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经年》 初见 常定市十月的天气依旧炎热,林向晚结束了一上午的超市兼职,买了点零食就坐着公交车往裕华路赶去,学生会资助了一个叫小楠的6岁白血病患儿,这次是将校园内部募捐款送给小楠爷爷,林向晚在附近打工,顺路便送来了。 小楠的爷爷在裕华路东段地铁线路上做工,她沿着道路施工围挡,找到工地入口,一进来就看到一个老人与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激烈的争吵,周围还有几个工人调解,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个头很高的男人站在一旁,与工地的氛围格格不入,在这个男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老人话说得激动拿起一块砖头就要砸过去,那个男人伸手拦下,老人一挣,砖头锋利的边缘,刮破了他的额头,血瞬间涌出,大肚子的男人马上慌了,惊呼了一声“魏总!老刘,你他妈疯了。”那健硕的男人将老人推倒在地。 林向晚这才看清,那个倒地的老人就是她要找的那个爷爷,她顾不得思考马上跑到前去,不知死活地挡在他面前,“有话好好说。”她自知这话说的理亏,毕竟这个爷爷先动的手。她的出现打破了僵局,现场的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是谁?”大肚子男人问她。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谁不重要,你们一群人围着爷爷,也太咄咄逼人了。”她抬眼看到这个被叫做魏总的男人头上的血淌到脸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边扶起小楠爷爷一边说“有没有凳子,让受伤的人先坐下。” 听她这一说,大家才找来一个凳子,请魏总坐下,林向晚从包里找到湿巾,将这男人脸上的血擦去,额角上破了一个小口,不大,血已经止住。 她近距离看清他的脸,这男人未置一词,目光灼热落在她脸上,他看起来30岁左右,脸型瘦削鼻梁高挺,一双长眼漆黑得深邃,掩缛在镜片里,让人难以琢磨。林向晚第一次离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近,长发散落,扫过他的脸,她嗅到这男人身上的沉木香气,脸有些烫,翻出碘伏和棉签给他消了消毒,贴了贴创可贴。 林向晚大约猜到了,这个男人应该是说话最算话的人,她退回到小楠爷爷旁边,替他向这个男人道歉“魏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刘爷爷很不容易,他的孙子得了急性白血病,我也是受学生会所托把募捐款交给他,今天无意介入到你们的冲突中,希望您能见谅。” 这男人没有回她的话,起身叫到“王工,你们之间的矛盾到此为止。”那大肚子男人马上应和道“好好,魏总,我知道了,谁家都有点困难,说开了都能理解。” 林向晚对他们的缘由没有多问,将募捐款和带来的零食给了老刘,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她走出工地没几步,便被一个男人叫住“你等等。”,她回头看到那个魏总站在一辆车旁,“去哪?我送你。” 她有些莫名的抗拒,后退一步礼貌笑道“不用了,我晕车,坐公交就好。对了,你的伤口还是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不然感染了会留疤。今天的事,谢谢你。”话说完,她没容对方回应转身就向公交车站跑去,刚好有她那一路,她跑上去,透过车窗,远远看去那男人依旧没有走,点了根烟看着她走的方向。她坐定,心通通跳着,难以平静。 夜晚,盛世KTV人声鼎沸,盛世的顶层截然不同的寂静,漆黑中,魏晋坐在老板椅上沉默地抽着烟,反复回味着白天的女孩,她闯入的那一瞬间,他平静的心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湖中,刹时间波澜四起,为他上药时那垂下的发丝扫到他脸上的那清幽的气息久久不曾退去。敲门声响起,“老大,赵厅在楼下豪2,请您过去喝两杯。”他起身走出门去,复又回头对身后的男人说“纪恒,想想办法查查今天那个女孩。” “老大,她应该是经贸的。”魏晋看向他,纪恒继续道“我送郝檬的时候见到过她,郝檬好像是叫她向晚。”郝檬是魏晋近半年来的床伴,但也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她,纪恒上次送她回学校还是一个月前,一个月前偶然遇见的女孩还记得,这女孩的确美得让人难忘。 魏晋回头若有所思地挑眉看了看纪恒,随即牵起嘴角笑着拍了拍他胸口,“记性不错。”他捏着烟在唇间吸了一口,缓缓呼出烟雾“查清楚到底叫什么,明天去经贸把郝檬接过来。” 隔日,郝檬装扮精致,被纪恒接到盛世,一进魏晋的办公室就勾住他的脖颈,娇艳的嗔怪“魏晋,你终于想起我了,你再不找我,我可就要移情别恋了。” 魏晋点燃一支烟,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坐在红木桌上,暧昧贴近她,笑道“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事成之后给你五万。” “你给过我的还少吗?”郝檬摩挲着他的喉结,“说来听听是什么机会。” “林向晚,你认识吗?”他撑住台面,将郝檬环在里面。 “你想认识她?想睡她还是包她?”郝檬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学校里有几个富二代追过她,都被拒绝了,她可是个情痴,只钟情自己的男友。” “不过她挺缺钱的,每天没有课的时候就到处兼职,她的男友是艺术学院的,两个人家境都一般,她爸妈从来不给生活费,挺可怜的。” 魏晋低头掐灭了烟,笑了笑“我给你们找个兼职,你帮我约她出来就行。” 郝檬满眼醋意,“那我怎么介绍你?盛世KTV和盛世寰宇酒吧的老板?” “你就说我是个包工头,承包了一小段地铁项目。” “好吧,你对她倒挺用心,”郝檬嗔怪得看向他“我可就惨了,为了你我都变成拉皮条的了。” “明天带我去趟北国商场吧,上次逛街我看上了一款新的包包。”她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魏晋吻住她的唇抱起她,打开红木桌对面墙上的暗门,里面赫然是一间卧室,他将郝檬放到床上,亲吻她,与她翻云覆雨,但是脑子里都是林向晚,想象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力道便更加重了几分,身下的女孩只剩连连的呻吟与喘息。 诱饵 林向晚没有胃口吃晚饭,躺在床上给男友何之远发了一条消息,迟迟得不到回复。她双腿搭到墙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听着歌。 “向晚!你在吗?”隔壁寝室郝檬推门而入,她坐起。 “我在呢,有什么事吗?”她拉开床帘。 “明天国展中心大厦六层有个信息展会,需要一个礼仪接待,一天500你去不去?” “这么多?有什么要求吗?”2012年普通兼职每天最多也就300,林向晚不禁有些狐疑。 “这是魏晋,我男朋友他朋友的场子,所以佣金稍微高一点,到时候我会陪你去。”郝檬的男友,林向晚这两天跟她聊天时听她说过,是个30多岁的男人,做的是包工的活,有点钱和人脉。 “那我去吧”林向晚应道。 翌日,林向晚早早起来,化了化妆,往国展中心赶去,到了地方,郝檬和她男友早就在此等候,远远的招呼她过去。 “亲爱的,这就是我的同学,林向晚,她很美吧。”郝檬向身边的男人介绍着林向晚,她抬头看向这个男人,他身着笔挺的暗灰色西装,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头,皮肤很白,带着金丝边眼镜,正是上次在工地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他垂眸望向她,眉眼间有着说不尽的机深诡谲。 林向晚微笑着伸出手“魏总,你好。”她没有过多渲染自己与他的那次际遇,避免郝檬不必要的猜疑。 “叫我魏晋就好。”他修长的手回握住她的指尖,是一种温润的触感,从她的指尖缓缓漫入她的心上。 林向晚调整了一下呼吸。没有多余的交谈,而是开始了她的工作。 一上午过去,这接待的工作除了有些冷,倒也不是很繁重,郝檬和魏晋一直没走,她将魏晋拉到隐蔽的角落,揽着他的脖子,索求着安慰,很多次说话间,林向晚都感觉魏晋不时地朝她这边看,她没有太在意。 而后不知道郝檬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工作场所,直到下班她领了日薪也没见她的身影,她换好衣服正要离开,却被魏晋叫住,“向晚,我送你回去。”他的称呼有些亲近暧昧,林向晚有些不适。 “郝檬呢?她去哪了?”林向晚问道。 “她身体不舒服,先走了,现在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他态度很温柔,却不容反驳。 林向晚实在太累了,顾不上跟他客气,便答应了,她识趣的坐进了后排。 “还记得我吗?”魏晋透过后视镜看向她,他的睫毛向下垂在他的瞳仁上,反射出细碎的微光,摄人心魄。 “嗯,”林向晚避开他的目光,“你头上的伤好了吗?” “你看呢?”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打转方向感,她看到镜中的他,嘴角狡黠地翘起,棱角分明的脸上,挤出一丝浅淡的酒窝。 林向晚脸有些红,顾左右而言他“那天的事还是多谢你没有计较。” “以后不要这么冒失。”他道“有些事不是你随便出手就能解决的。” 林向晚听他满口说教,有些不忿,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么说我就应该报警。”说完后又有些后悔,他本是好意,若非他不计较,恐怕这件事没有那么好了结。 魏晋释然一笑不再多言。 会展一共七天,某天收工后,魏晋出现在会场。“向晚,现在方便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是要去哪?”林向晚有些迟疑。 “带你去看看小楠。”小楠是学生会救助的那个白血病患儿,他这个理由,让她无法回绝。 林向晚跟着魏晋为小楠买了些零食和玩具,便驱车来到市立医院。 小楠的精神不错,目前在等待手术。林向晚陪着小楠玩了一会,小楠的爷爷跟魏晋在病房的阳台抽着烟聊着小楠的病情。 林向晚看到小楠爷爷抹着眼角对魏晋说“太感谢了,没有您,小楠的手术都没办法做。” 魏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离开小楠的病房,他们并肩走着, 走到一处回廊,林向晚看到夕阳垂落天际,天地宽阔,她驻足叹道“你看,好美!” 魏晋的目光却停驻在她的脸上,她回望,与他眼神交汇。 她展颜一笑,转头向远望去,问道“你资助了小楠的手术费是吗?这不是笔小钱啊。” “嗯,”他深吸一口气,“我的儿子也跟他一样大,看到他多少会有些不忍心。” 林向晚有些震惊“你有孩子?”她顿了顿“已婚吗?” 魏晋看了她一眼,点了根烟,“离婚了,”他将手搭在栏杆上,神情怅惘“5年前我生意败落,我的前妻跟我离婚后出国避风头,走时孩子就1岁,自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眼前这个男人身形落寞,她背靠护栏看着他的侧脸,凌厉而英挺“或许她带孩子走也算是消除了你的后顾之忧,而且你有郝檬啊,她那么漂亮可爱,又能陪你从头开始,很珍贵的。” 魏晋转过脸看向她,“如果是你男朋友,你会陪他从头开始吗?” “当然会,但是估计以后不会啦。”说到男朋友,她的眼眸垂下来,自嘲的笑道“他应该是出轨了。” “怎么?” “我的直觉很准的。”她故作轻松的笑道,“也不止出轨,还有很多潜在的矛盾,只是出轨是我得红线。”她说完尴尬的吸了吸鼻子,自我打趣“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 “这么相信直觉?”魏晋察觉到她的尴尬,转移了话题。 “我初中的时候我爸爸沉迷股票,投了很多钱,我当时就有种全都会赔光的直觉,我跟我妈妈都劝他,他听后对我们非打即骂,后来。”她道“真的赔光了,他不说自己的问题,反而打了我一顿,说我是个扫把星。”魏晋看着她,眼里尽是怜悯之色,她抚了抚额头,懊恼道“对不起,我又冒失了。” “我最近投了一个项目,你动用直觉帮我算一算。”他一脸认真地看向他。 林向晚有些触动,他一直在保护她的自尊心,她笑道“你投入了多少?” 魏晋嗓音低沉“五万。”她听后转向暮色将尽的夜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眼神里掩抑不住的欲望。 “我算算啊。”她闭上眼,睫毛微翘,在夜晚的灯光下皮肤滑腻如月色一般皎白透明,她微笑着,嘴唇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魏晋能想象到如果亲吻上去,会是怎样的柔软温存,“我感觉你能赚100万!”她睁开眼,魏晋伏下身轻轻的抱了抱她,她的发丝微微扬起,拂在他的脸上,林向晚错愕地怔在原地,他身上的气息环绕着她,她有些恍惚。魏晋起身,错开一个合适的距离。 “谢谢你。”他道,林向晚听后摇摇头没说话,向前走去,心中说不出的怅然。她不知道,这个生意就是她自己,100万对于魏晋而言少得可怜,他要的是全部,是这个女孩的永远。 展会最后一天郝檬与魏晋一同前来,结束时提出要请她吃个饭,她见郝檬在便答应了,吃过饭,郝檬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忙离席。 林向晚似乎还为那天的拥抱介怀,不曾与魏晋多说一句。 回到学校,魏晋又塞给她2000,“这几天辛苦了。” 她笑推辞道:“本来给的已经很多了,不用再给我了。” 魏晋笑笑:“拿着吧,算是我的谢礼。” 林向晚没有接,多给五百她就收下了,但是2000太多了。一来,跟郝檬也没办法交代;二来,若是下次他再介绍什么兼职给她,她就算不想做也没办法推脱。只道了句谢便打开车门仓皇逃离。 临渊(有吻戏啦) 再次见到魏晋时,她在KTV做兼职酒水服务生。林向晚如往常一样推门走进包间,里面有不少男人,烟燎火气。作陪的女孩,被一杯一杯灌着酒,她摆放好酒水后正要出门,却被一人拦下“美女,陪我们喝一杯吧。”她强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服务员,不陪喝酒。”谁知那人强拉着她坐到这些男人中间,就要灌酒,她用力挣脱,却被那个男人压倒在沙发上,她大叫“你放开我,我要报警了!”听她这话男人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去扯她的衣服。其他人就这样看着,笑着。没有任何人帮她解围。 就在她绝望之际,伏在身上的男人被人拽起,重重的一拳打倒在地上,“姓魏的?!”这男人看到打他的人惊讶道“你他妈敢打老子!” “沉小泉,不要在我的地盘撒野。”林向晚听到他说话声顿时感到很熟悉,她也顾不得是谁,马上跑了出去,她躲在工作间,想到刚才的情景周身不住颤抖,手脚冰凉。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整理好乱发,换了衣服找到主管请假,刚出门就被叫住了“向晚。”她抬头发现竟然是魏晋。 “刚刚是你帮我吗?”说着眼泪竟不住得簌簌流下。 魏晋伸手想帮她擦掉眼泪,手悬在半空又放了下来。“为什么要在这打工?这么需要钱吗?” “我在攒学费…”说到这她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把窘境示于他人,“我也差不多凑齐了,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我现在去找主管请假。”魏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道“不用去了,我送你回去。” 她没有推辞,心事满满地跟他上了车,没多久她的手机响了,是何之远的简讯。 “宝贝,我前两天去南京拍作业,把生活费花超了,你借我一点吧,我快吃不上饭了555。”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一联系便是借钱。林向晚心里凉了半截,她只发送了两个字“没钱,”她靠在后座上,阖着眼,满脑子都是刚刚差点当众失身的场景,许久无话。 “以后不要去做兼职了”魏晋突然开口,透过车后视镜看着她,眸色幽深。“需要用钱就来找我。 林向晚睁开眼正好与镜中他的眼睛对视上,那一瞬她感受到了魏晋眼神灼灼,只得尴尬得看向一旁,“你的意思是你有工作可以给我介绍吗?钱倒是不用,我已经攒齐了”她顾左右而言他,郝檬说过,他只承包了地铁项目的一小段工程,刚刚投了钱进去,还没收工,另外还有小楠的手术费。他说这话,意图不言而喻。 魏晋不知她究竟傻得可爱,还是欲擒故纵,“我不想给你介绍什么工作和兼职,我想做你男朋友。” 她听了这句话直往后靠,手握在了车门把手上随时准备逃跑“你这么说不怕伤了郝檬的心吗?” “我和她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准确的说她是我的是床伴,如果不是通过她,我没办法认识你。”他说得有多坦诚,林向晚心中就受到多大的冲击。原来一切都是为她精心设计的,可这又何必… “我要下车!”她拽着车门,魏晋只好将车停下,她开车门走了出去,半夜的路上只剩下橙黄色的路灯,没有一个行人,林向晚大步往前走,魏晋紧随其后,握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他身上的乌木香气在她周身弥漫开来,她用力挣扎,却被他扣住下颌封住双唇,他用力吸噬着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无奈只得用舌头将他的舌头顶出,这一动作在魏晋看来更像是一种温情的回应,他借此勾住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口中吸吮,林向晚竟然就此沉浸在他的吻中,双腿酥若无骨,整个身体坠入他的怀中,不住得发出一声嘤咛,她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清醒过来,用力挣脱,却被他一把扣在怀里,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林向晚感受到他的欲望抵住她的小腹,如此坚硬而巨大,她不禁心生畏惧。情急之下只能咬住他的下唇,魏晋吃痛松开,林向晚马上撤出一段距离,怒道“你把我看得太轻了!魏晋!不是每个女孩都能为了钱去做什么床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不等他回应便竭力跑回学校,进了校门都不敢停滞脚步,一直跑到宿舍,她关上门大口得喘着气,拉黑了魏晋所有联系方式。 就在第二天她收到了主管尹祈转的一万块钱,并告诉她不要再来这上班了,她要回什么,却发现自己被对方拉黑了。 一个月过去了,林向晚也交上了学费,何之远自从上次借钱被拒已经许久未联系她,林向晚也不愿再惯着他,遂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 这一个月里,林向晚在深夜不时地想起魏晋的种种,尤其是那一吻,甚至会想如果没有拒绝他,会怎么样,就这样想着,身下一片濡湿。 单身的校园生活也不错,没了恋爱的消耗,林向晚的生活也富余起来,没有再去找兼职。在校园中偶尔会遇到郝檬,她身边已经有了帅气学弟的追随,估计她已逃脱开魏晋的情网,林向晚坦然地跟她寒暄,只是在心底会不齿她的作风。 11月中旬天气已微微转冷,林向晚打完热水踩着落叶回到宿舍,还没进门就听到戚素扬的哭声,她推门走进,问道“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她放下水壶,帮她擦泪。 另一个舍友张祎趴在床栏上看向她,无奈道“齐筝在市里最大的那个夜总会,叫什么盛世寰宇的地方做酒保,素扬发现他有个微信小号,朋友圈里全是跟美女的合照。”齐筝是戚素扬的男友。 戚素扬哭得更加伤心了,林向晚安慰道“我陪你去男生宿舍找他问清楚。” “我去找了,他舍友说他已经好几晚没回来了,我想去寰宇找他。”戚素扬哭得梨花带雨,央求得看着她们两人“你们能陪我去吗?” 张祎缩回床帘中“我不敢去那个地方。” “向晚”戚素扬摇着林向晚的胳膊,委屈地看向她,林向晚无奈只好答应“我们进去见到他就走,不多逗留,那种地方我也有点怕。”戚素扬拼命点头,大大的眼睛噙满泪珠别有一番可爱。 由于目的是找人,因此两个人丝毫没有打扮,素面朝天地打了车就去了。 来到盛世寰宇,两人在门口踟蹰了半晌,这个夜店外部装潢很哥特,虽然占地面积很大,却一点也没有纸醉金迷的感觉,“装得跟教堂似的。”戚素扬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把林向晚逗笑了,“说好啊,进去就找人不喝酒。”两个人佯装轻车熟路,随人流走到门口过安检,查验身份证,缴纳入场费。进去之后还是被里面喧闹的气氛给震惊住了。 两个人显得格格不入,寡淡的素颜穿着普通的冬季卫衣外套牛仔裤,引得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纷纷注目。 两个人被一名酒保引到低消300的散座区域,盯着酒水单半晌点了两杯最便宜的酒,戚素扬大声问酒保“小哥哥,你知道齐筝在哪吗?” 这个酒保故意贴的很近“齐筝在C区陪美女喝酒!你要找他吗。” “C区低消多少呀?” “C区低消2000。” 听到这个价格她与林向晚面面想觑,等酒保走了,两人只能大声密谋怎么找到C区。少顷,林向晚终于坐不住了,“素扬,我先去个洗手间。”她走向二楼的洗手间,只觉着自己的三叉神经痛要犯了,这里比KTV吵闹100倍还多。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远远看到戚素扬被一个男人搂着,她身若无骨躺在那个人的肩上,林向晚心下一惊,直呼不好,她肯定是被下药了。 林向晚拨开人群想要冲过去阻拦,不料撞到了一个人。 “向晚,你怎么在这?”她抬头看到,那人身形魁梧,看上去有些面熟,在这种环境遇到一个陌生人叫她的名字,她瞬间被吓得怔住,这男人看到她惊惧之色,忙解释道,“我是纪恒,在工地我们见过。” 林向晚顾不上听他继续说,哭道“我朋友被人带走了,我得去救她。”说着她便向出口跑,没走出几步就被握住手臂,她回头下意识挣脱,却发现抓住她的那个人是魏晋,一月不见,再见到,她心里剧烈揪痛了一下。魏晋和纪恒带她来到不怎么喧闹的地方,“你朋友穿什么衣服。” “她应该是穿着灰色的MLB卫衣,上面有一个花色的ny,穿着白色的牛仔裤和匡威的帆布鞋。”她迅速描述出来。 “纪恒你吩咐下去,门口的人注意这套衣服,遇到就拦截下来。另外去监控室看看几个停车点,找到了告诉我。”说完魏晋便拉着她的手冲开人群到地下车库,她在副驾坐下,就接到了纪恒的电话。 “安全带系好。”魏晋命令道,待她系好后便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他的车速很快,林向晚吓得握住车顶拉手,开出许久林向晚才看清追的是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几经兜转,在远离市区的一片空旷地带,他别停了这辆车,魏晋拿出一根甩棍,将车门反锁,“你在车里等我。” 他走到保姆车前,一个甩棍敲在了车玻璃上,他用的力气极巧,眼见着保姆车的玻璃碎成了一个蜘蛛网的形状,从上面下来6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家伙式。林向晚怕极了,祈求着纪恒能赶快来援。 结网(下章绝对有肉) 魏晋对付这六个人似乎游刃有余,他颇有些身手,一番打斗下来,这六个人竟没有近身,而他无论是伸腿出拳还是甩棍,招招制敌。林向晚看呆了,平日看起来他就是个很温柔的人,打起架来却如此狠厉。 就在这时,这六人当中的一个提着棒球棍向魏晋这辆车走来,车里虽黑着灯,林向晚的心依旧跳到嗓子眼,她握紧车顶扶手,不敢说一句话,就在他扬起球棍砸向玻璃时,魏晋看到了,踢开要近身的人向这边走来,不料身后一人举起一把一尺长的砍刀,砍在他的左手臂上,他不顾疼痛,快步走来一个飞踹将车前这个男人踢翻在地,力道大到他捂着肋骨久久不能起身,魏晋随即转过身,右手扬起甩棍打到手持砍刀的行凶者的太阳穴上,这人瞬间失去了意识。 由于剧烈的疼痛魏晋一个踉跄,后面那四人眼看就围攻上来,林向晚连续开了两下,门锁打开,她跑向魏晋,撑住他想让他回车里躲避“不是叫你不要出来,”他柔声责怪道“我会分心。” “对不起,”她也态度强硬地道歉“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就在这时四辆金杯车从四面围过来,这四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机转身就往保姆车里跑,为首的一辆金杯车打开车门,10多人自车内鱼贯而出,打头的人就是纪恒,他吩咐兄弟将这几个人绑好带走。便从保姆车中抱出早已不省人事的戚素扬,见她衣着完整,林向晚松了口气,这时齐筝跑过来,接过戚素扬,道“我带她去医院。” 纪恒跑来,“老大你怎么样?”魏晋看了看他笑道“好歹死不了”右手用力搂了搂林向晚,她被这么一搂走了个趔趄。纪恒架起他回到车里,林向晚先坐进后排,魏晋则躺倒在她的膝上。而后,纪恒将油门踩到了底,前往医院。 林向晚看到魏晋手臂的刀伤,虽然刀口外翻着,血不停的流下,她急着问道“到医院还有多久。” “半小时。”纪恒回答。 “这里有没有止血绷带。”她问完就有些想骂自己蠢,谁会在车里放止血绑带。她思索一番,将卫衣里面的一个贴身T恤隔着卫衣脱下来。她这滑稽的动作让魏晋无力地笑了,“你要干什么?” 她颤巍巍地将T恤绕在他的手臂上,按压住他的伤口,声音颤抖道“止血啊…对不起,我不该找你,我应该报警的,你说的对我就是太冒失了。”边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他抬起右手,为她抚去泪水“今天确实是冒失了,下次一定要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地等我。”说罢他的手臂垂下去,含糊不清的说“我先睡会。” 林向晚拍了拍他的脸“魏晋,别睡!”他听到她的呼唤,眼球转动了几下,林向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俯下身贴上他的唇,魏晋感受到了她的柔软的嘴唇,眼睛虚弱无力地睁开一条缝,他不想错过这女孩的主动,伸出舌头探入她口腔里勾绞,她的脸瞬间红到耳后,他的右手抚过她的脸,试着向下探索。她起身问道“你是不是真的晕了呀。”他头靠着她的腿,笑了,满脸回味。林向晚见他缓了过来,便坐起身继续为他按压伤口。 到了医院急诊科,医生开始有条不紊地为他处理伤口,林向晚满手是血迹,焦急的在一旁守着,终于在一阵忙碌之后魏晋被推入普通病房。 进入病房后,林向晚依旧在魏晋身边坐着,惊魂未定。 “你去洗洗手吧。”纪恒提醒她,她才感受到手上的血干了,在手心里粘粘皱皱的。 就这样捱到了早晨,林向晚一夜没睡,她出门去早餐店打包了几碗粥回来,回到病房魏晋已经醒了,跟纪恒在说着什么,她推门进来的一刻,他们停止了话题,她将粥递给纪恒“吃点东西吧,累一夜了。” 随后走到魏晋身边,“我喂你吃吧。”她打开包装,蒯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喂到他唇边,魏晋此刻只觉得纪恒在这有些碍眼,若只有他两人,此刻林向晚应该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林向晚感受到气氛有些暧昧,“你们怎么能随便去调这个夜店的监控的?”她沉思片刻像是得到一个真理,“纪恒你是不是那个夜店的保安队长。” 听她这话魏晋呛咳了一下,带动着手臂疼了起来,她马上为他拍背,这时齐筝带着戚素扬进来,他满脸感谢“魏总,纪总昨天真是太感谢了。”戚素扬还是一脸迷糊药劲没过的样子。 魏晋不苟言笑“你们回去吧,要谢我也不是你们谢我。”林向晚听他这话心里腹诽“合算在这点我呢。” 齐筝有些无措,纪恒扬了扬头示意道“回吧。” “我去送送。”林向晚跟着走出去。 “齐筝,素扬没事吧。” “我没事,向晚,昨天那人想让我陪他喝酒,我就骂了他,我说我是他爹。”戚素扬还是不太清醒声音很大。 齐筝惊得捂住她的嘴,“我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 林向晚愤愤道“是素扬,不是我,我可没有那么闲去找你,结果给我自己惹出这么一个佛爷来。” “你为什么管他俩叫‘总’啊,他们是什么‘总’。 齐筝道“寰宇的老总啊,我也挺好奇你怎么认识的。” 林向晚彻底傻眼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含糊其辞“恰巧碰到了,人家见义勇为吧。” “你们先回吧,或者附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下。”送走齐筝二人,她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门,今年过年的时候妈妈说她破太岁,让她带个符她偏觉得是封建迷信,如今真的应验了,还管人家叫保安队长,夜总会都是私人安保,哪来的保安队长。 过了一会,她走进门,坐回魏晋身旁,低声道“刚刚,我又冒昧了,实在不好意思。” 魏晋见她这副模样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纪恒看懂他的意图,起身说“我还有事,向晚,麻烦你了。” 林向晚跟着起身摆手道:“不麻烦,应该的。您慢走。” “我是什么佛爷?嗯?”纪恒走后,魏晋竟兴师问罪起来。 “你听到了?”林向晚恨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 “你声音再大点,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的声线沉静,听不出一丝情感。 “这是高级病房估计没住什么人。”她插科打诨道,随后拿着粥挖起一勺送到他唇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了。”一个月不见,林向晚比之前开朗了一些,或许她本身就不是那么忧郁,此刻的她更让他心动。 魏晋拔下输液的针头,不顾针眼处血液的飞溅,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禁锢到怀里,右手锁住她纤长的后颈,低下头发了疯般吻住了她的唇,林向晚躲避不及,躺在他怀里不敢挣扎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的唇柔软得像棉花糖,上一次的接吻因为突然与掠夺,并没有尝得这么细腻,她湿软的舌头生涩得回应,一股属于她的好闻的气息漫延在他整个口腔中,他探入舌尖勾住她那不谙人事的小舌头竭力啜吸起这股味道。林向晚被他撩弄得呼吸困难,她用力将舌头从他的嘴中退出来,两人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被压缩,从他唇齿间抽出的瞬间发出了浸淫着情欲的咂响,魏晋随即裹住她的唇更近一分的吸吮起她的唇瓣,林向晚双手在他脸上,后颈和背上胡乱的抚摸着,强撑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不去触碰他受伤的手臂,他看上去很瘦但实际上身材精壮结实得很,此时因为忍着情欲与疼痛而肌肉紧绷,抚上去,让她回想起昨晚他打斗的场景,更加意乱情迷,喉咙中不禁发出呢喃的低吟声。 