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光》 初见 洛桑被身下女孩异于寻常的主动惊到，但......过于舒适的感觉，又让他把刚刚升起的些许怜悯之心收起。既来之则安之吧，憋了许久的肉棒在湿润温暖的口中向上顶了顶。 像是感受到他的需求，林栀梦强忍着高反产生的剧烈头痛，深吸了一口稀薄的空气，将顶在喉咙口的龟头又往里送了送。已经肿胀的龟头终于进入了狭窄的喉咙，突如其来的紧实感让洛桑倒吸了口凉气。一直搭在林栀梦头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按了按，但马上被他仅存的理智制止住。 “嗯.......林......不用这样，可以了.......”刚认识不久，他一下想不起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姓林。但身下的女孩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抖了几下，然后不顾他的阻止，头快速晃动，肉棒在她的喉咙中进进出出，每一下她都顶得很深。 寂静的深夜除了窗外时不时传来的犬吠声，就是女孩因为肉棒的进出而发出的有些痛苦的呻吟声，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男人的喘息声。十几分钟之后，随着洛桑一声闷哼，大股滚烫的精液冲出马眼，尽数射入了林栀梦的喉咙深处。 直到几分钟之后，回过神的洛桑才反应过来，自己依旧坚硬的肉棒还插在林栀梦的喉咙中，而女孩鼻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他有些杂乱的毛发上，让他异常的舒服。 “对不起，我忘了。”洛桑赶紧扶着林栀梦的头，小心把肉棒从她的喉咙中退出来。“要漱口吗？”看着她嘴角沾着些许刚刚没来得及咽的口水，洛桑忍住想亲吻上去的冲动。他依稀记得刚刚在进门时，她躲开了他的唇。 “不用，还满意吗？”林栀梦张大嘴吸着稀薄又冰冷的空气，太阳穴那根不停跳动的神经让她本就疼到要裂开的头雪上加霜。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洛桑拉着林栀梦重新躺下，他试探着把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下面，还好她没躲开。黑暗中洛桑的嘴角微微扬起，偷偷松了口气。 不过林栀梦并没有如他所愿，老实躺在他的怀里。休息片刻，她有些凉的手在他的下身摩挲，洛桑的气息随着微凉的指尖逐渐不稳，当柔软冰凉的手指包裹住滚烫坚挺的肉棒，洛桑轻哼了一声。林栀梦翻身侧躺着面向他，手时而上来撸动肉棒，时而指尖划过又开始溢出液体的马眼。 她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吹在他身上的气息从微凉变成温热。洛桑的手试探着摸向她的腰，隔着衣服揉着她腰间的软肉。也许是这样摸让她不舒服，林栀梦闲着的那只手拉住身上那只有点毫无章法的手，引领着它穿过布料，放到胸前的软肉上。 凸起的那颗小豆豆说明了一切，洛桑没再犹豫，抓起好久未碰的胸乳快速揉捏。他手上有着常年骑马留下的老茧，凸起的乳头在老茧的摩擦下，越来越硬，怀里女孩的气息也逐渐的不稳。当她吻上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的时候，像是触动了开关，洛桑不再忍耐，一个翻身把林栀梦压在身下。 一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将女孩的双手控制住举过头顶。她的腿已经自动分开，小腹不停向上顶，越来越多的液体蹭到他下身的毛发上。在进去前，洛桑从扔在床边的裤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在他给自己戴的时候，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林栀梦的脸上，让洛桑有些意外的是，身下那张写满欲望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划过一抹失望的神情。但当他再次俯下身的时候，她已经闭上眼睛，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我.....进去了？”龟头顶在花园口，洛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林栀梦的眼睛依然闭着，但腿弯曲立起来，方便他更好地插入。 洛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对于送上门的肉，他当然没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和前女友已经分开好久，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忙，禁欲太久的他，舒服地肉穴中畅游。让他惊讶的是，她的小穴很紧，紧得像是在和刚开苞不久的女孩在做。而且像是在讨好他一样，小穴会配合着他的频率不停地收缩，让层层软肉更紧地包裹着肉棒。 在他让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之后，洛桑终于顶着她的花心，射到了她身体深处。滚烫地精液虽然被薄薄的橡胶膜截住，但热度还是让跪着的女孩小声哼了几下。洛桑没着急把肉棒撤出，她的穴内实在太舒服了。 而且即便射完，林栀梦还在有规律地收缩穴道，此时异常敏感的龟头，感受着挤压地刺激，洛桑嗓子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最后他索性不再压抑，抓着林栀梦胸前晃动的乳肉边揉边重新抽动肉棒。 “没爽够，骚货？”嘴比脑子快，说完洛桑就后悔了。两人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理智瞬间回来，洛桑小心观察着身下的女孩，但她似乎没有在意，见洛桑不再动，她开始主动摇晃屁股，让越来越硬的肉棒一下下顶在花心上。 “请主......用力操......狗.......嗯........” “嗯？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很小，洛桑只听到用力。他松开她的乳肉，抓住林栀梦的屁股，快速操动起来。 已经射过两次的洛桑，第三次的时间过于长，长到当他射出的时候，林栀梦已经虚弱地几乎没有力气了。但即便在半睡半醒间，她像是本能一样在配合着他。本已侧放平的屁股重新撅起来。她甚至在他摘掉避孕套之后，直接含住了那根沾满精液的肉棒，毫不嫌弃地卖力舔舐。 但舔着舔着，她就睡着了。洛桑笑着小心把她的头从自己身下抬起，把她抱到床头。他心里想，能不累吗，坐了四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下车洗个澡就和自己做了好几个小时。本来说要带她去吃饭的，结果一下做到了后半夜。明天好好补偿你吧，真是个小可爱。 洛桑边想边重新把已经没有知觉的女孩搂入怀中，她的嘴角还有刚刚蹭到的精液，此时在月光的照射下，配合中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两人体液交融的味道，格外淫靡。洛桑用手指轻轻碾过她的嘴角，帮她擦拭干净。看她没有动静，他犹豫再三，吻上了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有些凉但很柔软。 忍 上午柔和的阳光洒在洛桑的脸上，半睡半醒间他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昨天晚上折腾到太晚，后半夜身边的女孩因为高反，不停地哼唧也影响到他，所以几乎不怎么睡懒觉的洛桑，少有地在太阳升起之后还没醒。 腿上有些搔痒，他没顾得上挠，全部注意力都被下体异常地舒适吸引过去。没有了每天早晨醒来的憋闷感觉，反而那根东西被什么柔软温暖地东西很好地包裹着。当他伸手摸向身边才反应过来，洛桑立刻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林栀梦通红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 她不大的嘴唇包裹着正硬挺地肉棒，发现洛桑睡醒了，林栀梦没停口里的动作，嘴角有些费劲地上扬。看到甜甜的微笑，洛桑那颗本已跳动过快的心，忽地停顿了半秒。但当他对上黑如深谭的双眸的时候，心又被莫名地揪了一下。毫不掩饰地冰冷和漠然，让洛桑身体深处燃起的欲火熄灭了。 他强迫她松开口，林栀梦像犯错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他的腿边。浑身赤裸，几缕黑发黏在微微出汗的脸上。她轻喘着气，忐忑地问，“是......弄疼你了吗？”飘忽不定的眼神，让洛桑的那股无名火不知不觉间熄灭了。 “没有，很舒服。但你不喜欢的话，不用这样做。” “我喜欢的！”林栀梦抢着回复他，话音未落就又把脸凑到他的下体，但嘴在触碰到已经有些变软的肉棒之前，抬头看向洛桑，像是在等他同意。 洛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被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打败，不是太情愿地点点头。林栀梦小声说了句谢谢后，重新含住半软的肉棒。洛桑一边用手轻拽她的头发，控制着不让她含地过于深，一边用闲着的手抓住垂在林栀梦胸前的软肉轻揉，昨天晚上的深入交流让他知道，她喜欢那两坨软肉被揉捏。 “不用那么深，含住头就好。”在她又一次想把龟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洛桑抓住她的头。“乖，含前面就很舒服了。”看到她那双有些委屈的眼睛，他又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了一下，林栀梦这才重新低下头继续将灵活的舌头在冠状沟的位置滑动。 当那口白浊被林栀梦有些艰难地在洛桑面前分了几次咽下之后，洛桑揉着她已经凌乱的头发，重新将她揽入怀里。手指在鼓胀的阴蒂上画着圈。“我技术是很不好吗？”洛桑的声音中除了委屈，还混杂了很多地不满。他昨天做的时候就察觉到，林栀梦似乎一直在忍耐着什么。直到半夜她因为高反有些闹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颗肿得过分大的阴蒂。 “嗯？没有.......啊........” 本来气息越来越急促的女孩，突然感受到阴蒂上的挤压，全身瞬间紧绷，手指狠掐了几下大腿外侧的肉，才压制住马上就突破的高潮。但在阴蒂上不停转圈的手指没有停，还故意用手上的老茧去反复触碰极度敏感的阴蒂尖。林栀梦正在掐自己腿的手也被洛桑发现，他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另一只专攻阴蒂的手指加了速。 “啊......不行.......嗯.......要到了.........主.......嗯.......母......可以......高......”她每次断断续续的话洛桑都听不懂。一开始还会问她，但发现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大股的暖流从光洁粉嫩的穴口流出，洛桑尝试着把两根手指放进小穴内，迅速被柔软湿润的穴肉包裹住。 “要鸡巴吗？”经历过昨天，他直到她在床上可以接受一些下流的话，再次情欲上头的洛桑，又一次嘴比脑子快，不过这次他没有再过分担心。 果然，林栀梦的反应和他预想的一样，对于这些词没有什么反感，相反好像更激发了她体内的欲望。洛桑感到包裹手指的穴肉夹得更紧了，他从裤兜把最后一个避孕套拿出来，正要拆包装的时候，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帮我戴。”他把避孕套扔到林栀梦的脸上，正微闭着眼睛享受高潮余韵的女孩缓慢睁开双眼，和他对视了几秒之后，拿起掉在头边的避孕套，有些笨拙地拆包装。 “没给别人戴过？” “没有.......之前做的时候，都不戴......”林栀梦拿着避孕套研究，看她样子是真的没给别人戴过。洛桑也没再难为她，从她手中拿过来，自己熟练地套上。 “不怕怀孕？”龟头顶开花园口的软肉，他已经感受到饥渴的小穴在邀请他进入。但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洛桑，并没有太着急。他对身下的这个女孩越来越感兴趣。刚刚她趴在身下口交的时候，洛桑注意到她的后背、屁股上有若隐若现的伤痕。根据他的经验，很有可能是鞭子一类东西留下的。虽然好奇，但他没有冒然询问。 “有吃药。痒.......”林栀梦用手把两条腿又掰开了一些，小穴往肉棒上送了送，但洛桑故意向后退了一些，没让她如愿。不过手指按在了她重新鼓起的阴蒂上，转着圈地按揉，算是给了她一些安抚，但也把她体内的欲望更加得激发出来了。 “喜欢戴套还是不戴套？” “不戴......”几乎是抢着回答的，洛桑算是明白昨天晚上她那个有些失落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他冷笑一声，轻骂了句“骚货”，肉棒直接顶到了花心，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如果不喜欢我做什么说什么，就和我说。”依旧是有些担心林栀梦能不能接受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语言，洛桑在快速抽插的时候，和她说。不过她似乎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眼神中的欲望越来越浓，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和包裹越来越紧的穴肉，让洛桑知道她快到了。 “本来是个敏感的人，昨天装什么纯洁？嗯？忍着不高潮舒服吗？” 他每问一个问题，就用力顶一下，黝黑带有老茧的大手已经提前控制住林栀梦那双总想通过疼痛控制高潮的小手。她被他每顶一下，就迎来一波小高潮。积蓄了好久的欲望在这天早晨火山爆发一样地释放着。 高潮迭起的林栀梦在浑身力气耗尽之后昏睡在洛桑怀里，小穴依然恋恋不舍地夹着那根还没有释放的肉棒，时不时轻微抽搐的穴肉让洛桑也有点舍不得抽出。但看看时间，归队的最后期限马上就到了，他小心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踮着脚到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才把一身的欲火熄灭。 看着依然沉睡的林栀梦，他没忍心叫醒她。把自己的手机号和名字写在放在床头的酒店便签纸上，就匆匆离开了。 酒吧 队友发现一向活跃的洛桑在上次归队之后突然沉默了，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训练的时候就抱着手机在角落默默不说话。别人问他什么东西的时候，也经常是答非所问。 “走啊，一会儿去喝酒。”李少宇走到洛桑身后，拍着他的肩膀，同时探头扫了一眼洛桑手中没来得及熄灭的屏幕。“你每天抱着手机看什么呢？”李少宇有点失望地问他，本以为会有什么发现，结果微信的通讯录而已。 “没什么，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洛桑把手机放兜里，拍拍被自己坐麻了的腿，往宿舍走去。脑海里不停回放着前两天的画面，明明走之前很甜蜜，手机号他也确定写的没有问题，怎么就一直没收到任何的消息。当时那么主动，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洛桑后悔自己当时心软，就应该把她叫醒，强迫她把自己加上。 “.......都是内地来的。” “什么？”李少宇的话他几乎没进脑子，只是最后的几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说，那边新来了几个小姐姐，都是内地来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李少宇故意放慢语速，尤其把“内地来的”几个字拖长了音调，有些轻佻的眼神看着洛桑。“嗯？一起？” “一起。我去换件衣服。” “你傻啊，换什么衣服，小女孩不就喜欢我们这身皮？”李少杰话音未落，站他身边的几个高高大大的男生笑出了声。洛桑皱眉快速扫视了他们一圈，看起来他们都不打算换下那身制服。但他还是执意去宿舍换了一身休闲服，他不愿意用国家赋予的身份去哄骗那些还未经历过多人情世故的小女孩。 当然洛桑对自己的样貌也是有自信的，这些年围在他身边的女孩不少，不管他有没有这身皮加持，他的生活中都不缺女孩。但.......想到那个特例，他有些犹豫了，已经走出宿舍门又返回去，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反复观看自己的这张脸。 除了黑了些，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再加上这几年的训练，他自认为颜值应该只增不减。那为什么她不联系他？洛桑主动给联系方式的时候不多，一般都是别人管他要的。这次的受挫让他刚刚提起的一点兴趣又低落下来。 “你要出嫁吗？刚刚装正值，现在自己在背后捯饬。洛桑，你不地道啊。”李少宇看洛桑一直没出来，便进来找他，结果正好撞见在镜子前研究自己脸的洛桑。本就等得不耐烦，看到他慢条斯理的样子更是来气，边说边用脚踹了他一脚。 “走走。”洛桑回踹了李少宇一脚，跟着他走向刚刚提起的那间酒吧。 门打开的那一刻，林栀梦左边太阳穴一直微微跳动的神经突然剧烈蹦了两下，让她一直没好的头疼雪上加霜。林栀梦揉着太阳穴走到吧台的后面，她把自己的身影尽量缩在阴影处，祈祷那个人没有看到她。 那一晚过于主动的表现让林栀梦现在想起来还会脸红心跳。事后她也在反思，可能是积蓄太久的欲望让她急于释放，也可能是高原缺氧，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才做出那么出格的事。和火车上刚认识的人不仅上床了，而且全程还是她主动的，那个男人反而在一开始有点半推半就的感觉。 所以在第二天睡醒之后，看着床边的那张便签，林栀梦没有任何想要再联系洛桑的想法。她唯一做的就是把纸条撕碎，以免有无聊的人骚扰他。而且她不确定，没有那个人的同意，她真的可以随意乱加别人吗？ 想到这里，林栀梦拿出手机，看着微信上唯一的那一个联系人，虽然没有拉黑她，但对于她每天的汇报也没有任何反馈。想到这里，她的鼻子开始发酸，林栀梦强迫自己把思绪拽回到现实。 “小梦，那桌客人叫你去。” “哦，马上。”林栀梦借着打在手机屏幕上忽明忽暗的灯光，把表情调整了一下，顺着刚刚经理指的方向看过去，脑子嗡的一声，叫她过去的客人正是洛桑那一伙人。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把手中写满各式酒的牌子放到他们中间，脸上是她一直以来熟悉的假笑。她没想到，曾经为了讨好那个人而练就的假笑，在这里竟然用上了。他们也没有为难她，快速点了一些酒之后就开始聊天，洛桑全程没有看她，像是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林栀梦松了口气，她觉得可能自己自作多情了。也是，像她这样的人，谁会感兴趣呢，玩完就扔可能就是她这辈子的命吧。林栀梦自嘲得撇撇嘴，拿着价格牌离开了他们，到吧台把刚刚点的酒水下单。 就在她准备把打出的小票拿过去让他们付款的时候，一个手机放到了她面前，上面是二维码的图案。林栀梦左侧太阳穴刚缓和下来的神经又开始猛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林栀梦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开始拒绝人了。 这些年她不乏追求者，但每次她都是加了之后，晚上忐忑的在那个人面前跪着描述加好友的过程，然后根据当天那人的心情，接受不同程度的惩罚。他边惩罚还会边告诉她，如果不是她故意勾引，别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到那么普通的她。一开始林栀梦还会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的说法是不对的。可是时间长了，她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就在林栀梦的思绪飘向过去的时候，另一个销售走到他们面前，拿出手机准备扫洛桑手中的那个二维码。她的胸几乎要贴到他的胳膊上了，脸上谄媚的笑容让林栀梦觉得恶心。这些年这样的人她见了不少，曾经她提出过异议，但那人告诉她，是因为她魅力不够，每天像个怨妇似的，才导致那么多女生可以吸引到他。 所以林栀梦这些年为了满足他各种变态的欲望，不停地突破自己的底线，然而无论她怎么讨好他，他总是有各种理由找其他女生，最终还把责任都推卸到林栀梦的头上。 但洛桑的表现出乎了林栀梦的意料，他直接把手机屏幕按黑，阻止了那个女孩加他的微信，同时用手指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远离了他。洛桑眼中的寒气，让这个自以为身经百战的女孩也觉得害怕，她耸了耸肩膀离开了两人。 当洛桑再次拿出二维码的时候，林栀梦没再犹豫，直接扫码。那边毫不掩饰地翘起嘴角，迅速通过了认证。洛桑结账之后，没再和她有过多的交流，回到了他朋友那边。只是时不时会用余光扫过在酒吧中穿行的林栀梦。 他们不一样 洛桑他们不仅加了一次酒，临走前洛桑还买了好多酒存起来，都记到了林栀梦的名下。对于这样的大客户，在他们刚离开酒吧，经理就挤眉弄眼地催促林栀梦去送送他们。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面试的时候也和她说过，这样的潜规则在这里习以为常。已经自暴自弃的林栀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肉体的关系她已经无所谓了，至少在床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没有被人抛弃。 不过真到这个时候，她又有些犹豫，尤其面对的还是洛桑，这个她最不想再次见到的人。洛桑过于关注她的感受，让她很不适应，也有些受宠若惊地不真实感。林栀梦故意拖慢脚步，祈祷自己出去的时候，洛桑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样她也好回去和经理交差。 然而洛桑就像在她身上装了感应器一样，明明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已经走远了，但在她刚把酒吧门关上的那一刻，洛桑扭头了，两人在昏暗的路灯下对视了两秒。洛桑转身和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在一众起哄声中走向了林栀梦。 快到她跟前的时候，他脱下了外套。“穿好，这里早晚温差大，以后出门要带外套。在高原最怕就是感冒。”看她不是太想穿，洛桑语气有些严肃地和她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几乎没什么人的八角街上。林栀梦透过还亮灯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准备睡觉的人。她不知道洛桑要带她去哪里，但通过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她大概可以猜出洛桑的身份，所以对他多了一些信任。 “吃晚饭了吗？”他们在一家藏餐前停下了脚步，洛桑低头问正在神游的林栀梦。 “啊？哦，我不饿。每天感觉胃里的东西都不消化，”林栀梦边说边揉着胃，像是在应证她刚刚的说法。 “头还疼？”洛桑知道这是高反的一种，猜测她的头疼也没好。果然，林栀梦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点头。她的头现在移动幅度大了，都会剧烈疼。“那还去喝酒，喝酒会让高反更严重。”洛桑摇着头，本想抬手揉下她的头发，但担心让她的头疼加剧，改成了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桑带着她穿过大昭寺广场，他和几个执勤的同事打了个招呼，无视了他们对于林栀梦的询问，向布达拉宫的方向走去。这是林栀梦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看这座雄伟的宫殿。她白天的时候总来这边，有时候会跟着藏民一起转经。每次手指轻触转经筒的时候，她慌乱的心会平复一些。 “等你高反好了才能上去，现在老实点，听到没有？”洛桑看到她呆呆地站在路边抬头仰望，停在她身边叮嘱。林栀梦轻哼了一声，她没让洛桑知道，她其实在他离开的那天下午，就顶着剧烈的头痛去爬布达拉宫了。 当天晚上变本加厉的头疼让她打消了去拉萨周边玩的打算。再加上手头的钱不多了，她当天晚上即便头疼欲裂，也还是找了个来钱快的工作。但没想到没干几天，就碰到了洛桑。 不同于那个人，洛桑没有催促她，让她尽情地在布达拉宫脚下胡思乱想，他在不远处静静抽烟的同时，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林栀梦看够了，扭头找他的时候，洛桑及时把手中的烟掐灭，来到她身边。 他带她沿着布达拉宫的围墙继续往前走，两人在一家酸奶坊前停下脚步。夜深了，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洛桑应该是总来，老板娘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在林栀梦坚持只要纯酸奶不加蜂蜜的时候，洛桑扬了扬眉毛，和老板娘对视了一下，两人笑了笑，谁都没说话。 洛桑和林栀梦叮嘱了几句，快速离开了店里，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药。老板娘则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同时把一小碗蜂蜜一起递给了洛桑。 “你有时候真犟，酸不酸？”洛桑把蜂蜜直接倒到了林栀梦面前的酸奶碗中，后者刚刚正愁眉苦脸地对着酸奶碗发呆。“先把药吃了，吃完头疼能缓解一点。” 几颗药丸放到她的手中，那碗温水也被端到面前，林栀梦的心在狂跳，这样的待遇她可能只有小时候才有。这些年她无论病到什么程度，只要还可以动，就不能偷懒，也没有人这样关心她的感受。头疼在那人的眼中只是偷懒的一个理由而已。 “怎么了？这个药......应该不苦。”洛桑看她盯着药丸发呆，关心地询问。 “没什么，谢谢。”林栀梦笑笑，把掌中的药丸送入口中。洛桑没让她拿碗，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小心把手中那碗温水喂她喝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的水，被他及时用手指擦干。 “要是不管用和我说，我再找人问问。” “管用的，现在头就好多了。” “那是心理作用，傻瓜。” 之后的时间洛桑没再和她说话，他在店里研究着墙上新贴上的便签。这家店专门给客人留了地方，上面有他们想对爱人、对自己、对国家、对西藏说的话，也有些人会把拍立得的照片贴上去。洛桑以前总喜欢看上面的字，猜测写字人当时的状态和境遇。当然他自己也写过，那些愿望有些实现了，有些已经随风飘去。 “这里好美。”林栀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洛桑身边，指着一张贴上去不久的照片和他说。 “林芝，我家就是那边的。下次放假时候，带你去。” “真的？！” “真的，到时候桃花应该开了，路上很美的。” 回去的路上，林栀梦缠着洛桑给她讲林芝的风景。洛桑第一次见她这么活跃，便很有兴致地给她描述着家乡的一草一木。在他的讲述中，林栀梦对那个如仙境般的鲁朗，和让洛桑流口水的石锅鸡，以及关于雪峰山的神话故事都格外的感兴趣。就算两人已经到楼下了，她都舍不得上楼。 洛桑虽然很想，但看她没邀请自己上楼的意思，他也就止步在楼道门口。他在进小区的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算安全，让他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在问清她住在几楼之后，洛桑就催促她快上楼休息。 “那个林......” 他还是没想起来她叫什么，不过林栀梦在听到他的声音，刚迈上台阶的脚步又收回，重新来到他身边，抬头望着洛桑的棱角分明的脸颊。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跳动着一些她熟悉的情愫。“换个白天的工作吧，或者我问问朋友。” “不用，我自己找就好，谢谢你，洛桑。”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洛桑故作镇定的外表下，胸腔里在肆意地激荡，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要被吞噬掉了。 “我可以亲你吗？”又是嘴比脑子快，话刚一出口，洛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但他眼中热烈的期待让林栀梦本来突然僵硬的身体，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气氛到了，她这次没有躲，闭上了眼睛，头微抬，等着对方的行动。 一切来得太突然，洛桑不敢相信她同意了。他颤抖的手指扶住她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疼，嘴唇快速碰触了一下干涩的红唇就离开了。但急促的呼吸似乎在说，这一切在他脑海中没有那么简单。 洛桑直到她的那扇窗户亮灯才离去。窗帘后面是林栀梦赤裸的身体，多年的习惯让她到家就不着寸缕。即便这间出租屋没有暖气，房间里的空气是寒凉的，她依然遵循着那人给她制定的规矩。 夜深人静，林栀梦对着镜子把红肿的脸颊配上她根据空姐教程，练习很久的假笑拍照，连同腿上刚形成的红痕照片，一起给那个很久没回复她信息的账号发了过去。在她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林栀梦的心跳瞬间加速，巨大的砰砰声在她耳边回荡。然而是洛桑的信息，失落感袭来。她忘了，她的联系人里不再只有那个人了。 【记得吃药，早点休息。我明天休息，睡醒了找我，带你出去逛逛。】 【好，晚安。】 林栀梦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身下只有一层薄薄的毛毯。毯子太小，她整个人像小猫一样蜷缩着。月光照在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上，房间里除了她偶尔因为高反而发出的哼唧声，还有时不时在她两乳之间和脖子下传来的铃铛声。 善解人意 凌晨五点，林栀梦被生物钟叫醒。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整座城市依然在沉睡。林栀梦伸伸已经僵硬的双腿，把双乳和脖子上的束缚摘掉，手指揉着早已没有知觉的乳头。即便是这样简单的刺激，也让她过分敏感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她夹紧的双腿在小幅度摩擦，左手的手指从乳头移向有些凸起的阴蒂。 食指指尖在阴蒂头上快速画圈，慢慢的那颗小豆豆越来越大，包裹着阴蒂的皮被顶开，食指和拇指指尖捏住阴蒂头用力拧了几下，大股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涌出，不一会儿大腿根湿了一大片。 林栀梦用手指沾着穴口的液体，在小穴中快速抽插，脑海中不停回忆着曾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场景。她不知道是她本身就喜欢被暴力对待，还是被那人调教的。林栀梦在和洛桑做的时候，虽然洛桑的那根东西也不小，但她总觉得差一些。洛桑偶尔的粗口让她身体兴奋，但他过分关注她的感受，让她不是很喜欢。 在快到高潮的时候，林栀梦抑制住本能，强迫自己停下了一切动作，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她的喘息在上下颤抖。阴蒂肿得很高，她舔着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指头几乎要顶到喉咙深处了，直到干呕的感觉传来，她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在给肿胀的阴蒂和被淫液覆盖的小穴口拍完照后，林栀梦把照片发给了那个人。 【主人，早安。】 已经不再像一开始一样，期待对方的回复。林栀梦发完就把手机放到一边，简单收拾了一下溅到地上的液体，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她跪在沙发边，一边吃着超市买的面包，一边看着招聘软件。林栀梦浏览的都是不怎么需要和别人交流的工作，这几年的经历让她越来越怕和外人接触。如果不是钱不够用，酒吧的那份工作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所以昨天洛桑让她辞职，她立马就答应了。 当太阳终于在九点多升起的时候，林栀梦揉着跪麻的小腿，思索着怎么给洛桑发信息。她不确定昨天晚上他的那句话是随口说的还是认真的。虽然她不是太想和他出去，但又怕辜负他的一片好意。 【早～】终于，在删删减减好多次之后，林栀梦觉得这样发应该不会显得催促他起床带她出去玩。 她盯着手机看了十多分钟，那条信息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样。林栀梦想，也许洛桑昨天就是随口一说，是她太认真了。剩下的时间里，林栀梦除了投了几份简历，就是抱着膝盖赤裸着身体看着外面发呆。一些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现又消失，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她整个人要被黑洞吞噬掉了。当太阳马上要下山的时候，林栀梦擦擦眼角的泪水，跪着爬向卫生间，晚上的清洗要开始了。 当她面露难色地把灌满肠道的水排干净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林栀梦猜想可能是洛桑，毕竟那个人应该不会再回复她消息了。他不删了她，她就已经很感激了。林栀梦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拿起手机查看。 【对不起，白天临时有事，过两天放假带你出去。】 【没事，正事要紧。】 【生气了？手机昨天忘了充电，早晨想发信息给你的时候，发现关机了。对不起。】 【没有生气的～今天累了吧？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一滴汗珠落在手机上，洛桑把手机放裤子上随便擦了擦。为了隐藏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笑容，他起身离开了一脸八卦想问他笑什么的李少宇，站在窗边让带着寒气的风吹在有些烫的脸上。白天忐忑的心被林栀梦几句话就安抚了，她的善解人意让他甚至想打破自己曾经暗自许下的誓言。 刚考上军校的时候，他也谈过几个女孩，但时间都不长。一开始她们都是被他的外表和骨子里的体贴细心所吸引。但军校的各种规定让他没办法给女孩提供及时的情绪价值，几段感情都是无疾而终。当他毕业的时候，选择了回到家乡，继续为国家和人民奉献自己的青春。不过恋爱这件事，他不再考虑，自古忠孝难两全。 但.......洛桑又想到了林栀梦，刚平复好的心开始快速跳动。他和她真的是场意外，至少在洛桑这里是。他从北京参加完会议后，去天安门广场看完升旗，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车，恰巧和林栀梦在一个车厢。 旅游淡季，车上没什么人。无聊的旅程中，洛桑一直在关注着这个上铺的女孩。她除了上厕和给手机充电，再没下床。而狭窄的上铺也没有什么动静，洛桑怀疑她这几十个小时一直没吃没喝。所以在她又一次有些笨拙地从上铺下来，洛桑把一瓶没开封的水放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喝水。林栀梦愣了几秒钟，说了句谢谢，匆匆打开瓶盖大口喝起来。 两人的关系因为这瓶水拉近了一些。在下车前，洛桑问她要不要一起拼车回市区。他知道火车站有很多的黑车，逮到外地人就狠宰，尤其她这样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林栀梦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不过在出租车上，当洛桑问她酒店名字的时候，林栀梦面露难色。洛桑这才反应过来，她只买了一张单程火车票。 洛桑带她到了一家快捷酒店，本想直接回去，结果一路上内向沉默的女孩竟然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这么明显的提示，他不可能听不懂。禁欲很久的男人上了头，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洛桑的预料，过于主动的林栀梦让他招架不住，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但洛桑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毕竟这样的事在这里太常见了。即便当时他留了电话号码，也没想着真要发展什么关系。高原的环境对于从小在内地生活的人来说太过恶劣，洛桑见了太多口口声声说要为了爱情留下的人，最终都抵不过稀薄的氧气而离开。 他认为林栀梦应该和来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生活中可能遇到了什么大事--这点从她在火车上一直红肿的双眼就得到了应证，等在这里待腻了就回去了。而她在床上的表现让他上瘾，所以想着在她留在拉萨的这段时间，也许可以短暂相处一下。这几次两人的接触，林栀梦似乎也不是太反感他。 但今天过于体谅人的林栀梦让他本已冰封的心有了融化的迹象，而且林栀梦开始找工作了，看起来不是短暂留在这里。他的心有些雀跃，没准两人真的有可能在一起？洛桑晃了晃头，把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还是先不要着急，没准她是对自己无所谓，才这么善解人意的。 世界好小 林栀梦不知道是这里太小，还是洛桑的朋友太多。当她抱着一摞刚做好的文件到老板办公室签字的时候，发现洛桑正坐在老板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好在他发现林栀梦故意装作和他不认识的样子，没有点破两人之间的关系，盯着她胸前看了一会儿，目光就挪开了。 本来这段时间注意力就不容易集中，因为洛桑的存在，林栀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听清老板的吩咐。当她刚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手机响了。 【中午一起去吃饭？】洛桑那张阳光下满脸笑容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对不起，中午我带饭了，实在不好意思。】 发完之后，林栀梦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她不知道洛桑有没有生气，但刚刚老板布置的任务涉及到一些没做过的领域，需要查些资料才可以完成。这里的公交车收车比较早，她住的地方又很远，为了赶上末班车，她犹豫再三拒绝了洛桑，但心里觉得辜负了他得一片好意。 “那是谁的头像，和小梦的似的，黑不溜秋的。” 办公室里嘉措斜眼瞟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洛桑，看他像是在给谁标注名字，头像和刚招来的那个女孩一样，黑乎乎一片。 “嗯？没事。”洛桑有些答非所问，把手机屏幕往嘉措相反方向转了转，同时快速输入了林栀梦几个字。他刚刚专门仔细查看了她别在胸前的名牌，记住了上面的名字。 嘉措不像李少宇有那么大的好奇心，看洛桑没想给他看，也就没再追问，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那份文件上。这家公司虽然是他爸给他出钱开的，但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些成绩来，他听腻了别人在介绍他的时候说他是谁谁谁的儿子。 当门外开始传来凳子推拉和聊天的声音的时候，嘉措看看手表，马上要十二点了。他拉着洛桑去公司附近新开的那家粤菜餐厅尝尝。不过这一餐洛桑吃的心不在焉，他时不时看看手表，又不停地摆弄着手机，和平时专心吃饭的样子大相径庭。 “有心事？”嘉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上午看他神神秘秘在手机上敲东西就觉得他不正常。 “嗯？哦，没事。吃完了吗？吃完回去吧。”洛桑擦擦嘴，身子靠着椅背，眼睛看向窗外。虽然是正午，但八角街上转经的人还是不少，期间还有一些从很远的地方磕长头来到拉萨的虔诚信徒。 看他不想说，嘉措也就没再问，他了解洛桑，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其实内心很细腻。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公司，嘉措继续研究那份关于外国人来西藏旅游行程的细则，洛桑则踱步到了办公室外面。性格外向的洛桑虽然不常来公司找嘉措，但不多的几次已经和大多数员工的关系拉得很近了，嘉措也就没再管他。 “洛桑哥哥，你快来，帮我打这个！”开心果米玛看到洛桑走出来，兴奋地叫他过去，手里晃着的手机显示她刚刚任务失败了。 洛桑没像平时一样直接到她旁边，而是特意绕路从林栀梦身边走过去，帮她把掉在地上的笔捡了起来。奋笔疾书的林栀梦一开始没注意到洛桑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直到米玛的那一声让她一直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正好和看向她的洛桑对视上，手中的笔“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洛桑用余光快速扫过她的办公桌，散乱的文件铺满桌子，根本没有吃过东西的痕迹，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中午没吃饭？” 林栀梦的脸一下红了，低着头谢过他之后就继续看眼前的那些纸。洛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变红的耳朵在黑色的发丝间格外明显。当洛桑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再次响起的时候，林栀梦松了口气。她像做错事被老师抓住的小朋友一样，忐忑不安地坐在座位上。眼前的那些字母越来越陌生，她的注意力很难再集中。 当米玛崇拜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林栀梦大着胆子扭头看向身后，洛桑手中那个过分可爱的手机格外碍眼。一股无名火突然在林栀梦的胸中冒出来，她把手中不停转着的笔停下来，有些用力地拍在桌子上。但此时办公室里午休结束的同事陆陆续续进来，除了洛桑，再没人注意到那不算太大的声音。 “呀！洛桑哥哥！你怎么走神了？可惜了，就差一点......”米玛看着屏幕上任务失败的提示，摇着他的胳膊，嘴微微嘟起来。 平时对她撒娇都纵容的洛桑，今天明显有些紧张，他用手挡住要往身上靠的女孩，眼睛不停地瞟着向他们走过来的林栀梦。她像是生气了，眼眶有些发红。不会是吃醋了吧？洛桑摇摇头把这个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他还不至于这么自恋。 没再理会米玛继续的纠缠，洛桑跟着林栀梦的脚步离开了办公室。当林栀梦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和洛桑对视了几秒之后，她侧着身体准备从他身边走过去。但洛桑在两人胳膊碰到一起的时候，抓住了林栀梦垂在身体一侧的手腕。 “跟我去吃饭。” “马上就要上班了。” “我帮你和嘉措说。” “可是......好吧......” 林栀梦想着那一堆还没头绪的文案就发愁，再加上洛桑直接找老板说，曾经流言蜚语缠身的糟糕感觉瞬间让她心堵得慌。但洛桑坚持的眼神和手腕上越来越大的力量，让她不敢反抗。 林栀梦认命似的和洛桑到了一家川菜馆，边吃边想着刚刚洛桑和米玛互动的场景，还有可能要面对的同事之间的猜忌，她鼻子越来越酸。头渐渐埋在饭碗中，企图把溢出的泪水掩盖住。好在洛桑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她趁机擦干眼泪。在洛桑再次坐到她对面的时候，她自认为表情已经调整好，洛桑也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就去回复手机上的信息了。 晚上准备继续加班的林栀梦被同事拉着到了饭店，本想拒绝，但看着周围人期待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跟着一起去了。在一众兴高采烈的同事中，面无表情的林栀梦格外显眼，她的包里鼓鼓囊囊装着还没翻译好的文件，一边想着还没完成的工作，一边应付着同事时不时问她的事情。他们对于她来这里工作生活的原因很感兴趣，虽然林栀梦不想说，但她还是挑着词汇回答了一些。 洛桑晚上也在，他看似和身边的嘉措有来有回地互动，但余光时不时会瞟向坐在门口的林栀梦。中午帮她和嘉措请假的时候，他专门和嘉措强调了一下，要把他和林栀梦的关系保密。所以林栀梦心情忐忑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是帮老板去办事，没有人八卦她去了哪里，也没把一前一后走出去的洛桑和林栀梦联系到一起。 “小梦，你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公司的一个大姐，看似八卦，其实一脸真诚地关心林栀梦。刚刚被一个电话叫到门外的洛桑，此时手里正拿着快递员给他的包裹。 “呃......”坐在门口的林栀梦用余光瞥了一眼洛桑，他正在小心拆着外包装，一个很可爱的小熊脑袋露了出来。“遇到点事......”林栀梦扭头看了眼依旧在门口的洛桑，那个包装似乎很难拆，他的动作逐渐放慢。 林栀梦借口上厕所逃过了大姐继续的盘问，在她从洛桑身边经过的时候，两人像是不认识一样谁都没有扭头。当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米玛抱着那个小熊兴奋地给嘉措展示。林栀梦认识这个熊，是限量版的，很难弄到，她自嘲地撇撇嘴。 生日歌响起的时候，林栀梦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米玛的生日。米玛在大家的祝福下吹灭了蜡烛，那只熊依然被她抱在怀里。越来越窒息的感觉让林栀梦受不了了，她拿着自己的酒杯走到米玛身边，给她送上祝福后，转身和嘉措说还有工作没做完，要早点离开。 “这么晚没有公交车了吧？我送你回去？”嘉措抬手看了下手表，他知道林栀梦住的地方有些远。 “我去吧，正好我也得回去了，一会儿要回队里了。”洛桑拿上自己的衣服，揉了揉在他身边一脸失望的米玛的头发，就准备跟林栀梦走了。 “呃......不用麻烦的，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我送你。”不容置疑的声音，让林栀梦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跟在洛桑身后离开了。 === 忘了说了，女主前期会没长嘴一样，所以大家可以避个雷～剧情也是慢的，我好像不会写紧凑剧情～也可以避个雷 满身的秘密 一路上两人无话，在快到林栀梦家的时候，洛桑打破了沉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或者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他知道林栀梦不开心，一天眼眶红了好几次他也都注意到了。但碍于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不好问太多。 “谢谢送我回来。”林栀梦想了想，说了句让洛桑再也接不下去的话。她整个人的状态又回到两人第一次遇到时的样子。头斜靠在车窗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后撤的建筑。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 “那个......林栀梦，”洛桑在她马上要关车门的时候叫住了她，“我刚刚骗他们的，我明天还休息。明天早晨九点，我在这里等你，送你上班。行了，快上去吧，晚上早点休息。”没等她拒绝，他就发动汽车，准备离开了。 林栀梦呆呆地把车门关上，看着黑色的汽车消失在拐角处。回想这一天跌宕起伏的心情，她被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快折磨疯了。她知道自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但依然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洛桑曾经给她带来的一丝光亮。 火车上的那瓶水，让许久未被人关心过的林栀梦心动。她像是口渴的人在沙漠中遇到绿洲一样，贪婪地从洛桑身上汲取着能量。用曾经学到的一切技能讨好着他，而洛桑在酒吧拒绝了别人加好友的举动，让她一度有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又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像小丑一样可笑。 林栀梦暂时没心情也没有脑力去读那些晦涩的资料，她看着镜子中精神萎靡的人，暗自想，谁会喜欢阴沟里的老鼠。洛桑那样充满活力的人，就应该和活泼可爱的女孩在一起。而她，早已破碎的灵魂，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惨白的脸颊上，瞬间几道红痕出现。熟悉的耳鸣声响起，脸上火辣刺痛。林栀梦的嘴角向上扬起，甜美的笑容和此时脸上的掌印显得格格不入，但又会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以往这个时候，那个人会拽着她的头发，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欲望。而此时她抑制着体内渐渐升起的火苗，把冰冷的水流灌入肠道里。 敲门声第一次响起的时候，林栀梦没听到，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那根电动牙刷上。阴蒂被高频刺激着，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把不大的敲门声掩盖住。当阴蒂充血到红得发亮的时候，林栀梦才把电动牙刷拿开，胸口上下起伏，她克制着想要夹腿的冲动。 当她正要把体内憋了好久的液体排出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林栀梦的呼吸停滞了几秒，在确定真的有人在敲门的时候，她像干了坏事被抓住一样，顾不得下体想要喷涌而出的液体，把明面上显眼的按摩棒快速扔到抽屉中，随手拿了一条浴巾，裹住赤裸的身体，光着脚跑到门口。 当门打开的时候，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愣住了。林栀梦没想到洛桑会回来，而洛桑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这样一个让人血脉偾张场景。 “怎么问都不问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洛桑吞咽了几下口水，嗓子有些沙哑地问她。 林栀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现在的她，要钱没钱，这具躯壳也早已破烂不堪，谁想要她都无所谓。看她一直不说话，洛桑往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视线停留在那双白嫩的脚上。他侧身进了房间，从门口的鞋架上找了双拖鞋扔在地上。但拖鞋似乎很久没穿了，他的手上一层灰尘。 “你这么久一直不穿鞋？不知道女孩子脚不可以着凉吗？不怕生理期肚子疼？”洛桑轻轻摇摇头，脱了鞋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把依旧呆愣看着他的林栀梦抱起来放到沙发上，随后拎着地上的那双拖鞋走向卫生间。 这一切发生地这么的不真实，刚刚还觉得被整个世界再次抛弃的林栀梦，在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才反应过来洛桑真的回来了。而且他刚刚对她还那么的关心，胸口的石头有了松动的迹象。虽然由于体位的变化，她的肠道备受挤压，想要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但长期的训练让她可以维持住表面的镇静。 洛桑拿着洗好的拖鞋来到林栀梦身边坐下。他没有开灯，此时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路灯。林栀梦闻到洛桑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味，他在黑暗中把她有些粗暴地扯到身边。肚子里的水刺激地她小声哼叫了一声，洛桑以为弄疼她了，抓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些力度。 他把头埋在她凌乱的黑发中，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他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脖子很痒，林栀梦晃动了下身体，但洛桑马上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好久没搂你了。”他的声音染着她熟悉的情欲，林栀梦忍着腹部的压力，尽量把身体放松，靠在他身前。 洛桑怕她冷，用自己的外套裹着几乎赤裸的林栀梦。在他的手重新变热后，伸到了浴巾里，握住柔软的乳肉，轻轻揉捏。指尖在凸起的乳头上转着圈，指甲有时候会划过乳尖，引起林栀梦敏感的身体一颤。几次的深入交流，洛桑基本掌握了她身上敏感的位置。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还是刚刚那个问题，得到的依然是她摇头的回复。 “那为什么哭？”洛桑含住她冰凉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抓着乳肉的手稍加了些力度。林栀梦的气息逐渐不稳，但她依然没说话。这一天她哭了很多次，她不知道洛桑指的是哪一次。 “中午在厕所的时候，吃午饭的时候，还有刚刚我来之前，是不是都哭过？”他细数着这一天观察到的情况，同时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因为没开灯，他没发现她脸上的指印。 “你不想说，就听我说。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和你解释清楚比较好。我和嘉措从小一起长大，米玛是他妹妹，她小时候总和我们一起玩。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没有其他想法。送她那个玩偶是因为她过生日，我不清楚她到底喜欢什么，正好看到朋友圈有同学在代购，就和他买了一个。还有.....为了送你回家，我今天晚上是故意没喝酒的。” 前面的话就已经够让林栀梦心花怒放了，她没想到洛桑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也没想到他会来解释这些。而最后这句话，更是让她本就越来越快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一直看向窗外的头扭过去看向洛桑，两人的脸越贴越近，洛桑这次没再询问，他借着酒劲吻上了冰凉的红唇。 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头舔了舔林栀梦干裂的嘴唇，紧闭的嘴唇松动了，他的舌头迅速抓住机会伸了进去。也许是等了太久，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一晚的洛桑比之前鲁莽的多。在找到她的软舌后，狠心吸了吸。然后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地探索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气息标记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林栀梦和之前一样尽力配合着他的一切举动，即便那不堪重负的小腹已经要到极限了，她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吞咽着他过渡她口中的一些津液，手指挑开他的裤子，找到那根已经等不及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但当洛桑想要扯下她身上浴巾的时候，林栀梦罕见地拉住了他的手。“我......这几天是生理期......”她想到自己后面还没来得及拔掉的塞子，以及灌了一肚子的水，怕洛桑发现她的秘密之后觉得她脏，情急之下编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那你不早说。”洛桑快速从她身上起来，帮她把身上的浴巾整理好。他的气息还不太稳，身上的火苗刚被勾起，裤子此时有些尴尬地支了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那你生理期了，怎么还光着脚？刚刚是在......洗澡？”洛桑其实一直想问她，在他来之前她在做什么，地上的那滩水出现的位置诡异又不合常理。 “肚子疼不疼？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看林栀梦一直在弯腰揉小腹，路灯照在她惨白的脸上，额头上那一层细汗格外显眼。洛桑没再追问，很是心疼地把她的冷汗擦掉，快步走向厨房。 趁着洛桑去厨房的功夫，林栀梦快速跑到卫生间小心处理着自己的身体。同时用冷水把脸洗了好多遍，指印几乎看不太出来了。 洛桑想到刚刚在卫生间里没看到她换下的睡衣，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于是在倒了一杯热水之后，他去卧室帮她找睡衣。但他把衣柜翻遍了，除了一个抽屉他犹豫再三没打开，挂着的衣服都是她平时穿的外衣，没有睡衣的任何痕迹。 当林栀梦再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洛桑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她手中，同时不满地抱起依旧光着脚的女孩走向沙发。“林栀梦，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光脚，真的会打你屁股的。”洛桑把拖鞋有些粗暴地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想起她的睡衣，接着问她，“你的睡衣放到哪里了？我在衣柜里没找到。” “啊？嗯......咳咳.......” 林栀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睡衣这东西她已经好多年接触不到了。这些年她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的。那个人不允许她穿任何的衣服，说是方便更好的服侍他，在他想泄欲的时候，可以随时使用她。一开始林栀梦还会不好意思，后来渐渐习惯了。以至于来了这边，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也是把自己脱光。 “算了，你去被子里躺着吧。”洛桑见她又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把呛了的水咳出去，一边打开手机，找到她那个黑乎乎的头像。 林栀梦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一万块钱。“这边物价比内地高，你刚来，哪里都需要钱。你先拿着用，我平时在队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洛桑放下手机，把还在发呆的林栀梦抱到卧室里。“别犟，让你拿着就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钱不够用了，再和我说。” 林栀梦还是第一次躺在这个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舒服地不停扭动身体。洛桑以为她是肚子疼，把不停蠕动的人搂到怀里，手放到有些凉的肚子上轻轻揉着。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嫌她一直光脚踩在地上，家里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林栀梦心里暖暖的，虽然撒谎让她的脸颊发烫，但洛桑轰炸式的关心，把她的记忆带到了好久之前。当时那个人对她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她暗自自责，如果不是她太笨，总是打不到那人的要求，还总让他失望，也许他就不会不要自己了。 深夜，洛桑被纸张翻动的声音吵醒，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他寻声来到客厅，看到林栀梦跪坐在地板上，借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在面前的纸上勾勾画画。 “林栀梦，你真是欠揍。”有些沙哑的嗓音在林栀梦的头顶上传来，她被吓了一跳，随后身体被人抱起来，冰凉的屁股上被温热的手掌覆盖住。洛桑把只裹了一条浴巾、浑身冰凉的林栀梦抱到怀里，手不停地在她的屁股和腿上摩擦着，帮她的身体恢复温度。 “肚子疼好了？怎么非要坐在地上？”他越想越生气，手没忍住，捏了一下她屁股上的软肉，林栀梦小声惊呼，身体缩到他的怀里，那条裹着的浴巾滑落到地上。林栀梦感到洛桑的身体有些僵硬，察觉到异样的女孩顺着洛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两条白皙的腿上布满红痕。 她快速从他怀里起身，把地上的浴巾盖在伤痕累累的腿上。洛桑本想再仔细查看，但看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他的手终究没掀起那条浴巾，只是把自己刚刚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批在了林栀梦的身上。“我给你倒点热水，我把灯打开了，那么暗的小灯，小心把眼睛看坏了。” 在厨房等水开的时候，洛桑看着不停上升的水蒸气陷入了沉思。刚刚匆匆一撇，他大概可以判断出那些伤痕是鞭子造成的，和她后背上残留的痕迹很像。但腿上的痕迹一看就是最近才造成的，可是就他对她的了解，最近她应该只是上班下班，难道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想到这里，洛桑满是担忧地看向客厅，那小小的身体像个无底洞一样，藏了很多秘密。 不光是她身上这些伤痕，还有她在睡梦中和两人欢愉之时偶尔脱口而出的话，都让洛桑觉得她之前经历过很多可怕的事。洛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应该说的就是“主人”。可是在他的观念里，农奴制都已经废除那么多年了，哪里来的主人？还有她过分讨好自己的态度，和莫名其妙憋着自己的欲望，都让洛桑对她又是担心又充满了好奇心，同时也激发了他极大的保护欲。 生理期 洛桑把一杯热水放到林栀梦手边就走向门口，林栀梦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脚步，当洛桑开门的那一瞬，两人对视了一下。林栀梦眼角明显的一颤，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着不安和焦虑，洛桑把刚穿好的鞋又脱下，快步走回到沙发边，半跪在她旁边，手指在还有些微微红肿的脸颊上小心划过，柔声和她说，“我出去拿个东西，很快就回来。不许再坐地上，多喝点水，嘴都干得裂开了。” 林栀梦的心稍稍得到安抚，至少洛桑看起来没有生气或者失望。但当那扇老旧的防盗铁门关上，四周重归寂静的时候，刚刚洛桑在看到那满是伤痕的腿的神情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紧张和不安。 注意力再次无法集中，她索性把笔扔下，在房东留下的鞋架里翻找出一双旧的蓝色拖鞋。冰冷的水流把她手上的泡面和拖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也让林栀梦暂时摆脱了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她害怕再次被嫌弃，害怕又因为做错事而被抛弃。 洛桑刚走到楼梯口，那扇有些老旧的铁门就打开了，随后一个小脑袋从里面伸出来望着他。他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门口，把林栀梦揽入怀里，手不停揉着她的头发，而门口放着的那双刚洗过的拖鞋更是让他心里暖暖的。 “东西做完了？”他边脱衣服边问站在身边的林栀梦。 “还没有......对不起，是不是刚刚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我本来也不是太困。你快去做吧，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你这周围的饭店都关了，只有那家卖丸子的还开着，也不知道你喜不.....”洛桑指着放在一边的那盒东西。 “喜欢的！”林栀梦有点过分热情地抢答，同时像是要表达她真的很喜欢，大口吃了一串还冒着热气的丸子，然后就被烫到了。她张着嘴不停哈气，眼眶中瞬间溢出了泪水。 “你着什么急！快吐出来！”洛桑被她的举动吓到，衣服扔在地上，拖鞋也来不及穿，一手放到她嘴边，一手捏着她的嘴，强迫她把口里的东西吐出来。“烫到了吗？张开嘴我看看？舌头伸出来.......啧啧，都红了，疼不疼？”他满是心疼地查看。 洛桑再不敢让她自己吃了，之后的时间，每一口都是他确定不烫了，才喂到林栀梦的嘴边。即便她不断保证，再也不会那么着急吃东西了，他还是执意喂她。“你好好看你的东西，需要我和嘉措说一下吗？不行剩下的明天做？” “唔？不涌不涌！”嘴里含着他刚喂的萝卜，林栀梦口齿有些不清，同时拿着笔的手不停摇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做吧。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觉得你是关系户。”洛桑不再打扰她，觉得她应该吃得差不多了，他把剩下的快速吃完，就安静坐在林栀梦身边陪着她。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林栀梦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腰，手中的笔放下。她转身看向坐在旁边的洛桑，他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林栀梦不忍打扰他，小心从沙发上起来，把刺眼的白炽灯关掉，房间里瞬时的昏暗让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借着路灯照进来的光，林栀梦仔细观察着熟睡中的男人。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为他不差的容颜增添了不少异域风情。面庞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比身上黑了一个度，也为他增加了一些粗犷而独特的魅力。 像是感受到被人一直注视着，洛桑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林栀梦没等他睁开眼睛，就赶紧把自己的目光挪走。当她正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重心不稳，摔到了后面已经敞开的怀抱中。 洛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肩膀上。身上裹着的那条可有可无的浴巾已经被他扯走，他的手指从胸乳一路摸到了高高鼓起的阴蒂上。“这里怎么总是这么鼓，又憋了多久？” 洛桑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腹，一边闷声问她，声音中带着不满也充斥着欲望。“嗯......上次之后就......啊.......”趁她不注意，他突然含住了阴蒂快速吮吸，舌尖不停刺激着阴蒂尖，牙齿轻轻摩擦着阴蒂上绷紧的皮肤。林栀梦的手被他提前控制住，没有了疼痛的刺激，她不到半分钟就交代在洛桑口中。 为了帮她延长舒适感，洛桑在她到达高潮后依然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持续了一分多钟的大大小小的高潮，终于让阴蒂上紧绷的皮肤松了一些，当洛桑松开湿漉漉的阴蒂的时候，那颗小豆豆缩回到薄薄的皮肤中。 他的手指在穴口处画了几圈就收走了，没有再进行后面的步骤。许久未释放的林栀梦大脑还一片空白，被洛桑抱着简单洗漱之后，舒服地躺在大床上，不多几分钟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即便眼睛还很酸胀，但林栀梦还是被生物钟叫醒。不同于之前，洛桑前一晚是背对着她睡的。她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但觉得他可能是太累了吧。林栀梦小心翻过他的身体，在被子中摸索着找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让她有些意外的是，肉棒已经苏醒了。 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龟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顶到她的嘴唇上了。林栀梦没想到洛桑这么早就醒了，马眼溢出的液体被粗暴地涂在她的嘴唇上。当她刚张开嘴，肉棒就几乎全根没入。和之前尽量不让她含得太深不同，这一天的洛桑很反常，手在不停下压，林栀梦的身体还没准备好的时候，龟头就顶到了嗓子眼。太久没做这样的事，她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头上的压力消失了，同时被子也被掀起来，她被洛桑从身下强行拉到了床头。 手指伸到湿漉漉的小穴中转着圈勾了几下，然后一个避孕套扔到林栀梦脸上。在她拆包装帮他戴的时候，洛桑在黑暗中把手指放到眼前仔细查看，又放到鼻子下反复闻了闻，然后冷笑一声，用龟头顶开穴口的软肉，直接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他像是带着气一样，每一下顶得都很用力。之前还会照顾林栀梦穴内的敏感位置，而这个早晨他像是单纯发泄自己的欲望一样，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样的洛桑让林栀梦感到陌生，但这样操动的方式是她熟悉的。她毫无怨言地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夹紧小穴，胸乳上的痛感让她眼眶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二十多分钟后，洛桑终于要结束战斗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栀梦的手掐着大腿，控制着不让自己到达高潮。 最后时刻，洛桑有些凶狠地一边顶着她的花心一边问，“你不是生理期吗？” 再次遇到 林栀梦世界的那道光消失了。她再次掉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中，和上次的慌乱不同，这次她任这个黑洞吞噬掉她。 白天的时候，周围吵闹的环境和工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林栀梦不会一直在脑海中重复着洛桑的那句话和他脸上失望的表情。但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在她面前重复。为了转移注意力，林栀梦对自己下手越来越狠。 那一晚她睡觉的时候，洛桑给她身上涂了药膏。虽然药膏他临走时候留给了她，但林栀梦没有再用过。她需要通过疼痛来让自己的思绪回到当下，也需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去提醒她，没有资格对任何人动心。她这样破烂的躯壳和灵魂，早已配不上阳光的洛桑。 早晨晚上的请安在持续，虽然对面从来没有回复过她，但林栀梦试图通过这些，来让自己有一些归属感。也许那个人见她如此的乖，会原谅她的蠢笨，可以再次收留她。 洛桑走后，林栀梦没有再收拾过房间。不过地板因为她一直保持跪爬的姿势，保持的还算干净。那双拖鞋没有再穿过，她依然每天赤身裸体在越来越冷的房间里行动。窗台上和床头积满了灰尘，就像她的心一样，破败衰落。 按摩棒扔在地上，方便她随时随地拿起来刺激阴蒂。那颗小豆豆再得到过释放，每天都保持在充血的状态。而她破皮的乳头上，几乎也是时刻夹着乳夹。有时候林栀梦心里太难受了，会用力拉扯一下乳夹上的链条，把那两团肉扯的长长的才放手。 她和洛桑的聊天记录截止在发工资的那一天。她还钱给他，但他拒收了。当林栀梦还想坚持的时候，洛桑以拉黑她为威胁，才让她不再坚持还钱。林栀梦想过解释，可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她怕越解释，她在他心里越脏。 这天当她正在翻译手上文件的时候，米玛的一声“洛桑哥哥”，让林栀梦的心停滞了一秒。手中的笔掉到地上，但这次再没有人帮她捡起来。她借着捡笔的功夫，不动声色地稍稍扭头，用余光看向门口的方向。洛桑似乎和米玛挥了挥手，就走进嘉措的办公室。 林栀梦想了半天，拿起水杯往走廊尽头的开水房走。在路过嘉措办公室的时候，她大着胆子往里看了一眼，正好和洛桑对视上。她的心在狂跳，快速的一撇来不及研究他的表情，但看起来他似乎不是那么反感她。 直到水马上要溢出的时候，林栀梦才停止胡思乱想，把水阀关掉。当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洛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他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脸看，林栀梦的头压得很低，那天他走之前说的话，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中重复。她身上在不停出汗，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头顶在冒着热气。 “这段时间单位有点忙，刚放假。”林栀梦猛地抬头看向洛桑，但他只是拿着手里的杯子，从她身边走过，那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林栀梦鼻子突然发酸。“对不起......”她在他身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洛桑反应过来想抓她胳膊的时候，林栀梦已经快步离开了开水房。 晚上洛桑的车停在嘉措公司楼下，过了下班时间，这片区域很是安静。他烦躁地看着手中的那张纸，眼睛时不时瞟向整栋楼唯一亮灯的那扇窗户。纸上的文字他几乎已经可以背下来了，但他想知道的信息一样都没有。 “你们的背调怎么这么简单？” 嘉措接起电话就听到这句质问，想了一下明白了对方在说什么，下午洛桑从开水房回来就不对劲，临走时候管他要了林栀梦的入职申请表。他笑着回他，“大哥，我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司，我知道她父母在哪里，紧急联系人是谁，之前做过什么不就行了？” 见洛桑不再吭声，嘉措继续说，“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你和林栀梦到底什么关系？表面上像是陌生人，结果她最近魂不守舍，你也是一个德性。都什么年代了，你俩搁我这上演地下恋情的戏码吗？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老板，你俩要是在一起了，我保证对她还和之前一样。” “她魂不守舍？”嘉措说了一堆，洛桑只听到了和林栀梦有关的那一点。 “嗯，那天米玛过完生日第二天，她整个人就不对劲。还好工作都勉强可以完成，就是人越来越蔫，你今天不是见到她了吗？没发现？” “是不是你给她安排的工作太多了？”洛桑有点不满地看着楼上那个亮灯的窗口。 “怎么可能，这是哪里，又不是内地。他们每天下班跑的比谁都快。” 洛桑轻笑一声把电话挂断，随手对着窗外拍了张照片发给嘉措，那边马上把电话又打了回来。 “这么晚你不回家干什么？不过既然你在，那你帮我把灯关一下，明天我得再和他们重新强调一遍，每天下班要随手关灯。” “你自己来，我要回去了。”洛桑说完，不管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嘉措，直接把电话挂断。他又看了一眼依然亮灯的窗户，发动汽车离开了。 觉得不对劲的嘉措，磨蹭了一会儿才从家赶到公司。随后就明白洛桑为什么坚持让他过来了，林栀梦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全然不知有人在她身后。他怕吓到她，清了清嗓子。果然，林栀梦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当她回头看到嘉措的时候，更害怕了。 “他们让你做这些有多久了？”嘉措尽量压着声音中的怒火，看着白天自己布置给全公司人的任务，此时都在林栀梦的桌前。怪不得他总觉得林栀梦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别人好像这段时间有点过分地轻松。 “没.....没......就今天......” 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应该也不敢说实话，嘉措没再追问，让林栀梦收拾东西回家。想到她住得比较远，他开车送她回去。当她上楼之后，他拍了张林栀梦租房地方的照片给洛桑，【安全送到，工作的事我明天会亲自处理。】 意外 突然不用加班了，林栀梦走在夕阳下的八角街上有点不知所措。她跟着身边念着经文的藏民绕着大昭寺转了几圈后，停在一家茶馆前。特有的酥油香气和里面听不懂的聊天声极具藏式烟火气，让她忍不住走了进去。 室内的灯光很暗，人们三五成群围坐着聊天，这样的环境让她有了一些安全感。林栀梦贴着墙边走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和旁边手拿转经筒的藏民对视笑了一下。第一次来这里，一切的规则都不熟悉，周围的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林栀梦看了一圈，只看到一个拿着暖壶的店员在人群中穿梭。 在房间的另一边坐着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人在林栀梦进来之后，眼神就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看到她呆呆傻傻坐在那里，这人拿起面前的酥油茶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 “看啥呢？”旁边的人顺着洛桑的目光看过去，在众多藏民中一下就锁定了那个和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林栀梦，“哎，那不是那天在酒吧卖酒的那个女孩？她怎么不拿杯子？像是第一次来，我去帮帮她。”说完他一口干了剩下不多的酥油茶，正要起身的时候被李少宇拉住。李少宇用下巴指了指洛桑的方向说，“你胆子够肥的，谁的人都敢惦记。老实坐着，轮不到你去帮忙。” 那人摸着头看看洛桑变冷的脸，赶紧叫店员把手中的空杯蓄满酥油茶，同时往桌子上又放了些零钱。不过注意到林栀梦的不仅他们，在洛桑正在心里酝酿一会儿和她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游客模样的人坐到了林栀梦身边。洛桑的脸色霎时沉了下去，握着玻璃杯的指关节越来越白。 主要是那人在说，林栀梦在一旁听着。洛桑不懂林栀梦这么大的人，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两人坐了一会儿，林栀梦就跟着那个人走出了茶馆。