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之香(古言NP)》 王府后院(GH) 定王府的后院内,琬妍正被人扒了衣服绑着,屋子中央坐着的是定王妃,身边还站着好几个丫鬟。 此事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琬妍为定王的谭姨娘所生,从小就被嫡出的世子哥哥顾明竺各种照顾着,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世子哥哥第一个想到她,时不时还带她出府见见世面。 这兄妹两人时常凑在一处,时间长了,便有了别的心思,琬妍感受到了,不仅没有抗拒,还十分兴奋地回应他。前几天他来求欢时,她假装恼怒地将自己的一件肚兜丢在他脸上:“想得美,不给碰,你自己解决去。”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能悄无声息地过去,谁知道他房里的丫鬟将这件带着白浊的肚兜拿去呈给了王妃,委屈着道:“娘娘,您当初派奴婢去伺候世子,可世子放着奴婢不碰,每天晚上都抱着这个东西睡。”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女人,勾引定王世子。王妃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下令在府中搜查,这就查到了琬妍的头上。于是那个下午,琬妍在王妃的房中被扒了衣服要惩罚。 两个丫鬟死死掰着她的腿,迫使她两腿分开,另有一个丫鬟上前来拨开耻毛露出中间的肉穴。 “小贱人,啧啧啧,这小淫穴,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出去勾男人。”王妃皱了皱眉头,从身边的丫鬟手里拿过了一根玉势,上面抹了特质的药膏,碰到皮肤就会发痒。她常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后院里的姨娘们,看着那些可怜的女人们被折磨得不停拿玉势捅进去解痒的时候,她总是会觉得心里畅快,谁让她们一个个的都勾引王爷。 对于琬妍,还有她的生母谭姨娘,王妃也没少折腾,以前定王身体好时还能护着这母女两一点,但现在他已经病到下不来床的地步了,这定王妃便更加嚣张了。 正在她要下手的时候,世子从门外闯入:“母亲,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他的目光落到琬妍身上,急忙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少跟这庶出的小贱人混在一道,你可是亲王嫡子,要袭爵的,被她带坏了可怎么办。”定王妃说着狠瞪了琬妍一眼,“我给你安排的丫鬟你怎么不用?那盈香楼也没见你去过。” “母亲,这可是我亲妹妹,虽说是小妾生的,可以后也是能封郡主的,您怎可这样惩罚她?”世子一边帮琬妍解绳子,一边脱下外套给她盖上。他才不认同母亲的话,琬妍怎么说也是皇室血统,和自己也是般配的。 “哼,母女两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贱货,一个勾引王爷,一个勾引你。”王妃见此也不好再阻拦,只是眼神怨毒地盯着琬妍,她恨毒了谭姨娘,不仅勾引王爷,还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孩子生了下来。 “没伤着你吧?”世子将头发凌乱,裹着自己外衣的琬妍搂在怀里,对这位异母妹妹,他真是喜欢极了,还想着在她出嫁前定要与她好好欢愉。 自从数年前,那位大国师在开办了盈香楼以来,京中的风气愈发淫靡起来,早年间还守着些礼教,但到了如今已经彻底放了开来,城内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世家大族对性事再也不遮遮掩掩,什么公子小姐婚前乱交,兄弟共妻,兄妹相奸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差一点,还好明竺哥哥来得及时。”琬妍顺势撒娇,同时在心里把定王妃骂了好几遍,可惜现在自己还在人家手里,不能当面骂,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那要怎么谢我?”世子得寸进尺地一把抱起琬妍往自己屋里走去。 “呀!”琬妍惊叫一声,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心里甜甜的。说来也是惭愧,京城女子过了及笄礼便可自由性交,她及笄都两年了,至今还未有过人事。听着自己认识的那些小姐妹有滋有味地讨论着她们是如何享受这些的,琬妍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还是处女。 躺在世子哥哥的床上,琬妍的双腿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腰,嘴唇也吻上了他的脸颊,房间的门就这么虚掩着,外面经过的下人时不时有人好奇地往里面张望。对此琬妍也不管,甚至觉得那些目光让自己的更加兴奋。 “母亲让我去盈香楼找里面的女子,可她们怎么比得上你?”世子也回应着琬妍,那早已硬邦邦的性器就这么贴在她的肉穴上磨着。 琬妍早已等不及,抓着就往自己的肉穴里捅。“怎么这么着急?”世子猝不及防,但还是依着她的动作,顺势往前一挺身。 “啊啊啊……”琬妍随即叫了起来,这感觉和她平日里自己找东西捅肉穴还是不一样,自己弄至少还能控制下力度。 “弄疼你了?早说了不要这么性急。”世子嘴上说着,但却不舍得把性器拔出来,在几下缓慢地试探过后,感觉里面愈发湿润,这才开始放心地大力抽插。 “唔,恩……”肉穴酸酸涨涨的,但是还是没有自己玩的时候的那种快感,但琬妍乐意配合,她挺腰送胯,嘴里也不停,“明竺哥哥好坏,这样操我,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恩……只能做明竺哥哥的鸡巴套子了……啊啊啊……妍儿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你这些话哪看来的?”世子哭笑不得,刚还想着说些什么增加情趣,没想到她先说出了这些粗鄙的荤话,这反而让他失了兴致。 “那些话本子里看到的,那些女人被干的时候,很多都这么说的。”琬妍理直气壮,“哥哥怎么不说嘛?” “少看点那种市井杂书。”世子不悦,拧了妹妹的脸颊一下,“你可是亲王的女儿,说出这种话也不嫌失了身份?” 怎么?难道王府的人,做的时候还要守着礼数,说什么“参见殿下”“请殿下允许妾泄身”之类的话吗?琬妍不服气,但为了自己的明竺哥哥高兴,她还是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小癖好,乖乖地说了句自己知错了。 之后琬妍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在世子动作大时轻轻娇喘几声。后来她只感觉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直到最后那一下,肉穴被狠狠地一插,她甚至都有种自己被捅穿的感觉,有液体被灌入小穴的感觉。 “真没白疼你,”世子满意地拍了拍琬妍的脸颊。 “唔……”琬妍缩起身子,她还沉浸在破处的喜悦中,虽然没有强烈的高潮,但这喜悦已经将这种遗憾给冲淡了许多。 等这阵兴奋过去之后,琬妍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若是以后明竺哥哥娶了妻子,还会这样跟妍儿玩吗?”之前她就听说,王妃在给世子选妻子,已经相看了好几家高门贵女了。 “怎么会舍得冷落你这个小美人啊。”世子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当然是两个一起干了。” 怎么是这样……还以为他会说出不娶妻这种话来,哪怕是骗骗自己的也好,琬妍心里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不行,明竺哥哥说,是不是我更重要一点?” “想什么呢,那当然,你看我第一次可就是刚才和你一起的。”世子把她搂得紧紧的,“再怎样的高门贵女都抵不过我的妹妹啊,我们身上可都是流着皇家的血脉,我们才是最该结合的。以后你也别嫁去别家,还是待在我身边,可好?” “那说好了,明竺哥哥可不要食言,以后定要天天都来操我。”琬妍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不管怎样,自己的明竺哥哥还是向着她的。 然而她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明竺哥哥,此时心里满心想的都是新婚之夜的时候,把这个妹妹也喊上,到时候两个女子在他床上争着讨好他,谁表现好他就多干谁一点,妻子过门后,他再纳些妾室,便也可像父王一样过着后院美人成群的潇洒日子。 身世 琬妍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是定王的亲生女儿,小时候曾经有一日母亲捧着她的脸颊,说她的眉眼太像他了。“他”?当时年幼的琬妍还以为这是指定王,但是后来母亲便向她吐露了实情。 谭清音还记得小时跟着父母住在一个山谷中的村子中,时不时跟着父母上山采药,然后这些采来的药草晒干后就会被父亲挑去临近的镇上售卖,一家三口的日子虽不富裕,但也不至于挨冻受饿。 但是有一日,官兵们来到了这个村子,粗暴地驱赶居民,父亲还有村里的男子们都被驱赶着去服徭役,而那些妇女儿童,便被无情地驱赶出村子。母亲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尚且年幼的谭清音跟乡邻们一路流浪北上,到了州府找了份给人洗衣的活计才算勉强维持住生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靠着以前在村里跟着赤脚医生学到的医术慢慢立住脚跟,城里那些贵夫人都时常请她去看病诊治。谭清音也长成了美貌的少女,情窦初开之时与邻家少年坠入爱河。两家也都是当初从那山村中出来的,于是迅速定亲,谭清音也如愿嫁给了心上人。 好景不长,新婚月余,一次上街买菜的时候被巡游此处的定王看到。定王见其貌美,遂指使家丁将其抢走,于是她便成了王府中的谭姨娘。 定王府中,满是这位王爷从各处搜罗来的美女,有青楼中赎身的歌妓舞妓,有小官送上的女儿,也有谭姨娘这样从各处抢来的民女。定王抢来这些女子的目的也很简单,证明自己不是太监。 早年定王在战场上受伤伤到了命根子,也不知这是哪位大嘴巴医官说漏了嘴,于是整个京城里都在传,说是这位王爷下体被重伤,已和太监无异。 当时京城中的风气已开始变得淫靡,男子们最介意的事情就是有人质疑他们不行,定王想证明自己,却无奈自己实在是不争气,除了王妃在他去战场之前生下的世子之外,王府便再无新生命的诞生。 直到,谭姨娘生下了一名女婴,定王欣喜若狂,亲自请皇上为这位女婴赐名琬妍,那满月宴和抓周宴更是恨不得请全城的人都来看看。 “王爷会不会已有察觉,毕竟,当初我出生可是比预计的早了一个多月。”懂事后的琬妍悄悄询问其自己的母亲。 谭姨娘听她如此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察觉了又如何,他不会对外宣扬的,毕竟,如果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那可就坐实了以前的那些传言。”兴许府里的人知道内情吧,毕竟那王妃总是管她叫小贱人小杂种,琬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母亲在府里的生活艰难,琬妍也都看在眼里,王爷时常会来找这位姨娘,琬妍在夜深时常常能听到从隔壁屋里传来母亲的惨叫声。白日里王妃又因为嫉妒,时常过来找茬责罚母亲,白日黑夜不断地折磨,琬妍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原先艳光四射的大美人变成了形容枯槁的干瘦妇人。 定王年纪变大后,身体也垮了,时常找各种医师调理身体,有一位中年医师常常来府上看诊,琬妍发现,在看到这位医师的时候,母亲的眼睛总是会亮起来,那是她这么些年从未见过的神采。 时间长了,母亲找到机会和那医师联系上,两人便开始频繁来往,在这一次次小心翼翼的往来中,琬妍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生父究竟是谁。 虽然医师们精心调理,但定王还是在一个清晨撒手人寰,王妃哭得撕心裂肺,整个府里乱成一团,后院里的妾室们也开始纷纷谋出路。这便是谭姨娘和琬妍等待已久的时机。 琬妍借着公主有诏的名义,让母亲换上府中下人的服饰上了马车,在一个隐秘的街角,马车停了下来。母亲从车上下来,而那位医师,早就等候在此了。 “保重。”那是她对父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离别之时,琬妍这才知道,父亲这么多年来再未娶妻,在各州府之间奔走着打听母亲的下落。也是借着走动的机会,他开始做起了药材买卖,还借着做医师上各个官员处打探消息,这么多年下来也颇有积蓄,开了好几家店铺,还在南部的瑶州置办了宅院。 回去的路上,琬妍一直在想,若是没有定王,自己一定能跟着父母过得幸福吧,一家人在一起做些药材生意或者开医馆,自己说不定也跟着父母学习医药,成为医女给人治病。 但是这也只能存在于想象了,她觉得母亲可以逃走,因为定王妃恨不得府里的姨娘通通消失,才不会管谭姨娘的下落,但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定王女儿失踪了可是大事,那些与王府有来往的人家会起疑,宫里也会开始着手调查,毕竟自己也算是无忧公主的伴读兼亲密好友。 琬妍这时候还在天真地以为,自己的日子还会像从前一样,宫里也会按时传来消息封她为郡主,可是她想错了。 废物丈夫(H) “小贱人,你姨娘哪去了?说不说?”死了丈夫的定王妃在几天后又有了精神,开始整治起后院中的妾室们,一个个妾室都被打得半死,然后找人牙子发卖。