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影漫】从时管局退休后我开始圆梦之旅(h)》 九门陈皮.章一 阿洛作为时空管理局一手创造的人造人,从出生开始她生活的一切都在系统的监视下有序运行,系统不允许她沉迷男色,杜绝因为基因缺陷而耽误任务的可能性。 但她在某一个世界中看上了一个少年,阿洛想要他,想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她完成9999项任务退休的那天,没有了系统和组织的监视,对时空条例烂熟于心的阿洛决定钻条例的空子。 她找到一条处在边缘地带的时间线,那里是时管局的薄弱地带,用来奠定时空平衡的基石并不稳定,从而导致时管局的监控无法完全渗透。 空间通道打开的过程十分顺利,这是一个民国时代背景的世界,之前涉及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时,离这个世界最近一个时间段的主线故事尚未展开,就从那个时间继续好了,阿洛想。 降落的过程不算顺利,第一次脱离系统降落到这个世界,因为没法使用时管局的官方锚点,只能自己计算位置的阿洛掉进了一条湍急的河流,在她降落的瞬间,她提前为自己设定的身份信息生效了。 阿洛被附近的村民救了,她给自己的身份信息是失忆者,于是她就真的失忆了,这是她的能力所致,她的身体能够依靠自己的心理暗示做出改变,这是她在漫长的任务生涯中自己摸索出来的能力,经常被她用来迷惑一些敏感多疑的任务对象,她看上的少年陈皮就是这种类型。她忘了自己的所有事情,唯独记得自己是为了一个名叫陈皮的少年而来,他一定定会来这里,阿洛笃定的想。 在救命恩人小慧姐家修养的第七天清晨,阿洛果然见到了陈皮,在她降落的那条河流的滩涂上,一身短打的少年正在用钩子抓螃蟹。他看上去有十五六岁,身量纤细,俊俏的眉眼上却蒙着一层阴婺与狠厉,一手九爪钩用的炉火纯青,一来一回没有一爪是空的,看的阿洛禁不住拍手叫好。 陈皮本是不屑这些的,反而因那时不时的叫好扰乱了心绪,故而眼神恶狠狠的朝声音的剜去,看见却是一张美丽的面孔,约莫比他小不了太多,却生了张令人惊叹的好颜色,陈皮只是愣了几秒,很快就察觉到不对,他常常受了气就来这个渔村附近来抓螃蟹发泄,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孩,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不是村里人。 “你是谁!”陈皮冷声质问,声色尚且是清列的少年音。 “我也不知道。”阿洛说:“小慧姐在这条河里救了我,但我什么都不记得。” 陈皮问不出什么,又觉得和自己也无甚关系,脸又不能当饭吃,长的美有什么用,于是扭头就要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哥哥!”阿洛见他要走,连忙出声询问,但可想而知没有得到回复,陈皮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冷漠啊!阿洛失望的想,第一次见面连名字都不肯说,不过没关系,还会有下一次见面的。 果然下一次见面的机会来了,在斗里争强好胜被师父教训了的陈皮连身上的伤都不顾,满身戾气的用九爪钩在河边一通乱砸,砸的鱼虾跑的干干净净,气喘吁吁的躺倒在河滩上。 “小哥哥,你怎么受了伤还要玩水,伤口会烂掉的。”阿洛蹲在他身边,眼睛偷偷瞟他的伤口。 “别来烦我!”陈皮双手垫在后脑勺,翘着腿,话音落在又觉得不对,“你瞎吗?你觉得我这是在玩水!” 陈皮觉得这丫头白长一张脸,竟是个傻的。 “你等一下。”阿洛也不在意他的讥讽,说完扭头就跑。 陈皮切了一声,他不觉得这小傻子能有什么值得他等的事,躺了一会边起身要走,才坐起来就看见小傻子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朝他跑来,跑的急还被石头绊了脚踉跄了一下。 阿洛把从小慧姐家借来的药罐和绑带放在陈皮的腿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小罐邻居王嫂自家酿的粮食酒,对陈皮说:“酒能消毒,你忍着写,疼一会就过去了。”说完就去拉陈皮受伤的那只手。 “要你多管闲事。”陈皮不理睬她,抽回手要走,但手却被女孩死死拽住,两只手拉不动就使劲往怀里抱。眼看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陈皮连忙答应:“行了行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阿洛这才松懈了力气,拔了壶塞把酒往他伤口上倒。 酒倒在伤口上是个人都要疼的大叫,陈皮偏偏骨头硬的很,愣是咬的牙咯咯作响一声没吭,但脸色却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点点汗迹,直到阿洛把药粉也倒好,绑带也扎的整整齐齐,陈皮的整个人才松懈下来,然后扭头又要走。 这次阿洛不再拦他,只是望着他的身影又一次问:“小哥哥,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陈皮!”少年头也不回,身影消失在村口。 ‘陈皮呀!’阿洛默念,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她知道自己对少年有渴望,但螃蟹要一口一口的吃,急不来的。 要按着陈皮从前的脾性,除了村就要把绑带除了,他一向不屑于接受陌生人的好意,从前受伤只有师娘会为他处理伤口,他不想每次都让师娘担心,后来受了伤便遮着掩着任由伤口自己愈合,依靠着年龄小身体好恢复的到也快,只是过程不太好受罢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师娘之外的人替他疗伤。陈皮这样心硬的人此刻心下有些说不上来感触,却任由绑带在他胳膊上未去解下。 九门陈皮.章二 阿洛坐在门口的脚凳上帮小慧姐择菜,远远的看见陈皮从村口往河滩走去,阿洛便喊他: “陈皮小哥哥!” 许是没能听见,陈皮没理她。 阿洛便急忙忙择完了菜,她惦记着为他的伤口换药,拿了绑带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上药的经历,陈皮这次显得不是那么抗拒,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小伙子,有漂亮姑娘围绕着他上赶着他,让他多少从心里生出些得意。 陈皮不想欠她人情,便将今日捉的螃蟹尽数赠给了她,嘴上却凶巴巴的说:“今日螃蟹瘦小,入不了小爷的眼,你拿去吧,小螃蟹配小丫头。” “谢谢小哥哥。”阿洛也没跟他客气,便接过笼筐去瞧里面的螃蟹,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瘦小。 后来有阵子陈皮没再来,阿洛等的望眼欲穿,看不到好看的男孩子每天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但最近她好像记起一些事情,她是专门为了陈皮来的,为了搞好看的小哥哥蛰伏在这个小小的渔村里,真是巨大的牺牲,阿洛想。 又过了大半个月,陈皮终于出现在小渔村,他情绪不太对头,脸上还挂了彩,见到阿洛也没给个好脸色,阴婺的样子却勾起了阿洛的馋虫,简直是长在她心巴上了,她太爱这个样子的小哥哥了。 阿洛毫不避讳的打量让陈皮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恶狠狠的捏住女孩的下颌骨,硬把她的头拧向一边,只听他说:“在看把你眼睛抠出来!” 语气不善,但没什么实质伤害,阿洛也不怕他,又回过头来看他。 “你听不懂人话吗!”陈皮伸出两指假作要扣她眼睛,反而被阿洛一把抓住了手掌。 “陈皮哥哥,你怎么又受伤了,你的脸这么好看,要小心一点呀!”阿洛仔细看了一下, 伤口不深,应该只是刮蹭,可以说陈皮要是晚两天过来差不多就愈合了。 从来没有人夸过陈皮好看,他总是垮起个脸发出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知道他手段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脸好不好看,只害怕触了他的霉头,况且对于他们这种斗里来斗里去的人来说脸是最没用的东西。 陈皮嗤之以鼻:“只有女人才在乎脸好不好看!” “我就是女人啊!”阿洛凑近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说:“你看我好不好看。” 陈皮斜了她一眼,讥讽道:“你顶多算个小丫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凑的太近了,近的近乎能感受到她的气息,陈皮从来没有跟女孩子这样接近过,他最熟知的女性便是他的师娘,他放在心里尊着敬着的一向是规矩守礼,因此阿洛一凑过来,他竟忍不住觉得有些脸热,心脏也控制不住跳乱了一瞬。 不说讥讽归讥讽,女孩这张脸确实俏。陈皮没敢多看,掏出九爪钩便开始捉螃蟹,不出意料的阿洛晚餐又加了道菜。 就这样约莫过去了大半年,陈皮气性也是大,隔上十几二十天便要来嚯嚯滩涂上的螃蟹,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子蹭蹭又窜了半个头,身量也要更结实一些,手下的功夫也一天比一天凌厉,似乎从他师父手里接手了一些势力,身上挂彩的频率十分高。 这期间阿洛记起了自己的名字,他告诉了陈皮,不过陈皮总还是小傻子小傻子的叫她,阿洛也不恼,一见到他就乐呵呵的凑过去,拉拉他的手,戳戳他的脸,见他头发乱了便拿自己的小梳子给它顺顺,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更加深入的接触,这让阿洛直馋的牙痒痒,直到有人上门提亲,阿洛觉得机会来了。 提亲的是村里的地主家,媒婆给小慧姐说地主家傻儿子看上了她家的姑娘,但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傻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哪会想着娶媳妇的事,分明是有人打着儿子的名头作坏。小慧姐虽是个寡妇,门庭单薄,却不愿把阿洛往火坑里推,拿着扫帚把穿红戴绿的媒婆赶了出去,媒婆怀恨,添油加醋的在地主面前告了一状,地主当即带了人去小慧家抢了阿洛。 阿洛被关在房间里,托着腮看烛台上忽明忽灭的烛火,他让小慧姐去找陈皮报信,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她只知道陈皮在红家二爷的堂口做事,却不知道是哪个堂口,就算是找到了,陈皮会不会来也尚不可知,如果他不来,阿洛觉得自己一定会很失望,说不定会失望的放弃把陈皮搞到手也说不定。阿洛一直等,一直等到下人摆上了红烛,告诉她今晚和傻儿子成亲,陈皮终于来了。 年纪轻轻就独掌一个堂口的少年可没有什么菩萨心肠,一爪一个人头,地主和傻儿子都去见了祖宗,阿洛高兴的和他打招呼,她不会放弃搞他的,陈皮太好了。 夜色下,陈皮走得飞快,阿洛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她要跟着陈皮,不能再回渔村去了,地主死了,她跑了,地主的家里人不会放过她,回小慧姐那里只会给她带来麻烦。当然这只是说辞,她只是想跟着陈皮,近水楼台罢了。 陈皮本来就觉得自己来的莫名其妙,现下又被缠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陈皮拍开她偷偷牵上来的手,脚下生风走得飞快,“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地主的尸体,你就不怕我哪天也一爪子把你的头拔下来。” “我胆子大,不怕死!”阿洛亦步亦趋:“小哥哥,你就收留我吧!我吃的很少,也可以干活,我会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 “连死都不怕?”陈皮半信半疑道,然后顺手捉住一只溜着墙边爬的壁虎,往阿洛身上一扔:“那这个怕不怕!” 只听阿洛尖叫一声,一个虎扑挂到了陈皮身上:“救命呀!我最怕虫子了。” 豪无防备的陈皮被扑了个正着,他只觉得一阵腻人的馨香扑鼻而来,身上就多了个柔软的身子,温温热热的贴着他的胸膛,叫他心跳都开始扑腾扑腾的。 “你...你下来!”陈皮厉声说,声线有一丝不易查觉得微颤。 “小哥哥,我真的不能回去了,你救人救到底,不然就杀了我。”陈皮如果活的够久,再过几十年他就会知道有个词叫做道德绑架,虽然他没有多少道德。或许是真被阿洛搅得烦了,陈皮一边把这具温热的身体往下拽一边极不耐的松了口:“我收...收留你还不行吗!你快下来,女孩子家家像什么样子!” “真的吗?”阿洛问,在得到陈皮肯定的回答后高兴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吧唧声。 这下彻底让陈皮恼羞成怒,“臭丫头,我要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抓着阿洛的领口,地主家下人准备的新衣对她来说有些大了,领口开的也大,被陈皮这么一抓便露出了脖颈下一小片白腻的皮肤。 陈皮被白的晃了眼,脸跟着涨红起来,喉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他松开阿洛的领口,失魂落魄的扭头往住处走,不再搭理跟在身后的阿洛。 九门陈皮.章三 陈皮的堂口就在靠近城门的位置,小慧姐大概一进城门就认出了红家戏班的标记,顺着就找到了陈皮,多少有些宿命感在里头,阿洛这么想。 她被安置在陈皮在堂口的住处,平时他有时睡在这里,有时会回红府,但他总不能把人领到红府去,堂口人虽杂乱,但有他的手段镇着,底下的人也不敢乱来。 陈皮把阿洛领进屋子就不在管她,兀自去了隔壁屋子。 阿洛环视整间屋子,只有一些简单的家用,没有装饰甚至连日用品都凑不全,她想洗洗自己,陈皮扔在她身上的壁虎似乎让她产生了过敏反应,脖颈上一阵阵的发痒,幸好洗漱用品尚全,她就借厨房烧了热水,五月过半,夜间虽有风却泛着热意,身上又痒又潮,阿洛勉强用小木盆擦洗了身上,但她没有行李,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身衣裳,换下潮湿里衣后便没有衣物可以更换,不想穿着潮湿衣服睡觉的阿洛决定去问问陈皮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暂时借她。 陈皮还未睡,正在细细的擦拭匕首上的血迹,这是他每次杀完人之后的习惯,他的九爪钩杀人痕迹太过明显,若不想暴露便要杀人之后再将尸体的伤口用匕首再切一圈去,以免被追查惹上麻烦。 阿洛见屋里有烛光,敲敲门问:“陈皮哥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 陈皮没有应声,他觉得自己今晚有些反常,但又琢磨不出原因,便将一切都怪罪到阿洛身上,这会儿越想越烦,干脆把她晾在门外,若她识趣过一会便会自行离去。 但他没想到阿洛这样不识趣,他不开她也不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他听见门口的女孩轻轻打了个喷嚏。 “什么身体,这点风都受不住。”陈皮打开半扇门似是有些不耐烦:“快进来,省的让人说我欺负你。” “陈皮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欺负我呢!”阿洛笑吟吟的从陈皮胳膊底下钻进去,“陈皮哥哥还收留了我,在我看来哥哥就是菩萨心肠!” 一向被人骂是黑心罗刹的少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是菩萨心肠,他自然是不信的,只听他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我陈皮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能收买我,若是哪天惹得小爷不高兴...” 陈皮话未说完,只见女孩习惯性玩弄着发辫的那只手袖口突然松了,柔软的布料顺着皮肤滑到了手肘,他才意识到女孩根本没有穿里衣,她身上掺杂着皂粉的气息,是擦洗过后只穿着外衣就跑来敲他的门。陈皮心如擂鼓,面上也一片热烫,立刻扭过头去不再看她,生怕她发现此刻自己的异样。 陈皮迅速从自己的衣箱里翻出一件新裁的里衣,翻手扔到阿洛的怀里说道:“快走。别打扰我睡觉!” 阿洛抱着干净衣服十分开心,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宽大的外衣因为她的动作突然从肩上滑落下来,被转过来头来陈皮瞧了个正着,白皙肩头就这么暴露在少年的眼前,许是画面过于刺激,陈皮愣在原地好几秒才想起来转过头去。 “你...你快把衣服穿好!”陈皮的脸上瞬间变得绯红,说话舌头都在打结,气血方刚的少年显然还没经历过这样香艳的场面,整个人无所适从起来。 阿洛理了理衣襟,被占便宜的倒是比占了便宜的淡定许多。 “小哥哥,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歇着吧!”说完阿洛便推门走了,仿佛刚才被占了便宜的不是她一样。 陈皮看她关上门,这才扶着桌边坐下来,摸起已经凉透的茶壶就往嘴里灌,灌得急了水从下巴流过被他一把擦去,直到一整壶水被他灌完才喘着粗气重重放下。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心里该只有师娘才是,师娘是他心中最高贵最神圣的存在,是他陈皮万万不敢亵渎的人,这样日复一日他已经把对所有女人旖旎的心思都扼杀了,今天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该做的事,生出不该生的冲动。 陈皮这边已经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阿洛则仿佛心里生了花,就在刚才她发现的能力又觉醒了一项,这种能力让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情绪的味道,她刚刚就闻到了,陈皮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含着情欲的气息,简直让她飘飘欲仙起来,‘快了’,她想,她就快吃到她眼馋许久的少年了。 陈皮第二天便不知所踪,阿洛无所事事便跟堂口里帮厨的李嫂料理后院刚买进下蛋的母鸡,跟采买的小六理货,看堂口的兄弟们摇骰子,只不过她从前也没做过这些零碎的活计,多少有些不太顺手,李嫂喂鸡她撸鸡,撸完了鸡可惜它掉了一地的羽毛顺手让手艺张做了几根羽毛毽子,小六理货理一半被她忽悠着去看摇色子,她站哪边哪边准赔,比齐铁嘴算的还准,短短几天就在堂口声名远扬,陈皮刚一踏入分舵的地界就被手下的兄弟参了她一状。 他那些手下明显把阿洛当成了他的姘头,虽有些怨怼却还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然后被陈皮呵斥着跟她撇清关系。 他一身风尘回到后院住处就看见在院子里一个人踢毽子的女孩儿,身上还是那套不太合身的衣裙,见到他便眉开眼笑的叫了声‘小哥哥’。 “小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阿洛把毽子踢到一边,提着裙子跑向他,问他:“你身上可有受伤!” “没有。”陈皮松了松领口,一只脚勾起毽子,身形灵巧的来了那么几下,然后凌厉一脚朝阿洛的方向踢来,阿洛以为毽子是踢向自己的,害怕的抱住了头,直到她听见身后毽子落地的声音,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还能次次挂伤,你也太小看我陈皮了,小傻子!”陈皮要笑不笑的和她擦肩,然后悄无声息的把一根鸡毛插到阿洛的发辫里,“对了,别嚯嚯鸡了,你要没事做我带你出去挑几样好玩的玩意,你去不去。” 阿洛嗅到他身上愉悦的气息,他这次回来似乎心情不错,竟然不嫌麻烦的主动带她出去玩,阿洛自然高兴的答应,迫不及待的去拉他,陈皮也没挣开,任由她拉着往大街上走。 九门陈皮.章四 陈皮本来这次下地满载而归又路过黑市给师娘买了礼物,想着改天送给师娘逗她开心,为此心情十分不错,连带着对阿洛也宽容了许多,吃的玩的随便他挑,连自己手上都帮她拎了许多东西,真是脾气少见的好极了。 然而阿洛也丝毫没有给陈皮省钱的想法,买了零嘴玩具又去挑衣服首饰,她在成衣店里买了几身新的衣裙,又想试试时下小姑娘都喜欢的洋装,便朝着几乎快没了耐性的陈皮‘好哥哥好哥哥’的叫了好几声,开开心心的拿了两套去衣间换。 陈皮被叫的面上微热,刚想出去吹吹风,就听衣间里传来阿洛的声音。 “陈皮哥哥,我的头发被洋装上的链条卡住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成衣店里除了一个跑前跑后的小伙计再没别人,阿洛当然只能叫陈皮帮忙,陈皮嘴上说着‘麻烦死了’,心想干脆用匕首把头发削断,推门进入衣间入眼便是少女纤薄的背,拉锁被拉到腰际上方,一缕乌黑的发丝与锁扣死死缠绕到一起,温润的凝白与极致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瞬间刺入陈皮的瞳孔。 陈皮这次反应极快,扭头就要离开衣间,但刚要推门就听见门外有客问询的声音,衣间狭小连第三个人都容纳不下,阿洛根本无处可躲,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开门的好时机。 陈皮顿在原地进退两难,就听阿洛叫他。 “陈皮哥哥,你快帮帮我,拽的我好疼!”阿洛似是猜到了他的手段,又嘱咐道:“不许拿匕首割我头发,缺一块不好看,也不许割衣服,得赔钱,洋装贵着呢!” 陈皮认命的转过来,但闭着眼睛,嫌她啰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弄!” 阿洛:“慢慢解啰,陈皮哥哥玩铁弹子这么厉害,不会连这个解不开吧!” “笑话!”陈皮笑道:“少有能难住我陈皮的事情。” 他嘴上这样说,打铁弹子一向例无虚发的手却微微颤了两下。 陈皮尽可能不去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眼睛死死的盯着发丝和锁扣纠缠的地方,但余光却不受他的控制,几乎溺毙在那一片温润的凝白中。 他比阿洛要高上大半头,一垂头鼻尖刚好蹭到她的发顶,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油膏,丝丝缕缕的发香与他可以控制的鼻子交缠在一起,余光里的白和鼻息间的香融合在一处,旖旎又暧昧,渐渐的让他拆解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甚至连眼神都飘到她背线处那颗殷红的小痣上,指尖不受控制的摩挲了一下。 “这里…有颗痣…”陈皮仿佛说给自己听似的喃喃自语。 被触碰的阿洛瑟缩了一下,“我看不到那里,是什么样的?”她问。 “红色的。”随着他回答的声音,陈皮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焰,灼烈的燃烧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任由这团火焰焚烧他的全身。 陈皮加快手下的动作,想要赶紧给她解开,好赶紧逃离这熬人的地方,越急越乱,到最后头发和锁扣彻底就变成乱糟糟的一团。于是陈皮手起刀落把链条和锁扣一把削断,干净利落的赔了钱扭头走人。 陈皮走的飞快,阿洛叫他也不吭声,整个人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阿洛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上了哪门子邪,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结果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他,阿洛‘切’了一声决定今天都不再理他,让他一个人别扭吧,便小跑起来撞了他的胳膊,又扭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留下一拳砸在墙上的陈皮独自生气。 阿洛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哪买的东西分门别类的规制好,才坐下边吃零嘴边琢磨起陈皮今天的反常,阿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恼羞成怒些什么东西,但她肖想这人这么久了还是看得见摸不着,不禁觉得自己温水煮青蛙煮的太过温吞,可陈皮这人你越是着急越容易在他面前就出马脚,百般纠结之下也没甚结果,最后阿洛决定先想办法让自己尝点甜头,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等陈皮回到堂口已经是月上梢头,整个人已经不是和阿洛分开时那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透着出一股颓废又迷茫的气息。 “你回来啦小哥哥,怎么不开心,钱袋丢了?”吃撑了的阿洛在院里遛弯,看见陈皮这幅样子觉得怪极了,就凑上去问。 结果被陈皮一手摁住脑门,阻止了她继续靠近的动作。 他在师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想送给师娘的簪子也坏了,虽然师娘依然温柔的安慰了他,但他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这滋味不似以往的不甘和愤恨,反而是淡淡的,仿佛没多大事发生一般。 陈皮这样聪明,他清楚的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他对师娘好像没有了往日那般的执念,即使那断掉的簪子没能送出去他也不觉得怎么样,甚至在吃着师娘做的面条时还想着有机会让阿洛那小傻子也尝尝师娘做的面,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也慢慢回过味来自己改变的原因。 师娘对他好,从小没娘的他就把师娘当成治愈自己的良药,他把师娘放在心里尊之敬之,从不敢亵渎不是因为自己以为的龌龊感情,而是从来都不存在这样的龌龊感情,他的龌龊,是在阿洛松散的领口,衣衫滑落的肩头,和那颗背线处殷红的小痣。 但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陈皮觉得一切都是错的,但一切又都是对的。他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巨大的迷阵,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你就是个傻子!”陈皮低声自语。 阿洛不明所以,还以为陈皮是在说自己,她掰不开陈皮那只钳制着自己脑门的手,又听他骂人,一时间恼羞成怒起来。 “陈皮你这个臭蛋,坏蛋,黑心大混蛋,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算什么本事,在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陈皮淡然,“整个堂口都是我的人,我看谁敢来。” 阿洛听他说觉得在理,硬的不行来软的,当即挤出了几滴眼泪。 “连你也欺负我,臭陈皮,枉我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你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阿洛哭也没有哭的很大声,只是轻轻的哭,哭的委委屈屈。 陈皮从没见她哭过,就是被人抢了骗婚见了他也眉开眼笑,所以他总觉得她像是傻子一样,什么事都是懵懵懂懂,从前那些偶然的旖旎想来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但今日见她哭了,才想起来她的身世,前尘尽忘,孤苦无依,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何尝不是当年师娘面前的自己。 他从来是心硬,这会儿看阿洛却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把阿洛紧紧拥在怀里,感受她附上来温热的身体,感受自己此刻的心绪,感受轰然如雷般的剧烈心跳。 他说:“别哭了,阿洛!”然后在她失神之际吻上她嫣红的唇。 “以后我来照顾你,不会让你吃苦了!”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倾泻自己的心声。 九门陈皮.章五(微h)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随着陈皮身上散发的象征着动情的甜腻的气息涌入与撤离,让阿洛呆在了原地,她是想给自己点甜头,到也没想到这甜头自己找了来,还来的这样快。 “你…什么意思…”,阿洛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目光四散就是不敢去看陈皮的眼睛,毕竟从来没吃过猪肉,之前再怎么谋划和眼馋都只是纸上谈兵,一但见真章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陈皮仍在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温软,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凑上来,被阿洛一把推开。 阿洛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不是,她没有,不是她想推开。 如果她完全恢复记忆,她就会知道,是她为自己设定的这个世界的人设在约束着她,让她无法和自己设定的人物轨迹偏离太多,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在这个阶段截获陈皮,于是直接影响了她的行为。 但是陈皮不明所以,他看着阿洛悲戚戚的神色,心下不禁凉了下来。 “是我陈皮配不上你!”陈皮恢复了往日的刻薄神态,“也是,你虽万事具忘,可举手投足都不是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作态,定是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姐,小姐和混混本就不配,是我一时迷了心智才对你冒犯。” 陈皮这话说的极刻薄,听的阿洛直摇头,陈皮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阿洛小姐,那就祝你早日恢复记忆,别再与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我没有,我没这么想!”阿洛连忙反驳,“我不是有意推你,我那个…是因为…” “是什么?”陈皮见她说不出来,冷笑一声说:“你不用蒙瞎话骗我,我既答应留下你就不会赶你走。”说完便不在逗留,兀自回屋重重带上了门。 阿洛有苦难言,憋的脸都红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好机会,眼看就要到手的少年插上翅膀飞了,这种莫名其妙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无力感让她想要嚎啕大哭,翻来覆去一整夜没法安睡。 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与自己挣得鱼死网破才说出口的情意,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推开了,这比狠狠地抽他一耳光还要疼,疼的他气血翻涌,疼的他肝胆俱裂。 ‘好你个阿洛!’陈皮竟气的笑了出来,‘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我管你是谁,我看中了就是我的,就是死也得同我死在一块!’他这样想。 夜已过三更,陈皮只觉得这夜为何这样热,他想松一松领口,一抬手却触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猛的抓住这温热的一处,传来的气息他非常熟悉,他刚刚还搂在怀里偷偷的嗅过。 “小哥哥…”怀里的人轻声细语,小心的抚上他的面庞,“是我不好,我不该胆怯推你,你…你别怨我了,我让你亲就是了。” 陈皮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都沸腾起来,颤抖着喉头问:“傻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洛:“我当然知道,你亲不亲,不亲也不许再怨我!” 她既然这样说了,陈皮本就带着气,也没和她客气,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就亲了过去,许是力气有些重了,撞得女孩轻哼一声。 陈皮也没什么技巧,全凭满腔血热胡乱的舔舐吮吸她甜蜜的唇肉,吃不够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去吃她的舌头,唇舌分离又纠缠,就连唇角一条晶莹的水迹也被陈皮羞耻的吮去,耳边充斥着唇舌交织的靡靡之声,阿洛似是被亲的难以呼吸,极力挣开他扭过头去,想要争取一丝丝呼吸的机会,却又被陈皮掐着下颌从另一个角度探进舌去。 “喘…喘不上来了…陈皮…哥哥!”阿洛在他的碾压下费力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奋进的侵入,仿佛要将她的唇舌尽数吞入腹中。 阿洛只顾着汲取他鼻息间一两息的空气,丝毫不觉陈皮已经抚上她胸前椒乳的手,她尚在发育,胸前还不算太丰满,陈皮一只手便遮天盖地,把玩的尽心尽力,他只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怎么揉搓都不够,既不敢太用力又想狠狠的折辱它,随后又隔着衣料捻玩拨弄尖端那一点,不一会便发现它慢慢挺出一个小小的轮廓,引得陈皮离开她唇舌去观察那一点,然后更加用力的去折磨她挺立出的小小乳尖。 被反复磋磨的女孩终于按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随着陈皮时而手重便轻哼出声。 “哥哥…好哥哥,我…哈啊…别弄我了,好奇怪…” 阿洛咬着手指想要阻止这羞耻的声音,却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要弄更奇怪的地方呢…”陈皮被她取悦了,声调里满是按耐不住的笑意和渴求更多的欲念,另一只手便摸索着去解她的扣子,“我想看看它,亲亲它,让它更高兴,你说好不好!” “你别说了…你太过分了…”,阿洛下意识闪躲他的手,结果却被他再次衔住了唇舌,扣子一个个被解开,露出棉布裁制的小衣,紧紧的包裹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陈皮想要解开小衣的系绳,但绳打了个死结,陈皮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细小的绳结,正要用蛮力拽断,一声鸡叫将他从艳色暖情的美梦中唤醒。 陈皮察觉到下腹那一根高涨的欲望,这场梦算是彻底激发了他对女孩的欲望,之前几次意外他尚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梦中的阿洛实在太过真实,让他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驱使他将手伸入腹下握住那根灼热粗壮。 少年人正是火气旺的年纪,从前也不忌讳自渎,但也都是机械性的随便几下交代了算完事,从未像这一次一样,心里眼前仿佛仍停留在那个虚幻的梦中,他解开她的小衣,褪下她的衣裙,在她身上做那更加过分的事。 阿洛一宿没能入睡,等天一亮算计着陈皮应该起了的时候便去敲他的门,想和他解释昨晚的误会。 她轻轻扣了两下门,问:“陈皮哥哥,你起了吗?” 陈皮动作的手猛然停住,他也没想到阿洛会在这个时间跑来,他本不想搭理她,却耐不住阿洛执着的性子,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大有得不到他的回应就不会停的趋势。 陈皮烦死了,他胯下小兄弟还在手中坚挺着,怎么也不肯交代,陈皮心一横,心说反正她看不见,干脆走到门前一边回应一边继续手下的动作。 “陈皮哥哥,昨晚我不是有意推你的。” “何解!”陈皮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泄露出半点异样,他听见她跟梦里如出一辙的说辞,仿佛又回到那场梦中,手中昂扬的更加过分了。 “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不要怨怼我,我…” “那你想怎么准备,准备到什么时候,要是准备到七老八十,我恐怕早就入土了,你与我倒正好配阴亲!”陈皮一只手加快动作,一只手描摹着女孩投映在门上的影子。 “不用这么久,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我是愿意的!”阿洛嗅着门内越来越浓的情欲气息,心里纳闷陈皮怎么大早上起来就这么大‘火气’,是少年人都这么上火还是陈皮昨晚上被自己气变态了。 门内没有回复,阿洛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随着情欲的气息浓度到达顶点突然散发出来的类似石楠花香气一般的气息,接着便传出陈皮的声音。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陈皮嫌弃的用脸盆里的清水搓洗去手中黏腻的白浊,擦干净手理好衣服,推开那扇阻隔他们的门。 阿洛见他开门,眉开眼笑的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阿洛伸出小指:“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和你拉钩。” “小孩子的玩意,我要你发誓!”陈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他说:“你发誓,你阿洛只和我陈皮好,一生一世都只和我好,如果变心,便死在我手里!” 他说的似真似假,阿洛却顺着他的话发了誓,然后问:“那我们现在和好了?” 见陈皮点头,阿洛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从他身侧穿过,想进屋拿他洗脸的胰子,她昨晚心焦出了好几身汗,干擦身也不舒服,就想打几桶水好好洗个澡,拿他的胰子搓一搓。 陈皮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他三步做两步迅速做过阿洛,端起刚才洗手的铜盆一把把水泼出窗外。 “???”阿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问号。 “没什么,走吧,带你去澡堂洗,你屋里的浴桶早就漏了,改天给你换个新的。” “那也成。” ———————————————————— 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 评论给我动力,评论使我努力 请不吝啬的给我投喂评论 作者会掉落更多章节哦 九门陈皮.章六(亲亲) 作者码字辛苦,请宝子们投喂评评和珠珠鼓励鼓励,作者是有动力才能产文的类型哭~ ———————————————————— 阿洛在澡堂洗的又香又干净,整个人神清气爽,伸着懒腰从澡堂里走出来,出来的时候陈皮也洗好了,靠在路边的石墩子上把玩手里的铁弹子,见到阿洛脸上立刻浮现出笑意,掐了掐她被热气蒸红的脸蛋说:“走,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阿洛一听在外面吃眼睛都亮了,她想了想说:“我想吃甜的,东坡肉松鼠桂鱼糖莲子绿豆汤我都想吃。” “点这么多吃的完吗?”陈皮拉着她走,女孩的小手柔若无骨,他握在手里是不是捏两下,觉得好玩的很。 “你管我,是你说要照顾我的,才一天就嫌我吃的多了!”阿洛理直气壮的说,完全忘了自己为了赖上他说自己吃的少的事。 “不嫌,吃的多点就多点,吃的多好长肉,吃个大胖子,变个大胖媳妇。”陈皮欠揍的说,说完撒腿便跑,逗的气急败坏的阿洛追着他满街跑。 阿洛酒足饭饱啃着一根糖葫芦拽着陈皮东走西逛,她总觉得陈皮这家伙偷偷的瞄她,但每次她看回去陈皮又移开目光,阿洛满头雾水,咬着糖葫芦问他:“哥哥,你偷偷看我做什么?” “没事...”,陈皮没看她的眼睛,视线反而从她沾着糖粒的唇上扫过。 阿洛把糖葫芦怼到他的嘴边说:“你想吃可以跟我说,我们一块吃也没什么!” “你倒是大方。”陈皮并未吃她的,却拉着她扭头往巷子深处走,走得急切,迫使阿洛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他。 “小哥哥,我们去哪里呀!”阿洛跟着他走的越来越深,一直到路穷处才停下。 两人站在墙角的阴影里,陈皮扶着她的手臂,半垂着头没有说话。阿洛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便安静的等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弓起身子,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让阿洛想起昨晚,他的唇也是这样落下来,却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他今天似乎要做的更加深入一些,于是不断的摩挲着她的唇,没有很急切,只是慢慢的柔柔的与她厮磨,然后探出舌尖卷走她唇上残留的糖渣,阿洛心如擂鼓,连眼睛都不知道要闭上,就这么出神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小傻子...”,糖渣融化在陈皮的唇齿间,甜的他有些上瘾,又怕吓着初初开窍的女孩,于是试探着轻轻碰触了两下,见她眸中虽有水光却并不抗拒,又含住了她的唇瓣,用舌尖虔诚的描摹着她饱满的唇形,阿洛这次算是知道要闭上眼睛,但视觉失去作用后,陈皮攀上她脖颈的那只手存在感突然变得十分强烈,虽然只是指尖与皮肤之间轻描淡写的碰触,阿洛却觉得他的指尖仿若烙铁般滚烫,一下一下点燃她有些微凉的皮肤。 和喜欢的亲亲密密果然是件快乐的事,生理性的眼泪顺着阿洛的脸颊流下来,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从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陈皮触到她脸上的湿润,见她呆呆的流泪,还以为是自己冒犯了她,连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别哭,我今日是过分了,我再不这样了,快别哭了!” 替她擦干眼泪,陈皮艰难的吞下因见她哭泣而更加悸动的欲念,拉着她的手低三下四的哄。 阿洛哭的更凶了,妈的陈皮你别停啊,你一停她更难过了。 “你把我糖葫芦丢了!”阿洛随便找了个借口,于是又被陈皮调笑着掐了脸蛋和鼻尖,骂了好几句‘傻子’,最后咬着一串新的糖葫芦被陈皮牵回了家。 丫头病重是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一个午后传到陈皮耳朵里的,他刚在外地收了一批土货,刚回了档口就听手底下的谈论这事。 他拿师娘当母亲当姐姐般敬重,当即便去了红府,师父正在床前同师娘说些什么,逗得师娘白着一张脸露出些许笑容。 “师父师娘!”陈皮规规矩矩的见了礼,在被二月红问询了分舵的近况后才空出话头去关心丫头的病况,结果却被丫头打趣他近日来的不比往日勤快,连她病了也不知道,问陈皮外头何事流连。 丫头的本意本是要提点陈皮一番,怕他在外面着了道走了歪路,却不想话音一落却见陈皮突然红了耳根,丫头与二月红对视了一眼,相互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二月红给了妻子一个眼神,丫头便懂了。 “陈皮都十七了,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心仪的姑娘便带回来给师娘瞧瞧,有你师父在定不会叫你俩受委屈!”丫头说完便不住地咳嗽起来,未来得及听陈皮的表态。 陈皮听了却觉得心头微动,是了,师父和师娘成婚时也不比他俩大许多,他和阿洛相好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不如请师父师娘做主早日定下来,越想越心痒难耐,陈皮一回家就忍不住去同阿洛商量。 阿洛本就是为了陈皮而来,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随陈皮去红府见见长辈,若放到大户人家可能于理不合,妙就妙在陈皮阿洛皆没有父母,红家又不是拘于小节的门户,两边一合计定好了下个月初六上门,二月红和丫头就为此忙活起来。 离下个月初六仍有十几天的余地,阿洛听说陈皮把地主家整得已经彻底不能翻身,便生出了想要去看看小慧姐的念头,小慧姐是她睁开眼睛后感受到的最初的善意,能从地主家脱身还多亏她找来了陈皮。 陈皮刚回到长沙城,本不愿她分开,但这次货量大急出需他亲自监督入册,想来近几日腾不出多少陪她的时间,就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第二天派人将她送到了渔村。 渔村和长沙城挨得不算远,要不然陈皮从前也不会一不称心就去嚯嚯渔村的螃蟹。渔村不算大,阿洛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同村里大多数人都混了个脸熟,她去小慧姐家找不到人,问了邻居才知道她走得几个月里有媒人给小慧说了人家,小慧和那人看了对眼,几日前已经改嫁过去了。 小慧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阿洛从心里替她高兴,然后受邀住进了小慧姐出嫁后空出来的那座房子。 随着村里的生活节奏慢下来,阿洛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无聊了去滩涂上趟趟水山坡上晒晒太阳,日子过得好不惬意。陈皮在山坡上找到她时,阿洛正眯着眼在草丛里打滚,滚了一身花叶,似花丛中钻出的精灵。 小姑娘出落得越发动人,身段也比初相识时窈窕了不少,动人的曲线和纯美的面庞在她身上形成一种极具碰撞的惑人的魅力,陈皮虽觉得自己也不算丑,甚至还自负的认为自己是俊俏的,在阿洛这样独特的气质面前仍然显得不太够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感觉仿佛隔了三十个秋没见的陈皮一见女孩就扑过去和她滚成了一团,滚了和她一样的一身花叶,然后贴着她小巧的耳廓问她可有想自己,又在她耳畔浅吻了好几下,这才将她揽在怀里想和她说些话。 才说了几句,陈皮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出声,有人!” 九门陈皮·章七(肉渣) 陈皮把阿洛摁在草地上,用胸膛抵着她的后背的姿势,他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男女之间暧昧的调笑声,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借着坡上茂盛的草势倒了下来,陈皮以为是过路人,没想到是对偷欢的野鸳鸯,阿洛还在探头探脑的想瞧热闹,被陈皮一把捂住了眼睛,可捂住眼睛声音却还能传进耳朵,阿洛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着越来越淫靡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阿洛感觉到后背处越来越烫的温度。 ‘这可不是个好时机。’阿洛带着点怨念的想,可少年的情绪做不了假,背后贴着她的少年连呼吸都渐渐变得急促,却只能干耗着。陈皮难受的甚至打算干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可又怕吓到怀里懵懂的女孩,只能咬着牙继续忍着,直到那对男女匆匆了事脚步声渐行渐远,陈皮才松开捂住阿洛眼睛的那只手。 阿洛被压的腿都麻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陈皮的怀抱。 “别动!”陈皮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好阿洛,你别动,我难受得紧,你等我缓一缓!” “你怎么了哥哥,哪里难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大夫。”阿洛明知故问,还动作的变本加厉,丝毫不在乎陈皮的死活。 然后阿洛就被逼急了的陈皮摁着腰又伏在了地上,阿洛根本敌不过陈皮的身量,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身上的人与她贴的更加紧密,阿洛感觉到大腿根那处多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是个分量不小的,正昂首挺胸的与她对峙。坏心眼的阿洛故意伸手去摸索,还委屈的嗔怨陈皮说:“陈皮哥哥,山上又没什么猛虎野兽,你带根棍子做什么,硌着我了,你拿一下!” 陈皮没有吭声,听话的从她身上爬起来,撑着一条腿坐在被压实的草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阿洛却嗅到了他身上越发浓郁的情欲气息,他身上的反应根本不像他表现的这样淡定。 “回去吧陈皮哥哥,天色不早了,我饿了!”阿洛拍拍身上的草叶,伸手去拉没有动作的陈皮,却被陈皮一把拉住,猝不及防的跌跪在他面前。阿洛双手扶着他的前胸稳住身子,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神尚含着未散开的惊诧。不等阿洛开口质问,就被陈皮迫切的含住了唇舌,陈皮几乎失去理智,他抛却了从前对待阿洛时的隐忍和试探,湿漉漉的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挟持着她压迫着她同自己的唇舌翻转纠缠。 少年火热的手掌箍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慢慢顺着腰线往上游移,一只手掰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他稍微一抬身子,便将自己肿胀的那处偕在她的两腿间。然后用忍耐到几乎扭曲的声线颤抖着哀求道:“我受不住,求求你动一动,好阿洛动一动,求求你!”陈皮似是真的难受极了,说话都失了力气。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阿洛说,她被亲的心神都荡漾起来,羞怯与贪欲不断撕扯着她,仿佛沉沦在滚烫的岩浆里,不断包裹着她下陷、沉溺,一动都动弹不得。 陈皮见她没有动作,只是唇齿间的侵略已经不足以安慰他高涨的欲望,于是顺着脖颈啃吮下去,来到她的领口,牙齿狠狠的将领口的扣子撕扯开,在她的锁骨上留在一个清晰的牙印,阿洛吃痛的下意识去推,双腿正好与少年难耐的那根起了正面冲突,这一下让陈皮受用极了,直接从喉咙里哈出急切的喘息,粗重的气息打在女孩被啃的湿润的脖颈,仿佛最细密的鸟羽搔过,让她痒的缩起身子。 “好阿洛...你别动,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你可怜可怜我...”陈皮尝到了甜头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却让阿洛左右为难起来,一会说动一会又不让她动,到底要她怎么样,然后就被陈皮拉开了紧紧贴在了一块的身子。只见少年眼圈都泛起了红,他拉起阿洛白皙柔嫩的小手,毅然决然的拽进了自己的裤子,覆着她的手迫使她扶住自己的硬的发疼的柱子。 滚烫的皮肉似包着铁一般坚硬,在阿洛细嫩的手心越发涨大,不用看也能感受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面目,阿洛懵了,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出来,但陈皮紧紧握着,阿洛怎么也敌不过他,头一次摸着男人的东西,阿洛觉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羞的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陈皮握着她的手在自己那处动作起来,阿洛的手又细又滑,比自己弄舒服不知道多少倍,他喘的又急又重,口中唤着心爱女孩的名字,顺着继续解她的扣子,亲吻她的颈项和她圆润的肩头,阿洛衣裳大敞着,露出和陈皮梦中一样绣着鸳鸯的小衣,她用余下的另一只手想要遮掩,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 “我想看!”陈皮不知羞耻的表达出自己的愿望,却遭到了阿洛的拒绝,在这光天化日的荒野地做这事本来就令人不安,若是再脱得光溜溜更教人觉得别扭。 阿洛摇头:“不要,别在这儿!” 陈皮看她羞的直摇头,也不愿逼迫她,便隔着小衣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亲上她耸起的椒乳,嗅着她绵软胸乳溢出的温香。阿洛被他取悦了,胸口处传来一阵阵酥痒的畅快,不禁使她挺高了胸膛想要陈皮吃的更多。 “哈啊…”一声细弱的呻吟自阿洛的嗓子里发出,听到陈皮那处在她手中狠狠的跳了两下。 阿洛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还能这样,这玩意也太奇怪了,于是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不敢再挑起事端。 陈皮趁机加快了速度,眼角红的泣血,额角的青筋都炸了出来,随着他几声闷哼将黏腻的白浊释放在阿洛手中。 阿洛急忙抽回手,她的手腕酸的僵直,颤抖着不知道安放在何处,也不敢去看手里黏糊糊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与石楠花类似的腥气,让阿洛想起某天早上她在陈皮门外闻到的如出一辙的气味。 陈皮掏出一块手帕,细细的擦去她手上的白浊,见她不吭声,怕她是嫌脏,嫌他轻浮,所以生起自己的气来不愿再跟他好,便什么也不顾搂着阿洛一个劲说对不起的话。 夜风起来,阿洛觉得冷了,于是叫陈皮替她整理了衣裳,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陈皮顺驴下坡,替她系好扣子又主动背起她,接着夜色下山去了。 —————————————————— 前戏爱好者举手,我就爱写前戏,插入式还要再等等 日常乞讨评论,请给我点动力,作者需要反馈作驱动力 九门陈皮·章八 我写文特别吃信念,来点评论和珠珠,给我点信念宝宝们 ———————————————————— 直到阿洛要去红府的前一晚,陈皮都不敢再对她不规矩,那次在渔村他做的的确冒犯,要不是光天化日下他还有一些顾及,阿洛恐怕就要受苦了,她年纪还是轻些,陈皮不想她受伤,也不愿她委屈,但每次独自与她相处总是忍不住气血翻涌,他天天夜里不是想着她做手艺活就是打了冰凉的井水一直在里头泡到偃旗息鼓才爬出来。 阿洛就是在他往外爬的时候突然推门而入,和没来得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的陈皮面面相觑,女孩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脸皮蹭一下就红成胭脂色。 “你别慌,我什么都没看见。”阿洛这样说着却从指缝间偷偷的瞄,屋里烛光昏暗,但他腰下那处丁零当啷的玩意儿实在太过突兀,光看轮廓就让人心声敬畏。 陈皮不慌不忙的拿衣服往身上套,“我好好的良家男儿,叫你平白无故的看去了,实在是吃亏!” 这话说的亏心,但从陈皮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跟真的似的。 阿洛也是被冲昏了头脑,她到现在脑子里还不停的回荡着那个东西的样子,虽然上次被他带着摸过,但摸过和见过是两回事,见过和用过又是另一回事。头脑发懵的阿洛竟然被他带跑了,愣愣地‘哦’了一声问:“那你要怎样,我可没钱赔你!” “我要你钱做什么!”陈皮面上似笑非笑,一看就没憋好主意:“给我也看看…” “…看什么”阿洛不明觉厉。 “看你这里。”陈皮挚起她的手,揉捏了两下后放在自己的胸口。 阿洛倒吸了口气,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抽回手:“你…你说什么呢…你想得美,臭流氓!” 陈皮被骂了也不恼,还替她把披在肩头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顺着肩膀滑下来,停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地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说:“你看了我全身,我就看看你这里,你还是占了便宜的,我那日亲它你不是也受用,我看看怎么就成流氓了,才几日你就变了,你答应我的究竟还做不做数!” 阿洛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吃这一套,但她现在处在惊窘过后的降智状态,竟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但是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好像这么想自己也能接受。 于是陈皮就看见她真的把手放在了扣子上,他本来只是见她偷瞄想要逗逗她,但当阿洛解开第一个扣子时,他竟然说不出要她停下的话来。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阿洛的胸脯也起伏的越发厉害,外杉已经大敞,只剩里面的小衣还勉强护着些胸前的山丘。 陈皮的气息重了几分,舌根处不自觉的分泌出过多的唾液,被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阿洛的腮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手已经开始解小衣的带子,眼看带子被抽开,小衣倏忽间掉了下来,陈皮只见眼前白花花一片,他不忍细看,一个旋身用自己的衣裳将她 裹住,然后将她扛起来自己送回屋里,一声不吭的走了。 阿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披着陈皮的衣裳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的分量没能让陈皮满意,顿时一股愤恨涌上心头,把枕头当成陈皮凶狠的捶打了一顿。 那小衣还落在陈皮屋里的地上,陈皮看都不敢看,烫手的山药一般塞到了褥子底下,真要命,他刚刚被凉水泡下去的又被阿洛勾引的开始感到燥热,甚至腰腹下那一根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要是任由自己多看几眼,怕是今晚白白跑这么久的凉水。 两个人今晚都没什么好梦,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去红府前阿洛还是对他有些怨念,说话多少有些夹枪带棒的。 丫头进来身子转好,一大早起身就张罗着府里的丫鬟仆人准备待客事宜,二月红拿着报纸神色匆匆的找到丫头给她看了这样一叶新闻。 那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渔村的一户地主家强抢良家妇女,没几天就被人灭了门,家中却只有地主家十几口人的尸体,那强抢来的女孩不知所踪。本来是一则普通的灭门案,二月红几个月前已经看过一次,今日旧事重提盖是因他的姑表妹妹。 二月红的父亲有三个妹妹,其中的三妹也就是兄妹中的老四,十几年前嫁到了湘西苗族一户大家族,婚后不久便生下一个女儿,后来身子不爽一直未再生育,几年后便撒手人寰,她的丈夫命也不长,一年前死在家族内斗中,他几年前见妹妹时她已经出落的光彩照人,但如今成了孤女,美貌就成了祸事,二月红和丫头商量把人接到红府来照料,只是人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土匪,最后在河水的下游找到了派去接应的尸体,表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由于派去接应的尸体被野兽啃食过已经看不出死亡时间,二月红只能派人在河流两岸的村落逐个搜寻,越是临近湘西就越难打探消息,这些村子大多保守又敏感,非常不好进入,直到今天早上,派去人有了回信,城外不远的渔村一年前在河里捞上来一个貌美的女孩,几个月前被地主强抢去了。二月红似乎对这则新闻有些印象,天一亮便到报社去查了这份报纸。 丫头见丈夫眉头紧锁便宽慰道:“找不到尸体许是好事,这灭门案有许多蹊跷,表妹许是被人救走了。” 二月红也有此猜测,眼下只能再吩咐手下人去找,手底下人见过表小姐几年前的黑白照片,二月红又找人估测了她几年后的长相画成小像,底下人对表小姐的模样烂熟于心,只要不毁容胖瘦都能认。 陈皮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带着阿洛进了红府大门,正迎上领了事儿的底下人。 底下人眼观六路老远就瞧见了陈皮带着人来了,深知这货底细的底下人不打算跟他攀谈,恐怕多看一眼就被掏了一双招子,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但阿洛实在不是能被人忽略过去的长相,底下人一看直接愣在了原地,然后大喊着‘找着了二爷找着了二爷’屁滚尿流的往回跑,跑的急掉了只鞋也没管。 陈皮还没问出口到底找着什么了,人已经跑的没影了,于是拉着阿洛去见师父师娘,刚走到内院,就连二月红和丫头神色匆忙的迎面而来。 “师父,这是阿洛,我们…”陈皮话没说完,二月红越过他直接跨步到阿洛跟前,他虽急切但仍然打量的清清楚楚,把她鼻尖上的小痣,手腕上的蝴蝶胎记一一对比,这才转忧为安。 “阿洛妹妹,你可还好,这一年来到哪里去了,可受了委屈,是表哥不好,我该亲自去接你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姑姑!”二月红一连串的自责把阿洛和陈皮唬的一愣,阿洛猜测这是自己失忆前给自己的身份,便没有说话,任由陈皮把自己失忆后的遭遇说与二月红,然后被唏嘘的二月歌和垂泪的丫头一边一个搀进屋内。 陈皮独自一个人跟在后面,落寞的像一个外人。 二月红请来大夫看了阿洛,说是受了惊吓才失了记忆,开了调养的药陈皮擦着肩退出门外,陈皮看着屋内嘘寒问暖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才发现整个屋里只有自己是多余出来的,他的眉间眼底已经爬满了阴骛,冷的几乎要凝出冰来,他早就看出来了,阿洛和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截然不同,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他也存了私心暗地里动手脚为了不叫人将她寻回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家的‘小姐’,是自己亲手把她送了回来。 