洛桑边把手中的茶杯清空，边自嘲地笑笑。如果林栀梦真的防备心足，他们第一次也不会那么坦诚相待。他摇摇头跟着他们来到了八角街。此时街上的游客和晚上转经的人混在一起，林栀梦和那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洛桑根据时间推测，两人应该是去吃晚饭了。他把游客常去的餐馆找了一圈，没看到林栀梦的身影。不详的预感让他整个人有些慌，拿出手机找到林栀梦的电话号码，但那边一直无人接听。 高原的夜晚总是很凉，林栀梦身上不厚的外套被人粗暴的脱掉扔到了一边。在进入这个院子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但自暴自弃觉得被全世界抛弃的女孩，几乎没怎么挣扎。但她不明白，她已经这么配合了，为什么那个人还要把她的衬衣撕碎。 当他啃咬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的时候，林栀梦想到自己越来越脏了，再也没有人会要了。她想过死，但每次都不顺利。当被抛弃的时候，她想尽办法买了足够多的安眠药。可是呕吐感让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走到天台，但恐高的她连边缘都走不到。她恨自己的软弱，真的像那人说的，她什么都做不好。她像废物一样，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费空气的。 裤子有些紧，那人急切地扒着。她想告诉他，让她自己脱吧，但让他误以为她要反抗，几个巴掌落到她的脸上，比她自己平时抽的要轻。林栀梦不再动，闭上眼睛，任由那人在她的身上折腾。 然而周围突然变得混乱，嘈杂的吵闹声中，她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把她赤裸的身体盖住。林栀梦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象让她有些发懵，直到洛桑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她似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洛桑的脸色极其难看，清冷的月光照在他带有杀气的眼眸中，一阵冷风吹来，林栀梦不自觉得身体哆嗦了一下。一直看着前方的男人，感受到臂弯里的抖动，低头快速扫视了她一圈。两人对视的那几秒，洛桑的眼中多了些心疼和自责。 在诊疗室的白炽灯下，林栀梦披着洛桑的衣服，在一名女警察的协助下检查着身体。她的脸扭向一侧，尽量不去看警察和医生诧异的目光。她们被她身上的痕迹惊到了。除了几枚牙印是刚刚那人留下的，剩下布满身体的红痕，让人不禁有可怕的联想。 警察不停地询问林栀梦这些伤痕是怎么形成的，有没有人虐待她。但林栀梦自始至终只是重复一句话，就是这些痕迹都是她自己弄的，和别人没关系。警察不相信，还在不停地询问，最后林栀梦直接闭嘴，牙齿咬着嘴唇，眼睛盯着地上瓷砖的一条裂纹，不再回答任何问题。 最终还是洛桑帮她解的围。他把询问林栀梦的警察叫出去，两人用藏语交流了几句，警察摇摇头离开了。 “走吧。”一只小麦色的手放在林栀梦的面前，她寻声望去，洛桑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带你回家。” 当两人走到警局外，洛桑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生气地质问，“林栀梦，你为什么不叫？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那边警力充足，你但凡叫出声，附近的警察就会赶到。” “我......对不起......”林栀梦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刚刚的事和她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对于性这件事，她早已被训练的无所谓了。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但你下次可不可以多提高一些警惕心，不要和陌生人随便乱走。”对于她经常的欲言又止，洛桑已经习惯了。他知道她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洛桑领着她来到车后排，林栀梦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进去了。“裤子脱了。”洛桑边说边从口袋里翻出一盒药膏。看到林栀梦有些惊讶的目光，他讪笑了一下，“别乱想，就是给你涂药。” “我自己回去涂就好了。上次你给我的还有剩下......”林栀梦因为误解他的意思，脸有些发烫，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眼睛盯着膝盖。 “别废话，你如果好好涂，腿上的伤早就好了。” 洛桑通过刚刚医生和他的描述，猜到林栀梦肯定没好好涂药。但真看到新伤旧伤迭加在一起的双腿的时候，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栀梦！你.....到底有没有人威胁你，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抓住了？”他终于理解刚刚为什么警察不相信这些伤都是她自己弄的了。他以为只是上次他见到的少量红痕，没想到十多天没见，她身上的伤不仅没好，反而多了好多新伤。现在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胁迫了。 “没.....没有.....”蚊子一样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里响起，林栀梦紧张地咬着下嘴唇，洛桑皱着眉捏住她的嘴，把已经咬到有些发白的嘴唇拯救了出来，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赫然出现在她嘴唇下方。 “你为什么？嗯？还有这是高原，林栀梦。伤口愈合的比平原慢，你要是不想感染，最好给我停一停，听到没有？”洛桑的语气很凶，但手上的力度很轻。“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看她一直不说，他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嗯......我......” 林栀梦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那人已经不要她了，可是她还执着地每天完成曾经要求她做的所有任务。她在期待什么，她自己也越来越不清楚了。也许等有一天那边把她拉黑或者删除了，她才会停手吧。在那之前，她像一直流浪狗一样，一边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被抛弃，一边尽量完成曾经主人提出的要求，期待他对她招手的那一天。 “说话！林栀梦！为什么？！”洛桑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猜到她又走神了，随手搭在她小腹的手用力按了一下。“啊......嗯......”林栀梦被拉回到现实，洛桑的手刚刚不小心划到了充血的小豆豆，她没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 本来还在纠结她为什么自虐的洛桑，猜到她肯定又憋着自己的欲望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摸到一个凸起，快速用指甲划了几下，娇喘声瞬间响起。“又憋了多久？”他起身从前排抽出一张消毒湿巾，快速把手指擦干净，然后把身体已经有些瘫软的林栀梦抱到怀里。 “等一下，我手有点凉。”他的两只手在她的面前快速摩擦着，直到指尖回暖，才小心地挑开那条白色纯棉内裤。林栀梦的两腿已经岔开，小穴口一张一合，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嘴微微张开，眼睛紧闭。 即便已经知道她又憋了好久，但在摸到那个过于饱满的小豆豆的时候，洛桑的心还是抽了一下，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忍，但肯定很辛苦。“你又不是不会自己弄，为什么要憋成这样......放松，想叫就叫出来，外面听不到。” 当那颗豆豆终于瘪下去的时候，林栀梦大口喘着气，身体时不时还会抽动一下。“对不起......是不是把你的车弄脏了.......”她动了动酸疼的大腿，发现小穴中溢出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去，林栀梦有些慌地用手去接还在淌出的液体。 “没事，正好也要洗车了。躺好，你身上也要涂药，这里你自己用纸擦擦，我怕我碰你，又刺激到你。”洛桑给了她几张纸巾，让她自己擦泥泞的下半身。他则小心地把药膏涂抹在布满齿痕和鞭痕的双乳上，在给破皮的乳头上药的时候，他格外的小心，时刻注意着林栀梦的反应，害怕给她造成二次伤害。 “林栀梦，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没有人逼你，也没有人胁迫你吧？”看她摇头，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知道她不会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洛桑也没有再追问。 “林栀梦，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们之间关系的，但在我这里，我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这是他这些天想了好久的话。那天的事让他很受伤，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真的不想和他做，她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要用那么牵强的理由。而伪装的又那么用心，哪怕垫一个卫生巾也不会被他轻易戳穿。 但在和她断联的这段时间里，她不停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没想到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让他如此的忘不了。最终洛桑还是和自己妥协了，在休息的第一天，就去嘉措那里看她。知道她爱多想，所以故意找了机会，告诉她这段时间为什么没和她联系。而她的反应也让他死去的心又重新燃烧起来，林栀梦不像是对他没有感觉的，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当时要那么做。 “......我不知道你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但只要你在这里，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只要看到，肯定第一时间回复你。要紧的事，你直接打我电话，不用怕打扰我。” “我们是朋友？”他说了好多，但林栀梦只听到了朋友两个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身体从洛桑的怀里坐起来，刚平复好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呃.....如果你不想做朋友的话.......” “我想！我想的！”她搂住他的腰，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束光重新照进她黑暗的世界中。在床下很少这么主动的林栀梦，让洛桑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了许多。 林栀梦家楼下，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洛桑不放心她一个人上楼。而林栀梦想到家里随处乱扔的东西，不敢让洛桑上楼。最终两人彼此让了一步，洛桑送她上楼，但不进门。 林栀梦有些神秘地开着门锁，不停扭头看向身后不愿离开的男人。不过他算是守信用，就站在楼梯口没有走近。“林栀梦，你是不是家里藏男人了？”看她一直不肯拉开门，洛桑憋不住问她。 “啊？没有，真没有。”刚刚恢复的关系，林栀梦担心再次破裂，她跑到他身边，抬头和洛桑的黑眸对上，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手指。还好他没有躲开，她悄悄松了口气。“家里有点乱，给我十分钟......五分钟！真的没有藏人！” “行了，开玩笑的。快进去吧，外面冷。洗个澡早点睡觉，晚上如果害怕的话，打电话给我，多晚都行。”看她一脸真诚的样子，洛桑不再僵持，这一晚她经历了太多。揉了揉她的头发，洛桑转身离开了。 （不懂这个会不会有狗血的感觉，但这段是想说明林栀梦已经自暴自弃到很严重的地步。 上次去西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一直在拼命回忆当时去过的地方，那个小院是当时乱逛走进去过，光明茶馆昏暗吵闹的场景也记忆犹新～） 小秘密 洛桑有时候真的弄不懂林栀梦到底怎么想的。其他女孩如果在经历了今天晚上这样的事，就算没有大哭大闹，也不会像她似的，没心没肺地甩着手大半夜从家里出来。他怕林栀梦半夜害怕，一直在她家楼下守着。结果后半夜在车里昏昏欲睡的洛桑看到楼道口熟悉的身影，他的困意全没了。 林栀梦也没想到，洛桑还没走。她欣喜地跑到他的车旁，结果路灯照在那双泛红的眼睛上，把他的怒气显露的淋漓尽致。林栀梦咧着的嘴合了起来，洛桑摆摆头，让她赶紧上车。他发动汽车，把暖风开到最大。 “林栀梦，大半夜不睡觉，你乱窜什么？” “我......想去买那个丸子......” “什么东西？”强打精神的洛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语气也不是很好。林栀梦舔舔干涩的嘴唇，手指绞在一起，有些忐忑地和他解释，“就是......那天你晚上买给我的丸子.....” “你喜欢吃？”看到她的状态，洛桑调整了一下语气，同时把她的一只手攥在手中，他看不得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弄疼自己。 “嗯......”她其实也不是说特别喜欢那个味道。而是每次吃到的时候，都会想到洛桑当时喂她的场景。再加上丸子里的汤流过身体的时候，让她从内到外都暖暖的。 汽车开到那个小摊前，洛桑没有让林栀梦下车。她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初冬的拉萨，夜里的冷风很容易把人吹感冒。在车里等洛桑的林栀梦，听到手机响了一下，发现他又给她转了一万块钱。 【敢拒收就拉黑你。】 他像是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林栀梦马上要点退款的时候，突然冒出的信息让她撇撇嘴，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洛桑正好也拿着一大盒丸子回到车上。他一上车就催着她赶紧收款，同时把一串牛肉丸放在嘴边不停地吹，直到用嘴唇触碰不烫了，才递给林栀梦。 “其实我的钱够用了.......” “不是肚子饿了吗？赶紧吃，食不言寝不语。”洛桑懒得和她拉扯，又把一串吹好的丸子放到她的嘴边。 看着林栀梦把最后那点汤都满足地喝下，洛桑才想起来她晚上还没吃饭。他其实买的是两人份的东西，不过林栀梦难得吃的多一点，他把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暂时按了下去。 “林栀梦，你是很怕我吗？” 吃饱喝足，头靠着车窗的林栀梦听到洛桑这句话，身体又紧崩起来，她快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行为，应该是没有惹他生气。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我那么可怕吗？刚刚送你回家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你没吃晚饭？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觉得我的脾气还可以，没有那么差。” “好。”林栀梦冲他挤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也是洛桑不喜欢的，他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把过于公式化的嘴唇捏住。标准的微笑，初看可能会觉得很甜美，可是再仔细看，会看到刻意的成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别傻笑了，累了就睡会，到家我叫你。”怕她多想，他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这次林栀梦没有阻拦，洛桑很自然地跟着她进了家门。在林栀梦洗澡的时候，洛桑打开衣柜，想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他不确定还要不要和林栀梦睡在一起。他晚上上来，单纯的是不放心她。她没有表现出任何被侵犯后的不适，他担心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出意外。 衣柜里的那个抽屉被什么东西卡住没有关死，洛桑犹豫地看向卧室门，耳边是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最终他的好奇心战胜了心中的正义小人，他在水声的掩盖下打开了抽屉。一条黑色的鞭子赫然跳了出来。洛桑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条鞭子就是造成林栀梦身上那些红痕的罪魁祸首。而鞭子下的夹子，他根据形状推断是她乳肉上伤痕的来源。各种形状的塞子和震动棒在抽屉里随意摆放，有些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全然没注意水声停止。直到卫生间那个老旧木门打开的声音才让他回神，快速把鞭子放好，合上抽屉。当林栀梦裹着浴巾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调整好了。看到林栀梦有些心虚地瞟向抽屉，洛桑快步来到她面前，“快去床上躺着，别着凉了。”他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林栀梦悬着的心放下了。 洛桑在卫生间里用冷水反复洗了洗依旧滚烫的脸颊。他明白了刚刚林栀梦为什么不让他进来，也似乎猜到上次她拒绝他的原因。那次他是突然来的，而当时地上那些他搞不明白的水渍，也应证了他的想法。对于那些东西，他倒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知道一些女生会用，虽然他不确定别人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有那么多种类。 这些天内心的不爽消失了，紧绷的脸舒缓了好多。当他洗完澡上床的时候，主动把躺在床边的林栀梦拉到自己身边。想到那天早晨他对她做的事，洛桑心里满是愧疚。 “我这次休息时间长，可不可以住你这里？” “真的吗？！我明天把备用钥匙给......唔.......” 林栀梦惊喜地看向他，话还没说完，洛桑就低头吻上了她。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他没想到林栀梦的小秘密就这么轻易的被他解开。原计划只是送她回来，并没有打算和她睡觉的。 “不行，我没带避孕套。”洛桑把林栀梦分开的腿合起来，但手指顺着湿漉漉的花园口找到那个有些微鼓的豆豆。“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其实他是想试下她抽屉里的那些东西的，但那些毕竟是他偷窥到的她的小秘密，他忍住没提。 “痒......不想要手......我这几天是安全期。”其实她的生理期因为常年吃药，早就混乱了，但急于想要洛桑填满身体的林栀梦，不假思索地编了一个理由。 “你生物老师没告诉过你，安全期不安全吗？” 洛桑没理她的要求，含住面前不停晃动的乳肉，小心舔舐。她身上的伤太多，他把牙齿收好。拇指按住那个开始充血的豆豆，手指在穴肉中找着穴口的那个敏感点。上下其手，林栀梦很快就舒服地大口喘气。这次终于不用洛桑提醒，她尽情享受着高潮的美妙时刻。 买错了 凌晨五点，林栀梦的生物钟准时把她叫醒。想到昨天晚上靠冲凉水澡才让身体冷静下来的洛桑，她小心把他的胳膊从身上挪开。尽量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身体向下挪。昨天晚上折腾到很晚，洛桑又因为解开了林栀梦的小秘密而身心放松，所以他睡的很沉。 林栀梦感慨自己的身体还记得当时近似变态的训练，她轻手轻脚挪到了洛桑腿边，精准含住了那根半软的肉棒。头小心搭在他的腿上，耐心等着肉棒在口中苏醒。被子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用力深吸了几口气，洛桑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飘到她的鼻腔中。像是在大昭寺前虔诚祈祷时闻到的一样，这气息让林栀梦紧绷的心得到了放松。 终于他的肉棒在她口中有了抬头的趋势，林栀梦柔软的舌头在扫过龟头上敏感鼓胀的皮肤后，绕着冠状沟把里面每一寸肌肤和褶皱都照顾到。她隐约听到被子外男人舒服的轻哼声，林栀梦温热的手指在健硕的两腿之间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 蛋蛋外冰冷皱褶的肌肤被她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睡梦中的洛桑把放在身体一侧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林栀梦的头上。他的手掌有些着急地向下压，同时小腹不停地向上顶，林栀梦跟着他的频率，让已经变硬的肉棒在口中上下抽插。 随着她一个深呼吸，龟头顺利挤进了狭窄的喉咙里。半睡半醒间的男人已经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巨大的欲望吞噬了他的理智，憋了好久的肉棒在狭窄的通道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感叹着这个梦太真实了，不同于以往用手解决，今天的蛋蛋和会阴处也被一同刺激着。他用力向上一顶，嗓子中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了出去。 舒服的感觉没有结束，依旧敏感的肉棒被柔软的东西包裹舔舐，洛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陌生又有点眼熟的场景，被子里那个鼓起的小山，以及此时依旧舒适的感觉把他瞬间拉回到现实。他迅速掀开被子，看到在自己身下努力清理肉棒的林栀梦。她凌乱的头发有一些黏在脸颊上，不知道在被子里待了多久，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小汗珠。 林栀梦松开口中变得半软的肉棒，给了他一个标准的微笑。洛桑没心情和她计较这个笑是真是假，他把她嘴边没来得及下咽的白浊擦干净，有些心疼地拉着她回到身边。“大早晨不睡觉，怎么总要做这些？” “可是你很舒服，是不是？”林栀梦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以后不用做这些了，乖。早晨就好好睡觉，我如果需要你做，会和你说的，好不好？” “好吧......” “但很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谢谢你。”本来有些失落的女孩，在他怀里又抬起了头，眼中那道刚刚黯淡下去的光又重新点亮。她的嘴角这次翘得很高，发自内心的笑容，洛桑很喜欢。 把她又往怀里揽了揽，手臂挤压着她的身体，林栀梦感觉自己快要融到他的身体里了。虽然有一点窒息的感觉，但这样紧紧的拥抱她很喜欢，安全感十足。“不过，这样搂着你睡觉也好舒服，以后早晨不要做那些，我想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你。” 洛桑在林栀梦的强烈要求下，把车停到离公司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我就那么让你拿不出手？”他手里转着刚刚拿到的她家的备用钥匙，有点不满地问正要下车的林栀梦。 “啊？没有，我是怕......怕同事看到......以为我......” “林栀梦，你怎么那么不禁逗，我开玩笑的，快去吧。下午我还在这里等你下班，中午自己吃点好的，钱不够再管我要。” 以为下午下班才会再见到的两个人，在超市偶遇了。林栀梦推着装满东西的购物车，在收银处红着脸快速拿了一盒避孕套就准备去结账，结果手中的那个让人有点尴尬的盒子被人从身后抽走了。 她有点吃惊地回头，看到同样推着满满一车东西的洛桑正在研究她刚刚拿的那盒东西。“做了那么多次，你连我的尺寸都不知道？”他摇着头，戏谑的口气让林栀梦本来就红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她拉着洛桑的胳膊，扭头看周围有没有人，好在正值中午，超市里的人不多。 “记住，以后买这个尺寸的。你刚刚拿的那个太小了。”洛桑没再难为她，从货架上换了一盒之后，低头看林栀梦购物车中的东西。男士的剃须刀、洗发水、沐浴液和拖鞋，两套新的男士睡衣，新的锅碗瓢盆等等。 “这些都不用，我一会儿回家拿点过去就行......还有这些，太贵了，我看你用的也是普通的，给我买这么贵的干嘛？”他推着她的车，把里面大多数的东西放回到货架上，就剩下了几套新的锅碗瓢盆。“你没给自己买睡衣吗？也是，这里的太薄，晚上我带你去买厚一点的，天气凉了，你租的那里又不带暖气。” 洛桑把她车里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推车里，一起去结账。林栀梦看到他选了一堆布置房间的东西，“洛桑.......这些是给我买的吗？” “那难不成还是我给我自己买的？”他笑着把东西往车里放，同时把避孕套塞到林栀梦的手里，她红着脸快速把盒子塞到裤兜里。“你租的那个房子，东西都太旧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待多久，但稍微布置一下，住的会舒服好多。你就安心上班，这些我来弄。” “要不等我下班了，我们一起弄吧？”这些年她早已习惯所有的东西自己做，突然有人帮她来做，林栀梦很不适应，心里也觉得不好意。 “不用，也没太多东西，就是安装几个架子。还有时间，你陪我回趟家，好不好？” 洛桑的家在公司附近，他父母和姐姐常住在那里，他休假的时候会回去住。林栀梦听说他家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在他家楼下踌躇不前。“紧张了？提前见见家长认认门，以后没准你就常住在这里。”洛桑大喇喇搂着她的肩膀往楼道里走，那些充满暧昧的话，让林栀梦的脸要烧着了，她的心也在狂跳。 “好啦，别紧张了。我爸妈和我姐回林芝那边了。家里没有人，进来吧。”看她在门口不停地往里张望，但始终不进来，洛桑笑嘻嘻地把林栀梦拽进房间。他让她坐在自己的床上，他则收拾打包需要带走的东西。 洛桑的房间很简单，一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被子迭得方方正正。床边的书桌上放着几本藏语书，书架上除了藏语和汉语的书籍，还有一些武器和飞机坦克的模型。他上学时候的奖状被整齐的放在一个书桌的一脚，上面放了一架飞机模型。林栀梦歪头读着最上面那张奖状的字，是他在上学期间在一场辩论赛中的获奖证书。 “你要不要把你的房子退了，搬过来这边住？我在附近还有一套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平时没人过去。这边离你上班近，下班你想去周围逛也方便。”他知道她喜欢在大昭寺广场上转悠，但因为家离得远，所以林栀梦每次都是中午顶着大太阳在八角街或者布达拉宫附近转。 “啊？不用不用.......” “随你，你想搬过来随时和我说，那套房子我没出租，一直空着。你什么时候想去住都行，这几天我带你去看下。”猜到她不会同意，洛桑抬了抬眉毛，没再说什么。 “还早，躺一会儿，顺便看看刚刚买的合不合适......”一脸坏笑的洛桑从林栀梦裤兜里摸出刚刚买的避孕套，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她按到自己身边。林栀梦愣了几秒中就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她快速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同时微抬屁股，方便洛桑脱掉她的裤子。 “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算了，晚上再做吧。我去给你做饭，我记得家里有我妈给我留的牛肉。你累了的话就躺一会儿，快好了我叫你。”洛桑把他刚刚扔到脚边的衣服穿回，同时在林栀梦已经裸露在外面的乳肉上轻抓了一把，帮她盖好被子，走之前不忘在一脸懵的女孩脸上留下一个吻 他的目光 当洛桑来叫她的时候，林栀梦已经睡着了。洛桑的床单和被子上也是他身上特有的乌木沉香的味道，睡在其间，林栀梦觉得特别的心安。知道她每天早晨很早就醒，洛桑没忍心叫醒她。给她用保温饭盒打包了一份土豆牛肉泡饭后，洛桑放轻脚步躺在她身边。 不大的单人床上睡着两个人，有一点点挤。但睡梦中的林栀梦像是有定位器一样，在洛桑刚刚躺到她身边，她就转身把脸贴到他的怀里。在他胸前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再次沉睡过去。她的腿和胳膊缠在他的身上，过分的依赖感让洛桑心跳加速，整个胸腔都被幸福感充斥着。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面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林栀梦好久没睡这么香了，这段时间她一闭眼就是无尽的深渊，巨大的黑洞将她吞噬掉。当她被洛桑轻声叫醒的时候，揉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深处何地，脸又在不知不觉间红了起来。她本来只想躺一会儿的，没想到睡着了，还整个人都挂在洛桑的身上。 “你去卫生间洗洗脸，然后我带你去公司，午饭已经给你打包好了。” 这是她来高原之后吃的最对胃口的一顿饭。浓郁的汤汁浸泡着每一粒米，不知道是因为用牦牛肉做的缘故，还是洛桑放酥油了。简单的土豆炖牛肉里带着些许的奶香味，她把满满一饭盒的菜和饭都吃了，最后还抱着饭盒把最后那点汤都喝了。 “这么爱吃？”洛桑拿着纸巾边给她擦嘴，边心满意足地说。她的捧场，让他很有成就感。“快去吧，别迟到了。五点我还在这里等你。” 林栀梦第一次这么期待下班，以往她都是等同事走了，自己才慢慢悠悠地收拾东西。今天米玛惊讶地发现，林栀梦也和她一样，提前收拾好东西，在不停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梦姐，今天有约会？”米玛一脸八卦地凑到林栀梦身边，歪头看向她的手机。 “啊？没有。”手机快速收起来，林栀梦摸摸鼻子，冲米玛笑了笑。 “那个是不是洛桑哥哥？我好像看到他的头像了。” “你......看错了。” “是吗？”米玛不是很相信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和洛桑的对话框，她点开他的头像，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不过没等她继续盘问林栀梦，下班时间到了。林栀梦和其他人一起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刚上车的林栀梦心不在焉地接过洛桑递给她的酸奶，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洛桑把她抱在怀里的包放到后排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不远处那个小身影格外眼熟，他想了下知道林栀梦怎么回事了。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肚子饿的话，先吃点酸奶，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 林栀梦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看到洛桑走到米玛面前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当他们一起看向车这边时，米玛冲林栀梦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和洛桑摆摆手，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行了，她不会乱说，你不用那么害怕。她要是再做什么让你不喜欢的事，你和我说。”回到车里的洛桑，简单和林栀梦交代了几句就发动汽车。“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和她离得远一些。其实本来也应该要避嫌了，她现在都这么大了。”看她一直没说话，洛桑又补充了几句，同时快速转头看了她几眼，眼中有些紧张的神情。 “没有没有，我没生气，真的。” “觉得我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了，就直接和我说。我最怕的就是你什么都不说，有时候我会误会你。”就像上次，如果当时你哪怕给我一些提示，我也不会那么粗暴地对你。后面的话他只敢默默在心里想。对于那个早晨他对她做的事，洛桑每次想起来，心里满是愧疚。 他本想带林栀梦去吃那天和嘉措吃的粤菜，但林栀梦有些胆怯地说想吃汉堡，洛桑欣然同意，带着她进了粤菜旁的那个肯德基。周围都是游客，洛桑让林栀梦在座位上等他，他去前面点餐。看着在人群中穿行的忙碌身影，林栀梦思考着上次这样坐着享受是什么时候，她似乎已经记不起来了。这些年她习惯了不停付出，习惯了所有事情靠自己，早已忘了曾经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曾经她也是两手不沾阳春水。 洛桑从不会轻易反驳她说的话，每次她忐忑提出的想法，他都尽量满足。可是她又转念一想，当时他也是这样的。但......洛桑好像和那人还是不同的，就比如现在，在人潮拥挤的餐厅里，他会时不时跨过人群看向林栀梦所在的方向。两人之间即便相隔了一段距离，林栀梦也可以感受到他眼中的爱意。而那人的眼睛，林栀梦不禁身体抖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林栀梦脑海中划过。她怀念了那么久的甜蜜瞬间，是不是都是假象？可她不相信也不愿意去承认，整整五年，到最后这一切都是假象。她牺牲一切，毫无底线地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企图换回曾经那个体贴的他，这一切如果是假的...... “想什么呢？肚子.....饿了？”洛桑端着餐盘走过来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坐在座位上正在发呆，她的眼眶微红，眼底泛着水光。洛桑无比担忧地用手指轻揉她的眼睛，盯着林栀梦的脸颊看了一会儿，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没什么。”林栀梦很快调整好表情，拿了一个汉堡塞到嘴里，回避着洛桑的眼神。洛桑轻叹口气，把另一个汉堡放到嘴里，边嚼边思考着，她的秘密似乎没那么简单。 晚上，林栀梦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薯片小口吃着。她的身下冰凉的沙发被洛桑套上了淡蓝色的沙发套，毛茸茸的材质让她身体暖暖的。身上盖着的是他从家里拿来的厚厚的毯子，手边的保温杯里装着温热的白水。即便没有暖气，她的身体也不再觉得冷了。林栀梦面前的平板正放着综艺，但她的眼睛几乎没看平板，一直跟着洛桑忙碌的身影不停转动。 “不爱看？我再给你找一个。”发现她一直在看他，洛桑把最后一件衣服晾在阳台的衣架上，坐到林栀梦的身边，手在平板上翻动着。他的平板里没有什么连续剧，这几个综艺还是下午问了米玛，紧急下载下来的。 “不用不用找了，我帮你做点什么吧？”林栀梦如坐针毡，但洛桑一直拒绝她的帮忙。 “你这个人怎么不会享受，都做差不多了。要不帮我暖暖手吧。”洛桑若有所思地把手伸到毯子里。林栀梦温热的双手抓住那只被凉水浸泡过有些冰的手，本来想放到肚子上，但洛桑没让，最后她放到了两条腿之间。洛桑的手揉着她大腿上的软肉，眼睛环视着已经大变样的房间。 他下午把各种收纳架子帮林栀梦安装好，厨房散乱的调料有了归处，门口那个原本房东留下的要散架的鞋架被他收起来，重新帮她安装了一个新的鞋架。现在上面放着他们中午新买的拖鞋，和林栀梦不多的几双鞋。家里的边边角角都被他擦干净，马桶也重新刷过，就连她放满小秘密的抽屉，他也帮她整理过，里面的东西仔细用水冲洗干净后，按照她的摆放方式排列好。 他下午去花店买了些花。此时一束鲜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窗台上放上了几盆绿植和一盆盛开的格桑花。墙角那个新买的灯正发着柔和的光。想到林栀梦喜欢光脚踩在地上，他又在房间里铺了几块厚厚的地毯，有一块专门放在了床边，替换掉她原先的那块薄薄的毯子。 “哪个不喜欢告诉我，我再给你换。”手早已暖和了，但他舍不得拿出来，她两腿之间的软肉摸着很舒服。 “都喜欢的，真的，谢谢你洛桑。” “那你想怎么报答我？”一抹坏笑在他嘴角划过，林栀梦脸红了，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的手指顶到花园口，在穴口轻一下重一下地摩擦刮蹭，“去洗澡？今天早点睡。” 引导 洛桑跟着林栀梦一起进到卫生间，不大的空间让两人挨得很近。林栀梦自己的衣服已经脱完，她半跪在洛桑面前，帮他把裤子脱下。束缚着肉棒的布料刚移开，那根早已挺立的东西就弹了出来，林栀梦及时把脸凑过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卫生间里，暧昧又充满情欲。洛桑的心跳在加速。 林栀梦的脸一直蹭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的欲望都在飙升。洛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手握着棒身，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舔一舔，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地询问身下的女孩。 不用他说，她也打算要含住的。林栀梦微张开嘴唇，把龟头上已经溢出的液体在嘴唇上涂抹，舌尖探入马眼深处，把里面还没来得及溢出的液体卷出来，悉数吃到口中。胸乳一直在他的两腿上刮蹭，两团软肉和凸起的乳头给洛桑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再加上那些先前留下的红痕配合着她人畜无害的表情，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要欺负她。 “梦梦，含伸一点.......”正在情欲上的洛桑没注意到林栀梦在听到那个称呼时身体抖了一下，他的手按着她的头，腰稍微向前顶了顶。林栀梦摇晃了两下头，把不好的想法甩出去，收好牙齿含住了那根已经足够坚硬的肉棒。 洛桑控制着深度，没有再像早晨顶到喉咙深处，他不停阻止着林栀梦向前伸的头，“可以了......嗯......就这样吸吸就很舒服了.......啊......”突然的深喉，让他招架不住，差一点就射了出去。 在他大口呼吸调整自己的时候，林栀梦的脸埋在杂乱的毛发中，坚硬的毛发扎得她的脸很痒。而带着洛桑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充斥在林栀梦的口腔、鼻腔中。她的手摸到脖子的凸起位置，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揉着里面被挤压的龟头。 洛桑的呼吸越来越快，在他快要交代在她口中的时候，强忍着要射的欲望，从喉咙深处拔出了龟头，“射你嘴里好不好？”带着些戏谑的口吻问她，林栀梦点点头张开嘴，舌头抵着龟头，带着祈求神情的眼神直视着他。洛桑轻骂了一句，撸动棒身的手加快速度，几十下之后，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到她的口中。 林栀梦用手指扶着龟头，把粘在上面的白浊蹭到带着红晕的脸颊上，她的嘴一直张着给他看。越来越多的口水汇聚起来，林栀梦晃动舌头搅拌着，样子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洛桑捏住上下两片柔软的红唇，帮她把已经有些酸的嘴合起来。“含一会儿好吗？” 温热的水流冲在两人身上，林栀梦背靠着洛桑站着，她嘴里的东西依然没有咽下，越来越多的口水让她的嘴鼓了起来。洛桑一边把用手揉着她一侧凸起的乳头，一边洗着怎么也洗不干净的小穴。“咽了吧。”看她的嘴鼓得太辛苦，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好吃吗？味道会不会太腥？”手指在穴肉中一进一出，林栀梦的气息早已不稳，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都摊在他的怀里。 “好吃......不腥的......” “那以后每次都喂你吃，好不好？”带着老茧的手指突然反复摩擦着阴蒂尖，林栀梦受不了了，尤其当坚硬的老茧在阴蒂四周转着圈的挑逗已经充血的阴蒂，新奇的体验让她又舒服又想要更多。腰不自觉地向前顶，但被洛桑及时抓住，他的手远离了一点，手指始终保持在若即若离的地方，持续低频的刺激让林栀梦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你说什么？大点声。”听到她在喃喃自语，洛桑坏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同时把小穴中的手指抽出来，只在穴口画着圈，感受着一张一合的小穴在焦急地呼唤他的手指再次进入。 “好痒.....想要......” “想要什么？不是都给你了？还不够？”一根手指放入穴内，但只进入了一个指关节，温暖柔软的穴肉瞬时把手指裹住，越来越多晶莹剔透的黏液顺着手指流下。 “要肉棒.....” “那个是什么？我不知道。”他把她翻转了一圈，同时按在了浴室的瓷砖上，怕她觉得凉，在瓷砖和她的后背之间，垫着自己的手。手中的挑逗没有停止，晃动的乳肉也被他含住，舌尖转着圈地玩着早已变硬变大的乳头。 “要鸡巴......要你的鸡巴......”林栀梦知道他想要听什么，红着脸忍着身上的欲火，边大口喘气边求他。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要你的鸡巴.......嗯.......操我......操我的.......逼.......” “操.......骚货。”最后那个字是他属实没想到的，其实前面的词也是在试探着看她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但最后那个字洛桑自己都不忍心对她说，他没想到林栀梦就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了。 平时他稍微瞪眼都会害怕的一个人，在性事上的大胆让他即震惊又欢喜。这样在外人面前正正经经，私下又可以如此放得开的女孩，谁会不喜欢。“稍微忍一下，洗完澡去床上舒服，好不好？”不再逗她，洛桑快速把两人身上已经不多的泡沫冲洗掉，抱着身体白里透着些红的林栀梦走向卧室。 “想再操两下你的嘴。”洛桑看着正在拆避孕套包装的林栀梦，回味着刚刚浴室里的那一次，舒服的感觉让他的肉棒立了起来。 林栀梦二话没说，把避孕套放到手中，身体横躺在床上，头垂在床边，嘴张开等着洛桑地插入。“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洛桑再次被她惊喜到，其实一开始是惊吓到。这些姿势他只在影片中看过，没想到这样的插入可以这么深。 林栀梦的头被他的两条腿夹住，他舒服地抽插起来。“会不会太深？还可以吗？”十几下之后，他低头有些担忧地问她，她的脸憋得有点红，但林栀梦摇摇手，口中哼唧着示意他继续。 “不舒服就和我说，或者打我，听到没有.......操.......真爽......” 肉棒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插入了到喉咙深处，林栀梦的头被夹在两腿之间，鼻子正好在会阴处。随着他一进一出地抽插，鼻子按摩着会阴处敏感的位置，而那满是红痕的双乳在面前一跳一跳的。她的腿叉开着，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穴口布满亮晶晶的淫液。 “玩自己给我看。”洛桑把乳肉抓起来，揪长转着圈拧几下乳头再松开，这样反复不停玩着乳肉。“就像你之前那样，把阴蒂玩大，但不许高潮。” 洛桑指挥着林栀梦玩弄她的身体，她的手指快速在阴蒂上摩擦，嗓子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过她很听话，在阴蒂高高肿起之后，手就移开了。可以看出她身体很想要，叉开的腿现在并拢在不停摩擦。手指上沾了好多的淫液，有几根拉着银丝，样子很是淫乱。 不想再射到她的口中，同时他也知道她忍得很辛苦。洛桑把肉棒从林栀梦的口中抽出，小心扶着她充血的头，躺回到床上。林栀梦脸上都是刚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搭配上满是欲望的眼神，像是一个供人玩弄的娃娃。她应该也知道他喜欢这样淫乱的自己，所以任脸上的液体流下，没有用手去擦。 在帮他把避孕套带好之后，洛桑顶在早已湿透的小穴口，“这里叫什么？”他还想让她再说一次。 “逼......”林栀梦小声回答他，龟头挑开穴口的软肉挤了进去，立刻就被温暖的穴肉包裹住，小穴不停收缩讨好着肉棒，想让他进入的更多。 “想让我干什么？” “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逼......” “不对，你是谁？” “我是.......林栀梦？”她脑子没跟上他的思路，不确定地问他，同时腰在不停地扭动，穴口一张一合很着急。 “你是骚货......嗯......真紧......这么骚怎么还这么紧.......放松......别夹.......” 穴内足够的湿润，肉棒直抵花心。林栀梦正在配合着他收缩小穴的时候，屁股被洛桑拍了一下。她尝试着按照他的要求放松身体，越来越多的快感传来，口中的呻吟声逐渐变大。 “不要抠自己，放松......对......这样多舒服，你总要讨好我干嘛，林栀梦，看着我。”洛桑放慢了速度，已经射过一轮的他不是那么着急，他想尝试着帮林栀梦改改那些坏毛病。 “做爱是要两个人一起舒服，不是光我一个人爽。你放松，对，这样是不是自己也舒服了？”揉着她凸起的阴蒂，同时龟头顶着小穴深处的那个敏感位置反复摩擦。“也不要去抓自己，你可以抓我，来，手放我腰上。”他扶着她的手，放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洛桑接着和她耐心解释，“有的人觉得爽了，会抠或者抓，你也可以，但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你可以抠抓我，我皮糙肉厚不怕。而且你的力气也伤害不了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林栀梦抓着他的腰，小腹越抬越高，通过她急促的呼吸声，洛桑推测她要高潮了。 他抓紧时间继续和她说，“想高潮的时候，随时可以高潮，不要像之前，把自己弄疼不让自己高潮。对......就这样......嗯......这样高潮时候不停收缩的......夹......嗯......比你之前刻意的收缩，会更爽........”他被她夹得头皮有些发麻，低头含住乳头，同时捏着阴蒂的手指快速摩擦，又一波小的高潮袭来，洛桑安抚着林栀梦，让她不要憋，继续享受。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洛桑依旧顶着她的花心，看着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林栀梦，她的脸上露出释放过后慵懒又放松的微笑。“你舒服完，就该我了。我尽量快点......”他一边在她耳边说，一边抓着她的腰，开始快速抽插。 因为看出林栀梦没有什么力气了，他也就不再和她玩了。没有之前深深浅浅的技巧，每一下都顶在花心，在她时不时的娇喘声中，他射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洛桑抱着林栀梦简单冲洗后，把她重新搂在怀里。为了给她加深印象，他在昏昏欲睡的女孩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以后都不要去刻意夹了，你的小穴很紧的，不夹的时候，操起来就很舒服，不用再为了讨好我而让自己难受，听到没有？” “嗯嗯，谢谢你洛桑，刚刚好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辛苦你了，快睡吧，明天早晨也不许起来给我含了，以后都不要做了。” 清晨时光 凌晨五点，当林栀梦又想悄悄爬下去的时候，被洛桑直接钳住了肩膀。“老实躺着，再睡一会儿。”他的眼睛闭着，但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身体，把她重新搂到怀里，并且一条腿搭在了她的身上，把林栀梦结结实实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听着洛桑的呼吸声重归平缓，林栀梦的眼睛也越来越沉，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执行那条几乎要刻入她骨子里的条款。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不过她的新睡衣整齐得迭放在头旁边，衣服上散发着洗衣液的味道。毛茸茸的料子贴在她的脸上，林栀梦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 卧室外时不时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还有阵阵酥油茶的香气飘进来，林栀梦摸摸饿扁的肚子，咽着口水穿好衣服走向厨房。清晨的阳光洒在房间里，洛桑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林栀梦轻声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洛桑坚实的后背上。 “睡醒了？先去洗漱，我去煎鸡蛋。”他不急不缓的语速，温柔至极，让林栀梦不愿意离开，脸在他的后背上不停蹭着。洛桑见时间还早，没有催促她，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撒娇。 “你在捏什么呢？”林栀梦站得有些累了，把身体靠在洛桑身上，头歪向一边，看到他手里有个灰色的面团。他刚刚在她醒来前，一直在捏这个，旁边放着好几个捏好的成品。 “糌粑。和朋友约好今天要去爬山，提前捏几个，到时候带上去吃。你要尝尝吗？”他把手里差不多完成的那个放到林栀梦的面前，她低头仔细研究，同时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酥油香味。“这是.....你的指纹？” “呃......是，但是我洗手了。算了，我估计你吃不惯，我去煎鸡蛋给你。”就在他准备拿走的时候，林栀梦拉着他的手，低头咬了一小口。“能吃的惯吗？”洛桑低头紧盯着她的表情。 “有一点黏牙，但能吃的惯的。”她低头又咬了一大口，洛桑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那个小脑袋，头发是刚睡醒特有的凌乱，甚者额前还有一撮可爱的呆毛有些倔强地立着。要不是手上还沾着刚刚捏糌粑留下的少许酥油，他真想戳下那个不停蠕动的腮帮子。他用胳膊肘把她的头往腰间按了按，嘴唇挑起浅浅的弧度。 本来给她准备的是鸡蛋面包，但林栀梦想吃糌粑。洛桑趁她洗漱的功夫，快速捏了两个放到她的碗里。桌子上还放着他刚熬好的酥油茶，和他从家里拿来的牦牛肉。 “你那碗是什么？”林栀梦坐到餐桌前，手里拿着糌粑小口吃着，好奇地看着洛桑用手在自己面前的碗里不停下压，然后缓慢转动手中的碗。 “和你的一样，也是糌粑。我们如果是在家里吃，就是这样吃。你手里那个，是我们通常要出门的时候，提前捏好的。” “我可以试试吗？”林栀梦放下手中的那团糌粑，跃跃欲试地看着洛桑。洛桑抬眉笑了笑，把碗放到她面前，同时耐心教她怎样将青稞面一点点捏成一个球。 “你......刚刚有没有洗手？”洛桑吃了几口林栀梦捏的那个糌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眉头皱了皱问她。 “应.....应该洗了吧？”她被他突然变严肃的脸吓到，正在喝酥油茶的手顿在空中，忐忑地看着洛桑。 “开玩笑的，快喝吧。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你没洗手，也无所谓。尝尝这个牦牛肉，我家的。” 虽然洛桑说是开玩笑的，他也给了她一个笑脸，林栀梦还是会时不时偷瞟他一下，像是怕他突然生气。她的一系列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的小表情，都被洛桑收入眼底。他一方面责骂自己刚刚乱开什么玩笑，一方面对林栀梦产生了极大的保护欲和好奇心。她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个寻常的玩笑，都可以让她瞬间紧绷。 时间还早，洛桑收拾完碗筷后，和林栀梦在沙发上坐着休息。林栀梦一开始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窗外发呆。后来发现他在不停地和别人聊天，她就有些落寞地移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目光看似没有在看他，但会偷偷用余光看下他的手机。 “你.....其实可以问我的。”洛桑放下手机，重新坐到林栀梦身边，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捏住一侧小巧可爱的耳垂反复摩擦。“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的表情其实早就出卖你了。” 林栀梦肉眼可见的有些惊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没有要问的......”声音很小，手快速摸了下鼻头。 “林栀梦，你记不记得我是做什么的？”洛桑饶有兴致地看着躺在腿上的女孩，她在慌乱中做的那一连串的小动作，每一个都把她慌乱的内心暴露无疑。 “有没有想问我的？”他又重复了一遍，同时手从耳垂上挪开，挑开了她身上那件毛绒绒的睡衣。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柔软的乳肉上，两根手指夹着乳头轻重不一地夹住拨弄。 “我......没有.......” “那行吧。”洛桑手上的力度增加了一些，另一只手在慢慢解着她胸前的扣子。“既然没有要问我的，那就做点早晨该做的吧.....”洛桑挑开她宽松的睡裤，手指隔着内裤放到花园口，轻刮了几下，感受到薄薄的布料有些湿润，他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林栀梦敏感的身体其实早就起反应了。所以当洛桑把手指伸到她小穴内的时候，软肉迅速包裹住他的手指。指关节很快就找到穴口的那处敏感位置，反复按压，林栀梦口中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放松......像昨天晚上一样.......”洛桑一边快速抽动手指，一边揉着她绷得很紧的大腿内侧。“是不是很想要了？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张嘴，自己尝尝......骚不骚？”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放到林栀梦的面前，洛桑还故意把手指张开，她看到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液体竟然还拉丝了，太过淫靡的场面让林栀梦不好意思。她按照洛桑的要求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卷入口中。嘴像含着肉棒一样，不停吞吐着手指，时不时还会吮吸几下。 怕她上班迟到，洛桑没有再难为她。戴好避孕套后，按照两人都喜欢的方式，快速在小穴内抽插。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花心处，林栀梦闭着眼睛，穴口紧贴他的下腹，上面的毛发扎着穴口光滑的肌肤，让她又痒又有些舒服。 “把这个穿上，我要射你的内衣里。”洛桑从床边把她的内衣拿过来，身下的动作暂停，看着林栀梦乖乖穿好那件白色的内衣。他想了下，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内衣扔给她。“换这件吧。” 当两团乳肉被小小的黑色内衣服束缚在胸前的时候，洛桑隔着那层不厚的布料，满意地揉着乳肉。随后在她的穴口摸出一大把淫液涂在两乳之间，肉棒从衣服下面挤了进去。没有小穴紧致，但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更加激动。 林栀梦用两只手挤着乳肉，肉棒浸没在白皙的皮肤里，时不时顶出的龟头，林栀梦低头含住，舌尖每一次都及时扫走上面溢出的液体。当他终于快到的时候，洛桑哑着嗓子问她，“射上面可以吗？” “嗯嗯。” “今天穿着去上班可以吗？” “嗯嗯。”虽然脸烧得通红，但林栀梦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和洛桑一样期待着最后的那一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的两条腿并拢在一起不停摩擦着。 “真骚，好喜欢你这样，只可以骚给我一个人看，知道吗？.......嗯.......”他深吸一口气，扒开盖在软肉上的黑色布料，举着肉棒，把白浊射到了白嫩的皮肤和黑色布料交接处。巨大的视觉刺激，让他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 最后那一点白浊，林栀梦抬头含住龟头，舔入口中。“真乖，我帮你舒服一下。”洛桑没忘了还在高潮边缘的女孩，让她躺在他的怀里，他一手快速揉着充血的阴蒂，一手摸着她胸脯上的黑色布料。“这里面是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欢愉之后特有的慵懒感。林栀梦神志不清地缩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你的精液......” “我的精液为什么会在这里？嗯？小骚货。”捏着阴蒂的手加了些力度，林栀梦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床垫，小穴在空中找着他的手，洛桑把两根手指塞到穴中帮她止痒。 “是不是你刚刚求着我射你奶子上的？”他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 “嗯嗯.....啊.....小骚货刚刚......嗯.....求你射到我的.....嗯.......奶子上.......” “真乖。”洛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隔着布料揉起了硬硬的奶头。“要不要穿着去上班？” “要.....要穿着带着你精液......啊......的衣服上班......好舒服.......要到了......” “乖，放松，要到了就好好享受。” 洛桑低头吻住林栀梦微张的嘴唇，舔着她依旧干涩的嘴唇，眉头微皱，“林栀梦，这几天给我多喝点水......”即便是这样的时刻，他也不忘提醒这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已经神魂颠倒的林栀梦敷衍地哼了两声，就瘫软在他的怀里，小穴剧烈收缩，他的手指被她紧紧夹在穴内。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洛桑拔出泡到有些起皱的手指给林栀梦看，她羞得在他怀里不停蹭着脸。 心乱 当洛桑把那件白色干净内衣拿到林栀梦面前的时候，她忐忑地快速瞥了他一眼，两只手绞在一起，指尖被她自己抠得发白。“傻瓜，你不会真以为我让你穿脏衣服出门吧。刚刚精虫上脑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说了。”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其实穿这个也行的.......”林栀梦想拿起被洛桑扔在水池边沾满白浊的内衣，但被他制止了。他把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的林栀梦抱在怀里，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刚刚只是为了刺激才那么说的。别动，我帮你穿。”他的声音很温柔，阳光照在满是雾气的狭小空间中。 林栀梦抬头看向正在认真帮她穿衣服的男人，他的手指略显笨拙地扣着那一排暗扣，身体稍稍向前倾，两只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林栀梦被他圈在怀里，两人离得很近，她可以闻到他身上和她一样牌子的洗发水的味道混合着乌木沉香味道。林栀梦踮脚把嘴凑到了他的脸颊上，洛桑的手停滞了几秒，喉结快速上下移动了两下，声音沙哑地说，“别闹，要迟到了。” 在她吹头发的时候，洛桑把那件弄脏的内衣快速洗完晾到阳台上。直到看到一身运动服的洛桑，林栀梦一直翘着的嘴角慢慢收回，刚刚眼底盛着的光消失了。她觉得那块石头似乎又回来了。披散的头发被随意扎在脑后，拿起黑色风衣搭在胳膊上，跟着洛桑出门了。 在楼道口，洛桑停下脚步，低头凝视了一会儿林栀梦，轻叹了一口气，帮她把风衣穿好。同时把被她忽略掉的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在脑后。 “有没有想问我的？” 依然是摇头，洛桑没再说什么，拉着她的手走出楼道。以往会迁就她的洛桑，今天看时间有些来不及，拉着她的手快步往车的方向走去。直到上车，他才发现她的手被拽红了。“疼也不知道说？”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帮林栀梦揉手。 两人一路无话，洛桑看马上要到十点了，他直接把车停到了公司门口。林栀梦犹豫了一下，嘟哝了句谢谢，就低着头下了车。洛桑看着她飞速跑离自己的车，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 林栀梦这一天一直心神不宁。她时不时会翻出手机，盯着和洛桑的对话框，但打了几行字又觉得不合适，最什么也没发出去。朋友圈被她翻了好多遍，终于在快吃午饭的时候，看到洛桑发了几张从山上拍的布达拉宫的照片。但让她有点失望的是，照片只有景色，没有一起去的人。 中午林栀梦只是在楼下买了一盒炸土豆，这一度是她最爱吃的东西。那段时间她觉得肠胃消化的很慢，于是每天都不想吃饭。直到洛桑带她吃了这个炸土豆，配上有些辣的调料，让她胃口大开。 但今天中午的炸土豆也让林栀梦觉得尸位素餐。尤其想到当时是洛桑带她吃的，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正在她不停用牙签反复扎着一根土豆条的时候，一盒酸奶从天而降。她的心狂跳，快速扭头，但发现身后站着的是嘉措，他不知道这么时候过来的。眼中惊喜的光消失了，林栀梦站起来叫了声老板，同时身体不易察觉地挪了挪，想把那盒被她霍霍的不像样的土豆遮掩住。 “没有胃口吗？”其他人都出去吃饭了，办公室里就嘉措和林栀梦两个人，他把平时有些严肃的架子放下。 “没.....没......”突然的关心让林栀梦有点慌，她摸着鼻子，头压得很低。 “洛桑让我给你买一盒酸奶，我应该没买错，你看是这个牌子吧？”她的大脑只空白了一瞬，眼中的光重新燃起。嘴角的笑有些抑制不住，林栀梦手指摸着酸奶盒上的外包装，满是欢喜地说，“是这个，是这个，谢谢老板......” “不用谢我，洛桑让我给你买的。光吃土豆能吃饱吗？我还没吃午饭，一会儿订餐的时候给你订一份？” “不用不用，我.....不是很饿，谢谢您。”嘉措没再坚持，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林栀梦把剩下的土豆几口吃完，小心翼翼拆开酸奶的外包装。她曾经在超市货架前因为这个牌子的酸奶驻足好久，不是买不起，是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把最好的留给别人，自己只要买些便宜的必需品就行。 所以在对比了整整一排酸奶的价格后，林栀梦拿了最便宜的那个。但她的举动被那天同样在超市的洛桑看到，他不动声色地把冰箱最上面一层帮她填满了这个牌子的酸奶，还嘱咐她快喝完了告诉他，他再给她买。 心里被甜蜜充斥着，林栀梦拿出手机翻到和洛桑的聊天界面，她快速打了一行字。【酸奶收到了，谢谢呀。今天爬山好不好玩？我看到你发的都是景色的照片，怎么没看到你们一起的人？】 信息刚发出去就被她及时撤回。手心冒着冷汗，心不可抑制地突突直跳，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类似的关心被刻意扭曲成监视、束缚、不给他自由。突然暴怒的男人，下体撕裂的疼痛，落在身上的鞭子、巴掌以及口中持续几天的铁锈味，都让那个恐怖的夜晚至今想起来无比吓人。 林栀梦忽视了手机上洛桑发来的问号，她的身体不停哆嗦，手上的冷汗怎么擦都擦不干。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把她从回忆中拽了出来。深呼吸了几次，林栀梦接起电话。怕对面听出她声音中的异常，林栀梦只是轻哼了一声。 “抱歉，刚刚在和朋友说话，没看到你的信息，怎么撤回了？”带着风声的阳光温柔的声音让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也......没什么，酸奶收到了，谢谢。” “没事，今天早晨忘了给你带了。”洛桑的声音透着些失望，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中午吃的什么？” “呃......不是太饿，买了一盒炸土豆。” 电话那头的洛桑揉了揉皱起的眉心，他本想再说什么，但朋友在不远处叫他。洛桑和林栀梦匆匆嘱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几分钟之后他拨通了嘉措的电话，询问他林栀梦的状态，同时让嘉措给她订一盒午餐。 晚上要下班的时候，嘉措把林栀梦叫到办公室。“一会儿你跟我走。洛桑要去买东西，来不及过来接你。” “不用麻烦的，老板。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也行的......” “他没和你说晚上要去吃饭的事？” “嗯？” 看她真的是不知道，嘉措撇撇嘴，告诉林栀梦今天晚上他们同学聚会，洛桑让他带着她一起去。林栀梦本想推辞，但嘉措说，洛桑交代他务必带着她去。她如果实在不想去，自己和洛桑说。 直到坐上嘉措的车，林栀梦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和洛桑说她不想去的这件事。虽然洛桑一直和她强调，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告诉他，但她始终做不到以自己为优先。这么多年的习惯，让她始终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害怕洛桑不高兴，也考虑到他会不会因为她不去，而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林栀梦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参加。 但看着身上这身过于正式的衣服，林栀梦想回去先换下衣服，顺便再化个妆。她的脸在中午想到那些事之后就一直很苍白，没有任何血色。不过怕麻烦嘉措，她问他聚会的地址，想着自己打车就好。 “你不用和我见外，我送你回家换衣服。还有，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不用叫我老板。”嘉措冲林栀梦笑了笑。 在她家楼下，他特意嘱咐她不用着急。但林栀梦依然是一路小跑，很着急的样子。嘉措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笑着摇摇头。 林栀梦把自己不多的行李拿出来，从里面翻出那套曾经很喜欢，但后来再没穿过的衣服。白色长裙搭配一件白色的加绒外套，脚上一双黑色皮鞋和白色的袜子。怕嘉措等时间长，她快速化了一个淡妆，头发用夹板随意卷了几个慵懒的弯就跑下楼了。 嘉措正在车里和谁打着电话，看到林栀梦这样一身装扮出来，把车里的空调调高几度。电话那头像是不停地在追问他什么，但说的是藏语，林栀梦听不懂。她安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指揪了一撮垂在胸前的长发，无意识地用食指缠绕起来。 “你发朋友圈时候不知道屏蔽家里人吗？你妈妈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你在哪里。我说我不知道，你赶紧给他们打电话解释一下。”挂了电话的嘉措又翻出微信发了条语音，林栀梦想起今天看到洛桑发的那条朋友圈，心不自觉地跳快了几拍。 什么关系 林栀梦跟在嘉措身后走进包房，里面坐着不多几个人，她快速扫了一圈，洛桑不在，有些失落地跟着嘉措走到餐桌前坐下。房间里几个人好奇地看着林栀梦，他们和她微笑点头，然后用藏语问嘉措她的身份。嘉措一直说不好她和洛桑到底什么关系，只是含糊其辞说是朋友。因为他们说的都是藏语，林栀梦有些无聊地掏出手机翻了起来。 那个置顶的聊天界面她已经好几天没打开了。看着熟悉的头像，她的心不觉得抽了几下，许久未出现的无力感再次充斥在胸腔中。周围的声音逐渐被她忽视，身体上那些还没好的痕迹又开始隐隐作痛。发热的下体让她小心并拢双腿缓慢摩擦，因为穿着裙子，身边的嘉措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在内裤开始变湿之前，林栀梦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她的手看似放在腿上，但其实手指掐着裙子下的肉。疼痛感让体内的火苗逐渐变小。 几句普通话飘进林栀梦的耳朵里，她的思绪重新回到了现实。一个穿着靓丽的女孩吸引了她的目光。那个女孩一身暖色调衣服，身上的裙子刚过大腿，两条笔直的腿格外抢眼。脸上的妆容精致又没有过分夸张，一切都是刚刚好。通过她的面容，林栀梦推测她也是从内地来的。 被女孩吸引的不仅仅是林栀梦，还有房间里陆续进来的其他人，就连坐在林栀梦身边的嘉措，都停下和身边人的闲聊，目光追随着那个女孩。她大方地和大家打了招呼，被几个人叫到房间的一侧聊天。林栀梦满心羡慕地重新低下头，她回忆着那个女孩进门之后的一举一动。曾几何时，她也可以做到那么落落大方，但后来...... 低落的情绪被一阵吵闹声再次打断。寻声看去，她眼前一亮。想了一天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林栀梦的心狂跳，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让她欣喜的是，洛桑第一时间在人群中锁定了她，两人对视了一下，她看到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翘起。 洛桑和几个人抱着很多的酒进来。在他把酒放到地方之后，立刻向林栀梦的方向走来，时不时稍显敷衍地回应着周围向他打招呼的人。林栀梦注意到他一侧的裤兜鼓鼓囊囊，手插在里面，在快到她面前的时候，那只手在裤兜里掏着什么。然而就在他准备要把兜里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洛桑，好久不见。” 洛桑身体顿了一下，先瞥了一眼林栀梦，才将视线挪到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孩身上。他眉头微微皱起，手从裤兜里伸出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嘈杂的包厢突然安静下来，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当他们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人群发出小规模起哄的声音。 “这么多年总算在一起了。” “我当时就说他俩在一起好般配，你看这几年过去了，两个人站一起还是那么养眼。” “听说沉奚玉为了来这边，北京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了。” ......... 林栀梦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她如坐针毡地在凳子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刚刚因为洛桑而闪光的眼睛，此时两眼空洞无神。头低着看着膝盖，绞在一起的手指在互相较劲。时不时飘到耳中的话，每一句都像锤子一样，敲打着她那颗早就不堪一击的心。 洛桑和沉奚玉在众人推让中坐在了一起，嘉措原本在林栀梦身边给洛桑预留的座位，被另一个男人坐上了。林栀梦小口吃着面前的菜，耳边时不时传来大家讨论洛桑和沉奚玉在学校时发生的各种事情。 “你不像本地的？”坐在林栀梦身边的男生看她一直闷头吃东西，便和她小声闲聊起来。 “啊？嗯，之前在北京。”林栀梦有些敷衍地回复着他。她的注意力还在洛桑身上，此时他正在用随身携带的那把刀，帮沉奚玉把牦牛肉从骨头上剃下来。两人偶尔会对视一下，但林栀梦每次都快速将目光挪开，然后不多时又忍不住去看洛桑在干什么。 “他俩在一起好像两三年，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两个人就跟陌生人似的。现在总算又......”看林栀梦一直看着那边，这个男人以为林栀梦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吃瓜的心态，就和她聊起了洛桑和沉奚玉。但没说两句，被嘉措用藏语打断了。林栀梦不知道嘉措说了什么，不过这之后，他再没当着林栀梦的面说起洛桑的任何事了。 “你听说过晟天集团吗？”气氛有些尴尬，那个人想起最近北京那边的一个八卦问林栀梦。结果咣当一声，她手中的勺子掉到桌子上。勺子和碗碟碰撞的声音让那人和嘉措吓了一跳，在另一边的洛桑也抬头看向这边。林栀梦擦着溅在手上的汤，红着脸和周围两个人道歉。嘉措简单安抚了她几句，帮她换了新的碗筷，那人帮她盛了一碗新的鸡汤放在面前。 “那个......你刚刚说晟天集团，它怎么了？”林栀梦犹豫着提起那个没说完的话题，嘉措不动声色地向她那边挪了挪。 “哦，也没什么，就是看了个八卦。说是那个董事长好像被人骗了，现在这个公司要破产了，似乎还涉及到什么小三啥的。”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两次提起的话题都没太成功，他后悔和林栀梦搭话了。 “我......就听说过那个公司，没想到破产了.......” “好像听说那个董事长还挺励志。当年一穷二白的，几年时间就把公司做那么大。可惜了.......” 林栀梦没再搭茬，思绪再次飘走。当年她和他相遇的时候，他确实是一穷二白。可他到底是怎么起来的，只有她知道。那些励志的故事，也只有她清楚其中水分有多大。可是那么大的公司，怎么说破产就破产了？林栀梦开始担忧他现在的生活，电影里追债的画面不停在脑海中浮现。 想到这里，她起身离开座位，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直到冷风吹在脸上，林栀梦才像是惊醒了一样，她自嘲地笑笑。她怎么联系他？他除了还留着她的微信，剩下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林栀梦靠在厕所外的墙上，浏览着关于晟天集团的新闻。 “你不嫌臭？”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洛桑不知道站在对面多久了。他一手插着兜，眼睛快速扫了一下还亮着的屏幕，林栀梦心虚地把手机放到了身后。 洛桑把手伸到她面前，林栀梦的手刚放到他的掌心，马上又触电搬挪开。扭着脸，双手背后站在他面前。洛桑抬抬眉毛，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两人在暗中较劲，但即便洛桑喝了酒，林栀梦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死死固定在怀里，强迫着她走到了这一层尽头的阳台上。 “会让别人看到的......”林栀梦纠缠不过他，小声反抗着。 “看到怎么了？你结婚了还是有男朋友了？”喝过酒的洛桑，声音中透着些不耐烦。 “我没有......但你不是和.....沉......沉奚玉......看到了对你不好......” 洛桑冷笑了一声，她记性是真好，别人随口一提，她记住了。可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她为什么一句都听不进去。她今天发的信息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当时别提多高兴。他等了那么久，还故意发了一个没有任何合影的朋友圈，终于等到她来问他。可是还没高兴两秒，她又撤回了，洛桑的心直接跌入谷底。 而沉奚玉的到来，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第一反应不是沉奚玉为什么突然回来，而是林栀梦肯定又要胡思乱想了。果不其然，她的表现和刚刚那几句话，洛桑知道，那几个人的起哄又让林栀梦当真了。 “林栀梦，你还是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语气虽然尽量保持着和平时一样，但他也是真的生她的气。说了那么多次，她有任何事都可以来问他，她总是不听，什么事都要憋在心里。现在他可以猜出来她的想法，如果哪一天他猜不出来，两个人可能就会误会一辈子。洛桑打定注意要改改她的这个毛病，所以依旧没有主动解释，而是引导着她自己问。 依然是摇头，洛桑被她气笑了。“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他把她拽到面前，两只手攥着她的胳膊，腰弯了一些，让自己和她基本在一个水平线上。 “朋.....朋友吧？”林栀梦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不敢奢望，也不敢面对。 “你们大城市的人可真开放。”洛桑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栀梦，看她表情呆滞，他继续说，“你们的朋友是可以随便操来操去，鸡巴含了一遍又一遍，衣服也可以随时脱光给对方看？” 她一时语塞，洛桑直起腰重新把她搂入怀中，眼睛注视着远方，在她头顶悠悠地说了一句，“在我们这里，至少要变成男女朋友了，才可以做那些的。” 朋友 脚步声让两人分开，林栀梦的心还在怦怦跳，反复回味着刚刚洛桑那句话的含义。直到嘉措马上要到他们跟前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拉着洛桑的胳膊，赶紧甩开。身体又往另一边挪了挪，避开了洛桑想继续拉她的手。 嘉措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转而看向洛桑。“你有没有和你妈妈说，刚刚又打电话给我了，问你放假了怎么还不回去帮忙？” 洛桑蹙眉扫过身边林栀梦略显局促又有些好奇的脸，挥挥手敷衍了嘉措两句，强行拉起林栀梦的手往外走。 “你干嘛去？聚会还没结束。” “喝多了，回家。” 两人来到停车场附近的花园，此时周围静悄悄的，偶尔可以听到不远处餐厅那边传来的尖叫声和歌声，林栀梦局促地坐在洛桑身边，她的手依然被他抓在掌心反复摩挲着。 “有点憋，你能让我发泄一下吗，朋友？”最后两个字他故意拉长音调，同时拽着林栀梦的手放到两腿之间，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支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林栀梦隔着布料可以感受到那根棍子越来越硬，粉色泡沫随着那一声“朋友”破灭了。她认命地动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摸到了包裹在其中的肉棒。