许久后,他稍有松懈,林向晚马上抽身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揪着胸口的衣服喘着气。魏晋用拇指轻拭唇角,意犹未尽地看着她,“躲什么?” “你的针掉了,我去叫护士。”她刚要出门, “不用去”魏晋看着她按响了身边的呼叫键,林向晚想要躲避这一室暧昧的理由也没有了。只得坐在陪护床上不敢近身。 接下来她学老实了,买来饭菜放在病床餐桌上,反正他伤的是左手又不是不能吃饭,自己可丝毫不敢再去献殷勤,就连他起身去洗手间她也会站在门口随时准备逃走,他周遭的气息太危险太具有侵略性。魏晋也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她现在就是一个受惊的小兽,再进一步只会打草惊蛇,不若欲擒故纵,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一网打尽。 晚上纪恒过来,魏晋便让林向晚回去休息,林向晚就像得到特赦一般“我明后天还有课,可能来不了,周六你就出院了,还需要我陪护吗?” “需要,”魏晋毫不客气“纪恒先送她回去,周六接她去我家。” 林向晚欲哭无泪,“不用送了,纪恒留下照顾他吧,现在还有公交,我坐公交回去。”她神情沮丧,不愿意再看到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 痴缠(高h) 周六一早,林向晚回绝了纪恒,坐着公交来到魏晋发给她的地址,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被豪车接送,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流言。 她在附近超市买了一些菜顺道带了过去,魏晋所在的小区属于高档小区,一楼大厅还有物业引导台,她走到电梯前,发现电梯需要刷卡,只得回到引导台询问。“你好,我要去901室。” “好的我们联系一下业主,请问您是什么身份。” 林向晚想了想,道“小时工。” “好的请稍等。” 物业人员打通魏晋电话向他确认后,带林向晚刷卡乘上电梯。林向晚不禁叹道人与人的差距,有些楼盘还能把小区装的像酒店一样,找电梯就像走迷宫。贫穷真的能限制想象力。 电梯门打开,直通他这一户,魏晋着装慵懒,倚在门口等她,她走进闻到了屋里弥漫开来沉木香气,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他就这样看着她,盯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将鞋子脱在门口,赤脚走进去,整个屋子很大,装修又是极简风,在冬天即便地暖挺足也会有种冷冽质感。 她将菜放在岛台上,打破尴尬“你的项目回款不少啊,房子不错。”她说完觉得更像是奚落,脑海中迅速思考该说什么找补一下,不料魏晋走近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沉说道“就是缺个女主人。”。 “魏先生,我只是你的小时工。”林向晚轻挣开,“别碰到你的伤口。” “我有分寸,那天在医院亲你,也没怎样。”听他提到那天,林向晚脸颊绯红。 “你去休息吧,我做好饭叫你。”魏晋转身走进客厅躺在沙发上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 林向晚捣鼓了半天才会用他厨房里这些高科技,她甚至觉得如果有个灶台都比他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用的多。 她做好了饭走到魏晋跟前叫醒他,顺带着把他茶桌上的烟头倒掉,散落在靠背上的衣服迭好,魏晋看着她收拾东西的样子俨然一副妻子的模样,他兀的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林向晚无畏地看向他,“你非要这样吗?好没意思。” 他凑近脸,作势要吻她,被她侧过脸去躲开,他借机贴在林向晚耳畔,说道“嫁给我吧。” 林向晚起身他没有阻拦,“你在打什么诳语,我要是嫁给一个二婚男人,我妈第一个打死我。” 说着走向餐厅,魏晋倒也不计较她的说辞,跟着走过来,坐在高脚餐椅上 林向晚为他盛了饭,“尝尝这个我外婆教我做的。干煸杏鲍菇。” 魏晋认真地看着她“你很在乎家里人的意见吗?” 林向晚笑道“逗你的,我就算结婚了他们也不会多在乎,给够钱就行。”她承认她在夸大其词,这两年一直有拆迁的消息,她们那个地段如果被拆迁了对于村里人来说可算得上是一夜暴富。虽然她的户口已经迁出,家里的好坏没她什么关系,但是也不会到处处跟她要钱的地步。 “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她狮子大开口,想要进一步吓退对方。 “好,周一我让财务清算一下我的资产全部折现送到你家。”论起满嘴跑火车,他比她更狠。 她摇着头,笑道“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到此为止。”她不知道的是,魏晋并没有开玩笑,他想要她的全部,想要彻底占据她。 林向晚一下午收拾起他的房子,直到入夜后才整理完,她想离开,魏晋拦下,“留下来陪我。” “我明天再来,”她承诺道,“我得回宿舍洗个澡,一身的油烟味。” “在这洗。”他的态度很强势。 林向晚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个房间的浴室,都是玻璃的,我怎么洗啊!” “把雾化模式打开。”他走进浴室随手一开玻璃上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从外面看完安全挡住了视线。 “这也不行,那我去别的房间洗。” “只有两个浴室,一个我用,一个纪恒他们偶尔用,你用哪一个。” “我的护肤品都没有带。” “我提前买了几套给你,看你用哪种。”魏晋见招拆招,她没了办法,今天他不把她吃干抹净肯定不会放她走,不在于她到底在哪洗澡,或者说洗不洗澡。 林向晚在浴室里简单冲洗掉身上的疲惫,穿好衣服坐在马桶上不愿意出去,她总觉得自己只要一出去就会变成送到皇上龙床上的妃子一样擎等着被临幸,突然浴室的玻璃变回透明,她吓得转过头,魏晋走进,“你在里面睡?” 她没应声,低着头要走出浴室,他从背后突然发力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盥洗台上,她惊呼一声,手臂撑住台面,若不是指间的微红,她的皮肤都要与这月白色的台面混为一体。他沉浸地吮吻她的后颈到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痕,她挣脱着触到他手上的手臂,他痛得松开,林向晚借机跑出去,没走几步被他追及。 魏晋右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不等她起身便压上来,一只长手将她纤细的手腕拉过头顶束缚住,“不要这样…”她带着哭腔央求。这男人早已失去理智,没有回答,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她躲过去,他却没有执着于跟她接吻,而是亲吻了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烙上一个绛红色的吻痕,她的眼泪从眼角滴落 魏晋吻上那颗泪珠,一路吮吻她的肩膀。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推起,扒开一边胸罩,啜吸起她香艳欲滴的乳尖“啊~”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叫出声“魏晋,求你,不要”林向晚的声音透着一股妩媚的情韵。 魏晋无视她的恳求一边吮吸,一边抬起头直视她,那眼神好像是一个饥饿许久的孩子,不时地又用舌头舔弄一两下“啊…”她此刻竟更希望他能再吸吮一下另一边,头脑渐渐失去清醒的意识,“…嗯…”她没有回应挺起胸来示意他兼顾,魏晋似是得到特赦,松开她的手,解开她的胸罩,对着她柔软却挺立的乳房放肆地揉捏挑逗起来,她抱住他的头,手插进他的挺立发丝间喃喃着“魏晋……” 他的嘴唇移开向下吻着,两个乳尖更加晶莹挺翘,仿佛是两颗嫩红的樱桃,他凑到她的唇边说“我想要你”还没等她回答就用力亲吻起她的嘴唇,他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挑逗着她的舌头,林向晚中了蛊,纵情地回应着他,柔软湿润的小舌头与他的舌头痴缠,渴慕地吮吻着他的唇瓣,极尽情欲。 魏晋解开裤子,将隐忍依旧的欲望释放出来,林向晚余光瞥见他的巨大,心里不由得一紧,她见过何之远的,就那么一次,她觉得应该是正常人的尺寸,这次见到他的,她有些惧怕,这般粗大的行货要是她的进入身体,不知她自己是否能消受得住。魏晋没有察觉到她的担心,轻柔地劈开她的双腿。拇指挑逗起她的阴蒂,中指借由着来自她蜜穴的爱液,滑进去,如此娴熟的技巧,让林向晚神魂颠倒“啊……嗯”她扭动着腰肢,呢喃着,想要与他交欢。魏晋此刻看着眼神迷离的她,想要把时间线拉长,手里的动作愈发细致迅速。 “嗯……嗯……”林向晚叫得愈加恣意,用最妩媚温婉的声音,轻呼他的名字“魏晋……啊…要我,”她说出这句话意识到自己的放纵,咬住下唇,不料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再说一次”他将唇贴在她耳边沉声道“想不想我要你”,她将脸转过一边,带着哭腔道“嗯”,听到这一声强忍着屈辱一般的应答,他结实而精健的腰腹劈开她细长的双腿早已饱胀难耐的阳具抵住她的爱穴里,在进入那一刻,感到了很明显的阻碍,“啊……”她痛得弓起身一声凄绝的叫喊。 魏晋停下来疼惜地轻吻她的额角“做过吗?” 林向晚脸埋到他的颈窝,低声道“没有…”她回忆起那次与何之远的接触,她当时害怕的拒绝了,如今她却能无视疼痛,只想与魏晋交欢。 魏晋低下头吻起她的唇,“放松,向晚。” 林向晚双腿又张开一些。魏晋缓缓进入,她痛得一身冷汗,感觉骨头都被他撑得裂开,只能在他的亲吻中疏泄这种撕裂般的痛楚。 他成功将分身全然没入她身体,她小腹胀起,勾勒出他的形状,他开始了对她的侵夺,他借着灯光注视着她,林向晚那痛苦而沉浸的神情就是他的助燃剂,魏晋被她的小穴包裹得很是舒服,奋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每一下都能感到她身体的回应,他一下一下撞击她的深处,她也用暧昧充斥情欲的叫声随着他的节奏一声一声回应他。“去了吗?”他俯下身舔弄着她的耳垂,问道。她没有回应,叫得更加放肆。他忽地停下,她不解的看向他,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欲望根部,磨着他的睾丸,用力的扭动,他爱抚她滑嫩的背,吻着她的颈窝叹她不禁调教,用起蛮力,想要给她更多,她承受着疼痛却又舒服的抽送,拥着他,享受他给予的一切。忽然他换了个体位,将她跪坐在他的阳物上,他的分身粗壮得狰狞,稍一用力便向她更深处顶去,林向晚痛的叫出来,她自己上下动起来,两只乳房跟随跳动带着乳头一下下轻颤,让他有种原始的贪婪,他坐起来,那话向里顶了一下“呵……”她毫无防备的低呼,魏晋跟随她的律动一起向里顶着,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吮吸,乳肉也被他吸进嘴里,每一下都让她感到浮上云端一般“这样舒服吗”他问。 “嗯”林向晚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决心,一点一点沉沦在他的情欲陷阱里被他彻底牵制,“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他露骨的话语并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更加能投入其中“啊…”她放肆的呻吟让他斗志昂扬,魏晋含着她的奶头包裹住她的乳晕,一下一下地啜饮着,林向晚感到此刻小腹愈发账热起来,腰肢的速度也随之加快,终于,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小腹流向她的双腿,双脚“啊!~~”她叫出了声,那声音媚态尽显,洞穴同时不由得用力握住他的粗大,一下一下的吸力让他也喷薄而出,突破宫口在子宫内释放出来,疲惫的他躺在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乳尖轻柔地吮着,像是要在她身上寻求到一些母性的安慰。 林向晚先他一步沉沉睡去,她太累了,见她睡着了,魏晋将她用在怀中,却难以入眠,这么美好的女孩,终于被自己占有了,这一个月让他渴望到锥心蚀骨的女孩此刻却已经沉睡在他怀里,他亲吻过她身体的各处,烙下属于他的烙印。 未尽(一点h) 她再次醒来时已经中午,身边的男人紧紧拥着她沉睡,她起身也没能让他清醒,醒来后的她有些羞愧于昨晚的行径,她竟然就这样跟他做爱了,两个人都不止一次到达巅峰,心身极致愉悦,她不敢去想昨晚说的那些荒唐妄言和她享受的样子。她走进浴室,每一步,下体都抽痛不已。她给自己着实地洗了一番,魏晋醒来见她背对着他洗澡,香艳的画面点燃了他的性致,他走了进来,两腿中央荡着他那硕大的阳具,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尽是刚睡醒的慵懒,她却转过身去不想看他,魏晋从身后拥住她,亲吻她的后颈,肩膀。兀地,他从后面直接进入了她,她吃痛叫出了声“魏晋!啊……”,听到她的轻唤,魏晋放缓了他的动作,林向晚也慢慢地他沉浸在这种触碰中,“啊…好胀…” 他抓住她的臀肉,加快速度疯狂的撞击她的最深处,他低吼着射入她的身体。 她转过身揽住他的脖子,与他深吻起来,他很开心她的主动。 “我爱你,向晚。嫁给我好吗?” 她没有说话,用亲吻回应他,林向晚心里是有魏晋的,她的情愫或许起于那个在医院回廊上轻拥,或是那晚逃出KTV的那一吻,又或是那晚他为她挨的这一刀,说到爱,她无法接受,也无法承认,她想爱实在的人,魏晋这个人,她琢磨不透也触碰不到,越想紧拥越空虚,倒不如将自己的情感深深隐去,祈祷自己能在彻底爱上他之前,被他捐弃。 魏晋想要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他将门禁卡交给她,他家的门禁卡除了纪恒以外只给了她。 林向晚收起来,自嘲地笑了,她想,这莫非就是入场券,比起其他床伴,她有了随意出入他私人空间的权利,他太轻视她了。想到这,她心里无比寂寥,甚至开始悔恨起这次的际遇。不过,林向晚深知她是自由的,她和魏晋没有金钱的来往,她自己更不需要任何外在的物质的点缀,因为这些,她抽身也会更加简单。 回到学校后,她就发了高烧,三天没能起床,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魏晋一次消息也没有来过,说着不在乎,心却如同沁在深潭中,冰冷窒息。她痊愈后就将魏晋家的门禁卡锁到了抽屉里。接下来的期末季她开始沉浸于学习中,从未主动联系过他。 魏晋自从挨了这一刀后就开始着手调查这六人的底细,果然跟他觊觎很久开平市有关,他的势力当然不止几个娱乐场所这么简单,常定是整个北省的核心,他这三个产业就是在将北省的全部动向掌握在手中。寰宇夜总会,盛世KTV用来遮掩黑道交易,光晏大酒楼打通商道与白道,他已经将北省常定市以南市县至定川市的黑道势力阔于麾下。对于沿海的开平市一直没有正当的理由去讨伐。这次的机会他必须把握,北省的煤铁他已经收入手中,就差开平市的油田了。他花重金请谋士为他做局筹谋布局一个月,终于将开平刘氏父子送入囹圄,就此将开平市收入囊中。 这一个月他实在没有时间去联系林向晚,他在难得闲暇时,经常翻看手机里是否有她的消息,结果每次都落空。如今开平市群龙无首,魏晋须得找个得力的人坐镇,黑油田的运营也需要专人管理,百废待兴,短期内魏晋只能暂时在开平,分不了心思在林向晚身上,他只有等尘埃落定后再去找她算账。 1月中旬,林向晚终于熬过了期末季,戚素扬打的小抄都抄到了,她开心道“我们去KTV唱歌吧,去盛世!齐哥有员工价。”上次的事让她与齐筝的感情并没有影响,反而更进一步。林向晚本想拒绝,她怕遇到魏晋,但是想了想觉得自己太过天真,盛世KTV有12层,真要是想碰到也难。她好好打扮了一番,化上精致的妆容,穿上紫色低领紧身针织连衣裙,露出白腻如雪的修长脖颈,带上珍珠耳环,一头微卷长发披散在肩上。 戚素扬感叹道“向晚你可太美了!这要是你的那个佛爷看见了怎么把持得住。”她这么一说,林向晚心里狠狠抽痛了一下,她如此用心确实是在心底期待能再见他一面,至少让他看到自己没有多么在乎,就算是结束,也要在对方心里留下难忘的印记。 张祎八卦地问:“我可是听素扬说了,我们的姐夫到底是那个受伤的大帅比,还是那个肌肉男啊。” 林向晚着实翻了个白眼,“都没有好吧!你们好烦啊。” “我觉得是魏总,你们超般配的,齐哥说进门道谢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都快要把你吃了。”戚素扬打趣她。 “这一个月我都跟你们在一起,要真的有什么能瞒得住你们两个小八婆吗。”林向晚坐下,佯装生气“要是再胡说我可就不去了。”戚素扬和张祎马上赔礼,几个人说笑着打车前往盛世。 她们的包间在地下一层,她觉得在这一层大概率见不到他,心里既庆幸又失落。 林向晚并不喜欢唱歌,她来这也就是重在参与,舍友张祎也一样,两个人都是来给戚素扬当粉丝来了,虽然她唱的歌她根本没听过。 “分开以后每个夜晚,格外的寂静。 电话里头曾经是你最温柔的声音。 现在只有空气,冷漠地回应。 OH ~给你我的心, 能否请你别遗弃, 一句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能否再也不分离。” 她的歌声格外动听,林向晚也不知道这首歌到底刺激到她哪根神经,她喝了一口啤酒,想压抑一下情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不自主的一滴滴滑落。 林向晚起身,“我去个洗手间。”她在梳妆镜前擦干眼泪,深呼吸了一番,便返回包房。 地下一层和她之前打工的六层布局完全不同,她绕了几圈,也没能找到包厢,就在她想找个服务员问路的时候,她看见走廊尽头走过来一个人,长身玉立,带着金丝边眼镜,是魏晋。旁边跟着她之前在这打工时的主管尹祈,像是在汇报工作。她赶忙转过身,往回走,祈祷他看不到自己,她慌不择路地走着,想找到包房,林向晚在来之前心里幻想了很多种如果真遇见他应该如何坦然面对,可就是没想到自己会选择逃跑的方式。 她穿过走廊和迎面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她嗅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气息,马上撤身转头就像走。 “林向晚。”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说不出来的寒意。 她缓缓转身,尴尬一笑“好巧啊魏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电梯口,撞上了正要乘电梯离开的魏晋。 “谁带你来的?”他目光劲厉,声音愈发阴沉。 “我是个什么物件吗?还要被人带来带去的。”林向晚有点生气,“我舍友还在等我,先走了。” 此时电梯打开,魏晋不由分说拉着林向晚的手臂走了进去。 “你要干嘛?”她用力挣脱着,他却越握越紧。 魏晋这次在她身上真的动了气,这一个月他过的并不舒坦,她不光一次联络也没有,还竟然敢打扮得这么美站在自己面前,她的美让他愤怒,他此刻想将满腹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他想让她疼,想让她在他的身下叫喊,求饶。 他在电梯按键处刷了一张卡,按下B3,林向晚知道B2是地下车库,没想到还有一层。“你要带我去哪?”她气息很微弱。 魏晋没有回应,电梯门打开阔步向前,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林向晚噤了声,B3也是车库,里面停着的车很整齐,面包车,商务车,suv,轿车分别在不同的区域。她猜到这应该是他们内部的车库,就像那晚被围困,开来的四辆金杯一样,只要有需要随时都能根据任务和人数去调度。 林向晚被魏晋拉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她老老实实地坐进副驾,不敢再有任何反抗。魏晋坐上车来,猝不及防地扣住她的后颈,狠戾地吻住了她,他疯了一般啃咬她的娇嫩的唇瓣,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扫荡着,像是恣睢的暴雨,凛冽地侵袭着她,林向晚大脑一片空白,她忘记了自己的自尊和坚决,手轻抚上他的脸,伸出舌头去探寻舔舐他的唇,他像是报复她一般,噙住她的舌头,着力吸入口中,啜饮她那清泠的气息,“嗯…”林向晚有些痛,她低声喃喃,魏晋放开她的唇,俯身过来放平她的椅背,亲吻她的耳朵,她呼吸急促起来,“不要…魏晋…”她紧咬下唇,瑟缩着。 “为什么不联系我。”他贴在她耳边叹息道。 “你呢?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林向晚轻推开他。 没有女人敢这样质问他,他嗤笑“我有我的事要忙。” “是啊,我也有我的事忙,我不清楚你的态度,也没有立场去猜,为什么要纠缠呢?上次我们…是个意外,就算我对你出手相救的报答,你不联系我自有你的道理,我又何必喋喋不休让你为难。”她看向魏晋,他眼神逐渐冰冷。 他捏住她的下巴,“我若是为难,就不会让你去我家,也不会把门禁卡给你。” “对,”她故作应和,讪然道“我要感谢你,给了我随时出入你家的权利,这是对一个献祭了自己初夜的床伴恩赐对吗?美其名曰对我负责。” “林向晚,你没有心。”他怒火中烧。 “没有心挺好的,不会伤心也是一种天赋。”她认真地看着他,“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是戚素扬。她正想接通,被魏晋一把抓在手中。 沉溺(高h) “你要干什么?”林向晚想要抢回手机,却被他箍住腰,她动弹不得。 “不如请你和你的朋友在我这多玩几天,你说好不好?”他眼神漆黑,深不可测。 “你疯了,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你要对她们做什么。”她慌了,她根本探不清他的底。 “我不想对她们做什么,我只想要你。”他很直白,话语里有透着一丝乖戾。“我给你选,走还是留?” “我留下!”林向晚焦急说道,他听了得逞了一般,嘴角轻轻上扬。 “坐过来。”轻柔的声音却有着不可抗拒的态度。她艰难的从逼仄的空间挤过去,被他怀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垂下眼眸不肯看他。林向晚与他贴得很近,嗅到他那熟悉的香气,脸上泛起滚滚热潮,“接吧,好好想想该怎么说。”他语气平淡又带着威胁的意味,说罢头靠向靠背阖上眼。 林向晚接通电话,传来了戚素扬带哭腔的声音“向晚,你着急死我们了,你去哪了?” “我没事,我跟魏晋在一起,就先不回去了,你和祎祎注意安全。” 她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两人激动的尖叫,“啊啊啊,你们是真的!!太好了!良宵苦短,好好享受吧!” “帮我向姐夫问好!”魏晋听到电话里的动静满意的牵起唇角。 她挂断电话,等待魏晋的调遣,“你朋友在哪个包厢?”他问。 “B132,”她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魏晋没有回答,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尹祈,B132的客人关注一下,走的时候让阿昊去送。” “谢谢!”她不咸不淡地道了句谢。 “怎么谢。”他的手掌抚着她的细腰,玩味得看着她。 林向晚不情愿的紧闭双唇浅浅地贴了一下他的嘴唇,刚想离开。他却禁锢住她的头,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吮吻起她的唇瓣,唇舌相缠的深吻是破除男女大防的利刃,林向晚也吻得忘了情,任由他吮吻起她的脖颈,正值冬季车里的空调没有打开,她却觉得愈发燥热。魏晋将手探进她的衣裙中,冰冷而修张的手附在她的乳房上。“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叫了出来,他继续抚摸着,指尖刺激着她的乳头。寒冷的感觉让她的乳尖硬挺起来,魏晋撩开她的毛衣,饥渴地含住那颗红艳凝香的樱桃着力吮吸起来。 “嗯……”林向晚有些忘乎所以,胡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随着小腹一阵阵的酥麻,内裤逐渐湿濡起来,强撑着一丝意识尝试了找个理由拒绝,满含媚意道“别,我来那个了” 魏晋停了下来松开她的乳尖,“是吗?不要骗我。” “嗯…”她整理好情绪不动声色的撒谎道。 魏晋知道她的“奸计”,眼直直的看着她,把她的裤子解开来。 “不要……”她阻止着。 魏晋不言语,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半推半就着被他脱下来打底裤,两条纤细的腿因为寒冷瑟缩着,他扒开她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将手指探进她的爱穴里,充盈感让洞穴四壁的阻止不住地收缩吸住他的手指,“啊…”因为敏感她轻声呻吟着,他抽出手指,带出来晶莹的蜜液“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吗?”他重重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啊……”她吃痛,只得低头亲吻住他的嘴唇想以此来“谢罪”,而魏晋此刻被她的犹疑不决撩拨得欲火焚身。他解开裤扣,露出阳具扒开她底裤中间那块布料,连内裤都等不及给她脱,遍硬生生挤进她的体内,她惊痛叫出了声,另一条腿也迫不及待地改了一个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让他的阳具整根没入到她的子宫中。继而与他深情吮吻。这吻让她彻底沉沦在他手中,沉沦在这段窒息的关系里。她扭动着腰肢,吟叫着,挺身将乳尖塞进他的口中。没多久她边抵达了顶峰,在她混沌之际,魏晋摆布着她坐回副驾驶,覆压到她身上,让她的双脚抵住玻璃,抽插起来,这么狭小的空间却让两个人无比的接近,她紧拥着他,双眼迷离,跟随他的节奏喊着他的名字“魏晋……” “嗯!”他应着。 “我好想你”林向晚看着他眼泪簌簌淌下来,凄美动人“我好想你,魏晋…” “向晚,”他吻着她的额角“我爱你” 她听到这句话拥着他的手更紧了一分“魏晋…要我……嗯……” 魏晋更加兴奋用力的侵占她,她也因他的进攻失去了理智,在他顶着她的子宫口倾泻而下的时候,她也到达了极致。 林向晚疲惫睡了过去,魏晋依旧斗志昂昂,分身没多久又立起。 他跨步到车后座,点燃一支烟,林向晚被烟味呛醒,她连连咳嗽,她撑着坐起,看到魏晋坐在后排,一手展开搭在靠背上,另一手捏着烟送入口中,他仰着头,下颌角轮廓凌利清晰,他身上的皮肤苍白却富有张力,肌肉精壮结实,线条明朗,在向下她又看到那非常人的尺寸,她心头一惊。 魏晋听到她的咳嗽声,将烟灭入车门侧的烟盒中,“向晚,过来。”他眼神温柔灼烫,她拒绝不了,撑着疲惫的身子,爬向后排,还未坐定就被他揽入臂弯,他问“渴吗?”她点点头,魏晋打开一瓶水仰首灌到口中,不曾咽下转头吻住她,林向晚被迫咽下这带有烟草辛辣味道的水,他借着这口水的清凉和湿润又攫取起她的气息,林向晚丝毫招架不住他的吻,被他按倒在座椅上,奋力地吸吮,他不只是吻,还在蚕食她的灵魂。 林向晚感受他继续向下亲吻她的脖子,进而衔住她的乳尖,林向晚受到他的刺激轻咛一声,搂住他的后脑,柔媚的问“魏晋,你又要吗。” 魏晋起身爱怜地啄了她的唇,笑道:“良宵苦短。”这是戚素扬打趣她的话,她赧然转头,一条小腿搭在靠背上,承受他的巨大缓缓而入,他细细地研磨着她的内壁上的魅肉,听着她的呻吟,轻缓地在她的体内抽送,在她放开享受之际有重重地冲撞入她的深处,她夹杂着疼痛的吟叫,嗔道:“魏晋!你顶到了…”他听后,更加用力地冲向她的子宫口,一下两下,在他还没有射入的时候,她先一步叫出了声,“魏晋…给我,给我”,说着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抽动起来,吸着他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随着她的身体一起颤动,少顷,他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龟头漫下来,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地插入她阴道的顶端,抵着她的子宫口,一股一股地射入了自己的体液。 做完后他二人都已精疲力竭,她轻言道:“魏晋,带我回家吧。”听她这么说他甚是怜惜,疼爱地吮吻她的唇,她也木讷地回应着,两人浅浅地休息了一会,便穿好衣服,驱车前往他的住处。 到了家,魏晋将她抱进浴室,他为她脱掉裙子,拥她在浴盆里一起泡澡,他轻揉她的敏感部位,即便她已困倦至极,仍被他的手法刺激的轻声嘤咛,魏晋抱她放在盥洗台上分开她的双腿,轻舔着她的阴蒂,这种奇妙的触感让她如升云端,他舔吮着她的阴唇,舌头探入她的阴道中,吸吮她的蜜液。这是她第一次被舔这里,她不敢放肆,只得轻声低音:“魏晋…你这样…我好舒服…好想要” 两人淋着花洒里温热的水,继续做起来,从浴池到马桶再到盥洗台,最后到那张大床上,偌大的房间,无一处不是他征服她的战场,两人无休无止地相互拥有着需要着,一晌贪欢。 林向晚经历这一晚暂时放下了自持和戒备,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发现魏晋正躺在她的胸口,她低头轻吻了他额头上那道浅淡的伤疤,这是他们初遇的刺青,她继续轻吻他的唇角,倾撒着对他隐匿的爱意。 他醒了,回吻她,那性器复又胀大,林向晚央求着摇头,她可没有任何力气去承受他的爱了,这一晚的交缠,她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 剖心(中h) 林向晚转过身,腰腹酸痛得要命,魏晋依然不愿轻易放过,分开她的双腿,结实的腰发力一挺,进入到她的身体中。林向晚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散架了,每一下进入都让她痛到骨头缝里。 她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从5一直走到了1,魏晋仍不见颓迹,他坐起,扛起她的腿在肩头,这个姿势让他更加深入一分,她因畅快的疼痛感,随着他的节奏叫喊起来,手抓皱了床单,承受着他的给予。 魏晋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他接通,眉头逐渐紧锁,“嗯,路源呢?”,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魏晋“你先控住局面,等我过去,不许动枪。”他挂断电话,林向晚听到枪,心中一惊,她看向魏晋想知道自己是否听错了,魏晋俯下身按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蜷起,低头激动地啃舐她的唇,林向晚疼极了,也怕极了,她回吻着他,想确定他的对自己温柔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魏晋抬起她的后腰,奋力冲击数十下,最终伴随着沉闷的吼声,射入她的身体中。 