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向导(NPH)》 物理攻击和精神压制 方舟学院,军事训练中心搏击馆。 场中,一对少男少女正在激烈交手。少女的身影极快,翩若惊鸿,招招直逼要害;少年的招式沉稳有力,攻守之间稳如磐石。 场馆内没有观众,只有电子屏幕上的比赛计时,在忠实地变换着数字。 百招之后,楚星玦看出叶浅气力不支,他一边化解她的招数,一边提议:“要不歇歇再打?” 毕竟,这是他的宝贝女友,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出手重伤到了她。 其实作为一个科研方向的学生,叶浅的战斗技巧已经超过军事生的平均水平。 她的精神力是感知型,应用在战斗中,表现为预判准确的出奇,再加上动作足够快,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弱点在持久力上,精神力和体力都不够,战斗时间一长,就会跟不上。 “不用。”叶浅毫不领情地回道,一记凌厉的旋风扫叶腿,攻向楚星玦下盘。 楚星玦连连后退,被逼到了墙角。他犹如脚踏平地般踩上墙壁,身体和墙几乎成九十度,然后脚下蓄力一蹬,腾空飞起,一掌击向叶浅后背。 叶浅已经预判到了楚星玦的动作,她急忙闪避,可惜还是慢了半拍,被击中了左肩膀。 楚星玦是S级哨兵,尽管他保留了力道,这一掌还是令叶浅气血翻涌,身形不稳,踉跄后退。 楚星玦一心想早点结束战斗,一击得手后,立刻欺身而上,单手扣住叶浅的右肩,顺势将她压倒在地。 叶浅来不及挣脱,楚星玦迅速跪地,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侧。叶浅一手撑地,另一手向上挥去,却被楚星玦一把抓住,按在地面。 接着,他沉下肩膀,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双手双脚封住她肢体的活动空间,令她无法动弹。 空气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肌肉紧绷时的隐隐颤动。 “你赢了。”叶浅干脆地放弃挣扎,表示认输。 较量的目的是切磋。楚星玦是哨兵,她是一个尚未分化的精神力者,两人的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等了一会,也不见对方松开压制,她扭头望向楚星玦,蹙眉嗔道:“怎么还不松手?” 在楚星玦的眼中,此时的叶浅充满了诱惑。 乌黑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成一缕缕的,紧贴在纤细白皙的颈部,裸露在训练服外的肌肤泛着红潮,密布着一层晶莹的细汗。 尽管训练服用的是机能性极好的防水面料,楚星玦还是能感受到身下这具玲珑女体所浸出的湿意。 尽管她不是向导,但却散发着香甜的迷人气息。 一股强烈的躁动自他身体深处窜起,以星火燎原之势,燃遍全身,不可阻挡。 他低头,狠狠封上了她的娇唇。 叶浅抗议的声音尽数成了呜咽。 双唇紧贴,楚星玦的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攻城略池,势不可挡。 她早已熟悉他的气息,微弱地挣扎了几下,身体就酥软了下来。 楚星玦放松了对叶浅的压制,他抽出一只手,想扯开她训练服背后的拉链,却不料刚刚松手,就感到腹部遭到猛然一击! 楚星玦吃痛,英俊的容颜扭成一团。叶浅乘机一把推开他,爬起身就逃。 她的右脚被一条横扫过来的尾巴绊住。 一只泛着金色光晕的雄狮凭空出现,挡住她的去路,威风凛凛,以百兽之王的气概睥睨着她。 楚星玦居然释放出了他的精神体,对她进行物理攻击和精神压制! 叶浅的精神力也被激发出来,只是她因为尚未分化所有没有精神体,只有一层浅淡的白色柔光,犹如水膜般覆盖全身。 雄狮眼中顿时射出狩猎般的兴奋光芒。 叶浅只觉心中不妙。 宝贝儿,看你还怎么逃? 果然,下一秒,狮子腾空扑来,将她仰面扑倒在地,强劲的四肢踩踏住她的身体,伸出粗糙的带着肉刺的舌头,重重舔向她的脸颊。 虽然精神体没有真实动物的体温,叶浅依然感觉到了被粗糙的舌苔刮过的触感,带着轻微的疼痛。 更难受的是来自精神力的第六感。 她那尚未成形的精神力体茫然恐慌,轻颤不已,无力抗拒,只得被动地接受狮子长舌一遍又一遍的侵犯。 狮子热情地舔着她,就像舔一根人形雪糕一样,长舌舔过她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反复舔舐着她隆起的胸部。 敏感的肌肤哪禁得起如此刺激,细微酥麻的电流自胸部扩散,向隐秘的部位汇聚,形成一波波细小的热潮,刺激着她的欲望。 乳尖悄然挺立,隔着胸罩和战斗服,似乎都能彰显出红果般的形状。 楚星玦走过来在她身前蹲下,英俊的脸上带着好整以暇的笑意,犹如享受猎物一般,修长有力的手径直探向她的胸部,三指一撮,隔着一层布料,捕捉到坚硬如石的乳尖。 他一边将她敏感的乳尖夹在指间细细把玩,一边用宠溺的要浸出水的语气问:“宝贝儿,看你还怎么逃?” 叶浅羞愤难耐:“把手拿开,收起你那发情的狮子,说好了不许用精神体的,这不公平!” “比赛已经结束,我可以用精神体,而且明明是你先偷袭我的!” “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为什么不可以对自己的女朋友动手动脚?” 楚星玦振振有词,说着,他还恶劣地手下用力,掐了一下她敏感脆弱的蓓蕾。 叶浅又痛又爽,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眼角沁出了生理的泪水。 楚星玦爱极了她这幅倔强又娇媚的样子,他俯身低头,细细吻着她的眉眼,手指绕到她身后,熟门熟路地找到女生训练服的拉链,解开安全扣。 “不要在这里……”叶浅含泪轻声央求。 “别担心,宝贝儿。” 楚星玦柔声安慰,暂停了脱她衣服的动作。他操作手腕上的终端,调出虚拟光屏,点击了几下。 搏击馆的灯光黯淡下来,只留下一排靠近出口的安全灯投下微弱的光线。屋顶四角原本对着场地中心的摄像头纷纷转了方向,朝向墙壁。 “你能控制搏击馆的监控?”叶浅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 “没什么。”楚星玦轻描淡写地说,低头瞥见叶浅脸上的质疑,便含糊地解释道:“男生之间有时会有些恩怨,需要个解决的地方,但又不希望被学校看到,所以就对监控动了一点手脚。” “社会工程学?”叶浅猜测地问。 楚星玦点了下头。 方舟学院乃是军事重地,安全监控的级别很高,绝非能够暴力破解,除非从人的角度突破,比如取得管理员的口令。 楚星玦的父亲是现任议长,方舟最高实权者。楚家是方舟最显赫的家族,楚星玦身为家族继承人,他想在学院里做点小动作,想必并不难。 关于男生间的恩怨,虽然不同系,叶浅也有所耳闻。 两年前,她上交的论文,被一个即将毕业的师兄剽窃,当成毕业论文提交给评审会,竟然还通过了。 她找师兄对峙,师兄声泪俱下地向她道歉,她想想也就算了,毕竟事情闹大,那人的前程就毁了,而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篇没多大价值的论文而已。 此事不知为何被楚星玦得知,他倒是尊重了叶浅的决定,没有把事情捅出来,只是把那人叫到了搏击馆。 那人最后是被救护车拉走的,断了一只手。 学院也没有追究。 趁着叶浅出神的时候,楚星玦继续先前没完成的动作。 女生训练服是连体的,背后,腰间,股两侧,共有四道拉链。楚星玦顺利地拉开所有拉链,训练服犹如蜕皮一般,滑落下去,露出女孩雪白玲珑的胴体。 不管享用过多少次,这具美丽的身体还是会令他发狂。 他低头,炙热的吻犹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脸颊和脖颈上,最后推开她的胸罩,埋在两团柔软的丰盈之间,唇舌久久留恋。 叶浅被他挑起火焰,难耐地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楚星玦就越想刺激她。他喜欢她为他失控,因他而哭泣呻吟,被他掌控住感官和高潮时的脆弱表情。 叶浅忽然感到双腿间挤入了什么,低头一看,竟然是狮子的脑袋!它伸出长舌,准确地找了她腿间的羞花,强硬地探了进去。 兽舌上的肉刺勾着花径的敏感软肉,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将叶浅带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绷紧了足尖,双腿轻颤,甬道紧缩,像是想把入侵的兽舌挤出去,又像是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更想把她玩坏 精神体的感受同步传到了主人的身上,楚星玦露出食髓知味的享受表情,他抚摸着叶浅的秀发,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轻笑道:“宝贝儿,你夹的真紧。” 叶浅双颊泛着惊人的红潮,眸子里蒙着一层潋滟水雾,绵软央求:“快让它离开!” 若是平日里,叶浅用这幅口气对楚星玦说话,哪怕她要星星要月亮,他也会给她摘回来。 可是此时,她这幅样子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把她玩坏。 他释放出自己坚硬到发疼的欲望,送到女孩唇边,哄道:“舔一下,我就让它离开。” 叶浅别过脸不肯:“脏。” 她不喜欢口,每次都要他洗的干干净净,连哄带骗,才会勉为其难地替他舔几下。 楚星玦当然不愿意这个时候去洗澡了。他强硬地握住叶浅的下巴不许她逃,散发着热气汗水和荷尔蒙气味的欲根气势汹汹地抵住了她的娇唇。 仅仅是这一幕,就有一种令他射精的冲动。 精神体的狮子和他心意相通,在女孩花径中侵犯的长舌加紧了攻势,仿照性交的动作,快速地抽插。 叶浅被刺激的哭出声,少年的欲根趁机侵入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软舌。 楚星玦只觉自己进入了温软的桃源乡,忍不住纵情征伐,粗长的欲根直插女孩的咽喉。 叶浅从未深喉过,窒息的眼泪都呛了出来。然而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她的身体竟然达到了高潮,花穴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汁。 楚星玦伸手拨开她的花瓣,手指沾上蜜汁,抹在她的胸前。他的欲根还停留在她的口中,只是没那么深了,这让她呼吸顺畅了一些。 他继续柔声哄她,“宝贝儿,你真美,真想把你插坏,可又舍不得。你好好舔几下,让我舒服了,我就出来,插你下面那只小嘴。” 这个光风霁月的少年,是方舟二代中的顶尖人物,被视为未来的领袖。每月全校大会时,他都会上台演讲,鼓舞人心,还时不时陪他的议长父亲上电视接受采访,是方舟无数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 而此时,他眼尾泛红,目光粘稠,声音低哑,说着荤话,哄骗他的青梅为他口交。 叶浅无奈,只得委委屈屈地舔了几下,舒服的楚星玦头皮发麻,只想在她口中射出来,再看着她粉红的香舌上盛满白色精液,一点点的吃进去。 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实现承诺,从她口中撤出欲根,又爱怜地亲亲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让她靠在狮子身上。 叶浅双腿颤抖的站立不稳,身子直往下滑,楚星玦接住她,抬起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 忍耐到极限的欲根势如破竹般插入她泥泞的花径,直抵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短暂的停顿之后,少年精壮的腰身迅速律动起来。 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天花板上一个伪装成指示灯的微型无人机,正在实时地转播着这一幕。 方舟监察厅厅长办公室。 房间光线幽暗,整整一面墙都是监控屏幕,正中的大屏幕上,正在放着两具年轻身体抵死缠绵的画面。 空气中弥散着烟草的气息。 一个男人坐在正中的办公椅上,身穿高级军官的黑色制服,银色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了领口,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快要燃尽的雪茄。 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少女向后仰成一道优美弧线的脖颈上。 请跟我们走一趟 因为现场光线不足,传回的影像并不能清晰地刻画出人物的表情,但这并不妨碍想象。 办公桌上散落着少女的照片,有些是中规中矩的证件照,有些则是各个角度的偷拍。 她抱着书本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她站在讲台上发表论文,她坐在研究室里专注地观察着显微镜,她英姿飒爽地持枪射击…… 各个方面的情报显示,她是一个好学生,成绩优异,文武双全,虽然有着一个天才科学家的母亲,还有一个霸道总裁式的男朋友,她本人却非常低调。 不主动,不邀功,不抢占风头。 也不怎么合群。 大部分照片中,她的神情都是清淡疏离的,甚至还有一丝漫不经心的超然。仿佛世人所羡慕的一切,摆到她面前了,她就要,没有的话,她也无所谓。 这和她母亲有些像。 楚星玦爱她爱得发疯,不要刺激到这只小狮子——这是他接到任务时,收到的忠告。 特情队队长维恩敲门进来,看到屏幕上的这一幕,禁不住啧了一声:“这些孩子真会玩,什么地方都敢做,小姑娘也不知道要大难临头了。” 顾临渊摁灭香烟,手指滑动,将画面切换到他办公桌上的小屏幕上。 维恩立刻端正态度,朝顾临渊立正行礼:“报告厅长,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叶浅踏出校门,立刻逮捕。” “不要在校门口。”顾临渊指示。 维恩不解地问:“是因为楚星玦吗?就算他是议长的儿子,也不能干涉执法吧,更何况这次行动是议长亲自下令……” 顾临渊甩了他一记凌厉的眼刀。 维恩立刻住嘴,斩钉截铁地领命:“是!” 一场搏击较量,再加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了叶浅的全部体力,等洗完澡收拾好从更衣室出来时,叶浅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 楚星玦先叶浅一步收拾好,他犹如一只吃饱餍足的狮子,斜靠在女生更衣室的门外,一见她出来,就把她圈入怀中,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拎包。 包有些沉,楚星玦掂量了一下问:“你要回家?” “嗯。” “不能去我那吗?” 楚星玦在学校附近有座公寓,用作两人约会时的爱巢。 “不行。今晚是周五,我例行回家的日子。” “好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有车接。” “哦。” 楚星玦英挺逼人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他和叶浅的对话似乎经常陷入这种模式。他总是想多照顾她一点,她却不太领情,什么都不需要,独立的让他这个男朋友没什么表现的机会。 她虽然还没有分化,感知却非常敏锐,能轻易感知到周围人的情绪波动——这在日常生活中其实是一种困扰。 叶浅大多时候都封闭自己的感知,游离于人群边缘,和谁都不亲近。要不是因为他和她是青梅竹马,又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否则,怕是也没有靠近她的机会。 其实楚星玦对自己很自信。 他在18岁生日前夕分化成哨兵,而且是这个年龄段的最高级别,S级。除了哨兵的实力,无论外貌还是家世,他都是金字塔中的顶尖。 叶浅迟迟未分化,这引起各种猜疑。这两年来,有不少漂亮的向导女生在他面前打转,或暗示或倒追,都被他拒绝。 他的眼中只有叶浅,即使叶浅分化不成向导,他也不会和别人结成伴侣。 需要疏导的时候,去净化所就行了,那里有S级向导,不需要身体结合,也能达到治愈效果。 校门前,经过一个长长的吻别,楚星玦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叶浅。 叶浅从楚星玦手中接过自己的拎包,挥手向他告别,转身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车是自动驾驶,前座没有人。后座宽敞,搭着小桌板,上面放着叶浅喜欢的零食和饮料。 叶浅刚刚坐稳,就听见一个温厚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晚上好,小姐。” “晚上好,诺亚,我妈回家了吗?” 诺亚是她家的智能管家,控制着家中所有的智能化设备,包括这辆车。 “林女士预计晚上10点20分到家。” “她这周工作顺利吗?” “好像不是很顺利。昨晚和前天晚上林女士都没有回家。” “又住实验室了。” 叶浅无奈地叹气。 母亲林清然是科学院生命研究所所长,兼任政府顾问和科学伦理委员会主席。她非常的忙,经常不回家,住实验室是常态。 叶浅和楚星玦第一次见面,是她五岁时。那时,林清然负责的一个重大项目进行封闭式开发,要一个月不归家,于是她就被送到了楚家照顾。 那时林清然和楚泽天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楚泽天就是楚星玦的父亲,现任议长,集军政大权于一手的方舟最高统治者。 车窗外灯火璀璨,前方车辆的尾灯汇成了一条流动的光带,远处巨大的霓虹光幕在高楼大厦间伸展变幻,映照一片浮光掠影的繁华。 叶浅正望着窗外夜景出神,忽然听见诺亚报告:“小姐,我们被跟踪了。” 她从后视镜望去,后面车流依旧,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对方什么来头?”她问。 诺亚正在扫描分析,顿了两秒,他回答:“是监察厅的车,共有三辆,还有两架微型无人机,在我们的头顶飞行。” 叶浅迅速指示:“给我妈打电话!” 车内响起拨打电话等待接听的声音,彩铃声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 叶浅一颗心沉到了底。 诺亚继续报告:“前方路口有监察厅的车,预计十二秒后会拦在我们的前方。” 叶浅冷静地问:“强行突围的可能性?” “低于百分之二十。” 在遵纪守法和铤而走险之间,叶浅选择了前者。她的车中规中矩地开着,然后被拦下,被迫靠边停。 尾随的监察厅的车也急刹车停下,和前面拦路的车形成犄角之势,把叶浅的车包围。十几个全服武装的宪兵冲了出来,端着武器,对准了车门车窗。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敲下窗户,出示证件:“我是监察厅特情处的处长维恩。叶浅小姐,你的母亲林清然因叛国罪被捕,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她无疑是美丽诱人的 封闭压抑的空间,周围包裹着浓重的暗影,冷白的光柱直直投射在身上,彰示着权威和压迫。 叶浅坐在房间中央的审讯椅上,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住。进了监察厅后,她先是连上测谎机,被问了许多关于林清然的日常问题,然后被采血和精神力扫描,最后被送到了这间审讯室。 她实在太累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上,她今天都经受了太多的消耗。 她垂着脑袋昏昏欲睡,头顶的光线太刺眼,透过眼皮明晃晃地刺激着眼球,令她无法安眠,始终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可能是审讯员。不过她已经困的麻木了,懒得睁眼睛。 顾临渊站在审讯椅前,隔着两米的距离,静静观察着叶浅。 有两种人能在剧变中依然保持平静。 一种是天真无知。 一种是早有心理准备。 眼前的女孩会是哪种呢? 顾临渊幽深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女孩的睡颜上。 她无疑是美丽诱人的。 肌肤细腻,泛着冷白的光泽,明晃晃的能照出毛孔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也照不出任何瑕疵。 睫毛轻盈纤长,在眼底投下两抹明显的阴影,时不时轻颤两下,犹如脆弱的蝴蝶。鼻梁精致小巧,唇色是惹人怜爱的淡淡的樱花粉。 基因改良技术,令方舟精英阶层的子女们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而叶浅的美,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隽永味道。 纯天然,无造作。 她并非出生于方舟,生前没有经过基因编辑,林清然把她带回方舟时,她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林清然拒绝透露女儿的生父信息,却坚持让女儿姓叶。 她有能力和资本,让方舟的上层社会接受了叶浅这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 可惜,她最终又毁了一切。 顾临渊耐心地看了叶浅许久。 叶浅的精神力是感知型。此时,无论她如何收敛精神力,封闭第六感,也无法屏蔽住对方那股极具存在感的强大气场。 她被扰的睡意全无,只得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男人眼眸。 她睡眼惺忪,在看清对方的瞬间,浅褐色的瞳孔里浮现一丝茫然,又因为光线的刺激,眼底浮现一层生理的泪水,令她的眼神显得迷离而又懵懂。 她此时的样子,犹如误入歧途的迷失小鹿,是如此的诱人,足以勾起男人心底蛰伏的野兽。 顾临渊漆黑的眼底窜起一簇幽焰。 叶浅完全清醒,注视着眼前身穿制服威严高大的男人,用确认的口气问:“你是检察厅厅长顾临渊?” 这个男人的容颜实在令人印象深刻,虽然很少上电视,但只要见过这张脸的人,都不会忘记。 轮廓深刻,五官立体,英挺的过分,带有十足的侵略性,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一眼,就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林清然曾评价过此人:深不可测,十足的野心家。 说这话时,母女两正边吃早餐边看电视新闻,新闻里播放的是政府重要官员的人事任命。 检察厅厅长,掌控着方舟城内的军事力量,直接对议会负责,可以说任何一届议长想要做稳位置,都离不开检察厅长的支持。 方舟政府中有两派势力,一派是学院派——主要出身方舟学院,以职业政客和科研文职人员为主;一派是哨塔派——哨兵出身,在前线军中摸爬滚打,凭借军功踏着尸骨一步步升上来的。 顾临渊就是哨塔派的代表人物。 能够当上检察厅长,军功,实力,手段,一样都不能少。 “我是顾临渊。很高兴认识你,叶浅小姐。” 男人唇角上扬,显然初次对面,对方能叫出他的名字,这一点令他心情愉快。 “可以松开我的手脚吗?”叶浅晃了晃自己被束缚的手腕,一脸无害地说:“你是超S级哨兵,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杀伤力。” “我很想帮助你。但是,抱歉,这是规定。”顾临渊拒绝了叶浅的请求,问:“你想喝点水吗?我可以帮你。” 自从被抓进来,叶浅滴水未沾,确实有些渴,她点了下头。 顾临渊从墙角的饮水台接了一杯清水,递到叶浅唇边。女孩樱花般的唇瓣含住了杯子边缘,浅浅地啜了几口,水面下移,很快就喝不到了。 顾临渊倾斜杯子角度,却没有控制好力道,叶浅被水呛住,水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抱歉。”顾临渊伸出带着雪白战术手套的手指,轻抹过叶浅唇角的水渍。 叶浅身体僵硬,她的感知非常敏锐,立刻觉察到对方别有用心。 迎着女孩眼中的警惕和戒备,顾临渊笑了笑,举着手中杯子问:“还想喝吗?” “不需要。”叶浅拒绝。 她抬眼望向正前方的监控摄像头,发现不知何时,镜头变得黑漆漆的,不再运作。 危机感顿时袭来。 她问顾临渊:“你关了监控?” “你果然敏锐。” “为什么?” “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不合适被第三者看到。” 叶浅用怀疑的眼神盯着顾临渊深深看了许久,“你要利用职务之便强暴我?” 你敢碰我? 顾临渊没有想到对方竟是如此敏锐直白,禁不住笑了起来:“是你的感知告诉你的吗?” “希望我的感知是错的。”叶浅冷若冰霜地说。 她神情清冷又高傲,明明是绑缚在拘束椅上的犯人,却散发着一股小女王的气势。 顾临渊只觉得蛰伏在心底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她的母亲虽然倒台了,但她还有男友可以依仗。众所周知,楚星玦护她像疯狗护食,若是处理不好这件事,楚家父子怕是会反目成仇。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顾临渊言归正传,“你的精神力是A级,尚未分化?” “是的。” “官方记录,你的第一次精神力测定是方舟学院入学时。