她撸动着棒身，手指缓慢向上移动，直到摸到已经渗出不少液体的龟头。 “用嘴。”洛桑身体向后靠，手揉着她脖子后面的软肉，有些急迫地向前压。在她的脸马上要挨到他裤子的时候，抓着脖子的手向上用力，同时另一只手顶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看向自己。 “林栀梦，最后问你一次，你觉得我们仅仅是朋友关系？” 她不知可否地点点头。洛桑的眼神黯淡下来。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或者问我的？” 手中的头左右晃动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舔吧。既然你觉得朋友可以做这些，那我也无所谓。” 这次他没有阻止她的一次次近乎自虐的深喉，但身体越舒服，他的心就越难受。他不理解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说出朋友两个字的。还有她心里的那些话为什么就不愿意说出来，难不成真的把他当成朋友了？要不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推心置腹。洛桑有想过和她表白的，但她总是在刚向自己走近一步的时候，就立刻退回到那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她的态度，也让他开始怀疑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太难受，即便狭窄的喉咙给他带来了巨大是舒适感，但时不时传来的干呕声让洛桑还是拎着她的头发，不让她继续做深喉了。 他的手摸向在大腿边垂着的双乳，柔软的乳肉怎么揉都揉不够。但今天林栀梦贴身穿的衣服很紧，他的手不方便伸进去。她把衣服从下面撩起来，把洛桑的手放到了晃动的胸乳上。他挑开内衣布料，手指捏住乳头快速揉动。 “朋友，接好，要射了。”当他故意加重朋友那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感受到林栀梦的身体停顿了一秒，当她再次含着肉棒上下撸动的时候，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放得开了。他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当白浊尽数射入她口中后，林栀梦张开嘴给他检查。月色下，口中的白浊不是太明显，但她带着欲望的脸，在惨白的月光照射下，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她一下。 “含着，等我爽完了才可以咽。”洛桑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他把她的贴身衣服撩得更高了，同时把一侧的乳肉从内衣里拎了出来，另一侧则保持原样。手捏住垂在身前的乳头稍加力度拧了几下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帮她把外套的扣子系好。 林栀梦跟着他来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衣服布料蹭着那颗凸起的乳头，她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而口中液体散发的味道，逐渐从口腔扩散到鼻腔中。林栀梦觉得自己浑身内外都充斥着洛桑那独特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在一颗树前洛桑停下了脚步，弯腰提起她长裙的同时，让她把内裤脱掉。紧接着让她把一条腿抬高搭在树上，这样小穴就没有任何遮盖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风吹过穴口，撩拨着早已挺立的阴蒂，林栀梦的呼吸逐渐加快。 “玩给我看，只碰阴蒂，不要插进去。” 这样露天的环境让林栀梦的身体越发的敏感，她很快就到高潮的边缘了，但手被洛桑拿走。“林栀梦，想要什么就自己和我说。嘴里东西咽了。”说完他就耐心地看着她，但林栀梦只是咬紧嘴唇，手抓着大腿根上的软肉。 “继续吧。”洛桑叹口气，松开她的手，让她重新刺激稍稍冷却了一些的身体。当她再次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又把她的手拿开，“有没有想和我说的？”林栀梦眼眶中的泪水越积越多，但她依然摇摇头。这样重复了五六次，洛桑实在受不了了，他用手试探着摸了下那颗高高肿起的阴蒂，心里一惊，不经意间，她体内的欲火已经累积了不少。小心放下林栀梦已经要没有知觉的腿，看她有些站不稳，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在车后排，洛桑把手用湿巾消毒之后，让林栀梦靠在自己的怀里，快速揉捏阴蒂，当她又要抓满是指印的大腿的时候，他把她的手拍掉。“别折磨自己，放松，再不释放你想憋死自己吗？放松......想叫就叫出来。” 当给精疲力尽的林栀梦清理泥泞不堪的下体的时候，洛桑嘲笑自己刚刚的做法。他竟然忘了她最擅长的就是憋住欲望，他竟然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说出心里的想法。抬头看着脸上依然挂着泪痕的女孩，洛桑心里陷入无限的自责。算了，和她较劲干什么，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他以后多解释就好了。 “林栀梦，给你看样东西。”洛桑重新把她抱入怀里，掏出手机，找到今天拍的照片。“这是今天一起去爬山的人，没有女生，都是我之前的同学。其实早晨我大概猜出来你想问我什么了，但我一直在等着你主动问。我希望你可以把自己的不开心、对我的抱怨或者疑问都可以说出来。有问题，我们一起解决，而不是这样憋着生闷气。中午你给我发的信息我也看到了，当时我真的挺高兴的，想着你终于来问我和谁一起去爬山了，结果你撤回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苦笑了两声。洛桑挪动了下身体，把一直放在裤兜里的椰子味饮料拿出来，“刚刚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想给你的。”他给她拧开盖子，林栀梦拿着带有洛桑体温的饮料，小口喝起来。她也确实渴了，这一晚流失了不少水分。 “我和沉奚玉是大学同学，相处过两年多。但我们俩性感不合适，分开了。今天我不知道她来，要不我不可能叫你去。当然不是怕你看到我和她怎么样，我和她现在最多就是普通朋友，我们俩都知道不可能了。我是怕你看到了会多想，就像现在这样。” “可是他们都说.......你们俩般配......”林栀梦带着点委屈，小声说。刚刚洛桑和她耐心的解释，还有车里狭小的空间和他的怀抱，给了林栀梦安全感，她尝试着说出心里的想法。 “那是他们觉得，我自己知道我和她不合适了。”看她终于开始说自己的想法了，洛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即便她说的那些话他不喜欢，他很烦别人硬给他安排什么东西。 “所以我们今天的误会是不是解开了？你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吗？都可以提出来。”他的声音透着轻松，低头吻住林栀梦的嘴，把她嘴边的白色液体舔走，甜甜的椰子味。洛桑想，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饮料这么好喝，可能喝的方式不对。想到这里，他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晚上当林栀梦躺在洛桑怀里，他的手迭放在她的小腹上，时不时揉一揉上面的软肉。“林栀梦，早晨为什么不问我和谁一起去？”对于沉奚玉，洛桑大概可以想明白林栀梦为什么憋着不问，但是早晨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他想不明白有什么不敢问他的。 “我......我怕你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她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嫌我干涉你的生活了......”不好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她吸吸鼻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 洛桑不知道她的那些经历，被她的反应着实吓到了。搂着她的胳膊收紧了好多，手指不停擦着她时不时滑下的泪水。“我不可能会因为这样的事生气，永远都不会。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参与到我的生活里。” “真的不会嫌我烦？” “不会，我巴不得你问我和谁出去，你也可以质问我为什么不带你去。林栀梦，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不想和你只做朋友。” 洛桑刚刚也反思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法，虽然他对林栀梦很关心，但从来没明确和她表达过自己的想法。也许是他不确定她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也许是之前的感情经历让他也不愿意轻易踏入情网。 但她对他的吸引是他抗拒不了的。从一开始她在床上大胆又配合让他欲罢不能，到后来她身上各种小秘密让他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还有那一晚专心工作的样子，让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以及有些过头的替别人着想，都让洛桑想尝试着往前走一步。虽然他知道两人之间还有很多东西要磨合，但他想再试试。 林栀梦已经来不及思考他最后的那句话，她的心跳刚加速，很重的眼皮就耷拉下来，几秒之后她就进入了梦想。洛桑看着即便在梦中都皱着眉头的女孩，心中暗自想着怎么才可以打开她的心结，他想保护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疤痕 林栀梦的生物钟失灵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高原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她的心咯噔一下，正要起身的时候，熟悉的乌木沉香的味道飘如鼻腔中，紧绷的心逐渐舒缓下来。林栀梦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身体在温热的被窝里扭动了几下。她把被子拉高了些，熟悉的沐浴液味道扑面而来。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洛桑的头探进来。看到她已经醒了，他把门敞开了一点，新鲜的空气进入房间里，带着初冬清冷的感觉，林栀梦把放在外面的胳膊收回到被窝里。穿着白色T恤黑色长裤的洛桑，看着还没完全清醒的林栀梦有些呆的表情，眉眼越发地温柔。他来到她身边，微凉的指尖把她眼前的碎发拨开。 “想再躺一会儿，还是现在起来？”清冽的语调中染着无限的温柔。手指伸到她的黑发之间，轻轻揉了几下林栀梦的脑袋，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可以再躺一会儿吗？”林栀梦的嘴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小朋友在试探性地征求大人的意见。 “今天是周六，你想睡几点都行。需要我陪你吗？” “你忙吗？” 洛桑无奈地笑笑，快速脱了身上的衣服躺到被子里，把林栀梦有些滚烫的身体搂入怀里。“会不会太凉了？”他的身上还带着房间里的少许寒气，洛桑怕她冷，身体后撤了一些。但林栀梦转身抱紧了他，两团暖肉贴在洛桑前胸，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了。 “林栀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我们确实不应该太自私，但也不要什么事都把自己排在最后。” “嗯？”正把头埋在洛桑颈窝里撒娇的林栀梦，有点懵地抬头看他。 “就比如刚刚，我问你需不需要陪，你为什么问我忙不忙？” “我......我怕耽误你的正事......” “那你想不想我陪你？” 林栀梦没说话，但头很坚定地在他胸前点了点。 “那就下次表达出来。如果我真的有事，会和你商量。但你不表达出来，万一我猜错了，是不是你就会觉得委屈？林栀梦，我希望你以后什么事都直接和我说，永远都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你真的快乐了，才可以把快乐带给周围的人。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来满足我。” 洛桑脑子里回忆着刚刚自己在网上查的资料。这段时间通过和她的接触，他对她有了些更深了了解。林栀梦习惯性把自己的需求排在最后，每次都委曲求全。看起来很好说话又无欲无求，但其实都是牺牲自己换来的。 他担心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网上还说，这样的性格可能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造成的。洛桑想到之前看她的入职表格，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是国外的号码。还有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萎靡不振，可能遭受了什么打击。 洛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在林栀梦身上反复摩挲。她身上的伤在他每天坚持给她涂药之后，好的差不多了。但有些地方因为之前反复被弄伤，留下了疤痕。最严重的地方是他正在摸的大腿内侧靠近花园口的位置，凸起的伤痕让他不敢想，看似柔弱的女孩为什么要对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以后可以不再这样虐待自己了吗？”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颤抖，林栀梦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她犹豫了几秒，点点头。“是不是好丑？留下疤了.....”纤细的手指覆盖在那双带着老茧的手上，这些天每次洗澡的时候，她都不敢仔细看这些疤痕。现在跟着洛桑的手指，她才发现，这一条凸起这么长。 “不丑，而且在这里别人也看不到，你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 “可是......你会看到......” “但我觉得这些疤没什么。如果说丑，那我身上的比你还多，你觉得丑吗？” 他身上的疤痕林栀梦是知道的，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的腿上、胳膊上后背上都有。在眉毛下也有一小块，还好不是太明显，离得近了才会发现。不过在知道他的职业之后，她觉得这些疤痕更像是他的勋章。 所以在洛桑反问她的时候，林栀梦快速摇头，“不丑，我一直都没觉得丑。”看他的表情有些严肃，她的身体又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在凝视她的时候，林栀梦迅速把眼睛挪开。 “觉得我生气了？林栀梦，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我有和你生过气吗？”洛桑翻身到林栀梦身上，怕自己的重量压到她，他的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今天有的是时间，你好好想想，不急......”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那张纠结的脸，只是伸手把她拧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林栀梦睡觉的时候不爱穿衣服，刚刚一直搂着赤裸的身体，她的屁股还总不安分地在他小腹上晃动，洛桑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 一手将两只乳肉挤在一起，含住一侧乳头的同时，往另一侧慢慢挪动，最终两颗乳头都被他含在口中。因为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洛桑的牙齿加了些力度。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噬着敏感的乳头，林栀梦口中发出了几声哼唧的声音，抓着床单的手指在用力，指尖逐渐发白。 她的腰悬空，越来越多的乳肉送到洛桑面前。脸埋在软肉中的男人深吸几口气，熟悉的沐浴液味道进入鼻腔。洛桑一手搂住她向上拱起的腰，一手把送到嘴边的乳肉揉了揉。然后松开已经变硬的乳头，含住乳肉吮吸了几下，一个粉红色的印记留在了林栀梦的胸前。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两个人都很兴奋。林栀梦急不可待地把小穴贴在他的小腹上，晃动的屁股摩擦着洛桑下身有些坚硬的毛发。阴蒂被越来越多的毛发扫过开始充血，而湿漉漉的穴口将透明液体蹭到了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棒身上。垂下的蛋蛋不停拍打刺激着穴口。洛桑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进入，他阻止了林栀梦要把肉棒塞入小穴的手，继续专心在她一侧的胸乳留下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印记。 “忍一会儿，小骚货。”沾染着情欲的声音很是霸道，林栀梦咬着下嘴唇点点头，两腿盘在他的腰间，不停蹭着他的小腹，企图给自己解痒。 在林栀梦一侧的乳肉几乎被他都标记上印记后，洛桑满意地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林栀梦的腿还盘在他的腰间，他先把她的下嘴唇从紧闭的牙齿中解救出来，手指抚过那一排牙印，带着些不满说，“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直到林栀梦神情恍惚地点头，他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手指捏住阴蒂快速揉了几下。“一会儿如果想高潮，就随时高潮，不要憋着。”话音未落，洛桑低头含住了那颗饱满的阴蒂，舌尖转着圈地刺激阴蒂尖。林栀梦的屁股离开了床垫，踩在床上的脚趾弯曲，口中的呻吟声随着他舌头快速移动和越来越大。 肉 大量淫水涌出穴口，洛桑把食指中指并拢，放进小穴中。穴肉在感受到有东西进入，立刻夹紧。淫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带出，顺着林栀梦的穴口流到屁股上，最终汇聚起来，在床单上形成一小滩印记。 虽然她口中不停喊着“不要”，但身体的反应让洛桑没有停下。当小穴收缩速度逐渐加快，林栀梦的身体轻微抖动，洛桑知道她要到了。他把手指抽出换成了舌头，突然的空虚感让林栀梦愣了一秒钟。但紧接着穴肉被柔软的舌头扫过，不一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重新兴奋。舌头上微微凸起的颗粒在洛桑每一次扫过穴口那处敏感位置的时候，林栀梦都会忍不住的惊叫一声。 闲下来的手向上伸，找到正在自己揉双乳的小手，洛桑的嘴角向上扬了扬。捉着她的手，一起揉不停晃动的乳肉。明明是自己的手在揉，但在洛桑的带领下，按照他喜欢的频率和力度，林栀梦感到了不一样的刺激。洛桑有时还会越过她的手指，捉住那颗逃离的乳头，轻捏住旋转几下，拉着乳头在她手指间反复摩擦刺激。 身下不停进出的舌头，以及重新被他的手指捏住的阴蒂，让林栀梦很快到达了高潮。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涌到洛桑口中，他的舌头也没放松，将更深处的液体一并卷入口中。最后他鼓着嘴起身，吻住林栀梦微张的红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口中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液体都过渡她口中。 “尝尝自己的味道。”洛桑擦擦嘴，邪魅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林栀梦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液体，她鼓着嘴，脸红透了。 “不想咽就吐了吧。”洛桑揉了把她的头发，想拉她去卫生间。但她没动，在洛桑的注视下，小口吞咽着有些粘稠带着些腥味的液体。精疲力尽的林栀梦躺在床上享受着洛桑的亲吻。她知道他还没释放，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避孕套，在他温柔的抚摸和亲吻中，快速撕去包装。 “不着急，还想再舒服一次吗？”洛桑的手指蘸着穴口的淫液，缓慢揉着那颗瘪下去的豆豆，低频的刺激让林栀梦体内的欲望渐渐苏醒。每当指尖划过阴蒂尖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抑制不动地抽动一下。 “想要一起舒服......”她的腿并拢，夹住了洛桑的手指。洛桑微微抿嘴，抬眼扫了下红着脸的林栀梦，白皙的脸颊上那两团红晕，再配上她娇羞的表情，让他的手忍不住快速抠动了几下在慢慢充血的阴蒂，引来林栀梦一阵小声的呻吟声。 “马上.....”洛桑再次俯下身，但出乎林栀梦的意料，他径直吻上了大腿上那条凸起的疤痕。含住边缘凸起的位置，舌尖上下扫动，随后顺着疤痕延伸的方向，将她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舔舐了一遍。 “不要......丑......”林栀梦有点慌，她想起身阻止他，但被洛桑及时拦住。看她有些焦急的样子，洛桑抬头柔声安慰道，“不丑，放松.......如果你真的特别介意，明天我带你医院看看。” 洛桑不再看她，继续亲吻那些突兀的疤痕。林栀梦的手被他攥在掌心，手指上的老茧刮蹭着她手背上柔嫩的肌肤。林栀梦闭着眼睛不去想一会儿怎么面对他。她最不希望被人看到地方，隐藏着她最深秘密的地方，此时正在被洛桑一一揭开。 “林栀梦，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那些外表的东西。帮我戴上，憋得有点受不了了。”本来前面一本正经的话让林栀梦感动得眼眶开始湿润，但他最后那句戏谑的言语，让她的嘴微微嘟起。不过还是听话得把攥在手里很久的避孕套戴在了高高耸起的肉棒上。在戴上之前，她先含住肿大的龟头，将上面的液体舔走，又吮吸了几下，在洛桑不稳的气息中，林栀梦熟练地把避孕套给他戴上。 “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龟头研磨着花心，林栀梦体内的欲望逐渐被勾起，不稳的气息让她的话断断续续。“嗯......可以......啊.......可以慢.....一点........嗯......” “真是喂不饱的小骚货.....”洛桑用力撞了几下花心，然后手扶着龟头找到穴内的那处敏感点，一边抽插一边撞击。同时让林栀梦把腿盘在他的腰间，他托着她的屁股从床上来到客厅。 林栀梦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由于走路产生的颠簸，体内的肉棒时不时会顶到很深，洛桑有时候还会配合着走路的频率，把她托起一些，再让她随着惯性重重落下。“啊......好深......嗯.......” “深一点才能帮你解馋......要不这么骚的身体，出去找别人发骚怎么办？嗯？”他又重复了几次，托起再放下，林栀梦被顶得频频发出惊叫声。“小声点，小骚货。让邻居听到怎么办？” 直到这时林栀梦才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的中间。面前那面大大的穿衣镜里，她的脸红扑扑得靠在洛桑肩膀上，迷离得眼神让人浮想联翩。洛桑又走近了一些，这次两人连接处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看着我操你，不许闭眼。” 说完他托着她的屁股，快速向前顶着腰，时不时把林栀梦往上面托举一下，再重重得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想到洛桑刚刚说的不能叫太大声，林栀梦咬住了下嘴唇。洛桑发现后，眉头微皱，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强行让她张嘴。“不许再咬自己了，听到没有？”又是狠狠顶了几下，“想叫就叫出来，被人听到了怎么了，又不是偷情见不得光。” 怕她的腿盘时间长会累，洛桑把林栀梦放到地上，这时客厅里的地毯终于派上了用场。柔软厚实的地毯，即便身体里还插着那根硬硬的肉棒，但林栀梦还是没忍住，在上面多踩了几下。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但以前从未有人在意过她的感受。她尝试着提过，可换来的都是驳斥和辱骂。久而久之，她不再说了。 洛桑虽然憋得很难受，但还是耐心等着林栀梦，尤其她的脚反复在地毯上揉搓的小动作，他觉得又可爱又有些心疼。一些他觉得理所当然为她做的事，在林栀梦那里都是巨大的惊喜。当她终于把注意力从地毯上移走，发现洛桑已经等了她好久。那根体内的肉棒开始有些疲软了。“对不起......”林栀梦小声道歉。 “傻瓜，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休息好就继续喽。”洛桑揉揉她的头发，抓着她的要抽动几下，让肉棒重新挺立起来。然后他抓着林栀梦的胳膊，让她双手撑在落地镜的两侧。林栀梦自觉翘起屁股，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双乳垂在胸前，腿叉开屁股撅着，穴口的淫水在窗帘透出的点点阳光中闪着光。 洛桑扶着她的腰开始抽动，双乳在快速晃动，穴口大量的水被带出，有些溅在两人的大腿上，有些滴落在地毯上。窗帘被洛桑拉开，突然的光亮晃得林栀梦睁不开眼睛，意识到外面可能有人会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小穴夹得很紧。 终于在洛桑的一声闷哼声中，他顶着她的花心，将憋了好久的精液射到林栀梦身体深处。薄薄的橡胶套拦住了白浊，但挡不住精液的滚烫。花心被不停浇灌着，林栀梦的头抵在镜子上，腿开始发软，小穴被烫得不停抽搐。 洛桑把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林栀梦的腿被分开，她可以从镜子中看到粉红的小穴中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洛桑的手捏住再次充血的阴蒂不停揉捏。更大的高潮袭来，她的身体开始抖动，好久没有这样的反应。林栀梦有些紧张地抓住洛桑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崩得很紧。 “放松......要到了......嗯......”洛桑刚射完还没抽出的肉棒被她夹得又来了感觉，扶着她腰的手抓住一侧乳肉大力揉捏，放在阴蒂上的手则很有技巧的轻重结合刺激着她。终于在林栀梦的惊呼声中，一道透明的液体从她下体喷出，身上的力气消耗殆尽，林栀梦倒在洛桑怀里，身体不停抽动，淫水顺着穴口流到洛桑的腿上。为了帮她延长舒服的时间，洛桑的手没有暂停，同时腰向上顶了顶，在他的闷哼声中，洛桑再次舒服地射出不算太多的白浊。 绿度母 洛桑抱着早已没有体力的林栀梦简单冲洗身体后回到沙发，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没来得及换，而欢愉过后的林栀梦需要格外多的安抚和拥抱，所以他索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厚厚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不大的沙发让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 “林栀梦，想好了吗？这段时间我有生过你的气吗？”洛桑想起刚刚那个问题，揉着林栀梦腰间的软肉问她。 “好像......没有.....”她一边逃避着他的揉捏，一边小声回答。 “你躲什么？刚刚我那么尽心服务你，抱抱都不行吗？”洛桑不满地把快要掉在地上的林栀梦捞回怀里，手依然在她腰间捏住不算太多的软肉揉捏。 “痒.....” “还没喂饱？”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让林栀梦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洛桑，微微嘟起的嘴很可爱，洛桑笑着亲吻上去。 慢慢的他们的姿势改变了，吻也从轻一下重一下地触碰嘴唇，到不知道是谁先伸出了舌头。两条软舌在口中交缠，洛桑含住柔软的唇肉轻轻吮吸，捉住林栀梦那只在空中不停摇摆的手，两人十指紧扣。 “是痒痒肉......不是......”在两人短暂的休息中，林栀梦纠正着他刚刚的说法，只是最后的话让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洛桑眉宇轻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不是什么？”他逼迫她说出来。 “不是下面痒......”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说完林栀梦就红着脸把眼睛挪开，不敢和他对视。洛桑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边，“怎么不说逼了？”林栀梦的耳朵瞬间变红，洛桑笑着从她身上下来，重新将林栀梦搂入怀里，一手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一手捏住林栀梦腰间的软肉不停揉。 “痒痒肉是在这里吗？”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在两人身上，深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初冬的室内因为有阳光的照射，即便没有暖气也不冷，房间里充满了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嬉闹，林栀梦把茶几上洛桑的手机递给他后，就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吸着他身上让她安心的味道。洛桑收起脸上的笑容，有些犹豫地接起电话。他们说着林栀梦听不懂的话，但她可以感受到洛桑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挂断电话后，两人谁都没说话。他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拍着林栀梦的后背，脑子里想着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哎呦，我差点忘了，肚子饿不饿？”洛桑瞟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想起来她还没吃饭，洛桑愧疚地问她。 “有一点点。”林栀梦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在洛桑面前笔画了一下。 “你去穿衣服，我给你做饭。床单那些不用你管，我一会儿收拾。你想吃什么？” “牦牛肉。” 当洛桑把早晨准备好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在铺新的床单，他摇摇头走过去，拎起另一侧帮她，同时嘴里不停责怪她不听话。 “我又不是废人，这些简单的活我也可以做的。以后家务我要和你一起做。” 洛桑无奈地笑笑，让她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不是让她抢着做家务。“我休息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来的时候我多做点。这样算下来，其实大多数家务还是要你自己做。” “可是你上班时候那么累，我不想你休息的时候还这么辛苦。” “做家务又没有多累。好了不说了，去吃饭。你那么爱吃牦牛肉吗？上次也没见你吃多少。” 林栀梦抿着嘴没说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吃饭的时候，她不停地挑那些难啃的骨头给洛桑，让他帮她把上面的肉剃下来。当洛桑剃到第五块的时候，忍不住问她，“林栀梦，那边有那么多没有骨头的，你干嘛非要挑这些？”知道她不会这样用刀剃着吃，他从家里拿肉的时候，专门挑了些没有太多骨头的带给她。 “你昨天不是还给......沉.....沉奚玉剃，怎么就不能给我.....” “你倒是挺关注我的，我以为你昨天光顾着和平措聊天，都没看我在干什么。”洛桑嘴上怼了回去，但心里美滋滋的，抿着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谁？” “就坐你旁边那个，聊了一晚上都没记住人家名字？沉奚玉的名字你倒是记的听清楚的。” 饭后洛桑带着林栀梦到了布达拉宫附近的药王山。他们跟着转林廓的老人们一起走近一条小巷，林栀梦被小巷两边的商铺吸引了。一个个小小的泥塑上雕刻着精美的佛像，有些甚至可以挂在胸前。就在她爱不释手地拿起其中一个反复查看的时候，洛桑直接打开钱包付款了。 “这个挺适合你的，请一个戴在身上也不错。”他帮林栀梦戴在脖子上，然后满意地点点头。“绿度母。”洛桑告诉她这尊佛的名字，然后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几分钟之后，在林栀梦的小声惊呼声中，色彩艳丽的千佛崖出现在他们面前。更让林栀梦觉得惊讶的是，这里也有磕长头的虔诚信徒。她以为只有布达拉宫和大昭寺附近会有他们的身影，没想到只要有佛在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 沿着写满六字箴言的墙体向上走，洛桑给她讲着墙两边佛像的相关传说。在一尊和她脖子上相同佛像的面前，两人停下脚步。洛桑告诉林栀梦，绿度母是观世音菩萨右眼的眼泪化成，当时观音菩萨为了救助众生，眼泪变成莲花，莲花又变成绿度母和二十一尊度母。文成公主之前也被认为是绿度母。 “绿色代表希望和生命，我猜你在来这里之前应该遇到了什么事，要不当时火车上的你不会那么一蹶不振。绿度母能帮众生解除烦恼和痛苦，林栀梦，我希望你可以在这里忘掉曾经的那些事情，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 他们在台阶上席地而坐，被阳光照射了一上午的台阶暖暖的，林栀梦手里摸着胸前的那尊绿度母做的挂坠，心里想着洛桑刚刚的话。这些天她的执念在慢慢放下，身边一直被越来越多的爱围绕。她想，也许可以尝试着开始新的生活。 琥珀 林栀梦这一天都在观察洛桑，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他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他也是兴致不高。但和曾经那个人不一样，洛桑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转移到林栀梦身上。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依然是温柔体贴，声音也尽量维持和之前一样。林栀梦试探性地问他，“洛桑，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洛桑正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嘴角轻微抽了抽，放下筷子看着林栀梦，“有点烦躁，不过不是因为你。我妈打电话让我明天必须回去，但我好不容易休假，想带你去附近玩玩。这么久了，你连羊湖都没去过......” 林栀梦想起前一晚嘉措和洛桑说的那些话，她把手放在洛桑攥紧的拳头上，“姐姐结婚，一辈子就这一次，你回去帮忙也是应该的。而且刚刚我们不也去千佛崖了吗？那边也好好看。我一直在这里，羊湖也不会跑，等你下次放假我们去。” “上午带你去的那里，你喜欢？还有你真的会一直留在这里？”她的话让洛桑郁闷了一天的心一下敞亮了。他眼睛发光地看着林栀梦，她笑着冲他点点头。 “那你要不要和我回去？我帮你和嘉措请两天假。” “啊？这个不要了吧......”林栀梦的犹豫让洛桑知道自己又鲁莽了，两人还没确认关系，冒然带她回去，对女孩子终归是不好的。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对，现在也没有太好看的景色了。等明年春天，我带你去看桃花，好不好？” “好！” 饭后，洛桑带着林栀梦去了商场。他给她买了电暖器和加湿器，即便林栀梦反复强调房间里不冷，洛桑仍坚持给她准备了。他希望尽他所能，把她照顾好。 “今天晚上去我家住吧，家里没别人。”当洛桑把电暖器搬上车，看着刚收到的那条信息和林栀梦说。“我帮你约了明天早晨的藏医，在老城区这边。住我家不用起那么早，也比较方便。” “藏医？我.....没生病呀。” “你不是介意身上的疤吗？看看有没有药膏可以涂一涂。我再说一遍，那些疤我无所谓，但我看你比较介意，就帮你约了这个藏医。去看看吧，挺难约的，我托朋友才约上明天一大早的号。” “好吧......麻烦你了......”林栀梦还想拒绝，但洛桑都这么说了，她便点点头同意了。“但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衣服我帮你洗，一晚上就可以干。睡觉时候穿我的衣服。”他早已替她想好了。 再次到他家，林栀梦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慌张。再加上提前知道他家没有别人，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客厅来到洛桑的卧室。鉴于裤子在外面席地而坐了好多地方，林栀梦没坐在他的床上，而是坐在木地板上，后背靠着洛桑的单人床。 拿着酸奶进来的洛桑皱了皱眉头把林栀梦从地上拉起来，“把酸奶喝了，我给你找一套我的衣服，脏衣服换下来我去洗。以后不许坐地上了，那么凉，肚子不会疼吗？明天让医生再给你号号脉，我怀疑你身体也需要好好调理一下。” 林栀梦舔着酸奶盖上的那一层，听着洛桑碎碎念念的话语，心里流过一股暖流。好久没被人这样的关心过，她喜欢他的细心和有些啰嗦的关心。 当洛桑把回家的行李整理好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你喜欢这个吗？”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躺在盒子中，洛桑扭头问凑到跟前的林栀梦。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触碰，微凉的触感，上面好像隐约有一些小的细纹。 “也不至于这么小心。”洛桑笑着把琥珀从盒子中拿出来，放到她的眼前示意帮她戴上。林栀梦赶紧把头发撩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一根短短的绳子被拉得更近了。洛桑身上的乌木沉香味道钻进了林栀梦的鼻子里，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悄悄多吸了几下鼻子。 “我就知道你戴着好看！以后你帮我戴，好不好？我的工作你也知道，不方便戴这些。但这个有点像玉，需要人去养。洗澡睡觉时候摘了，平时想起来了，就帮我戴上，好不好？” “这个是不是很贵重？”林栀梦想到刚刚那个精致的盒子，有些犹豫地问洛桑。同时把琥珀放在手中反复观看，还举起来让卧室里柔和的灯光射进来。通过灯光的照射，琥珀上大大小小的纹路看得更清晰了。 “没有很贵重啦，就当帮我忙了，好不好？” “那.....好吧。洗澡和睡觉时候不戴，其他时候都需要戴着，是吗？” “其他时候，你如果想戴就戴，不戴放家里就行。”看她像是接受了什么重要任务一样，洛桑有些无奈地笑笑，同时用手刮了一下林栀梦的鼻头。 因为下午两人走了不少路，所以洛桑特意给林栀梦打了一盆洗脚水。当他蹲着抱着她的脚，要给她脱袜子的时候，林栀梦的反应很激烈。她说什么都不用他帮忙，最后洛桑只得用手再次试了下水温，确定不是很烫，才让她自己泡脚。 “林栀梦，你喜欢什么花？那天买的向日葵喜欢吗？”洛桑一直站在林栀梦身后，一手拿着手机，眼睛在屏幕上快速浏览，一手时不时揉下她的头发，或者捏捏她的脸颊。 “嗯？我什么花都喜欢......但你不要给我买，怪浪费钱的。”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房子家里有，你要想换大一点的，到时候把我那套卖了，需要再添的钱，我的存款应该够了。” “啊？”林栀梦一脸懵地看着洛桑。 “怎么，昨天晚上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洛桑蹲下来抓住她的手，两人的距离顷刻间拉近，他身上的气息萦绕在林栀梦身边。洛桑用指腹反复摩擦着林栀梦的手背，耐心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林栀梦被他盯得大脑一片空白。她不反感和洛桑在一起，也清楚感受到她对洛桑的感情，但他刚刚的话，远远超过她对两人关系的认识。他们现在连男女朋友的关系还没确认。她声音有点抖地说，“太.....太快了吧？” “想什么呢，肯定不会这么不清不楚就让你跟着我。行啦，水是不是要凉了？”洛桑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一条毛巾，把林栀梦的脚从水中捞出来，仔细擦着上面的水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不习惯脚被他这样看着，林栀梦想从他怀里抽出来，但洛桑手上的力气很大，“别动，马上就好了。” 睡觉前，林栀梦正在卫生间脱衣服准备洗澡，门被突然推开，两人都愣住了。率先反应过来的洛桑马上说了句“对不起”就把门关上了。他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开始脱衣服，洛桑平复着狂跳的心，隔着门和林栀梦说，“镜子旁边有个开关，洗澡的时候记得打开。” 林栀梦“哦”了一声，在镜子旁摸索着他提到的那个开关。啪嗒一声，明亮的浴霸发出温暖的光。本来还有些冷的浴室，温度在慢慢升高。 “我改变主意了，一起洗澡。”门再次被推开。洛桑边说边把捂着身体要躲开的林栀梦捉到怀里。 她抬头正好对上洛桑那双浅笑的黑眸，眼底浓浓的爱意让她的心漏了半拍。林栀梦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感受着洛桑强劲有力的心跳。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头上，她闭眼迎接着越来越霸道的吻。当他含住微凉的红唇的时候，林栀梦的身体抖了一下。 洛桑抱得她很紧，像是想把她揉到身体里。他的手捏住那团挤在两人之间的乳肉，让软肉在掌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要洗澡之后再做，还是现在就做？”洛桑放开她的嘴，喘着粗气问已经双眼迷离的林栀梦。 “想先洗澡......嗯.....”林栀梦的腿在反复摩擦，咬着牙小声说。 “好，但我还要再玩一会儿。”他邪魅一笑，把不知所措地林栀梦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室内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林栀梦身上起的那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消失不见了。她叉开腿，小穴紧贴在洛桑的小腹上，感受着坚硬毛发的撩拨。因为屁股下被洛桑垫上了好几条浴巾，林栀梦舒服地闭上眼睛，头向后仰，感受着体内欲火逐渐变大。 洛桑的肉棒顶在小穴口好久了，他一直没林栀梦所愿进入她的身体。小穴一张一合在说着体内的欲望，但洛桑没有着急，只是偶尔用手指捏住充血的阴蒂揉两下。像是帮她解痒，实则把更多的火勾了出来。 “别急，我想再探索一下你的身体。一会儿哪里觉得舒服要告诉我。”洛桑像给小朋友上课一样，耐心又正经。林栀梦飞速点头，她现在只想那根顶着小穴的东西赶紧进入，填满空虚的身体。 “要进来了，放松。” 龟头挑开覆盖在穴口的软肉，缓慢地往里挺进。柔软的穴道瞬间吸住了龟头，舒适的感觉让抓住林栀梦的腰抽动了几次。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觉得哪里舒服就喊停告诉我。”洛桑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他调整了下肉棒的方向，先在离穴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他知道的那处位置，缓慢摩擦。林栀梦舒服地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洛桑的肩膀上，娇喘地在他耳边说，“这里.....嗯.....好舒服。” “嗯，继续，再有这样舒服的感觉，告诉我。” 肉棒继续变换位置，在层层软肉中一寸寸地移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洛桑找到了一处新的敏感点，隐藏在穴道深处。这一次他专攻这里，又因为这里离花心格外的近，每一次摩擦，都可以撩到花心的边缘。久而久之，林栀梦觉得身体深处痒的不得了。 “好痒.....帮帮我......洛桑......” “想怎么操你.....” “用力操......嗯.....里面好痒.....要受不了了......” “转过去，自己掰开，求我。” 洛桑把肉棒倏地一下抽出来，林栀梦忍着体内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跳下洗手台。她把脸垫在浴巾上，刚刚流下的淫水此时在散发着她自己的味道，林栀梦的身体更加兴奋了。两只手背到身后，手掰开屁股，两根食指把小穴分开，摇着屁股说，“求求你了......操我......用力操.......” “小骚货，满足你。”洛桑也上了头，拍了拍她的屁股，肉棒直接顶入到最深处。安静的卫生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林栀梦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她的手被洛桑攥着，头贴在浴巾上，少许的骚味在鼻腔中蔓延。 洛桑先让她释放过一次后，才抓着她的屁股快速抽插，在他的一声闷哼声中，白浊尽数射出。一层薄薄的膜拦住了液体，但滚烫的温度让林栀梦再次迎来了一波小高潮。洛桑等到她的身体重新归于平静，才小心把肉棒从她的体内撤出。 “刚刚有没有把你弄疼？”不大的单人床上，一盏很有年代感的小台灯在床边的桌子上发着黄光。洛桑把林栀梦搂在怀里，手依然不顾反对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还好......没有太疼.....挺舒服的.....”林栀梦不好意思地承认。 “别乱动，让我好好抱抱你，到下次休假还要好久。” “痒.....”林栀梦扭了扭腰，想把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拿走。 “忍着。”洛桑霸道地说，不过手最终还是从她的腰间移到了小腹上。 琥珀裂纹 林栀梦第一次见洛桑这么生气，他阴着脸低头看着手中的纸，上面潦草地写着林栀梦看不懂的文字。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嘴抿成了一条缝，眉心紧蹙。“要不去看医生，你准备瞒着我多久？” “也不是什么大事......”林栀梦声音很小，时不时用余光瞥一下洛桑，两只手绞在一起，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这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一个女孩子，两叁年不来月经！你告诉这不是什么大事？！林栀梦，你是真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吗？” 洛桑被她气得声音有些抖，但看到林栀梦被他突然增大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他又不忍心再冲她发脾气。洛桑极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几口气。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基本恢复成平时和缓的语调。 “我今天不走了，刚刚约了明天早晨的体检，嘉措那里我也替你请了一天的假。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刚刚那个医生说你要再检查一下内膜的厚度。” 听到他要因为自己耽误回家，林栀梦低着的头立马抬起来，她双手摇摆着说，“不用，真的不用，洛桑。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的，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就好。我保证，我肯定去医院体检。明天我到了医院给你发照片。” “你自己能行吗？”洛桑不是很放心地问她。 “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的！你放心走吧，我真的没问题的。” “那......你有事打电话给我，不用怕打扰我，我那边忙完就赶回来。这些药，你要每天按时......” “嗯嗯，你放心。早晚各一次，饭后吃。我都记得的，你真的可以放心的。还有也不用着急回来，你姐姐那边肯定有好多东西要准备。”林栀梦抢着回答。 “真的好烦，我真是不想回去。”洛桑紧锁眉头，把林栀梦扯入怀中，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放心吧，我真的可以的。”林栀梦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吹在洛桑的脖子上，他的心被轻柔地挠着。 洛桑抬手扣住林栀梦的后脑，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腰身，由浅入深，林栀梦被他吻的气息逐渐不稳。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即将消耗殆尽的时候，洛桑松开了脸色微红的林栀梦，“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就算不能马上回来，也会找人帮你，不要自己扛。” 他把她送到楼下，又把林栀梦拽到怀里亲吻了好久，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一样。最后是急促的电话铃声才让两人分开。洛桑拉着林栀梦的手，示意她等一会儿再走。他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人，根据声音，林栀梦推断可能是他妈妈。 果然，电话挂断之后，洛桑闷闷不乐地说，“我妈。你先别打断我。”看到林栀梦又想劝他，洛桑及时让她住口。他把她的手放到胸前，眼中的不舍毫不遮掩。“林栀梦，照顾好自己，我过几天就回来，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嗯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又不是不回来了，快走吧，路上开车慢点，到家了告诉我。”林栀梦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抠着洛桑胸前的衣服，似有似无的触感，让他的心狂跳，身体微微颤抖。 “好。你上去吧，我看着你。”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洛桑松开了怀中的女孩。林栀梦抬头快速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等你回来呀。” 她的身影在楼道口消失了好久，洛桑才将自己的目光挪开。他轻笑了一声，搞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就短暂离开几天而已，过两天他们就又可以见面了。而且马上要到的燃灯节，按照惯例，他肯定会被派来拉萨支援。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两人马上又会见面了。想到这里，洛桑的心情大好。 发动汽车前他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给林栀梦转了2万块钱。还像之前一样吓唬她，如果不收就要拉黑她。果然，几秒之后，林栀梦收款了，但她的电话也马上打来了。 “你怎么又给我打钱？之前给我的钱还没怎么用。”电话刚接通，林栀梦就有些着急地问他。 “给我自己的女人钱，天经地义。你有意见？那你可以不收。”因为看不见，洛桑肆有些肆无忌惮。他边说边抬头看向林栀梦家的那扇窗户，脑海里想象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生气了？”看她一直不说话，洛桑语气正经了一些。 “没有，就是觉得你在欺负人。你知道我不舍得你，但你每次都用那个理由威胁我。”林栀梦的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语调也拖得很长。这样的她又让洛桑有点后悔刚刚的话。 “对不起，以后不说了。我就是不想让你总是那么节省。我怕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受委屈。给你的钱你就踏实用，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也不会管你要回来。林栀梦，站到窗口，让我看看你。” 电话那边传来脚步快步移动的声音，似乎还有桌子被什么东西撞到的声音，洛桑赶忙说，“不着急，你慢慢走。”话音未落，他就看到林栀梦的脸出现在窗口，她惊喜地看向楼下，手在不停摇摆。洛桑走下车，靠在车上抬头看着她。“照顾好自己，我没事时候会打视频给你的。不许把我爱的人饿到，她想吃什么就给她买什么，听到没有？” “知道了，你快走吧，路上慢点开。”听到他说他爱的人，林栀梦的耳根腾得红了，手里摸着他给她的那颗琥珀，砰砰的心跳声很大，大到她怀疑电话那头的洛桑都可以听到。 当洛桑的车终于开走，林栀梦拿着那颗琥珀对着快要升到最高点的太阳望去，刺眼的阳光变得柔和一些。她专门查过，这些表面的裂纹，是经过长时间的温度、压力、湿度等的变化才形成的。正是这些裂纹，赋予了琥珀更多时间的韵味。林栀梦想，也许人也是这样。就像洛桑身上的那些伤痕，也是时间留下的印记。她想，下次见面的时候，她要让他讲讲这些印记背后的故事。 雪山之外（后半章有暴力情节，不喜就跳过） 下午五点多，林栀梦正抱着一盒酸奶在沙发上边看书看吃，手机响了。她快速拿起来，看到洛桑的名字，嘴角翘得很高。林栀梦叼着酸奶勺子，打开洛桑发给她的图片。一栋两层高的藏式小楼，旁边还有一间矮一点的小平方。 他的视频电话打来，林栀梦透过屏幕的反光，把有些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嘴角的酸奶胡乱擦了擦，接起电话。洛桑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林栀梦抿着嘴，眼睛弯弯地看着他。 “干嘛呢？”洛桑找了个地方坐下，他身后是不高的围墙，林栀梦似乎看到远处有雪山。 “在看书。你身后是雪山吗？” “哪里？”洛桑回头扫了一圈，最终目光停留在院墙外的那座高山。他把镜头调转，走出院子，给林栀梦看更清晰的画面。此时少许的云飘来，给刚刚还清晰可见的雪山蒙上了一层白纱。虽然看不到高耸的山巅，但这些云的存在，让那里更像仙境了。 “好美啊！”林栀梦小声感慨到。洛桑轻笑一声，带着些埋怨说，“让你不和我来，你来的话，我今天就可以带你去鲁朗住，那边早晨更美。” “那你以后带我去嘛。再说这次你回去是帮忙的，怎么能带我到处玩。” 洛桑没再和她争，他心里已经拿定主意，明年桃花开的时候，一定要带她来看看。接着他又给林栀梦介绍了家里的房子。照片里那栋矮一点的平方是他家的柴房，红色的铁门上金色的装饰，很有藏族特色。房间里是一圈沙发，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炉子，炉子上放着装满热水的壶。 现在还不到做饭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洛桑坐在沙发上，和林栀梦说着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到时候还可以带你去看巴松措，碧绿的湖水在群山之间，特别美。那里还有好多鱼。” 林栀梦在给公司翻译文案的时候，看过巴松措的照片。此时听着洛桑的描述，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巴松措旁，看着平静的湖水，呼吸着周围新鲜的空气。她有些等不及春天的到来了。 洛桑和她没说多长时间的话，被家里人叫走了。林栀梦把扔在一边的书拿起来，看了两页看不下去了。这几天她习惯了有洛桑在她身边，冷不丁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大的房间变得异常冷清。一丁点的声音都可以让她草木皆兵。 太阳在快速往地平线的方向移动，房间里的温度在降低，林栀梦打开了电暖器。她光脚踩在窗边的地毯上，手机播放着洛桑喜欢哼唱的藏族歌曲，眼睛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楼宇之间。当那轮明月升起的时候，林栀梦双手交迭在胸前，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即便有电暖器，她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再加上她也实在是有些冷得受不了了，林栀梦准备去睡觉了。但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犯难了。她不想再睡在地上，柔软的床垫让她的身体不再酸痛。但没有洛桑在，那个被人刻意写进DNA的东西又浮现出来。她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那个依旧在聊天列表置顶的对话框，虽然好久没再请安了，但那条无形的锁链依旧束缚着她。 洛桑在的时候，他身上的能量会帮林栀梦打破锁链。可是此时洛桑不在她身边，林栀梦觉得一切又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正在她站在床前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洛桑打来了视频电话。他看到林栀梦的背景有些昏暗，猜到她可能要睡觉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明天早晨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起床。”洛桑也躺在自己的床上，脸上有些倦容。就在他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林栀梦叫住他，“那个....晚上可以一直开着视频吗？” “是不是害怕？”洛桑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马上坐了起来，眼中的困意也一扫而光。 “没有，不害怕的。就是......不习惯你不在身边......”林栀梦不再犹豫，翻身上了床，把一半脸埋在被子里，闻着似有似无的乌木沉香的味道。 “那你睡吧，我看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睡。”看到她没什么事，洛桑才重新躺下，他的嘴角微扬，刚刚林栀梦说不习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洛桑心里流过了一股暖流。林栀梦注意到他的眼睛泛着红血丝。“一起睡吧。”她有点心疼地说。 “没事，你先睡，我等你。” （这之后是黄暴的东西，谨慎阅读。） 几千公里之外，郊外的一栋别墅中正在上演着无比荒淫的一幕。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或坐在沙发上闲聊，或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他们身边都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孩服侍。别墅中还有一些穿着无比清凉的女孩，负责给这些男人送酒或者其他他们需要的东西。 角落里的晟铭宏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前段时间因为破产风波而被拒之门外的他，今天又成了这里的座上宾。他冷笑一声，招手把端着酒从身边走过的女孩拦住，手指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女孩身上极短的裙子只能勉强将她的屁股盖住，空无一物的下身，方便客人可以随时使用。 被不停刺激着敏感位置的女孩为了不让托盘上的酒撒出，她的手指死死抠着托盘边缘。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的晟铭宏把手指抽出，随意将指尖黏着的液体在女孩身上蹭了蹭。他示意她跪下，从托盘上拿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没有任何吞咽动作，而是漱了漱口，然后捏住面前女孩的脸，强迫她张嘴。在女孩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将口中混杂着津液的酒吐了进去，最后还吸吸鼻子，把一口浓痰吐到女孩大张的口中。 “喝吧，赏你的。”晟铭宏拍拍女孩被挤在胸前的两团软肉，脸上闪过阴险地笑容。 “晟总，你这癖好还没改？”晟铭宏循着声音抬头，看到姜晓笑嘻嘻地走来。他手上攥着一根黑色的皮链，链子另一头是一个一丝不挂地少女，此时那个女孩正四脚着地有些吃力地紧跟男人的步伐。 “新收的，试试？”姜晓边说边把手中的链条递给晟铭宏，眼睛有些不怀好意地瞟向他鼓起的裤裆。 “正有此意。调教到什么程度了？”晟铭宏粗暴地拉扯链子，把跪在地上的女孩扯到自己胯下，同时动手解着裤子上的拉链。 “刚调没两天，肯定没小梦用着舒服，但应个急还是可以的。随便用，正好也当帮我调教了。”他边说边招手让附近的一个女孩过来服侍自己，那个女孩听话地跪在他两腿之间，熟练地用嘴帮姜晓脱裤子。“说到小梦，好久没见她了。怎么，不舍得让我们玩了？”姜晓弯腰把胯下女孩的乳肉拉到手中大力揉捏，若有所思地问在旁边的晟铭宏。 “过两天......过两天我组个局，到时候让她好好伺候你们.......操，你这个太生疏了，调过没有？”晟铭宏皱了皱眉头把身下那个差点咬到他的女孩从胯下拉起，没有任何犹豫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女孩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她不停地躲，但越躲，晟铭宏就抽地越狠。 “躲！让你躲！老子今天让你知道，该怎么做狗！”晟铭宏管附近的服务生要了个拍子，他的手在连续的拍打中有些疼了。女孩应该是之前被拍子打过，一看到那个玫瑰花形状的拍子，瞬间就呆住了。她不停地给面前这个残暴地男人磕头，祈求可以换来一丝同情心，但她不知道，这里的人早已都是空心的。 “现在知道怕了？晚喽。晟总好好帮我管管这蠢狗，就是欠打......嗯，舌头再往里一点，对，就是这里，好好舔......”在一旁的姜晓饶有兴致地看着身边的这场大戏，同时不停将身下那个女孩的头往自己屁股深处按，女孩的整张脸紧贴在他的臀部，不好闻地气息直冲到鼻腔中，但她不敢有任何的抱怨。这里的人，她们谁都得罪不起。她的舌头在菊花中艰难地前进，姜晓时不时就会夹紧屁股让她进退两难。 晟铭宏手中的拍子悉数落在了胯下那个女孩的身上，拍拍用力，每一下都在她的身上雕刻出一朵娇艳的玫瑰花。直到玫瑰花开满女孩的后背，晟铭宏才把拍子扔到一边，他转动着有些酸的手腕，再次把在地上瑟瑟发抖、泪水覆盖满脸的女孩拉起来，“再敢咬到老子，把你前面印满猫爪。”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她知道猫爪比玫瑰花的力度还大。再次含住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的时候，她格外小心地收好牙齿，像是在侍奉易碎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黄暴肉（不喜误入，含射尿，少许sm等） 晟铭宏毫无怜悯之心地抓着女孩的头上下移动，每一下都顶在喉咙深处。她的脸已经憋紫了，但抓着她头的人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即便干呕声不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晟铭宏依然把粗大的肉棒在狭小的喉咙中快速抽插。晟铭宏的脚踩在女孩放在地上的手上，坚硬粗糙的鞋底摩擦着细嫩的手背，他还时不时会用力下压并反复碾压。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会让喉咙收缩得更紧，晟铭宏舒服得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 终于他感觉快要到了，手用力按住女孩的头，将粗大的肉棒全部顶入，“舔！死狗，舌头不会动吗？！”已经憋到缺氧的女孩感到后背传来一阵刺痛，她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舌头卖力地舔舐肉棒上的青筋。 “真他妈欠打，这不挺会舔的，嗯……接好……赏你了……”随着晟铭宏的一声闷哼，数不尽的白浊射入女孩喉咙深处。她的舌头不敢停下，继续舔舐着棒身，被踩得几乎没什么知觉的手终于在男人舒服的射精中被放了出来。 “别动！贱狗，会不会伺候人？一点规矩不懂？！主人射精之后是最敏感的时候，谁允许你动了？！”女孩稍稍退出的头又被按回到胯下。她刚刚实在憋得受不了，以为已经射精过后的男人会放过她。结果刚勉强隔着男人坚硬毛发，吸了一口带着尿骚味的空气，头又被按了回去，鼻子死死贴在他的小腹上，微薄的空气让女孩的脸越来越红了。 “姜总，你这狗太缺乏教养了，得好好管啊。这要是小梦，哪个错误都能让我把她往死里打。”晟铭宏打趣着和身边的姜晓说，姜晓此时已顾不上身边的那两个人，他正全身心享受着围在周围的女孩的服侍。 不过晟铭宏的话还是让他有点没面子，他脚趾一边玩着一个女孩的阴蒂，一边拿起一条长鞭，抽向晟铭宏身下的那个女孩。“蠢狗，就他妈会给老子丢人！晟总，今天你随便调教，玩死了算我的。”说完他扔下鞭子，把屁股又往下坐了坐，刚刚舔他菊穴的女孩，此时脸已经被他坐在屁股下，他的脚后跟不停地在女孩的穴口摩擦，时不时还会用脚上粗糙的死皮用力碾压充血的小阴蒂。 姜晓的另一只脚被一个女孩跪在地上不停舔着，这个女孩横跨在被坐在屁股下的女孩身上，阴蒂恭顺地放在姜晓那只脚下，方便他的脚趾玩弄她的阴蒂，有时候他还把脚趾伸到她的穴口中抽插。姜晓的一只皮鞋插在这个女孩的菊花中，另一只插在坐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的小穴中。 因为姜晓是坐在女孩头上的，所以为了稳定身体，他又叫来一个女孩坐在他身后充当靠背。女孩穴口被那只皮鞋撑开，点点滴滴的淫液流到鞋里，姜晓的头舒服地靠在女孩的胸乳中。每当他稍稍歪头，女孩就主动把乳肉放到他的口中，任他咀嚼。不一会儿，那对乳就布满了齿痕，乳头红肿渗着血。 而那个跪在他身边被他按着头充当飞机杯的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像晟铭宏一样，不顾身下人的死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手拿起被晟铭宏扔到一边的拍子，在身边这些女孩身上时不时画下一朵玫瑰花。 “嚯，还是你们会玩儿。”又一个男人走来，手里同样牵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介意一起吗，晟总？”他指指跪在晟铭宏身下的女孩。 “嗯……随便……稍等，我放个尿，马上好……” “去帮你的母狗姐姐舔了。”新来的男人踢了踢脚边那个女孩，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在晟铭宏身前的那个女孩，她嘴角溢出越来越多黄色的液体。 “抱歉，让大家脏了眼，没训好就带出来了。”姜晓在一旁嬉笑着说，同时闷哼一声，他也射出来了。“等下，还有……给你润润喉……”姜晓闭着眼，水流声在他身下响起。他身下的女孩明显是被培训过，一滴不漏地喝下了所有的尿液，最后还将肉棒深处的液体吮吸出来，舒服的姜晓扭头狠咬起脸边的软肉。 晟铭宏这边，他刚刚喝了不少酒，尿了很多。身下没怎么被训练过的女孩，在努力做着吞咽。还好肉棒依然深深插在喉咙里，只是一开始漏出了些尿液，后面就再没有了。而漏出的那些，也被另一个小女孩舔干净了。 晟铭宏看着这个过分幼小的女孩没有太多兴趣。他还是喜欢成熟一点的，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得有肉，今天这些他其实都不满意。脑海中又想起了林栀梦那诱人的身材，尤其她那对乳，太好摸了。屁股也不错，肉不算太多，但很有弹性。腰上的软肉，穿上衣服基本看不出来，但伸手摸又很有触感。而眼前这些，不是太瘦，就是胸太小。链子该收一收了，况且过段时间白叔回来，他还需要林栀梦出现帮忙，否则刚渡过的财政危机又可能随时会来。 “我操，我以为这是小梦呢，原来不是。”后加入的那个男人有些失望地把肉棒从女孩小穴中拔出，在没有任何给她润滑和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插入了她的后穴。“嗯……这样才紧才舒服，放松，死婊子，想夹死老子吗？”他边一寸一寸往里夯实，边拍打着女孩的屁股。 “你别说，小梦那个骚穴，操着就是他妈的爽。”姜晓结束了一轮，边享受着身下女孩的舔舐，边和身边两个人闲聊。看他的手在指着桌子上放的烟盒，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小跑过来帮他点烟。 “晟总，赶明你开班教教我们怎么训狗呗。”姜晓抽了口烟，随手把烟灰弹到跪在身边张着嘴的服务生口里。 “呵呵，婊子就是要打。当年我可是下了功夫训梦狗的。不满意就打，往死里打几次，就长记性了。但也不能一直打，她们毕竟还不是真的狗，偶尔爱抚几次，能对你感恩戴德一辈子。还有就是性欲不要轻易满足，我很少操她的狗逼，就算操，我也不允许她高潮。一开始她以为我看不出来，受不了的时候偷偷高潮。但那蠢狗怎么会知道，女人一旦高潮，身上欲望就几乎没了。每次都能让我发现，往死里打了几次就长记性了。他们有的人总要用春药控制这些婊子，其实高潮边缘远处春药折磨人。而且还可以向她们宣誓主权，她们的身体任何反应都要听我们的，连高潮的权利都掌握在我们手里。一直在高潮边缘吊着，让干嘛就干嘛。什么自尊、羞耻，通通不要了，这时候也是训狗最好的时间段。至于她们的狗逼，不要轻易操，要当做偶尔的赏赐，让她们知道，只有满足好主人，才可以操逼。但狗逼要不停练习，梦狗天天要练阴道哑铃，她逼里的肌肉很发达的，一般的狗不是她的对手，你看每次拔河就知道了。” “哈哈，你别说，还真是，每次拔河都是你家梦狗赢。”和晟铭宏面对面操着女孩后穴的男人想了想，哈哈大笑附和着他。 晟铭宏享受了一会儿另外两人崇拜的目光继续说，“除了训练她的阴道肌肉，还要让她每天练习夹鸡巴，速度要越来越快。我给梦狗买了个尖叫鸡，她一夹，鸡就叫。有段时间我还让她跟着乐谱练，哪天给你们表演表演，很好玩的。” “哈哈，晟总你快组织，我都迫不及待了。到时候可千万别忘了邀请我……过来伺候谷道，听到刚刚晟总说的没有？老子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好好舔，今天再舔不好，往死里打你。”男人把在晟铭宏脚边的女孩扯回自己身下，强迫她抬头，他坐在了她的脸上。 女孩的舌头先上下舔过菊花的皱褶，然后慢慢挤入穴中。穴壁上的残渣被她悉数吃入口中，日夜伺候已经熟悉这个味道的女孩，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晟总，你这是？”男人看到晟铭宏几乎没怎么移动女孩的头，只是抓着她的胸乳，指尖捏住乳头反复掐揉，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他也停下身下的动作，红色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屁股流到大腿上，太过粗暴的抽插，让她的后穴被撕裂开。 “你也试试，让她身体深处服侍你。”晟铭宏把那个玫瑰花拍子扔给他，同时给一脸茫然的男人解释，“极度的头痛会让她身体收缩……就这样……嗯……爽……别动……只可以嗓子收缩，对……就这样……把磨砂手套给我拿来！”晟铭宏一边按住想要自己做抽插的女孩，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巨大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女孩的喉咙不停收紧并做着吞咽动作。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渐渐盖过了尿骚味和白浊的腥味。她知道喉咙被顶出血了，但不敢动，忍着疼痛不停做着吞咽，祈求这个恶魔快点射出。 但已经射过一轮的晟铭宏玩心大过欲望，他拿着服务生送来的手套戴好，和面前那个男人配合着。晟铭宏用手套上粗糙的磨砂纸揉着刚刚被他掐破的乳头，那个男人则学着晟铭宏的样子，把肉棒顶在女孩后穴最深处，一边享受着他自己带来的那个女孩舔舐后穴的服务，一边用手里的拍子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拍打。 因为身体上下同时传来剧痛，女孩的身体瞬时紧绷，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紧绷让身体深处的肉棒无比舒爽，像是亿万只蚂蚁在吮吸龟头，前后两个男人同时吸了口凉气。更重的抽打和摩擦开始，晟铭宏觉得还不过瘾，又要来了锯齿状乳夹，夹在她另一侧乳头上。他时不时会扯一下乳夹上的链子，将乳肉拉到很长才松开。还会因为女孩身体颤抖而引起乳夹上小铃铛的响动而抽打她的后背。 直到乳头被砂纸磨得血肉模糊，屁股红肿到看不清上面的玫瑰花印记，两个魔鬼终于舒服地才在她的身体中释放。 “真他妈爽，每次跟晟总一起操逼，都能学到不少东西。晟总别忘了，操梦狗时候叫我。”男人满意地拉起身后伺候他后穴的女孩，和晟铭宏、姜晓告别。 “你别说，好多人惦记你家梦狗。”一直在看戏的姜晓，刚刚又释放了一次，此时正拉着身下女孩的头，往里撒尿。 “呵，那可真是条可遇不可求的母狗。”晟铭宏听到水声，尿意袭来，也 在身下女孩身体里放了泡尿。然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像扔用过的破抹布一样，把她踢翻在地上。 女孩的妆容早已花了，备受折磨的双乳让人不忍直视。那个锯齿状的乳夹依然还在乳头上，她不敢动，似乎也没人关心夹的时间长短。姜晓有些嫌弃得让脚边一个女孩去把她满身的白浊和各种不明液体舔干净后，才牵着她和晟铭宏告别。 夜深人静的时候，晟铭宏看着和林栀梦的对话框发呆，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虽然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给他请安了，但自大的男人仍然觉得只要他发话，她就会屁颠屁颠跑来。那个定位他已经发出去几个小时了，天边都开始泛起鱼肚白了，林栀梦竟然还没有回复他。 “欠抽的婊子，胆子越来越肥了，链子是该紧紧了。”晟铭宏把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墙上的画框应声落地。 她状态不对（无肉） 嘉措正在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接到洛桑的电话，他火急火燎赶到了林栀梦家。跑得太着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门口缓了几秒才敲响房门，胸口时不时还会传来隐隐的刺痛感。安静的走廊里，除了嘉措急促的喘息声，就是房间里慌乱的脚步声和像是东西被踢倒的声音。 嘉措正要对里面的人说不用着急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林栀梦神情有些恍惚地站在他面前。应该是没有想到门外是嘉措，林栀梦嘴微微张开，看着他愣了几秒才快速把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手有些局促地把仅仅遮盖住屁股的浴巾往下拉了点。 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嘉措注意到林栀梦腿上有一些伤痕。根据颜色，他大致推断出是刚形成的。嘉措眉头微蹙，向房间里扫了一圈，有些担心地问林栀梦，“还好吧？自己在家？” “挺好的，就我一个人。”林栀梦曾经的假笑又浮现在脸上。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多不少正好八颗。但她弯弯的眼睛中没有一点光，像极了刚入职时候的状态。嘉措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但碍于两人只是上下级关系，他点点头，嘱咐林栀梦锁好门就离开了。 “我刚去她家了，就她一个人在，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但她状态确实不好。”楼下，嘉措谨慎挑选着词汇，给焦急等着他消息的洛桑打去电话。听完他的描述，洛桑一直悬着的心揪得更紧了。 这些天他只要不忙，就和她视频通话。尤其晚上在她下班之后睡觉前的这段时间，洛桑几乎和她保持着视频通话。一个是他确实很想她，想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分享给她，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担心自己不在林栀梦身边，她会重新开始虐待自己。 所以他一直通过视频通话来监督她。而林栀梦第一天夜里主动提出的要他等她睡觉，更是方便了他的监督。从那之后，洛桑每天都是看着林栀梦睡着，才放心地挂断电话。 但这一晚，首先电话就是响了好久才接起，之前她都是秒接的。而林栀梦脸上的表情，即便她极力掩饰，洛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有心事。但无论洛桑怎么询问，林栀梦都不愿意说。而且很是着急地就挂断了电话。 “她......身上有伤吗？”洛桑声音很小，嘉措一开始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之后，他犹豫着点点头，“有，腿上像是新伤。”嘉措本不想告诉洛桑的，他知道后天就是洛桑姐姐的婚礼，他想等婚礼结束再告诉他。 “我现在回去，嘉措，你帮我在她家守着她，务必不要再让她伤害自己了。”话音未落，急促的脚步声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等下，后天就是你姐姐的婚礼了，我现在就回去帮你守着，你等婚礼结束再回来。我和你保证！我绝对不让她再伤害自己！洛桑！你冷静点！”嘉措的声音很大但也很坚定，电话那头的脚步声停下来，等了一会儿洛桑闷闷地说，“那你......帮我看好她。真他妈烦，怎么非要这时候结婚。” “你放心，我这就上楼，有什么事我发信息给你。” “那个.....她太敏感......” “我知道，我就是看着她不再伤害自己，我有分寸。” 当嘉措再次出现在有些惊慌的林栀梦面前的时候，他注意到短短几分钟时间，林栀梦的腿上又多了些伤痕。他突然理解洛桑为什么要赶回来了，林栀梦自虐的行为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他侧身径直走进房间，“喝酒了，叫不到车回去，介意我在你这里住一晚吗？” 他的身上确实有酒味，林栀梦犹豫着摇了摇头，同时趁他背对着自己的时候，移到卫生间附近，不动声色地悄悄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你换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嘉措猜到那些伤害她身体的东西应该在卫生间还没收拾好，于是又走到了门外。虚掩的门和安静的走廊，让嘉措把房间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林栀梦在他出去之后，立刻跑到卫生间里，定呤咣啷地把好多东西扔到了抽屉里。 