他稍作休息,走进浴室洗澡,林向晚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头埋到枕头里发怔,被子只盖到臀部,露出莹白纤细的腰身,漆黑的头发松散在肩背上。魏晋从浴室里走出来,穿好衣服,看到床上的她,走进疼惜地拨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林向晚转身揽住他的后颈,轻吻魏晋的唇,她想让他再抱一抱自己,至少不要每次欢爱过后就留她一人,魏晋轻柔回应,她却理智推开“你去忙吧。” “我可能要离开一星期。在家等我回来。”他声线柔和地向她下达了命令。说着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沓绑成结的钞票,放在床上,“钱不够了再去拿。”他吻了吻她的脸,又道“想我了就打电话。”说罢,便起身离开。 林向晚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愀然。扔下一迭钱是什么意思?这是他对情人的一贯流程了吧,她想起之前在盛世KTV打工,尹祈给转的一万,估计也是他的意思,她一直没有动那钱,还曾想找个机会还给他。她太累了,没有心思再继续想,便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入夜,她放了很多冷水坐在浴盆里,感觉身下的肿痛轻了很多。她将整个房子收拾了一番,临走前他留下的那迭钱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便打车回了学校。 回到宿舍,她发现灯还开着。推门进来看到戚素扬在刷剧,见林向晚进门,高兴的跑过去。 “向晚!你怎么回来了,魏晋呢?” 林向晚神色落寞“他走了,我就回来了,祎祎回家了吗?” “嗯,她回家了,我想等齐筝一起回去。你呢?跟魏晋在一起过年吗?”她笑道“我早就说了,换了何之远,你绝对不缺好的桃花。”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林向晚打断,说着潸然泪下“素扬,我好难受。”她胸口抽痛,喘不上气来。 戚素扬没见她这样哭过一时间慌了神“可你们不是都…”她看到林向晚脖子和锁骨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欲言又止,“是他不想和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那…你爱他吗?” 林向晚闭上眼,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用力点点头,她本觉得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每次做爱后她都会更爱他一分,于她而言,他是那样的不可触及,她今天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她只知道如果陷下去,等待她的将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你不要看自己爱不爱他,恋爱这种事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林向晚点点头,她此时什么也不想做便上床休息了。 林向晚过年是不回家的,她要去找个实习工作为下学期攒生活费,顺便可以盖实习章。她为了工作奔走了三天,终于成功应聘了一个售前技术支持的实习岗两千八一个月,她赶回宿舍打开抽屉找到身份证准备打印附件,却瞥见魏晋家的门禁卡躺在一旁,她心里抽痛了一下,她拿起来,放到包里,打算明天下了班送回魏晋住处。 结束了第一天的实习工作后,林向晚马上赶到魏晋的小区,幸好离公司比较近,她打算速去速回,这个工作有很多新东西需要她梳理,她打开魏晋家房门。 “雷皓坐不坐得稳就看他自己了,他要是敢反水,我一枪崩了他。”林向晚走进门听到不知是谁狠厉地发话,被吓得愣在门口。 “向晚。”魏晋走过来搂着她走进门,客厅里的几个人,像是在谈论一件很严峻的事。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她有些尴尬。 “没关系,嫂子。”一个长相俊美甚至可以说妖异的男人掐灭指间的烟,笑道,听声音她进门时说话的那个人就是他。林向晚很遗憾戚素扬没在这,她可是绝对的颜控。听他叫嫂子,其他几个人都叫起了“嫂子”。她更加尴尬“我不是…” “你们先去书房,我稍后就过去。”说完魏晋就将她拉进卧室。 林向晚有些畏惧,她只要跟魏晋走进这间卧室,身体就会像散架一般疼痛。 “这几天去哪了?”魏晋把她环在两臂之间,如此近距离看着她。他昨天回到常定先来到这里,开平市时局刚定,他还记得离开时林向晚失落的样子,他想多陪陪她,谁知到了这里,整栋房子空空荡荡,他打开床头的抽屉,那一迭钱也被她放回去,这么不听话,想必是他调教无方,他无心再去盛世,便将工作阵地转移到这里,守株待兔。 “我一直在学校,”林向晚坦然地直视他“我今天第一天实习,下班来这把你的门禁卡还给你,还有我当时在盛世打工你叫尹祈转给我的钱,我当时是三天一结,你给得太多了。” 魏晋神情晦暗下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爱上你了,魏晋”她坦诚地看着他“因为爱你我可以抛却所有顾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爱是平等的,不只是你对我的恩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想明白,你究竟是爱我的,还是觉得我是有趣的新鲜的宠物。” 魏晋从未想过爱她的方式有什么不妥,他认为天下女人都无一例外,只要给足了宠爱就好。 他起身,道“在这等着我,哪也不许去。”说完就走出了卧室。 林向晚对他说完这些话身上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她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打开笔记本看起了今天记得工作笔记。时间到了12点,魏晋也没有回来,她强撑着精神,等着他。 12点半,房间外一声躁动,随着关门声,整个房子都寂静了,她听着魏晋一步一步走来的声音,心不住的剧烈跳动。魏晋打开门,“你还没睡?” “没有,我在等你。”林向晚,背起包,“如果你没有事了,我就打车回学校了,明天还要上班。” 魏晋忽然扼住她的喉咙,将她推到墙上,他的脸离得很近,那双长眼满含怒意看着她道“我为你做的够多了,林向晚,我要的是你永远在我身边,不要妄想跟我谈条件,也不要拿上班做借口!在北省有没有公司敢用你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林向晚彻底怔住,她根本在他身上渴求不到一丝尊严,他喉结滚动着努力遏制着怒火,“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我要每天都能看到你,明白吗?”林向晚有些绝望,她缓缓点头。她的任何反抗都没有意义,魏晋也不会允许她有任何自主意识,只要她有想法,就会被他在掌中捏的粉碎。 魏晋把她抱入怀中,她的手臂挡在胸前,身体不断颤抖。她之前想过对魏晋的感情,越来越深的爱里夹杂了什么,她今天才明白,是怕,随着她爱得越深,对他惧怕就会被无限放大。林向晚被他抱离开房间,被他放到沙发上,魏晋胡乱的吻着她,将她的衣服都脱去,从背后暴戾地进入到她的身体中,林向晚抓着沙发的靠背,跪骑着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疯狂地抽插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随着他的进攻、她的呻吟,洒落在脸上。空旷的房子回荡着她痛苦而妖娆的叫喊。 房间关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地上拉出惨白的影,林立的高楼像一个个漆黑的巨兽拦在眼前,透过楼群的间隙,她看到了远处江岸的影影绰绰,这个城市顾自的兴废着,她逐渐厘清背后那双搅动风暴的翻云覆雨手,她算什么?不过是他指尖的一粒沙,他轻轻一捻就化为齑粉。 魏晋见她心不在焉,握住她的细腰,身下猛的挺起,贯穿她的宫口,插入子宫内,“啊…”这一下深入让林向晚痛得颤栗,她想躲开,怎奈魏晋又加重了力道,深入了几下“求你…不要…我好痛。”她伏在靠背上,眼泪颗颗滚落。 “再说一遍,林向晚,再说一遍你爱我。”他说着沿着她的颈肩曲线一路着力吮吻。 “我爱你,魏晋。”她说着也动了情,探索他的唇,他抽出,面对面进入,低头用力吻住她。 她渴求得回应,用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将这沉重的爱说尽。 良夜 林向晚早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魏晋抱到了床上,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魏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兴许是她睡的太沉了没有听到,心中泛起一丝落寞。 她强打着精神将一天工作撑下来,还没下班就接到魏晋的电话 “在哪?”他问。 林向晚感受到他不容抵抗的态度“长安公园对面新亿大厦B座西门。” “等我二十分钟。”说罢他挂了电话。 林向晚上下班出入的是北门,但她实在不希望被同事看到自己一个实习生被人专车接送上下班。下了班她绕着大楼跑了大半圈才到西门。魏晋的车已经停在西门附近了,她走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怎么喘成这样?”他问 “我…我跑下来的,所以有点喘”林向晚有些心虚。 他看了看她满眼都是爱怜,凑过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想去哪玩。” 林向晚昨晚累的精疲力尽还未恢复今天就上了一天班,根本没有精力再玩。 “魏晋我可以回学校拿下行李吗?我的衣服都在学校…” 魏晋听到她说衣服就想起那天在KTV她穿的那件紫色的连衣裙,让他意乱情迷。相比之下她这一身穿着太过朴素。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撑着车窗,摩挲着下巴,“去买几套新的。” “不用了,我有衣服…”她并不想让魏晋为她多花一分钱,她从来都是这样不愿意欠任何人的人情债。 魏晋面露不悦,“林向晚,你就这么擅长拒绝我。” “对不起。”她很担心激怒他,她已经承受不了激怒他的后果了,“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你生气了吗?”她乞怜般的盯着他,一双杏目映着车窗外的灯光,眼波流转。 林向晚如愿以偿拿走了她的行李,到了魏晋的住处她换下那一身浸满疲累的衣服,患上了她常穿的一件毛茸茸的兔耳朵长睡衣感觉舒服多了。 又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她,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这一身毛绒上,活像个小兔子,一只撞到他心上的兔子。“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林向晚穿上围裙问他,她早晨起的有些早,上班之前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些菜。 “想吃你…” “嗯?”她不解地看向他。 魏晋抱住她,手探到她的花蕊上细细揉捏“我想要你,向晚…” “嗯…”林向晚陷入他的怀中,她垫脚吻他的唇,“我爱你,魏晋”他回应着她炽热浓烈的爱意。 林向晚轻推他坐在沙发上,释放出他的欲望,舌尖轻触顶端的液体,然后一寸一寸没入口中,看她生疏却沉浸的表情,魏晋爱极了,抚着她的脸,她先舔舐整根肉棒,而后转向那两颗悬着的睾丸,将一颗吸入口中,吮吸起来。“嘶…”他享受着,手握住她的乳房,拨弄起她的乳头。“嗯…”她被刺激得轻哼出来,接着舔吮着另一颗,娇妖婉转地喃喃“我好喜欢它…”一点点的又舔回肉棒,舔到龟头吮吸了起来。魏晋却没有忍住,倾泻在她的脸上和嘴角。林向晚抬起头用狡黠的目光盯着他,脸蛋上挂着他的精液,指尖刮下一些,伸出小舌头轻舔了一下,再将整个指尖都裹入口中吸着,见她吃了自己的精液,魏晋只觉阳物又一次肿胀起来。她起身要去洗手间,却被他一把拉回来,跪在沙发上手扶着靠背,从背后被他强行进入,她惊呼着“啊……魏晋!你不是刚射了!”虽然语气嗔怪,却暗含着柔情和娇媚,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撅起来。他大动着,她的臀肉因为撞击泛起一层层波浪,魏晋每一下都深深地探入她的宫口,听着她痛苦的叫声,他充满了斗志“小丫头,你还是太嫩”说着,重重地超她屁股拍了一掌。林向晚顾自叫喊着“啊…魏晋…轻点…太深了……” 渐渐的她有些迷离,恍惚着一条腿被他抬到肩上,她的腿打得很开,隐约间能看到他的肉棒在自己的洞口抽插。“啊…魏晋…你太大了,我好胀…”他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冲撞她,惹得她浪叫连连。随后,魏晋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腿都抬起,在这方寸之地上,紧拥着她,吮吸她的小舌头,这个体位让她感觉更加深入,每一下都好像冲入子宫深处,她叫道“嗯…魏晋…你顶得好深…啊…”说着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子宫到阴道,到她的阴蒂,双腿,脚尖满下来,她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魏晋感觉到她的阴道壁一下一下地吸着自己的阳具,将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低头舔吮着她的乳头,想让她更加完美的进入高潮。魏晋一面用力满足着双方,一面感叹于她年轻的躯体如此软韧,越是这样想就越用力给她,她环抱着他的头,那种空白感越来越明显,那一刻,她真的好像要去到更高维度的世界里,周身一阵光亮,随即小腹一阵热潮倾斜而下,“魏晋…啊…我要去了!啊………”这一声她叫了好长时间,随后便瘫软在他的肩痛,魏晋在她身体里感受到了那股滚烫的液体,他拔出“啊…别…”她还来不及阻止,那股水就尽数喷了出来,这是林向晚第一次潮喷,她羞涩不已,魏晋怜爱的看着她“舒服吗”她点点头,魏晋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他的性器又一次深入到她的洞穴里,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叫出来,终于,良久后,他深入到她的子宫里彻底释放。 林向晚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见她软软地瘫在沙发上,魏晋将林向晚抱起,放在床上,紧紧抱她在怀,她的发丝清香柔软笼着他胸口的皮肤上,说不出的舒适感,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不知餍足地向下索求她的唇,她在朦胧中被他亲吻着唇舌,再到颈窝,随着他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她不时地轻声呻吟,魏晋被她的低吟刺激着,感叹自己的小兄弟有一次升旗,随即向上移了移她,含住她的乳尖,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再一次进入到她的体内,她累得睁不开眼,疲惫地抱怨:“你好能干啊…”她这句娇嗔,让他比在沙发上更加疯狂起来,他翻过身,压她在身下,吮吸着她的耳垂。 “向晚,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魏晋,我永远都是你的。”林向晚终于说出了她心底的话。她向来是被动的人,她对魏晋的爱太过浓烈和突然,她和何之远在一起5年,放下了她并不觉得难过,而魏晋就像是她心口的一把刀,插在上面疼的彻骨,若拔出来,就会要了她的性命。林向晚紧拥着魏晋,手渴求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魏晋,我好爱你。”她的小腰开始扭动起来,魏晋一挺身,闯入她的深处,林向晚落下泪来,竭力与他交融在一起,永不分开。 嫌隙 林向晚自那夜互剖心事以后,彻底放下对魏晋的抗拒和戒备,全心投入到与他的感情中,她走进他的生活。为了能陪她,魏晋几乎很少盛世逗留。 周六一早魏晋接到秦慎予的电话。 “老大,你在盛世?” “我在家陪老婆。” 电话那头秦慎予听到风流成性的魏晋能被一个女人这样拿捏不禁露出一丝哂笑,平淡道“开平有动静,雷皓被杀了,电话里说不清。” 魏晋看了一眼躺在怀里的林向晚,手掌抚在她纤细的后颈,“叫上纪恒,来我这说。” 林向晚欠起身,脸色微红一脸春酲之态“你要出去了吗?” “一会慎予和纪恒过来,你继续睡吧。”他轻吻她的头顶。 林向晚揉了揉眼睛,“我得起来收拾一下房间。”说着起身找衣服。 “不用,都是自己人。” “你们这么着急一定是要谈很重要的事,我去买点菜和水果,家里什么也没有了。”林向晚换上一件宽松的毛衣,头发归拢到一边,阳光下露出流畅的侧颈线条。魏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轻吻上去,无论情形多么严峻,此刻他只想沉浸在如她一般的温暖阳光里。 林向晚轻盈躲开,她可不想白日宣淫,搬进来的数天里在她身上魏晋不曾辍耕一日,若不是她要上班,他可以不眠不休。 魏晋见她躲开,征服之心乍起,他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贪婪的吻浸没她的唇,一时间林向晚几欲窒息,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两人早已忘乎所以,丝毫不想在意,直至铃声停止,他继续深吻她的脖颈,修长的手探入她刚刚穿好的胸衣中,铃声复又响起,林向晚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戚素扬专属铃声,“等等,魏晋。是素扬。”她挣脱开来接通电话,对面是戚素扬带着哭腔的声音。 “向晚你在哪?”话还没说完。对面就痛哭起来。 “怎么了?你别哭!” “我跟齐筝分手了,为了等他我把票退了,现在也抢不上票。”她甚是委屈。 林向晚求助得看向魏晋“素扬她一个人,我能让她来这里找我吗?” “你来决定。”他温柔地看向她。 林向晚将地址发给了戚素扬,便出门等候,接到戚素扬便带着她去超市边买做午饭的食材边跟她聊天安慰。 回到家,魏晋已同秦慎予、纪恒在书房谈事。 林向晚和戚素扬开始准备起做饭的事宜。少顷他三人从房间出来,戚素扬在洗水果,她和为首的魏晋笑着打了个招呼“姐夫好。”当她看到身后和林向晚问好的秦慎予时,手中的苹果“嗵”得掉入水中,她转过身,对林向晚说“洗手间在哪?带我去。” 林向晚引她进了洗手间,戚素扬开始整理起发型“你怎么没说过还有个这么帅的客人在,早知道我就画个妆来了。”果然,林向晚最能猜到戚素扬的审美。 整理好后,她们一起走了出来,“这是我的朋友戚素扬。” “戚小姐哪里人。”秦慎予问道。 “我是开平的。” 秦慎予挑了挑眉,笑道“戚圣辉是你什么人。” “是我爸爸,你认识我爸爸?” “我也是开平人,戚队的事迹我早有耳闻。” 林向晚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投机,不禁松了口气。 入夜,秦慎予提及朋友送了他许多烟花,一行人便驱车前往市郊魏晋的一套别墅中,是夜烟花在最高处绽放,两个女孩绝美的脸上绽放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让这三个心如鬼蜮的男人,暂放下风雨晦明的开平,沉浸在属于她们的美好中。 翌日,魏晋与秦慎予带着一行兄弟一同前往开平,顺便把戚素扬也送回了家。 临行前魏晋嘱咐她要常联系,林向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晨昏定省一般汇报自己的行程。 一日林向晚还在上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那早已水阔鱼沉的何之远。 “向晚,我真的很想你,没想到你还没换号。” 林向晚心中一惊“何之远,我们早就结束了,你找我干嘛?” “我当初确实混账,我怎么能抛弃这么好的你,我虽然有了女朋友,但是一直忘不掉你。” 林向晚被他的无耻言论给恶心到了“何之远,既然你有女朋友了我希望我们不要联系了,我也有男友了,我很爱他,以后不要来烦我。”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不久后她收到了何之远发来的彩信,是一条鲜血淋漓的手臂,“向晚,常定站东如家423房你来为我送行吧。”接着又发来了一张伤口被扒开看,皮肉外翻的照片,林向晚请假赶过去。 何之远开门后就给她推到床上,“向晚你真的跟别人在一起了吗?”他的手根本没有事。 林向晚用力挣脱着他,他却越抱越紧,“我真的很想你,就抱抱你可以吗?” “不可以!”林向晚坚决道“你再不松开,我就报警!” 何之远继续搂着她,开始试图撕扯她的衣服,情急之下林向晚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他头上,他捂着头坐起来,连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林向晚马上转身要走。 “向晚,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挽回不了了,你送我最后去一趟车站吧。”他哀求着落魄至极。 林向晚答应了他,直至送他进站,他道:“向晚,后会无期。”林向晚眼望着他背影走进进站口越来越远。想到五年的青春,忍不住自己的眼泪,转身走出火车站,沉默着一级一级踱步走下广场楼梯,走着走着就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她连声道歉,抬头却看到一双愠怒的眼睛。 魏晋看着满眼失措的林向晚,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车里,此间一句话也没有,她也不敢多言,就这样魏晋沉默着开到一处废旧厂房的停车场,魏晋一脸阴沉,沉默的气氛让她很是压抑。 许久,他遏制住怒火道“林向晚,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对不起。“林向晚深知过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继续“跟他做爱了吗?” “没有”,她轻声回答。 “呵”他嗤笑一声,手用力捶在方向盘上,“那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 “爱他?心疼他?”他的目光越来越阴狠。 “不是这样的。” “魏晋我求你不要这样猜忌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这里没人,他很是放肆,用力撕扯开她的衣服,林向晚娇嫩的乳房展露无余,看着那奶头愈加红胀饱满,他无比气愤,低下头复仇般地用力吸噬起来,她吃痛本能要推开他“你干嘛,好疼啊” “你也知道疼,我的心更疼,你在乎吗?”说罢,更加用力的吸吮着,手伸进她的内裤揉捏起来,在触碰到她洞口的那一刹摸到了她微凉的蜜液,他扯断她内裤的底裆,将她的座椅调平,不顾她的反抗,硬生生闯入她的体内,“啊……好疼……魏晋……啊”她的叫声带着哭腔“别这么对我,我好疼” “我爱你,林向晚,我要疯了” 他毫无技巧可言,暴戾地插入她,巨大的阴茎撑起她的狭窄的洞穴,每一下都撞击到她的子宫深处,她平坦的小腹被撑起硬硬的一条,她哭着央求道“求你了,轻一些,我真的痛”,魏晋一脸阴翳肃杀,看着她道“心里有他所以不想被我干了吗?” 她屈辱地别过头去“你进入得…好深…顶得我好疼…啊…”。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放轻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深入她,他揉着她饱胀的奶子,哂笑道“是疼还是爽?你又出了好多水”,她不再做声,咬着下唇痛苦的承受起来,他将嘴唇抵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知道男人的龟头为什么会有沟壑吗?”她听了这无比羞耻的话语没有回应他,魏晋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道:“是为了刮干净别的男人留在自己女人阴道里的精液。”他用力地吸了一口她的乳头,啃咬着,道“别怪我这么用力!我必须这样,你是我的女人!”说着他将她大部份的乳肉吸入口中。 这样的深入让她感受不到快感只有疼痛,她辩解道“我真的没有…”。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魏晋熟视无睹,没多久就抵着她的宫口射入她身体最深处。他似乎是较劲一般,不知疲累的要着她直到天擦黑,才驱车将她带回两个人的家。 离心 魏晋将她送回家,一句话也未说便关门走了,闷重的声音直直甩到了林向晚的心上,她颓坐在玄关,心中一片死寂。 他一夜未归,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林向晚照常去上班,工作时突然感觉小腹有些胀痛,温热的液体流出,她马上拿着卫生巾去了洗手间,她坐在马桶上感觉到血液屡屡流淌,不像平时生理期,她起身,发现里面的水已经被全然染成了绛红色。 林向晚并没有在意这个异常,只当作是推迟后的生理期反应。 第二晚,魏晋依旧没有回来,林向晚等到了1点多,她想发个信息过去,缓缓打出“你还回来吗?”这几个字,又怕石沉大海,于是一个一个删掉了,她把手机扔向一边,趴在床上压的胸口胀痛,起身去了洗手间,她脱下衣服站在镜前,她感觉自己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一些,乳晕的颜色发着暗红,她触上去胀痛感明显。明明之前生理期的时候,乳房胀痛就会消失,这次反而更明显了,会不会是跟昨天有关,她又回想起那激烈的场景,猛的摇了摇头。 魏晋在盛世的办公室里心烦意乱,他举起手机看了很多次,没有一条信息,林向晚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永远都是承受,想让她主动一次就好像能要了她的命一样。这次确实是他反应过激,开平市那边交给秦慎予和郑路源之后就赶了回来,就是担心她一个人太久,没想到刚到常定不久被安排暗中保护林向晚的小铄就发来消息。看到她和那个何之远并排走在一起,为何之远送行的样子,他怒不可遏。毕竟她从未对他有过这样惜别的感觉,林向晚就像一个一潭死水,不扔个大石头进去难激起她的波澜。 “魏总,好久不见您了。”一个四十岁左右风姿绰约的女人门也没敲,扭动腰肢走了进来。 “什么事?敏姐。”被魏晋尊称为敏姐的这个人算是盛世ktv的妈妈桑,她是上一任北省金老大的女人之一,魏晋在金老大被捕后蛰伏在老家雄州市积蓄实力,他进军到常定后金老大身边的一些老人他全部请回来坐镇,这敏姐就是其中之一。 “这两天看你挺落寞的,怎么,为情所困啊。” 魏晋笑笑,点燃一支烟。 “我这入职了几个新的酒水服务的员工,一个顶着一个漂亮,等你来掌掌眼。” 魏晋并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刚要回绝,那敏姐抢先一句“姑娘们进来,让老总看看够不够格。” 话音刚落,走进来五个女孩,看起来都是生涩青春那一款。 魏晋本想敷衍一下,嘱咐两句了事,当他看到站在最左边的女孩时,一瞬间愕然。那女孩跟她长得不像,也不如她高挑白皙,更没有她那种肌骨莹润的剔透感,女孩是长直发,齐刘海,也并非她那头漆黑松散的长卷发。偏偏是那双眼睛闪烁的眼神让他看到了林向晚的影子,面对他的那种眼神,有种初见她时她那勇敢倔强的样子。 敏姐对着魏晋舒展笑开,一副我了解你的样子,“安安,你留下,其他姑娘跟我走。” 一行人走后,房间里就剩下魏晋和女孩。 “你叫什么?” “我吗?”她有些紧张,睁大眼睛问,后又觉得自己很愚蠢露出自嘲的细微表情“我叫陈安安。”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魏晋看在眼里,这表情和林向晚如出一辙。 “在哪上学?” “在传媒大学,读大二。” “为什么来陪酒。” “我会喝酒,赚点零花钱。”她灿然一笑,唇角印出两个甜美的梨涡。 “过来。” 她不自然地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猝然封住她的唇,怀里的女孩轻颤了一下,迎了上去,纤弱的手附在他的发丝上,细嫩的舌头主动伸出,游走在他的唇齿间,他吮吸地更深一分,女孩发出享受的呻吟声。不一样,跟她还是不一样。没有她唇齿间那种清甜的气息,也没用她那副欲拒还迎的拉扯。他终止了这个吻,女孩反客为主,吮吸起了他的耳垂,手慢慢伸到他的肉棒上,摸到这个巨物,她被吓了一跳,手不由得颤抖一下,轻柔的抚摸了起来,魏晋仰头靠在老板椅上放任她的动作,陈安安跪在他两腿之间,释放出他的性器,她先是用一只手握着,根本握不过来,来回套弄好几下,她只得两手迭起,这巨物还露出一截来,她干脆低下头用生硬的技巧吮弄起来,她这一系列动作着实让她想起林向晚,她的疏离,她的狡黠,她的哀痛,她的漠然。魏晋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沉叹一声“向晚!”身下的女孩听了心中一惊,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经贸和传媒只隔着一条马路,某年的毕业典礼上她被朋友拉去做主持,路上遇到一个相貌绝美的女孩,被叫“向晚”当时她妆容靓丽都自觉远不如那女孩的不施脂粉的样子。是她吗?但愿不是,如果是,在这里,她一点胜算也没有。 魏晋没心思调教她如何口交,拽起她陈安安手撑着桌面,抬起她的臀部,魏晋一个挺身直插入她的子宫中,她痛得尖叫,反复抽插几下,她的叫声从痛苦转为享受,他毫无顾忌的冲击,听着陈安安取悦的声音,他满脑子都是林向晚在她身下的样子,魏晋一直想把林向晚禁锢在他的身边,可最终好像是自己的灵魂被囚禁在她的牢笼里,他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伤过心,林向晚没有心,他却有,他此刻甚至想在林向晚面前与这个女孩交媾,看看她的心会不会被伤到,魏晋逾想着逾激动,用力抽动着,最终在她子宫深处释放。 结束后魏晋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两迭钱,扔到桌子上“穿好衣服,把敏姐叫来。” 陈安安娇弱地整理好衣裙,拿起钱道“谢谢魏总。”说完转身疲惫地走到门前,推门出了房间。 不多时,敏姐走进来“不错吧魏总,这姑娘我一看就知道你喜欢。” “以后不要让她坐台了,工资按照最高的发。” “好嘞!”