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普女也是万人迷(np男全处)》 她是普女但有万人迷的男朋友 今天就不是她出门的好日子,刚坐上车就遇到司机对她性骚扰。 她都长这么普通了,司机还能一直对她开黄腔也是绝了。 她叫何尽欢,今年大二,是个平平无奇的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样貌家世才华都很普通的那种。 要说唯一不同的点儿,还是她沾了男朋友的光。 她男朋友是学校里万众瞩目的校草兼学生会主席兼优秀学生代表等等等诸多荣耀加身。 总之,无论身在何处都闪闪发光,熠熠生辉,身后也总是有一众女生为之尖叫。 你问何尽欢这么普通为什么有这么优质的男朋友……嗯,这点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因为是对方和她告得白。 她不过是顺势接受而已。 大家都说她配不上,说她不要脸,她内心只觉可笑。 倘若他表白之人是她们,想必她们也会欣然接受吧?到时,她们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吗?会觉得自己不要脸吗? 不要脸说的是她们自己吧。 大家想和校草交往的目的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不会真有人只是单纯的喜欢他,没有任何私心吧。 反正她内心是不信也不认可的,可她的表面仍需装出小心翼翼、深爱他的模样,这样才能抱紧男朋友的大腿,利用他为自己堵住那些女人的嘴嘛。 陆星泽今天约她在一家常去的酒吧碰面,其实她不爱去那种地方。 每次坐在他的身边总是会接收到形形色色异样的目光,这会让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倍受煎熬。 她也想过好好的打扮自己。 但就像东施效颦,普通人的脸上再怎么浓妆艳抹,气质也是装不出样来的。 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卑,绝非是那点儿胭脂水粉能遮盖的。 耳畔的司机还在对她喋喋不休地谩骂,她垂眸,麻木地盯着手机上的来电响了数声后又戛然而止。 上一条显示着她刚刚拨打完的报警电话。 “臭婊子,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司机怒喝一声,扬手作势要扇她耳光,何尽欢眼眸一闪,脑海中闪过不堪的回忆。 “别打我!!”仿佛触动了某个隐秘的机关,她连忙抱住头蜷缩成一小团,身体瑟瑟发抖。 那面目可憎的司机都被她的模样惊得愣住,“你别碰瓷啊,我可警告你,我没打你啊,别到时在警局乱讲话。” 何尽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已然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了。 她只觉得好累啊,她的眼眶不断涌出泪水,为什么她从未被温柔以待,是生来便要饱受白眼? 如果她有一个漂亮的脸蛋,优渥的家世,高雅的教养是不是就不会遭众人轻视?所有人都会无条件地喜欢她,对她好,即便犯错也会被人温柔宽宥。 为什么普通人不能享有这些特权呢?明明她已经在竭力迎合别人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一点点的善意呢? “你没事吧?”男性温柔低沉的嗓音传来。 何尽欢抬起头看,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英气逼人的俊颜,剑眉浓密,深邃的眼眸仿若寒星,坚定而敏锐,仿佛能洞悉一切罪恶的端倪,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他身着彰显正义的警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高大修长的身形,脚踩一双漆黑的长靴,制服上的武装带束出一段劲瘦的腰身。 刚毅又性感,这般矛盾的词竟能同时用来形容一个男人。 何尽欢都看呆了,像是电视剧里帅气演员饰演的警察来到了现实。 “同学?你没事吧?”祁渝阳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又喊了一遍,见人毫无反应,便想将她先拉出车外再说。 手刚触碰到她,一股奇特的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祁渝阳眉头紧蹙,不明白为何心跳突然如此剧烈地跳动。 算了,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 在警局解决完与那令人作呕司机的纠纷,何尽欢感到身心俱疲。 男朋友打给她的电话响了好多次,她都懒得接了,应付一个司机已经够了,她不想再应付别人。 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她抬眸,又是方才那位帅气警察。她伸手接过,指尖无意碰触他的手指,水杯中的水微微颤动了一下。 何尽欢连忙握紧水杯,她以为是她没有拿稳所致,实则是祁渝阳被她手指温度灼烧,身体微微颤动导致。 “谢谢你,警察叔叔。”她轻抿一口水,低头感激道。 全然不知对方因为她随口而出的称呼,刚硬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裂痕。 叔叔?他有这么老?? “你叫我什么?” “啊?”何尽欢一脸茫然,后知后觉地想起,眼前这个男人还未到能做她叔叔的年纪,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一时顺口,不是说你老的意思。” “真的?”祁渝阳狐疑地凝视着她。 何尽欢连连摆手,“真的,你很年轻很帅,警察哥哥。”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也如此在意年龄,可能是帅哥的通病吧,都希望自己永葆青春。不像她,普通的外表无论是年轻还是老,都是一样的普通。 祁渝阳得了她的夸赞,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掏出手机对她说道:“我加你个联系,如果有后续之事,可以及时联系你。” 何尽欢正想拒绝,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正色道:“请你积极配合警方工作。” “好吧。”她无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上,通过好友。 她的头像是一棵小草,是她随便在某个地方拍的。 她觉得这棵草正如她一般,平凡无奇,独自野蛮生长,却无人在意。 “头像的小草很可爱。”祁渝阳说。 他的头像是他本人的证件照,网名也是本名,极具机关干部风格。 他夸完她的头像,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她也要夸他吗? “额…”何尽欢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见他已经被自己的声音吸引,只好硬着头皮道:“你的头像也很帅。” 祁渝阳心满意足,轻笑道:“你准备去哪?我送你吧。” “不了不了,我自己就可以,不用麻烦了。”她赶紧站起来摆手,作势要走。 祁渝阳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沉,正欲执意送她回去,同事急忙跑到他面前低声道:“祁队,在某化工厂发现一具尸体……” 他眼神一凛,点头示意,对同事交代数句后又转过头来对她说:“在这等我,知道吗?我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祁渝阳说完就和一群人跑上警车,看起来很赶的样子。 何尽欢看着好几辆警车都开出去了之后,就也赶紧离开了。 她那校草男友快把她的电话打爆了。 她在手机app上又打了一辆车,在等待的过程中顺便将刚刚加上好友的记录删掉了。 因为她那校草男友总是会查她的各种社交软件,好像很怕她会出轨一样。 何尽欢觉得荒唐可笑,她都未曾提心吊胆,他一个万众瞩目的校草有什么好怕的。 她对着到达的车招了招手,坐了上去。 又要去那人多又讨厌的地方了,好累,要不然找个理由分手好了。 好像和校草在一起也没有那么的让她开心。 ————————排雷 有雌竞,不多,女主性格有缺陷,很卑劣,道德感很低,小时候自闭遭遇校园暴力后开始迎合大众,实际内在很自我又敏感。 男主们不排了,只能说没有洁度的雷。 今晚去我那 何尽欢赶到的时候,包厢里聚集了很多人,与以往如出一辙。 门是开着的,人来人往,灯光昏暗炫目,屋内嘈杂热闹,屋外无人关注。 何尽欢刚踏进门,眼睛就转向了最中心的位置。 催了她一整晚的陆星泽就坐在那儿。 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股焦躁,眼眸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细长指尖摆弄着手机,时不时地点亮屏幕,连一旁的赵杰侧身与他交谈时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何尽欢环顾四周,这儿离陆星泽远的近的男男女女几乎无一不把目光看向这个耀眼的男人。 他无论坐在哪儿都是这个空间里话题的中心,众人眼中的焦点。 何尽欢内心再一次感受到她与陆星泽之间的距离。 她垂下眼眸,心想也许是该分手了。 和陆星泽在一起的新鲜劲过后,她卑劣的虚荣心不再觉得满足,反而她的生活却开始十分的难受。 “我说陆少啊,别整晚盯着你的手机了,人不是说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吗?” 闻言,陆星泽抬眸冷冷地看了赵杰一眼,手机甩到桌上,清俊的脸上满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赵杰最是见不得他为了那女人发愁,不由地唏嘘道:“早知如今,当初就不该和你打赌。” “明明之前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说好只谈一个月,现在倒好,三四个月过去了,你不仅没和她分手,反倒是被她套牢了。” “闭嘴。” 陆星泽呵斥一声,警告地看着他。 “好好好,不说了,喝酒喝酒。”赵杰见他发火,住了口,拿起酒转头和身旁女人说话,不再管他。 陆星泽靠在沙发上独自盯着手机发呆,他一整晚的心情都不太好,本不想理会众人,但想起刚才赵杰越发的口无遮拦,脸色渐沉。 他未抬眸,声音却不大不小提醒着在场的所有人,“以后谁都不准再提起这件事。” “不提了,不提了。” 赵杰知道陆星泽是在点他,赶忙应声,生怕他把一晚上的火撒在他身上,之后又转过头叹了口气,脸上一副这个大情种没救了的表情。 可谁也没想到何尽欢已经听到个大概。 原来如此。 她怔在原地,脑中恍然大悟。 竟是始于一场赌注,难怪陆星泽会莫名其妙地提出想和她在一起。 明明从前都不曾见过几面,想当初她还天真的以为真是陆星泽从小看惯了美女所以才口味独特呢。 她内心又觉得好笑,笑自己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自信,果然,她这么的普通拿什么资本打动别人。 不过好在她已经习惯被人看轻,并未对真相感到不开心,这反而让她因为想与对方分手所产生的愧疚感在知道真相后,全都烟消云散了。 陆星泽也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喜欢她啊。 原来她只是一个赌注而已。 那他之后也许还会有别的、更多的、新的赌注。 想通了,她从善如流地朝陆星泽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对方见到她,黯淡了一整晚的眼眸蓦地发亮,英俊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惊喜十足:“欢欢,你来啦。” 陆星泽立刻站起身来搂住她的腰就往他的位置上带,半搂半抱地将她带到沙发上。 他从不让她坐在他的身边,而是旁若无人地要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亲密呵护的模样令所有关注这处的人都感到牙酸。 “怎么这么晚才来?”男人嘴上埋怨了她一句,声音却掺着甜意。 如今她整个人都窝在自己怀里,陆星泽的兴致高了不少,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低声道:“下次还是让我去接你吧,宝宝。” “嗯。” 见他没有追问,何尽欢也懒得解释晚到的原因,敷衍地点了下头。 反正再过不久就要分开,也不必在接送这点上与他讨论过多。 “我的宝宝好乖。”陆星泽心满意足,忍不住亲吻她的耳垂,只觉身心都涌起一股难言的悸动。 他的手轻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诱哄道:“今晚别回宿舍了吧,我想你了,宝宝,去我那儿,好吗?” “好啊。” 何尽欢没多犹豫就同意了。 这几个月她早就习惯,他这副动情的样子不就是又想和她做爱了。 刚好,她也想。 趁着还没分手,多爽几次也挺好的。 毕竟这个男人不仅器大活好,舌头也蛮会伺候人的。 但我喜欢你 陆星泽抱着她耳鬓厮磨了会儿,心里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启:“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何尽欢本意也想早些离开,抬头时却突然察觉到周围男女的眼神里多少都带着些蔑视的意味看着她。 她挣扎着从陆星泽怀里坐起,轻抿着唇,眼神越发无辜地望着他,脸上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说:“嗯,反正你的朋友们也不欢迎我,我是该早点走的。” “宝宝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的问题。”陆星泽心疼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安慰,轻轻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别管他们怎么想,你只要知道,是我离不开你。” 这话听得一旁的赵杰都感到牙酸,不由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却引来了男人冰冷的视线。 “把碍眼的人都清走。”陆星泽对着赵杰没好气道。 陆星泽之所以总是带她来是想让何尽欢能在这玩得开心点,让她多交交女性朋友。 有些时候他白天要忙学生会的事,顾不上陪她,想着晚上能带她出来解解闷,却没想到令她这么不开心。 闻言,赵杰撇下嘴,心里不想做这不讨喜的活,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这个人最懂得察言观色,在场谁对何尽欢有敌意,他心里门清儿。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前面开始清场子,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的开始赶人,“走走走,都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没一会儿,整个场子少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里再也没有人敢低看何尽欢了。 何尽欢将脸埋在男人胸前,身子微缩着,一副不愿看到他赶人的可怜样,嘴角却讽刺地勾起。 “宝宝,别不开心了,坏人都赶走了。”陆星泽轻声说。 何尽欢连忙收起恶劣的心思,摇摇头说没事。 回去的路上何尽欢接到了一通语音电话,是刚刚认识的帅哥警察打来的。 她看了眼被手机铃声吸引住了的陆星泽,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略微背转过身接了语音,问道:“有什么事吗?祁警官。” “你在哪?”祁渝阳的声音有些急。 他刚解决完手头上的事就立马赶回了警局,却被同事告知何尽欢已经离开了。 祁渝阳想都没想就打了何尽欢的微信电话,丝毫忘了这会儿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心里就是突然害怕联系不上她了。 本来还以为是她室友电话的陆星泽,乍一下听着从手机里传出来的磁性男声,眉眼紧皱。 祁警官? 这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打她电话?他之前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这个人? 他望着背对着他小心翼翼说话的何尽欢,心里头感到一阵窒闷和不安。 何尽欢握着手机,对祁渝阳的问话感到疑惑,但她以为是那个司机又来找麻烦,不敢耽误,但又不好说自己刚从酒吧出来,只好回答:“我在宿舍。” 陆星泽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撒谎,脸色渐沉,手指去抓她的手,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何尽欢转过脸看着一脸不满的男人就知道他又是在乱吃飞醋了,她轻皱了下眉,抽出手指了指电话又重新捏住男人的拇指摩擦安抚。 陆星泽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眼里露出笑意。 电话那头的祁渝阳听她说已经回去,心里感到失落也不好再约她出来,只好叮嘱她有其他任何事都可以联系他。 何尽欢“嗯嗯”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心头感到一阵莫名,觉得这个警察责任心也太强了点。 “祁警官是谁?” 她还没从刚才的电话反应过来就被身旁的男人质问。 她看着陆星泽,简单的概述了下今天遭遇的事,又惹得男人心疼的抱住她道:“都怪我,我就不应该答应宝宝自己坐车来的。” 何尽欢抿抿唇,没说话。 陆星泽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箍住,低头在她耳边说:“那个祁警官为什么这么关心你?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何尽欢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靠在他胸口一阵轻笑。 陆星泽不满,轻推开她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别笑,我是说真的。” 何尽欢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学着他双手捧住他英俊的脸,身子前倾吻了吻他性感的嘴唇,在他晕头转向的眼神中,说:“但是我喜欢你呀。” 回家(微H) 她主动的亲吻和告白对陆星泽来说,是最诱人的催情剂。 况且,他本就渴望她。 何尽欢从下车开始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陆星泽站在车门外微俯下身,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动作强势却力道轻柔,将她稳稳地抱进怀中。 何尽欢尝试着想自己走但并不被允许,只能双手紧紧攀附在英俊男人修长的脖颈上,任由他抱着。 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清冽而又蛊惑。 她侧目,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似峰峦耸立,下颚线条利落分明。 走动间,她的几缕发丝纠缠在他的领口,陆星泽仿若未觉。 似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他也微微侧了侧脸。 这才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眸在壁灯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像是盛满了爱意。他的心底不由地泛起层层涟漪,欲望与甜蜜如藤蔓般在他的灵魂深处疯狂缠绕生长。 大门刚一阖上,她便被陆星泽压在门上亲吻,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散。 陆星泽亲得很用力,她的唇甜蜜如往,让他感到上瘾,滑腻的舌头急切地伸进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 何尽欢尝到了清爽的薄荷味,熟悉的、甜滋滋的味道慢慢侵袭到她整个口腔。她迷迷糊糊想着,这是她常用的那款漱口水的味道。 发现她在走神,陆星泽不满地皱眉。 他轻咬了一口她的嘴角,放在她腰侧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握住那团柔软,惩罚般地重重的又捏又揉。 何尽欢受不住,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费力地承受着他的舔咬和索取,轻轻颤抖,身体感受到他的指尖从她的衣摆探入,一直往上摸索,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摩挲,带给她一阵阵舒服的战栗。 他湿热的舌头搅拌着她不停分泌的唾液,彼此换气时拉出透明的涎丝滑落在她的唇边,他看见,急得像狗一样对着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舔了又舔,痴缠着从她的唇齿中汲取更多甜蜜的气息。 没过多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何尽欢伸手去推他,他纹丝不动,好在是终于松开了一直紧紧吸着她的舌头,放柔了动作,开始慢慢地吻她。 她今天穿了件普通又保守的连衣裙,很好脱,陆星泽随手一扯,裙子就从她的身上剥落。 他看着她裸露出来的身体,感觉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她的脸、身材都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但陆星泽觉得她的每一处长得都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他所有的幻想。 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耳垂、脖颈,然后一路向下,暧昧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清晰。 陆星泽刚脱下她的内衣,温热的唇就立马覆在眼前微微颤抖的乳肉上,将她每一寸的细腻肌肤都细致地、温柔地咂弄了一遍。 本就红艳艳的乳儿被他的舌头舔得像被雨淋一般,湿哒哒的,连在黑夜中都能清楚的看见透出水润的光泽。 何尽欢半阖着眼,持续攀升的酥麻感刺激着她的身体像是揉成了一团,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 陆星泽拥紧她,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钻入进她的内裤。 神智逐渐迷离的何尽欢顿时吓得身子一颤,双手攀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叫出了声,大腿反射性地夹紧,用力压住了他的掌心。 陆星泽没忍住轻笑一声,两人明明已经做过好几回了,没想到她还是这么的敏感。 他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指尖却强势地缓缓探进湿软的肉缝间,在花蒂和穴口之中来回打转。 就这么几下,何尽欢就已经忍不住地颤栗,脚趾蜷了起来。 整张脸都湿了(H) 陆星泽的手在她温热的花缝中深入浅出,灵活的双指剥开藏在深处的花唇,露出里面湿滑的嫩肉。 他轻抚着逗弄了几下,感受到指尖的濡湿,闷笑出声:“宝宝,你这里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偷偷尿尿了?” “我才没有…”何尽欢咬唇反驳,却羞红着脸不自然地侧过头,不敢直视男人那双在黑暗中都显得格外炽亮又浓情的眼。 “没有吗?那我尝尝,看看宝宝有没有对我撒谎。” 她听见男人低声沙哑的调笑——然后,她的双腿就被不容抗拒地抬起。 她吓得直惊呼,想要抓住男人的臂膀,但陆星泽的动作很快,她的后背被用力地抵在了门上,她的双腿下意识盘住男人的脖颈,手指紧紧抓住身后的门把稳住身形。 陆星泽轻松托起她的屁股,利用自己手臂的力量让何尽欢整个腰部都悬空,她的双腿被迫大开,脆弱的花穴都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抬头看了眼满脸惊慌生气,身子却一动不敢动的女人,他轻笑起来。陆星泽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想要她知道,不想摔下去的话就只能依赖自己。 何尽欢即羞耻又想要求饶,想让他放过自己,开口时却看见男人正紧紧盯着她,脸上是兴味又恶劣的表情。 发现他正在等着自己求他,她又立马噤了声。 因为她知道,此时的他不会对她心软,反而她的软弱会让他感到更加兴奋,会更激烈地折腾她。 陆星泽在床上就喜欢这样对待她,平时的他对自己很好很温柔,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 即霸道又凶蛮,一刻不停地占有她。 她扭过头无声的抗议,陆星泽挑眉,垂眸舔了舔唇,知道他今天是等不到了。 密密麻麻的吻开始落在她的大腿根部,又湿又热,像是烙铁烫过一般,随着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被他扯下,捧着自己屁股的结实手臂瞬间绷紧。 暧昧又幽静的空间里,陆星泽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明显,鼻翼间不住喷发出来的热流洒在她的小穴上,让她感觉有些痒痒的。 她扭动屁股想要躲避这种感觉,就遭到陆星泽更加激进的对待,挂在他脖颈上的双腿被他用力折成了M型,然后他的整张俊脸一下子就埋首了进去,张嘴咬住了她的花唇。 “啊…”何尽欢像是触电般地一抖,刚刚还因紧张发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大腿在空中颤栗。 她的声音像是刺激到了陆星泽,他湿热的舌头快速伸出舔弄起花唇和花穴口,碾转反复,之后又舔舐凸起的花蒂,在上面打圈挑逗。 随着他嘴上的动作,细小的酥麻感攀上她的皮肤,她紧紧抓着门把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指背捏得发白。 陆星泽一边舔一边抬眼观察她的表情,他的眉眼隐在光线昏暗的阴影里,眼神自上而下地奸视她赤裸的身躯。 她恍惚迷离的瞳孔与他炽热的视线接触上,激烈的心跳声在她体内开始止不住咚咚地响。 如果光看上半张脸,他仍是白日里那个品学兼优、令人向往的学校男神,但只有她知道,他的下半张脸正对着她的身体做着怎样即疯狂又淫荡的性事,他的鼻子和嘴唇虽然被她的下体遮挡住,但强烈的触觉却让她无法忽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被男人做这种相当于在取悦自己的事时不会感到开心和满足,更何况还是这样优秀、英俊的一个男人。 不断聚集的战栗感逐渐上升到她的尾椎骨,她的脚趾蜷缩着,小腹处像是有团暖流经过,嘴里泄露出呻吟。 陆星泽见她一脸享受的模样,更卖力了,整个舌面将她的花穴覆盖住,轻咬舔弄,偶尔会模拟性交将舌头钻进穴洞里面搅,这样来回抽插了几次,敏感的花穴就在他嘴里止不住地收缩,吐出一大泡的水液。 他丝毫都不会嫌弃,反而全部都接到嘴里,然后吞咽下去。 何尽欢的身体在他的攻势下软成一滩水,眼尾不住沁出泪花,两只手都抓到了门上才堪堪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随着她因快感而胡乱踢打的双腿被?住,男人灵活的舌头在她的穴口处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花汁汩汩地从穴里溢出,沾湿了他的唇和下颚,空气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搅弄声。 “呜嗯......嗯啊啊啊.....”不知被男人的舌头来回舔了多久,何尽欢实在是受不住了,抬腿想将他踢开。 陆星泽像是预感到了,双手将她的腿抓得死紧,脸埋在她的花穴里面又舔又吸又插,更加激烈起来。 她的腰身越来越酥麻,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拱起腰腹开始抽搐,脑海中像是有火光闪现。 陆星泽知道她是要高潮了,操控着舌头在她的穴道里一进一出,来回抽插,硬挺的鼻尖用力磨蹭她的花蒂,下一刻,骑在他脸上的女人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开始绷紧,之后又猛地松弛下来,还在吸绞着他舌头的小穴却剧烈地收缩两下,喷出水来。 陆星泽将脸往后退了退,但还是被喷了一部分沾在脸上。 睁开眼的何尽欢第一眼就看到他的整张俊脸都湿了,微微泛红的鼻尖处还挂着一滴要坠不坠的水珠。 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极了。 分手 一夜欢愉,天微微亮时,陆星泽才放过她,这期间他用尽了各种或哄、或强硬的方式将他那根即丑陋又粗硬的东西从头到尾都塞在何尽欢的穴里。 就好像她的穴道是他专属的鸡巴套子,要被他一刻不停地使用着、抽插着,再喷溅出又湿又热的水液裹挟住他。 做到后面,陆星泽整个人爽到快要命了,紧紧抱住她,一边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又疯狂的摆胯抽送,直把她做昏过去为止。 等她再睁开眼,扶着腰坐起来的时候,陆星泽这个男人已经穿戴的人模狗样,哪还有昨晚那副饿狼般的姿态。 他此刻正在整理袖扣,见她醒了,俯身吻了吻女人,轻声哄道:“别生我气,宝宝,我饿了好几天了,不是吗?” 陆星泽抚摸她紧皱的眉眼,“下次我保证会温柔点”,他忍不住又亲了下她的额头,要不是这些日子实在抽不出空,他根本不愿意这么早就离开。 “我只帮你请了上午的假,餐桌上有早餐,记得吃完再去上课。”他说。 最后,男人将新买的衣服放在一边就准备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再叮嘱一遍:“今晚结束我就会去找你,要乖乖的等我。” 何尽欢拥着薄被坐在床上,双眼放空无神。见她没有反应,陆星泽又反复强调了一遍,何尽欢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他才终于满意的离开。 在餐桌上慢吞吞吃着早饭的时候,她才想起,今天是周四,学校将举办一场盛大的迎新入学晚会。 陆星泽作为学生会主席兼优秀学生代表,无可避免地要上台对一众新生发表演讲。 之前他邀请过何尽欢前去观看,被她无情的拒绝了。 陆星泽表示很失望,可他没有强迫何尽欢,只是伸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课后别到处乱跑,最好是能在宿舍里等他结束了再一起回别墅去。 所以下了课后,她便回到宿舍开始百无聊赖地玩手机,耳边听着屋里其他女生们正在激烈讨论着今晚该穿哪件漂亮衣服,再化个美美的妆容。 何尽欢抬高下巴瞄了一眼,发现她们的眼神也都在有意无意地望向她时又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见状,众人对其中一个女生使了个眼色,女生没好气的放下衣服走到她的床前,脸上挂起轻笑说:“欢宝,今天的晚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闻言,何尽欢偏过头,视线定格在女生不太真诚的笑容上,摇了摇脑袋:“我不太想去。” 女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嘴角抽了抽,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眼睫垂落掩饰住眼底的不屑,嘴上仍旧亲热十足:“好吧,那欢宝你早点休息哦。” “嗯,祝你们也玩得开心。” 她的话音刚落,女生便忍着气立刻转过身,刚好就瞧见其他几个小姐妹正都朝着她挤眉弄眼。 她不高兴地撇起嘴用下巴点了点身后何尽欢的位置,无声地向上翻了个大白眼,引起前方众人一阵轻笑。 听见笑声,何尽欢刷着手机的手指顿了顿,之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滑动。 任谁都清楚,之所以会去叫何尽欢还不是为了能在陆星泽学长面前露个脸,最好是能熟悉熟悉。 