当时你十五岁,级别是A,感知敏锐——这是分化的先兆。老师专家们一致认为你成年后就会分化,可惜,你已经二十岁了,还未分化。这不奇怪吗?” “没什么奇怪的。分化和先天有关,我天资愚钝,怎么努力也达不到分化的标准。” 从一个不到二十岁就能在专业期刊上发表论文的女生口中,听到天资愚钝这种话,无疑是一种讽刺。 顾临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叶浅反问:“这个问题,和我母亲的调查有关吗?” “有关系。” 顾临渊走到墙侧,手指在墙上触摸了几下,金属壁面弹出一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支拇指粗细的管状玻璃瓶子。 这是一支精神力营养液,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种,而是私人定制的。 “这是从你家中搜查出的营养液,是林清然特意为你配置的。”顾临渊举着营养液说,他的另一只手在审讯台的控制面板上滑动,调出一个半透明的屏幕,显示给叶浅看。 “这是你的血液检测报告。检测结果表明,营养液和你的血液中,都含有TR13物质。这是一种精神力抑制素,主要用在从污染地捕获的实验体身上,以降低他们的战斗力。” 顾临渊审视着叶浅,语气平静依旧,却散发出无形的压力:“林清然在抑制你的精神力,这是为什么?” 他在女孩脸上看到了一丝震惊,这不像是装的,在他这样的专家面前,一切伪装都无可遁形。 叶浅深深吸了口气,平息胸中翻涌的情绪,回答:“我不知道。” “这么说,你也是被林清然蒙在鼓里了?” 叶浅没有回答。 “林清然目前被指控犯有:泄漏国家机密,破坏重要实验设施,勾结叛乱分子,非法研究等罪名,或许,我们可以再加一条:残害自己的女儿?” 叶浅眼中猛然迸射出凛冽的光。 顾临渊觉得这审讯有了点意思,小女王的冰山外壳出现了裂纹。 “或许你也可以配合我们调查,查出林清然这么做的原因。”他不疾不徐地抛出诱饵。 叶浅闭上了眼睛。 她用倦倦的神情做出了回答:她拒绝合作,懒得多说。 顾临渊靠近一步,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指强硬地捏住了女孩的下巴。 叶浅睁开眼睛,冷声道:“你敢碰我?” 顾临渊微微一笑:“所以我关了监控。” “那你最好毁尸灭迹,否则我若活着出去,定会杀了你。” “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总以为我会强暴你?” “我的感知很敏锐,厅长大人,你掩盖不住你的发情气息。” “这回你的感知怕是错了。” 顾临渊用手掌摩挲着女孩下巴光洁的肌肤,执法者的口中吐出邪恶的话语:“我不会强暴你,但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上你。” 叶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再次懒懒闭上眼睛,“那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是真的无所畏惧。 审讯椅不仅有束缚的作用,还能直接施刑。电刑按钮就在他手边,只需轻轻按下,他就能听见她的凄鸣,看到她扭动着娇躯挣扎。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 太破坏美感。 “你的能力真的只是感知?”顾临渊强硬地抬起女孩的下巴,低头,炙热的气息喷在了诱惑了他许久的樱唇上。 “就让我来亲自测试一下吧,也许挖掘出你真正的能力。” 一条通体漆黑粗如碗口的蟒蛇,自他脚边悄然显现,缠绕上了女孩赤裸的脚踝。 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侵犯 叶浅的精神力瞬间反弹,浑身漾起浅淡的白色柔光。 她闭紧了双眸,脸色苍白如纸,颤声说:“收起你那恶心的精神体!” 在所有的生物中,她最讨厌的就是蛇! “被小狮子舔弄的时候,你也觉得恶心吗?” 顾临渊捏着女孩的下巴,樱花般娇嫩的唇瓣就在他眼前,只需再俯下稍许,就可以品尝到其中甜美的滋味。 然而,他却没有继续,而是收手,退后一步,按下控制面板上的一个按钮。 审讯椅动了,从中间分割成两部分,向两侧收缩,变形成了两根金属柱子。 叶浅从坐姿变成了站姿,手脚依然被束缚着,被迫张成了大字型,被挂在两根柱子中间。 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侵犯。 精神体的蟒蛇也跟着动了,吐出细长分叉的信子,一边舔舐叶浅的精神体,一边缠绕上了她柔软的身体。 叶浅虽然衣物完好,但这点物理阻隔根本就挡不住精神体带来的触感。 冰凉的鳞片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光滑的蛇身沿着她的双腿游走而上,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猛然收紧,勒住乳下。 她一时间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五脏内腹似乎都要被挤出来。 接着,蛇身绕过她的左胸,爬上右肩,力道轻柔,犹如安抚一般,在她身体紧张到极点时,再次收紧。 眼角沁出了疼痛的泪水,这绝对是虐待! 右胸也被如法炮制,被蛇身缠绕紧缚,最后向后收紧,迫使她的胸部前挺,衬衣上的扣子几乎都要被崩开。 蛇头在她胸前分成了两个,细长灵活的蛇信,从衬衣边缘探了进去,挤入胸罩,一边一只,品尝她娇嫩的乳尖。 蛇尾也不老实,翘在她的双腿间,一下一下,隔着内裤,似有似无地拍打着腿心的羞花。 叶浅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敏锐的感知。 她的精神体在对方的侵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犹如一只柔弱的猫咪,露出柔软的肚皮,任凭对方品尝玩弄。 来自精神体的第六感提升了身体的敏感度。 腿间传来颤栗的快感,双乳流窜着酥麻的电流,每一寸肌肤,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脱离了本人的意志,被掌控,被挑逗,哭着嚷着,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隔着几步距离,顾临渊一边体会着精神体传来的美妙感觉,一边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她双颊飞起红潮,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水,贝齿紧咬下唇,浑身轻颤着,意志在抗拒,身体却在渴求。 蛇尾拍打着女孩儿最敏感娇羞的地方,每一记下去,都会引起一阵隐秘的颤抖,沁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花蜜香甜,蕴含着诱人的能量,一只灵活的蛇信绕了过来,将其尽数舔舐,还不过瘾,直接钻了进去。 叶浅被刺激地猛然睁开了眼睛,泪水犹如断了线了珍珠般一颗颗滚落下来。 他没有直接强暴她,他在用他的精神体强暴她。 顾临渊从制服口袋中取出一枚折迭整齐的青色手帕,仔细地打开,轻轻擦拭女孩脸上的泪水。 “现在,我知道你被抑制的能力是什么了。” 他犹如彬彬有礼的绅士,在郑重温柔地对待女伴。 然而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蛇尾重重插入了女孩泥泞不堪的花径。 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叶浅足尖崩紧,身体反弹,脑中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灭顶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她终于抑制不住,破碎的哭吟溢出唇角。 “是净化之力,你是一个隐藏的向导。” 顾临渊眸色幽深地把话补完。 末世之后,人类进化出精神力抵御污染,精神力达到一定级别,会分化出哨兵和向导。 哨兵具有超强的身体素质,战斗力远超一般人,是和异种污染物作战的主力。但他们的精神力容易受到污染,必须定期净化,否则会发生异化畸变,最后沦为怪物。 向导的精神力具有净化效果,能净化哨兵被污染的精神力。但是级别低的向导,因为精神体尚未成形,只能通过身体结合体液交换的方式,对哨兵进行净化治疗。 假设林清然因为不想让叶浅的向导身份暴露,所以给叶浅服用精神力抑制剂。可是,S级以上的向导,精神体成形,不需要身体结合就能进行净化治疗,和A级以下向导的身份待遇,有天壤之别。 退一万步讲,即使叶浅达不到S级,也可以成为S级哨兵楚星玦的专属伴侣,不用担心被共享。 顾临渊感到,林清然在叶浅身上设下了一个悖论。 她现在就是一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 叶浅连夜被转移到了向哨研究中心。 她躺在检测仪器冰冷的台面上,手脚被束缚带牢牢绑住,秀发散落在脸侧,双眸紧闭,睫毛轻颤,脸色苍白的透明。 血被抽了一管又一管,一道道检测光线从她的头部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 她现在就是一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 自人类进化出向导和哨兵以来,她是首例隐性向导。 分化成向导之后,会在后颈生出腺体,产生向导素——这被认为是净化之力的根源。可是叶浅的情况是:她没有腺体,体内也没有检测出向导素,可是她的精神力却有净化效果。 叶浅被折腾到清晨,终于不堪重负,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洁白的病房里,身下是软硬适度的护理床,手脚恢复了自由,只是脖子上多了什么。 是一个金属项圈,一厘米宽度,紧贴肌肤。 叶浅摸着项圈,惊疑不定,忽见房间的自动门滑向一边,一个穿着白大褂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 对方属于那种看不出年龄段的美人,白大褂的里面穿着精致的米色职业套装,风姿卓越,眼神炙亮,有一种精英学者的气质。 叶浅认得她,她是向哨研究中心的主任海微娜博士,林清然的同门师妹和一生的劲敌。 海微娜还有一层身份——议长楚泽天的妻子,楚星玦的母亲。 只是她和楚泽天长年分居,对楚星玦几乎不闻不问,楚星玦和这个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 林清然曾提醒过叶浅,海微娜很危险,最好少接触。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海微娜站在病床前,温和地问。 “这是什么?”叶浅摸着脖子上的项圈问。 “监控项圈,监察厅给你带上的。”海微娜回道。 叶浅心头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觉,她压抑着愤怒问:“可以取掉吗?” 海微娜耸肩,“我没有权限。” “这是哪里?” “向哨研究中心的观察室。” 叶浅掩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攥紧了被单,“我可以离开吗?” “可以。” 对方爽快的令叶浅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惊疑的目光投向海微娜。 海微娜微笑着说:“星玦在外面等你。” 叶浅却没有动,她问:“我能够出去,是因为楚星玦?” 海微娜做出了一个思索状的表情:“不完全是。我们初步认为,你之所以没有向导腺体,是因为长期服用T13的缘故,这不具备普遍性,因此不会影响现有的向哨检测体系。” “不过,我们需要持续观察你停止服用T13后精神力和身体的变化,以及对哨兵伴侣的影响,因此,星玦也成了观察对象。本来你应该继续待在这里的,但星玦强烈要求带你回家,由他来执行观察,同时负责监控。” “监控?”叶浅捕捉到了对方语言中的关键词。 海微娜目光投向叶浅颈部的项圈,解释道:“你目前还处于被调查的阶段,监察厅需要时刻掌握你的动向,并且要求你随叫随到。” 叶浅大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是监察厅的调查对象,也是向哨研究中心的观察对象。现在她被移交给了楚星玦,由楚星玦对这两个机构负责。 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她回道:“我知道了。” 叶浅起身下床,在踏出房门之前,她听见海微娜在身后说: “虽然林清然一心想毁掉我的实验室,但我认为,她的所作所为和你无关。星玦喜欢你,我衷心地希望,你们能幸福。” 叶浅的身形微微一顿。审讯中她得知林清然的罪名之一,是破坏重要实验设施,没想到竟然是海微娜的实验室! 她隐隐知道,海微娜的实验室和军方合作密切,在帮助军方制造秘密武器。林清然一直反对这项实验,可是军方和政府从中尝到了甜头,不肯放弃。 她的母亲,竟是在以一己之力对抗政府和军方! 叶浅闭上眼睛,在心中长长嘘了口气,然后睁开双眸,脸上也无风雨也无晴。 等待室里,楚星玦见叶浅出来,一个箭步飞奔上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摩挲着她的秀发,嘶哑着声音说:“抱歉,宝贝,我来晚了。” 叶浅抬头,见年轻的哨兵眼底布满血丝,眼下有深沉的阴影,唇角泛白,想必是为她奔波了一整夜。 她心下感动,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这时,一个穿着宪兵制服的军官走了过来,递给楚星玦一份打印文件,说:“还有一道手续,需要您在这里签一下字。” 楚星玦身体僵硬了一下,接过军官递来的纸和笔,在上面刷刷几笔,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叶浅依偎在楚星玦怀中,扫过一眼,见文件上赫然写着【监管协议】。 军官收回文件,又递给楚星玦一个小巧的设备,说:“这是监控项圈的遥控器,如果疑犯试图逃跑,可以用遥控器实行电击惩戒。” 他拥有对她身体的支配权 向哨研究中心在科学院的左翼楼,隔着广场和绿化带,和右翼楼的生命研究所遥遥相对。 海微娜是向哨研究中心的主任,林清然是生命研究所的所长,级别上林清然略高一级,实际地位两者相当,被并称为科学院二女神。 因为海微娜还是议长夫人,所以研究员们暗地里叫海微娜为赫拉,称林清然为雅典娜。 车开出地下停车场,隔着车窗玻璃,叶浅看到右翼楼周围拉着黄色警戒线,布置着宪兵,各色人员进进出出。 几个穿着实验服的研究员被宪兵用枪比着,押出楼门,推上司法车。 他们都是林清然的部下和学生。 显然,政府正在对科学院和生命研究所进行一场大清洗。 楚星玦搂着叶浅,能够感到她轻颤的身体和压抑的情绪。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不用怕,一切有我。” 说这话时,他心中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林清然倒台了,从今以后,叶浅能够依靠的只有他。 叶浅还被发现是隐性向导。其实就这一点,他早有察觉。作为一个S级哨兵,他几乎很少去净化所寻求治疗。每当他精神体暴躁时,只要和叶浅做,就能得到安抚。 他的那只精神体狮子,甚至比他还贪恋叶浅的身体。 达到一定级别的S级哨兵,可以申请拥有专属的向导伴侣。他心下思量,一定要在毕业实战中立下军功,早日向哨所申请,让叶浅成为他的专属伴侣。 从此以后,他将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呼吸,都属于他。 “我妈现在是什么情况?”叶浅问。 “情况不太好。”楚星玦委婉地说。 “昨天下午,向哨研究中心的SWF实验室遭到入侵,自毁程序差一点就被启动,林博士被当场逮捕。” “她非法获得了SWF实验室的口令,还伪造了议长的虹膜进行非法认证。” “其实监察厅早就注意到林博士了,他们一直怀疑给叛乱组织提供情报的人,就是林博士。” 楚星玦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报,叶浅听完沉默许久,问:“我能见她一面吗?” “我可以帮你申请,但估计不行。”楚星玦说,“因为你现在也在被调查。” 他们担心窜口供。 叶浅注视着楚星玦,语气平缓地问:“如果调查表明,我也和我妈的事有关呢?” 楚星玦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浅浅,你别乱说。目前调查结果表明,林博士长期给你服用T13,抑制你的精神力,你也是受害者!” “如果真的有关呢?”叶浅固执地问。 车是自动驾驶,没有旁人。楚星玦的私驾,也不可能装有窃听器。 “不管你有没有关联,都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楚星玦的语气决然起来,透出不容置疑的专断。 “毕业后我就申请让你做我的专属向导,然后我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以后不会再有人提起,你是林清然的女儿,他们只会说,你是我楚星玦的妻子。” 他要抹消她作为林清然女儿的存在。 他是想彻底把她变成他的附庸,他的私有物。 相处许久,叶浅知道楚星玦对她有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她一直把这解释成爱。 以前,她和他社会地位相当,他的占有欲并不能左右她的生活,所以她也没有深思,自信能掌控住平衡。 而如今,似乎一切都变了。 从平等的恋人关系,变成了他成为她的主宰。 叶浅没有再说什么,任凭楚星玦把她抱在怀中。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手滑进了她的衣服,贴上了她细腻的肌肤。 他也算是体谅她的心境,没有进一步动作。但这无疑是在表明,他拥有对她身体的支配权。 她如今是阶下囚 方舟城寸土寸金,但在城西的栖霞湖畔,以保护生态为名,圈出一大块地,名为自然生态保护区。 沿湖散布着一座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一些是政府的疗养设施,其他的则是权贵们的私人住宅。 路口设有警卫和路障,非许可车辆一旦驶入,就会引发警报。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阶层。人类即使灭亡到只剩下最后几个人,也能划分出领导和从属。 本来以林清然的地位,也能在湖畔拥有一处别墅的,不过她嫌这里交通不便,上班时间太长,所以母女俩一直住在科学院的员工宿舍里。 楚家在这里拥有一座风景绝佳的别墅,只是主人家几乎不在这里住。海微娜早就别居,楚泽天住在官邸,楚星玦平时住学院宿舍,周末住学院附近的公寓。 根据【监管协议】,叶浅必须待在楚家别墅,不可擅自离开。 说白了就是软禁。 楚家父子办事高效。 当楚星玦的车抵达别墅大门时,门口已经立了两个卫兵。别墅有安全级别很高的电子警卫,整个区域都有电子眼和巡逻队,本来不需要格外的警卫。 显然,这两个卫兵是被临时调来看管叶浅的。 饭厅里,管家已经备上热气腾腾的早餐,有小笼包,水晶虾饺,蟹肉蒸蛋……都是叶浅平日喜欢吃的,看来楚星玦事先打过了招呼。 他体贴地询问叶浅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叶浅饿了,便说先吃饭。 叶浅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都是些乏善可陈的内容,林清然身为科学界名人,她的逮捕,竟然没有任何报道。 可能是因为政府内部关于如何处置林清然,还没有达成统一意见,也有可能是因为当局不知道该如何向民众解释。 政府每年的预算案中,科研经费和军费开支高的惊人,与之相对的是,普通民众的税金非常繁重。交不起税的普通人,将被强制服劳役。 社会矛盾在日积月累,林清然的事件若是处理不当,怕是会成为社会动荡的导火索。 吃完早餐,楚星玦带叶浅去给她安排的房间。 这是一间眺望很好的客房,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修建整齐的绿色草坪,再往远望,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房间布置的典雅舒适,原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家具精致,设施齐备,有宽大的床铺和松软的沙发。 叶浅先去洗澡,楚星玦跟进浴室。他解开她的衬衣和胸罩,发现她双乳下被勒出的红印,豁然色变。 “谁干的?”楚星玦黑着脸,语气阴沉的能凝出水来。 叶浅轻咬下唇,别过脸去,回道:“顾临渊。” “他竟然敢碰你!”楚星玦怒不可遏:“我要亲手宰了他!” 说着,他就想冲去找顾临渊算账,叶浅冷静地拉住了他。 “他没有直接碰我,用的是他的精神体。你即使闯去监察厅,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闹到议长那里,他可以解释是为了检测我的精神力。” 楚星玦愤怒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止步,问:“所以,是他发现了你是隐性向导?” 叶浅点头。 楚星玦神色变幻莫测,最终还是理智压倒了愤怒。他一把紧紧抱住叶浅,在她耳边立下低沉誓言:“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顾临渊付出代价!” 叶浅很清楚眼前的局势,并不想刺激楚星玦为自己出头。楚星玦还没毕业,没有真正掌权。而顾临渊非同小可,是哨所派的实权人物,掌握着城中武装力量,就连议长顾泽天都要忌惮他几分。 比起个人荣辱,她此刻更关心的是林清然。 只是,她怕是不能从楚星玦那里得到更多的帮助了。楚星玦笃定林清然有罪,认为她也是受害者,他想保全的仅仅是她。 楚星玦脱掉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开始帮叶浅洗澡。 他犹如巡视领地的雄兽,仔细检查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把手指探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叶浅用手抵住了楚星玦的胸膛,这是拒绝的意思。 楚星玦没有勉强,温柔地帮她洗完澡,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她的身体,还帮她吹头发。 裹着浴巾,坐在梳妆镜前,叶浅第一次认真地观察颈上的项圈。 纯黑色的轻金属质地,并不沉重,更像是一种装饰,或是一种象征。 它提醒着她,今非昔比,她如今是阶下囚。 楚星玦吹干她的秀发,放下吹风机,手指抚摸在她的项圈上,阴沉地问:“是顾临渊给你带上的?” “不知道,醒来就有了。”叶浅回道。 她心里明白,一定是顾临渊干的,那个掩藏在高级军官制服下的道貌岸然的兵痞子,他看她的眼神阴暗粘稠,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楚星玦把叶浅抱起,放在大床上,打开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窗帘低垂,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房间里光线幽暗,只有墙角的落地灯,在深色床单上投下大片暖黄的光晕,映着女孩雪白的胴体。 她的腰身纤细的惊人,和丰盈的双胸构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再连上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精致的小脚,就连造物主,也会惊叹她的美丽。 天鹅颈上的黑色项圈衬的她肌肤越发晶莹如雪,勾起男人心底隐秘的阴暗的支配的欲望。 楚星玦曲起叶浅修长的双腿,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一寸寸打开。 “乖。” 觉察到她的抗拒,他嘶哑着嗓音柔声哄着,温柔而又强硬地把她的双腿摆放成羞耻的M字,“不做,我就好好欣赏一下。” —————— 明天休息,后天更。 祝大家圣诞快乐! 竹马的暗欲(肉章大修) 底线是一点点被突破的。 双方一旦形成不对等的权力关系,就会向一方无限地倾斜。 叶浅颈上的监控项圈,犹如一个魔咒,打开了楚星玦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黑暗欲望。 第一次见到叶浅时,他就觉得她精致美丽的犹如一个洋娃娃。 虽然他是一个男孩子,对洋娃娃本来没有兴趣,但在见到叶浅的第一眼,他就有种强烈的拥有欲望。 想把她藏进口袋里,时时刻刻贴身携带,他可以随时随地抚摸她美丽的秀发,娇嫩的脸蛋和柔软的身体。 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午后,两人在叶浅家的客厅做功课,林清然不在,两人以复习生理课为名,探索了彼此的身体。