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肉欲人生》 霸凌者1 希烟今天下班晚了,她一如往常在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了些东西应付。这只是一如往常十分平淡的一天,她如果知道会遭遇到什么事情,她绝对会什么都不要躲得远远的,离开这座城市,甚至这个国家。 可将来的她说这些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漆黑的房间里,窗帘紧紧地拉着,分不出外面白天还是黑夜。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双手被拷住绑在了床头,是的,她现在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希烟心里十分慌张,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拎着购物袋准备回家,然后发生了什么?哦对了,她想起来了,那时候在拐角处突然窜出来一双手,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再然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看这样子,她绝对是被绑架了,那双手和力道肯定属于成年男人的。想到这里,希烟彻底害怕起来,结合现在这样场景,那人无缘无故绑架她还能是想做什么?她并不是涉世未深的女孩。 也许是希烟造成的动静太大,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屋里光线暗淡,再加上背光,希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清他身体的轮廓,即使这样,希烟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朝她走过来的男人身形高大,身高要接近一米九了,压迫感十足。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希烟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碰硬绝对行不通。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床边停下了脚步,希烟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实现投在自己的脸上,这是一种极其冒犯和失礼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虫子。希烟几乎一瞬间就皱起眉头,但逼自己压了下来,她摆着讨好的笑脸说:“我家里很有钱的,你尽管说要求,我也不会报警……” 话说到一半希烟就痛叫起来,因为眼前的男人突然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整个脸拽得往上仰。 “你真是一点没变啊。” 男人莫名其妙说了这样一句话。希烟的头皮被扯得生疼,挣扎间额头撞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力道瞬间加大,希烟眼角被逼出了泪。幸好没过一会儿他就松开了手,甚至从衣服里掏出纸巾擦拭开始擦拭双手。 希烟跌回床上,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尽管心里再生气,她也不敢发泄出来。她注意到了刚才男人说的那句话,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她在脑子里搜刮可能对得上号的人,却没有结果。这么多年来她的身边的人几乎都走得差不多了,没有人会犯罪来对她做这种事。 赵俞钦看着她不断变换的表情,突然发出一阵冷笑:“想不起来我是谁,对不对?” 他伸手朝希烟的脸扇过去,他根本没打算收住力道,希烟的脸被打偏过去,左脸火辣辣地疼痛,她忍不住说道:“……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巴掌。下一秒巨大的阴影压了过来,希烟只有双手被束缚着,不停扑腾着双腿挣扎,然后轻而易举被压制住了。赵俞钦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我让你当狗,你愿意不愿意?” 希烟清楚听见他这样说,她彻底控住不住暴脾气,因为男人的态度十分明确,和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你这是在犯罪!放开呃……” 脖子上的双手还在收紧,渐渐希烟感受到呼吸困难,她的头被顶着撞在床头。 意识开始模糊,不知道多长时间,赵俞钦终于放过了希烟,她的头歪在一边剧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正浑身虚脱躺在床上,下一秒又被男人拽了起来。 “你那些小跟班呢?” “什、什么?” 希烟大脑隐约还有些缺氧,不明所以。 “给你跑腿的蠢货们。”赵俞钦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玩腻了,都不要你了?” 发烫的脸颊被他抚摸着,只是那手指十分粗糙,刮得希烟脸蛋更加疼痛,她想那地方肯定已经破皮,甚至可能还渗血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她咬牙。 “不知道算了,你就记住以后你是我狗就行了。” 赵俞钦漫不经心地说完,便伸手撕扯希烟的衣服。 希烟被吓了一跳,即使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你别这样……”她拼命扭动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大手,可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放过我吧!” 她穿的是单薄的裙子,直接哗地一声从中撕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希烟用力踹身上的男人也无济于事,他很轻易便用腿压住了她的下半身。下身动弹不得,双手还被绑在床头,希烟根本无计可施。 裙子被撕成碎片扔到地板上,希烟狠狠闭着眼睛,直到她察觉到男人的双手绕到了她的身后,要解开她的文胸,她才控住不住,朝他破口大骂。 唯一的遮挡也被拽掉了,胸前两团雪白的乳房跳了出来,形状十分饱满漂亮。耳边充斥着各种难听的诅咒,赵俞钦阴冷的眼睛看着她,狠狠在乱跳的乳房上打了一巴掌。接着娇嫩的凸点被捏在手指里,希烟发出一声尖叫。 “臭变态,你妈的禽兽!” 两个小乳头都被掐的红肿起来,鼓鼓的乳肉上不一会儿就布满指痕,可见用力有多大。希烟还在尖着嗓子吵闹,因为如此被动的局面,恐怕只有这样能找回她彻底消失的自尊。可是她不知道这样彻底激怒了这个人。 赵俞钦毫不留力甩了她一巴掌,这一下比之前的都要重,希烟直接被扇懵了,凌乱的长发因为惯性盖在了她的脸上。 “闭嘴。” 他将她的脸摆正,她尝到口腔里的铁腥味,她的嘴角破了,缓慢往下流出鲜红的血液。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再次看清的就是那双像毒蛇的眼眸,这次他们靠的格外近,她看清了那双眼睛里含满仇恨,她觉得熟悉,却死活想不起来。 “既然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怎么做吧?” 霸凌者2 他这样一说,希烟就突然想起来了,毕竟这么多年,她早就不能想当初一样想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了。 她终于在记忆深处挖掘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那段她不以为然,肆意妄为的时光。 “是你啊,贱种。” “砰!” 赵俞钦拽着希烟的头发,将她的头朝床头撞过去,她现在整个头都是痛的,却顾不上这些。 “原来是你,呵呵,你竟然没死!” 他们两人的恩怨发生在中学时代,希烟霸凌了同年级的赵俞钦整整三年,当时赵俞钦是私生子的身份在学校人尽皆知,希烟多次找小姐妹围堵赵俞钦。那时候的少年刚被从外面找回来,转学到这所陌生的学校,又因为特殊的身份,几乎是人人可欺的境地。 只是其他人碍于家族面子不好明面上做得多过分,但希烟可不一样,她当时的男朋友是赵俞钦的哥哥,赵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有这样一层关系,她自然肆无忌惮,各种欺负打压赵俞钦。全学校都知道,二班的赵俞钦在给校花希烟当狗。 最后为了讨好男朋友,更是在一次外出研学的时候,将赵俞钦从山上推了下来。这件事只有那位大少爷知道,最后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平的,希烟一点事儿也没有,只是不久后两人便分手了,赵俞钦也消失了踪影,后来希烟一度以为他肯定是摔死了。 偶尔想起来希烟确实会后悔,她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猪脑上头了。只是多年后两人以这样的局面再次见面,希烟那点愧疚一点儿都不存在了。 “你想起来了。” 赵俞钦一边陈述一边将她的头狠狠撞过去,语气底下压抑着浓浓的仇恨,动作凶狠。 希烟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上半身赤裸,头发凌乱,额角似乎也被磕破了,总之脸上热热的,应该是流血了。 “呃…呃……” 她只能发出气音,痛得险些晕过去。最后似乎是赵俞钦累了,或者是他也不想真的变成杀人犯,总之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希烟浑身无力倒在床上。 “你哭什么?”男人将她遮脸的头发撩拨开,讽刺地朝她说道。 希烟紧紧闭着眼,不肯开口说话。赵俞钦冷笑一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好好憋住。” 希烟身体虚弱,根本反抗不了一点儿,只能在男人手里像木偶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布。她的膝盖虚跪在床上,只能靠着腰上那只手才能维持平衡。她感受到自己短短的安全裤被粗暴地拔下,心里清楚自己今天躲不过这一遭了。 可是一想到背后那个男人是曾经肮脏的存在,只能狼狈倒在地上被毒打的私生子,她心里接受不了。就算这人不说,她也会紧紧咬住牙关,绝不发出一点声音。 内裤下一秒也跟着褪去,希烟身体颤抖了一瞬,她感受到背后的呼吸声突然加重,其中还带着兴奋。 赵俞钦一只手禁锢她的腰往下压,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一边臀瓣揉捏。他的动作相较于之前轻了不少,但让希烟越发地难以忍受。 滚烫的手不断将那边揉搓成各种形状,往外掰的时候粉嫩的菊穴若隐若现,它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停紧缩着。接着男人的大手朝着它扇了一下,希烟立马将头埋得更深,沉重的闷哼淹没在被单中。 她的下身没有毛,十分干净,最隐私的阴穴也被赵俞钦摸了个透底。他的手指有茧,揉搓阴唇的动作也十分粗糙,最后灵活地将阴唇往外掰开,在更私密的部位戳插起来。 希烟紧紧皱着眉头,她从小到大玩得疯,在高中便破了处,这么多年来更是不可能断过男朋友,身体早就十分熟悉性爱,即使是对方完全粗暴的动作,她竟然也能得趣。 果然,她有一股不妙的感觉,下一秒赵俞钦整个人压过来,将她埋着的头拽起来,另一只手将什么东西抹到她的脸上。 “你流水了,你看。” 她闭着眼不搭理,结果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强行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希烟猝不及防被他得逞了,湿漉漉的手指不停在她的嘴里搅拌,腥甜的气息布满她的口腔。她想狠狠地咬下去,但下颚被控制住了,只好张着嘴巴被对方猥亵。手指缠上了舌头,力道让她的舌根生疼,但也无可奈何,津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让你看呢,”赵俞钦声音阴森,“把眼睛睁开。” 希烟终于不想再继续装死下去了,她摇晃着脑袋,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放开、滚……!” “要操就赶紧,强奸犯,傻逼!” 她话音刚落,头就被重重撞了一下,视线重新模糊。 “这可是你说的。” 赵俞钦说完便松开了手,直起身解裤子。然后他将腰带系在希烟双脚上,金属的质地立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现在希烟彻底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她浑身赤裸,本来她就没办法逃脱,现在这举动完全是男人的恶趣味。 他上身还穿的整整齐齐,裤子没有被完全卸下,只露出灰色内裤边边,前面鼓着大包。他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分量惊人的性器贴在希烟的股缝上,紫红充血的玩意儿在对比下越发狰狞,还在往外冒热气。 他双手将挺翘的臀部使劲往外掰开,性器抵住娇嫩的阴穴,他笑了一声说:“……我要进去了。” 说完他便往前挺腰,性器直接插了进去。希烟的下身虽然流了不少水,内里很湿润,但男人的根部还十分干涩,进入并不轻松,甚至不断传来撕裂的疼痛。一直到臀肉触碰到了对方的耻毛,她紧绷的肌肉才松懈下来,嘴巴微张往外呼气,身上也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薄汗。 结果还没等她适应,赵俞钦就用力撞了一下,她发出一声轻呼,赶忙咬紧牙关。 霸凌者3 对方的动作疾风骤雨般砸下来,希烟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她赤裸的胸部跟着上下摇晃,随即被大手抓住。赵俞钦动作没有丝毫怜惜,一边顶跨操着小穴,一边蹂躏着女人的乳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突着青筋的手,红肿的乳头有时被夹在指缝里,有时被掐住,顶端已然熟红一片,仿佛要滴血。 赵俞钦直着腰操了一段时间,然后弯下腰虚贴在希烟的后背,炽热的喘息声尽数打在她的脖颈。她的额头确实被蹭破了,有一层凝固的血迹,发丝因为出汗凌乱地黏在脸边。赵俞钦看见她的嘴巴在微微嗡动,好像在说些什么,于是他将头靠近过去,结果听见对方一直在骂他。 他被气笑了:“你说得对,我就是在强奸。” 一阵天翻地覆,希烟整个人被转了过来,正面向上面对着赵俞钦。男人的轮廓在昏暗的房间里依旧不太清晰,但希烟就是能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恶意眼神。因为动作他的性器刚才拔了出来,粗大的根部布满了晶莹的液体,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湿了,都是从希烟身体里捣鼓出来的淫水。 赵俞钦握着它在她的小腹摩擦,将那片彻底染脏,他说:“而且我不会只强奸你这一回儿,我要让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脚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希烟被摆成了双腿张开的姿势,他抹了她小穴上的液体,就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上下撸了几下,便对着穴口重新插进去。 希烟的腿根颤抖,她虽然经验丰富,但历代男人都是温柔体贴的类型,根本受不了赵俞钦的粗暴。她的眉毛紧紧皱着,脸色潮红,压制不出的喘息声不断被顶撞出来。赵俞钦从再次进入温暖紧湿的穴道里,就懒得管她了。内里像无数个小嘴一样的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再加上身下的人是希烟,身体和心理双重快感,他简直是将希烟当成了情趣玩具。 希烟乱扑腾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他,赵俞钦的眼眸一冷,拍拍她的臀部,然后抓在手上往性器上套。希烟眼不见心不烦,不去看他,即使眼角被逼出了泪花,饱满的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赵俞钦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装什么纯情……” 肉体的撞击声充斥整个房间,他一边动作一边说道:“逼都松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希烟生气烦躁,伸腿踹在了他的腹部,她骂:“嫌松你就滚!傻逼玩意儿!” 身下撞击的力度骤然加剧,希烟还没合上嘴,猝不及防被逼出一道呻吟,带着疼痛和爽快。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线照过来,希烟才看清楚他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录像。 “啊啊你干什么?!”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不过无济于事,娇弱无力的身子被牢牢压制着。 摄像头的白光照在她的身上,先是对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拍了十几秒,然后便开始对着她的上半身和脸录。 “不准拍……” 她摇晃着脑袋,还把长发甩到脸上,想遮住自己。她突然迸发出来的力气不算小,赵俞钦一只手拿着手机,险些压不住,于是他干脆停了动作,性器埋在深处。他另一只手掐住希烟的脖子,将手机怼到她的脸上拍。 强烈的光线让希烟的眼睛睁不开,她又呼吸困难,她想她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狼狈和难看,因为她咽不下去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了耳边,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布了满脸。她的头发还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几个小时前的精英白领模样儿,简直像个疯子。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这一幕很熟悉,在记忆深处,她似乎也带着人将别人堵在拐角,她让他们暴打了一顿,然后又让五六个大汉按住,她就是这样跨坐在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骂各种侮辱的词。至于更多的,她想不起来了,因为她从来不把这些小插曲放着心上。现在她依旧这样,她的内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走上社会的这么多年,她只是学会如何伪装而已。 赵俞钦的状态有点不对,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猩红一片,看起来十分恐怖。同时他的嘴巴微张,和鼻孔一起往外呼出滚烫的气息,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的手指不断收紧,狠狠盯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他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埋在阴道里的那玩意儿越发坚硬。 突然他重重喘气,放开了手。他拔出性器跨坐在希烟的胸上,将顶端对准了她的脸。 希烟张着嘴呼吸,倒是方便了赵俞钦。粘稠的白精射在她的脸上,一股一股地量十分多,等他射完,她的嘴唇上,舌头上到处都是。 求生的欲望,希烟猛地挣脱开来,跪在床上往外咳嗽,她咳得脸红脖子粗,差点上不来气。精液混着口水被她吐得到处都是。 那边的赵俞钦早就用床单将性器上上下下擦干净,重新放进了内裤里。他抚平弄皱的衬衫,他显然十分满意希烟现在这样肮脏的样子,不禁拿出手机又拍了几张照片。快门和闪光灯不断传来,但希烟早就没了力气,她身体虚脱的躺在床上,连躲闪都做不出。 赵俞钦悠哉走到床边,拽起她的头发,将她还沾着白浊的脸蛋彻底露出来。他拍拍她的脸:“没死吧?我还没玩够呢。” “……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和你好好玩。” 希烟昏迷过去前,听见他这样说着。 …… 再次醒来时,希烟发现自己躺在花园的木椅上。她穿着陌生的衣服,四周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她立马低头寻找着什么,看到身旁放着的包,她赶忙从里面掏出手机一看,显示的是第二天下午。信息栏里弹跳出来上司和同事的询问,她的手指往下滑没有再发现其他的消息了,她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的男朋友叫顾宣,是一个富二代,她现在轻松的工作都是因为他才找来的。顾宣的父母是有名有姓的富商,家族十分有钱,但也保留着上一代人的传统思想。希烟花了几年时间才追求到了顾宣,为此彻底将之前杂七杂八的圈子断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花大钱去国外偷偷补了处女膜。她将自己伪造成贤惠有上进的好女人,毫无破绽。 想到昨晚的事情,希烟狠狠咬牙。可恶,她明明将从前的一切都切割了,她马上就可以嫁入豪门当自己的富太太了。 霸凌者4 结果现在,一直按照她的计划行走的时光,就这样被那个杂种给搅乱了。 希烟捏住手机的手指泛白,已经这样了,她改变不了什么,她不可能让顾宣知道这件事,所以自然不能去报警。可是就这样当做无事发生她又气不过,她狠狠照着椅子锤了几下,无能狂怒,又把自己痛得不轻。 手指很痛,手腕处的疼痛也无法忽视,她上身穿着陌生的长袖衬衫,将袖子撸起来能明显看见凌乱的勒痕,青紫一片。她弯腰看了看脚腕处也是一样,衣服领口的纽扣松松散散没有被系好,她一低头就能隐约看见自己没穿胸衣的雪峰上斑驳的痕迹,她更生气了,随即而来的是浓浓的耻辱。那杂种一定是故意的!希烟感觉现在身上的衣服 都无比肮脏,她赶忙拎起包,拉紧衣服,往公寓楼方向跑去。最重要的原因,是今晚顾宣就会出差回来,她不能让他察觉到任何不对。 回到两人同居的公寓,希烟第一时间进了浴室洗澡,她的身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牙印,热水浇上去很不舒服。私处更是红肿了,虽然穴口依旧是一道细缝,但边缘包括整个阴唇都是熟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不久前经历过什么。 希烟从头到脚将身子洗了一遍,然后出门去药店买膏药。她将不久前身上的那套衣服装袋子里扔垃圾桶了。 晚上她做了一桌子菜,安静等着顾宣回家。顾宣一打开门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心里十分温暖。 “烟烟。”他将东西放到过廊,换了鞋,上前给希烟一个爱的拥抱。他说:“这么晚了,你不必总是等我。” 希烟看着他有些心疼的眼神,对他笑了笑,她特意挽了个休闲的低马尾,耳边搭着碎发,眉眼弯弯嘴唇微抿的时候整个人充满温柔的气质,就像青涩校园时光里的女神形象。她知道顾宣喜欢这样性格的女人,所以这几年来她一直这个样子。 顾宣在她嘴唇上轻啄一口,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下一秒他看见她额角的伤口,惊讶:“这儿是怎么弄的?” 希烟“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她说:“不小心摔倒磕到的,不过我已经消过毒了。” 男人叹了一口气,朝她鼻尖刮了刮,嘱咐她平日里他不在身边,自己小心点。两人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便去吃饭了。 因为希烟提前给他发过信息,所以他并没有在外面饭馆凑合。他平日忙碌,并没有像大部分富二代染上不良的嗜好,毕业后就在自家公司帮衬父母,自己也有上进心,每次出差谈生意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两月。