的眉眼,鼻梁和嘴唇都像是美工刀雕刻一般,立体又不缺乏美感,毫无疑问是个帅气的男人。 索隆看她的穿着和整个屋子的陈设推断出来的结果就是眼前的女人果然是他猜的没错,是这条街上的站街女。他挑眉,心想自己意外的捏到个软柿子,被人胁迫还心软给他包扎伤口的物品,是好心善良呢还是愚蠢单纯呢? “有医生吗?里面有子弹这只手不大方便取。” 索隆看着女人的眼睛说,以前受再大再重的伤他也扛过去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有想让她照顾自己的冲动,或许是想试探一下女人是不是打算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外面那些无头苍蝇似的追着他的人。 “我倒是认识一个,医术很好的医生,虽然他收费很贵就是了。”芙拉在心里将医生对上号,特拉法尔?罗。 “我没钱,不过可以雇佣我杀人。” 绿色头发的男人理所应当的这样说道。 “……”芙拉无语哽咽。 半晌,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在门口驻足对男人说,“我去请医生了,可能要一会,你没问题吧?”得到他点头的答复之后芙拉拎起自己的手包出了门。 特拉法尔加医生的住所在这条街上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在门口踌躇犹豫着,是否应该敲响房门,自己有必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来找医生吗?况且他之前还强迫过自己,就让他受伤流血死在那里好了。芙拉心里甚至冒出这样恶毒的想法,但是天不遂人愿,祸害一般都不会这么轻易就挂的,波鲁萨利诺是,这个男人也是。所以芙拉一边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一边还是敲响了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带着浓重黑眼圈的黑发男人一开门就倒在芙拉身上,把芙拉整个压的趔趄了好几步才站稳,芙拉反手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被男人放在嘴边的食指给打断了。 “嘘——” “先陪我睡一会。” 特拉法尔加?罗是个敬业的好医生,虽然常常因为一身纹身被患者当成黑社会,但这并不妨碍他医术的出名。 “又连夜做手术了吗…真辛苦呢…” 芙拉声音轻轻的,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罗拥着芙拉躺在他家那张刚刚好容纳两个人的沙发床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变得平稳缓和起来,他入睡的极快,芙拉又不好意思打扰他,但是没办法,她家里还有个流血的伤者呢! “可以去一趟我家吗?” 芙拉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腰。 “有人这里中枪了。”她拉起医生的胳膊在上面画圈示意中弹的位置。 “芙拉当家的姘头么?”医生声音模糊不清的从耳后传来,一阵酥痒,像是有小虫子爬过耳廓一样。 “……不是。” 芙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客人吗?可他们之间并没有金钱交易之类的,相反这次叫医生的钱可能还是她自己掏,这算什么,自己做好人吗?芙拉在心里唾弃自己,已经在泥坑里面了还要假装自己很干净很善良吗?她觉得恶心。 她低头不语的时候,医生已经起身收拾好东西了,又靠近她,这个距离他可以闻到芙拉洗发水是什么味道的。 “芙拉当家的,我希望你发呆最好是在想这次的报酬。” 说完他走过去打开了门,示意芙拉跟上。 很快就到了她的小屋,一路上芙拉丢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着反正自己人都带回来了,还能怎么办,看着办呗! 她打开门,屋里的绿头发男人站在门后,见是她便警惕的把出鞘的刀放回去,又看见她身后的男人,他皱了皱眉,靠着沙发上坐了下来。跟在芙拉身后的医生,看见男人的动作,推了推眼镜,意味不明的笑意出现在他的嘴角。 特拉法尔加医生的技术自然是不用说,十分钟他就完全处理了绿头发男人的伤口,因为需要开刀取子弹出来然后再缝合伤口 他还十分贴心的给绿发男人打了一针麻醉剂。所以这个时候绿发男人在超强麻醉剂的药效下昏睡了过去。 “被胁迫的吗?” 医生处理好之后坐在沙发上抬头问芙拉。 “特拉法尔加医生…我…”芙拉组织着语言打算将整个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叫我罗,芙拉当家的。” “嗯啊好…”芙拉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当然省略了自己被强迫这件事,只说是被他威胁着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样的吗?芙拉当家的,以那位的样子可不像是会给这次的出诊费用的啊!” “报酬由芙拉当家的出吧?” 罗挑眉,那抹从他进门起就意味不明的笑意逐渐加深,整个人变得捉摸不透。芙拉硬着头皮掏出钱包,还好,这个月她遇到客人蛮大方的,除开她必须缴纳的费用之外还剩一些,那个人不会让她手里面有足够多的钱的 ,她会策划怎样逃跑的。 “这些可不够哦~你应该知道我的费用吧?芙拉当家的。”罗看着芙拉将所有的钞票都拿了出来,摇摇头拒绝掉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散钞的零钱。 “两个晚上吧?怎么样?” “怎么看都是你赚了哦芙拉当家的。” 罗提议道,他自信的扬起下巴看她。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浴室里。 芙拉开了热水,将浴缸里的水放满,又十分自然的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做完这一切,她看向一开始就靠着洗手台的罗。罗不说话,芙拉懂了,过来帮他把衣服脱掉,脱到裤子皮带 的时候,罗按住了她的手,说,“用嘴。”芙拉用牙咬开了男人的皮带,又扯掉了内裤,罗勃起的性器啪的一下子打在她脸上,粗长的吓人,好在她吃粗长的习惯了,罗又是医生,应该不会让她撕裂出血什么的吧,最多也把她干晕倒而已。 