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尚未发育成熟,纤细青涩而又美丽动人,雪白莹润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他哄她坐在高脚椅上,分开两腿,给他看她腿心的羞花。 上面芳草稀松柔软,微微卷曲,掩映着粉嫩的花瓣。他轻轻碰了一下,就见花瓣像是受到刺激一般,颤颤巍巍地吐出晶莹的蜜汁。 叶浅羞的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行扳开,然后不管不顾地埋头,用干渴焦灼的唇舌含住娇媚的花朵。 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轻颤,发出难耐的嘤咛,像一只柔弱的小兽,刺激的他几乎疯狂。 懵懵懂懂的探索,为两人打开了一扇情欲的大门,从此食髓知味,背着大人尝试各种边缘性行为。 十七岁那年,两人正式告别童男处女身。 叶浅性子清冷,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两人虽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却一点都不黏他,他若是不去找她,她几乎不会主动联系他。 他为此感到失落,总觉得,他对她的拥有还不够。 似乎只有在把她操哭的时候,她才会身心臣服,他才有种真实占有的感觉。 叶浅能够感觉到楚星玦的变化,以前性事上他还会顾及她的感受,生怕把她弄疼了,而如今她被软禁在他家,他似乎越来越热衷于玩弄她的身体。 楚星玦每天往返市中心需要两个多小时,哪怕是深夜再晚,他也会返回楚家庄园。 叶浅通常已经睡下,迷迷糊糊中会感到他带着水汽的健硕身体从身后抱住她。他会一手揉弄她的乳房,一手爱抚她的下体,在她颈部和肩头的肌肤上吮吸舔舐,留下野兽般啃噬的印记。 他弄她时,精神体的狮子也会跑出来,兴奋地舔舐她的身体,把羞花处流出的蜜汁吮吸的一滴不剩。 有时她真的不想醒来,闭着眼睛任凭一人一兽的玩弄,舔舐,拨弄,抽插,带上高潮,被他射满,再次昏昏睡去。 而今夜,楚星玦的兴致格外高涨。 他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少女,轻柔地除去她的睡裙和小内内。 叶浅和往常一样,绵软地嘤了一声后,继续睡觉,任凭他摆布。 他带回一个箱子,是别人送他的,里面装满了情趣道具。以他的身份,总是有人送他各种各样的礼物,他一般不会收,而这个箱子,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他收下了。 他先是取出了一个黑色眼罩,撩起叶浅散落枕间的秀发,轻轻给她带上。 睡梦中的少女闭着双眼,长睫犹如蝶翼般轻颤,娟静美好的令人不忍亵渎。 所以他要遮住她的双眼,以免自己会心软。 叶浅感到了不适,晃了下头,但可能是早已习惯他的气息和睡梦中的摆弄,所以没有醒来。 他接着取出一副手铐,把叶浅纤柔的双手轻轻抬起,举到头顶,然后用手铐铐住,挂在床头。 叶浅终于被弄醒了,她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睛被遮住了,双手也失去了自由。 “星玦……” 她只来得及呼出他的名字,就被塞进了一个口球。 同样,楚星玦唯恐自己不够坚定,听不得她的哀求。 叶浅抗拒地挣扎起来。 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在深色床单上无助地扭动,令男人深藏在心底的暗欲幽火更加旺盛。 楚星玦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想,我终于狠下心来,把心爱的女孩摆弄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多少次,他想对她狠一点,可只要对上她楚楚的泪眼,听到她绵软的央求,他就会败下阵来。 他是那么的爱她,舍不得让她皱一下眉头,就连她一声不经意的叹息,他都会把心提起来。 所以今夜,他决定不看她的泪眼,不听她的哭吟,遵从本能,狠狠地欺负她。 他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找出一副乳夹,银色蝴蝶,很漂亮,下面坠着小铃铛,轻轻摇晃,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他先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觉得并不疼,然后才夹住女孩挺翘的乳尖。 他是真的舍不得让她痛。 ———— 抱歉,重写了这段的肉,因为没写完,所以后面的章节暂且隐藏。 我会尽快写完发出来的。 受虐体质(修) 眼罩下,叶浅沁出了疼痛的泪水,娇嫩的乳尖被金属夹住,带来钻心的疼痛。 两人相处那么多年,她从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愤怒夹杂着委屈,在她心中翻江倒海。 楚星玦,你这个混蛋,就因为我妈入狱了,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细致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鬓间,楚星玦在舔舐她的泪水。 他在她耳边柔声哄道:“宝贝儿,早就想这么弄你了。不要怕,我会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 叶浅口不能言,狠狠踢他一脚作为回应,楚星玦却顺势抓住她的脚,把她的双腿分开。 腿间羞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萋萋芳草丛下,花瓣儿颤微微地吐着露水。 楚星玦抹了一把爱液,低沉地笑:“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可诚实的多,看它多喜欢。” 精神体自虚空中显现,狮子头迫不及待地挤入女孩轻颤的双腿间,长舌一探,把沁出的花蜜尽数卷入口中,又嫌不够,粗糙的长舌直入花径,挤压插抽,想压榨出更多的蜜汁。 楚星玦伸手拨开花瓣,寻着顶端娇艳欲滴的蒂珠,用指肚轻轻按压摩挲,力道轻柔缓慢,却令叶浅感到更加难受。 她的身体早被一人一兽开发的敏感至极,此时,在他们的玩弄下,快感如浪拍打着花径,空虚的痒意自花核处不断往身体深处钻。 被虐待的乳尖也蔓延起了酥麻的电流,她禁不住向前挺胸,想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落在男人眼底,却是邀请玩弄的姿势。 楚星玦暗叹玩具的精妙,双手抓住叶浅的双乳,用力揉捏。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逐渐加大手中力道。 雪白滑腻的乳肉在他手中挤出各种形状,带着乳夹的蓓蕾自他指缝间溢出,垂吊着的小铃铛被带起摇动,发出悦耳的声音,淫靡之极。 女孩的眼罩被泪水浸湿,鼻尖沁出晶莹的汗珠,布满潮红的小脸上分明透着难耐的愉悦。 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胸,把胸前软肉凑到他的手心,像是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楚星玦微微笑了,他早就知道她是受虐体质,他弄的越狠,她就越容易高潮。 她之所以抗拒,是因为她有一颗骄傲的不容侵犯的小女王的心。 还真是矛盾。 他若不用强,她怕是永远都不愿正视自己的M体质。 楚星玦指示精神体的狮子舔弄叶浅的乳尖,自己从道具箱中挑出一个粉色跳蛋,打开震动开关,贴上她腿心敏感的花核。 叶浅瞬间被送上高潮,含着口球的唇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纤腰上挺,足尖绷紧,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和他手中的玩具。 她还能承受更多。 楚星玦欣赏着女孩高潮中娇躯轻颤的美景,目光瞥见正在一对雪乳上卖力舔舐的狮子,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想和精神体一起侵入她的体内。 不仅仅是为了满足体内澎湃叫嚣的欲望,还因为,他想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向导。 他在道具箱中挑选,目光停留在一只按摩棒上。 咋一眼看上去没有特别,粗度适中,插进去应该可以接受,但仔细观察顶端的按钮,会发现另有玄机。 正好适合用来做扩张。 叶浅被悬吊在了欲望的顶端。 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被剥夺了视觉之后,感官进一步放大。 乳尖被虐的痛并快乐,花蒂被逼出的颤栗热潮,还有男人的手指摩挲过肌肤的酥麻触感,都形成了一波波难耐的电流,在腿心汇聚,冲击,翻腾,喧嚣着想要更多。 当湿软的花穴被异物入侵时,媚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挤压上来,贪婪吞吃。 楚星玦眸色暗沉地注视着眼前淫靡的美景,粉色的穴吞着黑色的按摩棒,溢出更多晶莹的蜜汁。 他握着柄端,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抽插,同时开启了震荡。女孩被分成M字的修长双腿开开合合,不知是想夹紧以获得更多的快感,还是打开,让棒身插到更深处。 他忍得也很艰难,汗珠自他英气逼人的脸上一颗颗的滴下,滚落在蜜色结实的胸膛上。见叶浅适应的差不多了,他按下顶端的另一个按钮。 玩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甬道里的媚肉遭到挤压,快感累加,再次将叶浅送上一个小高潮。 棒身继续膨胀,残忍地将花径撑大,叶浅承受不住,含着口球的嘴发出呜呜的哭咽声,似抗议似求饶。 楚星玦一边爱怜地吻去女孩脸上的泪珠,一边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弄成跪趴姿势。 她的双手依然被铐在床头,只能靠胳膊肘支撑在床上。 纤细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按到了最低位,调整到满意的姿势后,他抽去了花穴里的按摩棒。 半兽形态 叶浅只觉下体骤然空虚,紧接着,一个硕大的物事抵住了她的穴口。 那不是楚星玦的。 她本能地感到了危险,精神体被触发,清澈的水膜覆盖周身,形成防御。 楚星玦俯卧下来,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覆盖住她光洁的背脊。他一手掌控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另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挤压揉弄。 而他的下半身,却赫然和精神力狮子融为一体,远超人类尺寸的粗大兽根抵在女孩娇嫩的花穴口。 叶浅呜咽着挣扎,大滴大滴的眼泪自眼角滚落,沾湿了眼罩。 楚星玦柔声安慰:“宝贝,不怕,不会弄伤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而又坚决挤入她的花穴。 低级向导在为哨兵做净化时,需要通过身体交合,才能进入对方的精神图景。偶尔会有哨兵控制不住,在治疗途中融合精神体的兽形,把向导生生操死。 但是,哨兵和精神体融合成半兽形态,也是哨兵的精神图景最不设防,向导容易进入的时候。 楚星玦已经非常小心,让精神体的狮子缩到最小形态,以匹配叶浅花穴的尺寸。 经过充分扩张的花穴一点点容纳了兽根的尺寸,等插到最深处时,楚星玦长长舒了口气,流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 而他的精神体狮子,尾巴轻轻摆动,每个毛孔都像是被熨帖一般,舒服到了极点。 等叶浅的抗拒没那么剧烈时,他开始缓缓律动,随着他的动作,兽根上的倒刺一根根树立起来,无比清晰地刺激着内壁。 叶浅流着泪,颤栗着,被带进了一个她从未体验过的欲望世界。 层层快感在体内堆积,撑的满满的,涨涨的。每当她觉得身体就要坏掉之时,灭顶的快感便如潮水般,再一次冲破她承受的防线,然后达到一个新的阈值,继续翻涌累积。 这个过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了,当巨大的兽根终于在她体内澎湃释放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成了承受快感的容器。 灵魂被剥夺,升到了九天之外,五彩云端之上,朦胧的泪眼中,她看到了一片辽阔无际的大草原。 那是楚星玦的精神图景。 只有向导才可以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她是第一次。 身体被他占有着,精神体也被他包裹着,沐浴在大草原黎明的晨光中。 一切看似平和,但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她抬头,在深蓝的天空上,看到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茧。 她意识到,那是她的精神体。 下一瞬间,巨大的茧中伸出无数白色的带状轻纱,覆盖上了整个草原。 楚星玦猛然抽离她的身体。 他的精神力遇到极其可怕的冲击,许久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 低头看去,叶浅已经晕了过去,花穴口一片狼籍,汩汩冒着白浊的精液。 他解开手铐,让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再取下眼罩。 女孩红着眼尾,纤长的眼睫毛上沾满泪水,看上去委屈极了。 楚星玦忽然有些心慌,不知道明天醒来后,她会不会生气。 旋即,又强迫自己坚定一点,他若是一味宠她惯她,就永远突破不了这条界限。 她的身体也是喜欢的,难道不是吗? 更何况,他们还窥探到了彼此的精神图景。 他起身,在浴室里简单收拾好自己,再用一条温热的毛巾,仔细地帮叶浅清理身体。 她服有长期避孕药,不用担心内射怀孕。但她不喜欢精液黏兮兮漏在内裤上的感觉,所以每次,他都会尽量帮她清理干净。 弄完这一切后,他给她仔细地盖好被子,自己就裹着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走到外面的阳台上。 手腕上的终端震动了好几次,望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他没有接,沉默地吸完了一支烟。 终端不屈不饶地再次震动,他终于不耐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星玦?” 他以沉默回应。 “刚刚监测到你和浅浅的精神力发生剧烈波动,有一瞬间达到峰值,你们发生向哨交流了?” 楚星玦淡淡应了一声:“嗯。” “你看到她的精神体了吗?”对面的声音透出压制不住的隐隐兴奋。 …… 叶浅早上醒来时,楚星玦已经不在身边。 这里距离学院太远,他需要天不亮就起床,才能赶上军事生的晨练。至于她,因为被软禁,所以哪也去不了。 她坐在床上,怔了许久,脑海中最先回放的并不是昨晚被强制爱的种种,而是她那神秘的不知种族的精神体。 那是一个白色的巨茧。 如果没有长期服用精神力抑制剂,那个茧是不是早就能成熟? 自从停了林清然给配的营养液,她的精神力增长迅速,特别是经过昨夜,她的精神力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时,房间电话响了,按下免提,少年清亮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楚星玦。 “浅浅,睡醒了吗?” “醒了。”她收回思绪,声音冷淡地回道。 明知故问,她刚醒来,他的电话就打来了,分明是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为你摘了一朵玫瑰,喜欢吗?”楚星玦问。 叶浅这才意识到空气中飘着玫瑰的花香,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小巧的玻璃花瓶,里面放着一只花型饱满的红色玫瑰,花瓣娇艳,晨露未干。 叶浅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抽出玫瑰,放在指间随意把玩。 相处多年,她早已熟悉对方的行事风格,他这是在变相问她,关于昨晚性事的态度。 “不喜欢。”她直截了当地说。 虽然她也从中获得了快感,精神力甚至还大为增长,但并不意味着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她又不是受虐狂! 楚星玦没有接话,隔着电话,两人在无声对峙。 许久,就在叶浅想挂电话的时候,楚星玦柔声说:“你不是一直想出来散散心吗?周末有个宴会,我们一起参加好不好?” 叶浅忍不住笑了,冷冷的笑。 他这是在补偿她。 “好啊。”她语气轻飘地回道,攥紧了指间的玫瑰花枝,尖锐的花刺扎进指肚,沁出一滴鲜红的血。 红颜祸水(重发) 这是一个高端宴会,出席的都是政府高官和各界名流,名义是庆祝科学院成立三十周年。 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清洗的科学院,除了少数借此上位的外,大多数研究员都是惶恐不安,强颜欢笑。 林清然独自背负了一切。 她做的很干净,没有牵涉到任何人。身边亲近的下属和学生,除了还在被关押的助理外,其他人的调查都已结束,恢复了岗位。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很多人都面临着被调任降职的危机。 叶浅一身礼服,搭着楚星玦的胳膊,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场中有一瞬的静寂。宾客们停止交谈,投来形形色色的目光。 她没有刻意关闭感知,因此能轻易感受到众多的情绪,听到各种窃窃私语声。 【她母亲叛国下狱,她竟然没事!】 【还不是因为楚星玦护着她。】 【我听说她已经和林清然划清界限,断绝了母女关系。】 【她怎么能这样?】 【大难临头,都想自保,即使是至亲骨肉也一样。】 【我听说林清然拿她做实验,长期给她服用精神抑制剂。】 【真是太可怕了!】 …… 这些声音吵得她很烦,可能的话,她真想把这里炸了。 楚星玦觉察到她的烦躁,握住她的手,低声劝慰:“别管那些人的目光。” 他心中有些悔意,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叶浅来参加这个宴会的。 叶浅愿意出来,仅仅是想透透气,她被软禁了一个多月,不能去上学,也不能接触外人。 她所能获得的外界信息,都是经过楚星玦筛选过的。 她如今完全成了楚星玦的禁脔,他控制着她的一切,就连出席宴会的衣服,佩戴的首饰,都是他为她挑选的。 也懒得理论,叶浅很清楚,楚星玦现在是她唯一的庇护。 一路走来,宾客们都殷勤地和楚星玦交谈,叶浅成了一个供人打量的摆设。 她今天穿着一件烟青色的修身高领长裙,正好遮住了监控项圈,领子下面开着心型敞口,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更显性感。 腰肢被束的盈盈不堪一握,楚星玦的掌心大多数时候都贴着她的后腰,彰示着拥有权。 在大多数人眼中,她都是幸运的。看,她母亲虽然倒台了,但她还有男友可以依仗,楚星玦是多么的宠她! 这种目光持续到宴会第一支舞开场时。 楚星玦下场跳舞了,舞伴却不是叶浅,而是科学院院长江铭的孙女,S级向导,方舟上流社会最闪亮的名媛——江明妍。 舞会开场前,楚星玦被楚泽天叫到一个私密的小房间。 “我需要江铭的支持,希望你能试着和江明妍相处一下,她是一个S级向导,比叶浅更适合你。”楚泽天劝说。 楚星玦断然拒绝:“没有人比叶浅更适合我。她现在也是向导,我准备等立下军功,就申请让她做我的专属向导。” 楚泽天神色淡淡:“那可惜了,有人先你一步,申请叶浅做专属向导。” 楚星玦霍然色变:“谁?” “顾临渊。”楚泽天回道,看着儿子阴沉到底的脸色,笑了一下,“没想到,顾临渊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竟然也看上了叶浅,还真是红颜祸水啊。” 楚星玦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焰:“我去宰了他!” “他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一步步踩着无数人的尸骨,才到了今天的地位。凭你现在的本事,想杀他怕是还差一大截。” 楚泽天按住儿子的肩膀,不慌不忙地抛出诱饵:“我可以帮你,让净化所先拖着不予批准。但是,你必须得听我的,至少今晚去和江明妍跳第一支舞。” 楚星玦别过头去,表明了抗拒的态度。 楚泽天加重语气:“你真以为,没有我的支持,你能护住一个叛国者的女儿?”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星玦艰难地问:“那叶浅怎么办?” “让她在一旁安静地待着就行了。”楚泽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楚星玦:“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和她结婚?我可以让她成为你的专属向导,你想怎么宠她都行,但她不会得到楚家儿媳的地位。” “这是什么意思?”楚星玦声线轻颤。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未来的妻子,必须是能帮到你,可以给你增加政治筹码的人。你喜欢叶浅,我可以如你所愿,让她留在你身边。但你也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耽误前程。” “否则,我可以把叶浅交给顾临渊,也可以让她轻易地消失。” 楚泽天冰冷地把话补全。 ---- 之前的章节重发 从正牌女友降成情妇(重发) jil ed ay.c o 舞会开场前,叶浅被楚星玦带到宴会大厅旁一间半露天的小花厅。 这里人少幽静,正对着流水花园,潺潺流水从假山流入水池,清澈的水里游弋着漂亮的锦鲤。 池边有喂鱼的小食,叶浅随便抓了一把撒下去,就见锦鲤们摇着尾巴,争先恐后地游过来抢食——这可比宴会有趣多了。 楚星玦见叶浅起了玩心,心下稍安。他叮嘱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哪都别去,我等会来找你。” 他不忍让她当众难堪,更不想令她伤心。 “嗯。”叶浅心不在焉地回道,目光完全被抢食的锦鲤吸引。 楚星玦从身后抱住她,吻过她头顶的秀发,压抑着感情说:“浅浅,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唯一深爱的女孩。” 叶浅心中有些奇怪,楚星玦不是那种不分场合随便秀恩爱的人,他此时的言语有些突兀。 宴会大厅传来优美的华尔兹舞曲,想必是舞会开始了。叶浅脑海中闪过楚星玦先前不自然的表现,心头隐隐浮现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翻涌的情绪促使她的脚步往大厅走去,想验证一下是否是真的,理性却在阻止她,不要去,如果是真的,她又能怎样? 她的脚步最终在大厅入口处停了下来,头脑冷静下来,理智压制住了情绪。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有人眼尖,发现了她,议论声在人群中响起: 【那不是叶浅吗?】 【真是她!】 【楚星玦在和江明妍跳第一支舞,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还是女朋友吗?】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c o m 【恐怕不是了,真是可怜!】 【听说她分化成了向导,不过是个低级向导。】 【那岂不是要去净化所,低级向导……那她跟着楚星玦,哪怕没名没份,也算不错了。】 【是啊,听说那些没有背景的低级向导,能给高级哨兵当情妇也算不错的归宿了。】 既然已经被很多人看到,现在离开,反而显得是落荒而逃。叶浅调整情绪,迎着众人的目光,平静地走进舞会大厅。 里面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叶浅站在人群外围,一眼就看到了楚星玦。 他在和一个穿着红色礼裙的女孩跳舞,刚才有人提过,那个女孩是科学院院长的孙女江明妍。 叶浅一向脸盲,知道江明妍的名字,却一直没能把人和名对上号。现在她看清了,江明妍长得很美,有着明艳的五官和高挑的身姿。 江明妍正在欢笑,笑意飞扬,掩饰不住得意。她追楚星玦追了五年,终于要得手了。 倒不是她真的有多喜欢楚星玦,非他莫属,而是因为,越是得不到东西就越想得到。 楚星玦却冷着一张俊脸,眉眼之间透着敷衍和不耐烦。 感到自己成了江明妍炫耀的战利品,他忍无可忍地说:“我爸让我试着和你相处一下,跳完这支舞,我们就算相处过了,彼此不合适,告诉双方家长,让他们死了心。” “可是他们一心想撮合我们,我也没办法。”江明妍耸了肩,“其实我不介意你养情人,你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联姻对象了,我貌美如花,家世显赫,还宽宏大量。” 