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分外甜(1v1)》 Chapter1 外面的教徒正虔诚地唱着圣歌,歌声轻而易举地穿过幕布,萦绕在圣女耳旁,似乎被人注视着一般,注视着她和伯爵的一举一动。 “你紧张什么?没人会发现我们。”詹姆斯的低语在圣女耳后响起,“除非……你发出声音的话。”话音刚落,圣女的身体快速地颤抖了两下,腿间淌出水来,唇齿紧闭却依旧有呻吟从缝里溜出。 “看来你很期待我们被发现,是吗?”詹姆斯作恶的手终于离开圣女的森林,他轻轻含住圣女小巧饱满的耳垂,享受着她的战栗。指尖上移,来到雪白的双乳,两颗早已挺拔的玉珠格外惹人怜爱。詹姆斯掐了掐,缓缓抚上整只手掌,柔软的不像话,可以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还有附赠的娇喘声听。 “怎么办?我不喜欢你这里硬邦邦的,”詹姆斯用食指指尖点了点乳尖,“你可以让它……别那么兴奋吗?”圣女羞愤难耐,她如果可以控制的话,那么还会狼狈至此吗?詹姆斯的虎口卡住下乳,不断地用大拇指揉搓边上的乳肉,圣女肌肤娇嫩,哪里经得住常年拿枪的手这样摩擦,很快就红了双乳,双腿紧闭。 詹姆斯察觉到身前人的动作,不禁笑道:“又想要了?腿并这么紧……”圣女赶忙摇头,她不想再一次被这个人操纵身体,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也很羞耻。 见她如此抗拒,詹姆斯愈发高兴,一把别过圣女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很快,舌与舌的交缠难舍难分,只剩下吞咽声和圣女时不时的呜咽声,圣女在詹姆斯高超的吻技下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碰撞,她意乱情迷之中寻找到詹姆斯的手,引着他探索自己的欲望。詹姆斯对这片泥泞之地早已熟悉,但他迟迟不去采摘,而是将大拇指嵌进圣女的嘴里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圣女的舌头被搅得无法吞咽口水,只能含糊不清地回:“求你……帮帮我。” “叫我什么?”詹姆斯喜欢她粘腻湿滑的口腔。 圣女轻轻含住,终于字正腔圆地说了几个字:“伯爵大人……” 詹姆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欲,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腿打开一点。”詹姆斯狠狠地揉了揉圣女的阴唇,早已浸满的晶莹爱液,探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他想要更多。 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穴里的嫩肉,即使甬道里湿腻黏滑,但还未开苞的花总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圣女就在这般铁杵磨针式的推进下渐渐软了双腿,穴口被撑得酸胀也就算了,穴壁也被摩擦得酥酥麻麻。 “你自己动一动。”詹姆斯揉了一把圣女挺立的阴蒂珠,在她耳边说道。 圣女窘迫地稳住身子,试探着往后吞下更多棒身,詹姆斯也趁机狠狠往前一撞,整根没入,正中花心,差点将那宫口撞开。圣女险些惊呼出声,全身绷紧着抽搐了两秒,温热的爱液尽数浇在了詹姆斯的肉棒上。“这就泄了?”詹姆斯刚才差点被穴肉绞得射精,他没想到这具未经人事的身子这么敏感。 圣女喘着气,脑子里绽放过绚烂的烟花后是一片空白。 詹姆斯细细摩挲着圣女胸前的乳珠,下身继续开始进出,时而深,时而浅。圣女轻咬下唇,快意再一次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而蔓延全身,花心一次次地被顶弄,“咕叽”的水声也极具节奏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扶住她的侧腰,开始加大力度冲刺,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詹姆斯扭过圣女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也就是在一瞬,二人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峰。 他们没有注意到透明的爱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从连结处滴落在地,因为二人仍在深吻,詹姆斯用手背轻轻抚上圣女的脸颊,然后滑至脖颈,唇舌交缠,津液交织,突然外头的祷告声戛然而止,二人才如梦初醒般彼此分离。 Chapter2 玛丽亚广场上,一身白色长裙的圣女站在最高处,接受民众的朝拜。 象征着纯洁的白裙下任谁也想不到是空无一物的下体。 圣女双手合十,紧扣胸前,看似在认真地祷告,实则在忍受身体翻涌的一股又一股情潮——她的蜜穴里被塞了一个会震动的玩意儿。 即使震动的频率不高,但也足以如蚂蚁啃噬般折磨一个人,更不用说是身子比常人还要敏感的圣女了。已经很用力地夹紧腿心了,但是内壁被反复摩擦,触电般的刺激一下一下地传遍全身,忍住不发出嘤咛已经是她的极限。 就在圣女担心自己快要到达高潮被众人发现端倪的时候,台下齐刷刷跪倒在地,纷纷虔诚地将额头贴紧大地,此时圣女清楚地看见在广场另一头唯二站着的人,象征着贵族身份的镶嵌着宝石的黑色丝绒外套、黑色的长裤,是詹姆斯。 一白一黑,一首一尾,一高一低。 詹姆斯从袖口取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故意在半空晃了晃,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圣女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触即发的高潮让她软了双腿,险些摔下高台,只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台下的教徒面面相觑,不知道圣女是怎么回事。 詹姆斯快步上前,横抱起圣女,甩下一句“圣女身体不适”,把人放进车里,扬长而去。 此时逐渐回过神来的圣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小东西弄得高潮了,还被伯爵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离开,实在是…… “这么爽?都站不稳了。”詹姆斯轻笑道,眼神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这条裙子实在是衬得她天真纯洁,纯洁得有些碍眼。 圣女自动屏蔽詹姆斯的轻佻言语,一心想把那个让她出丑的东西拿出来,但是裙子有些长,身边的定时炸弹要是看见她撩裙子指不定又会如何,于是她只好往边上挪了挪屁股,尽量让靠近车门的手来动作。 “想拿出来?”詹姆斯好笑地看着她,也不与她废话,直接伸手将裙摆撩至胸口。圣女大惊,双手想遮住那一片芳草地却被詹姆斯一只手握住,桎梏在头顶上。 “我好心帮你关了它,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想自己拿出来?”詹姆斯说罢,又掏出那遥控器,很快震动声响起,圣女细软的腰肢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 “不要……唔、不、啊……”求饶的话语都被情欲支配得支离破碎,时而张开双腿,时而紧闭,小穴也随之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着面前男人的光临。 詹姆斯揉了揉胯间有些蓄势待发的硬器,有些懊恼怎么带了司机出来。 接着试探地挤进一根手指,湿热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指尖,但是这处身体的主人并不这么好受了,詹姆斯的手指温度偏低,进入时不可避免的将凉意传递了过来,使她浑身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圣女挪动着屁股想离开这只作恶的手,但是又有哪里可去呢?詹姆斯耐心哄道:“我放久一些就不冷了,乖。”说罢,大拇指也趁虚而入,慢条斯理地刮蹭着粉嫩的肉壁,每刮一下,内穴就越湿润,敏感的身体也抖动得越厉害。 此时的圣女呜咽着,豆大的泪珠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高度紧张的情绪已经到达临界点,詹姆斯放开那只禁锢她双手的大掌,却无济于事,身下的女孩还是哭个不停。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在欺负你。”詹姆斯揪住那个外形圆润的小东西,轻轻地取了出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这个动作果然吸引了圣女的注意,她止了眼泪,害羞地摇头,示意詹姆斯不要嗅这个东西,那上面可全是她的爱液。 詹姆斯嘴角勾了勾,然后随手一丢,俯身吻上圣女的唇。许是刚才哭得没了力气,又或许是经历了这么多内心突然有些空虚,总之圣女发现自己逐渐沉沦在这个吻里,连双手也不知道何时拥住了正在索取的伯爵大人。 “嗯……唔嗯……”圣女的唇齿间溢出情难自己的娇吟,詹姆斯直接探入裙底,抚上酥胸,那饱满圆润的柔软一下下地被肆意揉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不够,这样还不够。詹姆斯拉过圣女的手,径直往自己的硕大摸去,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圣女只是刚刚触碰到,就被吓得缩回了手,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热的可怖。 “我都帮你了,你不帮帮我吗?”詹姆斯在圣女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仿佛带了些委屈,他吃准圣女的道德感了,耍些小手段并不过分。 圣女犹豫不决,似乎忘了伯爵大人所谓的 “帮忙”不过是在亲手了结自己更恶劣的行径罢了——毕竟那玩意儿可是詹姆斯为她放进去的。 “我该如何帮……您?”圣女紧张地吞咽口水,又瞄了眼司机,最后鼓起勇气地问出这句话。 詹姆斯很快地解开拉链,还不忘贴心地捂上圣女的眼睛,怕她看到后害怕不愿意帮他。 “对,轻轻握住它,然后玩它……呃啊、对,就这样……”詹姆斯缓缓吐气,额角不自觉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叫嚣着身体的舒爽。 Chapter3 阴森的地下室,四处散发着霉味,地上还有些干透了的血迹。 “快把我放了!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被铐在柱子上吊着的人正是詹姆斯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的他已是面黄肌瘦,身上全身斑驳的伤口,尽管如此,他眼里还是闪烁着要将詹姆斯吃了的光芒,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 “如果可以,真希望把父亲送进来陪你。”詹姆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幽暗的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一角,缕缕白烟从他前方升起,他只有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支烟。 “你究竟要什么,爵位,还是父亲的疼爱?前者我还可以让给你,可是后者,哈哈哈……”说着,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大笑起来,他在嘲笑詹姆斯,在他眼里,他就是个渴望亲情无果的可怜虫而已。詹姆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掐了手里的烟,说:“这种东西也就你们两个蠢货兄妹会喜欢——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状啊……”说罢,他拍了拍手,很快一个人推着个盖了黑布的东西走了进来,在弟弟的面前掀了开来,入眼的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到处都是伤,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艾丽莎——醒醒!我是哥哥,快醒醒!”男孩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手铐处的腕部渗出新的血液。 “熟悉吗?我当初可是也被野狗咬成这样呢。”詹姆斯轻笑道。 “我要杀了你——”一声高过一声的诅咒在逼仄的地下室里回响,詹姆斯听得有些许无聊,便接过一旁手下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庄园的詹姆斯径直来到主卧,传报亚历山大侯爵后低眉顺眼地走进,全然没了方才阴郁狠戾的样子。久病不起的侯爵见到来者急切地询问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下落,得到的回答和前几天并无差别,于是失望地闭上眼,嘴上还不忘数落:“从小就这么没用,连找个人都这么费劲……”詹姆斯闻言神色如常,似没听到般继续嘱咐父亲按时吃药,俨然一副长子尽孝的画面。 当晚,詹姆斯就做了个梦——即使成年了,即使身居高位了,詹姆斯仍会做这个梦。 “天哪,哪儿来的狗在欺负一个小孩儿?”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块块石头砸在那几条野狗的身上。 有几只不舍得跑开,玩弄一个半大的孩子的确对它们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是那个扔石块的小女孩抄着一根棍子就往狗头上甩,只听得野狗惨叫一声,灰溜溜地逃窜走了。 地上躺着年幼的詹姆斯,浑身是自己的血和狗的唾液,还有一股混着肉汤味的厕所味。 “你没事吧,我看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当我没问。”女孩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自顾自说道。 詹姆斯自然是感激的,但后天的遭遇已经无法让他像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只是紧闭双唇,艰难地爬起,然后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一条白色的裙子,一双天蓝色的眼睛,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你叫什么?” 女孩闻言歪了歪脑袋,手中的棍子戳了戳地,说:“我叫Lily,你呢?” “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的。”詹姆斯不想和她交换姓名,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平常家的小孩,况且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那点自尊心就冒了出来,他想他应该在最得意的时候向她介绍自己。 “你自己过得好就行,别再像今天一样了,对了,记得去打个针,我要走了,拜拜!”女孩出现得突然,离开得也突然,像一阵风吹过,又只剩小小的詹姆斯一人。 这个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詹姆斯醒来的时候总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之后待他羽翼逐渐丰满,再去孤儿院寻人却被告知要找的女孩已然成为了新一任的圣女,看似光鲜的身份实则处处束缚,詹姆斯知道自己可能此生与她无缘了,但儿时的承诺没有忘记,没有詹姆斯,这个不见经传的小教会根本无法达到今天的成就。 只是再相见时,詹姆斯兴奋地想向圣女“邀功”,那句“我说了会报答你吧”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得到了一句“这位大人是……” 詹姆斯永远记得那时的心情,如果说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是形容失望的话,那么这还只是堪堪一盆,于是他问:“圣女小时候救过一个被狗欺负的小孩儿,不知道是否有印象呢?” “抱歉,完全不记得了。”她略带歉意地微笑,是击溃詹姆斯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帮我朋友问的。”詹姆斯努力找补,原本的一腔热情瞬间化为恨意。 “竟然是伯爵大人,是我怠慢了。”急匆匆跑来的修女在圣女耳旁说了什么,圣女立马作惶恐状鞠躬道。 詹姆斯见她这般规矩,和小时候简直天差地别,不由得升起了摧毁这一切的想法——姣好的面容和禁忌的身份,以及对自己的毫不在意,胜负欲和征服欲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做我的秘密情人,给你两天时间考虑。”离开前詹姆斯附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是用了些手段打压教会,果不其然,两天后圣女乔装出现在商会。 “苦着脸做什么,搞得像我逼迫你一样。”詹姆斯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勾了勾手指点了点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圣女踟蹰着,最终还是捂着面纱贴着沙发另一侧缓缓坐下。 “拿出点诚意来,圣女大人。”詹姆斯戏谑道。 圣女颤颤巍巍地揭下面纱,然后闭着眼将脸贴上詹姆斯的脸,及其快速地完成了一个贴唇礼。 “你……”詹姆斯气得笑了,但又无可奈何,“我就教你一次。” 虽然詹姆斯也是第一次接吻,但他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尤其是对方比他更加生涩的吻技,把他衬托得像个情场老手。 香软的小舌和湿热的口腔,詹姆斯扶着圣女的脖子,一边用大拇指细细摩挲她细嫩的肌肤,一边感受着她颈动脉快速的跳动。 “唔……嗯、嗯……”圣女不自觉地溢出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很快,詹姆斯不再满足于抚摸圣女的头部,逐渐下移来到她的背部,中指抵着缓慢往下滑至其尾骨,于是圣女背部的痒意瞬间被放大,整个上半身快要贴在詹姆斯身上了。 詹姆斯顺势搂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贴了个严丝合缝,圣女胸前的柔软也贴了上来,挤压得变了形状。 “我、我该走了。”圣女感觉到身下有东西顶着自己,慌忙推开詹姆斯,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匆匆戴上面纱落荒而逃。 詹姆斯没有追,也没有叫人拦住她,看了眼沙发前被掉落的雪茄烧出洞来的地毯,吩咐手下:“叫人把地毯补好。” 因爱生恨,所以纠缠至此,只是这恨掺了水分。 Chapter4 冰凉的枪口抵在花心,圣女感觉浑身被电了一般,连脚趾头都战栗着勾起。詹姆斯满意地看着眼前被绑坐在椅子上的人,浑身赤裸,乳尖似乎在翘首以盼着什么,让人不禁胃口大开。 “舒服吗?”詹姆斯单膝跪在圣女面前,握枪的手又往前顶了几分,问道。 圣女拼命地摇头,她的恐惧已经大于羞耻了,但是很不幸的,尽管已经这般胆战心惊了,她的下身还是忍不住溢出水来,怪只能怪这具身子太过敏感。“放轻松,”詹姆斯说着转了转枪口,似乎想让枪口均匀沾上那晶莹的爱液,“别让我的宝贝泡水里了。” 话音刚落,枪口边上的水渍又大了一圈,詹姆斯见状也不禁好笑,奖励般地捏了捏已经被冷落已久的左乳,依旧是那样的柔软至极。“伯爵……大人,”圣女声音微颤,抬起眼眸乞求道,“放过我吧、求您……” 詹姆斯站起身,将手枪丢在一旁,开始解起西装纽扣。他越是不作声,圣女的心就吊得越高,仿佛置身断头台下。衬衫的领带、眼镜、手表——最后是皮带,都落到了圣女的脚边,詹姆斯像是即将要享受大餐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椅子上的可怜虫。 “我有没有教过你怎么求我?”詹姆斯随意地伸手拨弄了几下左乳,指腹擦过乳头的时候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呜咽声。 圣女知道该如何求这个男人,但是她现存的颜面让她无法做到。 “舒服吗?”没有错过女人任何反应的詹姆斯继续玩弄着圣女雪白的双乳,肆意揉捏,很快就引得女人娇喘连连。 因为双腿也被固定,所以想合拢双腿也是徒劳,尽管嘴上不说,但椅子上反射着灯光的液体足以说明一切。詹姆斯轻轻抬起圣女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该怎么求我?”回答他的,仅仅是急促的呼吸声而已。 很好,詹姆斯心想,他面色如常,俯下身子直接含住半乳,湿热的舌头比粗粝的手来得更加灵活,圣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被伯爵大人吃奶吃得快要高潮了。她死死咬牙,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终于还是在舌尖狠狠刮过乳头时迎来了高潮。 解开绳子,圣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 詹姆斯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圣女身前的水渍,那张粉色娇嫩的小嘴近在咫尺,詹姆斯的指关节有意无意地触碰,虽然圣女的脑袋已经放空,但身体还是会给出诚实的反应。用完手帕,詹姆斯将瘫软的圣女捞起,自己坐了上去,圣女则被他抱在怀里,像一只朝主人撒娇的猫咪,完全没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姿态。 “是我自己进去,还是你帮我放进去?”詹姆斯不知何时释放出自己的阳具,抵在圣女的洞口前缓慢摩擦。 圣女只是望了一眼那粗壮的柱体,就惊得移开了视线,怎么……吞的下? 见女人磨磨蹭蹭的,詹姆斯没了耐心,捏了捏圣女臀上的软肉,继续道:“求也不求,吃也不吃,那一会儿把你弄疼了,可别怪我。” 圣女闻言,连忙摇起头,紧抓住伯爵的衣襟,支吾着:“我、我自己放……”说到后面,已经是蚊子般声音大小,但詹姆斯很满意,托起她圆润的屁股,好让她更方便动作。 纤细的玉手完全握不过来,轻轻抬起腰,对准穴口,小心地往下坐,堪堪吃进一个冠头,就已经把穴口撑的酸胀,詹姆斯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强忍着向上挺动腰部的冲动,伸手去揉搓圣女饱满的小肉珠。 “啊……不要……”圣女的阴蒂被詹姆斯或轻或重地按压,身体就愈发空虚,忍不住就要往下坐,想将自己填满。随着一寸一寸地进入,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水液,吸绞得詹姆斯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总算吃进了一半,但似乎已经是圣女的极限,她气喘吁吁地趴在詹姆斯胸前,不愿再动。 詹姆斯只好掐着圣女的腰,浅浅抽插了起来,一开始只是没入一半,渐渐的,下身动作越来越快,插入的也越来越深,囊袋与臀部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屋子里有些空旷,充斥着拍打的回声,尽显淫靡。 乳肉乱晃,黑发四散,身无寸缕的女人骑在伯爵身上放声浪叫,妖娆妩媚。詹姆斯最后快速抽弄了几十下,一股温热的爱液浇淋在冠头上,也使得詹姆斯缴械投降。 “宝贝,看看我们的杰作。” 二人下身交合处一片狼藉,椅子上、地上也无一幸免,詹姆斯抱着圣女,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Chapter5 “伯爵大人宴请了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在其中,真是我们教派的荣幸……”教母一脸欣喜地对圣女说道,“多少年了,终于轮到我们跻身上流社会了。” 圣女淡淡地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悦中的教母,欲言又止,她想告诉她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没有那么简单,伯爵那个人……可是她知道教母不会相信她的,于是拎起裙摆,匆匆地离开房间。 很快就到了宴会当日,圣女碍于身份不好过多地打扮,只是穿了一条略有设计的白色长裙,既能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又不失圣洁端庄的教派气质。众人都到的差不多时,宴会的主人才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笑意盈盈地端着酒杯,扫视了一圈,镜片后的眼睛在看到那抹白色时微微愣神。 “圣女,玩的开心吗?”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交际,其实私下已经深入交流过很多次了。