想到这里陈皮不由得苦笑,手心却被攥的氤出了点点猩红。 “表哥…”已经接受了新身份的阿洛见局面稳定下来,挣开一直挽着自己的丫头跑到陈皮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表哥’跟前。 “表哥,我和陈皮哥哥…我俩感情很好,是要在一起的。”阿洛一派天真少女的模样,也确实是年纪轻,脸又长得无害,看起来一副很容易被欺骗的模样。 二月红就是这样看阿洛的,她自幼在她父亲的保护下长大,没经历过多少人心险诈的算计,但陈皮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阿洛怕是没少受他哄骗才这样死心塌地的待他。但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当面抚了二人的情意,只借口阿洛刚回家要修养一阵子,此事过阵子再说。 陈皮牙咬的咯咯作响,因为就连丫头也开始向着二月红来敷衍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师娘感到失望,他几乎想要暴起挟持着阿洛离开,或者对师父动手拼个你死我活,却全都被阿洛一句话浇灭了。 她说:“那就再议吧!表哥表嫂舍不得我,我也愿在表哥表嫂膝下承欢!” 这一瞬间,陈皮仿若万箭穿心。 九门陈皮.章九(肉渣) 投喂评论和珠珠可以给作者更多动力,大家动动手指就能收获香香的文难道不值得吗!!! 从那以后,阿洛就成了红府的表小姐,也是从那天起,阿洛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再没来看她,陈皮不来阿洛便去找他,却也总找不见,他是故意不肯见自己的,因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 阿洛吃的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她对自己的暗示又松动了一些,这次她记起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她虽然可以对这个世界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改变,可一但有侵犯到世界主线的可能,世界法则就会开始影响她,她不知道这条世界线未来具体的走向,但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和陈皮进一步确定关系,直接接管她的语言系统做出了回绝。那一瞬间的感觉很令人憋屈,就像她被装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罐子里,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陈皮离开的背影。 阿洛一直在琢磨这事,她前些日子一直和陈皮厮混在一起,过分的事也做了不少,世界法则都没有反应,看来她和陈皮的肉体行为并不能被法则所忌惮,只是不允许他俩有社会性质的关系变更,上限阿洛已经知道了,这样就好办了许多,只要哄的陈皮接受不婚式的开放性关系,世界法则那倒霉玩意就不会出来瞎蹦跶。 可是陈皮现在不知所踪,阿洛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索性在红府老实等着,毕竟陈皮对她的执念可不那么容易平息,陈皮一定会来找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阿洛想不到这一等竟然等了有半年之久,这期间她无数次的怀疑陈皮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但以陈皮的性子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终于在陈皮‘失踪’了半年后的某个夜里,突然出现在了阿洛的床前。 阿洛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坐了个人,陈皮望着毫无知觉的女孩,瞳孔里是浓郁的散不去的怨恨和渴求。他目光停在女孩嫣红的唇,甚至想要直接把这张淬了毒的小嘴咬烂吞进肚子里。但他什么都没做,他极度的恨她,也极度的想她,想来看看她,然后等着她下一次出门的时间,让她跳进自己精心为她布置的陷阱,从此万劫不复,他要拐走她。 二月红这些日子见阿洛越发郁郁寡欢,便抽出时间要专门为表妹登台,叫丫头邀阿洛来园子看戏,可半场唱完还是没等来妻子和表妹,二月红心中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等整场戏散场,他看见了丫头独自一人神色慌张的身影。 阿洛的身体陷入了昏迷,被迫使精神体从肉体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死,却躺在一张异常舒适的床上,阿洛就知道是陈皮回来了,趁着她和丫头嫂子出门看戏的空档掳走了她。 阿洛有些兴奋,按照古早言情的套路接下来大概就是小黑屋虐身情节了,想想就觉得很有情趣。 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愿的发展下去,陈皮进来了,他坐在了尚昏迷着的阿洛身边,猜测她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惊慌和恐惧,会不会哭闹挣扎,还是一如那日他在地主的后院找到她时那样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陈皮的怨气一下子就沸腾起来,凭什么他陈皮这半年来以来要独自承受这份痛彻心扉,半年将近二百个日日夜夜他都活在被背叛的不甘和屈辱中,他被这些情绪折磨着,却又在午夜的春梦中将这些折磨抛诸脑后,与她极尽荒淫。现在她已经落进了自己的陷阱,他要把她永远藏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要她也尝尝自己曾经尝过的滋味。 一个顶顶坏的主意浮现在少年的心中,这将是他报复的第一步。 十六岁的少女娇嫩的仿佛花朵一般,就这样静静地睡在他的床上,陈皮的手指轻轻刮过她凝脂一样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唇上挺住,摩挲了一会便突然发力捏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唇色重重的抵上去,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口中卷起她的,他已经半年没碰触过阿洛了,一亲上去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腰腹下面那个东西也有了抬头的意思。 她的唇舌一如既往的甜蜜,陈皮有些舍不得与她分开,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手来到女孩的领口,手指灵活的几下就把她的外衣解开来,现下已是三月初春,爱俏的小姑娘已经换上了相对薄的春衫,陈皮解开一层又去解下面一层中衣,然后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半年未见,女孩的胸脯发育的比半年前要可喜一些,陈皮隔着丝绸的小衣拢上一边,力气不算小的揉捏起来。 阿洛的身体虽然没有醒来,但精神已经苏醒的她依然有所感知,他的大手在她的胸乳上又搓又揉,指尖拨动着尖端那一点直到它慢慢突出小衣的布料,阿洛只觉得又痒又舒畅,又羞耻又想让他做更多。 陈皮早就想见见这对比棉花垛子还软和的乳儿,一把把她摇摇欲坠的小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那对雪棉兔子一样的乳儿颤颤巍巍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陈皮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他也没客气,俯身将一只乳兔吃进嘴里,那乳肉又香又甜,比最顺滑的豆花还要细嫩,教人害怕一不小心便吞入腹中。陈皮也不知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吃的,他只管细细的把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包裹住她缨红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不时还用牙齿扯两下,把那乳尖扯得高高的。 “阿洛…”陈皮在昏迷中的女孩耳边轻声唤她:“你看,你还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得是我的!”说完他又埋首在他的胸乳间,口叼住一边,手中还揉捏着另一边,另一只手他也没打算闲着,两只手指长驱直入到她的口中,时而把玩着她的舌头时而遐想是自己粗硬的那根进进出出的抽插。 阿洛对这样的场面毫无办法,陈皮太会玩弄她的身体了,弄得她想要尖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要他弄得更多也做不出回应,只能期盼着身体赶快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和陈皮做尽一切寡廉鲜耻的坏事,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痕迹。 陈皮的胯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他解开裤腰的瞬间那东西砰的一下跳出来,打在阿洛的小腹上。阿洛被烫的一惊,精神体连忙去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见着这个大家伙,之前撞上陈皮出浴那次只大概看了个轮廓,还是软哒哒的状态下的轮廓,和此时高高翘起的凶狠模样根本没法比,这个凶狠的家伙浑身鼓着青吁吁的血管,头上的小口吐出一小口亮丝丝的水,一边被陈皮握在手中抚弄一边又涨大了几分。 这也太吓人了,阿洛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见过猪跑,从前有系统对她进行管制,一脱离系统她就屁颠屁颠的跑这儿来了,她所有的对男人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系统给的和谐版科普知识,对于这项大多数男女都乐此不疲的活动,阿洛也抱着十分的兴趣想和陈皮探讨探讨,谁知道玩脱了,成了陈皮自己在探讨。 陈皮抚弄了两下就盯上了阿洛被绑着的手上,上次她弄的滋味儿极好,让他念到现在。索性把那根滚烫的棒子挤进了她的两手之间,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了起来。极度的舒适让他不禁昂起了头颅,口中发出斯哈的叹息声。 粗涨的巨物在手中进进出出,一整根从头顶到根部,下面两颗球也打在她的手腕上甩的叮当作响,阿洛两只手堪堪能攥住这根,就是不知道腿中间那条缝隙能不能吃进他。陈皮犹豫着去摸她的腿,又细又直的腿被他轻易掰开,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阿洛就是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的,被蒙住的双眼只能目视到一片漆黑,陈皮看着她知觉回还之后仿若惊弓之鸟一般想要蜷缩起身体,这半年来苦苦隐忍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少许的慰藉。 “是谁!”阿洛决定配合他,演一出虐心虐身的好戏,面上浮现出真假难辨的惊惧。 陈皮坏心眼的没有吭声,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甚至挺着腰开始模仿着真正的动作狠狠的顶撞起来。 “我家有钱,你放过我我表哥会给你很多钱,你可以拿着钱再去找很多女人,你放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有意中人的,我想给他,求你了!”阿洛声音带上了哭腔,细弱的哀求声不决于口,但作恶的人就是不肯松劲,甚至在听到表哥这个称呼后顶的更加用力起来。 他怨阿洛,更怨二月红,要不是他突然跑出来任什么劳什子的表妹,阿洛如今早就是他的,说不定这会孩子都有了。 阿洛依然没有得到宽恕,她开始踢打挣扎、撕咬陈皮的大腿,最后绝望的哭起来,最开始是如她从前那般低低哭,哭着哭着渐渐发出凄厉的嘶鸣,到最后哭哑了嗓子呆呆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九门陈皮·章十(手指) 陈皮看她满床凌乱的黑发,洇湿的遮目布,和咬破下唇滚轮唇角的血珠,最开始那种复仇的快意淡了下来,反而从心脏处生出一阵阵抽痛,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心中对她仍有情意,自己只是因爱生恨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他幡然醒悟,一切都是错的,他还是想要她,还是想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处,但现在他所做的无疑是在摧毁这一切,可此时他高昂的那处却到了临界点,在剧烈的心痛和强烈的按耐不住的快意中,白色的污秽之物从那根头上的小孔中喷射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少女的下巴直至胸腹处。 他一把扯下女孩蒙眼的布条,狠狠将她扣进自己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一边亲吻她的嘴唇。 “阿洛…阿洛…是我陈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他吻着阿洛向她的忏悔,然后被阿洛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立刻就从口中涌了出来,陈皮不恼反笑,接着继续送上唇舌任由她撕咬,直到两个人都满口血腥,陈皮从舌头到嘴唇都被咬的惨不忍睹,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置之不理,把阿洛扶起来揽在怀里细细的擦拭她的身体,直到把那些污秽之物擦的干干净净,才听阿洛用嘶哑的声带重新发出低低的啜泣。 “为什么!”她质问,“你要是觉得我背叛了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你不是早就这么说过吗!” 阿洛的双眼哭的通红,眼泪还在不停的往外流,陈皮揩去她脸上的泪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到阿洛手中。 “我不杀你,你杀了我吧!” 阿洛握着匕首有些不知所措,她问陈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杀人!” “很简单,我教你…”陈皮捉住她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胸口刺,却被阿洛猛的挣脱,匕首飞出去打在墙壁上,又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你疯啦,怎么真的往胸口扎!”阿洛吓了一跳,陈皮的动作太快力气又大,要不是她反应快险些真的扎他个透心凉。 “为什么不动手,我都这样羞辱你了你难道不恨我!阿洛,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陈皮仿佛捉到阴霾乌云里坠下的一缕天光,于是死死的把光攥在手心,他把女孩拥进怀里紧紧的箍着,猩红的眼眶里竟也有如雨下,“我们和好吧阿洛,我会变得更厉害,我会踩在所有人头上,到时候师父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你相信我阿洛,只要我们和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阿洛被箍的难受,挣扎着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却被陈皮搂的更紧。 “你松开我再说,我喘不过气了…咳…” 陈皮这才松开,但还是拉着她的手,“阿洛,你答应我吧!我没有你会生不如死,你要是生气就打骂我,我给你当牛做马,当…当狗也行!” 阿洛从一开始就只做好了被虐心虐身的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陈皮是这个套路,桀骜的少年抱着她的腿哭的声泪俱下的哀求,阿洛不仅是手足无措,更加觉的愧疚万分,和陈皮相识以来的许多事她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观测,甚至是算计,即使成了一对也无法完全把自己融入这个世界,时常以戏谑的姿态去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说阿洛不喜爱他,不然也不会专程为他而来,这是长久以来无尽的时空跳跃使她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但现在阿洛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扯得生疼,她正在被眼前的少年所同化,逐渐同这个世界产生一种微妙的联系。 “陈皮哥哥,我原谅你了!”她搂着少年垂在自己腰腹的头颅,爱惜的抚摸着他的发丝,“我们和好吧!” 陈皮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眼角漏出一丝笑意,将头在她的腰腹埋得更深,“好”,他回答。 两人安安静静的搂了一会,陈皮才想起来拿干净的布巾把自己刚才射在她身上的白浊擦干净。两个人眼睛都红红的,对视时仿佛是两只兔子,想到这里阿洛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我是没忍住,下次不会了!”陈皮以为她在笑自己把持不住,弄了她一身污物,羞恼的脸都有点泛红,但却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阿洛的脸腾的一下比陈皮还要红,连忙摆手拒绝,却被陈皮突然亲上来的动作堵住了嘴。 “你别怕…”陈皮含含糊糊的含着她的舌头说:“不用那个,我用手帮你,你帮我两次了,这次我来帮你,我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保你下次还想要…” 陈皮说着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子,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摩挲,阿洛想要拒绝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隔着小裤轻薄的布料抚上了她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上面轻轻划了几圈,又揉了揉,只觉得这处也和她的乳肉一样柔软。 阿洛从没有被碰触过这个地方,被陈皮弄的有点痒又有点舒服,只几下就让她觉得有种奇异的冲动,想躲又想要他碰的更多,舌头还在被陈皮卷着,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来疏解自己的冲动。 “我想摸摸里面。”陈皮离开她的唇又来到她修长纤细的颈项,刚才才偃旗息鼓的地方现在又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陈皮的手探进小裤里,摸到了阿洛光溜溜的花苞,有些意料之外,于是凑到她耳边说:“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长,摸着光溜溜圆鼓鼓的。” “我…我怎么知道…”阿洛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变得很奇怪,似乎有一浪潮水席卷着自己,让她忍不住想要绽放自己。 接着她感觉陈皮的手指剥开了她外面的两片,来到了她真正的入口处,在那小口上扣弄了几下然后听陈皮说:“你流出东西来了。” 阿洛只觉得头晕目眩,强烈的羞耻感与越发剧烈的索取欲交织在一起,让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在她身上妄图取悦自己的少年,却发现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几乎是在他搓揉了几下后就差点激起一身滔天巨浪。 陈皮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他揉搓了几下就发现这小凸起像自己的那根一样硬硬的突了出来,然后女孩的双腿就突然夹紧,脸上也浮现出更加难耐的表情,他连忙停手,不想让她这么快就结束。 阿洛没有到达定点就被抛了下来,巨大的空虚让她难受的简直想哭,她觉得陈皮一定是故意的,便生气的去推他的手,没想到他却转移了目标,回到了最开始摸到的那个小口。 小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用陈皮用力就能轻易滑进一根手指,他的手指一滑进去就听见阿洛一声娇娇的喘呵。 “哈啊…那里不行的…快拿出来!”她双腿夹得更紧,不叫陈皮继续往里。 “你夹得太紧,我动不了。”陈皮说,然后在她松开腿时有往里探了一截,接着将半个身子都挤在她的腿间,不让她继续夹紧。 “你说话不算数…”阿洛又低低的哭起来,陈皮虽然只进了一根手指,虽然有花汁滋润着,但她还是感觉又撑又涨,还有一丝被扩张开的微痛。 “我只说让你松开,又没说要出去还是进来,怎么就说话不算数。”陈皮狡辩到,然后他慢慢滑动手指,里面热乎乎的内壁紧紧含着他,他每每往外便含的更加用力,他赶忙自证:“你看,不是我不拿出来,你吸得太用力,我拿出来你怕是要哭的更凶。” “我没有…我哪有吸着…”阿洛动情却不自知,死死的攥着陈皮的袖口,承受他越来越深越来做快的抽插,就在她感觉好像没那么涨甚至还有点舒适的时候,陈皮又悄悄地探进一根手指,那又撑又胀的感觉更甚了,甚至比刚才要更痛一点,她泪水止不住的流,嘴里哀求着:“不要了,快拿走,别再动了,好哥哥放过我吧!” 陈皮怕真的伤了她,便又拿出一根来,只一根手指继续进出,伴随着手掌撞在花苞上发出汁水四溅的拍打声,他的硕大粗壮的那根又张牙舞爪的高高立了起来,他咬着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用这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伴随着女孩突然弓起的身子,双腿紧紧的闭合,他感到那紧致的花径传来一阵阵有序的收缩。 “救…救命…啊…”女孩突然尖叫起来,酸涩感涌上小腹,巨大的快感席卷着她全身,仿佛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浪一浪的要置她于死地,大脑被强制放空,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剩下被快感支配着颤抖痉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 求评评,求珠珠 九门陈皮·章十一 痉挛过后的空虚感让阿洛失神的倒在床上,她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甚至连说话都张不开嘴,她感觉陈皮又抠了两下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听见陈皮得意的向她炫耀:“阿洛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陈皮手指上沾着从里面抠出来汁水,亮晶晶的拉着丝,他递到阿洛面前叫她看,见她紧闭着眼不理也没执着,就着满手的花汁又握住了自己那一根,在花汁的润滑下想着她甜蜜的花径有撸动起来。 “你怎么又来…你不是已经弄过了吗!”阿洛听见他沉重的喘息睁眼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的问。 是第二回,可他想着阿洛的美好,快感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那根沾着自己花汁的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看的阿洛有些心惊胆战,她突然觉得两根手指都让她不堪承受,这玩意要是进去她不得死它手里,阿洛下意识躲了躲,生怕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然后被陈皮拉着小腿拽回了身下。 “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住的!”阿洛又要哭,她今天流的眼泪几乎比她一辈子流过的都要多。 见她又要哭,陈皮立刻宽慰她:“不弄你,我自己弄两下就好了,你跟我说话…我能快一些…” “说什么?”阿洛问。 “说说你刚才快不快乐!”陈皮坏心眼的问。 这让人怎么说,阿洛只得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我下次还帮你,好不好…啊快了…阿洛,好不好!” “…嗯!”阿洛羞涩的应下。 “我还有…有别的法子,让你更快乐…” 阿洛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但还是顺着他往下应。很快她就听见陈皮怒吼一声,撩开她的裙子,温热的东西尽数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被烫的抖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女孩鲤鱼打挺般的坐了起来,入眼就是大腿上点点白浊,散发着旖旎的石楠香气。 陈皮第二次射出了,不禁心中有些得意,想着原来自己要强过一般男人,大多男人一次就筋疲力尽,他却能连着两次,想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隐约的自豪,喘着气像阿洛邀功似的笑。 阿洛却对他翻了个白眼,白眼里满满都是谴责,她身上被陈皮弄脏了两次,他的东西和自己双腿间的黏腻混杂着发出浓厚的气息,不太舒服。 “我要洗澡。”她对陈皮说。 这处房子是陈皮为了施展报复用假身份买的,处在长沙城人烟稀少的僻静处,与二月红的府邸呈对角遥遥相望,原本是打算把她囚在这里的,生活所需的各种物品一应俱全,他为阿洛拢了拢衣物,说:“我去烧点洗澡水,你歇一下,睡一会,好了我叫你。” 阿洛见他带上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陈皮也太能折腾了,弄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东西实在骇人,害的她要时时担心少年冲动之下直接弄坏了自己。 阿洛没睡着,陈皮烧好洗澡水的时候她正在看自己身上被他掐的印子,这是他第二次弄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揉乱捏弄出来的,女孩的皮肤过于娇嫩白皙,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陈皮暗自把自己骂了一通,等她洗完澡又找出些活血化瘀的药给她涂抹,他烧水的时候顺手做了几个小菜,趁她吃着自己也跳进浴盆就这她用过的水把自己也洗干净。 一觉睡到黄昏,阿洛醒来时陈皮已经把他俩的衣服搓了烤干,阿洛穿上烤的干燥舒服的衣服,和陈皮商讨起他俩之后打算,陈皮本来是想拐走阿洛偷偷藏起来,他会一步一步爬到足够高的位置,到那时他和阿洛在一起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放弃了私藏阿洛的自私做法,那么在他成功之前阿洛就需要一个能够保护她的地方,二月红那里恰好是最合适的地方。 阿洛到也同意了他的安排,“那你要常常来看我,不然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是自然,我恨不得夜夜去陪你,你听着北面的窗子,敲三下就是我来了。”陈皮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可眼下不是明目张胆的好时机,他这几年结了太多仇家,这半年来尤甚,况且近来长沙城也不安生,年前那阵子莫名其妙出现的火车还没查清楚原委,日本人又和美国人勾结起来生事,阿洛和他在一起反倒让自己放不开手脚。 所有的事都敲定下来,阿洛又编造了自己走丢的借口,等陈皮把阿洛送到红府附近,从暗处看着她进了门,才回到那处房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阿洛丢了以后,二月红把府中所有人都派了出去,找了一整天连人影都没有,夫妻俩在家中急的团团转,又恰好丫头旧病复发,两月红已经不知道该顾哪头,待管家拉着自己回来的阿洛送到他面前时,忧心妻子的二月红并未察觉阿洛借口中的漏洞,问她并无受伤便放她回去休憩了。 阿洛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待在红府滋滋润润的当她的表小姐,她夜夜盼着陈皮来找,盼来盼去除了在前院干巴巴的见了几次,连说几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丫头的病情越发厉害,二月红这时候却跟着张启山走了,没了二月红的防范,陈皮那天给师娘送下他从美国人那里得来的药后,从红府大门绕了几个弯从一处院墙飞身而上,来到了阿洛的窗前,等看她房里熄了灯,在窗棂上敲了三下。 丫鬟下人都已经退下了,阿洛住的小楼在天亮之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陈皮一跳进窗就急不可耐的把女孩搂进怀里,他太想她了,想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阿洛靠在他的胸口,听他因为兴奋快起来的心跳,娇嗔着问:“你最近有什么事,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好多事,长沙近来不太平,九门也内斗的厉害。”陈皮蹭着她的发顶,把最近的事说给她听。 阿洛听的一阵忧心,但她无法干预时间线的正向延展,硬要去动的话惹急了世界法则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但陈皮的时间线她大概是了解的,他能活到很久之后更先进的现代,因此阿洛也就熄了去跟世界线添堵的想法。但她仍然提醒了陈皮小心日本人和美国人,别轻易着了他们的道,陈皮听了只是简单应和两句,和美国人合作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都是形势所迫,等目的达到这些外国人都得做他爪下的鬼。 九门陈皮·章十二(手指、口) “好阿洛,我想你,你亲亲我!”陈皮不打算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他想和阿洛试试新的花样。 