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有传来衣柜门的推拉声。当她再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身上已经穿好了厚厚的睡衣，一直光着的脚也穿上了拖鞋。她还贴心地把另一双拖鞋放到门口。嘉措换好鞋后，跟着林栀梦再次进入房间。他用余光扫了一圈，卫生间里整整齐齐，看不出任何痕迹。 “不用忙，我在沙发上睡一觉就行。”他看着林栀梦忙忙叨叨地准备换床单制止了她。 “沙发太小了，要不还是我睡沙发吧？” “不用，你给我被子就行，洛桑的衣服有没有放在这里？给我拿一套。”嘉措说完就后悔了，他刚答应了洛桑要说话小心，果然林栀梦的脸刷一下红了。当她把一套男士睡衣递给嘉措的时候，头压得很低，粉红色的耳朵在黑发中格外明显。 “其实.....不用不好意思，你们都是成年人.....而且你应该知道我和洛桑的关系，嗯.....你俩的事，他和我提过一些。”嘉措有些尴尬地找补着，林栀梦敷衍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夜里，嘉措一直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在确定林栀梦应该睡着了，他才给洛桑发了信息，让他放心。凌晨五点多，嘉措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外面的天还黑着，但卧室里已经传来动静。嘉措揉揉有些疼的太阳穴，卧室的门打开了。林栀梦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她抹黑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走。 嘉措借着月光看到那双白皙的脚又没穿拖鞋，轻叹口气摇了摇头起身。听到动静的林栀梦身体僵住，直勾勾看着嘉措来到她身边。他把自己的拖鞋放到她脚边，“穿上鞋，地板凉。” “谢谢......” 林栀梦原本计划早起做的东西，因为嘉措而没办法执行。她只是在刷牙的时候，手指放到微微肿起的阴蒂上快速揉了几下，敏感的阴蒂立刻充血。但冰凉的水打在脸上的时候，体内刚被她激起的欲望又熄灭了。碍于外面还有人在，她没在卫生间耽搁太久，擦了擦脸就出来了。 “对不起，是不是吵醒你了？”林栀梦把拖鞋还给嘉措，换上自己的鞋，局促地站在沙发前。 “没事，我本来每天早晨都要早起。你去换衣服，我带你吃饭，然后我们去转经。” 出门的时候，嘉措站在正在锁门的林栀梦身后，他的目光锁定在她脖子上的那块琥珀，有点眼熟，“那个是洛桑给你的？” “啊？哦，他说自己平时戴不了，让我帮他戴......说琥珀需要人养。” “你戴着挺好看的，走吧。”嘉措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他想，这样有些拙劣的借口，也就林栀梦会相信了。 惊喜 清晨的仓姑寺，人格外多。林栀梦和嘉措在众多信徒中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这里的甜茶，林栀梦是喜欢喝的，但藏面她不是太喜欢。昨天早晨尝试了一下，发现有些黏牙，所以今天她只拿了一个牛肉包子吃。 嘉措已经陪了她两个晚上了，林栀梦大概猜出是洛桑让他来的。虽然觉得太麻烦嘉措，但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她不会再胡思乱想。而且早晨睡不着的时候，和嘉措去大昭寺外转经，让她焦虑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虽然她不懂他们的经文，但只念着那六字箴言就够了。 “多吃点，上午把你手里着急的活交出去，下午和我去林芝。”嘉措看林栀梦只吃了一个不大的包子，把自己还没咬的包子放到她的碗里。 “林芝？”林栀梦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向嘉措，心砰砰跳得感觉马上就要蹦出胸腔。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吃面的嘉措，等待着他的回复。 嘉措不急不慢地把最后一口面咽下，手随意擦了下嘴角，冲一直盯着自己的林栀梦点点头。在得到肯定答案后，林栀梦黯淡了两天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不再那么假了。她的情绪感染着身边的人，坐在他们对面的藏民，冲他们点头微笑。林栀梦抿着嘴，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线。 中午，嘉措带她先回去换了身衣服。林栀梦找出了前段时间买的浅粉色呢子大衣，里面换上白色连衣裙。几件换洗衣服和化妆品塞到包里之后，他们就出发了。一路上林栀梦忍着没告诉洛桑她要去林芝，她也恳求嘉措不要提前和洛桑说。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狗，低吼声让林栀梦不敢下车。无奈嘉措给洛桑打去电话，那边依旧是秒接。 “怎么了？林栀梦出什么事了吗？” “你和我除了林栀梦，就再没别的可说了吗？”嘉措不满地冲电话那头说，同时扭头笑看着坐在身边的林栀梦。她的头又低了下去，隐藏在黑发后的耳朵似乎变粉了。 “呃......不是.......你在哪里？” 洛桑注意到电话那边的狗叫声，他回头看向正在自己身后不停叫的黑狗。在接到嘉措电话前，这只狗就开始疯叫了，把正坐在柴房的洛桑吸引了出去。恰巧嘉措的电话打来，他边说边有些犹豫地走到门口。洛桑的心在狂跳，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他们隔着车窗对视了几秒，林栀梦抿着嘴角看洛桑脸上的变化。他从懵圈到不敢置信，再到惊喜地冲到车前。不到十秒，洛桑的心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感觉，他都要忘了呼吸。洛桑一把拉开了车门，把坐在副驾驶的林栀梦扯到怀里，不顾一直看着他们的嘉措，抱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啧啧啧，还有人呢。下车抱去，我要回家了。晚上用过来帮忙吗？”嘉措笑着调侃着他们。 “不用，明天上午你直接过来就行。”洛桑恋恋不舍和林栀梦分开，知道她不好意思，把她的头按在胸前，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啊对，忘了说了，我收回我的话，你不是万恶的资本家，谢谢了。”洛桑一手搂着林栀梦的腰，一手拎着她装衣服的包，冲要离开的嘉措喊道。林栀梦在他旁边，红着脸和嘉措挥手。 洛桑的家人都在不远处的婚礼现场布置，他刚刚回家是要拿第二天用到的酒。结果在柴房偷懒的时候，洛桑收到了这个巨大的惊喜。他把黑狗拴好后，带着林栀梦到了他在二楼的房间。看到她又要席地而坐的时候，洛桑及时把她拉住，“又坐地上！林栀梦你真是欠揍！什么时候才能听话？嗯？” 洛桑把林栀梦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边说话边把脸贴向眼中闪着惴惴不安神情的女孩。洛桑觉得，酒那边应该不是太着急。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贴着林栀梦身体的下体在缓慢上下移动。他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舌头不费任何力气地就探了进去。林栀梦主动含住了洛桑的软舌吮吸起来，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被过渡到她口中，林栀梦都尽数咽下。 两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一地。“还没洗澡......”在洛桑一路亲吻到了她小腹的时候，林栀梦气息不稳地小声说，同时手抓住了还想在向下移动的洛桑的头。“没事，不嫌弃你。乖，让我舔舔，好久没吃到了。”他抓住她的手，一边揉捏掌心微凉的手，一边继续向下。在林栀梦的小声惊呼声中，洛桑含住了那颗已经充血到饱满的豆豆。 牙齿收着力反复碾压豆豆的根部，嘴唇含住吮吸。他操控着她的手，两人食指并拢一起插入了湿漉漉的小穴。在穴肉紧实的包裹中，洛桑带着那根细长的手指找到穴口处的敏感位置。两人同时用指甲摩擦那里，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加上阴蒂被不停地吮吸，林栀梦很快就高了波小高潮。 两人的手指一起加速，洛桑用胳膊按住想要并拢的腿，闲着的手捏住早已饱满凸起的乳头，揉捏起来。多重刺激让本就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身体反应更加激烈，一波高潮未褪去，林栀梦又迎来了新的一波。大股的水流在小穴不停地收缩中溢出，洛桑的嘴移动到穴口，贪婪地将水吸入口中，同时拔出穴内的手指，放到阴蒂上继续刺激着林栀梦。 当洛桑的嘴鼓到再也装不下多余液体的时候，他一脸坏笑着起身去找林栀梦。知道他想要干嘛的女孩，主动起身凑到他面前。含住洛桑紧闭的嘴唇，舌尖小心舔着他的嘴唇。洛桑顺势将口中的液体都过渡给了她。 直到把口中的液体都咽完，林栀梦的手也没从小穴中拿出来。洛桑发现后，嬉笑着强行把她的手指拿出来，给一脸意犹未尽的林栀梦看那根被浸泡到皮肤发皱的手指。 “小馋猫，怎么那么贪心。自己舔干净。”洛桑把那根滴着淫液的手指塞到林栀梦的口中，看着她认真吮吸的样子，他身下的肉棒硬到再也受不了。洛桑揉了几下微微颤动的乳肉，将内裤脱掉，自己戴好了避孕套。 “这几天自己没帮帮自己？”看她摇摇头，洛桑一边揉着那颗还在充血的阴蒂，一边扶着肉棒顶在穴口继续说，“怎么不帮？这么淫荡的身体，不怕憋坏了？” “想让你操我.....” “操，小骚货。”洛桑小声骂了一句，肉棒再也忍不了了，他腰部一用力，直接顶到了花心。因为里面已经足够湿润，没有任何的阻碍。暖暖的感觉，让他很舒服。鉴于林栀梦已经释放过一轮了，憋了好久的洛桑没再过多照顾她。他抓着她的腰，狠狠顶了几十下花心，欲望得到了些许的疏解。 “是不是弄疼你了？”当洛桑喘着粗气低头查看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咬着手背，眼框微红，悔恨之意瞬间充斥胸中。 “没有，舒服的......还想要......” “还像刚刚那样？不会疼吗？” “喜欢那样的......”林栀梦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刚刚带着痛感的撞击，是她熟悉的，也让她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所以即便没有太大的舒适感可言，如果让她选，她是会选择暴力一点的。洛桑将信将疑，但之后他确实按照林栀梦的要求，狠狠顶着她的花心。林栀梦的手被洛桑拿走，他不让她咬手背。“想叫就叫，家里没有别人。” 但洛桑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把林栀梦抱起来，一边在她身体里操动着那根肉棍，一边拿起桌边的手机。“小点声，宝宝。”接起电话前，洛桑坏笑着在双眼迷离的林栀梦耳边说，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女孩，身体一紧，突如起来的紧致感让洛桑差点交待在她的身体里。 “放松。”他深吸了口气，拍拍林栀梦的屁股，电话接起来了。 “嗯......有个朋友来了.......一会儿过去.......嗯.......知道.......放心......不会晚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那边在说藏语，但洛桑一直在用汉语回复着，像是故意说给林栀梦听的。在说话的空档，还会狠狠顶几下她。 电话终于挂断了，林栀梦被洛桑抱到了窗口。她坐在铺着洛桑衣服的窗台上，紧张地搂着他的脖子。明亮的窗户，让她一回头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场景，那条拴着的黑狗似乎在盯着她不停晃动的身体看。而洛桑也没有要拉窗帘的意思，林栀梦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一边还要用余光注视着窗外会不会有人经过。 高度的紧张让她的小穴收得更紧了，洛桑低头含住在面前不停晃动地双乳，在上面种着一颗又一颗的草莓。“林栀梦，你说你骚不骚？嗯？第一次来，就脱光了衣服在窗口被人操......”洛桑咬住硬硬的乳头，羞辱她的话从牙缝中挤出。他也是这段时间发现的，林栀梦喜欢被羞辱。简单的几个词语，都可以让她下体快速湿润。更别说现在这样，明亮的窗户，更是让她兴奋。 果然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洛桑嬉笑了一声继续说，“骂你两句就要高潮了？要不要对着外面？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的骚穴。”说罢，不等林栀梦回应，洛桑就托着她的屁股，小心地在不抽出肉棒的情况下，让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穴肉搅着敏感的龟头，洛桑倒吸了口凉气，这样的旋转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自己把奶子按到窗户上。”他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身体里躁动。手稳稳托着林栀梦的屁股，她的两条腿几乎和窗户平行了，不停流着透明液体的小穴，对着外面一张一合。 “林栀梦，你看，狗正看着你呢。” 正在专心把乳肉按在窗户上的女孩，听到这话低下头。果然那只狗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抬头盯着他们的方向。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摸给狗狗看，让它看你高潮的骚样。”洛桑的肉棒顶在花心转着圈地研磨，同时舒服地享受着林栀梦身体因为言语刺激而有规律地收缩。 犹豫了几秒的林栀梦，听话地把一只手挪到阴蒂上快速摩擦，另一只手依然把两只乳肉按在窗户上。不多时，在她的娇喘声中，林栀梦到达了高潮。洛桑没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他把头搭在林栀梦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林栀梦你可真贱，对着狗都可以发骚。不过这样也好，身上让狗都看遍了，发骚的贱样也被看到了。下次见你，狗应该就不叫了吧。继续，再发骚五次。” 当她小穴因为高潮而收缩的时候，洛桑被夹得好舒服。他逐渐迷恋上这样的感觉，顶着花心，耐心地等着林栀梦下一次的高潮。终于在她精疲力尽完成了第六次高潮的时候，洛桑感到自己也到了。“一起......”滚烫的液体顶着花心射出去。虽然液体被那层膜拦住了，但炽热的温度让林栀梦尖叫了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释放在一次大的高潮中。 钱 晟铭宏要气疯了，林栀梦竟然可以一直不回复他的信息。他把怒气都撒在了家里新养的小狗上。挂满各种器具的房间里，一个女孩在妇科检查的椅子上瑟瑟发抖。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束缚着，腿大敞开，眼睛被戴上了眼罩。 什么都看不到的女孩，只能凭借着声音判断男人的位置。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身体抖成筛子了。 “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不喜欢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要不憋住，一点声音都不要出，要不就叫床。”过于温柔的声音更吓人。晟铭宏温热的手摸着面前这个女孩的脸，一点点向下挪，停留在软软的乳肉上。乳头因为过于害怕还没挺立，小小一颗很是可爱。 “放松……对，就这样，深呼吸……”晟铭宏依然温柔地揉着乳肉，“既然你那天死乞白赖非要在酒吧蹭酒，也同意以后跟着我，那就好好伺候我。你想要的包、化妆品，哪怕房子，都可以用身体换……” 她的胸不大，晟铭宏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手顺着光滑的皮肤继续向下摸，终于到了覆盖着不多毛发的小穴附近。晟铭宏把手掌盖在了穴口，继续说，“伺候我，其实很简单，不要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喜欢看你们疼，所以……”话音未落，晟铭宏揪住一撮穴口的毛用力一扯，在女孩痛苦地尖叫声中，毛发掉落。 “所以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忍。刚刚这样的叫，我很不喜欢。”手指拂过红肿的皮肤，女孩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娇嫩的穴口渗出点点血迹。听了晟铭宏的话，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这样多好，乖乖的，那些跟牲口似的嚎叫，难听死了。以后记住，想叫，只可以发出叫床的声音。来，叫一个给主人听听。” 晟铭宏又揪住一撮穴口的毛发，女孩紧张地发出哼哼啊啊的声音，他的手在叫声中时不时向上揪起那撮毛，但这次没有揪下来。 “可以了，真乖。张嘴……”说完晟铭宏把椅子转了个方向，让女孩的头正对着他。按动手边遥控器按钮，女孩头这一侧的椅子缓慢降低。晟铭宏没给她任何准备时间，直接把早已挺立的肉棒插入女孩口中。 “放松……再放松……别逼我揍你，放松！操！”本来就因为林栀梦的事而心情不好的晟铭宏，因为身下女孩过于紧张，他的肉棒始终有一节顶不进去。体内欲望和怒火越积越多，晟铭宏再没心情循序渐进调教了。他转身去墙边拿了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疯狂地抽向女孩的双乳。 “叫声！谁他妈允许你叫得跟头母猪似的？！”正在痛苦尖叫的女孩一下收声，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小声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每一次鞭子接触身体，倒刺都会勾住柔嫩的皮肤，而提起鞭子的时候，倒刺会被强行拔出。虽然倒刺都很小，在抽了四五十鞭后，女孩身上除了鞭痕，只有少量的鲜血渗出。但这些倒刺很坚硬，每一下都刺到很深的地方，又基本都抽在脆弱的胸乳上，女孩被折磨得要疯了，胸部像被无数根针不停地刺入。 “含好，把喉咙彻底操开。明天再进不去，老子就把你送狗场，让公狗操烂你！”打到没有什么意思的晟铭宏，把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塞到女孩口中。他不顾女孩死活，强行把阳具整根没入，然后满意地摸着她鼓起的喉咙。 “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等我。”晟铭宏说完就挂断电话。他跟狗的交流，向来简短。在他的观念里，她们就是为了服务他而生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需要泄欲，她们就要随时准备好来服侍他。 但在去的路上，晟铭宏改变主意了。那天姜晓带来的小狗，让他有点感兴趣。于是和姜晓约好会所见后，他又重新通知刚刚打电话的女孩，“穿上秘书衣服在楼下等我。” 五分钟后，晟铭宏的车停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口，他故意没开到小区里。两分钟后，一个女孩低着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放在后面遮着屁股。她在门口扫了一圈，看到晟铭宏的车，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有些艰难地跑了过来。 但晟铭宏故意在她靠近的时候把车门锁上，看着女孩一边感受着附近行人的目光，一边着急地拉着车门，他心中的怒火消了一些。准确来说，女孩身上穿的是情趣内衣。上衣很短，小小的布料只是把乳肉刚刚兜住，但她一不留神，布料就会上移，一侧乳肉便会掉下来。而下身那条黑色包臀裙，短得只要她的腿迈得稍微大一点，两腿之间的风光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不要脸，宝宝别看！”一个女人拉着好奇的小朋友快速从她身边走过去，鄙夷得看了她一眼。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但晟铭宏依然没有要开车门的意思。 “求求你了……主人……让母狗上车吧……” 正值中午，往来的人不算多，但保安早已注意到她。碍于晟铭宏的那辆过于张扬的豪车，他们没人敢上前干涉。保安把拍到的照片传到他们的私人小群里，感叹着有钱人玩的真花。 姜晓的电话打来，他已经到会所了，询问晟铭宏在哪里。“半个小时到，你先开房，钱还是记林栀梦名下。”挂断电话的晟铭宏打开车锁，女孩嗖一下钻到车里。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被调教过的女孩清楚自己的位置。没有任何埋怨，进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团乳肉从胸前的小衣服中掏出来，然后谄媚地冲晟铭宏笑起来。 “真丑，学了那么长时间了，还学不会。蠢狗，赶紧伺候鸡巴，憋死老子了。”晟铭宏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脑海里浮现出林栀梦的笑容。怎么再碰不到她那么聪明的母狗了，一教就会，忍耐力还特别强。就像刚刚操喉咙，林栀梦只需要提示一次，就可以让他轻松操进去，从此之后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他越想越气，那条死狗跑哪里去了。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不理他。晟铭宏把胯下的那颗头狠狠按下，一脚踩在油门上。一边享受着胯下的服务，一边往会所开去。 路上他故意放下车窗，把身上女孩已经不多的衣服撩起来，包臀裙则退到她的大腿根。隔壁的司机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被他们吓到。一个应该是女孩子样子的人，赤身裸体趴在驾驶员的腿上，通过她上下起伏的身体，谁都能看得出她在干什么。而那对奶子垂在两个座位之间，驾驶员时不时揉一把。但他更多时候，是跟着音乐的节奏，拍打着那个赤裸的屁股。 司机咽着口水偷偷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同时给晟铭宏竖起个大拇指。受到鼓舞的晟铭宏，拍拍女孩的屁股，让她撅得更高一些，小穴这次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怕他们看不清，晟铭宏两根手指把穴肉撑开。恰巧这时一辆公交车停在旁边一起等红绿灯，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女孩虽然口中的动作没有停，但她的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尤其当车窗放下的时候，风吹着赤裸的屁股，她的脸已经要烧着了。 “用心点！老子都不怕丢人，你怕个屁！”带着口罩的晟铭宏不满地抽了下她的屁股，“脸又没露出来，看个逼，谁能知道你是谁？再不好好舔，把你扔公交车上，让所有人轮了你！” 知道他疯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女孩心一横，不再管身后的事，任他的手在众人面前抽插着她的小穴和菊花。她全神贯注舔舐着那根已经很硬的棒身，龟头早已插到了喉咙深处。女孩不停做着吞咽动作，头上下晃动，希望他可以尽快射出来。 “含住，不要咽……”晟铭宏没憋着，感到要射的时候，拉着她的头发，把龟头从喉咙深处撤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浊射入女孩口中。她含着满口的精液，用干净的乳肉把晟铭宏的龟头和小腹清理干净。 在帮他拉好拉链后，女孩坐直了身体，嘴依然鼓胀着。她感叹车子此时在快速行驶，要不裸露的乳肉和脸会被人看光。 “嘴里东西吐奶子上。”当车靠近会所的时候，晟铭宏又发出了指令。女孩的嘴已经很酸了，她听话地托着双乳，把口中被稀释过的精液吐到乳肉上。“用腿和裙子接好，敢浪费一滴，抽死你。” 车开到会所门口，晟铭宏径直下车，女孩看他没对自己的穿着有任何指示，硬着头皮露着双乳，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也下了车。帮忙泊车的服务生见怪不怪地接过晟铭宏给他的钥匙，只是余光扫了一眼一身狼藉的女孩，就开着车离开了。 “裙子对折，手别托着奶子了，难看死了。”说完晟铭宏就大步往里走。 当他们一前一后出现在姜晓面前的时候，他惊呆了。“我操，就这么走进来了？！”他看着胸乳上全是白浊的女孩眼睛都直了。她的小衣服此时像围巾一样挂在脖子上，两只乳肉上布满白浊，有些太过稀的液体，顺着乳头在往下滴。大腿上也是白浊的痕迹，对折的裙子更像是腰带，女孩湿透的阴户展现在他面前。 “把你的狗先借我用下，尿急……”晟铭宏没理会姜晓的惊叹声，拉过跪在他脚边的女孩，半软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口中。认出来晟铭宏的女孩，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肉棒入口的那一刻，舌头马上开始舔舐龟头。 “呵，被打怕了？乖，对，就这样舔，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接好……”哗哗的水声响起，女孩屏住呼吸大口做着吞咽。这次她很熟练地把尿液都喝了下去，没有流下一滴。 晟铭宏尿完，坐在沙发上舒服地享受着她清理肉棒的服务，手机翻出林栀梦的对话框。 【梦梦，你真的那么狠心？我破产了，那套房子让法院收走了。钱给员工发完工资就没有了。现在每天靠朋友施舍才勉强过下去。暖气没钱交，这个冬天太难熬了。昨天晚上又梦到你了。不过这样也挺好，你不用跟着我吃苦。真的好想你】 晟铭宏面无表情打完这段话，重复读了一遍，点击发送。“你最近调教她了？”放下手机，他有点被身下女孩熟练的口交技术惊艳到，于是问姜晓。 “还是你那天调的好，回去之后乖的很。圣水练了几次就会了，现在我再也不用去厕所了。尤其开车时候，简直就是个移动小尿壶。” “呵呵，这次知道我当时和你说的感觉了吧。母狗伺候过，再不想去马桶尿了，有时候对着马桶都尿不出来。” “你别说还真是，我现在拉屎时候都拉着她，让她给我一直暖着。想尿随时尿。真他妈爽。哎，梦狗还没舍得带出来？”姜晓的脚趾玩着晟铭宏带来的女孩的小穴，他刚刚把费用记到林栀梦名下的时候，以为终于可以玩到她了。结果晟铭宏带的是另一个，他顿时没了兴趣。 “急个屁，老子现在都没碰她，要不还能轮得到帮你调教这蠢狗？等白叔玩完，我组个局，把大家都叫出来，咱们出海，好好放松几天。” “白叔？呵，你可真会。牛！”姜晓冲他竖起大拇指，把沾着淫液的脚趾伸到腿边女孩的口中。“林栀梦遇到你可真是她修来的福气。”姜晓阴阳怪气地边在女孩口中做着抽插动作，边和晟铭宏闲聊。“我比你还先遇到她，可惜了，没有你这慧眼识珠。真是又有钱，又好操，关键还听话。” “呵，你以为谁都能让她听话？”释放完的晟铭宏，双手放在头后，腿搭在身下女孩的肩膀上。这次她学乖了，没有他的同意，肉棒一直插在喉咙中不敢动，脸透过茂密杂乱的硬毛艰难呼吸。“这种从小跟公主似的众星捧月长大的女孩，不是谁都可以搞定的。” “那晟总教教我？”姜晓坐直身体，饶有兴致地看向晟铭宏。 “你学不会，还是训狗对于你来说比较简单。” “切！” 晟铭宏不再搭理姜晓，他的手机刚刚震动了两下，林栀梦终于回复他了。【暖气费先交了，剩下的吃饭用。】一起发来的还有一万块钱转账。 晟铭宏立刻点了收款。他冷笑一声，终究还是回来了，等抓到你，好好紧紧你的皮。 “给你转了2000，给这小狗的，你别贪污了啊。表现不错，爷很满意。”晟铭宏话音未落，姜晓的手机响了，而他身下的女孩激动得把肉棒又往喉咙里顶了顶。 “你别急，你也有份，5000转你了，这是路上玩你的钱。早就和你说了，把爷伺候好了，有的是好处。这婊子路上撅着屁股给我舔鸡巴，我让她抬起来给路人看，还不好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脸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那点舆论爷也能给你压下去。”他炫耀着和姜晓讲了刚刚从小区门口开始，怎么一路羞辱女孩。 林栀梦转来的钱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3000块钱，他和姜晓点了顿丰盛的外卖。当然也少不了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孩，只是她们的吃食里，加了很多黄色白色的佐料。 河边（无肉） 洛桑正忙着招待来婚礼的客人，角落里的林栀梦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她对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不顾身边和她打招呼的人。而她脸上的表情让洛桑昨天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她再次露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表情，但这次似乎还掺杂了些纠结。 他来到她的身后，阴影暴露了洛桑的靠近。林栀梦迅速按灭了手机，在扭头的同时调整着脸上的表情。“是不是还没睡醒？今天确实起得有点太早了，要不要先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下？一会儿快开始了，我再叫你。”周围都是亲戚朋友，洛桑不想让林栀梦难堪，拉着她到了一边，同时也帮她找好了借口。 “没关系……我坐一下就好了。” 好勉强的微笑，洛桑看着心疼。但今天实在太多事情，他点点头没和她争。在她面前放了些零食后，洛桑离开了。“忙完我就过来，困了你就趴着睡一会儿，吃的喝的随便拿。” 离开的时候，洛桑拿出手机转了五万给林栀梦。他刚刚匆匆瞥到她在给什么人转账，因为离得有些远，他没看清那些字，但转账的橘黄色方框他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收款人他也可以确定，是林栀梦聊天记录里置顶的那个人。 他之前在她无数次看着手机发呆的时候，注意到那个人。但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一直没有问。后来他发现她不再关注那个人，虽然置顶的位置没变，但林栀梦把洛桑也放到置顶的位置，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了。洛桑一直认为，林栀梦的心思太重，她想说的时候自会和他说。不停逼问，可能会适得其反。 只是刚刚她反常的表现和举动，让洛桑不免又想到昨天晚上。在见到伤痕累累的身体的时候，洛桑差点和她发火。他辛辛苦苦帮林栀梦养好的身体，几天不见，又被她自己折磨到没办法看。洛桑又心疼又窝火，想问她到底因为什么。但看她的样子，怕逼急了，再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今天他差不多可以确定，她这段时间的反常，肯定和那个人有关系。应该是他又来纠缠林栀梦了。而林栀梦当初失魂一样踏上那辆列车，应该也是和这个人有关。 婚礼的热闹无法分散林栀梦的心。晟铭宏的那段话，让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当时她在机场送别父母后，心灰意冷的时候，遇到了温文尔雅的晟铭宏。再次想起当时的场景，林栀梦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特别的有缘，晟铭宏知道她的一切喜好。 她爱看海，他就陪着她到各个地方看海。他们在温暖的赤道附近，看碧绿的玻璃海，晟铭宏把身上的钱都给了那些海上没有家的穷苦孩子。林栀梦被他的爱心所吸引。她爱看夕阳，晟铭宏就会为了她，把无时无刻都在响的手机关机，只为了陪她安静地坐在被染成橘黄色的天空之下。 他还会带她去很多想去，但父母从不让她去的地方，他们吃遍了城市角落的各种小吃。晟铭宏带她去看他小时候生活的环境，破旧的房屋里，温馨的一家三口照片让她羡慕。在那张带着霉味的床上，晟铭宏温柔地拿走了她的第一次。欢愉过后，他抱着还有些颤抖的林栀梦不停亲吻，说要对她好一辈子。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事情变得不可控了。是因为自己被侵犯的那件事吗？这些年林栀梦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当初那个温柔的人不见了。她放下自尊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可每次换来的都是他变本加厉地折磨。 如果，当初她没对那个从小就在父母身边的叔叔放下戒备心，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又或者她不再介意晟铭宏的那些逢场作戏，是不是他们的关系就依然像一开始那样？他也就不会扔掉她？她后悔当初自己的疏忽，也后悔那时候和晟铭宏因为一些女孩而赌气。明明从小见惯了父母的那些戏码，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晟铭宏是逢场作戏而已呢？ 脸上突然的温柔触感打断了林栀梦的回忆，洛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他满眼担心地看着她，手指轻轻碾过她的眼角，把那颗马上要低落的眼泪擦掉。“对不起，我......”林栀梦不好意思地快速用手揉了揉脸，挤出那个她早已刻入骨子里的假笑。在别人的婚礼上，她哭丧着脸，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事，我知道你有心事。”洛桑盯着她的嘴角看了会儿，手指捏住林栀梦的脸颊，不让她再挤出那个他不喜欢的假笑。“马上要结束了，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出去逛逛。” 洛桑强行喂林栀梦吃了些东西后，拉着她离开了人群。两人来到一匹高大的黑马前，在林栀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洛桑抱到了马背上。紧接着洛桑也翻身上马，环着林栀梦的腰，手中牵着缰绳。 “放松，有我在，不怕的。”洛桑感受怀里的人在颤抖，他用一向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洛桑控制着速度，马一路小跑，经过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来到了山坡上。林芝此时的气温还不算太冷，地上还有一层矮矮的小草。洛桑放松了缰绳，由着马在草地上踱步。 “林栀梦，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很多心事憋在心里。本来我是不想问的，我觉得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但你这两天的状态，还有身上又出现的那些伤痕，让我真的很担心你。有没有想和我说的？”洛桑环顾四周，远处是雪上森林，附近除了偶尔跑过草丛的小松鼠，再没有其他的人。 “对......”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洛桑打断了她的道歉，两腿夹了夹黑马的肚子，同时把搂着林栀梦的手紧了紧。当马飞奔起来的时候，林栀梦被他稳稳地圈在怀中。 他们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洛桑先翻身下马，然后把脸色刷白的林栀梦抱了下来，她被刚刚突然的疾驰吓到了。直到两脚挨地，林栀梦才觉得活过来，她抱着洛桑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大口喘着气。 “吓到了？”洛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在林栀梦还没喘匀气息的时候，洛桑单膝跪在了林栀梦面前。 “林栀梦，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这个盒子他放在身上好久了，但他一直不确定林栀梦会在这里待多久，所以洛桑犹豫了好长时间。直到那天她说会一直待在这里，洛桑才下定决心和她表白。但当时在家里，他不想过于随便，还是希望给林栀梦留下一些回忆。 看她微微张着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洛桑，他自嘲地笑笑继续说，“我知道我现在没办法像其他情侣一样，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就连信息，等我回队里了，都没办法及时回复你。但你给我时间，我会尽快处理好。这次回去我就提申请，调到市里。这样就可以和别人一样正常上下班，每天晚上都可以陪着你。” “我......”林栀梦眼眶红红的，泪水让她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人。洛桑自嘲地笑了下，站起身把盒子放到林栀梦的手中。她低头看着那枚钻戒，手指反复摩擦着钻石上的棱角，思索着怎么和洛桑解释。 “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把戒指戴上或者还给我，都行。在这之前，你先帮我保存着，可以吗？”洛桑拉着林栀梦到了湖边，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两人坐在了上去。 “洛桑，我配不上你的。”这句话林栀梦思考了许久，说出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洛桑把她搂到怀里，手指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可是我瞒了你好多事。” “我也不是事事都和你说。沉奚玉那件事，如果不是你碰到，我是不打算和你说的。林栀梦，你看着我，”洛桑捧起她的头，两人四目对视，“你喜欢我吗？” “我.....我曾经被很多人.......”她的话让洛桑的心咯噔一下，但他决定无视，继续追问她，“我不管你曾经怎么样，我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你就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喜欢。”林栀梦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就够了，我也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林栀梦。” 洛桑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紧紧攥住林栀梦的腰。刚刚的一切消耗了他极大的精力，再加上婚礼上喝了不少酒，洛桑的体力有些不支。他顺势压在了林栀梦的身上，又怕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洛桑微侧身躯，手找到林栀梦的手十指相扣。他闭着眼睛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最后四片红唇紧贴在一起，林栀梦把那些肮脏的回忆抛出脑海，尽情享受着洛桑极致的温柔。 以为他会有进一步动作的林栀梦，在洛桑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看着蔚蓝的天空的时候，有些不安地扭头看他。洛桑笑着把她的头摆正，“有老鹰，快看！”林栀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在低空盘旋的老鹰，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洛桑的手。 “怕什么，有我在呢。”洛桑回握着她的手。 “洛桑，我今天转钱，用的是自己的工资，没动你给我的钱。”林栀梦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洛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想了想说，“今天看你手机，是我的错，和你道歉。就算我再担心你，看你手机也是不应该的，以后不会了。至于我给你的钱，我不会再去干涉你到底用到哪里。” “可是，你给了我太多钱了......” “你不也没乱花吗？”洛桑笑着捏了捏林栀梦的脸，他对她的抠门已经很了解了。 “我都没地方花钱......家里新添的那些东西基本都是你买的，我用不到什么钱。” “以后我的工资都会给你，你帮我攒着，好不好？”洛桑再次翻身到林栀梦身上，他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她。“林栀梦，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朋友？”他故意拉长最后两个字，林栀梦的脸瞬间红了，她知道洛桑在调侃上次他们因为这两个字生气的事。 “洛桑......嗯......你会不会嫌弃我脏......”林栀梦被他亲得气息逐渐不稳。 “不会，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想做了，可以吗？”他沙哑的嗓音沙哑染上了浓浓的欲望。“求你了，这里是我家的草场，没有人会过来。就一次，好不好？今天下午回队里，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抱上你了。”看她一直不说话，洛桑以为她不想，脸埋在林栀梦的胸乳上，小声恳求她。 “不是，我不是说不做。是.....我以前被很多人......你不会嫌弃我脏吗？” “不会，都过去了，如果不想说，就不说。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洛桑心里其实想的是，有些事他宁愿不知道。不是说嫌弃她，而是知道她曾经受的苦，他的心会疼。 网 因为林栀梦的回复，晟铭宏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嫌弃地看着跟他一起来的女孩，身上都是白浊和尿液，晟铭宏让她去卫生间把自己冲洗干净，但只能用凉水。姜晓搂着自己怀里小猫一样乖巧的女孩好奇地问，“晟总，用凉水不会感冒吗？” “一条狗而已，哪有那么娇气。她们自己洗澡的时候都只能用凉水，陪我洗的时候才可以借光用热水。” “看看，我对你多好，以后要不要好好伺候我？”姜晓把怀里女孩的乳头揪到好长，直到她疼得眼泪充盈在眼眶中，才松手。“嗯？问你话呢！”看女孩一直不回答，姜晓一个耳光抽了上去，怀里的女孩由于惯性，摔到了地上。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以后你也用凉水洗澡。” “这就对了！一条狗而已，就算病了，还有其他的狗可以玩。但你要是对她们心软，这些骚狗马上就敢蹬鼻子上脸。”晟铭宏边说边想到林栀梦，这次回来，他得好好收拾下这条越来越没规矩的狗了。“而且要让她们知道，只有伺候你的时候，才可以享受到热水，这样她们以后会抢着伺候你洗澡。你是没见过，那几条母狗为了伺候我洗澡，有多拼命。”晟铭宏时时刻刻不忘炫耀他那些战绩。 “还是晟总高明！”姜晓笑嘻嘻地冲他抱拳。“再来一轮？”姜晓揉着又抬头的龟头，一脸坏笑地问晟铭宏。 “不了，家里还有条刚收的，晾的时间差不多了。过来，伺候爷再放次尿。”他招手让姜晓旁边的女孩过来。那个女孩刚刚被姜晓扇到地上后，就一直被他用脚踩着身体玩。听到晟铭宏在召唤她，姜晓把脚从她的乳头上挪走，脚背绷紧，抽了她一个耳光，“滚过去好好伺候！” 女孩爬着过去，她的双乳在渗血，乳头肿得过分的大。上次被晟铭宏用砂纸磨的伤刚结痂，今天又被两个禽兽残忍揭开。但她不敢有任何耽搁，生怕再迎来更严厉的惩罚。她跪在晟铭宏两腿之间，含住已经疲软的肉棒。舌头挑开包裹在龟头表面的那层皮，不好的吸气溢出来。但她早已习惯了这些腥臭味，像是在吃人间美味一样，女孩用舌尖把包皮下的脏东西卷入口中。舌尖在稍稍有些抬头的龟头上转着圈舔，时而会伸到马眼中。 “越来越会伺候人了。组局操梦狗的时候，把她也带上。到时候让这两条贱畜互相舔，肯定好玩。”晟铭宏越想越兴奋，肉棒在女孩口中逐渐变大。 “哈哈，晟总真是会玩，到时候我们这些人可就开眼了。” “到时候我们玩上个一周，操累了，就让母狗互相玩，休息好了，再继续操。” “白叔什么时候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晟总，一会儿让我去看看梦狗行不行？揉两把她的奶子也行啊。” “做你的大头梦。老子现在拿她当祖宗供着，还能让你碰到了。你也知道白叔要求高，婊子身上不能有任何伤痕，皮肤还得白白嫩嫩的。我已经不让她出门，光都不能见。”晟铭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他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呵，那看来我们到时候也能沾白叔的光了。”姜晓想着林栀梦雪白的肌肤，不停吞咽口水。把洗完澡浑身湿漉漉不停打着冷颤的女孩叫到身边。“转过去，我想操逼。”看到女孩要跪在他面前，他踢了她一脚。女孩听话地转身，双手撑地，屁股撅起来。姜晓把再次耸立起来的肉棒插入女孩的后穴，没有任何的润滑，干燥的后穴绞着他肉棒上的皮，姜晓倒吸了口冷气，“操，转过来，舔湿了。” “晟总，我记得白叔是林栀梦父母的朋友吧？”房间里再次传来女孩们的娇喘声时，两个释放过好多轮的男人，眼睛微闭着靠在沙发上，身下的女孩卖力地扭动身体伺候着他们，他俩则舒服地闲聊着。 “对，她父母让白叔好好照顾林栀梦，他也确实把林栀梦里里外外都照顾好了。”两个人哈哈大笑。“不过那样的父母，有这种朋友也正常。”大笑过后，晟铭宏小声嘟囔了一句，姜晓没有听到，他的感觉来了，抓住女孩的屁股，狠狠操起了她的后穴，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白浆四溅。 晟铭宏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想到曾经在自己身下的林栀梦。要是没有那样的父母，她还真不会这么容易搞定。晟铭宏是在一次画展中注意到了林栀梦。他一开始只是被她单纯的外表吸引，至于她背的包和衣服，由于太过朴素，加上那些牌子他也不认识，所以他当时没把林栀梦放到眼里。但神奇的大数据在当天晚上就推送了相关牌子的视频给晟铭宏，他这才知道那是欧洲小众的奢侈品牌子。于是在那间简陋的房间里，一张大网开始编织。 林栀梦父母的离开，让他的计划提前实现。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晟铭宏没花任何钱，只是花了点他最不值钱的时间，就轻松拿下了林栀梦。更让他惊喜的是，林栀梦还是处女，于是一个更邪恶的计划在他脑海中开始勾勒。 仗着林栀梦对他的信任，他逐渐突破她的底线。而陪白叔纯属意外，晟铭宏也没想到，她父母拜托的人，竟然觊觎她的身体那么久了。后来在白成起一次醉酒后的闲聊，晟铭宏了解到，他在林栀梦小的时候，就开始幻想要占有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女孩。但碍于她父母的权威，白成起忍住了淫欲。直到天赐良机，那对眼瞎的父母竟然让一个禽兽去照顾他们的女儿。 当林栀梦一身伤痕蹲在屋外的时候，晟铭宏知道他的机会来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利用这件事，让林栀梦觉得是她对不起他，从而让晟铭宏利用的她的身体打通了一个又一个关系。而林栀梦从小接受的教育，又在生意上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所以对他们相对熟悉姜晓，一直在私下嘲笑，说晟铭宏能有今天，全是托了林栀梦的福。没有林栀梦，他找不到这么的投资人。没有林栀梦，他公司也不会管理地这么井井有条。就算晟铭宏极力塑造自己成功企业家身份，他也无法否认这些。所以除了圈子里了解他过去的几个人知道怎么回事，晟铭宏对别人几乎只字不提林栀梦。但林栀梦的一切，他一直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就算林栀梦不在的这段时间，晟铭宏用的也依然是林栀梦的信用卡。她的父母为了弥补她，每个月无论账单多离谱，都会帮她还钱。包括晟铭宏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林栀梦的，不过他早在几年前就转到了自己名下。 而林栀梦一直介意的他身边围绕的无数莺莺燕燕，在白成起这件事后，她也没了底气和他生气。后来她甚至在晟铭宏和别的女孩泄欲的时候，心甘情愿在一旁服侍他们。也愿意满足晟铭宏的虚荣心，陪他去参加他和朋友的各种淫趴。 “不做了，我回去了。”晟铭宏把半软的肉棒抽出来，林栀梦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终究对他还是有一些影响。她的乖顺，很符合晟铭宏的心意的。得赶紧让她回来，伺候人还是林栀梦最舒服。 面（黄+暴比较多～） 见姜晓还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发泄完，晟铭宏把他身下女孩的衣服扯烂后，留下她的住址，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专门嘱咐姜晓，送她回去的时候，就让她穿着那一身碎布，车停在小区门口就行。 “你这主人恶趣味够足啊。”姜晓笑嘻嘻地点头答应后，用力踩了踩刚被晟宏铭使用完的女孩双乳上。女孩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但看她的脸，表情极具扭曲。 晟铭宏哼着小曲往家开，身体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而心里因为林栀梦的回复，觉得胜券在握。不过他决定还是再加一把火。车拐了个弯，转到一家不起眼的面馆前。在要了一碗榨菜肉丝面后，晟铭宏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一尘不染的桌子和凳子。 当面端上来的时候，熟悉的味道让他作呕，这碗便宜的面他曾经吃了好久。当时为了博林栀梦的同情心，忍着恶心又陪她吃了几次。后来晟铭宏再闻不了这个味道，曾经有一次林栀梦小心问他可不可以再去吃一次榨菜肉丝面，被他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扇在地上爬不起来。但今天他屏住呼吸，对着面拍了几张照片，选了一张发给了林栀梦。【好想你。】文字还没打完，晟铭宏就逃一样地离开了这家小店。 正坐在洛桑车里看沿途风景的林栀梦，面对突然收到的信息，眉头皱了皱。在她扭头看洛桑的时候，正好和他对视上。林栀梦的心顿了一秒，然后小心解释着，“我.....没有回.....” “傻瓜，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喝水，嘴又裂了。”洛桑的手指划过她干燥的嘴唇，及时收好眼中关切的神情，把手边的保温杯放到林栀梦手中，里面是他走之前特意给她灌的满满的温水。 在林栀梦喝水的时候，洛桑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着，怎么才能让林栀梦摆脱那个人的纠缠。不光是钱的问题，她的情绪时刻在受着那边的影响。他马上就要回队里了，也不可能让嘉措再帮他看着林栀梦。他很担心她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又会出什么事。 “我会尽快处理好，然后就不再联系了。”林栀梦注意到洛桑情绪的变化，把水杯放好后，就将自己的手塞到洛桑随意搭在腿上的手中。 “我只是担心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又......”被看穿心思的洛桑，有点不好意思，手无意识地揉着林栀梦手背上那薄薄的一层皮。 “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真的，我向你保证。还有.....以前那些事......等我处理好这里，就和你说。” “真的？”洛桑的眼睛亮了，他反复快速扭头看向林栀梦，后者则侧着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按住他的头，让他目视前方。“好好开车。” 晟铭宏到家后，先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才走向调教室。房间里的暖气烧得足够热，他什么都没穿，身体也没觉得冷。这间本来是林栀梦放画具和童年玩具的地方，在晟铭宏彻底把林栀梦圈养起来后，就被他改造成了调教室。 而那些对于林栀梦来说，满是回忆的东西，都被他处理掉了。“好好做狗，你的职责就是伺候好我，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当林栀梦哭着问他东西哪里去的时候，晟铭宏甩了她一个巴掌就不再理她。那一次他把她锁在地下室整整一周，当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虚弱的女孩在臭气熏天的房间里奄奄一息，从此她变得无比乖巧，但眼中的光消失了。 晟铭宏收起回忆，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嘴里插着巨大假阳具的女孩。无法下咽的口水流了她一脸，长时间头冲下，脸因为充血而憋得发紫。晟铭宏把她口中的假阳具拿走，趁着喉咙依然大敞着，他把不算太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没费任何力气，肉棒整根没入，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女孩还不停地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讨好他，晟铭宏满意地拍拍她的乳肉。上面因为鞭打而形成的伤痕好了一些，但那些倒刺留下的伤，依然还在。在晟铭宏大力揉搓乳肉的时候，那些伤刺激着女孩。但她不敢再叫，紧闭双眼，手指抠着椅子，指尖发白。 “真乖，赏你了，接好，别浪费。”晟铭宏舒服地闭上眼睛，不多时水声在女孩喉咙中传出。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正在释放的男人根本无心关注她的状态。她想起刚刚这个恶魔说不要浪费，于是快速做着吞咽动作。 好在肉棒插的足够深，大多数尿液都直接冲到了她的食管中。但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却让她想吐。女孩极力控制着干呕的感觉，终于晟铭宏抖了抖身体，把龟头撤出她的嗓子，女孩赶忙用舌头把棒身和龟头、马眼以及包皮里的污垢和残留的尿液舔净。 “好了，以后就这么伺候。梦狗回来前，你就是老子的贴身小尿壶，懂了吗？”论服侍的舒服度来说，林栀梦的地位在晟铭宏心里是无人可取代的。女孩嘴里还含着肉棒，她说不出话，只得上下快速点头哼哼。 座椅终于被调整成正常的高度，女孩直冲大脑的血开始回流。在她身体恢复的时候，晟铭宏在一旁的架子上选着一会儿要玩的东西。“刚刚辛苦那么久，主人一会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他边说边选了一个偏小的塞子和鸭嘴钳。 “做完这些就可以休息了。”邪魅又兴奋的笑容出现在晟铭宏的脸上，女孩脸上的眼罩已经被他取了下来，他要她清楚看到身体的变化过程。 晟铭宏先把鸭嘴钳深入她的小穴中，在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女孩的子宫开了一个口。晟铭宏拿着一根带着微型摄像头的管子伸了进去，两人面前降下来一面巨大的幕布，摄像头拍摄的景象清晰投射在上面。 “好好看看，这是你的骚逼、狗逼，也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当然，你身上可以做鸡巴套子的地方还有很多，主人都会让你清晰看到。”女孩紧张地感受着那根管子穿越了她的穴道来到了宫颈口。晟铭宏故意让管子在宫颈口上反复摩擦顶撞。“这花心，骚的很，需要用力点，舒不舒服骚狗？” “舒......舒服......嗯......”不敢发出任何让他心烦的声音，女孩压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就多磨一会儿。哎呦，忘了，给你来点料更爽。”说完晟铭宏嗖一下把管子拔出来，然后在顶上涂了厚厚一层绿色的膏状东西。当管子再次进入的时候，绿色的东西在她的穴内留下一道痕迹。 “嗯.......”女孩腿上的肌肉紧绷，绿色物质走过的地方开始变凉，最后凉得她整个小穴开始钻心的疼。 “叫几声让主人听听。”看她一直忍着，晟铭宏一边用管子把绿色膏状物在她的宫颈口均匀涂抹，一边命令女孩发出他想听的声音。不多时，房间里传出女孩诱人的叫床声，只是在这叫声中，时不时会夹杂着一两声痛苦的喊叫。 “差不多了，这次舒服了吧？穴太骚，得让它冷静一下。”晟铭宏把清凉油涂抹完之后，让管子穿过了宫颈口，然后镜头被狭窄的子宫内壁包裹住。“没怀孕的时候，你的狗子宫就这么一点点。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母狗怀孕的感觉。”话音未落，晟铭宏踩下脚边的一个开关，突如其来的水流涌出管子，打在子宫壁上。 “啊......嗯.....”女孩及时把小声的惊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晟铭宏冷笑一声，算她聪明，要不抽不死她。他全部注意力重新放到那个屏幕上。随着水流的灌入，小小的子宫越撑越大。当他扭头的时候，看到凳子上的女孩，肚子已经像五六个月孕妇那么大了。他伸手往下按了按，因为水管堵住了宫颈口，肚子圆滚滚的，可以感受到里面水流晃动的声音。 当女孩的肚子像临盆产妇的时候，他才关上开关，同时快速拔掉鸭嘴钳。水管连同那些水都留在了她的子宫里。“自己小心点，我拔管的时候，憋好了，别让水流出来。”说完，晟铭宏把水管也拔了出来，女孩严阵以待。不过让她松一口气的是，宫颈口在水管离开后，迅速闭合了。 “好了，接下来是你的狗尿包了。插的时候给老子憋住了，别鬼哭狼嚎的。” 幸亏他提前提醒，插尿管的时候，女孩紧闭双眼，忍着腹中还有尿道钻心的疼痛，终于在晟铭宏用力推了好几次之后，尿道管深深的插入。因为他没给她涂任何润滑的东西，女孩觉得尿道口火烧火燎的疼。 在她的小腹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时候，晟铭宏才关了开关。拔尿道管的时候，她又是使出吃奶的劲，才没让里面的水漏出来。“帮帮你，给你插个尿道塞。”晟铭宏坏笑着把一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插入她的尿道中。女孩感叹这跟棍子也太长了，她觉得膀胱被死死顶着了。 已经快要撑爆的女孩，后穴也被晟铭宏灌满了水。还好他用一个肛塞帮她塞住，要不女孩觉得只要一动，就会浑身漏水。被捆绑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被松开，晟铭宏抱着女孩，已经挺立的肉棒插入了她早已湿漉漉的小穴中。“贱婊子，是不是想鸡巴好久了？！怎么湿成这样？”晟铭宏一边走，一边抱着她的两腿腿。女孩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她的腿被大大地分开，像是婴儿把尿一样，小穴被走路带来的风不停撩拨着。 当他们坐在家庭放映室中的时候，女孩的姿势依旧没有变。她的腿被折迭着分开到两侧，腿部的弯曲挤压着灌满水的身体。她极度痛苦，而小穴因为身体内部水分的挤压，一直处在高潮边缘，在不自觉地缓慢收缩。 这种状态就是晟铭宏要的。他打开了一部早期调教林栀梦的片子，肉棒舒服得被穴肉包裹着。因为身体里的水足够充盈，女孩的穴内，四面八方都在挤压着肉棒，而她时不时一缩一张的小穴，吸得龟头好舒服。 “好好学，等你狗姐姐回来了，你要和她一起伺候我。”晟铭宏看着影片里赤身裸体的林栀梦跪在他的脚边，舔着被他踩成泥的香蕉，肉棒越来越大，他的气息也渐渐不稳。 “叫，快点，给老子叫！大点声！”晟铭宏大力按着女孩的肚子，强迫她发出叫床的声音，她的小穴在他的按压下，收缩速度越来越快，吸的晟铭宏头皮发麻。但还不够，晟铭宏在林栀梦的服侍下，已经上瘾了那种身体深处细微抽动带给他的刺激。虽然要很长时间才可以射出去，但足够刺激。而且女孩要承受的痛苦也更多，无形中给了他心里足够的满足。 “蠢货，自己的逼都不会控制。”晟铭宏不满地打开了尿道口的开关，他不喜欢这些电动的东西辅助，更希望她们自发地因为痛苦而服侍他。但显然眼前这个女孩技术还不够成功，他只得打开了尿道里的那根震动棒。 “啊.....”女孩身体一缩，想捂住肚子，但被晟铭宏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直起身体。“别动，叫啊！蠢狗！”顶着膀胱的震动棒开始抖动，小腹中的水在不停晃动，女孩的眼泪溢出眼眶，口中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晟铭宏被她难听的叫声打断了欲望，“妈的，死狗，蠢死了！叫床都他妈不会叫！”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发疯的光芒，他大声咆哮着，把女孩扔在地上，脚用力踩着鼓胀的肚子。 “叫床！叫床声！你他妈就是这么伺候男人的？！” 女孩痛苦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她滚动着身体，极力躲避着踹到身上的脚掌，双手捂着不堪重负的肚子。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屏幕中的林栀梦对着镜头不停地磕头。她的身上布满了蜡烛滴落的痕迹，高高肿起的脸颊，把眼睛挤成一条缝。“对不起......主人......求你......求你原谅我.......对不起......” “呵，你是该给老子道歉。”晟铭宏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把手用力按在两腿直接的那颗上下晃动的脑袋上。脚随意搭在女孩高耸的肚子上，脚趾揪着已经被抽烂的乳头玩弄。女孩身上满是鞭痕，因为刚刚抽得太狠，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女孩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舌头讨好地舔着棒身上的青筋。在晟铭宏的大口喘气声中，女孩快速做着吞咽动作。半个小时后，当女孩口中早已布满了铁锈味，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出，打在她的食道中。 “继续含着不许动。”晟铭宏没有要抽出的意思，他把腿搭在她的肩膀上，两腿夹紧女孩的头，继续享受着吞咽时候喉咙挤压龟头的爽感。林栀梦的影片还有好多，晟铭宏又翻出了一部，是关于她和白成起的。“骚货。”晟铭宏骂了一句，点击播放按钮，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一些意外 因为有洛桑在的缘故，林栀梦这几天不再早起去转经。虽然早晨依然会被生物钟叫醒，但她只是翻个身，在洛桑胸前蹭一蹭，吸吸让人心安的气息，继续睡过去。洛桑被她吵醒也不会恼，通常是揉揉她的头发，轻拍林栀梦的后背，换一个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 大批的游客和信徒在燃灯节前来到拉萨，林栀梦的工作比之前更忙了。她策划的藏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旅游项目受到很多游客的喜爱。为了配合燃灯节激增的人流量，林栀梦带着米玛去和更多的地方谈合作。 这天中午她和米玛来到八角街上的一家艺术画廊谈藏香的制作。米玛作为她的翻译和小助理，这一个月来，跟着她跑遍了拉萨的各个角落。 当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米玛率先看到洛桑的身影。她一蹦一跳地离开正在笔记本中写写画画的林栀梦，冲到洛桑面前。正在检查相关安全防范措施的洛桑，被突然窜出来的身影吓了一跳。发现是米玛后，他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在米玛身后快速扫了一圈。 “你在找梦姐吧？她在哪呢！” “就你机灵！”洛桑弯曲食指，刮了一下米玛的鼻子，和身边的人嘱咐了两句，快步来到林栀梦身边。 他没有打扰正在忙着记录的林栀梦，只是本子上突然出现的阴影让林栀梦停下飞速记录的笔，抬头正好和洛桑弯成月牙的眼睛对上。他身上自带的那份温柔，让疲惫了一天的林栀梦忍不住想要一个拥抱。 洛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在人流涌动的八角街上，把林栀梦揽入怀里。“今天晚上我应该可以早点回去了。”他的下巴轻点着林栀梦的头顶，左右摩擦了几下，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林栀梦在他怀里，激动地点点头。 “那我等你下班，好不好？”林栀梦想到他前段时间说的，以后可以接她下班，想提前感受一下这样的感觉。 “也行，我尽量早一点，下班了你去大昭寺广场找我。” 当林栀梦和米玛想随意解决一下她们午餐的时候，嘉措打来电话，带她们到了新开的一家西餐厅吃午饭。 林栀梦熟练地把盘子中的牛排切好后，看到米玛正拿着刀叉和她面前的肉较劲，她笑着把自己的盘子放到米玛面前。“我还没吃，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一下？” “哇，谢谢梦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以为我哥就够厉害了，结果你切的肉，大小都是一样的。”米玛边说边叉起一块牛肉给嘉措炫耀。嘉措没搭理她这个过于幼稚的动作。“以前常吃？”嘉措叉了一块肉放到嘴里，看向林栀梦问她。 “小时候爸妈总带我吃，不过我不喜欢，觉得吃西餐规矩太多。” “是挺麻烦的。我就是看新开的，想尝尝味道，不过也就那样。下次我们还是吃川菜去吧。” “我要吃火锅！”米玛在旁边插话。林栀梦笑着看向坐在身边活泼的女孩，嘉措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席间，嘉措和米玛用藏语说着什么，林栀梦安静地吃着她面前的东西。因为刚刚提起了小时候，她的思绪又飘远了。当时爸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带她参加各种宴会。后来林栀梦想，可能小时候过于像洋娃娃的她，在那个时候算是父母的加分项吧。她依稀记得，他们像推销商品一样，把她介绍给宴会上的每一个人。而那些过于亲密的动作，让懵懂的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她宁愿一直住校，也不要回家，以此来逃避那些她喜欢的肢体接触。 住校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尝试以前不让她吃的路边摊。但在众多食物中，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送别父母后，晟铭宏带她吃的那碗榨菜肉丝面。看似普通的面条，却把林栀梦冰封的心融化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总缠着晟铭宏再去吃。 但时间长了，晟铭宏听到榨菜两个字就皱眉。而林栀梦自己去的时候，他又会嘲笑她没见过世面，一碗榨菜肉丝面就吃的津津有味，牛排红酒那么高档的东西却吃不惯。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应该掏心掏肺的吗？我的过去不可以都告诉另一方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嘉措和米玛的谈话切换到了普通话，也许是米玛想让林栀梦也参与进来吧。她的话像是对嘉措在说，但眼睛是看向正在发呆的林栀梦。 “分人，分事。”嘉措敷衍地回复她。在他看来，米玛还太小，没到谈朋友的时候。但米玛显然对他的答案不满意，问林栀梦，“梦姐，你说呢？两个人在一起，要把自己的过去瞒着对方吗？” “呃.....”林栀梦想到了自己和洛桑，她确实没有勇气把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全盘托出告诉洛桑。但她也觉得米玛说的有道理。不过嘉措终究是米玛的哥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听你哥哥的，他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林栀梦根据上午谈好的内容，把和美术馆合作的合同拟定好后发给了嘉措。她看到周围人都在收拾东西，扫了眼手机，快要下班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洛桑，林栀梦抿着嘴，让上扬的嘴角不至于那么明显。她快速收拾好东西，跟着同事踩着下班的时间，走出办公室。 夕阳照射着大昭寺的金顶，林栀梦在广场的角落找了一条没人的长椅坐下。节日的气氛已经很浓了，林栀梦在大昭寺广场见到了好多游客，和外地赶来的信徒，当然还有好多穿着制服的人。当她正在东张西望找洛桑身影的时候，一些穿制服的人坐到了她身边的空位置上。 起初林栀梦没有留意他们的对话，但不知道是谁提到了洛桑的名字，林栀梦的心紧了一下，她用余光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其中几个人之前在酒吧见过。于是她一边低着头，让垂下的黑发把脸遮掩住，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队长真放弃去纳木措了？听说去那边待两年，回来就可以升职了。李哥，你不是说他等了好多年吗？怎么突然放弃了。” “我上哪里知道去，那天突然神经病似的，说啥都要调到这里。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有什么好待的。之前口口声声说的梦想、抱负全不要了。”李少宇的目光注视着刚刚起身离开的那个女孩，他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 林栀梦接到洛桑电话的时候，正漫无目地跟着人流在八角街上转经。洛桑那边还有点事，想帮她买点吃的，但林栀梦说不饿，让他先忙，就挂断电话了。 【生气了？我这边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肚子饿的话，先买点吃的。】 电话挂断后，洛桑的信息就来了，一起发来的还有一千块钱。林栀梦把钱退回去，简短回复了他一条。【我没生气的，等你一起吃。不用回了，你先忙。】 洛桑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段时间林栀梦的状态好转了好多，他不能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当他开完会准备找她的时候，发现她正站在大昭寺门前。 林栀梦应该是想学着周围的信徒磕长头，但没有多余的垫子了。于是她双手合十，面向大昭寺，两眼紧闭。洛桑没有打扰她，直到她睁开眼睛，他在走上一步，抓住双冰凉的手小心揉搓。 “对不起，我要知道得等这么久，就让你先回去了。”洛桑把林栀梦脸上的泪痕擦掉，没问她为什么要哭。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流泪是很正常的事，他从小到大总见，所以只是把林栀梦的头往胸前轻按，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洛桑想，有些事别人帮不了她，需要她自己慢慢走出来，但他愿意一直陪在她身边。 回去的路上，在林栀梦的要求下，两人去了菜市场买菜。以前都是洛桑做饭，今天林栀梦不让他动手，她一个人在厨房快速备着菜。本来林栀梦是让洛桑去沙发上休息的，但他一直站在厨房门口，时不时会帮一下有些手忙脚乱的林栀梦。 当林栀梦被溅起的油花吓的时候，洛桑及时接过她手中的铲子，把林栀梦拉到身后。 “其实.....我会炒菜的，就是刚刚锅里有水，我没看到。”躲在洛桑身后，看着他熟练翻炒着锅中的菜，林栀梦小声嘟囔着。 “没事，马上我就可以调到大昭寺那边了，以后都是我来做饭。要是万一像今天这样回来晚了，你就准备好菜，等我回来炒。” “哦.....” 她的反应有点出乎洛桑的意料，但当洛桑扭头查看的时候，林栀梦已经走去一边盛米饭了。洛桑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身影，反复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梦灭（无肉） 饭后，洛桑拗不过林栀梦，但在她洗碗的时候，他在网上下单了一个电热厨宝。冬天的水太冷，他担心她长时间用冷水洗，身体受不了。 房间里的寒气有些大，洗完碗的林栀梦，一路小跑冲到洛桑怀里。洛桑把毯子盖子她身上的同时，将自己卫衣的扣子解开，把身上的热量都传递给她。“说了我洗，你不听。手都冻僵了。” 林栀梦贴在他的胸前，听着洛桑咚咚的心跳声，他啰嗦的话语在她的头顶不停环绕，鼻子有些酸。发现她情绪低落，洛桑以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严厉了。他把手中柔软的小手反复揉着，换上和林栀梦说话时候特有的温柔，“要不要提前搬家？我那套房子有暖气。这里的房租你损失了多少，我补给你。” “不要。还有洛桑，以后不要乱花钱，好好攒着，听到没有？” “工资以后都打给你，你帮我攒着。想看什么？要不要看这个综艺？我看他们最近都在看这个。”洛桑白天时候听周围的人在讨论，他特意记下来名字，想着和林栀梦一起看。这样的夜晚，抱着她一起看电视，洛桑暗暗期待了好久。 但林栀梦对综艺没兴趣，她拉着洛桑给她看林芝春天的照片。林栀梦拿着洛桑给她找出手机里存的桃花照片，微微颤抖的手指划过屏幕上那一颗颗开满桃花的树，吸了吸鼻子。洛桑把两人身上的毯子又紧了一些，漏风的角落被他仔细掖好。 不大的房间里，紧贴的身体在黄色的灯光下逐渐躁动。这一晚的林栀梦格外主动，洛桑感觉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候的场景。只是这次，他对她除了原始的冲到，还多了更多的情愫。 在林栀梦又一次要做自虐式的深喉的时候，洛桑抓住她的头，强行把她拉回到自己身边。“不需要的，林栀梦。”他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静下来，虽然下体已经憋得要爆炸了，但林栀梦的感受，洛桑永远都放到第一位。 “以后都不要那么做了，乖，听话。”说完，他低头吻着她的脸颊，把刚刚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插而来不及下咽的液体亲吻干净。 “可是我想......求你了，洛桑......” “那不许那么深，含住头就可以了。”依然是拗不过她，洛桑无奈地摇摇头，同时掐住林栀梦脖子后面的软肉，控制着肉棒插入的深度。 当洛桑正要戴避孕套的时候，林栀梦按住他的手，再次用祈求的语气和他说，“可不可以不戴套，求你了，就这一次。” “不行。”这次洛桑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他拿开了林栀梦的手，快速套好避孕套。 当龟头顶着敏感的花心马上要射出的时候，洛桑带着些许的不满，在林栀梦耳边说，“你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等我们结婚了，你决定要孩子的时候，才可以都射给你。”话音未落，花心被大股暖流烫到。林栀梦抱着洛桑的腰，不停小声娇喘着。 欢愉过后，洛桑抱着林栀梦，她的小穴还紧紧夹着那根依然硬挺的东西。“我还想看看桃花的照片，可以吗？”林栀梦的脸埋在洛桑胸前，吹出的热气让他脖子缩了缩。 “明年春天带你去看，到时候我们住我朋友的民宿。大大的落地窗前，放眼望去，全是桃花。”洛桑一边从手机里找到之前拍的桃花的照片，一边和林栀梦憧憬着快要到的春天。 “洛桑，你们这几天的任务，有没有危险？” “嗯？哦，你说燃灯节那个？”还在想着第二年春天的事的洛桑，懵了一下，紧接着马上反应过来林栀梦指的是什么，一股暖流在他心里荡漾。“关心我？”他把手放到林栀梦腰间的软肉上，故意挠了两下她的痒痒肉。“没什么事的，就是上面担心会有踩踏事故，让我们过来支援。别动.......又硬了......”因为林栀梦的乱动，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又来了感觉，洛桑在她的小穴中小幅度地顶了两下。 “还想要，可以吗？”林栀梦红着脸问洛桑。 “好，小馋猫。”捏捏她的鼻子，洛桑重新把林栀梦放到身下。“想要温柔的，还是粗暴一点的？”他一边亲吻林栀梦一侧的乳肉，一边问她。 “温柔的。” “没问题，疼的话告诉我，我轻一点，梦梦。” “不喜欢这样叫我。”林栀梦皱皱眉，嘴嘟了起来。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宝宝？或者栀栀？” “怎么那么像叫老鼠。”林栀梦的嘴还是嘟着。 洛桑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吻上了嘟起的红唇。略带了一点霸道，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林栀梦松了口，舌头缠在了一起。洛桑不像以往带着无尽的占有欲，这次他耐心地一点点扫过林栀梦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那根软舌，带到了自己口中轻吮。 当林栀梦的呼吸逐渐急促，洛桑放过了她。“其实你吃东西的时候，挺像小老鼠的。腮帮子这里一鼓一鼓的。”洛桑擦了擦嘴角，顺手捏了下林栀梦又鼓起来的脸颊。 “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重新换好避孕套的肉棒再次顶在穴口，在得到身下女孩肯定的答复后，洛桑的腰稍加了些力量，肉棒缓慢进入了穴内。没像以前直接顶到花心狠撞几下，洛桑耐心地在层层软肉中找到穴口那处敏感点，时而用龟头反复碾过穴，时而轻一下重一下地撞击。 在林栀梦快要到的时候，他的手捏住阴蒂，在阴蒂尖上缓慢画着圈。“栀栀，什么时候才可以答应做我女朋友？” “唔？”正在闭眼享受的林栀梦身体一下紧绷起来，她忐忑地睁开眼睛，观察着洛桑是不是生气了。但那张熟悉的面庞在黄色的灯光下毫无异样，深如湖水的眸光盛满了深情。“放松，我没生气。” 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洛桑把声音放缓，伸手把她因为汗水而黏在脸上的头发整理到耳朵后，“你慢慢考虑，我可以等的。等你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就好。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栀栀，我只想你快乐，以后不要有那么多负担。” 这一次洛桑送了林栀梦大大小小好多次的高潮，直到她浑身瘫软，洛桑才把依旧坚硬的肉棒抽出来。“洛桑......你还没舒服。” “没关系，你舒服了就好了。搂住我的脖子，带你去洗洗。” 深夜，林栀梦抱着洛桑，始终不想睡。虽然洛桑早已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但意识到这一晚的林栀梦有些许的不同，强忍着困意陪她聊天。 “洛桑，如果没认识我，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应该和之前一样单调吧？” “瞎说，你敢说这么多年没有女孩追你？”林栀梦从洛桑怀里抬起头，嘟着嘴看向他，洛桑把眼角因为太困而流的泪水擦掉，捏了下她的鼻子，“吃醋了？我对她们都没兴趣，你见过我对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态度。”林栀梦想到了那一晚在酒吧，洛桑用手挡住了二维码，没让那个女孩加他。 “那你第一次见我......也是，那次是我勾引的你。” “不许这么说自己，第一次是你情我愿的。如果对你没好感，我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如果没遇到我，你是不会申请调动工作的。” “啪” 床头灯打开，洛桑及时用手护住林栀梦的眼睛，同时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脸仔细研究。“林栀梦，你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吗？你不要多想，我调动工作是我自愿的，不要给自己增加什么思想负担，听到没有？”手从她的眼睛上挪开，洛桑看向林栀梦，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终于明白，林栀梦为什么这么反常了。