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姨娘去哪里了,还想着您作为嫡母应该知道……”琬妍把装傻进行到底,时不时还用这可怜兮兮的目光看一旁的世子,明竺哥哥,你帮我求求情啊。 但世子对上她的目光,马上又厌恶地转过脸去。定王一死,定王妃就将当年琬妍出生时的疑点一一告知儿子,“这小贱人都不是王爷的种,你怎么就被她勾了魂去?一天不找她就浑身难受。” 原本还对琬妍温情脉脉的世子,一听不是王爷的种这句话,立马就翻了脸,还以为这位妹妹是为数不多配的上自己的高贵血统,没想到原来府里姨娘偷情生的野杂种。 “明竺哥哥,妍儿怎么惹你不高兴了,刚才也不帮着妍儿说句话,”惩罚结束后,琬妍天真地缠着世子,“你看妍儿屁股都被打红了。”刚才王妃让人把她按在凳子上好一顿板子,这会儿屁股肿得一穿衣裙就疼,因此她干脆衣服也不穿了,光着身子在府里走动。 见世子不回话,她抱着他的胳膊,用两只翘挺的乳房摩擦着。还以为自己的世子哥哥能看在她如此讨好的份上给自己的个好脸色,没想到她等来的是一记耳光。 “哪来的野种,在这里乱认人,”世子指着琬妍的脸,“骗我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睡在一起!” 听到这话琬妍如坠冰窟,看来那些事终究是瞒不住,只不过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最爱她的世子哥哥也会翻脸,这定是有什么误会。她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想上去恳求。 “别碰我,贱货,妈的,想想我干过你我就觉得晦气,做我的狗都不配。”世子一下甩开她的手,琬妍还想上前解释什么,却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流淌下,然后滴落在地上。 琬妍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肚子早就不疼了,但是心还生疼,一想到明竺哥哥那日是怎么对自己的,她就觉得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世子走了进来。琬妍看着他,甚至还抱有幻想,觉得他是不是来道歉的,然而现实很残酷:“我母亲给你选了门亲事,下个月你就嫁过去吧,也不用在我面前碍眼了。” 琬妍躺在床上应了一声,再也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什么想法了,自己的郡主估计也是没有了,这几日她躺在床上没事干,就听丫鬟们把各种消息说来给她听。 定王妃和宫里的宠妃宸贵妃是亲姐妹,丫鬟说前几日定王妃进宫了一趟去见了宸娘娘,说了不少琬妍的坏话。然后宸贵妃再去皇上那里吹枕头风呗,接下来的事琬妍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琬妍出嫁那日,在自己的房间内她就感觉不对。现在的京城中,大部分新娘出嫁的嫁衣就只是一块裹身的红毯,里面一丝不挂,到了夫家便把毯子一脱,要在夫家人的注视下赤裸着进门,然后再由同样一丝不挂的新郎领着进里屋。 有的讲究人家会置办一些精致些的嫁衣,这些衣服也一定会露出胸乳和肉穴。 之后的规矩因人而异,有的新娘会在屋内自己分开双腿扒开肉穴算是见礼,有的人家新人拜堂之后直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洞房,此时任何宾客都可以上前指导甚至加入。 可是现在,琬妍被套上一层层的服饰,肚兜,里衣,衬裙,一应俱全,装扮完成的时候,她脖子以下被华丽的服饰遮得严严实实。这根本不是现今京城里的嫁衣,而是几十年前新娘出嫁时会穿的保守衣物。 看来丫鬟们带来的消息都是真的,这次她要嫁的盛时元是伯爵府长子,这伯爵府可不一般,那可是京城中唯一守着旧礼教的府院。旧时礼教严苛,若是男女婚前来往,那叫通奸,是要家法伺候的,琬妍无法想象竟会有这样的规矩,因此在听丫鬟说起时还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但是只有嫁了伯爵府才知道,原来他们还真是按旧礼教生活,府里拜堂成亲,一切都是按照旧的规矩来,大家也都裹得严实,露胸露穴那是想都别想,伯爵府的女眷就算是露个胳膊都会被长辈严厉训斥。 真压抑,以旧时规矩办的婚礼让琬妍感觉喘气都不顺畅了,总算是熬到了入洞房环节,自己那第一次见面的丈夫也掀开了她的盖头,至少人还是长得不差的,清秀儒雅,琬妍松了口气,要是来个长得难看的,她非当场昏死过去不可。 盛时元看到盖头下的那张脸时,激动地心砰砰直跳,早就听说定王的女儿容色艳丽,这猛然见到竟然是比他预想的还要美上几分。但想起外面的女子们都是个什么德行,盛时元的心又沉了下去。 “既然嫁来了我这里,可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衣服必须遮盖住身体,每日的仪容也需端庄……”得好好跟她说说这里的规矩,省的她学外面的风气,整日里衣着暴露地到处勾搭。 “知道了知道了。”琬妍压根没在听,见这里只有她和新婚丈夫两人,急忙开始扯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一层层的,拘束得她难受。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享受,之前她和世子做过那事,因此还算有点经验,刚好也可以教一教这位盛公子。 但是当盛时元脱下裤子的时候,琬妍忍不住小声惊叹。“不用紧张,一会儿放松就好。”盛时元还以为是琬妍被吓到了。 不是吧,这也太小了吧,看着眼前这比自己的小手指大不了多少的物什,琬妍差点背过气去,这这这,有点为难人了,这时候她突然自己新婚的丈夫要是一根玉势都比这好。 琬妍硬着头皮开始了自己的新婚洞房,那小东西硬起来尺寸也没什么变化,自己躺在床上掰开肉穴尽力配合着,新婚丈夫废了好一会儿劲才将那根小性器插进去。 确实有点痛,但是刺痛。琬妍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人生无望,如果是普通人家大不了自己出去找情人,但这伯爵府规矩森严,刚才这位伯爵长子好像还提到出去找野男人会背浸猪笼。 “真松啊,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盛时元气喘吁吁,那语气中满是对琬妍的怨气,随着他的动作,性器从肉穴中滑了出来,他干脆也不管琬妍了,自己用手捏着性器上下撸起来,仅仅几分钟过后,就有白浆从顶端冒出。 “哼,就知道,送来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松逼。”盛时元见琬妍一点也没有讨好他的意思,心里更加恼火了。 琬妍懒得跟他置气,这一顿折腾得她甚至有点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盛时元:“这一日你我也都累了,你也别做你那针线活了,早点休息吧。” “什么,你说什么?”盛时元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要去抓着琬妍的头发把她拽起来,“你给我解释清楚,刚才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但手一挨到她的头发,他便冷静了下来,明日还得早起去给长辈见礼,若是这个时候冲动把她打伤了,明日恐怕不好交代。 他在琬妍身边躺下,想起刚才盖头下那惊鸿一瞥,他的气又消了大半,想着盲婚哑嫁娶到这样容貌明艳的妻子也是幸运,底下松就松吧,总之不影响生育就好。对了,得让她赶紧给自己生个儿子,延续香火。 与马夫偷情(GH) 盛府内的日子无聊压抑,旧时的礼教过于严苛,琬妍每天都得早起给婆婆请安,然后听那老太婆跟她交代如何伺候丈夫的话。每日晚上,婆母还会送来一碗苦涩的汤药,说是让她调理身子好早日怀上的。 在没有看见的地方,琬妍总是把它偷偷倒掉,什么嘛,她才不想怀孕生孩子,尤其还是给这种男人生。那老太婆只知道每天盯着她的肚子,都不知道问一问她那好儿子究竟行不行。 一个个夜晚,盛时元都会让琬妍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肉穴,因为让她躺着的话,他那性器实在是太难进去了。 琬妍简直恨死了这个姿势,因为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感觉自己的肉穴入口好像在被一根手指戳着,就几下过后就能感觉到肉穴被蹭上了液体。 心情好时,自己的这位丈夫会一边干她一边问她爽不爽,心情不好时,他就一边打琬妍的屁股一边骂她松,若是琬妍出言反驳,或是对他有抗拒,他完事后直接揪着她一顿打。 告诉府里的其他人也是没用的,上次琬妍试图求助,她的婆婆听到后,直接冷笑:“这么矫情?这就受不了了?你那嫡母可是说,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就算打死也不要紧的。何况这几个月,你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想当年我可是出嫁的一年之内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琬妍胸口激烈起伏着,到口边的言语又被吞了下去,要是真骂出来,这恶婆婆就会摆出一副惊恐的神色,然后,自己就会被那几个尖酸刻薄的妯娌还有小姑子指着鼻子骂。 也是因着守着旧礼教的原因,这整个盛府上下,压根找不到春宫图和玉势那种东西,琬妍私底下托人去盈香楼买的玉势也还没有送过来。 于是只能一天天地熬着日子,直到那一日,她偶然经过府内的马厩,正值春夏之交,天气变得炎热,那正在干活的马夫打着赤膊,露着精壮的上半身。琬妍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瞟,和马夫对视上的那一眼,她感觉自己浑身一激灵,那张英俊的脸棱角分明,比起自己那小白脸风格的丈夫要性感了很多。 于是第二天,她便装着监督下人干活,来到了马厩中,她故意将抹胸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自己的乳沟。 “辛苦了,这是给你的赏钱。”琬妍走进马厩,环顾一周,发现附近没有人,这里面的空间也较为隐蔽,很好,可以就在这里…… “夫人客气了,”那马夫受宠若惊,这时候琬妍才有机会好好看他,此人身材高大壮硕,眉骨突出鼻梁高挺,眼珠子颜色也浅,看着竟然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北方草原上的人。这也不奇怪,近年来草原部族频频南下进犯,两年前本朝的两位皇子带兵出征取得了胜利,此次俘获了大量的俘虏,这些俘虏被充做奴籍,干着最底层的活。 “这些是要给马喝的水吧?”琬妍努力提起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其实她根本不是要来帮忙,而是趁此机会低下身子,让衣服垂下露出里面的胸乳。 “好热啊,难怪他们都不爱在这里面待着。”琬妍还嫌不够,把裙子往上一拉,露出两条大腿来。 那马夫自然是看到了,从未和女子欢好过的马夫看得心里痒痒的,作为一个贵夫人,怎么能这么挑逗一个贱籍的马夫?在他们北地,男子看上什么女子是可以直接武力抢夺的,马夫咽了口口水,要是在草原上,他非把这个夫人抢去做自己老婆不可。 琬妍的目光扫到了他下半身鼓起的大包,心里有一瞬间的惊喜。这时候,旁边的一匹马打了个响鼻,琬妍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过头,却正好看见那匹种马的性器在一动一动的。 “说起来……”她离马夫更近了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说是马夫和马待在一起,鸡巴会慢慢变得和马的一样大。”忍不了了,今天必须在这里把他拿下,说着,她将裙子撩到了腰部,露出里面光溜溜的大腿,还有那毫无遮挡的肉穴。 “这是你自找的。”马夫再也忍不住了,把琬妍推在一旁的稻草堆中,让她以一个面部朝下的姿势撅起屁股,顺便扯下了她的裙子。 硕大的性器直接插入了肉穴,没有温柔的前戏,也没有安慰的言语,只有那马夫泄愤一样的话:“早就听说,南方满街都是光着屁股勾引人的骚娘们,以前没机会捉几个回去,今天刚好有机会在这里狠狠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用力,狠狠操我……”许久未有的那种兴奋感占据着琬妍的心头,她下意识撅高屁股,配合着马夫的动作,肉穴被一下下粗暴的抽插着,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怎么想起来找我?”那马夫看来是已经压抑了许久,一股脑把心中的怨气全都倾倒了出来,“对,我知道,你们南边的男人一个个俊俏得跟女人似的,这种弱鸡小白脸肯定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还是要被大鸡巴操才解你逼里的痒,对不对?” “嗯……对,我的丈夫满足不了我,我才……想以后天天都被你操……”琬妍只觉得那根硕大的性器在不停顶她的敏感点,爽得她双腿不停打颤。 “对了,奶子,给我捏捏。”马夫突然停了下来,性器从肉穴里拔出,他拨弄了琬妍几下,把她翻了个面。琬妍也配合地张开腿,享受着新一轮的快感,直到那久违的高潮让她浪叫出声。 “这下你这南方的贵族夫人被我射了一肚子了,哈哈哈,看看这骚逼都合不拢,你丈夫那小鸡巴以后该怎么操你啊。”马夫将那精水尽数灌进了琬妍的肉穴中,半软的性器退出来后,他还嫌不够,狠狠拍了拍她那一塌糊涂的肉穴,看着有白浆要溢出,还不满地用手指往里面又捅了捅。 结束后琬妍还意犹未尽地躺在那堆稻草上,双腿张开,浓稠的白浆从肉穴里淌出来,抹胸被扯掉扔在一边,两只奶头红肿着,其中一只上还留着牙印。回味了好久她才站起身来整理衣服。 被发现(H) 只要是有时间,琬妍都会来到府中后院的马厩里,和那马夫幽会,有时候直接在马厩中,有的时候会去下人们的住所,躺在简陋的床榻上。 同时,她还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丈夫发现,婆母依然时常唠叨着让她快点调理身体生孩子,还奇怪为何那些送过去的汤药对琬妍并没有作用。