阿洛羞怯的推了他一把,佯装生气:“你不想跟我说话,只想着这事儿!” “说话和这事不碍着,我又没时时堵住你的嘴,我亲你别处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陈皮净说些歪理,一边说一边凑过去亲她的嘴,香唇蜜舌来回的吃,吃的阿洛几乎无法喘息,他的手趁机就摸了进去,将她压在桌子上,柔软的乳肉在手中肆意揉捏成这种形状,然后拨弄着把顶端那一粒弄得高高的。 “哼嗯…” 听见声音从阿洛的喉咙里漏出来,陈皮轻笑一声,“舒服?”他问。 阿洛不肯答话,把头扭向一边,陈皮的腰胯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上,他那里明明就已经涨起来了,正跃跃欲试的在她小腹上一下一下的磨着。 “你是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女孩对男人的劣根性一无所知,才能问出这样懵懂的问题。 陈皮更来劲了,“你难道不喜欢,我上次叫你流出那么多,你怎么不说我不要脸。” 阿洛不想和无赖耍嘴皮子,陈皮摸得她心里痒痒的,想起上次他确实伺候的很舒服,就随他折腾了。 陈皮不打算浪费时间,握着女孩纤细的腰用力一提就让她整个坐到了桌子上,屋里没有点灯,全靠窗外的月色洒进一些细碎的微光,陈皮解她扣子的动作非常快,小衣解了一半陈皮就没了耐性,一手捏起一边,一会儿尝尝这边一会儿尝尝那边,两个红艳艳的乳尖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涎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挺立着。香甜的乳肉吃完了又顺着亲下去,直亲到他撩开裙子一把扯下她的小裤,却还想继续往下,然后被阿洛摁着头推开。 “那里不行!”她满脸酡红似醉酒一般,她的双腿被陈皮整个人挤了进来,门户大开好不羞耻,她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大敞的地方以遮羞。 “怎么不行”陈皮反问,倒也没有逼迫她,而是一边去拉她的手一边安抚道:“那我用手,你别捂着。” 阿洛这才松开手,让他的手覆上自己最隐秘的那处。 陈皮摸着她圆鼓鼓的花苞,粗粝的指腹在那条微微湿润的小缝上轻轻摩挲,引得女孩忍不住想要闪躲,小缝里却吐出更多的花液,似受用似难耐。陈皮的指尖离开花苞,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你看…”他把手指伸到阿洛眼前:“你流了好多,把我手都沾湿了!” “拿开,谁要看啊!不要脸!”月光微弱,阿洛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太羞耻了,她根本就没眼看。 陈皮挨了骂也不恼,转而摸进了那条小缝,他搓了搓她硬的挺起的小豆,搓了一会就听见她咬着唇发出难耐的轻哼。 “喜欢这样?还是…”陈皮的手又摸到了那个正汩汩吐水的小口,试探着探进去一截指头,“更喜欢这样?” “别…别问这种事嘛!”,阿洛声音带着哭腔,这叫人怎么回答,摸哪里都叫她舒服的想要更多,要她说最好是两处都要。 “那我都弄一下,看我弄哪处你流水更多。”陈皮的主意来的快,动作也快,直接把整根手指探了进去,手指的粗细对阿洛来说刚刚好,让她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喟叹,随后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湿润的花径不自觉的把他的手指紧紧吸住,让他好进难出,每一下都发出滋滋的水声,他低头将近在咫尺的乳肉吃进嘴里,牙齿轻轻的碾着她的乳尖,上下开工的刺激让阿洛再也忍不住,哼唧唧的哭出了声。 她一流眼泪陈皮只觉得自己那根肿胀的更加厉害了,索性解开裤子释放出来,粗壮灼热的一大根一下弹在女孩的大腿上,然后冲她挑衅的跳了两下。 陈皮拉过她的手来摸,感觉到她的抗拒便在她耳边说:“我这儿难受死了,你也帮我摸摸,你的手巧,每次我很快就能射出来,” 阿洛得到了夸奖,稍微不那么抗拒了,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那根肉柱子上,这次陈皮没有再教她,她只能自己乱摸一通,不得章法的手法反而把陈皮弄得差点射出,只能先将自己的小兄弟从阿洛手中解救出来,专心侍弄她那娇滴滴的花心。 花心已经湿的像一个汩汩冒水的壶口,陈皮觉得是时候了,趁她没注意,半跪下去将头埋进了她的裙子,裙子里黑压压一片,他摸着黑将唇贴在她的花苞上,然后探出舌头去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小豆。 阿洛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连忙去推他的头,“哥哥,别亲那里,别用舌头…哈…啊…”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个小豆,随便拨弄了几下就让阿洛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声更甚。 他一边舔弄小豆一边用手指抽插她的花径,两处无比敏感的地方一起被玩弄着,阿洛双目渐渐开始失神,浑身变得瘫软无力,她躺倒在桌子上,任由陈皮在她那处肆意妄为,只能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声声莺啼般的哀叫。 她的花液没有味道,但陈皮吃着却觉得异常甜美,仿佛是琼浆玉露一般,嘴里啧啧吃,手下滋溜溜的又插又挖,不多时阿洛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随着花径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全都叫陈皮吃了进去。 阿洛被这爱潮碾压着,直到脱力后一动也不动的几乎昏死过去,然后她听到陈皮说:“原来是两样都喜欢,阿洛真贪心。” 过了好一阵子,阿洛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丢脸到这种程度,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陈皮还在她里面慢慢的插,仿佛代替某个地方弄起来没够。 她动了动想坐起来,陈皮这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怎么不高兴,我伺候的不好?”陈皮见她垂着头不肯看自己,于是托起她的下巴问。 “太丢脸了,我都尿了!”阿洛说着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没尿没尿。”陈皮立刻安慰她道:“那是你里面流出来的蜜水,不是尿,我都吃了!” 阿洛:“你还说,这还不够丢脸吗?” 陈皮见她这般,眼睛亮了亮,有了一个坏心眼的点子。 他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疼的柱子放在她手里,哄着她说:“那你让我也丢一次脸,咱俩就扯平了,我弄你这么凶,你也要狠一点,成不成。” 阿洛直到这是他的激将法,可那东西一递到她手里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给他撸一层皮去,也不管激簿籍激将,当即就狠狠的撸起来,速度之快叫陈皮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惜势头强劲后力不足,只撸了一会儿她的手臂就开始酸痛,忍着又来了几下就任性的撂挑子不干了。 陈皮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但又拗不过她,一时眼红便捏了她的麻筋,阿洛当即就浑身酥麻动弹不得,惹得女孩一口一个滚蛋的叫骂,陈皮捏着她的下巴去亲那张不肯停歇的嘴,然后被咬破了唇角,嫣红的血从嘴角溢出,阿洛见了血立刻没了气势,心虚的闭了嘴。 少年抹去唇角的血,轻笑一声,眼眸里窜出一道灼热的火焰,他一把把女孩抱起,接着往床上一扔,还不等女孩开口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继而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把自己钢铁般的柱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柱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莹白的液体,染发出男子情欲的气息,被陈皮抹在她的唇角。 阿洛傻眼了,趁她愣神的功夫,那柱子已经闯进了她的口中,柱头正堵住了她的喉咙。 回过神来的阿洛伸出两只手去捶打他,被陈皮齐齐攥住,用一只手就箍在了她的头顶。 粗大的硬物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叫陈皮舒服的喟叹一声,不顾她含糊的叫骂声,顶着胯在她嘴里驰骋起来。 这肉柱过于粗长,阿洛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下,顶到喉咙才堪堪进入个头,但已经足够把她撞得连连求饶。 陈皮仿佛没有接到她求饶的信号,仍然按着她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撞,阿洛只觉得喉咙被撞得生疼,甚至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那肉柱子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和冲动,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只一会就差点交代在他口中,陈皮连忙停下了动作,待那冲动稍微平息一些。 “好阿洛,你舔一舔,求求你舔一舔。”他又将那柱子抵在女孩的唇边,这次到没有强迫,却是不知廉耻的哀求着。 阿洛当然不肯,这东西怎么能吃,陈皮喜欢吃可不代表她也喜欢吃。 见阿洛摇头,陈皮索性抛弃了所有的颜面,他竟红着眼哭了出来,像路边的乞丐一样低声下气的说着自贬自低的话,叫女孩可怜可怜他,赏他个痛快。 阿洛终究是于心不忍,闭着眼舔了一下。 “慢慢舔,你帮我扶着,从下面舔到头上!”陈皮一点一点的教她,让她用自己的舌头把那粗大的东西舔的一处不落。 阿洛闭目一下一下舔着那满是青筋的柱子,又被他哄着去吸那柱头,她双手捧着尚不能完全控制,吃起来又生疏又笨拙,但偏偏叫陈皮快乐的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直到阿洛衔着那柱头吸得腮帮都开始疼,发出不满的呜咽,陈皮才顶着胯再次送进了她的嘴里。 “好阿洛,我的心肝儿,真想死在你嘴里。”陈皮不停的说着难以入耳的荤话,一边肆意顶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仿佛要她整根吃下去的架势。 阿洛艰难的忍着痛和呕吐的冲动,在每一次他抽离时便用力吸住,她已经在刚才的舔舐吮吸中找到了窍门,只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尽快结束,她自己才好解脱。 陈皮果然不负她的‘努力’,抱着她的头又一次加快速度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阿洛被这一大波白浊射的措手不及,忙不迭呛咽了一大口。 满室都是石楠花的香气,阿洛的口中更是浓郁,滑溜溜热乎乎的,散发着微微的腥气,她刚才咽下去一些,口中还有很少的部分,被陈皮用手指从她舌头上刮了下来。 “混蛋陈皮!”阿洛哭的肝肠寸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咽下去了,喉咙也很痛!” 陈皮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哄了一阵,阿洛还是哭,她想起来自己这么丢脸她就难过,但陈皮自有办法,他最会在阿洛面前伏低做小,他把自己贬的越低把她捧得越高,她就越开心。顺着这个路子不多时就哄好了七七八八。 ———————————————————— 写文不易,请多多支持作者~啾咪~ 九门陈皮·章十三 陈皮临走前把屋子收拾的与来前丝毫不差,丫鬟们也料想不到小姐的闺阁里会藏着一个不速之客,轻易便糊弄了过去。 丫头用了陈皮带来的药当真恢复了些许精神,没两日就能到花园散心了,阿洛忍不住有些好奇,二月红请遍明医未见她好转,陈皮究竟是用了什么药让她恢复的这般快,便借着自己身份的方便干脆直接向丫头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丫头进来心情愉悦,二话没说就让下人取药来。 “是陈皮请来的西洋大夫开的药,虽然每次都要挨一针,但每次用完身上都舒服很多,想来是有用的。”丫头深知自己已病入膏肓,可每次一针扎下去却总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陈皮的野心和手段阿洛一清二楚,他所谓的西洋大夫可能不仅仅只是大夫那么简单,人心叵测,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阿洛很担心他因急于攀高而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现如今不止长沙,整个民国都动荡不安,内忧外患下美国人也是极大的隐患,阿洛审视着手中的安瓿瓶,透明的药液肉眼看不见任何问题。 “表嫂…”阿洛欲言又止,样子有些难为情。 “表妹有话直说,跟嫂子不必客气。”丫头一向喜爱这个乖巧的表妹,半年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已然把她当成亲妹妹对待。 “表嫂今日用药了吗?”阿洛问。 “早上用了一针,不然我哪有力气同你坐在这里说话。” 阿洛猜也是,但她想知道的其实是别的事情。她顺着丫头下意识的目光看去,一个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丫鬟,刚才去拿药的也是她,很可能也是替丫头注射药物的人。 时间和目标都有了,阿洛借故告辞,一直等到第二天,鸡鸣第一声,天色仍未明的时候,她悄悄溜到丫头院子里,依赖于她所拥有的一项非常好用的技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除非像二月红这样感知力强大的高手在场,否则一屋子的丫鬟老妈子是无法察觉她的存在的。 她不动声色,无人发现她跟在昨天取药的那丫鬟身后,见她手中捧着昨天见过的药盒,取出一个安瓿瓶,轻手轻脚的为丫头注射药物,然后将用过的安瓿瓶和注射器丢在其他丫鬟洒扫出的一堆污秽里。 阿洛也不嫌脏,伸手摸出那个用过的安瓿瓶,见瓶底仍保留着少量的药剂,连同注射器一起摸走了。 她顾及丫头一向心思敏感,不敢当面要只能偷偷拿她用剩的,直奔当地唯一一所西医院的检验科,简单粗暴的使了一招有钱能使鬼推磨买通了检验科的科员,在第二天下午拿到了药品检验结果。 去掉所有光鲜亮丽的伪装,实质是上名为吗·非的止痛类药物,属于政府管控类药物,除了在日本人那里,陈皮绝不不可能以正常的手段搞到这样大的剂量。 西洋大夫是什么人就不必说了,陈皮在背地里和什么人勾结便一目了然。实际上陈皮勾结什么人阿洛并不是特别在意,陈皮的眼中没有盟友,只有利用,没了利用价值之后估计就只剩下下地狱这一条路。但是这次他明显是被日本人和美国人连手玩了,还玩到了丫头身上,这就有点踩了阿洛的雷,陈皮是她爱的,丫头跟她玩的也不错,再像从前似的高高挂起是办不到了。 吗非肯定是不能再用了,但为了掩人耳目阿洛还是让鬼推磨从医院里弄了一些不至瘾的止痛药,但比起吗非效果要差一些,她换了丫头的药就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计划,吗非的事现在还她还不准备告诉陈皮,否则以他的脾气当即就得向日本人发难,搞不好弄得人尽皆知,并不利于他之后在长沙的发展,况且她目的不是阻止陈皮与日本人和美国人继续合作,而是加大陈皮对他们的不信任,其实要按他从前心思缜密的性子本不该着了这些人的道,看来这次他真的是操之过急,不过在这之前丫头的身体确实已经表现出了药石无灵的状态,换成谁都会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计划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谋算,谋算的越多漏洞就越多,越简单的动作反而越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她要做的就是钓鱼。 阿洛这几日交了个新朋友,每天都像闺蜜一样约在戏园子看戏,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传到了二月红那里的同时也传到了陈皮的耳朵里,她的朋友是个日本女人。 这是日本人惯用的手段,通过接触女眷渗入一个他们想要利用的势力,阿洛只不过是在日本人容易出没的地方闲逛了几天,就有人借故攀上了她,她也就顺水推舟与那日本女人‘一见如故’起来。 不出所料,二月红在听到信的当晚就跟阿洛交了底,让她远离日本人,在他眼中表妹单纯可欺,定是被人蒙蔽了,阿洛也信誓旦旦一定不再跟日本人来往。但是当陈皮夜里来的时候,她几次推开他就是为了跟他‘分享’和新朋友这样那样的乐事,陈皮被拒绝次数多了,心里暗暗记恨上了这个所谓的‘朋友’,当然不只是因为扰了他的性致,而是介于他之前对日本人的了解,他们接触阿洛绝不可能是交朋友这么简单,阿洛在红府的保护下都还是被他们下了套,陈皮不得不更加谨慎,他要去查查这个日本人接近阿洛的真实原因。他可以被日本人利用,阿洛不行。 结果不出陈皮所料,他的眼线跟着这个日本女人转了几天,发现她在接近阿洛的同时还和长沙城多方势力的夫人小姐有接触,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从中获利。陈皮禁不住冷笑起来,他深知自己走的是条人人唾骂的歪门邪道,但他要阿洛走笔直的路,挺直腰杆活着,享受她平静安乐的生活,因此他得替她扫清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即使那样会得罪日本人。 阿洛等了几日,那个日本女人再也没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猜想陈皮动手了,也是,以陈皮的性子既然已经开始怀疑就不会放任其继续发展,她以自己为饵,为陈皮在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不会对大局产生特别的影响,也不会阻止陈皮继续和日本人互相利用,甚至因为一场阴谋被扼杀在萌芽时期没有人受到伤害而被逐渐淡化。它只是为了在陈皮心里长成一颗刺,让他一看见日本人就想起心爱的女孩差点踏进他们的全套,让他在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个决定,接受他们的每一件物品时都从始至终保持怀疑的态度。这样做也许会让陈皮受到一些心理上的折磨,但一定会在某些事中派上用场,阿洛要的就是这一点。 九门陈皮·章十四 张启山登门的时候,阿洛正在丫头那里给她逗闷子,想起前几日他和解九爷登门时顺走了丫头一支安瓿瓶,阿洛有些好奇,张启山这次来会不会提起这件事。恰好丫头到了歇息的时间,阿洛走走转转绕到了议事厅,她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躲在窗后侧耳,就听见二月红说道:“陈皮一向敬重丫头,想来只是想用止痛药减轻丫头的痛苦,佛爷要是担心他别有用心,我将他叫来问清楚便是。” “这是二爷的家事,我们外人不便多问,现下最重要的是怎样取得鹿活草…谁!”张启山不愧是一等一的高手,几息间就察觉到了窗外的阿洛,未免惹他怀疑阿洛只能装作刚巧路过。 张启山的眼睛过于毒辣,阿洛只寒暄了两句便匆匆告辞,她能感觉到那种审视的目光,一直到她离开前院才从她背后消失。 “佛爷不必紧张,在下表妹向来乖巧,即便真的听见什么,也必然不会乱说,还请佛爷放心。”二月红心中疼爱妹妹,自然不愿张启山以这样的眼光审视阿洛,对她存疑,但张启山却并不信任这个二月红突然找回的表妹,离开红府后当即派人去查,果然查到她回府前和陈皮私交密切,当即派副官张日山监视二人的动向。 张日山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人赃并获’,他眼看着陈皮翻墙进了红府,身为二月红的徒弟翻墙进家门怎么看都别有目的,当即以捉贼为由带人进府中搜查,二月红已经带着丫头启程去了北平寻药,府中主事人便只剩下阿洛这个表小姐。但张日山动作极快,未等阿洛有所响应便使人枪指陈皮押下了大牢。 陈皮觉得自己简直到了个大霉,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爬墙的时候被人逮个正着,这叫个什么事!但纵使张日山怎样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说出夜探红府的目的,张日山只能转而去查阿洛,果然查到她不久前曾与日本人有过短暂的交流,但很快那个日本人就消失不见了,因此张日山便猜测大概是被陈皮处理了。张日山以阿洛为幌子又一次去试探陈皮的口风,甚至搬出了能治疗丫头病症的鹿活草,这才勉强获取了陈皮的信任。 陈皮只说自己是在跟踪那个日本女人时发现了些秘密,便捡着些不重要的说给张日山。 张日山虽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看他的表情还是透着些诡异,临走时忍不住开口八卦的问陈皮,“红府的表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半夜爬墙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当然只得到一句‘关你屁事’。 张日山走后不久,陆建勋不知为何得到了陈皮被关押的消息,陈皮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当即命属下劫走了陈皮。 等阿洛找到张府来要人时,陈皮已经在陆建勋的手中受尽了皮肉之苦,可依旧半个字不肯透漏张启山等人的消息。 阿洛上下打点也没能找到条进入陆建勋私牢的路子,陆家近来又加大了府中的防范,阿洛连偷溜进去的可能也没有,眼看着一日日过去,她心里越发打鼓,越发按耐不住,进了陆建勋的私牢怎么可能不退一层皮,她一想到陈皮有可能早已遍体鳞伤,她的心就忍不住抽抽的疼,恨不得一块一块把姓陆的贱人剁成碎片。直到红府的人打听到陆家近日要宴客的消息,阿洛觉得她的机会来了。 她借着自己的能力降低了存在感,跟着一位手拿请帖的夫人有惊无险的混过了门卫的查验,她仔细感知陆府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回廊尽头感知到了浓重的死气,那便是牢房的位置。 大概是自负到觉得没人会发现这处私牢,陆建勋并没有在这里设置多少人手,让阿洛钻着空子就摸了进来,牢里没几个犯人,她很容易就找到了被捆在刑架上的陈皮。 少年赤着上身,脸色苍白的紧闭着双眼,原本精壮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各种器具留下的伤口狰狞着翻卷着,流下或干涸或新鲜的血污,他神智有些不清,大概以为阿洛是来用刑的兵卒,冷笑着低声咒骂起来。 阿洛心疼的眼泪唰唰的掉,她想到他会被用刑,可一旦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样子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难过的无所适从。 她上前去想要碰触他,却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犹豫之际听见他叫了自己一声‘阿洛’,她连忙应答,陈皮却像疯了一样逼红了双眼,一字一句的从咬的咯咯作响的牙缝里挤出声音。 “他们把你抓了!他们对你用刑了吗?陆建勋那个狗杂种,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压抑着愤怒不敢大吼大叫,但凛冽的杀意却无法压抑,阿洛怕他太过激动,连忙去捂他的嘴。 “快别喊了,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她说。 “你这个傻子,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怎么溜进来的,有没有人跟着你,听话阿洛,快离开这里…”陈皮的情绪明显不太稳定,他自己尚且能咬着牙硬撑,可若是阿洛落在他们手里,是绝没有活路的,他陈皮贱命一条死就死了,阿洛必须活着,她必须平安的活着。 但话没有说完,他就被阿洛堵住了嘴,用她自己美好红润的唇印在了他满是干涸血污的唇上。 血腥味立刻钻进了阿洛的口中,陈皮的嘴唇因为脱水干裂的非常厉害,脸颊也饿的凹下去一块,阿洛心疼的又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两人相接的唇上,陈皮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离开她的唇,用很轻的声音哄着:“别哭了,等我出去养几天就好了,你乖乖听话,怎么来的怎么走,小心一点别让人发现你,在家乖乖等着我。” 他确实是在哄她,因为陈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只是苦了他的阿洛,也不知道要伤心多久,想到这里,他又对阿洛说:“你再亲亲我,我太想你了,你刚才一亲我我就不疼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了还不正经!”阿洛擦掉眼泪,嘴上虽然嗔怪着,却还是再次亲上去,“陈皮哥哥,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她的唇落在胸前的伤口上,尚未凝固的血液沾了一点在她的唇角,和她眼睫晶莹的水光结合成一种凄绝哀艳的美感。 陈皮突然笑了,他说:“我陈皮大概还是有些运气的,否则也不会平白捡了你这个大便宜。” “你才便宜!”阿洛‘哼’了他一声扭头就走,她做了一个决定,她今晚就要把陈皮救出来,她推翻了自己之前强稳住理智为等到二月红回来做的计划,倘若今天她没有看到陈皮的惨状或许还不会这样做,但她看见了,她失去理智了,她等不了了,她再也不能忍受她爱的人受一丁点折磨。 阿洛边往外走边重新算计着新的营救计划,她打晕了府里的丫鬟,拖到僻静处扒了她的衣裙自己穿上,摇摇晃晃的回到人群里,将自己和人群融为一体。 虽然陆家的私牢看守的不算严密,但要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安全离开层层查验的陆家才是真正的难题,而且陈皮伤的太重,就算离开牢房也走不了。阿洛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兵卒,暗中摸索府中的结构,她发现西侧有条路在通过后厨后继而可以绕到整个陆府的最外层墙,而且这条路因为频繁上菜有仆人来回穿行,相对不怎么需要查验,在往外走一段有一扇侧门,应该是为了平日仆从采买进出留的,只两个兵卒看守着,相对容易突破。 但她不准备突破,她要的是万无一失,把陆府的地形摸了个七七八八,阿洛趁人不注意偷了几瓶酒和一把餐刀,又假借自己丫鬟的身份做了些部署,然后重新溜进牢房,把守牢房的两个狱卒正接着牌局推杯换盏,阿洛正续上那即将见底的酒瓶,她拿的都是高度酒,比兵卒自己的劣质酒更容易醉人,几瓶下肚全都醉倒在地。 阿洛扒了两人的衣服,又拿了钥匙,摸走枪,回到关押陈皮的地方解开他身上的锁链,不由分说的往他身上套那身臭烘烘的军装。 “你又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走了吗!”陈皮浑身瘫软的跪在地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我不用你救,你带着我是跑不了的,别管我。” “我不!”阿洛倔强的一口回绝,“我今天一定要带你离开,我有办法的,你别担心。” 陈皮觉得她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不知道阿洛是怎么溜进来,但是带着自己她绝对跑不了,她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连袋大米都扛不动,更别说从重重包围的陆府把他救出去,这无疑是在往火坑里跳。 “傻子,说了别管我,你也想留下来陪我吗?这里刑具我都试了一遍,你一个都受不了,听话,快走吧!”陈皮试图吓唬她,但阿洛铁了心要带他一起走,摆出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的架势,替他套上衣服,自己套上另一套,拉着他的胳膊扛在肩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扛起他半个身子,一步一步艰难的把他拖离牢房。 不知道为什么阿洛发现刚才还没什么守卫的回廊突然多出一些巡逻的兵卒,阿洛心说不好,自己有可能中了陆建勋的圈套,但人已经被她扛出来了,她还是决定赌一赌,她把陈皮藏在回廊拐角的偏僻处,那里停着一辆足以藏下一个人的铁皮餐车,但阿洛却推着空的餐车往外走。陈皮大概猜到她的意图,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期盼阿洛足够幸运,如果不幸,他们起码能死在一块。 她推着餐车走过回廊,回到人群中,她一步一步走的如履薄冰,直到她再次走出人群,走到那条通往后厨的小路,她把餐车仍在显眼的位置,掏出从狱卒身上摸来的枪,一枪一个迅速击杀了两个巡逻的卫兵。 陆建勋听见了枪声,他知道自己设下的圈套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立刻派出手下收下到枪声传来的地方,霎时间陆府中带枪的兵卫倾巢而出。 阿洛没有停留,顺着路继续走,她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一路上的巡逻兵几乎还未察觉到她的存在就被她一枪一个送去了阎王殿,直到她打死看守侧门的两个兵卫,陆建勋已经带人跟着尸体追了上来。 陆建勋带着人顺着餐车的轨迹一路搜寻,他猜测劫走陈皮的人大概是想从侧门离开,但他们赶到侧门时却只发现一些巡逻兵和一个丫鬟的尸体。 “陈皮重伤,他们跑不远,所有人给我追!”陆建勋下令,自己跟着一队人追了出去。 脚步声渐远,阿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的血,撒腿往陈皮藏身的地方跑,一路上都是受惊逃窜的宾客,她又顺手打晕了一男一女,自己换上女人精致的衣裳,又给陈皮套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再次扛起人混在人群中,没有半分违和感。 陈皮已经昏死过去,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走的格外吃力。阿洛一如她计划的那样顺利带着陈皮逃出了陆府的大门,她趁乱截了一辆停在门口等候主家的汽车,但她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便掏出餐刀抵着司机的脖子逼他往自己给的地址去。 陈皮仍然昏迷着,但阿洛明显松了口气,她刚才一连杀了十几个人时尚未有什么感觉,这会儿平静下来才觉得拿枪那只手的虎口变的有些麻木。 她觉得自己忘掉的岁月中大概是有过开枪的经历,手一模上去就知道该怎么扣扳机,杀人的感觉不太好,倒也没有坏到不能接受,只不过这事儿今天做的确实有点过火,陆建勋一定不会放过她,也许很快就会查到府上,这次劫陈皮是临时起意,她没有后续的布置,红府也没有能和他的兵抗衡的实力,她只有一条路,去求助替张启山镇守长沙的副官张日山。 