她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才会有刚刚的各种试探。 “好，我们睡觉吧，有点困了。”林栀梦把灯关了，拉着洛桑重新躺到她身边。“洛桑，抱抱我，要紧紧的。” 第二天凌晨，洛桑被队里叫回去。尽管他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林栀梦还是醒了。她从后面抱住正在刷牙的洛桑，脸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地蹭。洛桑知道她早晨起来比平时更黏人，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拍着迭放在自己腹部的手。 “是不是吵醒你了？这段时间忙完，我可以休息几天，到时候好好陪陪你。这几天辛苦你了。” “洛桑，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没什么大事的。林栀梦，调动工作的事，你别多想，听到没有？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别自己扛着。”洛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林栀梦一直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不让他转身，“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再叫我一次，好不好？” “栀栀？” “嗯嗯！好啦！你快去上班吧，要注意安全，听到没有？”林栀梦终于松开手，洛桑迅速转身低头看她，但她脸上的笑容很真诚，不是他曾经讨厌的假笑。洛桑疑惑地微微摇头，“有事要和我说，听到没有，栀栀？” “知道啦。”林栀梦踮起脚尖，冰凉的嘴唇触碰到洛桑温热的唇，他扶着她的腰，快速加深了这个吻。 几分钟后，窗帘后的林栀梦泪如雨下，手指不停地擦掉眼眶中溢出的泪水，她不想错过和洛桑有关的任何画面。当那个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黑暗中的时候，林栀梦知道，那个关于高原的梦，结束了。 重回地狱（后半部分有一些粗暴的肉） 晟铭宏的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林栀梦主动联系他，向他汇报第二天早晨到。晟铭宏本来想要去接她，可是一看火车时间，早晨八点多。随即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一条跑远的狗，哪里还需要主人亲自去接。虽然道歉的小作文林栀梦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但她也没奢望过对方会来接她。所以看着晟铭宏让她自己打车去那个破拆迁房的消息的时候，林栀梦的心里平静如水。 在火车上，她给父母分别打去电话。早已生疏的亲子关系，让他们连寒暄都变的尴尬。林栀梦把自己的诉求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几分钟后，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两笔大额转账进了银行户口。当然这张卡早已在晟铭宏手中，之所以提示短信还绑定着她的手机，是因为当大额消费还不上的时候，需要林栀梦来解决。 【主人，钱已入账，别墅应该可以解封了。】 晟铭宏讥笑着把钱转入自己的银行卡中，同时用力拍打着骑在身上晃动双乳的女孩。她的小穴正卖力地讨好着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也好，不用再去那破地方演戏了，晟铭宏闭上眼睛躺在别墅的大床上，继续享受着女孩奋力收缩小穴给龟头带来的挤压感。 早晨林栀梦下了火车，跟随着人群加入了早高峰的行列里。熟悉的街道让她有了陌生感，手里那个空空如也的手机，已无心再去看。和洛桑的聊天记录在火车上的时候，被她记入脑海中，而那张时常带着温暖笑容的脸，不停地浮现在眼前。 “洛桑，你希望我快乐，我也希望你可以实现理想抱负。” 这是林栀梦留给洛桑那段话的最后一句，是她想和洛桑说的，也是反复告诉自己要记住的。嘉措和米玛的对话，让她重新思考自己的过去要不要告诉洛桑。而大昭寺广场上洛桑朋友的话，让林栀梦彻底下定决心，不能再拖累他。 虽然洛桑一直在强调他是自愿的，但林栀梦在他的房间看到过洛桑立功的照片。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站在界碑前，脸晒得黝黑，但笑容特别灿烂。胸前戴着耀眼的勋章，眼里写满了对未来的期望。 和他比起来，林栀梦觉得自己更像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落水狗。她给洛桑写了好多心里话，感谢他给她破碎的生命中带来过光。也抱怨命运的不公，如果可以早点遇到他，一切可能就不一样了。满满一页被泪水打湿的纸里，林栀梦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写下她卑微的恳求，希望洛桑不要调查她的过去，也不要探求她的未来，她只想把最干净的一面留在那个纯净的少年心间。 当车驶入郊区的时候，林栀梦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她还有一些东西没处理完，庆幸现在时间还早，本就没什么人的别墅区，此时更是静悄悄的。保安看着稍微有些变黑的林栀梦点点头，她避开了大多数监控探头，来到篮球场的角落。林栀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蹲下快速挖起来。 十几分钟后，林栀梦用胳膊擦擦脑门的汗，冬天的京城已经很冷了，但她因为挖洞而身体发热，阳光洒下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头顶的热气在慢慢上升。林栀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干涩的眼睛又溢满泪水。 颤抖的手指反复摸着盒子上的纹路，当盒子打开后，在原本放戒指的地方，有些突兀地躺着一块黄色的琥珀。她把琥珀拿出来放到眼前，在柔和的晨光中，琥珀里的昆虫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她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只虫子腿上的绒毛。 当她把琥珀小心放回盒子后，又抬起手腕，檀香的味道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林栀梦跪在地上，大颗的泪珠滚落。这是她唯一拿走的不属于她的东西，林栀梦想，洛桑应该不会和她计较吧？随后她讪笑两声，摇摇头把泪水擦干。计较也没用了，他们应该找不到她了。在那个清晨，林栀梦把洛桑转给她的钱全部转给米玛后，将所有人一并拉黑删除。被一同删除的，还有她这几个月的记忆和眼中的光。 不敢耽搁太久，林栀梦把东西埋好后，借着手机的反光，嘴角向上勾起，晟铭宏最爱的假笑出现了。随意整理了两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林栀梦快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她忐忑地按下门铃，几分钟后门开了，那个这几年都是她噩梦主角的男人出现了。他慵懒地摆摆头，林栀梦小声说了句主人好，就跟着晟铭宏进了房间。不需要过多的要求，林栀梦在踏入门口的那一刻，快速解着衣服上的扣子。当男人把门锁好后，林栀梦已经赤身裸体跪在他脚边，胳膊伸过头顶，两只手朝上，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晟铭宏冷笑一声，从门口的挂钩上取下一条黑色皮链，本想狠狠抽她几下，但想到白成起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他忍下心中的怒火，把链子扔到林栀梦的头边。不需要他的指令，林栀梦自觉把项圈套好，将连着项圈的链子高举过头顶。晟铭宏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对自己调教的结果很满意。放出去几个月，回来还是这么乖。他拎着链子一边往餐厅走，一边盘算着白成起玩完，他要怎么好好享用一下林栀梦的身体。 对于餐桌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林栀梦只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专心看着脚下的路。晟铭宏丝毫没考虑在冰冷地上爬行的女孩，他的每一步都迈得很大。对于房间里出现另外的人，林栀梦已死的心，再没泛起什么波澜。 晟铭宏本就没打算和她多解释这个多出来的人，看她没有闹，就更懒得提。他暗想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冷落，让林栀梦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晟铭宏把腿叉开一些，林栀梦自觉爬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林栀梦用嘴退下晟铭宏的裤子，脸及时放好，让已经有些变硬的肉棒“啪”的一声抽在她的脸上。林栀梦先是用还带着凉气的脸上下蹭了蹭肉棒上的软皮，然后含住龟头，舌尖反复在龟头上摩擦，卷走马眼中释出的液体。 当她轻轻吮吸了几口龟头后，一只手用力按在她的脑后。林栀梦收好牙齿，跟随着脑后的力量，放松喉咙，龟头瞬间突破了狭窄的喉咙。晟铭宏在她的头顶发出舒服得喘息声。没有暴力的抽插，林栀梦快速做着吞咽，同时用手隔着薄薄的皮肤，揉着喉咙处的凸起。 早晨已经在桌上女孩身上释放过一轮的晟铭宏，此时没有任何射精的冲动，但林栀梦的服务很细致，让他身心都极度的舒适。她的舌头一直在舔着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手指则拽着一侧的乳肉，将乳头按在晟铭宏的会阴处，用凸起的乳头反复摩擦。小小的凸起在他敏感的位置游走，晟铭宏舒服地已经不再吃饭了。他身体向后靠，眼睛微闭，手玩着桌上女孩的乳肉，享受着身下的服侍。 “奶子插屁眼里。”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林栀梦按着乳头顺着会阴处慢慢移向男人菊花的位置，他也配合着抬起了些屁股。很快奶头被林栀梦的手指塞到了满是褶皱的菊花中。怕掉出来，她特意用手指往里顶了顶，直到奶头被屁股死死夹住，林栀梦才小心地把手指抽出。 “这个也塞进来，快点。”夹着乳头的屁股深感舒适，晟铭宏命令林栀梦把另一侧垂着的乳头也塞进去。在她照做之后，两只乳肉的几乎都被男人坐在屁股下面。 “出去玩这么久，身子还是这么骚，在外面有没有乱发情？”晟铭宏把一块肉放到桌上女孩的乳肉上，听到林栀梦不停哼哼的声音，同时她的头左右摇晃，脸拍打着他的大腿内侧，晟铭宏满意的哼了一声。“量你也不敢，这辈子只有老子才能玩你。”说完他夹着女孩的乳肉和那片肉一起放到口中，大口嚼起来。 温热的乳汁在他的咀嚼中呲入口中，晟铭宏很满意这个效果，给她用了好几个月的药，终于见到成效了。女孩的胸部因为充盈着乳汁，不正常地鼓胀着。终于释放了一些压力，虽然乳头被咬得生疼，但她依然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倒是把你给咬爽了？”晟铭宏吐出乳头，拿起手边的细绳在乳头上绕了好多圈，然后系了个死扣。“呵，还是记不住，母狗越痛苦，主人才越开心。你看你的母狗姐姐，被爷玩的气都喘不上来了，才敢小声喘两声。你是觉得爷听不出来你是舒服的叫还是痛苦的叫？” 说罢，他重新夹起一块肉，裹着乳头送入口中。这次因为有细线的捆绑，乳汁再也溢不出来了。晟铭宏看着女孩脸部扭曲到一起，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实在忍不住疼，小声发出了些喘息声。 “这才对嘛，你们牢记，你们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把男人伺候舒服才是你们终生要追求的目标。而老子，最爱的就是看你们难受。梦梦，接好，专门给你攒了一个早晨，看看味道熟不熟悉......嗯.......真乖，再动的快点......” 晟铭宏舒服地在林栀梦口中放着尿，而林栀梦也如他所愿，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嗓子在接受滚烫尿液的时候，快速做着吞咽的动作。时而收紧的喉咙把龟头包裹的很舒适，晟铭宏满意地大口喘气，最后身体抖了抖，林栀梦配合着将喉咙收得更紧了，并继续做着吞咽动作，帮他把马眼深处的尿液挤出来。 “好狗，真乖。”晟铭宏满意地把肉棒从她的喉咙中抽出来，林栀梦顾不上呼吸新鲜空气，脸马上凑了上去，把肉棒上的液体都蹭在自己干净的脸上。 “真是主人的乖母狗。”晟铭宏夹了夹屁股缝中的乳头，手放在林栀梦的头顶摩挲着，脚趾感受着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坚硬的指甲反复刮蹭着穴里的嫩肉。 生日（肉在前面，含烟头烫身体，不喜慎入） 饭后晟铭宏手里牵着两个女孩来到客厅。“瑶瑶，你在这里专心学习，看看你的梦狗姐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过几天她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伺候老子。”说完晟铭宏把那个叫瑶瑶的拴在客厅的一角，把她小穴和贴在阴蒂上的按摩器开到低频，踢了踢女孩并拢的腿，她忍着想要夹腿的冲动，把腿岔开，任两个按摩棒不停刺激着早已欲火难耐的身体。 林栀梦跟着晟铭宏来到沙发边，还没等她跪好，晟铭宏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头按向屁股方向。“他妈的，疼死老子了，梦梦，快给主人舔舔。”林栀梦把脸凑到那两半屁股缝中，一颗肿大的包突兀地挺立在那里，晟铭宏的痔疮犯了。 林栀梦无视了不好闻的味道，含住那颗被摩擦到充血的包，舌尖小心地扫过。晟铭宏两条腿举高了一些，让林栀梦的舌头再往里伸一些。在她的耐心舔舐下，那颗包逐渐瘪了下去，晟铭宏舒服地把腿放到林栀梦撅着的屁股上。“真是会伺候男人，痔疮都知道怎么舔。这几天只要老子醒着，你就滚过来舔，听到没有？！” “唔唔。”林栀梦小声回应着。 晟铭宏勾勾手指，把在不远处看呆的瑶瑶叫了过来，指着桌子上的烟盒，让她给他点烟。当瑶瑶把烟恭敬地放到晟铭宏嘴边后，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在她晃神的功夫，晟铭宏一个耳光抽了过去。“蠢狗！要他妈教你多少次？！” “梦梦，你告诉她，现在要干什么？”晟铭宏踢着林栀梦的屁股，声音里都是对瑶瑶反应迟钝的厌恶。 “要做主人的烟灰缸。张嘴跟着主人的手移动，让主人可以随时把烟灰弹到母狗的口中，又不用费劲去找烟灰缸。”林栀梦怕她听不明白，特意多加了几句说明。说完就埋头继续含住那颗痔疮舔舐，没注意到瑶瑶眼中闪过的愤怒。 “和你的梦狗姐姐好好学学，看看人家的觉悟，看看你，笨的要死，以后主人怎么把你带出去见人？”晟铭宏捕捉到瑶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怒，他忍住想要笑的冲动，继续当着瑶瑶的面表扬林栀梦。 “把逼转过来。”晟铭宏把快要燃烧完的烟头按在了瑶瑶的大腿根部，女孩顾不上满嘴的烟灰糊着嗓子，咬紧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林栀梦余光扫过布满烟头灼伤过的大腿根，轻叹了口气。 “想不做烟灰缸，就要向你的梦狗姐学。足够聪明，会伺候男人，还能让好多大老板看中。你得让主人看到你的价值，别每天就他妈跟个飞机杯似的，只会让男人插，不懂怎么让男人舒服。”晟铭宏把手指按在烟头留下的痕迹上，继续通过林栀梦来贬低她。瑶瑶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但她一动不敢动。 “今天长了几根逼毛？”晟铭宏手指划过瑶瑶不那么光滑的小穴问她。 “回主人，瑶狗今天长了叁根逼毛。” “梦梦，拿镊子过来。” 正在舔痔疮的林栀梦，听到头上叫她的声音，小心吐出口中那颗肉球，转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小镊子，举在头顶递给晟铭宏。虽然对于一会儿拔毛的事很紧张，但瑶瑶还是被林栀梦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感到惊讶。 “这根终于养长了，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晟铭宏用手扽着一根已经很长的阴毛，女孩娇嫩的肌肤跟着他的手被揪起又放下。“梦梦，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林栀梦的舌头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转着圈舔那颗肉球，她已经好多年没过过生日了。 “去冰箱里把奶油拿出来。”晟铭宏拍拍瑶瑶鼓胀的乳肉，两颗过于肥大的乳肉撞在一起，让他看得很开心。把女孩按在手边，不停拍打一侧的乳肉，让它去撞击另一侧的乳肉，啪啪的肌肤撞击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梦梦，你去拿，老子要玩会这奶子。操，果然还是得大奶子玩得爽。梦梦你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比你的奶子还大了？”林栀梦拿着奶油回来的时候，晟铭宏抓着她垂在胸前的乳肉，左右手掂量着两个女孩的胸乳做着比较。“瑶狗的要沉好多，不过梦梦你别伤心，主人还是更爱玩你的奶子。天然的肯定要比这种人工的好。”林栀梦不知可否地挤出那个假笑，嘴角是刚刚不停舔痔疮时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晟铭宏终于玩腻了两人的乳肉，让林栀梦跪在瑶瑶面前，用手提起瑶瑶下体那根长长的阴毛。晟铭宏则拿着奶油对着瑶瑶的下腹开始喷射。几秒之后，女孩的小腹长出了一朵奶油花，而花的正中间，是那根卷曲的阴毛。 晟铭宏用打火机点燃了阴毛，脸上露出瘆人的微笑，“梦梦，生日快乐。以后每年，主人都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门铃响了，嘉措看洛桑没有要起身开门的意思，他耸耸肩快步走到门口。一个外卖员和他核实了信息后，把精致的小蛋糕放到嘉措手中。 “扔了吧。”洛桑扫了眼提着蛋糕回来的嘉措，自嘲地笑了两声。 “我拿回去给米玛吧。”嘉措叹了口气，看着蛋糕中心满满的粉色爱心，猜测洛桑到底费了多少心思才找到的这家蛋糕店。据他所知，手艺精湛的蛋糕师在这里不容易找到。 “哦对，说到米玛，你赶紧把钱收了。她说每天钱都被退回去。” “都给出去了，我不会再要回来了。当时给的时候就和她说过了，我不会干涉她怎么花这些钱，就算分手了，我也不会再要回来。” “洛桑！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如果当时给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转账，我们都能及时发现她要离开的事。她是故意给米玛转的，知道她每天起床晚，也不一定能及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洛桑没再说话，他明白林栀梦的意思。但他不愿意收回来，当时和她说好了，她为什么什么事都不听他的，总是那么犟。洛桑手里反复揉着那个绿度母擦擦，脖子上挂着林栀梦戴过一段时间的琥珀，在阳光的照射下，琥珀上的裂纹清晰可见。 “这个你真的是在拉萨河那边找到的？”嘉措决定不再和他纠结钱的事，等他想通了再说吧，钱他先替洛桑保管着。 “嗯，她还做了个玛尼堆，不知道和谁学的。”洛桑讪笑了两声。那天他发现林栀梦再也联系不上之后，调出了全城的监控。在熬了一个通宵后，洛桑摸清了林栀梦当天的行动轨迹。 她在洛桑离开不久后就出门了。先去了大昭寺门前磕长头，然后注视着洛桑的方向，看了好久。其实当时洛桑有感觉，但光线太暗，他扭头查看的时候，没发现林栀梦的身影，或者她当时已经躲到暗处了。也是，洛桑想，他视力再好，也不可能捕捉到一个不想让他看到的身影。 随后林栀梦到了办公室，待了大概两个小时。在嘉措之前，离开了。据嘉措说，林栀梦给他留下了很详细的交接记录，以及她认为可能会用到的和工作相关的所有事情。小到常用的Excel公式，大到那些她还没来得及做的项目的思路。 之后她避开了洛桑在周围巡视的脚步，来到了拉萨河边。这里没有什么监控了，但当洛桑找过去的时候，在一堆玛尼堆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绿度母擦擦。他不知道她在哪里看到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搭玛尼堆。洛桑小心把绿度母擦擦收好，回到了那间空荡荡的出租屋。 那枚戒指和琥珀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底下压着林栀梦留给他的长长的信。他颤抖的指尖划过那些娟秀的字迹，看着林栀梦写在结尾的话，洛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的理想抱负？洛桑这些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这句话，他想抓住那个狠心的女孩问问她，这么扔下他，她真的快乐吗？ “别太难过了，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嘉措拍着又开始默默流泪的洛桑，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嘉措把这几天查到的信息给洛桑看。手机里是几年前林栀梦和晟铭宏站在一起的照片，他们身边的人有些洛桑是认识的，总出现在新闻里。 洛桑把照片放大，豆大的泪珠落在林栀梦的脸上，洛桑想，她怎么那个时候就开始假笑了？所以这些年你是一直过的都不开心，最后忍不下去了，才来到这里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就算不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又要回去呢？林栀梦，你现在过的到底开不开心？他是不是又虐待你了？ 嘉措走的时候，洛桑把他叫住，“那个......”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有些沙哑。“刚刚那些照片，别给别人看。以后也别再调查她了。”洛桑想起林栀梦的请求，既然她不希望洛桑去了解她的过去，那洛桑选择尊重她，虽然他很好奇她的过去，以及现在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嘉措点点头，要离开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洛桑，“你妈妈让我问你，是决定好去纳木措了吗？” “嗯，后天走。” “终于想通了，还好你们领导没把你的申请提交上去。” 因为她想我去。洛桑脸上挤出一个不好看的笑容，什么都没说。他学着林栀梦坐在地上，让刺眼的阳光尽情地洒在他的身上。 朋友圈（虐） “好了，吹吧，梦梦。”当火焰马上要烧到瑶瑶肌肤的时候，晟铭宏才让林栀梦吹灭。然后他强迫林栀梦把瑶瑶泥泞不堪的下体舔干净。“忍住，敢高潮抽死你。”晟铭宏又往瑶瑶的阴蒂上挤了一团的奶油，边看林栀梦舔，边大力揉着瑶瑶已经要爆掉的胸乳。 在火车上就没怎么吃东西的林栀梦，其实早就饿到胃疼了，她有些贪婪地吃着那些奶油，同时尽量避开瑶瑶的阴蒂。但这些小动作都被晟铭宏看在眼里，他按着林栀梦的头强行让她去舔那颗已经充血的阴蒂。 “是不是要不行了，瑶狗？”看到瑶瑶屁股扭动的越来越厉害，晟铭宏嬉笑着拍打着她的乳肉。同时把林栀梦的头从瑶瑶的下体拎起来，“给你的瑶瑶妹妹讲讲，你是怎么控制高潮的。”晟铭宏边说边用脚趾拨弄着林栀梦那颗充血的阴蒂。 “嗯.....母狗是......啊.......母狗把自己弄疼......就可以......分散注意力.......唔......”她还没说完，头就被晟铭宏重新按回到瑶瑶的身下，林栀梦继续含住那颗阴蒂，边舔边轻轻吮吸。 “学会了吗？我想想，梦狗喜欢的是掐自己的狗腿，你嘛，这样，你掐你的奶子.....咦？这里怎么硬了？”晟铭宏正要让瑶瑶抓自己的乳肉，突然摸到在柔软的乳肉中有一块硬块。而每当触碰到这块硬块的时候，瑶瑶的五官会疼地扭到一块。“哈哈，不会这么快就堵奶了吧？！”晟铭宏像发现新世界一样，不停揉着那个硬块，并且力度越来越大。 “怎么样？是不是不会高潮了？”玩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还在舔着瑶瑶阴蒂的林栀梦，拎着她的头重新放到自己的屁股下。“继续舔屁眼。”晟铭宏的手则揉着瑶瑶沉甸甸的乳肉，寻找有没有其他的硬块。 晚上瑶瑶堵奶的地方更多了，但晟铭宏没有要给她松开的意思。他把在床边地上趴着的林栀梦拉到床上，一边用脚扇着林栀梦的脸，一边说，“梦梦，以后就到床上睡吧。瑶狗，过来伺候肉棒，梦梦，去舔瑶狗的逼。” 两个女孩听话地钻到被子里，按照晟铭宏的指示，林栀梦趴在瑶瑶的身下。在她的不停舔弄下，含着肉棒的瑶瑶摇晃着屁股，胸乳挤压在晟铭宏的腿上，疼痛感让她把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压了下去。 “梦狗，卖力点舔。瑶瑶今天辛苦了，允许你高潮了。”听到这话，瑶瑶兴奋地摇晃起屁股，同时把林栀梦的头夹在两腿之间。“这小嗓子操着真他妈爽，接好，赏你了。”晟铭宏按着瑶瑶的头，腰向上送了送，深深插在喉咙里的龟头又往前顶了一些，然后大口喘气，踩在林栀梦双乳上的脚反复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大量白浊喷涌而出，射入了瑶瑶的食道内。知道他后面还会接着放尿，瑶瑶不停做着吞咽动作，讨好着那根还硬挺的肉棒。“越来越乖了......嗯......爽......”尿液将粘稠的液体冲刷掉，瑶瑶费力地做着吞咽。 “好了，清理干净就不用含了。明天早晨梦狗叫醒。瑶瑶以后你每天晚上负责晚上的泄欲和哄睡，老子要听着你的叫床声睡觉。梦狗，好好舔瑶瑶，别偷懒。瑶瑶，以后晚上伺候的时候，可以随意释放，梦狗晚上就供你使用了。看到了吧，伺候好主人，有的是奖励给你。” “谢主人！”瑶瑶不停亲吻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把林栀梦的头往小穴上用力按了按，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不得不承认，林栀梦舔得很舒服。“主人......瑶狗想尿尿......” 林栀梦皱了皱眉头，她有点不太理解这个女孩的想法了。但她什么都没说，也猜到了晟铭宏会说什么。“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梦狗晚上你随便使用。” “谢主人！”说完她抱着林栀梦的头，小心把尿道移到她的嘴边，尽量放松，第一次在床上尿尿还是很紧张的。晟铭宏也来了兴致，把灯打开，掀开被子看着两人的表演。林栀梦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被瑶瑶固定在身下，快速吞咽着她尿出的液体。 晟铭宏冷笑了一声，感慨到，人之初性本恶，连婊子都知道弱肉强食。不过林栀梦这次回来，和之前确实有好多的不同，但晟铭宏懒得想了。一条狗而已，玩腻了再像之前扔了就好。这不有需要的话，一招手，自己又屁颠屁颠回来了。 夜里，晟铭宏在瑶瑶的娇喘声中睡着了。但瑶瑶不肯放过林栀梦，让她不停地舔，直到她身上的欲火都泄光了，瑶瑶在林栀梦口中又尿了一泡，才满意地睡过去。林栀梦听着身边两个人均匀的喘息声，悄悄离开床垫。她在门口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在添加朋友那一栏里，输入了洛桑的电话号码。 熟悉的笑脸不见了，头像换成了和她一样的黑色。林栀梦一整天都无神的眼睛里，泪水在逐渐积累。她点开洛桑的头像，因为没加好友，朋友圈只有一条直线。但背景从曾经的布达拉宫变成了那块带着裂纹的琥珀。林栀梦把图片放大，背景很熟悉，正是出租屋的窗户看出去的景象。她曾经坐在地毯上，对着那扇落地窗，看过无数次夕阳西下。 “我去实现我的理想抱负了，你也要真的快乐。”林栀梦看着洛桑新改的签名，对着手机不停地点头，快乐的，她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 当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洛桑揉着酸痛的身体从地毯上起来。他昨天晚上不知不觉在地毯上睡着了。当他看到手机上的提示，心跳停止了几秒。那个黑色头像在半夜的时候给自己的封面点赞。洛桑颤抖的手指点进去，倒背如流的微信号他一眼就认出来。犹豫再三，洛桑没有点添加好友，只是他把朋友圈的权限开放到陌生人也可以浏览十张照片。 白家（虐） 林栀梦要饿昏过去了。这些天晟铭宏除了喂她尿液和水，没给她吃任何东西，憋涨的小腹也很少有释放的机会。这天她贪婪地吃掉晟铭宏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后，被拉着和瑶瑶一起到了调教室。 林栀梦越来越不喜欢和瑶瑶在一起了。她觉得这个女孩比晟铭宏还可怕，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瑶瑶每天晚上仗着晟铭宏给她撑腰，疯了一样折磨着林栀梦。还好有洛桑帮她转移注意力，要不林栀梦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了。当她发现洛桑开放了朋友圈权限后，林栀梦每天晚上都悄悄溜出去，看看洛桑有没有发新的东西。 被憋了好几天的瑶瑶，胸要炸掉了。但更让她害怕的是，胸里的堵塞越来越严重。晟铭宏像是就在等这一天，每天捏着玩的他，今天摸到几乎堆成石头状的胸乳，兴奋地拉着她们来到了地下室。 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舒服地躺好，让瑶瑶坐在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手轻轻捏了捏瑶瑶的胸乳，她就疼地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同时小穴在剧烈收缩，夹得晟铭宏舒服地不停大声喘气。“爽.....就是这样，用力.....继续.....” 后来他嫌自己揉太累，把在一旁跪着等候的林栀梦叫来。“梦狗，给你个报仇的机会，抽瑶狗的胸，往死里抽。”正在走神的林栀梦，被突然扔到面前的拍子吓了一跳。犹豫了几秒后，林栀梦低头刁起地上的猫爪拍子，爬向瑶瑶。 一开始她没有用太大的力度，但就是这样，瑶瑶也疼地不停躲闪。晟铭宏把瑶瑶的手攥住固定在身后，强迫她挺直身体。“用力打！她每天晚上那么欺负你，你给老子用力打！” 林栀梦真的没想过要报仇，她不喜欢瑶瑶，但也不希望变成恶魔。可在晟铭宏的逼迫下，林栀梦开始大力抽打瑶瑶的胸。剧烈地疼痛让她的小穴快速收缩，晟铭宏看着女孩被折磨到披头散发疯狂摇头，兴奋地用力顶了顶肉棒。“用力！快！快！对！再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林栀梦硬着头皮跟着他的指示拍打。 小穴里因为胸乳的疼痛而剧烈地收缩，像是在不停吮吸龟头。晟铭宏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从林栀梦手里夺走拍子，不假思索地疯狂抽着瑶瑶。直到她的乳头开始渗血，晟铭宏才舒服地用力按压她的身体，将白浊射到了女孩身体深处。 “滚。”发泄完的男人，像是扔一块用过的破布一样，把瑶瑶踢开，抓住林栀梦的头按到小腹上，让她清理上面的污浊。瑶瑶在一旁捂着肿胀不堪的乳肉，下体紧紧绷着，生怕射到里面的白浊漏出来。 晟铭宏享受着林栀梦细致的服务，手放到她已经变硬的尿包按了按。“嗯....明天应该就熟了。再忍一天，梦狗。明天交给白叔，你就解放了。”他嘿嘿冷笑两声，手继续按压林栀梦不堪重负的小腹。“马上就要见到白叔了，高不高兴？” “梦狗更想伺候主人。” “真乖，主人也想你伺候，但白叔那里更需要你。好好表现，等你回来了，主人让你好好伺候，到时候咱们出海玩，把你的小伙伴还有别的主人都叫上，好好放松一下。” “谢主人。”林栀梦抬头挤出那个标准的假笑，晟铭宏满意地摸摸她的脑袋。 白起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接林栀梦。他一下飞机就催着司机往郊区的别墅区赶。和晟铭宏简单寒暄了两句，迫不及待地拉着林栀梦往自己的车里钻。车门还没关好，林栀梦身上唯一的那件起遮挡作用的风衣就被扔到了地上。 “快来让叔叔亲亲，好孩子，叔叔想死你了。”白起成一边揉着林栀梦的胸乳，一边把整个身体压在林栀梦身上，用下体不停蹭着她的小腹，贪婪地吮吸着那两片凉唇，口水糊了林栀梦一脸。 “乖乖，腿分的再大一点，叔叔看看小尿包饱满不饱满。” “嗯......白叔叔，疼......”白成起的手用力按压着林栀梦的小腹，她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但这幅样子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的手开始转着圈的揉。 “乖宝宝，叫出来，快，叔叔就想听你叫。”嫌林栀梦只是发出小声的哼叫声，白成起低头咬上了她挺立的乳头，胸乳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林栀梦没憋住，一下大叫了一声，但马上被她变成了呻吟声。“啊......嗯......叔叔......奶头要掉了......” “放心乖乖，叔叔怎么忍心让你的奶头掉了，叔叔还要好好玩呢。来，屁股抬起来，给你绑上束缚带。” 该来的总要来，林栀梦闭上眼，认命地抬起屁股。白成起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那根肉棒早早的就挺立不起来了。只能通过折磨女孩，来满足他内心的欲望。而在众多折磨手段中，他独独偏爱对女孩膀胱的折磨。 “乖乖，来，叔叔憋了一路了，快帮叔叔舒服一下。”白成起抓着林栀梦的头按到了两腿之间。林栀梦用舌头找到拉链的位置后，咬住小心往下拉，然后舌尖顺着内裤边缘，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整个脸埋到了男人的裤裆中，带着尿骚味的热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但不敢有任何耽搁，林栀梦找到那根小的出奇的软肉，舌尖在层层褶皱中反复舔舐，将包皮中的污垢卷入自己口中。 “还是梦宝宝会伺候人，嗯，马上了，再舔舔，快到了。”白成起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拉着林栀梦的乳头反复揉捏，“这奶子真大真软，不愧是叔叔看着长大的.....哎呦，来了......” 急促的水流冲出，林栀梦用嘴裹紧那根软肉，快速做着吞咽动作，口腔中的尿骚味越来越浓，她忍住反胃的感觉，舌尖转着圈地舔着皱褶中的龟头。当水流终于变小的时候，林栀梦开始吮吸龟头，帮白成起把深处未尿尽的液体吮吸出来。舒服的白成起不停地呻吟。“嗯......爽.....乖乖真会伺候人.....嗯......乖乖，多吸会儿，叔叔要舒服死了。” 当他们快要到白成起在市中心的豪宅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林栀梦从胯下拎起来，让她叉开腿坐在他的怀里。“那个变态是不是还不让你高潮？”白成起玩着林栀梦挺立的阴蒂，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反复摩擦。 “嗯......求叔叔让我释放一次......”林栀梦被撩拨的受不了了，手指掐着大腿上的肉，身体在白成起的怀里不停扭动。 “乖乖，忍着吧，叔叔喜欢看你这骚浪贱样，叫几声让叔叔过过瘾。” “嗯......叔叔.......啊.......叔叔好坏......叔叔......肚子好憋......” “肚子？”白成起隔着束缚带向下按压了几下，摇摇头在林栀梦耳边说，“乖乖是不是又不听话了？你看还有这么大的余地，还没憋熟，熟透了才好玩的。好好忍着，一会儿到家了，把全家人的尿接一遍。” “叔叔......要炸了.....求你了.......” “那就炸吧，让叔叔听个响。乖乖，到家了，去求每一个人给你尿吧。”白成起把晟铭宏刚刚给他的项圈套在林栀梦的脖子上，拉着赤身裸体的女孩下车了。 曾经的哥哥（虐） 林栀梦在喝下白成起家几个儿子和女儿的尿后，肚子已经胀得需要手扶着才可以移动。但白成起按压了几下，还是觉得不满意。拉着她去找佣人。 林栀梦被房间里的佣人分别灌了一次尿之后，捂着肚子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白成起用脚踩踏着她的小腹，比刚刚鼓了好多，但还有下压的余地，他招手把准备要离开的司机叫了回来。 “苏禾，过来，好久没碰女人了吧？让她伺候你一次。” 西装革履的男人皱眉看了一眼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摇摇头对白成起说，“老大，饶了我吧，我一个小司机，怎么敢碰您的女人。” “就是条狗，谁会找她做自己女人。”白成起轻蔑地说了一句，然后强迫苏禾当着他的面去侵犯林栀梦。男人无奈，硬着头皮走向林栀梦。看到她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苏禾快走了两步，半跪在她面前，手上轻柔的力度让林栀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苏禾没用她帮他脱裤子，他自己快速拉开了拉链，在林栀梦准备给他做深喉的时候，苏禾拉住她的头，只让她含住了龟头，他的手快速撸动棒身。林栀梦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上溢出的液体，一边抬头观察着这个有些怪的男人。 “马上，再忍一下。”苏禾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他的身体一直故意遮挡着白成起的视线。好在玩的差不多的白成起，点上烟眼睛微闭，看着林栀梦被苏禾遮挡多半的身体在不停地晃动。 当苏禾马上要射的时候，他及时把龟头抽出了林栀梦的嘴，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用内裤接住了全部的白浊。苏禾不顾湿黏的液体裹住他的下体，快速把裤子穿好，手指碾过林栀梦的嘴角，帮她把脸上的污渍擦干净。 “老大，一会儿要接人，我先走了。” 夜晚，白成起的呼噜声响起的时候，林栀梦等了一会儿，在确定他已经熟睡后，松开那坨软肉，小心爬下了床。她一边揉着酸胀的下巴，一边走向客厅的角落。这座市中心的豪宅她很熟，小时候总和爸妈来。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长大后当她再次走进这里的时候，当年那些对她很好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变了。 虽然身处闹市区，但繁华的景象被豪宅周围的树木和假山隔绝。林栀梦看着外面熟悉的一山一水，思绪再次飘向了那片纯净的高原。洛桑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根据他朋友圈发的，现在洛桑已经在纳木措了。林栀梦知道纳木措比拉萨还要高好多，她有些担心洛桑的身体能不能适应。但她转念一想，那可是洛桑呀，他肯定可以的。 “吃点东西吗？”头顶的声音打断了她，林栀梦刚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正当她要扶着肚子改成跪姿的时候，苏禾半跪在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不用起来，没别人，他们都睡了。”清冷的声音像是山间的一丝清泉，流过林栀梦被污浊糊满的内心。 “肚子饿吗？我看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苏禾把手里的一个面包放到林栀梦面前，但她摇摇头，肚子里过多的水分，让林栀梦不敢吃任何东西。“谢谢，不用了。呃......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这个监控正好这几天坏了。”苏禾耸耸肩，嘴角稍微勾起了一些。她还是这么喜欢替别人考虑。也是，如果她可以多为自己考虑，就不会被那群畜牲利用了。 “要放一点出来吗？”苏禾四处看了一圈，伸手把角落里放着的瓶子拿过来。林栀梦肚子不正常的凸起，让他有些担心。 “不用了，只放一点会更难受。好不容易憋这么多，如果放出去，这几天的罪就白遭了。”林栀梦苦笑了两声。“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呃.....除了这里.....”想到他白天对她的态度，林栀梦有些好奇地问他。 白成起摇摇头没说话，她都忘了。也是，她一直是站在聚光灯下，怎么会记得他。而且林栀梦一直都与人为善，肯定还帮助过很多人，忘记他也正常。“林栀梦，你为什么要回来？” “回来？你.....知道我走过？” “呃.....听别人说的。”其实是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她。当时如果不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林栀梦，保护不了她，就不会让晟铭宏那个人渣捷足先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她被迫害的经历了。 “哦.....我还能去哪里？他有我的全部录像带，如果放出去，我爸妈也不会放过我的。我爸妈.....很看重面子......” 不用她说，苏禾也知道。那对父母在苏禾眼中，和晟铭宏没什么区别。“那报警呢？”他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说完他自己也笑了，那些聚会他不是没看过，有多少官员在现场，他比谁都清楚。 “而且，我都这么脏了......其实也无所谓了。我不值得任何人爱，也不会有人真的爱我......”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最终都离开了，除了......算了，林栀梦不想再想了，今天白成起的那句“谁会找她”，重重砸在林栀梦已经碎成渣的心里。 “有的！林栀梦，你不脏，不要这么说自己，脏的是那些畜牲！你那么善良......” “这是给我发好人牌吗？”林栀梦打断了越来越激动的苏禾，讪笑了两声不再看他。她的眼睛直视着天空，在薄薄的云层中搜寻着星星。如果他知道我现在这样，会怎么想？“苏.....苏禾？”她的记忆力最近在极速下降，林栀梦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但苏禾没有计较，听到林栀梦主动叫他，迅速点头，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你说我们应该向另一半坦白自己的过往吗？” 苏禾脑袋嗡的一声，他的手忍不住想要去抓林栀梦垂放在身体一侧的手，他好想和她说，他不介意她的任何过往，但苏禾忍住了。犹豫再三，苏禾小心开口，“分人，我觉得。如果这个人值得信任，那就可以对他全部坦白。但如果这个人不值得信任.....最好不要说，因为可能会变成日后攻击你的武器......” “嗯.....但是人心，好难读懂。”她略带无奈地笑笑，苏禾还想再说什么，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只得快速和林栀梦告别。苏禾刚消失在拐角，白北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林栀梦面前。她已经扶着肚子改成跪姿了，此时正忍着腹部的剧痛，身体向前倾斜，两手举过头顶。 白北看着昔日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终于长大了，此时还赤身露体地跪在自己面前，血直冲大脑。他把脚伸到林栀梦面前，她乖乖地伸出软舌舔过他的脚趾。见白北把大母脚趾翘起一些，林栀梦含住吮吸。 “谁能想到，当时哥哥哥哥叫着的小女孩，现在跪在面前舔我的脚？”白北戏谑地笑了两身，拉起连着林栀梦脖子上项圈的链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卧室走。 刚进房间，他就把女孩从地上捞起来扔到了床边的沙发上。巨大的撞击力让林栀梦肚子里的液体快要憋不住了，她用手捂住下体，费力地把尿道口的液体憋了回去。但白北没有放过她，他用膝盖顶住林栀梦凸起的小腹向下压，时不时还会转几圈。 “小梦梦，这么多年没见，有没有想哥哥？” “嗯......啊......想的，想哥......啊......想哥哥。” “这是，在勾引哥哥吗？”腿上的力度还在加大，同时他把桌子上扔着的乳夹拿了一个，夹在了林栀梦的乳头上。 “哥哥.....求求你了......要爆炸了.......” “炸呗，哥哥想让小梦梦这辈子都尿不出来。”白北脸上划过一丝阴险的笑容。 林栀梦扭过头不再说话，两只手用力掐着腿上的肉，肚子里的水越多，她就越容易高潮。现在这样被不停挤压着，她时时刻刻都要高潮。 “这小豆豆这么鼓了呀？”白北注意到那颗阴蒂，终于放过了林栀梦可怜的肚子，但捏住那颗阴蒂不停地揉，强迫林栀梦高潮。为了忍住，林栀梦的指甲深深陷入到皮肤里，泛白的指尖被染红。 白北玩够了，脱了裤子顶着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对着她的花心疯狂地捣上去，乳白色的汁水被带出来，溅在两人的腿上、地上、沙发上。林栀梦浑身绷紧，咬着嘴唇，控制着不让自己高潮。 当白北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到她的花心的时候，林栀梦大口喘着气，手指小心从腿上挪开。白北低头看向开满红色花朵的大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他贪婪地舔着那些红色的液体，时不时会用力咬几口，林栀梦的身体再次绷紧，喉咙里发出小声的求饶。 “小梦梦，你的血真甜。”白北舔舔嘴唇，从林栀梦身上起来。身体不敢有一刻休息，林栀梦扶着肚子跪在他面前，含住那根混杂着两人体液的肉棒，舌头卷走上面的污浊。 “老爷子没能力玩你，以后哥哥补偿你。谁让哥哥从小最疼你了。”白北拍拍林栀梦鼓着的嘴，全身放松地靠在床边。“好了，可以了。小梦梦你去桌子上躺好，把两条腿抱到胸前，晟铭宏那个变态说，你的子宫很好操，让哥哥试试。” 哥哥（虐） 林栀梦要疼疯了，但她的身体被白北用领带困了起来，两条腿折迭在胸前，肚子被紧紧压着。白北拿着一根加长特制的牙刷扫着她的宫颈口，然后强行捅了进去。坚硬的牙刷毛刷着宫颈口的软肉，林栀梦再也憋不住了，痛苦地嚎叫着。 但白北没有要停的意思，他继续把牙刷往子宫里顶。身体深处的疼痛让林栀梦已经无暇关注腹部的胀痛感。“嘘嘘，小梦梦，别把别人吵醒了。到时候他们一起来操你，你说你这个小嫩穴能受得了吗？”白北手指温柔地盖在林栀梦的嘴上，牙刷插在子宫里，他把她身上的领带解开，给林栀梦放松僵硬的关节。 “哥哥先带你洗澡，然后陪我睡觉，好不好？小梦梦，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怀念小时候带你一起睡觉的场景。咱们还玩当时的游戏，你还记不记得哥哥让你背的东西了？”他的话让林栀梦觉得恶心，但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任由白北抱着她走向浴室。 也许是急于抱着她睡觉，白北没有在浴室里难为林栀梦。除了子宫里插着的那根牙刷对洗她的小穴稍微有些影响外，白北仔细把林栀梦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就连她的后穴，他都不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 “小梦梦真可爱，连屁眼都这么好玩。而且都不臭，是不是那个变态每天都让你洗屁眼？” “嗯.....” 上床前，白北把刚刚那条领带重新拿在手中，他按着林栀梦鼓起的小腹揉了揉，“憋不憋，小可爱？都硬成石头了。啧啧，哥哥再玩一下，就让你释放。”说完他用领带把林栀梦的肚子重新束缚住，力量之大，让林栀梦觉得自己骨盆都要被他勒断了。“哥哥.....真的要憋不住了，求你.....帮帮我.......” “真是个小可怜，那哥哥就帮帮你吧。这个插里面帮你堵着，但是，必须要顶在膀胱上，并且开到高频。” 看林栀梦开始犯难，白北勾起嘴角，“小梦梦这是默认了？我就知道你为了让哥哥爽，什么都愿意。忍一下，哥哥慢点插进去。” 说是慢点插，但白北手上的力度一点没放松，一寸寸怼了进去，林栀梦痛苦地小声呻吟，腰已经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床垫。在他快要全插进去的时候，白北又突然拔出了一小截。林栀梦尖叫一声，差点尿崩。白北按着她的小腹，重新往里插按摩棒，边插边说，“小梦梦真棒，小时候哥哥没白训练你那么长时间。憋住，马上到了。” 当按摩棒死死顶在膀胱上的时候，白北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瞬间林栀梦体内传来嗡嗡的声音，剧烈抖动的棒体不停撞击着她不堪重负的膀胱。“哥哥......受不了了....求求你了.....”林栀梦的泪水溢出眼眶，手抓着他的胳膊轻轻晃动。但白北脸上笑容越来越阴险，他轻轻吹气到林栀梦脸上，“乖，放松.....哥哥相信你，可以的。放松，小梦梦。腿岔开，哥哥看看这颗小豆豆，真好，鼓鼓的，多可爱。”他按压着被领带勒着的腹部，指尖掐住充血的小豆豆揪起又放下。 “放松......”白北的手指抓住那根牙刷，嗖的一下在林栀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抽了出来。同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龟头顶在那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口上。“小梦梦，放松，哥哥要进来喽......操，真紧.....爽......小梦梦真会夹.......嗯.......”白北舒服地闭上眼睛，龟头顶开宫颈口插入了子宫中，冠状沟被闭合的子宫口不停吮吸。腹部满是水的膀胱挤压着棒身，在领带的压迫和尿道中那根按摩棒的震动下，林栀梦的小穴在不停收缩。她的脸憋得通红，陷在大腿根部的指尖再次染上鲜红色。 “小梦梦，开始吧，小时候我们做的游戏，有没有忘了？”白北捏着林栀梦的乳肉，感受着小穴不停地挤压收缩，他的头皮传来阵阵的酥麻感。 “嗯？快说，哥哥小时候怎么教你的？” “嗯......我是哥哥的小母狗.......天生就是给哥哥.....操的.....是哥哥泄欲的工......工具......是哥哥的飞机杯.......哥哥想用的时候......嗯......随时用......” “真乖，继续......狗逼是什么？” “狗逼是哥哥的......储精桶，还是......哥哥的尿桶.....” “乖，哥哥一会儿爽完，就赏赐你，让你子宫里一直带着哥哥的尿液。继续！”白北的手用力捏了捏林栀梦的乳肉。他的气息逐渐不稳，她的小穴太舒服，她说的话让他快爽死了。 “我的嘴是哥哥的.....啊......是哥哥的痰盂.....” 听到这里，白北吸吸鼻子，捏住林栀梦脸两侧，她闭上眼睛张开嘴，“睁开眼睛看着老子吐你嘴里，骚狗。”说完，白北在林栀梦的注视下，对着她的嘴吐了好几口痰。 “好好含着，感受哥哥对你的爱，剩下的哥哥帮你说。”白北低头咬住那对满是齿痕的双乳，“你的骚奶子是哥哥的擦鞋布、擦屁股纸，明天早晨用这对奶子好好服侍哥哥，听懂了吗？” “唔唔。”林栀梦鼓着嘴快速点头。 “真乖，这个好好含着，明天早晨给我检查了，才可以咽。”说完他翻身到林栀梦身上，手压着她的小腹，身体快速抽动，已经被小穴夹的马上要到的肉棒，几分钟之后将精液射满她小小的子宫。 紧接着白北坐在了林栀梦腿上，手指玩着鼓胀的阴蒂，水声从她的下体传来，滚烫的液体打在狭小的子宫中，他足足尿了有两分钟。林栀梦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白北摸着有些变硬的肚子，把领带松开，肉棒拔出，一脚踢开虚弱的女孩。 “滚到墙角，明天早晨八点叫我起床。”发泄完的男人没了刚刚的兴致，没再理床边的女孩，灯关上没两分钟，床上就传来他的呼噜声。 桃花（虐）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但林栀梦没等到万物复苏的春天。这一年的倒春寒来的格外猛烈，她裹紧身上的大衣，配合着晟铭宏在记者的镜头前熟练地挤出假笑。本来已经不想让她再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但网上最近的流言蜚语扰得晟铭宏很是心烦。公司的股价在白成起把那个拆迁项目给他之后一直在大涨，但就因为这些关于他忘恩负义对待林栀梦的流言蜚语，这段时间股价疯了一样下跌。 终于回答完那些提前设置好的问题后，晟铭宏搂着林栀梦往车上走。他的步伐很大，全然不顾身边人那十多厘米高的鞋能不能跟得上他的速度。坐上车的晟铭宏第一时间把和司机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让后将冻得快没知觉的脚伸到跪在他面前的林栀梦的怀里。虽然自己也浑身在打颤，但林栀梦依然像是捧着宝物一样，一边用胸乳上仅存的温度给他暖脚，一边往怀里哈气。 “今天表现还不错，晚上不用伺候了，自己去狗笼子里睡吧。”晟铭宏对于今天林栀梦的配合很满意。如果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晟铭宏早就想把她扔了。现在的林栀梦，乖的让他没有任何征服的欲望。小穴虽然还是很紧，每次进入的时候也会配合他的频率收缩，但她的一切都太公式化了。 虽然晟铭宏知道，这些公式都是他自己设定的，但时间久了，他也觉得没意思了。所以现在林栀梦白天被拴在窗边，伺候他拖鞋穿鞋，偶尔他心情好了，带着赤裸身体的女孩在院子里溜达两圈。晚上林栀梦则被安排伺候他和其他女孩的性事。 夜里，林栀梦听着不远处的呻吟声，身体起了些反应，但她早已习惯了，没有理会那颗鼓胀的豆豆。身边的另一个笼子里传来了响动，林栀梦知道是同样被打入冷宫的瑶瑶。她在毯子下摸了一会儿，把今天参加记者会时候偷的糖拿出来一颗。常年不怎么见光的皮肤，在黑暗中泛着白光。林栀梦的手指穿过两人铁笼之间的缝隙，轻轻拍了拍瑶瑶的头。 “给你，干净的。” 瑶瑶观察了一下晟铭宏的方向，确定他还在兴头上，迅速把林栀梦手中的糖拿走，塞到嘴里。甜甜的滋味充斥在她的口中，好久没吃过正常食物的女孩，鼻子有些酸。“对不起....梦姐.....” “都过去了......他们过来了。”林栀梦用力握了下瑶瑶纤细的胳膊，在晟铭宏走到两人的笼子前，及时把胳膊收了回去。 也许是今天晚上这个新来的女孩没把晟铭宏伺候舒服，他把林栀梦从笼子里拎了出来，抱着她的头，肆意地发泄着欲望。“真想让那些记者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胯下的.....他妈的，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弄死他......” 射完的晟铭宏斜靠在笼子旁，林栀梦忍着喉咙里的刺痛，帮他清理着肉棒。太久没用的喉咙，刚刚被他强行捅开，林栀梦现在口中都是铁锈味。 “瑶狗，你的逼是不是要发霉了？”晟铭宏踢着瑶瑶的笼子，铁链晃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林栀梦不知不觉间，后背冒出冷汗，她有点为瑶瑶担心。按照她对晟铭宏的了解，他极有可能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女孩直接抛弃。 “主......主人......瑶狗努力.......” “努力有个屁用。你是有梦梦有钱，还是比她有能力？呵呵，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这房子以前还是梦梦的，不过她太爱我了，送给我了。梦梦，你告诉她，以前你住在哪里，小公主？”晟铭宏故意拖长最后三个字，林栀梦眉头微蹙，松开口中的那根已经变软的肉棒，小声说，“在最右边那间。” “呵呵，小公主有没有想过，长大了再回到这里，需要待在笼子里呀？”晟铭宏抬脚拍打着林栀梦的双乳。“瑶狗，过两天我们有个聚会，你和梦狗一起去。到时候就看你表现了，谁看上你了，你就跟谁。要是谁都不要你，那......别怪主人狠心，最近生意不好做，只能让你帮主人去挣钱了。我知道国外好多地方收你这样调教差不多的母狗，到时候没准可以卖个好价格，帮主人回个本。” 瑶瑶已经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林栀梦对晟铭宏的厌恶之心越来越多。她以为他只是像上次对自己一样，把瑶瑶扔了。她有时候想，这样也不失为一种上策。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彻底疯了，一点人性都没有。 郊区的会所里，淫乱的聚会在进行着。林栀梦被姜晓按在身下，不停地抽插着。她一边配合着姜晓的频率收缩着小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在不远处的瑶瑶。她的胸乳因为长时间吃药，又没有及时挤出里面的奶而变得又硬又长，那些禽兽一样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缺陷，都对她没了兴趣。 担心被卖到国外的可怜女孩，摇着屁股在人群中祈求。偶尔有人因为一时找不到女孩，会拉着她插几下。林栀梦感到下体被烫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流冲到花心。姜晓咬住她的乳头啃了几下之后，肉棒抽出，转身离开了。过于乖巧的身体和无神的眼睛，让男人提不起兴趣。林栀梦找了一个角落，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这荒诞的世界。 “跟我到外面休息休息。”一只温热的手抓住林栀梦的肩膀，略带清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林栀梦抬头对上苏禾那双柔和的黑眸。“都玩疯了，注意不到你。”看她有些犹豫，苏禾又补充到。 林栀梦在不停晃动的身体之间找到了晟铭宏，他正和几个人围着一个可怜的女孩发泄着兽欲，早已忘了一同来的林栀梦。 北方春天的风还是很刺骨，没有任何遮挡的林栀梦在刚一出门，就开始不停地哆嗦。苏禾赶紧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他们找到了一处避风的长椅，苏禾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站在面前的林栀梦说，“呃......可能需要你......” 林栀梦懂他的意思，没有什么扭捏，坐到了苏禾的怀里。反倒是男人，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搭在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上。“有点冷，可以抱紧我吗？”林栀梦哆嗦着身体，往苏禾怀里钻了钻。男人像得到圣旨一样，胳膊揽住她的腰，把女孩圈在怀中，同时不停地用手揉搓着她的胳膊。 “饿不饿？” “不饿，就是好累。” “那你休息一会儿，他们一时半会发现不了你不在了。而且就算发现了，我也可以帮你......” “谢谢你。苏禾，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只是抱抱你，让你休息休息，就是对你好了？苏禾心酸地想着，但他什么都没说，把怀里的林栀梦又搂紧了一些，她的样子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看苏禾没有说话，林栀梦也就不再追问，她把头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这样没有任何欲望的温暖怀抱，她已经好久没感受过了。“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 “嗯。”苏禾什么都没问，把手机掏出来，解锁给了林栀梦。但就在她马上要拿上的时候，苏禾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把屏幕按灭了。“那个.....你要用那个软件，我打开给你。” “微信，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不会乱发东西，我就是想搜个人看看。” “方便。”苏禾把手机屏幕往自己那边侧了侧，找到微信后打开，然后把手机放到林栀梦手中。 她在他的注视下，熟练地找出来洛桑的微信号，打开他的朋友圈，一张张翻看洛桑新发的照片。最后手指停留在那张满是桃花盛开的图片上，林栀梦吸吸鼻子，把照片放大，颤抖的手指划过照片上怒放的花朵。 “我们这里的桃花，也快开了。”苏禾在她身边轻声说，他差不多已经猜到照片的主人和林栀梦是什么关系了，心里有些酸酸的。 “谢谢。”林栀梦把手机还给苏禾，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洛桑配图的文字，【桃花开了，你看到了吗？】看到了，看到了。 林栀梦坐了一会儿后，擦干脸上的泪水，开始反复越过苏禾的肩膀看向会所里面。一开始苏禾以为林栀梦是害怕晟铭宏找她，但几次之后，苏禾顺着林栀梦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一直在注视着那个和她一起来的女孩。 “那么关注她干嘛？”苏禾见过之前瑶瑶欺负林栀梦的场景，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她可能会被卖到国外了。” “你担心她？她之前那么欺负你，这不是应得的？” 林栀梦抿着嘴摇摇头，报应不应该由恶魔们来施加。况且瑶瑶对她的那些恨，她后来想明白了，是晟铭宏从中故意挑起的。都是可怜人，她无意站在恶魔的角度去幸灾乐祸。“是晟铭宏故意挑拨的。” “你想到怎么帮她了？”苏禾不愿和她争执，只要她想做的，他希望自己可以帮上忙。 “我想说服白北带瑶瑶走。” “他不喜欢瑶瑶那样的。”苏禾作为白家的司机，太了解那几个禽兽的喜好。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林栀梦，“你......要用你自己......”后面的他不敢再说，但苏禾立刻摇头，“不行，太危险了。就算他同意了，然后呢？” “找机会让瑶瑶跑......”看到苏禾脸上的表情，林栀梦冲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尤其晟铭宏。只要瑶瑶跑出去，剩下的事他们也没办法了。我还有一部分钱是晟铭宏不知道的，够瑶瑶在国外生活一辈子的了。” “那你自己呢？！你为什么不跑？” “我对晟铭宏还有价值，如果我和瑶瑶一起走，那谁也走不了。而他不敢对我太过分，可是瑶瑶可能就.......没事，他们现在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所以我每天的日子过的还算可以吧。”林栀梦看到苏禾脸上的表情，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给他。 “我帮你。你别拒绝我，”看到她要打断，苏禾及时制止了林栀梦的话头，“而且到时候送白北走的，肯定也是我。你有什么提前需要我替你准备的吗？还有点时间，我可以去办。” 在林栀梦去找白北的时候，苏禾避开人群，向城市的另一个方向驶去。他在林栀梦住的那个别墅区的2号网球场的角落挖了几分钟，找到了林栀梦和他提的银行卡和钥匙。 会所里，白北刚准备进厕所，袖口被人拽了拽。他不耐烦地甩开扭头查看，发现是林栀梦。白北抬抬眉毛，好久没碰她了，他的身体起了点反应。“正好，先伺候哥哥放个尿。”说完他拽着林栀梦的头往胯下按，和厕所里的那些女孩比起来，白北更喜欢在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嘴里尿，刺激的感觉让他的肉棒很快就抬头了。 林栀梦听话的样子虽然有点无趣，但白北还是被她伺候的挑不出任何毛病。在她卖力舔着重新变硬的肉棒的时候，白北抓着林栀梦的乳头玩起来。“说吧小梦梦，找哥哥什么事？”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林栀梦刚刚即便极力隐藏了表情，白北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先让哥哥舒服了再说。”林栀梦抬头对他笑了笑，继续含住龟头，舌尖在包皮中反复地扫着，把里面的污浊卷入口中。当她做了几次深喉之后，白北死死按住林栀梦的头，用力顶了几十下之后，白浊喷射而出。 她的乖巧劲让白北心情很好，肉棒也不用她清理了，弯腰抱起来林栀梦，“那个变态没给你吃饭？怎么又轻了？”他颠了颠坐在胳膊上的女孩，同时手捏着林栀梦屁股上已经不太多的软肉。 “哥哥.....求你个事......” “说吧，今天哥哥开心，都满足你。想吃什么也和哥哥说，哥哥带你去吃。但鸡巴，只能吃哥哥一个人的。”白北坏笑了几声，低头要去含林栀梦的胸乳，她赶紧用手托着，送到了白北嘴边。“哥哥咬一咬，骚奶子痒....” “小骚货，真会哄人。说吧，想干嘛？” “嗯......哥哥......可以求你.....帮帮那个瑶瑶吗？” “呵，林栀梦，你以为老子做慈善吗？操个逼不得找个好看的？比如就像你这样的，奶子软又大，小逼怎么操都不松，又会伺候人的。老子找那么个逼玩意干嘛？而且就晟铭宏那要钱的架势，我要是提出来，他不得扒我一层皮？换一个，想吃什么？哥哥带你去。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家炸酱面怎么样？那天我路过，竟然还开着，带你去吃？”白北说着就要给林栀梦去找衣服，准备带她出门。 “不要不要，哥哥.....求求你了.....嗯......我用我自己换，可以吗？” “怎么换？” “哥哥.....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这是林栀梦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说这样的话，白北来了兴致，他咬着她的乳头思索片刻，含着柔软的乳肉，苏禾有些模糊地说，“捏爆你的小尿包也可以？” “可以。”林栀梦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呵.....我怎么会舍得，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小妹妹。行吧，我去管晟铭宏要人，你把自己灌满水。记得，这里，”白北点着林栀梦小腹的位置，“要比石头还要硬，不可以有任何下压的空间。子宫里，也要给我灌满，像马上要生孩子一样。” “好，谢谢哥哥！”林栀梦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白北的脸颊。 车祸（虐） 一切都超出了林栀梦的想象。面对车里的鲜血，她已经顾不得身体里灌满的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让苏禾帮忙取东西，没想到他在送他们的路上，在一个悬崖边，把林栀梦和瑶瑶赶下车。在白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用那边锋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腹部。他故意没直接刺穿他的胸腔，让男人痛苦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慢慢流干。 几分钟之后，一声巨响，车滚落到悬崖下。呆呆站立的林栀梦头脑终于慢慢清醒过来。她拉着瑶瑶跑向苏禾，“你带着她走，这张卡里的钱，够你们应付一段时间的。过段时间，我会再往里面打钱的。那个钥匙是我名下另一处房产，晟铭宏不知道那里。等护照的这段时间，你们先住那里，是一个很老的小区，他们不会想到你们在那里的。” “林栀梦，我做这一切，是想你走的。我会去自首的，你和她......赶紧离开吧。” “不行，苏禾，你听我的。这件事只是个意外，你们都遇害了，我幸存下来。”林栀梦快速说着自己刚刚想到的方案，“只要我不走，你们就都有机会。求你了，带她走吧，要不她真的会被折磨死的。” “梦姐.....”吓呆的女孩终于说话了，她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现在已经无颜再面对林栀梦了。“我之前......” “都是晟铭宏故意挑唆的，没事，都过去了。以后好好生活。”林栀梦把苏禾手中的银行卡塞到瑶瑶手里，然后请求的眼神看向苏禾。 “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你注意安全，谢谢你，苏禾。” “我.....可以抱抱你吗？”苏禾知道现在时间不合适，但他想到以后可能都再见不到林栀梦了，心里失落到了极点。 “嗯。”林栀梦忍着肚子的胀痛，主动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苏禾摸到林栀梦身下，帮她把塞在身体深处的塞子都拔掉，小心挤压着她的腹部，大股的水流从她的下体涌出。 “剩下的我自己弄就好了，你带着她快走吧。”林栀梦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捂着肚子催促着两人。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林栀梦坐在悬崖边，腹中的水基本排干净了，她最后看了一眼那轮发着惨白光芒的月亮，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失重感让她想起了曾经深陷深渊的感觉，锋利的石头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那片桃花林，还没亲眼看过呢，有点遗憾。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林栀梦皱了皱鼻子，几乎没怎么去过医院的人，很不适应这个味道。她想用手去捂鼻子，结果被手背的刺痛疼醒。林栀梦睁开眼睛，身边是不停作响的机器，她动动手指，手背的疼痛让她停止了尝试。 和她想的一样，晟铭宏就是把城市翻遍，也会找到她这个摇钱树的。而想要模拟最真实的车祸现场，她必须要滚下山坡。只是......又没死成。林栀梦自嘲地笑笑，不知道老天是对她好还是不好，总是不舍得让她离开这痛苦的人间。 “你醒了？我去告诉晟总。” “不用......”本想叫住那个小护士的，但长久没说话的喉咙沙哑发不出声，林栀梦无奈地摇摇头。 果然，半个小时后，晟铭宏在门口谢过护士之后，关门的那一瞬间，脸色变了。“叫老子干嘛？醒了就醒了，又不是没给你找护工？！还是想让老子操你了？”正在和秘书缠绵的男人，一身欲火没处发。他撩开林栀梦身上的被子，手指在她的小豆豆上画着圈，“也行，反正好久没操你了，爷看看是不是还那么紧。” 手上的针头开始回血，林栀梦想拔掉，但双手都被晟铭宏按着。她扭头不再看他，任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在她的小穴中疯狂发泄着欲望。林栀梦紧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发。为了不让自己有高潮的冲动，林栀梦把手指放到床板和墙之间，每一次的撞击，她的手指都被重重挤压一下。剧烈的疼痛冲淡了身上的欲望。 终于射精的男人，捏开她的嘴，往里吐了口痰。“对自己够狠的，没事，老子对你身体已经没兴趣了。但林栀梦，你的阴蒂必须给我时刻保持充血状态，我会随时检查。而高潮，”阴险的笑容在晟铭宏脸上浮现出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得到了。” 说完晟铭宏强迫着林栀梦把自己的阴蒂揉到最饱满的状态，然后满意地离开了，走之前提醒林栀梦，他会随时抽查的。 林栀梦觉得，他可能买通了整个医院的人吧。查房的医生、护士，会随时掀开被子给她的下体拍照，护工在帮她擦身体的时候，会反复揉捏那颗阴蒂，让它永远保持在鼓胀的状态。当她终于可以下地行走的时候，林栀梦发现，原来是住在晟铭宏名下的那家私立医院，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像是他的眼线一样。 她没办法和外界沟通，不知道苏禾他们有没有顺利出国。但当她出院的那天，让她有点意外的是，晟铭宏竟然亲自来接她。一上车，晟铭宏就掀开她的衣服，手伸到林栀梦的下体摸了一会儿，“不错，就这样，这辈子挺着个随时要发情的身体爽不爽？” 林栀梦没理他，头看向窗外。道路两边的柳树已经抽出嫩芽了。她估计了下时间，快夏天了吧，她在医院躺了好长时间。而苏禾他们一直没消息，那应该就是好消息吧。 车子开进小区，但没往别墅的方向走。林栀梦看着两边的建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直到车停到了篮球场，她看着地上被挖开的土，一直平静如水的心，开始狂跳。 “林栀梦，你够能藏的。下车！” 佛珠（虐） 几个月前林栀梦埋在土里的盒子和佛珠散落一地。晟铭宏拿起盒子，把里面的塑料琥珀拿出来看了两眼，不屑地笑了一下扔到一边。而那串小叶紫檀让他有点感兴趣，放在手中反复掂量，还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你瞒着我的事够多的，我是真没想到，林栀梦你挺厉害的。要不是海关那个兄弟一起玩过瑶狗，老子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这是......叫什么来着？”晟铭宏在头脑里搜索着对应的成语，但始终想不出来，他放弃了。 “你放了他们。” “可以。” 林栀梦没想到晟铭宏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她的目光从那串小叶紫檀上暂时挪开，盯着晟铭宏问他，“条件？” “呵，果然是我挑的狗，真聪明。条件就是.....结婚。” “什么？为什么？你又不喜欢我。就算不结婚，每个月我爸妈给的钱不也是都打给你吗？” “我是不喜欢你，但我需要你所有的资产。我发现，你对我没少隐瞒，梦梦，你不诚实，我很生气。”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把他们放了，我们还和之前一样，你玩你的，我爸妈给我的钱都是你的。” 林栀梦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正值周末的上午，篮球场附近的人比较多。一开始大家看两人面色凝重，都没有靠近。但随着争吵升级，好事的人开始走近。有些看着林栀梦长大的人对晟铭宏指指点点，他们开始怀疑之前的谣言是不是真的。 “林栀梦！你要干嘛？！”晟铭宏脸上第一次出现慌张，林栀梦在人越聚越多的时候，开始解风衣的扣子。晟铭宏知道她里面是按照他的要求，什么都没穿的。那一身伤，虽然好了不少，但她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晟铭宏心情不顺的时候，就会去揍她一顿。 和她之前比起来，伤情不算太严重，但光天化日让这些长舌妇看到，他的声望就彻底毁了。晟铭宏拉住林栀梦的手，“你要干嘛？！”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但嘴角是上扬的，让人感觉他在笑着哄正在闹脾气的小姑娘。 “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林栀梦在他靠近的时候，一把将那串小叶紫檀扯到手中，周围人太多，晟铭宏没再和她抢，但手一直按着她放在风衣扣子上的手。 “好好好，我妥协，一切按照之前，不结婚，你的钱归我。” “成交。”林栀梦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甩开晟铭宏的手，捡起地上的盒子和那块塑料琥珀，把上面的土小心擦掉。 晟铭宏和善地赶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他笑称林栀梦因为没买到那个限量款的包，正在和他闹别扭，哄哄就好了。 “走吧，闹够了？”人群散尽，晟铭宏把手放到林栀梦面前，强行抓住她的手，“洛桑知道你这么任性吗？” 林栀梦瞳孔皱缩，大脑嗡的一声，那串手串轻易被晟铭宏从她虚握的掌心拿走，待到林栀梦反应过来的时候，晟铭宏已经走出好远。 餐桌前，林栀梦光着身子跪在晟铭宏脚边，讨好地舔着他的脚趾，晟铭宏吃着眼前的餐食，时不时把脚伸到林栀梦的口中拉扯着她的舌头玩。当晟铭宏终于放下筷子低头看向脚边的女孩的时候，她的目光迎了上去。 “走吧，去谈谈。” 晟铭宏坐在沙发上，指着自己腿边，示意林栀梦跪过去。当她跪好后，晟铭宏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扔到她面前，林栀梦大概瞟了一遍，和她预想的差不多。晟铭宏要求她把全部的财产都放到他的名下，林栀梦抬头问他，“如果签了，你确定不会纠缠洛桑？” “老子没那么多时间去对付一个陌生人。我想要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我可以把我名下的财产都给你，我们没必要结婚，毕竟你从来没爱过我。” “呵，我没爱过你？！林栀梦，你真好意思说。当初是谁把跟条落水狗似的人领回家的？你当时被你亲生爸妈扔了，是我！是我陪你没完没了地看日落，也不知道有个屁看的。还陪你去看海，看一堆穷鬼，衣服都不穿满世界跑。幸亏碰到老子，把钱都给他们了。倒是你，可以啊，放出去几个月，就给我找野男人？还会给老子戴绿帽子了？！”晟铭宏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抽到了林栀梦脸上，她的头因为惯性，磕到了桌角上，林栀梦捂着肿起的脸颊，等待着耳鸣的消散。 晟铭宏发现瑶瑶和苏禾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局是林栀梦做的。那天晚上他看着林栀梦在苏禾怀里坐着就不爽，紧接着车祸就发生了。一开始晟铭宏还幸灾乐祸，谁让苏禾勾引他的人。就算这人他玩腻了，别人也休想从他手里拿走。但当他们出现在海关的时候，晟铭宏意识到他上当了。 在调监控的时候，他特意留了个心眼，把林栀梦回来那天早晨的视频也调出来。那天林栀梦回来的时间有点晚，他当时只是以为早高峰堵车，但发生了瑶瑶的事后，他猜测那天早晨林栀梦可能也做了什么。果然，视频里她鬼鬼祟祟到了篮球场，又是刨坑又是埋土的。 晟铭宏顺着这条线一路查下去，很容易就把林栀梦在拉萨时候的事查清楚了。但碍于洛桑的身份，他只敢拿洛桑去吓唬林栀梦，并不敢真的对洛桑怎么样。可是他太了解林栀梦了，只要提到洛桑这个名字，她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果然，林栀梦此时正在想着对策，晟铭宏没着急，脚放到她的腿上，玩着她胸前的乳肉。这两坨肉，什么时候玩都是那么有趣。 林栀梦没有精力去和晟铭宏争论他有没有爱过她的事，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她早就领略过了。在他要把瑶瑶卖了的那一刻，林栀梦就对他彻底死心了。但想到洛桑，她不能因为自己，让这个人渣去打扰那个干净的少年。可是，她不想和他结婚，所以还想再争取一下。 “可是.....嗯.....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乳头被他不停揪扯，林栀梦敏感的身体有了些反应，她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 “刚刚还夸你聪明，真是蠢狗。老子还需要你爹妈的遗产，懂了吗？快签，没时间陪你玩这么久。” 再没有疑问了，林栀梦拿起桌子上的那只笔，忍着胸前那只脚的侵犯，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在写“梦”字的时候，她的笔又停下来了。晟铭宏没了耐心，脚从她的怀里抽出来，冲她的腰狠踹了一脚，“又他妈怎么了？！” “佛珠，还给我。” “呵，还想野男人呢？也行，陪我一个兄弟几天，他满意了，我就还给你。赶紧签！” 晟铭宏口中的那个兄弟，刚从大牢中出来，几年没尝过女孩的滋味。他对晟铭宏的安排甚是满意。几天后，当这人浑身舒坦地踏出调教室的门，林栀梦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没有一处好的皮肤。但她无视了那些疼痛，简单在卫生间冲洗干净身上的污浊，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跑去找晟铭宏了。而这个男人也被她纠缠烦了，把佛珠和那个首饰盒一起扔给了林栀梦。“拿上赶紧滚。” 林栀梦如获至宝般小心打开盒子，那块塑料琥珀完好如初。佛珠也和之前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生日（终于见面了） 日子在飞速流逝，晟铭宏和林栀梦几乎做到互不干扰。他偶尔酒后，会把睡梦中的林栀梦拉起来，在她身体里狠狠发泄几次之后，就不再理她。而林栀梦从那次他用洛桑威胁她后，再没在晟铭宏面前露出过任何表情。即便是他发狠地打她，她也是面如止水。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林栀梦偶尔会偷偷溜到晟铭宏床边，小心拿走他的手机，搜索洛桑的名字，看他最近有没有新发的照片。让林栀梦感到欣慰的是，以前几乎不怎么发朋友圈的洛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大事小事都在朋友圈发。 