说罢敏姐转身走了出去。 魏晋推开暗门,步入里面卧室的洗手间,打开水阖目冲洗着,林向晚到底在干什么?他想回去看看,但是他无法去原谅林向晚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他也怕,怕她就此逃走,怕他回去扑个空。 从浴室出来,他打了个电话“小铄,看一眼,嫂子睡了没有。” 小铄目前的任务就是在魏晋家对面得小区租了个房子,虽然有些远,但也能时刻关注到林向晚的大概动向。 “老大,灯还亮着,嫂子应该还没睡,不过您不在的时候嫂子也几乎整宿开着灯。” 林向晚守着这么大一间房多少有些害怕,她打开客厅和卧室的灯,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她一直就体弱,从小一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生病,从小她睡觉身边肯定要有人陪,小时候是奶奶陪着,后来奶奶去世了就是和弟弟林响一个房间,因为只要她一被吓到,家里就要烧纸做法事,曾经有个看事的奶奶说她是童女命,在21岁到25岁上有个劫,闯过去就生,闯不过去就死。她握了握胸口的玉佩,是奶奶生前给她求的,开着灯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睡得总是不踏实,她躺到魏晋的枕头上,深深地嗅到那股沉香木的清香心里便能沉淀些,想象着她醒来,魏晋就会环抱在她周围。 重圆(h) 林向晚等到了天亮,魏晋并没有出现,这是第二晚了,她起身走进洗手间,发现卫生巾上一丝血迹也没有了,或许是太伤神,才会这样。她简单梳洗一下就上了班。 林向晚当天加了很久的班,连第二天的工作都做了,主管下班见她还没走笑道“向晚还不走啊?咱们公司可没有加班费。” “没关系森哥,我下了班也没事做。” “我要下班了,咱们一起走吧,明天的工作交给明天。”主管何森比林向晚大不了几岁,为人温和谦逊,在工作中没少照顾她。 林向晚没想好怎么推辞就答应了,但是她最怕跟半熟不熟的人独自相处,她根本不会找话题,还好一直是对方在找话题,从工作到家庭,再到喜欢的电影,林向晚一直默默地计算着还有多久能走到公交站分道扬镳。 “向晚,你有男朋友吗?”他突然发问。 “有…有啊。”她含糊其辞。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林向晚有点不爽,这么问实在没有边界感,“他啊,”她想了想“他自己开店的。” “哦,自己创业啊。”他问道“开得什么店。” 林向晚心中念叨着,开夜店的…“在大学里开超市。” “那也挺稳定的,年后我可能要调任到申市总部,我手底下有你和李婷还有小帆,李婷是本地人,小帆可以跟我走,我想了解一下你有没有意向,毕竟一方面临毕业,还有男朋友在这…” 林向晚听到他这么说十分羞愧自己刚刚的画外音,“森哥,我主要问题就是毕业论文,可能要来回折腾,就是担心会耽误工作。”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交接好就没问题,你的工作能力跟我的工作节拍挺契合的,你考虑考虑,年后再答复我。” 林向晚告别了何森,心中多了份期待。这个机会对于她而言很难得,申市是首屈一指的大城市,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只是魏晋那边能不能同意她离开,她不禁讽刺一笑,他目前已经不联系自己了,离开,应该不难。只是离开需要钱,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 林向晚两三天就已经可以自我调整了,魏晋不在,她似乎觉得更加自如,不像他在家时,她时刻保持做一个情人式女友的素养。 魏晋知道只要他不开口,林向晚不会主动找他。敏姐识趣得让陈安安过来作陪,魏晋懒得多看一眼,“早点下班吧。”他说罢便请陈安安出了门。随后叫来纪恒驱车去了朋友的拳馆,纪恒知道他因为什么要靠打拳泄愤,也从敏姐那得知他如今又宠幸了一个陈安安,他本就对林向晚有一些好感,自然对魏晋的移情别恋甚是不满,因此跟他对决时丝毫没有留情,刚开始魏晋还便落下风,越到后面似乎是被激到了,下手也开始狠绝起来,若论打拳,纪恒算得上是魏晋的师傅,现在也难与其相持。 两人较量直到后半夜,脸上都纷纷挂了些彩,拳馆老板不禁感慨两个大男人下手还没个轻重,马上拿水过来说和,“魏总、纪总,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 魏晋、纪恒两人却一个对拳,一笑泯“恩仇”。 “不喝了,回家。”魏晋笑道,与二人告了别。 三点,魏晋回了家,屋里的灯已经关了,他走进卧室,林向晚蜷在床的一侧已经睡熟,他没有打扰,而是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冲洗掉一身的汗味和疲累后,他上床,从后面紧搂住林向晚,他的动作让林向晚一骨碌起身,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 “向晚,别怕,是我。”他也坐起身,伸手揽住她。 林向晚接着窗外的灯光看清了他,就势扑到他的怀中“魏晋,我好想你。”她看向他,眼泪沿着侧脸弧线滑落。“对不起,我不该去找他,我不该相信他,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她说着越拥越紧好像生怕他转身就走一样。 “对不起,向晚。”他吻着她额头,“为什么不发个消息给我。” “我怕。”林向晚埋到他胸口,“我怕你不理我,怕你不要我,怕你不想再看见我…” “怎么会?”他满心疼惜,恨自己冲动出轨。 “我在你这里一点胜算也没有,魏晋,我怕输,可是,我把我的心输给你,我怕你不爱我了。”林向晚突然想到她对申市的憧憬,面对魏晋她又如此不舍,怎么能离得开… “向晚,我爱你。”他亲吻走她的额头,紧紧拥着她。林向晚坐起身,想看清楚他,发现他颧骨部位有一块淤青。 “你的脸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吗。”她轻触上去“疼吗?”说着起身“我去给你拿药。” 魏晋将她拉入怀中“不用,跟纪恒在拳馆打了一场,明天就好。” “怎么打成这样。”她轻叹一声男人之间的胜负欲真的很微妙,若是两个女孩子就比如她和戚素扬,一定不会对对方下重手,她执意找来了冰袋敷在他脸上消肿,魏晋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拽入身下吻住,疯狂吮吸起她久违的气息… 林向晚第一次摆脱家人的唠叨跟心爱的人一起过年,她和魏晋在一起的每一天于她而言都像是梦境一样,美好得让她患得患失。魏晋这些年因为没有家人的陪伴,除了收礼送礼的人情往来和疏通各路人脉,他几乎没有这样认真对待过一个春节,是林向晚给了他家的归属,这样的女孩,他怎么能轻易放手,今年他推掉一切工作,只想陪在她身边。 大年初一,两人买好食材在厨房准备着,忽然林向晚的手机响起,她看见是何森,便避开魏晋跑去卫生间接通。 “向晚,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森哥。”林向晚除了家里人,没有和外人祝贺新年的习惯,被领导打电话祝贺新年让她着实有些不适。 “去申市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你男朋友答应吗?” 林向晚很费解,这个问题不是年后再答复吗?“我还没跟他商量。” “我过两天就出发去申市找房子,到时候我找个三居室,你、我和小帆还可以暂时住在一起,分摊房租。”何森倒是考虑得很全面,林向晚还不知道回复什么。此时,魏晋走近她,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里,满布压迫感。 魏晋轻轻勾唇一笑“谁啊,向晚。”林向晚最怕他这幅神情,她看向手机才发现她接电话时将免提放开了,不知道魏晋听到了什么。 “我同事…”魏晋兀的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修长的脖颈,咬噬着她的耳垂。电话那头早已噤声。 “森哥,我考虑好了,我跟我男朋友也分不开,就不去了。”她轻推着魏晋的动作。 “好…这个机会不错,我觉得你还是考虑一下,别轻易拒绝,如果他真的爱你,不会束缚你的发展。”林向晚在魏晋的亲吻里有些晕眩,她知道魏晋的意思。 “森哥,我这还有事,先不聊了,再见。”还没等对方回复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魏晋停止了亲吻,头沉沉地埋在她的肩上,许久后抬头看她“想去吗?” 林向晚认真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不要我的那两天想去。但是现在不想了,我不想和你分开。”魏晋低头亲吻她,舌头侵略性地在她唇齿间游走。 她被吻住的那一刻眼泪簌簌落下,顺着脸颊流入他们交缠的唇齿间。 魏晋松开唇,看向她的眼睛“为什么哭?” “因为我爱你。”林向晚抚着他的脸主动亲吻上他的唇,她深知她为了魏晋在让渡自己的前途和自由,可她更怕的是失去他,失去这来之不易的相处。 他的手指探入到林向晚敏感地带,像是拨弦一样拨弄她的阴蒂,她发出一声低浅的嘤咛“魏晋…”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别离开我好吗?”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颈侧。 林向晚此时已经无法思考,“我哪也不去,我真的好爱你。”双手不由自主攀上他的背,沉浸在他的气息中。 魏晋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她是想要他的。他轻褪下来她的衬衫露出白色蕾丝的胸罩,扒开一边露出红艳凝香的奶头,低头轻轻地啃咬住。 “啊…”她婉转矫吟一声双腿勾着他的腰,享受着他像婴孩般吸吮乳头的快感,“魏晋…嗯…魏晋…”她叫着他的名字,双手轻拂他的头发,爱怜的轻吻他的额头,扭动着小腰想往他身上靠。 魏晋得到了她的信号,边加重了吮吸乳尖的力道,乳晕和乳肉都被他吸入口中“啊…快要我…魏晋…”她央求着,魏晋将她的半裙推到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成一个大M型踩到洗手台上,释放出自己早已饱胀难耐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到她狭窄的洞穴中,“啊…”阳具刚进入,林向晚便喊了出来,冰凉的指尖扣入他的肩头,似是疼痛,滚烫的阴道内壁却饥渴地包裹住他的粗大,感受到她的渴求,魏晋用力贯到她的深处“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又说道。 “我答应你…魏晋…我永远都是你的!”听她的话,魏晋加快了速度,交合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用力地向她深处抽插着,两人的交合处喷溅着她的蜜液。 每一次的冲撞,他的龟头都能触碰到林向晚的敏感点,她被撞的花枝乱颤,两只乳房不停地跳动着,“魏晋,抱抱我…给我…求你…啊…我要去了…”魏晋依言吸住她的乳尖,巨大的肉棒插得更深,终于她无法自制,达到高潮,身体不自控的后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魏晋离开她的身体,一股暖流溅到他来不及避让的小腹上。她沉沉地伏在他的肩头,这幅模样让他兽欲大起,再次深入她的体内将她抱起走进卧房,她趴到床上抬起臀部被她抽插起来,数十下之后,抵着她的宫口将精液满满地灌入了她的子宫里。林向晚疲惫地躺在魏晋的怀里,累得提不起手。 “年后辞职吧!陪我走趟蒙区。”魏晋不可回绝地说了一句。 林向晚心中一颤,魏晋终究还是不满意她去工作,她轻声应着,枕在他结实的肩头沉沉睡了去。 醒来后已是下午,她忽又觉腹部坠痛,马上起身去卫生间,有感受到丝丝缕缕的热流滴了下来,她起身,垫好卫生巾,看着马桶水池里晕染开的血液,心中一阵寒凉… 波谲(无肉,顺顺人物关系) 林向晚年后跟公司提出了离职,何森没有过多挽留,他清楚,她的离职和假期时他冒昧的电话有莫大的关系。 林向晚有些沮丧,还有十天开学,她百无聊赖,每天除了魏晋在时能排解一些孤寂,其余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说去蒙区是什么时候去?”林向晚一边摆着早餐一边问魏晋。 “等那边准备好了,给个信我们就过去。”他道“怎么?你这么想出去玩吗?” 林向晚摇摇头“也不是,每天没事可做。”她从背后搂住他,一双好看的眼睛注视着他的唇“不如你带我去盛世吧。” “那里太乱,你不能去。”他回绝地很坚定。 “是不是有什么女孩在那不方便让我知道啊。”她摩挲着他的下巴,打趣着。 魏晋眸色颤动,微怔刹那“没有,别乱想。” 这个反应让林向晚的心骤然一揪,惴惴的向下沉去,她起身有些落寞。 魏晋掏出一张卡,“给你开了副卡,没有限额,没事去逛逛街。”林向晚顿时觉得有些可笑,用尽全力去妥协的所谓爱情,到头来还是像个宠物一般。 “那就谢谢魏总了。”她牵起嘴角想笑,颤抖着终究是笑不出来。 “这是给你开的实习证明。”魏晋递给她,“我的公司可比你实习的那个规模大多了。” 她苦笑接过,嘀咕着“人家总部可是在申市。” “你喜欢申市,我也可以开在那。”说着,他俯下身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今晚我早些回来。” 林向晚一整天再为刚刚心中的悸痛耿耿于怀,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孩,如果真的有,她是该伤心还是该解脱。 魏晋来到盛世,不禁想起陈安安,那一晚之后与她再无交集,她互不相扰的个性都跟林向晚一样。傍晚,他从盛世出来,与来上班的陈安安不期而遇,“魏总好。”陈安安主动上前,他点点头,心如止水地离开。陈安安不经意间流下泪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林向晚一天天的捱着日子,终于捱到开学,戚素扬自过年后没几天就跟她断了联络,也没再回她的消息,来到学校,只有张祎回来了,她们相互聊了聊,便聊到了戚素扬,她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她们去问导员才知道她请了假。张祎要回家备考四级联考。魏晋也不允许林向晚住宿舍,她担心素扬回来只有一个人,便给她发了信息“素扬,来学校了就联系我。” 没多久,魏晋定好了去蒙区的时间。 天气已经转暖,天蒙蒙亮从北省的常定市出发,疾驰在国道上,他们要去往内蒙,她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去的,只知道他们是跟着车队出发,开道和断后的皆是金杯车,每辆车上都坐满了人,而他们的车是商务车开在车队中间。魏晋西装笔挺,看上去比平时严肃许多。开车的是一个秃头大哥,长得可说是凶神恶煞,听魏晋叫他海龙。林向晚坐在靠门的位置紧挨着他,国道上的疾走急停让她头晕目眩,她问:“这些车是要去做什么?为什么不走高速。” “走高速会暴露,放心这一个车队都是我的人,你我安全得很。”说罢他盯向她不顾开车的海龙和副驾上的纪恒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忍一忍,要晚上才到”听到他的安慰,林向晚直觉耳朵烫烫的,等到蒙区已经是晚上9点,车队驶入一个荒废的牛奶厂,海龙和另一个十分健硕的男人开道,其余众人跟随在他们身后,走到深处,一个没有开灯的厂房门口有两个身形高大健硕的保镖看守,他们示意只让纪恒随魏晋入内,魏晋淡然应允揽着林向晚的肩,走进厂房。这个厂房内里有个地下通道,穿过地下通道里面装潢瞬间不一样,十分具有萨满文化气息,他们被带入一个房间,进门就看到有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他屏退手下后笑道“小魏,我是没想到你能爬到北省首屈一指的位置,当年北省混战把你打到雄州老家开台球厅谁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他退了一下,礼让道“来,坐” 魏晋拉着林向晚坐下,看上去他很尊敬这个男人“当年我被打击得那么狠却没被赶尽杀绝多亏徐爷您的庇佑,今天我坐上这个位置也绝对是不会忘记您的恩德。”他字句诚恳不卑不亢。 这个徐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林向晚“这位小姐是…” “她是自己人” “这次你前来相助动静不小,带着她也算是免于暗算。” “多亏您的提醒。” 对面的男人笑着摇了摇手“不必提这个,小玲带林小姐去隔壁休息一下。” 一个四十多岁面相很是和善漂亮的阿姨过来拉住她的手“来姑娘,跟我走吧。” 这次魏晋没有阻拦,浅笑笑道“麻烦玲姐照顾了。”林向晚没敢多言,跟着她去了隔壁房间。 “不愧是徐爷,整个北方都在您的鼓掌中”魏晋道。 “你也不遑多让啊。”徐爷点燃烟袋锅,笑说。 “这次行动成功,除了您承诺的1500万,和煤矿的共同经营权,我还有个要求。” 徐爷挑眉依旧一副慈眉善目“小魏,人心不足蛇吞象。” “徐爷不妨听听我的诉求。”他点燃一支烟,“雄州是我的老家,梁兴沉几次想动我都是您竭力再保,雄州有个铝矿厂是我们家的祖产,从金老大下台,我们手中一切资源都被分割殆尽,这些年我能收则收,能抢则抢,几乎都收回了。” “你的意思是…” “梁兴沉跟您渊源颇深,动他之前,我认为有必要跟您说一下。”他面色渐凛,眼露肃杀之意。 “哈哈,”徐爷大笑道“梁兴沉可是块硬骨头,你愿意啃,我可以坐山观虎斗,谁胜了对我来说都是多一份进项的事。” 魏晋笑言“这您放心,我的地盘所有进项全部分您四成,这是誓约,我无论做多大,都不会失信。”眼神里遍布阴翳。“若是我败了,刚刚那个女孩,还要麻烦徐爷您出面…”说到林向晚,魏晋的眼神柔软下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徐爷砸了口烟“小魏,不要留软肋,若是不放心不如送出国。” 林向晚跟玲姐进了隔壁房间,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现在的感觉好像是被圈禁了。 见她有些不知所措,玲姐给她沏了杯红茶,递给她,温声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谢谢玲姐,我叫林向晚”她接过茶杯。 “你几岁了?” “21岁。” “跟我女儿一样大,叫我玲姨吧。”她爱怜的看着林向晚“多漂亮啊,难怪他会把你带在身边。” 林向晚害羞的笑了笑。 “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什么事吗?”林向晚摇摇头,玲姨点点头“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他的生意,做得好就是烈火烹油,做不好就是大厦轰塌。” 林向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她想过魏晋是怎样的身份,但她想不到背后究竟是怎样的风浪。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妈妈是乡镇小学会计,爸爸没有职业,跟着装修队做工。” 玲姨听了,叹息着摇了摇头“你没有背景,跟他在一起不是把自己放火上烤吗?”她莫名的很心疼这个女孩,她多少会看些面相,这样绝美的一张脸,上面写这个都是悲戚,短命相,想到这个词,她心中一紧。“灵流山上有个很厉害的师傅,若有机会,你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替你化一化。” 林向晚一听想到她那个命劫,心痛的瞬间无法呼吸,她赶忙喝口茶掩饰异样。 “为什么会跟魏晋这种人在一起呢?”玲姨面对她坐下拉着手问。 林向晚向她讲述了跟魏晋的过往。 谁知她又是一叹“魏晋和他的几个兄弟都非常人,魏晋是个心达而险的人,这也是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爬到这个位置的原因。纪恒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得力的干将是这几个人里最可靠的那个,郑路源不知你见过没有,绝顶的聪明,魏晋的投资公司由他一手操盘。他们当中有个人叫秦慎予在扩张期他是绝对的前锋人物,这人行僻而坚,心狠手辣,我建议你少与他接触,他背景也深不可测,能跟魏晋合作只是因为他们二人很相像,十分投缘,他们的人里还有很多能人异士,都是你这个阅历不该深入接触的。” 林向晚不知道这个玲姨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深入接触魏晋的生意或者说道上的事,“玲姨,谢谢您能跟我说这些。”虽然这么说着,她心里没招没落的。 “跟你说这些不是我话多,你就像我女儿一样大,我看了就心疼,很多事情你不该知道但有些你也必须知道,你是一个命数微薄的人,背后只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他非要你,你就成了他唯一的软肋。”玲姨起身,给她的茶斟满“他下一步的动向徐爷都已算到,如果他胜了,我建议你尽快离开,如果败了,他会把他全部能折现的身家给你,徐爷和我会把你送出国。” 林向晚忽然想到,那晚魏晋载着她阻拦那辆车的场景,为保护她,他被中伤,他说他会因为她分心…“玲姨的意思是,我无论他胜败都提早离开才是好事对吗?”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徐爷很欣赏魏晋,这么多年只有他说到做到,唯徐爷马首是瞻,他不希望魏晋被什么情事所禁锢,你要做的就是让他厌弃你,让外人看得出你是弃子,于你于他,都好。”林向晚难以压制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的寒意,聊了这么久,玲姨安顿好她的住处便起身离开,而林向晚却一直未能入睡,她的未来在哪,她似乎已经看透了。 欲诀(小h) 林向晚在这里熬了一天,茶饭不思。她一直在琢磨玲姨的话,直到再次入夜,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她被魏晋叫醒,醒来触到他的眼神温柔坚定,林向晚泪水止不住得滑落下来,才只一天,好像历经沧海桑田一样,魏晋轻吻她的长发,“走了,我们回家。“她跟着魏晋一起走了出去,那个徐爷究竟是何许人,此行究竟有什么目的,她根本不想也不敢去问。 回去的路上她也睡得昏昏沉沉一路上做着梦,梦到魏晋带着她往山上跑,后面不知有多少人在追,他们手里拿着枪一直给他们逼到山顶上。又梦到自己在黑暗中,被束缚手脚,看到魏晋前来相救却被洞穿胸口。 她猛地醒来,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她正躺在魏晋的怀里,他也在阖目休息,林向晚挣扎要起身,他也醒了,不容许她离开,一把又将她揽入怀里,手指钳住她的下颌,低头细密地,深刻地吮吻起她的唇,手也伸进她的下摆隔着胸罩揉捏起她的乳房,她阻拦住魏晋的手,轻推开他:“别这样,回家再…”她说着脸就红了没再说下去,没一会车开进了魏晋在市郊的别墅,停下来。 魏晋拉着林向晚走进去,这栋别墅的装潢很新,“喜欢这吗?” “嗯,这是上次放烟花的地方,我记得。” “送你的礼物,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你的生日,现在补给你。” “我…”林向晚刚想拒绝,又怕他生气,“谢谢你,魏晋。” “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还可以来这里过周末。”他描述着未来,林向晚并不想接下去,她怕她自己没有未来。 “来,”魏晋伸出手,她便递手过去,被他牵着走上楼梯,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这间房间很大,装修是她会喜欢的风格,连床都和市区里那间卧室的一模一样。他低头看着林向晚,说道:“怕你睡不惯”他覆压下来,让她有点想要躲开,她别着脸看别处。魏晋顺其自然的舔舐起她的耳垂。 她挣脱开,一脸不自然“有喝的吗?我口渴。” “冰箱在那”魏晋见她如此平淡,猜想她或许累了,便索然无味地靠在妆台上,看着她。 林向晚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打开放在嘴边,满怀心事地发愣,她在思索如何跟魏晋结束。 “在想什么?”他打算林向晚的思绪,林向晚回过神来发现魏晋已经坐在床上,爱怜地看着她,她将水递给他问道,“你喝吗?” 魏晋没有接过水,而是握紧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倒在床上,水没拿稳尽数洒在了地上,还不等她惊呼出声,他便将她裹在身下,啜吻起她的唇瓣,吮吸着她甜润的舌尖。 林向晚平日对他的吻毫无招架力,而现在他的温柔就像是在弦的箭,让她如履薄冰。她睁着眼,看着纵情深吻的男人,唇舌不可遏制地回应着他,舔吮着他的薄唇,伸出舌头到他的唇齿间勾着他的舌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情感和对他的爱意倾泻出来,许久,他松开唇,亲吻起她的脖子。 “魏晋,”她突然叫着他,声音清冷而理智。魏晋停下来看着她,手却轻轻地解开她的胸衣,轻抚上她的乳房,她忍着那敏感的挑逗,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不想跟你继续下去了。” “什么?“他错愕地怒视着她,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看到他的眼神她竟然有些畏葸,她深吸一口气,“我的那份实习工作我很喜欢,你知道吗?辞掉了之后我就变成了你的宠物,每天只能向你摇尾乞怜,我什么也没有了。” 魏晋眼神漆黑而肃杀,林向晚望不到什么情绪,他的拇指无心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说明白,你究竟是想上班工作,还是想逃离我” “我要有我的生活!”她坚定地看向他“我过不了这样一直攀附着你的生活,我不想做一只宠物”她抚着他的脸“我是爱你的,但是我越来越参不透你,我害怕在你身边,我是个很普通的人,跟你在一起就像一把刀,悬在我的心口,况且,你现在的生活不缺我这样的情人。” 魏晋冷笑一声,抓过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林向晚,你一直都想逃,”他这句话让林向晚骤然一身冷汗,“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林向晚听他这句话便知道了他的态度,心灰意冷放弃抵抗,她这次宣战还没开始就宣告了失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欲望。 他隔着衣服轻吮她的乳头,手指揉弄起她的阴蒂,她并没有回应,魏晋却收紧牙关,咬在她的乳晕上,“啊”她吃痛叫了出来,也将爱欲一起释放。魏晋将指头探入她的穴洞中,那层层魅肉沁着蜜液用力紧缩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将手抽出,突然的空荡感让她叫了出来,魏晋将指上的爱液蹭到她的大腿根上,不顾她的疼痛将她双腿压平,早已饥渴难耐的硕大肉棒释放出来抵住她的阴道口,他的揽起她的背,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你想逃,你的身体却很想要,林向晚,这就是你的自尊?”她羞赧不已,却能被他桎梏得无法转头,那硕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她看到洞口的软肉慢慢被撑开,最后撑成一条薄皮,被撑到有发白,阴道里的一片片魅肉被撑起,整个阴道都被撑起,被他的性器紧绷。 “好胀啊魏晋,啊…啊…”她揽着他的脖颈,魏晋一下一下往她子宫里冲击,她的小腹竟然也鼓起一个硬条。他迫不及待地低头隔着t恤吮住她的奶头,竟有一股奶腥味的液体漫入他的口中,他看向另一只乳房,乳尖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片,她为什么会产奶,“魏晋,我有点痛,你不要…这么深,轻一点…“他闻言放轻了力道,撩起她的上衣,再一次吮吸住她的乳尖,这次那奶味的液体更多了,还带一股清甜,他贪婪地吮吸起来,另一边的奶头因为刺激竟飙出了一条细细的奶线,他马上换一遍继续吮吸。林向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乳房有些胀痛,因为他的吸舔变得舒服了一些,这种快感让她扭动起小腰,阴蒂紧贴着他结实的人鱼线动了起来,他也不遗余力地操弄着她,许久后,她终于达到了顶端,她极尽媚态叫出了声。等着番高潮卷过,他也不甘示弱,用力冲击了几十下深入到她的子宫中射了出来。 林向晚,不知是魏晋的冲撞还是她太过用力的高潮,她的小腹里面的某一处突然挛缩到一起,剧痛无比。魏晋从她身体里拔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她的小腹更加疼痛起来,这次痛得她沁出一身的冷汗,下体的液体以后簌簌小外流,每一汩都是滚烫的,她抓出魏晋的手,“我好痛,魏晋,我好痛。”魏晋向下看去,一时扼住。她身下竟然有一大摊血,汩汩血流从她未恢复的洞口流出,蔓延到大腿和床上,魏晋匆忙地穿上衣服,将她裹在被子里,驱车赶往医院。而林向晚早已痛得晕厥过去。 原来她早已怀孕3个月,只是胎相不好,前段时间的出血让林向晚当作经期忽略了,这次的欢爱,让本就坐不稳的胎彻底流掉了。当魏晋看到裹在被子里那个浑身鲜血快要成型的孩子时,心如刀割。他们两个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离开了。 林向晚醒来时听到这个消息,竟然觉得心中是轻松自在的,或许她确实该离开了,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侵占(重h) 林向晚得知腹中的孩子早在两周前就停止发育了,她心痛不已,两周前,都是孩子在求救,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就这样失去了。医生说流得比较干净,只需要做一些基础的治疗,没想到的是,戚素扬来看她了,身后跟着的竟是秦慎予。 “向晚,怎么会这样,你疼不疼。”这么久没见,戚素扬整个人瘦得有些吓人,她之前那样明艳,如今眼眶里浸满忧郁。 林向晚抚着她的脸“我不疼了,素扬你怎么这样瘦了,发生什么了?” 戚素扬握着她的手哭了起来,许久后抬头道“我的家里发生了点变故…我爸爸意外去世了,我一直陪妈妈处理后事所以没时间联络。”她悲伤的神情中尽是躲闪。林向晚注意到她手腕上一道黑红血痕,看起来是最近的伤。 “这是怎么回事?你想不开了吗?”林向晚抓住她的手腕焦急地问。 戚素扬抽出手“我没事,不小心划的。” “不小心能划成这样吗?素扬你还有你妈妈,还有我,多难过你都可以来找我。”林向晚不知如何劝慰她。 “向晚,我不该打扰你休息的,可是我太担心你,他好不容易答应我,我只能马上来见你,你要好好对自己,我们都应该有很好的未来。”戚素扬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得走了。” “素扬,你回宿舍吗?”林向晚不想让她一人回宿舍,她的状态实在堪忧。 “我跟慎予…一起。”