终于两人都一丝不挂,芙拉躺进浴缸里,任由热水包裹着全身,她舒服的眯了眯眼,像只猫一样。罗看着她,也进入了浴缸,这下本就狭窄的浴缸容纳两人,只能让他们贴的更紧,连翻身都难以动作。 “坐到我上面来。” 罗掐着芙拉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放在自己身上,勃起的性器摩擦过她嫩滑的穴口和四周敏感的花唇。芙拉哼唧两声便由着他掐着自己的腰来回磨蹭挺送,在他的大腿上和勃起时坚硬的肉棒上。 芙拉被磨蹭的很舒服,借着热水和她分泌的湿滑液体,罗很轻易就将肉棒插进去了,还带进去一股热水。芙拉还没察觉,如此反复几下之后,等芙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腹里被灌满了热水。罗还在缓缓抽插,芙拉捂着小腹想要站起来将热水排掉,却被男人牢牢扣住腰半分动弹不得。 “不榨出精液就不可以起来哦!” 罗坏笑着拧她凸起的乳头。 首-发:rourouwu2.com(ωo𝕆1⒏ νip) 罗*索隆*3P/产乳慎 坠落蝴蝶*索隆*罗 03-18 23:11 阅读 32 热水蒸发的水气上升熏的芙拉晕晕沉沉,她跨坐在罗的大腿上,用自己肉感饱满的大腿根去夹他粗长的肉棒,前后磨蹭着,芙拉心思没在这上面,她想着外面还有个睡着了的绿头发男人,于是动作也就心不在焉全凭本能一下一下的前后挺动腰肢来挤压摩擦他溢出前液的性器,用大腿根,用湿意淋漓的花瓣,用敏感突出的阴蒂。 罗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手下加重了力道,将两颗玩弄的柔嫩红艳艳湿漉漉的乳头逆时针一转,轻易得到女孩小猫一样的一声淫叫,短促又媚惑。 “做爱的时候分心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芙拉当家的…” 这样说着他将作为医生修长灵活的手指,用修剪的极短又光滑圆润的指甲刮蹭刚刚被他揉搓开了的乳孔,细密尖锐的微末痛感让芙拉整个身体一颤,绷紧了小腿,她试图伸手推阻罗的玩弄,却得到男人更加快速和加重力道的揉弄和刮蹭。 “呀——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 芙拉本想咬住嘴唇将尖叫声吞咽回去,没想到男人放开一只刮蹭乳孔的手,直接伸到了热水水面下,从她的股沟滑过,直接探上了她从未尝试过的地方。 “后面是第一次吗?没想到呢” 罗挑眉一笑,沾染上浴室的水汽之后显得他格外邪魅,芙拉还在缓和刚才尖锐细密的痛感,痛感过后是极高程度的刺激,她有些害怕敏感度太高自己会坏掉,身体却有着想再来一次的跃跃欲试。 “要不要试试两个穴都吃满呢?芙拉当家的,相信你一定会有一次美好的体验的。” 罗提议道。 芙拉有些傻了,她还没试过后面,两个都吃满什么意思啊难道前后都各塞一根东西吗?她歪头看向罗,表示诱惑和不解。 “哦,罗罗诺亚当家的,” “我想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一直在门外的感觉如何?” 罗放开双手躺在浴缸边上,向门外说道。 “你到底耍的什么花样!特拉法尔加!” 绿头发的男人一脚踹开门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他们面前,一把白色刀鞘的刀横在罗裸着的身体上方。 芙拉在绿头发男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的头埋到了热水下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的水,热水进入她的鼻腔,口腔,将肺泡里的每一丝氧气都挤压干净,她快要窒息了。 “你不想在清醒状态下尝尝美味的果实吗” “罗罗诺亚当家的,” 罗似乎非常有把握对方会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收回去并且答应他提出来的建议一样,胸有成竹。 “再犹豫的话芙拉当家的可就要溺水了。”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索隆成功的把刀收了回去,接着他一把将水里把自己蜷缩的像只刺猬一样的芙拉捞了出来。 “喂!你这女人想把自己溺死是吗?” “她只是羞于面对两个人罢了,” “对吗?芙拉当家的,”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精神上的凌迟远比肉体上来的猛烈。 芙拉扬起脖颈无声的流泪,水珠顺着修长流畅的线条往下滑落,纤细而白皙,柔弱而美丽。仅仅是因为对方将浣肠剂推入自己那从未被开发过的不可描述之地。缓缓的情潮将芙拉吞没,她迷失在被两个男人主导的欲望漩涡里。 “你抱一下芙拉当家的,我需要她用这个姿势。罗罗诺亚当家的。” 索隆闻言看了他一眼,低下身子将芙拉横抱起来,接着在罗的示意下转换位置,将她的双腿打开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面向罗,虽然索隆的胳膊受伤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天然雄性的强壮力量,抱起一个芙拉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意识到姿势羞耻的芙拉,挣扎不能反倒被抱着她的男人狠狠捏了一把大腿根,仔细看去说不定都能发现皮肤被捏红了。 还带着男人粗砺的指印。 罗将他一直放在医药箱里的浣肠剂全数用在了芙拉身上,芙拉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像是在害怕未知的举动,又像是在期待即将要到来的陌生情潮。接着,罗又从他的医药箱里拿出来一管不明液体的针剂,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看起来有些粘稠,像极了每次把她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什么…” 芙拉努力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上面,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很清醒嘛,芙拉当家的。” “上次就为你准备好了这个,” “让你和我们都更快乐的东西。” 