楚星玦皱着眉头看着江明妍,他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厚脸皮的女人。 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你。” “我也没那么喜欢你,只是因为没有比你条件更好的婚配对象了。”江明妍毫不客气地回道。 就这样,两人维持着体面,勉强跳完了第一支舞。 行舞毕礼时,江明妍唇角上挑,用眼神示意楚星玦看舞池边。楚星玦顺着江明妍的目光望去,看见了宾客中的叶浅。 头脑轰然响了一下,叶浅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嘱咐她在花厅等他的吗? 隔着人群,他和叶浅的目光遥遥相对。女孩身影纤细,神情清冷如水,犹如一抹月光,无喜无悲地映照着他。 他一颗心不停下沉,只觉糟糕到了极点。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明知道会伤害到她,还是屈从了父亲的意志。 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给他几年的时间,等他真正掌握了权力,拥有了力量,不需要再屈从任何人的时候,他就会光明正大地娶她。 在这之前,他需要忍耐。 心乱了那么一瞬后,楚星玦便恢复了冷静,他风度翩翩地退场,正想去找叶浅,却被正在和江铭谈笑风生的楚泽天叫住。 江明妍在水池边找到了独自喝酒的叶浅。 叶浅还是和在学校时一样,一身清冷,遗世独立。 江明妍打心眼里讨厌叶浅,觉得叶浅的不合群是孤芳自赏,说到底还不是凭借她妈的地位目中无人。现在她妈倒台了,就应该识时务,还摆出一幅高岭之花的姿态给谁看? 她今天就要把这朵高岭之花践踏在脚下。 恶意在江明妍心底翻涌涌动。 下次我会让它温柔一点(重发) “一个人在喝闷酒?” 江明妍轻笑着,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鸡尾酒,装模作样地冲叶浅举杯致意。 叶浅轻抬眼皮,淡淡扫了一眼江明妍,继续喝杯中的酒。 她无视了对方干杯的邀请。 “哦,还是那么傲?”江明妍姿态优雅地啜了一口杯中酒,“真不明白,你妈都入狱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可以高傲的?” 叶浅深深皱眉,反问:“我们认识吗?” 江明妍怔了一下,感到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她把对方当成对手,可是对方竟然说不认识她! 这是何等的傲慢和无礼! 不过她顾及场合,没有当众爆发。若是现在和叶浅吵起来,只会被人认为是争风吃醋。 雌竞? 她江明妍的身段还没有低。 她压抑住怒气,唇角挑起一个恶毒的笑容:“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彼此熟悉。” “我会和楚星玦结婚,成为你的女主人。我不介意他养一个宠物,你不是很傲吗,我会折断你的骨头,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小母狗。” 叶浅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于楚星玦的教导,楚星玦有些许SM倾向,所以她听懂了对方话中阴暗的欲望和浓浓的恶意。 她从对方话中抽出关键字,概括了一下:“你是说你想玩3P,还有S倾向?抱歉,我对你不敢兴趣。” 说着,她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江明妍面色一寒,手腕一翻,一杯红酒向叶浅后背泼去。 就在此时,斜里伸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拉了叶浅一把,带着她险险避过泼来的红酒。 叶浅只觉来者气息有些熟悉,定下睛来,接触到一双她绝不愿意看到的眸子。 漆黑如永夜,晦暗如深渊,看一眼就会觉得被吸进去,万劫不复。 是顾临渊。 他穿着笔挺的黑呢军服,肩章上飘扬着金色流苏,闪烁着银色将星,胸前佩戴着一枚代表监察厅的胸针,彰显着威严和强权。 叶浅身形僵硬,手足冰冷。 她没有忘记,被抓进监察厅后,被顾临渊审讯的情景。 那种身体被侵犯的无助和被迫高潮的屈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顾临渊单手握着叶浅的手腕,淡淡扫过一眼江明妍。 江明妍只觉背脊泛起寒意,她勉强维持礼节,问候了一声,落荒而逃。 叶浅反应过来后,想甩开顾临渊的手,却发现手腕像是被铁钳箍住一般,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羞怒交加,再次用力,这次对方像是改变了主意,她得以顺利挣脱。 她急忙退后一步,隔开安全的距离,面笼寒霜,如临大敌。 夜色中,顾临渊军服笔挺,威压未敛,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瞥了一眼江明妍离开的背影,转头用确认的口气问叶浅:“她就是江明妍,楚星玦的联姻对象?” 叶浅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顾临渊移动脚步,拦住叶浅的去路。 迎着她警告的眼神,他轻笑了一下,“要不,你跟我吧。至少,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欺负你。当然,男人也不行。” 叶浅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可真是厚颜无耻。让开,否则我不介意大声呼救。”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我不想引人围观,所以会在你喊之前,堵住你的嘴。” 他的身后,精神体在幽暗中悄然显现,琥珀色的竖瞳盯紧了叶浅,细长的蛇信兴奋地嘶嘶,那是在渴求着猎物。 叶浅神色微变。 这是宴会,到处都是感知敏锐的哨兵和向导,他竟然还敢放出精神体,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她打量四周,见不远处几个宾客正端着酒杯,谈笑风生;隔着水池,舞会大厅里轻歌曼舞,传出优美的舞曲和宾客们的欢笑声。 她甚至还看到了楚星玦的背影,他站在楚泽天的身旁,正在和几个议员交谈。 一切如常,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你想做什么?”叶浅绷紧身体,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寻找脱身的机会。 “你好像很怕我?”顾临渊一双眸子洞若观火,声音暗哑低沉:“是因为上次我的精神体冒犯到你了吗?下次我会让它温柔一点。” 下次?他竟然还敢提下次! 叶浅脸都白了。 他继续说:“如果你需要庇护的话,我比楚星玦更适合。” 他是在暗示他比楚星玦更有力量。 这一瞬间,叶浅心头闪过隐秘的念头。 她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微微笑着,高官云集的宴会之中,她的男朋友眼皮底下,他做着胁迫和挖墙脚的恶劣事情,却是一幅泰然自的神情。 这是一个危险而又强大的男人。 冷静自持的眼神中,流露出对猎物志在必得的自信。 她在顾临渊眼中,是一只猎物。 可是楚星玦对她,也失去了对女友的尊重,爱已经成为掩盖占有欲的一块遮羞布。 尽管心里抗拒,但是理性告诉叶浅,她和楚星玦的关系正在发生改变,若是放任这种状态继续下去,她会一点点丧失尊严,彻底沦为对方的玩物。 她沉默了一下,问:“我什么时候能恢复自由?” 觉察到女孩的松动,顾临渊唇角的笑意加深,“一个星期前,就解除了对你的软禁,难道楚星玦没有告诉你?”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击在了湖面的冰层上,有这么一瞬间,叶浅觉得自己差一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和体面。 顾临渊何等敏锐,露出了然之色:“看来你还不知道?” “我可以探望母亲吗?”叶浅面无表情地继续问,听见自己的声音飘渺,消散在夜风中。 “你需要先向监察厅递交申请,通过审查后,你可以去探望她。” “我递交过一份申请。” “是吗?我好像没有收到。” 冰层上的裂缝在不断蔓延,终于,叶浅听到了心湖碎裂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痛的有些麻木,她依然维持着冷静,问:“那监控项圈呢,可以取掉吗?” “现在还不行,虽然解除了软禁,但你依然是重点关注对象,监察厅需要掌控你的行踪,研究所也需要获得你的生体数据。” “为什么要做成项圈?我带着它很不方便。” “一般情况下用监控手环。至于为什么给你带项圈。”男人在暗夜中露出恶劣的微笑:“算是我的一点个人兴趣吧。” 不想被你控制 宴会结束的路上,叶浅坐在楚星玦的车中,望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语。 楚星玦在解释第一支舞的事情,他说,是迫于形势,敷衍一下父亲,他和江明妍之间什么都没有,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他没有提楚泽天的威胁,因为不想令叶浅不安。 叶浅忽然打断他的话,说:“让车掉头,我要回学校。” 楚星玦微微一怔,问:“为什么?” 叶浅盯着楚星玦,一字一句、语气严重地说:“对我的软禁一个星期前就解除了,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楚星玦神色变了一下,解释道:“你妈的案子还没有结,外界对你猜测纷纷。我下周就要去参加毕业实战,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恶意。” “所以你把我关在你家庄园,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好心了。”叶浅讥讽地冷笑,语锋一转:“那我的探望申请呢?你真的交给监察厅了吗?” “同样的理由,你现在去探望你妈并不合适。等她的案子结了,我会安排你去见她。” “还有一件,关于我和我妈断绝母女关系的传闻,是不是你放出的?” “这件事是公关团队做的,我只是要求他们,把你妈的案子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 叶浅冷笑不语。 楚星玦伸手把她搂进怀中,平时她的身体都是娇软的,而此时,他觉得自己搂着一块冰。 她身体僵硬,明显在抗拒他的亲近。 知道她在生气,他放低姿态,柔声说:“浅浅,请相信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叶浅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话。 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着强加意志的事情。 压抑的火气猛然窜了上来,她冷声说:“停车。” “怎么了?”楚星玦问。 “停车。”叶浅重复了一遍。 楚星玦把叶浅往怀里带了带,侧头吻着她的秀发说:“别闹了,暂且忍过这一阵,我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 下一瞬间,叶浅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猛然推开车门,猎猎风压灌进车内,她纵身一滚,就这么从高速行驶的车中跳了下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楚星玦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跟着跳了下去。 这种车速下的跳车,对普通人来说等同于自杀,不死也会重伤。但叶浅从小接受军事训练,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她身体抱作一团,落地时在路边滚了几圈,卸去力道。碍事的长裙被撕破一大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高跟鞋在落地时飞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了。 只是擦破了胳膊肘和膝盖,大腿也被挂出几道血痕,其他没有大碍。 她站起身来,赤脚踩在杂草上,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楚星玦是战士的身体,跳车几乎毫发无伤,他稳住身形后,大步追了上来。 “你疯了吗?”他怒吼道,“这多危险!有没有受伤?” 叶浅不理他,只顾往前走。 楚星玦快步追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脚步。看着她被挂出狰狞血痕的胳膊和腿,他止不住心疼,带着愤怒。 “叶浅,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你是我的!” 他一般叫她浅浅,情动时会唤她宝贝,只有在正式场合和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她大名。 叶浅抬起下巴,迎着楚星玦凶狠的目光,吐出冰冷的话语:“楚星玦,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楚星玦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分手吧。” 这回楚星玦听清楚了,气极而笑,握着叶浅手腕的那只手猛然箍紧,巨大的力道令叶浅痛的皱起眉头。 “叶浅,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明白,你到底还有没有心?”楚星玦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咬牙切齿地说。 “以前我们算是门当户对,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想做你的情妇,也不想被你控制。”叶浅回道,压抑住心底又酸又涩的情绪。 “谁说要你做情妇?”楚星玦怒火冲天的反问,“至于控制,”他顿了一下,艰难地反思:“只是太爱你了。” “这种爱让我窒息。” 楚星玦一时间无言以对。 夜色下,两人僵持着,楚星玦不放手,叶浅不愿看他,含着泪光的眸子投向远处漆黑的夜空。 十一月的寒风呼啸着掠过两人,天地间一片冰冷萧瑟。 过了许久,楚星玦声音嘶哑地说:“叶浅,你提分手,不如杀了我。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他说着,把叶浅强硬地带进怀中,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向路旁停下的车走去。 “但是,我可以为你改变。” 他终于肯稍稍放低他高傲的头颅。 叶浅没有再挣扎。 一切如她所料,楚星玦不愿放手。如果她坚持分手,撕破情面,他可能真的会把她监禁起来。不如像现在这样,以退为进,为自己争取到尽可能多的自由。 至于爱,她也不知道心中还剩下多少。 或许从一开始,她和他成为恋人,仅仅是出于长期习惯的使然,或是因为无法拒绝美好事物的诱惑。 门当户对,金童玉女,如今想来,真是一场虚幻的梦。 觉察到她的顺从,楚星玦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他用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秀发,低声说:“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商量,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否则我真的会发疯。” 幸灾乐祸似乎是人类的本能 十一月的秋风卷着落叶,掠过校园的草坪。 站在科研楼下,伸手接过飘落的银杏叶子,望着周围熙熙攘攘的校园,叶浅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宴会之后,楚星玦终于做出让步,同意她回学校上课,但要求她晚上必须回他在学院附近的公寓住。 注视着漫天飘落的落叶,叶浅脸上浮现一丝脆弱的神情,那是楚星玦都不曾见过的感伤。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她随即恢复冷淡,封闭感官,把形形色色的目光隔绝在感知外,迈步走向科研楼。 这是她在方舟学院的第五个年头,还有半年就将毕业。专业是电子工程,最后半期基本没课,只剩下做实验和写论文。 正值早高峰,一楼大厅人满为患,等电梯的人排成了长队。 叶浅一出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集体消音,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迎着各色目光,叶浅走到队伍最后,淡定地排队等电梯。 人群渐渐恢复了声音,都是关于她的窃窃私语,有好奇,有惊讶,有惋惜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她一向清冷孤傲,生人勿近,所以也没人敢上来搭讪。 走进电梯,按下17层的按钮,她安静地等着电梯上升。周围都是人,如此近的距离,注视感非常强。 下电梯的时候,走在她后边的一个女生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叶浅,你还好吗?” 叶浅驻足,转身,明亮的目光投射在女生身上,看的对方几乎想躲藏。 这时,叶浅清冷美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谢谢,我很好。” 她走出很长一段,身后的女生还在发呆,被同伴提醒,她才像是缓过神发出声来:“哇,她真的好美,淡定从容,宠辱不惊,我的女神!” 叶浅刷卡进入电子工程实验区,走进自己的隔间。 她的桌面一看就知道是被动过,书本被累放的整整齐齐,不是她的风格。 坐下,打开电脑屏幕,虹膜识别通过。 说是电脑,其实只是一个终端,所有数据都存放在服务器上,被加密存储,隐于浩如烟海的数据流中。 以目前的算力,如果她不提供访问密码,一百年都破解不了。 她配合调查,早就向监察厅交代了自己的账号密码。 只是他们不知道,她还有一个秘密账号。 她用秘密账号登陆,屏幕左下方弹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窗口。 “?” 她飞快回复:“星期一,天气晴,无风。” 这是约定的暗号。 黑色窗口里闪现一行字: “小姐,你还好吗?” “还好。知道我妈被关在哪吗?” “科学院地下叁层,秘密监狱。政府需要她做工作交接。” “能侵入吗?” “几乎不可能,那里的安全级别非常高,除非能在内部安装节点。” “知道了。关于她给我配的营养液,你知道些什么吗?” 对面回复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之前是秒回,而此时,仿佛经过了漫长的计算,窗口中终于打出了几个字:“不知道。但我认为,博士她是爱你的。” 自从林清然被捕以来,叶浅觉得自己就像身处大海孤岛一般,举目茫然,不知道自己能够相信些什么。 此时,似乎她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她的直觉。 中午,楚星玦约叶浅一起吃饭。 叶浅来到的约定见面的餐厅门口,远远看见楚星玦正在和一个女生说话,停下了脚步。 那个女生身材高挑,明艳动人,衣饰气质明显高于众人,正是江明妍。 中饭高峰时分,餐厅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人都放慢脚步,侧目观望。 叶浅听见两个过路女生在边走边聊。 “听说了吗,大家都在传,楚星玦和江明妍要订婚了!” “真的吗?那叶浅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楚星玦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 “真可怜。” 两个女生没有注意到站在廊柱后的叶浅,她们在说真可怜时,脸上分明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幸灾乐祸似乎是人类的本能。 另一头,不知楚星玦和江明妍说了些什么,江明妍的脸色难看起来,几乎维持不住笑意。 然后她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连餐厅都没进。 听到他们对话的同学都是一脸看好戏的精彩表情。 见江明妍离开,叶浅从廊柱后走出,越过先前议论过她的两个女生,向餐厅门口走去。 楚星玦看见叶浅,英俊的脸上露出微笑,向她挥手。 叶浅走到楚星玦身边,楚星玦长臂一伸把她勾入怀中,不顾众人的目光,低头亲了亲她的秀发,满满的溺爱。 吃瓜群众被撒了一地狗粮。 “刚才是江明妍?”叶浅在楚星玦怀中问。 “嗯。”楚星玦淡淡应声,“我警告她以后离你远点。” “怪不得她很生气的样子。” 楚星玦冷笑,“她骄纵惯了,还真以为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她若是再敢招惹你,我不介意对女生动手。” 叶浅不得不承认,楚星玦对她真的很好。 她用脸轻轻蹭了下他的胸膛。 得到叶浅的回应,楚星玦眼底溢出了快乐的笑意。 他真想对全世界的人大声宣布,这个女孩子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他搂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往楼上的教职餐厅走,解释说:“我妈来了,想和我们一起吃饭。” 在叶浅的印象中,她似乎还从没和海微娜一起吃过饭。 这个女人,既是她男朋友的母亲,也是她母亲一生的宿敌。 她隐隐听到过一种传言,好像很久以前,林清然是楚泽天的向导,后来外出一起执行任务时,林清然失踪了,楚泽天找了她好几年都没找到,以为她死了。 楚泽天和海微娜政治联姻,生下继承人楚星玦后,林清然回来了,带着襁褓中的女儿。 世人对他们的叁角关系,各种猜测,津津乐道。 不过在林清然的口中,她和海微娜的不和,纯粹是学术上的分歧,和楚泽天无关。 用各种姿势摆弄他心爱的女孩 海微娜是个气质矛盾的女人。 她非常优雅,言谈举止堪称贵妇人的典范。可这种优雅的气质中,又隐隐散发着些许疯狂的气息。 那双美丽的墨蓝色眸子里,似乎时刻都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天才和疯子总是成对出现,这句话似乎可以用到她身上。 叶浅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地被海微娜吸引。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无聊,犹如灰色的背景板,海微娜则是一抹浓烈异色。 她正在劝说叶浅加入她的向导实验班。 没有装腔作势的故作高深,她的语调中带着极具感染力的热情:“我们正在研发一种训练设备和方法,用来帮助低级向导将精神力凝出体外,发挥净化之力。这项实验一旦成功,低级向导将摆脱只能通过身体交合进行净化的限制,大大释放和提高他们的能力。” 叶浅怦然心动。 楚星玦有些不太高兴地说:“浅浅是我的向导,她只为我一个人做净化。” 海微娜望着楚星玦,语气温柔而又一针见血:“星玦,叶浅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思想,你不可以掌控欲这么强。” 午饭后,楚星玦因为下午有训练先行一步,海微娜和叶浅沿着校园草坪上的小路,边走边聊。 “你母亲的事情,我真的很遗憾。”海微娜说,“请相信,我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成见。” 她看起来很真诚,叶浅探出感知,去感受对方的情绪,却触到了一片虚无。 精神力级别高的人,能建立精神屏障,拒绝被他人感知情绪。 海微娜微微笑了,直白地问:“你不相信我?” 叶浅侧头,迎着海微娜明亮的目光,坦然地说:“据我所知,你和我母亲的关系并不好。” 海微娜放慢脚步,目光投向头顶碧蓝的天空,焦点落在虚空的某处。 “我知道,外界关于我和林清然,有各种传言,其中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我们和楚泽天之间的叁角关系。” 她轻轻嗤笑了一声:“好像女人之间的恩怨,一定要和男人扯上关系似的。对此,我只想说,楚泽天,他不配。” “二十多年前,楚泽天可能还是一个值得倾慕的对象,但现在,看看他在做些什么吧,你母亲的逮捕令就是他一手颁布的,他还想逼迫星玦政治联姻,权力完全腐蚀了他。” “不仅他,还有这座城的许多人,高层堕落,底层麻木。方舟人享受了叁十年的和平生活,忘记了,其实我们这个世界危机四伏,方舟外的异种正在进化,迟早会吞噬这座城市。” “而我和你母亲林清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改变初衷,拯救世界的初衷。