她说出这句话像是用尽很大力气一样,“我跟他在一起,住在一起。” 林向晚突然想到玲姨那句话,“秦慎予行僻而坚,心狠手辣,深不可测。”这三个词随便一个就能让戚素扬翻不过身来。 “素扬,走了。”秦慎予进来握紧戚素扬的手,“嫂子,不打扰你休息了。”依旧是那充满邪气的笑。戚素扬顺从得跟他走出去,她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回头不舍得看向林向晚。秦慎予暴戾地一把搂她在怀。 林向晚想起身去留下戚素扬,魏晋走进来,“向晚,你还在治疗。”林向晚看着身上的仪器,恳求道“魏晋,能让素扬留下来吗?我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她有慎予,你好好休息。”魏晋握住她的手。 “她为什么会选择秦慎予,她不是这样的…秦慎予一定用了什么手段。”林向晚越想越心焦。 魏晋自然了解秦慎予的为人,他将林向晚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等你恢复了,就接她来陪你住。” 在医院治疗了两天,林向晚便同魏晋回到家,到家后她一直闷闷不乐,魏晋也时常去盛世工作。他请了一个阿姨照顾她的起居,阿姨见她寡言少语,常常讲笑话逗她,可是笑过了,她又回到了那个沉默的状态 第三天夜里,她还在睡着,突然胸口一阵刺痛,随即胸前的衣服都被濡湿了,她低头一看,乳头竟然渗出白色的汁水,她慌忙下床拿纸巾擦拭,可是刺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有些怕无措得大喊“魏晋!” 他听到她的呼喊,马上进来,发现她胸口湿了一片,这个情景他没遇见过,魏晋的前妻确实有个孩子,但是孩子在他们结婚前就有了,不是他的,两人也没有夫妻之实,他并不知道这种情况如何应对。 “我好疼,胀得不行,怎么办?” 出院前,医生告知过她的月份有些大会有泌乳的现象,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说“你等等,我去药店问问” “可是,我现在就很疼,你能先帮我吸出来吗?”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涨得通红。 魏晋吻了吻她的唇,扶她靠坐在床上,将她睡衣领子解开,果然乳房胀大,乳头艳红,乳晕也胀大了渗着乳汁,娇艳欲滴。他轻抚上去,硬得有些发烫。 “嘶”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样子更加娇媚。他低下头含住一颗奶头,轻轻吮吸,一股清甜的乳汁漫入唇齿间,她低着头看着他吸奶的模样,手不禁抚着他的脸,眼泪不由得流下“魏晋,我好舍不得这个宝宝,它跟我求救过,我没有重视。” 看着她充盈的乳房,破碎琉璃般的脸,魏晋只想现在就要了她,可是她还没有恢复,无论他此刻有多坚硬都要等,他将她放平躺在床上,笃定地看看着她道“我以后会让你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他还会回来的!”,说着与她用力的亲吻起来,接着他褪去她的上衣,一边揉捏,一边吸食着她丰盈的奶水,他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舌尖不时拨弄逐渐柔软的奶头。“嗯…嗯…魏晋…我爱你”她低声嘤咛,下体一阵湿润。 自此,魏晋每晚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吸空乳房里饱胀的奶水,她胀痛的现象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每天都在等待他为自己排解痛苦。 数日后的深夜,她早已入梦,半睡半醒间感觉胸口一阵凉,有人吸着她的乳头,她惊醒,看到魏晋正躺在她的怀里沉浸得吸食着她的乳汁,见她醒来,亲吻她的唇,将奶水渡给她,“尝尝”她被这股奶腥味呛得不行,赶紧喝了一口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的奶水甘之如饴,“你吓了我一跳,为什么不叫醒我?”魏晋轻揉她的乳房笑道“没舍得叫醒你”,林向晚起身靠坐在床上,将魏晋揽在怀里,满怀母爱地看着他吃着奶,有时吸到情迷,他还会托起两只乳房并在一起吸吮。 她浅浅地低吟着,手触碰到他的肉棒,滚烫而粗大,她知道魏晋一直忍着欲望,便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他的阳物,此时他那话胀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微凉的手握住的那一刻魏晋不禁低声吟哦,这声低叹让林向晚心中也燥热起来,她的手不停地套弄着巨大,时而揉抚他的睾丸,她能感受到有液体不停的从龟头的小孔中渗出,她用手掌罩住他的龟头,轻轻抚摸,那浓稠的液体悉数缠绕在她的指间,她附在他的耳畔低声笑道,“你的小兄弟好馋啊。”媚眼如丝。 魏晋翻身抓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别闹,我不想伤害你”。 林向晚反而勾住他的脖子,认真看着他“我不想让你这么忍着欲望,你想要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说完,她的脸涨红了起来。 看着林向晚羞赧的样子,魏晋恨不得现在就进入她让她浪叫,让她高潮。他褪下她的睡裙,她袒露出洁白如玉的上身,鲜红的乳尖上渗出白色的乳珠,诱人心魄,魏晋捏住她的乳头,轻轻向下按,又捏起来挤了挤,一时间有流出许多奶水来,“啊…”他逗弄着让林向晚敏感异常,他用这些奶水抹在她的胸口,抓起两只粉白的酥乳,包裹住他硕大的阴茎,黑亮饱满的龟头直接插入她的檀口中,反复抽插起来,“嗯……”她轻哼着,他的肉棒太过胀大顶在她的口腔内,她的舌头都无处安放,只得来回舔动着,舌尖不停地舔吸到他顶端的马眼,口中的空间都被这巨大占据,她不得不用力将涎水吸入口中,一下一下吸的魏晋意乱情迷,尽管如此,还有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魏晋见此阳具更加饱胀起来。 他从林向晚口中拔出,站到地上“向晚”他温柔到,“过来”林向晚对他的柔情向来毫无招架力,她眼神迷离从床上爬了过去,跪坐在他身前,舔吮着那大肉棒的每一寸,就连连垂下的两颗睾丸都耐心地吸舔一番,最终含住那根巨物,不料他扣住她的后脑,将阳具整根没入她的口中,硬挺的肉棒直接深入到她的喉咙,这巨型异物占满了她口腔,林向晚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被刺激得不住干呕。 “向晚,抬头,放松”她听话得抬起头,一双秀目噙满了泪水,从眼角划落,宛若一颗流星,见她如此,魏晋竟加剧了亵玩之心,用力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每深入她喉咙一下她都不住得干呕呻吟,不知抽送了几百下,终于他挺身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入她喉咙深处,他可能憋得太久了,竟有一股从她的鼻孔中喷涌出来,此时的林向晚早已虚脱,她躺倒在地毯上,身下的地毯早已被她的蜜液浸湿了一滩。 魏晋抱起她走进浴室,为她清洗身上的两人交融爱液,在氤氲的水汽中林向晚醒来,迷离而懵懂的眼神看向魏晋,口中蔓延的还是他体液的腥膻气,她想要漱漱口,却被魏晋扣住下巴深深的吻了起来,他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头,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她的灵魂与他合一。 深夜,魏晋已睡熟,而林向晚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走进浴室,在镜中看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胸口,还有肿痛的唇角,她就像一个泄欲工具,在他的温柔深渊里毫无尊严得越堕越深。 浸润(h) 林向晚这段时间开始埋头写论文,她偶尔和戚素扬在微信中互诉被论文折磨的苦恼,不知是因为这个烦扰还是心事过重,她深夜时分坐在卧室的飘窗前,大理石板很凉,她不知道自己在看远处的江景还是在张望楼下的车流,满怀希冀地等着他的车出现,他常常很晚回来,自那次从蒙区回来后,他就异常的忙,林向晚不敢探寻,只会在他醉酒而归的深夜扶他上床脱去他一身酒气的衣服紧紧拥他入眠,越是紧拥,心里越空。 毕业季来临,林向晚需要时常回学校,魏晋没空过问她的生活,就派小铄陪着,林向晚初见以为小铄是个男孩子,后来才知道她是个体魄强健的北方女孩,从小学习散打,讲话风趣幽默,有她的陪伴林向晚的单调生活多了一些乐趣。 她从学校完成论文答辩,与戚素扬和张祎聚了个餐,戚素扬的状态稍稍转好,没有那次相见时的落寞。没多久她就接到秦慎予的电话,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她的脸色就变得非常紧张,匆忙离席。剩下林向晚她们两个也没有了意思,草草散场。林向晚不希望那么天真开朗的戚素扬变成第二个自己,她的人生本来就很幸福,她本应该是多彩的,可如今总觉得她身上披着一层雾霭,凄冷绝望。 林向晚回到家时已经过了九点,走进屋内发现魏晋坐在沙发上,虽然每天都能看到魏晋,但是近两个月过去了,她却觉得与他越来越疏远。他有些醉了,见她走进,醉意迷乱道“向晚,过来。” 她走近,被他一把拉到身边,林向晚坐在他的腿上,他仰脸躺到在靠背,林向晚看着他的眼睛,想从这满眼的醉意中找到她的踪迹,她已经无法确定魏晋对她是否还爱着,她就是这样,越怕失去就越想要逃离。 魏晋制住她的后颈,吸噬住她的唇,他满口的酒气染的她也醉了几分,他拉下她的衣领,浑圆饱胀的乳房夺出,乳头上渗着白色的汁液,他轻轻地用牙啃咬了一下,奶水不住地滴了出来“啊…魏晋…”她吃痛叫了起来,他一下一下轻舔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深入她两腿之间,揉捏她的阴蒂,不一会,她的内裤开始湿濡起来,“把内裤脱了。骑上来!”他命令道。 她脱掉内裤,骑跨在他的腿上,他目露贪佞盯着她,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涨满青筋的阳物,握住她的腰身,缓慢的进入她的身体,阔别月余的充实感让她不由的低吟着,魏晋此刻握住她的乳房,吸空一些,让乳房柔软下来,再将两个乳房挤到中间,两个奶头并在一块,左右舔触着,随后一起吸入口中,如此下流的动作和刺激的触感让她的浪叫声越来越放肆“啊…啊…”她磨着他的睾丸,让他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里搅动,她低下头怜惜地亲吻他的额角,她很喜欢魏晋吃奶的样子,这仿佛是他在她身上唯一可以掠夺的地方了,她在哺喂着他,她的爱都灌注到乳汁里,浸润着他,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是被他需要的。 他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向晚,喜不喜欢我吸着你的奶干你。”他借着醉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于她而言却很受用,她咬住唇角,颤颤地轻应“嗯。”他闭着眼睛,舔弄着奶头大口吮吸着她的乳汁,不时发出婴儿咂奶的响声,他的阳物也涨得很大,顶着她的宫口,看着他一口一口吮吸的贪婪模样,她很是享受,阴蒂磨着他的根部,紧拥着他的头,用力地前后扭动腰身。 “啊……魏晋”她叫着“嗯……我爱你” 他用力顶住她,手臂环住她的腰“向晚,我爱你” “嗯……”她的声音夹杂着欢愉极致到悲伤的情绪,穴洞内层层魅肉紧锁着他的肉棒,感受他一下下的冲击,两人一同进入了高潮。 常定的六月,夜雨淋漓,林向晚关着灯伏在窗边看着外面树影摇曳,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晚独守空房了,她暗想,挺好的,等他不再那么在意自己,她就可以离开了。转而又想,或许他身边又有新人了,他们现在正在床上交颈承欢吧。 正想着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她借由闪电的光亮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suv驶入地下车库,是魏晋的那台卡宴,她马上躺回床上假寐。在林向晚心里,并不想被他碰,那一晚后,魏晋再也没来过,她买了回奶药,连续吃了几天,胸乳好不容易没有那么胀痛了,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个痛苦的过程。 林向晚躺了一会,听到门开了,魏晋和阿姨说着什么,似乎在说自己,她无心去听,将被子拉到头顶,不一会听到魏晋走近的声音,她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进来再同她做爱,她实属消受不起,不想魏晋拉开隔壁书房的门,随即就是关门声,这声音静得她心头一阵,随之而来便是同深夜的漆黑一起蔓延过来的无限寂静。她就这样蒙着头听着心跳的回响,任由眼泪流下,就这样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她被热醒,掀开被子,发现床侧有个黑影,一阵电闪,正是魏晋坐在她身边,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下一秒却坐起来揽住他的脖颈,魏晋弯下腰拥住她,嗅到她发丝的清香,任由她眼里的泪水贴着他的侧脸挥洒,林向晚轻推起他,手拂在他的侧脸上,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她仰头吻住他的唇,魏晋也深情回应着她,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无法对她说,为了扳倒对手,他折损了不少兄弟,道上的事太过冷酷和凶残,只有在林向晚身上能找到一些尘俗的生气,这是无法替代的慰藉。 魏晋缓缓地推着林向晚躺到在床上,她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凄美动人。两人的唇舌根本不舍得有须臾的分开,这段亲吻绵长而温柔,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魏晋向下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每一处都极尽温情地落下吻痕。“嗯……嗯……”林向晚不禁发出呻吟,任由他在身上攫取。 魏晋继续向下,亲吻到乳房时,感受到她身体一紧,如此明显的抗拒,刚进门时刘阿姨就告诉他向晚最近一直在吃回奶药,他了解她的顾虑,林向晚担心他会怪她擅作主张。魏晋并非真的如此沉溺她的乳汁,而是想在她身体里汲取安定的能量。经年在道上混,只有林向晚能给他家的感觉,他早年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前妻承菀是家族联姻,双方并没有感情,她在婚前跟前男友苟合怀孕,魏晋并没有在意,毕竟不爱,为了家族事业怎么都能忍,承菀在婚后确实也没少为他托着怀孕的身子联络资源,最后真的无力回天了,魏晋能做的只有倾尽资产将她和孩子送到国外。这么多年,身边从未缺过女人陪伴,没有人能像林向晚那样让他只要守着她,心中就无比安稳,她或许就是他救命的药。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她的场景,林向晚就这样闯入他得心里,漆黑的长卷发披散在背上,不知死活地拦住他,她扶起这个工人,柔软的发丝从肩头丝丝垂落下来,像是带着一阵微风扫在他的心上,她嗓音颤抖而倔强地声援,她低头那么近距离为他擦药,微风吹过,淡淡的果香钻进他的鼻腔,进入他的呼吸系统,萦绕在他心脏周围。她那么害怕却能用纤弱的身躯挡在别人前面。魏晋当时甚至希望她能保护他自己。这番费尽心力,才把她攥在手心,才让她如今在自己身下尤云殢雨。 想到这些,魏晋心中竟冒出一丝成就感,他轻吻她的乳尖,感受到上面的湿润,他将那颗樱桃卷入口中舌尖顶着上颚将乳尖压在其中细细吮吸,“啊…魏晋…你…好会啊”这样的舔弄刺激的她吟叫连连。 他用舌头不断拨弄着,乳汁还是分泌出一些来“你的奶水少了”他明知故问。 “是你这么多天都没回来,再多的奶水也憋回去了。”她满是嗔怪,明知故答。 他用力地吸了一下“不如我再刺激刺激?” “啊…不要”林向晚闻言作势要推开他,却被他桎梏着腰间顶开双腿,对着她的穴洞口长驱直入进来。“啊…好大…”她轻叹着。 魏晋放慢速度,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地占有,而是轻柔的在她身体中攻城略地。 林向晚感受到他的柔情,又与他拥吻起来,这是第一次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做爱的温柔与美妙。 而后,魏晋抱起她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也盘坐着,顶入她的花心,她也动着,探索着自己的敏感点,每一下深入都操控着那大肉棒顶入她的最深处,就在她即将达到最高峰时,魏晋兀的将她抱起,顶在落地窗前,奋力地抽插着她,林向晚看着窗外凄迷的雨夜,心就像雨滴一样迅疾垂落,她将头埋入魏晋的颈窝,“魏晋,求你,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 听她这么说,魏晋像被刺了一刀在心口,林向晚的爱一直是如此,小心翼翼,她的一切已经全部交付给他,她不知道如今怎样才能让他再多一分怜爱。 “向晚,等我忙过了这一段好吗?” 听到他的回应,林向晚似乎感受到了魏晋在她身上的热情日益消退,离开的决心又增加了一分。她爱他爱到可以不要自我,但是她更怕,怕她成为累赘…就像现在,这么紧要的情境下,她还在向他奢求爱…只是如今她什么决定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扎进他的怀里深吸着他的气息,才能缓解她焦虑的心绪。 坠落(无肉,男主出轨) 自那晚的接触后,魏晋鲜少回家,林向晚努力克制自己不再纠结他的去留,心中筹备着毕业后前往申市工作的计划。熬过半月,终于等到了毕业典礼,虽然这半年一事无成,但这重要的时刻她还是不想错过,她打电话向魏晋请求。魏晋听了应允下来,但是派小铄陪着她回校,她知道后淡淡笑了笑,心中无限寂寥,魏晋还是不信任她,不肯完全给她自由。 不过好在秦慎予肯放戚素扬来学校,张祎准备着入职,没办法赶回来,三人便住下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等着明天领毕业证。 晚上三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林向晚接到她妈妈的电话,她不情愿的接起来,还没开口说话,对面就是一通埋怨 “你不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你小舅在城里给你找了个工作,你一边上班一边考编,工作落听了你也能早点嫁人。” “我先不回去了,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挺好的,不想回去。”她随口编了个理由 “找工作了?多少钱一个月?你小舅给你找的2800一个月,除了租房600来块钱,你还能剩两千多,到时候你留一千,剩下的我还能给你存起来。”林向晚听着这通唠叨,很是心烦, “我在这挺好的,每月3000,除去房租,自己还有些剩,你不用管我了。” “那正好,你应该也存下点了,划过来5000,你爸前阵子腿摔了,医药费都是跟别人借的。”她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有没有钱。 “腿摔了?怕是又被人打了吧,这五千块钱是不是他欠的赌债?” 电话那头的妈妈怒不可遏,大声道“你别管是因为什么,马上打过来。” “我哪来的五千块?我每学期的奖学金都转给你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打暑期工挣的,现在…”她本想说她现在身无分文也靠别人养活,但是说出来又怕给魏晋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要交房租,哪里还有钱。”戚素扬轻摇了摇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气。 “我辛辛苦苦拉扯你们姐弟俩长大,你弟弟还在上学,我一分钱都攒不下来,遇到事了找你,你还这么支支吾吾的。你对得起我吗?要么你就预支两个月的,要么马上辞职回家。不然我就去你的公司里闹。”林向晚没等她妈妈说完就气得挂断了电话,后面无论她又打了很多次,林向晚干脆拉黑,耳不听为静。 “向晚,我这里有,我转给你,反正是秦慎予的钱不花白不花。”戚素扬安慰道。 林向晚摇了摇头“不用,不想惯着他们了。” 没一会听到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短信提示银行卡进账五十万元, “素扬,你转给我的吗?” “我没有啊。”戚素扬一脸疑惑。 她拿起电话打给魏晋,好一会他才接通,“收到了吗?”他问。 “你为什么?是小铄告诉你的吗?” “是我考虑不周,我只给你开了副卡,没想过你需要现金。”他的音色淡然,浸着一丝陌生的凉意。 “我不需要钱,这笔钱明天我会给你转回去。”她很介意他冷漠的态度,“我家里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少管!”她赌气回了一句,便将手机扔到一边。上床休息。 魏晋听到林向晚那边没好气地挂断电话,没来得及疑惑,便收起手机走进包厢。 “魏总这是有要事缠身啊,一趟一趟的。”一个身着板正西装的男人,坐在一群美女中间,左拥右抱调笑道。 “乔秘书,我自罚一杯,”魏晋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身边的陈安安担忧得看向他“家里老婆不放心,查我的岗。”听到这话,陈安安眼神有些寞然。 “女人都这样,明天买个包睡一觉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哈哈哈。” 酒过三巡,魏晋醉意深沉送走了这个乔秘书,本想找阿昊送他回家,又一想林向晚今晚住宿舍,便踉跄着朝电梯方向走去,打算在办公室凑合一宿,服务生见状要搀扶一把。陈安安跑过来。 “魏总,我扶您吧。” 魏晋不置可否,坐上电梯,陈安安扶着魏晋走到他的办公室,魏晋未置一词推开暗门,走进卧室的床上躺下来,便睡了过去。 陈安安走上前去,轻手轻脚将他的衣服脱去,魏晋忽地抓住她的手,醉眼迷乱“向晚,你生气了吗?” “魏总,我不是…”不等她解释完,魏晋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向晚,我爱你。”说着他亲吻起她的脖颈,陈安安没有反抗,她一直在等待第二次的际遇,她褪掉身上的裙子,享受起他的亲吻,魏晋此刻已懒得分清到底是林向晚还是陈安安,他满脑子里都是电话里林向晚那小猫一样嗔怒的声音,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此刻他只想倾泻欲望… 林向晚莫名从睡梦中醒来,清醒片刻,耳边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她寻找一番,发现是她的手机,刚才那通电话竟然没有挂,已经有两个多小时的通话时长。她贴在耳边赫然听到一阵女孩的呻吟声,两个躯体湿润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女孩的声音越叫越大,但期间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她听得出来是魏晋。 林向晚大脑一片空白,通身不住颤抖,手脚冰凉起来,她颤巍巍地关掉电话,丝毫不想再听对面的两人是如何享受良宵,怎样的缠绵悱恻,泪水霎时决堤,她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跟其他女孩做爱。这五十万是来打发她的吗?既然都想要打发她,为什么还要派小铄来监视她。越想眼泪越止不住,就这样过了一整晚。 第二天林向晚顶着红肿的双眼起床,看到戚素扬,刻意转过身回避了一下。 “向晚,”戚素扬绕过来看向她,“你是哭过了吗?” 小铄也围过来询问。林向晚并不想让小铄知道她哭的原因,只得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对啊,突然毕业了有点舍不得。” 戚素扬拥抱住她,也掉下泪来“我也是,多想时间能退回到大二,或者大三,那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都特别快乐,” 是啊,林向晚心想,真的倒退回去,她一定避开所有与魏晋相遇的可能,两人感慨了一会便收拾好东西,去参加毕业典礼。 路上她看到了郝檬,她笑着走到林向晚面前,跟她如此自然地聊天:“向晚,你怎么这么憔悴,昨天没休息好吗?” 林向晚垂下眼淡然道:“嗯昨天收拾得太晚了,跟素扬聊天聊到了半夜。” “你跟魏晋分手了吧”她满脸堆笑令人很是厌烦“你知道魏晋新欢是谁吗?” “是谁跟我没关系”林向晚漠然回复她。 戚素扬有些惊讶,她所看到的魏晋是无比爱着林向晚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移情别恋,“郝檬你不要胡说了好吗?他们没分手。” 郝檬秀眉轻挑,若有所思道“昨天我在盛世打工的朋友跟我说,魏晋又跟陈安安睡了,就是传媒的那个陈安安,去年元旦晚会她还来咱们学校联谊表演过。”林向晚听到“又”字,一时没站稳,戚素扬用力撑住她,不让郝檬看出端倪。林向晚就知道,她的直觉是没有错的。 “我不认识她,”林向晚说完,转身要往前走,戚素扬紧握着林向晚的手,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此刻她无比心疼林向晚,她知道那么要强的林向晚有多么爱魏晋,这段爱情把她折磨得早已面目全非。 郝檬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住她“向晚,我帮魏晋和你牵线这件事,他给了我五万的酬劳。” 林向晚看向她,没有说话,她继续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要给你个忠告,他不是可托付的人,当初他为了认识你费了挺大心力的,你从他身上能要的就是很多的钱。” 林向晚听了她的话连一句道别都没有,魂不守舍地往前走,钱,魏晋已经给了,比她要多十倍,不错,她该有自知,自己一直是他的高级床伴,她自嘲地笑道。 毕业典礼结束后的一整个下午林向晚都魂不守舍,趁她们不注意,她偷偷走出宿舍,故意往人群里穿梭,为的就是跟戚素扬和小铄走散。而后她想也不想就走出校园,打了辆车,来到了盛世KTV,她要问清楚,为什么… 戚素扬和小铄紧随其后也打了辆车,追到了这里。 盛世是魏晋办公的地方,顶层就是他的根据地。她走进去,迅速避开熟悉的面孔,走到电梯前,有两个衣着艳丽的女孩随她一同乘坐电梯,走进门她按下12,电梯冰冷的提示“请刷卡。”她想起,八层以上需要刷卡,她连去找他的资格都没有。 “你按不按啊。”身后一个女孩扒拉开她,按下7,她踉跄退到一边。身后的女孩聊了起来。 “你没看陈安安那副样子,一早说腰疼坐专车被送回去了。” “真不知道魏总看上她哪了,说长得漂亮也就那样,身材这么干巴。” “听说她有点像魏总的老婆还是女朋友来的,魏总一时之间分不清了吧。” 林向晚听着她们的闲聊,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她走出电梯木讷地在喧闹的走廊中穿行。 “向晚。”她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是戚素扬。她此刻只想一个人,去消化这件事,于是疯狂地跑向楼梯间,她迅速地向下跑去,身后的戚素扬根本赶不上她的脚步,林向晚跑到最后一层推门出去,发现自己竟跑到了地下车库。她在里面奔跑着,想要寻找出口,面前却被一辆车挡住去路,她一时被吓到,连连后退想转身逃开,却被身后的人追上,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着叫不出声音,几秒后失去意识,被塞到后备箱里。 追下来的小铄和戚素扬刚好看到这一幕,上前阻拦为时已晚,小铄打着魏晋的电话,无法接通。 “小铄,车牌号是JAs2077。你马上去一楼打辆车,看看能不能追得上,我去楼上找魏晋!” 小铄点点头,两人跑上一楼,小铄马上出门,观察一番后拦下一辆出租车。 泥淖(女主被强j、不喜勿喷) 戚素扬进入电梯,发现12楼必须刷卡,她叫来收银台的服务生,“刷卡,我要上12楼。” “不好意思我们只提供8到11楼的卡,12楼是…” “别废话,把尹祈叫来!” 服务生看这年轻貌美的姑娘气势汹汹,担心是某个老总的情人,丝毫不敢耽搁叫来了尹祈。 “原来是四嫂啊。”尹祈热络地称呼,秦慎予在盛世四位老总中年纪最轻,尹祈向来人精,称呼必须到位。戚素扬急道“少四嫂六嫂的,我要去12楼,给我刷卡!” “四嫂,您有事找秦总就打电话吧,他们今天都在开会,事关重大。”戚素扬肯定不会给秦慎予打电话的,以他的性格,女人如衣服,该换就换,所以这件事他根本就不会帮忙。 戚素扬从包里翻出修眉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尹祈,你不用嫂子嫂子地恶心我,你知道我就是秦慎予的一个玩物,他最是完美主义,如果我划破我的脖子说是你干的,你想想他会怎么样。” 尹祈没想到戚素扬这么难缠,不得已为她刷了卡“四嫂,您别激动,您找到秦总千万别说卡是我刷的。” 戚素扬理也没理便进入电梯,到达12楼,她飞奔出去,找到魏晋的办公室,疯狂拍门“魏晋,魏晋!你给我滚出来。”房间门被打开,里面一屋子壮汉,看向她的眼神不禁让人汗毛倒竖,她看到魏晋,由惧转怒,走上前去,双手揪住他的衣襟骂道“魏晋你个王八蛋!你对得起向晚吗?”说着便痛哭起来“向晚知道你跟别人睡了,疯了一样来找你,在地下车库被人绑走了。”秦慎予玩味地看着她撒完泼,走近拥住她。 魏晋一时错愕“你说什么?” “我说她刚刚被人绑走了!她要是有个好歹,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要偿命!” 魏晋心中从未如此失措过,他拿起手机,看到小铄的很多个未接,他拨过去。 “老大你终于接了,这车我一直跟着,正往桥南区方向,出租师傅跟丢了,是辆轿车,车牌号是JAs2077。” 魏晋马上给交警大队的领导去了电话,这辆车得车主叫王开顺,说了身份证号后便没有其他信息,只得让各路口执勤交警注意拦截。 纪恒也打起电话派人查清此人底细,20分钟后,接到回信,王开顺是沉晓泉的小弟。 交警那边终无所获,沉晓泉其人险诈至极,想要躲过交警,轻而易举。 他们前往的是桥南区,魏晋突然想到了什么,跟纪恒说道“纪恒,海龙你们跟我走,去老机械厂。” 林向晚在腿上一阵剧烈钝痛中醒来,她强忍着剧痛抬眼看了看周围,有个男人坐在了她面前,想坐起来看清究竟是谁,怎奈手被绳子绑着,那男人见她醒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蹲下,扣住她下巴,道“这么美的女人,那姓魏的也能有玩腻的一天,他可真不厚道。”