林栀梦以为她的生活从此就一直这样不温不火地进行下去的时候，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打破了如死灰般的生活。林栀梦很快从短暂的惊慌中回过神，她感叹着人性怎么可以恶劣到如此地步。手和身体被束缚着，软包的墙壁让她连死都做不到。而冰冷的铁门上那扇小小的窗户，是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外界世界。她开始想念高原上那刺眼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了。 护士觉得新来的这个病人好奇怪，怎么和家属描述的不一样呢？那个关心她的老公，几乎每天都来看她。但他口中有自虐倾向、有时还会伤害别人的女孩，乖的狠。不哭不闹，给药时候，从没有过多的废话，不管多少药，拿起来就吃。她尝试着和医生反应这个情况，但医生劝她不要多管闲事，那种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铁门的声音再次想起，昏昏欲睡的女孩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看是谁进来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根坚硬的东西在往她的下体捣。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晟铭宏那张扭曲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林栀梦嘴角抽动了两下，扭头不再看他。 敏感的身体在经过了最初的干涩之后，开始分泌液体。林栀梦很烦这样的感觉，但她的双手被束缚着，无法伤害自己。晟铭宏看着身下的人脸上终于出现变化，心里的舒适感越来越强烈，他快速抽动着下体，享受着让他痴迷的紧致的小穴。其实如果按照他真实的感受来讲，林栀梦如果不是那张死人脸，他是喜欢她的身体的。 鲜血顺着林栀梦的嘴角流出，晟铭宏骂了一句，肉棒抽出小穴。他的手捏住林栀梦脸颊两侧，强迫她把嘴张开。“你就非要那么烦我吗？让你高潮！给老子高潮！”晟铭宏捏住那颗鼓胀的阴蒂不停揉捏，林栀梦一直静如死灰的眼睛，突然怒视着晟铭宏，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操！”晟铭宏松开阴蒂，抓着自己的肉棒，对着林栀梦快速撸动起来。当大股的白浊射到她的脸上，和红色混杂在一起的时候，晟铭宏觉得怒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他狠掐了两下林栀梦的阴蒂，提上裤子离开了。 护士牢记医生的嘱咐，不敢和林栀梦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在帮她处理舌头上的伤痕的时候，手法很轻。 每天送药的车准时推到了门口，铁门打开。当林栀梦伸手接药的时候，意识到今天来的人有些不同。她晃了晃昏昏欲睡的脑袋，在白色口罩下，那双温柔的黑眸让她一直平静的心跳快了几秒。 “苏禾？”好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还好吗？”男人把药放到了兜里，只给她的手心里放了一杯水。 “挺好的。现在再没人欺负我了，就是......时时刻刻都想睡觉。”林栀梦把水一口喝光，舌尖舔过干燥起皮的嘴唇，苏禾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和瑶瑶怎么样？还有没有人找你们麻烦了？”她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两杯水下肚，林栀梦觉得大脑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 “没有了。本来白家对那件事起了疑心，但晟铭宏把白家告到巡视组了，呵呵，这事还得感谢那个畜牲，白家现在彻底倒台了。总之，现在没有人再追究那件事了，瑶瑶也挺好的现在。” “他们闹翻了？”林栀梦有点反应不过来，短短几句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 “嗯，反正就是官商勾结那些吧，我也搞不太懂。” “是挺难懂的。不过大家都没事了，就好了。”林栀梦靠在苏禾怀里，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大家都没事了，但你呢？林栀梦，你好吗？” “我.....挺好的，不是吗？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吗？” “嗯。”苏禾把手机递给她，林栀梦的手在接触到手机的那一刻又缩了回去，“帮我打开微信就好。” “你自己开。密码是你的生日。” 看林栀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苏禾冲她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你的生日。” 解锁之后，一个小女孩出现在屏幕上，林栀梦总觉得有点眼熟，“这是....我？” “嗯，12岁的你。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 “我们.....那么早就遇到过？” “嗯，我们很早就遇到过。你不是要看微信？” 在苏禾的提醒下，林栀梦才想起她用他手机的目的。脑袋里能记住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但那串数字她不假思索地就输入进去。好久未见的人，依旧是那么熟悉。她打开了第一张照片，看看时间，是凌晨发的。满天的繁星好美，配的文字是，【生日快乐，栀栀】 生日？林栀梦看向身后的苏禾，她茫然了。从进来就没见过太阳，林栀梦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今天是几月几号？” “你的生日，林栀梦。” “这么快，就一年了.......” 苏禾临走的时候，林栀梦叫住他，“苏禾，别去打扰他。”苏禾点点头，但这次他不打算再听林栀梦的了。 洛桑看着手机里的新增好友申请心脏狂跳，他看着对方的地区，隐约觉得和林栀梦有关。 【你好。】通过后，洛桑发过去一个问号，想了想又加了句你好。 那边不停地在输入，但始终不见有任何文字出现。过了大概五分钟，短短一行字，让洛桑感觉呼吸停滞了。 【你是林栀梦的朋友吗？她有麻烦了，需要你的帮助。】 一直安静的病房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林栀梦被吵得头好疼，她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越来越大。那扇铁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林栀梦不知道自己的心怎么了，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了。房间里的灯光很暗，突然打开的门，让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一只温柔的手盖住她的眼睛，而淡淡的乌木沉香的气息，勾起了她久远的记忆。 一定是做梦，药最近吃多了。林栀梦把眼睛闭上又睁开，怎么那张总在梦里模模糊糊的脸今天这么清晰了？她摇摇头，把不停溢出的眼泪晃走，想更清楚地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栀栀，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洛桑不顾医生的阻拦，把林栀梦抱在怀里，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心里准备，但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洛桑的心碎了一地。 洛桑在来的路上和苏禾了解了一下林栀梦的近况。虽然苏禾是挑着说的，但洛桑也被那只言片语的描述惊住了。他无法想象，这一年多，林栀梦是怎么一个人抗下的这些。但当务之急，他要想到怎么帮她离开那家精神病院。思来想去，洛桑找到了沉奚玉。和她简单说明情况后，沉奚玉通过家里的关系，联系到了权威的医生。 专家重新评估之后，确定林栀梦没有任何问题。她身上遗留的那些自残的伤痕，在这段时间的束缚下，也好的差不多了。当阳光再次照在身上的时候，林栀梦虚弱地靠在洛桑身上，大口呼吸着带着寒气的北风。 夕阳 洛桑两臂抱在胸前，手指反复敲打着胳膊。他眉心紧蹙，满眼焦虑地盯着卫生间紧闭的玻璃门。哗哗的水声已经响了十多分钟了，如果不是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在不停晃动，他都准备要破门而入了。 做完全身检查的林栀梦，刚一进房间就冲进厕所。她拒绝了洛桑的帮忙，执意自己上药。终于，玻璃上的人影逐渐变大，洛桑立刻向前走了两步。在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伸手准备抱住那个过于虚弱的女孩。但她躲开了他的怀抱，瘦弱的身体贴着墙，往床的方向缓慢移动。 洛桑的心在她躲开的那一刻，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呆立几秒后，他强压住心中对那些禽兽的怒火，快走两步来到床边。林栀梦已经钻到了被子里，大半张脸被白色的被单遮盖住，长期吃药而有些呆滞的双眼，盯着酒店惨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肚子饿吗？” 洛桑半蹲在床边，隔着被子反复轻捏林栀梦的胳膊，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林栀梦空洞的眼神泛起一点波澜。她的头向洛桑的那一侧转过去，手指从被子的一角伸出来，冰凉的指尖慢慢划过洛桑的脸颊。他应该是好久没好好休息了，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小麦色的肤色也没压住眼眶下深深的乌青，曾经光洁的下颚现在也冒出了一点胡茬。 “不想吃的话，就先休息一下，等你饿了，告诉我。”洛桑看她一直不说话，轻握住在脸边的那只惨白的手。 “睡吧，睡醒了，就好了。”洛桑松开那只紧握的拳头，温热的手掌盖在林栀梦的眼睛上，把她伸到被子外面的手重新放到被窝里。“我一直在，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夜里，正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洛桑听到床边有动静，他立刻起身来到床边。林栀梦应该是做噩梦了，嘴里在小声说着什么，身体不停地扭动，额头上一层细小的汗珠，在小夜灯的照射下，反着亮光。 洛桑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抚着她。梦里那张阴险的笑脸逐渐模糊，洛桑满是担忧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林栀梦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不满足隔着被子被他抱着，林栀梦不停扭动身体，终于把那层碍事的被子移开，她汗津津的脸钻进了日思夜想的温暖怀抱里。鼻尖挑开洛桑的衣领，脸贴在他胸前带着凉气的肌肤上，贪婪地吸着那让人心安的气息。 “你终于来了。”林栀梦缩在洛桑的怀里，身体因为刚刚的大哭时不时抽动一下。声音里有委屈，也有一些埋怨。 “嗯，我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走了。”洛桑把手收紧了一些，已经没有什么赘肉的身体紧贴着他，有些硌人的骨架让洛桑的心好疼。他的脸埋在黑发间，鼻尖反复摩挲着她的头顶，嘴唇划过冰凉的额头，将上面细小的汗珠吻走。 再次清醒的林栀梦，摇了摇有些发木的脑袋。陌生的环境让她紧张地环视着四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响动。直到那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道飘进鼻腔中，她的心才安定下来。昨天的事逐渐在脑海中闪现。 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洛桑突然出现，新鲜的空气，刺眼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都那么的不真实。但满是消毒水味的医院，和此时依然又疼又痒的下体，让她知道这都是真的。身边的位置虽然空了，但昨天夜里的噩梦和紧紧的怀抱反复在脑海中交替出现。纤细的手指划过洛桑睡过的地方，几颗泪水从眼角落下。 冬日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射进昏暗的房间，林栀梦起身来到窗边，缓慢拉开厚重布料的一角，刺眼的光让她立刻把窗帘重新拉上。这时门口传来响动，洛桑拎着好几袋子东西出现在门口。看到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女孩，他愣了一秒，立刻用脚把门带上。 “睡醒了？去洗漱，然后吃早餐。”他的声音让林栀梦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洛桑把手里的东西在桌子上放好，将冰凉的手搓热，从背包里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套在林栀梦的身上，“先穿我的，吃完饭我们去买衣服。快去洗漱吧，豆浆要凉了。” 当他想要亲一下她的额头的时候，林栀梦身体闪躲了一下。但她马上意识到这样会伤了洛桑的心，闪躲的眼睛不停瞟着洛桑，嘴里重复着对不起。“去洗漱吧。”洛桑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容，想要拍她脸颊的手，在空中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 当林栀梦从卫生间出来，刺眼的光让她的胳膊本能地抬起。洛桑看到后，赶忙把窗帘重新拉好。本来想拉她的手走到桌边，但想到刚刚林栀梦对于肢体接触的反应，洛桑只是站在了她的身边，陪着她从卫生间走到了餐桌旁。 洛桑不知道她想吃什么，各式各样都买了一些。但林栀梦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豆浆，就对着手中的那颗鸡蛋发呆。洛桑轻叹口气，没有逼她吃。从她手中把鸡蛋拿走，塞到了自己嘴里。 饭后，原本计划带她去买衣服的，但就在两人要出门的时候，林栀梦拉拉洛桑的衣袖。她的双手局促地交迭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飘忽不定地眼神时不时瞟一下面前的洛桑又马上挪开。 “是.....不想去？”洛桑低头耐心询问。 “可.....可以吗？”林栀梦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洛桑盯着被掐地泛白的指尖点点头，“可以。”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得很紧，手背上的青筋格外明显。 林栀梦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又像昨天一样钻进了被窝，被子遮盖住半张脸，只有两只眼睛露出来，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整整一天，洛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视线几乎没有离开她。中午的时候，林栀梦依旧只是吃了几口就面露难色地看着洛桑。虽然心里快要急死了，但还是没忍心强迫她。洛桑点点头，把她手中的筷子收走。他也没心情再吃了。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洛桑再也忍不了了。他从床上把林栀梦拉起来，强行给她套上衣服，拽着她来到了户外。初冬的京城，凉风吹乱了两人的头发，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长椅坐下。洛桑把围在林栀梦脖子上的黑色围巾重新整理了一遍，然后抓着那只想要逃跑的苍白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兜里。 “林栀梦，那些大道理我也不会讲。但我知道，太阳每一天都会升起来，黑夜总会过去。不管多难，我都会陪着你，好不好？” “可是我.....太怯懦了，我.....想过好多次自杀......但每次到最后，都不敢实施......” 她的话让洛桑的心揪了起来，十指相扣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洛桑沉默了片刻，当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如平常一样温柔而有力量，但带着一些颤音。“林栀梦，自杀才是懦弱的表现，直面生活的人都是勇敢的。”尤其你经历的那些，要多大的勇气才可以独自撑过来。最后这些话，洛桑怕刺激到林栀梦，只敢在心里默默说完。他的手指轻撵过林栀梦的脸颊，把豆大的泪珠擦干。 糖葫芦 出租车还没停稳，洛桑就飞快地跑下车。边跑边不停抬手看时间，路上突然的拥堵，让他比预期的晚了半个多小时。灵活的身体在候诊大厅拥挤的人群中穿行，顾不上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擦掉，洛桑在妇科诊室门口拦住一个护士，询问林栀梦的去向。 “你怎么才回来，刚刚不是说好十一点之前回来吗？”护士不满地看着洛桑。林栀梦的事情她们都听说了一些，可怜的小女孩被那些人当做玩物折磨了好多年。第一天到这里检查的时候，她的身体状况让很多经验丰富的医生都感到震惊。还好她身边一直有一个对她格外照顾的男人，但这个男人今天也不靠谱了。 “不好意思，路上太堵车了。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应该是在院子里，我刚刚看到她往那边走了，你去找一下吧。” 洛桑谢过护士之后，再次穿过熙攘的人群。当他终于在医院后面的小花园里，找到那个安静坐在树下的女孩的时候，洛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两手叉腰喘着粗气，放慢脚步来到林栀梦的身边。 她正抱着手机专心看着什么，洛桑绕到了她的身后，目光越过那颗被随意扎起的丸子头，他看到她正看着自己的朋友圈发呆。因为已经见到她了，洛桑关了朋友圈的陌生人浏览权限。此时林栀梦盯着那空白的页面，手指摩挲着他的头像，口中时不时呼出一些白气。 正在任由思绪随意飘散的林栀梦，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手机吓了一跳。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动了一下，但当看到那熟记于心的号码，她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光。林栀梦抬头，头像中的人出现在眼前。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眼角，将脸上的泪痕小心擦干。洛桑耐心地等着她重新加回自己。 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林栀梦抱着手机快速翻着洛桑的朋友圈，但很快就翻到了最下面。“为什么都没有了？”她委屈地扭头看向身边的人。洛桑沉思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把自己的手机放到她手上，“我隐藏了。你从我这里看。” 本来是不喜欢事事分享的人，因为那一个封面的点赞，洛桑这一年大事小事都发到朋友圈里。而刚刚和苏禾的见面，让他庆幸自己一直坚持这么做。 因为林栀梦的状态一直不稳定，白天不愿意出门，晚上经常做噩梦，洛桑不敢离开她寸步。但他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变化。警方从林栀梦被人恶意送到精神病院为切入点，揪出了一张巨大的官商勾结的利益网，许多高官落马。 但在这些新闻中，洛桑注意到一条不太起眼的新闻。那起被认定为意外的车祸，竟然在多日之后有人来自首。洛桑眉头紧皱，放大了新闻中的照片。虽然有马赛克，但他还是认出了苏禾的样子。他联系了在北京的同学，在林栀梦去医院复查的这天，见到了在看守所中的苏禾。 “为什么？”洛桑刚坐到苏禾的对面，便迫不及待地问他。虽然这有些违背他一直严格遵守的法纪，但此时的洛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想不明白，已经结案的事，苏禾为什么要来自首。 “她还好吗？”苏禾没回答洛桑地质问。 “说不上好还是不好。身体上那些问题，花点时间就治好了，现在主要是心理.....” “这些年她经历了太多......”苏禾把他知道的关于林栀梦的情况，和洛桑都说了。她在小的时候，说是陪父母去参加各种宴会，其实是被当做礼物，帮他们打通层层关系。 “怎么会有这样的......”洛桑眉头紧皱，父母这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们只看重名和利，而那个小傻子，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得不到爱。其实他们压根就没有爱过她。”苏禾苦笑了两声。“快春天了，到时候带她去看看桃花吧，她拿着你拍的照片，看了好久。” “她都看到了？！”洛桑阴沉的眼眸突然亮了，一直以来他都不确定林栀梦那天半夜的点赞是什么意思，但他凭直觉感觉，她是在偷看自己的朋友圈。所以洛桑开放了权限，这一年一直在坚持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发到朋友圈。 “她能拿到手机的机会不多。但只要拿到，就是找你的朋友圈看。”苏禾撇撇嘴，心里有些酸。 洛桑看看时间，林栀梦应该快复查结束了，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苏禾叫住他，“洛桑，如果可能的话，可以把我和晟铭宏关到一起吗？” “你要干嘛？”洛桑快速扫了一圈周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坚定的眼神让洛桑有些担忧，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苏禾，你这件事本来就是有情可原的，等林栀梦好转一点，我会和她说，让她给你出一个情况说明，再加上你是自首.......” “不要告诉林栀梦，如果她问我......”苏禾停顿了几秒，可能吗？他自嘲地笑了笑，“告诉她我出国了，或者什么理由都行。千万不要告诉她，我进来了。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我不想让她一辈子因为我，又背负上什么心理负担。她之前承受的太多了，让她后面的时间，轻轻松松地过吧。” “法律会惩罚那些恶人的，你这样不值得.....” “法律只能惩罚好人，对于那些没有心的恶人，几年牢狱生活对他们没有任何作用，也不会让他们有任何负罪感的。快回去吧，她还在等你。” 洛桑抬手看下时间，确实有点来不及了，就在他马上要离开的时候，苏禾对着他的背影说，“一定要好好对她，要不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洛桑的脚步顿了几秒，冲他挥挥手，身后的铁门重新关好。 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小女孩从他们面前走过，林栀梦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她的目光跟随着小女孩在移动。洛桑把她手中的手机拿走，帮她把脸颊旁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带着林栀梦来到了医院门口。在那个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洛桑挑了一串红红的草莓给她。“最近你没好好吃饭，怕你吃山楂胃疼。” 在医院旁边的街心公园里，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好多病人都出来散步。林栀梦拿着糖葫芦，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洛桑站在她面前，帮她遮挡着迎面吹来的北风。林栀梦举着糖葫芦到洛桑面前，他以为她不想吃了，无奈地笑笑，接过她手中的糖葫芦咬了一大口。 在洛桑连续吃了三颗草莓后，发现林栀梦一直在勾勾地看着他，喉咙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他反应过来，她是想给自己吃第一口而已。“抱歉，我以为你不想吃了。” “好吃吗？”林栀梦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好久没怎么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 “好吃，甜甜的。”洛桑把糖葫芦放到她的嘴边，林栀梦小口咬上去，外面那层硬糖在她嘴里慢慢融化，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顺着喉咙流过心间。 “还可以再看看你的朋友圈吗？”林栀梦把头靠在洛桑的肩膀上，看着在花园里奔跑的小朋友。 “你把手给我。”洛桑拿着林栀梦的手指，将她的指纹录入到手机中，“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看。” “你为什么最近不发了？”林栀梦把这一年错过的那些朋友圈挨条看过之后，好奇地问洛桑。洛桑扭头看着那张过于苍白消瘦的脸，勾勾嘴角，眉眼中都是疼惜。“小傻瓜。”他想捏捏她的脸，但手最终还是在空中停顿了几秒，转而去帮她整理脖间那条米白的羊毛围巾。 以后我的生活，你都是见证者，我还发那些干什么，不过洛桑没有说出来。就像苏禾说的，林栀梦的心思太重，他不想再让她有什么内疚感。林栀梦，以后的日子，你要轻轻松松的生活，去享受本该属于你的美好人生。 （后面的肉会比较少，主要是林栀梦的恢复，也是有点没想到在这里写了一篇又虐又没什么肉的文～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呀～） 笔记本 心理诊疗室外，洛桑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踱步。林栀梦已经进去三个小时了，京城的冬天，太阳总是很早就下山。当夕阳染红了天边，窗外传来晚高峰的喧闹声，洛桑的手反复摸着裤兜里烟盒的棱角，克制着不让自己再次陷入尼古丁带来的放松。 认识林栀梦之后戒了几个月的烟，在她离开的那天，洛桑重新捡起。从此越抽越多，直到收到苏禾的信息。然而此时越积越多的焦虑感，让洛桑快要忍不住了。他的手指重重按在烟盒的尖角上，管前台又要了一杯茶水，边喝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终于当一盏盏路灯点亮时，林栀梦从房间里出来。洛桑放下水杯，快步来到她身边。他仔细观察着林栀梦的脸，当她对着他微微勾起嘴角，眼角浮现出浅浅笑意的时候，洛桑松了一口气。医生让林栀梦先在外面等一下，她还有一些话要和洛桑说。 在这间布置温馨的房间里，大量洛桑没听过的词汇进入脑海中。他拿出手机，仔细记录下医生说的每一句话。医生告诉他，林栀梦现在的反应是正常的，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洛桑不能任由她不出门，要带着她多接触外面的世界，给她找一些事情做，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 洛桑若有所思地从诊疗室出来，看到林栀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手机，眼睛一直注视着屏幕。想到刚刚医生的话，洛桑牵起林栀梦的手，带她来到了外面。没有像每天打包回酒店吃，洛桑带着林栀梦来到附近的胡同中。 他特意找了一家人多的餐厅，带着越来越紧张的女孩穿过拥挤的大厅，在角落的一张空桌子前坐好。 “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洛桑把桌子上的菜单拿给林栀梦，但她摇摇头，又拿出了洛桑的手机想继续看他之前的朋友圈。 “林栀梦，怎么说你也是当地人。之前是你说的，我们是朋友。你就这么招待朋友的吗？有没有什么介绍的？”洛桑把手机从她手中拿走，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故意装出的埋怨。林栀梦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几秒，大脑在艰难地消化着他刚刚的话。犹豫片刻，林栀梦把手边的菜单重新拿起来。 “我去买点东西，你选好了就点餐。付款直接用我手机扫码就行。” 洛桑透过玻璃门密切注视着林栀梦一举一动，她先是咬着嘴唇，勾勾选选了一会儿。在最终确定要点什么之后，开始四处观望。洛桑猜测，她是在等自己回去点。于是他故意将身体移动到她看不到的位置。 林栀梦求助无望，只得自己叫服务员来点餐。许久未和陌生人接触的女孩，磕磕巴巴地把餐点好后，洛桑才慢悠悠回到了她身边。看着嘴微微嘟起来的林栀梦，洛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疼了一下。他坐到了她身边，把一杯酸奶放到了她的面前。 “找不到你之前爱喝的那个牌子，先凑合喝吧。嗯.....吃完饭再喝。”林栀梦的嘴微微张开看向洛桑，眼眶中的水汽越积越多，洛桑抽了一张餐巾纸，帮她擦掉眼角那颗还没成型的水珠。 饭菜上来后，洛桑看出了林栀梦的用心。她记得他的口味，分量也算是刚刚好，如果她还和以前的饭量一样的话。但现在.....洛桑苦笑了一下，只能委屈自己的胃了。饭后，洛桑带着林栀梦回了酒店，他没太过急于让她和社会接触，每天进步一点点就好。反正日子还长，他会一直陪着她的。 当林栀梦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酸奶的时候，洛桑把一个本子放到她的腿上。“打开看看，其实早就想给你看了。” 林栀梦把酸奶小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翻开了那个笔记本。硬硬的本皮，里面是空白的页面。她一页页翻过，不明白洛桑给她一个空白的本子干什么。直到翻到中间，透过白色的纸张，她看到粉色的印记，一直平静如水的心突然加速。林栀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一直半跪在她面前的洛桑。 “你不是一直想看桃花？我给你带来了。”洛桑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这一年他的心每天都像是被刀子划过一遍又一遍。只有不停地让工作填充满自己的时间，才不会想起曾经和林栀梦在一起的片段。 洛桑坐到了林栀梦身边，他犹豫片刻，尝试着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这次她没有躲，身体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总算没躲开。洛桑把她圈入自己的怀里，拿起林栀梦腿上的那个本子，翻开了她迟迟没动的那一页。 上百片粉色的花瓣散落在白纸上，林栀梦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每一片花瓣。她小心翼翼拿起其中一片，放在鼻下闻了闻。洛桑把怀里不停颤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揽了揽，他的思绪也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个不敢轻易触碰的春天。 心如死灰的洛桑，在桃花盛开的季节回到了家乡。他的车反复在那条开满桃花的道路上行驶，从天亮一直开到天黑，直到嘉措在深夜找到正在树下痛哭的他。两人背靠着树干一直坐到天亮，当阳光穿透清晨的薄雾照在那片雪域高原上的时候，洛桑跪在地上，把被风吹散的花瓣小心收集起来。从此这个本子他一直随身携带。 晚上，林栀梦躺在床上的时候，轻声和旁边那张床的人说了句谢谢。因为第一天感受到林栀梦对肢体接触的敏感，洛桑第二天就给两个人换了个双床房。虽然每到后半夜，都会因为林栀梦做噩梦，洛桑到她的床上搂着她睡觉。但在前半夜，他们一直是分开睡的。 洛桑转了个身面向她，“桃花又快开了。” 林栀梦，这次你不许再食言了。洛桑在心里默默说。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洛桑把林栀梦叫了起来。她昨天晚上依旧是噩梦缠身，但不知道是看了医生的缘故，还是她的身体在逐渐好转。洛桑总觉得昨天晚上的她，比之前好哄的多。稍微拍拍后背，林栀梦就搂着他继续睡过去了。 比昨天见到人群就紧张好了一些，早晨两人在早餐店里吃东西的时候，林栀梦放松了很多。洛桑惊喜的发现，林栀梦的饭量似乎也大了一些，也许是昨天运动量比每一天都大的缘故吧。在把她剩下的半根油条和一口豆浆都吃完后，洛桑带着林栀梦回到了酒店。没让她再回到床上，洛桑和林栀梦规定，以后只有睡觉时候，才可以上床。 “哦。”林栀梦点点头，躺到了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眼睛直视着天花板。洛桑被她气笑了，她着偷奸耍滑的样子，哪里像个病人。他半跪在沙发边，盯着林栀梦看了一会儿。“林栀梦，你平时就是这么招待朋友的？” “啊？”依然有些呆滞的目光从天花板挪开，看向正饶有兴致注视着她的洛桑。 “我还有十天的时间，你今天列个计划，带我逛逛。” 林栀梦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儿，“要不......我给你报个团？” “........” 要不是她身体还没恢复，洛桑真想现在好好收拾她一下。他举起的手又缓慢放下，咬着牙对面前的人说，“你带我玩。每天不可以太悠闲，我的体力没问题。还有，每个地方你都要给我好好讲解。” 导游 q i uhu a nr .c om 洛桑看着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林栀梦，后悔怎么早没想到这个方法。幸亏去看了医生，要不林栀梦不知道得萎靡不振到什么时候。给她买的手机终于被拿出来使用了。林栀梦先把要去的景点写下来，然后打开地图，规划出路线。再根据每个景点需要用的时间，安排着行程。 当她终于把一张写得满满的A4纸拿给洛桑的时候，他只是瞟了一眼就还给了她。“都听你的，每天告诉我几点出发就行。钱你不需要操心，提前需要准备什么和我说。” “你不看看吗？看有没有你其他想去的地方。” “相信你。中午我们吃什么？”洛桑揉着有些空的肚子，他决定把吃饭的事也交给林栀梦。让她多操心点，就不会每天在那里胡思乱想了。 “嗯你要不要吃涮羊肉？”林栀梦渐渐进入导游的角色，她思考了一会儿，想到这些天洛桑都是紧着她来。怕她长时间没好好吃饭的胃受不了油腻的东西，吃的都是清淡的。 “你查位置，我们坐公共交通去。”为了让她更多接触到人群，洛桑打算不再打车了。 工作日的中午，地铁里的人不算太多。林栀梦虽然依然会因为周围的陌生人而紧张，但由于身上多了一份责任，她时刻关注着还有几站下车，渐渐忘了紧张的事情。当他们下车之后，她主动拉上洛桑的手，带着他在地铁里跟着人流往出口方向走去。 洛桑的手指小心又带着些霸道，挤进了她的指缝。他能感受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她没有逃，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着嫩滑的手背。 也许是上午消耗了太多的脑力，又或许是好久没吃到熟悉的味道，林栀梦吃了多半盘的羊肉，还有好多的蔬菜。她怕洛桑吃不惯麻酱的味道，贴心地给他调了两个蘸料。而她自己则端着满满一碗的麻酱，吃得红光满面。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l u1 .c o m 席间，洛桑的电话响了。他蹙眉看了几秒来电的号码，带着有些担忧的神情快速扫了一眼正在大快朵颐吃着菜的林栀梦，起身到了外面。林栀梦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当他再次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快吃吧，没什么事。”洛桑拿了张餐巾纸，把林栀梦嘴角的麻酱擦掉，温柔的眼神安抚着她突然紧张的心。 “你是要回去了吗？” “没有，放心，我这次请了个长假。” 中午，洛桑本想让林栀梦睡个午觉的，但她摆摆手，说明天去故宫，还有很多东西要背。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他们比平时上床时间早了许多。黑暗中，洛桑听着旁边那张床不停地在动，正要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林栀梦轻声叫他。 “洛桑” “嗯，不舒服吗？”他下床来到她的身边，结果腿碰到了林栀梦伸在外面的胳膊。“把胳膊放好，外面冷。” “不要，要拉你的手，你快去躺好。” 洛桑的心停跳了一拍，他的嘴角高高勾起。迅速回到床上的洛桑，在黑暗中摸到那只微凉的手。他刚握住想要给她暖暖的时候，林栀梦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洛桑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用力回握着她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林栀梦手背上细嫩的皮肤。 她比平时入睡快了好多。以往前半夜不停翻身的女孩，今天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洛桑在确定她已经睡着后，小心把自己的手抽出，把林栀梦已经冰凉的胳膊放到被窝里。 当洛桑再睁眼的时候，林栀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正拿着昨天查的资料，坐在沙发上，嘴里小声复述着纸上的内容。洛桑轻笑了一声，她怎么那么可爱，只是随口的一说，林栀梦就真的在背各个景点的资料。 林栀梦听到有动静传来，抬眼和正在看着她的洛桑对视上。这次眼神没有了闪躲，但脸肉眼可见地脸在迅速变红。还是那么爱脸红，洛桑眉毛轻挑，一股暖流流过心田。他招招手让林栀梦过来。犹豫了几秒，林栀梦坐到了他身边。 “又不是考试，大概看看就行了。”洛桑从她手中抽出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放到床头灯下仔细看起来。“你冷不冷？” 刚刚碰到她的手的时候，觉得有点冰，洛桑想伸手去摸下她的脸，但在马上要接触到的时候，停在了空中。 “冷。”林栀梦在洛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脱了身上的衣服，钻到了洛桑的被窝里。 手中的纸滑落到地上，洛桑的心在狂跳。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刚刚他还有些遗憾的想，因为林栀梦没有做噩梦，昨天晚上没搂到她，但转念他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通。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完全清醒的林栀梦，竟然主动钻到了自己的被子里。洛桑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逐渐不稳。 “你躺下，冷。”林栀梦不满他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把被窝里的热气都放走了。伸手拉拉正呆呆看着自己的洛桑。 “哦哦。”终于缓过神的男人赶紧躺好，他的身体很紧张，想靠近她，又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转瞬即逝。洛桑把林栀梦肩膀上的被子掖好，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她的身边。 他们就这样躺了两分钟，被窝里两人的体温在升高，但他们之间像是有条隐形的沟壑，洛桑不敢跨越。可以这样躺在她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一根柔软的手指主动越过那条看不见的线，勾住了些僵硬的小拇指。洛桑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他试探着把那只越界的小手抓住。没有躲，洛桑心中的那个鼓槌越敲越大声，他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整个身体的感觉神经此时都集中在这只手上。 “其实”林栀梦突然主动说话，让洛桑正在狂跳的心突然停下。她的反常，让他又不由自主想到那个可怕的早晨。洛桑扭头看向身边的人，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眼中的泪花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舍不得松开那只手，洛桑用另一只手，轻柔地碾过泛红的眼角。 “没关系，我可以等，但可以不要再不辞而别了吗？我真的好害怕再失去你。”卑微的语调，让林栀梦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她摇着头扑到他的怀里。洛桑把她抱得好紧，就像下一秒就要失去她一样。 哭够的女孩抬头，主动亲吻上他的下颚，洛桑的身体再次僵住。轻拍后背的手一动不敢动，他直视着林栀梦，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对不起，上次我我不应该不辞而别，但我怕和你说了之后，你就不同意我走了。可是如果我在的话，你就实现不了你的理想了。” “那这次呢？”洛桑急切地问，之前的事他已经顾不上管了。 “我刚刚是想说，我其实不是排斥和你有什么肢体接触。我是觉得我脏”最后那个字她说的声音很小，但向一把尖刀一样，直刺到洛桑的心窝。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被人不停侵犯才不愿意再有肢体接触，结果竟然是你怎么那么傻。 “昨天医生说，有事可以尝试着说出来，不要总憋在心里。”看洛桑没说话，林栀梦边继续试探着说。 “医生说的对，以后任何事都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上次你和我说，哪里还会有之后的这些事。洛桑想，上次自己太疏忽了，早就应该带她看心理医生了。他把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一些，同时低头轻吻着冰凉的额头。 “那你嫌弃我唔” 无需言语，洛桑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一切。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况且那一切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整个事件中最无辜那一环。洛桑一只手伸到黑发间，指腹轻柔着林栀梦的头顶，另一只手找到她抓着自己大腿的手，不让她的手指去抠腿上已经不多的软肉，两人十指紧扣。舌尖在微凉的软唇上慢慢扫过，在她微启红唇之际，试探着向前进了一些。 过于急促的呼吸打在林栀梦的脸上，温热的气息让她本就有些红晕的脸越来越烫。随着呼吸的加重，洛桑有些克制不住地在加深着这个吻。直到林栀梦觉得氧气即将耗尽，手在他的胸前轻轻推了几下，洛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栀栀，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纯洁善良的女孩。” 雪 洛桑盯着卫生间磨砂玻璃上的身影想了一会儿，推门进去了。正撅着屁股很费劲用棉签给自己上药的林栀梦，没想到他会进来，身体一下僵住了。但她的屁股正对着门口，林栀梦赶忙站直身体。可是由于她速度太快，再加上卫生间里的空间不大，“咚”的一声，脑袋磕到了洗手池上。 “小心！”洛桑快步走上前，让她靠到自己身上，半蹲着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小心抚过被撞的位置，检查有没有受伤。“疼不疼？”他心疼地问。 “还好，不疼。”被撞懵的林栀梦，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吸吸鼻子，嘴微微嘟起。 “对不起，我应该敲门的。”看她没什么事了，洛桑把还插在她下身的棉签小心抽出来，打横抱着林栀梦来到房间。“自己上药能够得到吗？以后我帮你上药，躺好。” 他早就想帮她了，但鉴于之前林栀梦一直拒绝两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洛桑每次都在卫生间外焦急地等着，听着里面林栀梦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干着急却帮不上忙。刚刚两个人终于说明白了，一切又是她自己想太多。洛桑没再犹豫，决定以后帮她上药。 “脏......”林栀梦小声嘟囔着，放在小腹上的手，绞在一起，指尖被挤压的发白。她眉头紧锁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洛桑，腿并拢着不愿意让他靠得太近。 “不脏。”她的话像刀子一样，让洛桑的心很疼。温热的手指把林栀梦眼眶中积聚的少许水花蹭掉，“林栀梦，脏的是那些畜牲，你只是生了个小病而已。涂涂药就好了。你再这么说自己，我真的会生气的。” 洛桑的语气稍微加重了一些，但看到眼前的人身体又不由自主地紧绷、微微颤抖，他深呼吸了一下，换上和林栀梦说话特有的温柔，“呐，接着背你的词，一会儿别做个导游，词都说不明白。”洛桑把她的两只手强行分开，拿起扔在床头写满字的纸放到她的脸上。她纠结的表情目前洛桑不想看到，他要专心给她上药了。 轻抚着那两条紧绷的腿，洛桑让她放松的同时，慢慢把她的腿分开。光滑的小穴裸露在他的面前，洛桑用棉签蘸着药膏，小心伸到她的小穴深处，温柔地把药膏涂抹均匀。他的脸离得很近，吹出的热气打在穴口，因为过于紧张，纤细的手指把那张A4纸抓出了好多褶皱。 “林栀梦，你这里一直是没有毛的吗？”婴儿般的穴口，洛桑早就产生过质疑，但之前他一直没好意思问。 “不是.....一直被拔.....后来就不再长了.....”想起毛发被根根拔起时的痛感，林栀梦的声音有点颤抖。 “畜牲。”洛桑的手指小心抚摸过光滑的皮肤，根本不敢细想那时候的林栀梦有多无助。 因为林栀梦终于说出心里的想法，洛桑没再克制自己，去故宫的路上，他一直把林栀梦搂在怀里。一开始她还想躲，但洛桑的手臂死死钳住了她的肩膀，“别跑，又不是偷情的，你那么怕别人看到干嘛？”既然她不抵触和自己的肢体接触，洛桑也就不再惯着她了。 “这是太和殿广场，世界上最大的建筑内部广场，皇帝的登基仪式会在这里举行......”让洛桑感到格外惊喜的是，那么多的资料，林栀梦几乎是全程背着说的。她真的像是一个导游，给洛桑详细介绍着故宫里的每一处。 中午的时候，两人在故宫里的餐厅解决午饭。林栀梦拿着菜单迟迟下不了决定，洛桑估计她又在纠结菜单上的价格。他把菜单从她手中拿走，快速扫了一圈，“炸酱面你要吗？” “不要不要！”林栀梦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很少这么激动，洛桑抬了下眉，换了两个盖饭套餐。 “其实我带面包了......我们.....” “好好吃饭，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快点吃，我看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到。” 天空飘起了雪花，京城迎来了今年第一场雪。当他们从餐厅出来的时候，世界染成了白色。林栀梦惊喜地把手伸向天空，让洁白的小精灵落在掌心。雪花让故宫变成了紫禁城，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从脚下传来，两人没再沿着规划好的路线走。 他们穿过层层院墙，来到了一处少有游客经过的院落。斑驳的大门紧锁着，林栀梦趴在门缝向里面张望。她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古代，想象着那些深宫中的可怜女孩，在这小小的院落里，是怎样渡过一生的。 “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再踏出过这个大门.....”她的声音充满了悲伤，洛桑知道，林栀梦想到了她自己。那个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的可怜女孩，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都过去了，栀栀。会好起来的。”洛桑把她抱到怀里，轻拍着怀里不停抖动的身体。 晚上酒店里，洗好澡的林栀梦，瘫软在床上，揉着自己酸胀的小腿。洛桑看着她在床上蠕动的身体，轻笑了两声，抓着林栀梦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唔......不要......脏......”最后一个字刚出口，洛桑严厉的目光就射过来，林栀梦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神惶恐地看着洛桑。洛桑轻哼了一声，“还算长记性，哪里脏了？你刚刚没好好洗脚吗？”他抓起那只几乎没有什么肉的脚，放在眼前反复观察，明明干干净净。“没有.....有好好洗了......”林栀梦在他把鼻子往前凑的时候，奋力挣扎着把脚从洛桑的掌心抽出来。洛桑笑着扭头看向她，白皙的指缝间，那张终于长了一点肉的脸，变成了粉色。 “放松，我帮你按按。明天还要走好多路。按完之后，睡得香。”他强行抓住她的脚，指腹在不同穴位上反复按压。 “啊.....疼.....”即便他已经收着力了，林栀梦还是被又疼又痒的感觉折磨地叫出了声。 “忍着。”虽然洛桑嘴上这么说，但手上的力还是减了一些。 电话铃声拯救了林栀梦。她在洛桑去拿手机的时候，快速把脚放到被子里。然后用脚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好，想以此抵御一会儿可能又会来的按摩。不过洛桑被电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的眉头紧蹙，扫了一眼在床上一直盯着他看的林栀梦，匆匆和她说了句早点睡，就拿着电话出门了。 “不能再等等吗？”门外的男人小声和电话那头的人商量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刚刚走出的门，眉心处聚拢成了一座小山丘。 “洛桑，如果可以，我们也不会一直找你。我知道你担心她，但.....真的等不了了，现在到最关键的时刻，林栀梦的证词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晟铭宏像是认准了我们拿不到林栀梦的证词，他只交代我们查到的那些，其他的一概不认。我想.....你也不想林栀梦之前遭过的罪都白......”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回复你。”洛桑不等对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当他进门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已经睡着了。她不像前几天，睡在床的正中间。今天像是特意给洛桑留了位置一样，她睡在了床边。洛桑把她脸上的碎发拨走，心情复杂地看着熟睡中的女孩。 林栀梦，你真的可以承受得住吗？但如果不说，是不是你之前的那些罪都会白遭了？洛桑看着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轻声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在林栀梦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悄声离开了房间。 消防通道里，洛桑把一直装在裤兜里的烟抽出一支，烟瘾总是在他最焦虑的时候冒出来。洛桑把烟放到鼻子下反复闻了闻，拿出手机拨通了心理医生的电话。 医生的话让洛桑的心暂时放下了一些。医生说，一味地回避，不利于让林栀梦的恢复。她其实比他们想的还要坚强。洛桑心里想，确实。就他目前从苏禾那里听到的，就已经觉得林栀梦可以扛下来很不容易了。而苏禾说，他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放下电话的洛桑思考着医生的话，也许，脆弱的是他自己，是他不敢去面对林栀梦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他一直以保护她的名义，来逃避那些让他不敢想的事。 手指间夹着的烟被拿走，洛桑扭头的那一刻慌了。林栀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不知道刚刚的电话她听到了多少。他借着消防通道中昏暗的灯光，仔细观察着林栀梦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的神情让他更慌了，“我......你......你什么时候.......冷不冷？快回去。” 他有点手足无措，但看到林栀梦身上过于单薄的衣服，和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嘴唇，洛桑把她抱起来，快步回到了房间里。 两人在床上安静地抱在一起，林栀梦把头枕在洛桑的胸前，不停地用脸蹭着他的肌肤。洛桑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她睡觉前喜欢在他的怀里乱蹭。 “嗯......”洛桑打破了沉默，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知道林栀梦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洛桑，”看他一直不说话，林栀梦主动叫他。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有点闷闷。 “嗯嗯，栀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去吗？”头抬起来，满含热泪的双眼，迎上洛桑那双忧心忡忡的黑眸。 “栀栀，如果你不愿意.......其实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她应该是全听到了，洛桑温热的指腹，把林栀梦脸上的泪痕慢慢抹去。可是越抹越多，最后他索性不再擦了，把她重新抱到怀里，让她尽情地哭泣，水滴将他胸前的位置打湿。 日记 第二天清晨，洛桑反复和林栀梦确认，她有没有做好准备，如果不可以的话，不需要勉强自己。林栀梦淡定地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但她太过平静的态度，让洛桑的心始终不能彻底放下。当他们出门前，林栀梦在门口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洛桑。她像是下了很大地决心，“洛桑，你准备好了吗？” “嗯？”洛桑懵住了，疑惑地看着林栀梦。 “我的故事挺长也挺糟心的，有的地方还挺恶心，你，准备好了吗？”她挤出了那边标志性的假笑，林栀梦想，也许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这样笑了吧。过了今天，就该和那些告别了。 “准备好了，我们走吧。”洛桑郑重地点点头，他伸手想捏住她假笑的嘴唇，但他的手被她抓住。林栀梦牵着洛桑的手，走出温暖的房间。突然的降温，让两人都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 窗外是呼啸的北风，温暖的室内，林栀梦在洛桑的陪同下坐好。他们对面是两个警察，一个负责询问，一个负责记录。林栀梦冰凉的手被洛桑握住，他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想把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随着林栀梦的讲述，洛桑的手从温热变得冰凉，最后林栀梦把自己的手从他冒着冷汗的掌中抽出，放在那只因为愤怒布满青筋、微微颤抖的拳头上。就像她刚刚说的，她的故事很长。林栀梦从小时候讲起，光鲜亮丽的宴会上，她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反复猥亵。白北以游戏的名义把她骗到家里，强迫她含住他的下体，背诵那些变态的话语。 后来在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遇到了晟铭宏。他一步步突破着林栀梦的底线，最终她成为了那些禽兽的玩具。林栀梦像是在讲述寻常事情，不大的声音，语调平稳。直到她讲到出院那天的篮球场。 林栀梦的声音第一次出现颤抖，当她提到那些藏起来的东西被晟铭宏挖出来的时候，林栀梦哽咽地再也讲述不下去。洛桑放下手中捏变形的纸杯，愤怒的目光中混入了心疼。坐在对面的警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让林栀梦休息一会儿。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洛桑把林栀梦搂入怀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语言太过苍白，她的经历让他几度都听不下去。自认为经历过一些事的洛桑，无法想象人性怎么可以坏到如此地步。不，他们不是人。只有这样想，洛桑才觉得合理一些。 “我把你的手串带走了，你有没有怪我？”林栀梦的脸紧贴着洛桑的胸前，身体时不时会抽动一下。洛桑把她鼻尖的泪水擦掉，摇头说，“没有，怎么会怪你，你喜欢的话，回去我给你穿好多好多的。”洛桑仰起头，努力把要溢出的眼泪忍住。 “当时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篮球场边，总感觉和你离得好近好近。” “再不分开了，我们再不分开了，好不好？”泪珠划过棱角分明的脸颊，滴落在林栀梦的头顶。她抬头，指尖扫过他的脸庞，把泪痕抹去。“真的不嫌弃我吗？”林栀梦问出了她一直担心的问题。 “不嫌弃，你又没做错什么，整件事情里，最无辜的就是你。错的是他们，包括我.....”看到林栀梦不停摇头要打断他，洛桑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她颤抖的嘴唇上。“如果我没有任由你离开，至少这一年，你不会再受那么多的罪。对不起，栀栀，我当时应该去找你的。对不起.....”洛桑把头埋在林栀梦的颈窝里，大颗的泪珠落在她的脖子上。 洛桑责怪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去找她。他应该能想到的，林栀梦总自虐，肯定是和她身边的人有关的。他怎么能放任她又回到了那个魔窟。 当故事接近尾声的时候，林栀梦问坐在对面的警察，她这些年的日记对他们有没有帮助。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迅速点点头。 车子飞速地驶离市区，洛桑感到握在掌心的手抖动越来越厉害。他用力攥了攥，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不行你把位置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拿？” “我也有一些东西想拿回来。”林栀梦挤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给洛桑，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快速向后移动。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不用再因为回家而感到害怕。家？林栀梦撇撇嘴角，那里应该不叫家吧，是囚笼。她小时候极力想要逃跑的地方，长大又被囚禁的地方。别人的家，是温馨的。而她的家，都是痛苦的回忆。 别墅的大门已经被贴了封条，林栀梦指着院墙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告诉同行来的警察，她的日记都埋在那里了。洛桑带着她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看着眼前这栋二层小洋楼，不敢想象刚刚林栀梦说的大部分事情，都发生在这里。 “你刚刚说要来拿东西？” “嗯，但房子让贴了封条。” “你等我一下。” 洛桑起身去找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警察，两人简单交涉了几句，洛桑挥手让林栀梦过去。在那个警察的陪同下，他们走进了这栋外表豪华的房子。林栀梦看着里面的布置，和她离开前基本保持一致。 她带着他们穿过大厅，来到二楼。在主卧里，洛桑震惊地看着林栀梦熟门熟路地走到飘窗下的那个笼子旁。她钻到笼子里，在落满灰尘的毯子里翻找着什么。当她再回到他身边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东西。那串佛珠洛桑一眼就认出来，还有装戒指的盒子，和那块他找了好久的塑料琥珀。洛桑的眼睛瞬间溢满泪水，他没想到林栀梦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就是为了拿这几样东西。 “还好，都在。”她扬起头，嘴角轻轻上仰，红红的眼睛里闪着开心的光芒。 “傻瓜。”洛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但他明白，这几样东西在林栀梦心里的位置。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拉着她快速离开了这间让他很不舒服的房间。 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洛桑的目光在地下室那扇黑色的门上停留了几秒。他想起林栀梦描述中提到的调教室，舒展的眉头又紧皱起来。“走吧，那里没什么好看的。”林栀梦拉着洛桑往门外走，那间恐怖的房间她刚刚只是简单描述了一下，她不想让洛桑看到里面具体的样子。 院墙外的警察，挖得差不多了。林栀梦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回到了先前的长椅上坐好。洛桑有些好奇地站在土坑旁，看着警察手中不停翻动的笔记本。字迹稚嫩的，也有成熟的。但无论是哪种字迹，都无一例外记录着她的遭遇。 还有几本里面没有文字，是林栀梦小时候画的画。洛桑弯腰拿起一本翻看。色彩在逐渐从艳丽变成黑暗，画的东西从一开始的花鸟鱼虫，慢慢变成洛桑看不懂的东西。但抽象的画作搭配有些恐怖的配色，洛桑的后背产生了丝丝凉意。 他扭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女孩，她又拿出他的手机在那里认真翻看。不用想，洛桑也知道，她在翻当时他发的那些朋友圈。他庆幸自己一直在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看了多少条，但至少给她带来一些温暖。 傍晚时分，洛桑带着林栀梦坐在路边看夕阳西下。天空中又开始飘起雪花，洛桑把林栀梦脖子上的围巾系紧了一点，然后把她衣服上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 “小时候，我最喜欢下雪了。”林栀梦把帽子脱掉，任凭雪花落在她的黑发上。“总觉得一下雪，世界都干净了。但后来我发现，只是表面干净，当雪融化之后，那些脏东西还在.....回去吧，今天要早点睡，明天我们还要去看升旗呢。”林栀梦把头上的雪花拍了拍，拉着洛桑往酒店走。 洛桑若有所思地跟在林栀梦的身后，他拿出手机，联系了几个人，把苏禾和晟铭宏放到了一起。 那道疤 “明天要不要休息一天？”洛桑看着在认真背第二天资料的林栀梦，有点后悔那天他随口说的让她做讲解。 “没关系的。”林栀梦把手中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放下，微笑看着洛桑。 “林栀梦，我回去再给你穿一串，这串可不可以先不要戴了？”洛桑的目光再次落到她手腕上的那串小叶紫檀，小心和她商量着。林栀梦一到酒店，就小心翼翼把那串佛珠戴到手腕上。但她视若珍宝的东西，在洛桑眼里格外的刺眼。每一次看到，仿佛都在提醒着他，林栀梦曾经遭受过的那些磨难。 “嗯？哦.....”林栀梦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调整好。她听话地把佛珠从手上摘下来，小心翼翼和那个装琥珀的盒子放到一起。 “谢谢。”洛桑在林栀梦小声惊呼声中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床边。他急于想要做点什么，这一天的心实在太堵了。 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的女孩，在洛桑温柔的亲吻下，渐渐放松。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腰间，拉开洛桑身上的衣服，手指在有些烫的肌肤上反复摩挲。林栀梦从一开始被动地承受，慢慢变得主动。她的腿盘到了他的腰间，在洛桑挑开那件宽松衣服领口的时候，林栀梦的气息逐渐不稳。 “可以吗？”洛桑在即将亲吻上胸前两团软肉的时候，抬头问她。他沙哑的嗓音中染上了浓浓的情愫。 林栀梦快速点点头，同时把小腹向上顶了顶，左右摩擦着夹在两人之间坚硬的东西。 “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勉强。”说完洛桑把林栀梦的衣服脱掉，长久不见阳光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白得有些刺眼。洛桑的手指隔着内衣薄薄的衣料，轻捏着乳肉，同时用嘴唇含住露在外面不停晃动的软肉，舌尖缓慢在滑嫩的肌肤上画着圈。 “想.....关灯......”林栀梦小声娇喘着，洛桑伸手摸到床边的开关，“啪嗒”一声，房间里漆黑一片。寂静的空间里，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林栀梦的手逐渐移动到那根坚硬的肉棒上，她隔着衣服布料，摸到了肿胀的龟头，手指反复摩擦。洛桑舒服地轻哼了一声，舌尖挑起内衣边缘，找到里面已经挺立的乳头。舌尖扫过敏感的乳尖，林栀梦抬起屁股，穴口紧贴着他的小腹，在肉棒根部不停摩擦。 洛桑起身含住她微微张开的红唇，手指拉开林栀梦的裤子，找到那颗充血的阴蒂。他一边反复揉捏着小豆豆，一边把林栀梦的手从自己的下身拿走。“不用管我，你好好享受就行。”洛桑哑着嗓子轻声说，闲着的手抓住那两只依然想去找肉棒的小手。“听话，我不着急.....” 不想听她的那些废话，洛桑直接吻住林栀梦的嘴，霸道地在她的口中轻吮那根软舌。手指上的力度时而轻，时而重。几分钟后，林栀梦的身体突然紧绷，在他掌中的手在暗暗使劲，洛桑知道她要到了。放过她的软唇，揉捏阴蒂的手指越来越快。林栀梦口中的呻吟声逐渐变大，终于在她舒服地娇喘声中，大股水流从穴口流出。 洛桑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女孩揽入怀中，反复亲吻着胸前有些发烫的脸颊。林栀梦享受着高潮过后的爱抚，这样的感觉她很是喜欢。她舒服地把脸埋在洛桑的胸前，边蹭边吸着他身上让她心安的气息。 房间里的灯重新打开，洛桑及时用手掌盖住林栀梦的眼睛。在她逐渐适应后，他才半跪在她身边，仔细帮她清理着下半身。 “洛桑，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不用，你去洗澡吧，洗完我帮你上药......栀栀，我真的没事。你要是实在心里过意不去，等身体好了，再好好补偿我。”看林栀梦仍然满脸担忧，洛桑无奈地笑笑。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自己放第一位。 “好。等我好了，我们好好做。”本来一句玩笑话，林栀梦确当真了。洛桑扯扯嘴唇，揉了下林栀梦有些乱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快去洗澡吧，小傻瓜。” 刺耳的闹钟把洛桑吵醒，他在黑暗中摸到那只聒噪的手机，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凌晨四点。直到把闹钟关上，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林栀梦要去看升旗，所以才定的这么早的时间。但看看怀里那个女孩，只有刚刚闹钟响的时候，她哼唧了两声，现在又缩在自己怀里，继续着她的美梦。 洛桑轻笑了一声，小心把被她睡麻的手臂抽走，在空中甩了几下后，重新搂着林栀梦睡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林栀梦靠在床头，抱着手机发呆。她脸上愧疚的神情，让洛桑一下就猜出她的小心思。 “没事，我上次已经看过升旗了。你要是想去看，我们过几天再去，也行。”洛桑把林栀梦扯到怀里，手在她冰凉的胳膊上快速摩擦。“不嫌冷吗？坐多长时间了？” “我怎么没听到闹钟响......我怎么那么笨，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林栀梦嘟着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洛桑有点被她弄的不知所措了，在他看来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怎么林栀梦这么反常。但他马上想起之前医生叮嘱过他的话，林栀梦经历了那些事，可能会出现极度不自信的情绪，她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栀栀，林栀梦！”本想安慰她，但林栀梦一直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洛桑有点着急，声音大了点。林栀梦立刻闭上了嘴，忐忑地眼神望着他。 “栀栀，今天这件事赖我。闹钟响了，我直接关了，没把你叫起来。因为我觉得你昨天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你不笨，你把我们这几天安排的特别好，去的地方都是我想去的。而且你前天在故宫的时候，那么多的词都可以倒背如流，真的很厉害的。我们不想升旗这件事了，好不好？今天是去......军事博物馆，对不对？” “你真的喜欢我安排的行程？”林栀梦脸上纠结的表情得到缓解，眼中的光重新闪现。 “特别喜欢，尤其你安排的这个军事博物馆，我上次想去没去成。起床，一会儿你给我好好介绍一下这个博物馆。” 在进馆前还反复背诵手中稿件的林栀梦，当看到馆内有公益讲解的时候，长出了口气。洛桑笑着从她手中拿走那张写满各种参数的纸，昨天他看她在那里背诵的时候，就一直在憋笑。 “林栀梦，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这些我上学的时候都学过。” “那你.....”林栀梦瞪大眼睛反应了一下洛桑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踮起脚想把他手中的纸抢走，但他拿高了一点，没让她抢到。“你真烦人！我昨天都要背崩溃了！” “好啦，不生气了。不是想让你和我再多一点共同话题嘛。”洛桑把她嘟起来的嘴捏住，笑着将林栀梦的头强行按到自己怀里。 当他们坐在博物馆长椅上休息的时候，林栀梦扭头看向洛桑眉毛下的那一小块疤痕，“你这里是怎么弄伤的？” 洛桑眼中的光黯淡了些许，他沉默片刻，抓起林栀梦的手。在他有些颤抖的声音中，洛桑给林栀梦讲了那个边境线上抵抗外军入侵的行动。他的几个战友，在那次行动中，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我们明天去大觉寺吧。”林栀梦把头靠在洛桑肩膀上。 “行，怎么突然要去那里？”洛桑记得她的行程列表上没有这个地方，有点好奇地问她，但她没有回答。 不一样的她 在大觉寺中，林栀梦虔诚地将那个平安福挂好。在她的介绍中，洛桑了解到，这是一座始建于辽代的古寺，听说这里的平安福很灵验，洛桑也理解了林栀梦为什么临时决定来这里。他们漫步在群山环绕的古建筑中，林栀梦有些兴奋地带着洛桑看了精美的藻井，又给他讲解了辽代建筑特有的喜东向的布局。在那两颗近千年的银杏树下，林栀梦给洛桑描绘着秋天时候的美景。 洛桑被她的知识储备惊到了，想想也是，故宫那么多的讲解词，林栀梦怎么可能一晚上就熟记于心，一定是她以前就对这些很了解。 “你对这些古建筑很感兴趣吗？”两人中午在大觉寺内吃着精致的斋饭，洛桑有些好奇地问林栀梦。 “大学时候去山西玩，然后就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不过小时候学校也总组织去故宫、博物馆这些地方，所以其实一直就对这些挺感兴趣的。” “有机会，我们去山西。” “好！到时候带你看悬空寺、应县木塔，都是将近千年的的建筑。尤其应县木塔，经历了好多的战火、雷电、地震等等的天灾人祸，竟然一直屹立不倒！那个悬空寺，我上去的时候吓死了。但古时候的工匠真的好厉害，他们怎么想出来的，可以在悬崖上建那么一座寺院。哦对，还有龙岗石窟，里面的雕刻好精美！还有晋祠、小西天，山西我们可能要去好多次，根本看不完。” 洛桑看着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的林栀梦，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勾起，眼底盛满了柔情。这样的林栀梦是他不熟悉的，但也更吸引人。他抽了张餐巾纸，把林栀梦嘴角蹭的酱料擦掉。“下次休假就去山西，到时候还是你做导游。” 下午洛桑给林栀梦在大觉寺买了手串，林栀梦开心地戴在手上，还时不时抬手放到太阳下。午后有些刺眼的阳光，透过佛珠，变的柔和。而佛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晶晶的光，像极了林栀梦眼中重新出现的光芒。 当又一场大雪压满枝头，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洛桑带着林栀梦去找心理医生，走之前他想让医生再和林栀梦聊一聊。虽然她现在很少有发呆的时候了，但洛桑知道是因为每天行程安排的很满，让林栀梦没有时间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但洛桑担心回去之后，他不能时刻陪在林栀梦身边，她的病情又会出现反复。 在医生和林栀梦聊天的时候，洛桑去了看守所，在那里见到了苏禾。虽然洛桑已经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苏禾脚上铁链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沉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但苏禾的状态却很轻松，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 “要回去了吗？”苏禾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洛桑。 “嗯，过两天就要回去了。你......还好吗？” “挺好的，这些年从来没睡得这么香。”苏禾的嘴角扬得很高，眼中的光像是在说，他真的过得很好。 “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给我，以后我帮你照顾他们。” “我是孤儿。如果说，还有谁是我牵挂的，那可能就剩下......”苏禾看着洛桑笑了笑。“她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我听他们说，她都说了？” “嗯，都说了。现在钱正在追查，查清楚了就都会还给她，还有那个房子。结婚证也被撤销了。哦对，这是她最近的照片。”洛桑拿出手机，快速翻了几下，把最近他拍的林栀梦的照片给苏禾看。 男人激动地接过手机，颤抖的手指抚过屏幕上那张瘦削的脸庞。一滴水珠滴落，“终于笑了。”他用手背快速擦着不停溢出的泪水，直到把手机还给洛桑，目光依旧追随着屏幕上那张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笑容的面庞。 几天之后，苏禾收到一封信，里面都是林栀梦的近照。有在故宫的红墙下和小猫玩耍的照片，也有在夕阳下凝神眺望远方的照片，还有在雪地里用脚印描绘图案的照片。他把它们仔细收好，时不时拿出来看看，直到生命的尽头。 洛桑接到林栀梦的时候，和医生简单交流了几句。医生说林栀梦的状态有了些改善，但未来的路依旧艰辛。有些人是用童年治愈一生，而有些人则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林栀梦很不幸是后一种。洛桑默默记下医生的叮嘱，前路再艰难，他也愿意陪她一起渡过，而且他相信，两个人互相搀扶，肯定要比一个人独自捱过要容易一些。 在他们要离开的前一晚，林栀梦有些反常。她比平时更主动也更黏人。在洛桑用手指帮助过她之后，林栀梦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缠着洛桑，他也都欣然同意，帮她舒服。舒服过后的女孩，睡得往往更踏实。但这一晚，和平时被动享受不同，林栀梦把洛桑抱得很紧，还主动舔着他胸前的那两颗凸起。 “栀栀，是有什么心事吗？”洛桑把放在阴蒂上的手放松了一些，低频小幅度地刺激着她。让林栀梦既可以正常聊天，也可以继续享受舒服的感觉。 “没有.....”她依旧埋在洛桑胸前，可能是嫌他手上突然的放松，林栀梦含住洛桑的乳头，加了些力度咬起来。 “嘶......你可真是只小老鼠。”洛桑被她咬得倒吸了口凉气，翻身把林栀梦压在身下，他带着些报复，含住林栀梦早已凸起的乳头，放到牙齿之间反复摩擦，不过洛桑是收着力的。 “嗯....”像是被数万只蚂蚁啃噬敏感的乳头，林栀梦小声惊呼，呻吟声不绝于耳。“想要.....” “忍着，谁让你刚刚咬我。”洛桑放在阴蒂上的手抽走。突然的空虚感让林栀梦紧闭的眼睛睁开，而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洛桑把她的腿固定住，不让她并拢腿自己摩擦解痒。他自己的身体也离开了林栀梦，充血的小豆豆就那么被晾着。敏感的乳头又被反复刺激着。林栀梦怎么求他都不行。 “你.....欺负人！你也欺负我......你说会对我好，最后还是欺负我......”巨大的委屈感让大滴的泪珠溢出眼眶，正趴在她胸乳上的洛桑一下慌了。之前两人总做的调情，今天成了他对她不好的证据。 “栀栀，宝宝，对不起，马上，马上让你舒服。” “我不要！”林栀梦啪一下打走了洛桑想要靠近的手，她趁他愣神的功夫，跑到了另一张床上，并且不允许洛桑靠近她。 “栀栀......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洛桑半跪在林栀梦的床边，悬在半空的手停了好久，最终还是落寞地放下。 林栀梦用被子把脸遮盖住，洛桑通过被子勾勒出的那个不停抖动的鼓包，猜测到她在默默抽泣。他尝试着隔着被子轻拍了两下，林栀梦稍微扭动了几下身体，便不再抵抗。洛桑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栀栀.....对不起......别哭了，我错了......”洛桑隔着被子继续安抚着她，终于林栀梦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洛桑赶紧拉住她放在外面的手，紧紧握住，像是生怕下一秒又会被甩开。“对不起，让我抱抱，好不好？”洛桑试探着问她，林栀梦没摇头也没点头，泪眼惺忪地盯着洛桑。 就当作她是默许了吧，洛桑尝试着把被子掀开一角，没有什么反抗。他紧张的心舒缓了一些，把手伸到了被子里，摸到她的胳膊，指腹轻轻揉捏胳膊上的软肉。这段时间林栀梦的食欲逐渐恢复，她身上的肉在慢慢长回来，手感也越来越好。 “我进去了？”洛桑小声询问，林栀梦的头上下缓慢移动了两下，洛桑抿成一条线的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他钻进被窝。但身上的凉气有点重，洛桑没有马上搂住林栀梦。他快速用手搓着冰凉的身体，当重新暖和之后，把在身边静静等着的女孩，揽入怀中。“对不起，栀栀，原谅我，好不好？”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脸上，洛桑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早已冷却的身体没有再接着进行那些让人脸红的行动。洛桑伸手把床头灯关了，视觉被剥夺之后，听觉会变得格外灵敏。洛桑听到怀里有小声的抽泣声，他的心再次揪起来。手在黑暗中摩挲着胸前的那张小脸，把已经滑落的水珠擦掉。 “我妈妈打电话给我了。” 