只是,我们选择了不同的路。” 看这个世界多有趣,男人在忙着争权夺利和管理下半身,女人一心想拯救世界。 叶浅在心底淡淡地想。 她从来都不认为这个世界可以拯救。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海微娜,加入她的向导实验班。一是因为被勾起了好奇心,二是因为她想获得进入科学院的权限。 林清然就被关在地下叁层的秘密监狱里。 楚星玦在出发的前夜,几乎和叶浅做了一晚上的爱。 精力充沛的少年,犹如永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用各种姿势摆弄他心爱的女孩。 往往是他射完之后,就让精神体狮子继续弄叶浅,令她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极度敏感、轻轻一碰就会高潮的状态。 最后,在把她的欲望挑拨到极限的时候,他再次以半兽的形态,将粗大的兽根一点点挤入女孩湿滑温暖的花穴。 这一次,是正面的姿势。 叶浅面带潮红,双眸含泪,隔着一层水雾,看着少年英气逼人的面孔和结实流畅的胸膛。再往下,原本是腰线和腹肌的位置,却是野兽的下半身。 她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挂在野兽的胯侧,粗糙的茸毛刺的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生痛,撞击时,还有些许粗毛扫过她敏感的花蒂和充血的花核,刺激出一阵阵心痒至极的电流。 “宝贝,往下看。” 楚星玦按住她的脑袋,强迫她去看交合处。 硕大的兽根深深地插入柔嫩的花穴中,狰狞和柔弱,黝黑和粉嫩,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仅仅一眼,就令她小穴绞紧,秘道轻颤,溢出更多的蜜汁。 她羞的闭紧了双眼,令楚星玦更加爱不释手。 他抱起她的上半身,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双颊,脖颈和乳尖上。 真的好想把她绑成羞耻的姿势,放到背包里,带到军营里,在夜晚的行军床上尽情玩弄和疼爱。 这一次,在高潮射精的时候,他再次窥探到了叶浅的精神体。 白色的巨茧,挂在深蓝的天空上,犹如一个奇怪的月亮。 巨茧探出飘带般的白色轻纱,笼罩了广阔雄壮的大草原。 楚星玦退出叶浅的身体,比上次强了一点,虽然受到了同样的精神冲击,但他的承受度似乎被拔高了一点。 冲击之后,精神图景是一片明净和清爽,几乎没有任何污染的阴影。 如果说这就是向导的净化治疗,也未免太凶残了些。 除了他,大概没几个人能承受的住。 当然,她也只可能为他一人做净化。 校园凌霸 楚星玦离开后,叶浅终于从禁锢般的控制中解放了出来。 她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空气,真希望楚星玦的毕业实战能无限延长。不过到了晚上,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时,又有些想他。 毕竟,这一个多月来,每晚都是在他怀中入睡。身体已被他调教的极其敏感,到了深夜就会自然而然地起反应,期待被爱抚填满。 躺在被窝里,手禁不住伸到了下面,不得章法地乱弄了一阵,始终得不到满足,最终放弃,沉沉睡去。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她好像上瘾了。 任何成瘾性行为都会消磨人的意志,影响判断力,必须戒掉。 校园里落叶满地,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颤抖,天气更冷了。 叶浅从食堂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没喝完的热咖啡。她穿着浅灰色的长风衣,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正好遮住了监控项圈。 提起监控项圈,她就想起那个男人,恨的牙痒痒。 她探望林清然的申请卡在了检察厅,她知道,顾临渊等着她去找他。 从食堂回科研楼,需要穿过一条林间小道,她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前方传来隐隐的叫骂声。 寻声望去,看见一颗大树后,几个女生正在欺负一个男生。 男生跪趴在地上,双手抱头,瘦弱的脊背颤抖不已。 几个女生对他拳打脚踢,一个女生边扇边骂:“把手放下,谁允许你挡了!” 她们的后面,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背靠树干,双手环胸,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一副懒洋洋看戏的样子。 像是觉察到了注视,女生抬起头来,目光和叶浅在空中相遇,唇角笑意加深,透出分明的挑衅。 是江明妍。 叶浅知道江明妍在学院里横行霸道,没想到竟然会亲眼目睹到她凌霸同学的一幕。 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学院对凌霸事件处理的很严格,江明妍就是再怎么嚣张,也不应该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动手。 心念转动间,只见江明妍笑道:“那不是叶浅吗?今天护花使者不在吗?” 说着,她朝叶浅走来,挡住了叶浅的路。 几个女生也暂停动作,拽着那个被凌霸的男生,站在了江明妍的身周。 都是经过军事训练的,几人的站位,看似随意,其实是把叶浅围在了中央。 “想打架?”叶浅眉头轻挑,浑然不惧。她的身手可以和军事系的哨兵单挑,眼前这几个只会欺负弱者的女生,入不了她的眼。 “你是楚星玦的心上人,我们怎么敢呢?” 江明妍不怀好意地笑着,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男生被猛然推了出来,踉跄着扑向叶浅。 叶浅已有防备,扭腰闪避,男生没碰到她,但是她手上的咖啡溅了出来,褐色的液体洒在她的风衣和鞋子上。 早知道就应该给咖啡杯加个盖子的。 叶浅心下懊恼。 男生忽然扑倒她脚下,一个劲地磕头,声泪俱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叶浅抬眼,见女生们嬉笑着,一个女生正在录像。 江明妍一手翻看终端一手掩嘴娇笑:“已经发出去了:校园公然凌霸!到底是什么让她有恃无恐?” 另一个女生惊呼:“一瞬间就有上百个点击了!” 叶浅明白,她落入了圈套。 下作卑劣,但是很有效的圈套。 她们甚至还知道规避关键字,因为在楚星玦的运作下,她的名字已经成了网络关键字,一旦出现,就会被过滤掉。 男生继续跪地求饶,鼻涕眼泪和泥土糊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动静吸引了过路的同学,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看热闹,人群中响起义愤填膺的谴责声音。 【太过分了,不就一杯咖啡吗?】 【真是仗势欺人!】 【她妈成了叛国贼,被抓起来了,她现在还有什么势?】 【人家还有男朋友呗!】 【看那男生,脸都肿了,被打的太可怜了!】 【好像是今年才入学的新生。】 …… 叶浅也打开了自己的终端,手指在上面滑动,低头垂眸,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教务主任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这架势,暗暗叫苦。 江明妍一伙人恶人先告状,七嘴八舌地说:“老师,她打人!” “我亲眼看到了,这个男生不小心撞洒了她的咖啡,她就劈头盖脸地打了对方一痛。” “人家都给她道歉了,可她不依不饶,还让人下跪磕头求饶。” “真是太过分了!校园凌霸,一定要严惩!” 教务主任抹着额头上的汗,询问叶浅:“叶浅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浅没有回答老师的问话,而是弯下腰来,纤长的手指挑起了男生的下巴,注视着他狼狈不堪的泪眼问:“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男生心虚地把头别到一边。 叶浅强硬地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我会给你支持公道。” 她声音清冷,散发着无形的威严。 男生似乎有些动摇了,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偏偏此时,江明妍横插了过来,她袅袅蹲身,询问男生:“赵林同学,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她的语气温柔关切,眼神却犹如毒蛇一般阴狠。 男生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地说:“是……是叶浅。” 江明妍满意地笑了,起身对教导主任说:“老师,你看人证物证都在,还有这么多同学围观见证,这校园凌霸,不严惩当事人,怎么向大家交代?” 教导主任语气不善地询问叶浅:“你怎么解释?” 叶浅淡定地回道:“没错,我也认为校园凌霸不可容忍,所以已经报警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专业人士来处理吧。” 报警! 一句话炸翻了锅,众人表情可谓精彩,江明妍难以置信地问:“你竟然报警!?” 教导主任急忙打哈哈:“叶浅同学,事情没那么严重,交给学校来处理就行了,何必浪费警力资源。” “校园凌霸,诬陷迫害,损害名誉。”叶浅一样样数来,“每一件事情都是违法的,性质恶劣,必须要调查清楚。” 她说着,警笛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几辆监察厅的警车一溜开了过来,路上学生纷纷避让。 警车停在树林前的路口,十几个宪兵跳下车来,端着武器,封锁了四周。 一个上校级别的军官大步走来,亮出证件:“监察厅特情处,有人报警,请诸位协助调查。” 在场的同学和老师都傻眼了,监察厅什么时候开始管起校园凌霸了? 把自己送到了他嘴边 特情处处长维恩自己也很郁闷。 他本来正在向顾临渊报告工作,顾临渊的终端响了,然后就吩咐他去方舟学院,调查一起校园凌霸案。 上司的命令不可违背,他立刻出警,利用车上的几分钟,了解案情,才恍然大悟,原来重要的不是案子,而是其中牵涉到的人。 就权当是带狗崽子们出来散下心吧! 顺便讨好一下上司。 他命令部下声势浩大地封锁现场,然后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圈,心中基本得出结论。 两个月前,他亲自逮捕了叶浅,不过叶浅像是已经不认识他了。她条理清晰地描述情况,给出建议:“学校里有监控。” 江明妍神色微变,大声反对:“监控怎么可以随便调?牵涉到公民隐私,就是校长都没这个权限!” “监察厅有权限。”维恩冲着江明妍做了个请闭嘴的手势,吩咐部下,“调监控。” 他们甚至连保安室都不需要去,就在现场联网,获得监控的访问权限,交给排查程序筛选。 等校长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时,维恩已经找到了澄清事实的关键证据。 几个女生把男生带到小树林,进行拳打脚踢,在叶浅经过时,把男生推了出去,弄洒了叶浅的咖啡。 男生旋即跪在叶浅脚下,磕头求饶。 事实就这么反转了过来。 维恩趁着这个空档,抽了一只烟,等校长赶来,说明完情况,他指着江明妍一伙,吩咐部下:“把她们几个带到厅里去录口供,那个男生也带上。” 江明妍拒捕,口气嚣张地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维恩乐了,反问江明妍:“你知不知道监察厅是什么地方?”他烟蒂扔到草丛中,挥手指挥下属:“把她铐起来就老实了。” 江明妍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对宪兵又打又骂,最后还是被反剪住双臂,铐住了双手。 维恩禁不住想起了两个月前逮捕叶浅时的情景,那个冷静从容,连他都不得不佩服,同样是名媛,怎么风度完全不一样呢? 他来到叶浅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麻烦叶浅同学也跟我们走一趟,录下口供。” “好的。”叶浅回道,看了眼手中早已冷掉的半杯咖啡,微微蹙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想了一下,走到被宪兵反剪住双臂的江明妍面前,迎着江明妍愤怒惊惧的目光,将剩下的半杯咖啡从对方头顶浇了下去。 褐色液体从骄纵大小姐那一头精细打理的长发上浇落而下,浸染在本季新出的小香风高定套裙上,留下了难看的斑斑点点。 满场静寂无声。 倒完咖啡后,她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把纸杯捏扁,塞进可燃垃圾的桶口。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面向围观学生,目光扫过他们开启录像功能的终端,微微一笑:“随便录,我不在意。” 江明妍像是此时才反应过来一般,拼命挣扎,爆发出愤怒的吼声:“叶浅,你敢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我会赔偿你的干洗费。”叶浅淡然回道。 凡事皆有代价。 在叶浅给顾临渊发消息时,就已经有所觉悟。 那晚宴会上,顾临渊把他的个人号码录入到了她的终端里,暗示她,有事可以找他。 坐着警车到了监察厅后,江明妍一行人被带去录口供,她则被请到了顾临渊的厅长办公室。 办公室很空旷,色调暗沉,黑色条纹的大理石地板,线条笔直的乌木家具,墙上挂着国旗和徽章,装饰着一副旧时期的着名壁画,每一个细节都在强调着权威。 顾临渊一身黑色制服,坐在宽大光洁的办公桌后,单手扶额,眉眼沉沉,唇角勾起:“你找我就办这种事?” 一副不屑的样子。 叶浅反问:“我让你帮我劫狱,可以做到吗?” 顾临渊哑然失笑:“你的探狱申请还在我这里等批准,你就和我提劫狱,不怕我驳了你的申请,再把你抓起来?” “有点怕。”叶浅诚实地回道。 她天生反骨,漠视权威,几乎没有怕的人,直到遇到了顾临渊。 他强大肆意,无视规则,偏偏还手握重权,身居高位。 在他面前,她始终都有一种被狩猎的感觉,高度警惕,不知对方何时会发难。 她今天简直就是把自己送到了他嘴边。 其实当她探望林清然的申请迟迟没被批准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在等着她主动送上门。 面对顾临渊,她并非完全被动,至少她知道一点,他渴望着她。 或许是因为她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或许仅仅是出于肉欲,总之,她能够清晰地感知,他深深渴望着她。 听到女孩说有点怕,顾临渊心情很好地挑起眉稍,回了句:“那就乖一点。” 他捡起电磁感应笔,在叶浅的电子申请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点击发送。 叶浅的终端传来震动提示:探望申请已被批准。 原来这么简单,叶浅在心中嗤笑,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她微微躬身:“多谢。那我可以走了吗?” 她听到了预料中的“不可以”叁个字。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都办了。现在,是你支付报酬的时候了。”顾临渊长腿交迭,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说。 还真是赤裸裸的权色交易。 叶浅环视空荡荡的办公室,问:“你要我做什么?” “把衣服脱了。”顾临渊说。 两腿分开,弄给我看 叶浅其实没有什么贞操观念。 她并不认为自己属于哪个男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她和楚星玦,从前可能还是纯粹的情侣关系,但自从她母亲入狱,她被软禁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变成了控制和被控制的关系。 她甚至连和他分手的权力都没有。 她厌恶一切被强加的意志,和以爱为名义的掠夺,还不如权色交易、各取所需纯粹。 既然是抱着交易的觉悟来这里,叶浅也不想扭捏,只问了一句:“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羞耻感蔓延了上来,这是办公场所,随时会有人进来。 迎着顾临渊的目光,叶浅缓缓解开风衣的扣子和腰带,扔到身后的茶几上。 里面是一件修身的高领毛衣,凸显出玲珑的胸线。 她双手交叉扯住毛衣边缘,心一横,把毛衣脱了下来。 再里面就剩下胸罩了,黑色的监控项圈套在雪白的天鹅颈上,格外醒目,引的男人目光沉沉,喉节滚动。 下身是牛仔裤,叶浅解开扣子,扯开拉链,把裤子连袜子鞋子一起拽了下来。 现在她浑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因为家被查封,她的衣物都是楚星玦新置的,内衣也是他一手操办,符合他的口味,又纯又欲。 深蓝色的蕾丝花边勾勒出饱满的胸型,叁角薄纱遮住神秘的芳草从,露出大片雪白的臀肉。 虽然没有脱光,却比一丝不挂还要诱惑。 叶浅没有再继续脱了,她望着顾临渊,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羞耻感令她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 心中在倔强地拒绝羞耻,真正应该感到羞耻的,是那个逼她脱衣服的人。 顾临渊眸色深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桌,吩咐她:“坐到桌子上来。” 她走到桌边,轻抬臀部,坐了上去。 “脚也放上来。”顾临渊继续指挥,“踩在桌沿,朝着我,两腿分开,弄给我看。” 叶浅没动,不善地盯着顾临渊:“你在羞辱我。” “没有,只是一点个人爱好。” 还是那套说辞,冠冕堂皇。 叶浅忽然间改变了主意,或许她本来就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决,她跳下桌子,说:“抱歉,我做不到你的要求。你想上就上,不上拉倒,我不想表演。” 话音落下,她纤细的腰肢被滑溜溜的蛇身圈住,精神体应激反应,溢出体表,浑身漾起一层保护的水膜。 和上次相比,水膜的光泽深了些许,犹如薄薄流动的水银。 但在蟒蛇的眼中,显得更可口了。 它挺直上身,长长的蛇信在叶浅眼前嘶嘶,金色的竖瞳射出兴奋的光芒。 叶浅脸色刷的苍白,颤声说:“顾临渊,收起你的精神体!” “你怕蛇?”顾临渊的语调带有几分疑惑,旋即轻笑,“没事,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他轻轻抬了下手,蛇尾卷起叶浅的身体,把她抛上了宽大的桌面。来不及挣扎,她的双臂就被蛇身绑住,蛇尾从她的腿间穿过,勒住她的乳房,又从肩膀上绕过,垂到了她的臀部。 叶浅被勒成一个酥胸前挺大腿张开的羞耻姿势。她若是合拢腿,就立刻能夹住光滑的蛇身,蛇尾还在似有似无地扫着她的腿心,而蛇信则在她胸前作乱,钻进了胸罩,直取蓓蕾。 她含泪怒道:“顾临渊,你是不是不行?只能用你的精神体来欺负我!” “哦,想激怒我?”顾临渊语调不缓不疾,轻柔挑起她垂落的发丝,触摸她颈上的监控项圈,“我曾说过,你求我,我才会上你。现在你是想求我上了?” “做梦!”叶浅坚决否认,她总算明白,比起玩弄她的身体,顾临渊更想玩弄的是她的精神。 “还是那么倔强。”他低叹着,说着晦涩的话:“令人心眩神迷。” “我有的是耐心,等你自愿开口的那一天。不过今天,你要满足我的精神体。自从品尝过你的甜美滋味,它就再也不愿意接受别的向导的治疗了。” “你看,它是多么的喜爱你,我敢保证,它对你,绝对比那只狮子要温柔。” 灵活的蛇信轻舔过她的眼角,将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卷入口中。蛇身轻轻摩挲着她的肢体,冰凉的鳞片犹如质感上乘的冰玉,一点点缓解着肌肤的紧张。 叶浅强忍住不适,闭着眼睛装鸵鸟,假设,在自己身上游走的,仅仅是一个特殊的玩具,不去看就没那么可怕了。 感觉到紧缚的蛇身松了些许,她的身体也没那么紧张了。 “真是个聪明的乖女孩。”顾临渊赞道,引诱着她:“再放松一点,不要抗拒。” 他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调整姿势,把她的双脚分开,按照他之前要求的那样,踩在桌沿。 这样,他坐在椅子上,只需平视,就能看到女孩湿润的腿心。 白嫩的双腿间,淡蓝色的布片上沁出了一抹湿意。 “真是敏感,已经很湿了。”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说着羞人的话,痒痒的,直往叶浅耳朵里钻。 她咬着下唇,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身体还不听指挥,又沁出了一大股蜜汁,把腿心的布片染成了深蓝色。 高潮中被人控制住身体 jizai17.com 顾临渊坐在办公椅上,欣赏着眼前的诱人春色,仿佛他什么都不需做,连手指都不用抬,仅凭目光,就能让她下身泛滥成灾。 羞耻感提高了她的敏感度,下身非常的空虚,极需什么来填满,她禁不住夹住蛇身,主动摩挲。 觉察到她可爱的小动作,顾临渊笑了,他终于肯高抬贵手,抬起她的臀部,把她已经湿透了的小内内脱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羞花,粉嫩娇艳的不可思议,花蒂形状美好,水光潋滟,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立刻看到花蒂颤巍巍的,吐出了一大口蜜汁。再拨开花瓣,找到顶端那颗娇艳欲滴的蒂珠,用指尖捏住,用力一拧—— 女孩纤细的腰肢上挺,口中溢出破碎呻吟,爱液汹涌而出,就这样被他的手指带上了一个小高潮。 蛇头立刻游了过来,蛇信在花蒂间舔弄搅拌,嘶嘶吮吸着蜜汁,不肯浪费一滴。 刚刚高潮过的花蒂极其敏感,怎禁得起如此挑拨,纤腰禁不住再次上挺,却被男人手掌强硬地按了下去,两只修长的玉腿在无力颤抖。 高潮中被人控制住身体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叶浅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顾临渊一边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一边用近乎冷酷的语调说:“你要学会高潮控制。” 灵活的蛇信分岔成两支,一只钻进紧致湿热的花径,犹如鞭子一般搅动抽打着媚肉,榨取更多的蜜汁,另一只缠绕上水淋淋的花核,拨弄挤压红肿的花蒂。每每当她即将高潮时,它们的动作就会停下来,等她的战栗平息些许,又开始新一轮征伐。 叶浅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理智被快感淹没,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处,叫嚣着高潮。 顾临渊的大手覆盖上了她的胸,一手一只,隔着胸罩揉弄了几下,然后把雪白绵软的乳肉捞了出来。 胸罩被拉到乳根,乳肉挤成一团,顶尖的两颗蓓蕾被挤的很靠近,颤巍巍红艳艳地挺立在男人的视线下。 顾临渊感到自己的强大意志力受到了严重挑战,眼前的春色太美,没有哪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能够忍耐。 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克制地俯身低头,含住蓓蕾,舌尖绕上,浅浅地品了一下,就抬起头来。 口感很好,弹性十足,但不可以继续,否则自己可能会失控。 他手绕到女孩的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把两团雪乳完全释放出来。此伩首髮站:powenxue2.com 至此,叶浅被剥的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以羞耻的姿势,摆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犹如被剥开的蚌壳,露出鲜嫩的贝肉,等待人去品尝。 可惜,品尝这道美味的主体是一条精神体的蛇,蛇身摩挲着白嫩的乳房,蛇尾挑逗着红艳艳的羞花,蛇信舔舐着晶莹的爱液。 顾临渊一身检察厅长的黑色制服,一丝不苟,连风纪扣都扣的好好的。不去看他桌上的诱人春色的话,还以为厅长大人正在认真办公,为国操劳。 他幽潭般的眸子深处燃烧着两团惊心动魄的幽火,那是在极度的克制和忍耐。 精神体是他的第六感,少女的紧致湿热情动颤抖都同步传到了他的感官上。 偶尔,他会伸出修长的手指,或拨弄一下颤抖的乳尖,或揉捏一下流水的花核,每一下,都给叶浅带来致命的快感。 