不然谁愿意和这么个既普通又不会打扮的丑小鸭走在一块啊。 何尽欢连给她们做绿叶的资格都不配。 不过她们从刚才爆出来的消息得知何尽欢嚣张不了几天了,因为要不了多久陆星泽就会甩了她,现在全校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原因是今年的入学新生里,有陆星泽从国外转学归来的小青梅。 据说这小青梅早些年因父母工作调动的关系,去了国外念高中,这才和陆星泽断了联系,不过,今晚他们就要重聚了。 众女生都幸灾乐祸地看向还在悠闲刷视频的某人,转回视线时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等份量的妒嫉。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想必,此刻的何尽欢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死活呢。 _ 其实就算不去参加晚会也能实时知道相关的信息,比如从学校的论坛。 平时何尽欢没事就喜欢刷一刷。 人嘛,都挺八卦的。 就好比现在,她刷到个帖子,上面附着一张她那校草男友和一个漂亮女生站在台上微笑说话的合照。 这个女生,何尽欢觉得有些眼生,并不是平时的学生会成员。 而帖子下方的留言都是整齐划一的“天生一对”,“天作之合”之类的词,甚至有些加大加粗还带彩色,生怕有人看不见似的。 何尽欢点开照片大图,细细观摩了片刻,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大家的眼光挺不错的,确实是男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她手指向下滑动浏览,看着所谓的知情人士在楼层里爆料,什么留学回来的女神啊,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啊,长篇大论的。 何尽欢挑挑拣拣,随便看了几个关键信息。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多少会有点不舒服的,但此刻心里居然没什么太大的想法,甚至是松了口气。 她好像真的,有些受够了过这种每天被人盯着,走到哪都会被人议论的生活了。 以前小透明的生活也挺好的。 所以,陆星泽,不要再让她失望,今晚就对她提出分手吧。 只可惜,何尽欢没有等来分手的消息。 发表完演讲过后,陆星泽就不见了人影。 和他刚归国的小青梅一起。 _ 而何尽欢刷了一整晚的手机,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等到清醒已经是第二天。 她打开手机,没有任何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她按灭屏幕,然后和没事人一样下床开始洗漱。 一直到今日所有的课程结束,昨晚失约的陆星泽也未曾联系她。 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感到在意、痛苦或是烦闷纠结,这样的结果从和陆星泽交往开始,她就已经预想过。 也是她早就将这棵种子在心底里种下,掩埋,发芽,直至最后的开花结果再到如今的坦然接受,现下的内心只剩平静和习以为常。 虽然从她来到教室开始就被所有人或同情、或鄙视的眼神打量了一上午,她也并未感到不开心。 甚至从现在起,摆脱陆星泽,将会是她新的开始。 而此刻令她最感到困扰的是,那晚在酒吧里被陆星泽赶出去的人里,最讨厌何尽欢的那几个女人正站在她的座位旁。 为首的女人不屑地挑起眉梢,装饰着精致甲片的手指敲了敲她的桌面,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嚣张语气对她说道:“何尽欢是吧?你和我出来一下。” 何尽欢抬眸望了对方一眼,嘴巴微张,嗫嚅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缓缓地站起身来和她们往外走。 耳边是教室里还未走的人在相互的窃窃私语,余光里是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所有人都觉得何尽欢没有了陆星泽的保护,她这下肯定完蛋了。 其实,她此刻也是这么想的,但不好说。 也许,她还能再最后利用一下陆星泽这个人。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利用他教训别人了,他还挺好骗的。 你笑起来真好看(含女主被校园霸凌,慎入) 一路来到女厕所。 何尽欢刚站在门口就被她们拉了进去,她被推着往前走,身后门“哐当”关上,隔绝了门外所有好奇者的视线。 她回头一看,几个女生满脸戾气,如三头母老虎,瞬间把她堵在了逼仄的角落里。 为首的女生率先发难,她双眼瞪得滚圆,像是要喷出火来,上前一步猛地伸手,毫无预兆地狠推了一把何尽欢的肩膀。何尽欢没来得及反应,根本经不住这股力,踉跄着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手指忍不住地颤,背包在推搡间掉落在地,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发亮的手机屏幕倒扣着,何尽欢看见,幽黑的瞳孔瑟缩了一瞬,紧接着又连忙撇开了眼,低着头,浑身发抖地靠在墙上。 身旁另外两个女生被她这副胆小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为首的女生走到她的跟前,修长的指甲抬起她的脸,审视的眼神从上至下打量了她一遍,啧啧称奇道:“你长这副鬼样子,到底是怎么被陆学长瞧上的?” “哦,我想起来了。” 女生顿了顿,突然扯起嗓子说话,手指改为捏住她的下巴,随后用力一甩,将何尽欢的头甩向另一边去。 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接着把刚才故意停顿的话说完,“陆学长之前和我们说过。他说,因为你这个女人既廉价又好操。” 话落,何尽欢的指甲抠进掌心里,却仍旧抱紧双臂蜷缩着,身子尽可能往里缩,仿佛想融进墙壁里。 她很早的时候就明白,反抗只会换来施暴者更狠的捉弄。 为首的女生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顿觉无趣,冷哼一声,开口道:“陆学长的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点吧。 “他的青梅回国了,识趣点,你就赶紧和陆学长分……” 女生的话还未落,何尽欢就打断了她。 她低着头,小声的答道:“我知道了,我会和陆星泽分手。” “什么?” 女生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何尽欢竟然如此轻易就妥协,她思考瞬息,狐疑地盯着她,“你这么说不会是想骗我吧?” 何尽欢认真说道:“不是。” 一时间,在场的三个女生都安静了下来,之前想过的方法还没尝试,对方就已经认输。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仅不觉得爽快,反而气闷至极。 但是目的已经达成,她们也不想过多纠缠,校园暴力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更何况,她们喜欢的陆学长德学兼优,想来也不会喜欢坏女生吧。 “好,就姑且信你一次,”为首的女生说,“你如果敢骗我,你知道后果的。” 何尽欢垂眸点了下头。 三个女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三人一边走一边讽笑着。 “也不知道到底喜欢她什么。” “是啊,又丑又胆小的,陆学长不会是在扶贫吧……” “说什么呢你……哈哈哈……” 声音越来越远。 何尽欢默默站了会儿,之后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背包,翻开还在录音的手机,手指点击停止。 她站直了身子,平静的往前走,仿佛刚才在三个女生面前虚弱到只能依靠在墙上,还不断颤抖的身体,现如今看起来根本没有丝毫问题。 何尽欢保持着垂头的姿势走出女厕所,却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她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疼的鼻子,头也不抬的和对方道了歉,转身便想走。 季野的动作比脑子更快,他一把拉住了面前的女生。 在女生抬头望向他的瞬间,季野的呼吸一滞,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像是要冲出嗓子眼。 周遭的喧闹似被一键静音,他眼里只剩下这个平平无奇的女孩,脚步也像生了根,定在原地挪不动分毫。 季野只觉得此刻与她相握在一起的手像是有一股奇特的感觉,陌生又炽热,如烟花般在胸腔之中轰然炸开。 “你是谁?”他问。 神经病。 何尽欢皱着眉甩开他的手,绕过他往前走。 她边走边打开手机,在网上复制了一段小说男女主分手时上演的苦情戏码,随便修改了几下,发送给了陆星泽。 之后,又将录音也一并发送了过去。 她当然会和陆星泽分手,但她也不会放过刚才那三个人。 除去床上的样子,不可否认,陆星泽确实是位品学兼优的好人,那么,作为前男友,帮忙处理一下前女友遭遇到的校园暴力。 应该不过分吧。 何尽欢垂眸轻笑。 “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季野并肩跟在女生身边,见她不搭理自己,偏转过头自言自语道,“就是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啊,抬头让我看看你。” 他努力的寻找话题想吸引女生的注意,自己刚刚要做的事全然抛在了脑后。 视线被高大的身影笼罩,何尽欢这才注意到他,刚刚扬起的嘴角悠地落下。 这里,很难受 午后的夕阳变得刺目,何尽欢只能眯着眼往上瞧。 男生生的高大,穿着校篮球队服,落日余晖倾斜在他的脸上,显得俊美又迷人。 他应该是刚刚结束完运动,裹在衣服下的胸肌还高高隆起,看起来壮硕又结实,犹如一堵坚固的城墙,裸露在外的手臂线条清晰流畅,坚硬分明,大概是长期训练出来的成果。 这么壮的肌肉,难怪刚才差点把她撞得摔倒,在她面前,这个男生简直就是个巨人。 她越看越觉得他很眼熟。 她好像知道这个人。 不对,应该说全校就没有谁不知道他。 他是和陆星泽并列排在校园男神榜单的另一位,也是校篮球队重点培养的体育生。 季野这个人虽然在文化分数上比不过陆星泽,不过,据说今年他要是能再一次在国家级的篮球比赛出线的话,就会被破格招入国家队了。 大家都猜测,等季野进了国家队,再努努力,也许就能为国争光也说不定。 总之,学校所有的女生里,除去喜欢陆星泽的,剩下的就是喜欢季野了,两人在不同的领域里平分秋色。 不过,这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一个已经是她的前男友,一个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现在她只想赶紧找到辅导员,然后请几天假,等陆星泽在这边把麻烦事解决了,风平浪静了之后她再回来。 所以,她内心颇为不耐烦但表面还是隐忍不发地问他:“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小可爱,你终于肯理我啦!”季野感到惊喜,眼睛流淌着浅浅的笑意。 何尽欢:“同学,我们不熟,不要喊得这么肉麻。”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们认识一下不就熟了吗?”季野说的理所当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季野语出惊人:“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想追求你。” 何尽欢听完,一时语塞,她发现这个表白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她最近应该是命里犯桃花,还是这种要命的大桃花,不然为什么一个个都像是中邪了似的。 她想了想,说:“同学,乱开这种玩笑可不好。” 见她不信,季野急了,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看看,“我说的是真的!”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他说。 这下何尽欢更加沉默了,她觉得眼前这人不仅有点傻,眼也盲。 不对,脑中灵光一闪,何尽欢转过眼向四周看了看,诺大的走道里只有她和季野两个人。 “你不会是打赌输了吧?”她问。 “什么意思?”季野一脸茫然。 见状,何尽欢打消了那念头,摇头道:“没什么。” 季野挠了挠脑袋,英俊的脸庞突然有些泛红,不知是被晒的还是羞的。他看着她,语气紧张:“那你同意吗?” “同意什么?” 季野:“我们交往的事。” 同意个大头鬼。 何尽欢觉得自己和他的交流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她心想,还是尽快解决了他,便直言道:“我目前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闻言,季野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失望,但没过几秒就消失不见。 他见女生说完话便已经开始往前走,连忙又追在她身边问:“那你什么时候想谈恋爱?能不能优先考虑我?” “还有,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想加你个联系。” “明天我能送你去上课吗?晚上想邀请你吃饭,或者你想出去看电影吗?” “啊,我忘了明天是周末,那一起出去玩怎么样?” 耳边的喋喋不休就像只蜜蜂在旁一直嗡嗡嗡个不停,何尽欢的脚步越走越快,甚至想要跑起来了。 但无论是她的体能还是身体资质都根本比不了季野这样的体育生,她小跑一样的步伐在他看来,只是往前跨一步这样简单。 没几分钟,何尽欢气喘吁吁的停下,一旁的季野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凑到她的跟前:“你答应我吧。” “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何尽欢实在忍不住了,拉下脸来吼了他一句。 季野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火,他瘪下嘴,眼神委屈的像是只犯错的小狗,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 静默了一瞬,见她仍是不说话,他低声道:“如果你明天没有空的话,那后天呢,后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和你出去,你别缠着我了。”何尽欢很直白的拒绝道。 一时间,彼此的空气中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何尽欢等了会儿,见他许久不吭声,以为他是想明白了,转过身就要走,却马上就被他拉住手臂拦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恼怒了一瞬,想厉声呵斥他,却在视野接触到男生脸上泛红的眼尾时,不自觉地噤了声。 “你……” 何尽欢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可好像没什么用。 季野拉着她的手,低垂着眼,眼尾红红的,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在她想要抽回手时,开口道:“我也……不想这样死皮赖脸,可是,这里好难受。”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继续说:“这里,只要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你,就好难受。” 恨 何尽欢承认,她有点心软了。 任谁面对男生这样的示弱,心都会硬不起来,何况对方的脸还长得极帅。 季野说完那些话也停了下来,坚毅的眼神变得脆弱不安,明明长那么大高个却好像被眼前娇小的女生拿捏住了命门。 他像是知道自己话多了会遭到女生厌烦,没有像一开始那般滔滔不绝了。 季野从来没有哄过女生,他也不懂怎么哄,唯有一颗真心,如今已经全部奉献了出去。眼下他只能安静的睁着大狗狗眼望着面前的女生,等待着她最后的审判。 何尽欢像是有所感应,恰在此时抬眸,与他视线交错的瞬间,她慌忙撇开了眼睛,脸颊却莫名的开始发烫。 她的手还被他抓着紧紧贴在他的胸口,隔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让她的心跳渐渐如鼓鸣。 鬼使神差般,她的手指捏了捏他,分明是硬邦邦的胸肌,手感却超乎她的想象,像是紧实有弹性的气球,又似蕴含蓬勃生命力的柔韧面团,触感极佳。 季野没想到她会突然做这个暧昧的动作,整个人都僵住,喉结急促滚动,眼眸瞪大,俊脸上满是错愕。 何尽欢捏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应该也能感觉得到,她顿时窘得不行,想抽回手,却被季野牢牢握住。 “手感还……还不错。” 在他热烈似火的注视下,何尽欢只好硬着头皮夸了一句,试图缓解尴尬,声音却发虚。 季野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女生摸胸,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女生,他耳根红透,嘴角却微不可察的勾起。他紧紧攥住她想要逃离的手,强忍着羞涩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我不介意你天天摸我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何尽欢触电般使劲将手抽回了,心跳也陡然漏了一拍。她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像是被惊的蝶翼,脸颊烧得通红,连呼吸的空气都在不知不觉中弥漫着黏腻暧昧的气息。 她埋首,低低道:“我刚才是不小心的,真的很抱歉。” 季野瞧见女生羞赧的模样,掩在心底里的不安化作成丝丝甜意,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轻声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好不好?” 绕来绕去一大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开端,何尽欢被他缠得没了脾气,妥协道:“好吧,我叫何尽欢。” “何尽欢。”季野跟着低声呢喃了遍,心中一片柔软。 他在脑中又默念了几遍她的名字,突然觉着自己好像在哪听说过她,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被叫名字的何尽欢没太大的反应,她想着,名字已经告诉他了,这下,自己总该可以走了吧。 她望着眼前出神的男生,想趁着他还沉浸在回想之中,自己悄悄的离开,才迈出一步就被季野猛地又拉了回去。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阻拦,何尽欢想也不想,就要发火。 季野却蹙着眉,声音沉闷,问她:“陆星泽是你的男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她下意识反问。 话刚出口,她就顿觉后悔。 “所以你刚才说什么不想谈恋爱的话,原来都是在骗我!”季野立马反应过来,委屈指控,声调渐高。 何尽欢吓得连忙往四周看了下,果然已经有不少人因为声音的缘故注意到了他们,都在好奇的张望。 她赶紧往后退开一步,低声呵斥:“你小点声!” 季野看出她在有意和自己保持距离,更伤心了,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轻易放弃,便大声强调:“你有男朋友也没关系,我会等到你分手为止!” 何尽欢简直气得快要跳起来了,越是叫他小点声,他还越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她余光已经看见路边有几个人已经停在一边边看边私下蛐蛐他俩了。 这可不行! 她可不能刚选择和陆星泽分手变回小透明之后又立马成为全校女生新的公敌! 何尽欢咬了咬嘴唇,不假思索地澄清:“我已经和陆星泽分手了,刚才说的暂时不想谈恋爱的事真的没有骗你。” 她说的一脸认真诚恳,季野却不为所动,大概只信了她一分。 何尽欢看着附近越来越多的人,脸都红了,这回不是羞的,是急的。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拿出手机将前面一段小白莲似的垃圾话删掉,只留下最后“我们还是分手吧”这几个字的聊天记录放给季野看。 季野握着手机,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几十秒,像是要看出朵花似的,只感觉方才心口处的窒闷一扫而光,浑身舒畅,他笑着说:“原来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他嘴上这样说,掏出手机的速度却不慢。 在何尽欢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将她的微信扫码打开,“滴”的一声,加上,然后再快速点了两下,通过了自己的好友申请。 等何尽欢从震惊中回过神,双方好友已经加上,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最后还是季野的队友找了过来,说是有急训,将他硬拉走了。 走的时候,季野还不忘一直问她这两天有没有空,想和她一起吃饭看电影什么的,还说什么晚上微信联系。 何尽欢没仔细听,趁他被朋友缠住,赶紧转身跑了,像是身后有鬼在追她似的。 最后,何尽欢向辅导员请了几天假,连夜买站票回了老家。 _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何尽欢回到了老房子里,她大概有两三年没回来过这了。 房子不大,斑驳的墙面,破烂的门窗,墙漆早就掉光,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只是座摇摇欲坠的破房子,或许是没人住无人打理的原因,霉味很重,比之原来还要破旧几分。 就这么个破房子却承载着何尽欢悲惨的幼年时期得到过的仅有的爱。 曾几何时,有一双粗糙却温暖的手轻轻摸过她的头;晚上做噩梦时会轻哄着她入睡;会省下钱来,只为在冬天时给她买件漂亮又保暖的棉衣,为数不多的疼爱与关怀,都藏在这间屋子里、牢牢锁住。 那个时期的何尽欢还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习成绩还很好,并不像如今这般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差。 早些年,家家户户都下海做生意,何家也不例外。 可惜的是,别家做生意赚得是盆满钵满,何家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也导致了何家夫妻俩整日都在因贫穷而不断的出现争吵,谩骂,相互诅咒,要死要活的场面。 何尽欢的童年就活在这座如地狱般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直到何尽欢的奶奶看不下去,将她带到这所老房子里独自抚养,她才渐渐知道,原来被爱着是这样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她想过学着去爱, 就像人生下来就被教育着要学会爱别人,爱亲人,爱朋友,爱这个世界。 可何尽欢得到的爱却少之又少,她知道自己内心那点贫瘠的爱只够爱自己和她心中最在乎的人,再也分不出丝毫。 但没几年,何尽欢的奶奶便因长期疲累而积劳成病过世了,这个世界上给予她仅剩的温暖也一并消失殆尽。 她又回到了那座令人窒息、压抑的牢笼之中。 何尽欢的世界里再没有爱,留给她的只有恨,而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也是恨。 灰姑娘 何尽欢是在半夜的时候接到了陆星泽的电话。 距他从晚会上消失已经过去了快两天。 何尽欢简单的打扫了下老房子就累得睡着了,半夜被突兀的电话声音吵醒。 她迷糊间低咒了声,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着备注为“前男友”的电话,还在犯困的脑袋瞬间清醒。 何尽欢蹙着眉咬紧下唇,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接。 她思绪挣扎了多久,对方的电话就响了多久,其间短信也不间断的发送过来,都是些让她接电话的话。 啊,忘记把他微信拉黑了,这倒是提醒了她。 再下一个电话响起时,何尽欢还是接了,毕竟她也逃避不了,过几天她还得回学校呢。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更何况她还需要陆星泽的帮助,她才能安稳地在学校里度过接下来的几年,自己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她接起电话,但没有第一时间出声。 陆星泽见电话通了,喉结急速滚动,嗓音沙哑:“宝宝,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闻言,何尽欢一愣,没想到他还会用这么亲密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从前一般。 可她明明已经和他提出分手的事了啊,难道他忘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从前就搞不懂他,现在更是看不透。 听到她客套的话,陆星泽明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握着手机的手指仍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几夜未眠,他脸上神情憔悴,双目泛着血丝,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他闭上眼,想让自己能稍微冷静点,可语速仍是极快又透着股慌乱道:“宝宝,真的对不起,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所以才没来得及告知你一声,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她低声说。 她心想,她何德何能能让天之骄子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道歉,自己还敢生他的气呀。 “没有生气就好。”陆星泽轻声呢喃了句,却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 他像是刻意忽略了她的冷漠,温柔地笑问:“宝宝,我刚回来就去找你,可你的辅导员说你请假回家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陆星泽语气亲昵,像个没事人一样,要不是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何尽欢还以为自己前几天做过的事都是她在做梦呢。 她低低叹息,无奈道:“陆星泽,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 “我们没有分手,我没有同意!” 她的话刚说出口就遭到对方激烈的反驳。 何尽欢一时哑口,安静了会儿,听到他又说:“宝宝,对不起,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 陆星泽的言语有些激动,再也伪装不出平静的模样:“宝宝,你别听那些人胡说,我根本没有什么青梅,我和她也不熟。” 在台上面对着成千上万的人演讲都丝毫不会慌张的男人,此刻说话竟有些语无伦次,“她,她之前是我哥兄弟的女朋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处理干净了。” “你别生我气了,好吗,乖宝,我真的错了,我当时接到我哥的电话,说家里出车祸了,我爸妈在国外的医院,听说很严重,我来不及,真的,你相信我…” 他着急的还想再说些什么。 被何尽欢打断道:“我相信你。” “真的吗,宝宝。” “嗯,真的。” 何尽欢和他相处了几个月,当然知道以他的人品不是那种会劈腿的人。 闻言,陆星泽顿时松了口气,慌张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但是,陆星泽,我腻了。” 听他说已经把那几个欺负她的人处理掉了,何尽欢就彻底放心了。 她想要和陆星泽分手,但同样她也知道全校看自己不爽的人有很多,所以那天她是故意同意和那几个人去女厕所的。 她想借陆星泽的手帮自己解决掉这些潜在的威胁。 那天的事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她被这几个人欺负。大家本就很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这事肯定会一传十十传百的。 如今欺负她的人被处理了,任谁也知道是谁干的,以后就算没有了陆星泽的保护,想必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 她很满意,所以她决定和陆星泽摊开了说,把话讲明白。 “宝宝,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腻了?”陆星泽心下一紧,强颜欢笑道。 “做灰姑娘做腻了。”她平静的说。 “什么灰姑娘…宝宝,你是不是没睡醒呀,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去接你好不好。”男人假装听不懂,仍自顾自地说。 何尽欢蓦地发出一声嗤笑,“陆星泽,你还没玩腻吗?装白马王子这么好玩吗?唔…还是说,”她语调轻浮,低声道:“还是说,真像那些人说的,我是个廉价又好操的女人,所以你操上瘾了?” 闻言,陆星泽如遭雷劈,面色苍白,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手机,声音颤抖:“宝宝,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怎么能这样说我对你的感情,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爱你啊,你感受不到吗?” “哦,爱我吗?”何尽欢低低地笑了,笑如哭声,“原来,陆大少爷可以因为一场赌注爱上一个女人,真是好廉价的爱情呀。” 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何尽欢以为她会如释重负,心情却很糟糕。 你在难过什么呢,何尽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夜店 何尽欢将陆星泽的联系方式都果断的拉进了黑名单。 她请了四天假,后天就要返校。她希望在她回校之后,陆星泽已经想通,做一个互不干扰、合格的前任。 第二天醒来,何尽欢就知道她理想中的前任也许不会有了。 她的银行卡里在昨晚转入了一大笔汇款,上面还贴心的备注了【自愿赠予】四个大字。 说起来,平日里她和陆星泽闹小情绪,陆星泽就喜欢用钱砸她,用最土的方式哄她开心。 这也是因为何尽欢确实缺钱。 她如今大学成绩这么差,是因为她大一的课余时间都用去打工赚钱供自己上学和平日的生活费了。 高中时期的她的成绩其实并不差,如今所在的大学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她当年运气好,擦边过的分数线。 因为要打工,所以导致她没有时间社交,没有时间学习,更别说去参加一些竞赛活动了。 现在的何尽欢已经很久没有打过工了。 虽然成绩也一直没有上升,但确实比之前也好了不少。毕竟她交往了一个学神男朋友,多多少少得到了些学习上的指点。 不用打工这事说来还是得归功于陆星泽这个大方的前任。 在得知何尽欢每天下课要去打四份工之后,陆星泽心疼坏了,总是拿着“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养”的借口给她转账。 这种时候,童话里的灰姑娘会把钱还给她心爱的王子,然后再告诉王子,“我不要你的钱,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资产。” 但,何尽欢愉快地收下了。 她想,童话果然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 没有人愿意做牛马的。 