张日山赶到医院的时候陈皮还在手术室里,只有阿洛眼神空洞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九门陈皮·章十五 “阿洛小姐,擦擦吧!”张日山把自己的手帕递给阿洛:“你头上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谢谢,我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阿洛解释道,她把事情的原委简单向张日山阐述了一遍,张日山倍感头疼,这一个是二爷的妹妹,一个是二爷的徒弟,陈皮还是陆建勋从他手里顺走的,这两个人都是他们九门的人,从现在开始不能从他手里出任何纰漏,要不然佛爷回来他不好交代。 张日山还想问问阿洛一些细节,他对阿洛捞人的过程还有很多疑问,她一个弱女子能扛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突破陆府的重重包围,其中还有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疑点,如果不是从阿洛口中说出来,这种事儿他大概只会当成轶闻听听。 但他今晚没有机会了,陈皮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他的情况虽然严重,但起码从阎王爷手中逃了回来,看着裹的跟粽子似的陈皮,阿洛眼眶不自觉的红了,确认了陈皮的情况张日山识趣的告了辞,陆建勋已经知道陈皮进了医院,现在正在医院外跟张家亲兵对峙。 阿洛这个时候才觉得整个人松懈下来,这一晚的折腾让她身心俱疲,现在所有的事情过去之后,才察觉到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她的整个捞人计划都是临时起意,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任何环节跟她的计划出现任何偏差他和陈皮都得死在陆府,但当她握着陈皮温暖的手,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陈皮是在第三天的夜里醒来的,醒来之前阿洛正拿着打湿的布巾给他擦洗身子,阿洛正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他的裤子擦擦里面,陈皮就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阿洛惊喜的叫出声,几天来的愁眉苦脸总算露出点笑容,“身上疼吗?有没有其他不舒服啊?喝水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陈皮捡着最后一个回答:“喝!” 他嗓子里像吞了一块焦炭一样灼痛难忍,一连喝了几杯水才勉强感到滋润了一些。 陈皮的记忆最后停在阿洛离开他时的背影,他挣扎着没能追上她,这让他在恶梦里骤然陷入疯魔的境地,梦里她死在那黑洞洞的枪口下,她唇角溢出的鲜血和她滚落腮边的珠泪依旧那样凄绝哀艳,目光却渐渐暗淡下去。他杀了很多人,杀的昏天暗地,将那些该死的不该死的通通送下地狱,连同他自己,他最该死。陈皮意识回还,他发现阿洛活蹦乱跳的在他身边,自己也还活着,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大笑着。 “陈皮哥哥,你怎么了!”阿洛见他见他又哭又笑,以为他受了刺激疯魔了,连忙给他胸口顺气:“你等着,我去喊医生给你看看,你先别笑了,我害怕!” “小傻子。”陈皮叫了一声阿洛,伸手拉住她,“别去,我没疯,我只是见你活着,我高兴的,你别走,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一醒就惦记着骂我,还吓唬我,亏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阿洛‘哼’了一声,赌气的把布巾扔进盆里。 “好阿洛,别生气,有没有受伤。”陈皮抬手去拉她的袖子,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阿洛赶紧去握他的手,“你可别乱动,我没有受伤,你身上的伤还得养一阵子,你就老老实实躺着,要什么喊我就是了。” 陈皮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她一说反而觉得身上难受,倒不是疼,是痒的,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痒,但是位置比较尴尬,在肚脐下一点的地方,不知道是伤口痒还是皮痒,陈皮倒不跟她客气,可阿洛有点不好意思下手,那地儿多怪啊,她扭扭捏捏的抱怨。 “你刚刚说的就不算数了,你就忍心让我难受,一点都不心疼我?”陈皮深谙在阿洛面前装的凄凄惨惨,“你就帮我看看,别是伤口烂了,从前你也见过,怕什么!” “你别说了,我给看看,求你别说了!”阿洛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对劲,赶忙答应替他看看。 阿洛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腹部的伤口,用两根手指挑起他的裤带解开,病号服本来就宽松,解开腰绳后就会产生很大的空隙,阿洛揪着他裤腰处的缝隙往里瞧,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她条蛰伏着的巨龙,全部的眼神都放在他周边的伤口上,发现确实有几道浅浅的伤疤,估计是快愈合了才痒痒,这也不能抓,抓破了口子就白长了。 “是伤口快长好了,你这里伤的浅比别处好得快,所以开始痒痒了,等彻底长好了就不痒了。”阿洛安慰他说。 陈皮松了口气,这处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才和阿洛成一对,断没有让人守活寡的念头。他看阿洛给他系腰带,想起她刚才是在给自己擦身,“那里擦没擦!”他问。 “哪里呀?”阿洛一时没听懂。 “就是,腰下面…”陈皮面上有些薄红,他倒不是感觉脏,他那附近有伤,手术室里的护士用碘伏给他全身连同那处都消得一干二净,可自从他醒来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那处,这让他有点忧心自己的功能,便想借阿洛的手试一试,可别是坏了。 阿洛一听那地方,支支吾吾的说:“那,那里我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你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你还吃…” “啊啊啊别说了!”阿洛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拿布巾拧干水:“我给你擦还不行吗,你可别在说了。” 说着阿洛便一只手扒着他的裤子,一只手拿着布巾伸入他的裤腰,靠手感把那根东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擦了,甚至感觉他那儿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才红着脸拿出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 “行!”陈皮眉开眼笑,他那个好用着呢! 阿洛出去倒了盆里的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沾湿的手,被陈皮目光如炬的发现了一处蹊跷。 “手帕哪来的,不像是你从前用的。”陈皮问,这一看就像是男人用的,而他从来不用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 阿洛瞥了眼手里的手帕,“哦…是张副官的,他好心借我用,我忘记还给他了。” “张副官?张日山!”陈皮反应过来,随即酸道,“那小白脸我看着没什么好心眼,你别着了他的道,你把手帕给我,我再买一箩筐送给你。” “张副官为了你跟陆建勋的人对峙好几天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阿洛不知道陈皮这是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就是他先把我抓紧去的,他不抓我陆建勋也不会把我带走,他是罪魁祸首,你还想着他说话!”陈皮想到这就恨得牙痒痒,在他看来这两个人一样可恶。 “你这人才醒怎么就这么大火气。”阿洛不想跟一个裹成粽子的伤患多加争论,他平时嘴就厉害,躺在这里全身最厉害的就剩下嘴了。 “我是火气大,你不帮我降降!”陈皮细眼猛的一睁,眼里满怀期待,勉强抬起伤不那么重的左手去勾她的手指。 ———————————————————— 好消息好消息!姐妹们今天投喂评论有可能掉落加更哦~病床play 九门陈皮·章十六(病房play1互摸互吃) “那我给你煮点雪梨汤,你喝了降降火气。”阿洛说,省的没事乱发脾气。 “我不喝雪梨汤。” “那你想喝什么,想吃什么,你说了我去给你弄!” 陈皮一挑眉,面上浮现出一种带着希冀的笑,他用手指挠着她的手心,说:“你摸摸我那处,我的火气就消了,好不好!” 那处?阿洛顺着陈皮的眼色看,竟是他胯下骇人的那根,不过现在尚蛰伏着,远没有肿起来时那般教人生畏。 “不要,伤成这样还想做那坏事,你就消停消停好好养伤不行吗!”阿洛一口拒绝,这里可是医院,怎么能在医院弄,虽然陈皮住的是单间,但夜里也会有护士来查房,万一被发现多尴尬呀! 陈皮一听她拒绝了,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半是讥讽半是自嘲的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惦记上张日山那个小白脸了,我陈皮是比不上人家吃皇粮的,你看不上我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我现在这身子骨,更入不了大小姐的眼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看上张副官了。”阿洛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觉得冤枉死了,“况且和你身子又有什么关系,我要嫌弃你又何必救你!”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那小子的手帕!” “因为要还给人家,人家好心借我的,丢了多不好!” “丢了他的手帕不好,让我憋这么久就好了?”陈皮心里憋屈极了,他已经好久没和她心爱的姑娘做点快活的事了,他想她想的心疼,要不是他身上有伤,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身下肆意玩弄一番。 “憋…憋着吧!”反正我不要弄。 “好,真好,你给我等着!”陈皮放了句狠话,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铁石心肠的女孩,闭上眼不再跟她说话。 “生气啦?”阿洛拉拉他的袖子叫道:“陈皮哥哥!好哥哥!你别生气嘛!” 陈皮还是不肯理她,阿洛见他真的生气了,小声的嘟囔了句‘这么大男人了,真小气’。 然后她妥协了,问陈皮:“你说吧!怎么弄嘛!” 陈皮立刻睁开了眼睛,连眼神里都有了光芒。 “帮我拿出来,弄硬了!”他说。 阿洛‘哦’了一声,一只手掀开他的裤腰,一只手颤巍巍的把那条软趴趴的大肉虫拿了出来,问:“它怎么这个样子,原来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你原来见的都是硬了的样子,没硬之前是这样的。”陈皮诱哄着她,“你像从前我教你的那样摸,我很快就能硬起来,这样软的成不了事。” 阿洛想起之前他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的动作,照葫芦画瓢的动作起来,只是还是有些生涩,软的东西不比硬的弄起来顺滑,不过只撸了几下,她就感觉手里的东西竟然渐渐不似刚才软和,开始慢慢的抬起头来。 柔夷小手果然比自己的手更好用,陈皮发出‘嘶’的喟叹,他硬的快极了,眼看着这条肉虫涨成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坚挺笔直的竖立在女孩手中,他听见女孩小声的惊呼:“哇!真的变硬了!” 这幅没见识的样子取悦了少年,巨龙随之愉悦的在她手中跳了跳。 阿洛第一次这样直观的去看这跟东西,之前几次她都不是很敢去看,一来是羞的,二来她一直觉得这跟东西不仅大小粗细骇人,长得也不如他别处俊,今日看的仔细发现确实不俊,上细下粗,青筋遍布,坚硬笔直,还有一个硕大顶圆的柱头,柱头上的小眼正吐出几滴晶莹的露水。 “看仔细了?”陈皮调笑着问。 阿洛撇撇嘴,慢慢抬起眼来,“谁要看了,又不好看,越变越大,手酸的要死。” “我才刚硬,你就嫌大,过会儿可有你受的!” 陈皮只觉得她热乎乎的小手摸得他那舒服极了,许久以来得不到安慰的巨龙终于舒展开了身子,一身邪火疯了一般涌入那一根,他想要她抚弄能多,竟无视腹部上的伤口,挺着胯往她怀里送。 “阿洛…亲亲我!”他越发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从她的唇舌开始,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想要,但奈何力不从心,只能开口求人来就。 阿洛其实也想亲亲他,她俩好久没亲亲热热的相处了,陈皮一开口,她就巴巴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两唇相接,陈皮立刻就叼住了她的唇肉,舌头似风卷残云般在她口中扫荡,汲取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液,卷着她的舌头又吮又吸,几乎吞吃入腹。 阿洛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挣扎着离开他的纠缠,反而被他提出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 “解开扣子,让我看看奶。”他说。 “什么呀!别说这么羞耻的话!”什么奶不奶的,陈皮现在说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阿洛听的面红耳赤,但还是应了他。 女孩不知何时起不再穿那两身式的宽大衣裙,而是换上了更显她姣好身形的收腰旗袍,将她巴掌细的小腰和圆润的胸乳衬托的格外惑人。 陈皮看着她坐在床边,扣子一颗一颗从领口解到胸前,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小衣款式,那是西洋人带来的款式,只两块布料堪堪遮住胸前两座小峰,挤出一条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沟壑。 她解完了扣子,又把手伸到背后,踌躇着解开内衣的钩扣,那雪花般莹白柔润的乳兔便跳脱出来,桃花般粉嫩的尖儿羞怯怯的包裹在肉里。 “你…你看吧…”阿洛羞的不敢看他,眼神四处乱飘。 陈皮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似沙漠中饮沙掼喉的垂死之人,自喉咙出能飘出一缕烟来,他吃力的抬起尚能活动几分的左手,不顾伤口被拉扯的疼痛,执意要去摸她那对招摇的乳儿。 阿洛不忍他疼,连忙挚起他的手附在自己胸前,咬着唇忍受他肆意的揉捏。 圆润的乳儿被他的大手一把把揉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指缝间溢出雪白的乳肉,不多时那乳尖充血变得挺立,也从指缝间冒出头来,擦着他的指缝,被他看在眼底,几乎让他从眼睛里喷出火来。 阿洛被他揉的心里痒痒,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娇滴滴的莺啼,她抱着他的胳膊,好似是自己拉着他来摸,顿时生出强烈的羞耻感。 陈皮摸了一只又去摸另一只,直摸得她浑身好似火烧,燥意难解,自胸口而下涌出一股股热浪,席卷着她羞人的渴望,双腿间竟也渐渐溢出一朵朵黏腻的浪花。 她不安的绞了绞腿,大腿触到那敏感的花蕾顿生快意,她不敢多弄,生怕被人发现她丢人的举动。 “阿洛,你手别停,弯下腰来,让我吃吃你的奶。”陈皮越发得寸进尺,但阿洛这会儿意识都有点涣散,根本不会去忤逆他的要求,弯下腰把胸乳凑到他嘴边。 陈皮一口含住,粉嫩的乳肉油润滑腻,他每吮一下便在上面留下一朵红梅,连着吮了七八口才叼住那个挺立的尖尖,牙齿轻轻扣着又碾又扯,仿佛吃着一块韧劲十足的蜜糖,吃的兴起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胯下那根东西更是昂头挺胸,叫阿洛摸得比刚才还要壮观,阿洛刚才偷偷比了比,他那柱子鼓起来比她四指并拢还要胖,伸直了竟跟她的小臂不逞多让,把阿洛唬的心惊肉跳。她把玩这跟东西有一阵了,手臂又酸又麻,大有握不住的架势,便恳求陈皮道:“哥哥,让我歇歇吧,手好酸呀!” 陈皮松开口中的乳肉,让她直起身子,“那就不用手了,你用嘴帮我含着,好不好。” ———————————————————— 先发这些,剩下的今晚能写完就发,写不完就明天发 九门陈皮·章十七(口,阻精) 93pe.com “不好!”阿洛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上次弄得我喉咙痛死了…还…还吃下去了。” “这次不会了,好阿洛你帮帮我,等我好了也给你吃,你上次不是很喜欢吗!”陈皮知道上次射到她喉咙里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那次的滋味实在销魂,若能再进一次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阿洛眼珠一转,似是有了什么想法,竟然点头答应了,让陈皮喜不自胜,柱头的小眼又冒了些晶莹。 女孩退到他大腿根处,双手捧着他威风的巨龙,给自己稍一打气,张开嘴巴含住了他那根,虽然嘴巴已经撑得满满的,也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柱头,阿洛尝到一种淡淡的腥气,是他柱头上晶莹液体的味道,倒是可以接受,刺激的她口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顺着柱头流下去,沾湿他整根肉柱。 “你吸一吸舔一舔,手摸下面的,好阿洛你好…好…”他说不出来,因为阿洛已经开始动作,他只能发出重重的喘息来回应她的卖力。 女孩口中塞的满满的,她一边吮吸着那个硕大顶圆的柱头,一边用两只手抚慰他青筋遍布的柱身,口水润滑着让她把玩时发出滋滋水声。 她趴在陈皮腿上,直到吮的腮都酸疼了,便吐出来用舌头慢慢的舔,她无师自通的从柱子根部舔上去,直舔到那柱头的小眼,便听见从少年口中传出快活的呻吟,他舒服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还要分出心来夸赞女孩。 “心肝儿,别停,别停,快…”陈皮叫嚣着那根的舒畅,用左手抚着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女孩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舌头舔弄着也找到了些许窍门,他的柱头格外敏感,只要稍微一弄就叫他越发动情,陈皮觉得自己快了,他松开阿洛的后脑,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嘶吼,“阿洛,我要射出来了!”看好文请到:2 hh p.c om 他以为阿洛会躲开,可她却笑吟吟的毫不动摇,甚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陈皮已顾不上她,顶的胯,肉柱绷的笔直,下一秒就要射出那白浊的浓精。 阿洛却笑吟吟的,用拇指抵住了他柱头上那个曾经喷了她一喉咙白浊的小眼,她就是坏心眼,就是故意要报复他那次的行径。陈皮临到关头被拦了生路,只觉得那根东西再不疏解怕不是要爆体而亡,一时间目眦欲裂,额角暴起根根青筋,他只得狼狈的向阿洛求饶。 “好阿洛,放过我吧!我受不住这样!” “哥哥,你怎么啦!”阿洛明知故问,她虽然不知道被堵着有多难受,可看起来他确实吃了些苦头,阿洛顿时心里舒坦了不少。 “快松手,没轻没重,堵我精关你就不怕把我弄出毛病来…你…你这与谋杀亲夫何异,到时候你守活寡去吧,哭都没处去哭!”陈皮欲发不能,那处窘迫的眼看就要偃旗息鼓,他恨不得立马跳起来推开那不知死活的妮子,但他动不了,一时间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起来。 阿洛当真被他唬住了,一时心惊不自觉就送了手,陈皮连忙叫她:“快弄,给我弄出来,弄不出来看我饶得了你!” “哦…哦!”阿洛心虚的连连答应,两手摸着柱身下意识用嘴去含。 这次陈皮来的非常快,只在她口中过了几十个来回就又绷直了肉柱,随着一声怒吼喷洒出一道白色浊液,阿洛连忙松口,却被陈皮突然出手摁住后脑,最终还是难免被喷入口中,待他射出最后一滴又恶狠狠的在她口中搅了几下,让她的口腔里满是自己的东西,才把疲软成肉虫的那根东西拿出来。 他桀笑着问她:“下次还敢不敢!” 换来阿洛恶狠狠的怒视,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她吐出口中强忍着没咽的那些,“你这个混蛋,坏家伙,无耻之徒,我再也不会帮你了,你夜里不要再来找我,哼!” 说完阿洛也不管他大敞的胯下,打水来把自己清理干净,气呼呼的走了。 从那天起阿洛便没再去过医院,一两天过去时,陈皮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置气,可连着叁四天之后,他就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当即就拖着还未痊愈的伤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他的身子还是很虚弱,踉踉跄跄的跑了一道,喘着粗气来到二月红的府上,门童见是陈皮并不敢拦,叫他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内院。 阿洛并不在府中,连带着二月红也跟着不见人影,只有丫头吃了药在卧房中休息,听下人说陈皮来了,拖着病体要去见他。陈皮这才在丫头口中得知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阿洛一个弱女子独自从重重陷阱的陆府把陈皮带走这件事,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即使是在张日山的力证下二月红和张启山仍然半信半疑,但阿洛毕竟是二月红的表妹,陈皮被张日山关押也并不是因为多大的罪过,后来被陆建勋半路劫走更是因为他手底下看管不利,张启山虽然对阿洛仍然有着诸多疑问,却还是卖了二月红一个面子没再追查下去,继而以布防官的头衔向陆建勋施压,迫使他放弃对于追捕陈皮极其施救者的所有布置。 自此,他俩算是自由身了。 但二月红并不打算就这样将此事翻篇,阿洛敢只身一人去救陈皮显然是二人仍有私情,他原以为执着的陈皮,可没想到阿洛也是这般死心眼的性子,他虽理解少年人的情意,却不能苟同,只因陈皮进来做事越发偏激,私下里背着他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近来忙于照料丫头未曾严管,也是盼他能自己醒悟回头是岸,可他未曾醒悟反而越陷越深,如此这般与阿洛绝非良配。 二月红本是打算狠下心来让两人彻底断绝,可丫头却劝住了他。 他们只唏嘘少女从陆府全身而退的幸运,却忽略了此番她手中是过了人命的,人命草贱,过惯了刀尖舔血的九门人来说取人性命有如拔草,可对于长在深闺从未见过什么风风雨雨的小姑娘来说杀人岂能这般轻易放下。 丫头的意思二月红明白,他也曾经考虑过此番,不过这几日看阿洛的举止神态与平日无异,他也就放松了心思,可丫头传来阿洛房里的婆子时却听说她昨晚梦中惊悸,一夜辗转睡得十分不安,二月红悔恨不已,恨自己没能发现阿洛原是强打着精神,人的身体受了伤小心将养着总能痊愈,可要是心里的伤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轻易抹去的。 可该如何宽慰她内心的龃龉,直接了当的说又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左思右想之下,他想到了九门中心思最为缜密的解九爷,若是由他出面说不定能帮阿洛开解一二。今日一大早,二月红便带着阿洛去了解家府上。 解九爷饶是稳如老狗也有些难办眼前的 情况,从他对阿洛旁敲侧击的试探到观测阿洛言行举止,再到揣摩她的做事逻辑和处世方式,她身上明显的微妙的特质,展现出的隐藏起的情绪,都在告诉解九一件事,二月红所了解的阿洛妹妹,仅仅只是她其中的一面,更有可能是她故意展现出来的一面,冰山一角下庞大的那一部分被平静的海水温柔的遮掩住,使人只能看到她平湖无波的表象,这样的人二月红给他带来,他甚至觉得完全是没有必要,二月红所以为的内心伤害很有可能从来没有过,或者说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被她消耗代谢掉了。 解九爷本想给二月红提醒一二,可转头一想这不过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何必趟这趟浑水,做这不利己的买卖,索性阿洛这样的人你别逼急眼她也不会做出太可怕的事情,比如这次要不是陆建勋把陈皮玩这么惨也不会逼得阿洛夜劫陈皮,便嘱咐二月红莫要拘束她太多,像陈皮阿洛这样的人搭着伴互为软肋反而是一种天然的拘束。 二月红虽然被解九这讳莫如深的态度弄得满头雾水,但解九的公信力无疑是整个九门里最好的,他说什么二月红都觉得有其中的道理,只是这道理他还未参透便是了。 陈皮听不进丫头的宽慰,他只知道阿洛被师父拘着,不肯让她再与自己相见,他的胸中便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在他看来什么狗屁解九,都是些唬人的把式,他的阿洛什么样他心里最清楚,她心里除了自己其他人事皆都应置若罔闻,杀几个人怎么了,就是全杀了也不过如同捏死蚂蚁般从容。 他的手搭上别在腰间的九爪勾,陈皮多想今天就立刻把阿洛带走,可带走她又能藏到哪去,既不能给她富足的生活也没法保证她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跃于人上的渴望越发坚定,再等等,等他部署好了一切,扫清阻挡他们的所有障碍,他就立刻把阿洛接到身边,再也不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九门陈皮·章十八(微肉) 阿洛和陈皮又一次失之交臂,和二月红回到府里时陈皮已经不知所踪,她担心陈皮身上的伤,当即要出府寻他。二月红本是想拦的,可看着她孤注一掷的背影,想起解九说的话,他的心里乱成一团麻,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不知心中又有几多筹谋。 陈皮并没有再回医院,阿洛找了好多地方都不见他的踪影,筋疲力尽的她决定再去渔村碰碰运气,果然她的运气还在,她在傍晚夕阳下的空无一人的滩涂上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陈皮正挥舞着手中的九爪勾,在滩涂上残害过往的倒霉河鲜,阿洛奔跑着朝他而来,却被迎面袭来的九爪勾吓的一个趔趄,陈皮见是阿洛,连忙收回绳索,面上满是惊喜。 “阿洛!”陈皮两步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满心的阴郁化为柔情蜜意:“你还以为二月红又把你困住了,我想着晚点再去找你。” “表哥没拦我,解九爷开导了他,本来是要开导我的,看来表哥的心病比我还要严重。”阿洛寻思反正二月红不会听见,随她嚼舌头也没人知道。 “那你呢!”陈皮自那日之后并没有特意问过,他总有种感觉,阿洛在某些方面与他出乎意料的契合,所以他俩心照不宣的一个没问,一个没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当然没事啦!他们把你害得这么惨,我替你报仇雪恨了。”阿洛骄傲的昂起头来,“他们都觉得我有事,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演化出自己的猜测,他们可怜我,我觉得被可怜的感觉也不错,起码我能跑出来找你。” 陈皮揽着她的腰听她说的天花乱坠,脸上带着笑把这事从头到尾在心里又盘算了一遍,捋出几个罪魁祸首,暗暗发誓一定要这些人付出代价,以偿还他的阿洛孤身犯险之债。 “阿洛都变得这么厉害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时装的跟什么似的,还不是背地里使些下作龌龊的手段!”陈皮亲了亲她叭叭不停的小嘴,少女惑人的馨香直钻他的鼻子,这让他开始有些心猿意马,目光黏在她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阿洛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到底怎么得罪了陈皮,便只点点头,见他这般打量自己,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东西,你这个傻子!”陈皮掐着她粉嫩的脸蛋,声音里却满是宠溺。 “你才是傻子呢!”阿洛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扑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没在说话,他俩似乎好久没有过这样平静畅快的时光了,要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谁会不愿意呢! 陈皮就这样同她搂在一起,直月上梢头,两人的衣物都沾上了河边的潮气,阿洛被养的娇气了,觉得衣服贴在身上浑身难受,便要回小慧姐的房子里打理一番。 陈皮伤还未愈,却执意为阿洛烧了洗澡水,趁着阿洛洗澡的功夫自己用凉水擦了擦。然后在灶旁烘烤着阿洛脱下来的衣服,从外衣到内衣都在这里,陈皮好奇的打量着她所谓的西洋内衣,只觉得眼前仿佛能看见她雪白浑圆的乳儿,这让他不自觉的喉头滚动,一股焦灼的燥热自下腹向全身蔓延开。 陈皮闭上眼睛,竭力按捺着心头的悸动,万分煎熬的替阿洛烤干了衣服,给她送到卧房去。 阿洛早就洗完了,这段日子她身量又抽条了些,之前留在小慧这里的小衣根本穿不上,只能勉强穿着夏时单薄的外衣,即使这样胸前也有些紧了,她自己照镜子都觉得不堪入目,便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等着陈皮把她的衣服烤干。 “你的衣服。”陈皮递过去,看着她掀开被子,露出旧衣包裹下的姣好身姿,纤腰玉乳,胸前满溢的几乎要把扣子蹦开,两点红梅顶出布料,洇出点点粉色,屁股浑圆挺翘,被不合身的小裤勒出前面一道沟壑,勾的人移不开视线。陈皮刚才竭力压制的燥火又重新被点燃,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如火焚,似投身入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一般。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是衣服小了,也不是我的错!”