叶浅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想哭着求他进入她的身体,狠狠操她,但是,残余的一点骄傲硬生生地压住了这个念头。 她能够感知到,他也忍的很艰难。 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 最先忍不住的是精神体的蟒蛇,腹部鳞片打开,一点点展露出狰狞的性器,有两根。 然而顾临渊摇了摇头,心底深处还是有一分怜惜的,不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屈服。 蛇的性器又艰难地收了回去,犹如需要补偿一般,蛇尾重重插入花穴,快速抽动,带出潺潺水声。 叶浅再也抑制不住,哭吟出声,脚尖绷紧,双腿轻颤。快感不断攀升,最终灭顶而来,淹没一切。 许久,她才从高潮颤栗中稍稍恢复过来,娇软无力地躺在桌面上,犹如被抛上岸的鱼儿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她能感到身下一片湿热,代表着方舟最高执法权威的桌子上,流满了她的爱液。 顾临渊冰凉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脸上,一点点拭去她的眼泪。 她红唇微张,水眸迷离,看着这个冷静到可怕、英俊如魔鬼的男人,禁不住地想,他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他眼底的欲望明明浓重到有若实质,竟然还能忍耐住。 顾临渊把叶浅打横抱起,送到隔壁的休息室,安置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把她脱下的衣物拿过来,迭放的整整齐齐,放在桌头柜上。 “休息一会,等恢复了再走。”他嘱咐道,带上了门。 叶浅躺了一阵,等着剧烈的心跳恢复正常,酥软的四肢一点点恢复力气。 外面办公室传来声音,有人走了进来,向顾临渊汇报工作。 她穿好衣服,等外面没人了,才推门出去。 顾临渊正在办公,他抬起幽深的眸子,目光淡淡扫了过来,带着居高位者的威严,仿佛之前在他办公桌上的淫靡一幕,从不曾发生过。 “休息好了?”他一边问,还一边用电磁笔在屏幕上点点划划,批示文件。 “好了。”叶浅语气冷淡地回道。 顾临渊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问:“要不吃了晚饭再走?” “不用,多谢。” “我让人送你回去。”他放下电磁笔,按下召唤铃。 顾临渊派了一个警卫送叶浅回去,利落礼貌的一个小伙子,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只是安静地开车。 坐在宪字开头的车上,注视着暮色中行色匆匆的街景,叶浅的神思渐渐飘远。 她一心想摆脱楚星玦的控制,却把自己送到了控制欲更强的顾临渊的手中。 顾临渊是另一种控制。 他几乎都没怎么碰她,全程弄她的都是他的精神体,只是偶尔用手指撩拨她。 他的指肚带着薄茧,干燥有力,总是直击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似乎还残留在肌肤表层。 她禁不住绞紧了双腿。 他们会放你出来吗? 权色交易之后,叶浅终于得以探望到林清然。 林清然没有受到肉体折磨,他们直接对她进行了脑机审讯。 就目前的看法,脑机审讯下,受审者没有任何秘密而言,比测谎仪和严刑拷打更为有效。 缺点是受众人群太少,只限于高级哨兵和向导。对精神力级别不够的人使用脑机审讯,往往是还没能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人脑就会先被破坏掉。 即使是高级哨兵和向导,脑机审讯的负担也非常重,受审后精神力虚弱,头痛恍惚的症状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有人因此崩溃。 林清然还好,坐在轮椅上,虽然有些消瘦憔悴,但目光依然明亮,透出独属于她的那份人间清醒。 她还穿着科研人员的白大褂——政府需要她做工作交接,虽然对一个重刑犯来说,工作交接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但她做的很认真很负责。 可能正因为如此,狱警对她很客气,轮椅推的又轻又稳,还称呼她为林博士。 她的颈部带着精神力抑制器,银色金属,探头紧贴在后颈部的向导腺体上,一旦检测到精神力外溢,探头里的针就会刺入腺体,注入抑制剂。 因为脑域扩展,从事科学研究的大多是高级向导。长久以来,人们似乎只关注林清然的科学家身份,而忽视了她还是一个向导。 单独相处不被允许,林清然和叶浅坐在长桌的两侧,两人身后分别站着狱警和特情处处长维恩。 四目相对,叶浅在林清然眼中看到了温柔的泪光,她自己的视线也有些模糊。 “你瘦了。”林清然轻柔的说,“抱歉连累了你。” 叶浅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没什么,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星玦对你还好吗?”林清然问。 叶浅点头,“他很照顾我。” 成长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开始对最亲近的人报喜不报忧。 林清然露出一个透着伤感的了然微笑:“你长大了。” 叶浅不想被她看穿,嗯了一声,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还行。”林清然拍了下轮椅的扶手,豁达地说:“脑机审讯后,我就不能再走路了,他们给我配了一个轮椅,还挺方便。” “他们会放你出来吗?”叶浅问。 心中还是残留一丝希望,政府需要林清然做工作交接——说明林清然对方舟真的很重要;林清然还有一些身居高位的朋友——他们也许能帮到她。 林清然轻笑着摇头,“你知道,我的时日本来就不多,所以不需要赦免,就现在这样也不错,这里很清净,几乎没有杂务干扰,我可以专心工作。” 可是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渡过最后一段时光。 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但叶浅还是没有说出来。 叶浅虽然不知道林清然的计划,但是在林清然行动前,母女俩有一段对话。 那是林清然拿到诊断通知书之后。 春日的下午,夕阳在医院的走廊里拉出长长的影子,窗外草长莺飞,正是一年中最生机勃勃的季节。 林清然被诊断为一种罕见的僵冻症,没有治疗对策。她的肌体会从下身开始,一点点失去知觉,最后蔓延到脑部,直至完全死亡。 叶浅扶着母亲在夕阳中慢慢走着,林清然的腿脚已经很不灵活,但她拒绝轮椅。 她们轻声细语的聊天,说的是很现实的问题,林清然在向叶浅交代遗产,她留下的钱足以保障叶浅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 “我还有一些遗憾。”林清然最后说,“这些年,半夜醒来,我常常被一些问题逼问,是否真的全力以赴,是否可以问心无愧?” 叶浅在她眼中看到了风雨如晦,惊涛骇浪。 她紧握住叶浅的手:“我还想放手一搏。” “好。”叶浅只回了一个字。 直到林清然被捕的消息传来,叶浅才知道,林清然想毁的是SWF实验室,这个当年她和海微娜一起建立起来的实验室。 SWF实验室的初衷,是帮助哨兵克服狂化的弱点,抑制狂化的药物就是这个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在那之前,哨兵几乎只能依靠向导来净化污染。 后来军方发现这个实验室的另一个价值——改造哨兵的精神体和身体,培养战斗力超群且听话的战争机器。 林清然反对,因此退出SWF实验室。 海微娜原本是林清然的副手,林清然离开后,她就全盘接手了实验室。 几年前,SWF实验室成功制造出第一批超级哨兵,军方把这些人形战争机器投放在殖民地的拓展上,取得了丰硕战果。 军方宣称,这些超级战士将是人类战胜异种入侵的希望。 方舟举城欢庆,叶浅却记得,她听到林清然喃喃自语:他们不知道这背后的代价…… 林清然有很多秘密。 她总是喜欢独自背负一切,就连叶浅都不清楚她的很多事情。 叶浅知道,这是一种保护,但她心头盘旋着一些问题,不得不问,否则内心永远不得宁静。 注视着林清然消瘦的面孔,她艰难地开口:“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关于父亲的事情,现在也不能说吗?” 她看见母亲的神色在这一刻变了。 林清然从来都是冷静的,几乎没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叶浅面对她时,总觉得是在仰望一座高山,或是在面对辽阔的大海。 高山仰止的学术成就,悲天悯人的人文精神,叶浅有时候会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和林清然截然相反? 而此刻,她在林清然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林清然依然噙着温柔的笑,眸光莹莹,分明闪烁着泪光。 叶浅忽然后悔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她试图挽救:“你不想说就算了。” 林清然含泪微笑着摇头,然后一把握住了叶浅的手。 精神力冲击在此刻发生,犹如海啸,将叶浅顷刻淹没。 叶浅只觉自己骤然溺水,不断下沉,头顶是丝丝缕缕透过海水的金色光线,脚下是幽暗深沉的无尽海底。 无法形容这一瞬间奇妙感觉。 仿佛灵魂出窍,飘在了光与暗、生与死、过去和未来的分界线上。 她看到无数画面,那是林清然的记忆,一幕幕惊心动魄,隐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特情处处长维恩觉得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他分明觉察到了精神力波动,属于向导的强大的精神力波动,然而仅仅一瞬,这丝波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严密监控之下,林清然正在和叶浅说话。她握着女儿的手,声音很轻柔,犹如梦幻,述说着叶浅生父的事情。 他看见纤细美丽的少女缓缓流出了两行清泪,在听到生父在她出生后为保护母女二人而死的时候。 任何一个不那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这凄美感伤的一幕打动。 监控录像实时转播到监察厅长办公室,维恩的终端收到一条来自顾临渊的指令,要他探望结束后,带叶浅来监察厅。 于是叶浅被再次带进了顾临渊的办公室。 算起来,距离上次才不过叁天。叶浅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扫过那张充满她羞耻记忆的办公桌,停留在顾临渊身上。 顾临渊英俊冷酷一如既往,黑色制服一丝不苟,银色的风纪扣扣到了喉结处。 他坐在办公桌后,正在查阅文件,抬眼淡淡瞟了她一眼,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今天的探望还好?” “还好。”叶浅用同样淡的口气回道。 “没有什么特别事项要汇报?”顾临渊稍稍加重了语气。 叶浅警觉地反问:“这句话你应该去问你的部下吧?” 顾临渊抬起幽黑的眸子,目光如电般扫来:“维恩向我报告,他觉察到你和林清然之间有精神力波动。” 叶浅压抑住心惊,镇定回道:“那我应该感谢他了,觉察到异常,还让探望正常进行。” 这句话暗含嘲弄,顾临渊微微笑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们母女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吧?” “有证据吗?”叶浅反问:“如果认为我们做了违规的事,请拿出证据来。” “林清然身上的精神力抑制器没有发出警报,所以没有确凿证据。”顾临渊坦然回道,语锋一转:“但是,我刚刚调查了精神力抑制器的研发历史,它的工作原理,是基于一位科学家在十五年前发表的论文,这位科学家的名字,正好是你母亲,林清然。” 叶浅冷静依旧:“你想说明什么?” “林清然深知精神力抑制器的原理,她有办法避开检测,她和你发生了向导间的精神力交流。老实交代,她告诉了你些什么?” 顾临渊的声音充满威慑,目光雪亮,不留情面。 叶浅微微沉默,然后轻轻笑了。 “我是个连精神体都没有的低级向导,怎么可能和她发生精神力交流?” “更何况,她如果有什么想告诉我的,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身陷囹圄的时候?” “你们对她进行过脑机审讯,她对你们还有秘密可言吗?” 连珠炮式的反问,沉静的语气,透出压抑的愤怒。 顾临渊不为所动,一一反驳。 “你的精神力本来就很特殊,再加上这段时间停止使用抑制药物,恢复迅速,所以高级向导间的精神力交流,并非不可能。” “林清然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可能是出于保护。但是现在,她似乎改变了主意。” “脑机审讯时,扫描她的某些记忆片段时出现了噪音,导致情报不完整。顺便提一下,脑机接口,也是出于她的研究成果。” “一切都是出于你的猜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浅冰冷地回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脱光衣服坐在桌上,弄给你看?或是求你来操我?” 顾临渊漆黑的眼底腾起了火焰,“这是审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答案是,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精神力交流。”叶浅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我可以再次对林清然进行脑机审讯。”顾临渊威胁道。 “你可以试一试,如果认为她还能经受得起脑机审讯的话。”叶浅的声音冷得像冰,透着刺骨的寒意:“我的母亲是个科学家,她一生的目标是想为人类困境寻找出路。” “而我什么都不是,从小到大,既没有目标,也没有追求。” “也许,你会为我创造一个目标,一个不惜一切代价的复仇目标。” 这番话令顾临渊沉默了一下,他回道:“我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那交易呢?”叶浅直白地说,“只要你肯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们,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说这话时,房间里明明温度适宜,她却觉得冷风穿膛而过,她掏空了自己的心,掏空了一切脆弱的情绪,把自己完全变成了出卖身体的人。 顾临渊从办公桌后起身,踱步到她面前,眸光晦暗,嗓音暗沉:“对你做任何事?你确定你能接受的了,承受的住?” 皮鞋的顶端,就在她娇嫩的乳尖上碾磨 周五下午两点开始,是检察厅长单独召见部下的固定时间。 按照惯例,各部门的处长会依次走进顾临渊的办公室,汇报过去一周的工作进展。 顾临渊上任不过一年,便以雷霆手段震住了检察厅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厅长虽然年轻,却极其犀利,容不得半点敷衍和糊弄。 情报处处长陆扬敏锐地觉察到厅长的办公桌下有人,三面封闭的办公桌,由特殊材质做成,能防火防弹,在危机时刻可做掩体。 他感到奇怪,厅长的办公桌下怎么可能会有人? 顾临渊从报告中抬眼,锋利的目光打断他的猜测,他禁不住心下一凛,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上司的禁忌。 高级哨兵的感知非常敏锐,在顾临渊眼皮底下胡思乱想,简直就是找死! “沉越目前的状态怎么样?”顾临渊的声音淡淡传来,听不出感情,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陆扬立刻回道:“海微娜拒绝透露实验情况,但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他似乎和精神体结合,身体已经兽化。” “兽化?”顾临渊重复了一遍,幽深的眸色变幻莫测。 “是的。他曾经是废土最强大的哨兵,如今兽化成一匹狼,倒是无愧他狼王的称呼。”陆扬的语调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趁机恭维上司:“多亏了您,他才能落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折损在他手下。” 就在两人进行这番对话的时候,顾临渊面前的办公桌下,一具雪白的女体紧紧靠着挡板,含着口球,泪水盈盈,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正是叶浅。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顾临渊的任何玩弄,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残忍和变态。 他剥光了她的衣物,用红色绳索把她绑成了极其羞耻的姿势,塞进口球,戴上耳塞,放置在办公桌下。 绳索自颈部绕下,在胸前交叉,将雪白的乳房勒得高高挺起,在身后反剪住双臂。 然后绕到股下,嵌入蜜谷的肉缝,把折迭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 另一侧的腿也得到了同样待遇,所以她现在两腿被迫分开,坐在地毯上,任凭羞花袒露在男人的脚下,暴露在空气中。 顾临渊姿态从容,长腿交迭,翘着的那只脚上的黑色皮鞋的顶端,就在她娇嫩的乳尖上摩挲。 冰凉的皮革贴着绵软的乳肉,本应该被男人珍视疼爱的女孩儿最娇媚的部位,就这么被一只皮鞋肆意玩弄和践踏着。 巨大的羞耻感袭上身心,她战栗着,羞愤的无法自已。 虽然带着耳塞,却能听到隐隐的声音,再加上精神力感知,她能清楚地知道,办公室的门开开合合,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向顾临渊汇报工作。 每一次动静,都挑拨着她高度紧张的神经,拨弄着她突破底线的羞耻。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从容,能够云淡风轻地漠视一切道德规则和世人目光。 狭小的空间,她把后背紧紧贴上桌前的挡板,努力地缩着身体,以躲避皮鞋的触碰。 可是对方偏偏不让她如愿,他一边和部下交谈,一边滑动办公椅,鞋底直接踩在了她的右乳上,把她试图躲避的身体强势地压在了鞋底和挡板之间。 他的力道并不重,可是她的眼泪却扑哧扑哧地直往下掉。比起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屈辱。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坚硬鞋底上镂刻的花纹,来自死物的冰凉触感,一点点碾碎着她的尊严。 情报处处长汇报完毕,退出办公室,接着又有人进来,这次是特情处处长维恩。 维恩是顾临渊的亲信,相对陆扬面对顾临渊时的慎重紧张,他显得比较轻松。 他亲自把叶浅送进这间办公室,此时却不见人影,便随口问了一声:“人呢?” 顾临渊微微挑唇,没有回答。 被他的鞋尖玩弄到了高潮 和陆扬一样,维恩也觉察到桌下有人,他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您真会玩。” 顾临渊给了他一记凌厉的眼刀:“说正事。” 维恩立刻端正语气回道:“向导接连失踪的案子,调查表明,和海微娜的实验室有关。” 顾临渊眼底闪过一丝深深厌恶:“军部给她的实验体还不够吗?她竟然开始对方舟市民下手!” “军部从废土抓获的实验体大都是哨兵,海微娜从年初起开始要向导,您是知道的,向导在废土也非常珍贵,都被各大势力严密保护着,很难抓到。所以海微娜大概是按耐不住,开始对市民下手。”维恩说。 “知道了,我会去提醒她收敛一点。”顾临渊语气冰冷地回道。 维恩继续汇报别的案件,顾临渊一边听取汇报,一边换了个姿势,把脚前伸到叶浅敞开的双腿间,一只脚踩住她被绑缚的大腿,不让她乱动,另一只脚的鞋尖直逼腿心,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敏感娇软的羞花。 叶浅犹如被猛兽压在爪下的猎物一般,娇躯轻颤,无力反抗。 那鞋尖越来越过分,一开始只是在花蒂上轻轻摩挲,然后一点点加重力道,踩着勒在蜜肉上的绳子,抵入花穴。 粗糙的绳结被挤入穴口,冰凉的皮革跟着入侵。 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起了反应,穴肉收缩,吮吸着绳结,亲吻着鞋尖,分泌出了汩汩爱液。 上好的皮革,在爱液的浸润下,搅动着穴口的媚肉,发出滋滋的水声,淫靡之极。 维恩听到了桌下传来的令人浮现联翩的些微声响,再看顾临渊,神情一丝不苟,正在认真查阅报告,还不时向他提出问题。 他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暗佩服顾临渊,竟能将一心二用发挥到如此极致。 办公桌下,叶浅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她憎恨自己敏感的身体,被男人的鞋尖肆意玩弄着,还升腾起了快感。 像是觉察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男人的脚加快了抖动的频率,坚硬的鞋尖,一下下敲击在软肉上,击出一串串悸动的电流。 叶浅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意志之海被生生撕裂成两部分,一边是羞愤的怒涛,一边是叫嚣着更多快感的浪潮。 两股海浪激荡相撞,同时攀升,不断升顶,最终她脑中闪过一片白光,犹如宕机一般,不知魂魄归何处,只有纤细的腰肢在努力上挺,花蒂迎合地颤抖,花径死命地收缩,喷涌出大股的蜜汁。 失神的水眸中,精神体的蟒蛇自虚空中悄然显现,金色竖瞳泛着兴奋的光芒,细长的蛇信代替男人脚的位置,搅动着软成水的羞花,贪婪地吮吸着甜美的蜜汁。 叶浅许久才缓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顾临渊的脚下,被他的鞋尖玩弄到了高潮。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令她奔溃。 浑浑噩噩中,她被男人抱上了桌子,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门窗掩的好好的。 顾临渊取下她的耳塞,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嗓音低哑地问:“你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你真的承受的了吗?” 他并非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连口球都没有给她取下。 叶浅水雾朦胧的泪眼,射出充满恨意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那么顾临渊已被凌迟。 顾临渊微微笑了,“你比我想象中要坚强,看来我们还可以继续玩下去。” 他从制服口袋中取出一方折迭整齐的白色手帕,展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和唇角沁出的口津,仔细认真,犹如在擦拭一件物品。 一件专属于他的性爱物品。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在脖颈的监控项圈上久久摩挲,低叹道:“知道吗,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给你带上项圈,你的颈项修长,弧线优美,犹如高傲的白天鹅,那时我就想,黑色的项圈最配你。” “这个项圈除了监控和电击之外,还有一个用于刑讯的小功能。” 他从抽屉中取出遥控器,手指触摸上面的按钮。 叶浅被绑缚的娇躯猛然轻颤,脖颈后仰,酥胸晃出一道雪浪。 细微的电流自项圈流出,千丝万缕,酥酥麻麻,爬遍全身,带来无法言传的悸动和空虚至极的痒意。 她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再一次被悬挂在欲望的低温火焰上炙烤。 顾临渊慢条斯理地说:“通过释放微弱的电流,提高神经末梢的敏感度,在刑讯时能够增加犯人的疼痛感,减轻对身体造成的物理伤害。” “用在情趣上,可以让你的身体更敏感,就像现在一样。” 他说着,手指轻划过她白嫩的胸脯,动作轻若羽毛,却带起一串令人心悸的酥麻电流。 叶浅的身体随之轻颤,胸部不自觉上挺,乳尖红果娇艳欲滴,渴求着男人手指的玩弄,赐予她更多的快感。 被他扇到了高潮边缘 她乳尖的可爱反应,取悦到了男人。 他右手伸出叁指,捻住左乳上坚硬的红果,揉捏拧转。另一只乳尖得不到爱抚,颤巍巍地挺在空气中,渴求着垂怜。 叶浅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抛上岸、即将窒息渴死的鱼儿。