别看陆星泽对她很好,但其实很多时候他是个直男,就比如说他总喜欢带她到他自认为她会开心的地方去玩。 其实很多时候何尽欢只是装作很开心,给自己的金主提供一下情绪价值也没什么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陆星泽有些时候又挺细心,总能发现她隐藏的小情绪,然后拿出她最需要的东西,比如钱,又比如帮她解决一些麻烦,来哄她开心。 人啊,果然都不是完美的。 — 何尽欢站在镜子前,眼神仔细描绘自己这张平凡无奇的脸,心中不禁想,同样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为什么别人的五官组装在一起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而她却是这样的寡淡无味。 她感到些许丧气,望着桌上新到货的化妆品,最后还是跟着美妆博主的教程在自己的脸上捯饬了将近四个小时,手都快要弄脱臼了。 终于化完妆,何尽欢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确变美了许多,原本平淡的五官有了几分艳丽的色彩,浓妆使她不算大的眼睛也变得深邃有神。 这就是努力的成果吗?变美也太费劲了。何尽欢觉得,这妆大概她只会化这一次。 最后她烫了下头发,穿上一件黑色的露肩裙,裙身的设计刚好把她有点小赘肉的肚子掩盖得恰到好处,裙子下摆又短,将她的双腿衬得修长。 何尽欢想起来,就连这条裙子也是陆星泽专门找设计师给她设计的,所以才能将她的身材修饰得这么完美。 和陆星泽拥抱或做爱的时候,他总是爱捏她肚子上的软肉。 捏得多了,她也有些不耐烦,问他为什么总捏她的肚子,陆星泽会笑着给出很直男的答案。 因为肉肉的,好捏,手感好。 就像何尽欢爱摸他的腹肌一样,没别的,就是手感好。 — 何尽欢今天之所以化妆是因为她今晚要去夜店;她之所以要去夜店是因为失恋了。 大家不是都说失恋了要去夜店喝酒买醉吗? 何尽欢也想试试,她长这么大没去过夜店,以前是没空去,后来是不能去,因为陆星泽管着不让去。 所以她单身了,没人管着的感觉, 真好。 想去就去。 何尽欢在网上搜了当地最火爆的一家夜店,打车来到了这里。 还未进去,在入口处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何尽欢莫名感到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踏进夜店。 她好奇的环顾四周,睁着化着浓妆的大眼睛左右观察,身体动作显得有些拘谨。 越往里走越是让她感到新鲜。 闪烁的灯光,喧嚣的音乐,激情四射的氛围立刻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让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 在她不远处的卡座中央坐着个男人,他的双手肆意地展开搂着左右两边依偎在他身上的女人。 左边女人的发丝如海藻般散落在他的肩头,眼神中满是妩媚与讨好。另一边妆容精致的女人也不甘示弱,她更加的靠近男人,仰起头将含在口中的果肉露出来,无声的勾引着。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右手搭在女人腰间一搂,将她抱坐在他身上,熟练地低头含吃进那粒果肉,引得女人娇笑连连,而男人的眼神并没放在女人身上,随意地在舞池中穿梭,带着丝玩味与不羁。 男人的狐朋狗友们在一旁尽情地狂欢后,回到卡座里,其中一个叫阿强的,见男人似乎是觉得无聊了,想讨好他,阿强的眼睛在满场飘忽,最后锁定在何尽欢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后,满脸坏笑地凑到沉离耳边:“沉离哥,你看那边,有个小丫头,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跟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 沉离漫不经心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舞池边缘站着一个女孩。她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连衣短裙,勉强算是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清澈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沉离的眉梢上挑,眼神邪肆地看了阿强一眼,阿强立刻会意,端起一杯酒,大摇大摆地走向何尽欢,不知对着她说了些什么话,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沉离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何尽欢的身上,看着她那不知所措又努力保持镇定的模样,心中竟牵起些莫名的悸动。 他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何尽欢。 男人的目的性很强,何尽欢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发现对方是奔着她来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来夜店了。 明明在她的预想中是喝点酒,在舞池随便摇晃发泄几下,然后就回家睡大觉,可刚进门就被一个猥琐男调戏也就罢了,现在又莫名来个男的挡在她的面前。 何尽欢观察到周围人的眼神,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们这群人的中心,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沉离在她面前站定,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微笑:“第一次来?” 何尽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自己,但也不敢不回答,毕竟她孤身一人,对方一群人,她还是很会看局势的,只好垂眸点了点头。 她如此乖巧的模样让沉离的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保护欲,心跳加速,本想在她身上找乐子的心思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沉离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怔愣在了原地。 何尽欢见他沉默,便想着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吧,她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她垂着头,身体向一旁移动,正要从男人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被男人握住了肩膀。 何尽欢吓了一跳,连忙退开几步,和男人拉开距离,她满脸防备地看着他,怒道:“你干什么?!” 沉离也同样震惊地看向自己的手,他刚才就像是中了蛊一般,在她离开的瞬间,脑海中涌出了巨大的想要将她留下来的冲动。 他不自觉地照做了,他拦住了她。 可女人显而易见的反应也深深刺痛了他,她竟然对自己如此的抗拒,让他心生不满的同时又感到一丝伤心。 “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他说。 何尽欢眼睫轻颤,抬头观察起拦住自己的男人。 他有着一双邪肆又多情的桃花眼,身上还弥漫着浓烈扑鼻的香气,一看就是刚从女人堆里出来的情场浪子。 她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沉离一脸热切地回道:“想请你喝个酒,行不行?” 何尽欢看着堵在周围的人,心想我有说不行的权利吗? 她只好在男人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这瞬间,沉离久违的,简单又直接的感受到了快乐的感觉,心脏充盈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 为了照顾何尽欢,沉离没有带她回到人多的卡座,同样也是因为想到她会看见卡座里的那些女人,沉离的内心就有些心虚,所以两人此刻在吧台上喝酒。 除去一开始被冒犯了以外,之后和这男人的接触,对方给她的感觉是既礼貌又成熟的,幽默风趣,撩女人的方法也很有一套,魅力十足。 要换成别的女人也许早就被他哄得花枝乱颤了,可何尽欢却有些无感,甚至是厌恶的。 只要一想到他这些风流手段不知在多少个女人身上反复实验过,或是被别的女人调教成如今这副样子,何尽欢就感到一阵反胃。 不过,她即使反感也不会多嘴,陌生人的私生活,与她无关。 沉离整晚都和她讨论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一个黄腔都不敢开,要是平时都是女人来应付讨好自己,他从未像今天这般着急地想要去讨好一个女人。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贪婪的流连忘返。 何尽欢正与对方聊的开心,手机突然响了,她打开,看着备注为【祁警官】,有些惊讶他怎么又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 夜店二楼无人的角落,祁渝阳正站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楼下快要挨在一块的两个人。 他这几天都在外地和队友们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刚刚才秘密抓捕了一名罪犯。 他经过二楼,目光不经意扫向楼下,就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个男人在吧台处相谈甚欢,女人拿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曳,嘴角轻佻,娴熟地与对方碰杯,笑容在灯光下格外明艳。 祁渝阳看着远处女人模糊的笑容微微晃了晃神,随后他垂眸轻笑,觉得自己大概是这几天太想她了,出幻觉了。 仔细一想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h市,她此时应该在学校宿舍睡觉,她那么乖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在夜店和男人搞暧昧、喝酒。 本以为只是背影长得像,尝试着打她的电话,没想到底下的人接了。 真是她,祁渝阳猛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开口:“你抬个头。” 何尽欢一脸茫然,但还是按照指示做了,她抬起头往上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楼扶手处的男人。 他穿着便服,目光如鹰隼般定格在她身上,莫名的让何尽欢有一股被丈夫抓到自己偷情的既视感。 同为男人的祁渝阳一下就看懂了坐在她对面男人看她的眼神,和他看向她的目光一模一样。 祁渝阳的眉头紧紧皱起,盯着她的眼睛变得幽深。 四目相对,何尽欢的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许是有些醉酒的缘故,望着他的瞳孔迷离而朦胧。她在远处像是感应到了男人不开心的情绪,不自觉地对着他露出浅浅的笑容。 沉离从她蓦然露出来的笑脸中察觉到了异样,他顺着何尽欢的目光看向二楼,站在阴影中的男人身姿挺拔,冷峻的面庞英气十足,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与他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瞬间,仿佛有电流在两人的目光之中穿梭。 沉离的脸上挂起笑意,却不达眼底,眼神之中充满了挑衅。 祁渝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他并不将男人的挑衅放在眼里,对着电话轻声道:“过来我这里。” 何尽欢喝得有些多了,脑袋有点儿昏沉沉的,但她依旧还能分辨出谁是那个对她没有危险的男人。 祁警官是警察,肯定不会对她出手的,她毫不犹豫地说好,然后站起身就往楼上走。 沉离猛地拽住她,垂着眸,拳头捏得死紧,低声道:“不要过去。” 何尽欢睁着满是雾气的眸子感到困惑,不太清醒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不能去,最后她耍起性子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沉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不甘和失落。 何尽欢的脚步急切,匆匆朝着二楼奔去,未曾注意到身后那道充满复杂情感的目光。 等她来到二楼之后,又突然在距离祁渝阳一米的位置停下。 她忽然有些晃神,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祁渝阳的话时就不顾一切的跑了上来,但她发现了对方也并未是要责备她,反而眼神中带着惊喜的开心。 祁渝阳见她在远处停下,表情呆滞发愣,身形微微摇晃,一副喝醉酒的姿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牵起她的手臂,搀扶着她往夜店大门走去。 两人路过沉离时,沉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双眉紧紧拧在一处,看向祁渝阳的眼中满是愤怒,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要与何尽欢说些什么。 但祁渝阳并没有给他机会,拥着女人快速的穿过了他。 沉离愣住,愤恨的眼神紧紧锁定在男人搂在女人腰上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紧,紧握的拳头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去将女人抢回来搂在自己怀中,但他实在是做不到在一帮朋友面前做出如此掉面子的事。 更何况对方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到时候至少说出去也好歹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可去争抢一个普通女人的举动,他斟酌了几秒,强行忍住了。 他冷冷望着前方越来越远的两个人的背影,明明是自己选择了放弃,心中却仍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刺痛,痛苦和嫉妒在内心无限的交织缠绕。 — 扶着何尽欢走出夜店大门,外头都是等着祁渝阳回去的队友。 几个队员在看到祁渝阳扶着一个女人出来时,脸上皆是满满的震惊。 从来都是对女性不假辞色的祁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不知在哪勾搭上了个女人,动作间还对她异常的温柔。 “祁队?这是?”有个队员经不住内心的好奇,壮着胆子上前。 祁渝阳此刻的心情挺好,随意地看了对方一眼,在队员冷汗直流的脸色中,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温情:“你们未来的大嫂。” 几个队员都懵了,没想到祁队长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也没想到祁队长出个任务还能顺带拐个老婆回去。 不愧是队长,几个人更崇拜他了。 祁渝阳现在可没有心思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将昏睡过去的何尽欢扶到自己车里,俯过身替她扣紧了安全带,便小跑着往附近药店买醒酒药了。 刚刚靠得近,他闻到了她身上都是浓烈的酒味,如果放任她这般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肯定会头痛欲裂的。 祁渝阳可舍不得她痛。 他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自助药店,买了药回到车里,和看守的人道了声谢后,对方就离开了。 — 安静沉睡的女孩此时像是只慵懒的小猫般瘫软在他的车上,长发肆意地散开,几缕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脸颊,涂着口脂的嘴唇因醉酒而微微张开,露出了湿漉漉的小舌,像是在勾引他的吻似的。 车厢里弥漫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清甜的香水味,本就露肩的衣裙在磨蹭间向下拉得更开,显出婀娜的锁骨和一片细腻的浑圆,饱满的柔软随着女孩的呼吸一上一下轻轻地跌宕起伏。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祁渝阳看得喉结止不住地翻滚,口干舌燥,眸中暗色飘忽不定,下腹处好似有一团火在开始“噼里啪啦”的燃烧。 他连忙移开视线,俊脸上满是隐忍。他快速地拆开手上药品包装袋,脑海中思索着女孩为什么会在这里。 祁渝阳无法想象如果今晚她没有遇见自己,女孩之后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坏事,一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就有些后悔。 后悔没把刚才灌她酒的男人打一顿之后再走。 他剥下药片,将她轻轻扶起靠进自己怀中,药片抵到她的唇上。 感受到嘴边的硬物,何尽欢不满地嘟哝了句,然后扭过头不肯张开嘴巴。 可爱的模样快要将祁渝阳的一颗心脏融化,他神情温柔,眼神中却满是压抑住的渴望,他低声轻哄:“宝宝乖,张嘴把醒酒药吃了。” 何尽欢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说话,以为她此时正在宿舍睡觉,她不耐烦地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哼,想翻过身来背对着对方,却被安全带绑着,只好轻轻地扭了扭身子,无意识的动作像是只发春的小猫似的,将车内的空气都搅得炽热而又黏稠。 祁渝阳的身体感受到她的触碰,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口,更加难受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他的身上开始四处蔓延。 他吞咽了下唾沫,深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动作有些粗鲁地将药片塞了进去。他怕再和她亲密接触下去,他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在这车里就强肏了这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女孩。 修长的指尖将药片推进她的口中,手指在逃离湿热的口腔之时却蓦然地被突然睁开眼的女孩轻轻含住,女孩柔软的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口中的硬物才慢吞吞地将他的手指吐出。 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和沾在手指上的口水与红脂,祁渝阳抬眸看着眼前笑意盈盈望着他的女孩,就像是有一道电流直击进他的心底,心中的欲望彻底沉沦。 属于你的狗(微H) 何尽欢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迷离,她突然伸出手,轻轻触碰男人的脸庞。 温热的柔软让祁渝阳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僵硬,他却没有躲开,反而握紧她的手,轻声问:“一直盯着我在看什么?” 看什么? 何尽欢想了会儿,她喝醉了酒,脑子都开始变得迟钝。 她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懵懂的模样更显得无辜可爱,最后,她喃喃出声:“看你长得好看。” 祁渝阳听完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轻轻拂去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声音低沉又温柔:“那你喜欢吗?” 何尽欢诚实地点头,迷迷糊糊想,大帅哥有谁会不喜欢啊? “那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是不是就是你男朋友了?”他说。 听到大帅哥说要做自己男朋友,何尽欢皱起眉想了会儿,摇了摇头。 没想到她会拒绝,祁渝阳感到诧异,他微微挑起眉峰,疑惑道:“为什么不是?” 何尽欢垂头苦想,只觉得一阵头疼,怎么是个帅哥就要和她谈恋爱啊,她拒绝还不行,她难道生来就只能和帅哥谈恋爱吗? 她不能只打炮不谈恋爱吗?和帅哥谈恋爱也没什么好的,所有女生都会把她当成敌人,明明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 越想越是来气,何尽欢只觉得连面前这个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的男人都看得不顺眼了。 “那你爱我吗?”她瞪着他。 祁渝阳没想到她突然就将话题拐了个弯,还是这么直接的问题,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当然爱你。” 眼前人的声音和那晚电话里男人着急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他们都在对着她说我爱你,可为什么,她就是感觉不到呢。 “那我们做爱吧。”沉默了半晌,何尽欢抬起头冷漠道。 祁渝阳幽黑的瞳孔微微紧缩,凸起的喉结滚动,心头瞬间变得火热,却在触及到她冰冷的视线时,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他看出来了,她说要和他做爱不是因为她喜欢他,而是刚好在她面前的男人只是他。如果今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他,那就是别人。 尽管祁渝阳很渴望她这个人,可他不愿意。 他不想做那个只是和她上床的人,他想做的是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半晌之后,他拒绝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说完,他放开她,修长的身体从副驾驶上逃离,转身时听见身后响起清脆的声音:“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做呢?” “哦,我知道了,因为你也只是嘴上说说,并不是真正的爱我,对吧。” 何尽欢斜靠在车座上,长发凌乱,化着妆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声音散漫,一副早就识破他的表情。 两人都静默了片刻,何尽欢见他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离开,她脸上讽刺的笑意愈发迫人,唇角讥诮,感到无趣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嘴唇突然被吻住,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冷俊凌厉的面庞,与她的脸近在咫尺。他也没有闭眼,眼神异常锋利,如游走在草原上的雄狮,紧紧盯着鲜美的猎物。 他的唇含着她的下唇重重地吮,湿热的粗舌毫无章法地舔她,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感情倾刻间爆发了出来,比她之前尝试过的吻都要更为浓重激烈。 祁渝阳的隐忍与克制被她失望的模样击溃,强烈的欲望喷涌而出,让他的身体像是在被烈火灼烧。 他左手撑在她的耳后,右手掣肘着她的脸,把她压在座椅上狠狠的亲,丝毫忘记了他们这会儿还正在夜店大门口的路边。 这时从夜店门口里面走出来了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沉离,他刚踏出门口就看到一辆大G静静地停在不远处。 沉离经常来这家夜店,还是第一次见这辆车,不过他并没有当回事。 他此刻的心思被今晚突然出现的女人搅得一团糟,如今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顺便把那女人的事抛到脑后。 沉离微微颌首和友人表示道别,在不经意的抬眼时,却看到了令他心脏发紧的一幕。 那个当他面把女人带走的冷漠男人此时正站在那辆车的副驾驶位置,半个身体都前倾了进去,高大宽阔的背影挡住了车内部分的场景和光线。 但沉离依旧能清楚看见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正微微仰着头,她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两个人的嘴唇紧紧相贴,唇舌交换缠绵,亲密无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沉离在这一瞬间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可脚步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何尽欢觉得自己快要被吻窒息的时候,祁渝阳终于放开了她。 她猛然地喘吸了几口气,发现自己连生理性泪水都被这男人亲了出来。她眨了眨眼,眼泪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身下的坐垫上。 祁渝阳专注的眼神盯着她看,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泪水晕染在他的指尖,濡湿一片。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低声:“去别处还是就在这?”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畔,何尽欢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麻了,声音也软了下来:“不要在这里……” 祁渝阳轻笑,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哪还有刚才半点嚣张的气馅。 他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呼吸滚烫:“我还以为你这样勾引我,就是想我和你在这做呢。” “……”何尽欢别开眼,假装没有听见。 — 祁渝阳一路连闯几个红灯,半个小时不到,何尽欢就躺在了床上。 她有些无措地看着跨跪在她身上的男人。他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也没闲着,干净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又自顾自地开始解裤腰带。 何尽欢的内心感到紧张,在他开车回他下榻的酒店的路上,她就差不多酒醒了。 从记忆的片段里发现自己不仅去夜店喝的烂醉,居然还不害臊地主动邀请男人打炮,关键是这个男人还是认识的。 想到自己在帅气正直的警官面前露出那么放浪的一面,她的脸瞬间羞红。 她简直快要疯了,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祁渝阳见她躺在自己身下居然还敢走神,略显不满,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轻声说:“在马上要做爱的男人面前想别的事,是想等会被操死吗?” 何尽欢听着又羞又紧张,腿根都止不住地开始打颤,被他发现,他忍不住笑:“知道怕了?” 她现在是完全吓清醒了,眼前渐渐赤裸的男人宽肩窄腰,一看就是长期运动、体力很好的样子。 何尽欢的心里确实有些怕了,但就是受不得被人激。她咬了咬牙关,嗤道:“我怎么可能会怕!” 闻言,祁渝阳微微挑眉,暗自轻笑,真是嘴硬的小可爱。 他开始一言不发脱她身上的衣服,盯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块到嘴的肉一样,让何尽欢觉得自己有点像那砧板上的鱼,什么都反抗不了,只能等着他来宰割。 不过祁渝阳此时也遇到了点麻烦,他没想过女人的衣服会这么难脱,最后他的耐心告罄,手指猛地用力,拉链就崩落了。 女孩浑身肌肤细腻又白皙,上身挺翘的乳儿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还粘着两块圆圆的乳贴。 祁渝阳一下就看花了眼,眼尾渐渐染上薄红,下腹位置涌上一股难忍的胀意。 他的喉结轻滚,黏稠的眼神从她胸口移到肚子,最后又落在妆花了大半的脸上,女孩睁着那双雾气蔼蔼的眸子,就像一只不幸落进狼口的兔子般可怜,饱满的嘴唇上的口脂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被他舔了个干净,此刻嘴角还带着一丝丝诱人的红。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视,一处都不肯放过,最后停留在修长的双腿上。 她的腿不算纤细,却有一种丰满盈润的美感,是让人看见就能迸发出渴望的欲。他看得越发着迷,粗粝干燥的手掌攥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露出白色蕾丝边的底裤。 “真漂亮。”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下一秒,祁渝阳就把她整个人抱起,将她的腿分别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张嘴含住她的两片唇瓣,带了点力度地辗转含吸。 他每次接吻都很用力,连她的喘息声都要吃进去,黏腻、缠绕在一起的口水声持续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她闭着眼睛,大脑不受控制地感受他每一个吻她的动作。 等到祁渝阳终于放开她的唇,她已经被亲得全身发软,长睫又沾上湿漉漉的泪水。 这个男人的吻太缠人了,何尽欢从来没有接过这么缠绵的吻,甚至他的嘴在离开时还将带出来的一丝口水都要细致地舔掉。 祁渝阳亲她亲得像着了魔,一发不可收拾。 刚离开她的唇便低头去寻她的颈侧,连舔带咬一路吻到她的胸口。他埋首在她胸前,嘴唇咬住乳贴的边缘轻轻拉扯,乳贴被缓慢剥开,颤巍巍的乳头跳了出来。 这瞬间的感觉让何尽欢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很爽?”祁渝阳笑着问,眼神仔细描绘着眼前这张满是酡红的脸。 她咬唇,低声道:“有一点点……” 祁渝阳静静听着,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她的乳儿,只见粉红色的乳头受到刺激在空气中渐渐挺立,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而微微颤栗。 他的眼底渐渐发沉,眉骨上的青筋乍现,突然猛地一口含住他肖想已久的嫩乳。 “啊……”胸前酥麻的快感传来,何尽欢的脸和耳尖都羞红,她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怒斥,“你是属狗的吗!” 闻言,祁渝阳不紧不慢地舔着她的乳,另一边的乳被他伸手握住,不轻不重地揉,听见她的骂声,他低低地调笑,看着她,说:“嗯,属于你的狗。” 自己扭屁股吃(H) 祁渝阳的呼吸逐渐粗重急促,虬结肌肉的手臂紧紧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快速地脱了她的内裤。 没有了布料遮盖的花穴直接贴在他的粗硬上面刮蹭,又热又湿的感觉。他托在她屁股底下的手放在花户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他伸出指尖轻轻地在两片软肉间拨弄,黏腻水液在他的手指尖逐渐地化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声音也低了下去:“宝宝,你这里好湿好软。” 