这次也是这样,今晚希烟做得都是他喜欢的菜,两人不时唠两句,氛围十分温馨惬意,顾宣还喝了点酒。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亲在了一起。顾宣将希烟压在墙上,低着头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吸吮。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块儿,不分彼我。 顾宣的亲吻十分缠绵和炽热,手指插进了她柔顺的发丝里。希烟自然不会拒绝他,乖乖张着小嘴让他进来,于是灵活滚烫的舌头长驱而入。两人口水交换不断发出啧啧声,希烟甚至能品出他刚才喝的红酒味。 他们一边亲一边往主卧走,中途希烟往后退了退,发出一声抗拒的声音,顾宣立马放开她,捧着她的脸问怎么了。 希烟细细地喘气:“餐桌……” 顾宣声音沙哑:“明天我收拾。” 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又低头叼住她的嘴唇,两人就这样到了卧室,跌倒在床上。血气方刚的情侣,还都尝过了性爱的滋味,自然避免不了擦枪走火。希烟被按在怀里,腹部有坚硬在顶着她,存在感十足。 在男人手指移到她的衣服处时,她扭头躲开热情的吻,喊着他的名字:“顾、顾宣。” “……我最近工作忙,有些累。” 顾宣停了动作,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不再继续下去。他们又亲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好,”他说,“你好好睡觉。我去收拾外面。” 希烟拼命点头,看着顾宣硬着下半身离开,他的眼尾处还染着情欲的红晕。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她才松了一口气,迅速给自己换上长袖长裤睡衣,钻进了被窝里,屋里开了空调,温度适宜,她这样并不觉得热。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多长时间,她才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顾宣收拾完外面,又去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才将身体冷静下来。他特意等身上的凉气都消散掉,才钻进了被窝,躺在希烟身边。他动作轻缓地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没过几天顾宣回到了公司上班,晚上正常下班后回家。因为他和希烟白天都要工作,所以晚上两人都是在外面吃完饭后再回家,简简单单洗漱完就躺在床上,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很温馨。 希烟身上的痕迹每天按时抹膏药,消失得很快,所以顾宣再次和她亲热时她没有拒绝。 时间已经入夜,厚厚的深色窗帘拉着,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只留着一盏床头灯,昏黄暧昧的光线照着房间,和床上纠缠的人影。 希烟长发散乱铺在床上,胳膊圈住顾宣的脖子,他一边吻她,一边冲刺着下身。两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前戏,都十分情动,他埋在她深处的东西兴奋无比,她也一直分泌着粘液,湿湿嗒嗒染脏了两人的私处,还有很多顺着股缝流下去,但因为床上有两人事先铺好的毛毯,并没有弄脏床单。 他另一个手掌揉着希烟的腿根,性器抽出来一半根部再戳进去,发出噗噗的水声,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希烟修长的腿绕在他的腰上,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她轻轻在他耳边呻吟,发出好听的娇喘。 “烟烟……” 顾宣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和她舌吻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喘着粗气,蒙上一层湿润的眼睛深情地盯着她。他的双手握在她的腰侧,开始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嗯…啊……!” 希烟彻底沉浸在顾宣给她带来的快感下,赤裸的身体泛着晶莹剔透的粉色,嘴巴张着,被操得不断发出破碎的断音。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几乎没红过脸。顾宣家境良好,从小就按继承人的要求培养,为人处世和性格方面自不必多说,日常都是迁就希烟,而希烟维持着自己美好的人设。长时间相处下来,养条宠物都有感情了,更不用说活生生的人。顾宣尊重她,爱护她,性生活这方面也是十分受她喜爱,她甚至有时候产生过一辈子都装成这样了的想法。所以在顾宣趴她耳边问她的时候,她丝毫没犹豫就答应了。 顾宣和她说:“烟烟,咱们今年就结婚吧?” 希烟暗想,她可终于等到这句话了,不枉她一直以来勤勤恳恳。嫁入豪门不再遥不可及,她简直感激流涕,狠狠点头。 男人也是肉眼可见的高兴,抱住她,操干着一边低头亲她。等结束的时候,希烟身上已经遍布了无数个吻痕,连小腿上都不放过,顾宣做爱时就跟猫一样,闲不住地到处亲亲舔舔。 霸凌者5 结婚的事很多,更何况是顾宣这种家庭,更是麻烦。但他让希烟不用操心,所有东西他去安排。 希烟就这样白天去公司摸鱼,晚上回家摆烂,偶尔履行一下作为未婚妻的义务,日子过得滋润无比。她向来心大,已经将之间的那件事抛到脑后,她觉得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正轨了,却不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一个平常的下班后,希烟拎着包走在回家路上,手机上却收到了陌生的信息。她随手点进去,灵魂都要吓飞了,对方发过来了几张照片,都是她的裸身照,其中几张明显是从视频里截出来的,让人一看就浮想翩翩。 希烟瞬间按灭手机屏幕,她很清楚对方什么意思,或者说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实后来她有去找小区物业调监控,但屡屡不成功,这个小区位于黄金地段,里面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而赵俞钦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她绑走,说明他的背景一定非常强。曾经那个人见人嫌的私生子,变成现在这样,希烟突然想到了前一段时间赵氏企业上过热搜,好像是易主了之类的敏感话题,很快就被压了下来,她睁大眼睛,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可思议。 手机又响了几声,她调低了亮度拿起来看。对方给她发过来了地址,让她这周六晚上九点过去,除此之外没有说其他的了,仿佛已经料定了希烟不会拒绝。 她咬牙,她想着赵俞钦已经报复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她不放。可是她根本奈何不了,就算她刚才的猜测是错误的,她也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冒险。深深吸了一口,她还是决定去赴约了。 当天希烟找了个借口骗过顾宣,打车来到了酒店,按照房间号到了门口,她伸手敲了敲门,没等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她直接被拽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她被拉进去压在门上,门随着动作“啪”地一声给关上了,借着刚才转瞬即逝照进屋子的光线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赵俞钦。 “你会不会轻点?!” 希烟狠狠皱眉,后背被撞得生疼。她一把推开赵俞钦,不耐烦地说,“我今天来,咱们好好说清楚,曾经确实是我做错了,我给你道歉。” 赵俞钦被推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继续说道:“现在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何必拘泥于过去呢?你看你现在过得也挺好的……” 她叭叭叭说了一大堆,口水都说干了,对面的男人依旧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赵俞钦终于说话了,他说:“你的道歉呢?” “……” 希烟不情不愿地瞥了男人一眼,没办法,她内心深处对这个人的鄙视一时半会儿根本改不掉,“对不起,行了吧?” “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我也不会报警。过去我不明辨是非,也是被别人哄骗了才会去欺负你。” “谁哄骗的,赵纪景?” 这个名字响起来的时候,希烟还愣了一瞬。主要是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赵俞钦看着她恍惚的样子,嗤笑道:“真是个蠢女人。” 希烟回过神,瞪了他一眼:“和你没关系。” “我名义上的哥哥,什么时候和我没关系了?你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两人之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住了,希烟欺骗不了自己,她确实挺想知道的。赵纪景算是惊艳了她整个学生时代的男神,当初被甩也增添了她对他求而不得的思绪,可以说是白月光的存在了。 赵俞钦说:“他死了。” “不可能。”希烟立马反驳。 “呵呵,我管你信不信。赵家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你当初跟赵纪景不就看中了他的钱?跟顾家那个顾少爷不也是这样?这么多年,你一如既往的虚伪蠢笨,真是让人很不爽。” 现在他说的话已经很冒犯了,希烟气得浑身颤抖,转身毫不犹豫开门就要离开。但赵俞钦动作更快更大,将她一整个人压在门上。 “所以你现在装什么?”他压低的声线有些颤抖,就像恶魔低语一样在她耳边响起,“你跟谁不都一样,臭婊子。” “滚!没教养的死东西!”希烟扯着嗓子骂,“我跟谁也不跟你,我出去卖也不跟你!” “这可是你说的。” 赵俞钦冷冷地抛下一句,希烟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她痛呼一声,还看见那人另一只空余的手打开了房门。走廊的暖光瞬间照了进来,但希烟此刻心里已经充满了慌张。 “你干什么?!” 男人将她从门口扯出来,一路朝着电梯方向拉去。进了电梯他在电子屏上确认了楼层。 “你要带我去哪儿?” 进了电梯他便松开了手,希烟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 赵俞钦阴沉着脸,并不和她说话,刚才她看见了男人是输了指纹电梯才动的,这说明这个酒店的某些楼层是需要权限才能到达。这让希烟更害怕了,她简直无能狂怒。 很快电梯就停了,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希烟便冲了出去,不管怎样,她绝对不要跟在赵俞钦身边! 出去的路装修和之前楼层差不多,但明显更加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踩在上面没有任何声音。而在前方立着一扇高高的大门,边框上镶着各种钻石珍宝,看着希烟忍不住吐槽铺张浪费。 但她现在也来不及思考太多了,因为只有一扇门,她便用力将它推开。这一整层竟然都用来修建成了极具奢华的大厅,希烟从没想过,在繁华现代的城市里,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俱乐部,建在如此的黄金地带,可见背景有多大。 希烟的闯入并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她站在门口根本不敢进去,她身旁就交迭着一对男女,他们略带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纯粹也是因为她没有关门。 她正前方就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脚边趴着带项圈的女孩。这样的配对希烟一眼望过去多的数不清,充斥着各种鞭子的抽打声。有些角落围了很多人,时不时发出欢呼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炫耀自己新调教出来的小狗,希烟还看见刚才有一群人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其中几个人离开之前扭头对她恶心地笑了笑,不一会儿他们那边就传来女人高昂的尖叫声。 各种淫秽混乱的声音乱七八糟充斥着希烟的脑子,听得她面红耳赤,她以为自己就挺浪的,结果和这里相比就是小菜一碟。里面的人有的戴面具有的不戴面具,但无一例外都毫无保留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她报警想都不敢想,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但是有人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身形不稳直接摔了进去。 霸凌者6 希烟不知道现在外面几点了,可能已经到了后半夜,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 “……呃、咳咳!” 她表情痛苦,嘴里的东西弹跳了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射了进来。希烟原本就吃的非常勉强,是被男人强硬压在胯下的,硕大的顶端使劲抵着她的嗓子,丝毫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原本还有一丝反抗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彻底没了动作,或许也意识到了她无力改变。 赵俞钦释放完,就将东西从她嘴里掏了出来,带出来不少口水和精液。接着他抬高希烟的下巴,不让她低下头。 希烟眼睛迷离,还愣愣地张着嘴巴,她的嘴角已经破皮,脸颊红肿,上面印着明显的手指印。赵俞钦心情愉快地用手指挑逗着她殷红的舌头,搅拌着里面的精液,还有不少因为他的动作从嘴角流下去。 赵俞钦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别浪费了,咽下去吧。” “咕噜”一声,希烟十分听话,因为他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所以希烟还含着它。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把手指也舔干净。” 就像是小孩吃磨牙棒一样,希烟滚烫的舌头缠绕上去,动作之间带着她没有意识到的小心讨好。 赵俞钦满意了,他轻轻拍拍她的脸颊,让她坐上来。原本他是坐在沙发上的,而希烟跪在他的腿间,现在听见男人的话,她慢慢挪动身子,虽然动作缓慢,但还是照做了。 她一扭头就能看见外面的风景,并没有窗帘任何的遮挡,这里是酒店最高层,最好配置的套房,客厅有一片视野极好的落地窗,繁华的不夜城一览无余。这是她跪在地上求赵俞钦,才被他带来了这里。笑话,伺候一个人和被十几个人轮奸,她还是拎得清,另一种是能出人命的程度,面对这些权贵人家,玩死一个人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希烟来时候穿的衣服现在就像破布一样挂在她的身上,她抬腿跨坐在赵俞钦腰上,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随着打开的动作还牵出几道银丝。中间的小穴经过前几轮早就被操开了,张着细小的缝隙,所以就着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便将重新硬了的性器吃了进去。 一下子坐到了底,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赵俞钦扶着她没有行动,希烟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她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上下自己动了起来。 她的小穴早就泛滥成灾,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水渍声,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带上了见鬼的缠绵,果然现在的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希烟知道现在她没底牌了,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合奸,到时候报警了也能被对方反咬一口。 紧湿的甬道吸吮着性器的各个地方,给赵俞钦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他低头在希烟晃动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她一激灵。接着赵俞钦重新掌握了掌控权,他的动作不知比希烟快了多少倍,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再重重抽出来。她的身体在他粗暴动作下越来越能得趣,坐下来时,肿胀娇嫩的阴唇砸在布料上,也能引起她的颤抖。 “嗯…嗯……” 不知多少下,希烟突然叫声变大,“啊——要、要到了……” 她往上挺腰,性器抽了出来,她的腹部和大腿根不断痉挛,一边尖叫一边从阴道不断喷出液体,全部浇在赵俞钦的衬衫上。 身体的颤抖还没停下,赵俞钦就拉着她的腰对准性器按下,本来就还在高潮中,敏感点又被狠狠撞击,希烟叫声骤然变大。 “啊啊,停下……!” 赵俞钦带着笑,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喘着气问:“爽吗?” “嗯呃…啊…爽、爽……” 希烟到处乱晃的乳房也被男人含进嘴里,咬着乳头磨牙。她甬道里没喷出来的液体被鼓捣了出来,每次抽出时都淅淅沥沥流下来,像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她感到别样的快感。 每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性器都会越发肿胀,赵俞钦皱着眉,不断发出性感的喘气,眼底也充满着浓郁的情欲。就这样操干了百十下,他射进了希烟的身体里。 下了出租车,希烟脚步虚浮地走在小路边,幸亏这里在市中心,即使是现在凌晨三点,路上依旧有人,不害怕会遇上什么危险。 希烟里面的衣服只能勉强蔽体,外面披着一看就是男款的外套。她这个样子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刚才在出租车上司机的眼神就让希烟十分恶心,现在不远处就有结伴的人对着她窃窃私语。她一把将包砸了过去,大声骂道:“看什么看?!” 几个人赶忙躲开,他们看疯子一样看了她一眼,绕路赶紧离开了。希烟瞪着他们一直到消失,才过去捡包。 回家是不可能回的,希烟另外找了酒店,打算好好收拾自己。她路过药店买了避孕药,在路边就赶紧就着矿泉水给吃了。到酒店后她强行提起精神洗澡,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才一头栽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这次以后赵俞钦默认了两人之间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希烟不接受也要接受,她能做的只有在事后伪装好,不让顾宣知道。 可是两人朝夕相处,顾宣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到?但他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希烟对他不似之前那样,变得冷淡了很多。 隔几天就要面对赵俞钦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每次见面时希烟都向他哀求过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赵俞钦做起爱来根本不听她的,甚至还会嘲讽她,有次她忍无可忍打了他一下,她发誓她没有用一点儿力,但赵俞钦瞬间冷了脸。他一生气就会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在她身上用蛮力。事后希烟身上的痕迹比平时还要恐怖,有些咬痕还出血了,气得她将酒店里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 顾宣脑袋被盖上了厚厚的绿帽子,但他还没发现。在一个夜晚又被希烟拒绝后,他终于心里有些慌张,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希烟吻了吻他,咬唇说:“没有的事儿,只是我工作太累了,最近不想做……” 顾宣眼神晦暗,希烟在他名下的子公司里上班,都是他打好招呼的,他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总之是轻轻“嗯”了一声,手掌抚着她的后背。希烟提心吊胆的,害怕他突然将手伸进去,她真想和顾宣分房睡,但这绝对会引起怀疑,万万不可。 但索性顾宣什么也没做,他温柔地说:“你不想做就不做。” 霸凌者7 希烟低估了顾宣,也许是这么多年来平等的相处,让她忽视了眼前人的身份,觉得可以随意糊弄。 下班回到家,她进门看见顾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西服,只是头发有些凌乱。 屋里没有开大灯,只有房顶埋着的一圈小灯亮着,阴影让希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空气有些凝固。 顾宣不知道坐在这里了多久,他听见希烟回来了,扭头看过来,他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下班和同事聚了聚。” “是吗?” “嗯。”希烟掩饰掉眼底的心虚,她将外套和包包脱下放好,转移话题道,“你呢?吃饭没有?” “先不说这些。”他朝着桌子的方向示意,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文件夹,“打开看看吧。” 希烟动作微顿,笑了一下想缓解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氛围。 “什么东西啊?搞这么严肃。” 她觉得今晚的顾宣实在奇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更像是,她第一次见到顾宣的时候他给她的感受,高不可攀,只是一个眼神看过来就清楚得知道双方的差距,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走过去动作僵硬打开文件夹,里面的东西让她拿都拿不稳,厚厚的几十张照片砸到了地上,仙女散花似得全部铺开在地上,让希烟彻底没了尊严。 她哭着要给顾宣道歉。顾宣叹了一口气,他说:“都先捡起来吧。别哭了。” 哆哆嗦嗦地将照片全部堆到一块儿,一眼扫过去的内容让她羞耻,她还在其中看到了几张自己上学时候的照片。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布满了脸颊。顾宣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并没有希烟想象中的失态。希烟不相信这么长时间的爱意他不会对她心软,她想朝他身上扑过去撒娇乞求,却轻易被他躲开了。 “顾宣,我也是被迫的。” 顾宣的语气如他现在一样冷漠,他说:“你还以为,发生了这种事我还会原谅你吗?我们还能和之前一样吗?” “烟烟,你总把我当傻子骗,从前这样现在也这样。我以为这么多年你确实改变了,你确实爱上我了,可是这也是你在骗我,你隐藏得真好。”