罗凑近芙拉在她耳边说道,一边将注射器吸满。装满不明液体的针剂慢慢刺入她的皮肤,直到最后一滴也被推进去,罗这才拔掉针头,白皙细腻的皮肤一下子就冒出一粒血珠,罗俯下身来细致的舔掉,吮吸小到细微的针眼,将那块肉含住又放开,几个回合下来,芙拉感觉自己像是被他在一点一滴的吃掉。 注射进体内的不知名针剂还没起效,芙拉就感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她刚刚被灌了一肚子热水,又被特拉法尔加用上了全部的浣肠剂,还用了塞子肚子,现下小肚子和肠道都撑的满满的,鼓起一个淫靡又色气满满的弧度。 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想要排泄。 这边索隆还紧紧的抱着她,由着特拉法尔加以检查她身体为由将她全身上下亵玩捏摸了个透,下体早已湿滑成一片,可偏偏他的手又不肯光顾那里一下,着实让芙拉着急的难受。 “放我下来,我想去卫生间…” 芙拉软软的哀求着索隆,想着他能大发慈悲的把自己放下来,好让自己去释放这一肚子的水液混合物。 “这不就是在卫生间吗?”索隆疑问,但还是将她放下,芙拉终于得以离开男人的怀抱,正想让他们出去却又马上被重新以刚才那种姿势抱了起来。“欸?”芙拉回头,见绿头发的男人坏笑着将她放在马桶上,叉着腰说,“我帮你解决,就当是还债。” 不要啊这算哪门子还债!芙拉内心发出悲鸣,眼看着他的手快要伸过来了,芙拉憋着站起来跳下去准备逃走,却忘了浴室还有一个人在。 “这就要走了么?不是还没有做完吗?” “芙拉当家的,这可不行,” “才刚开始呢。” 说完他将芙拉一把捞起,走到索隆面前,控制住芙拉乱动的手脚,将她牢牢固定在马桶上,对着索隆扬了扬下巴说,“罗罗诺亚当家的,让她泄出来,你可以的吧?” 这当然没有问题,索隆不语,直接伸手揉上了芙拉大开的双腿间饱满鼓胀的阴户。 索隆的手法说不上精通,但胜在熟稔,几下便让芙拉软了身体,接着他又掐起那颗红肿挺立的阴蒂,来回刮蹭摩擦着,直到芙拉抽搐着坐到了他的手上。索隆探入两根手指,湿滑紧致的甬道瞬间就将他的手指全部吞吃进去,吸的他头皮发麻,他试着抽动了几下,才在高热的甬道内畅通无阻。罗腾出一只手摸上了芙拉鼓胀的肚子,在那里轻柔抚摸,接着他突然用力的按压,一边逐渐施力一边按压打转,将芙拉鼓鼓的灌满热水的肚子按下去,配合着下面索隆手指的快速抽插,索隆在先前的一阵摸索探寻中找到了某个深藏在她穴内上壁的敏感点,满肚子水液被挤压加上下面敏感点一直在玩弄,只消几下便让芙拉哭叫着泄出来一大波液体,后面肠道的塞子也被挤了出来,顺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扑通一声掉进了马桶里。 “泄出来这么多吗……”索隆被眼前女人泄出的水液溅了一身,他毫不在乎的将衣服脱掉甩在地上,又捏住芙拉红肿的跟樱桃一样的阴核,用了几分力狠狠一掐,便成功让芙拉躬起身体崩紧的像一张即将离弦的弓,半晌她软倒下来,摊坐在他张开接住她屁股的手上,又流出一波清透的液体。 “看来这下是差不多了,罗罗诺亚当家的,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开始了 ” 从浴室到房间,再到她那张熟悉不大的床上,罗把被子拽到了地上充作地毯,他轻咬着软成一摊泥的芙拉耳朵,低声说着, “乖,做个缓冲,床太小了得到地上。” 芙拉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那些,她此刻真的像一朵被狠狠蹂躏过的郁金香,过分熟透的散发出蜜糖般糜烂的气味,流出浓郁的花的汁液。 索隆大咧咧的敞开双腿,丝毫不吝啬的展示他胯间的粗大,他问罗,好了没有,后者会心一笑的说, “如果是插入那芙拉当家的估计早就准备好了,如果罗罗诺亚当家的说的是另外一件事的话,那还得麻烦罗罗诺亚当家的多灌溉一下芙拉当家的,如果只是一个人的量是达不成更好效果的。” “知道了,快把她放上来。啰嗦。” 绿头发剑士不耐烦的催促着。 于是芙拉被罗抱着岔开双腿放在索隆勃起的性器上,缓慢又坚定的一路入到底,肉棒被全部包裹的舒爽让索隆忍不住长出一口气,他提着女人的腰开始上下套弄,直到把芙拉颠到哭叫不止,这个姿势入的极深又快速又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刚好撞到她敏感的位置,多得数不清的快感迭加在一起,直接让芙拉小死了一回。 她用尽力气抱紧索隆的脖子,将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任由着他承载着自己驶向惊涛骇浪的欲望汪洋之中。 “不行…的呀…不行…”芙拉重复着这句不行,因为她感受到后方,另外一个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她被浣肠剂润滑开拓过的后穴。前面还在承受索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后方的扩张和深入也逐渐变得难耐起来,芙拉发出嘤嘤的哭叫声,像小奶猫一样,抓得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心里痒痒的,控制不住想把她玩坏怎么办? 终于,后穴不再是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肉棒,罗弓着腰慢慢挺动腰身将自己送入了温暖紧致的甬道。他入的很慢,因为芙拉后面是第一次,虽然润滑扩张过也灌洗过肠道,他还是担心芙拉撕裂出血,缓缓的抽插了几下之后,见芙拉没有太大的抗拒,他伸手摸了一把结合处,一手湿滑粘腻的液体,没有血丝。 他这才放心开始用力的来回将自己入她入的更深,拍着芙拉的屁股让她撅高一点。 前面索隆插进去他就退出来,他进去,索隆就抽出来,如此反复,将芙拉入的彻底,融化成了一摊水,淅沥沥的浇了一地“真淫荡啊…”不知道是谁感叹了句。过了一会,他拔了出来,同索隆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融汇,竟然同时插入进来了! “唔…”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芙拉被罗掐着脖子吻住嘴,将尖叫全部堵了回去,芙拉被这一下直接激到翻出了白眼,她仰头无意识的吐出一小截舌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男人一点一滴的舔舐掉,又吮吸上她露在外面的舌头,直到那截小舌同红肿的乳头同剥离出来的阴蒂一样,收不回去了,他才放开。 “会不会太过分了?”绿头发的男人看着芙拉一脸被玩坏了的模样,有些担忧道,身下动作倒是没停,肏的又深又重。 “放心…芙拉当家的贪吃的很…” 罗很有耐心的跟上索隆抽插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进出,捏她鼓胀的奶,手指伸进去亵玩她半张开的口腔。 “要射了吧?罗罗诺亚当家的,” “射进去之后请务必堵住,可以的话多几次更好,被忘了光顾下可怜的小樱桃哦!” 索隆重重的入了几次,性器头部顶开狭窄紧窒的宫口,将粗壮的柱身全部送了进去,在里面交代出白浊的粘稠液体。 一次就灌的很满,吃不下的白浊随着索隆性器的退出慢慢流了出来,芙拉颤抖着腿又被按在另外一根肉棒上,一秒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索隆刚射过一回,和罗交换位置后躺下不紧不慢的揉玩芙拉软软的奶,拉扯红艳艳的奶头,时不时的吮吸几下。他想起罗的话,便伸了手去摸芙拉下面被玩弄的收不回去的阴蒂。 搓弄了两下之后狠狠一掐,女孩崩直了腿泄出一摊清流。 罗提着芙拉的腰将两人分离开来,芙拉泄出来的水太多,她刚刚是坐着他身上的,泄出来的液体全部洒在了他的小腹上,在人鱼线那里积成了小小的水洼。埋在芙拉的体内的肉棒抽出的突然,潮吹过后的空虚使芙拉下意识的就去找那个让自己快乐的东西,她抖着腿,摇晃着布满巴掌印和水渍还有白浊的小屁股去吞吃罗竖起的性器。 “没说错吧,罗罗诺亚当家的,” “很贪吃呢!不给她她也会主动来吃的,” “是吧?芙拉当家的,是淫荡小母狗呢!” 在芙拉即将坐下去的时候,罗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屁股,性器只堪堪吞吃进个头部。 芙拉扭头看向那个阻止她满足欲望的男人,哭唧唧的撒娇,哀求着让他填满自己,一副沉溺于性爱里的痴态。 罗松开手,让芙拉满满当当的坐了下去,一路吞吃到底,将她顶了个透,像是被钉在凶猛的性器上了一般,在小腹上凸出明显的肉棒弧度,淫靡至极。 索隆光是看着,刚刚释放了一会儿的性器又重整旗鼓,耀武扬威的充血挺立了起来 索隆站着将肉棒塞进芙拉合不上的嘴里,捏着她脸颊两旁的软肉开始来回抽送,芙拉时不时的拿舌头卷他,过电般的快感让索隆头皮发麻,他抽了出来,猛地突然插得更深,让纵使是习惯了深喉的芙拉也干呕不已。 等到两人都在芙拉身体里射了之后,她这才精疲力尽的得以喘息,她张着腿,腰垫着枕头防止两人灌溉的满满精液溢出,全身上下都是被亵玩透顶的痕迹。 “时间到了。” 她听见罗说。 接着她看见自己红肿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溢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然后就是来得猛烈的高潮。 芙拉说不清楚身体的异样,突然的快感让她尖叫着喷湿掉整个被套,连带着自己都像是刚成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胸部涨的发烫,乳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痒意直达骨髓,她眯着眼睛看向观察她反应的二人,伸出手来向他们求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罗挑眉坏笑,低头咬上芙拉溢出奶水的乳头,索隆也加入进来,让她趴着分开腿撞了进来。 直到芙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她因为脱水晕了过去。 初恋情人萨博(注意有角色黑化!) 萨博 香槟,晚会,玫瑰。 芙拉被安排到这里来做临时女招待。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里会再次遇到自己的初恋情人。芙拉在看见那个有些熟悉又带着陌生的侧脸时,竟然产生一种时间过了好久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恍惚。过去刻意遗忘的种种又重新的全部浮出水面,一直被藏在脑海深处从未忘记过的记忆,提醒着她的现在有多不堪。 明明时间也才过去了叁年。 一切都变了。 她穿着仅由两片布料组成的裙子在宴会人群中穿梭,想要离得稍微远一点,好暂时逃避这即将重逢的场面,当然,芙拉也不确定对方还会不会记得自己,她倒是希望对方已经把她忘了,这样还能自己骗自己一下,安慰自己现在过的没那么差。 衣裙布料薄的可怜,暴露的过分,芙拉使劲往下拽着裙子,手捂着胸口,想要躲到角落里去。这时候要是凑近了看就能发现她裹了纱布在胸部上,否则乳白色的液体就会溢出来,濡湿她整个裙装。想到这里,芙拉咬紧了嘴唇,该死的特拉法尔加,不知道给她打了什么药,明明不会怀孕的,却突然有了奶水,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光是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微微胀痛的乳房,就能轻易的让她夹紧了腿心一阵颤抖,乳尖便溢出味道甜美的白色汁液。 那场景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虽然这场宴会上都是些看起来斯文有礼的上流社会的名流贵族,但是芙拉清楚,披着人皮的狼而已。脱了裤子,丑陋的本性暴露无遗,说不定随意的就将她摁在地上操弄,丝毫不介意被人围观,所谓贵族的淫乱聚会。 果然,还没等到她找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就被人摸了屁股,搂住了腰肢。她回过头,一个男人穿着精致的男人正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开始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在摸到泥泞湿滑的一片时,立马把芙拉顶到了墙上想拉下她的内裤就这样狠狠地插进去。芙拉来不及挣扎,小腿乱蹬着,正当绝望时,背后禁锢住她的力量突然消失,她腿一软,落入一个温暖怀抱,对方身上小苍兰和柏松的味道居然有几分熟悉。 