何尽欢仰着头感受着他的触碰,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吮了下他的唇,眼睛雪亮亮的,哼唧道:“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死了。”他说,眼神着迷的去亲她的颈窝,再一下下吻到她的胸乳,最后连肚脐眼也不放过,舌头在她身上各处流连打转,手指指节也一点点的塞进她细嫩的穴里搅弄。 “嗯……”她发出满足地短促,用含着男人手指的花穴去磨蹭他直挺挺的肉棒。 她的主动让祁渝阳忍不住地闷哼,眼神缠绵地又去寻她的嘴亲,修长的指尖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很快的就喷出了不少的水液,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流,打湿了他的掌心。 何尽欢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急促到像是被扼住喉咙般的喘息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看向天花板。 他的指尖在她体内快速地律动摇晃,胸前的双乳被他不住地舔吃,受到爱抚而颤巍巍挺立起来的奶尖也含进他的嘴里反复地啜、反复地伸出舌尖舔。 他变着法一样的在取悦她的身体。 何尽欢开始控制不住地尖叫呻吟,全身都变得绷紧,双腿之间在他手臂又一次有节奏的摇晃中喷薄出了一大股液体,眼前浮现一片白光,她整个人如脱力般倒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地轻颤。 祁渝阳不敢相信她竟是这样敏感,被指尖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就到达了高潮。 他看得满眼情动,欲望编织出来的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去摸自己下身沾满了她的水液,已经兴奋到一直跳动的性器。他喘着粗气哄她:“宝宝,自己扭屁股把它吃进去,好不好?” 何尽欢高潮后整个人都有点脱力。她眯着眼靠在他身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这才有力气爬起来低头去看坐在自己屁股底下的那根沉甸甸的性器。 它既丑陋又粗大,前端憋成了深红色,棒身直挺挺地往上翘得很高,顶端马眼处流了很多清液出来,给它糊上了一层情色的味道。 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怕,也有点抗拒,这么粗的肉棒塞进她的穴里会不会痛啊。 她盯着男人的肉棒仔细地看了又看,觉得和某前任的相差不多,她心想,既然她能适应前任的,那应该也能吃下他的吧? 祁渝阳被她的眼神逗笑,忍不住问她:“盯着我的好兄弟看这么久,它有没有让你感到满意?” 何尽欢听着蓦地满脸通红,心想,她才没有很满意呢。 她舔了舔唇,不去理会他的调情,直接伸手握住那根粗硬,果然刚刚还在笑的男人猛地就变了脸色。 何尽欢心里轻蔑地哼唧了一声,小样。 她握着那根勃发的性器,抬高屁股想往自己穴里塞,却发现龟头上面全是水,有她刚才喷溅到的,也有他自己流出来的,整根棒身又湿又腻的,她根本就握不稳当。 她的手在他的茎身上来回地打滑,就好像是在帮他自慰一样,反倒让手中的性器又肿胀了一点。 祁渝阳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竟这样玩弄他的肉棒。 他憋得眼角猩红,嘴里克制不住地溢出轻喘,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样被她吊着反复折磨。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偾张的性器对准她的花穴口往上狠狠一顶,紧窄的甬道被猛地撑开,粗硬的茎身瞬间摩擦过敏感的内壁,掀起层层迭迭的浪潮。 “啊……”何尽欢尖叫一声,全身都激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到她的大脑皮层,密密麻麻的,瞬间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祁渝阳也爽得大脑彻底放空,理智溃散,后腰被她突然的高潮夹得麻了一片,差点就要射出来。他闭眼喘息缓了几下,才咬紧后槽牙,开始往上用力挺腰,刚刚还露在外边半根的茎身一下子整根没入。 他又开始低头温柔地去寻、去吻她的唇,性器却在她的体内狠狠地抽动。 她温热紧致的花穴裹狭着他粗硬的肉棒,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嘬吸着,让他放肆地挺腰。 他先是浅浅的拔出,再然后整根捅插进去,直撞到她娇嫩的花心。 祁渝阳爽得脑袋都快发昏,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死命往身下按,软肉被重重砸在硬挺的性器上,将她的穴道都插得满满当当。 “嗯……你轻点…”她不住地喘息,嗓音娇软的像是快被操哭,“……呜…要撞坏了…”她的呻吟声被撞得渐渐发飘,花穴也被肉棒插得忍不住绞得更紧,屁股底下叽咕叽咕的全是水液的声音。 他一边插她一边哄,对着她的身体、胸乳又摸又亲,安抚着她,“不会坏的,宝宝,不会坏的。” 他嘴上温柔,下身却动作不停,还不许她翘高了屁股躲避,曲起自己的腿用力抵住她的后腰。 从背面看去,男人狰狞的性器在女人屁股缝底下疯狂地进进出出,水液纷飞溅洒在二人相连的性器上。 “你别顶…太重了…啊!”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忍不住哭着求饶,“…我不…不行了……轻点好不好嘛。” 尾音又软又甜,上扬的音调仿佛勾子一般,勾得人心里发痒。 听她这样求自己,祁渝阳的欲火更重了,性器回回往穴里干都要全部插进去,干得她穴里湿润软烂,被性器撑到发白的穴口糊满了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从穴里插翻出来的嫩肉透出肿胀的红意。 何尽欢全身都快被他奸透了,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流连过的痕迹,在她身上放肆驰骋的男人如今只是一头发情的猛兽。 她完全想不到祁渝阳在床上居然也这么凶,他那根性器在她体内从头到尾都又烫又硬,每次撞进来的时候撑得她穴内褶皱仿佛都要被他碾平,配合着凶狠的力道,插得她控制不住地挺胸尖叫,浑身发抖,又哭又叫地泄了一次又一次,瘫在他的身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高潮后的何尽欢浑身都泛着粉,情潮染出来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尖,饱满的嘴唇微张着不住喘息,露出若隐若现的舌尖。 埋头苦干的祁渝阳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心动不已,又贴了过去去含她露出来的小舌,缠绵吸吮,下身却还在挺腰,就在她高潮过后湿漉漉的小穴里缓慢插弄。 何尽欢彻底被肏迷糊了,含着他伸过来的舌尖乖乖地吸,软在他的身上任他随意操干,被插狠了就尖叫着哭。 可下面的那张小嘴却又馋又急地缠着他的肉棒,勾得他欲念变重,插她穴的力道又用力了不少。 没过多久,何尽欢就又被祁渝阳操得高潮了一次,双腿间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像是尿失禁了一般。 她又羞又恼,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委屈地哭诉:“真…真的不要了……不行了……呜呜……你快点结束好不好……” 看她这样哭,祁渝阳也有些心疼了,虽然他还没有过于尽兴,但心理上已经足够了,于是他低低地哄:“宝宝乖,叫声老公我就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听到男人说要射,何尽欢别提多开心,也顾不上羞耻了,立马咬唇娇声喊:“老公…射了吧,好不好”,“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祁渝阳黑曜石般的眸子顿时又沉又亮,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腰部就开始发力往她的深处最后狠撞了几十下,在她的高亢的呻吟声中绷紧了全身肌肉,闷哼着抵在她的深处全射了进去。 被堵了一整晚的软穴又被肉棒狠射了一番,精液从龟头上的孔隙里一股股地往她穴里灌精,射得她受不住地哭,又想抬屁股去躲,可惜被男人掐着腰动都动不了,只能乖乖地夹着腿硬生生吃满了他全部的精液。 男人这才勉为其难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啵”地一声,身上的女人脱力般地倒了下去。 何尽欢两眼无神,脑袋空空瘫在床上,双腿弯曲往两边张开,双腿间的花缝处汩汩地流出夹杂着淫水的精液,顺着股缝滴落到床单上。 祁渝阳在一旁看得眼热,刚刚才半软下去的性器又翘了起来。 浴室磨穴插穴(H) 在浴室帮何尽欢清洗下体的时候,祁渝阳脸上的神情在努力克制,下身那根东西依旧是不安分。 何尽欢本就昏沉的脑子被浴室里弥漫的热气熏得更加发昏,嘴唇被他亲得又肿又麻,全身满是暧昧的红印,站立的双腿控制不住地打抖,一点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祁渝阳把她一个人放在淋浴处,他自己转去按酒店配备的一次性高级沐浴露。 何尽欢愣愣地看着,脑袋缓慢转动思考,她在想,为什么不将她放在浴缸里泡澡,他却非要这么费劲地帮她洗澡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祁渝阳已经给了她答案。 他抹开手里纷香的液体,双手揉搓,细腻的泡沫渐渐丰富起来。他动作轻柔地将满手的泡沫抹在她的肌肤上,然后手指开始缓慢滑动,先从她的肩膀抹到手臂,再到胸乳和后背,最后连双腿之间都没放过。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抚摸、涂抹上沐浴露。 何尽欢轻咬嘴唇感受他带着热意的手指随意触碰自己,一旁的花洒不断地喷出热水,空气中逐渐弥漫起水雾如薄纱般袅袅升腾。她的双颊被热气染出淡淡的红晕,随着他的手在她的胸乳上肆意游走爱抚,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和羞怯。 “喜欢奶子被这样揉吗?”祁渝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渴望,在这寂静的浴室里轻轻回荡。 何尽欢轻点了点头,在雾气朦胧中睁着波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几缕发丝湿漉漉地黏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更是增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祁渝阳看得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会儿,突然弯起膝盖迎合起她的身高,猛地将腿间挺立的性器插到她的双腿之间,之后就开始用花洒一边冲洗她的身体一边前后挺腰,就这样任性的借着自身性器的长度来回刮蹭她敏感的花穴。 他胯下那根东西又大又硬又烫,每次往回抽的时候都会用力蹭过她的花蒂,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何尽欢被弄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了,想使劲推开他,但几次下来,他就如同铁人一般坚硬,站在她的身后纹丝不动,反而她这幼稚的举动还被他嘲笑了几声。 祁渝阳紧紧抱住她,英气逼人的俊脸贴在她的耳边,嘴巴朝着她的耳朵吹气,修长手指在她的后背游走,接着往下,捏了捏她的屁股,再分开那两片臀瓣,又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的股缝里律动起来。 这次更是变本加厉,他用鸡巴顶她的力度将她紧紧钉到了瓷砖上,粗硕的龟头使劲冲撞她充血兴奋的花蒂,给她带来的刺激感比插入还要强烈。 他一边抽送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又哑又欲,性感又蛊惑。 他问她小穴是不是喜欢被鸡巴这样蹭,他说他看到她流了好多水出来,比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还多,还说她是不是很舒服。 何尽欢整个胸部都被他用力压扁贴在瓷砖上面,略微有些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耳边还充斥着男人的调笑。她又羞又恼怒极了,生气的否定他:“一点也不舒服!” 祁渝阳微微挑起眉,没有生气,像是想到了什么,边磨边低声说:“那这样,再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能把我推开的话,就放了你好不好?” 何尽欢听他这样挑衅,立刻来了劲,站直了身体,趁他不注意使出吃奶的劲往他身上撞,结果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男人被她撞飞了出去。 头顶适时的传来一阵笑。 何尽欢咬紧唇才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他耍了。 见她如此生气,祁渝阳止住了笑,又要靠过来安抚她,何尽欢连忙往后躲,但后面就是墙壁,她避无可避,只好伸出手臂,撑住他的胸膛,试图推开,却反被他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在了头顶。 何尽欢明白自己斗不过他了,只好软了声调撒娇:“不要了好不好嘛,下面都肿了…” 听了她的求饶,祁渝阳没出声,默默地望着她,眼神里是又沉又亮,他迫不及待地用手将她转了个圈继续背对着他,她的手腕还被他抓着举在头顶。 做完这一切,他俯过去压住她的皮肉,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牢笼,禁锢住她。 坚硬的肉棒又顺着她的股缝顶了进去,重重地撞向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面。 何尽欢受不住地闷哼,浑身颤抖,用力夹紧双腿,她想要用这样的举动来反抗男人的索欢。 祁渝阳丝毫不在意,还觉得面前的女孩幼稚的可爱又好笑。 他蓦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上,下身挺着肉棒,往她花穴之间那道柔嫩的缝隙里又顶又磨。 “啊……啊嗯……”何尽欢努力咬紧了唇,可还是在他撞到自己的敏感部位时不自觉地呻吟了几声。 身体逐渐攀升起快感,她也不得不承认,双腿大开着被男人从身后用性器这样顶撞自己的花蒂真的是又爽又刺激极了。 祁渝阳像是看出了她享受的模样,轻轻勾起嘴角,肉棒撞击的部位改变,抬高了她的屁股,开始用力顶撞她的穴口。 就在何尽欢以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增加性快感不是想要插进来的时候,祁渝阳却真的把他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下体被突然插入的满胀感激得她倒吸一口气,她仅剩的一条腿根本就坚持不住男人接下来猛烈的性事,她忍不住打抖,声音也带了些哭腔,泪眼汪汪的叫:“不要……不要这样插了……呜…” 她剧烈挣扎起来,腰一直扭,试图分开彼此粘连在一块的性器,她越动越是喘得厉害,哭叫声也越大。 祁渝阳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再操她的,只是刚才磨着磨着就忍不住插了进去。 如今再想拔出来更是舍不得了,她这口嫩穴实在是缠人的厉害,一进去就吸裹着他整根肉茎不住地紧绞,像是要榨出他全部精液似的,他又是第一次开荤,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磨人的小穴。 只好一边哄着她一边两只手用了点力度将她两条腿都抬到自己的臂弯上挂着,在他奋力往上抽动时,她圆润的脚趾也跟着律动摇摇晃晃的。 祁渝阳将她如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来到妆容镜前,她的双腿被他分得更开,这样能从镜子里清楚的看到她露出来的花穴里插着一根涨红到发紫的肉棒。 此时正一上一下的在她的穴口中一进一出,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她从镜子里窥见,男人的视线也同样看着他们相连在一起的地方,他的眼睛红了一片,俊脸上满是着迷,爱意、情欲、快感在他的眼神之中轮番呈现。 蓦然地,他的视线移转到她的脸上,四目相对,何尽欢在男人洞察的表情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慌乱地移开了眼睛。 娇羞的模样看得祁渝阳心动不已,他偏过头去寻她的唇,含住她的小舌纠缠,性器在她的小穴里继续捣弄起来。 他吸着她的舌头,鸡巴在她深处的软肉连续狠撞了十几下,就感觉到身上的女孩哭叫变得高亢,哆哆嗦嗦地又到了高潮。 见她舒服了,祁渝阳也不想再折腾她,操持着粗硬的鸡巴再次用力贯穿她的身体,撞开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长驱直入地挺送,反复抽插。 这回何尽欢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撞得身体连连颤抖,嗓子里发出细微的闷哼声:“嗯……啊啊……呜呜……嗯…啊…” 祁渝阳紧紧掐握住她的屁股尖,腰部发力往软穴里最后狠撞了几十下,她瞬间又被操出高潮,花穴狠狠夹吸住他的鸡巴。他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尖叫的呻吟声中埋在她体内深处也全部射了出去。 他的肉棒堵在她的穴里射了好久,就连射完了以后也不抽出来,用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她坐到浴缸里。 走动间,半硬着的肉棒还在她的穴内浅浅地抽送,祁渝阳无比享受着她高潮后花穴里软肉的吸咬,这个感觉延长了他射精过后的快感。 她靠在他的怀里,耳边迷迷糊糊间听见男人在她身后自言自语的嘀咕,说是不帮她洗澡了,说他洗一次就忍不住要再干她一次,还说就让她明天夹着他的精液回学校好了。 何尽欢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心想,他可真是个混蛋啊!她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好警察! 你俩是我祖宗 第二天,何尽欢从梦中醒来,祁渝阳已经不在床上。 她愣神了一瞬,随后想了想他可能是先走了。她扶着腰慢吞吞地坐起身,然后开始穿放在床边的新衣服。 正当她穿好衣服时,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赤着脚走向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看见祁渝阳正在套间的小厨房里忙碌。 他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胸膛,头发有些凌乱,细碎的发丝垂在额前,增添几分性感。他专注地盯着煎锅,锅里煎着三颗鸡蛋,正发出“滋滋”的诱人声响,旁边餐桌上已经有做好了的烤面包。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合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祁渝阳像是察觉到了她,一回头,对上她的目光,他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醒了?” 那语气,仿佛他们是相伴多年的亲密爱人似的。 何尽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脸颊泛起红晕,看见他,昨晚种种激情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身体温热的气息、有力的动作、黏腻的吻,回想出来的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脸红心跳。 昨晚折腾完过后,两人躺回床上,何尽欢整个人清醒了一点,然后他们就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了会儿。 祁渝阳一开口就问她为什么会在h市。 何尽欢思索了一下,就简单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又从男人口中得知他在此地是为了办案。 何尽欢不禁心想,她可从没见过哪个好警察办案是住五星级酒店的套房的,想必这位又是个隐形的少爷。 之后,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从回忆中晃过神,她听见男人正笑着催促自己,“洗漱完出来吃饭,我简单做了点,你应该也饿了吧。” — 两人坐在餐桌前安静的进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祁渝阳几次抬头,眼神幽深地盯着她,何尽欢再迟钝也明显感觉到了对面的男人对着她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何尽欢只是假装没看见,她想,她才不会主动去问呢。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吃,偶尔用余光偷瞄,却不小心看到他浴袍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她转过视线,耳根发热。 “尽欢。”这时,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何尽欢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偷看他被抓包,有些心虚,紧张地问道:“嗯……什么事?” 祁渝阳放下餐具,双手交握,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带沙哑地问她,“昨晚我们……那如今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说完,眼神里露出期待与紧张,他紧紧地盯着她,热烈的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 何尽欢没想到祁渝阳竟然是问这个,手中的勺子猛地顿住。 片刻后,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勺子搁在碗边,抬起头,却看见男人深邃的眼眸中是对自己深深的渴望,让她的心为之一颤。 许久,她轻轻开口:“祁警官,昨晚很美好,但也只是我们之间的一时冲动,我希望我们彼此都能忘记。” 祁渝阳期待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他说:“对我而言,那并不是一时冲动,我是喜欢你的,我想要我们能在一起,好吗?” 何尽欢听得皱眉,静默了一瞬,她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随后站起身,拿过身旁的外套,利落地穿上:“对不起,我答应不了你,因为于我而言,我们只是一夜情而已,没必要产生复杂的关系。” 她此刻再开口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仿佛昨晚和他的柔情蜜意从未存在过。 “这套衣服多少钱,你和我说一下,我转给你,还有这间房住一夜的价格,我和你AA。”她说着便打开了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等了片刻,见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何尽欢失了耐心,直接按估价把钱转了过去,她说:“钱转了,你看一下,如果少了,你和我说,我再转。”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谢谢你的早餐,很好吃。”她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祁渝阳在这时终于有了动作,他跟着起身,几步跨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声音沙哑带着愤怒和失望,眼角气得泛红,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你一定要和我算得这么清楚?就算是一夜情,那也是有情的,哪有人像你这样拔逼无情,我看那些做鸭的都比我好,至少还能得到报酬呢。我呢?昨晚上赶着做服侍你的鸭子,完事了,你就把我一脚踢开,连舔狗都不如。” 何尽欢听着他在那胡搅蛮缠,眉头紧皱,她挣开他的束缚,问他:“那你想要什么报酬?钱?” 祁渝阳顿时气得瞪了她一眼,说:“你还真把我当鸭子了!”他咬牙切齿,最后还是无奈道,“既然你现在还不想和我在一起,那至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吧!” 何尽欢眨了眨眼,心想只是给个机会而已,到时候同不同意还不是得看她,便点头说:“行。” 其实她内心也是有一些小心思的,可惜现在不好说了。对方明摆着要缠着她,可她只是想贪图一下他的身体。 体验过前男友的实力之后,何尽欢觉得自己对性伴侣都挑剔了,如今这个人刚好适合做炮友,可惜…… 何尽欢偷偷瞄了眼独自生着闷气却在着急换衣服怕她自己跑了的男人,越看他的身材越觉得心痒难耐,可是他现在应该不会同意的吧,她好想哭。 其实想想,他们在床上还挺契合的,虽然累是挺累的,但爽也是真的爽啊。 看他整理好了,何尽欢收起心思,径直朝门口走去。祁渝阳见她如此冷漠,紧皱眉峰,眼神中闪过一丝偏执的决绝,也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在交谈。 祁渝阳是气得不想说话,起床前他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心里有多欢喜雀跃,那如今他就有多失望难过。 何尽欢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她本身的性格就不是什么热情的人。 回老房子拿了行李,祁渝阳执意要送她回学校,她想了想便没再推辞,有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更何况他不是说要追求自己吗,献殷勤也很正常。 何尽欢就是这么的心安理得。 奔驰大G缓缓地停在她的学校门口,祁渝阳却觉得这段路程怎么能这么短,想着她马上就要下车,心里越发的不舍,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都有些泛青。 他沉默地看她解开安全带,还是没忍不住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何尽欢刚要开口,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跑了过来,她看清楚来人,竟是离校前纠缠了她好久的季野。 她差点没忍住想翻白眼,明明都不是一个院里的,怎么刚到学校就被他逮住了,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季野无视了她的脸色,他满脸惊喜,眼睛亮晶晶的,他走到车边,开心的说:“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在你院里找了你几次,去你宿舍也不见你人,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她,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额前的碎发因奔跑弄乱了几分,他也丝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凌乱的帅气。 季野一股脑说完,目光这才不经意的扫过车内的男人,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之中迅速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原本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翘起的弧度也垮了下来。 车里的祁渝阳也同样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挑衅,他微微抬高下巴,嘴角微抿,神色冷峻,双手抱在胸前,身体靠在座椅上,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场。 “他是谁?”祁渝阳和季野几乎同时开口,一个声音慵懒带着鄙夷的意味,另一个则是含着浓浓的火药味。 此时,周围路过的几个大学生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他们这处微妙的气氛,再加上祁渝阳的车也过于的显眼,他们开始放慢了脚步,眼神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游走,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女生看清了何尽欢的长相,她猛地捂着嘴,跟旁边的同伴小声说:“快看,那不是何尽欢吗?这两个男生是怎么回事啊?” 另一个男生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说:“不知道,快拍下来发到学校论坛去,帖子肯定会爆的。” 咔嚓咔嚓,不远处响起几声相机拍照的声音。 何尽欢抽了抽嘴角,觉得那两个人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了。 她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另外两个人,心中满是无奈和疲惫,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说:“你们俩都是我祖宗,行了吧?没什么事我要先走了。” 她说完,便匆匆逃离了这里,留下两个男人相互瞪了一眼,季野就连忙追上去了。 祁渝阳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刚到学校就遇见情敌,气得额角青筋都凸起,随即立马拿起手机开始编辑:【宝贝,周六和我一起吃饭吧。】 在女生还未回复前,他又接着发送一条:【说好的要给我机会的,不准拒绝我。】 不要离开我(含强制指奸,微H) 月色如水,校园的小径上路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将两个人的身影勾勒的修长。 季野一路跟在何尽欢身边将她送到宿舍楼下。 见她停下脚步,他也停在原地,身姿挺拔,眼睛里闪烁着星光,他对着她露出个略带讨好的笑容,说:“星期六有篮球赛,我想邀请你去看,可以吗?” 何尽欢转身看他,眼神疏离,淡淡地说:“我不想去,星期六我有约了。”她的声音清冷,在安静的夜里带着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凉意。 季野有些失望的点头,随即又往她跟前凑了凑,说:“那明天呢,下课后你有空吗?” 何尽欢眉目轻皱,往后退了一步:“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说过,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以为她这些话说的够明白、够伤人了,但没想到,季野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站在原地耸了耸肩,脸上挂着不以为然的笑,“你没有直说你有约,那就是有空咯,明天下课我去找你。” “别!你别来找我。”何尽欢突然高声制止。 