他讽刺地笑了一下,带着苦涩,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希烟摇头,哽咽地拒绝,她不承认:“不是这样的……” “现在了,你还要继续骗我。”顾宣说,“给双方都留点脸面吧,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他掰开希烟拉着他手臂的手,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我的行李下午让助理拿走了,等在这里只是想当面给你说一下。”他扭头看希烟,曾经英俊好看的眼睛里染上了其他情绪,往日的温存不复存在,“七年,你也挺累的,给你的东西还是你的,就当是…养了几年的宠物。” 他说完便走了,门口传来关门声。希烟心里彻底清楚两人分手了,没可能了。 精致的房子里安安静静,再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希烟视线移到了地上那摊照片身上,上面的主人公除了她还有另一个人。 她怒不可遏,划开手机找到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赵俞钦刚接通电话,就听见对面的怒骂声,他艰难地在一连串c语言中读取到了有用的消息,于是幸灾乐祸道:“活该。” “不是我做的,别冤枉我。”他看戏一样。 希烟根本不信:“不是你还能是谁?我明明都答应了你所有要求……” 赵俞钦懒洋洋打断她的话,他说:“你自己蠢蛋,真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还是你觉得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大?” “……”希烟又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她看着四周到处熟悉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似乎另一个人只是去上班了,而不是不再回来。在一起的时候顾宣出手大方,每月都会给她零花钱,各种节日会给她送礼物。给她留下的这个房子也能值个几千万,希烟已经有钱了,但她不知足,她不想放任顾宣就这样离开,她不甘心。 于是她开始给顾宣打电话,但根本打不通,想了想她又开始骚扰顾宣公司里的助理,助理倒是接了电话,但支支吾吾的什么有用的消息都说不出来。 她心里的预兆越发强烈,顾宣显然是动真格了,真的不要她了。她发现没了女朋友的这层关系,在社会上她连顾宣的面都见不到,一切又回到了她还没有追到他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更糟,因为之前在大学校园里,她还能通过课表堵到他。 希烟的工作并没有被辞退,虽然不似曾经的轻松,但也没有人刁难她,只是落差感让她自己受不了,就觉得公司里有人在针对她。她和赵俞钦的关系也依旧这样不近不远,她就这样又度过了几个月,这些天来她没有再见过顾宣一眼,已经打算放弃了,毕竟她现在还年轻貌美,手里也有点钱,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她久违地重新拒绝了赵俞钦。电话还在接通中,她冷冷地说:“你再联系我我就报警。” 赵俞钦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希烟以为他放过了自己,结果还是她太天真了,第二天她就收到了电话,原来一夜之间她的各种不雅照片流传在了公司,现在正是上班的时间,一开电脑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几个相熟的同事纷纷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了,让她先别去公司。 当时希烟正要去地下室开车,收到消息哪还有脸去上班,握住手机的手不断发抖,她直接给赵俞钦拨去了电话,几乎下一秒就被接通了。 “你真狠。”她说。 “我这个人言而有信而已,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自己是哪种货色。” “那你现在满意了吗?” “没满意呢。你让我再多操几顿,没准就满意了。” 希烟到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皮笑肉不笑道:“傻逼,回去操你妈去吧。哦对了,你妈早就死了,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 她说完立马按断通话,一边搭电梯一边在手机上买票,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她订好飞机票,公寓里的东西太多,她便只拿了值钱和重要的,很快整理了两个行李箱出来,衣服和其他大件她全部留在了屋子里,反正可以重新买。 霸凌者8 希烟收拾完约了车,打算离开之际收到了同事那边的消息,告诉她流露出来的照片已经全部被销毁了,希烟感到有些疑惑,她给经理打电话时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经理看在她是前老板娘的份上隐晦地透露她是上边的人,还要求他们都签了合同,不许在外面散播。 希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顾宣,不是他还能是谁?她不信他对她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这个发现让她重新有了希望。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摆脱赵俞钦,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然后再考虑如何偷偷回来。 结果计划还没开始就飞速结束了,希烟还没走出小区就再次被迷晕,醒来时又来到了她和赵俞钦首次相见的那个房子里。 她是活生生被痛醒了,睁开眼就是那张恨得她牙痒痒的脸。 “啊啊赵俞钦!!” 她一低头就看见男人狰狞的性器反复在她的下身抽插,她的身子这次被吊了起来,双腿被红绳绑在腰侧,她根本动弹不得,每次挣扎时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晃动起来,这会让她更加难受。 赵俞钦非常爱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见她醒了变得更加亢奋。他们在的这个房间是赵俞钦专门装修出来的,放着各种情趣玩具和刑具,看得希烟越发心惊胆战。关键是赵俞钦用在她身上,是一点儿也留情,短短一个小时她的身上就布满了痕迹,虽然只是看着严重,但希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她根本受不了。 在赵俞钦面前丢脸次数多了,她豁出去的脸皮也变厚了,所以几乎是清醒后看清楚了自己的现状,她就立马唉声下气给他求饶,并没有用。那家伙还给她打了乳钉,简直要疼死了,鲜血从伤口流出来,一直滑到她的腹部。她意识不清醒,一直在小声啜泣着。私处的小穴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阴蒂充血肿大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中间的小口合拢不上,随着呼吸起伏收缩时能看见内腔的嫩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终于被放了下来,她记得自己后来被抱着去洗澡了,之后就晕了过去。 希烟觉得自己被赵俞钦囚禁了,那天她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醒了,并没有发现赵俞钦,他并不住在这里,却把她关在这里。希烟知道她现在还在自家的小区里,只是根本出不去。大门锁着,其他的窗户都安装着特殊材质的玻璃,只能透一点光,分辨不出外面的景象,也根本不能打开。 她的手机等通讯设备都消失了踪影,但行李还在,冰箱里也有新鲜的菜,这完全就是囚禁的架势。赵俞钦一周会来两三次,后来似乎公司上越发忙碌,来的次数也减少了。刚开始希烟会冷战,一晚上不搭理他,渐渐地她好像想通了,放下了,开始对他露出笑脸了。 在床上她的话也多了起来,赵俞钦喜欢玩各种各样的花招,这样下来两人的性爱终于不再每次都搞得像强奸。但气氛似乎还是不太美妙。比如有次希烟问他,要关她到什么时候,这样以后还要怎样娶老婆。赵俞钦回她,那到时候恐怕就玩腻她了,要把她送到俱乐部里。 希烟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放过彼此不好吗。 赵俞钦嗤笑一声,抛下一句她管不着,就翻身重新压到她的身上。 乍一下子过这种没网的生活,希烟闲得要发霉了,她让赵俞钦给她带点书看,要了一堆狗血没营养的言情小说看。她看的津津有味,里面男主因为爱而不得将小白兔女主绑到孤岛的别墅上,两人虐身虐心,最终修成正果。而她和赵俞钦,恐怕只有她自己在被虐身虐心,那家伙爽快着呢。 她看得多了,觉得自己更像是里面的恶毒反派,前半生做尽恶事,现在这就是她的报应。下一秒她将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去他妈的报应。老子才不是炮灰。 赵俞钦早就离开了,她跑进卧室翻出了藏起来的备用手机,这是她早几个星期从他身上顺过来的,一直等到现在才敢用。赵俞钦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但希烟也顾不上什么阴谋,只想好好抓住这次机会。 她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宣,当初为了和他在一起她煞费苦心,号码记得清清楚楚。她拨了过去,因为是私人号码对方接通了。希烟立马哭得撕心裂肺,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真情实意。 “顾宣,呜呜我被绑架了。” 她捡着重要的内容说给顾宣听,对方显然也对她现在的处境很惊讶,没挂电话听她说。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吗?” “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我还在家这边的小区里。” 对方用黑科技定位到号码的位置,很快希烟便被救了出去。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总之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在了顾宣的车上,拢共一个小时都没有。她果然还在小区里,就在她家旁边的单元楼。 顾宣坐在她旁边,他腿上放着笔记本,正戴着眼镜处理工作。他们都坐在后排,希烟时不时偷看他一眼。 他问:“需要帮你报警吗?” 希烟当然想让赵俞钦付出代价,但一想到他极端偏执的性子还是胆怯了。他有权有势,她实在一点都惹不起。随便找个替罪羊脱罪后,到时候她就麻烦了。顾宣见她这样,也没多说什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希烟从他投过来的眼神中可以读出她应该下车了的信息。 她咬牙,挤出几滴眼泪:“我今晚就要坐车离开这个地方了。” 顾宣说:“祝你一切顺利。” “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不可以。” “……顾宣,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希烟可怜巴巴地说着,她确实憔悴了不少,原本的盛气凌人也没了,“我没想到你还愿意帮我,我真的很感激。就当是散伙饭,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霸凌者9 顾宣抿着唇没说话,希烟见有戏,说得那叫一个感动肺腑,搬出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美好回忆。他听着听着突然道:“是啊,当初我也没想到你会出轨。” 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希烟尴尬不已。最终顾宣还是答应了和她吃饭,两人选了一个曾经去过的那家餐厅。 物是人非,当时来的是甜蜜的情侣,现在他们各怀鬼胎,桌子上摆着的都是爱吃的菜,也只是偶尔动下筷子。 希烟要了酒,但顾宣只是浅浅喝了一点儿,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怪异,偶尔顾宣会突然朝希烟的方向看过来,眼里充斥着浓郁的情绪,让她胆战心惊,还以为自己的计划暴露了。但索性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这样他们吃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的饭,已经夜里十点多钟了,希烟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饮料,走到顾宣身边推推他,在他耳边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没有反应,希烟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她拿着顾宣的手机去结完账,便带着他去了附近的酒店。她气喘吁吁地将一米八的大个子丢到床上,便上手去拔衣服,另一只手已经将手机调到了相机模式。没办法,她本来就打算离开了,但一见到顾宣就又没出息地改变了主意,她想她其实并没有多喜欢他,只是觉得这样优质的男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实在可惜。 也正是这个人是顾宣,她才敢这样做,这个人一向正人君子,光明磊落,事后恐怕也不会对她多狠。而且她觉得他还爱着她,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帮她,只是他心里过不了那道坎,不承认罢了。那她就帮他一把,希烟想着她要拍照片从他父母那边入手,他们这样的家庭最看重名声,不会让这样的丑闻流出去让人嚼舌根,她要和顾宣结婚,婚后日久生情,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挽回顾宣的心。 结果她的手机刚举起来,就被一把打飞了。希烟眼睁睁看着昏迷的男人一瞬间睁开眼,凌厉的目光直接锁住了她,他毫不留情挥手将手机打飞,那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希烟娇弱的身子倒在地上,顾宣居从床上站了起来,显然十分生气,还带着失望,他说:“你竟然真敢做这种事。” “我…我……” 她嘴唇嗡动,想要解释。可是她看见了他眼里的鄙夷,瞬间卡壳了。顾宣何曾这样看过她?连当初分手都是体面的。她正思考如何开脱,结果有人从外面进来了。希烟对响起的脚步声很熟悉,这是几个月来做梦都会梦见的。果不其然正是赵俞钦,进来后看见屋里的景象,他笑着说:“烟烟,你怎么跑这里了?” 希烟浑身颤抖地被他抱在怀里,她抬着头不可置信地看顾宣:“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宣说:“从你给我酒里下手脚时,就该想到这样的结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要离开,赵俞钦喊住了他,他说:“要一起来吗?” “不了,你们玩。” 他走了,连头都不回一下,他明明知道将她留在这里会遭遇什么,但他就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赵俞钦亲亲希烟的脸蛋,他说:“别看了,人都没影了。” “我不信,我不信!”她不信顾宣如此冷血,但事实就是这样。 “呵呵,”赵俞钦异常兴奋和愉快,“你只有我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取悦我,才能保证以后不会过得很惨。” 希烟打他:“我不要跟你……” “那怎么办呢?你又逃不掉。什么时候玩腻了,我就把你杀了。然后你就带着被我操烂的身体,去地狱里找你的赵纪景去哈哈哈。” “你个疯子!” 赵俞钦撕掉她的衣服,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按到胸前,他直接掏出性器对准一览无余的小穴捅了进去。希烟疼得尖叫,下身带出了红血丝,就像是处子血一样粘在性器上面,赵俞钦看着感觉十分讽刺。他疯狂的操干很快就让希烟分泌出了不少液体,于是每次冲刺进入的更加深,希烟渐渐声音变了调。 头发被拽起来,希烟被强迫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每次那家伙都全根抽出来,紫红的本体上粘着红白相间的液体,然后再用力插进去,扁扁的腹部都能隐约瞧见轮廓。内腔的肉反复被撞开,深处的凸点都快被顶烂了。 传来的感觉又痛又爽,她的水流得更多了,开始迎合赵俞钦。他自然也发现了,骂了一声骚货。 希烟也觉得自己贱,她甚至往上挺腰,双手抚摸着身体。赵俞钦咬在了她的胸上,含住她的乳肉,伤口已经长好,漂亮的乳环被叼住拽来拽去,她十分敏感,嘴里发出各种呻吟。 赵俞钦抓住她的腿操了半个小时,然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希烟无力的身子被他翻到后面,他掰开挺翘的臀部,合不上的穴口沾着精液,他把液体往上面紧闭的地方抹。希烟吓得浑身一抖,慌张地往前爬。 “你你……” 男人把她拉回来,舔舔嘴唇:“这里还没被插过吧?” “不,我不要,求你了。” 她的淫液抹在后庭上面,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用手指按压那处,太恶心了,她简直想吐。很快他便把手指塞了进去,跟着希烟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要,呜呜……” 赵俞钦压着耐心给她扩张,虽不粗暴,但带着刻不容缓,插在后面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见差不多了他便抽出手指,握住性器抵在上面。粉嫩的菊穴泛着晶莹的水渍,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欢迎,希烟又开始剧烈挣扎,吵得赵俞钦心烦,他在她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然后便按住她的腰猛地挺腰,全根没入。 希烟瞪大眼睛,呼吸都停止了。后面撕裂的疼痛让她的肌肉绷紧,赵俞钦停下动作,双手在她的身体游走,阴蒂被拨开反复玩弄,希烟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穴不再紧紧咬住动弹不得。他按住她的腰,性器原本只能缓慢插动,后来越来越顺畅。 动作变得激烈,肉体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希烟后穴第一次被插,可怜兮兮的张着小缝吐水,并没有得到怜惜。她大张着腿跪在床上,低头就能看见性器不断在里面进进出出,交合处打出了沫,肠液顺着大腿往下滑。 “呃嗯…啊……” 她张着嘴乱叫,突然腿根剧烈颤抖,阴穴颤颤巍巍喷出几股液体。赵俞钦插着后穴的速度不减反增,压着她不让动弹,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淫水不断喷出来,就像尿了一样,身下的床单全部湿透,甚至饱和出现了积水。 在不断高潮中赵俞钦释放在了她的后穴里,滚烫浓稠的精液涌出来,将她的下身染得乱七八糟。 后来希烟才知道赵俞钦和顾宣认识,赵家和顾家曾经是合作伙伴,只是近几代关系才渐渐淡了下来,到了顾宣这一代更是只剩点头之交。但现在两家是彻底不来往了,希烟偶然从赵俞钦嘴里听说顾宣抢了他好几笔投资,当初赵俞钦刚接手董事长的职位,地位并不牢固,顾宣的举动火上浇油,让他丢失不少人心,花了一年半载才缓回来。 顾宣接了父母的职,带着顾氏继续发扬光大,赵俞钦也毫不相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仇。 希烟被养在赵俞钦身边,她有次在电视上看见了顾宣订婚的消息,求了赵俞钦好几夜他才答应带着她去参加顾宣的订婚宴。 当天来了很多人,有些是希烟在手机上见过的大明星,有些是有钱的公司老总。她像是臭老鼠一样躲在人群里面,盯着台上挽着手的两个人。她的眼神阴冷地将那个女人打量了遍,然后惊恐地发现,她在那个女人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相同点。那个人身上没有任何地方和她相似,她落落大方,她拥有温柔又坚强的气质,顾宣低头看她的眼神亮晶晶,他们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站在聚光灯下享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顾宣的视线移到了下面,希烟赶忙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泪水,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她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自从这天以后,希烟就安分了,她乖巧地待在赵俞钦身边,再没有逃走的想法。有时候她还会讨好这个男人,他回来晚了,或者哪天没来,她就会胡思乱想。赵俞钦的能力十分出色,赵家的大部分财产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越是这样希烟就越不安,甚至失眠睡不着觉,于是她用了手段怀上了赵俞钦的孩子,但这个男人太残忍了,他竟然敢让她打掉?!他说他根本不会娶她,让她死了这条心。希烟不想打掉孩子,但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见不得人。某天晚上,希烟离开毫无生气的“家”,她走到了天台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灰蒙暗沉的天空压在她心上。 她给肚子里的孩子带不来幸福生活,她将成为他一生的耻辱。穿着裙子的单薄身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入夜色,希烟看世间的最后一眼,就是疯狂追上来,惊恐地要拉住她的赵俞钦。 乱伦1 郁文的爸爸醉酒猝死了,第二天他依旧背着书包去上学。小地方到处是人脉关系,消息也传得快,郁弘伟的死讯一夜之间街坊邻居们全知道了。 男孩穿着不合身的校服,帆布包斜挎在腰间,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难言的愉悦心情,行走间每一根发丝都在跳动。 途经摆着摊贩的小路,一个卖早饭的大妈拉住他,她身形臃肿,头发稀疏,一张口就是泛黄的牙齿。她拉住郁文:“哎,你妈呢?” “我妈去上班了。” “你爹真死了?” 郁文点点头。周围人都将头伸过来看热闹,生意都不做了,看见郁文这个样子他们笑成一团。 最开始那个大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以后可要机灵点啊,别让你妈带着家产跟野男人跑了。” 郁文甩掉她的手,那人手上的油都弄脏了他的衣服。他瞪了他们好几眼,便绕了过去朝学校方向跑去。 在这个年代已经没了“寡妇”的概念,但在落后贫穷的小地方,大家的文化水平和思想都是落后的。希烟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寡妇,还带着郁文这个拖油瓶。她成为了街口大爷大妈茶余饭后的笑谈,在提到哪家媳妇了总不可避免被拿出来当反面教材,他们说郁弘伟真是可怜啊,死后家里的东西都归那个臭狐狸精了,郁文也是惨,恐怕往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希烟原本没有工作,郁弘伟不让她去上班,但现在他死了,她便重新走出家门,但因为风评差,人们都不愿意用她,处处碰壁。 即使是这样,希烟还是觉得她变幸福了,曾经她害怕的家现在是她唯一觉得温暖的地方。郁弘伟死了,这明明是件好事,对她和郁文来说都是这样。 希烟找到一份工作,在小餐馆里端盘子,一个月是四百块钱。她在不大的空间里走来走去,不少色眯眯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她个子矮,还不到一米六,却有着一副好面孔和身子。她的腰十分纤细,越发衬得胸大屁股翘,生完孩子后还进行过二次发育,若走的步调快了,她丰满的胸脯就会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布料顶破。 