直到接住芙拉的人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芙拉,我回来了。” 她眼泪夺眶而出。 是萨博,她的恋人,她的初恋情人,叁年前当他们还在热恋期的时候,他突然的不告而别让她当时几乎崩溃,行尸走肉了一段日子,后来才慢慢的走出失恋的阴影。 那时候他们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家境相仿年纪相仿,萨博为人谦逊有礼,耀眼金发总是让她羡慕不已,装着蓝色大海的眼睛里总是会炙热的盯着她,芙拉也在这被爱意裹挟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融化在其中,软了身体也软了心脏。 彼此对视,眼里心里都有诉不完的情意。 小苍兰和柏松的味道还在鼻腔里打转,芙拉擦干眼泪,从萨博怀里挣脱出来,声音颤抖着说,“这位先生,很感谢您替我解了围,但是您好像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要找的那位女士,再见。”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猝不及防的又一次被萨博拉到了他的怀抱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力量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仿佛要把芙拉揉到自己怀里,好像生怕她就这样消失掉。 “芙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 “叁年前,我出了意外失忆了,直到上个月我才恢复了记忆,芙拉,我知道你还在等我的,对吗?”萨博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进芙拉的头发里,汲取那一丝丝的香气,好像这样做就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似的。直到他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不正常的颤抖过后,软在他胸口上,垂眼看去,对方浅色的衣裙胸部的位置居然被一片白色的液体慢慢晕湿掉,而她脸上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萨博皱紧了眉头。 “你结婚了?” “哺乳期还穿成这样跑出来?” 面对昔日恋人的质问和自己身体上的异常,芙拉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泪,她多想将一切全盘托出,将所有她遭受过,经历过的黑暗与不公都对他倾诉,只因为是他,是萨博啊,她曾经深爱的萨博啊,要是还没经历过这一切之前就和萨博重逢的话,她想,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和对方私奔,跑的远远的,跑到海的另一边去,在陌生的国度里继续将爱情延续,为了自由和爱,付出一切孤注一掷的勇气。 可是现在的她失去了这勇气。 不仅仅是因为当时对方突然的不告而别,更多的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忘掉自己在这段时间经历了些什么,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堕落了,变得淫荡又下流,敏感的身体时时刻刻都为了随时随地的性爱做好了准备,她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被对待者们掠夺似的蹂躏,蚕食,好坏都由对方主导,带着她一并沉沦下去,在无休止的爱欲中。 终于连灵魂也坠落到地狱里。 “嗯~萨博君……啊哈,救,救救我吧!” 芙拉吐着舌头满脸泪水的努力仰头看向他,看着可怜兮兮的芙拉,他曾经深爱的恋人,露出如此一副诱人模样,萨博听见自己脑子里一直以来紧绷的弦咔嚓——一声全部断掉了。 “所以,芙拉,我要怎么救你?我需要怎么做?告诉我,芙拉。” “吻~啊哈,吻我。” 终于他再一次的,经历过热恋后的失忆,又在前一个月突然想起全部,萨博想,一切还来得及。他们再次重逢时他吻上了昔日恋人的唇。 熟悉的小苍兰和柏松味道将芙拉包围,她没心思去了解萨博是不是一直用的这香,现在她只是忘情的回吻着,瘫软在对方怀里,用眼泪,用乳汁,用粘液,去沾湿他,去浸泡他,似乎这样就能将对方也拉进泥潭,沾染上丑陋的欲望,堕落到地狱里去,从此和她一样,让快感绑架大脑,变成被色欲驱使的恶鬼。 亲着亲着,萨博一路带着芙拉来到了二楼的房间,房间里的床宽大舒适,很适合久别重逢的恋人在这里做爱。萨博先是将芙拉亲的晕晕乎乎,舌头伸出来,舌根被吸的发麻,芙拉本就敏感,在之前被萨博紧紧的抱着时,身体就已经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现下更是被亲的心痒,双腿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爬过,气味甜腻的粘液早已经濡湿她整个内裤和萨博伸过来的手。 乳汁早已经将纱布浸湿的饱满,稍稍一捏就能挤出一滩奶水来,更夸张的是,芙拉甚至还能感受到乳头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出乳汁。 “你有孩子了吗?回答我,芙拉。” 萨博停下了亲吻,摩挲着芙拉的后颈问她。 “没有啊,没有的,我不会怀孕的,啊~” 又是一阵痒意,蔓延到全身,钻到骨髓里去了。 芙拉渴求着恋人的爱抚,然而对方却不紧不慢的揉捏她的脖子,后颈,不问出他想要的答案就不进行下一步似的。芙拉双腿并拢崩直又蜷缩起来,被痒意折磨的快要疯掉,现在不管是谁都好,来救救她吧!于是渴求性爱的芙拉为了可以让对方早一点解救自己,丢弃了尊严和之前想隐瞒的那些,所有的过去都被全盘托出。 “萨博,哈呀~我被,打了药,所以才会出奶,不信你看,乳头变得又大又红了哦~”芙拉神情恍惚又亢奋的自说自话,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一边眯着眼睛去舔萨博的喉结,甚至还刻意贴近了他,在他面前揉了几把柔软的奶,挑逗似的捏了一下奶尖,呲出一道淫靡的白线,落入萨博的衣服当中,消失不见。 