季野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像是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抗拒,他嘴角上扬,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好啊,我可以不去找你,但是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哦。” 何尽欢蹙着眉正要拒绝,耳边又响起男生低沉的声音:“一个要求换一个要求,很公平,对吧,不然我明天就不去上课了,就跟着你后面,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你…混蛋!” 听完他说的,何尽欢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竟会被他威胁,从前倒是小看他了,她还以为他至少是个善良的人。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被喜欢的人骂了,季野的笑容顿了顿,面上露出些委屈的神色,无奈道:“混蛋就混蛋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做坏蛋、蠢蛋都可以。” 何尽欢嘴角微动,许久没挤出一句话来,看向他的眼神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觉得他真是没救了。她横眉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语,转身跑进了宿舍大楼。 季野站在楼下,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睛里的光芒逐渐黯淡。 哪怕会受伤,哪怕被她拒绝无数次,他也不想放弃,他要用自己的热情和真心去叩开她心里紧闭的城堡,住进去,在她的心房安家。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何尽欢就是那颗最璀璨的月亮,即使对于星星的他来说再遥不可及,也值得他一直去追逐。 毕竟,星星是离不开月亮的。 — 何尽欢一口气跑到楼梯口,她轻轻喘着粗气,夜晚的凉风吹起她的发丝,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些,却也掩盖不住她心头的烦闷。 这些男人一个个就像中了邪似地缠着她,她觉得当初打四份工时都没如此的让人感到疲倦。 她心里想着事,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高大身影,在她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被人捂住嘴拉进了消防通道的安全屋里。 何尽欢吓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着想要跑,被身后的人紧紧?住,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她怔在原地。 她转过头去,来人是好几日未见的陆星泽。 陆星泽见她终于不再反抗,深吸了口气,微微松开了些手臂力量。 何尽欢仰着头瞪着他,声音冷淡,带着一丝明显的生气:“你大半夜在这里干嘛?” 陆星泽装作不知她对自己的不待见,轻笑着说:“宝宝,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才等到你。” 他的视线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语气亲昵,眼神中满是恳切。 何尽欢不为所动,整个人透着疏离和冷漠,她平静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别再来找我了,也不用等我。” 陆星泽带着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紧紧抱住她,挺拔的身形颤抖着,声音沙哑而低沉:“宝宝,别离开我,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垂眸,双目微微泛红,见她不语,他开始自顾自地说:“从一开始和你交往,的确是因为赌注。” “可和你相处之后,我每天都过得开心。虽然你看起来总是很冷淡,但我知道只有你是真的喜欢我、关心我。别人讨好我,是他们看到了我身上能带给他们的价值,只有宝宝你,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何尽欢听着他的告白,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心想,他说的自己真心对他好,大概是她念在他给自己转账的份上对他百依百顺,提供的一些情绪价值吧。 陆星泽的呼吸随着她的沉默越发的急促而炽热,洒在她的脖颈上。 他着迷的凝视着她,低下头,嘴唇贴到她的脸上,唇瓣一开一合,语气缱绻,“宝宝,这几天我特别特别的想你。” 他说完,手指捏住她柔软的下巴,薄唇靠过去,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何尽欢猛地瞪大眼睛,瞳孔震颤,在男人低着头又迅速偷亲了她几下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用手用力地擦了一下嘴巴,脸颊羞红,狠狠地瞪了陆星泽一眼,然后使劲挣脱开他的禁锢,一句话不想和他再说,转身就要跑。 手腕却被人拉住,她想甩开,却被男人猛地一拉,她就脚步踉跄地主动扑进他的怀里。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轻笑。 何尽欢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她再次用手推开他,拔腿就往门口跑,在打开门的瞬间,被身后男人按住。 她的力气没有他大,刚打开一丝缝隙的门就这样被他合上,陆星泽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压到门板上。 她被压在陆星泽和门之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唇,目光中满是压抑已久的渴望,他又低头吻住她,这次没有再急着离开,而是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的唇滚烫有力,刚贴上她的嘴就急切地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齿,想将她紧闭的牙关撬开。 何尽欢狠狠瞪着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不仅推不动,反而引得陆星泽吻她吻得愈发的深入粗鲁。他吸着她的舌头,卷着它来到自己的领地,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胡乱拍打的小手被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分别按在门上,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抚上她的脸颊,微微用力捏住,让她的脸再也无法移动躲避。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感受她在挣扎过程中压向自己的柔软胸脯,这让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因为自己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沉迷于这种感觉,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贴她更近、更紧,深深呼吸她身上的甜蜜气息,仿佛这样他们就能融为一体。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紊乱而沉重。 不知压着她亲了多久,陆星泽松开她的嘴,额头抵住她的,温柔地哄:“宝宝,我们不分开好不好,我真的离不开你。” “你放开我啊!”嘴巴终于被男人松开,她惊叫道,随即气呼呼的扭过脑袋,一副不想再和他有一丝一毫亲密的样子。 陆星泽见她这般厌恶自己,急促的呼吸骤然加重,他深深喘息了几口气,捏着她脸的手开始往下摸,来到她的腿间。 何尽欢一惊,立刻夹紧双腿,低声叫道:“你干什么?!” 陆星泽不理她,有力的大腿抵开她紧闭的双腿,手掌一路摩挲,最后整个手都覆盖在她的花穴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底裤的布料,色情地往花穴口里按压。 何尽欢身上穿着的是祁渝阳买来的连衣裙,都不用脱,贴身的底裤布料又轻薄,极方便了他手指对她的侵犯。 他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花穴上面不住地又揉又按,连指尖上的温热都快要渗透进去。 他不顾她的挣扎,用蛮力压制住她,指尖在她身上暧昧的地方来回摸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宝宝,你这里好湿,是不是想要了?” 何尽欢简直快要被气死,她怎么今天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她怒骂道:“你疯了吗?这里可是外面!随时都会有人来!发情了就去找别人!少来恶心我!” 着急想要挽留住她的男人此刻却已经听不进她的任何话。 他红着眼,英俊的脸上既哀伤又疯狂,他动作迅速地脱下她的内裤垂挂在她的膝盖处,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字一顿道:“我是疯了,我想你想疯了,我不准你离开我,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指尖也猛地插入进她湿热的甬道深处,指尖刚埋进去就被穴里的媚肉紧紧缠吸住。 何尽欢浑身猛地一颤,恍惚间意识到他的手指插了进来,她低低地哭出声来,绵软的哭声如猫儿一般,“呜…你怎么能这样……抽出去啊!” 却没想到她的低泣声让他心口和下腹那团火烧得更旺。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吮吸,才稍稍缓解住想要在此处立刻插入进她体内的欲望。 陆星泽最是知道怎样激起她的性欲,手指在她的穴里来回勾缠抽动,薄嘴紧紧含住她的小舌,将她的呜咽声全都吞咽了进去,开始不停地舔舐安抚。 何尽欢在他卖力的取悦中渐渐软了身体,脑袋明明在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服软,但陆星泽太懂她身体的敏感处。 他的手和嘴带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感觉自己如今就像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一半泡在水中,一半又搁浅在沙滩上,水深火热,那处湿滑的小穴就如同鱼腮,正在男人手中奋力的张合,汲取着救命的氧气。 她这副双眸迷离,脸颊红润,浑身酥软的模样,陆星泽看着缓慢地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是成功了。 她不会再抗拒自己,她空荡的身体想要他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吻了吻眼眸泛湿的女人,一边稳稳地抱起她快步往外走,一边在她耳边低沉道:“宝宝,乖乖的,别再想要离开我了。” 她的噩梦 晚风吹起丝丝凉意透进心底,何尽欢理智回笼,脑子逐渐清明,她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愤怒一闪而过。 急着往校外公寓赶去的男人并没有发现。 何尽欢扬起手,用尽力气,“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陆星泽的俊脸被她毫不怜惜地打偏到另一侧,脸颊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明的红印,如雪地上绽开的红梅。 他抱着她奔走的身形猛地顿住,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何尽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可她却倔强地挺直了脊梁骨,宛如一只害怕受伤却依然高傲坚韧的白天鹅。 “陆星泽,别逼我恨你,也别让我后悔当初与你在一起过。”何尽欢轻轻抹掉眼泪,说话抽抽噎噎的,可字字掷地有声。 她的话犹如巨石坠湖跌落进陆星泽的心间掀起惊涛骇浪,瞬间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嘴唇微抖,想张嘴如往日那般说一些哄她开心的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如鲠在喉的酸涩感堵满了他的身心。 他望着她,眼中满是痛苦和眷恋交织缠绕,像细密的蛛丝将他整个人层层缚住,他眼含泪光,轻声细语:“要怎样,宝宝,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 何尽欢最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让陆星泽放开了自己,在男人落寞又悲伤的眼神中转身回了宿舍。 简单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何尽欢觉得自己明明筋疲力尽却怎样都睡不着。 陆星泽的问题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其实在她心中他不是那么的不可原谅,她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允许他今晚那样欺负自己。 只是比起对他那点点的喜欢,何尽欢更爱自己,如今她觉得一个人会更自由,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斩断了那些羁绊她前行的荆棘藤蔓。 — 星期五只有早课,上完课的何尽欢回到宿舍,宿舍里还有几个女生也刚下课回来,正在兴奋又激动的聚在一块讨论。 何尽欢独自在旁默默整理东西,自从她和陆星泽分手后,众人的目光如迁徙的候鸟,纷纷从她身旁掠过,不再停留。 之前那些发到学校论坛能掀起轩然大波的照片,如今发上去也是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水花。 挺好的,她如今想要的就是这种透明人一般的校园生活。 她整理完,脱去外衣一头栽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试图睡个回笼觉,或许是身心太过疲惫,倦意像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宝,你们听说了吗?这几天系里来了个新的外语教授,那张脸简直了。”室友突然的声音宛如一道尖锐的刺,瞬间刺破了她刚刚筑起的睡意。 何尽欢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心里萌生出在校外租房的念头。 她打开手机查看了下余额,随后指尖轻点几下,在app上开始浏览起租房信息,耳边听着她们围绕着新教授的话题展开的絮絮叨叨。 “听说了听说了!新教授好像还是个混血帅哥。” “对对,据说眼睛是那种深邃的蓝色,像大海一样!今天好多女生都跑去蹭他的课看他呢!” 正专注于手机屏幕的何尽欢手指猛地顿了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些被她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回忆,仿若沉睡千年的恶魔瞬间挣脱桎梏,汹涌而来。 蓝色?混血? 何尽欢心尖一颤,隐隐感到莫名的不安。 转念又想觉得世界上大概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那个人和她同龄,怎么可能来她的学校做教授。 更何况外语教授本来就有很多外国人,蓝发碧眼不足为奇,是她自己过于风吹草动,大惊小怪了。 想到这,她紧绷的心脏放松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何尽欢安慰自己,她早已从泥沼中挣脱多年,与那个人就如同两条不会相交的异面直线,再无交集的可能。 就算那个人如今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她,她不会再感到恐惧。 — 随着交谈声逐渐安静,何尽欢也进入到了梦里。 梦中,她又回到了刚上初中的时候。 今天班里新来了一名转学生,在那个年龄段,大家的脸蛋都还没有长开,甚至有些还带有婴儿肥的时候,这名转学生的脸已经俊美得不像话了。 更加令人瞩目的是他还有一双堪比大海般澄蓝的眼睛。 明明他的眼神又冷又淡漠,可也许是混血的缘故,他的眼眸很深邃,这样的结构冲淡了他的攻击性,也导致了他看向谁的目光都让人觉得很是深情。 全校的女生都开始喜欢他,以前的校草在他转来之后再无人在意。 何尽欢很不幸做了他的同桌,本是小透明的她,课后得到了无数的关注。 不过好在这个转学生很冷漠,他不和何尽欢说话,他也不理会别人对他发出的善意。 人就是长得再好看,可拒谁都千里之外,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愿意再去热脸贴冷屁股了,虽然转学生每天早上的课桌依旧塞满了情书礼物,但来找他的人渐渐减少。 何尽欢暗自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这个同桌挺好的。 她从小就有点儿自闭,不善交谈,和人说话就会感到紧张,喜欢独来独往,对周遭的喧嚣毫不在意。 她和这个男生这几天相处下来仍旧是陌生人,他们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冰,各自守护在自己的地界,井水不犯河水。 何尽欢想,她可太喜欢这样的同桌关系了。 只是直到有一天,这段关系悄然改变了。 那是个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课桌上,男生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悦耳,他说:“能借用一下橡皮吗?” 何尽欢正对着课本发呆,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 没有男生想象中的慌乱与羞涩,女生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递过橡皮,轻轻“嗯”了一声,便又将目光转回课本,继续发呆。 就好像看他都不如看课本来得有趣。 他不禁侧目看她,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看他时,没有露出那种惊叹又痴迷的神情。 随后,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惊讶,因为这个女生就是很特别。 从他成为她的同桌,来到她的身边开始,她都从始至终未曾偷偷看过他哪怕一眼,就好像他是个不存在的隐形人一样。 虽然比起曾经无论男生还是女生,成为他的同桌后都会无时无刻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感到无比的厌恶,他更喜欢如今的同桌关系。 可他仍觉得不自在。 就像是有蚂蚁在心脏上攀爬,并不是很痒,但他却很是在意,浑身都不舒坦。 最后,他变成了那个自己曾经最厌恶的,关注别人一举一动的同桌。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她。 她总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朵闭合的花,沉默寡言。 在课后大家都在喧闹时,她会望着窗外的树木发呆;在课堂讨论时,她也只是默默倾听,除非被老师点名,否则她从不主动发言。 她的安静、淡漠,在他眼中逐渐变成了最独特的风景,好想好想将她藏起来,只供给他独自一个人欣赏。 随着他对她的感情愈发浓烈,他内心的矛盾也在加深。 往日他的脸是最有用的武器,可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他开始感到害怕,如果她知道了他的心意后,会不会像当初他对那些人一样,产生无比厌恶的情感呢? 她会不会讨厌他,觉得他很恶心呢? 想到这里,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蓦然出现,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偷偷望向她的幽蓝瞳孔里都是势在必得。 多年后,何尽欢问他当年有没有感到过后悔。 他说:“我并不后悔,我只是后悔当初一时心软,让你成功的逃离了自己。” 遇见 再次遇见他的时候,何尽欢刚从学校小卖部出来,她不经意地抬眸,视野的前方站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像是刻意在等她,深邃如大海般澄蓝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出来的方向。 见她终于发现了他,男人幽蓝的瞳孔里露出光亮和丝丝的笑意。 他走上前,仿佛看不见她逐渐僵硬的身体,站定在她面前轻笑着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何尽欢。” 他表现得既儒雅又礼貌,要不是她知道他本质上是个多么卑劣无耻的人,也许又会被他如今这副衣冠禽兽的模样给骗去。 何尽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们之间不是什么再相见还能友好打招呼的关系。 言斯越伸手拦住她,望向她的一双眼睛满含深情,似万千温柔蕴于其中,他微微低下身在她耳边轻语:“这么久不见,你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话音刚落,就换来了她发出的一声嗤笑,她扭过头与他对视:“我和你之间有叙旧的必要吗?” “没有吗?”言斯越脱口而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当年你一声不响的消失,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找到你,付出了多……” 何尽欢看他的目光逐渐清冷,像是对他很不耐烦,直接打断道:“你还找我干嘛?言斯越,当年那些你自导自演做出来的霸凌戏码,你难道忘了吗?” 她顿了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笑道:“还是说,你演到最后,真把自己当成是我人生的救赎了?” 言斯越的心随着她的话往下沉,蕴着笑意的深邃眼眸渐渐垂落,逐渐显出几分阴郁之色,他看向前方站在光影之中的女人,当年面对他时,她柔软的脸上总是会出现的欢喜,依恋,仰慕……如今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就像是这些年他在她的心里未曾留下半点痕迹。 “你都知道了。”他定定地盯着她,满脸阴翳,眼底深处隐隐藏匿着癫狂,“是谁告诉你的?嗯?” 眼前的男人终于将斯文清贵的表皮撕下,他彻底在她面前显露出内里阴暗邪恶的本来面目。 “这重要吗?难道你还想要再去报复他们?”何尽欢冷嗤,身体微微颤抖,却并不是她在害怕。 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她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一股难以抗拒的黏腻劲驱使着她惯性地想要紧紧依偎上去。 此刻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细密的藤蔓,一旦靠近言斯越便想要迅速地缠绕、攀附住他的身躯,她的每一根触须都深深嵌入,与他融为一体,牢牢地、无可救药地黏在他身上,汲取名为“言斯越”的温暖与爱意。 何尽欢知道,这是言斯越那几年日日夜夜对她驯化出来的结果。 “对,不重要,那些人和事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你而已。”他说,又像是瞧出了她的身体仍对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反应,他松了口气,了然的笑了,对着她招手,声音带着引诱:“我的宝贝,过来吧,来我这儿。” 爱与贪婪(含女主初中被校园霸凌,慎入) 自从那次借给他橡皮后,言斯越开始频繁地问她借东西、搭话,或是讨论问题。 在她昏暗又斑驳陆离的人生中,言斯越有意的接近像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那安静晦涩的世界。 言斯越也像是着了魔一般,她对他每一次简短的回应,微小的表情,都在他的心底慢慢编织成一张细密的情网。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然在这网中越陷越深,情丝缠绕,难以自拔。 可哪怕他对她的痴迷日益增长,她似乎对他都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随着周围的人都开始发现他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转变之后,何尽欢的麻烦也跟着接踵而至。 那些隐隐约约嫉妒的目光像是针一般刺到她的身上。 几个喜欢言斯越的同班女生开始欺负她。 彼时的她,青涩而又怯懦。 她的桌椅会被无故的划破,走进教室时,会被人故意撞得趔趄,何尽欢侧目看向撞她的女生挑衅的眼神,又微微垂下头选择了忍受。 直到那日放学后的傍晚,在学校废弃的仓库里,黑暗又狭窄的空间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女生们的嘲笑与推搡在里边愈演愈烈。 她望着眼前众人,却忽感心底并没有那么的害怕,也许她早已被黑暗所吞噬,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言斯越就是在此时出现的。 他的身形站在仓库门的光影下,深邃的眼神中透出从未有过的冷峻,说话声音含着怒气和警告,看起来极为怵人。 女生们敢欺负何尽欢,却不敢在言斯越面前嚣张,毕竟对方身后有着极为显贵的家世,她们只好瞪了坐在地上的女生一眼,纷纷作罢离去。 言斯越走到瑟缩在角落的女孩,微微俯身伸出手,温柔道:“你还能站起来吗?” 何尽欢抬头,眼神之中还满是未褪的恐惧,她望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掌,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她伸出手,刚覆在上面就被对方牢牢握住,仿佛对方才是那溺水之人,紧紧地抓住了她这根救命稻草。 从那以后,言斯越开始时刻跟在何尽欢身边,美其名曰说是为了保护她,他会陪着她上下学,课间也不离开座位,像是怕他一转身她就会受到欺负。 尽管何尽欢对他说的话依旧很少,甚至是冷淡,但她看向他的眼神中逐渐充满温暖。 言斯越欣喜于她这样的变化,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到就越是想要的更多。 — 言斯越对她越来越特殊的表现,引起了隔壁班花的注意,她从言斯越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追求男生,可从未得到过回应。 如今眼看自己喜欢的人就要被别的女生抢走,班花再也按捺不住想要撕烂何尽欢的心情,趁着言斯越去外地参加竞赛的日子,开始对何尽欢发难。 放学后的校园格外寂静,何尽欢抱着书本垂着头缓缓走到校门口,就被班花带着几个跟班堵住了。 何尽欢心里一紧,想要往旁边绕过去,她们几个却强行将她拉到了偏僻无人的教室里。 她被推搡到课桌上,班花走到她的面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妆容精致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扭曲的嫉妒。 班花收回指尖,双手抱胸,眼神鄙夷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言斯越是我看上的人,你竟然还敢勾引他。” 何尽欢瑟缩着,听见她说的话心中满是委屈,她想说,她从来没有勾引过谁,但她平时开口说话就紧张,眼下更是说不出话来。 班花见她不答腔也不向自己求饶,倒显得她在自说自话一般,恼怒至极。 她冲着周围几个女生使了个眼色,跟班们立刻会意,上前将何尽欢从桌上推了下来,她怀里的书本散落一地。 何尽欢挣扎起来,她的反抗却引来了班花更大的怒火。 她开始指使女生们去撕扯她的衣服,何尽欢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可终究敌不过她们人多势众,衣领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白皙柔软的肌肤和发育期穿在里头的小衣。 她又惊又羞,吓得眼中顿时含泪,屈辱与无助交织。 班花看到这一幕,她掏出手机走过去强行扯开了何尽欢裹胸的小衣,准备拍下她的裸照。 她的脸上满是得意而又残忍的笑容,“等会我就把你的照片发给年级所有人,让你身败名裂,看你还怎么有脸去勾引我的言斯越!” 咔嚓一声。 班花看着照片笑了,“你果然是个骚货,这种情况下乳头都能凸起来,真是不要脸。” 她说完,正想将拍好的照片放在何尽欢眼前炫耀,一股劲风擦过她的脸,抓在手中的手机被人夺走,瞬间砸在了教室的墙壁上。 手机因被男生砸得过于用力而弹开了好几米远,飞到远处的地上碎成了残渣。 班花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生,怒吼道:“言斯越,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男生没有理会,疾步走到女生身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温柔而小心地裹住她颤抖的身体,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做完这一切,言斯越这才抬头将这几个人的脸深深记在眼底,他脸上带着几分渗人的狠劲,眼底是快要扼制不住的阴戾,他稳稳抱起何尽欢,一言不发的走出教室。 身后是女生尖锐刺耳的哭叫声,言斯越恍若未闻。 他看着怀中女生校服破碎、满脸泪痕、瑟瑟发抖的模样,心脏好似被重锤狠狠撞击,痛苦和怜惜蔓延全身。 言斯越有些后悔了,为了更加快速的独占她,他想起了她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是在仓库那天,她被他救下之后。 言斯越想要重蹈覆辙,所以他利用了隔壁班花对自己的喜欢,故意将自己喜欢何尽欢的消息弄得整个年级人尽皆知。 而他则是在暗处等待着再次拯救何尽欢的机会。 果然,他把握住了这个机会,也得偿所愿。 此时少女正紧紧依靠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胸口,这是与她相识的几个月以来,她不曾对自己有过的亲密。 言斯越既欢喜又难受,他感觉自己的心口处似有千斤般压着,窒闷而沉重。 可他也清晰的知道,少女如今所流出来的眼泪里有恐惧、有委屈,也有了对他深深的依赖。 — 那次事件过后的第二天,隔壁班花和她的小团体的裸照突然传遍了整个年级,虽然学校有报警处理,但之后仍是不了了之,班花一众人也都退学消失了。 学校里却没有人再敢欺负何尽欢,这是她在言斯越身上学到的第一课。 — 何尽欢从懂事开始,平时是不怎么见过她父母的,他们在外做生意总是很晚才回来,有的时候甚至不回来。 他们晚上匆匆的来又在白日里匆匆的走,他的父母从不关心她,也不管她是死是活,每日起床留给她的只是勉强能够她吃饱的几块钱。 在这孤独又安静的家里,只有何尽欢一个人。 在她的印象中,一个人住在房子里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好像总是阴沉沉的,灰暗无光。 她的父母只把这当成临时住所,而她是他们想要抛弃掉的累赘。 何尽欢伤心过,闹过,哭过,得到的都是“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外有多辛苦”,“好好上学,将来出人头地了让爸爸妈妈享福”,“你听话一点,下次就给你带礼物回来。” 最后她变得麻木安静,不爱说话,久了也就不再幻想去拥有那些会让她变得复杂、痛苦的情感。 — 可这样的何尽欢却还是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叫言斯越,是她的同桌。 言斯越对她温柔又善良,更重要的是他给了她很多很多的爱,毫无杂质、纯粹而又真诚的爱意,是她自幼便渴慕却又求之不得的珍宝。 何尽欢喜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她活在这世间最想要的东西。 为此,她可以为了他献给她的爱而付出她的全部。 这样的何尽欢让言斯越的身心都沉沦,为她感到着迷。 他开始忘却那天少女流下的眼泪,曾在他心间划过的后悔,只剩心底里不断叫嚣的浓稠而又黏腻的欲望。 他的内心彻底成为了一头贪婪的猛兽在咆哮嘶吼,它已经占据了少女那颗天真的心,却并不满足,如今更是开始妄图将她的整个人都据为己有,让她的世界里,唯有他的身影存在。 言斯越开始动不动就抚摸她的脸颊,在无人的地方频繁地拥抱她,平日里对她会事无巨细地关心,还让她每日都去他家吃饭,照顾她瘦弱的身体。 何尽欢并不排斥这些事,甚至体会到了温暖与被爱的感觉。 越是接触之后,何尽欢才越了解。 温暖如言斯越,也有个不幸福的童年,他的父母也忙得不回家,平日里只有保姆照顾他的日常生活,到点就下班,诺大的房子里也只剩他一个人。 多么相似的两个灵魂,在世界的一角相遇,彼此取暖,相依为命。 两个人的感情在迅速升温,言斯越却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肢体接触,他的欲望开始延伸进少女更深刻的地方。 玩偶(一更) 言斯越今天自己没来上课,却在他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要求她下课后去他家写作业。 言斯越的学习成绩比她好,平时会指导她的功课,只是今日的地点从学校变成了他家。 但何尽欢没有多想,答应了下来。 放学后,来接何尽欢的车将她送到言斯越家。 她刚下车便看见长身玉立等候在门口的黑发蓝眸少年,视线交汇,彼此的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闪烁着熠熠星光。 言斯越上前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穿过庭院来到他的房间。 何尽欢有点紧张,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进男生的卧室,眼中满是好奇。 她的目光缓缓游移,房间很大,墙面用的米白的柔和色调,窗前挂着浅色系的纱帘,阳光透了进来,整个房间都笼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他床前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她看不太懂的摄影作品,书桌上摆放的是等会儿要用的课本,一旁的巨大落地书柜里面塞满了各类书籍,看起来从文学巨着到小说,什么都有。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玩具,很符合何尽欢心中对他的印象,脱离了这个年龄层的早熟。 只是最令她惊讶的是言斯越的大床上摆着一只可爱的玩偶。 她不禁侧目斜睨了他几眼,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位清俊矜贵的少年与这萌态十足的玩偶联系到一起。 她指了指那个玩偶,问他:“这是你的吗?” 言斯越顺着她的指尖,看到那个新买的玩偶。他挑起眉,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随后轻笑着点头:“是我的。” 没想到男生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她走过去抱起娃娃,取笑道:“原来你这么幼稚。” 两人调笑了会儿就开始各自学习。 何尽欢学习的时候是不怎么关注外界的事情的,她只专注看着课本上的习题,思考间,手中的笔还会不自觉地转动。 言斯越就做不到像她那般的认真,他总是会抬眼去看她的脸看很久,然后再缓缓转移到她的手指上。 女孩的指尖白皙纤细又柔软,握着笔杆写字的姿势既标准又好看。 这时候,他就会想,要是握在女孩手中的不是一支笔而是他的性器就好了。她的小手这么柔软又精巧,一定能让他很爽、很痛快的射出来吧。 “斯越,这道题我怎么都解不开,你能教教我吗?” 女孩的声音打断了言斯越思维的发散。 他愣了下,很快的调整了下坐姿遮掩住已经苏醒的地方,微微倾身过去看女孩说的那道题。 “很简单,我把公式写出来,你套进去解一下。” “嗯。”她点点头。 少年开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未曾注意到女孩的眼神。 何尽欢从小就对外界的视线很敏感,她早就察觉到了言斯越刚才一直在盯着她看。 这道题其实她会解,她只是在慌张时下意识乱扯的,而引起她心虚的原因是她刚才不小心看到了少年腿间凸起的地方。 何尽欢心口“嘭嘭”地乱跳,她上过生理课,知道那处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她没想到,在她心目中霁月清风的男生原来脑子里也会想一些不好的事吗? “尽欢?” 耳边传来言斯越叫她的声音,见她在发呆,他又问:“你在想些什么?这么入神?” 何尽欢愣在原地,踟蹰许久,还是不敢说。她也不敢问眼前男生“他为什么会硬”这个问题,于是她咽了咽口水,绵声道:“我…我有些饿了。” 听她这么说,言斯越的神情放松了许多,说话声音温柔,带着点笑意:“原来是我的小馋猫饿了,我去看看晚饭做好了没。” 男生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独留何尽欢在原地暗自松了口气。 刚才言斯越看她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她还以为自己偷看他被发现了,现在想来应该没有。 吃过晚饭,两人又安静的学习了一会儿,时针已经悄然走到了晚上九点,古老的时钟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何尽欢从课本中抬眸看了眼,惊讶道:“原来已经这么晚了,我该回家了。” 闻言,言斯越沉默了几秒,看着她突然开口道:“今晚留下来睡吧。” “啊?”何尽欢下意识发出疑问的声音。 之后她又连忙抬起头看向少年,发现他说这话是认真的,她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略显紧张地“嗯”了一声。 言斯越就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轻笑:“我去叫人给你准备房间和睡衣。” 何尽欢自从脑袋一热答应住下来之后,耳朵边就开始“嗡嗡”的,脸颊发烫。闻言,她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会不会太麻烦了?要不,你还是让人送我还是回家吧。” “没关系,安心住在这就好。”言斯越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了几句。 最后,何尽欢在言斯越家住了下来,那个一开始看见就被她嘲笑的玩偶最后出现在了她的床上。 射到她的脸上(H)(二更) 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何尽欢已经很少回自己家了,平时在言斯越家做完作业就会被他开口留下来。 一开始何尽欢认为言斯越留她住到家里是对她有想法了,毕竟她看到过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在她面前变硬。 第一天被留下的时候,她其实都已经做好了和言斯越发生关系的准备。 可是一连这么多天,每回言斯越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都表现的温润有礼,进退有度,就好像那天她看到的凸起是她的幻觉一样。 导致何尽欢这几天一直在反省,是她的思想太龌龊了。 直到那天傍晚,何尽欢是今天的值日生,要留下来打扫教室卫生。 平时言斯越总是会陪着她,帮她打扫完之后两人再一起回家的,但今天言斯越却先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先回去,等她打扫完就打家里电话,他再派人来接她。 何尽欢没有多想,听说他有事,连忙催促他先走。 打扫完卫生后,何尽欢整理好书包便准备去办公室借电话,走到一半又想起男生离开时一脸急色,想来此刻应该很忙吧。 她想了想又转身下楼了,反正言斯越家离学校不是很远,她也有他家的钥匙,她还是不要打扰他做事,自己走回去吧。 走了大概半小时,终于到家,她打开门,见言斯越不在客厅沙发上,以为他外出不在家,她便径直上楼了。 家里平日除了到点来做饭打扫的保姆就只有她和言斯越两个人,她去自己的房间也并不需要敲门。 结果开门进去,何尽欢发现她以为外出的言斯越正躺在她的床上,脸上盖着她今早脱下来放在床上的睡裙,他的右手正拿着她的蕾丝内裤套在性器上自慰的一幕。 听见开门声,言斯越整个人瞬间弹起身来。 发现来人是她,他的喉结滚动,盯着她开口道:“怎么自己回来了?嗯?不是说了,给我打电话派人去接你吗?” 何尽欢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身体已经完全僵硬,舌头都开始打结:“我,我以为你不在家,所以忘了说,我就自己回来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完全噤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过来。”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低的说。 房间没有开灯,很暗,阴影模糊了男生的脸,让她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但她还是听话的向他靠近,慢吞吞地挪到床边。 言斯越在这时突然伸手扯了她一下,何尽欢猝不及防倒在他身上,连忙又爬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抬眸委屈的看他。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也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像是不肯漏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说:“害怕了?” 何尽欢此时的脸都已经红透了,她被少年抱着坐在他的身上,身后是他还露在外面的粗长性器。 一想到这个,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开口的声音气若游丝:“没有…” “那你在紧张什么?”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贴近她的耳朵轻咬了一口:“怕我吃了你?” “也不是。”何尽欢羞涩地垂眸摇了摇头。 他澄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嗓音沙哑带着男生少有的磁性声音说:“那宝宝知道我刚才在你的房间里在干什么吗?” “知…知道。” 她刚回答完,就听见少年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起来,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低头压在她的唇瓣咬了几下。 “嗯…”何尽欢被咬得发出一丝颤音。 本来想要松开她的少年又被她的声音激得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用湿润的舌尖舔吸她上下两片唇瓣,没一会儿就把她亲得全身发软。 “宝宝今天不听话,要受到惩罚。”他边亲边说。 何尽欢抓着他的衣服,手指蜷缩,整个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含糊不清道:“什么…惩罚?” “宝宝不是说,知道我刚才在干什么,那你说说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言斯越松开她的嘴,垂眸认真地看着她,幽蓝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她的呼吸随着他吐出来的气息也变得凌乱了,微微的喘息声从她咬着的唇齿间溢出,“你在…自慰…” 言斯越听得眼神蓦地发亮,身心兴奋到喉结都在不住地翻滚,他沙哑着嗓音,隐晦地暗示:“那宝宝说说看,我为什么会自慰呢?” “我……我…我不知道…”何尽欢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又羞又惊,她咬着唇扭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真的不知道吗?”他滚烫的手又往下握住自己更加亢奋的性器,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起来,“那我来告诉笨蛋宝宝吧。” 言斯越扭过她的脸,和她对视着,一字一句道:“我刚才在幻想和宝宝做爱呢,就在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的整根鸡巴刚好插满了你的小逼,可惜后面就被宝宝打断了,这下该怎么办?” 何尽欢几乎已经听见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了,她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言斯越竟然会对她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言斯越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他握着鸡巴开始挺动起腰身,在他的掌心里反复抽送起来,喉咙里发出磁性的喘声,让她更清楚的感知到他对她的欲望。 “宝宝,好想跟你做爱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插进去的时候,你小穴里面的肉就会贴上来夹住我的鸡巴,爽死了。”他说。 何尽欢忍不住跟随他的话在脑海中幻想出画面,顿时,她低低的、难耐的发出几声娇喘,她觉得自己被少年的话说得都变得奇怪了,身下的小穴好像有一股暖意流了出来。 言斯越知道她是被他说动情了,他沉着声线,继续开口引诱她:“宝宝想不想被我的鸡巴操?嗯?听说会很爽呢,要不要我肏宝宝的逼?” 何尽欢羞得蜷缩了下身体,可还是颤着声回应:“要……” 她求操的样子,言斯越看得受不住地闷哼,整个身子都往前顶了她的屁股一下,握着肉棒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舒爽地在她耳边喘叫了几声,说:“我的乖宝,把裤子脱了,帮我夹一下好不好,鸡巴想操宝宝了。” 何尽欢红着脸,虽然为他的说的话感到羞耻,但还是听话的颤着身子把自己的外裤脱了。 太乖了,言斯越差点忍不住此刻不顾一切地狠狠操死她。 言斯越深邃的眼眸红了一片,在她把裤子脱掉的瞬间将手贴到她的双腿间,伸出两根手指下流地开始刮蹭她的花瓣,随后用中指在她稚嫩的小肉缝里按压玩弄。 他边摸她的小穴,边靠在她耳边轻喘,说一些特别下流色情的话。 言斯越说他早就想要操死她了,每天晚上睡觉鸡巴都恨不得塞在她的逼里面边插边睡。 何尽欢被他勾得受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像只发情的小猫。 “宝宝叫得好骚,再叫骚一点,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给老公吃吃鸡巴,快点。” 他忍得眉目紧紧皱起,神情难耐至极,背脊紧弓,手掌在拼命地撸动性器,肉棒顶端马眼处被刺激的不断喷射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何尽欢的理智已经昏昏沉沉,只知道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可刚转过身就看见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着,正对着她的脸。 “啊!”她吓得惊叫了一声。 言斯越轻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慰她:“别怕,屁股对着它坐下来夹。” 她可怜巴巴地咬了咬唇,还是依言坐下,却并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对准。 言斯越在身后给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她的屁股被迫抬高,两只手只能撑在他的大腿上才能稳住身形,私密处被身后男生用手指往两边微微的扒开。 这个姿势很羞耻,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湿漉漉的洞口还在不断的翕张着往外流出淫水。 言斯越凑过去仔细瞧仔细看,有些水甚至已经蹭到他的脸上。 “宝宝的小穴好贪吃啊,还没被鸡巴插过就流了这么多口水出来。”他轻笑着,手指往那细小的洞口里面揉。 何尽欢浑身一颤,感受到下体突然钻进穴里的异物,不仅不痛,少年的手指还揉得她好舒服,她忍不住地轻哼,脚趾头都爽得绷紧。 言斯越见她放松了下来,把手指抽了出来,分开她的花唇,握着自己的肉棒在那条粉嫩嫩的花缝处上下磨蹭几下,开始往穴口顶插。 她整个人都被他顶得往前倾,又被他伸手搂住腰身捞回来又往前顶,前后摇摆,她的脸颊也渐渐泛起一层绯色。 两个人的呼吸越发的浓重,缠绵缱绻,他的唇舌在她的耳后、脖颈不断地流连忘返,一边插她的穴口一边压着嗓音对她说情话,反复操弄她的身体。 她的花穴口被滚烫的肉棒戳得酥麻不已,屁股不停地被言斯越的性器顶得往上抛起又降落。 “宝宝,睁开眼往下面看看,知不知道老公的鸡巴正在操你,嗯?”他兴奋的说。 见她闭着眼不听,他恶劣一笑,用拇指用力压住直直往上翘起的肉棒,然后又松开,来来回回的,粗硬的肉棒按照惯性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小穴上。 “啊…不要打…唔…”尖锐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进大脑,何尽欢扭着屁股叫了起来。 言斯越充耳不闻,反而抽打她的小穴更加激烈,“啪啪啪”的发出淫靡的水声,比起操穴时肉体拍打的声音还要清脆不少。 何尽欢整个人都软了,浑身酥麻,少年用性器抽打她的花穴时还不断往上顶,龟头会顺势插进花穴口里又拔出,如此反复玩弄她的下体,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宝宝的小穴口好烫,夹得老公好爽……想射宝宝了。”他的眼眶充血发红,顶插的速度变得近乎野蛮。 话音刚落,他就加重了撞穴的力度,回回都把龟头塞进她的穴口里面又拔出来,右手配合着撸动未插进穴里的棒身,感受她稚嫩的穴口紧咬顶端的快感,又狂插了她的小逼几十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言斯越紧紧搂着瘫软的女孩,缓缓地喘了几口气,他终于如愿以偿和她上了床,虽然因为顾忌她年龄身体都还太小,并没有完全插入,但比起平时他自己用手撸来说,肯定是和她做来得更爽。 他这回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久,一股一股往外射得又多又远,有些甚至不小心溅到她的脸颊上。 言斯越看得眼热,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撸动手中半硬着还在不断射精的肉棒,将剩下的精液沿着她的脖子、锁骨、小腹全部一滴不落的都射到她的身上。 要死死远点 何尽欢冷冷地看着言斯越,提着零食袋,扭头就走。 这么多年,她早就斩断了对他的迷恋,不再需要他给予的爱而活了。 言斯越愣了一瞬之后,快速走上前猛地搂住她的腰,双手紧紧缠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他从后背贴在她的耳边,闭着眼睛痴痴的说:“你不想我吗?嗯?这些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我也恨你。” 本在挣扎的何尽欢听到这句话竟忘了动作,她满脸可笑地抬眼去看他,“你恨我什么?言斯越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言斯越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胳膊,眼里满是疯狂,“你当年说消失就消失,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不管我的死活,我不应该恨你吗?” 何尽欢气极,她就不应该和一个疯子说话,她用力去掰他的手,怒斥道:“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 可她挣扎半晌仍被言斯越牢牢抓住,她想抬手狠狠地扇他一个巴掌,也被男人发现。 言斯越抓住她那只要扇人的手,望着她的眼神充满执拗与渴望,正准备朝她的嘴狠狠吻上去时,一时不察,被人一拳打在脸上。 高大的身形微微晃动,言斯越被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可见来人用的力气有多大。 何尽欢吓得眼神震颤,心脏突突地跳,刚才那拳风从她的脸颊边滑过,她差点以为要打到她了。 抱着她的男人手臂略松,何尽欢回过神来趁机用力挣扎了一下,就顺势挣脱了他,她立马扑向站在一旁的季野。 “这是谁呢?”言斯越问,他稳住身体,看着女人急切地逃离自己后又急切地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冷笑着伸手擦掉嘴角的血,盯着季野的眼神幽深,语气嘲弄:“难怪对我如此排斥,原来是找到新人了?” 何尽欢见他误会,本想开口解释,但转念一想,她不如正好利用这点,甩掉言斯越这个麻烦。 她故意亲密的抱住季野肌肉盘结的胳膊,身体紧紧贴住他,对着惊讶看向她的男人疯狂眨眼睛,伸出手指指着对面的男人,委屈道:“亲爱的,这个人欺负我,你快打死他。” 季野被她突然的称呼叫得欣喜若狂,他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有我在,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了。” “嗯,亲爱的最厉害了。”何尽欢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气死对面那个还在喘气的。 “哈。”言斯越冷冷地看着他们,听她这样说,蓦地笑出声。 何尽欢很不满:“你笑什么?” 言斯越阴鸷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嘴角才勾出轻蔑的弧度,低声道:“我笑就他这乳臭未干的模样能有多厉害?他能满足得了你吗?” 何尽欢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气骂道:“你!你真不要脸!”她恨不得上去甩言斯越一耳光。 可没等她动作,季野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去给言斯越的脸上又是重重的一拳。 这回,言斯越不再冷静,而是像个被争抢了地盘的公兽一般,快速地回敬了季野一拳,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地打了起来。 何尽欢看懵了,这可还在学校啊!虽然眼下是晚饭时间,学生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这两个男人打得这么激烈,旁边早就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围观了。 她可不想再出名,只好气得跺了跺脚,故意大声劝道:“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你们再怎么打也不会得到我姐妹的心的!她今天已经和别的男生去约会了!” 围观众人一阵窃窃私语,何尽欢见他们都听进去了,连忙上前找了个高壮的男生求帮助,终于把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分开了。 何尽欢着急忙慌地去查看季野的伤势,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看着季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是有些心疼让他遭受了无妄之灾。 季野摸了摸裂了的嘴角,轻轻摇头:“不用,都是小伤,他比我伤得重。” 何尽欢听他的话又去看对面的言斯越,确实看起来更惨,毕竟季野好歹是体育生,天天训练的肌肉猛男怎么样都是很能打的。 可言斯越明明已经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却还不忘挑衅:“你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过就是我的替代品而已。” 听到这话,季野的怒气一下子又上来了,眼睛死死瞪着言斯越,恨不得上去又给他几拳,被何尽欢使劲拦住了。 她可不想季野因为这个人渣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受到处分可就得不偿失了,“别理他,他就是在无能狂怒,我们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然后我再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不得不说,季野容易被激怒也很容易哄,一听她说要和自己吃饭,立马又开心了,他高兴道:“那明天你能来看看篮球赛吗?” “能!”何尽欢满口答应。 别说一个篮球赛了,十个都行。 季野满脸笑意,对着言斯越的挑衅也无动于衷了。 何尽欢本就不想在此处继续待着,连忙拉起季野就要离开。 路过言斯越时,他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裤角,他抬起头望着上方满脸冷漠的女人,轻声哀求道:“尽欢,我身上也好疼,你也管管我吧,不然我会死的。” 何尽欢低垂着眸,看着他淡然地笑了笑。 在言斯越以为他的求饶起作用的时候,女人突然抬起脚用力的踢开了他的手,弯下腰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管你去死,要死就死远点。” 火锅店 一个小时后,何尽欢和季野从医院出来,医生简单看了看说是皮外伤,就给季野包扎了一下。 何尽欢趁这个时间把之后要吃饭的地方订了。 是最近校外新开的一家火锅店,听说味道很不错,开业以来都非常的火爆。 何尽欢很喜欢吃火锅,但之前陆星泽带她去吃饭不是高级餐厅就是那种氛围看起来很优雅的日料店。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火锅了,心里早就想去试试。 正好今天她要请季野吃饭,算是如愿了。 到店了之后,何尽欢这才对“火爆”这个词有了实质感。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怎么看都像是要排队很久的样子。 她看向季野,对方也正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何尽欢突然觉得不好意思,避开了他的视线,今晚他为了自己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也许现在已经饿得不行了。 她踌躇了下说道:“好像要排很久呢,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去别处吧。” 她刚说完,旁边的门店经理听见她说要走,那可怎么行,连忙挽留客人,“有位置的,就那,八人桌,”经理手指示意,又询问,“你们介不介意和后面来的拼一下桌?” 何尽欢考虑了一下,现在去别处估计也要排队,她倒是不介意拼桌,只是……她微微仰头,望向季野,眼神询问他。 季野摇了摇头:“我都可以,听宝宝的,宝宝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门店经理一听,眼神中闪过暧昧的光芒,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游移,笑嘻嘻地打趣道:“哎哟,想不到这帅小伙这么听女朋友的话啊~” 何尽欢顿时脸一红,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意思当着陌生人的面叫她宝宝。 她无奈地嗔了他一眼,暗自想着等会再找机会纠正他吧,现在说也只会越描越黑,反而让别人认为他们是在打情骂俏。 “那好吧,我们和下一桌人拼,他们什么时候到?”何尽欢从经理手中接过菜单,一边仔细挑选菜品,一边随口问道。 经理正想打个电话问问,门口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几男几女涌了进来,她连忙上前热情招待:“几位是刚才电话里订位的吗?” “对,麻烦带我们过去。”熟悉又磁性的声音。 何尽欢勾菜单的手一停,转身去看,果然是前男友。她顿时就想换家店吃饭了,心里不禁感叹自己以后出门一定要先看黄历。 她静静看着经理还在那热情似火的和他们解释着拼桌的问题。 陆星泽是他们这群人里的中心人物,他被簇拥在人群的中间,正微笑着与经理沟通。 这时,经理用手指了指何尽欢站着的方向。 陆星泽刚进店就觉得前面的背影很眼熟,但被门店经理缠着说话也没仔细看,现在看过去发现真的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人,脸上露出既惊喜又开心的笑容。 站在他身边的徐佳注意到了,心下好奇,娇声道:“星泽,什么事这么开心?你很喜欢来这家店吗?” 陆星泽没理她,径直朝何尽欢的方向走过去。 “宝宝,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陆星泽快步走到何尽欢身边和她搭话,说完才发现她旁边还站着个男人,正一脸敌意的看着他。 陆星泽愣了一下,他一开始以为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旁边这个男的他都没注意,现在仔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几下之后,他嘴角的笑容消失,脸色变得难看,低声问道:“这位是?” 经理早就在陆星泽叫那个女生“宝宝”的时候就已经噤声了,满脸好奇的站在后边看着他们叁个人,一脸吃瓜的表情。 站在不远处的徐佳脸色也变得僵硬,冷冷地看着前方。 何尽欢顿时感到很头痛,她微微皱起眉,无视了陆星泽的询问,平静说道:“季野,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 “好。”季野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拉起她的手就准备走。 陆星泽的心被他们俩牵在一起的手刺痛了一下,他伸手拦住她,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说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吃饭吗?” 见她不说话,他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眸,低声下气的说:“还是我走吧,免得因为我的存在扰了你们吃饭的兴致。” 何尽欢听得嘴角一抽,他这么说的好像她多坏似的,他身后还有一群学弟学妹看着,真要走了,明天学校的论坛上指不定就要说她欺负人了。 “算了,一起吃吧。” 何尽欢说完抽出被握着的手,将划好的菜单递给经理,转身走了。 季野想要换个地方吃饭的愿望落空,他恨恨地瞪了陆星泽一眼,方才还满脸委屈模样的男人此刻也不甘示弱,在他面前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陆星泽挑着眉和季野对视,转手将菜单递给其他人,说了句:“随便点。” 之后,他便径直朝何尽欢坐着的地方走过去,路过季野时,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他侧着脸,眼睛微微眯起,冷笑道:“别以为我和尽欢吵了几句,你就能趁虚而入,我们走着瞧。” 三个人的晚餐(加更) 吃饭的时候,季野坐在她的左边,陆星泽则是坐在她的右边。 