阿洛的脸蛋仿若飞来两朵红霞, 她抬手勉强护住胸前,陈皮越看她就越含着胸,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更换衣物。 陈皮坐到她身侧,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去拉她遮挡的胳膊,眼睛直盯着那饱满的两团不放。 “怎能不是你的错,你胸前要是不长衣服便不会小,你吃什么了长得这么快,别挡着,让我看看到底长了多少。” 陈皮明显是强词夺理,哪有少年人不长身体的,他不也长了,他那处就比第一次时见还要壮硕,他怎么不说自己,分明就是借故想欺负欺负她。 “看你自己的去,你松手,我要换衣裳!”阿洛不肯如他的意,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手。 “我没有你这个,你这儿比刚出炉的奶糕还要暄软,我每次一摸就硬了,好阿洛,你让我看看,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陈皮诱哄着不肯就范的少女,她身上那股子惑人的少女幽香直往鼻子里钻,勾的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可他越是心急,阿洛越不肯乖乖从他,上次的事她还记着仇呢,那次明明说好了不会再弄到她嘴里,最后关头还是摁着她的脑袋喷了一喉咙,还坏心眼的在她嘴里搅来搅去。 “我就不,你为了快活总骗我,我这次绝不会依着你了!”阿洛只记得陈皮食言,却忘了是自己先发坏,堵了陈皮的精关让人差点憋坏了。 “呵!”陈皮的手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脸逼近自己,看着女孩瞪得圆鼓鼓的眼睛,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与自己交融缠绕在一起,他横眉一挑,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你不会以为你不松手我就没办法吧!你也知道我的手段,是要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来,不过要是我来的话,你今晚就别想着回红府了。” 阿洛铁了心不隋他的愿,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不肯听他说话。 见此情形,陈皮也不欲跟她客气了,刹那间手臂绕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护胸的那只胳膊,一只手往那紧绷绷的两团摸去。 他大力揉捏了两下,换来少女两声娇娇的惊叫,他发现这对乳儿确实长势喜人,原来小小的被他拢在掌心,娇小可爱的,现在已经像两只刚刚成熟的粉圆蜜桃,娇娇的挺着,诱他来品尝采撷。 陈皮用指尖在那洇出的粉色上轻轻地勾画,听见她隐忍的闷哼后越发变本加厉的拨弄起那粒藏起来尖尖,直把两颗都拨弄的凸出衣料才得意的向她炫耀,“阿洛,你这两团奶可比你要实诚多了,一舒服了就突出来,你明明就喜欢让我摸,非要藏掖噎着!” “你住口,别说了!”阿洛扭过头去,她已是满面羞红,正印证了陈皮的说法。 “我偏要说,你每次都说‘不要、别这样’的话,每次不是都被我弄得很爽,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我强硬一点是吧,你这癖好倒是怪,不过你想的话我也能来,我要试试,看你是不是更爽!”陈皮在她耳边胡言乱语的说着荤话,手下也没闲着钻进了她的领口,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亲吻她的耳畔,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阿洛被他揉的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却还嘴硬道:“你胡说,你不许乱来!” “就乱来!”陈皮说着欺身上前把她压倒在床,望着她笑意森然。 他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刀刃戳在她胸口紧绷的扣子上,“我说了,你今晚别想走了!” 阿洛知道他不会伤了自己,大概只是放放狠话,便故意讽他:“你能把我怎么样,把我腿打断,还是将我胳膊折了,就算如此我爬也能爬走!” “哈哈哈!”陈皮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头大笑起来,拿刀背拍拍阿洛的脸蛋,将她的腰身一抬贴上自己已经高高肿起的那根巨物,半是威胁半是试探的说:“那我要是今晚就肏了你呢!” 阿洛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连忙挣扎起来,不管不顾的又推又踢,他大声抗拒:“我不要,你走开,我…我看你是想杀了我!” 要说阿洛从前还对这事抱有幻想,但自从她见识到陈皮那根东西的能力有多么难对付之后,我就很怕自己会死在这种事了,他从前许是心疼她一直没舍得来真的,但总有他忍不住的那天。 “阿洛…好阿洛,我想要你,我想用这个弄进去,你就让我弄一回吧,让我尝尝入进去的滋味,之后我什么都依你!”陈皮在她腿间磨蹭着,在她耳边苦苦哀求,他实在馋她那处馋的太厉害了,她那处那么小那么温暖,每次他弄得她又湿又软的时候都想着要是插进去一定爽上云霄。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那样,我会死的!”阿洛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那处都有她小臂粗了,是真的能要了命去。 而陈皮似魔怔了一般,对她惊恸的哭声充耳不闻,一把扯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的衣裳,箍着她的双手捆在她头顶的床柱上,又撕开她同样紧绷绷的小裤,掰开她修长的双腿拖向自己胯下。 九门陈皮·章十九(指交,口交,颜射) 陈皮眯着眼欣赏胯下这具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丰腴的胸乳,细弱的腰肢,再到她含苞欲放的娇嫩花蕾,那花瓣含羞带臊的掩着花心,教人忍不住想去探究那花心深处水灵的秘径甬道。 他只手解开裤腰,将胯下早就肿胀难忍的巨物释放出来,挺身一下一下在那花苞蜜口处厮磨,上身压下来去亲吻她的唇瓣,见她不肯张口便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口呼吸,趁机便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又吮又磨。 银丝溢下,他又顺着唇舌往下舔吻,留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直蔓延到她雪白暄软的乳儿,扎眼的红与盈润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陈皮心潮澎湃,欲望更甚,一把挟住那乳儿便往嘴里塞,恨不得整个都吃进嘴里。 “好香,阿洛的奶好香,我这样吃,你舒服不舒服。”陈皮贪吃之余还不忘夸奖她。 “嗯…嗯!”阿洛本能的回应,怎能不舒服,她上面被陈皮吃,下面被他用肉棒磨得汩汩冒水,整个人被侍弄的晕头转向,就剩下舒服两个字了,连被捆住的双手都顾不上,挺起身来要他吃更多。 陈皮也是心急了些,她下面才冒水他就忍不住了,趁女孩仰头享受,握着自己挺的笔直的肉棍朝那花心捅了进去,那紧致的甬道果然是极品,才一进去他就爽的喟叹了一声。 可阿洛却是疼的,她疼的一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扭动阻止他继续进入的动作。 “疼…疼死了,你快出来,我不要这样!”阿洛哭着哀求他, 陈皮连忙停下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哄着,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又不甘心的往前进了一截,换来她又一次吃痛的挣扎,这才勉强进了一个头而已,柱身还未进入她就已经这般疼了,看着女孩因为疼痛冒出的汗和哭红的鼻尖,他最终还是心软下来。 “真这么疼?”他问。 阿洛抽着鼻子:“骗你干什么!” “可我才进了个头…” 阿洛疼的直哭,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她实在是太疼了,像一把锋利的刀从她胯下狠狠劈开,撕裂一样的痛感。 “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进一个头就这样疼,都进来我会死的。”阿洛期期艾艾的求他,一丝刚才的嚣张跋扈都看不见。 陈皮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憋屈成这样,他无视自己越发涨大的那处强逼自己从阿洛的洞口退出来,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轻轻柔柔的给她按摩缓解她身上的不适。 “感觉好些没有?”陈皮问。 阿洛感觉腿间还是有些疼,但以不似刚才那般令人恐惧的疼,答到:“还行,不那么疼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裂开了呢!” “傻子,怎么可能裂开,你又不是纸糊的。”陈皮轻言细语的安慰道:“怪我,是我心急了,明知道你承受不住还硬要进,让你受苦了。” 阿洛眼睫上沾了晶莹的水珠,湿漉漉的眼珠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以前那样就挺好的。” “…这次先放过你。”陈皮沉吟了片刻:“但日后我还是要进的,只是要先给你扩一扩,松一松。” 他不等阿洛回绝,直接覆上她光裸的躯体,亲吻她的唇,大手在她的乳上轻挑慢捻,他顺着脖子往下亲,直亲到那羞花半遮的蜜口,张口就去吃她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哈啊…哥哥…不要!”阿洛只觉得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去推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 陈皮却掐着她的纤腰,整张脸几乎埋了进去。 他的舌头穿过被他吸得有些微肿的花瓣,来到那已经决堤的蜜口,将她辛勤酿造的花蜜尽数卷入口中,一边吸得啧啧作响,一边探出舌头往她那个小口里钻,鼻尖更是蹭着她前端的小豆,打定主意要将她侍候的服服帖帖。 “你这儿像蜜罐儿一样,阿洛,你再多流点,我爱吃!”市井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少年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偏偏他越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越激的阿洛万分羞耻,她的花液就越冒越多,吃的陈皮满嘴流油,藕断丝连。 阿洛被他的舌头舔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吟唱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调子,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到最后双腿都盘在他脖子上。 她已经分不清是那小豆更快乐还是那蜜口更舒爽,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不多时便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自那处澎湃涌来,她登时放声吟唱,挺起腰来迎接这股热浪,直到火燎一般快感席卷全身,灵魂仿佛不再被这具塑壳所束缚,这世上的一切都无她再无关联。 “阿洛,喜欢吗?”陈皮问,他的脸上还沾着她刚刚迎潮时喷出的花液,看起来狼狈极了。 阿洛咬着唇不答,陈皮便咬着她的小豆威胁,刚刚落潮的身体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她根本受不了陈皮这一咬,只觉得浑身又起火烧,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喜…喜欢!”阿洛连忙应声,可到底还是晚了,陈皮吮吸着那颗小豆不过瘾,手指抚弄了一会儿那湿漉漉的蜜口,猛的一下插了进来。 “啊!不行…怎…怎么这样!” 这一下太快太用力,来势汹汹的快感又一次将她卷起,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她的身子颤抖着,娇臀高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痉挛,花液如泄洪一般溢出蜜口,她口中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只知道发泄般的呻吟,持续了好一阵子,待潮退水收,痉挛渐弱,她的花径仍随着痉挛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一张小嘴般吮着他的手指。 “阿洛,你竟然连着去了两次!你是不是也是天赋异禀,咱俩真是天生一对。”陈皮故作惊讶的说,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的意思。 他随着那花径吮吸的力度将手指送进送出,几下之后就着满壶的花液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进去之后那甬道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进出的动作也收到了阻碍。 阿洛只觉得里面又涨又酸,倒是没怎么疼,像他第一次用手指时的感觉,但她刚刚连着两次高潮,这会儿浑身都卸了力,瘫在床上连一根小指都动不了,便任由他在那处为所欲为,自己哼哼唧唧的受着。 陈皮见她乖顺,手下的动作更重更凶,那拍打的水声也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阿洛胸前那招摇的乳尖,一边用舌尖拨弄一边牙齿轻轻的磨,又顺着往上舔舐,最后嘬了一下她饱满的耳唇,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耳语。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进去时你疼的厉害!” 阿洛摇摇头,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只知道承受他给予的一次次快乐。 “因为我也是天赋异禀,我陈皮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么听过见过有人比我这根棍子更粗大的,你疼是应该的,等你真正能接受我这棍儿,尝到它的好处,你就会感激我了!” 阿洛知他没编瞎话,但她对陈皮说的好处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陈皮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怀疑,手里报复性的狠狠捣了几下,捣的阿洛又娇吟着求饶,只能点头表示认同。 “乖,我这是帮你开扩,你早日接纳我就知道我说的不虚了!” 阿洛依然是点头,陈皮的法子确实不错,两根手指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他抽插的又快又狠,仿佛把手指当成了那根要在她身上讨回些公道,随着他一下下的耕耘,陈皮感觉她似乎又要去了,手下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搅着她花径里的嫩肉肆无忌惮的施虐。 伴随甬道里传来熟悉的吮吸感,陈皮发现她又开始痉挛了,她浑身香汗涔涔,腿间花液汩汩,口中吟叫声声,俨然是又一次高潮了,这是第叁次了,陈皮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他的女人,陈皮想。 第叁次过去后阿洛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放空,她现在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了,世间万物于她都失去了关联,只有陈皮和他的手指还能被她感受。 “哥哥,放…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她的眼泪似不要钱一般滴滴落下,是真的被弄狠了,陈皮悻悻的收了手,然后将自己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棍抵在阿洛唇边。 “行吧!不过放过你,那就该我了。”陈皮的那根肉棍早就硬的生疼了,杵着可怜巴巴的阿洛暴露出凶神恶煞的本质。 阿洛硬撑着瘫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她许是怕他反悔,顺从的伏在他腿间,双手握住那根火烫挺拔的棍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带来极致的颤栗,陈皮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起来,他没多少耐心,按着阿洛的后颈将棍儿逼入口唇。 陈皮跪在床上,阿洛伏在他的腿间,那根巨物在少女温暖的口中,不需她特意做什么,陈皮自会扶着她的颈项狠狠地顶胯,在她口中肆意冲撞,阿洛无法抵抗,只得闭着眼承受他的欲望。 “阿洛,你吸一吸,别用牙!”齿尖剐蹭带来微弱的痛与她唇舌的温软奇异的形成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舒爽,登时‘斯哈’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他每冲入一次就撞得阿洛喉咙一窒,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他单方面的侵略,阿洛索性紧紧的将他吸住,舌头沿着他柱头的沟壑处一圈圈打着转。 “好阿洛,我要射了,你吃不吃!”陈皮精水上涌,眼看就要喷发。 阿洛闻言连忙挣扎着吐出口中的棍儿,惊恐万分的连连摆手:“我不要吃我不要吃,又不好吃!” 陈皮也不逼她,自己握着棍儿撸动起来,“不好吃你之前不也吃了,我还吃你下头的水呢!” “那是你硬要弄到我嘴里,我没有想要吃的,你…你这个人自己龌龊,不要赖到我身上…”阿洛不服气的顶撞他,想起那两次她就恨得牙痒痒,他那些白乎乎的东西虽不难吃但也不好吃,主要还是羞耻感,他总是喜欢把那东西弄到让自己感觉很羞耻的地方,但又会放下脸面用折辱自己的方式去取悦她,弄得她是说也说不出来,骂也骂不出口。 陈皮没反驳,他只是又奋力撸了十几下,然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呈一道弧形,在阿洛毫无防备的时候落在她的脸上,胸口,星星点点,散发着暧昧的石楠花香。 “我就是龌龊,我就是想对你胡来!”陈皮用手指刮去她胸口的液体,捏着她的下巴抹在她的唇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不是也没逃吗?” “我们是一样的…”陈皮伏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低低诉说。 九门陈皮·章二十 托陈皮的福,阿洛今天洗了两次澡,等她从浴桶里出来,换下那身干燥的衣服,陈皮也已经用凉水擦洗了一番。 “你可真厉害,我认识你以来从没见过你用热水洗,你都不冷吗?”阿洛感叹了一声,想起他一年四季都能用凉水洗澡,自己碰着凉水都会打哆嗦,不禁佩服起他强悍的体质。 陈皮闻言却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盯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没来的话我也会用热水,你一来就得用冷水,要不是冷水压着,你以为我能这样轻易放过你!” “你胡说八道,怎么又是我的错了!”想不到还有这层原因,阿洛尴尬住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索性背过身去假装看窗外的月色。 “我可没胡说八道,从你出现在我面前起,我天天晚上梦里都是你,不用冷水根本没法睡…”陈皮贴上她的后背,一双手臂环着她,在她耳边轻吻着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梦里做了什么…嗯?” 阿洛心里大致明白,可这事怎么好挂在嘴上,便装傻充愣的说:“谁想知道啊,反正肯定没做什么好事!” 陈皮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如蚊萦般的低声轻诉。 “梦里…在肏你,不是用别处,是肏你腿间那处。” 虽然大概知道没什么正经事,可他说的这样露骨,教阿洛一下子脸色绯红,她刚要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干咳。 陈皮一边帮她拍着背一边笑:“这是怎么了,咱俩坏事做尽,早就不是清清白白的了,怎么还被吓成这样!” “还不是你,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打死你算了!” 阿洛止了咳,攥起拳头就要他胸口袭来。 陈皮勾着嘴角任由她挥拳,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小狗不疼不痒的挠两下没什么区别。 等她打够了,气消的差不多的时候,陈皮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然后在阿洛又要开始生气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两个金灿灿的东西,一边一个套在了的她腕子上。 那是两只黄金打的金手镯,一只呈龙形,一只呈凤形,明眼人打眼一瞧遍知是用于聘嫁的龙凤镯,整条镯子足工足料,工艺精湛,金子的质地纯净,没有一丝杂质,金光闪闪的十分惹人怜爱。 “镯子?”阿洛盯着两只手腕上的东西,用手拨弄了几下,霎时间喜笑颜开:“给我的吗?” “给你的,要不要?不要就摘下来还我!”陈皮装作浑不在意的说。 “要,我要!”阿洛宝贝的把镯子护在胸前,满心欢喜的问:“干嘛给我这个呀!” 陈皮把人揽在怀里,缱绻的同她交颈相拥。 只听他语气骤然认真,用满含期待又小心翼翼的语气说:“我大半年前自己偷偷打了两副镯子,想见过师父师娘便送给你做聘礼,虽然我手艺差点,样子也普通,但是我亲手打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我想你先戴着,等着将来我有了权势定给你换更好更大的。” “那然后呢?”阿洛问。 “前不久我把那两副镯子融了,就打在这两副中,这可是我找九门中有名的手艺人特意做的,早年间皇家巧匠也不过如此,比我打的那两副要好上千倍万倍,你喜不喜欢?”陈皮只说龙凤镯的好处,却没说自己打的那两副普通镯子也是特意找师傅学了手艺,火烧火燎的融了打打了融,前前后后打了快两个月才得的这两副。 但阿洛已然明了,她想起从前有段时间陈皮回来时手上总带着大大小小的燎泡,她问陈皮干嘛去了弄成这样,陈皮却总是草草敷衍她,那时他满怀憧憬的给她准备了最好的聘礼,却在即将送出时遭到了她的‘背叛’,阿洛都不敢想象他那时该会有多难过。 “那个时候,我说的话不是我的本意,我是…”阿洛想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反而是陈皮没有揪着不放,他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求以后,阿洛,等我做完手头的事安顿下来,我就将你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八抬大轿,击鼓鸣锣,一定不会委屈你,你愿意不愿意!” “唔…我觉得…是不是快了点呀,毕竟我还年轻,你不要太着急嘛!”阿洛内心在哇哇大哭,她多想答应啊,可世界法则不答应啊!她要是有点头的意思,世界法则立刻就能影响她的行动,叫她说出违心的话来。 所以阿洛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既不认同也不否定,法则没有检测到认同情绪就不会对她进行影响,一定意义上算是钻了法则的空子,这是她这些时间一点点摸索试探出来的界限。 “我觉得不快,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可我不想委屈你跟我担惊受怕!”陈皮无法领略到阿洛的难处,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弃她,不管她今晚的答案是什么,他都一律视为认同,她的未来只能是跟自己在一起,没有其他任何可能存在。 所以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陈皮吻了吻她的发顶,问她:“我送你回红府,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宿?” “回去吧!表嫂身子刚有好转,还是别叫她担心。”说起丫头,她虽说服用了二月红和张启山从北平带回来的鹿活草,言行举止间已经表现出了逐渐好转的迹象,可她还是觉得丫头不太对劲,似乎隐隐有了强弩之末的征兆,她不禁怀疑起那药,但是转念一想,陈皮有可能被骗是因为年纪轻火候尚不足,张启山和二月红和齐铁嘴这个神棍叁个人加起来起来快一百岁的人精还能被骗了,那才是真的滑稽。 直到丫头又一次发病时,阿洛发现她用了药毫无作用,还是只能苦苦熬着,她无法惘视丫头在她面前受苦,一定要向丫头问个明白,丫头自知瞒不住她,沉默垂泪了许久,又求着阿洛向丈夫二月红保守秘密,才将还药于张启山的事和盘托出。 “可鹿活草是你活命的东西,哪怕能多活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也总比不用的强!”阿洛听完脑浆都要炸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丫头会傻到这种程度。 “阿洛妹妹,我迟早是要死的,多活一个月少活一个月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求我死后,二爷能忘却悲伤,好好生活下去。” 作为二月红的妻子丫头清楚的知道如若自己身死,凭二月红那执拗的性子怕是不会独活,她宁可舍药赴死,只是为了给二月红留下一点生志,用自己的命换爱人的命,丫头认为这是一笔极划算的买卖。 “我不认同,即便你的计划成功,表哥独自活着,难道不是活在痛苦和憎恨中,一生再无快乐可言,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归去痛快!”阿洛始终不能同情她的脑回路,在阿洛看来,没有什么是比‘以赴死换取结果’更无用的行为,因为她清楚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沉重的东西,倘若一个人要背负另一个人的生命因果才能活下去,那这个人终其一生都将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活着就会成为他甩都甩不掉的负累。 “如果我还有别的法子,我肯定不会甘心去死,但我太渺小也太无力,我能动用的所有力量只能支撑我走到死路一条,阿洛,我知道你无法认同我的做法,因为你还有无限的可能,你能做更多的事,但我不能了,我只剩下这一条路可选,所以我无法顾及二爷到底是痛苦的活着还是快乐的活着,我要的,我能要的,仅仅只是他活着的可能…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丫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和,她并不是在跟人争论,她只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因为她意已决,无人能动摇。 阿洛没有再同她争论,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丫头的决心,她答应了丫头在她死前为她保守秘密,可丫头的话无疑也为她带来巨大的震撼。 她最近记起了非常多的事情,她甚至猜测用不了多久她对自己的暗示就会完全失效,她记起在漫长且繁忙的任务生涯中,死亡也是受时管局管制的,因为时管局从来不允许出现没有意义的死亡事件,所有人造人的任务流程都必须在系统的检测下进行,他们的任务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绝路这条选项,也就造就了阿洛从不以死亡作为落脚点的行事风格。 但这一概念如今却被丫头轰然推翻,她第一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处在丫头的位置上,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但她始终无法做出判断,长久以来养成的叁观同外来的概念厮打成片,谁都没能占个上风。 从那以后,阿洛每天晚上都盼着陈皮敲窗,她承担了一个人关于生死的秘密,这种秘密是很令人压抑的,压抑地让她每每想起来就觉得胸口酸闷,她答应了保密,但至少陈皮过来能帮她分分神,让她暂时忘掉这些焦虑。 而陈皮却并不能如她的愿,他最近行踪越发诡秘,有时连张副官都过府来询问关于他的事,阿洛叁缄其口,对他的事一律是一问叁不知,张副官也只能悻悻而归。 九门陈皮·章二十一 丫头香消玉殒在一个雨天,她倒在二月红的怀中,嘴角含着笑,走的尚且算是安稳。 二月红雨中求药不得,在丫头死后拎着剑闯入张府,虽没杀了张启山,却割袍断义宛如仇人。 陈皮听说红府新丧时便猜到是丫头去了,他虽与二月红有了嫌隙,但一直很敬重丫头,一时间悲痛万分,跪倒在丫头灵前泪如雨下。 阿洛同样伤心,纵然她们相处时间不长,可丫头在世时对她宛如亲生妹妹般疼爱,人心肉长怎会不动容。 “我要杀了张启山,为师娘报这夺药之仇。”陈皮吊唁了丫头,钻到阿洛房中与她紧紧相拥,想到张启山的夺药之仇,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声音冷的几乎凝成冰。 “陈皮哥哥,表嫂是自愿的,张启山没有逼她,她是为了表哥甘愿赴死的!”阿洛将丫头生前的部署一五一十的同陈皮托出,丫头已死,如今已没有保守秘密的必要,阿洛怕他错杀了人酿成不可挽回的祸事,尽量把事情说的圆滑一些。 “你现在杀了张启山,长沙势必大乱,到时候你我都是风雨中飘摇的浮萍,再没有安生日子,你不是还说要给我平安喜乐的生活吗!”阿洛劝解他说,虽说以陈皮的本事和计谋,在九门中亦是一方翘楚,但此时他羽翼尚且单薄,倘若真的跟张启山起了冲突,只怕讨不了什么好处。 “但我要做的事,势必为张启山所阻,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他,挡我路者,遇佛杀佛!” 陈皮紧紧攥着双拳,根根青筋盘踞在他苍白的指节,巨大的悲痛下他无人可怨恨,无处可发泄,无能为力的巨大落差让他整个人无所适从,心里似有什么巨大恐怖的东西正在拼命叫嚣着,冲撞着,他既不能与之抗衡,也没有战胜之法,除了忍受还是忍受。 “你还有我,哥哥,我在呢!”阿洛温柔的抚着他的脊骨,声音轻轻的,让人听着如坠云端。 “是,我还有你。”