和希烟这副让人喷鼻血的身材相反,她的性格柔弱腼腆,留着黑色长发,瘦小的脸蛋笑起来还有梨涡,她本来就才28岁,模样看起来更是显小。但她并不常笑,也不敢和人长时间对视。别人骂她狐狸精,骚,就是因为她长得确实漂亮,比报纸上的明星都好看。 那些人冒犯的目光她怎么感受不到?但她不敢,这是她好不容易有的经济来源。其实她完全可以独自去其他地方,只是她若走了,那些讨债的人不会放过郁文。 背后有人贴上来,朝她屁股捏了一把,希烟紧紧咬住唇,猥亵她的人是这个饭店的老板。虽然恶心的触感很快拿走了,但还是被进来的人看见。 重重的书包朝老板砸过来,郁文非常愤怒,他已经上初中,怎么可能不懂这些事情。他冲过来一拳砸到老板的脸上,老板的鼻梁被撞歪,流出两条鼻血。 他们厮打起来,屋里一片狼藉,希烟在拉架的时候也被打到好几下,郁文简直目眦欲裂,最后还是希烟赔钱了。 回家后郁文一脸悲伤地和她说,他不想读书了。但希烟根本不同意,读书是他们这种人唯一改命的机会。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当时抓的不严,郁文便一边打童工一边上学,但希烟也不能再回那个地方上班,最后只好做一些日结的手工活。 家里的积蓄供得起郁文上学,每月赚到的钱都拿来还债。即使外面都在看笑话,但他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稳定下来,转眼间就这样度过了四年时间。 床边的窗帘没有拉紧,幽蓝的月光挤进来,在地面上投出人影。人影在奇怪地起伏,同时发出暧昧的声响。 少年略长的头发耷拉在眼前,他抿着唇细细喘息,低垂的眼眸盯着身下的人。他时不时会把遮眼的刘海甩开,露出泛着汗珠的额头,有时也会突然停下动作,眉头蹙起,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声。 这样的场景如果被别人发现,那他们就会几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吐唾沫。因为郁文是希烟的儿子,但他现在却跪在她的腿间,大刺刺露着粗硬的物什玩弄她。 “嗯…” 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底下的玩意儿,上下撸动时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顶端往外溢出液体。他撸了几十下但始终泄不出来,眼角泛红。 “……好难受,弄不出来……” 身下的人对一切毫无所知,她的上衣被解开,露出粉色的胸罩,裤子也被脱掉了,其他更多的郁文则不敢。 性器硬得发疼,郁文没办法,他拉过希烟垂在床边的手,他亲亲她的手指,小声嘟囔:“烟烟,你帮帮我。只用这样就好。” 说着他就将她的手压到了他的性器上,希烟的手很小,根本握不住,却能给郁文带来翻倍的快感。他低头看着狰狞的东西被她抓在手里,就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将小手夹在中间带着撸,另一只手反复抚摸她的腰侧。情浓的时候他忍不住攀到她胸上,隔着一层布料揉捏。希烟睡得不安生,她面色潮红,总感觉身体被压着,呼吸不畅。 郁文呼吸愈加粗重,撸的速度也加快了,握住希烟胸部的力道不受控制加重,希烟红着脸皱眉,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随后郁文闷哼一声,他卸了力,弯腰虚俯在希烟身上喘气,炽热湿润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他眼睛一直看着希烟,她眼角有了湿意,嘴唇微张,郁文凑上前小心翼翼舔她的嘴角,然后整个含在嘴里亲。 他吃得滋滋作响,还想将舌头伸进去,但希烟无意识地在抗拒,他最终还是没做。用纸巾将手上衣服上的精液擦干净,他又将希烟的衣服穿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离开房间了。 郁文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对他的母亲产生了亲情以外的情感,是在初三他首次梦遗的时候。别人都是在梦里和女神颠鸾倒凤,而他的梦里是熟悉的希烟,那次醒来他就哭了,根本不敢面对她。但有些路走错了便会一发不可控制,比如郁文在梦里放任了自己一次,之后就变得次次无法压抑,比如他从前只敢深夜蜻蜓点水偷吻,现在却敢拉着她的手自慰。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永远无法满足。 他的妈妈那么好,他想,希烟那么好,她就算是现在也很年轻,他从小到大都被她保护得好好的,他能爱上她无可厚非。郁文还把一切都归咎于基因的错,郁弘伟那个死人的基因遗传给了他,他不受控制,从生下来就注定和郁弘伟是一样的烂人。 乱伦2 “小文,等一下!” 拎上书包,郁文要离开时被喊住了。叫住他的是兼职店里的陈嫂,她擦擦手,从里面拎着一袋东西出来:“把这些拎回家。” 郁文低头看了一眼,里面是没卖完的卤肉和其他熟食,他赶忙摆手:“陈嫂,我不能要。”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陈嫂上了年纪,笑起来脸上都是皱纹,“回去放冰箱里,你和烟儿能吃好几天。今天是你生日,当然要吃顿好的。” 郁文不好再拒绝,他单肩背着书包拎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不记得了。他不在意这些,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希烟帮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早就准备了一桌子菜在家等着郁文回来。一进门她就给他了个大大的拥抱,郁文被熟悉的香气扑了个满怀,心神荡漾,他回抱过去:“烟烟。” 这个称呼是非常奇怪的,它就不应该出现,但希烟并没有意识到异常,或者说,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习惯郁文这样称呼她。她生他的时候,自己就还是个小孩,后来郁弘伟不允许她随意出门,她一年半载都接触不到其他的异性,所以在养育男孩子这方面全是她自己瞎琢磨出来的,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干干净净的少年,她觉得她养得不错。 接过郁文手上的袋子,希烟十分感动,她打算第二天去和陈嫂道谢,那是为数不多对他们保有善心的邻居。郁文把东西放下,被希烟推着在饭桌上坐下,桌子上提前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啪”地一声,头顶的灯光被暗灭了。只有月亮从外面洒进来昏暗的光线,即使是这样,郁文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希烟。 在这黑暗里,他炽热的目光不再掩饰,他看着她一边笑一边从凳子上拿出蛋糕,小心翼翼摆在桌子中央,上面插着的三根蜡烛燃着小火苗,桌子两边距离不大,再加上希烟一直往前倾身子,所以两人靠得很近,郁文能看见她圆润的杏眼里映射出的火光。 她说:“小文,祝你生日快乐。” 郁文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许愿后,他吹灭了蜡烛。他们开始吃饭,蛋糕只吃了一半左右,其中一大部分还是希烟吃的,郁文不让她晚上吃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希烟就习惯了听他的安排,因为她觉得自己没多少见识,做什么事都没郁文脑子灵光。郁文明天要上学,希烟也要去上班,所以晚上他们还要早早休息,希烟习惯睡前喝水,很快就睡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郁文来到她的房间,他坐在床边附身和她接吻。他刚才吃饭的时候看着希烟就硬了,他简直踏马禽兽不如,他一边辱骂自己一边叼住希烟的小嘴亲。她的上半身被抱了起来,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睡衣上的纽扣,滚烫的吻落在她的下巴,脖子,锁骨。 “烟烟,”他说,“都是你的错。” 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细腻的触觉让他爱不释手,希烟没有意识,她的头歪在一边,柔顺的长发垂在肩上。郁文看着看着害怕起来,他觉得她美好得不属于这里,这里充满恶意,而她像天使。他紧紧抱住她,听她的心跳,感受她的体温,他突然用力扣住女人的后脑勺,重新亲上她的嘴唇,舌头长驱而入。 希烟被迫张着嘴唇,郁文舔掉她从嘴角溢出来的津液,缠绕着和她交换口水。这是他第一次和希烟深吻,和之前浅尝辄止完全不一样,他翻身跪在床上,将硬邦邦的下身掏出来。 “……哈、唔……” 性器怒张,他蹭着希烟的身体,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他控制不住要做的再过分一点,转眼间希烟的裤子就被卸去了,性器顶着她的私处,从开始的摩擦变成了顶撞,力道越来越大,郁文一边喘息一边喊着希烟的名字。 希烟内裤上的布料渐渐湿润,每次撞上去都会发出黏糊的声音,她感觉不舒服要合拢双腿,但尝试无果,内衣在挣扎中被弄开了,两团柔软硕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瞬间像兔子一样弹跳出来。郁文眼睛都看直了,两颗乳头是烂熟的粉红,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猛地低头含住,手握住了另一边,根本握不住,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好大好香,郁文忍不住想。他深深将头埋进去。希烟痛苦推了他一把,他差点当场泄出来,幸好她没有醒,郁文盯着她看,眼底的欲望就要化为实质。突然他嘴唇微启,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烟烟,今天我好高兴,但我还想要一件礼物。” 没关系,他会好好爱希烟,弥补曾经她受到的伤害。他父亲不好好珍惜她,而他会好好爱她,这笔债理应落到他的头上。 “……你这么爱我,你也不会拒绝我。” 他温柔地说着,手往下勾住身下人的内裤边边,一用力就拽了下来。内裤也被脱掉了,希烟赤身裸体,她的双腿被抬起来,私处彻底暴露出来,郁文迫不及待把脑袋凑了上去舔,鼻子埋在里面满脑子都是希烟的味道。 舌头舔舐着阴唇,然后将它剥开含住阴蒂吸吮,希烟发出破碎的颤音,双腿夹住郁文的脑袋,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双手去推他。一阵幽香传来,郁文尝到了她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于是舔得越发激动,希烟颤抖着身子,私处喷出一小股液体,染湿他的半张脸。 “呜…不要……” 她咬着嘴唇小声啜泣。 郁文神情亢奋,她也是想要他的,不然也不会流这么多水。舔舔嘴唇,他口腔都是腥甜的味道,性器硬邦邦抵上去时,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下,很快就遍布了全脸。他长长的刘海耷拉下来,眼里只能看见希烟。 “……对不起。” 他声音充满情欲的嘶哑,还有哽咽,一边说着一边挺腰。他的东西很大,等顶端塞进去时他们都气喘吁吁,希烟陷在睡梦里很难受,脸边的头发都被眼泪洇湿了。穴口被撑得透明,一层层嫩肉紧紧缠上来,夹得郁文又疼又爽。 希烟感受到疼痛,她扑腾双腿踹到了郁文的腹部,少年停下动作安抚她的身体,然后继续缓慢而坚定插进去。只是她抗拒地太用力,小脸皱在一块儿,挣扎时候不知撞到了哪里,她发出一声痛呼,晃着脑袋睫毛颤抖。郁文第一时间发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东西彻底插进了希烟的身体,严丝合缝。 意识到什么,他的身体一瞬间兴奋到极点,弹跳几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他一把捂住希烟的眼睛。 “啊啊——” 希烟清醒过来就感受到这一切,她惊恐地大声尖叫。 乱伦3 她浑身赤裸被压在身下,双腿间插着男人的东西,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希烟惊恐害怕,一双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拼命挣扎。郁文咬牙拔出性器,将她一整个人反面,大量精液从被撑开的小穴流出来,他的速度很快,希烟什么也没看清被迫趴在床上,郁文拽过被子蒙住她的头。 希烟的声音变得闷闷的,郁文压在她身上“噗嗤”一声再次将性器捅进去,希烟的哭喊声骤然加大。郁文听见她一直在喊救命,非常心疼,但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他不断亲吻她白皙的后背,来表达自己没有恶意,但希烟非常抗拒,他每次抽出去再顶进来,希烟的身体就会随之颤抖,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疯狂的快感传遍全身。 她的呼救声早已经变调了,听着又媚又娇,淫水甚至多到一直流到了小腿弯。郁文伸手抹了一手湿润,于是非常高兴地附在希烟的后背,滚烫的吻接连落在她的肩膀。希烟痛恨自己,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非常渴望性爱,原本她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时候,下面就已经湿了。她能感受到强奸她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拼命在脑海里搜刮可能对上号的人,但她的脑子也一片浆糊,被撞得只能不断发出呻吟声。 “嗯啊……哈……”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刚才的精液弄出来沾得到处都是,希烟身子软软的,被郁文抱在怀里操干,他将盖住她的被子拿开了,捂住她眼睛将头凑过去和她亲嘴。清醒的小嘴亲起来和之前完全不一样,郁文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彼此呼吸交缠。希烟失神片刻,然后突然朝他舌头上一咬,他“嘶”地抽气,继续按着她的头舌吻。 希烟觉得刚才一闪而过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很快就没空想其他的了。对方缠绵的舌头缠住她,下身又开始剧烈抽动起来,耳边充斥羞耻的水声和撞击声,还有床板摇晃的吱吱声音。希烟知道她就在自己家,底下是自己的床,这个人是偷偷潜进来的,在接吻的间隙里她拼命喊着“小文小文”,想把隔壁屋的人喊醒,她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就是郁文。 郁文一把将她抱起来,借着体重她一下子坐在性器上,粗大的玩意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不要,呜呜出去……” 她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要被捅穿了,害怕得胡乱哭喊。 郁文埋在她肩膀,鼻尖是她的香味,他的双手抓住她上下晃动的大胸,疯狂往上顶腰。两团乳房他根本抓不住,在手里玩弄捏成各种形状。希烟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自从她老公死后这几年,她就一直没被疼爱过,所以她的身子违背了她的意愿,非常享受这些快感,甚至娇嫩敏感的乳头被拧着,她都能感受到快乐。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洗澡时连抚摸都会害羞的地方被撑大,那个东西非常狰狞,她看着都心惊胆战,却被小穴一下子整根吃掉,对方的耻毛“啪”一声撞到她的屁股,动作激烈到甚至溅出了水花。 小穴熟红一片,阴唇往外翻着,阴蒂肿大,上面到处都沾着白色的浊液。 她彻底被操开了,浑身都变成了粉色,眼睛湿润,额头上粘着碎发,后背的薄汗被少年细密地舔舐掉。 “嗯……嗯……” 沉浸在欲望中,她一下一下叫着。 “……好、好舒服……嗯啊……” 挺翘圆润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开始迎合背后人的动作。郁文将手抽回来,他抓上她的屁股,希烟人小小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郁文简直爱不释手。他掰着她肉乎乎的屁股,不断往性器上套,希烟被撞得身形不稳,只好撅着屁股,身体往前倾手臂撑在床上。她的余光能看见自己的两团乳房跟着大幅度晃动,然后扫到了床边的某处,她整个人一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情欲褪得干干净净。 原来人在极度震惊和绝望中真的会失声,希烟只觉得大脑空白,她的脸惨白一片,她多么希望自己看错了,但地上的衣服和另一双鞋子她认得清清楚楚。时间在她脑子里呈现几倍的慢速度流逝,现实里只过去几秒,她骤然爆发出巨大力量,狠狠挣脱开背后的人。 她颤抖双腿爬下床,摔倒在地上,她不敢抬头看那个人,长发铺盖在脸上,嘴里发出悲伤到极点的泣音,整个人就像女鬼。 “郁文…郁文!” 已经这样,郁文他就破罐子破摔了。他的下身还硬着呢,毫无廉耻心地跨步过去,他一把抱住希烟,强硬按住她的头亲嘴。 “啊啊啊——!!” 她用尽全力挣扎,郁文的舌头和嘴唇都被咬出伤口,鲜血一直流到下巴滴到身上。每当他换气的时候都能听见希烟凄惨的哭声,眼泪都蹭到了他脸上,他说:“烟烟,没事。” 希烟一直在哭,沉浸在悲伤之中听不见郁文的话,她哭诉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郁文凑上前:“一切都不会变,烟烟。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们去其他地方生活,没人知道我们身份。” 希烟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我可是你亲妈!” 嘴角的血流得更多了,口腔也充满铁腥味,他的头发被希烟拽起来,她要将他扯开,但透过清冷的月光看见郁文这个样子后,手上再使不上力气,她垂下手只能捂着脸窝囊地哭。即使是这样她也舍不得,她活得真窝囊,一生都在被姓郁的这一家捉弄,从没有哪一刻她如此清晰认识到,郁文是郁弘伟的儿子,郁弘伟平日关着她,打她,拿钱出去赌博,鬼混,他的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去?! 郁文十分了解希烟,他知道她心软了,虽然她情绪状态不佳,但也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他害怕就这样结束掉往后他们就没有可能了。 “烟烟……” “不准这样叫我!” 郁文不听她的,将身子凑过去,希烟见状赶忙起身逃跑,还没走几步就被少年追上。郁文一把将她推到窗户上,一边亲她的侧脸和脖颈一边表白说他爱她,是对情人的那种爱。 希烟骂他是变态,白眼狼。郁文握住下身塞进她的股缝,说话的声音带着爱意和情欲。 “都怨你,谁让你不会带孩子。”他嗓音沙哑,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鸡蛋大小的前端对准了穴口就要狠狠插进去。希烟瞪大双眼,呼吸都暂停了,老旧的居民楼隔音非常不好,她不敢再乱叫,惊恐的情绪让她本能开始找任何可以防备的东西,她突然在窗边摸索到了什么,不顾一切朝身后人砸去。 “嘭”地一下,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玻璃花盆分崩瓦解,希烟眼前一片血红,等回过神来时,郁文已经倒在地上了。 乱伦4 希烟坐在凳子上,她盯着病床上沉睡的人发呆。郁文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柔顺的头发被剃掉一块儿,闭着眼睡觉的模样很是乖顺。 一个人走了过来,希烟并没有发现,直到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烨华,你来了。” 已经三天了,郁文迟迟不醒来,希烟面色憔悴,她勉强打起精神和李烨宁打招呼道。 桌子上放的饭早就凉透了,她一口都没吃。李烨华明显很不赞同,他说:“你一直守在这里不是事,应该回去好好休息。” 希烟摇摇头:“我睡不着。”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她眼睛又湿润了,李烨华坐到她身边,她扭头去看他,头发垂在胸前,她的嘴唇都是自己咬的牙印,泪珠从睫毛上垂落下来,她说,“要是小文醒不过来的话……我就…我就……” 她小声哭泣起来,李烨华心疼极了,伸出胳膊想把她抱进怀里,停顿了几秒,他最后还是只在她的后背拍了拍。 “放心吧,医生都检查过了,小文不会有事的。” “嗯。”希烟用力点头,他拿着纸巾要给她擦眼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不禁觉得丢脸,赶忙接过纸巾:“我自己来就好。烨华,这几天一直在麻烦你,真的很感谢。” 想到那天晚上满脸是血脸色苍白的郁文,她都一阵后怕。慌乱之中她拨打了好几通电话,大半夜的只有李烨华接通了,他是希烟之前上班一家店铺老板的儿子,比希烟小两岁,去年刚从部队退伍回来。他接受过高等教育,为人正直,和希烟也年龄相近,所以两人关系走得很近,甚至都对彼此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当然这些是李烨华说给她听的,她并不相信,她觉得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认可的优点。 那天晚上正好他在和朋友们聚餐喝酒,大半夜还没有回家睡觉,所以才能接住希烟的电话,他们连夜将郁文送进医院,医疗费住院费都是他帮忙垫的。至于郁文为何会受伤,希烟说谎话隐瞒了所有人。郁文又昏迷了一天才醒了过来,他在傍晚睁开眼,希烟正趴在床边睡着了,晚霞照在病床和她的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头剧烈疼痛,身上也酸痛,他小心翼翼不想吵醒希烟,但希烟即使睡着也精神紧绷,一点小动静都能把她惊醒。她睁开眼看见郁文醒了欣喜若狂,连忙问他有哪里不舒服,还去喊了医生过来。医生拿着病例问了他几个问题,郁文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点头回应,眼睛一直看着希烟,伤势并没有太严重,只是需要静养,希烟松了一口气,然后她便离开了病房。郁文看见她走了,赶忙起身要跟过去,但被疼痛逼了回去。 希烟走出医院,她先回家收拾了东西,很快就重新出来,将门锁好下了楼梯,天快黑了,她随便找了个旅馆,晚上有人给她打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接通后听见对面传来郁文的声音,立马就挂断了。接下来又打进来好几个,她都没有接通,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她生气拿过来一看愣住了,上面显示是李烨华,她接了电话。 “烟烟,你在哪?” 希烟抿唇:“我在家里。” “……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李烨华说,“你最近状态很不好,我担心你就过来了。” “我没事,不用这么麻烦你……” “不是麻烦。” 李烨华害怕希烟会出事,态度非常坚决。她推辞不过只好将自己位置告诉他,很快男人就赶了过来。房间很小,除去卫生间后只剩一张大床,两人坐在床边聊天,李烨华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希烟眼睛躲闪,不想面对那双坚毅坦诚的眼睛,她双手紧张纠结地交缠在一块儿,李烨华见状叹了口气,他揉揉她的头顶,这次终于没有犹豫地将她搂在怀里,希烟身子僵硬但没有躲避,甚至心里升起了陌生的感觉,耳边是加快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分不清是她还是李烨华。希烟没有推开他,这让他非常高兴,手臂不断收缩紧紧抱住她,将彼此的温度传递给对方。 “烟烟。” 他惊喜地低头看了希烟一眼,想亲亲她的额头,但俯视这个角度让他一眼看见了希烟脖子后面的痕迹,他虽然没经历过这些,二十多年来女朋友都没交过,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知道那是什么。希烟察觉到他顿住的动作,顺着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突然她面色紧张,一把推开他后拉紧衣服,她忘了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那个白眼狼留下的痕迹,没一个星期消除不了。 