还没等他问，林栀梦主动提起。洛桑正在轻拍她后背的手停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他渐渐忘了呼吸，急切地等着林栀梦之后的话。上次见到她家房子的时候，洛桑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嘉措那句话的意思，他和林栀梦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林栀梦之前的表现，尤其她过于抠门的行为，又让他觉得，似乎林栀梦又不完全属于那个世界。 医生提到过，林栀梦如果换一个环境会对她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洛桑从来没和她讨论过她想去哪里。那对在紧急联系人表格里的父母，就算林栀梦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出现过。而对她小时候的那些遭遇，那对父母也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从未关心过她。在洛桑这里，那对自私的人，他从未考虑过。可是林栀梦突然主动提起，让他的心悬了起来。 “嗯......林栀梦，如果你想去找妈妈的话，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给不了你那么好的条件.....” “我妈说，那些视频传到国外了......”林栀梦打断了洛桑的话，“她和我爸都觉得好丢人。他们.....和我断绝关系了......” 林栀梦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把洛桑胸前打湿了一片。这颗颗泪珠犹如子弹，射入他的心窝。洛桑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他放在林栀梦身上的手，攥紧了拳头。 “钱他们也都收回了......还有房子......”林栀梦继续断断续续地说着，她今天接到妈妈电话的时候，是欣喜的。她知道自己的事早晚会传到父母那里，她天真的以为他们会至少关心一下她。但妈妈的话让她的心彻底凉了，她也庆幸自己之前一直没和父母说过这些事，否则那时候她可能真不知道怎么扛下去。现在......至少她不是一个人了。 “所以洛桑.....我现在，没有钱，还一身病，心理也不健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愿意！我愿意的，林栀梦。钱我有，虽然达不到你小时候那样的生活标准，但正常的过日子是足够的。身体总会好的，心理也会慢慢恢复，我陪你一起。” “我不要大富大贵的生活。你知道我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是在哪里吗？你帮我布置的那个出租屋。” “等回去了，我们好好一起布置我那套房子，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嗯！还有.....刚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突然好委屈，我还害怕你会突然变了，就像那个人，突然就变了.......” “不会，栀栀，你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回来的宝，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和你保证，我肯定不会变的。还想再要吗？” 林栀梦摇摇头，她现在只想要他温暖的怀抱。林栀梦想，终于有人和她在一起，仅仅是因为爱，而不掺杂其他的东西。 朋友圈 还是那趟列车，但林栀梦这次不再没完没了地睡觉了。她躺在洛桑的下铺上，玩着手机，耳边听着音乐，脚还时不时会摇几下。洛桑把林栀梦的手机强行拿走，把她拎起来，让她去车厢外活动活动。 “懒死你得了，喝点水，下地走走。躺了一天，腰不疼吗？”一杯温水放到嘟着嘴的女孩手里，洛桑把林栀梦睡乱的头发整理好。“手机都要没电了，我先帮你去充电，你把水喝了，已经不烫了。”说完，洛桑摇着头，拿着林栀梦的手机离开了。 林栀梦喝了几口水，下地去找洛桑。她在车厢中左右看了看，发现洛桑正背对着她，坐在过道边的小凳子上。她的手机连着充电线，放在那张小小的桌子上。林栀梦抿着的嘴角翘了起来，眼睛弯出了好看的弧度。她尽量不发出动静，来到洛桑身后。本想吓他一跳，结果手在空中的时候，就被男人捉住。洛桑顺势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你后面长眼睛啦？”阴谋被揭穿的女孩，揉着洛桑脑后的短发，笑嘻嘻地问他。同时晃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里跑出去。 “你的影子那么明显，小傻瓜。”洛桑的头向车窗摆了摆，“你和米玛没少聊啊。”洛桑一手把林栀梦的身体强行按下，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一手划着自己的手机，看林栀梦刚刚发的朋友圈。 她从昨天晚上上车就开始玩手机。熄灯之后，要不是洛桑强制把她的手机拿走，林栀梦可能会玩到手机没电才罢休。早晨她一睡醒，就爬到洛桑的床铺上找她的手机。直到傍晚，洛桑实在忍不了了，强行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还有多少没发？这才发到第叁天的行程？”洛桑翻着林栀梦的朋友圈，发现她是按照他们的行程在一点点整理。修好图后，发到朋友圈里。她的朋友圈没有太多人，除了洛桑，就是米玛和嘉措，还有瑶瑶。瑶瑶和嘉措只是点赞，而米玛给了林栀梦足足的情绪价值。两个人在她的每一条朋友圈下都聊了好多，从图里的风景到当天吃的东西，米玛都很感兴趣。 “哎呀，你别看了。”林栀梦不让洛桑再当着她面看翻她的朋友圈了，她有种被人当众看论文的羞耻感。“你怎么没发？”林栀梦在洛桑的手机上点了几下，退出了自己的朋友圈，点进去他的。 “发了啊，这不是有吗？”洛桑指着最上面的那条，九宫格的正中间是他和林栀梦的合影，剩下几张是他挑选的这几天比较感兴趣的几个景点，每一张里都有林栀梦的侧影或者背影。 “嗯？你不是以前什么事都......你是专门为我发的吗？”林栀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把洛桑的手机抢过来，不停往下翻。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翻到最下面，她发现洛桑其实并不喜欢发朋友圈。以前一年可能就发一两次，而去年一年的量，比曾经发的总和都多。 洛桑眼底泛起了一层雾气，这个小傻瓜，终于想明白了。他把搂着林栀梦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洛桑的眼睛注视着外面划过的风景，“马上要到青海湖了，栀栀。” “嗯？”林栀梦吸吸鼻子，视线从手机上挪开。夕阳下，那片平静的湖水泛着金色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看你的朋友圈？”林栀梦的鼻音很中，洛桑从兜里掏出纸巾，放在她的鼻子上。 “有个小傻瓜给我的背景点赞了，我猜你是想让我开放朋友圈吧。” “我给你的背景点过赞？”林栀梦好奇地扭头看向洛桑，脸上还挂着没掉落的泪珠，眼睛红红的。洛桑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脸上，那些水珠渐渐转移到他的脸上。 “应该是你刚离开的那几天，有天早晨，我发现你半夜点赞了我的背景。” 林栀梦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她刚到的那天晚上，偷偷看洛桑朋友圈的时候，不小心点上的。怪不得那次之后，他朋友圈可以看十张照片了。“谢谢。”她想说的还有好多，但泪水不停地流，让她哽咽到什么都说不出。 火车上的夕阳，林栀梦第一次看。快速移动的景物染上了金色，远处的天空是橙黄色的。她靠在洛桑的怀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用一个人看日落，心里暖暖的。“洛桑，你喜欢看日落吗？”那个讨厌的人说过的话，还是时常会出现在脑海中。林栀梦有些忐忑地问洛桑，怕他也和那人一样，只是为了陪她而已。 “喜欢的。在纳木措的这一年，我每天都看。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总喜欢看。后来上学工作了，有时候忙了，会顾不上看。但在纳木措的时候，时间比较充裕，我每天都看。”说着，他从林栀梦手中拿走自己的手机，在上面翻了一会儿，给她看他这一年拍的日落。雪上在夕阳下披上了金纱。有时候会有云层遮挡住山顶，少数几张，林栀梦看到高耸入云的山巅，在金色夕阳下格外的壮美。 “好好看。” “过段时间带你看。栀栀，你自己坐一下，我去买饭，还是你要和我去餐车吃？” 林栀梦看着没充进去多少点的手机，选择让洛桑买回来吃。他揉了下她的脑袋，走之前把水杯给林栀梦拿来，盯着她喝了几大口才离开。 当洛桑回来的时候，手中只有一个饭盒，林栀梦好奇地问他，他不吃吗？“你先吃。”洛桑坐在了她对面，温柔地看着她小口吃着餐盒里的食物，洛桑偶尔会帮她把滑落的碎发撩起。 洛桑原本计划是，林栀梦只能吃下小半盒，剩下的他吃正好。两个人一天都没有什么活动，洛桑没有太大胃口。但那盒饭在洛桑惊奇的目光中，被林栀梦都吃完了。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洛桑把水杯放到她的手中。他扬扬眉毛，思考着林栀梦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好了。 “呃，你坐一会儿，我再去买点。” “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还没吃饱？！” “想买点零食，可不可以？” “走吧，小馋猫，不对，小老鼠。” 泡面 林栀梦在买零食的时候，洛桑才想起来，一直忘了给她打钱。他内疚地紧急给她转了五万，并且在林栀梦看手机愣神的功夫，洛桑帮她点了收款。“抱歉，我忘了。不够再管我要。”知道她肯定不会主动要，洛桑打开备忘录，标记好每个月月初的提醒。 当洛桑把泡好的泡面放到林栀梦面前的时候，正在吃薯片的女孩，满脸惊喜地看着他，同时不停做着吞咽动作。“你先吃吧，一会儿给我喝口汤就好了。”虽然被这个味道馋好久了，但想到洛桑还没吃东西，林栀梦把泡面往他面前推了推。 “快吃吧，刚刚就看你不停瞟别人的。”洛桑原本是没打算吃泡面的，但他们在买东西的时候，林栀梦不停在看旁边人吃，洛桑憋着笑买了一盒。 “那我吃一点点。”林栀梦最终还是没禁得住诱惑，拿起叉子吃了一小口。但像是没尝出味似的，她抬头偷看了一眼洛桑，他正拿着她的薯片吃，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于是她又悄悄叉了一些，放到嘴里。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动作，全被洛桑看在眼里。他趁她闷头吃的时候，戳了戳林栀梦鼓鼓的腮帮子，坏笑着说，“刚刚谁说就吃一点点的？还说就喝点汤就行了？” 熄灯前，洛桑反复和她确认，要不要睡下铺。林栀梦坚持不要，下铺让她没有安全感，她要睡中铺。洛桑扬扬眉，护着这个死犟的女孩往中铺爬。当看到她床头随意晾的毛巾，洛桑取下，重新迭放整齐晾在架子上。 车厢里的白炽灯熄灭后，林栀梦先偷偷把头探出床铺，确定了一下洛桑头的位置。然后她悄悄把手伸到床铺和窗户之间的缝隙，一点点向下够。洛桑刚想睡觉，感觉到头顶有东西，抬眼的瞬间，他被眼前的那只偷感很强的手逗笑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在做幼稚的动作。洛桑笑着故意躲开，看着林栀梦的手在空中乱抓。 “你干嘛呢？” 正在全神贯注找洛桑头的林栀梦，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车厢外的小黄灯把熟悉的轮廓勾勒在眼前，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一样，林栀梦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去。 “睡不着？”洛桑趴在她耳边轻声问。 “嗯.....”白天她手机玩累了，补过一小觉，现在时间还早，林栀梦一点困意都没有。洛桑便带着她坐到了过道的凳子上。因为车里的灯光很暗，林栀梦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物。 随着列车越来越接近高原，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林栀梦一边看窗外的风景，一边缠着洛桑给她讲他的故事。在干净柔和的声音中，林栀梦跟着洛桑回到那片纯净的高原，看到了落日中金色的雪山，夜晚漫天的繁星，还有边境线上艰苦但充满使命感的生活。 “那你现在待的那里，危险吗？”在他讲起另一次在边境线上抵御外军入侵经历的时候，林栀梦担心地问。 “还好，那边一般没什么事。而且有你在，我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的。” 林栀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想，下次回京城的时候，要再去一次大觉寺。 当车到达格尔木的时候，洛桑催促林栀梦上床睡觉。“听话，开始进高原了，好好休息，要不怕你明天头疼。”林栀梦恋恋不舍地离开洛桑的怀抱，爬到自己的床铺。睡前，她还是把胳膊伸了下去，这次洛桑没有躲。他握住空中的那只手，同时把自己的手垫在那只小手和冰凉的车窗之间，帮她把寒气隔绝开。 漫长的旅途因为有洛桑在，林栀梦没觉得像上次那么难熬。高反虽然如约而至的到了，但当列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温暖。干燥的空气，刺眼的阳光，深蓝色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明明只待过几个月的城市，却让林栀梦对这里有格外深的感情，像是回家了一样。洛桑帮身边这个愣神的女孩整理了一下围巾，牵起她的手往车站外走。 “先去我家.....就是我自己的那套房子。你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头又疼了吗？”坐在出租车里，洛桑把微凉的手指放到林栀梦不停跳动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动。在小区门口的药店买完高反药后，洛桑带着林栀梦往家走。林栀梦已经没有了火车上活泼的样子，因为头疼而整个人变得蔫蔫的。 进家后，洛桑第一时间打开了全屋的地暖，房间里的温度开始升高。当他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林栀梦也跟在身后。洛桑笑了下，领着她来到卧室。“你去好好休息，来高原的前面几天，最好不要洗澡。” “那你为什么能洗？” “我又没高反。”洛桑被她的话逗笑了，捏了捏林栀梦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听话，乖。床单都是新的，你脱了衣服直接躺上去就好。” 当洛桑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布达拉宫发呆。他庆幸自己装修的时候装了地暖，温暖的地板，正好满足了林栀梦喜欢坐地上的习惯。 “我一会儿回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洛桑坐到了林栀梦身边，和她一起看着不远处被阳光照射着的布达拉宫。 “我......”他的家人她上次见过，都很热情，对她也很好。但林栀梦现在还是没克服见生人的紧张感，她的两只手绞在了一起。 “没关系，你不想去就不去。”洛桑把她的一只手放到掌心，指腹反复摩挲着。 “可以吗？会不会不太好......” “林栀梦，”洛桑把她的身体转向自己，两人面对面坐好，“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考虑别人的感受，永远都把自己的感受放第一位。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关心别人会不会开心，会不会不舒服。总是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爱自己，多关注自己的感受。不要再小心翼翼地生活，好不好？” 洛桑把林栀梦溢出眼眶的泪水擦掉，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肚子饿不饿？饿的话，我先做饭给你。” “不饿，刚刚薯片吃多了。” “那喝点水就去睡觉。” “可是我还没洗澡，会把你的新床单弄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洛桑扬起的眉，林栀梦点点头，起身走向卧室。洛桑笑了笑，想让她把自己的感受放第一位，看来还要花好长的时间，不过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林栀梦盖着被阳光长时间照射过的软软的被子，很快就睡着了。但头很疼，还会时不时因为缺氧而醒来。门口传来锁转动的声音，洛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林栀梦满脸惊恐地站在卧室门口看向这边。他赶紧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快步来到她身边。 “别怕，这里的钥匙只有我有，不会有别人来。不过现在你也有一把了。”说着他把备用钥匙放到桌子上，然后拉着林栀梦的手到桌边，“我怕你饿，给你买了点面包。我回家看看就回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牛肉土豆泡饭。” “好。”洛桑揉了下林栀梦有些乱的头发，亲了亲她因为睡觉而微红的脸颊离开了。 做饭 洛桑到家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双手抱膝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应该是她的头还在疼，手时不时会按下太阳穴的位置。洛桑把装满蔬菜的袋子放到厨房，从里面拿了一盒酸奶，来到林栀梦旁边。 正在发呆的林栀梦被从天而降的酸奶吓了一跳，但马上就被洛桑温柔地抱在怀里，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头顶。洛桑吸了两下鼻子，皱起眉头，“你洗澡了？” “啊？哦......”像是做坏事被抓，林栀梦手指抠着酸奶包装盒上的那一层纸，低着头不敢看洛桑。 “我去做饭，你饿了就先喝点酸奶。零食最近少吃点，本来就干，你又不爱喝水，小心上火。”洛桑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不是太好，把林栀梦脚边吃了一半的薯片拿走放到桌子上，走近厨房准备做饭。 正在削土豆的时候，洛桑发现林栀梦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地看进来。他憋住笑，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撇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快速削土豆皮。林栀梦像是被那个眼神鼓励到，一点点挪到洛桑身后，先是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腰。她的动作太轻，洛桑用手背蹭了蹭被弄痒的地方。 林栀梦看洛桑还是不说话，就在厨房里环视一圈，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一把沾着泥土的青菜散放在灶台上，她拿了一个盆，来到水池边准备洗菜。但洛桑拍了一下她的手。“水凉，去外面，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简短的几句话，语气有些僵硬。林栀梦满眼担忧地看向洛桑，但他没给她任何回应。林栀梦扭捏地站在水池边不想动，欲言又止的样子再配上委屈的表情，洛桑心里无奈地笑笑。搞得好像是他有错在先了似的。 看到林栀梦手背上粘了些泥土，洛桑放下手中的土豆，在冰凉的水流下冲干净沾满泥的手，拉着林栀梦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就去客厅坐着，或者上床躺着也行。饭好了我叫你。厨房还没安厨宝，你最近不要碰厨房的水。头疼不疼？” “嗯嗯。”他的和缓了些，林栀梦抬头看向那双黑眸，依然没什么温度，但....洛桑应该没有太生气了吧。林栀梦快速点点头，但上下晃动，让本就疼的头雪上加霜。 “让你不听话，非要洗澡。现在知道疼了吧！”冷峻的双眸划过一丝关心，微凉的手指贴在不停跳动的太阳穴上，温柔地揉动。洛桑一边数落着林栀梦，一边帮她揉着太阳穴。“桌子上有止疼药，你去吃一颗，多喝点水，嘴又裂了。”洛桑盯着林栀梦干裂起皮的嘴唇，不满地说。 当洛桑在切土豆的时候，那个不听话的人又跑到他身边。林栀梦尝试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在洛桑的后背上蹭了蹭，“我错了.....别生气了嘛。” 怕手中的刀伤到她，洛桑放下刀，擦干净手上的水，转身捏住林栀梦的脸。被她刚刚这一系列有些幼稚的行为弄的有点无奈，洛桑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上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你再往厨房跑，我就真生气了啊。乖，出去坐着，别捣乱。” “你不生气啦？”成功捕捉到他话里另一层意思的林栀梦，忐忑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嘴角翘得好高。 “还有一点吧，给你个机会。”洛桑用了好大力气才把笑憋住，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林栀梦心领神会地踮起脚尖，亲了上去。“还生气吗？”她眼睛弯弯的。 “你去把水喝了，我就不生气了。”洛桑看着她嘴唇上的死皮，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哦。”林栀梦收起脸上的笑容，嘟着嘴离开了厨房。洛桑看着她的背影，手摸着刚刚林栀梦亲吻过的地方，一直抿着的嘴，微微上扬，眼底染上了无限的温柔。 “林栀梦，你是不是饿了？”洛桑刚洗完菜，一扭头看到林栀梦又站在了厨房门口，扬扬眉，招呼她过来。“等我两分钟，给你烤一块牛肉。”洛桑把家里拿来的牦牛肉干切了一小片，放到平底锅上加热了几分钟，用筷子夹起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塞进林栀梦早就张开的嘴里。 “好吃吗？” “嗯嗯！”林栀梦又忘了自己的头还在疼，上下点头的功夫，太阳穴那根本来和缓了好多的神经猛地抽动了几下，她表情有点痛苦地揉起了太阳穴。 “去外面休息，饭马上就好。”洛桑搂住她的腰，把她的头轻按向怀里，手指插到黑发中，轻揉地帮她按摩头部。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嘛......”看他的态度终于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林栀梦把脸在洛桑的怀里蹭了蹭，睁大眼睛看向他，故意做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我很快，炒完菜就可以了。你站在那边，别让油崩到你。”洛桑的心被融化了，他捏了捏林栀梦柔软的后颈，看向她的眼神，温柔中带着点无奈。 林栀梦才不会听他的话，她站在了洛桑身后，手一直搂着他的腰，头从他的身旁伸出来。“洛桑，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当她看到菜板上那排像被军训的蒜的时候，林栀梦想到在火车上洛桑也是看不惯她随手搭上去的毛巾，每次都会帮她重新整理一次，笑着抬头问他。 “上学时候养成的习惯，你嫌弃？”洛桑快速撇了她一眼，把蒜切成片扔到锅里。因为林栀梦一直缠着他，洛桑站得稍微远了一点，并且时刻注意着有没有飞溅的油花崩到林栀梦的手上。 “我才不嫌弃。那是不是你的忍耐力比我低？这样，以后都是你收拾家了？” 正在炒菜的洛桑没听清她说什么，但余光看到她脸上有点小兴奋的表情，洛桑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饭桌上，他想到刚刚没听清的话，问正在埋头吃碗里牛肉土豆泡饭的林栀梦，“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忍耐力没有你好？” “嗯？哦，嘿嘿，”林栀梦咽下口中的饭，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说，你要是有强迫症的话，是不是对乱的忍耐力没有我强。这样.....以后就都是你收拾家了？” 她有些幸灾乐祸的小表情都被洛桑收入眼底，洛桑抿了抿嘴角，给林栀梦碗里夹了些蔬菜。他吃了几口自己碗里的饭，笑意最终还是没忍住，从他的嘴角流出。“按照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确实对于邋遢这方面，忍耐力没有你强。” 林栀梦咧着的嘴角僵硬了一秒，瞪了洛桑一眼，“你才邋遢。你这个是病，叫强迫症。家里搞得跟病房似的，一点都不温馨。”说完她还不忘看了看四周。洛桑的这个房子买来就没怎么住，所以都是最简单的装修。雪白的墙壁，空荡的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过就算他之前的家里，洛桑的房间也是过分的简单。 “这不叫你来帮我布置。我过几天去上班，你在家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 “吧嗒”，筷子从林栀梦手里滑落，洛桑眉头微蹙看向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女孩，还没等他问怎么了，林栀梦空洞地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你不要我了吗？” 酒吧 走之前洛桑问过心理医生，知道林栀梦比一般人要敏感，但他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但他也责怪自己，之前一直没和她说过回来之后的安排。按照洛桑的规划，是不愿意让林栀梦去纳木措那边的。那里风景是很美，但如果长时间待在那里，他担心林栀梦的身体受不了。而且他住的地方，环境过于简陋，他不忍心让林栀梦跟着他受苦。 但林栀梦刚刚的表现让他意识到，这段时间她的好转，可能都是假象。洛桑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到了林栀梦身边。她虽然脸上都是怨气，但还算听话。手和洛桑暗暗较劲了几下，就跟着他离开了餐桌，来到了沙发边。 林栀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洛桑扶额摇了摇头，跟着她一起坐在了温暖但过于坚硬的地板上。他是真不知道林栀梦为什么那么酷爱坐地上，她的屁股不觉得硌吗。 洛桑拉起林栀梦放在身边的一只手，耐心地和她说着为什么不想她去纳木措的原因。但通过她空洞的眼神，洛桑猜测，林栀梦恐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洛桑想给她擦的时候，林栀梦扭头不让他碰她的脸，自己快速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痕。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果然，她一开口，洛桑就知道刚刚的话白说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他口中传出，洛桑的嘴角挂着无奈的微笑。“栀栀，你是我失而复得的宝贝，怎么可能嫌你烦。我们先不想这些了，肚子饱了吗？”洛桑觉得今天是说不通了，还好他还有几天才回去。于是便不再纠结，手放到林栀梦的小腹上，微微凸起的肚子，估计她吃的差不多了。 “要不要出去转转？你等我一下，我把桌子收拾好，我们出门。今天没什么风，出去逛一逛。”看林栀梦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夕阳下的布达拉宫，洛桑猜她应该是想出去了。让她出门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洛桑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把残留的泪痕擦干，起身去收拾桌子上吃的差不多的饭菜。 当他洗完碗，发现林栀梦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了。洛桑笑着擦干手上的水，拿了件衣服快步走向门口。“以后围巾到外面再戴，头上都出汗了。你别动，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汗。”洛桑把林栀梦的围巾解开，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还好，里面还是干燥的。他放心地带着林栀梦出门，在楼道口帮她把围巾系好。 熟悉的八角街，虔诚的信徒。林栀梦在大昭寺门前，看着不停磕长头的人，眼中的泪水又在积聚。她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个早晨，她在大昭寺前虔诚许下的愿望，应该实现了吧。林栀梦看向身边的洛桑，肯定地点点头，实现了。他现在正在完成自己理想的路上大步向前，她可算没有拖洛桑的后退。 “那天早晨，我其实感觉到有人看我了，但我回头的时候，你是不是躲起来了？”洛桑也想到了那个他不愿意再回忆起的早晨。“栀栀，你有时候真的好犟好残忍。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再把你弄丢一次了。”洛桑站在林栀梦面前，弯腰看着她，他红红的眼眶在路灯的照耀下让林栀梦心疼，两只手紧紧攥着她的胳膊，就像生怕她再走了一样。 “以后都好好的，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嫌弃你。”洛桑把林栀梦抱到怀里，指腹温柔地碾过她的眼角。 洛桑带着林栀梦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家青旅。在门口，他看到有人卖藤条，让林栀梦选一根。“没什么特殊含义，就是戴着玩的。不用刻意摘下来，洗澡睡觉都可以戴着。有的人戴着戴着，藤条外面会越来越光亮，像盘核桃似的。”洛桑拿出打火机，根据林栀梦手腕的粗细，把藤条调整成适合她的弧度。“你要不喜欢，就不戴。” “喜欢的！”林栀梦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喜欢戴这些东西。刚刚在八角街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一直在那些佛珠上。不过洛桑告诉她，那些又贵又普通。明天带她去批发市场，买了原材料，两个人可以回家穿自己喜欢的。 林栀梦气喘吁吁地跟着洛桑往青旅楼上爬。当他们到叁楼的时候，洛桑拉着她到楼梯附近的座椅上休息。一只戴着羞耻圈的小白狗，摇着尾巴冲他们走来。因为羞耻圈的缘故，小狗的叫声被无限放大。林栀梦先是被狗叫声吓了一跳，正在紧张寻找声音来源的时候，发现了那只在洛桑脚边的小狗。 “你怕不怕狗？”洛桑一边揉着小狗的身体，一边尽量控制着过于激动的小狗往林栀梦那边跑。因为想到当时家里的那条黑狗，他不确定林栀梦到底怕不怕狗。 “呃.....还好.....如果穿着短裤就怕......” “一会儿那个酒吧里有四条狗，你要是害怕，就被招惹它们。那些狗基本是，你不看它们，它们也就不会主动找你。” “好。” 当他们爬到五楼的时候，林栀梦见到了洛桑口中的那四条狗。两条哈士奇，一条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还有一只小京巴。“你.....怎么没说是这么大的狗......”林栀梦紧张地拉着洛桑的手，牢记他刚刚说的话，眼睛根本不敢和那四条狗对视。 “抱歉.....要不.....我们回去？” “好不容易上来了......”林栀梦环顾四周，不远处在黑暗中亮着灯的布达拉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酒吧里的声音有些吵，洛桑坐到了林栀梦身边，帮她挡住狗的同时，也方便和她说话。 “我以为你总去那样的酒吧。”林栀梦环顾四周，这里说是酒吧，其实应该是清吧，除了摇滚乐有些吵。因为是旅游淡季，游客不是太多。四条狗围在客人桌前，盼着喂它们一些吃的。那条叫犇犇的京巴很是可爱，摇头晃脑地走来走去，满脸委屈的样子，让林栀梦忍不住想笑。 “哪样的？”洛桑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挑挑眉毛，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栀梦。“你不会觉得，我没事就左手搂一个，右手摸一个，然后还时不时加几个人微信吧。”他边说边把手伸到林栀梦的腰间，隔着衣服揉着那一层薄薄的软肉，终于长胖了一点，洛桑满意地笑了笑。 “没有！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林栀梦扭着身体把他的手从腰上拿走，手轻拍了下他的腿，表示不满。 “这里挺出名的，只是现在旅游淡季。你刚刚看到外面那一排房子没有？夏天的时候，好多游客来这里住多人间。以前和同学总来这里玩，后来上班了，没那么多时间，来的就少了。至于你想的那些地方，我其实很少去。上次去，是因为他们说有内地来的小姐姐，我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你。” 看到林栀梦脸上惊讶的表情，洛桑抿嘴捏了下她的脸，同时把那张微微张开的嘴捏住。洛桑回顾着这一路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感叹到，如果不是他每一次主动往前迈步，他们可能早就错过了。 回去的路上，洛桑带林栀梦绕路走到了一家蛋糕店。“选一块吧，明天早晨吃，或者.....你晚上饿了吃。”他发现她这次特别的贪吃，洛桑想，可能高反也不是每一次都一样吧。没准这次她的肠胃走了另一个极端。 “这个还有五分钟就半价了！”林栀梦指着柜台里的那张纸，小声和洛桑说。 “你未必吃的惯，很酸的。”洛桑轻轻摇了摇头，明明从小生活环境那么优越，怎么那么抠门。他和店员买了两块不打折的蛋糕，然后坐在店里的凳子上，耐心等着站在柜台前，正在掐时间的林栀梦。 终于十点钟到了，林栀梦兴奋地和店员买了那块半价的酸奶蛋糕，兴高采烈地拉着洛桑的手往回走。 “林栀梦，我提前说，我不爱吃那个酸奶蛋糕，你吃不了不要指望我帮你吃。” “切，谁要你帮。” 我要的是家 洛桑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余光注视着餐桌边的林栀梦。正如他估计的，林栀梦的肠胃在走另一个极端。不知道是馋还是真的饿了，林栀梦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那块蛋糕拆出来吃。 不过她低估了酸奶蛋糕的酸度。林栀梦想着自己那么爱喝酸奶，那酸奶蛋糕也肯定爱吃。但一大口下去，酸得她眼睛不自觉眯成了一条缝，下巴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口中分泌了大量的液体。但又不想让洛桑发现，林栀梦硬着头皮小口小口地吃。 洛桑极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肩膀微颤，手放到嘴边，挡住翘起的嘴角。他清清嗓子，“林栀梦，酸奶蛋糕好吃吗？” 林栀梦寻声抬头，对上那双看热闹的黑眸，她眉头微皱，轻哼了一声，转了个身，背对着洛桑。怕她生气，洛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他把自己买的巧克力蛋糕放到林栀梦面前，然后从她手里拿走了那块吃了一小半的酸奶蛋糕。 “你吃这个，剩下的给我吃。” “不用，我自己能吃。” “还犟，你想酸死你自己吗？”洛桑不容分说地把酸奶蛋糕放自己面前。 林栀梦如释重负地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快巧克力蛋糕放到口中。甜蜜的味道冲淡了酸味，脸上的愁容舒展开。她偷看了一眼正面无表情大口吃酸奶蛋糕的洛桑，小心翼翼问他，“你那么爱吃酸的？要不以后我每天去给你买一块？反正十点之后是半......” 洛桑瞪过来的目光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林栀梦做了个收声的动作，低头吃自己面前的那块巧克力蛋糕，时不时偷看一眼洛桑。 洛桑揉着自己有些酸胀的胃，在床上等林栀梦。他后悔刚刚帮她。洛桑晚上本就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现在一块蛋糕顶在胃里很不舒服。还有林栀梦刚刚没心没肺的话，他更是后悔。这个家伙不仅不领情，还以为他很爱吃，还说以后天天给他买。洛桑越想越好笑，她怎么总是那么傻乎乎的。 “你笑什么呢？”洗漱完的林栀梦走进卧室，略显局促地站在床边。 洛桑收起嘴角的笑容，拉着她坐下，他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枚戒指和琥珀放到林栀梦手中，“这两个你收好，和之前说的一样，我不会催你，你自己考虑好了，告诉我答案就行。什么答案我都接受，只要你快乐。” 让洛桑有些意外的是，林栀梦直接把戒指戴在中指上。在他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林栀梦把手指并拢放到两人面前，对着头顶柔和的灯光晃动着手指，戒指上不算太大的钻石闪着耀眼的光芒。看够了之后，她小心把那块琥珀放到枕边。然后在床上躺好，抿着有些干的红唇，满脸笑容地看着洛桑。 洛桑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受到林栀梦对自己的依恋，但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的心在狂跳，直到林栀梦拉了拉他放在腿边的手，洛桑才回过神，关灯躺到床上。 突然的黑暗，让整个房间更加安静了。林栀梦把洛桑有些僵硬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脖子下面，她在洛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脸贴着他的胸腔，吸着他身上让她心安的气息，听着洛桑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决定好了？不后悔吗？你知道我给不了你那么优越的环境。”洛桑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他的声音透出少有的不自信的音调。林栀梦把手放到他的腰间，身体又往他的怀里挪了挪，洛桑顺势搂住了她，微微冒汗的掌心放到了林栀梦没有太多赘肉的腰间。“我想要的是家，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洛桑，我喜欢你，不对.....应该是，我爱你.....唔......” 最后的“你”字消失在两人的口中，洛桑脑中的那根弦断了，他轻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唇齿交换间抒发着对她的爱和占有。林栀梦身上的衣服被洛桑有些着急地脱下，几个晚上没有抱到她，洛桑的呼吸在逐渐加重。手放到了那团软肉上，温热的指尖捏住凸起的乳头小心揉捏，脸埋在林栀梦的颈窝不停亲吻。炙热的气体打在她的脖子上，又痒又有些舒服。 早已硬起的下半身，隔着衣服布料在她的小腹上反复摩擦，林栀梦的手被洛桑按着高举过头顶，她只能挺起下腹，将那根坚硬的东西挤得更紧一些。“我.....帮你.....”林栀梦在娇喘声中，断断续续和洛桑说，手挣扎着想从他的掌中挣脱开。 “不用，你好好享受。”洛桑把抓着林栀梦的手收紧，不让她乱动，同时含住了一侧的乳头，舌尖转着圈地舔着那颗凸起，另一只手则继续用手指绕着乳晕转圈，手上的薄茧时不时会撩到敏感的乳尖，引起林栀梦小声的哼唧。 “马上让你舒服。”洛桑用嘴含住一小块乳肉轻吮了几下，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把林栀梦拉到怀里，手指挑开她的内裤，找到那颗充血的豆豆，先快速揉了几下让充血的豆豆释放了一些，然后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反复撵过，食指中指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画着圈。 林栀梦舒服地眼睛微闭，放在洛桑腰上的手，指腹不停向下按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但仅存一丝理智的林栀梦想到憋了好久的洛桑，在他怀里小声说，“想给你含.....” “不用，栀栀。以后都不用你做那些，放松，好好享受。”说完洛桑吻上那张每次都破坏气氛的红唇，舌尖在干燥的嘴唇上反复舔过，在林栀梦越来越急促地呼吸声中，洛桑含住林栀梦不知不觉间伸到自己口中的软舌轻吮。 “嗯......唔......”舌头被控制住的女孩在高潮中只能用嗓子发出诱人的哼叫声。她的身体轻微颤抖，腿并拢夹住了洛桑的手。洛桑按住豆豆的拇指加了些力，送给她更多的舒适感。 柔和的灯光重新照亮房间，洛桑在开灯前用手盖住林栀梦的眼睛。他眯着眼睛看着胸脯上下起伏的女孩，目光停留在她胸前那快小小的粉红色印记上，洛桑的嘴角划过一丝坏笑，眼底的柔情没有丝毫遮掩。他快速撸动了几下挺立着的肉棒，弯腰把高潮过后还未缓过神的女孩抱起。 卫生间里，林栀梦两腿叉开坐在洛桑怀里，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的下体，洛桑灵巧的手指在小穴中穿行，依旧敏感的穴肉在他的一进一出间，不停收缩。逐渐回过神的林栀梦感受到屁股下那根坚硬的东西，把头靠在洛桑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洛桑，我帮你含一下吧，憋太久了。” “不用，林栀梦，我知道你不喜欢做这些事，以后都不要做了。” “我.....喜欢的，喜欢给你做。”她特意加重了“你”这个字，洛桑的手指在小穴中停顿了一秒，然后低头吻向她的额头，“等你高反好了再说，早点休息，明天要早起去医院。” 当洛桑给躺在床上的林栀梦上药的时候，她的嘴微微嘟起，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洛桑把棉签扔到垃圾桶后，拇指按揉着林栀梦堆在一起的眉心，略带沙哑的嗓音问她，“想什么呢？刚刚没舒服吗？” “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快了，别着急。现在是不是已经没那么痒了？” “嗯。你真的不难受？”林栀梦的手放到洛桑的小腹上，隔着布料轻轻揉着肿胀的龟头。“我帮你含一下吧，很快的。” “你才快。”洛桑白了她一眼，把林栀梦的手从身上打掉。“睡觉，再敢说我快，揍你屁股。” 出租屋 yeseshuw u3.co m 夜里林栀梦的身体比上一次高反的情况好一些，头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因为缺氧而醒来。洛桑把枕头垫高了一些，林栀梦半靠在洛桑怀里，才睡得稍微踏实了一点。嗓子因为空气干燥而干咳的时候，洛桑及时把保温杯放到她手中，里面是睡前他特意准备好的温水。 六点多的时候，林栀梦再也睡不着了。她抬头看向熟睡中的洛桑，这一晚因为她，洛桑一直没怎么睡。直到凌晨实在熬不住了，他才刚沉沉睡去。窗外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林栀梦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洛桑平静脸庞上微微颤抖的睫毛。均匀的呼吸声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环绕。房间里都是让她安心的味道，林栀梦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洛桑环在林栀梦腰上的手，在睡梦中收紧了一些，无意识地轻轻拍了拍她，像是在哄她睡觉。 想到前一晚洛桑肿胀的下半身，林栀梦小心把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位置，挑开那条薄薄的内裤边缘，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冰凉的蛋蛋上。沉甸甸的蛋蛋在她的手中慢慢收缩，林栀梦的指尖在褶皱的皮肤上轻柔划过，洛桑的喘息声逐渐变快。 林栀梦眼中划过一丝窃喜，她缓慢往被子里移动，但洛桑的手马上就钳住了她的腰，把林栀梦重新拎到自己怀中。“好好睡觉。”洛桑转个身，面朝林栀梦，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为了防止她再乱动，洛桑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把林栀梦结结实实圈在了自己怀里。 闹钟响的时候，洛桑闭着眼，转身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关掉。他把准备起身的林栀梦拉回到自己怀里，头继续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了几下，随后细碎的吻由慢及快落在了林栀梦敏感的脖子上。洛桑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带着霸道的吻，让林栀梦的身体逐渐躁动起来。 “摸一摸，栀栀。”洛桑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有些着急地揉捏着林栀梦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挪到自己的下腹。 林栀梦隔着内裤摸到了那根很硬的肉棒，她的手指从布料边缘伸进去，将滚烫的肉棒握在手中，指尖把龟头上溢出的液体擦掉。洛桑有些等不及了，林栀梦的手被他紧紧握着，肿胀的龟头在她的掌心快速进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溢出来，林栀梦不停地用手指擦掉。她另一只闲着的手，从内裤的下端伸进去，握住不停晃动的蛋蛋小心在掌中把玩。正含着乳肉吮吸的洛桑，舒服地哼了一声。 在他马上要射的时候，洛桑从床头抽了一张纸，把肉棒从林栀梦手中抽出，看着她的脸，快速撸动起来。在白浊马上要射出的时候，洛桑将纸巾放在掌心，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稳稳接住。 擦干净肉棒后，洛桑舒服地趴在林栀梦身上。口中的气息还未喘匀，他想到身下还有一个人身体在躁动。洛桑亲吻了一下林栀梦硬起的乳头，侧躺到她身边，手指快速揉着有些充血的阴蒂。 “嗯不用要晚了”林栀梦按住洛桑的手，深呼吸了几次，把体内的欲望压了下去。“我们去洗漱吧。” “不难受吗？很快的。”洛桑拉住林栀梦的手，他还是想帮她舒服一下。但林栀梦伸出食指顶在洛桑上下起伏的胸脯上，一本正经地说，“是你快，我可不快。” 洛桑被她的话逗笑了，拍了下她的屁股，捡起地上的纸，和她一起去了卫生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m 还是那栋藏式小院，林栀梦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看病时候的紧张。在医生给她号脉结束后，她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小猫，全然没注意到身边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洛桑和医生用藏语快速交流着，医生告诉他，林栀梦的身体比上次还要差。这次不仅是生理期不准，因为这一年她心情郁结以及在精神病院乱用药，身体里好多平衡被打破。 听不懂藏语的林栀梦，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在车里，她看到洛桑满眼忧虑地盯着手机。林栀梦把头凑了过去，但洛桑马上把手机屏幕按灭。他的表情也很快调整好，满眼爱意地看着林栀梦充满好奇的脸，揉了下她的头发，发动汽车，往昨天洛桑说的那个批发市场开去。 林栀梦买了好多的珠子和需要用到的计数器、腰珠、顶珠等等。洛桑还在市场挑了几条厚地毯。路上，林栀梦看着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熟悉，疑惑地看向洛桑。她认出来，他们去的方向是她曾经租房子的那里。 “我一直没退租。”洛桑猜到她想问什么了，扭头看了她一眼，闲着的那只手抓住林栀梦放在腿上的手，指腹反复揉捏着林栀梦细嫩的手背。 当那扇破旧的铁门被打开的时候，林栀梦觉得恍如隔世。就像她从来没离开过一样，里面的装饰没有任何变化，除了桌子上的那张被泪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的纸，在提醒着她，她曾经偷偷跑过。 “实在太想你的时候，我就过来坐一会儿。”洛桑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招手让林栀梦过去。这里的地还是太凉，洛桑让林栀梦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环住林栀梦的腰，抓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栀栀，你让我去实现我的理想抱负，我去了。那你呢，真的快乐吗？” 林栀梦的眼泪从进出租屋就没停过，此时她的后背紧贴着洛桑，头不停地上下晃动，哽咽地只能发出嗯嗯的响声。 窗台上的格桑花耷拉着脑袋，林栀梦很是可惜地问洛桑，这花是不是要死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洛桑，扭头看过去，“浇点水就好了。这次走的太着急，忘了让米玛过来浇水了。你要养吗？要养的话，一会儿就带回去。” “好！哎，你别动那个！”林栀梦看到洛桑一脸坏笑地打开衣柜里的抽屉，她想起了里面是什么，嗖一下跑到他身边。但已经晚了，抽屉里的东西赤裸裸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你就那么离开了，我不得检查一下，你都留下什么东西吗？” “太着急了，那天我给忘了你快起开，我去把它们扔了。”林栀梦的脸要烧着了，推着洛桑往外走。但洛桑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在林栀梦小声惊呼声中，洛桑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留几样，嗯不会伤害你身体的，留几样，栀栀”洛桑半趴在林栀梦身上，强行把她乱动的手按在头上，腿夹住林栀梦不停扭动的身体。 “不要！” 洛桑看她反应太激烈，扬扬眉毛，从林栀梦身上下来。他想想也对，这些可能会让她有不好的回忆。过段时间，他自己再买一些新的。林栀梦看洛桑没说话，以为他不高兴了。她反思着自己刚刚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激烈了。林栀梦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洛桑把抽屉里的东西扔到袋子里，她犹豫着说，“那个你想留哪些？” “不用，你看着不舒服，就不留了。”洛桑把袋子系个扣，准备一会儿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不是，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怕你嫌弃我”林栀梦拉住洛桑的胳膊，扭捏地说。 洛桑轻笑一声，“林栀梦，你这些东西，其实我早就看到了。要是嫌弃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了。”看到她不敢相信的表情，洛桑把袋子放到地上，坐到床边，同时把林栀梦拉到他的怀里， “你那次骗我你生理期，我其实很生气，我以为你不想和我做”洛桑看到林栀梦急着扭头想要解释什么，他把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但当时我想不明白。我当时想，就算你不想和我做，和我直说就行了，为什么要用那么拙劣的谎言骗我。后来我不小心看到你的那个抽屉，我大概猜出来原因了。”洛桑故意省略了他是怎么发现林栀梦这个小秘密的，这样不光彩的事，他打算不向她全盘托出了。 “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不会，就算当时我不知道真实原因，我也没有任何要嫌弃你的想法。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更不会嫌弃你。林栀梦，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我不可能嫌弃你的。但就像我一直和你说的，我希望你快乐，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快乐。所以那些东西你不想看到，我们扔了就好。”心理医生告诉过洛桑，林栀梦经历了那些事，会担心被再次抛弃。所以虽然她问了好多遍，洛桑仍旧耐心地和她重复，他是不会嫌弃她的。 “我如果是和你一起用也不是那么排斥。”林栀梦咬着嘴唇低下头，小声嘟囔着。洛桑看着她的耳朵在慢慢变红，笑着咬住眼前发烫的耳朵，牙齿轻轻摩擦。手从林栀梦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揉着那两团乳肉。洛桑染着情欲的声音在林栀梦耳边响起，“小骚货，等你好了，我们玩。” 有你的地方都是家 洛桑把假装在窗台看花的林栀梦拉到身边，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四处乱瞟的眼睛根本不要放到眼前那堆花里胡哨的东西上。但洛桑把每一样东西都举到她面前，征求她的意见。 “栀栀，这个你想要吗？”一对乳夹在林栀梦眼前晃悠，上面铃铛的响动让林栀梦不想看都不行，她敷衍地点点头又摇了摇，把洛桑看懵了。“想要？还是不想要？这个疼不疼.......嘶.......”洛桑在自己胳膊上尝试了一下，突然的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敢想，这个如果夹在林栀梦敏感的乳头上，会有多疼。不再问她的意见，洛桑准备把那对乳夹扔了。 “可以调节的......”林栀梦一直用余光观察着洛桑，他被夹疼的时候，她没忍住，小声笑了一下。她没想到，刀伤枪伤都能忍住的洛桑，怎么被小小的一个夹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嗯？可以调？”洛桑把夹子又重新拿起来研究。林栀梦实在看不下去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从洛桑手里把夹子拿走，在他热切的目光下，林栀梦硬着头皮给他演示怎么调节松紧度。当调到最松的时候，林栀梦趁洛桑不注意，夹在了他的胳膊上。刚想躲的洛桑，发现这次痛感可以忍受了。 “这样还可以，那留下？”他把怀里的林栀梦搂紧了一点，头歪靠在她的肩膀上，手里把玩着那对夹子，尝试着夹到林栀梦的胳膊上，看她的反应。 “都行.....” “那现在试下！”看她反应不是很强烈，洛桑放心地把夹子从林栀梦胳膊上取下，拉开她的衣服，把一侧乳肉从内衣中拉出来。在夹上的前一秒，洛桑看向林栀梦，她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当夹子夹住已经微微凸起的乳头的时候，林栀梦小声的哼了一声。 洛桑有些紧张地关注着她脸上的表情，但林栀梦对疼痛的忍耐超过他对她的了解。除了刚开始哼了一声，后面不管洛桑怎么用手指玩乳夹上的铃铛，或者拨弄乳夹，她都没什么不适感。只是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褪下，往洛桑身上贴得更紧了。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当洛桑在征得林栀梦同意后，把那个项圈戴在她脖子上的时候，林栀梦的手背到身后，隔着洛桑的裤子，不停揉捏半软的肉棒，她脸上的欲望也不再遮掩。胸口在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两团不停晃动的乳肉带动着上面的乳夹，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想要？”洛桑揉着躺在腿上的小脸，林栀梦已经滑坐在地上。红扑扑的小脸紧贴着洛桑的下体，嘴唇隔着裤子不停轻吻着那块鼓起的位置。洛桑的手慢慢滑向她嘴唇的方向，手指捏住不停蠕动的红唇，指腹碾过有些干的嘴唇，林栀梦的舌头伸了出来，讨好地舔着他的指尖。洛桑顺势把手指伸到她的口中，林栀梦马上吮吸起来，舌尖在手指间灵活转动。 “上来，让你舒服。”虽然她坐在地毯上，洛桑也在用脚帮她隔绝寒气，但他还是担心地上太凉，林栀梦受不了。再加上她脸上明显动情的神态，想到上次林栀梦因为没有马上得到而生气，洛桑没敢等太长时间。 他弯腰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林栀梦抱起来。本想让她躺到床上的，但林栀梦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他的怀里，像树懒一样，腿盘在洛桑的身上，挤在两人之间的双乳，因为她离洛桑太近，已经变了形。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林栀梦微微颤抖的身体发出叮当响声。 “那去沙发上？你抱紧我。”坐在床边实在不方便操作，洛桑抱着林栀梦来到客厅。 “要给你舔.....”一到沙发上，林栀梦就跪在洛桑腿边，伸手拉他的裤子。洛桑想拦她，但林栀梦委屈巴巴的眼睛，让他又有点于心不忍。“呃.....不用的，栀栀，早晨已经舒服过了......唉......那你等下，我去洗一下。”洛桑最终还是在她的表情中败下阵来，他叹口气，拍拍林栀梦的头。但林栀梦按住他的腿，不让他起来。她在洛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下他的裤子，直接含住了龟头，舌尖迅速把上面溢出的少许液体卷入口中。 “嗯......栀栀.....脏......还没洗......”极度的舒适感让洛桑倒吸了一口凉气，但紧接着理智就占了上风，他想让林栀梦抬头。可他手上越用力，林栀梦嘴就裹得越紧，最后洛桑在急促的呼吸声中甘拜下风。“舔舔上面就好了.....” 林栀梦拉着他的手，放到垂在一边的双乳上。在林栀梦的带领下，洛桑揉捏着那对乳肉。嫌他揉的太轻，林栀梦捏捏他的手指，洛桑皱眉低头问她，“不疼吗？” “唔唔.....”含着肉棒的头快速摇动，但洛桑还是收了些力揉捏。在她要做深喉的时候，洛桑及时抓住了她的头，另一只捏住林栀梦嘴两侧，强迫她松了口。“以后不许再做这个，不需要你含的那么深。再做深喉，就不许你舔了，听懂了吗？”手移到了林栀梦脖子上那根项圈上，洛桑抓着项圈收了收力，林栀梦感到脖子上的束缚感增强，呼吸有些不顺畅。她艰难地点点头。 “乖，今天够了，你躺好，我帮你舒服一下。”洛桑吻上那张湿漉漉的红唇，把林栀梦嘴角上来不及下咽的口水擦掉。 急于说话的女孩，没有像平时一样享受这个吻，她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洛桑的嘴唇，因为疼痛而松开的男人，满眼疑问地看着她，同时用手指擦了下微微渗血的嘴唇。 “想.....帮你含.....”看到被自己咬破的嘴，林栀梦愧疚地不停轻吻，舌尖反复舔过那处破皮的地方。 “你不难受吗？不用先帮你舒服一下？” “不要，你好久都不让我吃了，是不是嫌弃我......” 洛桑被她气笑了，“吃吧吃吧，你想怎么吃都行。咬掉了都行，反正咬掉了，最后难受的也是你。” 林栀梦白了他一眼，趴在洛桑腿上，含住又变成半软的肉棒。舌尖先伸到马眼中舔了一圈，吮吸了几下之后，一边舔着棒身和龟头，一边上下移动头，让越来越硬的肉棒在口中抽插。洛桑控制着深度，每当她想把龟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洛桑会收紧手上链子的长度。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链子好用了，一开始只是当个摆设，洛桑没想到还可以控制林栀梦向下的深度。 手在她的乳肉上揉捏，有时还会玩两下不停晃动的乳夹，在叮当的声音中，林栀梦的屁股越摇越快，腿在不停地摩擦。洛桑知道她体内的欲望在累积，放下那对乳肉，洛桑轻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腿分开了。洛桑的手盖在小穴口，一张一合的穴口没多长时间就把洛桑的手弄湿了。他找到充血的阴蒂，大拇指按了上去。林栀梦在他的胯下哼了一声，洛桑轻笑着用手指上的薄茧反复摩擦阴蒂尖。 当他快要到的时候，洛桑伸手抽了一张纸巾，但林栀梦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在瞟到他手中纸巾的时候，她反而含得越来越紧，就像生怕洛桑把肉棒从她口中抽出一样。无奈的笑容从洛桑嘴角溢出，他放下纸巾，按住林栀梦的阴蒂，在他马上要射的时候，洛桑也送给林栀梦一个高潮。 大股白浊舒服地射入她的口中，林栀梦的舌头没有放松，一边接住大量的黏液，一边舔着格外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还会轻轻吮吸。洛桑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拍拍林栀梦的头，“可以了，栀栀.....” 当林栀梦恋恋不舍离开那根半软的肉棒的时候，洛桑把纸放到她嘴边。但她摇摇头，当着他的面，小口把白浊咽下。“不腥吗？真的不用这样的，栀栀。以后用手帮我就好，不用非要用嘴的。”洛桑有些心疼地把林栀梦嘴边沾的污渍擦掉。 “不腥的，你是不是嫌弃我，嫌他们尿到过我的嘴里......” “别多想，真没有。”洛桑的心揪了一下，他把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一些。“我真的就是心疼你，没想别的。栀栀，我不会嫌弃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不可能会嫌弃你的。” “但你要是想到他们做过什么......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会。栀栀，你也不要那么想自己。你是最干净的，脏的是那些畜牲。”洛桑搭在林栀梦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格外清晰。 林栀梦的情绪在洛桑的反复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很软，窝在洛桑怀里，眼睛看向窗外依旧湛蓝的天空。她想，洛桑应该没骗她吧。如果嫌弃她的话，他不会把她搂得这么紧。也不会在舒服完，还耐心安抚着她。林栀梦把脸埋在洛桑胸前，一滴水珠从眼角滑落。 洛桑在喂了林栀梦几口温水后，抱着她尝试着和她沟通过两天要离开的事情。“栀栀，我不是不要你，但那边的生活真的太艰苦。其实离开你，我也很不好受。这段时间一直和你形影不离，我也挺怕醒来看不到你、睡前不能搂着你。就剩下一年了，一年之后，我就可以回来了。要不这样，等夏天，你去我那边。夏天那边气候稍微好一些，你适应起来会容易一点。” 看林栀梦没有了上次反应那么强烈，而且她若有所思的眼神说明她听进去了那些话，洛桑继续说，“我回去之后，只要有时间，我们就打视频电话好不好？晚上睡觉也像之前一样，我看着你睡着了才挂......” “要一起睡，不要你总守着我.....”林栀梦打断他的话，同时手压着他的肩膀，身体往上抬了抬。洛桑看出她想要亲亲的意思，低头含住依然湿润的嘴唇，轻吮着柔软的红唇，微微的咸味在他口中蔓延。 洛桑眉头微蹙，细碎的吻落在林栀梦的脸颊上，把她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吻掉。“夏天，夏天一到，我就接你过去。春天我们去看桃花，夏天你就过去和我住。明年冬天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很快的栀栀。” 当林栀梦手里抱着那盆稍稍抬头的格桑花，最后环视这间出租屋的时候，洛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情绪被林栀梦感染，要和这里说再见了，洛桑也有些不舍得。这里见证了两人从初识到分开再到重聚，每一处都有他们带着欢笑或者泪水的回忆。 “这是第一个我觉得像家的地方。”林栀梦把头靠在洛桑怀里。 “要不.....不退租了？你想来的时候随时来。” “不用，以后有你的地方都是家。”林栀梦仰起头，给了洛桑一个暖暖的微笑。虽然她的眼里含着泪水，但真挚的笑容让洛桑心里流过一股甜甜的溪流。 夜宵 这次的药格外的苦，林栀梦喝了一口就不停得皱眉头。洛桑在她屏息把剩下的都喝完后，往林栀梦嘴里塞了一颗糖。甜甜的味道让她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少皱点眉头，医生说，你这病，很大一部分是愁的。以后多笑笑。”洛桑指腹撵着林栀梦的眉心，把她抱到怀里。快要离开了，他的心里也不好受，无时无刻都想抱着林栀梦。 “栀栀，觉得闷了，就去找米玛玩。我和她说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让她出去玩的时候，带上你。别总闷在家里，多出去晒晒太阳。哦对，这个润唇膏拿好，嘴上干了，就涂涂。下次回来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嘴上有裂口，我就......” “你现在打我啊。哼，就知道打我屁股。”林栀梦撅着嘴仰着头看向洛桑，她的小表情把他逗笑了。洛桑不容分说把她抱起来夹在胳膊下往卧室走去。林栀梦头朝下，屁股正对着洛桑，他边走边把她的裤子拽下来，只留了一条白色的内裤。手掌不停拍打着屁股上白嫩的软肉，林栀梦边笑边用手打洛桑的腿。只是她的力气太小，对洛桑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洛桑跪在林栀梦身上，膝盖夹着她到处都是痒痒肉的腰。两人的衣服被他快速脱掉，洛桑随手拿起林栀梦的内衣，几下把她乱动的手束缚在头顶。“栀栀，留点印记可以吗？”洛桑沙哑的声音中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的手在林栀梦白皙的肌肤上划过。林栀梦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全身的感觉细胞都聚集在洛桑指尖划过的地方。 她眼睛微闭，已经顾不上回答洛桑的问题。胸乳随着洛桑的抚摸不停晃动，两条腿并拢反复摩擦着。小腹微微上顶，蹭着洛桑悬在上方的下体。洛桑的手在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动，在双乳附近逗留了一会儿，又移动到了小腹上，围绕着肚子上那个浅浅的洞缓慢转圈。林栀梦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见时机差不多了，洛桑俯下身，亲吻上那两团乳肉。 在含住一块软肉，用牙齿摩擦几下之后，洛桑抬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栀栀，印满可以吗？” “嗯嗯.....”林栀梦的头微抬，嘴稍稍嘟起，洛桑及时吻住。四片软唇简短交流之后，洛桑喘着气在她耳边说，“栀栀，忘了之前的那些事。你是我的，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了。” 在林栀梦轻声啜泣和娇喘声中，洛桑几乎把两团乳肉印满了粉色的印记。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对上林栀梦那双含着泪的眼，心疼地吻上眼角即将滑落的水珠。“我保证，夏天，夏天带你过去。” 洛桑没让林栀梦再帮他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快速帮林栀梦把那颗充血的豆豆释放。然后有些愧疚地轻揉着乳肉上几处深红的印记。他刚刚有几下没收住力，此时那里的颜色格外刺眼。“这里疼不疼？” “不疼的。”林栀梦把脸在他的怀里不停地蹭，手放在洛桑小麦色的手上，“真的不疼的，以后都要。” “嗯，以后没了，我再给你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洛桑心里想的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很担心无意中伤害了林栀梦。 “呀！要十点了！”林栀梦看了眼手机，着急忙慌从洛桑怀里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虽然不想松开她，但洛桑还是由着她离开了自己。 “要去买蛋糕了。快起来，一会儿没了。” “........”洛桑把林栀梦拉回来，强行把她刚穿上的衣服扒下来。“你又不爱吃，买回来又我吃，给我老实躺着。” “今天不会了，今天我肯定吃完！” “那也不行，医生说你积食了，你晚上少吃点吧。林栀梦，你自己没感觉吗？这次来，你吃的有点过于多了。我倒不是不让你吃，你多吃点我也高兴，但是，你现在这个饭量有点不是太正常，你自己没感觉吗？” “但是我饿......洛桑......” 最怕她这个眼神，洛桑闭上眼睛不想看。但林栀梦在他的怀里不停蠕动，手指时不时戳下他的胸口，撒娇的声音更是不停勾着洛桑心里最软的地方。洛桑长叹一口气，“我去给你做饭，蛋糕不可以吃。别这个眼神看着我，你就只有两个选择，什么都不吃还是我做饭给你。” “那你做饭吧......” 水蒸气在冰凉的窗户上留下一层细密的小水珠，林栀梦站在窗边，看着不远处跳动的火苗上那一锅莲子雪梨百合汤，悄悄咽下口水。洛桑知道阻止不了林栀梦进厨房，就让她在离灶台稍远的地方站着。当他把火调小后，扭头发现林栀梦正在窗户上印着小脚印。 她用拳头侧面在布满水蒸气的窗户上轻轻按压，然后再用食指在上面点下四跟脚趾。洛桑从背后抱住这个可爱的女孩，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上左右摩挲，在林栀梦印下一个脚印的时候，他在旁边也印下一个稍大的脚印。 “本来没打算让你晚上吃的，要不还可以再放一些银耳。明天早晨再给你熬莲子银耳羹。” “你家怎么会有银耳百合这些？”林栀梦收起手，表情有些凝重地看向身后的洛桑。马上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洛桑轻笑了一下，捏了捏林栀梦的鼻子，“你是觉得我家里住过别的女人吧？我妈知道你来了，那天回家时候给我拿的，让我给你熬。我看你嗓子不舒服，加了些梨进去。要不，给你我妈妈的电话，你打过去问问？” 说着洛桑就要去拿手机，林栀梦赶紧拉住他。摸着鼻子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 “没事，栀栀，你想问什么就问，只要不憋在心里生闷气就好。我不会因为这个生你的气的。栀栀，你是这间房子除了我家人以外，第一个进来的女孩。以后如果你不同意，也不会有其他女孩再进来，包括米玛。还有，我知道外面对我们这个职业有一些看法，说我们回队里后，就会勾搭别的女孩了。我的社交软件密码一会儿都留给你，我的手机有你的指纹，你可以随时查看。回去之后，我只要不忙，都会和你开视频的。” “不用，真的不用，我.....相信你。” “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但这些我是我要给你的。有任何事想问我，都可以随时问。好了，不说了，汤好了，我去给你盛。” 封山 “记得每天吃药，冰箱里的酸奶喝完了自己再去买。实在懒得做饭，冰箱里有冻的饺子包子，热热就可以吃了。但最好还是自己去买点菜做着吃。晚上洗完澡要记得上药，下周别忘了去检查身体，自己去可以吗？” 这些话虽然洛桑已经和林栀梦说过好多次了，但马上要分别的时候，他还是不放心地不停和她嘱咐。“我妈妈的电话你也有吧？我和她说了，有事需要帮忙的话，找她也可以。或者找嘉措也行。” “嗯嗯，你放心走吧。”林栀梦忍住马上要溢出的眼泪，嘴上说着让他放心走，但手仍然死死抱住洛桑的腰。 “栀栀，好好养身体，夏天我带你过去。过两个月，一休假我就回来看你，很快的。”洛桑的声音也慢慢开始哽咽，他都有点想带着林栀梦走了。但理智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林栀梦的身体还需要时不时去复查，高原的环境她也没完全适应，再加上纳木措的冬天实在太难熬。 洛桑用力抱了抱怀里的人，温柔地把林栀梦脸上的泪水擦掉，拿上简单的行李离开了。他没让她下楼，怕她一个人回家的时候会感觉孤单。林栀梦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直忍着的泪水不受控地滴落，她跑到窗边，等着那个身影出现。 电话铃声响起，林栀梦又回到客厅，猜到是洛桑的，她深呼吸了几下，用尽量正常的声音接起电话。 “嗯.....” “栀栀，照顾好自己，过两个月我就回来看你了。每天一定要好好吃饭，钱不够了，找我要。” “嗯。” 林栀梦已经来到窗边，那个熟悉的背影停下匆匆的脚步，扭头看向她。知道他路上还要开好久的车，林栀梦催促洛桑快走。洛桑看了她几秒之后，有些犹豫地转身离开。林栀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这些天两人相处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她的胃口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来高原时候的状态。整整一天，林栀梦躺在床上，她觉得刚恢复了一些光彩的世界，突然又黯淡下来。 傍晚的时候，洛桑打来电话。林栀梦清清嗓子，把脸上的泪擦掉。洛桑看到她的头发有些乱，脸上没精打采的样子，大概猜出她一天的状态。 “栀栀，吃饭了吗？” “呃.....吃了。”心虚的表情戳穿了她的谎言，洛桑盯着林栀梦看了几秒，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那边有人找他，电话挂断了。 林栀梦松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来到了落地窗前。温暖的地板，光脚踩在上面很舒服。洛桑在落地窗前、床边、沙发边都给她铺了厚厚的地毯，方便她随时随地可以坐在地上。林栀梦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看着远处夕阳下的布达拉宫。 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两声，她拿起来扫了一眼，是洛桑的信息。他给她点了外卖，一会儿送到，又给林栀梦转了些钱。知道推辞没有用，林栀梦点了收款，他的钱她都仔细帮他收好。半个小时后，有敲门声，洛桑点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林栀梦拿着饭盒坐在桌边，房间里越来越暗，她懒得开灯。林栀梦小口吃着面前的饭，眼泪不停地掉落。她控制不住地在想，洛桑也把她抛弃了。虽然理智告诉她，洛桑和之前那些人不一样，但她就是很想埋怨他。 饭后，林栀梦给洛桑打去电话，但他应该是在忙，一直没有接。为了不让自己乱想，她穿上衣服到了外面。在八角街上走一走，林栀梦的焦虑得到了一些缓解。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那天去的那家酒吧楼下。 林栀梦犹豫片刻，走近了青旅。那天和洛桑是直接上楼的，让她没注意到在一楼有一面墙，上面贴满了拼人拼车的纸张。林栀梦在众多纸张中，看到了几张拼车去纳木措的。她的心动了一下，但看上面的时间都是好几天前的，已经过了人家的出发时间。而最近的拼车，大多数是去羊湖的。 旁边还有一家旅行社，林栀梦进去询问。但负责人告诉她，最近马上要大雪封山了，纳木措那边已经不发车了。 “下雪了，是不是就进不来，也出不去了？”她想到洛桑两个月之后回来，如果马上要封山，那岂不是洛桑就回不来了？ “嗯，是这样的。所以想去纳木措的话，下次夏天再来。通常这个封山要持续到明年春天。”以为她是普通游客，负责人告诉林栀梦纳木措虽然最近去不了了，但可以去其他地方。林栀梦谢过她之后，忧心忡忡地往五楼走。 在酒吧，她点了一杯饮料，坐在上次和洛桑坐的窗边位置，看着不远处的布达拉宫，思考着刚刚听到的事。洛桑应该知道封山的事，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还是说，两个月之后，他会借着大雪封山的事，就不回来了？眼泪又不争气地滑落，林栀梦快烦死现在的自己了，眼泪总是不知不觉间就溢满眼眶。有些情绪，似乎在那些事情之后，变得不可控了。 脚边有被东西不停撞的感觉，她低头发现了那只叫犇犇的京巴。林栀梦尝试着把小狗抱到怀里，它好乖，一动不动趴在她的腿上。这一晚的酒吧，来了一个民谣歌手。林栀梦抱着犇犇，听着那些她喜欢的歌。而不远处老板娘和店里的义工讲着曾经搭车的经历，林栀梦边喝手边的饮料，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第二天，林栀梦起了个大早，她改了复查的时间。检查完身体后，林栀梦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手里抱着那盆再次盛开的格桑花，踏上了那趟来时的火车，只是这次，她的终点不是遥远的京城。 洛桑回去之后一直在忙，到凌晨的时候才发现林栀梦给他打过几个电话。本想拨回去，但看看时间，估计她已经睡了。洛桑便打算第二天早晨再打。 但第二天早晨，林栀梦的手机就打不通了，好在她给洛桑发了信息。林栀梦告诉洛桑她在忙，一会儿找他。具体忙什么，她没说，洛桑也没好再问。再加上前一晚下了大雪，洛桑跟同事一起去路上巡视，以防有人被困在冰天雪地里，所以他暂时没有精力操心林栀梦到底在忙什么。 洛桑和同事一路救了好多不听劝阻执意进山的游客。时间到了中午，精疲力尽地几个人把车停在路边短暂休息，他们旁边还停着好多一同休息的大货车。洛桑看着身边几乎被白雪覆盖的高山，拿起手边的一瓶水大口喝起来。冰凉的水带着些许的小冰晶从他的口中流过肠胃，洛桑打了个冷颤，庆幸没让林栀梦跟自己过来。 这么恶劣的环境，再加上高反，林栀梦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想到林栀梦，洛桑掏出手机，快速看了一下这段时间来的信息，除了和工作相关的再无其他。那个早晨说忙的人，似乎一直没忙完，还是把他给忘了？洛桑想到他们上一次通话还是在昨天傍晚，他的心逐渐悬了起来。 他给林栀梦拨了几通电话，但那边一直是忙音，洛桑有点慌了。打电话给嘉措，让他帮忙去家里看看林栀梦在不在家，同时继续拨着林栀梦的电话。心情烦躁的洛桑，觉得车里越来越憋闷。他走到车外，看着白茫茫的世界，一年前的那个早晨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终于电话拨通了，洛桑紧张地等着那边接听，同时又一辆大货车向他这边驶来。洛桑一边焦急地在心里催促林栀梦接电话，一边走到路边的山坡上，给迎面开来的大货车让路。但林栀梦把电话挂断了，就在洛桑有点疑惑又有点生气地盯着手机看的时候，大货车门打开，一个笨拙的身影从上面下来。 车太高，下车的那个人很费劲。洛桑寻声望去，想着先帮一下那个人。结果脑袋嗡的一下，那个刚刚把他电话挂断的人出现在眼前。洛桑愣了几秒，迅速跑过去把悬在半空准备往下蹦的女孩稳稳抱到怀里。 “好巧，嘿嘿。”林栀梦的脸冻得红扑扑的，在洛桑怀里露出灿烂的笑容，几片白色的雪花落到她手中抱着的那盆格桑花上。 生气 短短几分钟，洛桑从头脑发懵到如释重负再到愤怒，心情如过山车一样。最让他气愤的是，林栀梦刚刚那个不以为然的嘿嘿。她像是意识不到搭车的危险，也不知道这样的大雪天进山意味着什么。刚刚路上那些翻在雪地里的车，让洛桑觉得后怕。还好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要不洛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任何意外，尤其这个意外还是和自己有关。 林栀梦一路上激动的心，在见到洛桑的时候，终于达到了巅峰。她从当雄站下车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的。搭车的技巧，她也是昨天听酒吧老板娘闲聊的时候现学的。她只知道不可以搭摩托车、拖拉机这样的，不可以露富。坐上车之后，把位置告诉朋友。 但旅游淡季的纳木措，几乎没什么车。在向几辆车招手失败后，林栀梦觉得自己的设想可能有些太天真了。但她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手里捧着那盆格桑花，背着双肩包走在路边。道路两边的泥土覆盖了薄薄的一层雪，通过头顶的路牌指示，她知道了不远处的高山是念青唐古拉山。 这里的海拔比拉萨要高，虽然没有再头疼了，但林栀梦明显感到氧气比拉萨要少好多。没走几步，她的喘气声就越来越大。手中本来没什么重量的花，此时也让她有点不堪重负了。