没想到这挑逗先把自己捏的又差点小死一回,芙拉挺着腰把自己胸部送到萨博面前,像小狗一样哀求他,可怜兮兮的撒娇,如果忽略她露着奶的话。 “揉一揉嘛~萨博~胸部好涨!” “奶头,奶头立起来了哦!” “这里,这里,这里,都好难受,” “萨博,萨博,救救我吧!” 萨博沉默不语,他看着曾经恋人的独角戏表演,心里是雷雨的轰鸣,滋味苦涩又辛辣,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这样呢? “芙拉,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他叹息声在芙拉耳边想起。 芙拉已经把自己剥光了,正躺在床上乱扭,不得章法的自慰让她根本无法得到快感,她急的快哭了,于是又像磁铁般似的贴了上来,用自己光裸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去磨蹭衣冠整洁的萨博。 “肏我,萨博,求你了……” 芙拉再一次的流着眼泪哀求道。 他这次没有再拒绝,内心的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大脑,心脏,将他整个人从命名理智的池子里拔出来,浇上汽油,点上火,由愤怒供给养分而熊熊燃烧着,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那就如你所愿,芙拉。” 没有任何的前戏,萨博就这样撞了进来,深度直抵那窄小的宫口,芙拉即使是做好了准备也被这一下撞得不轻,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她舒服的用脸拱了拱萨博,央求着他动一动,好让自己再继续快乐下去,于是萨博随了她愿,撞的又深又重,不消几下芙拉便弓着腰泄了他一身,吐出红艳艳的舌头。 他捏上芙拉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时不时的围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乳头,芙拉把折磨的直哼哼,挺着腰想把自己奶头往人嘴里送,萨博却突然捏住了她的乳尖,拉长,接着像是吸奶的幼儿一样,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里面渗出的甜美乳汁。 萨博在吸我的奶汁。芙拉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又开始发颤,哆哆嗦嗦的吐出透明的粘液,萨博的手这时候放了上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咬着芙拉的奶尖,一面用力抽插一面拿手揉搓她的阴蒂,果然,没一会芙拉就全身僵硬,几秒过后又瘫软在他身下,眼神涣散,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再一摸,床铺已经彻底湿透了。 不知道是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是尿液。 而萨博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细细密密的,在芙拉后颈处咬出许多痕迹,用力的肏她,把肿的像熟透了红樱桃似的阴蒂来回弹弄,乳尖也没有放过,奶水吸干了依旧留下两个牙印。 最后,他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一滴不落的,全部装在芙拉的穴道里,子宫里,芙拉早已经失去意识,被萨博掰开腿,翘着屁股做出邀请的动作,萨博嘴角勾起莫名的微笑,他好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芙拉说, “我会救你的,我的爱人,我的精、厕。” “把芙拉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宠物,关起来,这样就再也不会被别人觊觎,染指。”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芙拉。” 萨博2.0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芙拉转动几下眼珠,轻易瞥见自己身处的房间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除了她躺的一张床,旁边搁了个办公桌以外,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就只有一个衣柜了,陈设简单却叫人心里觉得空落落的,芙拉心里发虚,她想起身呼唤把她弄来这里的人,却发现自己脚腕好像套了个什么东西,带着金属制品独特的冰凉触感。 轻轻的拉扯动弹,一阵金属链条碰撞发出的轻脆声音传入芙拉耳中,她猛地一下脸色发白,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芙拉不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 那些黑暗过去的经历又一次的被唤醒,在脑海深处里冲她张牙舞爪着。巨大的恐惧与后怕一起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她被滔天巨浪打得整个人狼狈不堪,坐在床上瑟瑟发抖,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我会听话的……” 芙拉陷入由她自己制造的回忆中,不停的重复着,低喃着,连房间门被打开萨博走了进来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还沉浸在那些让她恐慌的情绪中,无法让自己从泥沼似的过去拔出来。 “芙拉?”萨博又恢复他平日里彬彬有礼的绅士作派了,在他发现芙拉不对劲之前。他摘下帽子,微笑着俯身将芙拉整个拥到怀里,能感受到她在因为害怕而发抖,萨博小小的蹙眉,又看见芙拉嘴唇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声音小又模糊不清,他听不太清楚,凑近了才捕捉到她破碎的话语。 “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不要这样对我……” 萨博嘴角的微笑慢慢凝结。 “你是在为自己的淫乱道歉吗?”萨博起身放开一直抱着的芙拉,任由她失去重心瘫倒在床铺上,看着对方依旧不停的道歉,萨博觉得自己心里一直燃烧着的那把火此刻又跑出来了,顺着胸膛一路往上烧到了大脑,将所有理智和酝酿好的想法都烧的灰飞烟灭,包括来之前他想好了的,不再在意芙拉的过去,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只有他们两个的以后。 这些想法全都被怒火燃烧殆尽。 现在脑子里,只有光着身子的芙拉在别的男人床上,扭动着身体,晃着屁股和腰,勾引着对方将她干的哭泣,干到晕厥,干的她不停尖叫,干到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对方,然后再摆出一副离了对方的肉棒就不能活了的模样,好让对方更加死心塌地的专注于填满由自己捣开的花朵。 她早已习惯这种戏法了不是吗? 男人都只是她满足欲望愈发强烈而使用的某种工具,顺便再把自己位置放低,最好是低到尘埃里去,任谁都可以欺负她的那种程度,这样,才会更加的吸引到优质目标来满足自己,营造孤立无援的处境,玩弄感情起来才没有负罪感,毕竟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完美受害者,被胁迫者,难道不是吗? 只是芙拉沉迷于这种被掌控的快感之中。 她想要结束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很简单,她只要在那次跳上香克斯的船,或者,她只要做一张伪造的身份证明,再或者,她干脆鱼死网破同波鲁萨利诺抗争到底,相信她会待在监狱里而不是他的床上。芙拉享受被人主宰一切的感觉,几乎到了痴迷的境地,或许是被波鲁萨利诺看出来了,他提议让芙拉去做站街女,表面上哭着不要的女孩,泪眼朦胧的侧过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芙拉,我太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变成现在这样,我很失望。” 萨博冷眼旁观着他曾经恋人的表演,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现在内心是怎么样的情绪,他退了两步,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看着床上的芙拉慢慢恢复平静。 “啊,果然在萨博君面前,就演不下去了呢!” 芙拉笑了,不同于以往,她笑得很张扬,很肆意,连萨博都觉得那笑容到了刺眼的地步,芙拉掀开了被子,被子下面的自己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只有脚踝上,一条做工精细的链条禁锢在上面。 “被萨博君这样对待,我好兴奋哦!” “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呢~” 芙拉对着萨博慢慢张开双腿,脚踝上的链条也随之一阵响动,她咬住自己的指尖,半眯着眼,往他的方向投去一个可怜又勾人的眼神,舌头嘬吸着自己的手指,发出暧昧又模糊不清的水声。 “要把我一辈子锁在这里吗?” “在这张床上……” “还是只有今天,或是现在?” “不管怎么样萨博君先满足一下我吧~” “人家可是,等的很、着、急、呢~” 萨博站起来逆着光走到床前,因为背光芙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感受到了让她脊背发麻的低气压,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紧迫感。 “芙拉,我说过了,你是我的爱人。”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不管你经历了什么,这一点始终都不会变。” “只是,我也是个非常卑劣的男人。” “我无法保证我会一直永远的像对待爱人那样对你,因为你现在看起来比较像我豢养在床上的母狗。” “随时随地的在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他拉上了窗帘,于是黑暗降临在房间里。 完结篇·萨博 坠落蝴蝶*萨博2.0 06-26 00:20 阅读 992 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变了呢,芙拉闭上眼睛一阵晕眩。是在第一次在被胁迫的性爱中享受到高潮的时候?还是在自己付出真心得不到期盼和回应的时候?或者,自己本来就是,应该成为母狗的婊子。当然,以她现在的身份,确实也是。 只因为觉得无聊就沉溺于与自己盯上的优质目标上床,放纵她与日俱增的欲望需求。 欲望的阀值一次一次变高,永远到不了临界线,她在浪潮汹涌里站起身,轻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走下去,以后不会再遇到任何一个让她失去自我的人了,自己才是永恒的自己,不管什么样的都全盘接纳,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下贱坯子,我享受被人主宰一切,这样的我,就是真实的我。身体沉沦于性爱,灵魂却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快感乐园的灵与肉,是两个共同的个体。 芙拉很擅长于把自己放低,低到尘埃里去最好,让自己看起来始终处于弱势的一方,当然,是看起来。在她成为站街女的这段时间里,经历的男人越来越多,演技也越来越精湛,她在面对不同目标对象时换上不同的表演风格,对方青涩她就熟练,对方强势她就低到尘埃里去,芙拉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床上她该在什么时候流泪,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反应,甚至能精准的把握晕倒的时间。于是这样,她睡到一个又一个她盯上的优质目标,当然也有很多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毕竟意外无处不在,对于芙拉来说,当然是选择全部都要,因为她本来就是婊子啊。 