最近她又消瘦了,下巴尖尖得越发衬得惹人怜。李烨华很快就反应过来,瞬间充满怒火,拳头在身侧紧紧握住,但是他不想吓到希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谁干的?”三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他非常信任希烟,所以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别人强迫了她,看着心爱的人这个样子,他痛恨自己无能,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希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结果下一秒又被他拉回来抱住,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住,给她带来莫大的安全感,眼泪也从眼眶滑落下来。 李烨华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在这里烟烟,不用害怕,告诉我是谁,我给你报仇。” 说到后面两个字,他的语气阴森无比,带着滔天的怒火,希烟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根本没办法将真相告诉他,只能一边哽咽一边摇头。李烨华很不可思议,他捧起希烟的脸颊,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还没有他巴掌大。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信任我?” 李烨华盯着她看了很长时间,既然她不告诉他,那他自己找,他在脑海里将所有人都回忆了个遍,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睛微眯,他问:“是讨债的人吗?” “不是的…烨华…你不要问了……” 李烨华亲了亲她额头,然后紧紧将她抱进怀里:“烟烟,你不要害怕。” 除了讨债的那群亡命之徒,他想不到其他人了,他家在这里算是有钱的,还是退伍回来的军人,声望很高,所以没人会没眼力见去欺负希烟,毕竟李烨华对她有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想了非常多,将脑海里的旮旯角落全部搜刮了一遍,莫名地他突然想到了医院里躺着的郁文,想到了那晚希烟哭着给他打来的一通电话。 他想到了不省人事倒在她房间里的少年,当时她是怎么给他说的呢?哦对了,她说郁文不小心摔倒磕住了脑袋,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没有多想,但那可是大半夜。不,不行,这个方向是绝对错误的,他让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了,但根本控制不住,越思考越会发现更多破绽。 为什么今天郁文醒过来了,她反而不回家,为什么明明是受害者,她却不告诉他。郁文出事那天白天他还在店里见到希烟,他敢保证当时她还好好的,他们在讨论给郁文买什么样的蛋糕,而郁文住院后,希烟一直守在医院,一步都不肯离开…… “……”他嘴唇颤抖,他和希烟说,“不是不敢,是不能说出来对不对?” 他了解希烟,希烟又何尝看不透他,她知道他猜到了,只是颠覆了三观,根本不敢相信。 乱伦5 希烟暂时住到了李烨华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原本想一走了之得了,但舍不得郁文。再怎么说,郁文也是她的亲人,即使犯下了这么大的错,何况现在他才过完17岁生日,希烟打算等他成年了,她就彻底离开,她要去过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希烟就忍不住去看李烨华,他正在厨房忙绿,扭头就看见她在偷看他,他朝她笑得灿烂,一瞬间她冰冷的心就被焐热了。在一片狼藉像烂泥的生活中,他的出现就是老天爷降下来的仁慈。 自从说开了之后,李烨华就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对希烟的感情,希烟身上的痕迹有些比较严重,需要抹药,她自己弄不好都是李烨华来帮忙的。每次上药时希烟都非常不好意思,她会羞耻地用胳膊遮住脸,感受到冰凉的膏药抹在身上,她的衣服不会脱完,再隐私的地方她不让他碰,但这只是刚开始,自从李烨华发现她自己也不方便抹药后,就坚决要自己来。 这些不方便的地方就包括希烟的私处,虽然她和李烨华两情相悦,但到底不是很开放,不过为了能让伤口赶快好起来,她还是接受了。这里是李烨华自己赚钱买的房,标准的两室一厅,他说是打算作为和未来媳妇的婚房,说的时候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深情看着希烟,希烟被盯得满脸通红。 睡前李烨华来到她的房间,她慢吞吞将下身脱干净,腿被握着向两边抬开,方便李烨华给她上药,她埋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颤抖,没过一会儿就喘不来气,将头探了出来。她看见李烨华正跪在她的腿间,一边按住她的腿一边上药,表情正经而严肃,但是希烟这个视角一看过去就看见他鼓鼓囊囊的下身,简直存在感十足,她脸红成一片,紧紧咬着下唇。 李烨华以为是弄疼了,停下动作去看她,结果发现她湿润的眼睛一直在瞄他,于是轻咳一声说:“不准看我,闭上眼睛。” 他的耳朵和脖子都泛着红晕,希烟见他这样倒是放开了不少,她盯着他的窘态笑起来,眉眼弯弯,一头长发凌乱垂在身前,整个人嫩得仿佛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真是好看极了,李烨华心嘭嘭直跳,狠狠拧了一把大腿上的肉才将欲火勉强压下去。他重新附身凑上前,指尖的触感也嫩得不行,只是整个外表十分红肿,动作轻柔将药膏抹上去,抬起来时还牵连出一道水丝,意识到是什么后,他差点把持不住。“……药要白抹了。”他声音沙哑地低声嘟囔。 希烟听见动静低头看见他正对着手发呆,灯光照下来,手指上闪着莹莹水光。 “呀!”她小声惊叫,瞬间并住双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真是没脸见人了。李烨华在外面发出爽朗的笑声,直接连人加被子抱住,希烟的头尖尖露在外面被他重重亲了一口。 住在这里的这些天来,李烨华简直把她当小孩子哄,希烟原本还不好意思,因为她年龄比他大,后来就渐渐习惯了。白天她几乎不外出,外面的消息都是他带回来的,他说郁文醒来第二天就出院回家了,这些天一直每天按时上学。 希烟渐渐坐不住了,她担心郁文,他的伤就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她甚至还想过要回去照顾他,但是李烨华非常不赞同,他现在一提起郁文就冷着一张脸,对这个还没成年道德败坏的人心里厌恶到了极点,希烟只好作罢,后来有次郁文在学校突然晕倒的事传到她的耳朵里后,她终于坐不住了,打算回去和郁文好好聊聊。 郁文的感情不正常,不是人类该有的,希烟将它归咎于青春期缺少正确的引导,导致出现了恋母倾向,这是一种情感障碍,是可以治疗的病。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给李烨华发了消息就离开了,回到久违的家,老旧的小区隔音非常差,郁文老早就听见了动静,她一进来就被一把抱住,她狠狠推开,中间隔着桌子,两人面对面坐着。 郁文伤口的地方被剪了头发,出院后他干脆剃了寸头,露出之前遮挡住的五官,他长得很像希烟,遗传了她所有好看的地方,但不显得女气。他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希烟的身上,当看到她穿的没见过的衣服时眼底露出阴狠。 希烟摆着脸,直接劈头盖脸骂了郁文一番,想摆出作为母亲的架势,但她可悲的发现,她根本不知道怎样才像母亲,在她记忆里她都没有爸爸妈妈。和李烨华一起生活这些天,她发现她之前和郁文的相处模式简直就像热恋下同居的情侣,而她现在就像是在训斥做错事惹她生气的男朋友。 郁文一直安静坐着,当听见她说她会忘掉这件事,他们还像之前一样,她会学着当一个合格的母亲时,他发出一声嗤笑。 “你忘得掉吗?”他说,“那晚你在我怀里就像在郁弘伟床上一样,一直在叫……” 他说了一句脏话,希烟震惊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敢这么说她。 “就我们两个人生活不好吗?”郁文脸色阴冷,“你这些天一直都住在李烨华家里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在做什么打算?” 他朝希烟走过来,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她,越来越近。希烟手心冒汗,她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去,下一秒就被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郁文说:“你要抛弃我,去和其他男人结婚。” 木质沙发很硬,希烟的后背磕得很痛,郁文的身影一瞬间和郁弘伟重合。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下来,都是报应,这是郁弘伟在报复她,报复她当时见死不救,活生生看着他错过抢救时间咽气。可是那时候她浑身都很痛,她刚被毒打一顿,她不想救他。 当时郁文刚放学回来,小小的男孩也在旁边冷眼看着,一定是郁弘伟的鬼魂上了郁文的身,在报复他们娘俩。 乱伦6 郁文听见了她的哭声,动作只是微停了一下就抱上去,手掌扣住她的脑袋。 “烟烟,”他在她耳边说,“我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害怕我,也别离开我。” “等考上大学,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他低头朝希烟亲去,将那两片饱满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希烟的呜咽声被堵在唇齿之间,柔弱的挣扎也不堪一击。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郁文压着她的脑袋,她只能被迫接受他激烈的亲吻,舌尖被他滚烫的口腔含住猛得一吸,连身子都软了下来。 “不要……” 她推着他的力道简直像棉花一样,郁文到底是接近一米八的男性,压制她简简单单。 “哈……” 郁文的呼吸凌乱,换气时一直在喘气,看着希烟的眼睛泛红,充斥浓郁的欲望。 “烟烟,我会给你幸福的……” 他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只要去没人认识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实现。” 希烟打了他一巴掌,骂他:“混蛋!” 郁文不在乎,他又压住她狠狠亲了好一会儿,直至希烟被亲得大脑缺氧,气喘吁吁趴在他肩膀,他说:“就像之前那样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你想要孩子可以领养。” 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抚摸希烟长发的手非常温柔,但语气却十分固执:“畸形的概率高,但也不是百分百……” 希烟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亲亲她的脸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滚烫的吻沿着她的下巴,往脖颈上落去,希烟气得全身发抖,她错了,她就不应该对这个人还抱有期待。 她用尽全力踹了郁文一脚,郁文吃痛放开了她,于是立马就要逃跑,但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少年从身后抱住,她的双腿正好被困在桌子和身后人之间,挣脱不开。 少年的头埋在她肩膀,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她今天穿的衬衣上面的纽扣尽数被扯开。 希烟哽咽着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你就放开我。” “我们都上过床了,我不想认。” 他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还要去解她的胸衣,下身紧紧贴着她,她明显感受到了顶住她的坚硬。 她意识到了遭遇什么,但也只能呜呜地哭,不敢呼救喊人过来。 郁文鼻尖都是希烟身上的香气,整个人都无比亢奋,他真的好想念她,一想到这些天她都和别的男人住一个屋,他就恨得牙痒痒。就在他要解开盘扣时,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动静,紧接着不远处的大门“嘭”地一声倒在地上,响声震耳欲聋。 郁文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一拳砸在了脸上,直接牵扯到了头上的伤,他痛得头晕目眩。希烟发出一声尖叫,她趁机狠狠推开少年,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 来人正是李烨华,他结实的胸膛抱住希烟,身子还有些颤抖。当忙完了一天的活儿后看见她留的消息,他天都塌了,生怕她出什么事。现在他既庆幸又愤怒,庆幸的是他赶上了,愤怒则是对郁文的。 他拍拍希烟的后背,将她拉到安全的地方站好,就扑上前去揍郁文。 “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郁文也不会乖乖等着打,他们扭打在一块儿,周围被搞得一片狼藉,但他终究不敌李烨华这个当过兵的人,最后被按着打。李烨华拳拳到肉,郁文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血了。 希烟在旁边乖乖站着,耳边听见他的痛呼声也无动于衷,最后看见他额角流血了,才拉住李烨华,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李烨华停下动作,他抽出几张纸擦擦沾上血的手,将希烟搂进怀里,他瞪着满身是伤的郁文,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真想当场报警让他坐牢。 希烟低垂眼睛,看都不看郁文一眼,她给陈嫂拨去一个电话,拜托她过来一趟,便和李烨华离开。 血流得越来越多,少年的视线一片血色,他艰难地站起来,步调摇摇晃晃。 “不要走……” 双手无力地往前伸,他每走一步就有血滴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没抓住,“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从刚才听见动静,希烟就一直在发抖,她的下唇也被自己咬流血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心软。李烨华用力握住她的手,她抬头看他,她的生活好不容易重新好起来,她不要继续在泥潭里,终于,她决定不要郁文了。 两人离开了这里,到外面光线好的地方,希烟才发现李烨华脸上也有不少擦伤,便带着他去了药店上药。 郁文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样作死搞事,并没有将希烟挽留回来,反而促成了她和李烨华。这一遭过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希烟很快就答应了李烨华的求婚,这下镇子上的人都知道他们要结婚了,李烨华的父母算是看着希烟长大,他们二老看得通透,之前也是对她唏嘘不已,所以并没有太过反对儿子,更何况两人十分甜蜜,李烨华也表示非她不可,很快他们就妥协了。 所有人明面上祝福他们,暗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家里有小孩的,孩子口无遮拦,在家听得多了也学会了。有次李烨华在大街上被小屁孩指着骂捡破鞋的,被他拎着后颈提到角落收拾了一番,他在部队学得多,尽挑肉多的地方,所以并没有留下痕迹,小孩哭着回去告状家长也拿他没办法。 后来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镇上的那些嚼舌根的也渐渐老实了。因为李烨华可是妥妥的有钱有人脉,他们小孩上个学平日里有什么麻烦指不定要去求李家帮忙,根本不敢再招惹他。 希烟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因为郁文的缘故她还是一直待在家里,但也并不觉得无聊,因为家里放了很多书籍,这些都是李烨华上学时读的,希烟觉得挺有意思,书里描述的都是她不曾见识过的东西。 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这几天李烨华需要外出去部队一趟,部队很欣赏看重他,之前他决定退伍时苦苦劝了很久,但当时李烨华想着回老家发展,毕竟这里太落后了,所以劝说无果。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想带希烟过好日子,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所以他重新联系上了队里的营长,营长也热烈欢迎他愿意回来。 乱伦7 平时李烨华将希烟保护得很好,郁文根本找不到机会去骚扰她,但这次李烨华需要离开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又起了坏心思,他不甘心,不相信他和希烟这么多年的感情,希烟会为了那个毫不相关的男人放弃他。这个时候郁文突然就庆幸他是希烟的儿子,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任何人都比不过。 他知道李烨华的家庭地址,一直在蹲点,终于等到了希烟出现。临近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虽然李烨华和他的父母不让她累着,但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准备些,所以今晚她收拾收拾出门了,郁文带着帽子穿着一身黑衣服,帽檐下那双和希烟相似的眼睛隐藏无尽的情绪,他这些天没休息好,眼睛下有浓浓的黑眼圈,整个人充满阴郁。 希烟并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在昏暗的拐角突然被抱住,被吓了一跳,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才停止挣扎。 “我想你了,”脖颈传来湿润,他哽咽地说,“你真狠心,一下都不来看我。每时每刻我都在难受,伤口痛,心上也痛。” 希烟愣在原地,她说:“活该。” 郁文抱着她并没有其他行为,她自知挣脱不开,索性留点力气,他们就这样在没光的暗角抱在一块儿。 等了一会儿,她让他放开她,她要走了。身上的力道瞬间加大,“我错了。”郁文这样说道。 “我们回到从前吧,我还当你儿子。”少年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呼吸声喷洒在赤裸的皮肤上,给她带来一阵痒意,但她的注意力都被他说的话给吸引过去了。她的眼睛瞪大,心里又不可思议又高兴,她声音颤抖地回应:“真、真的?” “嗯,我不会再妄想什么了,我会好好学习,重新变成之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儿子。”他停顿了一下,将嘴唇凑在希烟的耳后,念出了那个已经很多年没再用的称呼,“妈妈。” 希烟赶忙将身子翻过来,这下两人面对面,少年低着头看她,他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嘴角和颧骨上还有淤青,样子好不可怜。只是几个星期没见,他就变得这么憔悴,希烟也忍不住心疼起来,但她还不会那么天真,还是对他的话保持怀疑。她思考了几分钟,她让他放开她,少年乖巧地听话,往后退出了安全距离。 她盯着他深深看了一眼,然后拎上掉在地上的东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郁文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 希烟面上没表示什么,但她的心里确实动摇了,这个世上郁文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希望一切都能回到正轨,所以她渐渐不再对郁文拒之门外,再加上郁文表现得十分真诚,真的像他说得那样将一切念头都掐灭了,到底是亲生骨肉,希烟终于打算将曾经那些痛苦的回忆都忘掉,原谅这个还没成年走错路的孩子。 她和李烨华的婚礼举办得非常顺利,弄得阵势很大,镇上的人还有李烨华的队友上司也来了不少,两人在祝福中拜天地,完成所有流程。希烟在底下望了一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李烨华时刻关心着她,自然发现了她的失落,在她耳边小声说:“……我邀请他了。” 希烟抿唇对他笑了笑,点点头。她接受了郁文,但李烨华始终不肯原谅他,他们几乎不见面。 李烨华害怕她误会,赶忙解释道:“是他自己不想来。” 很快一天就结束了,夜幕降临,白天的喧嚣告一段落。希烟也在今晚从客房搬到了和李烨华的主卧,她刚洗完澡出来,换的睡衣黏在身上被打湿,李烨华手脚无措的坐在床边,抬头看她一眼便红了脸,视线不知道放到哪里。 希烟本来也挺害羞,但看到他这幅拘束的小处男模样,就感觉还挺好玩的,她在这方面肯定比他懂得多,所以她主动朝他走过去。湿润的长发披在身上,她胸前鼓鼓囊囊,布料贴在上面透着肉色的皮肤,匀称的双腿带着肉感,因为刚洗完热水澡,她浑身都白里透红,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这个时候的希烟充满媚态,和白天完全不一样。 李烨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起了反应,但还是强硬地将她按在凳子上,拿出吹风机插上电给她吹干头发,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 “关灯吗?” 希烟说:“都行。” 男人将大灯关掉,然后按亮了床头的小台灯,窗帘和房门紧闭,温暖的光线照在房间,在地上投下两道身影。李烨华低头亲上了希烟,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希烟环住他的脖子,他们亲得十分缠绵,同时李烨华的手附上她的身体,滚烫的大掌握在她的腰侧,然后往里面探进去。不知道他摸到了哪里,希烟小声叫了一下,娇弱的身子跟着颤抖,她呼吸凌乱,忍不住要夹紧双腿,结果下一秒圈住了身上人的腰。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两人身体紧贴着,他的那处就抵在希烟身上,摩擦时不断带来快感。他起身将自己和希烟的衣服都脱掉,然后绕到后面要解她的胸衣,急躁得盘扣死活打不开。 “烟烟……” 他红着眼角向希烟求救,最后还是希烟自己解开的,不然恐怕下一秒他就要用蛮力扯掉了。她的两团乳房直接弹了出来,白花花一片上点缀着樱红,李烨华一手握上去,另一只手抬起希烟的后脑勺,低头深情地亲上去。他的手掌有茧子,摩擦娇嫩敏感的凸点,给希烟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下身也涌出来热流。 李烨华将她的身子亲了个遍,留下不少吻痕,她的身体十分情动,潮红着脸喘息,他褪去她的内裤时,单薄的布料已然湿透了。有力的手抬起她的腿,李烨华将手抚摸上她的小穴,希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触感,她的水都弄湿了他的手掌。男人身下硬得发痛,他硬朗的眉头紧紧皱着,平时坚毅的眼睛也含满欲望,他慢慢将手指插进希烟的穴里,一瞬间紧致的触感狠狠夹住他,差点让他的理智丧失。 手指进得并不深,在里面浅浅戳插起来,发出清晰的水渍声,感到有些湿松了他又加了一根。希烟遮住脸的胳膊也被男人扒拉开了,他叼住她的唇瓣怎么亲也亲不够。换气的空隙希烟发出哼哼唧唧的气音,她趴在李烨华的耳边小声说:“可、可以了。” 