而明明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可是她看着远处的高山，感觉自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这是林栀梦第一次感觉到人的渺小，以前她只是以为这是文学作品中夸张的描写。 当她坐在路边休息的时候，总算有一辆有些破旧的面包车停在了面前。车上坐满了藏民，其中一个稍微会一点汉语的人，用生硬地语调问林栀梦需不需要帮助。虽然她有些害怕，但总算有车停下了。林栀梦和车里的人手舞足蹈笔画了半天，最后几个人反复确认是不是去纳木措，她点头，于是他们就让她上车了。 林栀梦上车后，把自己的位置和车牌信息发给了米玛。之所以没告诉洛桑，是怕他生气，同时林栀梦也想给他一个惊喜。上车后，林栀梦把自己兜里提前准备好的糖拿出来，分给了车上的人。大家在看到糖后，嘻嘻哈哈接过，用藏语交流着什么，林栀梦听不懂，但她推测他们应该不是坏人吧。 路上，她听着他们随口哼唱的藏语歌，看着外面的景色，想着和洛桑越来越近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当身体不再疲累，窗外的景色也更加美丽了。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在白雪的覆盖下，神秘又巍峨。因为下过雪的缘故，天比之前更蓝了。雪山下的草原，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而在这寂静的天地间，只有他们这辆小小的面包车在看不到头的大路上行驶。林栀梦觉得一直焦虑的心，似乎被治愈了，她的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而曾经被撕碎的灵魂，似乎也在被慢慢缝补着。 当路过一处小村庄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和她笔画了好久，林栀梦才明白，他们到目的地了。她向他们道谢后，抱着那盆格桑花下了车。当车子开走后，世界再次安静，对未知的恐惧再次向她袭来。 林栀梦想起昨天酒吧老板娘说的，如果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要离村子太远。万一找不到下一辆车，晚上至少还可以有地方借宿。林栀梦坐在路边，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远方有没有发动机的声音，一边观察着这个小村子。 落在屋顶的白雪在缓慢融化，袅袅炊烟在群山之间缓缓上升。清脆的鸟叫声时不时从山林中传来，期间还会混杂着一些犬吠声。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常年充斥在耳边的城市喧闹声没有了，林栀梦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她在想，书里说的桃花源，应该就是这样的地方吧。 远传发动机的轰鸣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林栀梦起身站在路边，这次很幸运，一辆大货车停在了不远处。司机看她站在路边有些不知所措，便下车向她挥手，林栀梦嘴角翘起，抱着怀里的格桑花跑向那辆车。 他们一路向前开，路上的雪越来越大。缓慢的车速让林栀梦担心，她天黑之前能不能见到洛桑。老天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声，在大货车停到路边休息的时候，林栀梦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谢过司机后，开门准备下车，随后就被洛桑抱住。紧实的怀抱，让她顿感温暖，兴奋的心情无视了洛桑脸上的表情。 林栀梦被洛桑半拖半拽拉到了他的车上。车上原本坐的人，看到林栀梦上车，赶忙挪了挪位置，于是几个人挤在了一起。 “这是.....”看洛桑没有要介绍林栀梦的意思，坐在副驾驶的一个人，扭头问洛桑。但在气头上的洛桑，依然没说话，脸很黑。那人耸耸肩，冲林栀梦笑了笑。 “你好，我叫林栀梦......呃......洛桑的女朋友。”林栀梦不大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但最后几个字像是炸蛋一样，车里的气氛一下爆了。大家都扭头看她，连洛桑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虽然他的脸还是黑的。 下午洛桑他们继续在路边巡视，看到有需要帮助的游客，会下车施以援手。在一辆翻到沟里的车中，洛桑和同事救出了两个已经冻僵的人。在等其他救援车来接人的时候，洛桑把一瓶带着体温的水，放到了林栀梦手中。 在见到了那么多因为大雪而被困的人后，林栀梦理解了洛桑为什么在看到自己后脸那么黑。她低着头接过水，小声嘟囔了一句谢谢。脸上兴奋的表情已经不见，小口喝着瓶中的温水。眼睛会时不时瞟一下洛桑，看他还生不生气。 当一行人在太阳下山前来到纳木措边，林栀梦终于见到了洛桑口中的那个圣湖。湖边的风很大，林栀梦用自己的身体把怀里那盆略显脆弱的格桑花掩护好。“赶紧进去，别感冒了。”这是洛桑今天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洛桑不知道林栀梦为什么大老远搬盆花过来，但还是小心把花放到了窗台上。依旧是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放好花后，洛桑沉着脸坐在沙发的角落。冻红的双手放在面前那个炉子上方，炉子里跳动的火苗，给房间里带来了温暖。 周围的同事早就看出两人之间有些矛盾，他们热情地让略显局促站在门口的林栀梦进屋，拉着她坐到了洛桑身边。有人把晒干的牦牛肉拿到火上开始烤，有人把角落里的红薯放到炉子上。那壶一直温在炉子上的奶茶，被人拿来分给大家。 饥肠辘辘的林栀梦大口喝着杯子里的奶茶，温热的暖流流过身体，她觉得整个人缓过来了，即便身边那个人还黑着脸，但她的心情越来越好。 这一路林栀梦一直在想，洛桑像是她生命中的太阳。从她第一次踏上那趟列车开始，洛桑就用他身上在带的独属于高原的刺眼阳光照进林栀梦黑暗的生活。所以每次靠近洛桑，她的心都会莫名得觉得安定下来。 想到这里，林栀梦把头靠向了洛桑的肩膀，她可以感觉到身边人的拧巴。洛桑的身体僵硬了几秒，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把她推走。但最终，他妥协了，任由林栀梦靠在他的身上。一直阴沉的脸，在逐渐变暖的房间里，慢慢变得平和。 烤红薯 “给，这个烤好了，你尝尝，林.....林栀梦，对吧？” “嗯嗯，谢谢.....” 看到林栀梦一直对着炉子下那一排烤红薯咽口水，坐在炉边的人拿了一个给她。林栀梦赶紧探着身子伸手去接，但过热的表皮，让她下意识把红薯扔到地上，还好洛桑眼疾手快接住。林栀梦红着脸坐回自己的位置，搓着被烫红的手，余光看向周围的人。他们有的人用手捂着嘴，有的人端起奶茶小口喝着，看得出大家都在极力憋笑，嘴抿成一条缝，肩膀一耸一耸的。 直到洛桑小声嘟囔了一句“笨死了”，周围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林栀梦彻底不觉得冷了，她的身体在冒着热气，脸红得要烧起来了。她端起快要见底的奶茶，抿了一口。坐在她身边的人笑的差不多了，端着茶壶又给她续满。 “慢点吃，别又烫到了。”洛桑把红薯皮拨开，稍微吹了吹，看差不多不烫嘴了，才放到林栀梦手中。 晚上的餐食很简单，除了牦牛肉干和红薯外，就是糌粑了。林栀梦看着自己因为吃红薯而变得黑乎乎的手，开始东张西望在房间里找着什么。洛桑猜到她要找洗手的地方，拉着她往外面走。他的气应该还没消，手上的力气很大也很霸道，眉心微蹙，嘴抿成一条直线，那双黑眸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冷冰冰的。 林栀梦一路小跑才可以跟上洛桑的脚步，当发现身边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洛桑停下来盯着她看了几秒，把林栀梦散乱在耳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当他再次往前走的时候，步伐小了许多，林栀梦不再那么吃力。 他们在一扇很有年代感的木门前停下脚步，几声钥匙和锁碰撞扭转的声音后，门打开了。不大的房间里，布置及其简单。林栀梦借着屋外昏暗的光亮，率先看到在房间正中间有一个炉子，上面放着一个水壶，水壶下面的火苗在炉膛中轻轻摇曳。 当洛桑把房间的灯打开后，林栀梦看到墙角放着一张单人床，旁边是一张小书桌，上面有几本书，书旁边有两个相框。门口还有一个不大的衣柜，衣柜古色古香的样子，看起来岁数比林栀梦都要大。 “和你说过，条件很艰苦。你先坐一下，我去接点凉水。”洛桑把床下的盆拿出来就离开了。林栀梦搓搓又变冷的手，在房间里边跺脚边随便看看。她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桌上的那两个相框上，一个相框里放的是洛桑家人的合照，还有一个就是她。林栀梦拿起她的那张照片，眼睛弯成了新月。她不知道洛桑偷拍了她多少照片，这张她在故宫逗猫的照片，她自己都没见过。 身后传来开门的响动，洛桑端着盆进来。在看到林栀梦笑盈盈地拿着照片看向他的时候，洛桑稍稍皱了皱眉，一直抿着的嘴抿得更紧了。他忘了把照片收起来了，看到林栀梦一脸得意的表情，洛桑轻哼了一声，尽量忍住想笑的冲动。他还没忘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竟敢自己搭车来纳木措。 洛桑面无表情把照片从林栀梦手里拿走，放回到书桌上。他一边拎着炉子上装满热水的壶往盆里倒水，一边用另一只手试着水温。直到水微微有些烫手，他才叫林栀梦过来，并且把放在门口架子上的香皂一并拿给了她。“赶紧洗手。”清冷的嗓音不带任何温度，但林栀梦早已不介意他对她的冷漠。她知道洛桑就算再生气，对她的关心和照顾，还是会一如既往。 “你偷拍了我多少照片？”洗完手的林栀梦，一边甩着手上的水滴，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刚倒水回来的洛桑。 “谁偷拍了？光明正大地拍。”洛桑盯着她不停甩动的手，眉头又皱了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毛巾，抓住林栀梦的手，有些大力地擦起来。 “那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之前朋友圈就发了好多我的背影和侧面的照片。” “那是你笨。” 洛桑把毛巾迭放整齐放回到衣柜后，坐到了床上。他双手放在身后，身体稍微后仰，直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栀梦。被这样盯着的林栀梦又开始不自在起来。她的两只手搅在一起放到身前，头虽然低着，但会时不时偷瞟一下洛桑，发现他正看着她，马上又把视线挪开。 洛桑没打算轻易原谅她，她今天的行动实在是太出格，所以洛桑就只是看着她站在面前纠结，没有任何要给她台阶下的机会。等了几分钟，林栀梦深吸一口气，扭捏地走到洛桑面前，先是戳了戳他的胳膊，看他依旧没有反应，林栀梦便直接跨坐到了洛桑腿上。洛桑本平静的心，跳快了几下，但他的脸，依旧绷着。 “我错了.....下着雪.....确实好危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林栀梦搂着洛桑的腰，头贴到他的胸前。洛桑身体僵住了，他的手犹犹豫豫搭在了林栀梦的身上。 “还搭车，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幸亏今天遇到的是好人，如果碰到坏人......你让我到哪里找你？”洛桑带着怨气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已不如刚刚那么僵硬了。林栀梦把脸往上挪了点，埋到了他的颈窝，吸着她喜欢的气息，满是委屈地说，“但这里马上就封山了，你还说休假时候会回去看我......” “你听谁说封山的？” 林栀梦把旅行社负责人和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洛桑，洛桑被气笑了。“林栀梦，所以你大老远抱着盆破花来，就是怕我回不去？你怎么不提前问问我？又自己胡思乱想？”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林栀梦觉得更委屈了，大颗的眼泪顺着洛桑的颈窝滑落下来，温热的水珠像小刀刺在他的肌肤上。洛桑想起昨天晚上的未接来电，内疚感一下充满整个胸膛。 他把搭在林栀梦身上的手紧了紧，重新把她搂到怀里，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冰凉的嘴唇温柔地吻在她的泪痕上，咸咸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对不起，栀栀，我.....昨天半夜才看到。封山只是针对社会车辆，我们的车在雪天也是可以正常进出的。” “嗯？你们可以？” “可以的。头有没有疼？”气消了的洛桑，想到林栀梦折腾一天，心疼地问她，同时手指放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头不疼，但你今天一直不理我.....”看到洛桑消气了，林栀梦的小脾气便上来了。她把脸埋到洛桑胸前不想看他，睫毛挂着的泪珠，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对不起，栀栀，我错了。看到你来，尤其是搭车过来，我真的好后怕。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理你。” 洛桑想要亲林栀梦的脸，但她故意把头侧过去，不让他亲。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较劲了一会儿，洛桑轻笑一声，温热的掌心有些霸道地抵住林栀梦的后脑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一同而来的还有洛桑身上特有的乌木檀香气息。 “唔.....”还想再挣扎几下，但身体很诚实，随着这个吻逐渐加深，林栀梦身上传来一阵酥麻。撑在洛桑胸前的手，从抵抗变成了拉扯他的领口。微凉的指尖顺着洛桑衣领处，慢慢往里滑。 当两人之间的氧气即将消耗殆尽之际，洛桑放过了林栀梦，看着她在他面前娇喘，洛桑嘴角勾起，“栀栀，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以后不会冷暴力你了。以后有问题，及时沟通，好不好？” “那你给我看看你偷拍了我多少照片，我就不生气了。”狡黠的笑容出现在林栀梦红扑扑的脸上，洛桑轻吻她脸上的泪痕，染上眉梢的笑意带着些无奈。“一定要看？”像是小秘密被戳穿了，洛桑捏着林栀梦腰间的痒痒肉问她。 “要看！痒......”林栀梦躲避着他的揉捏，边笑边轻打着那只在她腰间不听话的手。 星空 漆黑的夜晚，如钻石般璀璨的星空让林栀梦感到震撼。外面风太大，洛桑怕她感冒，抱着她在车里透过天窗看向满天星河。即便洛桑和她描述过很多次，林栀梦在洛桑朋友圈也见到过那满天的繁星，但直到亲眼所见，这壮丽的星河依旧让她激动不已。 纯净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往日明亮的月亮，此时在繁星中也不再那么耀眼。那条淡淡的点缀着无数星星的奶白色丝带，林栀梦猜测应该就是银河吧。点点星辰犹如宇宙涂鸦般，在黑色的夜空勾勒出神秘的画卷。 “呀！”突然天边划过一道光，林栀梦迅速双手合十，在洛桑满眼爱意的目光下，许下愿望。 “你许了什么？”洛桑等林栀梦再次睁眼，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反复摩擦。 “说出来就不灵了！”林栀梦把头往他的身上靠了靠，眼睛继续在天空中找着可能会再次出现的流星。 洛桑被她稍显幼稚的样子逗笑了，下颚抵在林栀梦的发间，半张脸埋在柔顺的黑发中，手指捏着林栀梦细长白嫩的手，“栀栀，下周我和他们调个休，带你回去。” “我不回去。”林栀梦打定主意不准备走了，她在见到洛桑的那一刻，一直漂浮不定的心安定下来了。“你自己说的，要我以后快乐生活。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快乐。”林栀梦暂时把目光从绚烂的星空收回，认真地看着洛桑。 “但是这里......” “我不怕，和你在一起，生活多艰苦，我都可以克服。我没那么娇气的。我小时候是生活条件好，但我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我真的可以的，洛桑。反正你把我送回去，我自己还会再回来，这次我知道怎么搭车......” “你敢！林栀梦，我警告你，你再敢搭车，我真的会生气的！很生气！”洛桑打断她，语气有些强硬，眼中带着些许的怒气，白天的后怕又在心中浮现。 “那你就不要送我回去。”林栀梦像是拿捏住他一样，笑嘻嘻地抬头亲吻了一下洛桑的脸颊，然后像安抚情绪激动的小动物一样，捏了捏洛桑的手指，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那你下周复查怎么办......”泄了气的男人，轻叹了声气，带着些小心翼翼，问怀里这个倔强的人。 “我早晨是复查完才来的。哦对，这个是检查结果。”林栀梦在洛桑怀里扭动着身体，有些费劲地把裤兜的一张纸拿出来。洛桑赶忙松开她的手，借着车里昏暗的小灯，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阅读。怕看错，洛桑重读了两遍。一丝惊喜划过眉梢，当他抬头的时候，和林栀梦那双弯成极好看弧度的眼睛对上。 “好了？”洛桑小声和她确认。林栀梦的头快速上下晃动，温软明媚的笑容在她脸上浮现，洛桑的鼻子有些酸，他把激动的眼泪强压下去，小心收好那张检查报告，将林栀梦重新揽入怀里。 温柔的双臂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孩，林栀梦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腔上，听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让她心安的气息萦绕在身边。洛桑的体温透过衣服布料传递到她身上，林栀梦觉得整个身体到心里，都暖暖的，她反复把脸在洛桑的怀里蹭着。 夜晚，林栀梦有些激动地在洛桑怀里乱动，她不停地要去摸他的下体，但每一次都被洛桑坚决地阻止了。“怎么了.....都好了......你还是嫌弃我？”屡屡受挫的女孩，有些委屈地推开洛桑的怀抱。单人床很小，她的后背贴到了冰凉的墙上。 洛桑强行把她重新搂到怀中，并不停用手轻抚有些凉的后背，又把林栀梦身后的被子重新掖好。“傻瓜，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洛桑带着些无奈笑笑，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相信自己不嫌弃她。但洛桑理解，经历了那些事，缺乏安全感是正常的。他的语气依然是耐心但坚定。“栀栀，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进入你的身体。”这么说，洛桑总觉得自己像流氓，但为了让林栀梦安心，他觉得必须要这样直白表达。 “但是这里没有避孕套，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 “我带了！”说罢，林栀梦趁洛桑愣神的功夫，从他怀里跑出去。被窝外面很冷，当林栀梦把一个小盒子塞到洛桑手里的时候，洛桑迅速把她拽到怀里，双腿夹住那双凉透的脚，手在冰凉的肚子上反复给她揉。 当林栀梦的身体重新暖和过来后，她兴致勃勃地看向洛桑。透过昏暗的光线，洛桑被她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没想到，对于这件事，林栀梦比他还要上心。洛桑想，每天不都给她舒服了吗，怎么还跟饿了好久似的。 看洛桑一直不动，林栀梦有些着急。她挣脱洛桑的怀抱，自己脱着身上的衣服。因为穿的是洛桑的衣服，林栀梦很容易就脱掉了。洛桑把她还要脱他衣服的手按住，“林栀梦，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收一收，这两天肯定不行。这里高，你身体还没完全适应。我可不要你明天又给我高反头疼，这里我找不到药店。” “睡觉！”洛桑边说边把还想和他争执的林栀梦翻了个身，让她背靠着自己。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林栀梦的后背紧贴着他，屁股有些不安抚地摩擦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洛桑没给林栀梦穿上衣服，娇嫩的肌肤肯定比衣服布料要好摸得多。但他把被子四周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漏风，才把头埋在林栀梦的黑发中，闻着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沉沉睡去。 清晨，当四周还是一片寂静，太阳都懒懒得还在地平线以下的时候，洛桑起床了。林栀梦昨天睡得还算安稳，没有因为来到高海拔地方而频繁醒来，除了那个不安分的屁股不停地蹭他。洛桑把炉子里快要灭的火加了些煤，正要给林栀梦留纸条，她醒了。 “栀栀，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跑步，一会儿就回来。炉子上有开水，水杯里是凉水，起来之后先给自己倒一些温水喝。我回来之后，我们去吃饭。如果你饿的话，炉子上有一个烤红薯，吃的时候小心，不要烫到手。等我回来再洗漱，外面水太凉，我回来帮你弄温水。”说完，他在睡眼惺忪的女孩脸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要走，但林栀梦抓住他的裤子不松手。 洛桑扭头，看林栀梦一脸不满足地嘟起嘴，他笑了笑半跪在床边，含住干裂的红唇，由浅及深。直到林栀梦要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捏了捏她有些发热的脸颊，“我先走了，一会儿就回来，你再睡会儿，还早。” 当洛桑他们一行几人擦着额头上细密汗珠往回走的时候，不用身边人提醒，洛桑一眼就看到在湖边站着的林栀梦，他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跑向那边。此时高原慵懒的太阳刚刚爬过雪山，柔和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唐古拉山，闪着金光。 在风的吹拂下，湖水一下下冲击着岸边。林栀梦踩着已经冻成冰的白雪，手里拿着红薯，全神贯注地等着太阳一点点升起。岸边蓝色的冰晶，与湖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简单但治愈的声音，响彻整片大地。 洛桑没有打扰她，他站在了林栀梦身边，和她一起等太阳爬过巍峨的山巅。她的手被洛桑轻柔地牵起，不用回头林栀梦也知道是谁。她主动把手指挤过带着薄茧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 这天早晨，洛桑给林栀梦讲起那个关于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山的壮美爱情故事。纳木措的眼泪最终化为湖水，而念青唐古拉则变成眼前的高山，一直守在她身旁。 “不知道你昨天有没有看到，在那根拉那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一首诗：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上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林栀梦，我爱你。” 日出日落 浪漫的氛围被林栀梦干裂的嘴唇打破，洛桑盯着她起皮流血的嘴唇看了几秒，刚舒展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林栀梦！你是不是又没喝水？”洛桑温柔的声音消失了，带着些怨气，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根唇膏，按着林栀梦想要逃的头，稍显粗鲁地在她嘴上涂了厚厚一层。 洛桑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碾过她的嘴角，把涂在外面的唇膏帮她擦掉，然后重新把和他较劲的柔软身体扯到怀里。摸了摸林栀梦手中已经冰凉的红薯，洛桑不让她再吃了。“走吧，带你回去刷牙洗脸。” “我洗过了。”林栀梦偷偷在洛桑身后，用手背擦着那过于厚重的唇膏。 “你自己兑的热水吗？” “啊？呃......是......” 过于明显的谎言轻易就被戳穿，洛桑翘起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眼中的温度在迅速下降，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林栀梦的手被他抓得有点疼，想甩开，但洛桑没让她得逞。“林栀梦，我的话就是放屁呗？！”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懒得弄，这里水.....也不是那么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停乱瞟的眼睛时刻注视着洛桑有没有真的生气。她懒是真的，但水不凉是假的。林栀梦洗脸的时候，被凉得后背都有些疼。 “你就作吧，气死我你就高兴了。”洛桑拿她没办法，瞪了她一眼，拽着林栀梦的手就往回走。 还是昨天的那件房间，和大家都基本熟悉了的林栀梦，不再那么拘谨。她小口吃着面前的牦牛肉，拒绝了洛桑的帮助，略显笨拙地给自己捏了一个糌粑。洛桑他们还有工作，几个人匆匆吃完后，就先离开了。林栀梦喝完最后一点甜茶，洗干净自己用过的碗和杯子，又来到了纳木措边。 她一个人的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总会不停涌现。林栀梦问过医生，也自己查过，对晟铭宏之前对她的精神操控有了些解。但了解越多她就越觉得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林栀梦不明白，人怎么可以坏到这样的地步。为了金钱、地位，可以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她恨晟铭宏，更恨自己。林栀梦奇怪，为什么那么明显的计谋，她当时就看不出来。为什么她不去反抗，要对晟铭宏听之任之，还对他抱有可笑的幻想。 手边刚堆起的玛尼堆，被林栀梦一挥手，推倒了。石头散落一地，她蹲得腿有些麻，即便湖边都是冰雪，林栀梦还是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在上面。 当洛桑中午抽空回来给林栀梦送午饭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手中的石头被她无意识地往湖里扔。洛桑轻骂了一句，林栀梦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这么冷的天，她就这么坐在雪地上。 但一切的愤怒在洛桑来到她身边的时候，瞬间消散。林栀梦满脸的泪痕还未来得及擦干，就被洛桑抱了起来。他看着她脸上的委屈，睫毛上挂着小冰晶，心被狠狠扎了一下。洛桑没问林栀梦为什么哭，他大概明白她在想什么。 房间里，洛桑往炉子里添了一些煤后，拿出干净的衣物，给几乎冻僵的林栀梦换上干燥的衣服。“喝点热水，栀栀。”洛桑把一杯稍微烫一点的水放到林栀梦冰凉的手中，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洛桑小心抬手，把林栀梦脸上的泪痕擦干。 “少吃点红薯垫垫肚子，一会儿带你去县城里逛逛。”洛桑把温热的红薯小口小口喂到林栀梦嘴边，她吃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洛桑，“我没事的，以后我不坐地上了，别打扰了你的工作。” “不打扰，下午本来也是有人要去县城的，我和他们换一下而已。再喝点热水，我们一会儿就走。” 在当雄，洛桑没着急办他的事，他先带着林栀梦去吃了午饭。这里没有拉萨那么繁华，但该有的也都有。在一家餐馆里，洛桑点了几个林栀梦爱吃的菜，又给她要了一碗热汤。她的身体上午冻了太长时间，需要多喝点热的缓一缓。在林栀梦吃差不多后，洛桑管老板要了一碗温水，把林栀梦的药冲好，给她端到嘴边。 看她愁眉苦脸喝完那碗苦药汤后，洛桑把一颗甜甜的糖塞到了她的嘴里。下拉的嘴角慢慢上扬，林栀梦笑眯眯地抬头开向洛桑。虽然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但眼中的光回来了不少，洛桑一直揪着的心，稍微放下了点。 洛桑办事的时候，让林栀梦自己在商场逛。说是商场，其实就是十几家小摊贩聚集在一起的地方。走之前，洛桑买了一杯牦牛酸奶给林栀梦，并嘱咐她别乱跑，一个小时后，他来这里接她。 林栀梦先在外面台阶上坐下，被刺眼阳光照射过的台阶暖暖的。她一边吃着手中的酸奶，一边看着不远处的雪山。市场很小，她逛了几圈，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又回到台阶上，看着远处的雪山发呆。 林栀梦的前二十多年，很少有这样静下心，什么都不想，只是发呆的时光。小时候她的父母，恨不得把她的二十四个小时都填满。唱歌、跳舞、绘画、乐器、书法等等，凡事在宴会上可以加分的项，都给她安排起来。 她在住校前，生活忙碌又单调，就连吃的东西，都是精心算过的。她的餐盘中，除了绿色健康食物，再见不到其他东西。所以后来有了一点自由的林栀梦，总会忍不住想吃零食。 她喜欢看日出日落，喜欢看天上云的变化，喜欢对着大海发呆。但父母不允许她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上。所以当晟铭宏愿意花时间陪她的时候，林栀梦一度以为遇到了懂她的人。但洛桑不一样，林栀梦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她小心翼翼观察了洛桑好久，他是真的愿意陪她看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林栀梦又想起，好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洛桑就对她格外的有耐心。当时她看了好久的布达拉宫，洛桑也没催促，就在那里陪着她。 当泪水再次模糊双眼的时候，微凉的指腹轻碾过她的眼睛。林栀梦的嘴角翘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臂伸开，洛桑顺势把她温柔地抱起来。在往车那边走的时候，洛桑把一根棒棒糖塞到了林栀梦的嘴里。 之后的日子里，洛桑很少再把林栀梦单独一个人留在宿舍。巡湖的时候，他都带着她。洛桑带着她把纳木措的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在圣象天门那里，林栀梦又听了一次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的凄美爱情故事。当洛桑拉着她的手，走过那道石门的时候，蓝到醉人的湖水出现在眼前。纳木措的美，林栀梦觉得无论看多少遍，都看不够。 现在的每个傍晚，她都和洛桑在湖边等着日落。而夜晚，她也会在洛桑温暖的怀抱里，看数不尽的星星。每天单调简单的生活，林栀梦过得很满足。那些时常在梦里出现的坏人，也好久没再来了。 洛桑托人从拉萨给她带了画笔和纸，林栀梦便主动要求白天留在湖边。洛桑一开始还会中午赶回来看看她，后来看林栀梦的状态越来越好，他便放心地晚上才回来。这里的餐食很简单，吃不完的牦牛肉、糌粑和奶茶。但洛桑的同事都很好，因为林栀梦在，他们现在去当雄的时候，都会主动带绿色蔬菜回来。 “好像有点太麻烦人家了。”这一晚，林栀梦窝在洛桑怀里，她的脚很凉，洛桑把那双冰凉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之间帮她暖和。 “你不用心思那么重。你来这里，大家也挺开心的。哦对，林栀梦，明天记得，见到每一个男的，都伸手。” “为什么？见到你，也要伸手吗？” “废话，你必须第一个和我伸手。但其他人也要伸手，听到没有？晚上我要发现你漏了和谁伸手，看我怎么收拾你。”洛桑脸上浮现出些许的坏笑。“别想那么多了，做点晚上该做的事。你叫的声音小一点，这里隔音不好。”说着，洛桑翻到还有些懵，在想他刚刚话里意思的林栀梦身上。 “不想了，你记得伸手就行。”话音未落，洛桑便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轻咬住那两片红唇。轻吮了几下，撬开她的牙关，很快遍将自己的痕迹标记在林栀梦口中每一处角落。手略显粗暴地掀起她的衣服，手指在乳头上反复刮蹭，指尖快速在乳尖上滑动，小小的乳头没几下就凸起。林栀梦的腿早已盘在他的腰间，洛桑用下腹不停在穴口摩擦。 当他含住胸乳上的软肉时候，林栀梦轻哼了一声。洛桑伸手把桌子上的避孕套拿来，咬住包装，一歪头，包装撕开。就在他准备给自己戴避孕套的时候，林栀梦探头有些艰难地含住红肿的龟头。 洛桑轻笑一声，身体往前凑了凑，方便她更好的吃到。他不懂林栀梦为什么那么爱用嘴，但她喜欢的话，洛桑就尽量满足。况且林栀梦的嘴，真的很舒服。 洛桑索性躺在了床上，林栀梦趴在他的小腹上，他一边控制着她的头，不让她含得太深，一边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掖好，以防林栀梦被冻坏。在洛桑逐渐急促地呼吸声中，林栀梦把头埋在他的两腿之间，舌头顺着会阴处反复舔舐，手不停地撸动着棒身。 “栀栀，想射你身上.....好不好......”实在太舒服了，洛桑一时精虫上脑，说完他的理智回来了一瞬，但看到林栀梦没有任何不开心地表情，他便放心地继续享受她的服务。 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硬，洛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林栀梦知道他要射了。她用双乳包裹住肉棒，从自己身下摸出一些黏液涂在乳肉上，又把棒身重新舔了一遍。然后捏着双乳，快速撸动起来了。洛桑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刺激到，他伸手扒着林栀梦的内裤，她配合着他扭动身体。 当白浊射到林栀梦胸乳上的时候，洛桑喘着粗气把用手中带着林栀梦体温的内裤，把乳肉擦干净。而林栀梦在他擦的时候，含住了那根依然坚硬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液体舔干净。 “栀栀.....可以......”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的洛桑，觉得自己好变态，刚刚精虫上脑的想法，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洛桑想要脱她内裤的时候，林栀梦还不是太明白他的想法。但当他用内裤擦那些白浊的时候，林栀梦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看出洛桑的不好意思和忐忑，林栀梦欣然把内裤从他手中拿走，又穿回了自己身上。湿黏的液体粘在她的下体，带着洛桑独特气息的味道从下身迅速散发到全身，林栀梦的小穴在不停地一张一合。 “呃.....要不还是算了......”洛桑不好意思地想要去帮她把内裤脱掉，但林栀梦把他的手放到依然红肿的乳头上，“我还没舒服呢，好痒......” 洛桑轻骂一声，把林栀梦按在身下，用手揉捏着乳肉，两根手指时不时夹住乳头揪起又放下，另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固定起来，放在头顶。霸道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当洛桑在她的一侧胸乳上做了十几个标记后，挑开林栀梦湿漉漉的内裤边缘，再次肿胀的龟头顶在穴口反复摩擦。林栀梦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洛桑低头吻住微微张开的软唇，腰上轻轻用力向前一顶，温暖的穴肉包裹住龟头。快速收缩挤压的小穴，吸得洛桑头皮发麻。 “栀栀......放松......太紧了.......” 洛桑扶着棒身，在林栀梦穴口那处敏感位置反复摩擦，同时手指隔着内裤，揉捏着充血的阴蒂。内裤上粘黏的白浊，涂满了那颗小豆豆。和平时不一样的刺激，让林栀梦的身体反应更强烈，她很快就到了一波小高潮。 在她还没完全缓过来的时候，洛桑把肉棒顶到了小穴深处，在花心上反复碾过，林栀梦有些受不了了。她抱得洛桑很紧，胸乳不停地向上送，洛桑含住嘴边的乳肉，牙齿轻轻摩擦着。当两人马上都要到的时候，洛桑含住乳头稍加力度吮吸，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揉捏，龟头不停顶撞着花心。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林栀梦的指腹用力按压着洛桑的胳膊，嘴里的哼叫声越来越响，怕别人听到，洛桑低头吻了上去。 事后，洛桑用提前准备好的温水，帮林栀梦冲洗着下半身。然后他随手把那条已经不堪入目的内裤洗干净晾好，简单用凉水把自己了擦洗一下，就搂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女孩，很快进入梦香。 仙女节 天还没亮，洛桑的闹钟响了。林栀梦把被子往上拽了几下，想要把刺耳的闹钟隔绝掉。洛桑关掉闹钟后，有些抱歉地把林栀梦埋在胸前的头轻揉了几下，在她冰凉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吻，就准备起床。但半睡半醒间的林栀梦把一条腿跨到他的身上，嗓子里发出小声的撒娇哼唧声。洛桑的心被勾住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林栀梦格外粘人的早晨。 “乖，栀栀，今天有点忙，一会儿回来给你送早餐。” 听到他今天有事，林栀梦没再缠着洛桑，她轻哼一声，收起搭在洛桑身上的束缚。“明天休息好好陪你。”洛桑把散落在林栀梦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有些不舍地快速亲吻了一下她干涩的嘴唇。给林栀梦倒好一杯热水，就离开了。离开前不忘嘱咐她，要多喝水，虽然她很少听。 当林栀梦一如往常在纳木错边等日出的时候，洛桑拿着她的早饭向她跑来。老远，他就看到林栀梦冲他伸出手，洛桑的嘴角翘得很高。 “我还以为你忘了，呐，给你！”洛桑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红包里放到林栀梦手中。“今天不可以拒绝！” 他及时把林栀梦要说的话打断。 “我真的要向别人伸手吗？”林栀梦打开红包，看着里面厚厚的钱有些发愁地问洛桑。 “开玩笑的！不过如果别人给，你不要拒绝。今天是仙女节，栀栀，节日快乐。”说完，洛桑把林栀梦手里的红包拿走，放到她衣服的口袋里，同时把她搂入怀里。“觉得闷得话，就去寺庙逛逛。今天那天有活动。对不起，过节不能陪你，明天我补给你。”洛桑看看时间，他该离开了。亲亲林栀梦被风吹的冰凉的额头，把她脖子上的围巾重新整理了一下，洛桑满脸不舍地快步离开。 果然，太阳刚刚升起，附近村庄的人就都在往寺庙赶。平时安静的庙宇，突然人声鼎沸。林栀梦放下手中的画笔，有些好奇地跟着人群来到这座她已经很熟悉的寺庙。 她住的地方就在寺庙旁边，洛桑不在的时候，林栀梦除了画画就是去寺庙。她喜欢听僧人念诵经文，还有寺庙里的檀香气味也让她的心安静了不少。而去的次数多了，好多僧人认识她了，有时中午洛桑送饭给她，发现林栀梦已经在和僧人一起吃午饭了。 不过这一天的寺庙和平时不一样，格外的热闹。而在正殿中，摆放了一尊林栀梦从未见过的佛像。她通过提前查的资料推测，这应该就是仙女节的主角白拉姆吧。林栀梦随着藏民来到佛像前，双手合十，虔诚祈福。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旁边的阿妈拉起她的手，让她跟着他们一起跳舞。简单的舞蹈林栀梦见过好多次，几分钟之后她就跟上了他们的节奏。 洛桑和同事在周围维持着秩序，他在林栀梦随人群走近寺庙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她。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明媚的阳光洒在这片白色的高原上。在盛装出行的人群中，身着过于简单的林栀梦格外地显眼。洛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这段时间她晒黑了不少，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人也阳光自信了不好。曾经那个在人前过分谨慎小心的女孩在逐渐消失，那双无神的眼睛，也开始闪烁起灵动的光。 许是感受到充满爱意的眼光，林栀梦穿过人群，看到了正在看着她的洛桑。他满眼的温柔和宠爱，让林栀梦本就越跳越快的心，跳得更不受控制了。她松开两边人的手，身体在人群中左右躲闪穿梭。 知道洛桑还在工作，林栀梦忍住想要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安静地坐在了洛桑身边的台阶上。在她用手遮挡刺眼阳光的时候，一个阴影移到面前。林栀梦抬头，那个熟悉的身影挺立在面前，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纳木措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林栀梦被洛桑抱在怀里，看着太阳一点点消失在地平线。耳边风吹动湖水的声音，像海浪一样。她想起了曾经在海边看日落的场景，只是那时身边的人，总是在不停地看着手边。而洛桑，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次这样的日落，他依然和林栀梦一样，沉浸在这片静谧地美景中，早已忘了时间的流逝。 林栀梦回头心疼地看着满脸倦容的洛桑，催促他回去休息。洛桑本想陪林栀梦继续看星空的，但她拒绝了。累了几天的洛桑躺在床上，感觉一秒就可以睡着了。但他强打着精神，把依旧有些兴奋地林栀梦搂在怀里，擦着眼角的泪水，在她头顶张着嘴小声打了个哈欠。 “栀栀，对不起，今天过节没办法陪你。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明天想做什么，我肯定都满足你。” “不过节我就不可以许愿了？”林栀梦有些调皮地抬头问他，同时把洛桑眼角的泪水擦干。 “不是.....”洛桑轻笑一声，同时低头和她贴了贴脑门，“你什么时候许愿都可以，只要我可以做得到，都满足你。” “那明天可以陪我多睡一会儿吗？不跑步了。” “就这个？” “嗯！就这个。” “你怎么那么容易满足。”洛桑把搂着她的手收紧，将林栀梦又往自己怀里扯了扯，让她几乎融到了他的身体里。 “你的同事今天给了我好多钱......”林栀梦想到今天洛桑的同事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每个都给了她很多的钱。而洛桑又告诉她不可以拒绝，林栀梦看着那些钱很是犯难。 “你给他们画了那么多的画像，他们正好找到机会感谢你。栀栀，人和人是互相的，他们对你好，是因为你一直都与人为善，所以不用不好意思。” “嘉措哥也给了我好多钱。”林栀梦又想起嘉措转给她的那一笔钱，更加发愁地和洛桑说。洛桑伸手把林栀梦的眉心抚平，笑着和她说，“他的你更不用不好意思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少给米玛。栀栀，节日快乐，明天我好好补......”话还没说完，洛桑就睡着了。林栀梦把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脸贴在洛桑的胸前，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从小到大很不喜欢过节的林栀梦，突然因为洛桑，开始期待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节日了。 烟花 节日的气氛越来越浓，洛桑也终于休假，带着林栀梦回到了拉萨。舒适温暖的家让两人的生物钟都失灵了。当洛桑睁开眼的时候，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到房间里，他揉揉眼睛，抬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洛桑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半睡半醒间的林栀梦感受到头下的晃动，赶紧把头抬起来，满脸歉意地看向洛桑。“傻瓜，是我主动要放你头下的。”洛桑快速甩了两下手腕，把林栀梦重新搂到怀里。“栀栀，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和我不这么小心翼翼。”洛桑用已经变硬的下身一边磨着林栀梦放在身体一侧的手，一边把头放到她的颈窝，亲吻着她敏感怕痒的脖子，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栀栀，好憋.....” “我帮你含.....”林栀梦把脸在洛桑怀里蹭了蹭，然后慢慢滑向被子里。怕她憋到，洛桑把被子掀开。他们睡前，他已经把暖气的温度调到最高，所以洛桑放心地让未着片缕的林栀梦赤裸趴在腿边。 正在林栀梦含住肿胀的龟头反复吮吸的时候，洛桑把那根项圈放到她的脸边，“可以吗？”他用项圈拍拍她的脸颊，林栀梦余光扫到那根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含住龟头快速点头。同时用手把散落的头发撩起。 洛桑把手中的链子收紧了一些，林栀梦因为少许的窒息感，身体变得格外兴奋。她主动挪动着身体，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洛桑的手边。“小骚货，痒了？”洛桑笑着用手中的链子在她的屁股上轻抽了几下，然后手掌覆盖住一张一合地穴口。 湿热的穴口在邀请着东西进入，洛桑没有那么轻易如她的愿。他用链子反复摩擦着充血的阴蒂，手掌则不停拍打着穴口。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不停涌出的汁水，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林栀梦有些受不了了，她趁洛桑没留神，一个深呼吸后，龟头直接突破了狭窄的喉咙。 “嘶......”突然的压迫感让洛桑舒服地不由自主向上挺了挺腰，但随后他马上抓着林栀梦的头，把龟头从她的嗓子中撤出。 然后洛桑把林栀梦按在床上，抓住她乱动的手，用连着项圈的链子，把她的手绑在头顶上。在戴好避孕套后，洛桑不由分说直接将肉棒顶到了林栀梦空虚的小穴中。他有些惩罚似的，用力顶了几下花心，“是不是说过，再深喉，就不给你舔了？嗯？” “我错了.....哥哥......” 正在不停撞击的身体突然停了，洛桑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促地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哥哥......”林栀梦红着脸小声又叫了一遍，她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那么叫，但似乎洛桑很喜欢。于是林栀梦又叫了几声。 正在故作镇定帮她整理脸上碎发的洛桑，手指明显抖地更厉害了。林栀梦的嘴唇突然被洛桑堵住，还未等她松开牙关，洛桑就霸道用舌头强行撬开，他急切地在她口中做着标记。洛桑的手摸到林栀梦头顶，不着章法地解着锁链。刚刚被他自己系得太紧，洛桑费了好大劲才解开。到脖子后面项圈卡扣，林栀梦把那只过于激动的手打走，她自己解开了。 洛桑已经坚硬无比地肉棒，在林栀梦体内轻重缓急地冲刺着，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手及时捂住林栀梦的眼睛。在她逐渐适应灯光后，洛桑松开了被自己吮吸得有些红的嘴唇。他喘着粗气，手把玩着一侧的乳肉，让软肉在他的掌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栀栀，叫我。” “哥哥......” “嗯.....再叫.....” 洛桑的吻落在林栀梦的脸上、脖子上，他特意留了嘴给她，让她反复在自己耳边叫哥哥。终于，洛桑在一声声的“哥哥”中到了。憋了几天的白浊喷涌而出，滚烫的液体浇在花心，林栀梦娇喘着抓住洛桑的腰，指腹不停向下按压，她也到了。 “栀栀，以后做的时候，都这么叫我，好不好？”清理完两人下身的洛桑，重新把软绵绵没有力气的女孩搂到怀里，他反复回味着刚刚那一声声让人沉迷的哥哥。 下午洛桑带着林栀梦去逛集市。因为这一年的藏历新年和农历新年几乎重合，所以此时的集市格外热闹。林栀梦在人潮拥挤的市场中挑花了眼。她对什么都感兴趣，洛桑每样特色糕点都给她买了一些。当林栀梦在一套彩虹围巾帽子面前驻足的时候，洛桑直接掏钱包帮她买下。 “有点贵吧？”林栀梦拿着手机，满眼兴奋地照着戴在自己身上的围巾帽子问洛桑。 “贵什么？你喜欢就买呗。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再说这是尼泊尔那边的，加上路费也差不多了。” 晚上林栀梦饭都没吃，抱着下午买的各种零食，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边吃边看洛桑收拾家。几个月没在这里住，房间里落了一层灰。她想帮忙，但洛桑不允许。 “林栀梦，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收拾差不多的洛桑，坐到林栀梦身边，把她手里的糕点盒子拿走，同时将一杯温水放到她手边。洛桑看着被吃了不少的糕点，有点后悔下午一次性给她买了那么多。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会觉得有负担吗？”洛桑惊喜地看向林栀梦，他早就想把她带回家。但考虑到林栀梦一直怕见生人，所以即便家里人催了好久，他也一直没着急带她回去。 “不会。你妈妈上次给我拿的银耳百合那些，我还没谢谢她。明天我要用我自己的钱给他们买东西，你不许拦着！”林栀梦这段时间帮嘉措翻译了一些资料，挣了点钱。但她每次想花自己的钱的时候，洛桑都让她攒起来。 “好。”洛桑笑着把她拉到怀里，一边按着她的头给她涂上一层唇膏，一边心里盘算着，过年要给这个倔强的家伙发个大红包。就她挣的那点钱，她自己买零食都未必够。 因为林栀梦去，洛桑早早告诉了家里人。他妈妈和姐姐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米玛和嘉措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到了。鉴于洛桑过年时候不在家，家里人就把这一天当成新年一样来庆祝。 林栀梦和洛桑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到的时候，洛桑家已经坐满了人。她有些拘谨地和大家打了招呼，米玛就把她拉到了洛桑的房间。 “梦姐梦姐，你快和我讲讲，北京有什么好玩的。我打算过完年和我爸妈去，我已经和嘉措哥请好假了。” 洛桑拿着零食和水进去的时候，看到林栀梦正给米玛策划她的行程。两人趴在他的书桌前，对着一张纸反复讨论着行程的规划。林栀梦把怎么坐地铁，怎么转车，附近有什么特色美食，都给米玛写得清清楚楚。 “休息休息，喝点水。”洛桑揉着林栀梦的头发，把水放到她嘴边，一手扶着头，一手喂她喝水。米玛边看边舔着嘴唇，对洛桑身后说，“哥，我也想喝水。” 跟着洛桑进来的嘉措，白了米玛一眼，“自己倒去。” 洛桑的家人很热情，而且和林栀梦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过了短暂的局促，林栀梦在餐桌上逐渐放开。不再需要洛桑帮忙夹菜了，她自己时不时会站起来夹一些远处想吃的东西。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林栀梦从小被刻在骨子里的餐桌礼仪，在这一刻，慢慢被瓦解。 餐后，林栀梦帮着收拾了餐桌，在她还想帮忙洗碗的时候，洛桑的妈妈把她赶到了洛桑房间，让她赶快休息。“没事，我家没那么多规矩，你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洛桑看出林栀梦不好意思，他跟着走进房间，拉着她坐到了床上。“休息一会儿吧，我陪你。” 洛桑拿了本书，挨着林栀梦，背靠着床头，余光时不时扫向依旧睁着眼睛，有些忐忑的林栀梦。“睡一会儿吧，刚刚和嘉措说好，晚上我们去放烟花。” “那么多碗，真不用帮忙洗吗？” “不用，我在家的时候，碗都是我洗。我不在的时候，我姐洗。今天帮忙人多，更不用你洗了。放心，不用把你在网上看的那些婆媳相处规则往我们家套。以后他们如果谁欺负你，你和我说，我肯定站你这边。睡吧，养足精神，晚上我们放烟花。” 原本计划晚一点出门的洛桑，不到十点就被林栀梦拉出家门。她和米玛背着洛桑和嘉措约好十点去买那个酸奶蛋糕。当两人一人拎着一块蛋糕出来的时候，洛桑和嘉措无奈地对视笑了笑。 深冬的拉萨河边，风有一些大。下车前，洛桑把兴冲冲的林栀梦拉住，整理好她随意戴在脖子上的围巾后，才放她下车。米玛早就在一旁站着等他们了，嘉措正在把烟花往河边摆放。洛桑让林栀梦和米玛站在背风处等他们，他拿着自己车里的烟花跑去找嘉措。 “米玛，我觉得你上次的观点是对的。”当林栀梦和米玛等两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提起了在心里想了好久的话题。“就是去年我们吃西餐的时候，你问嘉措哥，要不要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另一半。我其实同意你的观点。这样做，确实有风险，会把自己做薄弱的地方暴露给对方。但其实也是一种测试。可以测试出，对方是不是真的爱你。如果他拿着你给的剑刺向你，那说明他之前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如果他把剑帮你收好，那说明你找对人了。” “梦姐，那被刺伤了怎么办？” “刺伤了就赶紧跑呀，别像我似的，被刺伤了，依然不死心，继续让人家刺。” “洛桑哥哥刺伤你了？”米玛瞪大眼睛看向林栀梦，她不敢相信洛桑是这样的人。 “不是他，他是帮我把剑收好的那个人。但米玛，即便受伤了也不要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总还是有好人的。”林栀梦擦了擦眼角，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继续和米玛说，“如果我们因为害怕遇到坏人，对那个真心待我们的人不敢袒露内心，会伤了他的心的。至于那些伤口，总会有好的一天。” 砰砰几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绚烂的烟花照亮了大地，洛桑和嘉措快速向他们跑来。洛桑把林栀梦扯到自己怀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的脸贴得很近，林栀梦扭头，在那张带着些许烟火味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深情的吻。 洛桑从兜里拿出去年她留在这里的绿度母擦擦，挂在林栀梦的脖子上。她借着烟花发出的光，惊讶地看向洛桑。“一直忘了给你。”洛桑的指腹碾过她有些红的眼角，“那天早晨我找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还有林栀梦，我让你帮我保存的那个琥珀，你也没给我。” “那个是假的.....”林栀梦抱住洛桑的腰，把头在他的胸前反复蹭着，手指摸到自己一直戴着的那颗琥珀，“这个.....要不你还是拿回去吧，太贵重了。”她今天中午听洛桑的亲戚说，这是他家祖传的老物件。 “你就老实戴着，贵不贵重都是人赋予的。” 晚上，两人回到他们自己的家。林栀梦从抽屉里把那个塑料琥珀拿给洛桑，他小心放到自己的钱包里。林栀梦瞥见，当时留给他的那封信，也被洛桑放下钱包的夹层里。她的鼻子有点酸，从洛桑身后搂住了他。“那个是假的，等我攒够钱，给你买个真的。” “栀栀，”洛桑拉着她的手，转身半蹲在林栀梦面前，眼睛看着她，“真的假的对于我来说不重要。那个是你喜欢的，才是最重要的。还有这个，”洛桑拿着她胸前的那个琥珀接着说，“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就是块普通的琥珀而已。而你，比任何东西都贵重。” 因为中午睡了一会儿，林栀梦并不困。洛桑带着她来到了落到窗前坐下，他抱着她看着远方天空不停绽放的烟花。洛桑想到刚刚在拉萨河边，林栀梦的状态不是太对，便问她，“你刚刚和米玛说什么了？” 林栀梦想了想，把头在洛桑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洛桑，是苏禾让你去找我的吗？”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洛桑的面提起苏禾，他的手抽动了一下，只轻轻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是他。其实，我当时不让他告诉你，但他终究没听我的。”林栀梦苦笑了两声，洛桑心里想，幸亏苏禾没听你的，要不我们现在可能都见不到面。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瑶瑶说，他们在国外。” 洛桑心里揪了起来，他想到最后一次见苏禾时的场景，铁窗里那个泪流满面的男人，和他对洛桑的叮嘱。“应该.....挺好吧。” 林栀梦没说话，点点头。一颗烟花在他们附近炸开，声音过于响，林栀梦身体抖了一下，洛桑搭在她腰上的手轻拍了她几下。但这颗烟花把林栀梦久埋于心的一个记忆勾了起来，她似乎想起什么时候和苏禾见过面。 “小时候，我特别讨厌过节。”当四周归于平静的时候，林栀梦在洛桑怀里缓缓说起了那些不愿回忆起的往事。“一到过节，那些衣冠禽兽的人就会来我家。有一年春节，我终于溜了出来。当时大街上几乎没什么人，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那一年好冷，雪下的好厚。有个比我大一点的男孩叫住我，他把他的羽绒服给了我，然后带我去了一栋马上要拆迁的房子里。现在想想，那里可能是他家吧。他让我在房间里等着，不一会儿，天空中就出现好多的烟花，那是我小时候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新年。” “那个人是......苏禾？” “嗯。” 但林栀梦想，当时她不是十二岁呀，她清晰地记得，那一年她十四岁。随后她又想，也许苏禾记错了吧。之所以这段记忆一直被她深埋，因为那天晚上她很快就被白北找到。林栀梦正在下楼要去找苏禾的时候，撞上了来找她的白北。而那一晚，白北一改往日好哥哥的形象，强迫她玩了那个之后一直出现在噩梦里的游戏。 会过去的（完结） 在洛桑结束休假的前一天，他带着林栀梦到八角街上逛。两人正在一家烤土豆店门前吃土豆条的时候，突然的喧闹声打破了街道上的祥和。洛桑警惕地看向四周，同时把林栀梦往店里赶。随后有几个游客模样的人惊慌失措地跑进了店里，她们口里的喊叫声，让洛桑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 他迅速把店门关上，在店主和食客惊慌地眼神中，洛桑一边用桌椅板凳堵着门口，一边和他们介绍着自己的身份。他扭头看向和众人一起躲在柜台后的林栀梦，确认她安然无恙后，一边快速从地上捡起那根锁门的铁棍，紧紧握在手中，一边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被困在店里的其他人也在这期间拨打着报警电话，但让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报警电话竟然占线。而街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林栀梦透过玻璃窗看出去，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不知道从哪里来了那么多的暴徒，见人就砍，无论种族。他们还会随机砸烂路过的店铺，有些店铺反应及时，关紧了房门。有些则被这些拿着刀棒的暴徒破门而入，里面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洛桑在发现报警电话占线后，马上拨通了内部的联络电话，快速说明了这里情况后，他就犹如一道坚固的城墙，守在门口。当暴徒来到他们门前的时候，吼叫声、砸门声让店里的人瑟瑟发抖。几个女孩抱在一起，极力憋住哭声。林栀梦虽然也很害怕，但阳光下洛桑刚毅的身影，让她忐忑的心放下了好多。她小声安慰着他们。 当店外暴徒的声音逐渐被压制，越来越多迷彩服出现在八角街上的时候，大家的情绪逐渐稳定。洛桑在确定暂时安全后，快步来到林栀梦身边。见她安然无恙，洛桑让林栀梦暂时待在这里，他送几个游客出去。 夜幕降临，紧张的气氛再次笼罩在周围。洛桑中间回来看过一次林栀梦，给她和店主带了一些吃的和水后，洛桑又出去了。他被紧急征调到了前线。洛桑本想让林栀梦跟随游客一起撤走，但当他第二天早晨抽空再来看她的时候，发现林栀梦已经和当地藏民一起在救治昨天受伤的人。 林栀梦也没想到，曾经因为不停弄伤自己而学到的一些急救知识，在这里被用到了。她在一地的伤员中穿梭，熟练地帮伤者包扎、换药。当她被洛桑拉到角落休息的时候，林栀梦紧紧抱住洛桑，反复检查着他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嘴里不停重复着，让他注意安全。 “我会的，栀栀。嗯林栀梦，你要不要和游客一起回内地？我刚刚问过，还有位置的。” “我不！洛桑！我告诉你！你敢送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不对，不仅这辈子，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 林栀梦的声音过于激动，引得周围人看向他们这里。洛桑把手中的水放下，把她拉到怀里。他轻拍着林栀梦的身体，手把她脸上的灰尘和过于激动而流出的泪水擦掉。“那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应该很快就可以过去，都是些乌合之众。” 两人匆匆告别后，林栀梦拿着洛桑留下的那瓶水，大口大口喝起来。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她心里不停地祈祷，洛桑，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之后的几天，又发生了好多次大大小小的冲突。但就像洛桑说的，都是乌合之众。林栀梦也看明白了，这些暴徒不仅打汉族，那些藏民他们照样没有放过。往日繁华的八角街，开始实行宵禁。夜晚，林栀梦看着曾经熟悉的街道，此时一片狼藉。没有了虔诚信徒的街道，越发的落寞。 远处时不时传来的冲突声都会让林栀梦心里突突，直到洛桑给她回复信息，她的心才短暂安定下来。 嘉措的信息让林栀梦把视线从现实转移到网上。她不明白那么清晰的事实，怎么会有人昧着良心去歪曲。明明是警察为了百姓的安全镇压暴徒，怎么到了网上成了警察打百姓？她尝试去发声，然而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阻碍着她。林栀梦发的现场照片和视频，不是被淹没在潮水般的谣言中，就是被人不停地辱骂反驳。 此后，每到白天解禁时刻，林栀梦就拿着手机去街上拍照，她也会找人去采访。她希望更多真实的声音可以被外面的人看到。洛桑有时候会碰到她，他对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了。“算了，栀栀，你和他们置气干嘛？这里的事，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很多外面的势力掺和进来，他们不希望我们好。” “那也不能就这样污蔑你们！”林栀梦看着疲惫的洛桑，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 “你知道我什么样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我无所谓的。当时在边境的时候，他们说的更夸张。”洛桑苦笑了两声。林栀梦的心理历程他经历过，曾几何时洛桑也很气氛。但后来他想明白了，不愧对自己在红旗下许过的誓言就足够了。 一个月后，当一切尘埃落定，洛桑抱着林栀梦坐在落地窗前。今年的雨季来的有些早，林栀梦看着乌云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她把头靠在洛桑肩头，手里摸着那块琥珀，“会好起来吗？”林栀梦扭头问洛桑。 “会好起来的，过段时间，我们还要去看桃花呢。”洛桑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但坚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栀梦点点头，眼睛看向窗外。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布达拉宫金色的顶上。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在书中看到的那句话，“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苏禾和林栀梦 一张被迭得整整齐齐的纸币出现在苏禾面前，他擦擦嘴角的血渍，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总跟在白北屁股后面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正战战兢兢蹲在他面前。苏禾冷笑一声，不知道那个人渣又要耍什么滑头。今天已经打过他了，又派来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孩来施舍他？ 苏禾把口中的鸡骨头吐到小女孩脚边。本以为她这样的富家小姐会嫌弃地躲开，但她只是稍显诧异，并没有躲闪的意思。苏禾扬扬眉，把她一直举在面前的纸币抽走。才一百，苏禾撇撇嘴，真是打发叫花子。据他对奢侈品粗略的了解，她头上那根头绳都不止一百。 “滚。”苏禾把钱揉成团，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边。他不需要这些人的施舍，更何况一个成天跟在恶魔身后的人，这个时候施舍他，能安什么好心。 苏禾抬腿离开，没再看身后人。他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填饱肚子，至于这些有钱人的游戏，他无意参与。 苏禾是在那栋违建的小屋里长大的。他住在郊区，附近有所国际学校，苏禾便经常去翻垃圾桶。鉴于这些富人家孩子铺张浪费的生活，那些垃圾桶对于苏禾来说，像是宝藏一样的存在。唯一麻烦的是，学校里的那些恶霸总找他麻烦。 为首的白北，只要看到翻垃圾桶的苏禾，便会叫上他那些小跟班，追着苏禾不停殴打。苏禾有时候想想，他们的生活也挺无趣的。当物质生活得到满足后，极度空虚的精神极度空虚让他们不停寻找刺激的东西，比如折磨别人。 终于填饱肚子的苏禾，想到刚刚那一百块钱，他又溜达回去。但找了一圈，苏禾也没看到那个被他团成球的纸币。他冷笑一声，“伪善。” 优美的琴声在操场上响起，吸引了正在附近翻垃圾桶的苏禾。他把那盒吃了一口就连着包装扔了的蛋糕拿走，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寻声望去。舞台上正是那天那个女孩，她一身白色连衣裙，微风吹起发梢，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随着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移动，优美的琴声飘荡在空中。 苏禾停住了脚步，靠在校园外的一棵大树上。不懂音乐的他，此时也被这优美的旋律吸引。苏禾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她的侧影。那天晚上，苏禾躲在被窝里，手快速撸动下体，脑海里都是白天女孩的身影。在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白浊喷涌而出。释放过后的苏禾，手指反复在那张照片上摩挲，口中重复着他今天听到的名字，“林栀梦”。 苏禾想，也许那天他真的误会林栀梦了。他后来不止一次遇到林栀梦趁白北不在的时候，给那些受害者买药或者买吃的。苏禾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在跟踪林栀梦很多天后，苏禾大概摸清了林栀梦的生活。她在学校期间，和白北几乎形影不离。一开始苏禾以为她是喜欢和白北在一起，后来发现是白北一到课间，就会去六年级的教室找林栀梦。放学后，林栀梦不是被白北强行拉上白家的车，就是被林家的司机直接送回家。 不过白北对林栀梦还算好，除了偶尔会对她动手动脚，白北经常给林栀梦买零食。观察林栀梦一段时间后，苏禾知道那天是真的错怪她了。她的零花钱很少，那天的一百，应该是她仅有的零花钱了。不过苏禾想，林栀梦什么都不缺，要零花钱确实也没什么用。她想要的零食，白北也会给她买。 时间就那么不快不慢地流逝着。苏禾家的违建房要被拆了。父母本想多要一些钱，然而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多黑社会，把父母打死了。那个春节，苏禾想过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走之前，他去了林栀梦家的豪宅，想再看看她。 也许是老天可怜他吧，苏禾惊讶地在林栀梦家附近的街道上碰到了她。她脸上落寞的神情让苏禾有点心疼。他尝试着叫了她的名字，林栀梦没有任何防备心地就跟着他回家了。苏禾把自己存的那些炮仗都拿出来，怕外面冷，让林栀梦在他家等着，他在外面放烟花给她看。 苏禾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即便他的身体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起了变化。但观察林栀梦越久，苏禾越觉得她对于他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是不可亵渎的。在漫天的烟花下，苏禾回头看向家里的那扇破旧玻璃窗，林栀梦的笑脸映在玻璃上，好美。 然而在他正要上楼的时候，那辆熟悉的车开来，苏禾赶紧躲起来。不一会儿他就看到，白北拉着林栀梦出现在楼道口。白北身上的酒味很重，苏禾隔着好远就可以闻到。林栀梦被他像抓小鸡一样拎上车，苏禾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跟着车跑了一会儿，但那一晚，街上没有什么车，黑色的豪车很快就消失在道路尽头。苏禾大口喘着气，胸口针扎一样的刺痛。那一晚，他决定不走了，至少暂时不走了，他要确定林栀梦安不安全。 白北家的位置很好找，市中心那片普通人无法触及的区域。过于严密的安保措施，让苏禾没办法进去。他在大门外一直等到天亮，才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她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苏禾想把自己的羽绒服拿给她。但白家的车很快就出来了，他看到林栀梦如行尸走肉般坐上了那辆车。 从这之后，林栀梦眼中的光消失了，天真灿烂的笑容也不见了。她在学校时候，依然和白北形影不离。但和之前不同的是，白北和他身边的人，对她越来越放肆。他们经常拉着林栀梦到男厕所或者白家的车上。苏禾想过救她，但对方人太多，他根本没办法靠近。 苏禾好奇，林栀梦为什么不和父母说，在他看来，林栀梦在家，一定是掌上明珠一样的存在。苏禾想，是不是林栀梦被那群畜牲拍照片威胁了？他犹豫再叁，把这件事匿名写信，放到了林栀梦家的信箱里。 几天之后，在苏禾焦急的等待中，事情终于发酵了。然而和苏禾预想的不一样。白北在他爸爸身后进了林家，半个多小时后，林栀梦低着头跟在父母身后。那对父母对白北和他爸爸鞠躬的样子，让苏禾吃惊。 而当白北他们离开后，苏禾看到林栀梦父母一个耳光将那个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抽倒在地上。附近割草的工人像是已经习以为常，手中的割草机都没暂停一下。细碎的杂草飞到女孩的身上，她揉着被打肿的脸，挣扎着起身，去追赶已经走远的父母。 苏禾想关心一下林栀梦，可是她被白北看得太严了。林栀梦俨然成了白北的玩具，有时候课上一半，白北直接走进林栀梦的教室，拉着女孩就往男厕所走。 林栀梦的噩梦在白北出国留学短暂中止了一段时间。但她的父母也准备要走了。她送别父母的那个早晨，苏禾在机场远远看着那个眼睛红彤彤的女孩。他想把她抱到怀里，告诉她从此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了，他会一直陪着她。但苏禾深知自己和她的差距，这么多年，苏禾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那张侧影，不停撸动下半身。而在喘息声中，他又会深深自责，觉得刚刚的行为，玷污了她。 林栀梦身边突然出现的人，让苏禾警惕。但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再次出现，苏禾自嘲，嫉妒心让他觉得林栀梦身边出现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 白家招司机，苏禾费了好大力气，托了好多人，终于应聘上。别人以为他是要名和利，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等那个人渣回国。 让苏禾觉得惊喜的是，晟铭宏一直在通过林栀梦和白家勾结，这让他有了好多可以正大光明看林栀梦的机会。但苏禾有一天发现，林栀梦脸上的笑怎么那么奇怪，为什么她眼里的光又消失了。 在他还没弄明白林栀梦到底遇到什么事的时候，白成起让他去接人。熟悉的地址，苏禾的心怦怦跳。小时候的记忆在不停涌现。她家的房子没有什么变化，林栀梦忐忑的表情都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差不多。只是这次，白北的心要碎了。 白成起迫不及待就在后排侵犯了她。苏禾几次想把车撞在路边，但他最终还是忍下了。抓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因为过度用力，指关节变成了白色。已经成熟的苏禾，不会再像小时候那么冲动。 之后的那些聚会上，林栀梦成了常客。让苏禾不愿相信的是，她脸上木然的表情，不像是被迫的。 苏禾又恢复了小时候的习惯，他时常去林栀梦家外。但她家常年拉着厚重的窗帘，苏禾只有在林栀梦出门的时候，才可以看她一两眼。她常年穿的都很少，即便是寒冬腊月，林栀梦也只穿一件长风衣，脚上永远是10厘米的高跟鞋，几乎没有任何肉的脚脖子，在寒风中冻得通红。 她唯一穿得多的那个早晨，苏禾跟着她来到了火车站。林栀梦空洞的眼神扫过苏禾，她早已忘了眼前的男人。苏禾回去请了个长假，几天之后他也来到了那片雪域高原。他本想带林栀梦走的，但在八角街上，看到那个女孩眼中的光似乎回来了一些。 苏禾待了一周，他虽然心里不停翻着酸水，但看着林栀梦身边的人对她无比呵护，苏禾觉得，她在这里待着也挺好，至少这里都是正常人。 苏禾回去的第一件事，把他知道的和晟铭宏有关的丑闻都捅到了网上。他看着那个折磨林栀梦好久的人终于不再春风满面，苏禾这些年紧蹙的眉心，舒展了一些。 白北回来了，就在苏禾计划怎么替林栀梦报仇的时候，那个早晨，他接上白成起又来到了林栀梦家。就在苏禾还在好奇，为什么要来找一个丑闻缠身的人，眼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让他脑子嗡的一声。 白成起在后排对林栀梦的侵犯，苏禾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要忘了。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向那个可怜的女孩，苏禾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回来。 而白成起让他当众侵犯林栀梦，苏禾心情很复杂。他的下体可耻地硬了起来，这么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了，可这不是他要的。身下那个可怜的人，是苏禾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宝。他甚至都不忍心把那肮脏的白浊射到林栀梦的口中，最后关头，苏禾用内裤接住了那些污浊。 他终于等到夜深人静，在一家子禽兽睡着后。苏禾看着客厅角落里的女孩，他的心好疼。苏禾把那边的监控关了，来到女孩身边。这么多年，他想了无数次可以和林栀梦并肩坐在一起的场景，但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 苏禾有好多话想对她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对她说，他这些年一直关注着她？一直偷偷跟踪她？苏禾自嘲地笑笑，把刚刚买的面包拿给她，怕她太憋，又找了个空瓶子。而林栀梦叫名字的时候，苏禾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怎么好听。 白北的出现，让苏禾不得不离开。他不忍再听那个畜牲怎么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苏禾盯着那个魔窟看了好一会儿，咬着牙离开了。 林栀梦又成了聚会的常客。这次的禽兽，更加肆无忌惮。而那个叫瑶瑶的女孩，像是邀功一样，成了恶魔的帮凶。苏禾暗暗为林栀梦捏把汗，她怎么不知道反抗。 苏禾用小号在网上曝光了晟铭宏对林栀梦忘恩负义的做法。但舆论很快就被晟铭宏和林栀梦的那段采访压了下去。 苏禾终于找到机会，在一次聚会上拉着林栀梦到外面休息。她似乎对他印象还不错，坐到了苏禾怀里。苏禾想把她搂紧，但又怕越界。她身上没穿什么衣服，苏禾强行把眼睛从她胸口挪开，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苏禾甚至有点感谢外面寒冷的天气，林栀梦主动靠近他，他也趁机偷偷把手收紧。苏禾反复吸着林栀梦身上的气息，香香甜甜的，他的心要化了。 林栀梦想要他的手机，苏禾问都没问就给了她。但苏禾突然想到那个屏保，他又不好意思地背着她解开了屏幕，打开她要看的微信。苏禾看着她熟练输入那串号码，大概猜出了对方是谁。他见过那人，都是男人，苏禾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林栀梦对着桃花照片流泪的时候，苏禾为了安慰她，告诉她这里的桃花也要开了。事后，苏禾把那个账号反复研究了好久。虽然想替林栀梦联系，但鉴于之前白北和她父母的事，苏禾不敢再冒然替林栀梦做什么了。 那一晚，林栀梦的计划很大胆。苏禾借着她的计划，把白北杀了。刀子扎进肚子的时候，苏禾没有任何负罪感。当那辆车滚下山的时候，苏禾长舒一口气。 苏禾不得不承认林栀梦的计划很完美，唯一缺点就是牺牲了自己，所以苏禾决定留下来陪她。在送瑶瑶走的时候，他们被晟铭宏的人抓住。但没多长时间，两人就被放了。他和瑶瑶住在林栀梦的那套老房子里。正在苏禾觉得奇怪的时候，林栀梦结婚的消息传来。苏禾明白了为什么晟铭宏放了他们。 而当苏禾想怎么救林栀梦的时候，她消失了。苏禾满世界找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苏禾通过在白家做司机时候积累的人脉，打探到林栀梦在精神病院。当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苏禾愣住了。林栀梦消瘦的身影，他第一时间都没认出她。苏禾后悔自己来的太匆忙，甚至一块糖都没给她带。 林栀梦还是那么的爱替别人考虑，她自己都这样了，还在问苏禾和瑶瑶怎么样了。而在她再次管他要手机的时候，苏禾犹豫一下，决定让林栀梦看到自己的手机屏保，那张他珍藏了十几年的照片，十二岁时候的林栀梦。而在离开的时候，苏禾也不打算再听她的话，他联系了那个早已背熟的号码。 晟铭宏的落网没有出乎任何人意料，但苏禾咨询了律师，就算林栀梦把事情全说了，晟铭宏的刑期也没有多长。而且那么善于伪装的一个人，应该很快就可以获得减刑。所以苏禾选择自首，他想尽最大努力，替林栀梦惩罚这个恶魔。 他猜到洛桑会来看他，于是和他提出了那个请求。通过他这段时间看洛桑朋友圈，苏禾知道洛桑有这个能力帮他换到关押晟铭宏的地方。 终于见到那个恶魔。也许是晟铭宏太过骄傲，根本没注意过苏禾，就像白北，当时也没认出苏禾。苏禾带着那把磨尖的牙刷来到晟铭宏的床边。从未有过忏悔的人，睡得很是熟。苏禾没有直接送他上路，他把那把尖尖的牙刷柄对准晟铭宏裤裆处快速捅了下去，在他还未发出痛苦嚎叫的时候，苏禾拔出牙刷，切断了他的喉咙。 在恶魔快要痛苦离开人间的时候，苏禾告诉了晟铭宏，他是因为什么而离开。 洛桑再次来看他，苏禾看着手机中林栀梦的笑脸，流下激动的泪水。她终于笑了，那个不停出现在苏禾梦里的笑容，终于时隔十几年又出现了。几天后他收到了一封信，里面都是林栀梦。苏禾小心放在枕边，那个他默默关注陪伴了一辈子的女孩，终于笑了。 在他生命最后时刻，苏禾选了那首林栀梦当年弹的歌曲。在优美的旋律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夏天，微风吹拂起白色的连衣裙，略显稚嫩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