自然是没有作用的,琬妍心里暗自得意着,毕竟她总是让侍女去盈香楼采购避孕的药物,一定要是盈香楼的,因为那种避孕药物不像别处售卖的对身体有伤害。 看她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后,婆母心里也着急,不知从哪里买来了几个容貌娇俏的少女,全都塞进了盛时元的房里。对此,琬妍也无所谓,甚至有点庆幸,刚好,自己晚上不用干那种苦差事了。 白天的时候,那几个妾室总会有人不长眼地挑衅她,暗讽她这才新婚几个月就拴不住丈夫的心。一开始,琬妍还会跟她们争吵置气,但目睹了一件事情过后,她想想觉得她们也挺惨的,便也不再理会她们的讥讽了。 那一日夜晚,她经过盛时元的书房,听见里面传来声响,她好奇往里面张望,就见里面的罗汉床上,一个妾室撅着屁股,自己的丈夫正站在她身后,胯部一挺一挺的,不用想都知道在干什么。 “夫君好厉害,啊啊啊啊……”那妾室叫得很响,琬妍在屋外听得清清楚楚,“啊……夫君的鸡巴日死妾了,啊啊啊……妾快受不了了……夫君好厉害……” 琬妍在门外看得实在佩服这妾室演技真好,对着这么个又小时间又短的东西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来。 她继续继续扒着门缝往里面张望,就见那盛时元也没什么自知之明,听到妾室这么夸自己还以为自己真的行,搂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甜言蜜语。琬妍觉得有点无语,正要准备离开,就见盛时元从边上拿过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夫君,不要穿了嘛……怎么还要让我戴嘛……”那妾室脸色都变了,挣扎了几下,但无奈还是被他按着将那东西套了上去,覆盖着她的肉穴。琬妍看到后脸色大变,看这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贞洁裤,没想到盛家守着旧礼教也就罢了,还保留着如此骇人的东西。 “穿上,不然你的穴就变松了,你不想变得和我那正娘子一样吧?” “那你让她穿去,这东西好难受。” “就她那大松逼,穿不穿都一个样,这好东西也就别浪费在她身上了,赏你刚好。”盛时元说着给那妾室的贞洁裤上锁,然后将钥匙自己收好。 屋里的对话,听得琬妍都心疼起这个平日里经常挑衅她的妾室了,她想着自己平日里穿个内裤都觉得闷,要是真套上这个东西,那真的不敢想象。 一天下午,琬妍又来到了马厩中,她那相好的马夫也如约等在了那里。两人在马厩隐蔽的空间中,琬妍解下自己的腰带,脱下裙子扶着栏杆,翘起自己的屁股。 “真是欠操啊……”琬妍的到来对于这个马夫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因为是异族人,他平日里没少受排挤甚至打骂。所以每一次和琬妍的欢好,他总是使出十分的力气,那些挤压的怨气会随着他的动作和言语全部倾倒而出。 他的一只大手伸在琬妍身前,抓住她的奶使劲揉捏,那根粗大的性器也不停歇地在肉穴中抽插着:“真想把你带回草原上,让一整个部落的男人都操一操,给他们看看,你们这些南边的女人都是怎么发骚的。” 琬妍闭上双眼,身后的男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了,她享受这样的感觉,不仅是因为这个马夫的长相身材,还有性器大小时间都让她满意,还因为,他是一个低贱的异族奴隶,和他在一起时无需考虑那些繁琐的礼仪,只需要享受那最原始的冲动和快感。 “啊……夹紧了,别把我的东西掉出来。”终于,马夫将性器拔了出来,又在琬妍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琬妍顺势抓住他的手,轻轻用手指去划他的掌心。然而就在二人温存之时…… “我就说,夫人经常会在下午来马厩里,每次一呆就是很久,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一个小厮领着怒气冲冲的盛时元,还有他的母亲走了进来。 这下是真的捉奸见双了,甚至琬妍的裙子还没穿好,马夫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好啊,就知道你淫贱,天天出去找野男人。”婆母怒火上头,过来揪住琬妍就往外拖,“看看,都过来给我看看,这个女人大白天的,居然就找上了野男人,还有没有羞耻?” 外面早就围了不少的仆人,一个个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盛大公子近来一直在妾室房里歇着,也不许夫人去找小厮玩乐,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话是这么说,但,这是个异族奴隶,夫人和他交合也不嫌臭不嫌脏?” 琬妍那凶悍的婆母才不管这群仆人怎么看自己,当即拽着琬妍就去前院,心里还想着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生下小杂种混淆血脉事情可就闹大了。 无忧公主 琬妍被扔在盛家的祠堂里,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边上还有家仆看着。这是盛府的规矩,家里成员犯了大错,就会被绑在祠堂里听候发落。她已经在这里面被绑了两天了,这两天以来除了有侍女给她喂一些稀粥以外,她就没吃过任何东西。 在自己被扔进来之前,她曾听到自己的婆母在喊着什么,一定要将她浸猪笼沉塘。所以当门打开,有人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要命绝于此了。 “起来吧,”来者是她的丈夫,脸色难看至极,有一种想对她发火,但是又碍于情面压抑着的感觉,“和离书已经准备好了,你出去签字便可。” 怎么回事?琬妍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但一听可以和离出府顿时来了精神,撑着两天没怎么正经吃饭的身子就快步出门。 与此同时的皇宫里,无忧公主顾琬婳正靠在榻上,听着小宫女的汇报,说一切都已经办妥了:“皇上说了,之后定王之女封郡主的封号就定为嘉宜。” 还真是迅速,也不枉自己去父皇面前苦苦哀求,不过作为交换的条件,她也答应了父皇择选驸马的要求,自己的母妃已经开始为这事忙起来了。真好,以后琬妍和离了又封了郡主,她们就又可以时常在宫里相聚了。 这时候她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这事我帮不了,我没法跟他们开口。”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的声音,紧接着又是母妃在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日里那些巴结你的世家勋贵们不多的很?你随口问问的事。” “不行,这岂不是让外人来……和妹妹苟且,我做不出来。” 琬婳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哥哥简直和那盛家一模一样,都什么时代了,衣服穿得一丝不苟严严实实不说,思想也古板,上次知道她去盈香楼玩乐把她好一顿训。 那绝对是她听到的最重的话,因为在这个皇宫里,她顾琬婳就是最得宠的皇嗣,皇上虽然妃嫔众多,但成功生下皇嗣的并不多,更是只有她一个公主。父皇十分宠爱她,在她小时候总是过来陪着她,甚至有一次直接带着她上朝。 满宫里她看上的东西就没有要不到的,平日里的赏赐,还有她学数数的时候父皇赏下来的颗颗滚圆的珍珠就不说了。有一次父皇带着她在御花园里遇到了宸贵妃,她见贵妃头上的凤钗华丽,硬是指着它说想要。父皇说再给她做一个一样的,她也不理,就要宸娘娘头上那个。 宸贵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凤钗可是她为了显示自己的荣宠而每日戴着的,结果被皇上一句“你跟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就取了下来塞在那小公主的手里。 后来到了年纪要去宫里的学堂上学,她去了一天就不去了,宫女怎么劝说都不听,父皇下了早朝便匆匆赶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的母妃懿贵妃听闻自己女儿闹脾气,引来了皇上,吓得赶紧撇下了和皇后丽妃端贵嫔的茶会,火速赶回宫,因为她知道皇上对不肯上学的皇嗣极为苛刻,上次大皇子不肯去上书房挨的那顿板子她还记得清楚。 结果回宫,没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嬷嬷按着打,反而看到了皇上正蹲着柔声细语地询问琬婳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为什么不愿意去学堂。“先生就我一个学生,我觉得孤单,不想去。”琬婳小嘴一撅。 “好好好,父皇给你找个伴,那可得说好了,找到了伴你可得好好上学。”皇上也没有为这事责罚她,懿贵妃看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之后,琬妍便入宫作为公主伴读,两人相处得极好。“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果真是有缘份。”琬婳如是说。 在听说琬妍嫁人后,这位公主长叹了一口气,感叹以后她怕是不能时常入宫相聚了,而在听说琬妍在夫家的生活后,她更是日日想着如何救自己的朋友出苦海。好几次去求父皇给琬妍封郡主,但都被父皇搪塞了过去。 这边办法还没想出,公主就听说琬妍在夫家不知犯了什么错,竟要被沉塘,而琬妍那恶毒嫡母更是伙同宸贵妃,一起在皇上面前说坏话。 于是,她火速赶往养心殿,在殿外一跪,直接开嚎:“父皇,您救救琬妍啊,父皇,您怎能见死不救啊……琬妍她该是郡主啊……父皇……您怎能听信奸人谗言啊……” 殿内,宸贵妃正陪伴着皇上,听到外面的声响后顿时心中火起,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就是那个奸人吗?她和妹妹定王妃花了那么多精力,眼看着终于要把琬妍这个小贱人给收拾了,怎能就这么放弃? “皇上,臣妾去去就来。”她这边对皇上微笑着,出了门脸就直接拉了下来,对着琬婳也不装了,“你作为公主,怎能做出这种失态的行为?你还当你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吗?” 一见宸贵妃,琬婳也想起这个恶毒女人是怎么对自己母妃的,当仁不让:“父皇,救命啊,宸娘娘打人啦!父皇!”说着她拔下自己的发簪扔到一边,又几下把自己的头发抓乱。 “怎么回事?”刚巧这时候皇上出来。 “臣妾……臣妾没有……”宸贵妃傻了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殿外侍立的宫女太监更是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父皇,就是她……”琬婳挤出几滴眼泪来,“天天骂母妃,骂儿臣,之前母妃被她打了的事情父皇可还记得?”说着她膝行几步,继续装着可怜。 “放肆!”不明真相的皇上指着宸贵妃,“敢打朕的女儿,朕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给朕滚回自己宫里,好好思过三个月,期间无诏不得出!” 嘿嘿,被禁足了,琬婳心里乐开了花,更妙的是,宸贵妃被带走禁足,以后就没有人在自己父皇面前说自己,还有好闺蜜的坏话了。 交易 忙完和离的事宜后,琬妍带着当初定王府给备的嫁妆出府,又给自己置办了一座宅院,这宅院虽不怎么大,但住她,还有几个厨娘仆人倒也足够。 一切都置办妥当后,她便收到了丽妃的邀请,说是请她去宫里赏花喝茶。丽妃?琬妍思索着,去宫里陪伴无忧公主的事情听她说起过,这位丽妃入宫时因为身材平平,并不怎么得宠。她痛定思痛之下,拿出了家里的祖传丰胸秘方,几个月下来效果明显,然后她就凭借着一对巨乳夺得皇上的宠爱,之后生下了三皇子明潇。 琬妍现在有了郡主身份,入宫也容易不少。“琬妍来了?快坐,”丽妃见到她笑得十分开心,那殷勤的态度让琬妍确信了,这位昔日的宠妃确实有求于她。 琬妍之前虽然有入宫,但那都是陪伴无忧公主,对于这些宫里的妃嫔皇子其实并不怎么熟悉。“丽妃娘娘客气了,不知,娘娘今日召臣女来,是有何事?”思索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实不相瞒,”丽妃也不是一个喜欢打哑谜的人,见她如此也乐得直接说出心中所想,“本宫的儿子也到了学习男女之事的年纪,不知,郡主可愿意帮本宫这个忙?” 其实早些时候她就开始给三皇子找适龄的女子了,送了几个美貌的宫女过去,却被儿子原样退还回来,还说什么,不喜欢没有经验的女子。于是丽妃就去宫外找女子,却又被儿子一一拒绝,直到前几日,三皇子才点名想会会那位刚和离的嘉宜郡主。 “臣女非常愿意帮助娘娘,只是……”她盯着丽妃的胸口,今日的丽妃穿了一件纱质的抹胸,那两只丰满的乳房在抹胸下挤得鼓鼓囊囊,乳晕和乳头的颜色刚好对应着抹胸上的绣花,“不知娘娘,愿不愿意将您那丰胸秘方给臣女?” 其实这秘方是为公主所求的,她知道自己的公主好友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烦恼,这位容貌清丽的公主其他一切都好,但却是个平胸。为此,公主到处求药,但都没有结果。“为什么为什么!害得我都不能像别人那样穿露胸装。”她谈此总是愤愤不平。 “这……”丽妃的表情一滞,她这秘方是严格保密的,就连身边的贴身宫女都不知道,怎么能这么轻易给了外人,她的目光瞄到了琬妍的胸前,“只是本宫看,郡主这胸,似乎也没有再丰的必要。郡主是不喜欢自己的形状?那可否脱下上衣让本宫看看?” 琬妍今天的抹胸并不是透的,她不想在丽妃面前露乳,不然有班门弄斧的嫌疑。“臣女只有这一个请求,若是娘娘为难,那便算了,臣女也要准备出宫去了。”琬妍顺势做出要走的样子,意思也很明确,不给就不帮忙。 “别,别,有事好说,好说。”