李烨华亲亲她的脸颊,然后起身握住昂扬的性器,他们两个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脱了,早就坦诚相待,希烟低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抵在自己小穴上面尺寸惊人的玩意儿,它的根部被蹭上晶莹的液体,对准微张的小口往里插,希烟瞬间腿根发紧,李烨华时不时停下来安抚她。进去的过程有些漫长,她的小腹被插得鼓鼓囊囊有些涨,等彻底进去后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等希烟适应后,李烨华才开始动起来,每次性器抽出再插进去时都能挤出一股淫水,希烟被撞得不断娇喘,听得李烨华越发情动,操干得也更加猛烈。 “……嗯、啊……”希烟出了一身薄汗,柔软乌黑的长发铺在身后,李烨华几乎是全根抽出了,然后再顶着她狠狠撞进去,希烟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呃慢、慢点……” 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希烟意识都有些不清醒,她底下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每次都能被撞出水来,溅得到处都是。内腔紧湿的软肉像是无数小嘴一样照顾到李烨华各个地方,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希烟被操得往上仰着腰,来不及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烟烟,烟烟。” 他叫着她的名字,舔掉她眼角逼出的生理盐水,在她高昂的呻吟声中和她一起攀上高潮。 “我爱你,烟烟。”夜还很长,他在她耳边告白道。 乱伦8 希烟知道郁文要参加今年高考的事情,还是他班主任给她打来的电话,这时候她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两人平时见不了太多面,还都是郁文来找她。这是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回到这里,踏进这个她住了半辈子的房子,进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屋里一切装饰,茶杯摆放的位置,窗户外面的样子,都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变过,似乎她和郁文还一直住在这里,他们相依为命。 郁文还没有放学回来,他现在插进了高三的一个重点班,每天都要上到晚上九点左右,希烟来得早,她闲的没事干,便进厨房做饭,郁文回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忙碌的希烟,他手上拎着外面店铺买的面条,走了一路已经凉了。 “你怎么来了?”他看见希烟十分惊喜。希烟抿抿唇,她淡淡应了一声,接过郁文的书包,让他洗洗手过来吃饭。希烟一直都是这个态度,郁文已经习惯了,她现在多看他一眼他就会开心,更何况今晚她竟然亲自回到了这里。 “我听你班主任讲你要参加高考?”吃饭的时候希烟问他。 郁文也猜到了她来这里的原因,他点头“嗯”了一声:“老师说我现在水平够了,可以去试试。” 希烟疑惑,他的成绩好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本来高中可以去城里上,但家里的高中提了很多便利,比如免学费什么的,所以当时郁文就自作主张留下来,她说:“再准备一年也许会更扎实一些。” 郁文摇摇头,希烟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他向来有自己的主见,曾经也经常做一些先斩后奏的事情,她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在这方面她足够信任他,知道他不会乱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吃完饭她又待了一会儿,离开时郁文站在门口看着她,低垂着眼睛,语气带着些哀求和伤心。 “你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希烟非常吃这一套,她看着郁文的样子迈出去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小文,其实我早就把之前的事情忘掉了,但是再怎么说,我们之间终究产生了隔阂。” 郁文愣愣看着她,轻声说:“是吗?”他有些恍惚,不知道是在问希烟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这是我的原因,小文,我会努力让我们之间重新变得亲近起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希烟说着说着有些哽咽,郁文抬手给她擦眼角的湿润,但被躲开了。 希烟说:“我已经和烨华商量过了,你这几个月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等你考上大学之后就可以住学校了。” “我不去,”郁文冷冷地说,“你让我过去看他的脸色生活吗?” 他不会去的,他看见李烨华那张脸他就恨死了,他恨他抢走了希烟,更恨自己的无能。没关系的,再给他一点儿时间,他就能变得强大,他会带着她离开。郁文阴沉着脸,在希烟看过来时立马将所有情绪隐藏住,装成平时的样子。 这一晚希烟还是没能狠下心离开,她在郁文期待的眼神下答应住下一晚,李烨华部队里忙,经常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希烟想了想还是没有通知他一声,不想让他担心自己。这次就像是打开了阀门般,希烟对郁文的信任越来越多,之前是郁文总是去她那边找她,现在则是希烟有事没事就来这里,因为郁文还在这里。 就这样日子在一点点流逝,很快郁文就高考完了,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希烟老早就等在车站了,载满高考生的车子缓缓到站停了下来,学生们蜂拥而下,希烟一眼就看见了郁文,他个子高,长得好看,站在一众人群里十分显眼。希烟朝他挥了挥手,迎接上去,两人抱在一起。 “准考证拿好没有?来年开学还要带去大学呢。” 他看着希烟温柔地笑,那笑容比他头顶的太阳还要灿烂好看,他说:“早就收起来了。” 郁文的成绩对得上他的张扬,他的分数在城里都名列前茅,顺利获得了理想大学的录取。同月对希烟来说还有个好消息,就是她怀孕了,得到这一消息后李烨华立马请了假赶回来陪在她身边,他们一家人都很高兴,除了郁文。 “你怀孕了?” “是啊。”希烟将消息告诉郁文,他们一阵沉默不语,气氛有些怪异。最后还是郁文打破了寂静,他说:“恭喜啊。” 这是希烟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醒来时,她就坐在了一辆大巴车上,耳边是闷闷的各种纷纷扰扰的吵闹声,鼻尖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她迷茫地睁开眼睛,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她旁边就是窗户,往外看过去是蓝天白云和一望无际的耕地,时不时错落出现几个矮房子。 她愣住了,郁文知道她醒过来了,蹭蹭她的脑袋:“醒了?” “这是哪儿?”希烟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郁文这样说道,他掰过希烟的脑袋,朝她颤抖的嘴唇亲了一口,“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理应在一起一辈子。”他的声音缠绵,甚至带点病态。 “不可能,烨华他会来救我,你不会得逞的。” 郁文看见她一脸恍惚地摸着肚子,突然嗤笑一声:“你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呢。” 希烟猛地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气得浑身颤抖:“你什么意思?” “烟烟,你之前说要想办法让我们重新亲近起来,所以这几个月我们可是亲近了无数次。” 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那双眼睛比恶魔还可怕,他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下一秒他的脸就被再次打偏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车子里的其他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朝他们看过去。郁文的脸颊火辣辣地痛,他用力将希烟抵在窗户上强吻。周围看热闹的声音更多了,希烟还听见有人在骂他们不要脸,郁文的嘴唇和舌头都被她咬出了血,但他不知道痛一样,即使这样还疯狂地亲她。 郁文眼睛赤红,他这个样子将车里其他人吓得不轻,以为遇上了疯子,赶忙也不敢看不敢说了,就怕引火上身。希烟心里充满仇恨,她想起了他17岁那晚,又想到这几个月来她经常住在这里,这个疯子肯定对她用了相同的计量,一想到这些晚上郁文都会迷奸她,她就胃里翻滚,恨不得当场吐出来。甚至连着肚子里的孩子都恨了起来,虽然她并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们兜兜转转走了一个多星期,换了很多次车子,晚上要么在车上睡要么找旅馆,郁文看的太严了,希烟找不到任何机会逃走,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希烟感觉他们走得太远了,甚至去到了地球的另一面。现在还没有到开学时间,郁文白天出去赚钱时,就会把希烟锁在家里,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和外界联系,他选择的房子连窗户都没有,希烟整天被关在屋子里,她越来越不爱说话,再加上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行动不便,最开始的逃跑都渐渐失去了信念,她每天都在想,烨华怎么还没有找到她,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希烟割腕了,郁文晚上回到家才发现,那时候她的血已经将床单染红一大片,郁文要疯了,他将她送进医院,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郁文握着她苍白消瘦的手,他一直在哭着给她道歉。希烟说:“我求你,你放我走吧。” 少年趴在她身上哭得像小孩一样狼狈,他说:“好,我放你走。” 希烟是在派出所见到李烨华的,当时他那个样子希烟简直没认出来,胡子邋遢,一头凌乱的短发黑白相间,他竟然已经长了白头发。李烨华一直没停过寻找希烟,即使身边的人都劝他放弃,后来他带着希烟去了城里买房生活,他拒绝了上司的提拔,后半辈子几乎都在陪伴希烟,但一直到他去世,他都不能原谅当时疏忽了希烟的自己。 希烟找到了自己的身世,她才知道自己是被拐卖过来的,那个拐卖她的人就是老家镇子上的人,而她的父母因为失去了她郁郁寡终,很早就去世了。最后拐卖犯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出来后不久就惨死在了家中。 新闻上了报纸,所有人都大呼苍天饶过谁,摄像头不普及,最后草草用自杀结了案,但报纸上那个围观群众的照片,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会忘掉,就是郁文。 很久以后,大概是过了30多年之后,希烟因为一些事情再次回到那个小镇,路过郁弘伟家当初的那片田地时,她看见杂草丛生的土地上赫然立着一个坟。她走近了瞧,风吹日晒已经破败的木牌上写着“郁文”二字,走的那天就是曾经那个拐卖犯惨死后的第二天。 掌上明珠1 沉家真正的掌上明珠回来了,他们给她举办了盛大的接风宴,将这位流失在外的小小姐接了回来,宴会邀请了很多人,有些在祝福和喜悦,有些则在暗暗看热闹。沉家的小女儿沉怡然在很小的时候走失,沉父沉母多年来不曾放弃过寻找,但一直寻找无果。后来沉父不想再让沉母终日郁郁寡欢下去,两人领养了一个女孩,细心呵护宠爱她长大,可现在沉怡然回来了,那个女孩的身份就变得无比尴尬,所有人都在想沉家会如何处理。 他们家大业大,养这两个女儿根本不成问题,但发生了这种事,就和突然从外面接回来一个私生子一样,怎么能少得了看笑话,特别是那个曾经的小公主,正主回来了,她以后的地位就要一落千丈了。 但这只是外人的猜测,实际上的沉家其乐融融,希烟被养得天真善良,她原本还害怕沉怡然不喜欢她,沉怡然也是一样,但她们都多虑了。 希烟乖巧可爱,她穿着粉嫩的裙子,肉嘟嘟的脸上两颗杏眼似乎含着一汪水,沉怡然见她的第一眼就要被萌化了,恨不得抱上啃一口,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同样的,希烟对她也十分亲切,沉怡然当初走失后被一户人家收养,也是被宠爱着长大,但在她大学的时候她的养父母出车祸去世了,她便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所以她的性格比较坚强直率,这也体现在了她的外表上。希烟当初见到她时,她穿着干净的白体恤和牛仔裤,扎着马尾辫,整个人青春洋溢。 外人臆想的姐妹撕逼在她们身上没有出现,希烟很喜欢这个姐姐,她性格内向腼腆,经常黏在她身边。沉怡然会带着她逛外面的夜市,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希烟不曾接触过的,第一次吃摆摊的小吃时,她还震惊得瞪大眼睛。 希烟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说:“好好吃!” 沉怡然给她擦脸边蹭上的辣椒油,“那必须的。”她一脸骄傲。 她还会带希烟去自己的大学校园玩,希烟很少出现在人群多的地方,她会觉得喘不过来气。从小她就是这样,当初在福利院里也没有朋友,总是一个人站在角落,沉父沉母挑走她后带她去看过医生,确诊了自闭症,刚开始几年还需要吃药,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但也因此,希烟没有经历过自己的校园生活,一直都是在家上家教,那些老师非常厉害,但她的成绩却很差。 沉怡然平时住在学校,周末才回家一趟,沉父沉母对她非常好,想尽所有办法弥补曾经缺失的时光,总之沉家找回女儿的风波告一段落了,日子就在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行走着。 最近沉家的大少爷回来了,他现在已经是闻名的钢琴家,经常需要去国内外演奏,沉怡然的接风宴时他赶回来过一趟,没住几天又匆忙离开。这次他准备了几个月的演奏圆满谢幕,终于可以回到家好好歇息。 他刚一下车,就被扑了个满怀,肉肉的触感抱起来十分舒服,带来一阵香甜。 希烟早早就等候多时了,她一听见外面汽车引擎声就扑棱着小短腿跑出来,直接扑进沉明祺的怀里,她仰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大哥,我好想你啊。” 沉明祺朝她的头顶揉了一把,朝她额头亲了一口。 “大哥也想烟烟了,最近有好好学习吗?和姐姐相处得怎么样?” 他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进了别墅。沉明祺带回来了很多东西,给他们都带了礼物,他也十分宠爱自己的亲妹妹沉怡然,甚至让沉怡然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毕竟她已经妥妥一个即将大学毕业的成年人,“哥,你真是还把我当叁岁小孩一样哄呢?”她苦笑不得,打趣沉明祺道。 沉明祺笑了:“是啊,怡然已经长这么大了。”于是他从各方面了解了她的兴趣爱好和未来目标,一直在背后默默帮助她,总之沉家人都很爱沉怡然,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中间十几年的空缺而产生隔阂,都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和弥补她。 至于希烟,她比沉怡然小叁岁,现在除了猫咪就是家里最小的,自然被所有人放在心里疼。 沉明祺在家里每天都会练琴,他有个琴房,特意建在了后花园那边,隔音效果也非常好,希烟白天上完课,就会去找他。 房间采用了单面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坐在里面往外看则是花园里悉心栽种各种漂亮的花,它们连成一片小小的花海,在吹拂中轻轻摇曳。沉明祺穿着一身休闲服,但他弹钢琴的模样依旧矜贵好看的像宫殿里的王子。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演奏出美妙绝伦的曲子。希烟看着看着就看呆了,瞳孔里照映着他的身影。 一曲作罢,他拍拍身边的凳子:“烟烟,过来坐。” 希烟高兴地跑过去,坐到沉明祺的身边。她喜欢穿各式各样的公主裙,两鬓的长发被蝴蝶结挽在脑后,长发及腰,尾端带点微卷,还有几缕垂在她的胸前,她看沉明祺时需要仰着头,沉明祺眼神在她粉唇上停顿了几秒,便移开了视线。 “我教你弹。”沉明祺就差直接抱住她了,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握住她的手开始弹钢琴。 这一首比较简单简短,很快就完了,希烟疑惑地看着他问:“大哥,你很热吗?” 她皮肤被他触碰的地方传来滚烫,沉明祺淡淡“嗯”了一声。 “烟烟喜欢大哥吗?” “喜欢!”希烟不假思索地说。 沉明祺听见后低低笑了几声,他在希烟脸颊亲了一下,揽着她腰部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擦。 不用着急,看着希烟那张带着稚嫩的脸蛋,他想等她成年了再说,那天他不会再等太久。 沉家一共有两个儿子,但希烟从小到大都跟沉明祺更亲一些,因为沉明祺比她大了整整10岁,一直把她当小公主宠爱,实属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另一个哥哥,就是她的二哥只比她大了五岁,小时候正是捣蛋的时候,希烟被他欺负惹哭过无数次,所以相比之下她更喜欢一直疼爱她的大哥。 掌上明珠2 沉明祺待在家的这段时间一直黏着希烟,别墅里其他人早就习以为常,沉怡然原本也这样,但渐渐她就觉得很奇怪。 尤其是再一次看见沉明祺半夜从希烟房间里出来时,她坐不住了。这次她出来倒水喝,听见外面传来动静,希烟和她的房间在同一层。沉怡然黑着脸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半了。 她拉住沉明祺,给他拉到没人居住的一楼,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沉怡然严肃地说:“烟烟这么大了,已经不用你每天晚上去哄睡。” 沉明祺懒懒打哈欠的样子也十分好看,他摇摇头:“不行,烟烟还小。” 沉怡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发现他身上的睡衣有不少褶皱,头发还凌乱,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她立马瞪大眼睛。沉明祺见她这样,直接坦率地承认了:“没错,我刚抱着烟烟睡了一觉。” “你还知道她年龄小?……大哥,你们整天在屋里腻腻歪歪,任谁来见了都认为小情侣,也就是爸妈放心,才看不出来。” 沉明祺点点头:“我知道。” 屋里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沉怡然问道:“烟烟应该不会接受吧?” “会接受的,她也喜欢我。” “我不相信,烟烟虽然快成年了,但心理年龄一直很小,又被你们养得单纯,不一定分得清是亲情还是其他。” 沉明祺似乎考虑了一会儿沉怡然说的可能性,微顿后才继续说:“真是这样的话,我就亲自教会她。” “你真是铁了心的。”沉怡然摇摇头,劝不动。客厅开着小灯,有些昏暗,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细长,两人又聊了一会就各自上楼睡觉了,只是沉怡然盯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忧,于是第二天,她就决定把希烟带走。 沉怡然以学业为由在外面租了房子,把希烟接回去住,沉父沉母乐意看两个女儿关系好,自然不会拒绝,沉明祺虽然不满但也没阻止。 希烟最开心,因为她不用再上课。沉怡然现在上大叁,课不是很多,每天在实验室里泡完就回来陪希烟,有时候会带她一起去。就这样很快几个星期过去了,这些天沉怡然经常旁敲侧击问希烟一些事情,从她的回答中能感受到她确实对沉明祺有亲情以外的感情,只是心里还拿不准。 清楚了她的态度后,沉怡然叹了一口气,沉明祺是她亲哥,本人也确实年少有为,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希烟跟着他比外面杂七杂八的人更放心,只是爸妈那关可能会难过一些。 很快就到了希烟的生日宴,也是她的成年礼,仪式举办得很盛大,希烟在下面用果汁和来客敬酒,宴会开到很晚才结束,最后一群小年轻还要拉希烟换个地方彻夜狂欢,但根本找不到她的人影,原来希烟除了刚开始露面溜达了一圈后,早就被沉明祺一个人劫走了。 希烟不久前就回别墅住了,现在沉明祺开车带着她,两人来到了城市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往下看城市被灯光装点得如梦如幻,悠长的白河伸向远方,灯光像无数颗夜明珠在闪烁,汇聚成金光灿烂的光海。 她的裙摆轻轻摇曳,仰头看着沉明祺的眼睛清澈透亮,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眸里倒映他的身影。他今天打扮得比平日都要帅气,高贵而优雅,就像舞台上肆意挥洒魅力的演奏家,他带着如沐春风的笑颜,温柔而迷人。 “烟烟。”他唤了一声希烟的名字,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望过来的眼睛很是深情,希烟整个人愣愣的,彻底被吸引陷进去。 回到家已经深夜,希烟在沉明祺怀里睡着了,他抱着她将手里提着的高跟鞋放在玄关,然后大步朝里面走去。希烟被换上了睡衣塞进被窝里,沉明祺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影倚在门框边,他从阴影里走出来,正是沉钰垣。 他吊儿郎当走到沉明祺身边说:“哟,你动作挺快啊。” 沉明祺看了他一眼:“出去说”,说完他率先走出去了,沉钰垣扭头看了睡着的希烟一眼,跟着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两人去了书房聊天,沉明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少年冷哼一声:“今晚飞机掐点到的。”说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生气,语气也激动起来,“结果我在酒店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找到烟烟的身影,又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沉明祺“咳咳”两声,耳角忍不住红了起来,沉钰垣瞪着眼睛看他这幅样子,嫉妒得心痒痒。两人又聊了一会天儿,多是工作上的事情,沉明祺从小就有极高的音乐天赋,再加上他本人喜欢,所以企业的继承人身份落到了沉钰垣身上,只是沉钰垣上学时俨然是个纨绔子弟,只知道贪图享乐玩豪车,大学毕业就被沉父沉母强行派到其他城市的小公司历练,不完成目标不让回来,导致现在他每天都焦头烂额的,但他到底能力不差,这半年管理的有模有样,拉来了不少业务,沉父沉母专门挑了个快要破产的公司,现在也变得风生水起。 没聊太久,很快他们就互道晚安去睡觉了。希烟在宴会上没喝酒,后来跟着沉明祺的时候喝了点,果酒度数不高,但足以让她晕乎乎,迷糊之中她翻身扫过一道人影,吓得清醒了一瞬。 沉钰垣原本睡不着只是想站在床边看看,谁想到还吓到了她,真是胆小。他抿了抿唇,想着离开,但是希烟现在倒是清醒了过来。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喊了声“二哥”,她打开了床前的台灯,橘黄色的暖光驱散了黑暗,沉钰垣坐在床边。 “就你那点儿破酒量还喝。” 他一开口就是熟悉的欠揍,希烟撇撇嘴,两人说着说着话,沉钰垣就按住她的肩膀,将脸凑了过去,他们的唇瓣贴在一块儿,他轻易就撬开了少女的唇齿,滚烫的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缠绵。