至于那个仅仅只是把匕首藏进手提包里就紧张的发抖的女孩,或许从被抓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但是这次好像,玩脱了。 贝特·芙拉从未想过有一天萨博会回来,在热恋期突然失踪,发疯似的找遍了他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依旧毫无结果。明明叁年里都了无音讯,最坏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他死了。 但是他回来了,重新回到自己身边来了,还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秘密,当面戳破她蒙骗所有人的假象,但是这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如此痴迷的爱她。亲吻她时迷离的眼,拥抱时紧紧禁锢住她的双臂,还有做爱时他讲出的话语,动作,都充满了占有欲的意味。 就算我曾经如此深爱着萨博君, 但他现在不也同样是我的猎物了吗? 芙拉这样想着,甜美的笑容像是一根玫瑰花的刺,刺进萨博心里,扎出红豆般大小的血珠来,一颗一颗的像是要从他的胸腔里滚出来,滴到地上,变成像人鱼泪珠那样的圆珠似的固体,只不过由纯白色变成了血红色。 芙拉晃动着脚踝上精致的锁链,看着关好窗帘后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萨博,他面无表情,芙拉笑得更灿烂了。 “啊呀,主人来疼疼小母狗嘛~”芙拉冲他吐了吐舌头,语气轻佻,她试图激起男人的怒气,要知道,萨博可是脾气非常好的男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未对她发过一次火,无论她干了些什么,萨博永远都不会对她生气,简直就是完美男友的存在。这到底是非常爱她还是不在乎她的表现呢?芙拉后知后觉的想到以前,所以她现在急切的想要看到萨博的另一面,虽然不久之前她已经见识到在失控边缘的萨博了,但是芙拉将那归结于久别重逢和再遇恋人的激动。 并不像现在,他额头鼓出青筋,借着微弱光线,芙拉也能看见他紧抿的唇,显然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是害怕自己生气起来会失控是吗? 可芙拉就是想见到他为了自己而失控的另一面。 不止是萨博,所有人都是。 “芙拉,你觉得很好玩吗?”萨博在她面前停下,突然问了她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啊?”芙拉表情呆滞了一瞬。 “你喜欢这样吗?”在芙拉还没明白他上一句话的意思时,萨博又问了,这次他的视线径直看向芙拉的眼睛。 “什么跟什么啊……萨博,你在说什么……” 芙拉心里有一点清楚了,她突然不舍得看到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随时都要碎掉了一样。 “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萨博顿了顿,像是喉间有什么东西堵住他即将说出来的话语一样,性感喉结滑动了几下,看的芙拉一阵口渴。 “就做你想要做的吧!” 说完这话,萨博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旁边芙拉的回应。 果然,芙拉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背上,不一会一块温热的濡湿透过他背后的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像是有无数只蝴蝶在那里细密嘬吻。 “萨博……萨博,萨博…”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他的名字,芙拉在一阵恍惚中突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无数个第一次,汇成一片,汇成爱意的海,于是旧情复燃,芙拉想,自己心里终归还是一直有他。 萨博在这时候转头,捧起了她的脸,吻落在她的眼睛上,一点一滴的亲掉她的泪珠,动作温柔至极,和不久之前那个萨博判若两人。接着,他寻到她的唇,重重的亲了上去,像是惩罚又像是救赎,亲昵又残忍的撕咬和搜刮她的唇瓣,口腔,舌头,直到上面出现无数个无法察觉的细微伤口,细细密密的渗出血丝来,又被萨博一一卷走,吮吸,吞噬掉。 无法回避的浪潮再一次的将芙拉冲到中心,她闭上眼睛,忐忑不安的将自己交给她爱着的对方。脖颈正在被啃咬,那上面一定留下很多痕迹,不知道几天才会散去,芙拉迷迷糊糊的想,萨博怎么会像犬类一样爱啃人呢?他是金发,说不定变成狗狗就是个大金毛。想着想着对方已经一路咬吻到她胸前,鼓胀的乳房,红艳艳的乳头,萨博轻轻咬了一口,瞬间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是芙拉的奶汁。 “左边,左边,萨博君…左边也要~”芙拉娇喘出声,被冷落的左边鼓胀的奶头在空气中挺立起来,坚硬的和珠子一样,萨博伸手掐它,滋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液体来,落到芙拉脸上,胸上,淫靡一片,看起来色气至极。终于两边都被满足,两个乳头被同时提拉起来又放回去重重弹弄,芙拉拱起腰来,喷出一波液体,打湿了萨博的裤子和床单。 “看起来准备好了,那我插进来了哦~芙拉~” 他这样说着,分开了芙拉的并起来的双腿。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道多久才结束,总之到最后芙拉嗓子都喊哑了,趴在萨博身上一动不动,眼睛却亮晶晶的,萨博捏弄着她后颈肉,让她舒服的直哼哼,像一只餮足过后晒太阳的猫。 在萨博身上动了动,芙拉翻了个身,脚踝上的锁链发出细微响动,接着有白浊液体从她赤裸的双腿间缓缓流出,小腹微微鼓胀,一看就知道吃下了很多不属于她身体里的东西,萨博的精液。 她突然想到什么,仰头看向萨博,问他。 “虽然是这样说着让我做想要做的,看起来像是要让我自由,让我放纵,可是这锁链萨博君根本就没有打算取下来吧~” “也就是说在萨博君的计划里,可以让我放纵被我榨干精液的对象从始至终就只有萨博君一个人啊~” “这次轮到你被我发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