丽妃急了,自己的儿子别人都不接受,点名了要这位郡主,若是琬妍不肯帮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秘方也不是不能给,但是郡主可得告诉我,你要这秘方是有什么用,是要给什么人?” “实不相瞒,”琬妍收回了要离开的动作,“臣女这秘方,是想要给公主殿下的,不知丽妃娘娘愿不愿意?” “这……”丽妃挤出一个笑脸,她本来不愿意将秘方告诉任何人,公主也不行,但是现在琬妍出此条件,她也不好在琬妍面前说自己不愿意帮助公主,“自然是愿意的,今天晚些时候,本宫就将那方子抄一份送到公主那里去。” 丽妃也是爽快,当天下午就把那秘方抄了一份亲自送到无忧公主那里去了,甚至还搞得懿贵妃一头雾水。 至于丽妃所托之事,琬妍也是迅速就去办。以前她常常进宫陪伴公主,但是对于公主的这些哥哥们,她并不熟悉。所以第一次见到三皇子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有认出来。 “你就是那个和离了的郡主?”三皇子明潇靠在屋内的榻上,屋内的光线昏暗,还有一股奇异的熏香气息。 “是……”琬妍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跪着凑过去。三皇子的脸从阴影中转出来,在窗户洒下的光线中,琬妍终于见到了这位不喜欢出门的皇子。这位皇子容貌遗传了他那美丽的母亲,一双往上挑的狐狸眼还带着几分妩媚,他身上甚至有种雌雄莫辨的美貌。 “过来,”他勾一勾手指。琬妍识趣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缠着纱衣的身体,半透明的素纱包裹着她胸口到大腿根的部分。其实她心里还有些紧张,听说这位三皇子虽然容貌好,但似乎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看着凑上来的琬妍,明潇拉住了她身上裹的纱,却并没有往下扯:“慢着,这种事情,你还没教我呢。” “可我正要……”琬妍一头雾水,却听到他说:“你也不和我说说,你的那位丈夫怎么对你的?你们的洞房……慢着……”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所有若无的笑意:“哦对了,听京中传闻,你那丈夫是不愿意碰你,你才去找的那个异族马夫当情人?” 琬妍心中一阵恼火,但想着对方是皇子,脑子还有点问题:“却有此事,不知殿下现在提起是何意?” “倒也没什么别的,”三皇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些,“过几日,我要召你前夫,还有你那情人进宫。我母妃说让你来教我,那你先演示给我看。”说完,他手腕发力,将琬妍往边上一推,摆明了现在暂时不想和她亲热。 琬妍从床榻上下来,还有点不知所措,但想起那令人厌恶的前夫,她又是一阵反胃:“殿下,这……这怕是不妥。” “我会看着办。”三皇子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其实他对琬妍还有围绕她的传言做过一些调查,只是现在尚且不清楚她那前夫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据说他不愿意碰琬妍,但若说他不喜欢女人,他又纳妾室。 不应该啊,他紧紧盯着琬妍的面庞,这位堂妹一双杏眼秋水荡漾般,明眸流转间勾人心魄。那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披在她肩背上,更衬得她皮肤白皙嘴唇红润。这怎么说都是一位艳丽的美人,也不知道她那前夫是不是瞎了眼。 报复(GH) 自从答应了丽妃的请求,琬妍便有了机会穿行宫廷。“来了?”这一次,三皇子看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刚好,我召了两个人过来,去看看,都是你相熟的。” 琬妍心中咯噔一下,来到屋内,脸顿时黑了下来,果然不出所料,这三皇子把自己那前夫,还有那个马夫情人都给喊了过来。 “哎你!你怎么有脸出入皇子书房?”盛时元第一次被皇子召入宫,一开始还乐颠颠的以为是什么好事,结果一来就见那个把自己绿了的异族男人,还没发作,又见那个偷人的前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 “我让她来的,怎么,盛公子这是有意见?”琬妍前脚刚进屋,三皇子后脚跟上,看着盛时元的样子觉得好玩,伸手揽过琬妍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盛时元看得目瞪口呆,他严格遵循着旧时礼教,对这种堂兄妹乱伦行为十分不齿,但碍于对面是皇室,他也不敢说什么。 “今日召你前来,是想问问,平日里你都是怎么满足我的琬妍妹妹的?干脆就在这里,表演给我看看?”三皇子不跟他啰嗦,开门见山,“看你这为难的表情,该不会是要违逆皇子吧?” “这……”盛时元冷汗涔涔,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在人面前做?虽然本朝风气开放至此,但他作为盛家的儿子,是怎么都不可能做出来的,尤其对方还是绿了他,让他觉得讨厌的前妻。 “看来是有什么隐疾,”三皇子嘴角上扬,挥了挥手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把他衣服剥了。”话音刚落,那几个太监上去就钳制住挣扎的盛时元,把他按在一旁的罗汉床上扒衣服。 “看来他是不行了,那你来。”三皇子又看向一旁的马夫,“伺候好我的琬妍妹妹,我会在一旁看着。” 马夫简直求之不得,自从琬妍和离出府过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遇到她,更别说操到她了,而他自己,又被盛家鞭打一顿之后驱逐出去,现在在城中干些体力活,直到三皇子的人找上他。 “至于你。”三皇子的声音拔高了一些,他是在是对盛时元说话,“既然不想,那就和我一样在边上看着吧,不会伺候我的琬妍妹妹那就好好学着。”说完,他坐到边上的椅子上,看着那几个太监把剥光了的盛时元抬上来。 “之前跟你说过,其实……”琬妍这时候凑到三皇子跟前补了一刀,“他不行,我嫁给他了就是守活寡。” “果然。”三皇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目光盯在了盛时元的下身,看着那尺寸可怜的性器,“盛公子这阳具,怕是从出生起就没有长大吧。” 盛时元被强行扒下衣服,现在又遭此言语羞辱,脸上早就一片通红,要不是有太监架着,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大的羞辱等着他。 这个时候,那马夫早就已双手托着琬妍的屁股将她给抱了起来,琬妍也顺势用腿缠住了他的腰。只是在刚抱起她时,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了几下,害得琬妍惊叫一声,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小心点。”三皇子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个小插曲,他的目光看向一边狼狈的盛时元,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十分恶趣味的主意,“盛公子,我的琬妍妹妹刚才差点摔着,你有点眼力见,上去托一托她啊。” 盛时元一开始不答话,只是低着头,但三皇子才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一个眼神使过去,那几个太监就都知道要干什么了,领头的那个,上去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竟敢违抗我们殿下的命令?” “是,我马上就……”盛时元在他们的威逼之下不情不愿地走到琬妍身后,双手也托在她的屁股下面,这可让马夫的负担减轻了不少,一个挺身,那性器直接捅入了琬妍的肉穴中,让她娇喘出声。 三皇子看得津津有味,从他这个角度看,就好像是盛时元正托着琬妍,将她往她马夫情人的怀里送。“原来之前,你们盛家每天都上演这样的场景啊,盛公子,抱着妻子给马夫操的感觉如何啊?怎么?你还挺兴奋?” 手里托着琬妍丰满的臀部,耳边听着她的淫声浪语,盛时元不争气地硬了,那根细小的性器就这么可怜地立着。 琬妍此时无暇顾及身后,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马夫身上,肉穴被刺激得淫水直流,马夫也毫不留情地用性器在她的穴中横冲直撞。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期间还夹杂着他们的呻吟声。 盛时元眼见着琬妍没有精力顾及着自己身后,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情欲,只好偷偷用自己的性器在她的屁股上蹭,那又短又细的性器在琬妍的臀瓣中间蹭着,他自以为没有人能发现,但却不知这一切都被一旁的三皇子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是有人看着,马夫有些紧张,这次的时间并没有平日里和琬妍偷情的时候长,但还是泄了一大泡浓精在她的肉穴中。等琬妍双脚落地的时候,那白浆已经顺着她的大腿开始往下淌了,她却在只顾着给三皇子行礼:“不知殿下是否满意?” 三皇子故意不去理会琬妍那一张一合的小肉穴,反而去掰开她的屁股,看着后穴边上的白浆:“盛公子,刚才让你托着她点,你怎么还不老实?还想操她屁眼?我允许了吗?” 想不到自己刚才的所做竟然被发现了,盛时元又是羞耻又是紧张,手忙脚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马夫就在边上冷眼瞧着他的窘迫样。 “你也是,”三皇子捏了一把琬妍的臀肉,“只顾着前面的穴,后面的穴差点被人干了都不知道。”“是他托着我,我就算是要躲,也没地方躲啊。”琬妍撅着屁股。 “既然如此,”三皇子瞪了一眼盛时元,“你给她清理干净,用嘴!”话音刚落,刚才那几个太监又上来,两个抓着盛时元,另一个按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低下头将脑袋凑在琬妍的屁股缝中。 “舔干净,听到没?”三皇子威胁着,“之前你们家怎么对我琬妍妹妹的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居然还敢违抗我的命令?” 盛时元一开始还抗拒着,但是听到威胁后,他妥协了,他知道,现在他们盛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若是三皇子有心想要清算,他们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好忍着心中的耻辱,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琬妍后穴处的白浆。 后穴处传来轻柔的舔舐感觉,琬妍浑身一激灵,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十分新奇,又一想到这是折辱自己的前夫在干这活,她心里更是一阵畅快:“盛公子,看来你的舌头比你的鸡巴更好使啊。” “这么满意?”三皇子看了琬妍一眼,“没想到你们盛家表面上守着旧时的礼节,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花,盛大公子,平时没少舔女人屁眼吧?”话音刚落,盛时元猛得抬起头,喘着气,他只觉得要窒息了。 “让我看看。”三皇子蹲下来,掰开琬妍的臀瓣,就见她身下的毛发已经全被刮去了,现在她浅褐色的后穴处亮亮的,有一圈水印,确实清理得很干净。 见此,他一脚踢在盛时元的身上,把后者踢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好了,事情做完了就从我这里滚出去,不想看到你。”那马夫也是识趣,拿起盛时元的衣服丢到了门外,然后押送他一般和他一起出了门。 看着盛时元连滚带爬地出门去捡衣服,琬妍只觉得心里那股气终究是出了,现在自己真是神清气爽。 “如何,”三皇子也是得意地一甩头,“我的好妹妹,要是以后再被人欺负了,来找你的明潇哥哥就是了,我帮你出气!”对于这没见过几面的堂妹,明潇更多的是心疼,毕竟他听母妃说起过琬妍在王府中的生活,还有嫁入夫家后的遭遇。 “那多谢明潇哥哥了,妾身无以为报,只有……”琬妍一笑,随即上前,钻入三皇子的怀中。 送子(GH) 这几日琬妍过得格外舒心,听说那盛时元回到家后就大病一场,宫中也有流言传出,说是三皇子狠狠羞辱了他。她先前的那婆母,不敢对皇子不敬,也不敢来找现在贵为郡主的她的麻烦,只好在家里打骂那些妾室出气。 而那盛时元的父亲,从官员的闲话中得知了儿子的遭遇,匆忙出门想要找自己的人脉帮忙整治琬妍,却在门口脚一滑,狠狠摔了一跤摔断了腿,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哼哼。 琬妍这边,她派人出去打听父母的消息,但派出去的人都一无所获。她明白若是定王妃这边抓到了人,一定会闹得满城都知道,现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还将那马夫收到了自己的住处,平日里给她赶车,心情好时便将其召到房间里来亲热一番。现在她又和三皇子有了来往,平日里入宫也更勤了些,不是去找无忧公主,便是去找三皇子。宫里的皇子们可要好好笼络住,以后还要借他们的手报自己的仇呢。定王府里那对母子,还有盛家,琬妍还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们。 而今天,琬妍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大早就入宫找无忧公主去了,这可是她和公主商量好的事情。一想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上扬。 御花园里,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眷们正在赏花,在她们的中间,正是一身浅绿色衣衫的公主。“看来那药很有效果啊。”琬妍打完招呼后,目光就往公主的胸口瞥,本来她的胸口平平的,但是现在已经有了隆起。 “是啊,”公主也是高兴,“丽妃不仅给了药方,还把配好的药也送了过来,只是我胸口还要涨痛三个月,之后就能看到成效。” 两人说完药方的事,无忧公主凑到琬妍耳边:“总算是把你前夫的那些妾室们都找来了,她们还一点怀疑都没有,只当是我心善,连妾室都邀请。”琬妍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就见那几个盛府的妾室围在一处有说有笑的。 “一会儿一切按照计划来。”琬妍的心里痒痒的,盛时元估计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半个时辰过后,众人在御花园中走得都有些疲乏,无忧公主便让宫女们带着她们去一旁湖边的建筑中,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茶点。 “我可真没想到有一日能来这皇宫里赏花,”“是呀是呀,公主真是心地好,连我们这样的妾室都邀请了。”盛时元的那几个妾室叽叽喳喳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们将要去哪里,还真以为那宫女说的妾室和夫人们休息的场所不一样。 然而等被带到宫道边的一处小屋时,机灵点的那个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是哪里,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得罪了。”带她们来的那宫女拍了拍手,小屋中便立刻出来几个高大的宫女,将这四个妾室全都拉进了屋。在屋内麻利地给几人去了衣衫,一开始那几个小妾还有点反抗的心,但是想着府中压抑的生活,还有外面开放的风气,便也顺从了起来。 她们的身下还穿着贞洁裤,但是宫女们有办法,用细铁丝捅入锁孔,不一会儿,几人的私处便全都暴露了出来。给她们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后,宫女便让她们都躺进了一个个小小的木隔间中,双腿被上方的皮带绑着,从这些木隔间的外面看就只能看到她们露出的肉穴和后穴。 “今日这里的事情,还望各位不要传扬出去,否则,后果,你们自然会知道。”等她们一个个都被固定好后,带她们来的宫女嘱咐道。 很快,这小屋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只不过这一次进来的就不是宫女了,而是好几个侍卫,这里是他们休息放松的场所。“哟,今天这又来了四个骚货,”领头的那个兴奋地凑过来,挨个拍了拍她们的屁股,最后挑了一个觉得最顺手的,脱下裤子就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放到湿润的肉穴上摩擦。 这时候这几个妾室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一开始她们心中想着盛家的礼仪规矩,想要反抗,但是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那些侍卫们才不管她们的反应,只当这是犯了错的过来受罚的宫女,一个个把性器对准了肉穴,后面来晚的没占到位置,只好排着队等到轮到自己。 “不要碰我,我不是宫女,我是……”一个最胆小的妾室吓得眼泪都险些下来,她满脑子都想着回去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不过她很快就被另一个妾室劝了回去:“少说几句吧,回到府里,我们能享受这么多大鸡巴吗?还不是要争抢我们那废物夫君?”其实她们也知道外面的开放风气,早对盛府的保守唉声载道了。 此话一出,几人均是想通了,不再挣扎抗拒,反而连出媚声,努力勾引着那些侍卫,只求着这群大鸡巴侍卫们多操自己一点。侍卫们也不客气,抓着那白白的臀肉就狠狠发泄,一个人结束了,妾室还没得到休息,甚至肉穴还没有合拢时,下一个人已经顶上了。 “啊,嗯,啊,好舒服!快,快用力操我!”一个妾室浪叫起来,本来在府里,被迫伺候小鸡巴夫君,平日里还得穿着贞洁裤,根本没有机会体验到高潮的感觉,刚才她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地刮擦,早就忍不住了。久违的高潮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若是不在木隔间内,她面前的侍卫就能看到她失控的表情。 “唔……放我下来,我,我要尿了……”听到她的叫喊声,她旁边的妾室也觉得来了感觉,隐隐还有一股尿意,这会儿她正后悔刚才赏花喝多了茶。 然而正在干她的侍卫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明明清楚地听到她在说什么,但就是不让她出来放松一下,反而力度更大地抽插起来。“啊……”那妾室再也忍不住,随着一股强烈到直冲脑门的快感,大量淫水从她的私处喷了出来。 “哇,你把她操喷了!”几个侍卫顿时围上来看,甚至有几人从边上的队伍中离开,排到了刚喷水的这个妾室的身前。 每过一个时辰,这屋门就会关上,有宫女进来替她们擦洗肉穴,然后等着下一批侍卫们的到来,最后等时辰到了,宫女们把隔间打开的时候,那些妾室们都脚软得站不住,一个个都眼神迷离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妙体验。但她们也不得不在清理干净后穿上贞洁裤还有衣物。 琬妍和三皇子就站在这小屋的边上,看着这些妾室从屋内出来。“还得是你,想出这样的主意,”三皇子觉得有趣,却也不甘心,他可是自诩宫中皇子们中鬼点子最多的。 “只是觉得她们可怜,为了一个无能的夫君争来争去,我找到这机会可不得让她们好好享受享受?”琬妍笑道。 “还是你心善,”三皇子的语气中带了点讽刺,“盛家那么虐待你,你却还对他们这么好,宫里这些侍卫们可都是仪表堂堂,底下那东西也大,这一趟你算是给他们盛家改良品种了。” 赏花宴后的三个月内,盛府中的妾室们纷纷被查出有孕,盛大夫人看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孙子们,心里乐开了花,还说什么,那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走了之后,府里子嗣繁盛,这真是一件喜事。 因为自己经常让这四个妾室陪睡,盛时元也没有起疑心。至于以后这些妾室们生下的孩子全都不像盛时元,长大后还一个比一个能闯祸,这些就是后话了。 "进士"(GH) 皇宫内一处装饰着华丽帐幔,点着盈香楼招牌熏香的房屋内,琬婳正侧躺在一处卧榻上,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一条半透明的纱巾搭在她的下身,浅浅遮住了她的私处。 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一个小太监带着一位俊美的公子进来。“见过公主殿下。”来的公子是今年的探花,他看着那小太监离开,心里更加紧张了几分,他生的一副精致的好相貌,当时成绩在他前面的还有数人,但因着他的好相貌,皇上还是给了他这个探花。 “上来吧。”琬婳向他招了招手,她知道这是母妃给她准备的。虽然她对如此清秀白净的美男兴致缺缺,但母妃给安排的也不好推辞。 那探花拘谨着坐到卧榻上,眼神有点躲闪,不敢看眼前的公主。“怎么了,上来嘛……”琬婳坐起来去抱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下身,“不是说是来给我开苞的嘛,怎么都硬了还不上来。” “公主实在美丽,微臣……一时有点慌了神。”探花脸颊到耳朵红了一片,动作有些僵硬地掀开那条半透明的纱巾。 “这才对嘛。”琬婳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下,然后自己躺在床上张开腿,双手掰开自己的肉穴,毫无保留地给他看。在她的想象中,这位探花会毫不客气地上手戳弄,然后说“一会儿就把你的处女逼操烂,让你只能带着一个烂逼回去。” 可是这位探花只是很客气地用手指温柔地摸了摸,并没有说什么,琬婳有点失望,真是的,真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安排这么个守规矩的。 与此同时,另一处房间内,琬妍坐在床上等待着,刚才琬婳跟她说了,给她安排了一个新科进士,两人一起享受一下,比一比哪个更厉害一些。“可惜今日我情况特殊,不能把你安排在隔壁,不然我们倒还可以比一比,谁叫得更响些。”琬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遗憾。 然而琬妍却并不知道,此时那个倒霉的进士已经被人蒙住头扒了外袍,然后再打了一顿丢了出去。一只手撩开了帐幔,琬妍抬头,顿时惊叫了起来:“怎么是你!不是……” “不是那个姓柳的进士?”三皇子歪着脑袋讽刺道,“你可是母妃安排来和我亲近的,怎么有个稍微看得过眼的贱人一勾引你就变了心?” 完了完了,此时之前,她特地上下嘱咐过要瞒着三皇子的,她就是怕他吃醋惹出事端来。“只是……”琬妍现在心虚着,连借口都想不出来,她的目光移到了这位殿下的身上,却见他身上的衣袍宽大,看上去十分不合身。 “这位娘子,”三皇子突然变了一副面孔,神色柔和,“这么饥渴?第一次见面就穿得这么骚在床上等在下?”琬妍懵了几秒后,反应了过来,这位皇子是想玩角色扮演,还扒了那进士的外袍披在身上。 “是呀……”琬妍配合着她,拨弄着自己肚兜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撩起自己的肚兜,双腿岔开,双手伸到了肉穴边,手指拨弄着两片肉瓣,几下之后便沾上了淫水,“公子快来嘛,等了你好久了,底下都出了这么多水了。”说着她将食指插入肉穴中,咕叽咕叽地搅弄出声响。 “看来你也没少玩你这小逼,”三皇子上了床榻,将帐幔拉好,他的脑袋凑到琬妍的双腿中间,伸舌轻轻去舔了几下又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充满着情欲。琬妍便躺下,任由三皇子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这位公子,轻一点啊,别给干坏了。” “今天我必须在这里把你干成只会撅着屁股求操到小骚货,”三皇子假装自己是那位进士,口中不断说着虎狼之词,“你这郡主,比盈香楼里的小婊子们如何啊,这逼和奶子就更高贵一点?” “公子干了不就知道了吗?我也想知道,你这鸡巴是不是比宫中的侍卫们更厉害一些?今日把我伺候高兴了就举荐你。”琬妍连连朝他抛媚眼,腿也分得更开了一点,还伸手试图去抓他的性器。 三皇子抓着琬妍的肚兜,往下扯了一点,露出那两只雪白的乳来。玫红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对交颈鸳鸯,他再想往下扒拉的时候,却被琬妍制止了。现在比起一丝不挂,琬妍更喜欢身上有那么一点遮掩,想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自从有了琬妍第一次的引导,三皇子现在对于男女之事熟练了不少,不再猴急,而是缓缓进入。几下缓慢的抽插后,频率逐渐加快:“刚进去就夹着么紧,郡主这么喜欢在下?”说着他的手抓住琬妍的两只乳揉捏着。 “倒是要看看,公子能过几关,该不会几下之后就泄了吧。”琬妍咯咯直笑,配合着他玩了一阵后,突然起身搂住他,“来,让我骑一骑,太早泄出来,举荐的名额可就没有了哦。”随后两人便改变姿势,琬妍在上,三皇子在下。琬妍也不客气,骑在上面就扭动腰身,肉穴努力收缩着,誓不把身下的男子榨干不罢休。三皇子也不是吃素的,面对这样的形式,他挺过了好几轮,保持着硬是不泄。 两人势均力敌着,等到了最后他泄出来时,琬妍也筋疲力尽地从他身上下来,一下躺到床上喘着气:“公子还是有点本事,倒是我先前小看你了。” “郡主哪里的话,能被您看上的都是有本事的,再给点时间,能把你的骚逼都干得合不拢。”三皇子凑上来,那双有些魅惑的眼睛盯着她,他微微侧过脸,“郡主亲我一口,我就表演给郡主看。” 琬妍不含糊,双手抱住三皇子的脑袋,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顺便将自己颜色艳丽的口脂也印了上去。 不同于这个房间中两人的尽兴,公主琬婳觉得很不爽,这位探花郎虽然相貌好,但过于礼貌了,在入她穴时甚至还要提前问一声:“微臣可以进来吗?” 所以在结束过后,琬婳在他询问的时候很不耐烦地怼他:“伺候完了就快点走,难道还要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本来还有点期待,现在彻底没有了,什么给她精心挑选的探花郎,在她看来还不如宫里的太监们有意思。 兄妹 “我跟你说,那探花真是中看不中用。”晚些时候两人在宫中相聚时,琬婳迫不及待地找到好闺蜜吐槽,“不知道是不是被宫里人教导要对公主恭恭敬敬的,我暗示他粗暴些他都听不懂。唉……关键还是母妃给安排的人,我还不能说他不好,不然母妃又要难过了。” 在探花离开之后,琬婳并没有离开那个挂满帐幔的房间,而是叫来自己身边伺候的两个太监,三人一起欢好了一会儿才穿起衣服离开这里去找母妃汇报。 其实在皇宫中的太监已和前朝的不一样了,他们入宫净身只除去身下的卵袋,保留着前面的肉棒。在服用盈香楼特质的汤药后,他们还是可以像正常男子一样人事,只是没有生育能力而已。 宫中妃嫔众多,皇上也没法一个个全都顾过来,便安排了这样的太监伺候妃嫔,反正他们也没有本事让妃嫔们怀孕,皇帝也就不在意。 “没事,大不了以后别找他,我帮你在宫外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那种强壮粗野的,等下你若有机会出宫了,我一并献给你玩玩。”琬妍笑着,“只不过啊,下次出来玩小心点,别又给你哥抓到了。” “嗯,那多谢了,记得给我找你那个马夫那样的,多找几个。”琬婳撅了撅嘴,其实她见过那个马夫,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高大的身材还有身上线条优美的肌肉。听琬妍说起自己和马夫情人的事迹,琬婳当时就听得底下湿漉漉一片。她承认自己是很心动的,但这是自己好姐妹的情人,自己也不能横刀夺爱。 “好好好,给你找更好的。”