陈皮把怀里人搂的更紧,仿佛怀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鼻尖轻触到她的发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少女馨香令他稍微安抚了他一些,他似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只有你了,阿洛,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吗!” “嗯!”阿洛轻轻应答:“不离开。” 发送了丫头之后,二月红消沉了一段时间,日日流连在花楼买醉,阿洛除了每天挨个楼子捞人就是担心陈皮行差踏错损害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去捞人的时候恰巧碰见尹新月,她正站在二月红面前指着鼻子骂,骂的十分好听,让阿洛差点忍不住拍手叫好。 说来也怪,这之后二月红真的重新振作起来,他找到阿洛,说他决定跟随佛爷下墓,要送她到张府住一段时间,张府有重兵把守,比留在红家要多些保护,阿洛本来不愿走,她怕陈皮来了找不见她,但二月红这次也强硬,任她耍着脾气也收拾行李把人送到了张府尹新月的手上。 阿洛对二月红有气,整日闷闷不乐,尹新月是个大小姐脾气也同她热络不起来,一开始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可几天下来阿洛实在无聊,便开始找些话题同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张启山身上,尹新月一副小女儿心态跟阿洛分享她和张启山之间的爱情,虽然难免有些夸大其词,但还是叫阿洛不由得心生羡慕,扭头再想想自己,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别人天天享受甜甜的恋爱,自己却天天为陈皮提心吊胆,叫她只能坐在这里吃别人的狗粮,她越吃越心酸,越吃越委屈,忍不住红了眼圈,辛酸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其实张启山也没这么好,他特别大男子主义,你要是嫁给他说不定能被他气死!”尹新月见她落泪,想起之前听说的阿洛和陈皮之间的事,也觉得自己这番不大妥当,大有给秃子炫耀头发的嫌疑,连忙又说了些张启山的坏话想找补找补。 企料这番话恰巧被找上门来的陈皮听个正着,断章取义的一理解,顿时勃然大怒。 陈皮在红府扑了个空,他询问府里的人只知道阿洛被二月红强行送到了张家,却不知其中原委,陈皮担心阿洛的处境,趁张府守卫松懈之际闯入了张家,刚刚找到阿洛便听尹新月这样一句话,再看看阿洛红彤彤的眼眶,一时怒不可遏,当即掏出九爪钩对准了尹新月,“你刚才说谁要嫁给张启山?” 阿洛见他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便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连忙去拉他胳膊:“陈皮哥哥,你被激动,没有谁要嫁给张启山!” “阿洛,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逼你的,我就知道这些人没揣什么好屁,张启山有了尹新月不够还想染指你,我这就杀了他的姘头替你出气。”陈皮的钩子泛着寒光,闪的人心惊肉跳,他盯着尹新月,眼神阴冷的仿佛看死人,阿洛是他最后的底线,这些人偏偏要踩在他的底线上蹦跶,他便有一个杀一个,先杀了再说。 “别杀别杀,你误会了,没有人逼我嫁给张启山,刚才是尹姐姐胡说的,你先放下武器!”阿洛连忙挡在陈皮面前,怕他一时冲动血染了张家,到时候不仅张启山不会放过他,北平新月饭店也不会善罢甘休。 “是呀是呀!开玩笑呢,你这人怎么听话听一半啊!”尹新月躲在阿洛身后跟着帮腔,准备看事情不对就大喊救命。 “真的没有?”陈皮半信半疑的问。 “没有!”阿洛斩钉截铁的说,她按下陈皮执着钩子的手:“表哥送我来这儿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没有别的意思,尹姐姐也是为了安慰我才口不择言,我不会嫁给别人,也不愿嫁给别人,你明白吗?” 不必她言明,陈皮自动就能补全她的言外之意。 “我明白!”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温和,脸色也突然好看起来,甚至嘴角都勾了起来。 看的尹新月一愣,心里暗骂他是条好狗,被阿洛这个主人训的听话极了。 阿洛牵过他的手:“那我们回房间说话!” “不!”陈皮不想待在张启山的地盘:“我们出去说。” “你们不能出去,二爷和佛爷特意交代了,他们回来之前谁都不能出府,你们走了我没法交代!”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尹新月回过神来,连忙拦下就要把阿洛牵走的陈皮。 “滚开,凭你也敢拦我!”陈皮对尹新月快没了耐性,手里的铁弹子蓄势待发。 阿洛眼看着刚才的场景又上演了一遍,只觉得异常心累,但还是认命的安抚起陈皮,“表哥和佛爷也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你别闹了,等表哥回来你来红府找我。” 其实冷静下来想,陈皮也承认二月红为阿洛找了个好地方,张启山这里有军队守卫,确实要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阿洛,你再等等,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接你离开,到时候我们两个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陈皮心里终是下了那个决定,他已经等了太久,部署了太久,此番张启山和二月红的离开就是最好的时机。 陈皮走后,阿洛什么兴致都没了,反倒是尹新月,开始对她和陈皮的事格外感兴趣,追着阿洛问这问那,阿洛挺起胸膛,终于也轮到她撒狗粮了,正要一雪前耻,有仆人来报陆建勋陆长官前来拜访。 阿洛同尹新月交换了个眼神。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 九门陈皮·章二十二(下章色色) 陆建勋明显是来试探张家的,可他没想到张启山不在,尹新月也不是吃素的,愣是没让他讨半点便宜,最后只能悻悻而归。陆建勋憋了一肚子坏水没出撒,想起进张家门前从拐角处一闪而过的陈皮,心中顿生计策。 阿洛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两天,但越平静的生活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阿洛把这种不安的情绪归结于神经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一下子松懈下来而产生的落差感。她才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就听见门外尹新月急促的叫门声。 阿洛拉开门,还来不及询问,只听尹新月抢先说到:“陈皮把四爷杀了!” “谁!你说谁!”阿洛杏眼睁得浑圆,面露惊诧。 “你不知道这事?”尹新月不可置信道:“他没有提前跟你商量过吗?” 阿洛摇摇头,“杀人的事,他从不跟我说。” “我听佛爷说过,九门提督,有能者居之,陈皮和四爷无冤无仇,还故意挑在佛爷二爷不在的时候下手,肯定是想取四爷而代之。“尹新月一边试探着说一边观察阿洛的神色,见她不似假装,又说:”他杀死四爷后还把黄家人都赶出了城,动作快点的话陈府的牌匾都要挂上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把你带走,你当如何。” 阿洛没想到陈皮的谋划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说实话她有点懵,陈皮事情已经做下了,而且又干净又利落,只杀了四爷,却放过了他的家眷,对内符合九门中有能者取而代之的规矩,对外老四手里也犯了不少事,陈皮这把属于黑吃黑。更何况大家都是混一条道上的,就算是九门之首张启山也得顾及自己身为九门中人的身份,承认陈皮上位的合理性。 九门老四的位置自此算是被陈皮收入囊中了,按照他的下一步谋划,恐怕陈府牌匾挂上去的同时大红喜字也得跟着一块贴上去。 陈皮事情做的也快,不出几日就将黄家的宅子从里到外清了一遍,又把内室都换成了阿洛喜欢的风格,已然居于人上的少年换下从前那身粗布短打,也捯饬成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命人开着小汽车大张旗鼓的跑到张启山的府上,要把阿洛接到自己身边来。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哪怕是汽车开的飞快也比不上他的心跳快,到了张府却正赶上张启山一行人灰头土脸的从地下上来,回到府中,阿洛也正搀着脸色惨白歪歪斜斜的二月红准备打道回红府。 “你怎么来了!”张日山尽职尽责的挡在他面前,生怕陈皮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发难。 但陈皮显然对张兴趣,冷眼一瞥:“滚开,好狗不挡道!”然后撞开他,径直朝站在最后面的阿洛去了。 “跟我走!”陈皮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得温和。 阿洛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俊俏少年,喜欢的厉害,一时被迷瞎了心,他说什么她便做了,等陈皮紧紧握着她的手准备将人牵走时,她才突然回过神来。 “等一等!我表哥他怎么办!”阿洛说着朝二月红看去,他的身上明明伤的不重,却不知为何变得非常虚弱,但好歹是她名义的表哥,她这样径直离去未免显得太凉薄无情。 二月红已听说了陈皮杀四的事,张启山尚且不能阻止他接任老四的位置,他二月红自然也没有意见,他们这次回来怕是要沾染不少是非,他自己和张启山这次回来已是自顾不暇,阿洛不管留在哪里恐都护不周全,反而陈皮那里成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去吧!不必担忧我,家中有的是人伺候。”二月红对阿洛说完,又把视线移到陈皮身上,“陈皮,阿洛交给你,你要好好待她,你若想和她长长久久,便要知晓哪些路能走,那些路不能走,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他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徒弟也长得这般大了,更是靠自己的手段接任了四门,他从前怕他走了歪路刻意处处压他一头,如今他已经压不住了,剩下的路就看他自己的吧! 陈皮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容易,又听他几句殷切嘱咐,竟突然觉得好似回到了当初刚刚拜到师父门下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刚背井离乡的来到长沙,也不知自己哪里得了二月红的青眼,竟将他带回红家收为弟子,那时他便是这般殷切和气,只不过这几年两人行事上有了不少分歧,他才变得疾言厉色起来,想到这里陈皮也不禁敛了些横眉冷眼的态度,他望着阿洛盛满了光亮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给予他答复:“阿洛是我挚爱,我自当好好待她,至于我要走的路…大道叁千,我只向着阿洛行进!” 二月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兀自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就祝你们二人…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那是自然。” 陈皮没有让阿洛回红府收拾行李,左不过是些衣服首饰,他早就为她准备了新的,都在陈家宅子里安置妥当了,本来他是想直接安置在自己屋子里的,毕竟他二人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但扭头一想,他可以不要体面,但阿洛一个姑娘家不能落人口舌,于是忍着不舍将她安排在了正房,自己住到了她隔壁的房间。 “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怕你住着不习惯。”陈皮屏退了院子里的人,把阿洛牵进屋子,坐下时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细腰,一手勾着她小巧的下巴,嗅着她颈间的香气在她耳边柔声轻语:“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阿洛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掐着他脸上的肉戏弄他道:“想呀,想打你!” “臭丫头!”陈皮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了移了移,报复性的揉了把她胸前那座乳峰,引得阿洛发出一声腻腻的惊叫。 “再耍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阿洛连忙求饶:“我不敢了,好哥哥,放过我吧!” “想不想我!” “想,天天都想,想的吃不下睡不着,我都瘦了!”阿洛说的略有些夸大,她想着这总不能再欺负她了吧! 怎料陈皮识破了她的伎俩,手里的动作却越发狠厉,甚至开始解她的衣扣,“那可怎么得了,我得检查检查,别是瘦在这儿了。”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大白天的,门都没有关严!”阿洛连忙捂住胸口,慌慌张张的往门外瞧,生怕外头有人。 “放心,院子里没人,好阿洛,快让我亲亲,我想你想的难受极了!”陈皮堵住她的唇瓣,一下子闯入口中,急切的乱搅一气,胸前那只手动作的也越发用力。 阿洛挣不来他,整个人被他牢牢的锁在怀里,口中那条舌头掠夺的又急又重,她连下巴都开始泛酸,不多时就感觉到他胯间那根肿胀起来的硬度。 呵!男人! 阿洛挪了挪屁股,生怕他光天化日之下大行禽兽之事,却被察觉到她意图的陈皮搂的更紧,他的手伸进阿洛松开的衣领里,托出一团细嫩雪白的乳儿,低头将那顶端的小小红豆吞入口中。 “都说了不行,你怎么…怎么还这样,白日…白日宣淫!”胸前那一点被啃食舔弄着,阿洛心都要飞出来了,连忙抬手想要遮掩,说是院里没人,可也没有大敞着门庭做这事儿的道理。 “你又戏耍我,哪里瘦了,明明是胖了。”陈皮掂了掂她那圆润的乳团,又用指尖掐了掐乳尖,仿佛是在报复她刚刚信口胡说。 阿洛趁机将他一推,趁他不注意一下子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慌忙合拢了衣服一脸谴责的看着他。 “不要脸!” “怎么又是这句,你就没有别的词骂我?”陈皮笑了笑,将桌上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等她打理好自己才又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把整个宅子里里外外逛了一遍。 陈皮吞并了姓黄的家大部分的资产,其余的叫他的家眷带走赶出了长沙城,丫鬟仆人都是新换的,保证没有黄家潜藏的余孽,这会儿底下人都知道宅子里多了位女主人,所到之处尽称一声‘夫人’,陈皮听的十分受用,一路上肉眼可见的得意极了,阿洛却有怎么听怎么别扭,从一开始干笑着到后来干脆躲着人走。 “喂!能不能让他们换个称呼,我听着怪怪的!”阿洛拉着陈皮的袖子,凑到他耳边跟他咬耳朵,她一个外表上看才十几岁的小姑娘,生生给她叫老了。 陈皮摇了摇头,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也跟着喊了一声‘夫人’,“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他们不叫你夫人还能叫什么!” “可我还没嫁给你呢!” “早晚得嫁,你趁早习惯习惯。” “你讨厌死了!”阿洛见他不肯松口,使出吃奶的劲儿踩踢了他一脚,生气的跑了,疼的陈皮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还要一瘸一拐的追着去哄。 协商无果,阿洛在一声声‘夫人’中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下人们备好了浴汤,阿洛便准备把陈皮轰走准备享受美美的沐浴,缓解缓解在府中溜达了一个下午的疲惫。 “我不走,我来帮你擦背!”陈皮眸中有光,一看就知道没打什么好主意。 “我可用不起四爷帮我擦背,您歇着吧!”阿洛说着就把人往门外推,却不料陈皮一个旋身绕到她背后,二话不说将人搂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和叫骂,一边制住她欲推拒的双手,一边摸到她胸前摸索着解扣子,叁两下就剥开了她的衣裳。 九门陈皮.章二十三(色色) xin g yujia o. 衣裳一剥开,小姑娘嫩白无暇的肌肤便暴露出来,即便不是第一次见也能给予人巨大的视觉冲击,陈皮胯下那根当即就立了起来,将袍子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阿洛捂着胸口,扫了一眼陈皮立起来的地方,顶大个包就如同他近来的性子一般越来越嚣张,叫人看着忍不住胆寒,“你要洗回自己屋子洗去,我的浴桶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可我就想和你一起…”陈皮压抑着自己满腔热烈的欲念,将阿洛拥进怀里,轻吻着她的发侧,“我太想你了,每天每晚时时刻刻都想念你,想的心口生疼。” 他的声音轻柔的蕴含着巨大的迷惑性,阿洛几乎要沉溺在这刻的温柔中,乖顺的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一下一下有力跳跃的心音。 “有多疼!”她喃喃的仿佛自言自语,手掌不知怎么的抚上他的胸口,似乎这样便能替他抚去过往那些思念的痛楚。 “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去,好姑娘,我终于把你抢回来了,别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住这刀日日剜刺,简直比死还要痛苦!”陈皮说的无一丝虚假,他想起那些没有阿洛在身边的日子,仿佛又能体会到那刀割般的痛楚,连带着眼圈都红了,便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似乎是要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用力,又将吻落在她的额头,许久才肯离开,他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指尖与发尾微微痴缠一瞬,“我今后一直陪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处,你说好不好!” 阿洛噗嗤一声笑了,“没文化,那叫生同衾死同穴,懂不懂啊你!” “对,生同衾死同穴!”陈皮也露出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说定了!”阿洛伸出一根小指,“拉钩!” “拉钩!”手指勾连,起誓相伴,直到此刻陈皮才终于有了一种爱人终于回到身边的真实感,不是众人口中一声声讨好的‘夫人’,而是真正的,活生生的阿洛。 吻落在唇上如蜜糖般甜蜜,阿洛想到他袒露心意那晚的轻吻,也是这般小心试探,只不过这次他没有离开太久,很快又贴上她饱满的唇瓣,缱绻温柔的与她唇舌相接,厮磨。 阿洛便再也挣不出来,整个人都醉在他的臂弯中。 “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陪你!”陈皮在她耳边蛊惑道:“说好了帮你扩一扩,已经许久没有履行了,你生的这样娇贵,我何时才能进去。” 陈皮不赖自己生的庞然大物,反过来怪她娇贵,要放从前阿洛定要和他掰扯掰扯,可这会儿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他说任何话都是对的,便点点头,由着他去了。 衣裙一件件被剥离身体,直到那雪白的酮体完全赤裸,陈皮对待阿洛尚且柔和,对待自己则没那么多耐心,叁下五除二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亵裤褪下时,那根庞然巨物‘嘭’一下就弹在了阿洛的小腹上,烫的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陈皮带着跃入了浴桶之中。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6.com 水花四溅,陈皮与阿洛面对面坐着,浴桶容纳两人空间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挤得两人之间堪堪只剩半臂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尽能感受得到。 阿洛被陈皮挤到浴桶边缘,仰着头承受他滚烫的唇舌,纤长的颈子上被他烙印下一朵朵殷红梅花,水刚刚淹没在胸口,两粒粉嫩的小小的乳尖在水波荡漾中若隐若现,陈皮不得不将她的身子托起,才能品尝到胸口那细腻滑嫩的乳肉。 乳肉一入口,喉间便盈满浓郁的乳香,陈皮一开始还能克制着温柔以待,吃着吃着便控制不住狼吞虎咽起来,手中也狠狠地揉搓,连那尖端的小红莓也被不留情的捻捏着揪出一个尖尖。 “嗯…”阿洛口中溢出一声嘤咛,乳儿被弄得狠了让她下意识去推陈皮的胸前,却被他拉着手来到那硬邦邦翘着的地方。 “快帮我摸摸,你不在我身边,这玩意儿我自己摸着不爽快,每次都得费好大的功夫!”陈皮语气急切,就着她的手狠狠撸了几下,只觉得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梁骨一路攀了上来,不自觉的喟叹出声,在她耳边一声一声的重重喘息。 阿洛握着那粗如嫩藕的巨物,只觉得那玩意儿在手中还在不停涨大,吓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哎呀’一声将手抽了出来。 陈皮才爽了几下自然是不够的,脑子一热干脆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炙热的那根就严丝合缝的嵌到了那条鲜嫩多汁的缝隙中,双手掐着她的腰款款摇动,简直比用手还要舒服几分。 阿洛不知被那东西磨到了什么地方,竟也渐渐尝到了甜头,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一样嘤嘤的轻哼,两道声线重合在一起,正如两具紧紧相贴的身体,在这烛火昏黄的漏夜里抵死纠缠。 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陈皮一个不小心行错了路,直冲冲的挺进那真正的甬道几分。 “啊…不!”突然而至的饱胀感让阿洛忍不住叫出声,生怕他又像上次那样横冲直撞近来,连忙去推身前的男人,手抵上他的胸膛才发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有的地方甚至暴出一条条狰狞的青筋。 陈皮不敢动了,虽然才堪堪进去一个头,可里头紧致柔软的美妙几乎把他魂魄都吸了进去,那饥饿的肉棍霎时间涨到了巅峰。 “好阿洛,这样你难受吗!”陈皮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本子里讲男女共浴时入内可借浴汤缓解不适,一时间兴奋非常,连忙询问。 “还…还行,没有上次那样痛!”阿洛感受着他探进来的那一点,好像确实还能忍受,但下一秒就让她尖叫出声来,陈皮正掐着她腰,试图将那物再往里顶入几分。 还是只进了一个头就再难行进了,里面明显有东西阻挡了他的去路,陈皮知道那是什么,以往用手指弄她时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这处,而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刺穿她,想看她因自己胯下所生之物彻底蜕变为一个女人,刚要动作,就听阿洛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不行了不行了,还是不成,你快出来呀!”阿洛捶打着他的胸膛,不顾他此时箭在弦上的紧迫,梨花带雨的哀求着。 陈皮忍得汗流浃背,那处欲望涨得隐约有些发疼,他抚着她的背想要给她一些安慰,等她稍微放松下来,又一次试图挺进那狭窄的蜜道。 坚硬的棍子一动作,阿洛就觉得那撕裂般的疼痛又一次袭来,她哭的更大声了,摆着腰挣扎着要从他身上挣脱出来,她这一挣扎,连带着蜜道也跟着缩紧起来,绞得陈皮全身如过电一般酥爽,精关一松,一股浓白的精液顺着女关上的孔洞尽数射进阿洛的蜜道。 精关大开后就是一阵长久的静默,陈皮也未曾料到自己是这般不争气,她微微一绞自己便迅速缴械投降了,简直丢脸丢大了,整个人颓废的靠在阿洛的肩头,却也不肯将渐渐软下来的东西抽离出去。 九门陈皮.章二十四(色色.一更) 白浊滚烫,浴汤渐冷,阿洛双臂攀在陈皮的脖颈,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哥哥,水凉了,冷。” 他们这前头耽搁了些时间,入水时勉强还算温热,这会儿一折腾很快便冷了下来。 陈皮闻言这才抽出自己的那根,直接抱起阿洛跳出了浴桶,将她放在贵妃椅上,一声不吭的埋头帮她擦拭身上的水迹。 少年颜面受损,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看的阿洛既心下不忍又有点想笑,她努力压下差点翘起的嘴角,坐起身来想要给予少年一些安慰,结果才坐起来就感觉有东西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猜也知道是什么东西,阿洛连忙用手捂住。 “怎么了?”陈皮察觉到她的不自然,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阿洛不肯说,总感觉他会做出更羞耻的事来。 “我看看。”陈皮才不信真的没什么,便想要拉开她遮挡的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真没什么!”阿洛死死捂着,但毕竟抵不过年轻力壮的少年,一双手很快便被陈皮制住,当下被看了个究竟。 只见她馒头一样圆鼓鼓的粉嫩蜜穴正裂开一道缝隙,汩汩的吐出一大口浓白的液体,顺着滴落在丝织的坐垫上。 陈皮知道那是自己刚刚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明明她身子未破,却还能吃进这么多,想着想着才软下去的东西竟又悄悄抬起了头。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阿洛推开他的手合上双腿,想自己到净室洗一洗,却被陈皮一把按回贵妃椅上。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弄出来。” 他说着,不顾阿洛抗拒的动作,将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汩汩吐着白浊的蜜道。 蜜道内紧致温暖,一进去便叫他爱不释手,整根手指没入之后还不满足,还没探到底,让他想用更长的东西将她狠狠贯穿。 陈皮究竟还是忍住了,他真的只是把那些东西全都挤压出来便拿出了手指,手指上还沾着些他的东西,陈皮一看心底便生出了些坏心思。 陈皮的手指探入阿洛口中的时候她还是懵的,直到味觉品尝出那略带腥气的石楠花蜜才想起来要挣扎。 “别,喇肘!”她口齿不清的字音都变了,仰着头想要躲避却被他顺势按倒。 “别拿走,我知道。”陈皮一边用手指搅弄她的软舌,一边欣赏她唇齿间沾染上白色的美丽模样,倏忽间胯下那处已经是肿胀非常,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为自己抚慰起来。 阿洛咳嗽了两声,被迫将那混合着白浊的唾液咽了下去,陈皮这才从她口中那处手指,她喘息未定,以为就已结束,启料一不注意唇齿又被一根更加粗壮的东西撬开,横冲直撞的捅了进来,顶的她一个踉跄,连忙用手撑着椅座。 巨大的肉棍在口中驰骋,虽然勉强只能容纳一个柱头,但也给予了少年极大的快慰,可这快慰如同饮鸩止渴,越是舒爽越渴望更多,越是渴望越是无法得到满足,陈皮只能在这样极其矛盾的体验中继续加大力度的顶撞,那柱头处的精孔溢出的前液直接滴落在喉咙深处,被迫承受的阿洛只得忙不迭将这些东西吞咽下去。 紧接着胸前也被一只大手拢在手心,白皙的乳肉上被掐出一块块红色的痕迹,乳尖从指缝溢出似乎在发出惊惶的呼救。 阿洛突然发现口中的那根竟又涨大了几分,她被撑得下巴几乎脱臼,又酸又痛,而巨物的主人还丝毫没有快要结束的意思,这让她产生出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眼泪情不自禁的流,眼圈鼻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红,阿洛只好忍着羞耻摸上他的那根,替他抚慰那些口舌照料不到的地方,盼着他能尽快结束这场侵略。 “好阿洛,乖孩子,别哭,你弄得好,手再用点力,摸摸这里…嘶啊…啊…用力吸…” 陈皮从不抑制对她的喜爱,自然也不会抑制由她所带来快感,一声一声变了调子的低喘呻吟当真是听得出他此刻的快乐,倒是比大多数时候都羞于表达的阿洛要坦诚的多。 陈皮那棍下还有两个硕大浑圆的盲袋,随着他挺进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阿洛的下巴上,他引着她的手去摸,阿洛只觉得这两颗又圆也软,倒是比那根棍子有趣多了,当即把玩的爱不释手。 “这里头…多的是精元脂膏,好阿洛,你多弄弄,我都给你!” 陈皮还没忘了刚才颜面扫地的事,这会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胯下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几分。 不知道顶了多少下,阿洛觉得嘴皮都要磨破了,陈皮终于捧着她的脑袋狠狠插了几下,在一声魂飞魄荡的呻吟声后,终于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精,一股射完又是一股,除了吞下去的那些竟还攒了满满一大口,被陈皮用棍子堵着,她不想吞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含着等他大发慈悲的拿出那根东西才好吐掉。 陈皮还在享受出精后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和肉棍摩擦时便会发出更加黏腻的滋溜声,陈皮眼一热,那根肉棍还未来得及软下去就又生龙活虎的动作起来。 “呜~”阿洛闷声哭着,摇摇头对他的动作表示抗议,却被他摸着头温声祈求。 “就一次,再一次就好了,我弄快一点。” 阿洛还是摇头,陈皮只得拉着她的手去摸那仍然鼓鼓囊囊的精袋,故作可怜的说:“你摸摸,这里面还有很多呢,我前段日子憋的太久了,如果不能全都射出来恐怕于身子有碍。” 阿洛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他一服软她心就软了,只一瞬犹豫便被他开始了第二次的驰骋,由于刚刚射过一次,他的棍子不比刚刚敏感,他倒也不急,动作也变得有条不紊,温柔缠绵了起来。 只有阿洛独自艰难的承受着他。 还有完没完了! 阿洛气的简直想翻白眼,她觉得自己又上当了,不就是当了一次快车手,至于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她吗! 