希烟发出的呜咽声都被吞灭掉了,她推着沉钰垣的力度微不足道,只好往后仰着身子,这倒方便了身前人,他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动作十分霸道,唇舌交缠发出的水声充满不大的空间。 直到将内心的酸意都发泄出来,他才放开了希烟,这时候希烟早就满脸通红,饱满的唇瓣上沾着水渍,她眼睛湿润,带着喘的语气也软绵绵的,她控诉道:“你刚回来就欺负我!” 沉钰垣“嗯”了一声,他口腔里都沾上了裹挟酒味的香甜,低头还想亲,但被希烟一脚踢开了。 “好累啊,我要睡觉了。” 谁想到沉钰垣直接发出一声闷哼,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暗沉了不少,看得希烟都有些害怕了,但一想到眼前是净喜欢捣蛋的二哥,即使经常被欺负她也不害怕。懒洋洋翻了个身,她打了个哈欠将半个头埋进被子里,手臂伸出来晃了晃:“拜拜~” 睡衣因为睡姿不安分撸到上面,白花花的皮肤一闪而过,沉钰垣咬着牙跟,硬着下半身从希烟房间退了出来,恐怕后半夜也要无眠了。 掌上明珠3 沉钰垣工作忙,不能待在家太长时间,下次回来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按照沉明祺那个架势,恐怕再一见面希烟这块小蛋糕就被要吃干抹净,他根本不愿意吃一点亏,刚好最近有个聚会,邀请了希烟他们,沉明祺懒得去凑热闹,出发之前他扫了一眼沉钰垣说:“下手别不知道轻重。” 沉钰垣一头黄毛毕业后就染黑了,他穿得衣冠楚楚,但神态还是一如既往恶劣:“知道,我肯定会非常非常温柔。” 一直在家不方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在外面过夜的机会,他在打什么主意沉明祺一清二楚,这么多年作为家里最大的孩子,他不管是对沉钰垣还是希烟都是一样的放纵宠爱,他们是一家人,谁先谁后都一样。希烟被领养回来没几年他们就对她生了念头,好不容易等到成年,已经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沉明祺原本还打算温水煮青蛙,但沉钰垣既然有这种想法,他坐着享渔翁之利也不错,反正那家伙在希烟心里本来风评就不咋滴。 结束后已经很晚了,沉钰垣抱着迷迷糊糊的希烟进了提前定好的酒店房间,两人都喝了点酒,一同栽到柔软的床上时沉钰垣抱住她吻了起来。希烟穿的是裙子,复杂的领子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扯开了,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他滚烫的嘴唇在皮肤上辗转,带着深深的激情和渴望。希烟鼻尖轻皱,她的脑子晕乎,视线也模糊看不清,只知道自己心爱的裙子被扯坏了,于是生气地拿腿蹬他,伴随着不满的轻哼声,但下一秒脚踝就被握住,腿上的白袜也跟着褪了下来。 他们彼此给双方传递热度,脚踝处一阵滚烫,希烟抽回都抽不动,顿时一张小圆脸委屈地皱在一块儿,沉钰垣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叁下五除二将她的裙子全脱了:“以后再给你买就是了,想要多少都给你。” “大哥会给我买,我不要你的。” 希烟吐息之间都是香甜的酒味,她又白又嫩的身板陷进被子里,细微挣扎简直就像猫挠痒痒一样,沉钰垣看得喉结滚动,手指从内衣下沿钻进去,压着她把印有卡通图案的小吊带脱掉扔到地上。希烟赶忙捂住胸,那双含着水汪的眼睛瞪过来简直像在撒娇,沉钰垣拉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少女挣扎间不断挺腰,像是故意将赤裸的上半身递到他眼前,他被激得呼吸都急促了,低头狠狠含了下去。 希烟惊呼一声腰软了下来,她的胸很小,几乎一半都被男人含进嘴里了,另一边还被手狠狠握住捏,等他吃够了后她白嫩的胸脯上都沾上了水渍,原本粉嫩的小凸点硬起来,上面还带着浅浅的牙印。沉钰垣沿着脖颈一路往上,最后重新叼住她的嘴唇,不断缠绵着唇舌交换津液,希烟被亲的喘不过来气,胸上还带着刺痛,换气时她控诉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告诉大哥。” 叁句不离沉明祺,沉钰垣冷哼一声:“你都说要回去告状了,我还会放过你?” “那你现在走开,我就不告诉了。” “晚了,没商量。” 沉钰垣解开腰带,鼓着的下半身直接弹跳出来抵在她内裤上,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染湿了布料,他拉过希烟的小手按到硬挺的根部,让她握上去,希烟感受到手心下的玩意儿还在兴奋地跳动,她一阵羞耻闭着眼睛不敢看,但心里又有些生气,于是她像在玩玩具一样用力捏了一下,引得沉钰垣闷哼一声,压住她的力度加重了,之后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也被用手指勾掉。这下彻底赤身裸体,现在还是大夏天,进房间后沉钰垣就调高了空调温度,所以希烟并不觉得冷,露出来的肌肤还冒着热气,吹弹可破,白里透粉。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沉钰垣将手伸下去抚摸娇嫩的私处,她的下面没有毛发紧紧闭成一条缝,现在被大手搓揉没一会儿就变得粉红起来,液体从细缝里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掌,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他耐心地给她扩张,少女发出呜咽声音,颤抖的身子在不断安抚下渐渐放松,下面传来陌生又羞耻的感觉,她二哥的手指就塞在里面,每次搅拌会响起清晰水声,腥甜的粘液将屁股下的床单都染湿一小片。 沉钰垣见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将性器抵上去,但这玩意终究比手指大太多,龟头将通红的小口撑得几乎透明动弹不得,关键是希烟在他尝试插进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一直扑腾着双腿喊疼。沉钰垣退了出来,他拍着希烟后背安抚,亲掉她脸颊的泪痕,最后经过不断尝试和扩张,粗大的性器终于插进去了,他在深处埋了一会儿然后便按住她的腰,开始轻轻抽插起来,鲜艳的处子血随着动作流出来。 希烟身下水很多,所以这一次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深处某个地方每次都能被狠狠擦过,引起身子一阵颤抖,陌生的快感让她抱住沉钰垣,沉钰垣头埋在她的脖颈,扭头就能看见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鼻尖都是她身上的幽香,等感受到包裹住他的内腔渐渐软了下来,他按住她的大腿根开始操干起来,希烟的小腹不断被顶得鼓起,身形不稳地发出呻吟声。 她的嘴唇半张,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那双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雾蒙蒙水润润,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沉钰垣手指插于她浓密的发间,把呜咽声尽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贪婪地摄取她口腔的温度,同时他反复挺腰往深处顶撞,每次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时,希烟的反应就十分激烈,一股一股的热流浇在他的顶端。 沉钰垣被她夹得相当舒服,双眼早就剩下被欲望吞噬后的炽热,在欲望驱使下他疯狂在希烟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希烟的头发黏在脸边,平日里甜美可爱的脸蛋染上了娇媚。 “嗯…嗯…不要……”她发出抽泣声,眼角带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沉钰垣照着这个姿势射了一发,将沉甸甸的避孕套扔到床下,然后他掐着她的腰一整个翻身,希烟被迫跪在床上高高翘着小屁股,臀部上沾着不少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渍,原本小小的处女穴已经泛红肿大了,上面挂着和主人一样晶莹的水珠,还沾上了些许白精和血迹,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身体被束缚在有力的怀抱里,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气声,他正念着她的名字,语气十分缠绵悱恻:“烟烟,二哥弄得你舒服吗?是不是比大哥更舒服?”他的话音刚落就对准小穴一插到底,希烟手指颤抖紧紧攥着床单,后脑勺上的蝴蝶结歪歪扭扭,虽然确实舒服了但心里还是伤心生气不想承认:“大哥才不会这样做。” 沉钰垣闻言挑挑眉:“呵呵,烟烟现在这幅样子落到大哥手里,会被欺负得比现在还惨呢。” 希烟在嘴唇上咬出小牙印,增添了几分倔强的味道,沉钰垣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说:“不准咬。” “要你管。”结果被少女毫不留情地扭头避开了。 “……”沉钰垣也拿她没办法,到底是她的初夜,他也不想欺负得太过,这次结束后他便没有继续下去,抱着希烟去浴室洗漱,少女浑身无力躺在浴缸里,身上都是被搓揉出来的泡沫,从脖颈腰腹到小腿脚趾,沐浴露的清香随蒸汽扩散,与水汽交融。刚开始沉钰垣还是老老实实,后来再控制不住咸猪手,等神经大条的希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压到了墙上,屁股后面的炽热顶着她。 “呜呜,你又骗我。” “烟烟,”沉钰垣眼里闪烁炙热的光,“下次保证不骗你了。” 从这个视角希烟正好能看见对面的镜子,那面镜子正对着他们两个,她呜咽着看见她颤颤微的小屁股里夹着沉钰垣的东西,那个粗大的玩意儿在白皙的臀肉对比下越发狰狞,小穴早就被撞成了熟红的颜色,在进进出出间撞出水花,含不住的淫水流得大腿小腿到处都是。沉钰垣从身后抱住她,亲着她的肩膀哼笑:“明明烟烟也很喜欢。” 希烟感觉深处的敏感点都要被磨烂了,招架不住涌上来的激烈快感,很快她就发出一声尖叫,哭着喊沉钰垣哥哥,清澈透明的水流从小穴喷出来,顺着腿根哗啦啦倾泻而下,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 内里越发湿润紧致,沉钰垣拉着她干了百十下,才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她白皙的后背上,这时候希烟已经有些虚脱了,沉钰垣轻轻亲了亲她哭红的眼角,重新将浴缸放上温水,他很快就把她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外面的床已经不能再睡觉,他便拿床单把她包裹成了蚕宝宝,抱到隔壁的房间,怀里是早就睡着了的香喷喷的小蛋糕,沉钰垣一脸餍足地睁着眼睛,在黑暗里他看不清她的五官,但鼻翼间都是她的香气,最后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掌上明珠4 两人是次日下午回家的,一路上希烟都不想和沉钰垣说话,她坐在后座脸蛋儿因生气而泛着两片红晕,偶尔瞥几眼开车的沉钰垣,低头轻咬唇角的动作还有一丝害羞的意味,但一想到昨晚全部都烟消云散。沉钰垣听见后面少女不安分的哼唧声,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心情愉快地说:“小公主,别生气了。” 希烟手臂交叉在胸前不理他,到家后率先下了车没有等沉钰垣就进了屋子,她进去迎面撞上了沉明祺,他就在客厅沙发里坐着用笔记本处理事情,夕阳的余晖穿过高大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温暖的光环,听见动静他扭头看向希烟,那张清俊的脸如他的气质一样温柔,他嘴角上扬,拍拍身边的位置:“回来了,坐到我身边来。” “……”希烟的目光游移不定,小嘴抿成一条直线,被在身后的小手紧握着指尖微微泛白,透露出内心的委屈和不安,她心里满腔委屈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刚好沉钰垣也回来了,希烟狠狠瞪了他一眼跑上楼去,拖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嘭嘭的声响。她埋进被子里不知不觉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沉明祺叫醒的,这时候外面最后一抹夕阳也隐去,清辉倾泻而下,为房间披上一层银色的轻纱。沉明祺打开灯,捋顺希烟凌乱的头发,他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喂给希烟吃,粥液滑入喉咙带来一股暖流,希烟眼眶通红,长长的睫毛挂满未落的泪珠,她本来就娇生惯养长大,这下更是直接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沉明祺,他轻轻梳理抚摸她的长发。 等她说完后,沉明祺才叹了口气:“钰垣怎么能这样欺负烟烟,等大哥去教训他。”希烟听后很用力地点头。 沉明祺将吃干净的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身上还疼吗?让大哥瞧瞧。” 屋里的暖色调壁灯给房间营造了静谧又暧昧的空间,希烟红着脸将头发撩到身后,在柔和的光线下拉开了侧身的拉链,她还没有换睡衣,身上的裙子是沉钰垣临时去买的。眼前的是她最喜欢的大哥,所以她并不犹豫只是有些羞涩,心跳砰砰地加速,最后只剩了粉色内衣和三角裤,她的肤色带着一层天然的粉嫩光泽,还有着淡淡的幽香,现在上面繁星点点都是上个人留下的痕迹,给她的那张可爱娃娃脸添上不同的色彩,沉明祺很喜欢她这幅样子,眼神都变得低沉。 “疼不疼?”沉明祺问道。希烟点点头,其实今天一大早沉钰垣就去药店买药膏给她涂上了,已经好了很多,但在他面前她总是忍不住想撒娇。 “疼,下面也疼。”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咬着娇艳欲滴的嘴唇。 “是吗?让大哥看看。” 希烟点点头,坐在床上将小内裤脱掉了,然后在沉明祺眼前把双腿打开,她露出来的私处比平时肿大了许多,欺负惨了的阴蒂被鼓鼓囊的阴唇藏在里面,随着呼吸起伏隐约看见里面的殷红。沉明祺那双好看的眼睛有时像藏满了星辰般闪耀迷人,有时候又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他压住希烟的腿根往外掰得更开,引发少女腿根一阵颤抖。 “确实有些严重啊。”他语气十分正经,就像是在看钢琴上的乐谱,希烟涨红了脸,她“嗯”了一声。因为双腿被压在两侧,她紧贴着的阴唇也被扯开了,中间的小点羞答答露出来,小穴也张着一个小小的缝隙,仿佛在往外冒热气。沉明祺的目光几乎是暴露又大胆,他舔舔干涩的嘴唇说:“让大哥好好检查,看里面有没有留脏东西。” 他的手指探上去时希烟发出一声呜咽,这双本该在舞台上弹钢琴优雅又纤长的手抚摸着她的小穴,还在往里面的小口探,不一会儿就传来轻微的水声,微张的穴口泛着晶莹的光泽,他的指尖也染上湿意。沉明祺轻微喘着气眯起眼睛,他的手指彻底插进去了一根,小穴还保持昨晚的湿润紧致,流出的水都散发着熟透的香气,很快他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将小穴撑得紧紧的,并拢一块按压希烟内腔的敏感点。 希烟骤然发出一声惊叫,松开手要去握住嘴巴,沉明祺看她一眼:“烟烟要好好抱住腿,这样才方便检查。” 于是她只好乖乖抱住双腿,将小屁股都怼到他脸前,可是穴里夹着的手指一直在抽动,每次都刚好按到敏感的凸点,希烟扒拉着腿的指尖泛白,她不断发出娇媚声音,随着沉明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反应愈加剧烈,最后剧烈颤抖了一番,尖叫着从小穴喷出液体。 “啊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几个透明的水液淅沥沥喷得到处都是,溅得她的大腿小腹,还有沉明祺的衬衫都湿了。 沉明祺朝她压过来,两人的唇瓣激烈摩擦在一起,希烟的身子早就软下来了,情不自禁将手环上他的脖子仰着头让他亲,沉明祺吻得缠绵又霸道,最终分开时两人早已经气喘吁吁。这时候他眼角泛红眉头轻蹙,短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领口经过刚才一顿操作已经被弄开了,内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显得他格外性感。 他拉着希烟的手将她往身下引,希烟感受到自己的掌心触碰到了鼓鼓囊囊的地方,隔着几层布料,那上面的热度都似乎能灼烧她。暗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沉明祺问她怎么办。 希烟红着脸,她自然什么要求都会满足沉明祺,可是身子还有些疼,她垂着眉毛有些犹豫,沉明祺轻笑着亲亲她的脸颊说:“不用那里。” 于是滚烫的大手抬起她的腿,她还穿着白袜,洁白无瑕的丝质布料包裹细腻如玉的小腿,白色的纯洁与少女肌肤的光泽相互辉映,脚底还透着粉嫩的肉色,她饱满的脚趾被布料绷出隐隐约约的痕迹,沉明祺炙热的视线黏在上面,低头用力朝脚趾亲了一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面烫得希烟一缩脚,然后就被拉了回来。 “用这里就好,”沉明祺解开裤子将那东西掏出来,然后握住希烟的脚踝往上面按,踩上去的一瞬间他发出舒服的喟叹,眼神更加灼热,“烟烟,你帮帮我。” “大哥……”希烟也被激得呼吸急促,她胸前的乳头早就自己硬了把薄薄的内衣顶起来,每次被布料摩擦就会激起一股电流,下身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往外流水,时不时发出“咕咕”声。 她的双脚夹住粗大的性器上下磨蹭,顶端分泌的液体粘上去导致脚底的布料都变透明了,沉明祺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他脸色绯红,这样弄了很长时间,希烟的腿都酸了,他才把性器对准小腿将白精全部射到上面。白袜被脱了下来,上面沉甸甸沾着白浊,沉明祺把它团吧团吧塞进口袋,希烟的房间明天再收拾,他直接抱住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后塞进暖和的被窝,希烟扑闪着大眼睛,她看着沉明祺的眼神还带点羞涩,但更多的是依赖。探过头她朝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声音甜美:“大哥晚安。” 沉明祺用额头轻轻撞着她,声音如同悠扬的大提琴独奏,他说:“晚安。” 掌上明珠5 没几天沉钰垣就离开了,这几天待在家里只要让他逮住机会,希烟就要被压着欺负好几次,原本想着走的时候她绝对不去看一眼,但最后还是跟着去了机场,里面人群熙攘,沉钰垣趁着沉明祺暂时离开,直接将希烟一把拉进怀里,然后不正经地拿衣服外套盖在两人头上。 外面嘈杂的声音仿佛被一层罩子隔绝在外,希烟听见砰砰跳动的心跳声,她红着脸故意将头扭到一边,眼底闪烁一抹狡黠光芒。“你干嘛?”她说。 沉钰垣哼笑着朝她嘴唇啃了一口,然后又贴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不大的空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织,炽热又暧昧。他走后家里就不似平时那样闹腾,希烟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平静的生活就起了另一个涟漪,就像石子投入平静死寂的湖面,惊动底下不为人知的东西。沉明祺想带希烟离开主宅去过两人世界,或者他也是打算借此向家里公开,总之沉父沉母终于发现了异常,某天下午沉明祺被喊进书房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看得希烟心疼死了,但他安慰她说不用担心。结果确实没什么大碍,沉父沉母当时也是怒火上头,后来冷静下来再加上儿子态度坚决,虽然很不舍得希烟这个贴心小棉袄女儿,但一想到未来被别人当大白菜拱的可能性,现在这样便宜自家小子似乎还不错,他们的想法和沉怡然一样。说开后他们更加疼爱希烟了,想到生活这么多年不知道沉明祺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养妹起了心思,他们心里就对她充满愧疚。 刚好希烟这几年自闭症好了很多,基本是半年才去看一次医生,原本他们想着让她上个挂名大学,每学期期末去一趟学校用钱买毕业证,但现在医生说恢复得非常好,希烟也有了亲身体验大学生活的机会,她现在在高中的学籍显示高二,再等一年后就可以直接去沉父沉母打好招呼的大学读书了。而这中间空闲的这几个月,她就被自己的大哥给拐走了。 沉钰垣在市中心有自己的房子,这里不同于别墅的地理位置清闲,被高楼大厦环伺,但也巧妙地保持着独有的宁静和优雅,原本一直空置在这里,现在他与希烟住进来后这里就充满了爱和温馨。沉明祺圈子很干净,他也不需要和沉钰垣一样必须去接触经营各种鱼龙混杂的关系,没通告的时候所有时间都能拿来陪伴希烟,这些天他带着她跑了很多地方,简直就像是去度蜜月的新婚夫妇。 有很多是希烟不曾见过的,刚开始几年病情严重是她自己不愿意出门,整天憋在房间里只有家人和做饭阿姨们,后来断断续续也没有好透,这也是沉家人能如此轻易就接受他们这样的原因。希烟从小到大睁眼闭眼就是沉明祺,现在陪在她身边的还是这个男人,她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仿佛印着璀璨的星河。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流逝,希烟上了大学后就渐渐变得忙起来了,她长得可爱人也善良,在学校里很受欢迎,没多久就交到了好朋友,沉怡然本身就很喜欢自己的专业方向,在没被认领回来的时候计划着毕业就找工作,但现在有了沉家的支持决定继续深造学习,年纪轻轻就在学术论坛上发过文章,虽然有导师带着指导但年少有为。沉钰垣没多久前就回到了总公司上班,他这几年的努力和成就沉父沉母都看在眼里,现在也算是放心让权了,但刚回来接手的内容太多,他每天都忙成了陀螺,偶然闲下来看见朋友圈里沉明祺发的照片他都羡慕得牙痒痒。 希烟没有学业压力,大学时候很多时间都是跟在沉明祺身边,跟着他到处巡演,和他形影不离。说起这件事别人都一阵唏嘘,沉家的事情都在圈子里传疯了,外边不少人在看笑话,但始终不敢舞到正主面前,沉父沉母也很无奈,原本大儿子和养女闹出这种事情他们才勉强同意,现在沉钰垣也掺和进来,因为这件事他们吵过不少架,变成现在不表态的局面。他们没有一刻埋怨过希烟,常常深夜叹息自己怎么教出这两个儿子。 二老不表态,实则也是知道阻止不了,既然这样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于是两人收拾收拾飞去四季长春的城市养老去了。 在希烟大学毕业之后,他们就举办了很小的婚礼,当天只邀请了几个亲戚和真心交好的友人,看着礼堂上盛装打扮的三人,他们既忧心又祝福,保密的工作做得好,现场没有任何记者,但圈子里都已经相照不宣了,这对沉家这种传统的老富商是非常恶劣的丑闻,沉父沉母想幸好上面那几位走得早,要不然铁定要发展到恩断义绝的地步。这些年来,沉钰垣把公司管理得很好,沉明祺事业上也很成功,后来他拒绝了很多繁忙的商演,回到母校偶尔带几个学徒,日子比较清闲。 这几天他刚好有事离开了,晚上回到酒店他便给家里打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通。 镜头有点晃动,好像是被人捂在被子里,沉明祺戴着耳机隐约听见对面传来的动静,他挑挑眉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果然下一秒一只大手破开黑暗将手机拿出来,沉钰垣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镜头里面,他利落的短发似乎被汗水浸湿,几缕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 他对着那边的沉明祺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结果手机被打得一晃。 “……” 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沉明祺看见一闪而过的白皙小手,指尖圆润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色,伸过来时还在微微颤抖,宛如上好的玲珑美玉。 他性感的嘴唇轻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耳机里的声音随即也嘈杂起来。 