男人手指的玩弄,犹如降下的毛毛细雨,勉强维持着她的一线生机,把她悬吊在将死未死的边缘。 每一个神经末梢就在叫嚣着快感,身体违背意志,做出了有史以来最残酷的一次背叛,完全变成了男人掌中的玩具,以最低贱的姿态献媚讨好,渴求玩弄。 一股股粘稠的爱液自腿心吐出,羞花泛滥成灾,那只贪婪好色的蛇就守在那里,它这次都不需要主动榨取,只需伸卷细长蛇信,就能品尝到源源不断的甘甜蜜汁。 顾临渊玩弄着一只乳房,戏弄着另一只。手指重重地按下上面,绵软的乳肉深深陷了下去,在手指抽离的瞬间,立刻反弹,恢复圆润的形状。 他赞叹道:“真是弹性十足,令人爱不释手。” 他把玩了一会,手指继续下移,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她光洁平坦的腹部,俯身,在肚脐下方的肌肤上,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除了曾品尝过她的乳尖外,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却是如此羞耻、不上不下的位置。炙热的气息喷在细腻的肌肤上,纤腰轻颤,腿心的羞花都跟着升温,又吐出了一大口蜜汁。 他低笑了一声,再次夸奖她的可爱反应。然后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犹如丈量一般,得出结论:“还真是盈盈不堪一握。” 接着,他的双手朝后腰下方移动,掌心覆盖上了她的翘臀。 “手感真好。” 他用力揉弄了两下,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的乳房抵在冰凉的桌面上,腰肢下陷,雪臀高翘,正对着他的视线。 叶浅已经羞耻的麻木了,她想封闭自己的感官,却耐不住男人强加在她身上一波又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 他分开她的臀瓣,仔细观察她色泽浅淡的菊蕾,说:“这里还没被开发过吧。现在手头没工具,等下班带你回家后,再仔细处理。” 带她回家! 叶浅惊惧地颤抖,他竟是不打算像上次那样玩弄后就放过她,还要把她带回家继续! 这个消息令她从情欲热潮中稍稍清醒过来,恢复了些许反抗意识,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这个双穴暴露的羞耻姿势。 男人的大手强硬地按住了她的腰,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响亮地打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她被打懵了,性事上她虽然心理被动,但身体却在始终享受着快乐,这是第一次挨打,而且还是羞耻的臀部。 眼泪犹如落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他碾碎她的自尊,虐待她的身体,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地从头顶传来:“才这么点就承受不住了?” 他的大手在她被打的臀瓣上揉弄,被虐待过的肌肤更加敏感,加上项圈电流的刺激,疼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犹如蚁噬般酥痒感觉。 顾临渊轻笑了一下,又扬起手来,一巴掌扇在她另一侧的臀上。 雪白圆润的臀瓣被印上对称的红印,男人却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不疾不缓地继续扇,听着她破碎的哭声从口球边缘溢出,最后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她被他扇到了高潮边缘。 他终于住手,双手的掌心覆盖在被打的红肿的臀瓣上,安慰地抚摸,然后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探入腿心,在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轻轻一抹—— 女孩唇角溢出似痛苦似愉悦的悲鸣,花蒂和穴口剧烈颤抖,喷出一大股晶莹的液体,溅了男人满手。 爱液如泉,喷涌而出,守在穴口的蛇信甚至都来不及将其尽数舔舐入腹。 等她好容易从颤抖中恢复些许后,他的手指再次刮过她的花蒂,将她的高潮强行延续。 此时此刻,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她了,男人拨弄着她的神经,掌控的她的高潮,仅凭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抛上快感的浪尖。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花径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蜜汁。 他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看见她双眸失神,小脸红潮惊人,泪水打湿鬓间发丝,胸脯剧烈起伏,殷红的乳尖被磨的充血,雪白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可是他还想继续玩,她如此美丽,令人上瘾,怎么玩都玩不够。 她被放进了行李箱 顾临渊取出叶浅嘴里的口球,单手扶着她的肩,喂她喝了半杯水。 她下面的水流的太多了,需要补充水份。 可能是还没恢复过来,女孩儿很乖顺,犹如一只小猫,柔软的唇瓣含着杯缘,小口地啜着水。 眼角还在不断沁出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晶莹剔透,犹如珍珠,滚落在他的手背上,令他的铁石心肠都感到了炙烫。 禁不住,掌心轻抚着她光裸的脊背,做出安抚的动作。 叶浅也不想再反抗了,她感到很疲惫,身心都被榨干,累到了极点。 身体依然是被绑缚着,就这么双腿折迭、体洞大开的依偎在男人怀中,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肉玩具。 男人的掌心在她后背抚摸了很久,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在安抚她。 意识到这一点后,本已流干的眼泪再次充盈,她嘶哑着声音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顾临渊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到了,他想了一下,反问:“猛兽捕猎需要理由吗?” 果然,他把她视为猎物。 叶浅继续问:“你经常捕猎吗?” “不。”顾临渊低头,轻轻吻了下她头顶的发丝,犹如最温柔的情人,“我想,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口味的猎物了。” 她点燃了他的欲之火。 认真算起来,他还没真正享用她呢,越美味的东西越要留到最后,他要把她里里外外都玩透了,驯养的肉汁鲜美流溢,再吞吃入腹。 他又喂她喝了一支营养液以补充体力,然后再次给她塞上口球。 外面天色已晚,已经过了下班时分。 顾临渊把叶浅抱到休息室,叶浅以为他要在床上继续玩她,没想到,他竟然从橱柜里取出一个行李箱,把她装了进去。 她含着口球呜呜反对,扭动着娇柔的身子,水眸楚楚可怜,乞求男人能对她仁慈一点。 可是,顾临渊的残忍再一次超过了她的想象。 他犹如对待宠物一般,摸了摸她的头,解释说:“我带你回家,路上时间不长,很快就到。” 她含泪呜呜摇头。 “乖,不要闹,给你一个小玩具。” 他找出一个跳蛋,手指扳开她腿心的花瓣,把跳蛋塞进穴口。 她那里始终流着水,润滑的一塌糊涂,跳蛋才塞进一个头,就被里面的媚肉吞了进去。 “真贪吃。”他低低笑着,手指也顺路插了进去,立刻感到了湿滑紧致温暖的媚肉,犹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把跳蛋推到最深处,手指停留享受了片刻,才抽出来,带出一根晶莹的长丝。 “回家再喂饱你。” 他打开跳蛋遥控器的开关,调到中低档。 这个档位,不疾不徐的震荡,责罚着花径的媚肉,在身体深处燃起低温的欲望火焰,却不会让她轻易满足,得到高潮。 他仔细扣上用于缓冲和防震的衬拉带,保证这具娇媚的女体不会因行李箱的颠簸而损伤,最后合上箱盖,上好指纹锁。 叶浅简直不敢相信,顾临渊就这么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把她带了出去。地面平整,行李箱很稳,她几乎感觉不到震动,却能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动静。 正直下班高峰,监察厅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工作人员看到顾临渊,都纷纷驻足问好,避让到一边。 他们的视线会不自觉地停留在行李箱上,猜测顾临渊拎着行李箱干什么。 他们不会想到,箱子里装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她含着口球,胴体被绳索绑成羞耻的姿势,下体塞着震动的玩具。 叶浅从没有这么紧张过,羞耻神经被拉到了极限,每一点风吹草动都令她战栗。而这种担惊受怕和极度的羞耻感又增幅了她的敏感度,令她被跳蛋震动激起的欲望更加躁动。 她很想闭拢双腿,挤压体内的玩具,获得哪怕是一丝小小的满足,可是她的双腿被残酷的分开绑着,维持着体洞大开的姿势,哪怕花径里的媚肉再颤抖,也无法获得更多的慰藉。 顾临渊拉着行李箱进了电梯,泰然自若地和人打招呼,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一丝异常。 电梯下楼,叶浅感到了微微失重感,以及她作为一件行李,被主人搁置在了脚边。周围还有其他人,她甚至能感到他们隔着箱面的打量目光。 轻微的颠簸感中,行李箱被提了起来,放进后备箱里,扣上了后车盖。 她完全被物化了。 她成了一件物品,被随意地丢进后备箱,带回家,继续供他玩弄。 这个意识羞辱着她,折磨着她,令她愤怒,也令她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水。 顾临渊心情很好,他甚至在计划下一步,如何彻底得到这个女孩。 巧取豪夺并不容易,因为小狮子不会善罢甘休,为此,他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政治利益。 但是她值得。 和他的精神体一样,他的血是冷的,很少会有悸动热血的时候。权势,地位,荣誉,财富,在他心中其实激不起什么波澜,只是为了填补野望的空洞而已。 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犹如漆黑的油井中迸进了一丝火星,点燃了他冷酷的血液。 低调豪华的黑色公务车开出监察厅大门,汇入傍晚下班高峰期的车流。 车速不快,路上拥堵的车流不会因为权势而让道,除非打开警灯鸣警笛开道。顾临渊有这个权力,但他一般不会这么做。 放在后备行李箱里的赤裸羔羊正轻颤着美丽的胴体忍受着放置的煎熬,想想就让人愉悦,他很享受这个等待的过程。 然而在经过一个路口时,一辆卡车忽然斜里插来,直直向车头撞来! 一副被凌虐的凄惨模样 这个时代,自动驾驶虽然已经普及,人们依然不敢完全把身家性命交给AI,特别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 顾临渊的司机兼警卫,反应惊人,立刻猛打方向盘,试图闪避,然而对方体型巨大,来势凶猛,转眼就撞了上来。 轰!滋—— 金属挤压声撕裂空气,防弹防爆的公务车被压在了护栏和卡车之间,车厢被死死卡住无法动弹。 警卫和顾临渊同时摸出了枪。 后车厢顶部响起滋滋声。 警卫色变,车窗开出一条缝,冲锋枪扫了出去,一片硝烟弹雨中,只见卡车的驾驶室和车厢之间伸出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末端闪烁着蓝白色的弧光。 是能切割厚重金属的离子切割器! 顾临渊和警卫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警卫打开车门,持枪低身滚了出去,顾临渊一手持枪对着被切割的车顶,另一手按下了扶手上的按钮。 正常情况下,按钮按下后,后备箱里的东西会滑到座位下面,然而因为车厢挤压变形,装着叶浅的行李箱被卡住了,滑不过来。 顾临渊放出精神体,蟒蛇自虚空显现,粗黑的蛇尾勾住行李箱,车厢顶却在此刻恰被切开,伴随着轰然落下的车顶,一道蓝色弧光打在蛇尾上,蛇尾吃痛一抖,行李箱被一只金属机械手劫走! 顾临渊立刻踩过后座椅背,一边举枪射击机械臂,一边追向行李箱。 机械臂的材质显然非凡,无论是火力扫射,还是精神体的物理攻击,都对它造成不了致命伤害。 行李箱转眼间被机械手臂拎到半空,箱体为了兼顾轻薄,防弹功能并不强,顾临渊害怕误伤叶浅,停止射击,同时给车外的警卫下令:“保护箱子,不要损伤!” 警卫:“收到!驾驶室没人!正在向后部车厢突进!” 顾临渊从切破的后车厢飞身下车,和警卫一道,持枪包围住卡车。 空中响起武装直升机的轰鸣声,路上警笛长鸣,这是正在赶来支援的宪兵精锐部队。 天罗地网正在形成。 机械手把行李箱抓进车厢后,卡车沉寂了一瞬。 后部车厢里忽然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是引擎的声音! 顾临渊冷静的神色出现破碎,手中枪口喷出火光,朝车厢后部扫射出一排凌厉的子弹。 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后车厢冲了出来,风驰电掣般冲出弹雨,轮胎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弧线,碾压过对面正在赶来的警车车顶,落在因为警车到来而清场的道路上,扬尘而去。 从撞车到逃跑路线,一切都像是在对方的精密计算之中,分毫不差! 这是怎样可怕的对手! 顾临渊面色铁青地下令:“追!” 叶浅感到了颠簸,也听到了轰鸣声和枪声,知道自己被移动到了另一辆车里。 头顶响起切割的声音,一线亮光透了进来,然后整个箱顶被掀开,她被绑缚着的赤裸胴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灯光是暖黄色,车内宽敞,空无一人,内装是淡雅的茶色,底座铺着柔软的白色长毛绒毯,座位上放着紫色鸢尾花的羊绒坐垫。 她一颗紧张的心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 去探望林清然之前,她留下后手,吩咐智能管家诺亚密切关注她的行踪,必要的时候进行救援。 虽然家被封了,她依然和诺亚保持着联络。当局并不知道,诺亚是一个没有登记注册的强大AI,他诞生于林清然的实验室,由叶浅一点点地完善。 他是叶浅除了林清然之外,另一个家人。 “小姐,你还好吗?” 伴随着温润悦耳的男低音,一只机械手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 双手得到自由后,叶浅立刻取出嘴里的口球,手背抹去嘴角溢出的口涎。 她现在的情况不好,一点都不好。 赤身裸体,白嫩的肌肤被绳索勒出了道道红痕,泥泞的下体深处,跳蛋还在有条不紊地震动着。 一副被凌虐的凄惨模样。 她唯一庆幸的是,营救她的是人工智能,而不是真人。 诺亚非常体贴,用机械手搀扶着她,把她轻柔地安置在宽敞的后座椅上,又给她披上了一条毯子。 “谢谢你,诺亚。”她低哑地回道,手指伸到双腿间,蹙眉探入花径,想取出那枚还在作乱的跳蛋。 因为长时间的绑缚,手指麻木不够灵活,再加上甬道极其湿滑,她摸了很久,才勉强够到跳蛋。 然而就在此时,车身猛然急转,剧烈颠簸,她非但没能把跳蛋取出,反而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车外传来沉闷的轰鸣,一枚炸裂弹就在右车尾爆炸,迸射出的铁刺划过车身和轮胎,发出尖锐的声音。 对方的目的显然是破坏车身,没有使用威力巨大的炸弹。 驾驶台上的监控屏幕显示:后面警车紧追不舍,天上盘旋着武装直升机。 一股荒谬感涌上叶浅心头,顾临渊怕是以为她被劫持了,正在全力营救。 车身又是一个颠簸,体内的跳蛋随之一窜,抵到了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长时间得不到慰藉的甬道,终于获得了一点小小的满足,她禁不住溢出一声绵软的呻吟。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智能管家观察到了她绞紧的双腿和难耐的神情,关切地问。 被人工智能带上了高潮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路上警笛长鸣,空中盘旋的武装直升机打出探照灯光,白色光柱如影随形,紧追在飞速奔驰的黑色越野车后。 如此紧张刺激的逃亡途中,车内却是一片春色旖旎。 叶浅赤裸的娇躯披着薄毯,珠玉般的脚趾踩在座椅边缘,修长的双腿分开成M,敞露着水光潋滟的羞花。 “小姐,我进去了。” 诺亚富有磁性的男低音,格外深沉,温柔如水,犹如一个真实的充满魅力的男人。 叶浅心头涌现羞涩,她暗自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诺亚的声音设的如此迷人。 机械大手对着女孩儿家最羞涩隐秘的部位,一只金属手指探入滑腻湿润的甬道,把湿淋淋的跳蛋勾了出来。 叶浅轻咬下唇,手指抓紧了座垫。金属手指的粗细恰如男子的欲根,却是极其灵活,不过在体内捣弄了几下,却极大地安慰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花径。 被跳蛋挑逗煎熬了许久的欲望之火,簇的窜了起来,火焰愈明愈炙,几欲攀顶,却又因填充物的抽离,而骤然空虚。 她禁不住溢出一声娇吟,透出欲求不满的失落。 诺亚的观察细致入微,问:“小姐,你还很难受吗?” 叶浅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智能管家做出了一个令叶浅始料不及的举动:他再次把金属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 和上次有所不同,这次带有明显的试探和取悦的意味。 叶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敞着大腿,任凭金属在她体内捣弄抽插,带出淫靡的水声。 里面湿滑的不可思议,层层迭迭的媚肉热情地吮吸着没有生命的柱体,分泌出黏稠的爱液。 金属手指虽然没有男人欲根的温度,却更加灵活,挤按摩挲着每一寸甬道,在最敏感的那一处反复撞击,荡出一波波愉悦的快感浪潮。 诺亚仔细观察着叶浅的表情和反应,手指抽插花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学习能力惊人,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便把网络上关于如何取悦女性的知识加入到他的技能库,并进行现场实践。 他用甬道外的手指挑拨蜜汁泛滥的羞花,找出藏在层层花瓣中的花核,按捏揉弄。 女孩的娇躯随之轻颤,眼角沁出泪水,唇角溢出动听的嘤咛声。 对诺亚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的小姐就在他的掌中,随着他的挑拨,颤抖呻吟。 原来,他除了服从她之外,还能掌控她的感官,带给她快乐。 出于对诺亚的绝对信任,叶浅此刻什么都不愿想,只想让身体追随快感的本能,在情欲的浪潮中越攀越高。 一串串婉转的低喘娇吟从她的唇角溢出,纤腰扭动着配合着机械大手的侵犯,大腿张开,想让它侵入的更深一些,又时不时绞紧腿心,以渴求更强的快感。 若是楚星玦在此,定会为她疯狂,就连顾临渊,怕是也难以自持。可惜,此刻能够欣赏春色美景的,是一个人工智能;爱抚她诱人娇躯的,是一只冷冰冰的机械手。 很快,随着一声破碎的哭吟,叶浅被抛上了高潮。她水眸含泪,红潮从双颊飞到了白皙的脖颈,樱唇娇喘,胸口剧烈起伏,双腿轻颤不已。 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她也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被人工智能带上了高潮,还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她拽着毯子掩住身体,脸红烧到了脖颈,简直想把自己埋进地缝里。 诺亚温和地问:“小姐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嗯。”叶浅低低地应了一声,想起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这辆车还在逃亡途中。她问诺亚:“能摆脱追捕吗?” “可能性很低。”诺亚回道,“不过我们配备了车载导弹,可以主动出击,强行突围。” 这辆车外表看似普通,其实装备着先进的武器系统,它出自一个夭折的实验项目,本应销毁,却被叶浅偷偷藏了起来,并改造成诺亚的一个分身。 叶浅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她思量了一下说:“我还有更好的方案。” 诺亚选择的逃亡路线通往方舟农业区。这条路上车辆很少,两侧是延绵不绝的栽培大棚和一座座整齐的果园。 越野车冲破一道“禁止外来车辆通行”的路障后,猛地转向,从路肩冲入果园,轮胎飞扬一片尘土,在一棵光秃秃的苹果树下嘎然停住。 紧随其后的宪兵警车咆哮而至,车灯刺破果园的黑暗。几辆车迅速分散,将越野车从叁面包围。 车门砰然打开,全副武装的宪兵迅速下车,黑漆漆的枪口齐齐地对准了越野车。 扩音器发出冰冷的警告声: “车内人员,立刻下车,这是最后警告!” 越野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冷却时发出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响。 顾临渊目光阴沉,抬手制止住正准备靠近的警员,语气冷静不容置疑地说:“后退,我来。” 在一片严阵以待的枪口中,他一步步走近越野车,猛的拉开车门—— 车内景象映入眼帘,他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后心中涌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驾驶座空无一人,叶浅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可怜兮兮地抱膝蜷缩在后座上,黑色发丝萦绕着赤裸的胴体,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着就让人心疼。 抑制住想立刻抱住她的冲动,顾临渊谨慎地再次检查车内,确定没有异常后,他上了车。 “别怕,我来了。” 他柔声安慰叶浅,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到的柔情,伸出双臂正想抱她,却猛然觉察到了一丝危险!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滋—— 一道闪烁着蓝光的电弧自车顶降落,向顾临渊迎头劈下! 顾临渊反应如电,撤身后退,然而车门却被锁死。 千钧一发之际,他释放出精神体,粗黑的蛇身替他挡住了电弧下落的轨迹,他趁机快速侧身闪到座椅的另一侧。 电弧和蛇身相撞,迸发出耀眼的蓝白火花,能量冲击引发车内狭小空间剧烈震荡。 叶浅从座椅上跌落,正好扑入顾临渊怀中。 顾临渊单手抱住叶浅,脚下发力踹向车门,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身形猛然一颤,一股强力电流从胸口流窜全身,令他肢体麻痹,一时间失去了行动和思考的能力。 他的目光缓缓低下,看向怀中的女孩。 她手中握着电击器,抵住他的胸膛,蓝色光芒还在电极尖端跳动。 她的神色已不见丝毫脆弱和可怜,而是冰冷的决然。 顾临渊缓了片刻,终于从电击中恢复知觉,发现自己双手被铐,挂在了车顶的扶手上。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 是监控项圈,他亲自带在叶浅脖子上的那一个。 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始终带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看似柔弱,任凭摆布,其实暗藏着力量。 今天,若不是他把她玩弄的太狠,逼她露出了锋利的小爪子,不知道她还要隐藏多久。 迎着少女冰冷的目光,他微微笑了:“果然,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乖乖就范。你的同伙呢,就是这辆车?” 他用的是“你们”,显然,把林清然也算了进去。 叶浅披着薄毯,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闪着寒光,挑起顾临渊的下巴,嘲弄地说:“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也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我可没有虐待你,也没有真正伤害过你,你的身体一直在享受着快乐,难道不是吗?”