她用力的抬眼看了看这个人,黑暗中看不清,却有种熟悉感。 她想挣扎,动一下右小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她叫出声来,那个男人大笑道“连叫声都这么好听,我都忍不住要享用你了。” “你别过来,”林向晚大声道“我现在对于魏晋一点价值也没有了,你用我去报复他,你看看他会不会在乎。” “谁说我要用你报复他,”这个男人将她提起来,突然的起身她的腿更加疼痛,她咬住唇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你看看我是谁,好死得明白” 林向晚这才看清,竟然是几个月前那晚在KTV想要当众性侵她的那个男人,沉小泉,她记得这个名字,“是你…” “对,是我”他抚摸着林向晚的脸说道“那天晚上我就想玩玩你”他边说边将手向下摸,“后来局上我就说了句你是个婊子,谁知道那姓魏的那么狠,让他手底下的那个叫纪恒的在这里,用车把我的腿碾碎了,老子落了一个残废,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你?” 林向晚挣扎着,道“并不是我要碾碎你的腿,我当时根本就没想追究!” “是,所以我只是打断你的腿,我可是怜香惜玉的,断没断我都不知道,哎,要不是你在他那不受宠了,我还活捉不到你,他的女人里你是被玩的最久的,我也想尝尝你有多不一样,等他下一个也失宠了,我就真的要用重刑了,哈哈哈。” “你就是个疯子!”林向晚痛斥道。 “对,你说的没错,谁变成残废了都会疯,不说这个了,你看看这是哪?”见林向晚没有反应,他又大笑道“上次魏晋在车里操你,我就在这上面看着。”林向晚抬头看了看确实是一个废旧厂房,惨白的月光鬼魅一般照了进来,说罢沉小泉就开始撕她的衣裙,林向晚抵死挣扎还是徒劳无功,没几下她的衣物都被撕扯成碎片,月光照在她身上,整个身体发出脂玉色的光,修长的脖子纤薄的锁骨和肩膀、丰盈的乳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下面就是两条细长的双腿夹着漆黑一片的阴户,可惜一条小腿因为他的暴戾捶打肿成一坨,他开始细致抚摸着她的皮肤由上至下,知道抚摸完才开始揉捏胸前那两团娇艳挺拔的乳房,林向晚由于恐惧,周身颤抖的厉害,一对娇乳颤起说不尽的色欲,不敢再多说一句,毕竟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她能做的就是不激怒他,至于失身,总比失命要强。 沉小泉开始揉捻她的阴部,先搓捏阴蒂,他的手法很娴熟,不几下就让林向晚感觉到蜜液漫过阴道,整个穴洞到小腹都痒痒的,浑身上下开始燥热起来,她扭动着身躯,意识有些含糊。 沉小泉满意道:“老顺找得药就是厉害,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魏晋来了都得回心转意。”说着,他低下头开始舔食起她的满是水渍的花蕊,他舌尖乱晃拨弄林向晚的阴蒂,惹得她浪叫连连,然后一下一些想骚穴深处舔吮,用力得吸吮着她的蜜液。林向晚早已失去理智,轻唤两声魏晋,这个名字激怒了沉小泉,抱起她放到一个破旧的操作台上抬起她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一挺深直直的将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内,那滚烫的内壁瞬间吸住他的阴茎,“真他妈紧”他骂了一声疯狂抽插起来,“嗯…嗯…啊…”林向晚叫着,声音婉转娇媚,他听到差点缴械投降,好在刚刚吃了点伟哥,补了补,他摆布林向晚侧过身,将她那条伤腿抬起,继续冲击起来。 外面望风的老顺听到里面的动静迫不及待地走进来,看到这么个尤物在被操弄着不由身下一挺,他走进,一手握住林向晚的一只乳房,沉小泉见他进来骂道“不是他妈的叫你在外面守着?” 老顺谄媚的笑道“这么长时间了,盛世里这多进,要来早就来了,这娘们早就被魏晋玩腻了。”说着话,他又向她身上其他地方摸索着。 听着林向晚嘴里喊着魏晋,他笑着凑到她跟前,“我就是你的魏晋,一会就操你” 他等不及了将那话掏出来直接插入林向晚口中,沉小泉无暇管他,由着她去了。 老顺没几下就射在了她的嘴里,这一股呛人的腥味让林向晚恢复了理智,她开始挣扎起来,大骂“我要报警,我要杀了你们”恐惧不甘的泪水从眼眶流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沉小泉见她这么快就醒来,骂道“老顺你个傻逼不知道多下点药!这么早就醒了,我怎么玩。” “老大,药下多了我怕这娘们会没命。这么玩也挺好玩啊。”这个老顺凑到林向晚跟前,手拿一个玻璃碎片,抵着她的脸,威胁她“你要是再骂,我就拿这个把你漂亮的脸蛋划烂,再把这些碎片都塞到你的小嫩逼里,让你痛死。” 林向晚早已没有了畏惧之心,她朝这个男人的脸上啐了一口“反正都是要死的,怎么死我都不在乎,你们的手段有多狠,我就会变成多凶的厉鬼绝不会放过你们!” 她这反应倒惹得这个男人的性致大起,他低头吮起她的乳房,“别碰那里!”林向晚用力挣扎起来,她本来都想回奶,可是总是舍不得,她爱极了魏晋伏在她胸前像个婴儿一样需要她乳汁的样子,总是给他留着,在一个又一个满怀期待夜里,都胀着奶等他回来,又在一个又一个虚空的深夜将乳汁全部用吸奶器吸空倒掉,如此往复,像是着了魔一般。 “不要碰…啊…”她尖叫着,第一次和魏晋做爱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的,任何一个细节谈起来都恍如隔世。这个猥琐的男人不顾她的阻拦,低头用力舔吮起来,林向晚的乳头被刺激的从包裹的乳晕中翘起,乳汁一下涌到男人的口中,他兴奋的抬起头,对着那个刻苦作业的沉小泉说:“老大,这小娘们太他妈有奶!” 沉小泉正烦恼于自己饱胀的阴茎射也舍不出来,看到黄白色的乳汁从她鲜红的奶头里淌出,骂道“魏晋玩得样式真他妈花。”他趴下来,像两个未开化畜生一样,一人咬着一边乳房,大口含住林向晚的乳肉吸吮起来,那力道让林向晚痛到发麻,她被侮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一会两人过了瘾,肉棒都复又胀起。 从林向晚身上起来,沉小泉说:“老顺,你他妈没性病吧。” 老顺否认到“我有老婆我可不敢乱搞!老大你平时搞的女人我都没碰过,今天这个实在是太极品了,我才没把持住。” 沉小泉没接话,又问“她的嘴怎么样。” 老顺笑着,推起一脸猥琐的褶子“绝了”。 “行,咱们换一边,跟我混总有你好的。”沉小泉用力钳住林向晚的下巴不让她乱咬,在她嘴中抽插起来,林向晚挣扎,他威胁到“我没有卸掉你的下巴就是仁慈了,你少反抗,免得受二重罪”他用力得捅着她的喉咙,林向晚干呕连连。 “老大,她的逼也是一绝,这么紧。” “你是没见过魏晋的驴屌,这娘们俩手都不一定握得过来,被他操过那么多次还能这么紧,天生的骚货。” 林向晚听了这话真想一口把他的玩意咬掉,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虽然阴道还分泌着液体,但她早已没了快感,她忍不住将沉小泉的阴茎连通胃里的水都呕出,此时的她恨不得吐出胃液胆汁吐在沉小泉的阳具上让他连第三条腿都变得残废。 “啪!”沉小泉一巴掌打在林向晚的脸上这一巴掌瞬间让林向晚感到左耳一阵风鸣,紧接着耳朵里像灌了水一样“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老子还没爽够呢!”接着用力踢了一下她的右腿,林向晚痛苦地叫着,浑身因为疼痛瑟缩,还在她身体里的老顺因为这一阵阵紧缩差一点又泄出来。 “老大换你吗?”他正要退出来,沉小泉马上阻拦,“你把她抱起来,不许出来,出来老子马上给你去势。”老顺依言行事,双手把着她的两条腿,还用力向上颠了颠。这一下直接抵到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了一声。 “这么就能爽了,”沉小泉眼看着她放肆的笑着鹰钩鼻都要触碰到上嘴唇,“还有更爽的,你来试试我们两个人的鸡吧能不能抵得过魏晋一个人的。”说着他给她的双手松绑,搭在自己的肩头,从正面紧拥着她挤入到她那本没有空间的阴道内,她甚至感受到阴道被撑的很开很开,里面的堆迭的软肉撑的像气球一般,剧烈的疼痛和无比的羞辱让她在一次绝望地叫出来,此刻的她觉得人生就要止于今夜了,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方式结束,眼泪再也止不住,这就是她的命劫吗?她想到玲姨的忠告,她早些离开,去申市,或许就不会遭此劫难。长时间的捆绑,她的双手早就失去了知觉,无力反抗。沉小泉和老顺两个人一起抽插着,每进入一下她都感觉阴道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知多久两个人前后都射在里面,他们从林向晚的身体里抽出,浓稠的精液从她的体内流出,抵到地上,透过月光可以看到地上浑浊的液体夹杂着丝丝血迹。 遗忘(无肉) 老顺把林向晚扔到地上,她的手臂被地上的碎玻璃片划伤,阴道口久久不能愈合,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液体,沉小泉出去要抽根烟,眼神示意老顺做掉她。 老顺留在这,猥琐地握住林向晚的一只乳房“我是真的舍不得就这么杀了你,不杀了你我老大不说,我老婆就得杀了我。” 他从地上找到一根断了的钢筋,在她眼前晃了晃,扯起唇角,露出一丝笑,阴森可怖。“我把它插到你那里,把你子宫搅烂,这样你也能爽死。” 林向晚听着他卑劣凶残的手段早已没了反应,只希望他尽快。她感觉到双手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偷偷抓住一块玻璃,心想着也可以搏一搏,先杀死面前这个人,再自杀,她迅即扬起玻璃碎片,朝他的脖颈划去,可她的力气早已耗尽,只划破了一道口。老顺被伤到气急败坏,扬起手中钢筋就要向她刺去。只听得窗外传来一声闷响,混道多年他一听便知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声音不大,但辨识度高,他猜到有人来寻仇了,便丢下林向晚朝唯一的出口跑去,还没到门口,又是一阵闷响,他直直倒下,瞬间失去生息。 林向晚看着那个老顺倒在门口,心下一惊,随即进来几个人影,她早已失去理智,不知道来的正是魏晋。 魏晋远远看着在角落不着寸缕的林向晚,声音低沉道“纪恒、海龙,你们把他抬走,和沉小泉一并处理掉,素扬你跟我来。” 素扬向里面快步走去,她早就猜到会发生什么,下车前特意拿了一条毯子。 林向晚看着两个人影冲她走过来害怕得往机床下面退,她手里紧握着那块玻璃碎片,大喊“不要过来!”玻璃片深深嵌在手心里,缕缕的鲜血流出。 “向晚”魏晋走进她蹲下身,“是我”。 林向晚眼含惊惧,直直地望着他,战战兢兢地颤声说道“你也要吗?还是要杀了我?”她一侧脸红肿,发丝凌乱,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遍布一个个深红色的瘀斑,手臂上皆是划痕,他继续慢慢走进,发现她的右小腿高高肿起,此时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不顾疼痛向黑暗处瑟缩着,魏晋心如刀割,沉静而温存地告诉她“向晚,别怕,我是魏晋。” 林向晚听到他的名字,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她绝望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不要提这个名字!不要提!”如此凄厉,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入魏晋心里。 魏晋陡然上前,想要拥住她,林向晚见此疯狂地挥着手里的玻璃碎片,“不要过来!求你别过来!放过我!”她哀求着,锋利的边缘深深地割开魏晋的手臂,他不顾疼痛执意向前,林向晚看到他流出的血,先是一怔,随即将碎片举起向自己的颈部割去。 就在要割到脖颈的一瞬间,“向晚,不要。”素扬抓住了她的手腕,此时魏晋也上前用力抢走了那锋利的凶器,手被割伤,血液顿时涌出,与她手中的血溶到一起,沿着她的手臂流下。 林向晚还是继续挣扎着,她似乎很抗拒魏晋,只要他一靠近,林向晚就疯狂尖叫。 “向晚你看看我,我是素扬!。”素扬流着泪轻声叫着她,让林向晚安静下来,林向晚转头看着戚素扬,许久,才说出一句“素扬,是你吗?” “是我,向晚!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戚素扬忍不住哭了出来,这句话魏晋听了十分刺心,他最应该保护她,终究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是你就太好了。”她艰难牵起一丝笑,说完便晕倒在她肩头,魏晋将她揽在怀里,她浑身滚烫,他用毯子将她一裹打横抱起,驱车往医院赶去。 当晚,林向晚身边只有戚素扬陪护着,戚素扬寸步不敢离,哪怕忤逆了秦慎予这个禽兽,小铄则是上上下下跑取她的检查报告单和药。 从蒙区回来,魏晋为了拿下雄州笼络人脉,积累资金,准备许久。来到工厂时他本想留沉小泉一命,跟贺兴沉谈条件,谁知纪恒刚下车便直接对他开了枪。他这一冲动的举动算是将这个拿下雄州计划强行推动了,沉小泉的死是势必让他和贺兴沉两个帮派势力剑拔弩张,他要马上彻底歼灭贺兴沉的实力,他必须第一时间商量出对策。尽管他如此爱着林向晚,爱到她变成他生命的一部分,如果割舍,他会痛不欲生。但他依然如同所有登上权力巅峰的男人心境无二,林向晚是他求索经年命定一般的归宿,其他女人,于他而言为权力镶边的装饰。他要的是扩张和驰骋。 没有两个小时林向晚就醒了,她混沌的双眼看着戚素扬,昏昏噩噩地服下她喂的药,又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林向晚醒来,她觉得浑身上下痛不欲生,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她抬起手看到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在臂弯的位置插着滞留针。她用没有受伤的手将自己撑着坐起,她的动作吵醒了身旁的戚素扬。 戚素扬,马上起身扶起她“向晚,你觉得怎么样?” 林向晚手扶着额头满眼疑惑,“我这是怎么了?腿好痛啊,全身都好痛。”想起身发现根本动不了,一只手还裹上了厚厚的纱布“我是被车撞了吗?”她的眼神有些担忧。 戚素扬见她狐疑的样子,试探问“你还能想起来吗?当时发生了什么?” 林向晚努力回忆着,最终摇摇头。 戚素扬又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缓缓地点点头“你是素扬啊。” 林向晚像想起什么一样,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身边摸索。 “你在找什么?”戚素扬问她 “我的手机呢?我想打个电话。” “你的手机…被撞坏了。”戚素扬并不知道她的手机在哪,想是还在那个厂房,只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撞我的人呢?我的医药费是你交的吗?” 戚素扬看她一句一句的问,担心她会想起昨晚的事,搪塞道,“向晚,不要想这么多了,你现在要休息。” 林向晚依旧追问着要手机,“我给何之远打个电话,他跟我借过钱,我得要回来,交费。” “你跟何之远早就分手了,你的医药费是魏晋给你交的”戚素扬安抚着她。 听到魏晋这个名字,林向晚心里一阵抽痛,她皱了皱眉,强忍着疼痛问道“魏晋是谁?” 听到她的疑问,戚素扬彻底懵了,虽然她知道林向晚的失忆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可她竟连魏晋都忘了,戚素扬心疼不已,她明白这次的劫难对林向晚而言最大的伤害是魏晋的移情,但是她该怎么解释她们之间的关系。 她又问,“我真的很何之远分手了吗?为什么会分手?”林向晚艰难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 戚素扬自觉不能再与她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便起身道,“向晚,我扶你躺下再睡会,你们都分手那么久了,别多想了” 林向晚依旧思索着,忽然她脑海中浮现一个情景,有个人告诉她何之远跟另一个女孩在一起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想到这,她的眼泪挥洒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爱我了呢。”林向晚挣扎着要起身。 戚素扬根本按不住她“向晚你怎么了?你是想起来了吗?” 林向晚此刻根本不能冷静,她想要去找何之远,想问问清楚,她此刻忘记了身体的剧痛,拔去手臂上的滞留针管,血一下子喷射出来溅到了被子上,戚素扬搂着她,被她推开,人在激动的时候力气都会大的可怕,林向晚用尽力气推开戚素扬,她翻身摔下床,受伤的腿还缠着绷带,因为再次摔倒疼得她泛起一身冷汗。 林向晚拖着伤腿向门口爬,手上的伤口按在地面上细裂得疼,她咬着牙到门口时魏晋刚好进来,林向晚见他进门满眼惊恐,不断向后瑟缩,嘴里喃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魏晋强行抱她起来,她奋力挣扎着,手上伤口不断地渗血。 魏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到床上,握住她的肩头,“向晚,你看看我,我是魏晋。” “魏晋?”林向晚忽的锤着自己的头,“我不认识你。”说着往后蜷伏着。 魏晋向前想要抱住她。 被戚素扬拦住,她怀抱着林向晚,对魏晋说道“你不要刺激她了好不好,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既然忘了你能让她心里好受点,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她呢?” “小绵羊…”戚素扬忽的听到门口传来这个称呼,背后竦然沁出冷汗,秦慎予站在门口“跟我回家。” “我想留下来照顾向晚,她一个人在这怎么行。”戚素扬看向他眼里夹杂着畏惧,恳求着。 “老大在呢,他们夫妻俩的事,你不要插手。”秦慎予走上前粗暴地搂她入怀。 戚素扬被林向晚紧紧抓住手,“他们才不是…”她刚要辩解。 “迟早的事,你跟我走。”秦慎予强行将戚素扬的手抽出,林向晚不敢说话一直求助地看着戚素扬,但她能感受到戚素扬的不得已,“老大,有事打我电话。” 秦慎予向魏晋告了别,留他两人在病房中,护士给林向晚换了个位置打好了滞留针后,她依旧蜷在角落,脑子里一直是秦慎予说的他们夫妻,她想不通自己心里明明这么抗拒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在身边,她感觉都要窒息了一般,仿佛自己被撞后就陷入了异世界,莫名的就跟别人变成夫妻了。 魏晋一直沉默地看着她,他第一次这样无措,“向晚。”他走上前。 “你别过来!”林向晚见他靠近,满脸惊惧,魏晋只得回到原处,若不是她身上插着针,他就算是强迫也要揽她入怀。 接着林向晚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强撑着情绪冷静央求道“你能不能借给我电话,我要问问何之远。他为什么和我分手,我要问问他我做错了什么。” 听她提及何之远,魏晋心下一沉,“什么?” “何之远,我怎么会跟他分手,我在盛世KTV的电梯里听到别人说他跟别的女孩上床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为什么不爱我了…。”林向晚越说越激动,身体开始不自主地颤栗起来,魏晋心中一绞,林向晚说的分明是他和陈安安,他走近,紧拥住她,“向晚,你还有我。”林向晚下颌抵住他的肩头,气若游丝地叹道:“没有了…我把心都挖给他了…什么都没有了…”这一闹好像榨干了她所有的气力,她倒在魏晋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转圜(浴室h) 林向晚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走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上,只有头顶上莫名的一束光打在周围,身边路过一道道紧闭的门,她尝试打开几道,里面无一例外都是一个破旧的厂房,里面传来女孩凄厉的叫喊,她吓得马上关紧,奋力向前跑去,直到撞进一个男人的怀中,他的怀中是让她熟悉的沉木香气,抬头便触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他一把抓住他,打开一道门,将她推到车里,转而带她又回到了那个旧工厂,她打开车门疯狂的跑出去,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房间,看不见光亮,没有窗,只有一扇门紧闭着,她敲不开,身后那个男人又紧拥上来,环抱住她,细密而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他转到她的面前,用力吻住她的唇,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摩挲着,湿润的触感,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情欲,她坠入到他的怀抱,承受着他的抚摸和亲吻。他脱掉林向晚的衣衫,让她的身体袒露在他面前,情欲蓬勃地滋长,他如猎人一般阴鸷而锐利,灼吻她的每一寸皮肤,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子,想要呻吟,却如何也叫不出声来。男人突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低头看到她的腹部逐渐隆起,直到从上面开出一朵花,她看清楚这个男人竟然是魏晋,那朵花被他摧折殆尽,她推开他竭力奔跑,终于冲出那道门,却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林向晚忽地从梦中醒来,她睁大眼看了看周围,天已经亮了,她的手被握着,是一种熟悉而温润的触感,她艰难坐起,“向晚,小心”一个男人上前,扶着她坐起,身上有一股乌木沉香的味道,她下意识挣开,才发现是魏晋,在睡着之前,他曾拥着她。 此刻的魏晋眼里布满红血丝,尽是疲倦。 “是你啊,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疏离地说。 男人听了她的疑问,心疼地轻拂她的肩头,“你感觉怎么样?”他关切地问。 他的眼神太过滚烫,林向晚躲开他的凝视,“好多了。” “为什么是你在照顾我?我忘记太多事了,你能告诉我,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你是我的未婚妻。”他拿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在唇边。 听到他这么说,林向晚心中陡然一震,真的是这样,她明明还在想着何之远,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比她要大很多。 林向晚深吸一口气调整心绪,冷寂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魏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将手机递到她手中,她一只手一下一下艰难拨出那个熟悉的手机号,她还是想跟何之远问明白,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拨过去即是忙音,一遍一遍皆是如此。 她有些急躁,满是慌乱,看向魏晋“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接我电话。”这次她没有崩溃,而是不停地流下泪来。 魏晋拿过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一时间怔住,她反复拨打的正是他的号码。但他知道,此刻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接受。 此时,护士进来换药,魏晋跟护士借了手机,他放到林向晚手里,“换个试一试”林向晚抬头看看他,点了点头又拨了一遍,一阵铃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她疑惑不解,又打了一遍,那阵铃声再一次响起。魏晋将自己的手机放到她面前,她看到上面的来电提示,又拨打了一遍,果然,面前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魏晋将手机还给护士,林向晚沉默了许久,她回想起来,她并没有那么爱何之远,这份执念究竟是为谁呢?魏晋就这样看着她,一句也不说。良久后,她才喃喃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连你的号码都记得却把你忘记了,对不起…”眼泪一滴一滴,滴落在被子上。 魏晋握住她的手轻吻着她的手心,她还是本能地想要抽开手,这次他没有允许她退缩,紧紧握住不放,她才发现他手掌也被纱布包裹着,“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她抬眼看向他,满脸泪痕。 魏晋兀地吻住林向晚的唇,他身上的木质香气自她头顶笼罩下来,她知道她躲不开,也没有理由挣脱,只得战战兢兢地回应着他,任他肆意侵占她的唇舌,熟悉的触感,引逗着她越陷越深,她心中满是疑惑,既然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是那么抗拒与他的接触,好像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力量阻挡着她。 这一个月,魏晋推后了所有的计划,他只想陪在林向晚身边,他让纪恒去跟贺兴沉交涉,贺兴沉那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两方皆按兵不动,等待着对方伏击而出。 林向晚出院后被接回到了魏晋在市郊的房子。魏晋将她抱进他们的房间,房间里陈设精美整洁,她环视四周,压抑的熟悉感。努力找寻记忆痕迹,每每想要记起就头痛欲裂。她心里依旧畏惧着魏晋,却又担心他离开留自己一人,努力克制自己对他的抗拒与不适,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才能睡去。 魏晋心中倒是很欣喜于她能这样依赖自己,不论她是否能记起,只要她一直这样离不开他,那些不堪,最好一辈子都忘掉。 入夜,林向晚醒来直觉浑身燥热黏腻,她很想洗个澡,但她的腿因为轻微骨折还包扎着绷带,倘若素扬在,还能让她帮帮忙,她咬咬牙,将床头灯打开,起身,发现轮椅根本不在房间内她只得扶着桌子单腿跳着到门口。打开门,跳到护栏旁,扶着护栏,一边向前捱着走,一边叫着魏晋。 此时,走廊尽头的书房门开了,魏晋走出来,将她打横抱起,林向晚瞥见书房内还有几人,似乎在商议什么事,里面烟雾缭绕。她想到此刻窘状,羞怯地把头埋到魏晋怀里,嗅到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林向晚被他抱回了房间,魏晋拿起枕边的手机放到她手里,“忘记告诉你,给你留了手机。” 她有些懊恼“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没有,饿了吗?还是怎么?”他满是温存望着她,在暖橙色的灯光下,她第一次发觉他的双眼是那么明亮深邃,林向晚盯着他看得有些失神,好一会才错开眼,“我想,洗个澡…” “好。”说着便抱起她向房间内的浴室走去。 林向晚揽着魏晋的后颈,低头小声说“你帮我找个凳子,我把腿搭在上面,不弄湿就好了。” 魏晋将她放到双人浴池旁的台阶上坐定,牵起她还未恢复的左手,“你这伤口也不能碰水。”说着,他摘下袖扣,手表,将衬衫脱下搭在衣架上,上身赤裸,俯下身来将浴缸的水打开调试,这个距离几乎贴到她身上,他修长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双臂漫不经心地环住她支撑着浴池的台面,肌肉精健和轮廓清晰,林向晚闻见他锁骨上那熟悉的乌木香,脸羞得发烫。 林向晚别过脸小声拒绝“我,我可以小心一点。” 魏晋没有反驳,全然忽略她的说辞,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慎予,你们继续商议,我只听一个靠谱的结果。”那边承应着,不知说了什么,魏晋没有心思再继续听,“我要给老婆洗澡,你说多长时间合适…”林向晚被他的话惊得脸更加灼烫起来,魏晋挂了电话,便要脱去她的睡裙。 林向晚双手抱臂阻拦他,嗔怪道“怎么能跟别人说我在洗澡呢…况且,谁是你老婆…”魏晋淡然笑了笑,轻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解开她的衣扣“领了证就是了。”他随意却笃定。林向晚没有反驳,任他褪去所有衣衫,她低顺着眼,不敢跟魏晋有任何眼神交流,浴池里的热气蒸腾水雾氤氲,林向晚被笼罩在炽热的雾气里,身体白得透明,脸颊绯红,魏晋将她抱到浴缸里,受伤的腿搭在外面,这个姿势将两腿之间的花蕊崭露无余。他修长的手先是在她背上寸寸轻抚,她喜欢他手的触感,温柔如他一般。当那双手触到前胸时,林向晚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不易察觉的一声低吟,她咬住下唇,任他的手在乳房上游移,他抚触过后鲜红的乳尖不争气地挺立起,此时即便是泡在水中,林向晚仍能感受到一股热液自宫口漫下,惹得她周身泛起了潮红。 魏晋如此熟稔她的身体,自然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她的敏感。他依旧不动声色地向下探,直到她那葱茏茂密的花蕊,他的手探下去,林向晚触电一般挺了挺身,她慌张阻拦道“这里我自己可以洗”魏晋离她很近,焦灼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在她还来不及躲避时吻住她的唇,她又一次地感受到了他亲吻中的侵略感,他的口中弥漫着烟草气息,随着他舌头的侵入,这股凛冽的味道直接过渡到她口中,她中了他的蛊,热烈而渴求地回应着他,吮吻着他的唇,伸出舌头与他在唇齿间勾缠,不时发出吟叹。 魏晋轻揉着她的阴蒂和穴口,他的手指探入她的洞穴中,这段时间他没少检查林向晚穴洞口的伤口,看着那里恢复得如往常一般粉嫩美好,他依旧不敢去触碰,直到今日才舍得释放,他的手指刚一伸进去,洞中层迭地软肉饥渴地拥挤过来,一下一下挛缩着,将他的手指吸附得很紧。 这番触感让林向晚更加忘情,勾住他的后颈,皓腕频移,纤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想与他融为一体。就在她沉浸在魏晋的柔情里时,他却骤然放开她,起身将浴池中的止水塞拔出,听着水流声,林向晚清醒过来,她低头看到挺立的乳尖,赧然地将头沉得更低,不敢与魏晋对视。 魏晋抱出她放在台阶上为她擦拭掉身上的水后扶她起身,她还未站稳,他的手臂自她腋下环过将她扣住,她面对着镜子,看到乳肉下围紧贴着他的手臂,乳房因他的环抱挤到出深深的沟壑,他解开裤子将饱胀的性器释放出来,如此粗长硬硬地弹在她的臀肉上,她惊呼“你要做什么?” 