所以许多目光聚集过来,一个是身居高位的世家伯爵,另一个是圣洁无暇的教派圣女,看似永远不会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如今却站在了一块儿,把酒言欢……等一下,圣女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欢快,她警惕地看着来者,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伯爵大人,首先我代表我教向您表达感谢,其次我个人有点不理解您的行为,我想我们并没有关系密切到可以受邀参加您的宴会。”圣女脊背挺直,不卑不亢道,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詹姆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头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笑意,随之身子凑近圣女,在她耳边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伯爵与贵教的关系确实不算密切,但是我与圣女的关系如果还不算密切……” 圣女白皙的脖子连结着耳朵都迅速泛起了粉红的光泽,詹姆斯弯了弯嘴角,站直身子,向众人道:“圣女不胜酒力,劳烦各位谁能送圣女去客房休息一下?”伯爵大人发话,自然有人乐意代之。“不必了,我去外面喘口气就行,我一个人就可以。”圣女放下酒杯,忍着面上的热意,独自离开了宴会厅。詹姆斯望着离去的白色背影,缓缓噙了一口酒,眼里的深意似乎要穿透镜片…… 伯爵的庄园很大,花草也修剪的很是神气,圣女来到一处藏在茂密树林后的花园,坐在一个木桩上休息。夜很黑,星星却很多,要是就这么一直赏着星空就好了,不用回去应付那些达官贵人,也不用看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突然,一个温热的触感攀上她敏感的腰肢,圣女吓得刚要放声尖叫,嘴巴就被捂得严严实实。“我不介意让大家发现我们的糟糕姿势。”詹姆斯说完就松开了捂嘴的手,似乎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圣女会喊叫。圣女因为惊吓,整个人往后仰去,正好就落入詹姆斯的怀抱,而她的臀部恰好就对准了詹姆斯的胯部,这确实是一个糟糕的姿势,于是圣女想挣扎着坐起来,可她的挣扎在詹姆斯看来是撩拨,每一下的扭动都在给那个危险部位放一把火。 “别动。”詹姆斯呼吸急促地说。圣女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变成了雕塑。 詹姆斯就这个姿势一把抱起圣女,然后自己坐在了这个木桩上,将怀里的人横放在腿上。“你今晚很美。”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说出了口,詹姆斯没等面前的人作出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本就静谧的夜晚,唇舌交缠的声音、唾液吞咽的声音都清楚地落在二人的耳里,给这场紧张的密会更添几分刺激的快感。 詹姆斯左手托着圣女的脑袋,右手轻轻握住一个浑圆,才一触碰,一声娇喘就溢出了口,再多揉一揉,身下的人就快软成一滩水了,娇吟声更是不断。在圣女快要缺氧的时候,詹姆斯终于放过了她已然红肿的唇,褪下她长裙的肩带,将胸衣解开,一口含了上去。 圣女的乳头一下子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迎接它的是伯爵大人灵活刁钻的舌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很快席卷全身,圣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乳尖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叫出声,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只能拼命克制,可是情欲宛如涨潮的海浪一般,一潮高过一潮,似乎想将她淹没。 圣女的奶子被詹姆斯“照顾”的很好,可光是上面还不够,她揉了揉自己的阴蒂,视图缓解体内呼之欲出的燥热。“下面难受?”詹姆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光是舔舐一对奶子就足以勾起她对性的渴望,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却只是默默看着。圣女意乱情迷间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揉完阴蒂后来到细长的穴缝,草草搓了两下,感觉不太有作用,于是把主意打到男人的身上。 “要我帮你?”詹姆斯哪里看不出身下女人的想法,一双杏眼波光潋滟,朱唇微启,胸口起伏,一般人见此春色确实很难有招架之势,但是詹姆斯能走到今天,其定力必然有过人之处,只见他覆上圣女的手,引导着她一圈圈地在阴阜上打转,并且用低沉的嗓音蛊惑道:“你自己来。” 圣女被他带着缓慢按压,渐渐揉得腿心出水,一阵一阵的舒服蔓延全身,但仅仅是停留在外面还不足以满足,于是手指向下游走,来到秘密洞口,早已是一片湿滑,吃进一根手指却还是有些困难,詹姆斯见她秀眉微蹙,开口鼓励道:“动一动,别急着进去。”圣女听话地在洞口搅动,她的手指柔软,摩擦着细肉并无不适,可她却有些怀念詹姆斯骨节分明的粗砺般的手指,他只需要探进一根就可以将她身下翻搅得一塌糊涂。 “对,就这样,都流到我手上了。”詹姆斯的一只大手托着圣女的屁股,湿热的爱液顺着穴缝淌进他掌心。圣女闻言,羞涩地扭了下身子,手中的速度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快,詹姆斯看着她愈发熟练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甚至抽插得越来越深,他的下身也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可惜只靠圣女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无法让她的欲望得到释放,只好强忍羞意,蚊声细语道:“伯爵大人……请您帮帮我。”詹姆斯一边吃着细嫩的乳肉,一边问:“想要本伯爵用什么帮你?”圣女眨巴了两下眼睛,怯懦道:“想要……伯爵大人的手、还有伯爵大人的……肉棒。” 詹姆斯满意地吻了吻圣女被吮吸的红肿的乳尖,然后将她面朝自己坐正,双腿架在两侧,穴口大开,稀疏的毛发下是粉嫩的软肉,像一张小嘴似的,才堪堪吞进一个头就紧紧吸住,圣女搂住詹姆斯的脖子,上身舒服得往后仰去,倒像是把胸前的玉峰往詹姆斯嘴里送去,詹姆斯自然是来者不拒,下身往前抽送的同时一口含住那香乳,圣女被这双重刺激惊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听到一声缱绻绵软的呻吟。 接着就是灵与肉的碰撞,让漆黑的夜里都染上了一层欲色,每一次的进出都混着体液的四溢,每一次的敏感点刮擦都能引得圣女轻轻战栗,每一次的湿吻都会迎来更猛烈的撞击。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射了几次精,只记得结束时二人粘腻的连结处和被汗液打湿的碎发。 Chapter6 伯爵的父亲亚历山大侯爵去世了,全市笼罩在一层压抑的气氛中。 圣女应邀来为侯爵的葬礼举行仪式,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庄园,与上次其乐融融的氛围截然不同,入眼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黑色,以及让人喘不过气的肃穆。 “圣女,请随我来,伯爵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庄园的管家小跑过来为圣女引路。 一路上,只看到家仆们进进出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侯爵的死很突然,所以庄园从上到下都十分忙碌。 “到了,伯爵大人就在里面,请便。”管家将人带到后也急匆匆地离去。圣女看着高大的木门,抬手敲了敲,很快有人在里面为她拉开。 房间很大,越过前厅才是书房的正中央,圣女慢慢地走近,看见詹姆斯正坐在高背椅上眺望窗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伯爵大人,我为令尊的去世深表歉意……逝者往矣,希望您可以尽快振作起来。”圣女思索再三,还是开口说道。 詹姆斯闻言,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随即站起身来到她面前,俯下身子轻轻地抱住了女孩。圣女一愣,却也理解这种失去至亲的悲痛,于是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以示安慰。“你会陪我守夜吗?”圣女听见詹姆斯问。 “如果你需要我的话……”话还没说完,詹姆斯收紧怀抱,快速地说:“我需要。” 即使伯爵大人在此之前总是戏弄她,甚至羞辱她,但是她身为圣女,应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帮助他,说不定还能借这个机会感化他。 詹姆斯贪婪地嗅着圣女发梢间的气味,是淡淡的花香,胸前的柔软正正好好挤压在他的胸腹部位,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詹姆斯恋恋不舍地松开怀里的少女,脸上依旧是那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略有不同的地方,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裆部,但也被他很快地坐回了椅子而遮掩了过去。 “隔壁是为圣女准备的客房,有什么需要随时呼叫女佣,我们晚上见。”詹姆斯的礼貌中带了些疏离,明明不久前的宴会上他们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圣女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他如今失去了父亲,情绪低落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这般客气对她来说不是更好吗? 夜晚,如约而至。 偌大的教堂内只有詹姆斯和圣女两个人,烛火微动,将二人的影子混作一团。 “冷吗?”詹姆斯凑过去用手碰了碰圣女的手,果然冰凉,于是拿出带来的毛毯披在她身上。圣女轻声道谢,然后继续默默低声吟诗。不知过了多久,圣女被一串来回踱步的声音扰乱了心神,抬眼一看,原来是詹姆斯也冻得发抖,正在试图靠走路取暖。 “伯爵大人,这毯子给您吧,我不冷了。”圣女说着就要取下身上的毛毯,詹姆斯一个箭步扶住她的手,说:“你比我更怕冷,你用着吧,没事的。”圣女自然是于心不忍,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棺木,咬咬牙,说道:“如果您不嫌弃……可以跟我一起。” 詹姆斯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二人肩膀紧贴,可惜毛毯有些不够长,詹姆斯只好伸开右臂揽住女孩,像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圣女只好微微靠在詹姆斯的胸膛,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和头顶粗重的呼吸声。为什么呼吸声这么粗重?圣女担心是因为自己用了毛毯而害的詹姆斯着凉,于是开口问他:“伯爵大人,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詹姆斯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在毛毯之下的手拉过圣女纤细的手腕,直直往自己的胸口按去。“你给我揉揉这里,难受。”詹姆斯的嗓音确实比平日里要低沉几分,所以圣女不疑有他,连忙给他轻柔地打圈按压。 “在下面一些,对,重一点,再重一点……嗯——圣女的手按得我好舒服。”詹姆斯喟叹道,殊不知身前的人已经羞臊得脸红耳热。 “怎么办,圣女我这里好难受,你多摸摸它。”詹姆斯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乳头送至圣女手中,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圣女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粒滚圆在指间的形状和硬度。 圣女骑虎难下,只好不情不愿地随意揉搓了两下,詹姆斯喉结微动,新奇的异样感充斥着全身。 “既然圣女帮了本伯爵,那本伯爵也要帮圣女才行。”詹姆斯说完就将她小心地放倒,只系了一根结的斗篷很快就被扯下,斗篷下是纽扣衬衣,解开后是雪白的乳肉,詹姆斯不顾少女的惊呼,一边用手熟练地揉捻,另一边用唇齿细细碾磨。 “唔、不要在……这里、哈啊……”圣女被胸前的酥麻快感冲击的说不成话,教堂的天顶画与近在咫尺的棺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是在哪儿,他们是谁,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她顾不上这些了,她的身体根本无力抗拒詹姆斯的任何动作。 詹姆斯吃到她抽搐着高潮才不舍地离开乳儿,寒冷的空气接触温暖的乳尖,瞬间理智回笼。 “夜还很长,你说过要陪我的。”詹姆斯就势欺身压上圣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耳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又是一阵痒意。 “你父亲……我们不能这样。”圣女残留的一丝理智让她推开詹姆斯坚实的胸膛。 “他已经死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如果可以让他死后也不能安宁的话,我求之不得。”詹姆斯刻意压低了嗓音也掩藏不住语气中的兴奋,他说着,顺势吻上圣女的脖子一侧,无比虔诚。 圣女不解地看着身上正在解袖口的男人,她没想到他对自己父亲的态度是这样的,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侯爵的死确实给他带来了喜悦,那么之前书房所表现出的脆弱不过是哄骗她一块守夜的技俩罢了。 圣女不喜欢被人耍的感觉,她拽过詹姆斯的衣领,对着他轮廓分明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鲜血的味道顿时在口中弥漫开。詹姆斯也是个疯子,就着血腥味继续加深了这个不是吻的吻,双手也来到那片湿地,轻车熟路地找准圣女的敏感点,将圣女的一声声娇吟都吃了个干净,直到圣女感到有些缺氧才唇齿分离,嘴角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在朦胧的烛光映射下似乎能够泛起涟漪。 “怎么突然咬我?”詹姆斯嘴角渗着血,唇瓣却是亮晶晶的,上衣前襟被圣女捏的皱皱巴巴,衬得一张脸显得愈发浪荡。 圣女原本就通红的脸听后更是像熟透了一般,她怒道:“我以为你的丧父之痛需要人陪伴,其实这才是你的目的。” 詹姆斯开心地大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圣女生起气来,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说着,还缓缓抽送了两下,“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圣女说过父亲死了我很伤心,但我确实说过要圣女陪我,漫漫长夜,没有圣女与我做些快乐的事,实在难熬。”说罢,詹姆斯挺身将分身送入,一下子撑满了狭窄的甬道,二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起初还是缓慢的抽插,到后来变成臀肉的碰撞,一下一下地被顶到最深处,淫水浸湿了身下的毯子。 詹姆斯感受着圣女小穴绵长的吞吐,看着交合处颜色一深一浅的变化,抚摸着挺立翘起的乳尖,闻着性爱特有的甜腻气味和圣女身上的芳香,这世间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要到了……啊、啊、哈啊……”圣女细细的呻吟逐渐变成呜咽,双手紧紧环住詹姆斯的脑袋,身体阵阵颤抖,泄了一股又一股的水。 詹姆斯等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动作,虽然单一但越来越深,直到射出浓浊温热的精液。 Chapter7 詹姆斯的母亲在他六岁时就病逝,父亲亚历山大侯爵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任妻子,也有了自己的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偌大的庄园里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而年幼的詹姆斯只是站在楼上的玻璃窗后安静地看着,他曾经也试图加入这欢快的家庭,只是他一来,就没人笑了。 父亲见到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从不过问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继母倒是总对他笑,可父亲不在旁边时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倒是经常对他“嘘寒问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街边的一条流浪狗。 “詹姆斯,真希望你母亲当年可以将你一起带走,这样我的爵位就可以……算了,到时候我去和女王请示一下,反正你已经是伯爵了。”两米长的餐桌上,坐在首位的亚历山大侯爵突然开口道,似乎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任何不妥。“一切都听父亲的。”詹姆斯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面包,神色如常。“爸爸果然是最疼爱二哥的,要是我也是男孩就好了。”年纪最小的女孩看似说着毫无心机的话,眼睛却是睨着那个最角落切面包的人。詹姆斯弯了弯嘴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紧不慢地说:“那让大哥教你一个不用是男孩的方法好了,如果他死了,不就轮到你了吗?”说完,他又故作惊讶的干笑了几声,声称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楼梯间,男孩恶狠狠地拦住詹姆斯的去路,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就你一个没有母亲的东西也敢觊觎我的爵位?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了,好让你闭上那张晦气的嘴!”女孩也抱着手出现在拐角,轻蔑地看着被自己亲哥收拾的大哥,语气也全无了餐桌上的天真:“平时忍着恶心叫你声‘大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还咒我哥死?你当初怎么不被孤儿院的野狗咬死!”这般刺耳的话已经听了很多年了,现如今落在詹姆斯耳朵里已经是不痛不痒的,甚至还有些隐秘的期待,人性的恶滋养着他成长,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他。 当年落入兄妹俩蹩脚的圈套里,在孤儿院差点丧命,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冒险救的他,后来这个姑娘被选中成为圣女,而再见时早已将他忘记。 空中飘着零星的雪,世间万物都披上白色的新装,詹姆斯望着窗外,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如同雪一般圣洁的女人。自那次守夜后,二人就再无联系,听说教会那边推选了新的圣女人选,不久后会在礼堂任职,而原来的圣女则会被调任去偏僻的异国他乡。 “伯爵大人,圣女来访。”管家毕恭毕敬道。詹姆斯立刻转过身,直到看清他身后的来者,眼里的期盼瞬间黯淡下去。 “久闻伯爵大人盛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我希望下个月的任职仪式大人可以赏脸参加。”说话的是新选圣女,她面带微笑,眼里是藏不住的野心,面对詹姆斯的审视也丝毫没有畏惧。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杰拉德——送客。”詹姆斯没有多余的心思应付这些,他对于教派本身是厌恶的,除了……可是她也要离开他了,那就没必要再和这些家伙虚与委蛇下去了。 一个人的夜晚才是最难熬的时光,詹姆斯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具半遮半掩的身体,雪白的胸脯总是只露出诱人的乳沟,纤细的腰肢总在情动时扭来扭曲,湿润的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开合合,总是发出“啵啵”的贴合声……詹姆斯光是想着,下身就已经有了蓄势待发的冲动,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前的落地窗为他洒下一道月光,落在粗大硬挺的阴茎上,茎体的颜色倒是与他阴鸷的长相截然不同,是淡粉色的,但周身是分明的筋络,似乎在叫嚣着勃发的欲望。 詹姆斯闭上眼,仰起头,加快手中的速度,直到月色越来越淡,他才绷紧有力的腰身,虽然已经竭力想克制住自己,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弄了两下,大手也随之松开,一股浊白的液体从落地窗上慢慢流动、滴落。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失控,他以前可从未这般自渎过。 另一边,圣女被禁足在房间里,她因拒绝前往别国任职而被关了起来,窗子被封得死死的,门外也有修女在监视,她成了一头困兽,除了独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也会在每一个寂静的夜里,仰望着那轮高挂的月亮,想起那个总是用身份地位强迫她但是会在窘迫的时候帮助她的伯爵大人,即使对教会深恶痛绝但为了她也能以礼相待,总是嘴上说着很恶劣的话,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Chapter8 在得知新圣女任职仪式上没有出现她的身影时,詹姆斯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派人赶到圣女的住处时被告知圣女已经动身前往邻国。 正好商会有批货要运送到那儿,詹姆斯决定亲自去一趟,这可就把管家急得团团转了:“过不了多久就是大人您继承爵位的日子,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呢?”“就说我重病不起,能延后几日是几日。”詹姆斯快步走向门口,理了理衣领,随后坐上车,“一切就暂时交给你了,最多五天,我就回来。”管家见状,也只好作罢,默默向伯爵鞠了一躬,目送他远去。 詹姆斯一路走走停停,看见有人就会追上去问个究竟,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两天后了。 顾不上休整,带了几个人去找教堂,这座城市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建筑也都破败不堪,詹姆斯本就提着的心更是难以放下。 “大、大人,我打听到前天有只船队遇上了海难,救上来的人都是宗教打扮,您要不要去看看?”詹姆斯二话没说,跟了过去。 一看就是临时搭建的棚子,下面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人,詹姆斯面色沉重地一一查看,没有他要找的人。“伯爵大人,这个人我认识,是教会那边的。”眼尖的手下凑到詹姆斯耳旁低声说道。这就说明,圣女有可能葬身在那片海域之中…… 詹姆斯喉间一紧,好像有些呼吸不上来,此时的他多么希望地上躺着的那些人里有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留几个在这边盯着,等他们醒了务必问出圣女的下落。其他人跟我一起出海。”詹姆斯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脑袋此刻开始昏沉,手下看出他的疲惫,出声劝道:“您确定这样子还要出海吗?找到圣女前,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詹姆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倒也不是他不愿意休息,而是他根本没心思休息。 很快租了两艘船,根据当地人指引的方向驶入海里,詹姆斯站在其中一艘的甲板上,海风阵阵,万千思绪被吹散,身边是一批又一批潜入水中搜寻的人,直到太阳快落山还是没有任何好消息传来。 “天要黑了,让他们不用下去了,上岸。”詹姆斯闭上沉重的双眼,他似乎是有些疯魔了,为了一个只是儿时帮助过他、长大后睡过几次的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这可一点也不像他了。“那明天……”手下试图揣测伯爵的心理。 “留一艘船,我自己出海找。” 第二天,詹姆斯一个人出海,原本是正午时分的晴空万里,突然风浪翻涌剧烈,蔚蓝色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詹姆斯在摇摇晃晃的船上从船头滚到船尾,最后的记忆便是被海水淹没,眼前一黑。 恍惚间,仿佛看到穿着一身白裙的女子手捧鲜花向他走来,待她走近,竟是噙着泪水的圣女,满眼的忧伤,詹姆斯想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呼唤,突然像是找回了身体一般,胸腔的不适让他拼命咳嗽了起来,一阵耳鸣并伴随着天旋地转的头晕,终于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詹姆斯大喜过望,想坐起身却只是传来钻心的疼痛。 “你身上全是伤,不要动。”圣女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在告诉詹姆斯这不是一个梦。 “你还活着,太好了。”詹姆斯终于咧开嘴,这么多天第一次在脸上有了笑容。 圣女欲言又止,末了只是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见没有再发烧了才微微松口气。“都说‘善人早夭,恶人悠长‘,在你身上我算是见识到了。”圣女嘴上这么说,可手上给他擦药的动作却是格外小心。 “我找了你好久……”詹姆斯难得的没有与她针锋相对,而是放软了语气,“你会跟我回去吗?” 看圣女的样子不像是遇到过海难被援救在此处的样子,詹姆斯猜测她可能是半路自己逃出来的,所以他问她是否愿意和他回去。 果然,圣女闻言就犹豫了,连上药的手的停顿在半空,她垂眼,然后默默摇了摇头。 “我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奥莉维亚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任何人你明白吗?”圣女笑的苦涩,她一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再大些被教会选中,对外是养尊处优的圣女,其实不得不服从教会的一切安排,没有自由。 詹姆斯也沉默了,纵使他贵为伯爵,日后还是侯爵,可他无法左右教会的决定。他可以把圣女藏起来,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被发现,便是地方教会与贵族勾结的罪名。 无声的擦药,空气里莫名弥漫着悲伤。 Chapter9 养伤的日子有些过于平和了,连天气都好得出奇,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分别做准备。詹姆斯躺了两天就打算回去,原本答应的五日也差不多要到了,圣女在这边躲着总比生死不明要来得好。不忍心与圣女当面告别的詹姆斯在她出门买药的间隙留了张字条就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问了一圈的人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找到自己的手下。 “多半是葬身海底了,明天我们就回去。”詹姆斯被问及圣女的下落时这么说道。 众人心里也多是这么想的,那艘船上幸存的人全部被救上来了,圣女要是还活着不可能好几日了还没有被找到。 回去后的詹姆斯立马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成为当地新的侯爵大人,想与他说亲的贵族更是络绎不绝,他天天除了处理一些政事,就是回绝那些热情的媒人,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再去贴他的冷脸了,只是一些不好的传闻扩散的非常快。 “大人,这是今天的日报,您过目。”管家快速瞄了眼詹姆斯的脸色,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于是连忙把报纸呈上。 “放那儿吧,我一会儿看。”詹姆斯正喝着汤,脑子里还在思索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管家有些为难地说:“您先看一眼吧,这些报社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说您……” 詹姆斯握着汤匙的手一顿,然后将视线转移到桌上的报纸上,头版赫然一行黑体大字“大红男爵追爱落魄修女”,这篇文章写的时间线和詹姆斯消失的时间刚好吻合,修女离开的时间也能够对上圣女卸任的时间,的确很容易对上。 “不用管他,让教会抓紧时间把圣女的讣告登上。”詹姆斯慢条斯理地接着喝汤,即使民众有心编排但也碍于他的身份,这般小打小闹在他眼里根本无伤大雅,况且还都是事实。 管家应下,既然绯闻主角都不甚在意,那他这个无关人员也不用为此担惊受怕,“只是……万一惊扰了女王……”管家思及这层关系,还是忍不住问道。 “所以我让教会动作快点,死人是不会影响到王室名声的,明白吗?”詹姆斯眼神深沉,轻放汤匙,拿起报纸就往火堆里一扔。 詹姆斯没等到教会那边的讣告,倒是等来了新圣女。 “什么事?”詹姆斯虽然不待见她,但还是接见了。 “现如今该叫您一声侯爵大人了,”同样是一袭白裙,穿在这女人身上就显得有些扎眼,“报纸上的闲言碎语我相信侯爵大人自然是不屑一顾的,不过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们合作的话,这种不切实际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女人小幅度地昂起下巴,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高傲。 詹姆斯细细酌了口茶,也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不一会儿,他放下茶杯,伸出右手,皮笑肉不笑道:“合作愉快。” 新任圣女的笑意直达眼底,回握住詹姆斯的手,她就知道这单买卖必然会成功,眼前这个看似不近人情的侯爵大人其实格外在乎那个已经不被重用的圣女。 第二日,报纸上就登出新圣女公开感谢侯爵一直以来对地方教会的资助和支持,甚至为了能让孤儿院的设施得到最好的保障亲自跟随商会运输货物。当地老百姓对圣女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再加上詹姆斯在当地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很快他们就夸赞起了詹姆斯。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詹姆斯再一次见到新圣女的时候,问出了这句话,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好意,尤其是成年人的世界里,更何况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 “侯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代表教会与您交好罢了,能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女人微微笑道,即使说着恭维的话,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不卑不亢的。 詹姆斯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太过圆滑,让人看不出缺点。 “既然如此,这点心意你就收下吧,我不喜欢欠别人。”詹姆斯拍了拍手,门外呼啦啦涌进一群人,手上都拎着各式各样的礼品,足足占了半间房子。 见詹姆斯这么致力于要和自己划清界线,新圣女不免有些着急,她唤住正欲离开的詹姆斯,咬咬牙,说道:“你真的不记得是我当年救了你吗?在孤儿院。” Chapter10 新圣女失踪,全城人心惶惶,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默默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侯爵大人,就这么放任他们一直搜庄园吗?”管家忧心忡忡地在一旁低声询问,这已经是警察第三次上门搜查了,似乎认定了新圣女的消失与侯爵有关一样,按照詹姆斯的脾性早该将这些人赶出门才对,只是这都来第三回了却还是不见要发作的样子。 詹姆斯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目光却冷冷地扫视着忙碌的警察,道:“他们想搜就让他们搜,再过几天应该就能消停了。” 管家小心地瞄了一眼詹姆斯,也不再说什么。 “侯爵大人,实在很抱歉打扰,只是这事惊动了上面,所以务必请您多担待。”局长慢悠悠地从外面走进来,留着小胡子的脸皮笑肉不笑地对詹姆斯说道。 这俩人从小一块长大,詹姆斯处处压他一头,现在终于有了高他一头的机会,便迫不及待地来看一看昔日伙伴的落魄样。 “这么小的事还劳驾局长亲自跑一趟,看来最近警察局挺清闲的。”詹姆斯迎上去,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上去对于局长的来访无比高兴。 “这不是心系圣女的安危嘛,当然我知道侯爵大人肯定不是那个罪犯,只是我担心手下人毛毛躁躁的拿捏不好分寸,就亲自过来看看。”局长看着园内跑来跑去的警察和乱作一团的佣人,眉眼不自觉又开朗几分。 詹姆斯笑笑,不再言语,脸色如常,交代了管家几句话之后便陪局长在花园里转了起来。 “教会何时与警察局关系这么好了?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来搜三次。”詹姆斯见四下无人,便卸下热络的伪装,出言嘲讽道。 局长从鼻孔重重哼出一口气,说:“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好多人都看见圣女从你庄园离开,依法搜查而已。” “既然人是从我这儿走的,就说明人不在庄园,请问这么多次搜出什么东西了吗?”詹姆斯冷笑道。 局长从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巾赶忙为自己擦汗,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跟班急匆匆地跑来低语了几句,便撂下詹姆斯火烧屁股般地走了。 与此同时,管家也适时地出现,恭敬道:“按照大人的吩咐办好了。” “很迅速。那边情况怎么样?”詹姆斯问。 管家立马心领神会,回答:“照顾得很好,等警察撤了监视就能见面了。” 依旧是那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新圣女的手脚被绳索牢牢地绑着,嘴里被塞了一块布,见到詹姆斯,她呜咽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委屈。 詹姆斯伸手将她嘴里的布取出,扔在一旁,然后静静地等她缓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囚禁在这里?侯爵大人这是打算公然与教会作对吗?”新圣女拼命吞咽着口水,呼吸急促道。 詹姆斯弯起一边嘴角,抱起手臂,兴致缺缺地说:“我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可是你说的那件事让我很在意,况且我厌烦这群寄生虫已经很久了。” 新圣女眉头一皱,她这才意识到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而且我说的事都是真的,那个下午、真的是我……”新圣女话音未落就被詹姆斯的手捂住了嘴,四目相对,女人的眼神慌乱,而男人的目光冷漠。 “我很确定你不是,我也知道你背后是谁,这样无聊的把戏我真的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詹姆斯声音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新圣女的耳里却像淬了毒的利刃,令人不寒而栗。 詹姆斯松开她的下巴,取出帕子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继续道:“你回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不用我教你吧。我既然能把你带到这儿并且安然无事地站在你面前,就说明以你目前的力量是战胜不了我的,不对,是以你们目前的力量,不过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们玩,只要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好吗?” 新圣女抿紧了唇,眼神里再无往日的倨傲,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似乎所有的人和事物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为什么……”就在詹姆斯快要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新圣女出声问道,“为什么你这么确定不是我?” 詹姆斯身形一顿,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失意的女人,或许是大发慈悲,又或许是陷入了回忆,总之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为了救我,手臂上受了伤,给她缝针的医生说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她说不要紧,伤疤是勇敢者的勋章。” 新圣女闻言,扯起一抹苦笑,竟然输在了这般不起眼的地方,不甘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她向来觉得自己配得上一切优秀的事物,人也是一样。 Chapter11 与世隔绝的日子谈不上滋润,但也比过去束手束脚没有自由的时候好太多了。圣女就在海边的小村子里安顿下来,平日靠一些手工买卖生活,倒是也能管个温饱。 詹姆斯再一次寻来她是没有预料到的。 “伯……侯爵大人?”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出现幻觉,圣女这才慢慢走上前。 詹姆斯伸手揽过她的腰身用力地抱住,没有一丝缝隙的结结实实的拥抱。 男人的胸膛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热,那颗跳动的心脏在叫嚣着对面前女孩的思念。 “我好想你……”詹姆斯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埋藏在心底很久的话,如果圣女的小腹没有被灼热顶着的话,她一定会很感动。 “你……你是到处发情的狗吗?”圣女愤愤地推开詹姆斯,羞愧地扫了一眼那块凸起,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詹姆斯自己也没料到自己的情欲在这个女人面前甚至都不用撩拨,单单是一个最简单的拥抱就能唤醒最原始的渴望。 进到屋内,詹姆斯轻轻从背后环住圣女,将脑袋依偎在她雪白的颈部,用低沉的嗓音缓缓诉说起自己这几月的经历,大拇指先是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摩挲,渐渐便往上游移,下乳很快被虎口卡住,犹如作画般描绘着滚圆的轮廓。 说着说着时不时轻咬一口圣女染上薄红的耳朵,顺着耳朵继续吻上白皙的脖颈,两处都是她及其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男人唇瓣的覆盖都能引起娇躯的微颤。 “那你和她……嗯啊、痒……”圣女听到詹姆斯与新圣女合作的时候,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情绪,下意识地想问清两人的关系。 “哪个她?”詹姆斯故意逗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手中的浑圆,“怎么这么软,是不是有偷偷在玩?” 圣女像是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心思一般瞬间红了整张脸,她紧张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詹姆斯一下子什么都明了了,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不然也不会看到你就硬了。”詹姆斯一边侵略圣女温热的口腔一边含糊不清的解释,单单是亲吻还不够,他拉着圣女的手来到自己的勃发处,引导着她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浴室里雾气笼罩,镜子前是赤裸的玉体,正被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操着,一双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而肆意摇晃。 圣女纤细的腰肢被詹姆斯死死握住,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仿佛置身汪洋大海之中漂浮,圣女也尽力抓住身后男人有力的手臂,犹如抓住浮木一般。 “喜欢看着自己被我干吗?圣女。”詹姆斯把头埋在女人脖颈间,一边轻嗅一边发问,低沉的嗓音因为做爱的缘故带着些许情欲,听起来愈发磁性。 镜子里的圣女双眼微张,红唇欲滴,细密的呻吟声像猫抓似的勾人,发丝凌乱,身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方才洗澡的残留。 “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詹姆斯也忍不住低声喘息,落在圣女耳里倒是更让她害羞了。 詹姆斯重重揉搓圣女肿胀的阴蒂,想让她早点泄出来,“我想看你全部喷出来……”话音刚落就是一股热流浇在詹姆斯的肉棒上,圣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詹姆斯挺动的速度开始加快,棒身急切地摩擦着穴壁,越捣越深,频繁地刺激到圣女最深处的敏感点,圣女呜咽着扭过头不愿看镜中的自己,想小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只能死死抓住詹姆斯的手,终于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颤抖着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爽吗?”詹姆斯轻轻从后面拥住她,拉下圣女遮住脸的手,见她闭着眼不理自己,显然是有点生气的意思,便转过她,一把抱起让她坐在水台上面对自己,凑上前与之亲吻。 先是像鸟雀般啄了两下,之后便是野兽般想将人生吞入腹一样,舌与舌难舍难分,唾液漫出嘴角也会立马被席卷入口,一室旖旎。 “又出水了?”詹姆斯埋进圣女身体的手指瞬间被一股暖流包裹,他调笑着,顺势插入硬了的阴茎,狭窄的甬道立刻被塞满,圣女惊呼,低下头便能看到交合处的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随着粗壮的肉棒被带出一些,原本单调的颜色瞬间生动,也略显淫靡。 “啊、哈……啊嗯……”圣女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习惯发出这样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而且能隐隐感觉到伯爵大人喜欢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身体里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詹姆斯听着身下被吻得细碎的呻吟,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种感觉直到他进入圣女的那一刹那才消散,湿润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前进所受到的阻力都在真切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慢点……啊、哈啊……啊、啊、嗯啊……”圣女被冲撞得一颤一颤,高潮迭起,大张的双腿和紧绷的脚背,脑袋里一片空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泄了身子,只记得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腿发软抽泣着求饶才渐渐恢复意识。 “我也很想你……侯爵大人。”睡梦中的圣女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Chapter12 新圣女在失踪后的第三天被人发现,昏迷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据说是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了神的旨意,这才耽误了时间。 这个说法让众教徒们对圣女更是信奉,进一步助长了教会的气焰。 与此同时,圣女的讣告被刊登在了报纸上,但是犹如一粒沙掉入汪洋的大海一般,并未掀起什么波澜,因为人们已经有了新的奥利维亚,正如圣女所说的那样,奥利维亚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任何人。詹姆斯来到教堂为圣女祷告,周围空无一人。即使有许多人曾私下受过圣女的救济,但在他们看来,圣女代表着教会,她所给予的,她的善念,都与她个人无关,所以他们不会对她的死而有所动容。 身后脚步声响起,是新圣女。“我还以为会有很多人呢,”新圣女自嘲地笑了笑,随即走到詹姆斯身边,“我死了你也会来为我祷告吗?” 詹姆斯侧过头,看着前些日子因为他而有些清瘦了的女人,似乎想读懂她问这句话的真实意图。 “当然,我知道答案,可有些东西问出来就好像多了一种可能一样。”女人说完也做起了祷告。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二人互不打扰。 “为什么不考虑为我做事呢?我很欣赏你的头脑。”詹姆斯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每个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抱歉。”新圣女莞尔一笑,似乎毫不意外这个人会对自己抛出橄榄枝,有时候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就是会有一种默契。 离开教堂后的詹姆斯驾车驱往邻国的边界处,那里有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一个人在等他。 推开栅栏,还没走近房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欢笑声。詹姆斯立马快步上前,沉着脸叩响了木门。 “侯……大人你来了?快进来吧。”圣女见到詹姆斯,语气中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詹姆斯的戾气稍微收了收,眼神很快朝屋内望去。 是一个农夫打扮的男子,亚麻布料做成的短上衣勾勒出精壮的后背,个子不高但十分强壮,此时也顺着圣女的声音转过头来。 “这位是亚当,经常帮我收些农作物,我偶尔会请他吃顿饭作为感谢。”圣女怕詹姆斯误会,连忙解释道。 詹姆斯闻言展开笑容,伸出手同他问好:“在下詹姆斯,很高兴认识你,亚当。” 亚当也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好啊,侯爵大人。” “啊……你怎么……”圣女惊讶道,她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亚当詹姆斯的身份。 亚当挠挠头,憨厚地干笑两声,“我以前跟过商队,见过侯爵大人。” “我怎么不记得商队里有过你这号人物?”詹姆斯一边在圣女端过来的水盆里洗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亚当眨了眨眼,继续憨笑道:“可能是您贵人多忘事吧,我也没有干多久呢。”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詹姆斯接过圣女递过来的毛巾继续问。 “嗯呐,我父母亲走得早,我就一个人出来闯一闯。”亚当谈及父母,神色晃过一丝悲伤。 圣女见状,隐蔽地推了推詹姆斯,让他别再问了。 詹姆斯才张开的嘴立马听话地闭上了。 “既然侯爵大人千里迢迢地来看你,那我就先走了。”亚当识趣地告辞。圣女还想挽留,但被詹姆斯抢先一步,“好啊,那就慢走不送了。”说罢,还笑着挥了挥手,一副终于把你盼走了的样子。 亚当前脚刚走,詹姆斯就把圣女压到门上,近在咫尺的脸,彼此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刚刚入夜,气温应该是有些低的,但圣女却觉得周遭温度骤然上升了许多。 “亚当?你是她的夏娃么……”詹姆斯低语着,侧过脸缓慢靠近,再有一毫米就要触碰到肌肤的距离。 “别胡说……”圣女只要微微扭头就能亲上,所以她一动都不敢动,“就是一个很好的邻居……总是帮我……唔、嗯——” 詹姆斯在她面前哪有这么好的耐心,那一张一合的粉唇几乎就要让人失去理智。 于是詹姆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软面般的触感以及被吞入腹中的呜咽,无不在刺激着詹姆斯的神经。 “嘶——疼、咬我做什么?”圣女仰起头,轻轻推了把身前的男人。 詹姆斯其实根本没使什么力气,圣女只是想借这个由头结束这个汹涌的吻。 “不允许你和他说话。”詹姆斯边说边低下头,亲了亲圣女的前额,接着是眼睛、鼻尖、下巴……竟一路往下,最后蹲下身子来到那处私密部位。 裙摆早已被撩至腹部,没了遮掩的下身一下子失了温度,圣女忍不住夹紧腿,双手想去挡却来不及了。 詹姆斯的唇与鼻紧紧贴住温热的中间,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的皂香,一看就是刚刚清洗过的阴部。“为了见他洗的澡?”詹姆斯拉开一些距离,一只手按住裙摆和圣女想要阻拦的手,另一只手拨开布料,挑逗起那粒敏感的珠子。 圣女强忍羞意,一边感受着詹姆斯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一边嘴上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不是……我不知道他要来——嗯啊……” 詹姆斯将那阴蒂玩得充血,转而用中指抵住那条缝,前后轻轻地摩擦起来,像平日里用他的阴茎摩擦一样,只是一个细长,一个粗长。 圣女被磨得踮起脚来,涓涓的爱液也争先恐后地裹上詹姆斯的手指。 “那你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才洗的澡吗?”詹姆斯在圣女被磨得第一次高潮后慢悠悠地问道。 圣女拼命用后背抵住门,不让自己滑落下去,因为高潮过后酥麻的双腿有些使不上力,“嗯,对啊……” 詹姆斯褪下那一层碍事的布料,还没等圣女从上一波的余韵中缓过来就张口含了上去,一声惊呼还未完全出口,就化成了软绵绵的呻吟——詹姆斯的舌尖来回迅速地掠过整片森林,最后深入湿滑的洞口,吮吸声和吞咽声在狭小的屋内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听起来就令人耳红心跳。 圣女被舔得舒服极了,连绷紧的双腿都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些,手也不知不觉间松开了裙摆,慢慢抚上詹姆斯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又是止不住地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液尽数被詹姆斯吞入腹中。 “你曾经的信徒知道他们的圣女乖乖洗好澡等我来操吗?”詹姆斯终于缓缓起身,扶着已经涨得大了一圈的肉棒送入圣女体内,“亚当知道你洗澡是给我舔小穴的吗?”缓慢的抽插,漫不经心的问话,詹姆斯隔着衣服摩挲起圣女饱满的浑圆。 Chapter13 圣女攀着詹姆斯的肩,让自己能够站得稳些,因为詹姆斯会趁她下滑的时候用力往上顶,有时候下滑得多了会撞到子宫口,这时的圣女就像是被电击了全身一般,四肢与大脑只觉得酥麻,根本说不出话,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她只能一个劲地抓着詹姆斯的背。 詹姆斯解开圣女的上衣,看着一对雪白露出,指腹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捻着玉珠,笑道:“你自己送给我吃。” 沉溺在酣畅情事中的圣女哪里知道拒绝,一只手乖乖地托起一侧奶子,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詹姆斯,像摇着尾巴的小狗。 詹姆斯自然不会辜负这番美意,圣女香软的乳肉似乎能化在嘴里,圣女的乳尖被他用舌头轻轻挑弄了几下便硬挺得不像话,时而被牙齿不经意间地刮擦也会敏感地微颤,下身也不由自主地一阵紧张,“别夹……呃啊……”詹姆斯往上送的动作一滞,安抚性地吻了吻圣女红肿的乳粒,随后找准那开合喘息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 不知泄了几次,圣女从最初的靠在门上变成了趴在桌子上,她前额的碎发被汗打湿紧贴在脸上,双乳被桌面挤压变形,桌上的东西也都散落了一地,她只觉得双腿打颤,以及火热的胸口贴在冰凉的桌子上很舒服。 “其实刚才亚当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才走的。”詹姆斯横抱起衣不蔽体的圣女,漫不经意地说道。 圣女惊讶地抬眸:“你在骗我吧。” 詹姆斯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为圣女重新洗了遍身子,自己简单地用凉水冲洗了下,顺便将刚才为圣女洗澡时又蓬发的欲望遏制下去。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透,詹姆斯就离开了村子,临行前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圣女,看到她在这儿过得比在教会的时候开心多了,詹姆斯也很欣慰。 村子里,圣女和亚当并肩走在田里,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 “你……和詹姆斯是什么关系?”亚当斟酌着开了口。 其实那天亚当如詹姆斯所说,并未马上离开,因为他听见屋内有碰撞的声音,担心詹姆斯要对Lily施暴,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隔着墙传来了一声如猫叫般的嘤咛——亚当的手停在半空,本应该掉头就走,却不知为何脚像灌了铅一样。就在门的另一边,他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詹姆斯隐忍却粗重的喘息、Lily愉悦且动人的撒娇,通通落在门口亚当的耳朵里——“你是他的夏娃么……”亚当听见詹姆斯这么说,脑海里不禁幻想出他与Lily亲密无间的样子,顿时像吃了龙息辣椒一样,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再后面,就是断断续续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亚当这才如梦初醒般掉头就跑,跑着跑着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裤子上方鼓了一大块——听墙角听得勃起了。 圣女诧异:“你怎么直呼侯爵大人的名字——” 亚当撇嘴,不以为然道:“我不喜欢他,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好吧,但你见到他绝对不可以无礼。”圣女瞪大了眼,显得格外可爱。 “知道了——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亚当不依不饶地问道。 圣女歪头,思索了片刻:“朋友吧,我们算朋友。” “朋友?”做那种事的朋友吗?亚当自然是不会将这话说出口的,但他心里在嘀咕。 “侯爵大人虽然看着很难相处,其实人很好,帮了我很多,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圣女谈起侯爵便有些停不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善良?呵,”亚当嗤笑,“可能只对你一个人善良吧。” 圣女单纯,听不出话里的锋利,道:“不光是对我一个人,他对我们整个市付出了很多,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市民都或多或少受过他的帮助。” 亚当没再说话,随手捡起路边的狗尾巴草,三两下编了个小狗给圣女:“汪汪汪,我要咬詹姆斯的屁股。” 圣女只觉得有趣,吵着要他再编个给自己。 詹姆斯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接近饭点,但他第一时间却是去的商会。 房间里,窗帘拉得还算严实,但还是有一缕阳光从缝隙溜了进来。 詹姆斯叫来了几个最信任的手下,“去查个人。”詹姆斯的神情比平日严肃不少,手下们心知这个人的来头非比寻常。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其中一个问道。 “要是被发现了……”,詹姆斯停顿思考了片刻,眼镜折射出一道光,“死人是不会发现任何东西的。”透过光的镜片下却是犹如寒冰的冷漠眼神。 那缕阳光突然消失,屋子里黑沉沉的,“大人,要下雨了,赶快回家吧。”商会的管事跑进来急匆匆地说。 詹姆斯来到门口望着席卷的大风,先前还晴空万里的天孔已是乌云密布,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Chapter14 詹姆斯自从那次和亚当碰过面后就再也没来过圣女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圣女每天魂不守舍的,连亚当都看出了她不对劲。 詹姆斯倒确实遇上了棘手的事情,商会在一次运货途中碰上了海盗,可能是经济有些萧条,原本和商会约法三章的海盗集团突然反水,不仅抢掠了许多货物,还动手伤了人。 “太过分了!当初约定的是三年,这才过去一年半!我就知道这群强盗不是什么守信用的人!”管事骂骂咧咧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恨不得立刻生吞了那些海盗。 “先查清楚损失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受伤船员和他们的亲属,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詹姆斯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茄,时不时取下镜框揉捏眉心,一双好看的眼睛也都布满血丝,浑身写满了疲惫。 “本来政府就对他们怕的要死,这下好了,直接禁止出海贸易了,大人,您能不能去求求女王陛下,这样下去,我们商会迟早要关门了呀。”管事的脚底板都要走出火星子了,开始病急乱投医。 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烟,拧灭了雪茄,重新戴上金丝眼镜:“先别着急,我带人去他们老巢看看,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管事一听,更着急了:“这也太危险了!您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 詹姆斯没作声,走过去拍了拍管事的肩。 另一边是派去查亚当的人来了讯息:“查到了,但只有成年后的消息。” 詹姆斯挑眉,眼神却沉了下来,“说来听听。” 村子这边,亚当开了辆老式拖拉机来到圣女家门前,从车上一跃而下,身上密密麻麻的汗显然是刚刚干完农活。 “你怎么来了?”圣女惊讶,因为这几天正是农忙的时候,亚当给当地的农场主干活基本上就是一整天,从来没有这么早来找过她。 “我要去邻国买些东西,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亚当说着,不断抬起手臂擦着头上的汗,大口呼吸着,胸口起伏,健壮的身体在被打湿的白色上衣下若隐若现。 圣女不自然地避开眼神,道:“我、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想见詹姆斯一面吗?” 圣女被戳中了心事,心虚地低头:“侯爵大人哪是那么好见的,况且我的身份也有些特殊……” 亚当一愣,竖起了耳朵:“什么叫身份特殊?你们不是朋友吗?” 圣女立马闭上嘴,打发了亚当离开。 詹姆斯准备了几日就准备动身,不想庄园来了个不速之客。 “侯爵大人,”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来者带到詹姆斯面前,窗外的月色很亮,落在管家身后的人身上,就像是套上了一身白色长裙,“圣女来了。” 詹姆斯整理领结的手突然顿住,扭头看向门口,朝思暮想的人此时就站在圣洁的月光中,竟还冲自己微微一笑。 管家弯了弯腰,颔首离开,将时间留给久别重逢的二人。 “真的是……你?”詹姆斯快步上前,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想抚上圣女的脸却又担心眼前的人会如泡沫般一触就破,到头来只是虚幻的想象。 “真的是我,侯爵大人,你还好吗?”圣女牵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詹姆斯的手心略带凉意,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后急忙抽出了手。 詹姆斯将手背到身后,暗恼自己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手这样冰冷。 “怎么过来的?路上是否安全?肚子饿吗?”詹姆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圣女肩上,问道。 “亚当捎我过来的,他正好要采购些农场的东西。” 詹姆斯皱眉,想了想,道:“想吃些什么?让厨师去做。” 圣女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吃过东西来的,就是想来看看你。对了,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圣女见他穿戴整齐,方才还在对镜整理领结,门口还停着车,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詹姆斯怕她担心,选择隐瞒:“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白天被商会的事绊住了,只能晚上赶路了。”说着,吻了吻圣女的手,示意她不必多虑,继续说:“你就在这里住下吧,等我回来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明天一早就动身了,待得越久就越危险你也是知道的……”圣女还想说什么,身后的门被敲响——“大人,该出发了。” 詹姆斯不舍地轻啄两口圣女的脸蛋,又嘱咐了几句才匆匆离开。 车内,手下一脸担忧地问:“大人,那帮海盗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地滥杀无辜吧?” 詹姆斯正闭目养神,淡淡开口:“我枪法很好,不用担心。” 另一边,海盗集团也收到了詹姆斯要来的消息,一时间乱作一团,作为头领的船长只好怒拍桌子让他们安静下来。 “慌什么,有杰瑞德大人在,叫他们有来无回。”船长的话让船舱内瞬间鸦雀无声,头顶的油灯随海浪摇摇欲坠,众人的影子也被拉得高矮不一。 这时,从船长身后阴暗的小门里走出一个健壮的身影,“杰瑞德大人。”船长恭顺道。 如果此时灯光再亮一些的话,就能看见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亚当。 Chapter15 两拨人在珍珠岛上碰了面。 詹姆斯开门见山,“违约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我想先听听你们怎么说。” 船长不屑,“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只是向更高的利益妥协,有什么错呢?” 话音刚落,一阵湿咸的海风吹来,詹姆斯轻笑着摘下黑色圆顶硬礼帽,细细擦拭起来。身边的手下立刻会意,跨步上前,从口袋掏出来一块女士怀表,冷冷道:“你当我们是在和你打商量吗?认识这个东西么?” 船长脸色大变,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们怎么会、会有——”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履行合约,之前发生的可以不追究;二是等着给你的相好收尸吧。”手下放下话就将怀表抛了过去。船长连忙接住,看了又看,咬着唇,很是为难。 “好,好,好,不愧是侯爵大人啊……”亚当,应该叫他杰瑞德了,鼓着掌从角落走出,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么多年了还是喜欢玩威胁这套啊……可怜虫。” 詹姆斯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正要出言讥讽,又有一个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这让詹姆斯的笑意渐渐从眼底消失殆尽。 “怎么,见到你心爱的圣女不高兴吗?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 “嘭——” 杰瑞德捂着被子弹击中的胳膊,恶狠狠道:“真卑鄙啊,该死的混蛋。” 海盗们见詹姆斯动了手,也纷纷掏出武器,但还是慢了一步,詹姆斯带来的是最得力的手下,都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老兵,而海盗们过惯了掠杀平民百姓的生活,再加上这几年和詹姆斯合作,几乎很少“血拼”,所以根本不是詹姆斯他们的对手。 杰瑞德见大势已去,也许从未有过“大势”,想趁乱逃走,詹姆斯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子弹正中后脑,绽开血色烟花,杰瑞德缓缓倒地,睁大的双眼似乎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为什么死的人不是詹姆斯…… “亚当——”圣女喊着,挣开众人的保护,冲向杰瑞德的尸体,眼泪打湿了带血的衬衣。 詹姆斯走近,想带女孩离开,却被一掌拍开了手。 “亚当是我在异国他乡最好的朋友……”圣女哽咽,“我知道他设计了侯爵大人,可是——”一路的颠簸加上太过于悲伤的情绪,圣女晕倒了。 詹姆斯将圣女安顿在船上,等她醒来后,便总躲着詹姆斯,大有想与之划清界限的意思。 但詹姆斯哪会随他愿。 船上的房间小,房间里的床更小,圣女缩在一角就占据了大部分位置。 少女细腻光洁的脚踝却多了一条与之格格不入的链子——圣女被囚禁了。 “你现在很怕我,是吗?”詹姆斯取下眼镜细细擦拭,“不对,你一直都很怕我。” 圣女睫毛微动,看样子是被说中了。 “过来。”詹姆斯戴上眼镜,叩了叩床板。 角落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你不过来,我也会过去。”詹姆斯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反正这只兔子他吃定了。 轻轻一握软若无骨的脚踝,顺着小腿肌肤慢慢往上,痒意顿起,圣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们圣女还是那么敏感啊……”詹姆斯的唇缓缓落下,轻柔地吻遍少女全身,如同羽毛般的亲吻,落在脖子上、肚子上、手心里,酥酥麻麻的。 衣裙层层掉落,最后只剩一条系带式的薄薄的短裤,“想要我亲这里吗?”詹姆斯一边慢慢拉开蝴蝶结,一边看着圣女的眼睛出声询问。 圣女的阴户很漂亮,颜色很浅,是淡淡的粉色,少女被盯得害羞不已,竟在詹姆斯炽热的目光中流出了晶莹的汁液。 詹姆斯俯身将淫水卷入口中,还不忘说一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说罢又吻上圣女的唇,想叫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吻得难舍难分,耳边只有海浪翻涌的声音。 船在海面上晃得厉害,詹姆斯就让圣女坐在自己身上,才刚进一个头,一个浪撞来害得少女直直坐了下去,滚烫硬挺的性器一下子拓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圣女顿时爽得头皮发麻,挺腰后仰,脚趾紧绷,像有一股细密的电流涌入全身。 詹姆斯也直起身子,扶着圣女的腰身,抽出大半截再一点一点地深入,“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圣女被一寸寸地填满,又被一寸寸地抽离,时不时伴随着船身的晃荡而倍感刺激。 “轻点儿叫,船的隔音不好。”詹姆斯话是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是愈来愈放肆。 圣女闻言,愤愤地咬上詹姆斯的肩膀,只是管住了嘴,颤声依旧从喉间溢出,但渐渐被抽插的水声盖过——因为小穴里的水越肏越多,打湿了二人的胯骨。 捣了不知道多久,圣女汗涔涔地伏在詹姆斯肩上,喘着气微微战栗,感受高潮的余韵。 “别再怕我了,好吗?”詹姆斯轻抚着圣女柔顺的长发,叹道。 只是怀里的人已经睡着,没有听见侯爵大人放低姿态的请求。 Chapter16 圣女是被除草的声音吵醒的,睁眼就是看见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洒进来,厚重的绸缎窗帘挂在两侧。 这是在哪儿? 圣女坐起身,肩颈泛酸,船上的床板太硬,睡得很是累人,但身下这张床却极为舒适,床头与床尾的浮雕都十分生动。 圣女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窗边,往下望能看到底下是一个花园,正有几个园丁模样的人在修剪,他们说的却是另一个国家的语言。 “醒了?”房门被轻推,詹姆斯温柔的声音传来。 圣女看向他,眼神坚定:“我要回去。” “回哪儿去?”詹姆斯缓缓走向她,四方的镜片下闪烁着危险的光,“你无处可去,亲爱的,你的亚当已经死了,你在那儿只会触景伤情。” 圣女僵在原地,任由詹姆斯把玩她的头发。 “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约定吗?”詹姆斯说着,将发丝放到鼻子下轻嗅,“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一个情人吗?” 圣女面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净:“可是、我已经不在教会了……”她在那场海难中死里逃生时,以为自己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在看到那个为了寻找自己而差点丧命的男人倒在海滩上时,也曾有过片刻的心动。 “如果教会知道圣女没死呢?” 圣女绝望地闭上双眼,他其实一直都是那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侯爵大人,威逼利诱自己做他的情人也好,先出枪偷袭亚当也罢,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你早就知道他是你弟弟,对吗?”半晌,圣女才开口,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不,”詹姆斯笑道,走到窗边倚着,“最开始我只是知道他还活着,但我没想到他会接近你。” “所以,你利用了一切身边可以利用的人,是吗,侯爵大人?”圣女细细地回想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陌生,恐怕自己的出现只是给他一个能更快杀了弟弟的理由而已。 倚在窗边的詹姆斯陷入沉默,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圣女,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直到窗外响起了两声尖锐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催促着詹姆斯离开,这才结束了诡异的氛围。 “有事给我打电话。”詹姆斯见圣女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圣女听着汽车轰鸣声渐渐远去,一滴泪终于落下,为自己,为亚当,也为自由。 所有的贵族中,只剩詹姆斯一直迟迟未婚,母亲早逝,父亲和兄弟姊妹也都相继离世,女王怜惜,于是召见了詹姆斯,询问他的婚事。 女王有心想让霍华德家族得势,霍华德家中有几个未婚的女眷,都是十几二十出头的年纪,相貌也都不差,对这个年纪轻轻就继承爵位的男子很感兴趣。 詹姆斯紧闭着唇,面对女王的好意只能再三推脱,早些时候还能借口父亲的丧期,现在只能说自己无心婚娶。 “还是说,你有心仪的姑娘家了吗?是哪个家族的?”女王浑浊的眼珠亮了几分,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微倾。 詹姆斯只觉得口中苦涩,圣女是终生不能结婚的,她们要将一生都献给所谓的神明。 女王见他不言语,以为是什么比较落魄的贵族,便好心劝慰:“到了你们这一辈,我本来是不想插手的,当初你祖父硬是逼你父亲,最后呢,还不是适得其反。只要身份差距不是太大,心地足够善良,能够延续王室血统就可以了。” 詹姆斯苦笑,无奈道:“知道了,女王陛下。”见女王有些乏了,便知趣地告退。 车子晃晃悠悠,詹姆斯在后座陷入沉思。 “侯爵大人,霍华德一家要暂住庄园一阵子,女王特意吩咐的,估计明后天就会到,需要我去接吗?”司机把着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中的詹姆斯,问道。 “嗯,你和杰拉德看着办吧。”