她唇都麻了,舌根也疼,喉咙更是磨得充血,可陈皮偏偏精虫上脑,无论如何不肯放过她。 尤其是口中还含着一口浓浊,这玩意儿虽然不难吃可也好吃不到哪里,这样一直含着也会渐渐变得非常疲惫,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顶的吞下一些。 女孩子体力本就贫弱,阿洛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只能摆烂的承受他越发过分的动作,又是好大的一阵功夫,直到阿洛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扭曲,陈皮才又一次顶着她的喉咙释放出股股浓精,这次竟不比上一次要少,一出精就将她口中含着的那些冲咽下去。 陈皮射的爽极,只觉得人生有这一遭死也值了,一时间竟笑了起来,笑的腰都弯了下去,那沾着精液的肉棍一下子从阿洛口中弹了出来,却还与她的唇舌勾着丝丝晶莹。 阿洛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东西,她一边咳一边哭,泪水混合着精水落在地上,陈皮拿茶水给她漱了口,又拿着布巾想要帮她擦拭脸上的水渍,却被她狠狠的扯过来,胡乱擦了丢到他脸上。 陈皮丝毫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将她揽在怀里,“好阿洛,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一时情急,下次不会了。” “别碰我,你就是个…混账!” “好好好,我是混账!”陈皮听她口舌骂人都骂不利索,当真是被欺负狠了,那你搂在怀里又拍又哄,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 渐渐的,阿洛竟有了一丝睡意,便在他怀里眯着眼睛不再动弹。 陈皮想要将她抱到床上,却见那贵妃椅上的坐垫也湿漉漉洇了一块,伸手一摸才发现她两腿间也如潺潺小溪般湿润,他勾唇一笑,眸中精光闪烁。 九门陈皮.章二十五(继续色色.二更) “好阿洛,我抱你去床上,你只管睡,我帮你擦一擦。” 阿洛迷迷糊糊的听他在耳边低语,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只以为他要帮自己擦去脏污,便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然后被他摆弄着弓起的身子,被他伏在自己背上,将鼓胀的巨物塞进她两腿之间,贴着她沾满花蜜的洞口,在外面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阿洛一瞬间惊醒过来,还以为他要趁机入内,连忙挣扎的想要爬起来。 “别动,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陈皮摁住她的腰背,不同于口腔触感的柔软花心却能带来同样酣畅淋漓的舒爽,她的蜜口微微张开,包裹着他青筋盘绕的肉棍,抽插间柱头蹭着那缝隙里挺出的一粒小豆,刺激的蜜穴吐出了更多的蜜水,不多时就两相和谐的缠泞在一块。 “别这…样,像…像狗…”阿洛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说。 “我就是狗,我是你的狗,狗就是这样肏的,有什么不对?” 陈皮这会儿的状态显然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待了,阿洛甚至怀疑她再多说一句这货甚至都要学狗叫给她听,面对自己陈皮这人可以说是完全抛弃了所有的自尊,阿洛不知道这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虽然大多数时候自己是收益的,但用到这事上显然她是吃苦头的那个,索性不再对他会手下留情抱有希望。 陈皮手中挑逗着她的乳尖,唇舌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吮吻上去,过电一样的酥麻顺着脊骨一路上行, 让她不禁哼出了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连忙紧咬住牙关,不肯再出声。 “你明明受用,怎么还忍着,叫出来,我想听!”陈皮啃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蛊惑。 “不…”阿洛咬唇,生怕将他勾的急了眼不管不顾的闯进去,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她自己。 陈皮也不强求,只是加紧了摩擦的速度,甚至‘不经意’间闯入她狭小的洞口,那洞口流水潺潺,陈皮携着那湿滑的蜜水竟又往里顶弄了几分,竟将柱头堪堪挺入了那处子关口。 他曾在喝酒时听他那帮吃喝嫖赌无一不全的手下胡吹,与那红楼里的清倌人厮混时一入便见血。可他见过阿洛的才知道,也有非得又粗又重之物不能破的。 他浅浅的在那关口抽插,竭尽全力按捺着直接闯入的冲动,若是见了血,她恐怕又要疼的哭很久。 这样,就很好了。 阿洛于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程度的侵略,棍子上盘寰突起的青筋剐蹭着她的穴口,竟让她渐渐得了酥酥痒痒的快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陈皮插得越发尽兴,那穴将他柱头狠狠吸着他的肉棍,让他的动作变得好进难出,不多时便有了泄精的意思,陈皮咬着牙停下动作,将她翻了个面,吻上她的唇,与她交换着口中甜腻的津液。 亲完又含住乳尖,用牙齿轻轻的碾,慢慢的磨,听她因为刺痛喉咙里发出细细哼吟,待那处溢精之意渐消才又插进那洪水泛滥的蜜穴。 阿洛一下子拱起了腰,红唇微张倒抽了一口气,似是受了多大的磨难,可蜜穴一绞陈皮便知她亦是快乐享受的,便称量着在那关口处动作起来。 “阿洛,你看,你这穴已经能容纳我这么多,我们再…再努努力,我想早日真正的肏进去,我想肏你,想的心肝都疼!”陈皮一爽快便管不住嘴,爽极了便出口成脏,荤话一套一套的往外跑,每每都听的阿洛脸上绯红,偏他还爱看,她越羞怯他反而说的越过分。 “别说了…”阿洛捂住他的嘴,他却探出舌去舔舐她的掌心,虽然早知道他是个无赖,可他犯起混来也依然没什么办法,只能任他玩弄,随他折腾。 穴口本就是敏感的地方,陈皮一边浅入一边拨弄她突起的小豆,时而拎起时而捻磨,不多时便听她喉咙里压抑着发出悲戚戚的哭声,蜜穴里止不住得痉挛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巨大,牵扯着她攀上陈皮的脖颈,颤抖着蜷缩在他的怀里。 陈皮被这一缩一缩的蜜穴绞得咬牙切齿,一不留神便精关失守,白浊汩汩而入,尽数留在了阿洛的穴中。 这一场恶战叫两人皆是疲惫不堪,陈皮搂着怀中的少女亲了又亲,甜甜蜜蜜的又说了许多情话,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阿洛还未睡足,便突然被撑开双腿,有什么粗壮的东西闯了进来,慢慢的浅浅的摩挲着她的蜜穴。 不用猜也知道是陈皮那厮又犯了色瘾,索性还算可以忍耐,她便闭着眼睛兀自养神,任由他折腾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竟又射了出来。 阿洛算是服气了,也不知道他那里面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这样纵欲迟早肾虚,她坏心眼的在心里默默腹诽。 陈皮射完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那软下来的物什便在里面放着,拥着她又睡了个回笼,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叁竿,阿洛醒得早,正偷偷摸摸挪动屁股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巧正被陈皮抓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 “啊!好哥哥别来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阿洛连忙求饶,生怕他再硬起来,那今日怕是起不了床了。 “哈哈哈傻子,我是那色中饿鬼不成,你竟怕成这样。”陈皮忍不住嘲笑她,可一掀开被子才发现她昨晚确实被弄得狠了,那背脊胸口尽是斑斑红梅,乳尖也变成了淫靡的浓粉,腿间蜜穴更是苦不堪言,不仅还在汩汩吐着他留下的东西,花瓣和蜜口都被磨得微微红肿,刺目的白和浓郁的红交相掺杂,当真是一片绝美的景色。 陈皮不敢再多看,老老实实的叫水帮她清理了腿间的东西,又给她擦身洗发好一通伺候。 等一切收拾妥当,陈皮陪着阿洛出来用饭,只觉得屋里来来回回的人看她眼色都变了,阿洛局促到在桌子下面偷偷踩陈皮的脚,高跟鞋扎脚趾无比酸爽,陈皮不敢怒也不敢言,还能面色如常的给她夹菜,可见当真是心里美开了花。 只不过有此一遭,阿洛从此每晚都大门紧闭,纵使他再叁恳求威逼利诱也不肯放他进屋,陈皮憋屈的天天晚上坐在她门口很久才肯离开,眼睛绿的像一头饥饿的狼,明明兔子就在嘴边,却怎么也吃不到,叫他怎么甘心。 日子一长,这头狼少不了得从别处磨磨爪子,练练牙口,一时间那些得罪过这位新晋四爷的各方势力皆是风声鹤唳,陆建勋和裘德考两方尤甚。 ———————————— 九门陈皮.章二十六 丫头死后,裘德考以吗啡假充救命药的事不知道怎么被陈皮挖了出来。 陈皮恨自己轻信他人,也恨他人欺骗,他在丫头坟前跪了整整一夜,这之后明里暗里给这洋鬼子和他背后的东洋鬼子使了不少绊子,下了不少黑手。 恰逢陆建勋这厮最近也总是在他跟前蹦跶,口蜜腹剑的样子让陈皮不禁想起被他关押在牢里,甚至差点连累阿洛的旧怨,一个是打两个也是杀,他自己往枪口上撞陈皮也不手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天天歹毒的阴招不重样的往外招呼,一边同他虚与委蛇,背地里把裘德考和日本人也拉进火线,搅得叁方之间势同水火,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陈皮便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夺取了四爷之位。 偏偏陆建勋这人自视甚高,还以为自己拿捏了陈皮,又收买了霍家相助,一时间行事越发乖张。 陈皮刨去那些污秽的东西每日把这些勾心斗角的阴私当乐子说给阿洛听,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偷着乐,日子过的倒也‘有滋有味’。 直到有消息传来说二月红被陆建勋以间谍的名义关入狱中,逼的张启山卸职逃离长沙,连矿洞中的秘密也被当做筹码交换了出去,自此九门群龙无首,一时间各方势力暗水行舟各自谋划,都妄图把二月红与张启山所失地盘收入囊中。 陈皮自然不例外,好歹二月红还是他师父,纵然之前曾有些嫌隙,如今也随着阿洛的到来渐渐淡了,二月红入狱,那红家的地盘自然该由弟子掌势,一场纷争之后,陈皮果然靠着一手狠辣的九爪钩和铁弹子将二月红的地盘收入囊中。 霍叁娘倒是对二月红一往情深,冒着被陆建勋发现的风险把人送出了长沙,在陈皮看来,谁坑了他要对付的人那就是好的,于是难得在跟阿洛叙述时说了两句她的好话。 长沙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阿洛这里则有了转机。 某一天她的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一段关于锚点人物得的概念,某些世界里也有‘气运之子’、‘被选中的人’之类的说法,锚点人物与世界意志之间具有相互制衡的关系,当锚点人物的宿命时刻开启之后,世界意志就会被削弱,连带着世界法则也会变得相对不那么敏感。 而张启山作为这条时间线的锚点人物,不知道在矿洞了触发了什么主线任务,自从他回到张府阿洛明显感觉到世界法则对于她的约束正在逐渐松懈。 阿洛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有些事情她想趁着这次机会试探一下,看看法则究竟对她和陈皮松懈到何等地步,也好打算接下来的事情,以免夜长梦多。 但陈皮最近却忙的脚不沾地,要不就是夜不归宿,要不就是她都睡了才一身灰头土脸的进门,不等天亮又匆匆离去,阿洛逮不到人,天天蹲在花园里揪花泄愤,也不管陈皮夜里归来看着一天天只剩树和叶子的后院陷入怀疑。 张启山离开长沙后,陆建勋就带人试图进入矿洞,但当时的入口已经进不去了,陈皮和霍叁娘各怀鬼胎,几番折腾也内能有甚收获,陈皮终归是不急,但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陆建勋,还是在底下最为合适,为此平时也有几分卖力。 不过看着陆建勋这厮急的抓耳挠腮倒是挺解气,可就是委屈了阿洛,最近总也没时间多陪陪她,陈皮心下觉得愧疚,干脆找个由头一甩脸子拂袖而去,路上买了好些礼物和零嘴美滋滋的回家哄他的小傻子玩。 家门口张灯结彩,丫鬟仆人忙成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要办喜事,陈皮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脖子上系着大红花的石狮子撅着大腚张着大嘴和他面面相觑。 他第一次觉得这狮子这么傻。 陈皮走进门,直奔阿洛的卧房,她正趴在床上捧着话本看的入迷,腿一晃一晃好不惬意,连他撂下东西的声响都未曾听见。 陈皮坏心眼作祟,悄悄绕到她身后想吓一吓她,刚一凑近打眼一瞧,正瞧见书中男女缠绵悱恻的那一页。 陈皮看了几行,突然从她手中夺过了书,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好啊!平日里不让我碰,背地里偷偷看这种书,阿洛,你心里到底是不喜欢我了!” “呀!你怎么回来了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没背着你...它就是,它就是书里的情节,谁知道会有这种情节,你别多想,我可喜欢你啦!”阿洛果然吓了一跳,吓出了好一身冷汗,又被抓了个现行,虽然她也不是故意挑这种情节看,可说话还是透着阵阵心虚。 陈皮也不知道听不听的进去她的说辞,把书一扔开始解自己的裤腰,“算了,这事也怨不得你,我近来诸事缠身确实冷落了你,我这就补偿你,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不用不用,真不用,你好不容易早早回家,快歇歇吧,别累坏了!”这还大白天,阿洛瞅他这架势,大有不折腾到下一个白天不罢休的意思,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往桌子后面躲。 陈皮本来也只是想逗一逗她,见她躲的慌张,顿时玩心大起,追的阿洛满屋子跑,玩够了就一把抱进怀里,压在窗棂上又亲又咬,活像头馋肉的饿狼。 折腾了好一会,陈皮才想起来问她:“家里有什么喜事,我看门口灯笼都挂起来了。” 阿洛被他抱到桌子旁坐下,少年的大腿肌肉紧绷梆硬,坐的阿洛并不怎么舒服,却被束缚着逃也逃不掉,陈皮把路上置办的东西一样样拆开,吃的玩的一样样摊开,顺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桂花糖,又摸起一瓶从洋人店里淘来的指蔻,捉过她的手跃跃欲试的为她染指。 阿洛嘴里含着糖任他摆弄自己的手指,含糊不清答道:“里日汁都过傻咯,过几天细中秋节呀。” 算算日子,确实快到中秋了,陈皮手下稳的很,涂出来的指蔻干净细腻,颜色比凤仙花还要正的红色衬得阿洛本就葱白的手指更添几分娇美。陈皮没读过太多的书,学不来咬文嚼字的那一套,他就只知道两个字‘好看’。 等一双手都画好了晾干了,陈皮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把这双小手来来回回揉捏了好几遍,甚至有些不好的想法透过眼神传递出来。 阿洛一看他就知道没揣好心思,连忙从他怀里抽身出来,“这可是咱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当然要好好布置一番,你那天不许出门,陪我在家里过节。” “好,我们一起在家里过中秋!”陈皮坐着看她忙活,看她收起床榻上散乱的话本,把那些名字羞耻的都念不出口的压在最下面,又开始摆弄陈皮给她带回来的玩意儿,摆弄够了一样便收一样,再摆弄下一样。 陈皮父母早亡,自懂事就在市井里疯野着长大,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家’的存在,和哪里都不一样,不是师父收留他的红府,不是清冷空旷的分舵,也不是现在这座挂着陈府牌匾的大宅。而是有阿洛在的地方,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她在,仿佛就有一个‘家’在等着他回,有他爱的女人在‘家’里等。 想到这里,陈皮觉得他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往前提一提了。 之前他想着等长沙城的风波平静下来便着手婚嫁之事,但他现在有点等不及了,他想尽快完婚,尽快将这名分定下来,与这小傻子做真真正正的夫妻。 九门陈皮.章二十七 “等过了中秋节, 挑个好日子,你就嫁给我吧!” 陈皮这话说的十分自然,仿佛这本是一件天经地义的寻常事,阿洛和他心意相通,早就该是他的妻子。 听见这话,阿洛先是愣了片刻,手里的老鼠糖人画一下子就不香了,被她咔嚓一口咬碎,糖渣掉了满身。 她还说最近要试探一下世界法则究竟能放任她但何种程度,陈皮这就重提婚事,果然是心有灵犀不成。 “中秋…中秋后会不会赶了点!” 话说出口,阿洛没有感受到世界法则以往那种强劲的约束感,这让她突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就像被关了许久的犯人发现钥匙就在自己手里,门外还没人看守,除了因为即将自由而产生的巨大喜悦外还夹杂着几分怀疑和试探,让她小心翼翼的照常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陈皮替她捡着落在胸口的糖渣,糖渣在他温热的手指上溶化成蜜色的糖浆,散发出甜腻的香气,诱人品尝。 “不赶,成亲的事我一早就命人准备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放心,成亲之后我们一切如旧,后宅里鸡零狗碎那一套你也不必去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去哪玩就去哪玩,那事我们也慢慢来,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顾及,我全都依你就是。” 陈皮可谓是下了血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亲不成都不像话,凉薄了十几年的少年终于在爱人手里化成一座炙热的火山,势要将她拖入自己的岩浆焚烧炼化,最终化为自己的一部分,永生永世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嗯…听着好像还行,可我表哥现在下落不明,我从哪里出嫁?” 阿洛似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一般,面色凝重的慢慢点了点头,之后猛的扑进他的怀里,抬起头看他时眼中流出熠熠光彩。 “不如你嫁给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陈皮当真考虑起来,古来世俗不齿于入赘之事,皆是因男子无功受制于女子,但对陈皮来说谁嫁谁没什么所谓,反正最后是睡在一张床上。 “也不是不行。”陈皮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手掌慢慢抚过她的脊窝,在尾椎轻柔的打着圈,呼出的热气氤氲在耳边微微泛着痒,“改明我就把牌匾换了,今后你做家主,我做你夫人。” 世界法则依然没有反应,仿佛真的把她遗忘了一样,能够顺利进行到这一步已经没有继续试探下去的必要,她索性放任陈皮把婚事落实,不开玩笑的说,这种钻法则空子的事过了这村就不一定有这店了,当然是趁病要命。 就这么一走神,陈皮便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满的重重掐了一把她娇嫩的屁股。 “这种时候瞎琢磨什么呢!” “没瞎捉摸,这不是展望一下迎娶你以后的日子嘛!”阿洛假装凝着眉,似是万分苦恼,“我想了想,我还是不要当家主,太累了不好玩,我还是适合每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所以还是我嫁给你吧!” 陈皮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心头那块积压了很久的巨石总算是落了下去,整个人豁然开朗,明媚似三月春光。 “你答应了可不许反悔,敢反悔,腿打断!” “不反悔,聘礼都收了,哪可能反悔,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阿洛晃晃腕子上金灿灿的龙凤镯,金器碰撞锵锵作响。 “傻子,这就是个信物,我启会给你这样寒酸的聘礼,当然是另有准备。”陈皮弯起手指刮了下女孩的鼻尖,万般宠溺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缱绻。 “我要你那么多聘礼做什么,我可没有嫁妆给你,我…” 陈皮不想跟她掰扯这些身外之物,他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为了钱财宝物,皆是因为怀里的姑娘,为了她可拼闯万贯家财,只图她能在他身边能够锦衣玉食高枕无忧,莫说是聘礼,身家性命他也是舍得出去的。 “我不要你的嫁妆,我要的是别的…” “你要什么?” 陈皮笑歪了嘴角在她耳边轻诉了两个字,顿时挨了阿洛一击‘重拳’。 “不要脸!” “你骂我一向就这三个字,就不能换个别的!” 陈皮攥住那小小的拳头,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然后拢在怀里又要去吻她的脸颊。 阿洛面上泛起浅浅桃粉,早知道他没个正形,她就不该问。 伸手推开他继续往下吻的动作,阿洛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出来,假装摸索桌子上散乱的玩意儿们,挑来拣去的一样样把玩,只有一样被锦盒装着压在最下头的,她刚刚摸到就被陈皮一把摁下。 “嗯?”阿洛看着他满眼疑问,眼神似在问‘干嘛?’。 陈皮抬眼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坏笑,眼光焯焯,“这可是好东西,别收,一会要用。” “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阿洛好奇的眨眨眼,对盒子里的东西越发好奇,但看他的神色又觉得不像普通意义上好东西,女人的第六感让她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盒子,她伸出一根手指嫌弃的把盒子推远了一点,“拿走,我不要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皮轻笑出声,她感觉的还真没错。 陈皮回来时路过巷口一家隐蔽的门面,没有叫卖,虚虚掩着半扇门,从门外往里瞧只能看见昏暗一片,但陈皮却知道里面卖的尽是些不可言说之物,用于夫妻情趣,男女助兴,或是鳏夫寡室排遣寂寞。 从前他对这些嗤之以鼻,觉得自己胯下巨物便远胜一切,但自从上次他半入不入搞的自己越发欲求不满之后,他第一次恨自己那玩意儿为何要生的那样夸张,阿洛身子尚未长成,他又不敢强闯,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 从前说要替她扩一扩,现在觉得手指来的尚浅,不如淘换点更讨巧的玩意,早日开开她的身子,自己也好早日享享福。 想着他一脚迈进了幽深的门廊,出来时手里就多了这个盒子。 阿洛被他笑的浑身发毛,她总感觉陈皮正憋着嚯嚯她,以免自己又中了他的全套,阿洛趁他不备一溜烟窜出房门,陈皮不走她是不准备回来了。 九门陈皮.章二十八 中秋这天,陈皮果然一整天都没有出门,从早上一睁眼就跟在阿洛屁股后头,阿洛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仿佛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一直到用了早饭,阿洛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溜溜达达的消食,陈皮还是亦步亦趋的尾随在后,比伺候皇帝的公公还要敬业。 “哥哥,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你要是闲着无聊到后院帮着把鸡喂了多好,我又没雇你跟着我。”阿洛溜达够了忍无可忍,平时陈皮不在家,这个时候正该是她苦读话本的时间,可陈皮一直跟着,叫她怎么去看那些郎情妾意黏黏糊糊的本子,近来她瘾大的很,一天不摸书就心痒难耐,这会儿已然是憋不住了。 “你说让我在家里陪你过节,怎么,这才不到半天就嫌我烦了!”陈皮倚着门框,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我又没碍着你什么事,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管我。” 说的轻巧,阿洛眼神下意识往书柜的方向飘,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还在看那不可描述的‘淫书’,指不定又要解开裤腰,让她亲自‘操刀’。 陈皮看着她发散的目光就知道她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他也不戳破,就爱看小傻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被油锅烫的跳脚的模样。 “那我要去嗯嗯呢,你敢不敢来!”阿洛掐着腰故作姿态的挺起胸膛,料他绝对不敢来,可他却低估了陈皮下限,只见他撇嘴一笑,双手环胸,猛的逼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毫不畏缩,挑着眉一字一句的说:“你敢去我就敢跟,给你擦屁股都行!” “谁稀罕啊!” 阿洛简直被他气的跳脚,攥着拳头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正在咬牙忍耐给他脸上来一拳头的冲动。 但陈皮偏偏还要火上浇油。 “想打我?来啊!反正你这拳头也就跟挠痒差不多!”也不怨陈皮如此嚣张,只听他又说:“还是说,你藏的那些好东西,郎情妾意的淫秽本子都不想要了。” 阿洛的秘密被拆穿,登时心里有鬼,点子也就不正了,趁陈皮不注意撒腿就跑,妄图能甩掉这条碍事的尾巴,可她忘了陈皮一身诡谲的功夫,几乎是刚一动身就被他察觉了意图。 反倒是陈皮不慌不忙,料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干脆玩起了猫捉耗子的游戏,每当阿洛以为快要把他甩掉的时候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眼前,游刃有余的看她喘的弯下腰的狼狈姿态。 这样几次下来阿洛渐渐的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当她蹲在地上喘着粗气又一次看见那双收悉的腿立在眼前,她连头都没抬,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认输了,跑不动…跑不动了!” “这就认输了,我才刚刚来了兴致,你也太没用了!”陈皮嗤笑一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刚才跑的时候,我把你藏在柜子里的那些书都扔进灶堂了,这会儿估摸已经灰都不剩了!” 他说这话是笑着的,阿洛却想哭。 痛,她的心好痛,那可是她从市面上一本一本淘来的,还有好几本翻都没翻呢,就这么以身殉职了,冤都冤死了。但看着陈皮投向她的眼神,她再不甘也不敢和这个罪魁祸首叫板,不然殉的就不止是书了,她自己都难保。 “烧的好,我正嫌它们占地方呢!”阿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违心的附和道。 “嗯,看你累的满头大汗,快回房歇歇吧!”陈皮替她抹去额角泌出的点点细汗,用哄的口吻说,“正巧绣庄把咱俩的婚服送来了,你试试嫁衣合不合身,上不上眼,若不合身不上眼还得叫绣娘重新改制,不好耽误了咱们的吉日。” 要说相看八字合吉日,当属八爷乃九门中翘楚,一手包揽了九门内婚丧嫁娶红白两事,专业对口且价格公道。但如今八爷跟着张启山离开了长沙,城门楼子底下算命的陈瞎子也料事如神,给了个越早越好的批算,深得陈皮的心,便定在了八月节后九月初五,堪堪只剩二十多天的时间,可不得加紧准备。 一听婚服到了,阿洛当即来了精神,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结婚,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行,随之便忘了那些早已变成炉渣的画本子,抛下一句‘我去试试’,快乐的回房试衣服去了。 “真是傻子…”陈皮低声呢喃。 陈皮找了城里最好的秀坊,花了大价钱叫手艺最好的绣娘加紧赶制的婚服,大红绣金龙凤呈祥的图样,阿洛穿着竟真有了几分新嫁娘的气派,只觉得哪哪都合身,哪哪都美。 “好看,真好看!”陈皮情不自禁的拍手称赞,“这衣裳一穿,我真是恨不得今晚就跟你拜了天地!” “你快要试,这是我第一次成亲,可千万不能出丑!”阿洛说着抖开陈皮的那身婚服就往他怀里塞。 陈皮没接,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一样靠在阿洛身上,哀声假哭,“哎呦…我刚才追你时闪了腰,疼的站不起来,你帮我换!” 阿洛没想到他来这一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刚才不还好好的,一换衣服就闪了腰,我信你个鬼!” “你爱信不信,你不帮我我就不换,到了那天不合身也没办法!”陈皮吃准了她要面子,耍起赖来毫不手软。 “换,我帮你换还不行吗!” 阿洛也是没有办法,毕竟陈皮这不要脸的货说得出做得到,到时候衣服不合身丢的还是她的脸。 陈皮闻言立刻站直了身子,装都不装了,乖乖任阿洛摆弄着穿衣,笑的嘴角都块裂到耳根子。 只不过这柔软的小手免不了要碰触到他身上,陈皮揣着坏心眼儿,自然不像阿洛那样坦然,只碰了几下就勾起了他未曾刻意压制的情愫。 扣子扣了一半,陈皮忍不住攥住了她放在领口的手,倾身逼得她倒退了几步,直到脊背撞上门板发出两声‘吱呀’。 “你别胡闹,弄坏了衣服怎么办!”阿洛这会儿还惦记着婚服,她可宝贝这身衣服,就怕陈皮不知轻重,哪怕是勾一点丝她都要心疼的。 “那你可千万别动,我手粗,万一碰到哪掉了珠子穗子可就不好看了!”陈皮算是拿准了她的弱点,牢牢的将她压在门板上不肯放松。 “那你想怎么样。”阿洛怎会不知他的意欲,却还是不死心的要问。 陈皮没应声,低下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女身上溢出的馨香对他来说是最毒的迷药,只要一口就足以让他沉醉其中。 “你好香,怎么这么香?”他在少女耳边低声询问,却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因为他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