少女被男人强硬压在床上,手机被她攥在手里按进被子里,所以沉明祺只能听到闷闷的喘息和撞击声,他出来这么多天也非常想念她,只听着动静就不可避免起了反应。 “烟烟……”他声音性感低沉,就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把手机拿起来,我想看看你。” “……不、不要……” 她语气湿润,传到沉明祺耳朵里都带着一股水汽,引得他呼吸沉重起来。 希烟被正面压着双腿架在对方肩膀上,沉钰垣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柔软的腰肢,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硬挺的下体直捣花心。一波一波的刺激冲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希烟呼吸急促,浑圆的屁股不自觉上下摆动迎合他的动作,嘴唇微张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嗯……” 沉钰垣赤裸身子,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到结实的胸膛,在暖灯的照应下几块腹肌轮廓分明,他的动作中带有原始的雄性欲望,情到浓时俯下身抱住希烟娇小柔软的身子,搓揉和亲吻她身上敏感部位,希烟的大脑被他阵阵挑逗刺激得一片空白,浑身发抖,小腹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模模糊糊之中希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手机被沉钰垣拿了过去,他的下身每次抽出来再猛地送进去时,希烟的内腔就会剧烈收缩,她浑身布上一层晶莹的薄汗,在暖光灯的照射下就像一只被摆在盘子上的美味佳肴。 她的衣服没被脱完,领口敞开露出一半的乳肉,沉明祺还看见了床尾处扔着的三角粉色内裤,沉钰垣不时含着粉嫩的乳头吸吮,大掌揉捏挺翘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惯,每次他加快动作时希烟就会发出好听甜腻的叫声,窄小的肉缝被锢成了男人的形状,抽出时往外翻着熟红的壁肉,黏腻香甜的汁液将他们下半身染得一塌糊涂。 沉明祺暗沉着眼睛,他的视线贪婪地盯着屏幕里少女玲珑可爱的酮体,手掌不断撸动发烫的性器,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染湿了他的掌心,撸动之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隔着空间与视频里的动静重迭。不知过了多久沉钰垣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希烟的小穴里,他压着她的双腿将摄像头对准微张的肉洞,此时希烟俨然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小腹和大腿根痉挛不停。 沉钰垣坏笑着去按希烟的小腹,惹得少女声音呜咽,底下白浊一股一股涌出来,沿着股缝往下滑,这一幕非常刺激沉明祺的神经,他闷哼一声高潮了,滚烫肮脏的东西全部浪费到了屏幕上。 教主1 冷月高悬,惨白的光线洒在蜿蜒崎岖的土道上,四周静谧无声,唯有树上的鸟儿啼鸣声打破这份寂静。面对这样的环境,躲在草丛里的人不敢放松警惕,借着月光能看见他非常狼狈,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一团黑色的东西被他护在怀里,仔细看是一个昏倒的少女。 徐乐生担忧地低头看少女一眼,竖起耳朵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些人不会再回来后他便脱下外衣披到少女身上,将她背起来。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好将剑抵在地上当拐杖,另一只手稳稳按着后背上的人,他的肩膀刚才为了保护她受了伤,还在不断往外流血,徐乐生低头看了一眼,又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少女脸上身上都沾着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迹。徐乐生抿抿唇,附近就有一个小镇,但他不敢带着少女回去,想了想他动作勉强地弯腰将草地里的包袱跨在臂弯处,朝另一个方向赶路。 她看起来受伤不轻,那身耀眼夺目的罗裙被染红了大片,后来遇上一处小溪,湖面波光粼粼,闪烁着月光洒下来的银辉,他暂时在这里歇脚,将少女放下来,她身上的裙子有些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褐色,徐乐生小心翼翼地割下僵硬的布料,幸好他包袱里备有简单的药。 将一些严重的伤简单敷了药,观测到少女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他才松了口气,这时他才注意到两人现在的样子实属太过暧昧了些,裙子本来就单薄,现在紧紧贴合身躯,勾勒出妙曼的曲线轮廓,圆润的肩头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隐约可见,鼓鼓隆起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的耳朵一瞬间就红了,眼睛躲闪觉得落到哪里都不合适,他动作迅速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传到少女身上,只留一件单衣在寒风萧萧中。 他想,幸好小柳不知道,要不然就要生气了,但他又想就算生气也没关系,至少比现在这幅样子好。徐乐生不敢多停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后,就带着少女继续赶路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逐渐变冷,不知从哪儿的风吹过房梁,发出“嘎吱嘎吱”的哀号,希烟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身处在一个非常老旧的土屋里,墙体由一块块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缝隙间砌上去的泥土也有些干裂,不远处的房门紧闭着,屋里倒还是干净整洁。 身子一动就传来疼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下手真重,她在心里吐槽道。但看现在这样她应该是得救了,救她的是……那时候一晃而过的人吧,夜黑风高,她当时根本没看清长啥样,拼死一搏撒了药粉就晕过去了。没想到还有醒来的一天,这时候她又心疼起了自己绝境时全撒出去的药粉,那是她每年去极寒之地辛辛苦苦攒到现在极其珍贵的灵犀粉。 摸摸自己的脸,她想应该是起作用了,那个人误将她识别成了认识的人,只是药效最多只能维持一个礼拜,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既然现在醒来了,她就琢磨着趁现在赶紧走。但还没等行动,大门就被轻轻推开了,一个身影端着药汤走进来,他穿着一袭白色长袍,束腰勾勒出挺拔的身姿,简单朴素的穿搭硬是被他穿出来了淡雅好看。 他乌黑长发用发带束起来,几缕发丝垂在耳边,希烟什么样的美男没见过,但现在瞬间的一瞥还是不禁愣了神。 徐乐生看见少女醒来十分惊讶和高兴,几步走到床边将碗放下,关切地看着希烟询问她的情况,希烟摇摇头说没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开始喝药。 “小柳,你怎么会在这儿?” 等到现在他才有闲心想到别的,伸手将少女垂在肩上的黑发撩下去,他疑惑地问希烟,“你不是去驿青城做任务去了吗?” 希烟低着头喝药,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缓慢地带点试探的意思回道:“……我中途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就被他们追杀了。” 末了她还加上一句:“好像是城里的那几家吧。” 这个地名她知道还很熟悉,那里面有不少干坏事的富商,属于是臭名昭着,总之什么锅都往他们头上扣就行了。听见她这样说徐乐生皱着眉,面前这个是熟悉的师妹,他果然没有怀疑什么,那些人竟然能下如此狠的手,驿青城的事情他知道,师妹揽下任务时他又去详细了解过,首先她的目的地在底下的小镇里,位置孤僻偏远,几乎没有对上的可能性,其次徐乐云也嘱咐过她,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就直接报上宗派名,虽然接任务外出历练不允许暴露身份,但这是特殊情况,看在面子上一般人都会从轻发落,或者直接扣押回派门商议谈判。 想到见面时师妹身上到处都是伤,他垂在身侧的手就忍不住握紧,既心疼又气愤,暗暗将这一笔记下后,他无奈地看向希烟:“胡闹,这里不是落霞山,你是不是又去闯祸了?” “……”希烟看他一眼,她有着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尾细长且勾人,即使面无表情也给人妖娆妩媚的气质,更何况美人现在正淡淡地微笑,搭配上婀娜多姿的身体简直让人血脉喷张。可徐乐生的师妹是一位活泼伶俐,古灵精怪的少女,所以这一幕在他眼里就只剩下了可爱,只是他感觉今日师妹看他的眼神太过炽热了些,平日里师妹和他并不很亲昵,而且现在离她这么远,就能闻到她身上浓浓的幽香,印象中师妹并不爱用香薰。 在他头脑风暴时希烟也在观察他,从记事起她就踩在刀尖上生存,自然学了不少歪门邪道,在简短的几句对话之中她就将这个人以及他眼中的“她”性格摸清楚了。 徐乐生想用传音符告诉师傅,她怎么允许?先不说这样她就直接露馅了……想到这里希烟顿了顿,其实被发现了也没什么,直接杀了逃走便是,用在她身上的都是上好的药,丹药跟不要钱似得往她身上砸,昏迷前剧痛的腹部好了不少。 若不是当初猝不及防受了那一掌,她怎么可能被后来的蝼蚁逼到绝境。希烟眼神阴狠,这笔账她迟早要讨回来,还要千倍万倍讨回来。 至于眼前这个,希烟上下打量他,眼前这人长在她的审美上,直接杀掉有点可惜了,她打算就先陪他玩玩。 教主2 看来他口中的小师妹在门派里一直都是娇生惯养宠着的,希烟不让他将这事告诉师傅,徐生紧蹙着眉,无奈地看着她。 眼前的人紧紧咬着下唇,唇瓣因用力而泛白,微风从窗子吹进来撩动她鬓边的发丝,露出那双湿润的美眸。徐生实在不忍心对她说狠话,只是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能退让。 只是……他想到不久后就要开启的煞忧谷,煞忧谷位于大漠深处,常年被剧毒的雾气笼罩,里面怪石嶙峋,地形复杂,虽然没有惊世骇俗的珍宝,但也因为是古战场之一,遍布着各种武器和秘籍,所以即使很危险,每隔几年各门派都会联合暂时镇压煞气,将门下弟子送进去历练。 参与的条件有年龄限制,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人为了名额抢破脑袋,徐生想到师妹今年也要参加,按照师傅的性格,她肯定要被罚禁闭从而错过这次机会。这次错过了,下次就不知要等到何时,师妹天赋和基础不高,更需要顿悟的契机。 希烟瞧他这样知道他动摇了,虽然不知道他在补脑什么。她伸出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徐生神情一怔,下意识要抽回手臂,却顺势被希烟一把挽住。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少女离得很近,朱唇轻启间热气都要喷到他脸上了。徐生很快反应过来:“师妹,你…靠得太近了。” 他要推开她,但顾及到她身上的伤口以及其他方面,只好虚虚扶住少女的肩膀。 希烟听到他有力的心跳,突然的举动让她上半身都露出来了,里衣领口凌乱敞开着,隐约能看见贴身的红色绑带。徐生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在抵着他,浑身肌肉都不自在,他一脸坚毅地按着希烟将她塞回床上。 “外面凉。”做完这一切,他盯着希烟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你先好好养伤。” 看着徐生端起碗离开了,希烟便盘坐在床榻上运气,片刻她便了解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彻底恢复还需要半个月时间,但应对刚才那个人已经足矣。这几天徐生想了很多,从他拜入门下师傅就一直教导他们为人处世的道理,修仙之路何谈容易,几千年前的仙魔大战两败俱伤,使整个大陆的灵气和资源所剩无几,普通人拼尽全力一辈子修仙也只能起到强身健体多活几年的作用,思来想去,徐生还是打算将师妹带回去,如果是她做错了就承受相应惩罚,不是就去讨回公道。 两人在木屋停留了两天时间,谢别了老妇人,徐生将包袱挎在肩上带着希烟离开这里。希烟穿着鲜艳如花的红衣跟在他后面,上身剪裁精巧贴身,裙摆用轻薄的红纱拼接。正午的阳光被树枝切割撒在两人身上,地面上小路铺满了掉落的树叶,她不安分踩在上面一路发出嘈杂的声音,微风拂过,衣角纱幔飘动。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突然前面的男子身形一闪,空气中叁道飞镖呈品字形疾射而出,发出尖锐的呼啸,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眨眼间割断徐生身前的半截黑发。 徐生躲过飞镖,他看向希烟的眼睛微微瞪大,墨色的眼眸深处倒没有太多惊讶,他腰间的剑鞘剧烈抖动,剑身出鞘。 “你是谁,为何要假扮我师妹?” 希烟哼笑几声:“师兄为何这样说,我不是你师妹还能是谁?”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听到徐生的耳朵里格外刺耳,男人眉毛皱起,泛着寒气的剑依旧指着希烟。 他摇摇头:“姑娘何必再继续骗我。” 徐生并不傻,这些天的蛛丝马迹已经让他心存疑惑,这下再细细观察眼前这人,发现她简直没有一处和师妹相似,这人轻狂高傲,就算占用别人身份,也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希烟见状有些委屈:“师兄一直拿剑指我,可是让我十分伤心。” 她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把通体血红的长鞭,挥鞭直接朝着徐生的长剑卷去,少女武力高强,徐生坚持了十几招后便被她连连击退,带着倒刺的鞭身毫不留情,有着似乎要撕破空气的力道。转眼间徐生就被紧紧缠绕在树上,他脸颊被划伤了,正在往外冒血珠。 少女步调轻盈地朝他走过来,还在心情愉快地哼歌,徐生抬头看她:“不知徐某哪里惹到了姑娘……” “人家可是被你看光了身子,清白已经没了。” 徐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当初受伤昏迷的时候是他帮忙上药和换衣裳,可当时是迫不得已,再说他还没计较她假扮他的师妹这件事。他轻轻抿唇,垂下来的长发也有些狼狈,他说:“确实是徐某的错,徐某愿意给姑娘赔偿。” “你打算如何赔偿?” 两人对话的时候正好药效也失效了,希烟专门掐着时间,不然也不会先发制人控制徐生。阳光下她瀑布般的长发垂落在后背,发间点缀着几抹朱红,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透露着丝丝狡黠和魅惑,高挺的鼻梁下,红唇轻启间都带着一股惑人的香气。她美的惊心动魄,艳丽无双,徐生一时间看呆了,似乎就要陷入她的眼波流转间,但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盯着希烟的眼睛凌厉起来。 他眉毛轻皱:“是你。” 希烟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魔教的鬼面妖姬,我见过你。” 她轻轻哦了一声,态度慵懒,徐生能一眼认出她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应该属于有名有姓大宗派门下的弟子。徐生自幼被师傅带上山,知道很多事情,记忆里门派曾经发生了一起严重盗窃案,等长老赶回来时贼已经用法器逃跑了,年少的他跟在师傅后面只看见了半截身影,现在那道身影和眼前这个人重迭了。 要说之前徐生还愿意相信她是受伤了迫不得已骗他,那现在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这个妖女根本就是在故意耍他,他狠狠闭上眼睛,不愿多看希烟一眼,语气里也含着厌烦:“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便随你。” 希烟挑眉,不屑一顾地说:“哼,你们这种人总以为世界非黑即白,简直又蠢又笨。” 她边说边在徐生身上动手动脚,他胸前的布料都被扯开了大半。徐生终于忍受不住,他睁开眼睛瞪了希烟一眼:“你们魔教作恶多端,烧杀抢掠,天下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你敢说冤枉你们?” “没有,”希烟抬头朝徐生笑了笑,“我也没说冤枉我们,你果然蠢笨。” 教主3 “你……”徐生一时不知怎么接话,索性又闭上了眼睛,他此时裸露着胸膛,发丝凌乱,扭在一边的脸颊细看还染上了绯红,见他这样希烟更加来劲,她用长鞭牢牢绑住男子,掏出一把匕首在他身上比划,没过多久那件白色长袍就像破布一样耷拉在男子身上。 红晕一直从耳朵蔓延到锁骨和胸膛,徐生皱着眉,咬牙切齿地吐字:“……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你看不出来?”希烟说完便朝他的脖颈咬上一口,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下一秒便被红唇含进嘴里。徐生听着少女浅浅的吞咽声,还有若有若无的喟叹,脑袋也变得有些昏沉,滚烫的温度从脖颈蔓延至全身。希烟猛烈吸了一口,抬头看向徐生,那双黑眸深处隐隐发着赤色,鲜红的舌尖卷走唇瓣上的血液,少女额头间的印记若隐若现,糜艳旖旎。 徐生痴迷地看着她,甚至无意识往前探身子,但下一秒他朝自己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铁腥味充满口腔,他混沌的大脑跟着清醒过来,反应过来的男人怒瞪着希烟说道:“你休想对我使用卑鄙的伎俩。” “呵,有本事你就逃走啊。”希烟笑了一声,语气里充满对他的不屑,接着她操控鞭子放开了徐生,徐生短暂获得了自由想要召唤长剑,但很快双臂就被鞭身缠绕在了身后,粗糙的长鞭不断收紧,徐生挣脱不开,倒是将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正午的阳光被树木切割成无数块光斑,就像破碎的宝石般零散地洒下来。徐生眼前这个是臭名昭着的魔女,他脑袋还有点昏沉,说了这么多话,但他根本不敢直视她,怕再次沉溺在那双诡秘的双眼里,那张摄人心魂的脸,让他觉得比阳光还刺眼。 肯定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对他用了什么迷魂药。 徐生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扯掉,最后只剩下贴身的白色亵衣,他将头扭到一边,看见旁边堆着被撕破的长衫,脸上又是一阵红晕。希烟捧着他的脸,低头朝他嘴唇轻啄一口。 “你……”他鼻尖充满少女的幽香,不耐地睁眼狠狠瞪了她一眼。 “师兄,”希烟带着调侃和笑意说,“人家喜欢你啊,不然怎么会想和你做这种事情。” 徐生不相信,他知道这只是她的恶趣味。 “……” 看他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希烟冷哼一声,捆住男人的红色长鞭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力道愈发收紧,粗糙的倒刺陷入血肉里,眨眼间徐生的胳膊和手腕已经鲜血淋漓。 希烟扯过他的长发,低头抵上徐生温热的薄唇,男人蹙着眉看起来有些抗拒,但以防会惹怒这个女人,只好忍耐着低垂眉眼任凭她行动。滚烫的舌尖钻进徐生的口腔,希烟热情地缠着他,这片森林属于荒郊野外,偶尔的虫鸣声中响着两人清晰缠绵的水渍声。 时间仿佛走得格外漫长,突然希烟感到一阵刺痛,她的下唇被咬了一口,对方毫不留情,鲜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徐生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妇女,他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这种事,呼吸已经乱了,胸膛正上下起伏,平日里清俊正派的样子就像被染上了一抹红。 本来希烟就要发怒了,但看他现在这样又不生气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美色误人,她可是深有体会。 他的身材还不错,毕竟是门派里的大弟子,希烟忍不住朝他胸膛揉了一把,谁想到对方呼吸更加粗重。 “反应这么大,师兄还没经历过情事吧?”她妩媚地看了徐生一眼,“……没关系,师妹这就帮你破戒。” 那晚的灵犀粉药效刚好过了,希烟感到很可惜,要不然顶着那个师妹的脸蛋,会让她更加兴奋。 她的手一路往下,徐生神情不自在,他似乎在掩饰什么,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红晕,希烟青葱般纤长的手指划在上面,不断煽风点火。手指灵活地钻进单薄的内衫,指尖落到腰腹处时徐生身体一僵,下一秒滚烫的掌心就按到了他的私处,他发出一声闷哼。 她舔舔嘴唇,惊讶地发现手下沉甸甸的触感正半硬着,哼笑几声:“你也不是那么正经嘛。” 徐生紧紧蹙着眉不看她,想让自己装得不在乎,一出口的声音却沙哑至极:“你要……的话,就赶紧。” 希烟挑眉:“你又没损失什么,要做的话明明你占了我便宜吧?还什么都没做呢,你看着我就硬了。” “不是……”徐生下意识想反驳,按她刚才那样挑逗,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现在竟然倒打一耙,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在地上摸索几下,找到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徐生的身份。 “苍凌派……”想了想,她回忆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修的无情剑派。呵呵,你元阳被我夺走了,你师父还会要你么?” “到时候不要了来魔教报我名,我收。” “……” 希烟站直了身子,她上下打量了徐生一眼,然后抬头朝远处望过去。瞳孔深处的暗红褪去,变成了容纳万千的黑色。 她一挥袖,徐生感觉身上一轻,紧紧捆住他的鞭子变成了棕色的麻绳,原本那条重新缠在了希烟的腰间。 “这次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碰上。”狭长的丹凤眼给徐生抛了个媚眼,“绳子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徐生现在几乎裸奔了,旁边还扔着他的令牌,要是被人发现,这种丑闻铁定要闹得人人皆知。但希烟懒得管这些,她耳朵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然后一挥袖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阵芳香。 虽然是偏僻的小镇,但人流量不少,希烟坐在客栈的上等房里,从窗户往外望去,拥挤的街巷时不时驶过马车和人群,他们穿着各异,基本都是赶路的外城人。嘈杂的声音传到希烟的耳朵里,她眯着眼睛,准确看到了纷扰的人群里穿梭的几道身影,随即冷笑一声。 “量他们也不敢大肆宣扬。” 云烟阁的禁术被她偷走这件事会被那个人隐藏掉,不然泄露到外面少不了一阵腥风血雨,其他门派的长老们都会来掺一脚,所以才不敢大肆抓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想到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就心生厌烦,黑眸静静看着那些人朝另一个方向赶去,她才将视线移到屋内,两个手下正恭敬地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人上前一步将东西递给希烟,希烟接过后随便翻了几下便收起来了。 “走吧,回去。父亲该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