詹姆斯是经营商会的缘故,才有一辆产量稀少的罗孚,而大多数贵族都还是坐马车为主,远途路程的话就是坐火车最方便。 闭着眼养神间,刚要驶入高耸的庄园大门,车子却停了下来。 “大人,圣女在前面,好像在等您。”司机口中的圣女自然是新圣女了。 詹姆斯睁开眼,果然看见了那个焦急的女子,正殷切地望着他们车子的方向。 “你去泊车吧,我下去。”詹姆斯推开车门,吩咐道。“是。”司机应下。 新圣女小跑着过来,神色慌张,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还没站定就急忙问:“他、他死了吗?” 詹姆斯扶了扶眼镜,淡淡道:“死了。” 新圣女一个踉跄,身子不稳就要往地上倒,詹姆斯伸出手扶住,继续说:“是我结束了他的性命,这不过是他自找的罢了。” 成王败寇,新圣女虽然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但真正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痛,在她没有成为圣女之前,一直是流离失所,是杰瑞德拯救了她,虽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她心甘情愿。 “我就知道……他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新圣女凄凄地笑着,喃喃自语。 詹姆斯皱眉,掐住女人的下颚,冷冷道:“他不死,死的可就是你了,奥莉维亚 。” Chapter17 新圣女本就惨淡的面色变得更甚,全无了最初与詹姆斯相见时的倨傲。 “不过能让侯爵大人如此着急动手的,我想,只怕是那位圣女还活着吧。”女人被迫与詹姆斯对视着,在如此危险的对手面前,她恢复了理智。 詹姆斯轻笑着将她脸别开,好像随手丢掉一条帕子一样,“我说过你很聪明,只是这聪明需要用对地方。” 新圣女不恼,她承认自己曾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动过心思,但现如今,她却只是怕他怕的厉害。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安分一点。”詹姆斯经过新圣女身旁时,厉声威胁道,随后缓缓走进庄园。 此时一辆正在驶往市里的火车上,霍华德一家五口坐在包厢里,分别是彼得伯爵和他的夫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女儿:大女儿莉迪亚、二女儿安妮和小女儿贝拉。 “听说詹姆斯侯爵的性格不是很好,万一真的被他看上了,可怎么办呀?”最小的女儿担忧道,她玩性最大,还不愿早早的结婚。 彼得伯爵不高兴了,肥胖的体型让他生气都有些费劲,“要是真被他看上了,那我们霍华德家就谢天谢地了。据说光是他那庄园,就要比我的封地还大了,那里面的仆人,最低的薪水都有5英镑。你们要是谁嫁过去,当季最潮流的裙子,山珍海味的大餐、盛大奢华的宴会,这些还不都是应有尽有?” 听见父亲说得有声有色,年纪最小的女孩不免心动了,当即拿出随身带着的镜子照了起来。彼得伯爵眉眼舒展开,笑吟吟地看着小女儿的举动,很是满意。 莉迪亚靠着窗的一侧静静看书,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安妮眨了眨眼,虽然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物质层面的东西,但如果能为家族带来好处,她也愿意试一试。 詹姆斯一下午都坐在书房里看文件,有些头痛欲裂,于是叫司机将自己送去另一处私人庄园——也是禁锢圣女的地方。 正坐在窗边看书的女孩听见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下意识地合上书页想逃离,但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无处可逃。这座庄园的女管家恭敬地为男人开车门,用外国话对着他说些什么,只见詹姆斯像是有感应一般往上望,和圣女对视了个正着。 笔挺的黑色西装和梳得纹丝不乱的偏分黑发,与平时不同的是少了一副眼镜,但目光仍然是那么幽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窗口的女人。 圣女迅速移开,关上窗并将帘子拉得严严实实,做贼心虚地坐到床边,但转念一想詹姆斯肯定会上来,坐在这儿好像一个妻子在等丈夫回家似的,于是又立马起身,坐到了椅子上。 果然不出一会儿,詹姆斯拧开房间门把手,拖着一身的疲惫,走近圣女。 圣女只身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蕾丝睡裙,露出细白的脚踝和光洁的小腿,鞋子在不远处的床边,此时是赤着一双足踩在松软的地毯上。 “不冷么?”詹姆斯突然单膝跪地,捧起女人的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确实有些凉意,温暖有力的大掌覆在纤细的脚踝上,好像稍一使劲就能掐断一般。 小腿肌肤细嫩光滑,詹姆斯眼神一黯,俯身将炙热的唇瓣烙印在腿肚上,用舌头侵略性地大肆品尝,气氛顿时变得微妙,圣女想缩回腿却被詹姆斯的大手轻松拽回,还顺势抚上敏感的大腿。 圣女努力蜷缩自己,但无济于事,睡裙的下摆被撩开,内裤被詹姆斯的口水打湿,勾勒出阴阜饱满的形状。“别……别看。”圣女瘫靠在椅背上,竭尽全身力气去遮掩,但女人的几根葱葱玉指怎么敌得过整日拿枪的手。 詹姆斯轻而易举地褪下圣女已经湿透了内裤,随意地拨了拨充血的阴唇,看着一汩一汩往外吐水的泉眼,笑道:“光是看着就能流这么多水的圣女,我真是有点舍不得还给上帝了。” 圣女听了这话,身下更加泛滥,小脸也憋得通红。 詹姆斯起身,一把搂过软瘫作一团的圣女来到床上,睡裙被无情地从头顶脱下,两只白兔般的乳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 “我还没舔呢,怎么就这么硬?”詹姆斯轻笑着,捏了捏圣女小巧硬挺的乳头。 也许是空气太过冰凉,又或许是这具身子太过敏感,两颗樱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挺立在詹姆斯面前。 圣女此时羞愧得就要昏过去一般,并着腿像小鸭子一样坐在床上,眼角湿漉漉的,双臂环绕在胸前,楚楚可怜的模样。 詹姆斯揽过她的腰,二人的唇近在咫尺,就在圣女闭上眼以为侯爵要亲她的时候,身前的床微微往下陷了一瞬,光线也亮了几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我先去洗个澡。” 圣女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愤愤地找回睡裙穿上,气鼓鼓地躺进被子里。 --- 我以为能写完肉的qaq Chapter18 詹姆斯冲完澡出来,就看见圣女背对着她在台灯下看书,睫毛浓密,又长又翘,扑闪扑闪的好像一只美丽的精灵。詹姆斯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有力的臂膀揽过圣女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嗅着好闻的发香,掌心不安分地往上方游走。 圣女挣扎,像一条刚捞出水的鱼儿,胡乱动弹,结果反倒是方便了詹姆斯的入侵——蕾丝睡裙本就单薄,稍微一动,布料就像长了腿一样往上跑去,给詹姆斯的胡作非为省了不少力气。 圣女察觉到自己腰腿间少了些许覆盖,胸前的柔软被人握在手中,顿时不敢再动。 詹姆斯越过她,取走手中的书,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压着圣女轻柔地吻了上去,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拉下台灯的拉绳,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 詹姆斯用舌尖撬开圣女的贝齿,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更紧密地迎合自己与之交缠,彼此温热的呼吸在空气中交融,因为黑暗,所以感官被放大,詹姆斯每一寸的抚摸都像是带了电流一般,不多时圣女便酥麻得绷紧了脊背。 圣女被亲得昏昏沉沉,被润湿的唇瓣微张,迫切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詹姆斯不打算给她放松的机会,找准胸前的软肉,猛地含上去,重重吮吸小巧可爱的乳尖,舌尖在上面不停地打转,在黑夜里发出暧昧的裹吸声。 “别吸了……唔、受不了了。”圣女的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好像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胸前一般,酥爽的快慰感令她头皮发麻,溃不成军。 詹姆斯听着圣女压抑着情欲的叫声,一时也悸动不已,往她下身探去,竟是空无一物,“怎么不找条新内裤穿?嗯?”詹姆斯音色沙哑,还带了点鼻音,像羽毛落在耳朵里,听得圣女腿心一软。 一天湿两条内裤也太丢人了……圣女心里想着,小脸都有些发烫。詹姆斯觉察到身下人的分心,便重重地刮了一下圣女的阴蒂,引得女人蜷缩,不满地咬起自己的手臂来。 “是你勾引我的,亲爱的,”詹姆斯喑哑道,手指在泥泞的穴里抽插,带出潮水般的淫液。 圣女被詹姆斯用手玩得双腿酸软,浑身无力,床单被她紧紧攥出了褶皱,碎发也被汗打湿,黏在脖子上。“前菜结束了,该吃点正餐了。”詹姆斯脱下身上的睡袍,又褪下圣女身上的睡裙,二人此时才真正的坦诚相对,肌肤与肌肤零障碍地紧密贴合,炙烫的硬物抵在湿润的穴口,像深处沙漠的人找到了水源。 詹姆斯一点一点地拓开圣女紧致狭窄的甬道,感受着四周肉壁裹挟棒身的快感,层层递进,愈来愈深,缓慢而有力的撑开穴道。圣女也被一丝一丝地填满,涨感逐渐蔓延全身。 随着二人逐渐适应,詹姆斯便开始轻缓地撞击,捣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湿了二人胯间的毛发,甜腻的欢爱气息也四散开来。 圣女任由詹姆斯索取,腰肢动情地起伏迎合,放肆地喘息呻吟,陶醉在这场疯狂的情事之中,暂时忘却了身份与爱恨,只是世间普通的男女遵从原始的欲望。 总是做到圣女有了哭腔詹姆斯才肯放过她,意犹未尽地拔出埋在圣女体内的性器,探身去拉台灯的绳,“啪嗒”一声后,如眼的是一片凌乱。 嫣红的穴口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掺杂透明淫水的黏腻白精,翕动着一张一合,穴的主人正缩着小腹发着抖蜷缩,白皙的全身泛着粉红的光泽,像甜美的桃子,咬下一口就是满嘴的汁水。 圣女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等她醒来时,身边只有一处凹陷的印子,动了动四肢,只觉得全身干爽但是格外酸胀,看来詹姆斯昨晚已经为她清洗了身子。 床边有张纸条,上面是一手俊逸的钢笔字:要好好吃饭。 看来女管家当时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都是在告状啊,圣女无奈地想道。 Chapter19 霍华德一家下了火车,先是去参见了女王,然后赶在傍晚前回到詹姆斯的庄园。 一家人被眼前的景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虽然跟女王的城堡还是不能够比较,但是跟普通王室贵族来比的话,那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先不说这庄园有多大了,就光是那一排排一列列的马车,抵得上他们家封地所有人家的马车了。 “杰拉德,为什么不把人带进来?”詹姆斯身着黑色燕尾服,微微扯着白领结从楼梯上一边快步走下来,一边说道。 杰拉德颔首,回复道:“我见他们对庄园很感兴趣,就派人带他们四处参观了。需要我将他们迎进来吗?” 詹姆斯抬手看了眼表,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不到三十分钟,朗声道:“快点儿换衣服吧,待会儿宾客们都来了。” 于是霍华德一家在管家杰拉德的带领下见到了这位赫赫有名的詹姆斯侯爵——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一副金边眼镜更是显得优雅斯文,见到他们,全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冷漠阴沉,反而是噙着笑向他们一家问好,尤其是给予了女眷们独有的尊重。 “侯爵大人,这段时间就叨扰您了,这是我的三个女儿,莉迪亚、安妮和贝拉。”伯爵夫人笑逐颜开道,将身边的女儿们介绍给詹姆斯。 三位姑娘纷纷行礼问好,举手投足间也尽显优雅,看得出是家教不错的孩子:莉迪亚穿了条葡萄灰长裙,领口与袖口都饰有白色褶边,简单的麻花辫垂在胸前一侧,手上还夹着一本厚厚的书,看得出是个文静好学的姑娘;安妮留着一头短发,丁香紫的镂空细格长裙衬得她肤色雪白,网纱的草编帽下是一张拘谨害羞的脸,看样子是个比较怕生的孩子;贝拉与她的两个姐姐格外不同,围颈式的黑色项链与低胸黑色长裙相得益彰,饱满精致的耳垂上点缀着小巧玲珑的珍珠耳环,一张瓜子小脸笑得明媚,面对詹姆斯的眼神也丝毫不畏惧,像一只充满干劲的牛犊。 詹姆斯收回视线,礼貌地催促他们上楼安顿,随后就去查看宴会的准备情况了。 房间内,贝拉兴奋地拉着安妮的手,滔滔不绝道:“上帝啊,没想到侯爵大人是这么的年轻英俊,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他看我的时间特别长?” 安妮面带笑意地看着最小的妹妹,附和道:“你是我们当中最美丽的姑娘,谁能忍住不多看你几眼呢?” “安妮,少说几句了,她都快飘到天上了。”莉迪亚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平静道,“再不快点换上礼服,就真的来不及了。” 再次出现在詹姆斯面前时,三姐妹已经换上了各自的礼服,莉迪亚和安妮都是一身简单的飘带晚宴裙,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贝拉则是大胆地选择了一条芥绿色丝绒吊带裙,大厅明亮的灯光打在她如玉雕般晶莹的后背,优雅的曲线有着说不出的柔美与妩媚,一时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 “这是哪家的小姐?侯爵大人可要好好引荐一番啊。”与詹姆斯交好的宾客都纷纷跑来打听,都对这个年轻美丽的贵族小姐很感兴趣。 这场宴会就是专门为了欢迎霍华德一家的到来而举办的,詹姆斯向众人介绍了他们之后,宴会的氛围才逐渐推向高潮。 贝拉在人群中如众星捧月般被围绕着,但她的余光始终关注着詹姆斯,这个男人对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态度,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曾改变,却唯独在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身前驻足许久,且笑容愈发灿烂。 “那位女士是?”贝拉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身边对她献殷勤的公子哥们。 “噢,你是说圣女吗?她是侯爵的朋友,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公子哥卖弄地晃了晃酒杯,故作神秘。 Chapter20 站在詹姆斯面前的是受邀前来参加宴会的新圣女,她和圣女不同,很是擅长应付这种社交活动。 “你把她藏在哪儿了?”女人压低了声音,质问。 詹姆斯单手插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奥利维亚。” 新圣女挑眉,随意地看了一圈周围,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霍华德家的女儿为什么来,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与其把她困在笼子里,不如给她自由。” 詹姆斯笑意渐浓,镜片后的弯成月牙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一开口,语气里不带丝毫温度:“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教徒里可没有我。” 贝拉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向来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于是二话没说提着裙摆就走了过去。 “侯爵大人,这位姐姐是?”贝拉的插入让原本紧张的氛围缓和了不少,新圣女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一眼便看出了贝拉的少女情愫,于是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詹姆斯。 “贝拉·霍华德,彼得伯爵的小女儿。”詹姆斯介绍道,“圣女奥利维亚,有机会你可以去听她唱诗。” 这般亲昵的介绍,再加上公子哥的话,贝拉不免也怀疑起二人的关系,但是新圣女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也只好安慰自己二人只是朋友而已。 “我就是来说几句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侯爵大人、贝拉小姐,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新圣女微微颔首,带着得体的笑容离开宴会厅。 贝拉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但是詹姆斯却几乎不怎么看她,到了舞池,她壮着胆子邀请他跳舞,却只是换来了一句“抱歉,在下舞艺不精”。 从来都是贝拉拒绝别人,还没有人拒绝过她,一时间感到有些难堪。“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力气,明白了吗,贝拉小姐?”詹姆斯看着女孩稚嫩的脸,语气放缓道。 “我……”贝拉嗫嚅着,眼角竟泛起泪花。 詹姆斯从口袋摸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说:“擦擦吧,还有很多男生等着和你跳舞呢。” 贝拉接过帕子,上面有木质的古龙香水味道,象征着男人沉稳而又温柔的气质,原本还有些失落的心情,又随着这块帕子而逐渐鲜活。 詹姆斯不知道她的心里所想,见她没再流泪便离开了。 舞会一直进行到天亮才结束,詹姆斯作为主人,已经尽到了应有的地主之谊,霍华德一家也很是满意,虽然小女儿对昨晚和詹姆斯的相处细节闭口不谈,但伯爵夫妇还是对这件没影的婚事持乐观态度。 圣女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里,从早上待到天黑,女管家见她这般萎靡不振的模样,给了圣女一个老式收音机,想让她解解闷。 聊胜于无吧,圣女耷拉着脑袋,随意地转了两下,“刺啦刺啦”了一阵,突然响起一个女声,播报市里的大事小事。 “着名王室,詹姆斯侯爵,在昨晚举行晚宴……”怎么听个广播都有他,圣女苦笑扶额。“似乎是为了联姻做准备,侯爵夫人究竟会是谁……”收音机的女声戛然而止,圣女按着开关的手微微发抖。 把她囚禁在这里,自己却要和别人结婚?圣女抬头望天,埋在心底的种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她要逃离这里,做一个自由的人,她不想成为一只清醒的笼中鸟,尽管她对詹姆斯是有那么一点爱的,但这种爱对詹姆斯未来的妻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她要离开,她一直是要离开的,只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接下来的日子,圣女不再惶惶度日,她观察庄园里的每一个人,熟悉花园的每一处地方,为逃跑做准备。 Chapter21 天微微亮,圣女翻身间隐约察觉身边有人,正欲睁眼,一只大手覆上她的视线,沙哑的嗓音随即响起,“是我,再睡会儿。”詹姆斯贪恋地躺在一侧,他趁着众人还在睡梦中驾车来看一眼圣女,外套上还有晨起的露水。 圣女闻言,听话地继续安睡,一只手伸长揽上詹姆斯的腰,好似无比缱绻,詹姆斯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万分惊喜,难道是原谅他的意思?但看着女孩天真烂漫的睡颜,似乎更像是一个睡梦中的举动。 真正醒来,身边已空无一物,只有床头的一盒祖母绿项链意味着詹姆斯确实来过。圣女神色淡淡地将项链收好,衣橱里的珠宝已经堆得快半人高,但圣女从未在意过,这些东西和她的自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詹姆斯因为圣女早上的亲近而心情大好,睡眠不足的疲惫也一扫而空,他摩挲着手上的祖母绿宝石镶嵌的戒指,心想她此时也会带着自己送给她的项链吧。 “侯爵大人,我不太会骑马,可以劳烦您教教我吗?”贝拉穿戴一身利落的骑士服向詹姆斯走来,不远处是一脸慈祥的女王,她断定詹姆斯不会在女王面前拒绝她。 詹姆斯的思绪被打断,放下手,感受到女王鼓舞的视线,回应贝拉以一个礼貌的微笑,说道:“是我的荣幸,贝拉小姐。” 詹姆斯叫人将最温顺的小马牵了过来,取下戒指放入自己的口袋,带上专业的马术手套,扶着贝拉将她送上马,然后接过牵引绳缓缓走着。 “侯爵大人,您昨天还没有这枚戒指。”贝拉紧紧攥着缰绳,即使心里很害怕,但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詹姆斯蹙眉,纯白的手套紧裹着修长的五指,其中的中指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看得贝拉呼吸一滞,无论是礼服还是骑士服,都将詹姆斯周身冷冽的气质衬托得贵气禁欲,仿佛上一秒还是文质彬彬的正人君子,下一秒就能将人生吞入腹一般。 “贝拉小姐究竟想问什么?”詹姆斯语气平平,叫人听不出他的意味。 “我是想问,您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我看到您今天早上很早就出门了,回来就有了这枚戒指。”贝拉鼓足了勇气,手中的缰绳都快被拧成了麻花。 詹姆斯倒是意外这家伙观察得格外细致,他笑起来,精致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无害,“我出门取我订做的戒指,有什么奇怪的吗?”说着,扭头看向贝拉。 贝拉看着面前帅气的面庞,一瞬间就被说服,全然忘记粘在他外套上的长发丝了。 从马场回来后的一行人与女王告别,回到庄园,彼得伯爵似乎还想让女儿们和詹姆斯多相处一会儿,但詹姆斯不得不去商会处理事情,留下杰拉德陪他们。 “女王陛下似乎也看好贝拉和侯爵,那接下来就是安妮和莉迪亚的婚事了,要是能在今后的舞会上结识一些家世显赫的贵族王子该多好。”彼得伯爵和夫人碎碎念道。 伯爵夫人还是略微清醒一点,“侯爵真的倾心于我们贝拉吗?你不觉得他对待贝拉,和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吗?” 商会,新圣女蒙着洁白的面纱,立在一侧等待詹姆斯的到来。 “又想说什么?”詹姆斯脱下外套,贴身的马甲将身形包裹的刚好,他头也不抬地坐在椅子上看起文件。 新圣女目光坚定,开口道:“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放她走。” 詹姆斯甩开手中的钢笔,背靠椅背,双臂搭在两边的扶手上,死死盯住女人,声音像结了冰似的:“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冥顽不灵。”新圣女丢下这四个字,快步离开了昏暗的房间,似乎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詹姆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线中,仍对着门,陷入沉思。 夜晚,詹姆斯回到庄园被告知霍华德一家去参加隔壁的舞会了,顿时心里一喜,踏着月色驱车驶往圣女的住处。 圣女做梦了,梦中的詹姆斯也在对她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小穴被他大力地咂弄吮吸,敏感的肉核在梦中也触碰不得,轻而易举的把玩就让穴口变得泥泞不堪,像是有一条小蛇灵活地钻入下身,横冲直撞地刺激着肉壁,酥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终于在喷出热浪般的淫水时惊醒,发现这不是梦。 Chapter22 詹姆斯鲜红的唇瓣泛着水光,在抬头对上圣女的目光时,故意伸出舌头将沾在唇上的淫液全部席卷回口腔,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侯爵大人……”圣女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小腹一缩一缩的,伸手想遮蔽还在痉挛的下体,但心有余力不足,詹姆斯再一次吻了上去。 湿滑的甬道高潮过后带着些许热意,粘腻晶莹的花液堆积在穴口,阴核在詹姆斯唇齿的玩弄下充血肿胀,圣女的腿又高高弓起,她感受着软舌的搅动,时而还会因为绷紧身子而将其夹紧,随即如惊弓之鸟一般松开,这便给了詹姆斯有机可乘,舌尖探到更深处在四壁狠狠刮弄。 圣女挺腰呻吟,胸前的红粒似乎要顶破薄薄的裙衫,每一根绷直的脚趾都在诉说着身体的愉悦。 “啊……哈啊、啊……停、啊哈……”圣女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咽着到了高潮。 