换成别人被两个极品帅哥围在中间早就慌了,何尽欢近来身边发生的离奇事太多了,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坐在左边的季野就很不开心了,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晚餐,现在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前男友。 他恼怒地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呛声道:“你坐我们这边来干嘛?你自己桌不是还有位置吗?” 不等陆星泽开口反驳回去,隔壁桌的徐佳连忙接过话:“对呀,星泽,你坐过来吧,我这边还有个位置。” 何尽欢往声音的方向瞧了眼,觉得这个说话的女生看起来有点眼熟,她仔细想了想,想起来了,是那晚和陆星泽在台上一起演讲的女生。 他的小青梅来着。 漂亮的女生一脸着急的神情看着他们这处,怎么看都像是怕陆星泽被她拐跑的模样。 何尽欢又转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看了陆星泽一眼。 陆星泽接收到她的眼神,心下一慌,连忙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道:“宝宝,你可不能误会我,是我哥擅自把她安排进了我接手的一个项目,说要我带她学习学习。” 他说到这,也烦得紧皱眉头,“下次我哥再这样坑我,我非得找他打一架。” 何尽欢微微诧异,没想到陆星泽这么温柔的人也会打架,她蓦地又想起今晚帮她打人的季野,连忙用公筷夹起一大块牛肉在清汤里涮了涮,放进季野的碗里。 本来还一脸生气看着眼前两人亲密交谈的季野一下子就被她哄好了。 何尽欢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轻笑对他说:“多吃点肉,补补身体。” 陆星泽在一旁幽怨的看着,酸溜溜的说:“他长那么壮,还要补什么,”他说着,又贴近她几分,“宝宝,你应该多给我补一补才对。” 何尽欢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口道:“想吃什么不知道自己涮啊。” “就是,你没长手吗?”季野美滋滋的吃着她夹给自己的肉,一边还不忘附和几句。 陆星泽脸色微沉,斜睨了对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拿起公筷开始涮肉,他夹了一大块毛肚,在滚烫的火锅里七上八下之后,夹到她的碗里,轻声说:“宝宝,你最喜欢的毛肚,快尝尝。” 何尽欢眼神一亮,也没觉得陆星泽替她涮菜有哪里不对,道了声谢后便将菜夹进了嘴里。 “好吃吗?”陆星泽问。 何尽欢点点头,心想,还别说,这家店之所以能这么火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陆星泽笑了,挑起眉看了季野一眼,继续哄:“还要不要吃?” “要。” 季野看着眼前两个人旁若无人的默契,眼里的光亮渐渐黯淡下来,他瘪下嘴,只觉得她刚才给自己涮的肉嚼起来都不怎么香了。 陆星泽瞧着对方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这局他赢了,心下感到得意,他的宝宝只不过是被路边的野草一时蛊惑,最后她会明白的。 他才是那满园之中最耀眼的那棵树。 不睡白不睡 qix in gzhi.c om 火锅吃到一半,隔壁桌有个男生的电话突然响了。 男生接起电话,说话的嗓音低沉磁性,像醇厚的大提琴音一般,诱人心弦。 闻声便想识人。 何尽欢心生好奇,侧头望去,正好与男生的视线相对。 她想了想,好像是今年才入学的学弟,如今就已经跟着陆星泽一起创业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好像也没怎么吃东西。 人长得还挺帅的,干净清爽,皮肤白,就是脸太冷了,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淡漠。 男生不知道已经往她这处看了多久,他的薄唇紧紧抿起,眸中透着几分不悦,一副对她有意见的模样。 她轻眨双眸,还在疑惑自己哪里惹到这个男生的时候,对方已经率先将视线移开,继而径直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何尽欢心下一惊,险些以为男生是冲她来的,幸好他只是走到陆星泽身侧和他低语了几句。 神经,那他干嘛要冷冷的看着她走过来啊,何尽欢松了口气后,心里埋怨了两句。 一旁的陆星泽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身侧的男生不知道正在和他说着什么,他脸上的神情渐渐严肃。 陆星泽听完,沉思了会儿,转过头对她说:“宝宝,我去处理个事,等会儿就能回来,你别先走,我还有话想和你说。” 何尽欢心不在焉,朝他敷衍地点了点头。 她随意地扫了眼桌上剩下的菜品,她都不太喜欢,便都夹入季野的碗中,她嘴角上扬,眉眼弯弯对季野说:“这些菜好吃,你多吃点。”看书请到首发站:ye seshuw u3.co m 季野也不挑食,自然是她夹什么就吃什么,他轻笑着,说话刻意提高了音量:“嗯,宝宝对我真好。” 语气中满是甜蜜,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陆星泽白了他一眼,心里怒骂这人真幼稚,可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况且他更怕等会儿赶回来,何尽欢已经拍拍屁股走人。 他想了想,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顾池,低声道:“帮我个忙,你先别回去了,就坐我这个位置,帮我看着点她。” 顾池转过脸来看了何尽欢一眼,清冷的眸子凝视陆星泽片刻,随后轻点下颌,算是答应。 陆星泽松了口气,原以为顾池沉默那么久是要拒绝他呢。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下次请你喝酒。” 顾池的脸上依旧冷冷的没什么反应,只是在陆星泽从位置上起身的时候直接坐了上去。 陆星泽的心底顿时感到一丝疑惑,他眼神怪异地看了顾池一眼,可脑子里一时间又没想出来到底哪里不对,电话的铃声又一直在催促着他,他摇了摇头打散不好的思绪,暗叹自己如今真是草木皆兵。 他稳住心神,接起电话快步往外走去。 何尽欢也懵了,好好的这个冷面帅哥怎么就坐到她旁边了,想起刚才男生看她的冰冷眼神,她还有点心有余悸,顿时不敢往右边看了,身体下意识地朝左侧微微挪近。 “你很怕我?”顾池看见了她的小动作,轻声问。 “啊?我没……”何尽欢刚想否认,“咳咳咳咳咳,”一旁的季野突然一阵咳嗽,把她吓了一跳。 她连忙拍他的背,问:“季野你怎么了?没事吧?” “咳咳咳咳………你把辣锅的肉……夹给我了……”季野断断续续的说,俊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捂着嘴巴,身体因剧烈的咳嗽而微微颤抖。 “啊!对不起!”发现是自己刚才分心的原因,何尽欢满脸愧疚。 “水,我帮你找水。” 她眼睛急切地在桌上搜寻着茶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到她的面前,手里正拿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何尽欢顺着那只手看去,是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顾池。 “谢谢你。”她感激道。 “不客气,快给他吧。” 顾池的声音低沉温柔,额前的碎发微微垂下,为他的清冷增添了几分柔和,深邃的眼眸明明注视着别处却仍像是在看着她一般。 何尽欢并没注意到,她着急地伸手去接,手指却不小心触碰到他温热的手,她下意识想要挪开手,可顾池竟牢牢把住她的手将水放进了她的掌心。 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抬起眸去看他,对方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脸上并没有什么心虚的模样。 何尽欢赶紧转移视线,暗自羞恼,她刚才有一瞬间居然觉得他这样做是故意的,可也许别人只是怕她拿不稳把水洒了而已。 仅仅只握了一瞬,顾池就将她的手松开了,他垂下眼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指腹细细地摩挲,似有余热。 顾池缓慢感受着手指间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心里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的涟漪。 他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仿佛时间都在方才那一刻静止,只留下两人指尖相触时那微妙的心动。 何尽欢一心只想着季野,并未注意,她转过身将水递到季野的唇边,焦急道:“快喝点水。” 季野强忍着咳嗽,接过水喝了几口,那股辛辣的感觉才慢慢有所缓解。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女生担忧的眼神,他嘴角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何尽欢见他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轻捶了一下季野的肩膀,嗔道:“你还笑,咳得脸都充血了,不过我刚才可不是故意的哦。” “当然啦,我宝宝怎么可能害我。”季野笑嘻嘻的回应。 何尽欢白了他一眼,刚刚她已经纠正过他好几次让他不要叫得这么肉麻,可季野根本不听,她也懒得说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她说。 “等等。”顾池拦住他们。 “怎么了?” 因方才顾池热心肠的帮助过她,她对他的印象还挺好的,她停止脚步,注视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顾池不急不缓地开口道:“你们是要回学校吗?” “嗯,怎么了?”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顾池:“今天是周五,晚上十点宿舍就关门了。” 何尽欢陡然睁大眼睛,她急忙伸手探入包中,手指摸索出手机,定睛一看,很好,21点59分,如今就是插上翅膀飞回去都赶不上了。 季野在一旁目光也扫到了时间,略作思索后,他说:“没事的,宝宝,我们去酒店开房。” “啊?”何尽欢嘴唇微张,神色讶然地望向他,眼中满是诧异。 “啊!不是不是,”季野见她误会,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我们一人一间。” “哦,是这样。” 顾池接着说:“不用这么麻烦,陆哥刚才已经开了个套房,一共叁个房间,刚好够用。” 季野眉头轻皱,语气坚定地拒绝道:“不需要,我们自己会开。” “需要需要!” 却没想到何尽欢和他异口同声,但意见不合。 季野惊讶地转过头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神犹如受伤的小兽,带着一丝伤心的意味说道:“宝宝,你干嘛住陆星泽开的房!我也有钱!我也可以给你开套房!” “别人花的钱,不睡白不睡啊。”她随口回了句。 只是,到了后半夜,何尽欢就后悔了。 夜空中高挂的月色淡薄如水,轻柔的窗纱洒在屋内,大床上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两个男人身上,白皙柔嫩的身体正随着底下男人混乱挺腰的节奏而左摇右摆。 半梦半醒之间,她隐隐约约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世间,果然没有白白享受的便宜事儿。 永恒的性爱 半夜的时候,何尽欢被渴醒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从冰箱里拿了瓶水,一瞬间,水流撞击杯壁的声音在昏暗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仰头喝完,清水顺着喉咙直下,给干涸的身体带来一丝慰藉,但她内心莫名起的燥热却丝毫未减。 准备回房的时候,她的脚被东西绊住,本就摇摇晃晃的身子陡然一倾,径直向前扑去。 何尽欢这下睡意彻底吓没了,她紧紧闭上眼睛,预感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坚实又温暖的怀抱。 是季野在一旁伸出长臂,稳稳地将她接住了。 她的脸颊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男性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烫得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下意识地伸手撑着,想借此拉开彼此间身体的贴合,掌心却触碰到了季野紧实的胸肌,那硬实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让她的指尖都微微发麻。 她的脑海变得空白,现下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耳边轰响。 季野这个直男却并未被这旖旎的气氛蛊惑,他微微皱起眉,双手紧紧抱住她,“宝宝你怎么能不开灯?这黑灯瞎火的,摔伤了可怎么办?” 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带着一丝嗔怒。 “我没想那么多嘛,本来打算喝个水就回去的,谁知道…”她下意识地狡辩。 好吧,其实她就是嫌开灯麻烦才没去的。 季野也看出来了,叮嘱她:“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知不知道……” 何尽欢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睛水润润,仰头望着他,语气带着困顿的娇意:“哎呀,你别念啦,我这不是没事嘛!” 季野顿时呼吸都停了几秒,感受着女生手指的柔软覆盖在他略显厚实的嘴唇上,他的嘴不自觉地嗫嚅了几下,勾起了她心间的一丝痒。 “你干嘛?!”她蓦地将手松开,看着他,“你是在亲我的手吗?” 季野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怕女生误会,有些慌乱的解释:“我没有,我只是……” 他急得满头冒汗,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何尽欢轻轻笑了笑,将捂着他嘴巴的手又改为攀上他的脖颈。 然后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季野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种莫名的感觉如潮水般将他淹没,驱使着他随着她的摆弄,缓缓将自己的脑袋凑近她的脸。 他听见她说:“季野,你喜欢我亲你吗?” 季野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声音很哑:“喜欢。” “只亲嘴就可以了吗?”她说。 季野想了想,他本能的想说可以,但内心又觉得不可以,他还想要更多,但他……他偷偷瞄了她一眼,还是算了。 何尽欢见他不说话,便踮起脚尖,倾身吻住他的嘴,舌尖伸出去撩拨他的唇。 季野的嘴唇是她亲过的男人之中,最性感最饱满的一个,她用牙齿咬起来会很有肉感,接吻带给她的酥麻感更多。 季野从来没有和女生这么亲密过,他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不懂该如何回应,只能呆在原地,被她的唇舌挤入进他的嘴里吸住自己的粗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耳边不时响起接吻时“啧啧啧”的口水交融的声音,他的呼吸也越发的粗重急促。 季野将她越抱越紧,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仿佛混合着她特有的香甜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这样的她让他无比沉沦,理智在一点点的溃散,他拥着她,手撑在她的脊背上和她缠吻在了一起。 “嗯……”何尽欢轻轻地哼了声,感受到抱着她的高大身躯变得更加的僵硬。 昏暗无光的夜晚让她的动作更为大胆,她的手缓缓往下摸索,停留在季野已经鼓胀起来的地方。 她的手正要伸进去摸,被男人紧紧攥住。 何尽欢疑惑地和他分开,抬眸望他,她的脸颊红润,嘴唇濡湿,泛着水光,“怎么了?不想做吗?” “不是,”季野低喘了几口气,“宝宝,我想做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他的额头轻抵过来与她贴在一起,眼中是眷恋不舍:“宝宝还不是我的女朋友,不能随便上床的。” 何尽欢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她轻笑:“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可上床是情侣之间才能做得事,”他面露为难,“我们没有交往就上了床,那岂不是……岂不是…” “是什么?”她问。 季野看着她,小声嘟囔:“那不就是炮友了。” “噗嗤。”何尽欢没忍住笑,“炮友怎么了,挺好的。” “不好。” “哦,那不好就不好吧。”何尽欢无所谓地耸肩,又说,“你不做的话那我就找别人了,前面那屋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不行!”季野气道,“你不准去!” “那你做不做?” “也不能和我做!”他说,“没有互通心意怎么能上床。” 何尽欢伸手摸了摸他腰腹处的肌肉块,她想了想,就看在手感这么好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看我和陆星泽之前也相爱吧,现在不也分手了。” “那说明,爱不是永恒的,但性爱却可以,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炮友呀。” 季野被她的言论说愣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她推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和他接吻。 她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裤子,说:“季野,你这里好大呀,等会儿要轻点插我哦。” 而季野只能不断地妥协,他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她,瞬间就缴械投降,完完全全一副被她迷晕了的模样,他说:“宝宝说要怎样……我就怎样…好吗?” 就在他们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最动情的时候,陆星泽终于处理完事,赶回了酒店。 他刚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睡衣半褪挂在手臂处的女人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摇摇晃晃。 顾池的视角(H) 顾池看见她背对着自己被男人抱坐在沙发上,丰满的股缝处插着根粗硕的肉棒,男人正操持着这根性器激烈地顶插着她的穴,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浅浅地拔出,饱满的囊袋随着节奏往上抛起撞击着她泛红湿润的花唇。 女人被操到高潮时会不自觉地仰起头,赤裸的身体一阵抽搐颤抖,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就又被身下男人抱回去,之后会用力往上狠插她几十下。 他发现,此时女人的小穴就会控制不住地喷出许多水来,而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也会紧跟着粗喘几声,鼓胀的囊袋里满满的精液会从埋在她体内的龟头孔隙中射出,全部释放在女人穴道的最深处。 顾池想,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也会忍不住将她整个小穴都射满吧。他缓缓地撸动着手中性器,冷冷地看着另一个男人从旁接着搂住她,将她的身体转了个弯,面朝着他这边的方向。 他看见她的双腿被男人向两边压得大开,被人操得泛红的花穴清楚的在他面前露了出来。 看起来又红又湿漉漉的,里边的媚肉都被男人操了出来,正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花穴被插得即使男人的肉棒已经拔了出去,如今洞口仍是合不拢,维持着张开的形状,像是没喂饱似的,还在不断蠕动着向外淌着男人刚射在里面的浊白精液。 另一个男人也像是看出来了,正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引得女人打了他一下,之后,男人便弓着腿,手指握着双腿间粗硕的肉棒对准女人的穴洞又猛地挺了进去。 顾池听见女人被男人干出一声娇媚的叫声,她甜美的身体被前面的男人遮挡住了,他只能看见男人在疯狂的挺腰时她勾在男人腰上被操得摇摇晃晃的腿以及她断断续续、婉转悠扬的呻吟声。 顾池想,她应该被操得很爽吧,不然怎么能叫得这么骚呢,就连他都差点被她叫床的声音搞射了。 仅仅只是她的叫声就能让他这么爽,也不知道真的插到她的小穴里面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肯定会爽死的吧,不然怎么能让两个男人同时不顾一切地操她呢。 就连他也想加入进去,好像只要能占有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好像也没那么的重要了。 也不知道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结束了之后她会找到他的房间好心的和他再做一次吗?那他也许刚插进去就会忍不住在她身体里面射出来吧,毕竟他已经忍了一整个晚上了。 那她会来吗?明明刚才她都已经看到他站在这里了啊。 她会想要装作没看见吗? 顾池抬眸望去,刚才的叁个人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女人被男人抱起挂在了身上,他看见他那白日里品学兼优的学长就这样挺着他的鸡巴埋在她的花穴里边插边走回了房间。 一路上,女人的下体不断被男人插喷出来水儿,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溅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跟下雨一样。 等他们叁人都进了房间关上门,顾池才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手指沾起那些被女人遗留在地上的淫液,他将手放到鼻尖轻嗅,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味,反而有一种馥郁浓厚的香气。 他受不住地轻喘了几声,随即仰面坐到沙发上,就是女人刚才躺过的位置,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性器,将从地上捡到的已经湿透的内裤套在龟头的顶端。 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她被两个男人操得娇滴滴的模样,右手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不多时,一声声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嘴里轻声喊着女人的名字,突然狠狠地往上挺动起腰腹,激颤的性器在他的手中狂射了出来。 本就湿漉漉的内裤又被他射得整面都覆着白色的浊液,量多的都快要兜不住。 不这么玩插不进去(3pH/双龙入洞/宫口灌精/边 沙发上,昏暗暧昧的月光在夜色中摇曳,何尽欢跨坐在季野身上,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发丝带着微微的粗粝感从她的指缝间滑过。 何尽欢的舌根都亲得泛起一阵酸麻,两人的津液在唇齿间交融,分开时拉出丝丝银线。 季野感受到她的离开,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迷离,嘴角轻轻上扬,心中满腔爱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安静的空间里却突然传来闷响,两个人回头,陆星泽正站在门口的阴影处,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 陆星泽觉得空气都仿佛凝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沙发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眼中满是震惊、愤怒与不可置信。 “你们……为什么?”陆星泽的声音沙哑而破碎。 何尽欢缓缓转过头,眼神中没有愧疚和不安,反而透着一股淡然,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的激不起一丝波澜。她轻轻从季野身上起身,双手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下凌乱的睡衣,神情镇定自若:“什么为什么,孤男寡女,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 陆星泽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一步步走向她,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声音颤抖,“你明明知道我会赶回来的……” 他站在她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满是渴望与哀求,双手不自觉地向前伸了一下,想抱住她,被她躲开,他心中苦涩:“你明知道会被我看见,还故意这样做对吗?” 何尽欢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我只是想做爱了而已,根本没想这么多。” 话音刚落,陆星泽感到绝望,这一刻他才真的明白了一些,那就是她好像真的不爱他了,如今的他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中,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希望了。 何尽欢见他这副死样也陷入了沉思,彼此静默了片刻,她还是伸出手轻轻拉住了陆星泽的衣角,微微摇晃了一下,在男人悲伤又疑惑的眼神中,她做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叁个人一起做。”她说。 — 她说完就被男人压倒了,陆星泽就像是终于看到肉的狗一样扑了过来。 到底是比季野有经验,陆星泽刚抱住她就把手伸到她的睡袍下面在她的腿根处摸了一下,果然沾了他一手的黏腻水液,他不甘心地撇下嘴:“宝宝,你怎么能流这么多水,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把你伺候舒服吗?” 季野听生气了,正要回嘴骂他,被何尽欢及时的回头安抚地亲了亲,怒气又勉强忍住了。 何尽欢掀开睡衣,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把湿答答的内裤脱了,果然两个人都不再争斗,都直愣愣地盯着她那处,呼吸粗重,季野是第一次看女生的下体,更是忍不住地喘了好几口粗气。 “宝宝,想不想我给你舔?”陆星泽伸出手拨弄了几下她的花唇,又将濡湿的手指放进嘴里细尝。 “嗯……”何尽欢点头,挺起腰张开腿去迎合他手指的揉弄,轻轻摆着臀。 果然陆星泽受不了她这么主动的勾引,呼吸急促,西装裤下鼓出一大包的形状。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开,她双腿间隐秘的花穴更加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他埋头进去,伸出舌尖灵活地钻入她紧窄的穴道内,模仿着交合浅浅地进出。 “呜…”何尽欢背靠在季野的怀里,仰着头喘息,男人一上来就舔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有些受不住,呻吟的声音又娇又媚,快把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魂都叫飞了。 “宝宝,我…我干嘛呀?”季野看她被舔得这么爽,也不甘示弱,他的嘴也好馋,也想要这样舔她。 何尽欢哼唧了几声,脸颊潮红,低喘着气说:“奶子痒,用你的手和嘴帮我弄弄。” 她刚说完,季野便伸手将她凌乱的睡衣拨开,往下扯了扯露出她一整个柔软的胸乳出来,他看得眼发直,嘴巴立刻控制不住地就往她胸上舔咬了下去。 他不太懂该怎样舔才能让她舒服,只能想象着吃在嘴里的乳头是一颗小小的糖果,他用湿舌卷着这颗糖吸吮,又时不时用力啜一下,反复这样含吸玩弄。 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何尽欢腰软得都撑不住,双手不得不向后撑在季野的腰腹上,保持平衡。 “宝宝,这样爽不爽?”季野问。 “嗯……爽……啊。”她刚回答完他,就呜咽着叫出声来。 原来是陆星泽突然含住了她的阴蒂,狠狠地吸了一口。 瞬间,何尽欢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猛地收紧,腰肢僵直像是紧绷的弦,没过几秒又瘫软了下来,穴口喷出一大波水液,湿淋淋地全浇在了他的俊脸上。 陆星泽连忙张开嘴接,可她的水多得他几乎吞不完,又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黑暗中,站在阴影处的男人望着女人身下那一大滩水,喉结忍不住地吞咽了几下。 陆星泽见她这么快就到了,心中一阵满足,他从她的腿间抬头,嘴巴刚离开,掌心就紧跟着覆上去,贴在她湿透的花户上面轻揉慢捏地按压,让她高潮的快感延长。 他的脸上还沾着她的水,整个人湿润润的,鼻尖被闷得泛红,眼睛盈满光亮,轻声问道:“爽吗?” 何尽欢点头又摇头,显然已经爽得神智涣散,只知道扭着屁股迎合他的手指,脸色泛红,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像是要飘飘欲仙。 “我先还是你先?” 陆星泽站起身解开裤头,挺直的肉棒终于被释放,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顺手把指尖上玩出来的水液抹到棒身上面,抬起眸子问他。 季野无语地看着他,心想他在装什么大方,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还一副和他商量的样子,他忍着火气说:“你快点。” 陆星泽哂笑了下,握着硬绑绑的性器开始慢慢地往她的穴里塞。 “唔……好胀……”何尽欢忍不住蹙眉,无论小穴吃过多少根鸡巴,每次肉棒刚进来的时候总是撑撑的,穴口都像是要被破开了一样。 “乖宝宝,一下下就好。”陆星泽低头吻她的唇,又忍不住骂看呆了的男人,“你傻愣着干嘛,摸她啊!” “哦哦哦……好”,季野被骂得回过神来。 他刚才整个人都看懵了,主要是他从没做过,又一上来就叁个人做,还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他一时间眼睛像被那处黏住,移不开视线。 教训完季野,陆星泽又把肉棒抽了出来,她的穴实在太小,湿成这样还是很紧。他握着肉茎撸了两下,龟头对准她的腿心,开始顶花唇上的嫩肉,之后又上上下下地磨蹭,边蹭边撞,试图把她的穴口撞松。 何尽欢被他磨得小腿直打颤,根本受不住,尖叫着让他别这么玩她的穴。 “不这么玩插不进去呀,宝宝。”陆星泽笑,挺腰继续撞她,龟头时不时抽打在她的花蒂上。 “啊啊……啊……轻点……唔…别打……不要咬……”何尽欢快疯了,上面的男人在咬她的乳,下面的男人在疯狂撞她的穴,她的穴口又遭受不住地喷出水液,股缝的水泛滥成灾。 陆星泽挑眉,把淋在肉棒上的淫液都抹匀了,“不打了,宝宝,这回真要插你的穴了。” 他将性器抵在她潮湿的穴口,开始一点点的往里插,何尽欢下意识地抬起腰迎合,被他发现,他轻笑着扶着性器猛地就捣了进去。 “嗯…”两人都发出一声急促又满足的叹息。 季野在她身后看得眼红,他紧咬着牙关,右手握着自己的性器随着下方男人抽送的节奏撸动起来。 