顾临渊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仿佛能够穿透那层薄薄的毯子,直视她的胴体和内心。 叶浅用匕首的刀面在他英俊的脸上拍了两下,提醒他非礼勿视,语气冷若冰霜:“你一直在强迫我,侮辱我,想方设法为难我。今天,我得好好和你算帐。” “我承认,是强迫了你,但绝对没有侮辱的成分。至于为难,也是因为你很可疑,如果换一个人,”顾临渊轻哼了一声,“早就被我关进了刑讯室,不死也会脱层皮。”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了?”叶浅嘲弄地问。 “没错。”顾临渊毫不心虚地说,他晃了晃手铐,“这个,我就当陪你玩玩。外面都是我的人,再闹下去,你没法收场。” “我若是现在放了你,你会怎么收场?” “让他们撤了,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泄露,也不许再提。” “你还真是一手遮天。” “至少在监察厅,我是说一不二。无论你之前有什么秘密,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不再生事,我就可以保住你。” “乖乖听话?你还真准备把我当宠物养啊?” 叶浅笑了,一向清冷的她,此刻却笑得风情万种,再加上她身上只披着一条薄毯,半掩着雪白的娇躯,春光将漏未漏,最是诱惑。 顾临渊的眸色越发深沉,低哑的嗓音充满诱惑:“当我的宠物可以得到快乐。” “你别一厢情愿了!”叶浅又用匕首拍了下他的脸,提醒他清醒一点:“今天的事就照你说的收场吧,我可以放了你,但在这之前,我想讨账。” “你想怎么讨账?”顾临渊警觉地问。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叶浅回道,匕首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缓缓下移,滑过性感的咽喉,刀尖挑开了制服领口一丝不苟的风纪扣。 直到你感到羞辱为止 方舟军服是统一的黑色,领章上绣着代表军队的徽章,宪兵部队是剑与盾,象征着最高执法机构的力量和威严。 而此刻,最高执法机构的长官,双臂被举起铐在车顶,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匕首自他的领口滑下,一颗颗挑开制服上的银色纽扣。 里面是一件黑色战术背心,布料下结实的胸肌微微隆起,腰身收的紧致诱惑,宽肩窄腰,恰成黄金比例。 “看不出你的身材还挺有料的嘛!” 叶浅嘲弄道,心头涌现报复的快感。 每次,都是他玩弄她。他把她剥的一丝不挂,扔进欲海之中,残忍地看她无助挣扎,自己却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清明。 居高临下,处处压制,极度的不平等。 现在,她终于逮到机会了,定要一雪前耻,让他也尝尝被玩弄被掌控的屈辱感觉! 顾临渊本人似乎还没有自觉,他用商量的口气说:“这种事,我觉得还是我主动的比较好。” “你的话有些多,我喜欢安静的男人。” 叶浅唇角漾起天真残忍的笑意,亮出之前顾临渊塞到她嘴里的口球。 顾临渊冷静的神色终于变了一瞬:“住手……”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口球堵住了。叶浅用指甲狠狠刮过他的唇瓣,警告道:“你最好闭紧,别流出口水弄脏我的车!” 顾临渊没有再说话,神色严重地盯着叶浅,漆黑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 说实话,他的神色很骇人,令人心头不由地冒出寒意。 但叶浅感到更多的是兴奋。 有什么在她心底蠢蠢欲动。 或许这才是她的真实本性,叛逆,不羁,对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充满破坏的欲望。 因为林清然,她努力在扮演乖乖女的角色,而如今,一切天翻地覆,正好给了她坠落黑暗的借口。 此时,对方表现的越是高傲凛然不可侵犯,她就越想摧毁他! 心念转动,刀锋微斜,刺入男人的领口,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战术背心自上而下,被切成两片,露出男人的古铜色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肌肉。 顾临渊的神色沉到了底,整个人犹如一座冰山,散发着透彻骨髓的寒意。 叶浅放肆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仿照他曾经的口气说:“还真是弹性十足。” 顾临渊别过脸去不看她。 叶浅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强行扳正,用调侃的语气说:“你很倔强,看来我们还能继续玩下去,直到你感到羞辱为止。” 依旧是仿照他之前的语气。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叶浅从顾临渊的制服口袋中摸出监控项圈的遥控器,一副虚心请教的口吻:“请问,哪个是调高敏感度的按钮?” 顾临渊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刀。 “那我只好挨个试了。” 她随意地按下一个按钮,顾临渊身体猛颤,剑眉紧锁,英俊的容颜扭曲了一瞬,咽喉发出忍耐的闷哼。 “抱歉,我按错了。”叶浅吐了吐小舌头,心中暗爽,接着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顾临渊绷紧的肌肉稍稍松驰,但随着叶浅手指的抚弄,他的神色渐渐奇怪起来,犹如一块坚冰出现裂纹。 叶浅知道弄对了,双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肆意游走,尖锐的指甲嵌入他胸前的茱萸,又掐又拧,欣赏地看着他的耳根红起,鼻息渐渐粗重,英俊的脸上流露出极度忍耐的神色。 这是除了楚星玦外,她第一次看到和触摸别的男人的身体。顾临渊的身体结实流畅,肌理分明,弹性惊人,手感比起楚星玦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说楚星玦的身体是一尊造物主精细雕琢的美玉,顾临渊的身体则处处透着原始野性的美感。 健美的胸肌下方,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犹如一道闪电,直穿左肋。 仔细抚摸,会发现这具身体其实伤痕累累,很多地方的肌肤都有凸凹,但这并不折损他的美感,反而为他增加了雄性的魅力。 这是一具强大的战士的身体。 叶浅发现自己有些被诱惑到了。 车内的气氛渐渐升温,两人的脸上都染上了可疑的绯色,当叶浅好奇地抚摸过顾临渊的眉眼时,发现他的眼睫颤抖的厉害,眸色深沉的溺人。 好想在他英俊冷酷的脸上咬一口。 玩火 她还真的这么去做了,柔媚的气息扑上男人坚毅的脸颊,樱唇微张,贝齿用力,在棱角分明的腮部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 顾临渊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避反进,低头垂眸,额头抵住了叶浅的额头。 这一瞬间,两人肌肤相贴,气息交缠,男人眼神凶狠,鼻息粗重,散发着充满侵略感的炙热温度。 叶浅感到自己被灼烧到了。 她本能地撤身,和对方隔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顾临渊微微笑了,他明明含着口球,吊着双手,却笑的如此放肆,仿佛他依然是从容自若的猎手。 叶浅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她以为他会恼怒,却发现他似乎不以为意,笑的更加猖狂,赤裸裸的眼神,一副吃定了她的笃定姿态。 就在此时,车顶蓦然响起诺亚的警告声:“车外有人正在靠近!” 作为顾临渊的头号心腹,特情处处长维恩接到情报后立刻赶来增援。十万火急地赶到现场后,却发现追捕的警员们严正以待地围着一辆越野车,现场人员向他汇报:顾临渊只身上车后一直没有动静。 维恩担心上司安危,率领几名精锐上前探查动静。才走了几步,一直沉默在夜色中的越野车突然亮起车灯。 几人立刻定住脚步,枪口齐齐对准缓缓放下的车窗。 车窗是特殊质地,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当车窗放下后,显露出顾临渊冷峻的容颜。 他怀里趴着一个女孩,女孩披着薄毯,长发绕颈,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光洁肩膀。 只听顾临渊面色铁青地低吼:“都给我退下!” 特情队员面面相觑,征询的目光投向维恩。维恩认出了顾临渊怀中的女孩,正是叶浅。他虽觉情形诡异,但也知道顾临渊对叶浅的态度非常不一般。 他追随顾临渊多年,从不见顾临渊对哪个女孩如此上心过,也曾暗自感叹,顾临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高难度。 楚家少主对那个女孩有多宝贝,路人皆知,顾临渊偏要横刀夺爱,树立强敌。 此情此景,车内的两人像是正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维恩做出决定,命令手下:“先退到外围待命。” 宪兵撤退后,车窗自动升起,叶浅抬头嫣然一笑:“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扰了,让我们继续吧。” 她跨坐在顾临渊的膝头,手握着匕首,刀尖插入军裤,贴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在火热的棒身上反复摩挲。 那物事似乎不觉危险,反而热情地迎合,越涨越大。 叶浅用刀身重重拍了几下,讥诮地勾起唇角:“真贱,干脆阉了。” 棒身颤抖,欲望之火越燃越烈,顾临渊犹如身置冰火两重天。 他嘶哑着嗓音说:“你是在玩火?” 难耐的语气中透着丝丝威胁,是一贯的强势。 “还敢嚣张!” 叶浅微微冷笑,刀锋上挑,随着布料割破的声音,内裤和军裤一起下滑,露出男人的下半身。 茂密的毛发从中,性器昂然挺立,尺寸惊人,上面筋脉虬结,顶端轻颤,气势汹汹,看一眼都会觉得要被戳到。 叶浅下意识地移开目光,毕竟是个年轻女孩儿,性事上几乎都是男朋友在主导,她自己很少主动过。 她一直觉得男人那里狰狞可怕,楚星玦曾拉着她的手强迫她抚摸,还哄她用嘴含进去,她每次都有些心理不适。 顾临渊低笑:“怎么,怕被插进去?” 叶浅羞怒,反唇相讥:“我还一直以为你硬不起来呢!” “你试试就知道了。乖,坐上来,用下面的小嘴含住它,深深地吃下去,你会得到快乐。” 听着这番充满挑逗的话,叶浅只觉下体又湿润起来,花穴口忍不住吐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抬眼,接触到男人暗欲翻涌的眸子,她突然意识到,他是在伪装从容。 她通过监控项圈,提高了他身体的敏感度。他明明受制于人,欲火中烧,却偏偏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妄图掌握主动。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她偏要让他本性毕露,看他在她手中呻吟颤抖,哭泣求饶! “想的美!” 叶浅回道,伸手从车内抽屉里摸出一根细长的数据线,冲着顾临渊恶意地微笑:“车里没什么玩具,就用这个将就吧。” 顾临渊神色一变,警告道:“你最好不要。” “我偏要!” 叶浅任性地回道,用数据线一圈圈缠绕上男人挺立勃发的欲根。 凌虐 顾临渊的神色变得极其难耐。 他本来就是在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压抑住体内翻涌的欲望,可是女孩冰凉滑腻的手指轻触着他的命根子,细细的线圈紧绕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带来致命的刺激。 叶浅感知到对方坚不可摧的意志正在奔溃,一心只想加快这崩溃的速度,索性用手套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棒身迅速膨胀,却又被细细的线圈所禁锢住,颤颤巍巍,努力挣扎却无力摆脱的样子,充满了凌虐之感。 空气中弥散着情和欲的气息。 一股新鲜奇妙的感觉在叶浅心间涌动。 她稍加挑逗,就能令他咽喉滚动发出低喘;她加重力道,就能看到这幅蕴含强大力量的雄性肌体颤抖;再狠一点,能听到他难耐的呻吟;若是松手,他紧绷的肌肉也会随之放松,随后又会欲求不满的扭动。 她掌握着他的身体,控制着他的感官。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她的赐予,他只能全般接受。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的确令人心醉神迷,怪不得男人们那么迷恋。 顾临渊只觉他一向自傲的坚强意志正在渐渐脱离掌控,被一波波冲击上涨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棒身被勒的发痛,线圈深深嵌入皮肉,沁出血丝,却还在不顾危险的膨胀,以一种不顾死活的疯狂姿态,叫嚣着更多的快感。 如果对方不是叶浅,即使受到这般折磨,他大概也不会如此失控。偏偏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女孩,他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早点上了她。 他眼尾泛红,一向清醒犀利的眸子里罕见地蒙上了一层迷雾,迷雾之后,欲望在深渊中翻腾,暗火在地狱里燃烧。 一滴晶莹的汗珠自他鼻尖滴落,滚落在起伏的胸膛,汇入古铜色肌肤上那层细密的汗中。 紧绷肌肉,随着她手指的起伏,不受控制地颤抖。 到了,快到了。 极度的疼痛和快乐之中,热浪奔涌,势不可挡,一路飙升,即将冲顶—— 然而就在此时,却被扼住要害,生生掐断。 曾被他玩弄于掌心的女孩,宛如魅惑的女妖,柔软的发丝轻拂过他敏感脆弱的肌肤,甜美的气息喷在他发红的耳根,诱惑低语:“想要,就求我。” 她一心报复,就是想碾碎他的自尊,看他脆弱不堪的样子。 顾临渊怎会不明白她的意图,他用牙齿咬破舌尖,凭借尖锐的疼痛,暂且压下几乎灭顶的欲望。 他唇角沁出血丝,眼神邪魅狂狷,声音暗沉低哑:“好啊,我求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这话像是带电一般,酥酥麻麻,通过耳朵,挠在人的心头,荡起一圈圈细细的涟漪。 叶浅不由心头微微一漾。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喜欢她。 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没有义务接受他的强制爱。 那一点点不可抑制的心动火苗立刻被她强行掐灭。 她眼波流转,勾人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想做男小叁吗?” “我来摆平楚星玦,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尽管衣衫凌乱,汗湿全身,欲根被人扼制,顾临渊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 “可是,我不觉得你比楚星玦更好。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你又算什么?”叶浅有意碾碎他的尊严。 “如果他那么好,你和他之间完全没问题,又怎会让我碰你?”顾临渊一针见血。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利用职权,一而再再而叁地为难我,逼我权色交易,若是被楚星玦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付你?” “我既然敢对你出手,自然不惧怕他。” 这句话再次惹恼了叶浅,令她觉得,自己在男人眼中,像是一件可以争夺的物品。 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 这么想着,她笑的更加妩媚动人,语气泛出寒意:“你难道不怕我吗?看来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说着,她从他割破的军裤中抽出皮带,对折,冲他高高扬起。 示威意味十足。 顾临渊犹如被刺激到的野兽一般舔了舔唇角的血丝:“原来你喜欢玩这个,好啊,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叶浅目光一寒,手腕一甩,皮带啪的一记狠狠抽在男人赤裸的身躯上。 她并非弱女子,这一记力道十足,立刻在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顾临渊抽了一口冷气,评价道:“不专业,既不算情趣,也不算拷打。” 回答他的是,是又一记鞭笞,这一次抽在他的臀部。 叶浅没有忘记被他按在膝头扇臀的屈辱,格外照顾他挺翘性感的臀部,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他的皮带是高级皮革,韧性极好,不过两指粗,本就兼具武器功能,可以当鞭子使,可谓是物尽其用。 顾临渊一声不吭,筋肉紧绷,眸色浓黑黏稠犹如永夜。 叶浅只觉自己像是抽在钢筋铁骨上,白费力气。 她没有施虐的爱好,索性住了手,换一个策略。她用皮带边缘摩挲他的欲根,柔声问:“我若是打在这里,你说,它会不会折断?” 顾临渊似笑非笑,语调暗含威胁:“若真的断了的话,你这辈子就只能被锁在床上伺候它了。” “我好怕。” 叶浅装出怕怕的样子,心中黑暗邪火被勾得更盛。 她扔掉皮带,双手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她本来就只披着一条毯子,身体这么向前一靠,柔软的胸乳就毫无间隙地贴上了男人健壮的胸膛。 在鞭笞下一声不吭的男人仰头,咽喉滚动,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叶浅把手环到他身后,抚摸背脊上被她抽出的道道伤痕,柔声问:“痛吗?” 她突然而至的温柔,犹如一剂猛烈的春药,冲击着男人经历鞭笞后敏感到极致的身体。 顾临渊只觉自己坚强的意志即将一溃千里。 大棒加胡萝卜,调教人的最好武器,就连精通刑讯深谙人性的他,也无法逃过。 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下巴顶住女孩的头顶,嘶哑的声音透出些许无奈:“你到底还想怎样?” “看你求饶哭泣。” 叶浅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小手再次握住他被线圈紧缚几欲涨裂的棒身,手指掐住最敏感的那一处凸凹,反复刺激。 顾临渊只觉自己要被这个小妖精折磨疯了,巨大的快感集中在一处激荡开来,欲望犹如洪水猛兽,理智奔溃,耳畔轰鸣,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当他再次被她掐住要害,生生中断释放的激流时,他嘶哑着嗓音说:“松开。” “求我。” “求你。” 一场漫长的拉锯战,终于在此刻降下帷幕。 男人颤抖着雄壮的身躯,在女孩纤柔的小手中喷出浊流,一泻千里。 叶浅在顾临渊身上擦了下手,把他射出的浊液涂抹在他颤抖不已的胸膛,稍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犹如温柔的情人。 然后她解开他被吊拷着的双手,车门在此时打开,她用力一把把他退出门外。 车门合上,扔下一句决然的话语:“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再来招惹我,我就把刚才的一幕公布于众。” 狼王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扔下顾临渊后,诺亚控制越野车顺利返程。和来时相比,路上很安静,没有紧追不舍的刺耳警笛,也没有盘旋在头顶的直升机轰鸣。 叶浅的手指在轻微颤抖,神经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面对顾临渊时,她似乎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暗黑,疯狂,残忍—— 也许这才是她本来的人格。 诺亚指挥机械手臂,递给叶浅一瓶水,安慰她:“放心,宪兵没有追上来。” 叶浅接过水,问了句:“看来我的威胁起作用了?” “顾临渊对小姐并没有真正的敌意。” “AI分析的结果?” “是的。” 叶浅喝了口水,把头靠在后座椅背上,语气疲倦地说:“但他一直在怀疑我,一直想通过我,探察我妈隐藏的秘密。” 车窗外夜色浓重,叶浅心头也像是压了一块重铅般,沉甸甸的。 探望林清然时,那一瞬间的精神力交流,带给她的冲击力过大,足以颠覆她过去二十年的人生。 林清然抑制她的精神力,是为了保护她。而如今,她不可能再继续使用精神力抑制剂,命运正在加速,向着一个注定灭亡的方向疾速前行。 既然注定灭亡,又何必苟且偷生? 她望着车窗上的倒影,放松面部表情,唇角缓缓挑起一缕无所谓的微笑。 阳光照耀下,科学院的几座大楼巍峨耸立,玻璃幕墙反射着湛蓝天空,仿若象牙塔般圣洁庄严。 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研究人员在玻璃走廊中往来穿梭,明净的玻璃窗外绿草如茵,风景如画——一切看似平和,然而就在这片建筑物和草坪下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地下军事设施。 电梯在负叁层停下,海微娜在助理的陪同下迈步走出,黑色高跟鞋踩在光洁的灰色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电梯门侧的墙壁上,镶嵌着叁个银色金属字母:SWF。 SWF,超级战士熔炉实验室,海微娜毕生的心血。 电梯口守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见到海微娜,齐刷刷地行军礼致敬。海微娜点头致意,带着助理,向走廊深处走去。 经过叁道门禁,进入内层核心区域,恰逢两个穿着防护罩的工作人员抬着一个浑身是血、赤身裸体的女子出来。 女子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露出森森的白骨和模糊的血肉,她像是已经死透了,软绵绵地垂着头颅,染血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苍白秀丽的容颜。 海微娜放慢脚步,她身后的助理面露不忍,轻声说:“是杜菲。” 杜菲是向导实验班的一个女孩,海微娜亲自从净化所挑选过来的。杜菲的实力接近高级向导,净化之力很纯净,海微娜本来对她有所期待,可惜,她也没能完成任务。 “杜菲为科学而献身,死得其所。” 海微娜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起伏,却莫名地令人感到一股寒意。 助理噤声,急忙收回目光,不再看死者一眼,生怕流露出自己廉价无力的同情心。 海微娜走进实验区,负责人快步迎上来,拿着平板电脑给海微娜看数据,一脸懊恼地说:“匹配度达到了百分之七十叁,可是狼王还是不买账,直接把人的脖子扭掉了。” 海薇娜把目光投向实验区正中的铁笼。 冷白的灯光映照下,缠绕笼身的高压电弧噼啪作响,蓝色光芒在金属表面游走,映出其中那道扭曲又危险的身影——一个半兽化的哨兵。 这个哨兵曾是废土之王,被称为狼王。 方舟的正规军付出惨重代价,才抓住了他,原本计划当众处死,以震慑废土叛军,却被海薇娜要了过来,成为实验体。 狼王为海微娜贡献了很多宝贵的实验数据,可惜在一次次高强度的实验中,他的精神力受到严重污染,身体渐渐兽化,濒临狂化边缘。 净化药物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他需要向导的净化治疗。 可是他却拒绝向导的靠近,哪怕是被注射了促使发情热的药物。 实验负责人焦躁地说:“他本来就濒临狂化,现在又陷入发情热,再不治疗,怕是熬不过这个周末。” 海薇娜走到铁笼前,俯视着那道被压制至极限的身影。 狼王蜷缩在笼中,呼吸粗重低沉,犹如压抑的野兽喘息。 他的躯体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人类,黑色的狼毛从皮肤下生长而出,锋利的爪刃深深嵌入笼底,头部的轮廓在人脸与狼首之间变幻不定。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猛然抬头,碧蓝的兽瞳中射出凌厉的冷光,怒火与杀意交织其中。 这是一头从未屈服过的野兽,正是因为其强悍的体魄和惊人的意志力,才熬过了一次次艰难残酷的实验。 海薇娜心头浮现一个向导人选,默默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