詹姆斯望着小脸酡红的圣女,眼底的欲色再也无法掩饰,单手取下碍事的眼镜,另一只手解着衬衫的纽扣。 圣女紧张地吞咽口水,死死拽住自己睡裙的一角,似乎只要她不松开,就能躲过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般。 没了眼镜的詹姆斯眼神有些涣散,却多了几分迷离,穿着西装看上去还算瘦削的人,脱了衣服竟然像座山似的,肌肉不算大块,但纹理分明,几处骇人的伤疤倒是和他文质彬彬的脸有些违和。 “你摸摸看,”詹姆斯拉起圣女的手往她自己的乳头上摸,“它在欢迎我。” 圣女羞愤地别开脸去,手上硬硬的触感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詹姆斯随意地拉下睡裙的领口,白嫩嫩的乳儿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面前。 来不及思考,半只香软已经含入口中,发出暧昧的吮吸声。圣女被吸得扬起脖颈,锁骨都在用力地克制欲念。 另一边的奶子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大掌里变化形状,原本白皙的乳肉多了几个红印。 攥着裙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詹姆斯有力的肩上,肌肤与肌肤相贴,犹如口渴的人找到了水,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圣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磨着詹姆斯求他进来,又是如何攀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欢,只记得詹姆斯俯身向前缓慢而有力地撑开她的甬道,死死钳住她的腰,最后全根没入,异样的满涨感和酥麻感占领了她的全身。 詹姆斯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龟头撞抵在深处,一股热流就浇灌了上来,再缓慢而沉重地撞击,层层嫩肉不断吮吸,一时间头皮发麻,粗重的喘息声再也无法压抑,腰身耸动得越来越快,捣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 圣女被顶得乳波晃荡,剧烈的快感充斥着大脑,腿根处被撞出清脆声响,依旧盖不住女人婉转的呻吟。 直到双腿酸软,牛乳似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粉色,交合处泛滥成灾,而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詹姆斯才抵着圣女的臀猛干几十下,射出灼热的白精。 圣女趴在床上,力气早已被人抽干,身下是泥泞一片,被詹姆斯抱起后枕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詹姆斯吻了吻圣女恬静的睡脸,呢喃道:“给我生个孩子好吗?我的一切都会是他的。” 詹姆斯回到庄园时霍华德一家还没从舞会回来,他换了身衣服就听到女王召见的消息。 “噢,詹姆斯,我亲爱的侄子,你和霍华德的亲事什么时候定下?”女王还不等詹姆斯行礼,就上前拉过他的手问道。 詹姆斯无奈,顺着她的步伐走到一旁坐下,“霍华德家的三个姑娘都很好,只是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女王咳了几声,旧疾还没有痊愈,“我这身体,还能看到你结婚吗?詹姆斯。” 詹姆斯闻言,沉默。 女王幽幽地叹了口气,倒也没逼詹姆斯,反而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詹姆斯这次却是点了头。 女王放心地舒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的侄子要孤独终老了,“只要不是什么麻烦的身份,你想娶,就娶吧。” “……”詹姆斯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女王,扶了扶眼镜,还是硬着头皮应下。 他倒是少有这副吃瘪的模样。 Chapter23 詹姆斯见过女王后再到庄园,霍华德一家就已经回来了,知道詹姆斯是面见女王后,彼得伯爵看他的眼神都热切了几分,全然没把他妻子的话放在心上。 “侯爵大人,女王这次召见,是有什么好消息吗?”彼得伯爵伸长了圆圆的脑袋,笑眯眯地问道。 詹姆斯瞥了眼翘首以盼的五人,微笑着回答:“女王陛下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们,还有,希望三位美丽的女士都能找到合适的归属。” 彼得伯爵傻眼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詹姆斯不会和他的三个女儿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吗? “等、等一等……”疑惑还没说出口,就被伯爵夫人强行打断了,她冲丈夫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然后对詹姆斯说道:“真的很感谢女王陛下关心,这段时间也多谢侯爵大人的招待,再过几日我们一家就要回去了,届时请允许我们请您吃顿饭。” 詹姆斯颔首,眸色冷淡猜不出其中意味,“我的荣幸。那么各位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先去商会了。” 目送詹姆斯离开后,彼得伯爵炸了,他圆滚滚的身体几乎要跳起来,指着三个女儿的鼻子,气急败坏道:“我真愚蠢啊,竟然会相信你们几个能赢得侯爵的欢心。” “爸爸,我看侯爵大人根本就不像是会喜欢女人的人。”贝拉把玩着耳坠嘟囔道。 彼得伯爵看着最有姿色的小女儿,不免也有些赞同,冷哼一声,说:“难怪女王陛下这么着急给他说婚事,我就知道这好事哪轮得到我们身上。” 詹姆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编排到“不喜欢女人”这个说法上了,另有一件让他头疼的事在等着他。 圣女扶着酸软的腰坐在花园里看书,她还是算不准詹姆斯来的时间,毫无规律可言,这给她的逃跑计划增加了一定的不确定性。 就在她皱着眉在思索对策时,一个纸团落到了她的脚下。 圣女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才用脚小心地踩住,离她最近的只有那个新来的女佣了,此时正低着头弯着腰勤勤恳恳地扫着地,不像是给她纸团的样子。 假装书本掉地,捡书的时候将踩扁的纸团一同捡起,随后带着书上了楼。 圣女打开,上面写的是她最熟悉的家乡语言:是我,那个取代你的奥莉维亚,我来救你。 一时间,圣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点起蜡烛,将纸燃烧殆尽,随后回到花园,看到那个低着头的扫地女佣朝她望过来,是新的奥莉维亚没错,可是…… 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心头,圣女甚至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詹姆斯用来试探他的把戏。 圣女看着女管家用外国话与她交流,她也从善如流地应对,如果她真的是来帮助自己的,那么为什么呢?听詹姆斯说起过她,确实是个有勇有谋的女人,自己甚至还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圣女甩了甩脑袋,破天荒的给詹姆斯打了个电话。 “是你,我的甜心。”詹姆斯接到这个电话很是意外,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圣女稳了稳情绪,说:“我受够这里了,我要出去。” 詹姆斯的笑容转瞬即逝,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刺骨的寒冷:“如果你是跟我说这个,那么我想我的时间应该留给有需要的人。” “你难道想限制我的自由一辈子吗?”圣女的话才说到一半,詹姆斯就将电话挂断。 女管家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前失落的女人,看着她放下电话,一步一步地回到房间。 关上门的圣女立马变了表情,脸上全无刚才的落魄,刚才的那通电话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确定了新圣女不是詹姆斯派来的诱饵,因为詹姆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这个话题感到十分厌恶,而且十分自负地认为自己走不出这座“监狱”,一个自负到极致的人是不会做出这般试探的行为的。 日子过得飞快,自从那次电话后,詹姆斯就没有关注过圣女那边的状况,一是他有些生气,自己都那样讨好她了,她却还是想着要自由;二是霍华德一家离别在即,也抽不出时间。 就在奉女王之命亲自送霍华德一家去火车站之后,私人庄园里女孩不见的消息就传了过来,第一时间詹姆斯就赶往了那里,焦急的女管家和一排面面相觑的佣人,以及花园角落那个隐蔽的狗洞。 --- 谢谢Jolin和花花的珠珠╰(*′︶`*)╯ Chapter24 “一群废物。”詹姆斯语气阴冷,眼神好像淬了毒似的扫过每一个人。 为首的女管家怯怯地看了眼詹姆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詹姆斯眉心紧皱,不耐道。 “还有一个新来的女佣也不见了……”女管家思索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她不知道这是否和少女的失踪有关,但这个节骨眼上也未免有些太巧。 “长什么样子?”詹姆斯问。 “呃……细长脸,眼睛大大的,不怎么爱笑,看上去很聪明。”女管家努力回忆道。 詹姆斯不怒反笑,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眼神逐渐狞恶,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他转身吩咐手下,“去教会查一下圣女最近的行踪。” 原来之前的亲密都是他的幻觉,詹姆斯坐在车里自嘲地笑笑,明明是她先忘记他的,在他结束惩罚之前怎么可以擅自离开。 紧握的拳头在诉说着内心的不甘,詹姆斯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不喜欢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就像上次听到圣女遇到海难时一样,那种无力感,至今都让他刻骨铭心。 商会里,从教会回来的手下带来了新圣女卸任的口信,只是还没有找到新的圣女人选,所以暂时没有放出这个消息。 “卸任?她真是好大的本事,圣女不是终生制的吗?”一旁的管事惊叹道。 詹姆斯也若有所思,新圣女的能耐似乎又见涨不少,估计有什么把柄在手里可以拿捏教会。 “卸任后就下落不明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手下看了看詹姆斯的脸色,继续说道。 管事见他说完了,也附上自己得到的消息,“找遍了庄园附近的村子,没有人见到过圣女,火车站也没有她的身份信息。” 詹姆斯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郁,如果短时间内找不到人的话,那么之后想找就更加困难了。 “市区里多增加些人手,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来。”詹姆斯沉声道,眉头自从回来后就没舒展开过。 另一边,圣女和原先的新圣女,如今恢复正常人身份的爱丽丝躲在一户农场主的干草堆里。 “詹姆斯一定想不到我们没出市区,甚至连市区都没踏进。”爱丽丝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兴奋地像个孩子。 圣女则是害怕多于喜悦,“我有点担心庄园里的人,侯爵他……会因为我迁怒他们的。” 爱丽丝摇头,“相信我,他不会。” 圣女见她如此笃定的模样,让人很难不信任,也就稍稍舒了口气。 爱丽丝看着圣女不谙世事的脸庞,心情复杂,她知道自己在詹姆斯心里占据了多大的分量吗?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圣女柔声问道。 爱丽丝闻言一怔,随即苦笑,“因为亚当啊,他救过我,但是还没等我报答他,人就没了。” “亚当?”圣女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就闪过他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不禁湿了眼眶,“他……我看着他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爱丽丝鼻尖一酸,但还是安慰她,“其实说到底,还是他咎由自取,别为他伤心了。” 圣女摇摇头,表示不认可她的话,但还是擦干了眼泪,继续说:“所以你救我,是为了报答亚当。” 爱丽丝点头,她没说的一点就是詹姆斯杀了她最在意的人,所以她也要詹姆斯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 Chapter25 派出去的人一拨又一拨的回来,皆无所获。 詹姆斯的心情愈发跌入谷底,已经快一周了,市区里几乎被翻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着重搜寻那处庄园附近,两只脚再快能跑到哪儿去?”詹姆斯冷着脸,不屑道,还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除了当年的杰瑞德,不过他是假死骗过了詹姆斯。想到这个,詹姆斯不禁又咬紧了牙,都是杰瑞德和那个女人,屡次三番让圣女脱离他的掌控,要是被他找到,一定不会放过她。 另一边,圣女跟着爱丽丝已经坐上拖拉机来到了另一个村子,好心的农夫叫卡尔,一身腱子肉,满脸络腮胡,年纪三十出头,不怎么爱说话,一双深蓝的眼睛好像藏了一汪海洋。 “这里是我家,你们要是没地方住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带到我姨妈家。”卡尔带着她们进屋,一边收拾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边说道。 圣女和爱丽丝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一看就是独居男人的屋子,装饰简单且少,墙上挂着许多动物的标本,有鹿头、虎皮、象牙等。 “这些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打猎回来的战利品,后来政府不让了,所以我现在是一名农民。”卡尔随着她们的目光解释道。 “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杀得了一头大象?”圣女轻轻抚摸着玉白色的纹理,口中惊叹。 卡尔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当时是我父亲还有我爷爷带着我一块的,差点就没命了,在当时。” 爱丽丝捕捉到了话里的人物,“话说你的家人呢?我看你不像是结婚的样子……”圣女也投过去好奇的目光。 “爷爷在最后一次打猎中受了伤,没能救回来;父亲去参军了,死在了战场上。”卡尔平静地诉说着,连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似乎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我母亲带着妹妹改嫁了,一直没有联系。” 爱丽丝沉默片刻,挽起袖子,“我去准备晚饭吧,不知道你家里有什么食材好让我大显身手。” 圣女连忙举手加入,表示自己也可以帮忙。 卡尔勾勾嘴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有土豆、萝卜之类的,但是毕竟我出门有一阵子了,希望它们没坏吧。” 吃过饭,卡尔又开着拖拉机把两个女孩送到自己姨妈家,在姨妈好奇的眼神中,卡尔只能硬着头皮说这是自己雇来管理农场的两位帮手,显然姨妈没有相信,但还是让圣女和爱丽丝住下了。 这个村子比之前圣女落水的村子还要偏僻,是以大片的农田种植为主,家家户户住得也非常远,而且路都修造的很窄,只有拖拉机能很平稳的行驶在其中。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爱丽丝,你在想什么?”圣女躺在刚好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但转头却发现爱丽丝好像并不开心。 “噢,我在想,”爱丽丝吹灭了床头的蜡烛,一起和圣女躺在床上,阁楼的窗子就在床尾,能看见皎洁的月光,“如果詹姆斯找到这里的话,我们应该躲在哪里。” 圣女好看的眉瞬间拧在了一起,紧张道:“这里除了农地就是农地,无处可躲。” 爱丽丝快速地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宽慰圣女,“暂时不会找到这里,先睡觉吧。” Chapter26 圣女是被烤吐司的香气唤醒的,爱丽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阁楼,圣女揉着眼下楼时发现她在和卡尔的姨妈做着早餐,烤吐司的香味就是她弄出来的。 “刚想去喊你起床呢,可以吃早点了。”爱丽丝熟练地摆盘,招呼圣女过去。 卡尔的姨妈匆匆抬眼,见圣女不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说:“姑娘们快吃吧,吃完我带你们去找卡尔。” 热气腾腾的吐司上加了培根和煎蛋,圣女顿时感到了饥饿,但对于自己什么也没付出心里有些惭愧,于是她道:“爱丽丝,明天你起来的时候顺便也把我叫起来吧。” “知道了,你啊……真不愧是当……的料。”爱丽丝及时住嘴,没将身份说漏。 卡尔的姨妈似乎专心忙手里的事,没有注意她们的对话。 就在吃完吐司后,圣女刚刚洗完盘子,拖拉机的轰鸣声就由远及近地传来。 “噢,卡尔,我正要将她们带到你那儿去。”姨妈用布擦着湿漉漉的手,看着来者惊讶道。 卡尔搔了搔络腮胡,说:“省得您出门了,我过来也比较快。” 看得出卡尔和他的姨妈感情非常好,卡尔自己也说,在母亲改嫁之后,是姨妈为他填补了母爱的缺失。 圣女和爱丽丝坐在拖拉机后面的拖车里,赏着沿途的风景,金黄的麦田在阳光下肆意生长,朝气蓬勃,就好像她们一样,摆脱了身上的枷锁,努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卡尔真的带她们去田里干活了,先是给农场里的动物换水、喂食、打扫棚内卫生,接着就是教她们如何使用各种机械,一个上午很快就这样过去了。 午饭是简单的三明治,卡尔从家里带的,正好三人份。 “唔,你往里面加了什么?芥末酱吗?”爱丽丝才咬了一口,大吃一惊。 卡尔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表情,错愕道:“对不起,我忘记了,因为平时做顺手了……” 爱丽丝神情复杂地看着手中的三明治,问:“你们这边都习惯放芥末酱吗?” “呃,不是的,”卡尔从车上取下水壶,递给爱丽丝,“我母亲特别爱吃,可能口味也会遗传吧……” 圣女鼓起勇气浅浅咬了一口,忍着呛鼻的辣劲,竟然意外发现自己好像可以接受。 “我好像……还蛮喜欢的。”圣女细细咀嚼了起来,芥末酱搭配着酸黄瓜和奶酪,混合着耐嚼的吐司片,原本的鸡蛋腥味被冲淡了许多,火腿的咸香也被中和。 卡尔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他又把目光投向爱丽丝,“我车里还有一些纯吐司,要不你先垫垫肚子?” “我没说我不爱吃啊,”爱丽丝笑笑,当着他的面狠狠咬了一大口,“没想到吧,我家那边也爱加芥末酱。” 卡尔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不苟言笑的大块头竟然也有这么紧张的一天,圣女默默咬着三明治,心里想着,如果是詹姆斯侯爵的话,肯定只会扔下一句“爱吃不吃”,就走人了。 圣女震惊,自己怎么想起这人来,连忙甩甩脑袋,三两口将剩下的三明治吃完,拍了拍手中的面包屑就去干活了。 商会那边,詹姆斯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汇报各种工作,不是北部那边少货,就是南边那边运输出问题,根本没有他想听的东西。 “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詹姆斯取下眼镜,骨节分明的手在眉心处揉捏。 手下愣了一秒,马上反应过来,“是,没有人见过她们,火车站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出票信息。” 詹姆斯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凭空蒸发了吗?” 手下紧张得直冒冷汗,大气也不敢出,抿着嘴不作声。 市区的天气依旧阴沉的可怖,可见詹姆斯和圣女离得有多远,这场博弈,似乎没那么快见胜负。 Chapter27 枪口擦过圣女殷红的双珠,娇俏的对乳被这冰凉的金属质感激得跳抖了几下,难堪的嘤咛声不受控制地溢到嘴边。 “还要离开我吗?”男人继续用枪口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战栗,痒意伴随着莫大的恐惧形成了难以明说的情欲。 圣女死咬着唇,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向外逃窜,双手被捆绑至了头顶,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枪口在阴阜打转,詹姆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急速收缩的小腹,声音低沉又磁性,宛如恶魔在低语。 “求你……唔、不要——呃啊……”圣女痛苦地合上眼,向后仰去,整个枪口有孩童握拳的大小,毫不留情地挤进泥泞的肉缝,温热粉红的小穴像一张小嘴,吞着冰冷的枪械,四壁的淫液顺着枪管漫延到枪身,仿佛给金属镀上了透明的光泽。 詹姆斯捏了捏圣女柔软滚圆的屁股,“好好含着,要是掉下来,就得请你吃子弹了。” 少女只好用力收缩穴壁,紧紧夹着手枪,本就被撑的满满当当的穴口,因为主动去裹挟坚硬光滑的金属,一股隐秘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竟然被一把枪插得高潮了。 紧接高潮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尿意,圣女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羞耻感和委屈的心情,放声大哭起来…… “醒醒,你没事吧?”是爱丽丝的声音。 圣女抽噎着睁开眼,萦绕在心头的复杂情绪渐渐散去,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她不好意思道:“我做了一个噩梦……现在有点想尿尿。” “不会是梦里找不到厕所吧,都急哭了。”爱丽丝打趣道。 圣女红着脸,不置可否地下了床,拿起一盏鹿角灯,慌张离开。 还好只是梦,没有被詹姆斯找到,但是这个梦总让人很在意,因为她是信奉神明的圣女,所以比较担心,而且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连高潮的余韵都仿佛还在她身体里翻腾。 由于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圣女的下半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以至于清晨起来眼睛下面乌青一片,像是被人打了似的。 “你们昨天晚上……吵架了?”卡尔在看到圣女的黑眼圈之后,小心翼翼地询问二人。 爱丽丝听完捧腹大笑,连连摆手,“我可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揍人的黑帮。” “不许笑了,我只是没有睡好。”圣女一边将手中的鸡饲料撒出去,一边无奈地解释。 另一边的詹姆斯自然是不知道圣女做了什么梦,但他也没有睡上安稳觉。 许久没有动作的女王似乎是在等自己的侄儿给自己一个惊喜,只是左等右等也没有任何消息,终于还是先耐不住性子,开始给詹姆斯施压。 所以詹姆斯在苦寻圣女无果的同时,还要应付女王派来的千奇百怪的人,忙得连胡茬都没时间让人打理,晚睡早起的连轴转。 “大人,女王的妯娌家的司机夫妇求见。”管家杰拉德恭敬道,观察詹姆斯的反应。 刚刚才拿起众议院送来的案件,詹姆斯无力地抵住额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让他们进来吧。” 杰拉德满眼心疼地看着詹姆斯疲惫的神情,但实在是爱莫能助,只好摇着头走了出去。 詹姆斯看了眼手旁边刚刚印刷出来的寻人启事,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虽然很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甜心,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人总是利益至上的,能庇护你一辈子的人,只有我詹姆斯。 --- 剧情需要,俺们女孩子不靠任何人 Chapter28 虽然卡尔家的村子偏僻,但是日常交往的街坊邻居还是有的,往往会在太阳落山后相聚村口的小酒馆里喝上一杯,唠唠各自养的牲口和种的作物。 