刚埋进去,她穴里面的媚肉就层层迭迭上来咬住他的鸡巴绞缠,他深吸了口气,低低的喘,哑声问她:“宝宝,好多天没和我做了,是不是很想我?” 陆星泽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他也不急,鸡巴就插在她的身体里面一动不动,就这样磨她。 果然没多久,何尽欢就受不住了,娇声喊:“你动一下啊!” “宝宝要我怎么动?你自己说,我按照你的来。”他轻笑着。 何尽欢羞恼,不想理会他的调情,可她的穴又痒得她实在受不了,她急切的说:“就……就那样动啊!” “这样动?”陆星泽捧着她的双腿,粗硬的性器往她的花穴里面轻轻的撞。 何尽欢刚想说不是这样,小穴就被男人用力的插了一下,直顶到她的花心,“啊……” “还是这样动?”他问道。 何尽欢急促地喘了几下,不再说话,她怎么就忘了,陆星泽这个人每次做的时候都这样,就喜欢故意折腾她,她越是回应,他只会越来劲。 陆星泽见她偏过头就知道没戏了,他舔了舔唇,开始挺腰,持续地往她的穴里插,直到整根都深埋了进去,龟头重重地抵在她的宫口上,用力碾撞。 “啊啊……别这么用力…嗯…” 她脱口而出的娇吟叫得压抑又隐隐带着哭腔,听得身后的季野面红耳赤,身心又爽又麻,暧昧又滚烫的喘息声不断喷洒在她的耳朵边,把她的耳廓都染得通红。 他望着她那张闭着眼睛陷入进情欲的脸,忍不住低头热烈地吻住了她。 季野第一次知道原来亲吻可以如此的缠绵、温柔又令人难舍难分,她明明已经被身下的男人操得都迷迷糊糊的了,可还是和他吻得异常投入。 他呼吸滚烫,胸膛不断起伏与她纠缠在一起,唇舌间黏腻的亲吻声和另一个男人插穴时不绝于耳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陆星泽的目光也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接吻,两个人像交颈鸳鸯一般共享彼此的涎液。他看得眼尾猩红,心口窒闷,却也只能一言不发地重重干她的穴引起她的注意。 他挺着性器将她的穴狠狠地插到了底,整个肉茎的根部都捅了进去。 “爽吗?”陆星泽问他。 季野以为他在问她,并未注意,直到女人娇声含糊着回答了之后,陆星泽垂眸笑了笑,又抬头直视着他问:“你爽吗?” 季野觉得他是在发神经了,不满的回了句:“关你屁事。” 陆星泽又笑了一声,直起腰突然把衬衫脱了,露出上半身完美的薄肌,线条漂亮十足,果然,何尽欢的眼睛又忍不住地直直盯着他的身体。 陆星泽心满意足,又开始一言不发地绷紧了腰腹又快又凶地继续插穴。 “嗯……啊……你……你轻一点——”双腿被男人猛地抬高狠撞,何尽欢喘息急促,声音都在发抖。 “轻不了,今晚就是要操死你。”陆星泽哑着嗓音凶她,“小穴明明夹鸡巴夹得这么紧,宝宝真骚啊。” 要放在以前,陆星泽从来都不会这么重的操她,如今却只想狠狠干死这个快要了他的命的女人。 他疯狂地摆胯让自己的鸡巴插在她小穴的最里面,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上用力的顶起,之后猛地抽出性器让她的身体又重新跌落回去。 她未闭合的小穴就会随着惯性重重地又串回到他的性器上。 “嗯啊……唔……”何尽欢想要叫,又紧紧咬住下唇,身体又爽又麻。 陆星泽就这样来回操了她十几下,瞬间,她就抬高了腰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下体喷洒出淅淅沥沥的清水,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身下季野的衣服,仰着头尖叫呜咽:“……啊啊!别……别这样插了,要被干坏了!” 她高潮完,扭着屁股想要躲,被陆星泽强硬地抓住,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蛮力地挺腰再一次往她湿热的穴里插了进去,凶道:“躲什么!老公还没射呢!自己把腿抱起来挨操!” 何尽欢红着眼摇头,眼睫湿漉漉的全是泪水,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季野,希望他能够帮她。 季野看得心疼又心动,可他这会儿也忍到了极限,鸡巴难受的紧,肉棒都快要被他撸秃噜皮了,越是看就越是撸,越撸就越想插她。 如今他只想着陆星泽这个狗东西能快点射出来,心里另一方面是季野也想看着她抱着腿挨操的样子。 他扭过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含着她的舌头又轻又缠绵地吮,低声哄她,“宝宝,不怕,把腿抱起来吧。” 陆星泽这时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行啊,好兄弟,这么快就临阵倒戈了,我宝宝真是看错你了。” 这话一说,季野的火暴脾气上来了,他用力推了陆星泽一把,男人埋在何尽欢体内的肉棒就被迫拔了出来。 季野赶紧抱着她转了个圈,和他面对面坐着。 他迫不及待地扶着被她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肉棒,对准她未来得及闭合的洞口猛地就挺腰插了进去。 “哈…”季野刚进去就受不了的喘叫了一声。 他知道她的穴会让他很舒服,但他从没想过会这么爽、这么的舒服。 她的里面又湿又热,上一个男人的肉棒才刚刚侵占过她的深处,这让他的性器一下子就直接捅进了最里面。 季野差点就没忍住射出来,他微微闭上眼,额角青筋尽显,腰尾发麻,咬紧了牙根才勉力忍住。 陆星泽看他那一脸的销魂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何尽欢阖着眼,哼唧了几声,一副彻底被操熟了的样子,脸颊染着情欲的绯红,骑在他的身上,柔嫩的双奶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看得他移不开眼睛。 季野咬住她的耳朵,低哑着嗓音问她:“宝宝,鸡巴插到你里面,你有没有感觉到?” 何尽欢睁开眼瞪了他一下,心想,那么粗,她能感觉不到吗,小处男。 季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肚子,上面微微显出他肉棒顶端的形状,他看得惊奇,一边轻轻动起来,一边问她:“宝宝,它好像顶到你肚子里面了,会不会疼呀?” 何尽欢不耐烦地哼了哼,绷紧了脚尖狠狠地用穴肉绞了他一下,咬得满胀的肉棒在她的穴肉里都忍不住惊跳了一下。 季野被她咬得后腰一麻,控制不住在她的穴里激射了出来。 “噗嗤。”何尽欢没忍住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记住了,以后操穴不准东问西问。” 然后她就在季野呆愣的目光下,自己扭了扭屁股拔出了他半软的肉棒。 陆星泽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 他走过去又把女人抱转回来,先是亲了亲她的嘴,又用手拨弄了几下她还等着嗷嗷待哺的花穴,轻声说:“宝宝的小洞洞还没饱,老公再喂你多吃点。” 何尽欢羞得捶了他一下,抬眸时,突然发现前方阴影处有个黑影动了一下。 她一惊,吓得冷汗都要流下来,再仔细往那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她心想,也许是她看错了吧。 但她也不敢再和这两个男人在外面继续做了,对着陆星泽伸出手臂,说道:“抱我回房里去。” “好好好。”陆星泽认命的抱起她,将她的腿分开勾在自己腰上,又挺着鸡巴对着穴口往里面插了进去。 “嗯——干嘛啊…”何尽欢娇声嗤骂。 “当然是回房间接着轮流干你啊,宝宝。”陆星泽在她耳边低声。 何尽欢脸蛋羞红,她想不明白平时那么品学兼优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居然会是这样的,荤话一句一句不要脸的往外冒。 “怎么了宝宝?突然咬这么紧?”他深深地喘了口气,亲她的脸颊,“是不是我说轮流干你又兴奋了?” 何尽欢忍不住抬高了腿踢了他后背一脚,骂道:“说什么呢你!” 陆星泽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抱着她狠顶了几下,她果然一下就被干焉了,身体打着颤地躲,又被他捧着臀肉又插了几下。 “啊……”何尽欢被插得呼吸一滞,又喊叫出声。 季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垂头丧气,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失败,不如陆星泽会伺候她,很明显女生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比刚才和他做的时候要更舒服。 陆星泽也看出来了,眉梢微挑,他就是故意这样的,只为了让季野明白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 谁让何尽欢刚才和季野亲得那么忘我。 他就是看得生气,忍不住地想要争夺,但他也知道不能太过,免得这狗东西等会儿在她面前装装可怜,她就又心软了。 于是,陆星泽说:“好好学,以后你就懂怎么让她爽了。” 陆星泽如今也看开了,从和她交往开始,他就在防,可怎么防也防不住,那就这样吧,反正只要能继续和她在一起就好,总是要比之前分手的那几天要开心点的。 陆星泽抱着她放慢了插穴的节奏,顶着她最敏感的点重撞慢磨,插得她的水咕叽咕叽的冒出来往下落。 何尽欢爽得身体都颤得厉害,仰头趴在他肩膀处呻吟,指尖用力抠紧,几乎快要掐进他的肉里去。 他知道她被操爽了,又开始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撞,把她的穴口顶得更开,他感觉差不多了,对季野说:“你现在也插进来吧。” 季野陡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样可以吗?她不会受伤吧?” 何尽欢也觉得刺激,面色潮红,喘息着偏过头勾住他的脖子缠吻住他。 季野的脑子立刻一片空白,本能的、黏腻腻的和她接吻。 亲了不知道多久,她松开他的嘴,气喘吁吁的,手指主动捧住自己的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插着一根肉棒的湿穴,眼神雪亮亮地看着他,无声的勾引。 她嗔道:“快点插进来吧。” 季野被勾得再也忍耐不住,贴上去抱住她,扶着鸡巴对着她掰开的洞口就挤了进去。 紧窒感让他深深地喘息了两声,低下头黏糊糊地亲她的肩颈,哑声道:“宝宝,好舒服,好爱你,这次我肯定会让你爽的。” 何尽欢在季野刚插进来的时候就又高潮了,她现在什么也听不清楚,整个人瘫在陆星泽身上,后背又被另一个滚烫的胸膛贴住,像个夹心饼干,又像只濒死的鱼,失神地喘息着。 两个男人都开始自顾自插起穴来,却又默契十足,力度都一样的重,动作激烈。只要陆星泽挺腰往里干,季野就会稍稍往外撤,等陆星泽的性器又抽出来的时候,季野就操持着肉棒狠撞进去。 何尽欢受不了这种操干,喘息剧烈,几乎爽昏过去又被两个男人干醒,只能哭哭叫叫地咽着,大脑空白,脑海里都是烟花绽开,浑身绷得死紧,连带着她的软穴都跟着不断收缩,夹得两个男人也不住地喘息。 两个男人一边挺腰深插,一边爱抚她的身体各处,何尽欢只能被刺激得达到高潮后没多久又被送上高潮,穴肉咬那两根肉棒咬得更紧。 陆星泽实在是被她咬得受不了,重重地挺腰深插了她几下,绷着腰腹全射了出来。 何尽欢感觉到埋在穴道内的龟头开始不断地抖动,她分不清楚是谁的肉棒在射精,只知道那滚烫的精液在一股股地激射,全都射在了她最敏感的软肉上面,她舒服的脚趾都蜷起。 季野仿佛还没插够,性器直直蹭过她体内另一根肉棒往她的深处顶,顶进她的宫口里面就不拔出来了,感受着宫口的紧绞,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 一个在她体内狠狠地射她一个又在疯狂地顶她,何尽欢受不住了,又哭又叫,疯狂摇头挣扎,想要躲开,被两个男人死死抓着按住动弹不得。 直到季野也急促地喘息了几声,肉棒又狠狠地顶了她几十下,终于也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陆星泽也埋在里面射了好久,彻底在她的体内射过瘾了,才慢慢地把性器拔了出来。 刚拔出来,小穴就缠住埋在里面的另一根鸡巴缠吸,直把季野爽得在她的宫口里面持续不断地灌精。 你什么都不是(言斯越出场,不喜欢的宝宝注意 夏日骄阳似火,热血沸腾的篮球比赛更是点燃青春荷尔蒙的火焰。 午后的阳光宛如一层金色的薄纱,笼罩着整个篮球场,使得这片场地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赛事的热烈氛围。 何尽欢独自坐在操场最边缘的角落里,这里的位置虽然观看比赛不佳,不过好在清凉荫蔽。与她此处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部分的女生还是选择顶着烈日坐到主赛场那边,她们热情的呼喊如同盛夏的气温一般高涨。 季野高大挺拔的身影屹立在赛场上,阳光如同画师,在地面上勾勒出他修长矫健的轮廓,仿佛一幅充满力量感的画卷。 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响划破长空,比赛开始。 季野如一头敏捷矫健的猎豹,奔跑在赛场上各个角落。 不多时,汗水挂满了他的脸庞,却并未减损他半分帅气,反而更加显出他利落分明的五官轮廓,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何尽欢不过稍稍晃了一下神,再抬眼时,便看见季野正裹挟着篮球迅猛地往前突破,敏捷的动作犹如闪电,接连巧妙地闪过数人,瞬间撕开了对手严密的防卫,如离弦之箭般向着篮筐飞驰而去。 他高高跃起,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绷住,青筋盘虬,随后,篮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完美至及的抛物线。 何尽欢的视线也跟随着他脱手的篮球移动,心脏在这一刻莫名地跟着提起。 篮球空心入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与他自信转身的动作相辅相成,意气风发展现得淋漓尽致,瞬间引爆周围女生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与欢呼。 季野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场边的观众席上仔细搜寻着,终于在偏僻而孤单的一角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一瞬间,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见女生也在看他,他的笑容愈发灿烂,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他的眼底,带着几分独有的真挚,温暖而又帅气。 身旁的队员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季野转回视线直起身与对方交淡,他自然而然地扯过身上的球衣擦拭起脸上的汗水,动作肆意又洒脱。 下意识的动作让他露出了腰腹一整片线条流畅的腹肌,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魅力。 这一下,周围的人群更像是炸开了锅,女生们的尖叫声划破长空,似乎快要冲破云霄。 何尽欢见状,心中冷嗤,不守男德的男人。 随着比赛的进行,她愈发觉得索然无味,这场比赛双方实力悬殊,有季野在简直就是碾压性的胜利。 早知道她就不来浪费时间了。 她的视线从球场上离开,漫无目的地向远处眺望发呆,却远远地看见言斯越正朝她这个方向缓缓走来。 他身姿修长挺拔,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领口被他随意地解开了两颗纽扣,微微敞开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随性与不羁。 何尽欢冷冷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抬头便撞进了他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的眼眸之中。她心中顿感烦躁,暗想着,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想要离开,言斯越像是洞悉了她的意图,一个箭步上前,修长手臂一伸,拦住了她的去路。不仅如此,他整个人还向前微微倾斜,手臂撑在她的座位两边,将她困在了这狭小的空间之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何尽欢不满地瞪他,近距离之下让她更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伤势。他的嘴角还淤青,呈现出一片淡紫色,下颌处也肿着,往日那副总是从容淡定的模样如今也添了几分狼狈不堪。 她不由地想起昨晚他和季野打架时的场面,暗自想着他这次被季野揍得不轻,可即便如此,也难掩他身上那股子矜贵之感。 “干什么?” 既然走不掉,何尽欢索性抱胸倚靠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透着冷漠与疏离。 言斯越嘴角上扬,笑容苦涩。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中满含眷恋,轻声说道:“别对我这么冷淡,尽欢,你看看,我都被你的野男人打成这样了。” 何尽欢闻言,用力拍开他的手,眼中不悦,“那是你自找的,我警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不然,你马上就要被揍第二次。”她说完话,视线转移,看向他的后方。 言斯越察觉到她的目光,追随着她看了过去——— 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季野站在那里,脸上怒气冲冲,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言斯越笑了笑,垂下眼睑,脸上不见丝毫害怕。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如果是为你,再挨几十顿打,都值。” 何尽欢心中微微一怔,转过脸与他对视。言斯越的眼神此刻正肆意地在她的脸上游移,让她顿时感到危险降临。 下一秒,他的脸朝着她快速地靠近,她心中大惊,连忙急转过头,柔软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她的耳朵瞬间泛起一层红晕。 何尽欢回过神后便用力地推开了他,手背狠狠擦拭被他亲过的脸颊,眼中满是羞愤与懊恼。 眼见她被欺负,季野怒不可遏,他踏步上前,单手揪住言斯越的衣领拎起,高高扬起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就要砸向那张憎恶的脸。 “别打!” 何尽欢见状,连忙叫住他,扑上前双手紧紧抱住了季野即将挥出去的手臂。 她深知言斯越这是在故意报复,如果季野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人,必然会被学校记过处分的。 这样的后果,她不愿看到,也不能让季野来承担。 季野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坚硬的钢铁,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怒意,他咬牙切齿道:“宝宝!你别拦着我!今天我揍死他!” “不行!你不能打架!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学校外聘的教授,后果会更严重的,你快松开!” 何尽欢心急如焚,使了吃奶的力气才控制住他的手臂。 在她极力阻拦下,季野咬着牙,满脸不甘地松开了手,垂在身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打人的冲动。 言斯越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挑衅的弧度,他站稳身子,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动作优雅又从容,他轻声道:“看来,我的宝贝还是心疼我的。” 何尽欢冷眼看着他这副欠揍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也“噌”地一下冒到了最顶端。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脸上逐渐盛满笑容,看在言斯越的眼里,如春日里绽放的繁花,绚烂而迷人。 言斯越微微晃神,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她的笑了? 好像很久很久了。 在言斯越专注而又炽热的眼神中,何尽欢双手缓慢抬起,停在自己的上衣领口处。她的手指轻轻捏住纽扣,一颗、两颗,随着上方纽扣的解开,她白皙的脖颈逐渐展露出来,而附在那上面一大片暧昧的痕迹也随之映入他的眼帘。 言斯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鸷,死死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脸上迷恋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冰冷的寒意。 何尽欢扬起下巴,将领口的纽扣重新扣上,满不在乎道:“言斯越,少给自己贴金,在我这,你已经什么都不是。” 饭局 她的语气决绝,如同敲响的暮鼓晨钟,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言斯越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这还是自两人重逢以来,他的情绪最为外露的一次,难堪与愤怒在他的眉眼间交织。 最终叁个人依然像那晚一样不欢而散的结束了。 何尽欢觉得疲惫,她把自己的性事摆到明面上来刺激言斯越,这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正常人不会想要和别人分享这种事。 她只是有点气过头了。 季野下午还有急训,将她匆匆送回寝室后就回去了。 走上楼的时候她看了眼手机,半小时前祁渝阳给她发了个地址。 是今晚他约她出去吃饭的地儿。 离她学校不远,几分钟就能走到,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贴心的。 到了吃饭的时间,何尽欢准时到达,祁渝阳早已在餐厅门口翘首以盼,她款步上前轻轻挽住他的手臂。 落座后,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如今做一些上等人的礼仪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 用餐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事,何尽欢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遇见了熟人。 准确点来说,是只有过几面之缘的半生不熟。 擦肩而过的瞬间,顾池的声音响起:“真巧。” 何尽欢一脸讶然,随后礼貌性地点头示意,“是挺巧,你也来吃饭?” 她本来都已经打算装作没看见他的,没想过他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她便顺口敷衍了句。 话落,何尽欢也不在意他有没有回答自己,擦干了手,冲他笑笑,准备转身离开,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一个人?”他问。 问完,他似乎也意识到这是句多余的话,抿了抿唇,说,“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什么?”她感到茫然。 — 自从她坐上这个位置,对面的人就再没开过口了,反而她身旁的顾池一直在说。 何尽欢只觉得如坐针毡,心中暗忖自己怕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不然怎么会在和祁渝阳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答应帮顾池打发他母亲安排的相亲对象。 她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头顶有两道炽热的目光,一道视线是对面女人的,一道是祁渝阳的,如果眼神可以攻击人,那她的脸颊此刻已经被两人看出洞来了。 如今她所处的位置与她之前用餐的地方仅有叁米之遥,她刚才居然都没发现顾池也在这里。 她包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嗡嗡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不用想也知道是祁渝阳打来的电话。 自从发了短信说她要帮忙之后,她的手机就没消停过。 不过好在她已经开了震动。 — 早在对面女生破口大骂的时候她的思绪就已经飘远了,并未沉浸在这荒诞的局面中。 突然,一阵“哗啦”的水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脸上也不甚溅到了些许水珠。 她惊讶地抬头望去,只见漂亮女生满脸怒气地站起身来,气呼呼地离开了。 而她身旁的顾池,全身早已湿透,狼狈不堪。 何尽欢并未仔细听他们的对话,但有一些尖锐的字眼还是钻进了她耳朵里,诸如“我哪点不如她”,“你是在羞辱我吗”之类的话。 她默默地拿起桌上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脸颊,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白白挨骂的蠢事了。 顾池也察觉到了她的脸色不太好,垂着眸,低低地开口:“对不起,我没想到她这么没素质。” “没关系,不是你的问题。”她淡淡地回应道。 顾池顿了顿,再次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送尽欢回去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一道冰冷而不客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何尽欢和顾池同时抬起头,祁渝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他眼神冷冽,脸色隐隐不悦,又无可奈何地问她:“闹剧结束了吧?” 何尽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点头,“嗯,结束了。” 祁渝阳冷冷地瞥了一眼顾池,故作埋怨道:“说好了和我吃饭,中途又变这样。” 何尽欢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整理好自己,和顾池打了声招呼,便挽住男人的胳膊向外走去,“这不是临时帮个忙嘛,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祁渝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当然。”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临近门口时,祁渝阳转过头朝着顾池的方向望去,正好顾池也一直盯着他们,眼神冷漠如霜,毫无温度。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祁渝阳黑曜石般的瞳仁满是嘲弄之色。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先说坏消息,那就是这本可能要烂尾了,没什么灵感了,所以大概两叁章以内就要完结了。 好消息是我大概会无缝衔接开一本新文。 依旧是普女,但是没有金手指(触碰)就会爱上这个设定了,是真正的普女。 我想了想,我可能天生不是写坏男人的料,所以写出来的言斯越好像没什么宝宝喜欢。 但我又发现,我好像是天生写坏女人的料,所以我写出来的女宝好像很受宝宝们喜欢。 所以下一本普女,是彻彻底底的坏女人,叁观不正的那种。 女绑架,强制男。 ——————— 不做人就做狗吧(隔壁新文——《普通职员》 何尽欢搬离了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两室一厅的小公寓。 装修挺好的,又是小区房,环境好又安全,就是月租有点高,不过好在还有一名租客。 对,何尽欢是合租,不过她不怎么介意,毕竟在宿舍住也是有室友的,只要对方爱干净一点,大概没什么问题。 何尽欢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发现这间房子的租客是言斯越的时候,她的情绪还是失控了一瞬。 “你是故意的?” 何尽欢冷冷地看着他,言斯越家底这么深厚的一个人,会出来与人合租? 鬼才信。 言斯越脸上神情愉悦,心情看起来很好,他笑说:“别对我总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宝贝,我做你的室友不好吗?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生活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他的话让何尽欢回想起当年她全身心依赖着他,与他同吃同睡的日子。 就是如此,她才觉得恶心,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受到他的欺凌。 打着爱她的名号,做着伤害她的事,最后又以救世主一般的姿态来拯救她,让她感恩戴德。 她想到这,心中便如刀绞般难受,她冷冷地瞪着他,寒声说:“别再和我提以前,你不配,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受到那些伤害。” 言斯越的笑容出现了些裂痕,他缓缓垂下眼眸,不敢与她对视,低声道:“当年是我做错了,可后来,你也爱我,不是吗?” “我们的爱是真的呀,宝贝。” “不,我们之间的爱从来都是假的。”她斩钉截铁地说。 她蓦地转过身,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边走边抛下话,“这个房子我不会退租,言斯越,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请你自行离开。” 何尽欢握着门把手在打开房门的瞬间,言斯越便如藤蔓般从身后紧紧缠抱住了她。他将头深埋进她的肩窝,呼吸急促而紊乱,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仿若要将她灼伤。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宝贝,你可以否定我,我罪无可恕,但你不能否定我这么多年对你的爱。” “那又怎样,我早已经不爱你了,言斯越,做人不要这么下贱,死缠烂打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何尽欢的声音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度。 言斯越猛地转过她的身子,脸上浮现出凄楚的笑容,神情绝望:“对,我这个人就是下贱”,他紧紧攥住何尽欢奋力推搡他的手,径直朝着自己的下身摸索而去,眼神中透着几分疯狂,“宝贝,你帮我瞧瞧,我这个地方是不是更下贱。” 何尽欢呼吸一窒,瞪大了双眼,用力将手从他的桎梏中抽离出来,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甩了过去。 这还是她第二次打人巴掌,比之上回,这次她的手掌心都震得发麻。 言斯越被打得偏过头去,然而不过片刻,他便又将脸转了回来,神情癫狂而扭曲,他捂着脸笑了,声音嘶哑:“宝贝,你继续打,如果打我可以让你原谅我的话。” “神经病。”何尽欢怒不可遏地咒骂了一声,甩了甩手,满脸厌恶地说,“我打你,是让你清醒一点,不是让你在我面前发疯。” “更何况,你以为区区几巴掌就能抵消那些对我的伤害了吗?” “未免对自己也太好了。”她说。 言斯越:“那你想我如何,宝贝,我都愿意的。” 她抬眼,眼神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蓦然笑了。 “我本身是没有让别人给我做狗这个爱好的,但如果你想要留下来的话,”何尽欢指了指大门,“那你往后就睡在那里,给我做一条看门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