琬妍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肩膀,“说起来,过几日,我要和你三哥哥一起去盈香楼,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带的?” “帮我看着有没有好看的小倌就行。”琬婳不假思索道,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琬妍与这位公主极为合拍,除了从小一起玩的情分,还有同病相怜的因素,琬妍婚前在定王府内与母亲一起被定王妃欺压着,琬婳的母亲在宫中被那宸贵妃压着,母妃性格温吞,身后也没有显赫的家世,每次被宸贵妃欺负都只能暗自落泪。 琬婳虽为宫中唯一的公主,十分得父皇的宠爱,但随着宸贵妃所生的六皇子慢慢长大,她也意识到父皇对这对母子的偏袒,父皇来母妃这里的次数少了。 小时候她还能将宸贵妃的凤钗拿到手中把玩,但后来,就算是六皇子打伤她的兄长,宸贵妃言语刻薄她们母女,她跑到父皇面前告状时,得到的只是补偿的赏赐,和温声软语的安慰,而她真正想看到的,对宸贵妃的惩罚却是迟迟没有得到。 父皇依然是宠爱她的,只是在涉及到宸贵妃母子时态度才会有这样的改变,琬婳慢慢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宸贵妃最得意的年岁已经过去了,宫里新进了不少年轻貌美的新人,年纪渐长的宸贵妃的圣宠也不如从前了,这才被琬婳逮到了机会,前些日子让父皇罚了贵妃三个月的禁足。 不过还没有结束呢,琬婳暗自在心里盘算着,这么多年来,自己和母亲兄长受得委屈,她要一点点地还给宸贵妃母子。 和朋友告别之后,琬婳回自己的寝宫,半路上顺道还拐去了自己哥哥四皇子的宫室,想去探探他的口风,别下次偷偷出宫玩再被他抓到。刚走到院中,她就能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都和别处的不一样。 盈香楼所制的,名为噬魂之香的熏香在京中风靡,皇宫各处的宫殿也都点着这种香,整个皇宫都弥漫着这股略显甜腻的味道。只有四皇子的住所不一样,他下令寝宫内不准出现此熏香,因而他的住所清清爽爽。 琬婳穿过回廊,一路走还一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得更严实点,生怕自己这位古板的兄长再挑她的刺。最后她停在兄长的书房前,看着书桌前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书房墙上挂着的那些奇怪铁具。兄长像被迷了心魂一样,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每日里就知道研究这些奇怪的铁杆,琬婳在心里嘀咕着。 四皇子明风早就知道妹妹来了,但他头也不抬,继续看着书桌上摊开的图纸,任由妹妹走进来,只是在他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时提醒了一句:“小心上面的零件,别压坏了。” 难怪不讨女孩子喜欢,甚至不愿意提醒她别被零件划伤了,琬婳心里继续嘀咕着,但面上还是笑嘻嘻地:“哥哥最近有空吗?上次你出宫带回来给我吃的点心我还想要,哥哥什么时候再出宫给我买?” 难怪这么殷勤,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就知道,不然这位妹妹才不愿意在自己这无聊的书房里多待一会儿,明风叹了口气:“哥哥最近有事忙,实在想吃让出宫采买的宫人去办。” “行……”琬婳故意拖长音调,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同时眼神乱瞟,打量着这书房里的陈设,数日没来,她这兄长的屋里是愈发拥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放了一堆又一堆,这些都是他从宫外运进来的,再看看书桌上那一卷卷的图纸,她更加确认兄长这阵子有得忙了,不会来寻自己的不痛快了。 就知道,又走了,听到脚步声的明风抬眼,看了看妹妹离开的背影。他这里冷清,除了一母同胞的妹妹,根本没有人会来看望他,不过他也无所谓,本来就和那些皇子们不是一路人,不往来也好。这世道妖魔横行,从皇室到民间都淫乱荒唐,想到这里,明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里真是个清净地。 约会(GH)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琬妍坐着马车来到了盈香楼,她撩起马车帘子,看着花街中的繁华景象,前朝时,由于先帝的管束,花街冷清落寞,没有这么多高楼,只有一些低矮的小院。 现在这花街中,有一大半的青楼都和那盈香楼有关系,而且说是盈香楼,其实有好几座楼,另外还有专门的铺子,售卖各种熏香,膏子和配好的草药,马车从一处拱形门楼底下穿过,琬妍见这楼被修成一个“门”字形,前面的房间都有大阳台,每一个阳台上都有一位乐师和一位翩翩起舞的舞姬,那些舞姬的腰肢柔软,仿若无骨。 “这位姑娘来我们这里……”过来迎接琬妍的黄衣妩媚女子打量着她,掩饰不住的笑意,“是不是走错了呀,接待女子的小倌都在别的楼里,我这就让人带你去。” “我不是……”琬妍有些尴尬,其实盈香楼的这处,她也是第一次来,三皇子也没告诉她自己预定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那就是不喜欢那些臭男人,”这女子笑得更灿烂了,“既然如此,柠儿我也不是不可以,姑娘您第一次来,给您打个八折如何?” “这……我,呃……”猛然被调戏的琬妍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出有预定包间的事,还有三皇子的化名。 虽然说皇子来盈香楼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今三皇子被皇上派了差事,若是被父皇发现没有好好办差只想着玩乐可就不好了。 “原来是找萧公子呀,那是我冒犯了,姑娘这边请。”柠儿扭腰转身,带着琬妍走到一处房间,“萧公子为您准备了衣物,请吧。” 这又是要玩角色扮演啊,琬妍笑着走到屏风后,脱下自己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物穿在自己的身上。她的两只乳头上夹着垂着流苏的乳夹,上身的小衣极为短小,稍微抬手就能露出底下的乳来,胸下系着带子的纱裙只有上面绣的花卉作为一些遮挡。 穿上这身,脸上还抹了不少胭脂,做出脸色潮红的样子,更像是盈香楼里的女子了,琬妍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顿时明白了三皇子想要的效果。 她跟着柠儿上楼,穿过一排排的房间,期间她与一个绿衣服的女子擦肩而过,就那一眼,琬妍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那女子的瞳孔是细长的,像是动物的眼睛,但她很快就安慰自己,这大约是盈香楼中灯光昏暗看错了。 把她带到了预定的房间前,柠儿便离开了。虽然知道里面的人,但琬妍心里还是紧张着,毕竟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盈香楼里见情人。 “进来,”房内的三皇子明潇听见敲门,马上应声。琬妍推门而入:“这位客官,妍儿来伺候您……” 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她在进门后跪下,一步一步,慢慢膝行到她身边:“客官对妍儿是否还满意?可不要把妍儿赶出去呀,若是赶出去了,鸨母会打死妍儿的……”她学着那些青楼女子柔弱的样子,脑袋靠在三皇子的膝盖上。 “起来吧,别跪着了,”明潇低头捏了捏琬妍的脸颊,“去,给我看看,这楼里的小婊子到底骚成什么样。嗯?脸怎么这么红?楼里的人给你灌了什么药?” “不是被灌了药……”琬妍缓缓站起来,“是奴家自己发骚想让男人干了,客官别见怪……”说着,她拿过桌子上的茶壶,给茶杯里倒了茶,送到明潇面前,“客官请喝,这可是我们楼里专门调配的茶,喝了可以延时增硬。” 琬妍故意将自己的手举得高了一点,上身那件小衣也跟着她的动作向上,露出下面原本盖着的胸。明潇看了几秒,然后坏心眼地拽住乳夹上的流苏,看着琬妍吃痛地缩起身子:“怎么就给我上这清茶,你们楼里没有乳茶吗?” “哎呀客官……”琬妍脱下那件小衣,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胸乳,刚才三皇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差点把她的乳夹拽下来,现在自己左边的乳头被这么拽了一下,变得红肿了起来,“客官怎么这么问呀,奴家这……又不是楼里会产乳的姐妹,怎么会有奶呢?客官若不嫌弃,一会儿我用这对乳伺候您的大鸡巴。” “算了,不用了,下次我来楼里直接找那些被干爽了会喷奶的便是了,”明潇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坐上去。” 琬妍将裙子一撩,双腿一开,直接这么坐在了他面前。明潇低头拨弄起她的肉穴来:“先自己摸给我看。”听到此话,琬妍右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手指摸索着自己的肉穴,双眼却紧盯着三皇子。 明潇的眼睛极为好看,琥珀色的眼珠子,上挑的眼型,尤其像现在一样沾染了情欲时更为迷人,所以每一次和他欢愉时,琬妍都很喜欢直视着他的眼睛。她一边这么看着,一边将自己的左手慢慢往上移,拨弄了几下乳房后便将两根手指塞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不断地抽插着,眼神迷离。 她右手手指在肉穴中搅弄得越来越快,口中也开始嗯嗯啊啊。“没客人的时候就这样玩自己的身子?”明潇看得极为满意,“好了,下来,让我好好操一操你。” 于是琬妍便坐到他怀里,双脚不着地,若是想动就只能扭腰送胯,在明潇怀里扭来扭去。 坐到他怀里用自己的肉穴去吞那性器时,角色扮演的玩法稍稍暂停了一下。“别这么心急,没弄疼你吧?”明潇托着她的屁股,生怕把她摔了。“好,可以,你小心,别崴了手腕。”琬妍扶着他的肩膀借力,最后终于是成功坐了上去,游戏继续。 琬妍故意去舔他的耳垂,然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谁让他刚才拽疼了自己。“嘶……”明潇吃痛地皱起眉头,“你这贱人,居然咬我,我……” “客官,奴家这身子啊,现在都是您的。”咬完他的耳垂,琬妍又在他耳边留在这么一句调情的话。 “好啊,你这千人骑的婊子,我这就把你身下的这个骚穴干烂!”三皇子的兴致很高,尤其是在说到千人骑的婊子这段的时候,琬妍便觉得他的动作都激烈了几分,她也配合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让那性器在穴里一进一出。 “唔……哈……奴家的骚豆子也……”见明潇腾不出手来了,琬妍便自己揉起自己的阴核来。 一开始明潇还任由她的动作,但到了后面琬妍听着他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她的屁股又被托起,然后被重重放下。“嗯……啊啊啊!”那根硬挺的性器在她的肉穴中横冲直撞,她被托起的时候性器离开肉穴,然后在她被放下的时候那肉刃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壁,挤入肉穴更深处,最后狠狠顶在她肉穴中的那个敏感点上,琬妍本来准备好的那些话一下子全都被这强烈的快感冲没了。 高潮过后,她有些无力地趴在三皇子的肩头。“干什么,自己爽了就不管你的客官了?”明潇意犹未尽,抓着琬妍又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才不甘心地在她的体内泄出白浆。 “好了,回去跟你的鸨母汇报去吧。”结束过后,琬妍撅着屁股趴在桌上,肉穴有些充血肿胀,被三皇子猛得这一拍,肉穴抽搐一阵,一大股淫水带着白浆从穴口吐出。 玩得好爽好尽兴……琬妍喘息着趴着,觉得这趟盈香楼真是来得值。 公主的快乐(GH) 这一日,琬妍的住所很是热闹,前些日子她又买下了宅院后面的一块地,这块地原是一个富商建园子养外室的,但后来因为资金不足没法完工。琬妍便将它买下,再将墙打通,找人继续把园子建完,这里便成了她宅子的后院。 今日她请了不少京中贵女过来小聚,说是请大家来看自家的新院子,但实则是在给自己的公主好友打掩护。 早在贵女们到达之前,一处偏僻的庭院,琬婳正躲在屋内,看着外面修园子的劳工清洗身体。她不得不感叹琬妍真会挑,这些虽都是京城中做苦工的年轻男子,但一个个容貌俊朗,肌肉发达,没有她担心的那种歪瓜裂枣存在。他们腰上都挂着编号,对他们说是方便郡主找人,其实则是方便琬婳挑选。 看着这些身强体壮的男子在院子内脱下衣服清洗,还时不时说几个荤段子打闹说笑,琬婳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太有男子的阳刚之美了,相比之下,上次那个探花简直和宫里的白净小太监没有区别。 这些苦力们清洗完了,准备出去之时,其中几个却被一个仆人拦下:“郡主说了,你们几个干活格外利索,她重重有赏。”被她点到的四个人面露喜色,跟着她返回了刚才的院落,进入了琬婳所在的屋子。 “几位哥哥,郡主让奴婢来伺候你们……”琬婳作一副丫鬟打扮,冲着他们行了一个很不标准的礼。这是她自己要求如此打扮的,她希望他们不要怜香惜玉,尤其不要像那个探花郎一样礼貌过头。 “就派了你?”一个劳工失笑,在他看来,这侍女容貌清纯皮肤细腻,看着像画上的仙女一般,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过来他们四个身强体壮的男子。 “哥哥们不要担心,奴婢跟在郡主身边,那些事情,都是知道的。”琬婳说着,慢慢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胸前一对丰乳。不得不说,丽妃给的药十分有效,短短两三个月,她的胸前就如此丰满了,她现在更衣时,就经常站在穿衣镜前欣赏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现在胸前这对水滴形的双乳十分满意。 “那最好了,给我们兄弟们开开荤,妈的,那些婊子都是不给钱不让干。”“就是就是,总比没有女人来得强。”刚才那个工人越说怨气越大,其实这些人都还没有和女人欢爱过,但嘴上断然不会承认,几人把琬婳围在中间,扯下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推到屋内的床上。 “这……各位哥哥们真是热情……”看着他们纷纷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根粗大的性器,那四根围着自己,琬婳咽了口口水,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身下,掰开自己的大阴唇,两根纤细的手指进入探那被包得严实的肉瓣,从中找到那颗小淫珠,自己先自摸了起来。 “让我看看,”站在她双腿之间的男子拉开她的手,把脸凑到她的肉穴前仔细看了一般,随即露出笑容,“咱们有艳福了,这可是个馒头逼。”琬婳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在夸她:“奴婢是郡主娘娘亲自选的,自然不会亏待了各位哥哥的。” “那快让我操一操,你这骚娘们怎么还自己先抠起自己的逼来了,”刚才那男子将她的腿往边上一拉,那根性器直接顶到了穴口,沾了点淫水就要往里面钻。有两个男子不满足于排队等待,直接将性器分别塞到了琬婳的左右手中。琬婳兴奋地捉住它们上下套弄着,时不时看看左边的男子,再看看右边的,那形状分明的腹肌,还有深色的性器都让她兴奋得淫水直流。 “郡主娘娘是不是经常拿你招待下人啊,这逼真会伺候鸡巴,刚进去就夹这么紧。”男子拍了拍琬婳的下身。“就是啊,你瞧她,见到鸡巴就走不动路,自己主动帮我撸着呢。”“啧,天生的下贱货,一会儿不把她操到喷水咱别停下来。” 听到他们的粗鄙之言,琬婳感觉身下的快感愈发强烈,刚才那男子不做前戏就进来,如此粗鲁还弄得她有些疼,但现在肉穴中酥麻的快感已经完全替代了刚才的疼痛。甚至在他们的言语刺激中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之前在宫里时,每个人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一个个的小心翼翼伺候着她,态度那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也是因为这个,她只觉得柔和的温存索然无趣,要是来个人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再扒开她的屁股,嘴上再说些羞辱她的话,琬婳光是想想就觉得期待。 还在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模样,第一个人已经结束了,那浓稠的白浆已经尽数进入了她的肉穴。但刚才还在他后面等着的那人一点也不嫌弃,就这白浆和淫水就直接进入了,不过他比起前一个人还有点章法,手指在琬婳的下身一阵摸索,摸到了阴核就一把捏住,然后在手指间把玩揉捏着,刺激着琬婳忍不住浪叫出声。 “哟,这小荡妇还叫得挺带劲,”她的叫声让那几个男子更加激动了些,身前那个觉得自己把她干爽了,那性器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得更加猛了些。 “你们几个,知道怎么玩女人不?”他特地向自己的同伴们炫耀,装得自己很有经验一样,其实他自己也就旁观过,不曾像今日一样上手。见那三个同伴都凑上来观摩,他更是得意地用手指将琬婳的大阴唇翻开,给他们看里面包裹的肉穴,还有他手指间的那颗小淫珠。 “你们可看好了,就这颗骚豆子,一捏,这小妞就叫,捏的时候,再这么往里面一操……”他一边说一边演示着,最后挺身的那一下,琬婳是真的被顶上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哥哥们,奴婢,奴婢要被玩坏了,你们,你们悠着点……”才不要悠着点呢,就要加大力度,她心里期盼着。 “果然啊,真把她操爽了,”见着她双腿直蹬,这些男子们笑成一团,四个人八只手争先恐后地往她的身上摸,琬婳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心里都乐开花了,也许是心理作祟,这次的高潮感觉比上一次强烈太多了。 冲突 “今日宫内有点事,我想我没来太晚吧。”重新梳妆更衣的琬婳带着几个侍女从正门进入琬妍的住所。这样那些贵女们在今日见过她,如果古板的兄长问起来自己也好应付过去。 琬妍急忙把她迎进来,见着她满脸红光心情愉悦的样子,琬妍便知刚才她是被伺候得极好。二人对视,会心一笑。 后院的一处小亭内,几位贵女正坐在栏杆边,拿着饵料喂池塘中的鲤鱼,瞧着琬妍不在,于是聊起了她那没用的前夫。“听说他那东西跟个大肉虫似的,哦对了,听说现在盛家还在到处托人说亲呢,说不定啊,他以后就是你丈夫。”一位贵女调侃起了她的好友。 “你家里不是也在给你看人家?怎么就不能是你丈夫了?”她的好友怼了回去。“哼,你丈夫!”“你丈夫!”“一会儿谁玩叶子牌输了他就是谁丈夫!”两人说笑成一片,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琬妍已经和无忧公主朝着这边走来。 “你们快别说了,”坐在一旁的一位青衣贵女瞪了她们一眼,不过她可不是来为琬妍说话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这位郡主的夫君呢,与她才是般配的。” 这句话,刚好被琬妍和琬婳听了个清楚。 “若是般配,那就不会和离了,这位姑娘说话也太难听了点。”琬婳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但当即就为朋友出头。 “魏姑娘再不想嫁入盛家,也没必要说这样的话。”琬妍也反应了过来。她前几日让人到处去派送请帖,有几位贵女因为家里和盛家有来往便拒绝了她,按理说这位魏兰馥能接受邀请过来赴宴的,应当对她没有厌恶之情才对。 “什么和离呀,据说当时都被绑在盛家祠堂里了,这是休妻吧。”魏兰馥说着,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嘴,笑了起来。 “你这人,郡主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样咬着她的痛处不放!”琬婳对魏兰馥怒目而视,这人好生无礼,真该把她丢出去。 “算了算了,许是我平日里行事大大咧咧的,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魏姐姐。”琬妍看了看亭子中刚才还在说笑的那两位贵女,她们也不上来帮自己说话,只是默不作声,仿佛是在怕魏兰馥。她又想起最近京中的传言,难怪了,如此情形,还是不要升级矛盾了。 “喂,你怎么回事,你现在好歹是个郡主,怎么还要向她低头?”琬婳不解,离开了这处亭子,她就在琬妍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算了,还是别和她起冲突了,最近京中传闻,说这位魏兰馥要嫁去定王府了,若是她再去定王府说什么,定王府再过来找我麻烦……”说着说着,琬妍的拳头握紧,指甲都插入了手掌中,“我也是刚得了这个郡主的头衔,根基不稳,明面上还是定王府出去的,目前,我惹不起他们。” 魏兰馥要嫁的自然就是刚袭爵不久的顾明竺了,她倒不是嫉妒她,而是不想见到顾明竺过得好,她想见他家破人亡。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位定小王爷最近的日子过得红火,这就要娶妻了。 “怕什么,什么定王府,我帮你搞定。”琬婳毫不在意。 “不必,上次你把我从盛家捞出来估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若我再惹上了定王府……唉,定王府可不是有败落之相的盛家,现在定小王爷又搭上了宫中的六皇子,对付他们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琬妍拉着琬婳的手,跟她说起以前在定王府的种种。 一听到六皇子,琬婳一下子也蔫了,这是宸贵妃的儿子,宫里父皇如何对他们母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与此同时,刚才的小亭内,魏兰馥心情大好,对刚才琬妍低头的模样十分满意。她是礼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是一众姐妹中容貌最出众的,因此她从小心气就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最近定王府的老王妃上门与她父母商讨亲事,几番下来,婚都订了。有了这层关系,她在京中贵女圈里更是横着走了。 订了婚之后,她便有了借口与定小王爷见面,也顺便派人到处去打听自己未婚夫的各种传言。于是,她从定王府下人的口中听到了琬妍的事,说是这位血统不明的郡主在出嫁前就与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有了苟且。当时两人如胶似漆,老王妃怎么打都分不开,最后还是琬妍嫁了盛家,这两人才分开。 魏兰馥听说之后,心里酸涩,逮到了机会就在未婚夫面前提到了琬妍。“她啊,别提了,一个混进王府的杂种罢了,你怎么问起她来了?”顾明竺脸色带着嫌恶之色,“这等货色,都不配进我们定王府的门,娘子以后莫要再提起她了。” “是,明白了。”魏兰馥嘴上答应着,心里却难受着,在她看来,明竺这样的抗拒态度好像就是在努力掩盖着什么,在她的心里,她早就将琬妍认定为了自己的情敌。 想着她在出嫁之前是如何缠着小王爷的,魏兰馥就觉得嫉妒,她就希望着以后嫁的丈夫只有她一人,其他女人若是要抢她丈夫的话,她绝对会狠狠报复。她心里对琬妍起了厌恶之情,这次特意接下了琬妍的请柬,故意过来说些话刺激她刺挠她。 差事(GH) 魏兰馥的事更是提醒了琬妍现今定王府的风光,她知道,自己要牢牢把握住宫中的贵人,他们才是能帮自己复仇的依仗,除了自己的公主好友,她还要搞好自己和皇子们的关系。 眼下大皇子二皇子都带兵在北方,太子每日都在东宫自己够不到,四皇子又是个清冷性子,不喜交际,琬妍思索了一圈下来,觉得自己现在的重点笼络对象还是三皇子。 “说起来,你父皇给你派了什么差事啊,看你最近都不在宫里住了,老来我这小院子挤着我。”琬妍试探着问起,其实近来她也没见三皇子在忙什么事,这不,还时不时有功夫到她住所来借宿,每到晚上,他沐浴后直接进琬妍的寝室,衣服一脱就往她床上躺,当自己家里一样。 “这是我自己睡觉的床榻,两人一起太挤了,殿下想要行那事,有别的房间和床榻。”琬妍又戳了戳床上的三皇子,“起来,你让我怎么睡啊。” “没事,你躺我身上睡。”明潇嬉皮笑脸着,拉着琬妍的手把她往床上拽。琬妍也顺他的意,上了床直接往他身上趴。明潇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手顺着琬妍的腰往下摸,然后一撩她的睡袍下摆,手指熟门熟路找到那个小穴开始摸了起来。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父皇派我出来到底要办什么事,”明潇另一只手搂住琬妍的腰,开始努力回想起父皇交代的事,“说是什么,什么,贩私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只记得父皇交代他的时候,他不停地点头,说着知道了明白了,其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那是要查哪家?殿下需要的话,我也能帮殿下啊。”琬妍说着,只感觉肉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对方的大拇指还往前伸,找到她的阴核抚摸按压着。 “我就记得,好像和那盛家还有点关系,盛家好像还帮助那些私盐贩子。”明潇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好了好了,别问这些了,今晚我们好好快乐一下,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再问他也想不起来了,明潇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他从小读书就是最不好的那个,先生教的东西他转眼就忘,丽妃没少因为这事拿戒尺打他手心。后来她实在看不下去,拿了儿子的课业准备亲自辅导,结果发现那些字她确实识得大半,但是连成句子她就一句都看不懂了,这才把那些课业往边上一扔,心甘情愿承认他们母子确实都不是这块料。 琬妍也不再追问,想着这事既然能牵扯上盛家,那她私底下也去查查,说不定能查到他们什么把柄。 “你坐我脸上。”明潇的手指从她的肉穴中退出来。 “什么?”琬妍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抬起身子,看着明潇的反应。 “衣服撩起来坐上来,我口渴了,让我好好吃一吃你那水淋淋的逼。”明潇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会儿找到了机会就迫不及待地要试试。 “那你可得接好了。”琬妍这才掰开肉穴,对准明潇的嘴坐了下去。 明潇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根,看着那肉穴对着自己的脸,想着不知道她这肉穴经历过多少根鸡巴,心里更是兴奋,一张嘴就叼住了那两片还在微微晃动的肉瓣。琬妍的那两片肉长得肥大,外层的大阴唇根本包裹不住,只能任由这两片深色的肉瓣耷拉在外面。 轻轻咬了咬肉瓣过后,明潇的舌头灵活地往肉穴里面探索,但舌头的长度毕竟很有限,试了多次都只能在入口三四厘米处舔舐。但这对于琬妍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也没有闲着,她自己揉着阴核,就这样,半是自己自渎,半是身下人的舔舐,敏感的肉穴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等明潇舔得有些疲累,准备稍稍休息时,他的舌头离开肉穴,还从中牵扯出一条透明粘稠的细线。“殿下好不好奇,我这骚穴里,进过多少条鸡巴?”