起初爱丽丝和圣女是不敢出门的,但这里实在是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而且一直躲着时间长了也会叫人起疑,于是在一天收割完了三公顷的麦子后,三人疲惫不堪地来到酒馆。 “嗨,卡尔家那两位漂亮姑娘来了。”酒馆里有些已经见过她们的村民热情道。 圣女有些拘谨,朝他们抬了抬手便不知该怎么做了。 爱丽丝轻拍她肩,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笑着和他们打成了一片,聊到兴头上了还不忘给圣女送上一杯泡沫绵密的啤酒。 圣女小口地轻啜着,周围是喧闹一片,没有人为了权力勾心斗角,也没有人逼她做违背内心的选择,爱丽丝对她很好,卡尔和姨妈也对她很好,除了每天干活累了些,她从没如此享受过生活。 “好喝吗?这里的酒都是从我们的地里种出来的。”卡尔不知何时来到圣女身边,同她一样靠在台子前,慢慢地饮着手里的酒。 圣女被他的话逗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确实很香,不过我也没喝过别的酒。” 卡尔的络腮胡抖动了几下,应该是在笑,他又说:“我想问你一些关于爱丽丝的事,可以请你不要告诉她吗?” 圣女有些惊讶,快速地看了眼还在人堆里哈哈大笑的爱丽丝,“我答应你,卡尔,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在去孤儿院之前,经历了什么?”卡尔的手缓缓握紧了酒杯,问道。 圣女没有想到他想知道的竟然是这个,“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一个人流浪的时候差点死掉,好在有人救了她,把她带去了孤儿院。” “那她……还记得别的亲人吗?”卡尔哽咽,晶莹的泪流下打湿了胡子。 圣女望着身旁的男人,吃惊地捂住嘴巴,不可置信,“难道卡尔是……爱丽丝的哥哥吗?” 卡尔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对夫妇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脚边还站着一个到小腿高的男孩。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亲切,而且名字也一样,所以我才会带你们来这儿,然后就是那块芥末酱三明治,我算了算时间,她真的可能就是我妹妹。”卡尔止住了泪,但声音还是在轻颤。 爱丽丝此时已经和村民们玩起了纸牌,全然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告诉她?”圣女悄悄擦了下眼角,吸了吸鼻子,问。 “你觉得她知道了会比现在高兴吗?”卡尔摩挲着那张老旧的照片,仿佛透过照片问照片里的人,他多想问问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当年被带走的不是他,这样的话爱丽丝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 圣女搭上卡尔宽厚的肩膀,目光坚定但语气柔和,“卡尔,难道你不想以哥哥的身份照顾她、补偿她吗?明明是你自己不够勇敢,你知道的,爱丽丝不会怪任何人。” 圣女的话像一束阳光,唤醒了卡尔内心深处那个躲在父亲身后的小男孩。 卡尔终于露出笑脸,收起照片,感激地看了一眼圣女,明明是个比他年纪小上很多的女孩,刚才有一瞬间给他的感觉就像天使一样。 --- 今天520表白一下花花、Jolin、士多啤梨鸭~~ Chapter29 一切正如圣女所言,爱丽丝欣喜地接受了自己的哥哥,卡尔连夜整理出一个房间,摆满了他每年为爱丽丝准备的生日礼物。 爱丽丝也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回到真正的家中。 夜晚,圣女和爱丽丝躺在这个崭新的房间里,不禁感慨:“世界真的这么小吗?还是血脉相连的人终会相见。” 爱丽丝侧过身子,一只手枕在耳后,认真道:“或许这也在提醒我们,被詹姆斯找到只是早晚的事,我明天就去火车站买票,你必须尽早离开这里。” “爱丽丝……”圣女满眼的不舍,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傻瓜,”爱丽丝苦笑,伸手顺了顺圣女柔软的发,“我可不是单纯的帮你。我只是想报复詹姆斯而已。” 圣女破涕为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傻瓜,深入虎穴把她救出去,和她一起狼狈地逃窜,明知惹怒侯爵会有什么下场,却只是想给她自由。 “笑什么,鼻涕都出来了,这可是我的床,你不许弄脏了。”爱丽丝佯作发怒,趁机揩了把眼泪。 许久,二人无言,就在圣女以为爱丽丝睡着时,突然听到她说:“如果他肯为你改变的话,我就不会来救你了。” 圣女垂眼,失落道:“其实他是恨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之后也不会有结果。” “该死的,我竟然把最重要的忘了。”爱丽丝懊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什么?” “你小时候把他从野狗嘴里救下来了,可惜你不记得了。”爱丽丝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初她为了这事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 圣女蹙眉,细细回想,半晌也叹气道:“原来第一次见面他问的是这个……我救过的孩子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想不起来。” “你似乎天生就是要成为奥莉维亚的,”爱丽丝释怀地笑道,“可惜遇到了撒旦。” 次日一早,爱丽丝和卡尔一同去火车站买票,留圣女一人和姨妈在家做着手工活。 突然屋外传来嘈杂声,像是小道上一下子涌入了许多人似的,圣女心下一惊,忙不迭地叫姨妈藏起来。 “那你怎么办?”姨妈拉着圣女的手,不愿让她一人去面对。 “别害怕,我不会有事的。”圣女安抚好姨妈,然后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果然,一辆熟悉的黑色罗孚映入眼帘,从车上下来的人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就是她,大人,我可以拿到赏金了吧?”从后面跑来一个村民,哈腰讨好着詹姆斯。 詹姆斯连眼神都没给一个,身旁的心腹立马将村民带到后备箱前,取出一箱的钱交给了他。 “那个女人呢?”詹姆斯一步一步走向她,深色的风衣离她越来越近。 圣女庆幸爱丽丝出门了,于是快步走向詹姆斯,“什么女人?我一直是一个人。” “欲盖弥彰,”詹姆斯勾起嘴角,“先回家吧。” 回家?圣女听见这个词忍不住皱眉:“我没有家。” 詹姆斯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圣女看着自己,因为尽力压抑心中的怒火,所以声音颤抖:“你有家,你还有我。” 圣女不愿再与他过久的纠缠下去,万一拖到爱丽丝回来就不好了。 “走吧,我讨厌这个地方。”圣女没撒谎,她忘不了那个村民讨赏的样子。 “行。”詹姆斯爽快地答应了,若是以前,他必然要带着爱丽丝一块回去,但是现如今他似乎有了更重要的评估标准。 心腹迟疑道:“大人,子弹都上好膛了……” 圣女默默转过头,静静地看着詹姆斯。 詹姆斯轻咳一声,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说:“人找到就没事了,又不是什么多危险的地方,赶紧卸了。” Chapter30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向后倒退,身旁的詹姆斯时刻在盯着她,那炽烈的目光好像要在圣女脸上烤出洞来。 “庄园里的人,都还好吧?”圣女问出了记挂已久的问题,但眼神依旧望向窗外。 詹姆斯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见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也不在意,毕竟人已经找到了。 “如果我说……把他们都杀了呢?”詹姆斯从胸口抽出一条帕子,细细擦拭着眼镜。 圣女的瞳孔瞬间放大,立即转过身揪住了詹姆斯的领带。 “大人您何必骗圣女呢,真是……”司机注意到后排的动静,连忙开口打圆场。 没了眼镜的詹姆斯倒显得比平时温和,没了生杀予夺的气质,看着怒目圆睁的女孩忍俊不禁,连笑容都平易近人了几分。 “庄园里的人都好好的呢。”司机继续补充道,生怕二人生了嫌隙。 圣女狠狠瞪了詹姆斯一眼,才意识到自己离他是那样近,几乎快贴到胸膛了。 于是像被烫到了似的松开手,欲抽身离开,却被詹姆斯快一步拦了去路。 腰后的大掌轻轻一推,圣女的唇瓣精准地与詹姆斯贴合,气氛突兀地从紧张变得暧昧。 詹姆斯率先展开攻势,见她不为所动,轻捧起她的脸,轻咬着她的下唇,圣女吃痛微微张开嘴,带有侵略性的舌便探进了她的口腔,舌尖交错着盘绕,呼吸都变得急促。 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犹如暴风骤雨般,津液从嘴角流出,但是已经无暇顾及。 直到圣女温暖的肌肤被凉意裹挟,如梦初醒般推开詹姆斯,红着脸倚靠到车窗边,观望起路边的风景。 另一边,爱丽丝回到村子,得知了圣女被人带走的消息,还看到了那张寻人启事,她握着拳头就要找那个村民拼命,被卡尔劝阻住道:“他只是为了钱,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要怪就怪那个道貌岸然把她带走的人吧。” 冷静下来的爱丽丝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她和圣女都能迎来光明的结局。 “你不能去找她,爱丽丝,听我说,”卡尔焦急地拉过爱丽丝的手,“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了,你乖乖留在哥哥身边,可以吗?” 爱丽丝望着卡尔深蓝的眼眸,终究是心软了,她点点头,回握住卡尔的手,说:“她回去是安全的,只是会不开心。” 窗外的树梢上停下一只白羽的鸟,爱丽丝看着它飞走,久久不能回神。 熟悉的庄园,依旧是那个说着外国话的女管家,只有门口多了许多的生面孔,当初的狗洞已经被填实,围墙加高了不少。 圣女坐了一天的车,昏沉的脑子让她没力气对这些改变发脾气,正巧夜幕降临,圣女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愿和詹姆斯交谈。 “答应我,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詹姆斯单膝跪在床边,俯身亲吻着圣女的额头,近乎祈求的低声道。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圣女慢慢睁开眼,语气冷淡,宛若冰霜。 詹姆斯像是没有听见这话一样,自顾自说道:“等我安排好一切就娶你为妻。” “你疯了?” “我爱你,Lily。” 圣女愣住,直到忘了眨眼传来的酸涩才晃过神,他在说什么?他叫她什么?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让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大人,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房门被轻轻叩响,传来心腹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 詹姆斯起身,指尖最后划过少女的脸庞,带着一丝暖意,踏着夜色离开了庄园。 Chapter31 因为四处张贴的寻人启事,教会得知了前圣女还活着的消息,果然詹姆斯在商会遇到了前来兴师问罪的教会掌权人——伊芙教母。 一身繁复花纹的金色长袍,双手神圣地合十,嘴里不知念着什么,见到詹姆斯,伊芙放下手,神情凝重。 “尊贵的侯爵大人,”在四十多岁的伊芙脸上看不出明显的岁月痕迹,但她周身沉淀的气质足以说明她的阅历,“能否给我,和我的教会一个解释呢?” 詹姆斯站在房间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开个价吧,毕竟是你先放弃了她的。” 伊芙似笑非笑,说:“我是在帮您啊,侯爵大人。‘皇室私藏教会圣女’,这个作为明天的报纸头条,您觉得怎么样呢?” 詹姆斯所在的这个国家,曾经一度是神权大于王权。直到自然科学的发展和工业的兴起,才逐渐弱化的神权的统治。 到了今天,虽然王权已经凌驾于神权之上,但底层民众的信仰依然足以支撑神职的存在。 圣女是民众心中距离神明最近,也是最圣洁的身份,即使和普通人私通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世人唾弃,更不用说代表着王权的贵族了。 詹姆斯沉默良久,一只手扶在腰间的枪上,强忍着拔出的冲动。 “不是什么事都能用火药解决的,侯爵大人。”伊芙的声音犹如葡萄酒般醇厚,像母亲般循循善诱道。 “给我一周时间,”詹姆斯用力攥紧了拳,“我想教会应该不急于这一时吧。” 随着伊芙的离开,詹姆斯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房间外的人听着乒呤乓啷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出。 市区的天空难得放晴,商会里却布满阴云,寻回圣女的喜悦早已被冲散的一干二净。 夜晚,私人庄园内,交迭在一起的两具肉体正酣畅淋漓地挥洒着汗水。 詹姆斯低吼着耸动腰身,粗壮滚烫的肉茎在圣女体内肆意冲撞,殷红的花瓣在白沫中翻转,茎身带出四溅的淫水,打湿了大片的床单,黏腻的水声有节奏地随身体响起。 又快又急如暴风骤雨般的性爱,两只大小不一的手十指相扣,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欲如浪潮,在褶皱的床单上外显。 圣女的穴被抽插出詹姆斯的形状,下面吞没着硕长的巨根,上面是晃荡的乳波,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闪烁着津液的光泽。 “嘴上说不要,结果夹得这么紧。”詹姆斯被小穴吮得头皮发麻,二人都许久没做,身体却还是格外的契合。 圣女第一次经历这般激烈的情事,紧致的花穴被数次猛撞,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最深处,身子下意识想向上逃离,却总是被詹姆斯拽着小腿往下拉,迎接她的是狰狞硬挺的肉茎,重重地捣进,再一次没入花心,喷出热浪般的淫水。 直到浓烈滚烫的精液在体内释放,圣女全身的酸软感才被唤醒,小腹还在痉挛,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詹姆斯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抵住了穴口。 “唔、真的不要了……”圣女尾音打颤,小穴不住地收缩。 但憋了这么久的詹姆斯才刚刚撕开欲望的口子,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抱着坐起,对准了泥泞的洞口,就将那炙烫硬物送了进去。 Chapter32 摇曳了一晚的烛火终于在月亮下山后燃尽。 圣女沉沉地睡去,带着一身的黏腻与疲惫,脸颊的潮红甚至都还未完全褪去。 一双幽深的眸子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都埋藏在了深不见底的复杂神色中。 仿佛只有疯狂地、无休止地、丧失理智地做爱,詹姆斯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伸手拂开少女面颊的发丝,詹姆斯的目光如雨天檐下那扰人的蛛网,层层粘连。 他似乎做好了决定,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恢复成了平日冷静的模样。 女王近日的身体状况愈发下降,詹姆斯除了日常的看望,还帮着处理政务,连着好几日都没回庄园了。 但与以前不同的是,这回詹姆斯的身边,跟着乔装打扮的圣女。 “你身边什么时候跟了个女随从了?”女王半倚在床头,浑浊的眼睛吃力地睁开,又缓慢闭上,虚弱地问道。 詹姆斯轻笑一声,说:“就是她。” 女王不着痕迹地跳动了一下眉心,再次睁眼,昏沉的目光牢牢锁在圣女身上,看了许久,才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喃喃:“难怪呢……” 圣女毕恭毕敬地行礼,望向詹姆斯,眨眨眼表示感到疑惑。 “晚点再过来看您,我先去忙了。”詹姆斯扶着女王躺下,便带着圣女离开了房间。 女王办公的地方有许多藏书,圣女随便挑了一本就在光线好的地方坐下翻阅。 詹姆斯时不时抬头就能看见女孩认真的侧脸,嘴角噙起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 圣女能明显感受到詹姆斯的改变,虽然面上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样子,但许多事愿意和她说了,好像不再是把她当作所属物一般对待。 不过这样的日子在第五日戛然而止。 “我会让人送你去你朋友那里,我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足够你们去新的地方生活,总之就是离开,越远越好。”詹姆斯摩挲着圣女的脸,往日冰冷的镜片后是同样冰冷的眼神,此时却满是柔情。 梦寐以求的时刻真的如愿到来时,应该萌生的喜悦之情却没有随之而来。 “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侯爵大人了?”圣女的声音轻颤,哽咽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可能,”詹姆斯笑道,“这是开心的哭了吗?” “是啊,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圣女低头落下一滴泪,再扬起脸时已经扯起笑来。 趁着夜色将人送出,随着车子的远去,詹姆斯的眸子愈发阴沉,与圣女近一周的温存近乎消磨了他的戾气,殊不知暴风雨的前夕便是这般宁静。 教堂中,伊芙挑起一个年轻男子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总得有人来做这个坏人的,你说呢?” 男子紧张但依旧尽力讨好:“全都听教母的,您是最伟大的存在。” 伊芙“咯咯”地笑起来,全无在外的庄静,一把拽过年轻男子的圣袍领口,将他从半跪姿势拉起,推至主教座位上一屁股坐下。 毕竟年轻,吓得要弹跳起身,被伊芙重重按下,接着坐到了他的身上。 “你不想坐上这位置吗?”伊芙像海妖般蛊惑着涉世未深的青年,放大着他心底的欲望,然后摧毁他。 男子吞咽着口水,眼底的野心仿佛水底肆意生长的海草,颤抖着说出“我想”二字。 --- 抱歉又拖了这么久,争取七月份完结,写不出东西了orz Chapter33 詹姆斯口中圣女的朋友,自然是爱丽丝他们。 得知了一切的爱丽丝自然是支持詹姆斯的决定,她也与家人商量着一起离开这个偏远的村落。虽然卡尔和姨妈有些不舍,但他们相信一家人只要在一起,无论在哪都是家。 再次见面的圣女与爱丽丝,都眼含热泪,紧紧拥抱了彼此。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爱丽丝看着这双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睛,感慨道。 “你们都没事真是太好了!”圣女最担心的就是詹姆斯会因为她伤害别人,不过庄园里的人和爱丽丝一家都好好的,也着实让她对詹姆斯有了很大的改观。 都说好人做九十九件好事但只做了一件坏事,就会变成坏人;而坏人做了九十九件坏事,唯独做一件好事就会变成好人。圣女觉得自己也不知不觉落入这样的思想陷阱中去,很是荒谬。 “他这么着急把你送过来,据说是因为教会那边有了动作,不然他也不会放你走。”爱丽丝边并肩和圣女走着,边分析道。 圣女点头,轻声说:“伊芙教母找过侯爵大人了,但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爱丽丝冷冷笑道:“我就知道是她,当初联合我把你赶走,现在又想将你找回,好像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原来当时的伊芙就有心攀附詹姆斯,只是圣女油盐不进,正好爱丽丝出现了,虽然她心怀鬼胎,但与伊芙的想法不谋而合,便放弃了圣女,新立了爱丽丝。 “可你是怎么从教会全身而退的呢?”圣女不解,这话一出也勾起了爱丽丝的回忆。 伊芙得知爱丽丝要离开的消息自然是怒不可遏,明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况且已经为她赶走了原来的圣女,她这一走,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接替。 圣女见爱丽丝许久没作声,扭过头看她,爱丽丝这才淡淡道:“你在的时候,教会有侯爵撑腰,可惜伊芙不知道,等她察觉出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她只好另寻庇护,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假借挑选圣女的名义拐卖无家可归的少女,作为“礼物”献给拥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族,至此一条肮脏的产业链形成。 “不过我到底还是狐假虎威了一次,”爱丽丝看着圣女,眨了眨眼,狡黠道,“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躲到了侯爵关着你的私人庄园里。” 圣女了然,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爱丽丝已经见过了太多的黑暗。 另一边,詹姆斯面对着皮笑肉不笑的伊芙,气氛已然降至最低。 枯木般的手指在权杖上有节奏地敲击,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俯瞰与审视——伊芙开口了:“侯爵大人确定要与我教作对吗?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教会背后有一个连你都惹不起的人物。 “这倒是,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可是你真的选对主人了吗?”詹姆斯看着对方逐渐扭曲的五官,愉悦地点起了一支雪茄。 烟雾在昏暗的室内缭绕,像出卖给恶魔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被蚕食。 “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我不是警察,插手这些对我没有好处,”詹姆斯推了推眼镜,狠戾的目光似乎要将镜片穿破,他接着道,“既然我敢把人放跑,那就说明我有办法对付你们,不信的话来试试。” 说罢,吐出一缕白烟,举起雪茄,身边立马有人接过。 伊芙思考着他话里的真实程度,嚣张的气焰顿时灭了半截,双手紧紧握住权杖,再无方才的轻松。 “希望侯爵大人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伊芙临走前咬着牙匆匆甩下了这句话。 Chapter34 圣女随爱丽丝一家一路北上,路途中却发现青壮年的男子极为少见,想问个路时,竟会被人以异样的眼光注视。 “我知道我们和他们的长相有所差异,但不至于如此敌视我们吧?”卡尔在碰了三次壁后,终于抱怨了一句。 “他们刚刚经历了政变与战乱,看样子也不适合我们居住。”爱丽丝站在一块公告牌前说道,她看得懂这个国家的文字,就在刚才读懂了上面张贴的公示。 圣女看着不远处坍塌的教堂,不禁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政变?” “是,”爱丽丝快速地看了眼圣女,“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什么国王和教会了,新的统治者是一个开商店的。” 姨妈震惊,一脸的不可思议:“开商店的老板?统治一个国家?真是闻所未闻。” “爱丽丝,我怎么觉得……心里慌慌的。”圣女只觉得手中的十字架愈发冰冷、沉重,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距离他们离开已经半个月之久,国内到底有没有发生类似的变化,他们也无从得知。 “你想回去吗?”爱丽丝一眼看穿了圣女的担忧。 “我想……可是我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况且万一那边一切都好的话……我回去也是自投罗网。”圣女攥着十字架,呼吸急促,她作为一名神职,明白人的观念的传播速度有多快,所以一旦国内也掀起推翻王权与神权的浪潮,那么詹姆斯的处境就极其危险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卡尔在一旁出声。 电话无法跨越国家,电报早已被时代淘汰,书信如果能送到的话,那么人也差不多可以到那儿了。 爱丽丝扯起笑,对圣女说:“那就去吧,如果是我的话,不去会后悔一辈子的。” 杰瑞德的死一直是她心中拔不掉的刺,生前没有对他诉说的情感,死后连尸身都没见到,更是无处可说,所以这份痛苦她不希望眼前的女孩也感受一遍。 原本前行的队伍,开始一路返回。再无来时的期冀与喜悦,卡尔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但姨妈却告诉他以后自然会懂的。 “其实我从那天就知道了……”姨妈一脸神秘地凑到爱丽丝跟前说道。 “您知道什么?”爱丽丝问。 “他那天来抓她回去,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其实偷偷塞给我了很多钱……所以我就知道,那不是个坏小子。”姨妈悄声说着,压低的嗓音也掩藏不住话里的得意。 爱丽丝挑眉,决定还是不告诉姨妈他们俩的真实身份了,于是示意姨妈继续说下去。 姨妈清了清嗓子,道:“要是你姨父今天也生死未卜的,我肯定要去找他。” 耳尖的卡尔坐在前面,立马扭过头好奇地问:“姨父?我姨父怎么了?” 圣女也循声望了过来,姨妈立刻恢复成平日的模样,将卡尔的脸推了回去,说:“你姨父就坐你旁边呢,跟他聊吧。” 爱丽丝和圣女都笑起来,原本阴霾的气氛瞬间消散了不少。 Chapter35 返程途中,遇到了许多本国人,从他们口中可以大概得知国内发生了什么。 女王因病去世,原本应该继承王位的亲王被爆出与教会勾结和诱奸少女的丑闻,詹姆斯身为侯爵顺理成章被推举,但他自供了曾经与教会勾结一事,原本也是应当遭人唾弃的,但是和亲王犯下的罪行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那侯爵大人现在……”圣女问出最想知道的事。 路人扯起嘴角,满不在乎地说:“嘿,已经没有什么侯爵了,现在城里乱作一团,已经把王室赶下台啦。” 卡尔与姨妈面面相觑,果然这股子风还是吹到了家里。 “要我说,你们暂时先别回去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路人好心劝导后,就与他们分别了。 圣女思来想去也觉得有道理,正欲开口劝爱丽丝他们回去,就听见爱丽丝说:“我认为,依照他的能力,肯定能保全自己,我们就算去了也帮不到他什么。” 爱丽丝的眼神扫过来,一副“我知道你想自己一个人去找他”的表情,她太了解圣女了。 接下来,他们沿途遇到许多人,圣女都想方设法地打听侯爵的下落,但都没人知道。毕竟国家动荡,自身都难保,谁还有闲心去打听没落王室的消息。 这场运动犹如一股洪潮,席卷了大半个世界,原本破旧腐朽的制度也随之瓦解,圣女和爱丽丝一家侥幸在这场变局中找到一处安宁的角落。 没人再提起什么女王、侯爵,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个体,宗教也不再与权力捆绑,神职也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职业。 卡尔遇到了心爱的女子,与之组建家庭,终于懂得了当初姨妈话中的含义。 “新来的男老师姓什么来着?他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不考虑一下吗?”姨妈喂着羊,抬眼就看到圣女被新来的男老师送回家,不免八卦地凑上去问一句。 圣女也捧起一捆草,抱到羊圈前,边喂羊边回答姨妈:“他只是问一些学校的情况,再加上我们顺路而已。” 姨妈还不死心,还想问些什么,就被圣女一句话堵了回去:“姨妈你要是喜欢的话,勇敢去追求吧。”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不温不火地过着,就在所有人都快淡忘曾经国内的人与事时,詹姆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Lily,来一下。”正在上课的圣女被校长叫了出去。 校长是一位中年女性,平时很少有表情,学生和老师都很怕她,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笑容满面地来到教室,亲自叫她出来。 校长带着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半掩的大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做了个穿着得体的人。 才进门,圣女低着头,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这位就是贵校最专业的老师了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在半空响起,圣女连忙抬头。 金丝眼镜被一副黑框眼镜替代,头发不再是一丝不乱的偏分,唯一没变的,似乎是那一身黑色挺拔的西装,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 “你好,我是詹姆斯,很高兴认识你。” 校长见圣女呆站着,连忙用胳膊捅了捅,打圆场道:“这位是我们学校的投资人,快向人家问好。” 詹姆斯也不恼怒,抓起圣女的手放入自己的手中,算是完成了初见的握手礼。 “你……”圣女只觉得千万句话涌到嘴边,不知该从哪句说起。 --- 大结局倒计时 Chapter36 没有任何预兆的重逢,导致圣女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连身后跟着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直到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圣女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扭头发现是学校新来的男教师,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扯起一个微笑:“噢,是你,卡森先生。” 马修·卡森有着一双深情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格外亲切,他并肩与圣女走着,故作委屈地说:“我在后面叫了你三声,都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圣女对马修感到十分抱歉,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马修则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 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的詹姆斯的眼里,他斜斜地靠在一辆凯迪拉克Fleetwood 60 Special上,全黑锃亮的车身和他一身黑色西装与周围质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有说有笑的二人此时也看见了詹姆斯,马修第一时间感叹道:“咱们这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有钱的家伙?”而圣女则是僵在一旁,进退两难。 “嘿,他朝我们走来了,难道是迷路了?” 圣女眼瞧着詹姆斯离他们越来越近,苦笑着开口:“应该不是迷路……” 因为临近傍晚,所以路上的行人不多,落日的余晖洒在詹姆斯的身后,仿佛给他镀上了金边,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这位是?”詹姆斯问的是马修,眼睛却看着圣女,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圣女没由来的心虚,声音闷闷地说:“和我一起在学校教书的卡森老师。” 马修连忙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马修·卡森。” 詹姆斯也伸过一只手,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笑来:“詹姆斯·斯图尔特。” 圣女微微一愣,他改姓了? 没给她思考的机会,詹姆斯提出要开车送圣女回家,马修不解道:“可她家就在前面没几步路了……” 詹姆斯不作声,看向圣女。 圣女无奈,对马修说:“好久没见老朋友了,我们先去吃个饭再回家。” 詹姆斯再次看向马修,马修也只好作罢。 一上车,圣女才坐稳,詹姆斯就一脚油门飞驰了出去,开往了平时很少有人去的一条路,最终停在了一处老旧的房子前。 “杰拉德说表面不用太过光鲜亮丽,而且已经是最大的房子了,庄园那边我已经想办法让人保留了,如果你住不习惯这里的话……”詹姆斯从没觉得自己的话有这么多过,似乎要把这些年没说的通通补上似的。 但是圣女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澎湃,踮起脚就吻了上去,紧闭的双眼暴露了她不安的心情。 很快,唇贴唇的厮磨演变成了唇与齿的碰撞和舌与舌交缠,即使许久未曾亲吻,却没有想象之中的生涩,身体比他们更加熟络了彼此。 推开门、反踢关上门、掉落的衣物,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在空荡的前厅回响。 詹姆斯原本线条流畅且笔挺的衬衫已满是混乱不堪的褶皱,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正上下起伏竭力忍耐着什么。 “如果我不来,是不是要和他好了?”詹姆斯大口吞吐着圣女的乳肉,感受着乳粒在嘴里挺立,最后用舌尖细细地描绘形状。 圣女才到嗓子口的话被胸前细腻的触感冲散,溢出喉咙的只剩语不成句的细碎呻吟。 詹姆斯的唇舌一路向下,将圣女敏感的腰身轻轻抬举,对准那泛滥之处,还不忘调侃一句“它还是那么欢迎我”,便覆了上去,咂吮声清脆而又响亮,足以想象得到汁水有多充沛—— Chapter37 本就柔软而又敏感的蚌肉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水,粉嫩的肉缝止不住地微微开合,俨然一副已经到了极限的模样。 詹姆斯的大手比从前多了不少的茧子,粗砺的触感在嫩穴里摩擦,像是一粒石子混入蚌内。 “啊……”圣女瞬间绷紧了身子,雪白的胴体宛如天上的云朵,在詹姆斯如风般的手掌下翻涌成海。 “怎么还是这么瘦,”詹姆斯一手掐着圣女的腰,一手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没我的日子不应该吃得好睡得香么?”停下手里的动作,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细细的银丝就这样连着指尖和二人见面。 圣女抓过一旁的枕垫将自己因为害羞而逐渐升温的脸捂住,耳边传来詹姆斯的笑声,抓着枕垫的手攥得更紧了,闷闷的声音从枕垫下冒出来:“别笑了……” “我可没笑,”詹姆斯俯身将枕垫拿开,浅浅啄了一口圣女,“因为你没看见。” 圣女使劲戳了戳男人的锁骨,不可置信道:“我听到了!” 詹姆斯认真地吻着,腰身微微下陷,扶着肉茎在洞口蹭弄摩擦,嘴上却道:“你听到什么了?”随着话音的落下,硬物也一寸一寸地进入,极为艰难,将洞口撑得满满当当。 “我听到……好涨——唔,”许久未经情事的甬道此时有些狭窄,但好在詹姆斯前戏做得充足,甬道内十分湿润,圣女也得以分神说出没说完的话,“我听到、你笑我,啊呃……好深、哈啊……” 只是试探般地捣了几下,汁水就顺着茎身滑向大腿;稍微揉揉阴蒂,便像有数千张小嘴吸吮茎身。詹姆斯粗粗地喘息,汗水是他忍耐到极限的表现。 “可我只听到,圣女大人,哦不对,是老师您——在浪叫。”詹姆斯凑到她耳边,急促的呼吸声,呈波浪状起伏的腰身,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同她一样的溃不成军。 “恶劣”的称呼自然唤醒了圣女的羞耻感,承受愈来愈猛烈的撞击的同时,拼了命地想要伸出手捂住詹姆斯的嘴。 “好像比起老师,圣女大人更会夹我的肉棒……”詹姆斯倒吸了口气,爽得眯起了眼,更加的口不择言。 圣女无可奈何,只好轻咬下唇,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写满了怨念,但很快被情欲冲散得一干二净,流转成蓝色的波纹似乎要将詹姆斯席卷进去。 詹姆斯将少女的双手举过头顶,望着她的眼睛,下身的冲撞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凸起的青筋磨着穴壁,半拳大的龟头顶着花心,二人离高潮都越来越近,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快感都在头脑中放大,最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早已漆黑,前厅的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是一滩又一滩的水,部分的其中还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 疯狂,不言而喻。 “完蛋了,都这个时间了,他们一定着急坏了!”捡起詹姆斯的怀表一看,圣女懊恼极了,想要马上离开。 “放心,我提前和爱丽丝打过招呼了。圣女大人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詹姆斯端着一盘刚煎好的牛排从厨房出来,昔日的侯爵现如今也会自己做饭了, 但圣女的注意点并不在这里。 “不许叫我圣女大人!” “好吧,老师。” “叫老师也不行!唔,牛排做得还不错嘛……” “那我天天做给你吃。” Chapter38 姨妈看着桌边空了一个位置,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爱丽丝,你是说……他真的回来了?” “千真万确,姨妈,你都问了叁遍了。”爱丽丝无奈地回答。 “好吧,那看来那个男老师是没戏了。”姨妈略带遗憾地摇头。 爱丽丝没忍住笑出了声:“您当年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了,明天哥哥他们家要来作客,我们得准备点什么。” 果然姨妈被转移了注意力,和爱丽丝商量起明天的事情来。 第二天,圣女神采奕奕地回到家,立刻被八卦的二人围住,问了个底朝天。 “这些年他在外面做什么?”“他这次来是巧合还是特意来找你的?”“他没有和你结婚的打算吗?” 圣女被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砸的晕头转向,只好借口说去学校要迟到了,才得以脱身。 结果到了学校,她发现詹姆斯也在,问了才知道,这人竟然是新入职的礼仪老师。 “你怎么说服的校长?”圣女才问出口,但其实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还能怎么说服,都是投资人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詹姆斯笑笑,见四下无人,飞快地在圣女嘴上啄了一口,“我一个堂堂侯爵教这群小屁孩礼仪,怎么算都是我吃亏好吧。” 圣女瞪了他一眼,嘴上也毫不留情,“堂堂侯爵沦落到连皇室姓都不敢用了,还在这儿耍威风呢。” 詹姆斯很少见到这样灵动的圣女,一颦一笑都尽显俏皮,连恶狠狠的眼刀都是那么可爱。 喉结微动,拉过她就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明明昨天才品尝过,到了今天却还是渴望如焚,只是简单的触碰只起到了望梅止渴的作用,詹姆斯撬开圣女的贝齿,极具侵略性地席卷整个口腔,吞咽着每一个气息。 幸好,上课铃及时响起,理智回笼的詹姆斯替圣女抹去晕染开的口红,不顾对面责备的眼神,嬉笑着送她去上课。 原本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教室里的学生都扯着脖子往外看,但碍于圣女平日积攒的威压,也不敢在上课的时候造次,但是等到下课,圣女身边立马被围得水泄不通。 “新来的礼仪老师是不是喜欢你呀?”“他为什么送你来教室?”“你不要卡森老师了吗?” 圣女叹了口气,怎么到哪都是被盘问的命。 “等一下,关卡森老师什么事?”圣女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 提问的学生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晚上,卡尔一家叁口有些拘谨地坐在凳子上,因为多了个詹姆斯,虽然已经没有贵族身份,但通身的气质还是没有改变,不知道他身份的姨妈倒是没有被影响,以为他就是平常有钱人。 “好久不见哈,侯……”卡尔才发一个音,一旁的爱丽丝眼疾“脚”快,在桌子下用力踩了他一脚,卡尔疼得立马噤声,朝着詹姆斯讪讪一笑。 “能够再次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詹姆斯拿出自己带来的酒,给卡尔和他的妻子倒上半杯,然后毕恭毕敬地敬了他们。 圣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看到他一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当上礼仪课老师了,不禁也让她回忆起当初在庄园举办的宴会,彼时的詹姆斯还是高高在上的伯爵,他一个人从容地应对所有来宾,也是这般彬彬有礼,叫人挑不出毛病。 卡尔和妻子起身回礼,一杯酒下肚,叁人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酒足饭饱后,留爱丽丝和圣女收拾狼藉,二人终于有机会说些悄悄话了。 “你说他在你们学校当老师?那他是想在这里安家了吗?”爱丽丝冲圣女挤眉弄眼道。 圣女被她的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小声说:“我哪知道。” “你喜欢他吗?” “嗯。” 爱丽丝放下盘子,收起戏谑的表情,一脸认真地对圣女说:“那就表达你的心意,好不容易你们二人团聚,没有人知道下一次的颠沛流离是什么时候,所以,趁现在,好好的在一起。” “我的心意吗……”圣女看着爱丽丝坚定的眼神,缓缓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爱丽丝。” Chapter39 另一边,姨妈拉住想要和圣女一起收拾餐盘的詹姆斯,颇有些欣慰地说:“我当年果然没看错你,是个会疼老婆的男人。不过今天还是算了吧,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 詹姆斯看了眼不远处的圣女,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随姨妈走向了院子…… 打理好厨房和餐厅的二人发现屋子里没有詹姆斯的影子,便心生不妙,连忙大叫着姨妈的名字往外跑去。 姨妈年近半百,视力下降的同时嗓门却在提高,所以她和詹姆斯的谈话极为自然地落入了爱丽丝和圣女的耳中。 “或许你可以当着全校人的面,单膝跪地,手捧鲜花……”姨妈还没说完,詹姆斯就连忙打断,“这很浪漫,太太,但我不想给Lily这种压力,你知道的,像是把她架在火上烤,逼她嫁给我似的。” “噢,那这样呢,你们一起漫步在河边,夕阳缓缓落下,你单膝跪地,手捧鲜花……”“这也非常浪漫,太太,也确实很私密,只是太阳下山的速度有些快,我们会在危险的河边变成两个盲人。” “嗯……那就日出的时候你们一起漫步在河边……”“谢天谢地,太太,你可真会出主意,那时候河边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只听见姨妈沉默了片刻,又继续道:“好吧,好吧,要是我再想出什么点子,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的荣幸,太太。”詹姆斯轻声道谢。 爱丽丝捂住嘴让自己不要惊呼出声,拉着圣女进了屋子,才猛吸一口气,尖声道:“瞧我们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你马上就要嫁人了,我一时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突然好舍不得你,亲爱的。”爱丽丝说着,眼眶湿润,托起圣女的手,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会得到幸福的,Lily,我们都不再是奥利维亚了。” 圣女,不,其实应该更早的时候就该叫她Lily的。Lily反握住爱丽丝的手,面带微笑着说:“我已经得到幸福了,在我和大家相处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灯芯热烈地燃烧着,就如同每个人所怀揣的情感一般,人生不止只有爱情,也不该仅执着于爱情,庆幸的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或早或晚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空教室里,詹姆斯扶着Lily的腰,将她抵在门上。 灵巧的舌自由地穿梭在她口腔的每一寸,汲取她口中的汁液。 “这里是教室……” Lily的理智尚存,艰难地吐出字句来,试图提醒胆大妄为的男人。 “我知道,”詹姆斯喘着气离开女人的唇齿,大手细细摩挲她的脸颊,“我已经十二个小时零五分钟没见到你了,再不亲你我快疯了。” Lily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在詹姆斯嘴上啄了一口,蜻蜓点水般,“好巧,我也是。” 婚礼将在下月举行,虽然大家对于Lily老师要嫁给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很是惊奇,但在当时也不难接受。 好吧,其实还是有一个人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的。 “你真的要和他结婚了吗?”马修·卡森难掩失落地望向Lily,试图消化这个噩耗。 Lily面带微笑,靠在詹姆斯的身边,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着,“当然是真的,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或许可以请卡森老师做我的伴郎?”詹姆斯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过在Lily看来这个笑容略带邪恶。 Chapter40 婚礼如约举行,邀请到了方圆几里最富有且慷慨的少女floria(花花)和整片大陆学识最渊博的jolin博士作为lily和詹姆斯婚礼的证婚人。当然,jimmy(liajimmy)会作为特别来宾坐在首席,他们对于这场婚礼的意义十分重要。 “早知道就应该由我买下这件婚纱,实在是太适合你了。”floria举着高脚杯,提着礼服的裙摆,懊悔地看着lily——这位此时正换上白色婚纱的新娘。 一只手突然搭上lily的肩膀,是詹姆斯,他冲floria笑了笑,眨眼道:“抱歉,我总是快人一步。”接着他扶了扶镜框,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圣洁的模样,一如他第一次与她相遇的时候,仿佛像个天使,从天而降那般,保护了他,为他驱赶危险。 floria见状,啜了口杯中微甜的酒,踩着高跟鞋,边往外走边对身边的执事说:“将那家婚纱店买下来,然后以我的名义送给圣女。” “是。”执事不解,但依旧照办。 floria走着走着,就看见jolin在参观詹姆斯的房子,手上捧着本子,“唰唰”地写着什么,表情认真严肃,像是在做什么研究,让人不敢上前打扰。 “写什么呢,我看看。” jolin的肩上一沉,是floria凑了过来。 一页页的白纸上画满了孩童的东西——婴儿房、婴儿床、婴儿车,甚至连院子里都画满了玩具。 “你要做什么?”一股不祥的预感在floria的脑中油然而生。 jolin快速转了一圈笔,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神秘一笑,缓缓开口:“我已经预定了圣女孩子家庭教师的职位,这些都只是我初步设计的图纸,我有信心把她的孩子教的和我一样优秀。” “那由我担任孩子教母的身份吧。”floria嗅到一丝危机,连忙说。 “不行,”jolin斩钉截铁,“我要当孩子教母。” “我的。”“不,我的。” …… 在一旁准备叫她们去彩排的lily和詹姆斯:?孩子在哪 婚礼举行的很顺利,爱丽丝和姨妈哭的稀里哗啦,虽然lily依然和她们住在一个地方,驾车往返也不需要很长时间,但总觉得朝夕相处的家人被一个男人抢走了。 爱丽丝红着眼,将lily的手放至詹姆斯的手中,哽咽道:“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会像以前那样保护她,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畏惧过你。” 是啊,lily扬起嘴角,她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与爱丽丝成为一家人。 “请新娘与新郎交换戒指。” “好了,新娘新郎可以互相亲吻彼此。” 如果时光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就好了,lily心想。 婚后的每一天清晨她都这么想。 “早啊,我的太太,”詹姆斯从后面拥住她,吻上她光洁的肩,将她轻轻掰到面前,“昨天答应我的两次还没兑现。” lily的乳粒被詹姆斯肆意舔舐,止不住全身发颤,连声音都是颤的,“可我腿还是酸的……” “那就用这里夹住。”詹姆斯捏了捏虎口处细软的乳肉。 娇嫩的奶子很快被摩擦发红,lily略带哭腔地求饶:“不要了……伯爵大人、不是,侯爵大人……” 詹姆斯停下动作,拇指伸进lily嘴里,缓慢搅动,轻笑道:“又开始乱叫了,我到底是谁?” lily的胸部得以释放,但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只好吞咽着唾液,含糊不清地说:“是我的先生,唔、好涨……” 硕大的阳器在詹姆斯听到“先生”二字后猛然挤进狭小的甬道,将其撑大,随后发了疯似的捣弄,横冲直撞的像个毛头小子。 于是又荒废了一个早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