琬妍顺着他的喜好,开始说起了虎狼之词,“让我算一算,嗯,除了你知道的那几个,还有如今我住所里的小厮。”“还有上巳节时,那些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公子们,他们可比殿下心急多了,在地上铺了垫子就让我躺下挨操,还说什么,郡主若是满意他们就上门提亲,可我觉得,他们和殿下比都差远了。”“对了,上次为了拿我这块院子的地皮,我还去走了点关系,和那几个官员……没办法,手头有点紧,拿不出像样的礼物来,只好在府衙的后院里面,一个个让他们发泄了,现在再想来,这可比送礼有用多了。”“殿下可悠着点舔,我这淫穴啊,早就被操熟了,一碰就出水。” 这些话听在明潇的比什么春药管用多了,上了头的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舌头擦过琬妍的尿道口,她下意识地弯起腰,这一处也是极为敏感的,“殿下轻点,轻点……啊……”又是一大股淫水从她的肉穴中涌出,尽数进了身下三皇子的口中。 “嗯……果然是……”在吃肉穴的空隙中,明潇抽空停下来说话,“这么多……”刚才那些淫水全被他舔入了口中,想着这些全都是从琬妍的肉穴中出来的,他便觉得这淫水就跟琼浆玉露一样,最好再多来点。 琬妍的手向后摸索着,摸到了那硬硬的部位,本来还想解开他的裤子,这样自己一边被舔一边给他套弄性器,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万一不小心给他弄爽了他就不好好给她舔了就不好了,还是先让他憋着。 明潇被她这么挑逗了一下,心里更痒,口舌舔舐的力度更大了些,甚至用牙齿去扯肉瓣,去夹肉穴前面的小淫珠。“松开,松开,我……”现在轮到琬妍慌张了,因为她那最敏感的阴核根部被身下人咬着,那灵巧的舌头正不停在上面舔着。 琬妍的脸色潮红,身下的快感越积越多,本来还想忍一忍,但阴核涨涨的,好像要炸开一般。她闭上眼睛,任由着身下的欲望得到释放,肉穴中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但这一次淫水不是直接涌出,而是直接喷出,喷了身下的明潇满脸。 “这……”琬妍才反应过来低头去看,却见他非但没有生气恼怒,而是一脸满足,那双能将她的魂都勾走的双眸中,此时全是迷离之色。 贿赂 叁皇子对于父皇交给自己的差事并不上心,甚至还觉得这真是一桩麻烦,因而在琬妍提出要帮他时,他简直求之不得,对着她千恩万谢,说事情办好了,她可以随意挑选父皇赏下来的财物。 琬妍倒也不是活菩萨,也不是贪图财物,只是听说这其中牵连着盛家,她想趁此机会将盛家斩草除根。现在盛家在京中还有一些关系,她想起上次没有接请柬的那些小姐们,看来和他们有往来的人家对她还是抱着敌视态度的。别盛家在京中经营着,她的仇家就越来越多了。 她觉得上次的报仇还不够彻底,不够彻底的复仇总会牵出事端来,一定得斩草除根,把事情做绝了才好。 负责查案的官员是丽妃的弟弟,得知此事的琬妍哑然失笑,难怪皇上派叁皇子来办这事,现在这位官员正在心里吐槽这位烂泥扶不上墙的大外甥吧。 琬妍又想起宫中的丽妃,这位丽妃姓宋,年轻时是京城中第一美人,入宫后靠着自己妩媚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得到皇上喜爱。她的家族也凭着她在宫中的关系高升,她的弟弟更是从一个小官做到了正二品右都御史。 但丽妃脑子不太好使,平日里也不爱读书咋咋唬唬的,经常莫名其妙被卷进各种宫斗事件中,皇上便对她慢慢有了嫌弃之心,甚至在一次宫中诗会上,她又一次一脸茫然地问他:“皇上,各位姐妹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皇上实在受不了了,对着这位笨蛋美人发了火:“入宫这么多时日,没有一日看过书吗?” 现在丽妃满了叁十五岁,敬事房的绿头牌已被撤了下来,皇上平日里也不太爱去她宫里了,她满心的指望全在叁皇子身上,希望他能争气,早日封王开府。 然而非常不幸地,叁皇子遗传了她的脑子,小时候因为读书不好被她惩罚,他还理直气壮地说:“可是舅舅说,母妃小时候也不爱读书,经常逃课和小姐妹们去看首饰和胭脂,还被外祖抓回来罚跪。母妃也这样,凭什么罚儿臣?”这番话气得丽妃拿着戒尺追着叁皇子满院跑。 看着叁皇子年纪渐长,但还是一样的不成器,丽妃也常常感叹:“能不能把这个孩子塞回去,再生个聪明点的?” 若是这位丽妃娘娘知道了叁皇子连皇上派的差事都搞不清楚,估计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琬妍心里觉得十分好笑。 “宋大人,我偶然间得了一块上好的玉石,听闻大人喜爱各色美玉,今日特意给带来了。”挑了个好日子,琬妍上门拜访这位查案的宋大人。 “哎呀,这……”宋大人露出为难的神色,现今官员中行贿蔚然成风,只是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位郡主的意思。 “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贩私盐的罪,必要重判才是,那些帮助他们,从中获利的家族,也得处以重罚,杀鸡儆猴才是。”琬妍笑了笑,她打量着面前这位宋大人,丽妃的弟弟容貌自然是不差的,加之他保养得宜,琬妍觉得,这宋大人虽然年长一些,但风韵犹存,若是他要求那方面的贿赂,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宋大人觉得收这玉石容易落人口舌……”琬妍抖了抖肩膀,将外套脱下来一点露出自己的肩头,又往下拉了拉抹胸,让自己的乳沟更加明显一点。 “使不得使不得,郡主娘娘太客气了,本来惩治罪人就是本官职责,那盛家牵扯其中,本官是一定会治他们的罪的。”宋大人也知道她和盛家的恩怨,也清楚她和自己那不成器的外甥之间的牵扯,本来就有心严惩盛家,送这么个顺水人情,现在她还带礼上门,那更得帮她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琬妍整理好了衣服,此事可真是顺利,接下来就可以坐看盛家的好戏了。 宋大人松了一口气,想着刚才自己慌张的模样一定是让郡主见笑了。虽然郡主千娇百媚,但一看就知道她年轻力壮,真要是和她春宵一度,估计自己这副身子能被她榨干,几天都下不来床。 目的达成,琬妍也没有久留的理由,和宋大人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起身时,却突然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过去。“郡主小心,”宋大人忙上来搀扶。 琬妍晃了晃脑袋,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又像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许是这几日事多,晚上又没休息好,多谢大人关心了。”琬妍冲宋大人尴尬一笑。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这些日子她身体疲乏容易劳累,还时不时头疼,头发一掉一大把,视力也有衰退的迹象。本来还以为是这段时日劳累,但看这情况真得请医师来看看。 花街艳事(GH,露出play) 近来借着办事的名义,三皇子经常在外面玩,琬妍在心里感叹,这位皇子那不多的脑子,没有用在正事上,反而全都用在思考角色扮演的剧本上了,这不,又想出来一个场景要与她玩。 “宋大人那边你真的不去走动走动吗,要是陛下问起你要办的事,你说不出来,陛下怪我勾引着你不务正业该怎么办啊……”清早,琬妍看着身边睡眼惺忪的三皇子试探着。 “你不是去见过我的舅舅了吗?他说什么,你跟我转告一声,我记下再跟父皇汇报不久得了?我又干什么要亲自去办事?”明潇微眯着眼睛看着琬妍,“事情不都你在为我办吗?我问你就好了。”他不想干正事,加上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身上没什么力气,眼睛也不太好,实在是没有什么干劲办差事。 “好啊,吃软饭是吧,住我的吃我的,晚上还要把我压着操我。”琬妍假装愠怒,一把撩开他的被子,抓着他清晨硬起的性器就往自己的肉穴中塞,“赶紧给我骑一骑,今天不吃到你我就不放你走。” 两人在床榻上闹着,床头三皇子最喜欢的香炉正燃着盈香楼所制的噬魂之香,白烟袅袅,一室甜腻的气息。 这次的角色扮演不再是在室内,而是在花街的一处小巷内,琬妍已经换好了这次的衣服,艳俗暴露的衣服,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她正左顾右盼,然后看到一身平民打扮的明潇正从拐角处过来。 不得不说这位三皇子的容貌极为出众,哪怕是没有华服映衬,哪怕是在这阴暗的小巷内,琬妍都觉得,他都像是故事里勾人的狐狸精。“就在这里,来一次?”明潇走到琬妍面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她话还没说完,明潇一把扯下她的下裙,这样一来她的两条大腿就这么光溜溜地露了出来,现在已是傍晚,花街上已经有了不少来往的行人,时不时还有人往他们所在的这个小巷子探头。 肉穴被手指插着,琬妍把上衣往上拉,露出两只乳,又抓过明潇的另一只手扣在上面揉捏,路人的目光只让她更加兴奋。但过路人们也就是瞥了一眼就走自己的路去了,如今风气开放,路边就有光着身子做生意的娼妇,更何况这是在花街,那就更不稀奇了。 “奶头都硬了,你这娼妇这么快就爽了?既然舒服了,那我一会儿就不给钱了,就当我心善,让你爽一下。”明潇手上的动作不停,下巴靠在琬妍的肩膀上,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搞得她痒痒的。 “你这……怎么这样不讲道理,”琬妍结结巴巴,想着这种情况下若是真娼妓应该说什么,她们大概不会这么客气吧,于是语气硬了几分,“出来玩不给钱,你怎么不回家操你姐姐妹妹去?不给钱就松手!”说着握着拳头就往他手臂上捶。 “就这不知给多少人操过的骚穴,还想让我付钱?”明潇极为入戏,“爷来找你是看得起你,还威胁上爷来了?还不乖乖伺候爷。” 三皇子这又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想出来的角色扮演剧情……琬妍正思索着自己的台词,却见一个少年驻足观看,本来看也没什么,但他居然走过来了,还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那少年容貌清秀,衣着光鲜,看着像哪家的公子哥,他一上来就充满正义感地指责明潇:“哪有不给钱还这么欺负人的?放开她,不然小心我的拳头不长眼!” 完了完了,琬妍无奈地闭起眼睛,还感觉到明潇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应该是在询问她该怎么办。“呃……这是我相好,平日里有些,呃,不着调。”琬妍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么个借口。 “如此么?”可能是琬妍躲闪的眼神,少年不信任地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两人。“是啊是啊,他有点钱全花在喝酒上,所以……”琬妍一边编借口一边偷瞄明潇。 “既然如此,那……”少年手一伸,递出几块碎银,“你跟我,我付你钱。” 琬妍自然是没意见,毕竟这少年长得还不错,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常年混迹青楼的脏男人。“行,那他给钱了,可不用再问我要了啊。”明潇拍了拍琬妍的肩膀,随即对少年换下了和颜悦色的神情,那琥珀色的双眸中充满了威胁,“你又算哪根葱,在这里坏我好事?”其实他也不是真的生气,而是觉得在此种情景下应该说这样的话而已。 那少年却当了真,抓着琬妍肩头的手一顿:“哼,我姓凌,表兄可是宫里的四皇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说着,转脸对琬妍温柔道,“别怕他,我可是国戚,若是你有心跟我,我以后还可以纳你做个外室。” “噗……”明潇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过段时间可得找个机会去调侃四弟,好好跟他说说这个正义的表弟。但表面上还是配合着演戏:“行,行,怕了你了,我在一旁看着。” 他本来只是替哥嫂到盈香楼买药的,却在半路上遇到了疑似被欺负的琬妍,于是盈香楼也不去了,干脆把哥哥给的碎银全塞给了这位可怜的女子。 琬妍左手撑在墙壁上,那少年的手搭在她后腰上,她的右手扶着少年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上蹭着,肉穴早已被明潇用手指开过,她便也就不再浪费前戏的时间,也不管少年是否已经准备好,握着那根性器就往肉穴里送。 “里面好湿,好温暖。”少年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胯部一挺一挺的,少年第一次,没什么技巧,却有的是蛮力,那一次次地,顶得琬妍的前胸一次次撞在墙壁上。因为有先前的经验,琬妍倒不觉得疼痛,肉穴里满满都是淫水,刚好做了润滑,肉壁紧紧裹着这根性器不放。 这更加激发了少年的胜负欲,他不想被旁观的明潇看扁,更加努力地抽插。性器一次次无情地碾过琬妍体内的敏感区域,酥麻的快感让肉穴抽搐着收缩,反而将性器咬得更紧了些。琬妍也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迎接更加强烈的快感,就在这时,那少年缴械投降了,处子的白浆全都给了琬妍,他喘着粗气,手从琬妍身上拿开。 “就这么点时间?我还以为前戏还没结束呢,难怪要给我相好这么多钱,敢情是为了忍受你这秒男。”明潇眉毛一挑,“对了,你说你表兄是谁来着?四皇子对吧?我很好奇呢,他会不会和你一样行动迅速啊?” 他自小就看不起的自己的四弟,每次都要抓住机会狠狠贬损一下四弟。 “你,不要乱说,小心你的舌头!”少年狼狈地穿裤子,虽然他长相不错,但在明潇面前还是相形见绌,再加上刚才自己没发挥好。他有些遗憾地看了琬妍一眼,这是在她面前丢脸了,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