魏晋站在台阶下抬起她受伤的右腿,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满布欲望“要你”。他挺了挺身将肉棒对准她的洞口,慢慢插入,林向晚单腿踩在阶上,腰不觉配合着他弓了起来,他粗壮的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魅肉缓慢滑进,从镜中,她能清楚的看到他进入的过程,洞口边缘的肉随着他的进入一点点变薄,直到他整根没入,撑得那片肉变得透明发白,好像能透出他肉棒的紫红,林向晚看着镜中他抽插的动作,每抽出一些肉棒上都能带出晶亮的蜜液,沾染到她的洞穴周围,飞溅到他的睾丸囊袋上。她个头并不矮,168的身高在女生中已经算得上高挑,此刻在镜子里看来魏晋站在地上,她垫脚在台阶上,这个体位刚好让他进入,加上他健壮的臂膀虽然宽阔到那种地步,却依旧能将纤瘦的她全然笼罩。她别着脸不再看这副香艳的画面,承受着他的冲击,,咬住下唇强忍着叫出声的欲望。娇弱无骨地靠在他肩头,手胡乱地渴求地在他身上摸索。 “叫出来。”魏晋命令道。 “嗯?”她轻声应着,他却握住她一边的乳房用力一挺,直接顶开宫口冲入她的子宫中“啊……”她满含媚意叫出了声,随着他一下下的冲撞,开始吟哦起来。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抽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带着一丝委屈渴望地看向他,魏晋宠溺地啄吻了一下她的唇,将她抱起,放到洗手台上,面对面,更加紧密地交付给她,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支撑着台面,下身被他折磨的发红,魏晋低头含住那颗鲜红的樱桃,许久未尝,她还是那样软嫩,他用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舔吮着乳晕,林向晚挺身想要更多,魏晋握住她的腰身向内冲击,一下一下顶着她的敏感点,终于林向晚直觉浴室的灯越来越亮,周身酥麻,不受控制的后仰,濒死感让她无法自制叫出了声,魏晋感受到她的内壁绞着吸着他的性器,那股热液自他龟头冲下,他稍一松懈,又奋力一挺,“啊…”林向晚这一声婉转而悠长,爱液自她阴道的罅隙间溅射而出,喷洒到他们交合之处,魏晋却兴味无穷,他抱起她,用力吻住她的唇,一边抽插着一边走出浴室,将她放到床上,抬起她的双腿在肩头继续冲击着,她的呻吟伴着湿润的水声,肉与肉的结合声,情欲的味道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 魏晋抬起她的腰身,将她的腿开到最大程度,让两人无限贴近,林向晚紧拥着他,轻吻他的耳垂,呢喃着“魏晋…”她呻吟着,少顷带着哭腔用力搂住他说“我又要去了…给我…” “好,我们一起”魏晋感受到了她蜜道的紧握和吸缠,丝丝入扣,他握住她的小腰,在她高潮之际,顶入她的子宫中,一股一股将滚烫的浓液射入她的身体。 蚕蚀(小h) 魏晋看着睡去的林向晚,情意缱绻,吻了吻了她的唇,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林向晚并没有睡,她只是不知该怎么清醒着去面对他,魏晋出门后,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她想换个姿势,下体一阵肿痛,就这样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慢慢睡去。 一夜过去,房间亮起来,尽管有窗帘的遮挡,阳光还是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照在林向晚的脸上,林向晚睁开眼,嗅到一丝烟草混杂着沉木香气,这个气息让她不禁心头一紧,她逐渐清醒过来,发现魏晋的手臂正环着她,手掌漫不经心地搭在她一侧赤裸的乳房上,她想将这手臂拿开,却看到上面有一道疤,她脑中瞬间闪出一个魏晋被身后的人刀砍手臂的场景,她的手轻抚上去,身后的魏晋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近,“醒这么早,再睡会。”他的声音慵懒中夹杂着些许柔情,林向晚没在动老老实实躺着,想要等他睡沉了自己再起身。 谁料魏晋也不想睡了,亲吻着她光洁的背,那只手在她胸前揉抚打转,撩拨得那两粒乳尖硬硬挺立起来。林向晚眉心微蹙,咬住唇角强忍着快感,她是有些怕他的,怕他忘情后不知分寸,昨晚欢爱后的痕迹还没有消失,两腿间肿痛难忍,他又想要,贪得无厌。 于魏晋而言,林向晚就像是一剂毒品,他只要沾染上就会越陷越深,对她的“瘾”根本无法戒掉,他明知她的疼,可还是想要占有她,入侵她,想着想着,他那庞然巨物又硬起,抵住她的臀缝,在两个臀瓣间轻轻摩擦。 他的坚硬和滚烫终于刺破林向晚的防备,她难以抑制地婉转呻吟了一声,魏晋的手移到她两腿间,按揉那红肿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林向晚不禁轻声吟叫着,渴求地唤起他的名,股股爱液沿着内壁漫下来,她对魏晋也一样的需要,魏晋被她尽态极妍的声音刺激得有些难耐,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问“想要吗?”林向晚转回头双眼迷离看着他的唇,点点头,魏晋低下头吮吻住她的唇,硕大的性器从穴口向里奋力一挺,这一下便直接贯穿至她的宫口,“嗯……”她吃痛,唇舌与他勾角得更加用力,想要与他灵肉合一。 许久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一吻,魏晋抓着她的丰满臀肉一下一下向深处进攻,壁上的软肉层层痴缠,也一下更似一下地吸附着他硕大的分身,她的娇柔的叫喊逐渐掺杂了一丝痛意,“魏晋…啊…啊…”看似痛苦实则在宣泄她的愉悦,她抬起一只手向后探寻抚摸魏晋的腰线,继而游移到他结实而紧绷的臀部,魏晋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按揉她的阴蒂,终于林向晚肆意地释放出她极致的情爱。魏晋也在她千娇百媚的叫声中顶入她的子宫,将精液全部灌注。 林向晚看着被射满精液后胀起的小腹,担忧着问:“魏晋,我会不会怀孕…”她说着,脸埋到了被子里。心里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不会…在医院时给你埋了药。”魏晋声音疲惫不失温存,但这回答却让她的心倏忽下坠,这个准备都做好了…莫非他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她忧心忡忡,却转身扎进他的胸膛,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他手臂上那道疤痕,静静听着他坚实的心跳声眼泪恣意滑落,魏晋拥住她,轻吻她的头顶“怎么了?”他柔声问。林向晚对他的温柔毫无招架之力,她用力环抱住他,答非所问“你爱我吗…”,魏晋“我爱你,向晚”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也不清楚心中那似有若无的忧虑从何而来,仿佛那些未知记忆只要她想起,与他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她不想再多想,享受这一刻的拥抱,亲吻和交合才是最真实的。 傍晚落日时分,魏晋推着她在别墅的周围看夕阳,远处的天空漫着如火的霞光。林向晚突然想起一幕场景,在医院的长廊,两个人驻足看着夕阳下的城市。 “魏晋,我记得我们一起看过夕阳,你抱了我。” “那时我已经爱上了你但是还没拥有你,向晚我想永远拥有你。” 魏晋单膝跪地看向她,拿出一枚钻戒套在她指上,看似是求婚,语气里却又不由抵抗的魄力。 她没有拒绝,手轻抚他的脸说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们结婚。你的身份我能猜到一二,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但是不希望他们卷入危险。”她不想给自己的父母添任何麻烦,更不希望他们来介入自己的爱情与生活。 魏晋吻住她,就像每一次接吻一样,细细吮着她的唇,“谢谢你答应我。” 林向晚沉默着看着他,没有说一句,继续追索上他的唇,唇舌勾绞起来,魏晋将她抱离开轮椅,一路亲吻着抱进房间中… 翌日,魏晋带她领了结婚证,在他看来,与她的感情终于落上了一重枷锁,若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只要他不松口,无论她怎么想逃脱也终究是属于他的。林向晚只是庆幸当初上大学户口迁出,才能让她的婚姻开始的如此平坦而顺利。 魏晋又在她身边陪伴了一些时日,这段时间他们如同普通夫妻一般。 “向晚,等我从雄州回来我们就举办婚礼。” “好。”林向晚握着他的手,她爱极了他指尖的触感,她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碎片,仿佛是初见的画面,交握的瞬间,命运好像就把自己交到他手中。 她听着魏晋勾勒未来生活,权势在握。 林向晚却憧憬着如果有一天他累了,他们就去江南水乡寻一方田地养老。 每每一聊起婚后生活生活,魏晋都忍不住要亲吻她,放纵情欲与她做爱,这短短几天的美好胜却一辈子的光景。 几天后,魏晋调动大半常定市的力量大举前往雄州,他要讨伐贺兴沉,要彻底将北省尽收囊中。雄州虽然不是省会,但各中势力在整个北省的地位一直与常定齐平,贺兴沉不光有雄州的势力,还有北省以北县市势力的臣服。筹谋数月,魏晋利用常定市官场优势,将雄州市政界进行了一次大换血,贺兴沉的保护伞规的规,免的免,吃牢饭的吃牢饭。北边市县的势力自然也成倒戈。贺兴沉此番折腾下来虽已成为强弩之末,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最可怕的就是垂死的挣扎,他这种人做得出玉石俱焚的事。 “向晚,愿意陪我吗?”魏晋无法将她留在常定,贺兴沉那边不会轻易坐以待毙,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能放心。 “好,雄州也是我的家乡,正好回去看看。”她平淡的笑道,魏晋此行虽胜券在握,但从她静谧的微笑中依然感受到坚定的能量。 入夜,一条长长的车队沿着国道前往雄州市,就在此时,听秦慎予说,一伙人从贺兴沉的矿地某个挖出一个嫁妆箱子里面一整箱子民国大黄鱼,价值连城、此时出现这样一件事,的确扰乱了梁的心智,他确实需要钱,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宝贝。殊不知这个团伙是秦慎予的障眼法。林向晚听得云山雾绕,只知道这条鱼上钩了。 到了雄州,接待魏晋的是雄州的陈姓家族掌舵人陈杰楠,那人十分年轻,林向晚看着他有些眼熟,当介绍到她时,陈杰楠笑道:“魏哥,真是无巧不成书。” 林向晚突然记起她11岁在姥姥家,表哥跟一个好朋友说要跟他混,不学习了,这个好朋友就是陈杰楠,当时这个陈杰楠看着写暑假作业的林向晚调侃她“小妹妹,你不如也跟我混,我家在雄州也有头有脸的,我叫陈杰楠,跟陈浩南就差一个字,你就做我的小结巴。” 当时的林向晚心里只有好好学习,她正色回答他“我不结巴,我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去大城市打拼,才不要进你的什么家族。那个小结巴最后死了,你不要咒我。” “小时候的玩笑,没想到你真成了大嫂。”他伸出手来,林向晚笑着回握他的手,心中却隐隐不安,这谶语就像魔咒一样,是她躲不开的命运。 陈杰楠简单跟魏晋和秦慎予说了说目前的局面,那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以身入局报警自首,给贺兴沉彻底激怒了,在这个地界上报警自然不能伤他分毫,只是宝贝没到手就被上交国家了,算计他的除了这几个人,还有当地一个被贺兴沉算计过的落魄商人,现在此人攀上京圈大佬,贺兴沉算是叁方受敌,他此刻气急败坏,动了手下不少兄弟追杀这几个人,雄州地界不小,叁面环山,想找到并不简单。 林向晚被安置到陈杰楠的一个秘密住所,等待着他们告捷。 两天后,贺兴沉的人被引到一个深山的废弃矿洞里,魏晋提前派人在里面装置了炸药,请君入瓮后,富商和这几个人从密道出来,就引爆了这些炸弹,深夜深山一群人被永远困在黑暗的山洞中,没了活路。秦慎予带人最先到的地方活捉了两个,从他们嘴里套出了贺兴沉的藏身之处,这个制霸雄州多年的贺兴沉终于就此落幕,魏晋也将自家被夺走的产业收归囊中。 消弭(有h,但不多) 这一年的炎夏最是热得残酷,即使到了傍晚,太阳西垂都犹如火球一般,将这人间灼烧一番才肯落下,天地一片血红。天色逐渐被世界的暗影笼罩,狂风骤然呼啸而起,透过窗缝,鬼哭狼嚎地钻进来,“嘭!”“嘭!”一个个雨点像是冤魂一般拼命扣响玻璃,想夺窗而入,俄顷之间,暴雨如同飞湍一般直泄而下,冲刷掉整个城市的杀戮和血流。 陈杰楠的秘密住处是一个老式小区,因为拆迁改造,搬得都差不多了。周围寂静得很,林向晚走到窗边,她将窗户拉紧,尖酸刺耳的划动声响让人背心发凉。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吓得她转身,受过伤的腿,没站稳摔倒在地,她挪到桌旁起身,门铃又急促地响了几声。 “谁啊?”她警惕地问。门那边的人没有回答。派来保护她的两个打手结伴出去买烟和晚饭。林向晚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拿起手机想给保护她的人打电话,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口有个人大声问“你是谁?”还未得到回应就是一声声人滚落楼梯的闷响,她靠近门口的位置,听到那人说,“钥匙他妈的在哪”,顿时猜到发生了什么。 林向晚马上将防盗链扣好,跑到厨房将刀架藏到她要躲的房间里,她关闭所有的灯,只留了卫生间一盏,此时门外那人已经开始一把一把的试着钥匙,林向晚拿着刀走进去,打了一盆水放在门外,橱柜里幸好有几瓶84,她将这几瓶消毒液倒进一个盆子里踩着马桶举到门上打开一个缝。此时门口的人已经试开了门,那人一句话也不说疯狂地拉门,这个防盗链不知能坚持多久,她用力将热水器的电线砍断差到靠近地面的一个插座上。她轻轻从门缝钻出去,将这盆水倾翻在地,确认漫过了电线,小心避开,躲到另一节卧室里,她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轻轻落上门锁,右腿隐隐作痛。 那人终究还是拽开了门。 “姓魏的那小子居然把自己的媳妇托付给陈杰楠这个棒槌,看来也不怎么样。”林向晚听声音感觉这人应该是个壮汉,“姓魏的够狠,还要叁天内按名单玩追杀,他妈的老子是吓大的,死就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是个亡命狂徒,她听着这人的脚步声确实向卫生间走去,“躲这里了,小姑娘,要怪就怪自己跟了那个姓魏的,我杀不了他,就杀了你恶心恶心他,哈哈哈。”只听一阵“乒、乓”的响动,随即是“嘭”的一下电火花的声音,林向晚从门缝中看到卫生间的灯光已经灭了,应该是短路跳闸了。不知道这个人被电成了什么样,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死寂,只剩下窗外式微的雨声,淅淅沥沥,不绝于耳。 林向晚依旧不敢妄动,她不知道这个人身后会不会还有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很快就醒。她给魏晋发了个信息,两个字“救我。”发完就用力挪动房间里的写字台竖着堵在门口,再拿来门边的一个塑料扫帚,拧下铁管奋力挤在写字台和墙之间,这样就算外面要推动也得费一些力气。其实要想更加安全,可以将床挪到写字台后,但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老班?老班!!”她方知道是同伙来了,“不愧是魏晋的女人,够狠!”那人在屋里走动了一会,突然猛地撞上这道门,门锁不堪一击,顷刻被撞破,林向晚吓得心里一颤,眼睛对上了那个男人“你在这啊!快点出来我好送你个痛快。”他面露凶色,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森森杀意。他不停地撞着门,林向晚只得奋力顶住写字台。那根薄薄地扫帚把不知道能撑多久。好在他没有枪,林向晚想着,她的直觉是对的,就像刚才的老班,她没有贸然用刀抵抗就是因为他不声不响就把一个训练有素的打手制服,她猜的到,这个人的手里一定有电棍一类一招制敌的武器。抵抗之间,那人已经把手伸进来要抓住她。林向晚一不做二不休,推动门用力掩了上去,那人痛得大骂“贱货!我要你不得好死。”他疯了一般撞门,就在门要被撞开之际,只听一声闷响,这人面门出现一个黑色的血洞,双目圆瞪,似有不甘心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直挺挺地向下倒去。她霎时失去思考,呆呆地瘫坐下来,“向晚!”是魏晋的声音,他推开房门,抱起在地上的林向晚,留下几人清扫现场,便将她带离了这个地方。 走出楼门,外面的雨依旧下的紧,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林向晚逐渐清醒过来,魏晋将她抱进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中。她看到魏晋后,似乎是劫后余生亦似乎是惊魂未定,紧拥他痛哭起来,许久,魏晋只是轻抚着她的背,并未言语。 驱车一个多小时,魏晋将她带到易唐市他曾经的家中,林向晚看着陌生的环境不安地钻入他的怀里。 这里倒也不算简陋,二层楼,楼下曾经是台球厅,有几个堪住的房间,他吩咐随从的几人暂时休息,便将林向晚抱到楼上,这里许久未住过,整个房间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他走进卧室,打开灯,将罩在床上的白布轻手掀去,扶着林向晚躺在床上,他起身想将那白布丢出去,却被林向晚紧紧抱住手臂“魏晋,别离开我。”听她这样讲,魏晋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别怕,向晚。”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是秦慎予,整晚的追杀让他的声音异常兴奋“老大,名单上的人都差不多了,就差班虎和李铁,这俩老小子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这两个人已经死了。”魏晋淡漠道,心中尽是对陈杰楠的不满,“你好好问问陈杰楠,这两人的死法。” 魏晋挂断电话,心有余悸,若非林向晚的沉着聪明,他很有可能永远失去她。魏晋紧紧地拥着她,心里隐隐不安,林向晚从来都不是柔弱游移的,她有头脑和胆量,她是果敢坚毅的,越是这样他越想将她圈禁在身边,生怕她一转身就逃的无影无踪。 “魏晋…可以把灯关上吗?我怕…”林向晚央求道。魏晋关上灯坐回床边。 林向晚轻抚他的脸,她颤抖着贴上他的唇,她轻柔地吻着,眼泪不住流下,纤细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魏晋抓住她的手,“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喘息着说,胸口起伏着,继而再去吻上他的唇,以魏晋在林向晚身上的定力,根本就耐不住她如此的主动。他扯脱下自己的衬衫,吮吸着她的唇,她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被他噙住吸吮,她用力撤出,轻咬住他的下唇,魏晋裹住她的整个唇瓣,舌头在她齿间摩擦,逗弄她用力吸住他的唇舌,她恣意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盘踞搅弄,不时呻吟着,纤弱的手指穿梭他的发丝抚摸着他的脖颈和后脑。他继续亲吻她修长的脖子,他扼住她的后颈像享受美味一样用力吮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鲜如花瓣的吻痕,“魏晋”她看向他,眼含春露,“给我…” 他将她的衣衫脱去,两个赤裸滚烫的身体相触的那一刻林向晚用力抱住他,手在他身上渴求地摸索,贴紧他的耳垂呻吟道“求你…给我…”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弄起来,他的分身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的手中逐渐涨大,直到握也握不住。 林向晚骑坐在魏晋的腿上,被他握紧腰身,她手握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淫水淋漓的洞口坐了上去,“啊…”一时间整根肉棒全然没入她的洞穴内,身体被撑开,她敏感地叫出了声,腰肢扭动起来,这种充盈感把她的心也占满,那些紧张与恐惧都被挤压出去,有他在,在她的身体里面,她什么也不怕,纵使死,她也不怕… 魏晋了解她的不安,拥住她,抚平她的焦虑,他衔住她的乳头,舌尖逗弄着,吸吮着,林向晚低头看到他这般沉浸在她胸口的样子,脑子里不断闪现曾经和他交欢的片段,一声一声叫的幽怨哀婉,直至一股酥麻之感穿身而过。 感受到她的激烈的反应,魏晋放她躺倒在床上开始了他的驰骋,因为高潮的刺激,他在林向晚身体里的冲击更加让她敏感,她爱极了魏晋的深挺,每一下都深入到她的心里一般,“魏晋…”她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别离开我,别再留我一个人…”如果会死,那就死在一起吧。她想着,紧拥住他,这般着力地交融着,才能体会到他给的爱是真实不虚的。 记忆 清晨的小镇浸润过一整夜的雨,静谧而清凉,魏晋拉着林向晚走在公园得林荫道上,在湖岸边一个清净的地方驻足,林向晚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他“魏晋,我们现在安全了吗?” “算是安全了。”魏晋抚了抚她的脸,林向晚像猫一样,顺势将脸埋在他的掌心,嗅着他的气味“向晚,明天我们回常定,筹备我们的婚礼。” 林向晚乖顺地点了点头,心中仍有无限惆怅。 “昨天晚上听那个人说…追杀令。”林向晚言语试探。 魏晋坐下来,“名单上那些人留下不好控制,况且你家人在这,做得干净点,我放心。” 林向晚听了背后悚然直立,魏晋对她有多么温柔,她此刻就有多怕,这个男人竟如此狠辣,“你不怕他们家人报警吗?” 他笑了笑,揽过她“向晚,有些事你不必知道,成王败寇这条道上无论是谁败了结局都是如此。” 眼前的易唐市或许离风暴漩涡太远了,看起来风平浪静,她深吸一口空气,皆是雨后清新沉静的味道,林向晚也是易唐市人,只是她的家在不起眼的一个小村落里。易唐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面积并不小,她与魏晋在易唐从未有过一面之缘,却在另外一个城市相遇,走到一起。林向晚胸口有些憋闷。她是被命运裹挟着逼迫着推给了他。 回到家,秦慎予和陈杰楠已经在此等候,“魏哥,嫂子,实在抱歉,我手底下那俩废物实在是该打。”陈杰楠一见他们走进来就马上低叁下四地道歉。 “杰楠,”魏晋拿出一支烟,陈杰楠马上递火过来,“我愿意出钱出人扶持你,为的是和你父亲的多年交情。” “这是自然,我一直记在心里。”陈杰楠笑应着。 魏晋没再说什么,“嫂子真是女中豪杰,那个班虎手里有一针镇定剂和一把剔骨刀,得亏你想到了电死他的主意。” 林向晚听后有些惊恐,她不自觉地往魏晋怀里躲,小声道:“我没想要他的命…” 秦慎予拨开陈杰楠,“别说这件事了,嫂子,你不用往心里去,他的死是他自作自受。”他看向魏晋“老大,方便吗?” 魏晋点点头,先陪林向晚来到楼上,“你在这等我。”说着便下楼,一行人走进一间屋子关上了门。 林向晚脑子里一直是昨晚发生的事,她本不想害死那个人,还有死在他面前的那人,那闷重的枪响,那人面门的血洞…她的头开始痛起来,赶忙强迫自己打量起这间屋子找一些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她看到柜子里有个相册,拿出来看了起来,里面有小时候的魏晋,看得出来,他儿时的家庭条件相当优越,后面照片就少了,她合上相册放回柜子,有一张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拿起,是魏晋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的婚纱照,能从照片上很明显地看出来,两个人的表情很疏离,甚至可以说是不高兴。她头脑里浮现出一个碎片记忆,魏晋似乎说过他有个前妻,她不由得开始追寻记忆的来源,头脑里闷重的枪声一下一下越来越响,她的思绪硬扯着她回想起一个漆黑破旧的工厂,一个男人头中一枪远远地倒在地上。 头越发痛了起来,林向晚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她跌跌撞撞的走下楼,她要去找魏晋,不论他到底是不是在忙,她必须要找到他,要找他…去哪里找?盛世KTV的十二层吗?她没有电梯卡,她没有资格去找他。 她走近紧闭的房间,听到魏晋的声音“慎予,雄州的一切事宜你先陪杰楠捋顺,再回开平。” “没问题,我得先把我的小绵羊接过来养。”林向晚猜得到他说的是戚素扬,他提及竟是这样亵渎的态度,她心里一阵寒凉。“老大,给你个小礼物。” 她听到一个袋子扔到桌子上的声音“这是沉小泉儿子的一只手。” “你把他儿子杀了?”魏晋语气平静,好像对方杀的是一只羊。 “那孩子都十七岁了,一口一个报仇,我心慈手软,先杀了后剁的手,给他扔山上了,也算是给嫂子报仇了。” “慎予,”魏晋道“马上着人去找,尸体处理干净。” 林向晚那一刹那犹如一刀割在心口,对,她并不是被车撞了,她想起了那夜的折磨,想起了魏晋给她带来的伤害,她居然能忘记,居然能与他朝云暮雨,居然能同意跟他结婚,她的一切苦难都是由他而来,她竟然能忘得一干二净,她想离开,转头撞到桌子上,跌倒在地。 房间门被打开,魏晋看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林向晚,“向晚。”他走近她。林向晚从心底里生出惧意,这一群人都是凶神恶煞,对跟她弟弟一般大的孩子说砍就砍说杀就杀,这个结果即便对她而言确实解了大恨,她依旧怕,她落入他手中亦逃不过任她宰割的命运。她迅即起身,不顾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腿疯了一般,踉踉跄跄向门口奔去。还未跑到门口,就被魏晋强行抱起,林向晚挣扎起来,“放开我!别碰我!”其他人不明所以,只能在一旁等着适时帮忙,但魏晋并不需要帮助,他紧紧束缚着她,将她抱进二楼的房间。 魏晋将她放到床上,林向晚起身躲到墙角,他上前“向晚…” “不要叫我,”她堵着耳朵,大声说“别过来!”魏晋不顾她的呐喊,走到她身边,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魏晋,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 “你记起来了,是吗?”他抓握住她的手腕。 “我想不通,为什么是我!”她双手挥舞着想要挣开束缚“为什么会是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魏晋紧拥住她,叹道“向晚是我的错!”林向晚用力地咬住他的肩,魏晋任她如此发泄。许久,她口中漫过一丝血腥味,她松开,双手垂下来,眼神空洞,只余绝望。她不敢再回想那晚发生的事情,若不是因为魏晋,她不会遭此劫难,他却在自己最爱他的时候和别人在她没有资格出入的地方肆意地缠绵床笫,又在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昼夜不分与她做爱。林向晚苦笑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引诱着献祭了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股掌之中毫无抵抗能力。魏晋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魇,压在她心里,让她透不过气。 “魏晋,放过我好不好。”她满眼哀求,“我知道你愿意跟我结婚是在补偿我,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补偿。” “向晚,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他看着她的眼睛。 林向晚讽刺地笑道“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跟别人上床。”还未说完,不争气的眼泪簌簌流下,止也止不住。 “对了,分手费你都给好了,郝檬的是五万,而我是五十万…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这么值钱。” “林向晚,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听她不分是非的说辞,魏晋心底的怒火被勾起。 “你爱陈安安吗?”林向晚反问道,对于这个问题,她很是在乎,哪怕她能感受到他心里或许是有过陈安安的,毕竟人非草木,她仍然想知道一个他给的答案。 “我只爱你,林向晚!”魏晋扣住她的下颌,眼底尽是厉色,仿佛要将她吞噬,他想要她,虽然林向晚依旧倔强,但魏晋已经体会到了她的在乎甚至是吃醋,他想用身体征战她,让她臣服。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海龙,备好车,下午回常定。” 林向晚感受到魏晋的态度很明确,不容抵抗,她还是不知死活地去探他的深浅“我不想回去…”她不知道要怎么在他身边,多一秒都让她的觉得窒息,“放我走,求你放我走吧。” 魏晋没有什么耐心再去安抚她,他轻抚上她的脸,林向晚蹙眉躲开,被他狠狠钳制住,贴上她的耳朵,轻吻她,柔声说:“林向晚,你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另外,”他看着她,眼睛黑得深不见底“想想你的家人,尤其是你弟弟。” 林向晚惊愕不已,是的,在魏晋面前,她只有接受的份,她拿什么去反抗,如今雄州市也是他的囊中之物,她唯一的软肋被他捏在手里,只能像提线木偶一般由他牵动。 践踏(高h) 入夜,他们回到了市郊的别墅,魏晋将她抱到房间便关门离去。 林向晚尝试去打开房门,不出所料反锁着,她不想看到这个房间的任何一处,每一处都有她和魏晋欢爱的痕迹,只要一想到,她就恶心不已。 她蜷坐在墙角,靠着墙抱着手臂伏在膝间迷迷糊糊入睡,醒来天已经亮起,整个房间惨白得冰凉,她疲倦得睁开眼,根本站不起身来,满脑子都是这些失而复得的记忆,在醒来时都像潮水一般汹涌地冲击她的大脑,痛得恍如隔世。 她干脆直接躺倒在地上,像个鸵鸟一样逃避痛苦继续沉睡过去。 林向晚再次醒来,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睡裙,魏晋就在身侧看着她,林向晚瞬间清醒,她想起身,被他看出端倪,翻身压在身下,“向晚,别躲着我好吗?”说罢,拉下她胸口上的布料,舔吻起那一对莹白的酥乳。 林向晚被他撩拨得身体如同过电,她用力推开他,缩到离他最远的床角,张皇地将睡衣围在身上挡住敏感部位,尽管这些地方魏晋比她更熟悉。 “不要过来…”林向晚看着他,满眼惊恐地大喊着“我求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魏晋不顾她的恳求,上前一步桎梏住她,拉拽着她将她拖到自己身下。这突入其来的动作惊的她绝望叫喊:“我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魏晋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钳住她的手腕,拉过头顶。与她的脸几乎贴到一起,她侧过去不再看他,“不要…放过我吧…”嘴里一直喃喃哀求着。 “看着我,”魏晋的命令永远透着一种不可抵抗的柔情,林向晚像中了蛊一样任由他支配,她缓缓看向他,眼里的恐惧加剧了一分,魏晋轻啄她的唇道“无论发生过什么,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只爱你一个人。”说着继续刚才没有结束的动作,低头衔住她胀立起来的红樱桃吸起来。 魏晋如此熟悉她的身体,他熟知怎么调弄能让她敏感,他吸一下,林向晚就感觉四体百骸向下坠一次,她保持住冷静用力挣扎着,挣脱过程中,屡次磨蹭到他的性器,引得那分身胀大得将裤子撑起来,坚硬地抵住她的小腹,魏晋贴着她耳朵,灼热的鼻息扑到上面,他此时饥渴难耐“再折腾,我马上就把你办了。”说罢开始舔弄她的耳朵,林向晚不停地深吸着气克制着情欲的蔓延,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挣脱无果有些绝望,“我恨你…魏晋…我恨你!你不如让我去死。” 魏晋笑了,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充斥着邪气的笑,他撕下了温柔的伪装,展露出一种掌权者凌虐下位者的笑,在他这张好看的脸上十分可怖,她有些莫名的惧怕,魏晋解开腰带释放出火热的欲望,继而俯下身来,阴鸷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斥着轻视道“哪一次没让你爽到死?”说着用力将她的底裤撕扯掉。 林向晚用手紧紧挡住早已淌出蜜液的洞口,愤恨地看向他“你这么做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玩物吗?” 她的话着实激怒了他,“想做玩物是吗?”他钳住她的下颌,让她看向他“满足你。”他将她被扯烂的内裤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覆压着她翻过身,用腰带从背后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不顾她还会痛的腿拉她起身跪在床上,因为疼痛她蹙着眉呻吟着,他没有任何怜惜将她上半身压下去,她的腿还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他一个挺身不带任何感情长驱直入,她穴道内紧锁的肉瓣被暴力的撑开,这一下洞穿她的宫口,直接顶入子宫中,她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包,腹中剧烈的钝痛,林向晚凄厉地叫出了声,她的脸埋在被子里,泪水横流,魏晋却很满意她的反应,更加用力地深入她的小穴中,穴洞口完完全全被撑开,成了他的形状,林向晚的呻吟声也逐渐从痛苦变得妩媚。她的身体愈探索愈让他欲壑难填,他松开绑在她手上的腰带,趴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臀肉,更亲密地操弄起来,他的力道很足,每一下都向子宫内深入,每一下都仿佛撞击到林向晚的心上,她痛苦的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床栏,每每向前错着,想躲开他的冲撞,都会被他紧握住腰肢,插入最深处。 她觉得过了很久,她痛了很久。魏晋并不满足于后入体位,从她身体里抽出,林向晚以为他结束了,倒在床上喘着气,谁知他的性器依旧挺立,没有一丝颓势,他解开领带穿过她右腿的膝盖窝和手臂绑到一起,用腰带在左腿和手臂上如法炮制,林向晚整个人被强行打开成一个M型,他将林向晚抱到飘窗的台面上,面对面顶入她的阴道内,尽管这间屋子的窗子是防窥玻璃,林向晚仍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魏晋按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角度,一下下给予给她,长时间的如此暴力的性爱让她精神有些萎靡,魏晋忽而重重深入她吃痛叫出声来,他低头一边浅浅深深的进攻她,一边吸吮起鲜红的乳尖,她被刺激得低吟一声魅过一声,魏晋拿出她口中的内裤,忘情吮吻起她的唇,林向晚终于还是没能坚守住,热烈地回应着他。在他不停撞击她的敏感点后怀着抗拒和羞耻达到高潮。她沉浸的那一声叫喊点燃起他的斗志,他用力撞击数十下,迅速抽出,深入到她口中,悉数射入她的喉咙里,她被迫咽下这股腥咸的液体,寂寥地躺在窗前,苍白的月光照进来,她的皮肤反射出冷冽的光,身上的红痕宣告着她的惨痛的失败。 魏晋将她松绑,抱她到床上,紧拥着她睡去,她挣开,忍着浑身疼痛走到洗手间,将返上来的精液和胃液一并呕出。她漱了漱口,随后打开浴池的冷水,坐了进去,阴道口剧烈的肿痛随即减轻了许多,她坐了许久,心中的痛苦无法释放,眼泪早已流干,忽然浴池的门开了,魏晋闯入,林向晚吓得退到角落将浴巾裹在身上,魏晋满眼疲倦的愁绪,不置一词,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到床上,轻吻她的颈窝,闷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上,“林向晚,你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她听到浑身不自主战栗,没有任何感动,只剩畏惧。 魏晋因为担心林向晚的状态,将工作地点从盛世暂时迁到这栋房子中,他将所有需要外出的事宜皆交予路源和慎予,让纪恒在身边协助运营盛世的叁个产业。一切扩张几乎停滞,只留一些稳定现金流的生意运营,积累资本。 他这份做出来的温情让林向晚深感恶心,她惧怕夜晚的到来,只要他走近,她就周身不自在,胃里翻江倒海。她就算佯装睡着也会被性欲正盛的他侵占,即使真在睡梦中也被迫与他做爱,魏晋爱极了林向晚迷迷糊糊婉转呻吟的模样,早上醒来林向晚常常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胸口,有时也会在梦中抚摸他,紧拥着他结实的背,醒来时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却又抑制不住的恶心。而她却丝毫不敢提离婚或者分开,那晚的经历让她无比惧怕再承受一次,林向晚看不懂他但却清楚的知道,对付她的手段,魏晋远不止那晚的一种。但凡他稍作算计,她都难以抵御。 林向晚去医院复查身体时,魏晋让医生把她手臂上的皮埋的避孕药也拿掉了,林向晚大概能猜到他的用意,表面上只能装作乖顺。 从医院回来,魏晋对她说:“向晚,我们的婚礼定在两周后,9月6号。”他抓起她的手轻吻手心“你终于要彻底属于我了。” 林向晚听他这样说,心中漫过层层凉意。她想起蒙区的玲姨给自己的忠告,她能想到,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到时候很多人都会认识她,她背景微薄,对她而言不是好事,但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是我找人专门为你设计的婚纱。”林向晚看到他拿出的精美绝伦的设计图,一颗泪珠不经意间滚落,“喜欢吗?” 林向晚浅笑着点点头“谢谢你,魏晋。”她一直对他的温柔无所招架。即便是再回避,她也不能否认,对他的爱从未减淡过一分。 “有想去的地方吗?” “度蜜月吗?”她想了想“我想看看海。” 魏晋笑着吻了吻她,便起身去忙。林向晚心中无限怅惘。 是夜,魏晋回房休息,林向晚听到他进门,马上装作睡着,而魏晋并不管她是否真的睡去,他洗过澡后,躺下将她用力抱在怀中,林向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低声惊叫了一下,被魏晋封住了唇。她主动地抱住他,含住他的唇舌,期盼着今天尽快结束。魏晋伏在林向晚身上,进入她,不似平日那般激烈,他看着她,温柔地要着她,林向晚起初还有些回应,慢慢地开始思索起婚礼的事,她有些焦虑。魏晋见她分神,用力冲击了一下,林向晚痛的收紧腰身,轻吟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强迫自己承受。 “在想什么?”魏晋柔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冷厉。林向晚听得出他的不满,看向他沉默着摇摇头,转而迎上他的唇,将他想问的话截在口中,魏晋回吻着她,两人的唇舌纵情交缠着,他身下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向晚。”情到浓处,他唤着她。 “嗯?”林向晚微微喘息着回应。 “别离开我。”他低叹着央求,所有的气势都倾颓下来,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沉入林向晚心底,她将脸埋入魏晋的颈窝,亲吻着他的喉结与锁骨。 轻声应他“我爱你。”眼泪滑落在耳边,她一直都深爱着他,越爱他心就越发痛苦,她承受的伤害太大了,他的移情,那晚的劫难,每一件事都在推着她远离魏晋所处的这个漩涡,但她却越陷越深,她心口抽痛着,抱紧他又说了句“我爱你”。 魏晋听到她久违的这句话,停止了下身的动作,看着她,轻轻拂去她抑制不住的泪水,吻住她的唇,如此沉重的爱意,两人都不知如何释放,只有用亲吻去宣泄。 于归 知道两周后要举办婚礼,林向晚彻底陷入了失眠,她想要逃走,她才21岁,刚刚毕业,如果就此嫁给魏晋,她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边,但自从她想起来所有事情后,魏晋对她的监视力度加大了,她只要出门,身边就会跟着叁个有身手的女孩子,想逃比登天还难些。 林向晚看着镜子前瘦削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也重了许多,她捧着脸自怜自哀。魏晋见她这般顿觉可爱至极,他走进来,从背后拥住她“怎么了?”她的任何小情绪他都能轻易捕捉到,林向晚看着镜中暖橙色灯光下的他,好看得让她有些恍惚,指尖顺向轻划过他的手臂,握住他的手。 “我现在好丑啊,”她无奈地说“婚礼那天给你丢脸了怎么办。”她被自己撒娇一般的语气惊到了,她脸有些红挣开他,走出房门,刚走到木质栏杆旁。 魏晋上前环住她的腰肢,“跑什么?”他语气玩索,那双看遍世事的眼眸洞察出她的心思。 “别这样,会被看到…”她两靥赩然,推阻着他。 “谁敢看?”他笑道“只要我想,我在这要了你也没人敢看一眼。” 说罢,魏晋作势亲吻她,这时林向晚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听得出这是戚素扬的专属铃声。松开了手。 林向晚接通电话,“向晚,你能来市妇幼一趟吗?” “你怎么了,素扬?我马上过去。”林向晚应着,请求的眼神看向魏晋,他点点头,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我怀孕了,做手术需要签字。”戚素扬语气十分冷静,“我等你啊。”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魏晋,今天就叫小铄陪我去吧。”她猜得到戚素扬做流产手术,必然是瞒着秦慎予的,只带上小铄一人稍微安全一点。 “你不乱跑就行。”魏晋轻点在林向晚俏丽的鼻尖上。 林向晚到了市妇幼,在叁楼看到了等着她的戚素扬,她穿了一身柔软的灰蓝色针织连衣裙,外搭同款针织衫,袖子推迭到手肘处,整个人苍白得像羽毛一样透明,纤弱,撑着手百无聊赖地坐在铁椅子上,她抬起头看到林向晚,露出恬淡微笑。 “我本来想自己就把手术做了,医生非要让我找个人签字。” “多久了?”林向晚扶她起身。 “八周了,刚好可以做了。”她们一同走进谈话间,林向晚听着医生提示的一些风险和注意事项,双手发凉,颤抖着签了字。 从她进手术室到出来,四十分钟,戚素扬一点也不想休息。 “素扬,你想吃什么吗?” “我想吐…”她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做了流产手术,“我想吃冰淇淋。” “现在吃凉的不好吧…”林向晚只觉得她是伤心,想自己作践自己。“你做手术秦慎予是知道吗?” “我管他知不知道,他又不在常定。”她说,“他知道了也无所谓,他的孩子就活该死无葬身之地。” 林向晚对她的态度很是疑惑“你不爱他吗?”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那种颜控到连秦慎予这种禽兽都爱的人吧。”她笑了笑,“跟他在一起,我是被胁迫的。” “什么意思?”林向晚更加疑惑 “他就是个活阎王!向晚,他也好,魏晋也好,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戚素扬走到冷饮柜买了两瓶冰镇的饮料,递给她一瓶,“你之前的事,想起来了是吗?” “嗯,”林向晚点点头。 “所以你依旧决定跟他结婚吗?” “我没得选,素扬。现在整个雄州都是魏晋的地界,我的家人还在那…” “他们也就会用家人来威胁了,”戚素扬冷笑着“他们如日中天,你我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我就等着他们日薄西山的那天。” “小绵羊。”医院门口,秦慎予笑看着戚素扬,满眼宠爱,辨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林向晚不禁握紧她的手,戚素扬也有些神色凛凛。“慎予,素扬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不能碰凉水,也不能行房…” “嫂子,我知道,我会照顾好她的。”秦慎予笑道,拥住戚素扬在怀,全然不顾她一脸冷寂之色。 林向晚回去的路上一直回味戚素扬的话,他们如日中天,曾经玲姨跟她说过现在的魏晋就是烈火烹油,只要他平稳发展,他如日中天的时间会很长。 她回到家,疲惫地瘫坐在一楼的沙发上仰望着吊灯发呆,良久后,魏晋和纪恒、路源从书房走出来,她起身打了声招呼,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她没心思吃便走进房间休息。 夜深,林向晚睡不着,她敷了一张面膜,起身打开笔记本刷剧,是小铄推荐给她的一部很好笑的韩剧,她看到穿越现代的五颜六色的几个大男人满大街跑的滑稽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在看什么,这么高兴”魏晋走进来,他从未见过林向晚这么放松的状态。 林向晚见他走进却拘谨起来,“我随便看看。” “没见你敷过这个。”他躺倒在她身边。 “最近黑眼圈有点重,我怕婚礼上状态不好嘛。”林向晚想起什么一样,合上电脑“如果我不经过你的同意打掉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样对我?” “你说呢?”魏晋抬眼正色道。 林向晚见他严肃的神情顿觉有些心悸,“不是我,是素扬,我担心秦慎予会…” “他不会,”魏晋将她压在身下“不说他们了,”他轻吻着她的脖颈“我们确实可以再要个孩子。” “我们一直也没有做过什么措施…”林向晚脸有些微微灼热“就看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吧。”她想起之前流掉的那个小孩,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她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妈妈。 “会回来的。”他懂她的心痛,那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突然一阵闷痛席卷着小腹,一股热流涌出,林向晚迅速起身跑到卫生间,换上内裤和卫生巾。她揭掉了面膜,捂着小腹,满脸愁容地蜷进被子里,魏晋搂过她,林向晚顺势钻进他的怀中“今天不可以了…我来那个了。”她着实后悔喝了戚素扬给她的冰镇饮料,她痛的额头沁出汗珠。 魏晋见她往他怀里钻,柔声问“冷气开太大了吗?” “不是”她拥住他“抱抱我就好。”魏晋将林向晚揽在怀中,她贴紧他的胸口,那股沉木香让她的心绪沉静下来。 十数天过得飞快,婚礼如期而至。林向晚和魏晋请求一番他才答应不要寻常婚礼那般娶亲、接亲、藏鞋的繁文缛节,也没有伴娘伴郎一类陪衬,直接进入主题,若是她自己期盼的婚礼,她倒希望是叁两好友的普通户外婚礼,聚聚餐聊聊天,便算是结婚了,但是这对于魏晋并不适用,不然他就不会斥巨资找知名设计师设计专属婚纱了。 婚礼在魏晋的光晏大酒店20层宴会厅举办。削减了很多流程,她也临时住在总统套房里,婚礼的前一天,戚素扬作为娘家妹妹陪着林向晚住进了酒店。 林向晚和戚素扬入住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她打开门,是一个衣着简约但气度不凡的女人,还带着一个6岁左右的小女孩。林向晚马上就认出了她,上次在易唐魏晋家里结婚照上看到的那个女孩,魏晋的前妻承菀。 “你好向晚,我是魏晋的朋友承菀。”她大方的向她自我介绍,伸出手。 “你好,承菀。”她回握上去“请进。” 她们母女俩走进门,小姑娘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上,“妈妈,这个姐姐就是魏叔叔的wife吗?她是天使吗?好漂亮啊!”说完就贴在了林向晚身上,林向晚摸了摸她的脸,她长得跟她妈妈不是很像也并不像魏晋,而且她管魏晋叫“叔叔”。 戚素扬走过来捏了捏小女孩的脸,“小美女,跟姐姐玩,姐姐给你拿好吃的。” “哇,这个姐姐也好美啊,这里是天堂吗?有两个天使。”说着她开心的跟戚素扬走进卧室。 “向晚,想必你是知道我和魏晋的关系的。” “嗯,你是他的前妻对吗?” “那是我的女儿Elena,他没跟你说过吧,这不是他的孩子。”她浅笑道。 林向晚也笑着摇摇头,她记起在医院的回廊上,他说他有个5岁多的儿子,跟他前妻去了国外,没想到都是魏晋用来骗她上钩的把戏。 “你好美啊,向晚。”承菀真诚地赞叹道“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她拿出一个首饰盒“这是我去法国为你们定制的情侣对表。” 林向晚接过“谢谢。” 送走承菀后,林向晚坐在沙发上看着承菀送的礼物陷入烦扰的思绪中。 “发什么呆呢?”戚素扬坐到她旁边。 “你说,骗来的爱情是真的爱情吗?”林向晚知道魏晋在最初认识她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心神,但回想起来,她有些患得患失。 “姐们儿,别矫情了,”戚素扬笑她“你自己还想不明白吗?他和你结婚,是他一厢情愿的深情,你不要再被胁迫着爱上他了好不好。”她点了点林向晚的额头“你的脑子能不能清醒点,如果现在有机会能离开他,你走不走?” “那总得把婚礼办完吧,我不想让他措手不及。” 戚素扬着实翻了个白眼,“那好,如果婚礼结束了,有个逃走的机会,你走不走。” 林向晚怔住,她确实一直都在反复地爱上他,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他向她走进一些,她都会义无反顾爱上他,“我不清楚…” 戚素扬起身摆了摆手,“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合卺(h) “不是没有那些多余的流程吗?为什么7点就要起床。”戚素扬无语抱怨着。“新娘子化妆就好啊,给我也薅起来干嘛?现在刚8点,11点才开始” “说不定是四哥想着顺便把事办了。”小铄笑道。 “少恶心我了。”戚素扬撇嘴道“他要是敢逼我结婚,我就敢把那些桌子都掀了。” “你以为搁村里开流水席呢,还掀桌,一掀就能折迭的那种呗。” “你们两个别逗贫了。”被化妆师和发型师们围着林向晚动也不敢动一下,“素扬你过来好不好。” 戚素扬学着小太监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走到她身边“小主有何吩咐啊。” “就在我旁边坐着,”林向晚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从指尖冰凉到掌心。戚素扬另一只手盖在她的手背上。 “沉着点宝贝,就是结婚嘛,你老公已经把你不喜欢的流程都减了,你就过去露一下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行了,咱不紧张。” 早上9点半林向晚终于完妆,戚素扬也蹭了个妆,她说这是早起的报酬。 林向晚在紧张局促中终于等到了11点,她一袭露肩曳地婚纱,宴会厅大门推开,她曼立于门前,背对着光亮,脂玉白的肌骨透着莹润光泽,她踏着红毯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在走向有他的未来,魏晋在台上等她,林向晚看过去,他长身玉立,列松如翠。她越走越近,他俊朗的脸越来越清晰,偌大的宴会厅,一切声音与人迹都消失,仿若只剩他们两人,这条路不短不长,不到一年的光景,他们身上发生的桩桩件件都是命运在驱使,挤摧着她跌入他的深渊中。 魏晋牵起林向晚的手,那一瞬间林向晚有些恍惚,她爱极了魏晋指尖的触感,像是触及温热的泉水,或许就是那一次两只手的交握让她爱上了他。林向晚被他牵着引着走向台中央,在司仪的引导下,他们互换了戒指,全场掌声雷动,等待他亲吻他的妻子,魏晋俯下身啄吻在她娇艳动人的唇上,又是一阵欢腾。 台上的流程走完,魏晋拿过话筒,拥着她像拥着一个战利品“今天好酒管够,大家敞开喝!”台下的宾客多是叁教九流各方各派的“江湖人”婚礼进展到现在倒不像是婚礼,更像是一场战争胜利的庆功宴。林向晚终于可以在戚素扬的陪同下短暂离开人群,在隔壁更衣室换敬酒服。 敬酒的礼服是一条红色一字肩修身真丝礼服长裙,将她美好的线条全然勾勒出来,露肤度并不高,却衬得她雪堆的颈,玉雕的肩。戚素扬不禁叹道“向晚,你这身绝了呀,老魏要是看见了不得把持不住,当场洞房呀。”林向晚听她不着调的调侃,轻拍在她的腰间。跟妆的化妆师也不禁随之感叹,“我跟妆这么多次,第一次见到魏总太太这么美的新娘。”林向晚笑了笑只当对方奉承,无心欣赏自己此刻究竟有多美,只知道自己饿得心慌,她打开桌上糖果盘里的一颗水果糖塞进嘴里。 “巧了不是。”戚素扬看热闹一般的表情“魏总您请进,我们不打扰了。”说着和化妆师识趣离开现场。林向晚看到魏晋靠在更衣室门口,眼含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凝望着她,看得她脸有些发烫。他信手甩上门,随性地走到她身边,林向晚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掠夺气息,起身想躲,被魏晋环在怀里。他低下头想要吻她的唇。 林向晚别开脸“别这样,妆会花的。”她轻推着他。 他吻在她的耳后,直至颈窝,他叹了口气,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上“你好美。” “你过来了,客人怎么办?”她的呼吸也开始局促起来。 “有慎予他们在。”他从容地顺着裙子交迭的下摆探入她葱茏之处,轻柔地揉捏她的花蕊,经不住他几下撩拨,蜜液自花心漫下,撩弄得她的心痒痒的。 “魏晋…”林向晚攥住他的手阻拦道,“裙子是真丝的,会皱的。” 魏晋干脆脱下她的裙子,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将她抱起放置在妆案,解开抹胸内衣手掌攀附上她的乳房。 “嗯…”林向晚喘息着,手却抵触着他“非在这里吗?”她手撑着妆台,担心弄乱妆发。 “我想要你…”说着他俯下身舌尖轻触在她的乳尖上,林向晚被刺激地低吟了一声。魏晋满意地将那一颗鲜嫩欲滴卷入口中。修长的手指滑进蜜穴中,林向晚身体弓起,搂住他的后颈轻呼“魏晋…”她喜欢在做爱时叫他的名字,仿佛这般就能将他融入于骨血之中。 他的手指在洞中抽插着,那层迭的魅肉不甘于这一根手指,从周围吸附过来,他又伸进一个手指进去搅动着,探索着她的敏感点,林向晚不由得颤动起来,“嗯……”她克制地呻吟着,贝齿轻叩,咬住他的耳垂,小穴中的爱液顺着他的手指滑出来 “想要吗?”他柔声问,舌尖舔触着她的耳朵,鼻息扑在上面,林向晚深深地喘息着。 “给我…”她意志薄弱下来,双腿蛇一般缠绕住他精健的腰身,白腻的纤手拨开他腰带上卡扣,解开裤扣,渴求着将他早已滚烫,胀大成紫红色的器物掏出,套弄着,把玩着。此刻只想与他媾和,魏晋从她体内抽出手,宽阔坚实的肩膀扛起她的双腿,挺身深入到她的洞穴中,这一下林向晚感受到了那粗壮的性器撑起她的阴道,洞穿她的宫口,顶在子宫壁上,她痛得瑟缩了一下,魏晋却奋力抽送起来,摩擦着她敏感处,林向晚不敢叫,她死咬住下唇,贴着他的耳畔轻咛。不消一刻,林向晚便觉四体发麻,“魏晋…我…嗯…”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再也忍不住,咬住他的肩头,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悠长妩媚的沉吟。 那股热浪自宫腔内喷泻而下,魏晋轻撤一半复有挺进,将那股爱液逼退回她的子宫中,“啊…”这沉重的一冲击,林向晚叫出了声,他仿佛受到鼓舞,愈发激进起来,在她意识模糊前释放到她体内。他撤出简单擦拭一下便整理好衣服,轻吻了吻她的唇“我先过去。”林向晚点点头,狼狈的喘息着看着魏晋走出门去。 她撑起身体,穿好礼服裙,此刻她娇弱无力,双腿酸痛得迈不开步子,戚素扬走进来嗅到屋里暧昧的气息不禁蹙起眉,见她妆发完好,松了一口气“我说什么来着。”她理了理林向晚的裙摆。 林向晚赧然,面色潮红,许是欢爱的痕迹还未褪去。更显的娇艳无比,戚素扬扶她走到宴会厅后台,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不一会魏晋走过来,拉着她挨桌敬酒。宴会厅内有几个豪华包厢,在里面的应该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她看到徐爷也位列其中,身旁还有玲姨,她看向林向晚,眼神爱怜不已,仿佛看着她常年在国外的女儿。 “向晚,玲姨祝福你。”她一饮而尽,抱了抱林向晚。 那柔软的怀抱,她仿佛被妈妈抱着,妈妈的拥抱都是很遥远的事了,林向晚有点想哭,“谢谢玲姨。”泪光闪动着。 “别哭呀,多美的一张小脸儿,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她跟着魏晋继续一桌桌地敬酒寒暄,直到他手下这波人的几桌,“魏总,向晚祝你们百年好合。”敏姐举起手里的酒杯,林向晚在魏晋身后跟着举杯示意,她不太喜欢这个敏姐,曾经在盛世打工时,她只想做个服务员,但是这个敏姐非要从尹祈那里要她来陪酒,她严词拒绝后才作罢,当时这敏姐笑说,“本来想带你去给魏总看看的,终究是没有这个份。”却不想命运兜兜转转还是把她推到魏晋的身边。 婚礼结束都已是下午叁点,林向晚虽没喝多少酒,也已经站不住了,她和戚素扬回到房间,她马上去浴室,将这一身沉重的妆造和两腿之间黏腻的液体洗去。洗好后,戚素扬还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你没睡会?” “没有,回去再睡吧,这个妆太好看了,我舍不得卸,一会想去逛逛街。”戚素扬说道。 林向晚不禁称赞她的体力,这一天折腾下来,她已经精疲力尽,“你还有劲去逛街啊。” “对啊,想花钱,上次做完手术秦慎予给我转了不少钱。而且他的信用卡还在我这。”她指尖夹着一张黑卡,“都是他的不义之财,我替他销赃。”说着她起身,“你老公那还应该还没完事,跟不跟我走。” “我不去了,累死了,想睡觉。”她躺在床上。 “向晚,你跟我不一样,魏晋不会真拿你家人怎么样。”戚素扬看向她,眼睛黑亮亮的,那种兴奋的眼神林向晚在秦慎予的脸上也看到过“这就是机会,小铄被我支走了,你走不走?” 林向晚想也没想,跟她走出房门,一路跑着来到楼下,天还亮着,蒸腾的暑气还未消散,她的心腾腾地跳起来,踟躇下来。 戚素扬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坐进去“走啊,去你想去的地方。” 林向晚手放到车门上,“快点,一会想走也走不了了。”戚素扬催促道。 林向晚关上车门,“素扬,我不想走了…” “那你回去睡觉吧。”戚素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了,你想要什么化妆品还是衣服?我给你买回来,”她看着林向晚要怆然泪下的样子摇了摇头“算了,我看着办吧。” 林向晚在周围便利店买了几盒酸奶,便回到了酒店20层,撞上正要找她的小铄,“哎呀嫂子,你可算回来了。”小铄一副失而复得的样子“你要是再丢了,我可就要以死谢罪了。” 林向晚淡然笑道“我就出去了一趟,你也快回去休息一下吧。”告别小铄,她打开房门,走进去,一股烟味扑面而来,她不禁咳嗽一声。 魏晋走过来,紧紧拥住她“去哪了。” “我担心你喝太多头疼,给你买了几盒酸奶…”他不由她继续分说,附身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唇,她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竭力地回吻着他。魏晋心中隐隐觉得林向晚就像一束羽毛,若不紧紧攥在手心,随时都会被风吹得没有踪迹。 他抱起她躺到在床上,继续亲吻着她,许久后,他松开她的唇,林向晚感受到他的脆弱和需要,心疼不已,她扑进他的怀中,“我爱你。”爱他的代价就是出让自己的自由,只要在他身边,她可以无所谓自由… 假日(冰块h) 婚礼结束后,林向晚也没觉得自己成为魏太太和以前有什么不同,还好有戚素扬约着逛街吃饭,小铄一直陪同在身边。 魏晋这两天工作结束得再晚也会回家,他知道林向晚每天夜里都会在客厅等他回来,他回家时她已经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她的生活全部都是围着他转,实在乏味。 “后天带你去南国的帕提亚岛去看海。”魏晋一直记得林向晚去海岛度蜜月的想法,手中的工作处理的差不多了,马上让尹祈做出方案订好机票和酒店。“今天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林向晚懒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去看海只是她随口说的,她没有什么很想去的地方,她不想扫他的兴,起身吻了吻他的唇,“谢谢你。”尽管她很不喜欢出门逛街试衣服这件事,任何外出的事情于她而言都是消耗。 林向晚婚后比之前乖顺了许多,魏晋不知道她是安心做他的妻子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或是顾虑。林向晚只有自己清楚,她现在寄生于他,所以不敢忤逆他,她知道忤逆的后果要么是夹杂着暴力冲撞的性爱,要么就是他冷漠至极的态度,这二者哪一个降临到她身上她都不想承受。她听话地接受魏晋为她挑的每一件衣服和鞋子,她第一次体会到买东西不看价签是什么感觉。做好一个任人打扮的情人式妻子,或许不是那么难。 一天后他们早早出发,来到机场,林向晚之前陪何之远拍作业时坐过一次飞机,但这次全然不同,他们并没有到处去找候机厅,而是由工作人员引导进入一个安静的场所,她回想起上次乘飞机的行程,她一手操办了值机、托运、找候机厅的所有流程,何之远像个巨婴一样凭她照顾。而这次她的一切都被魏晋安排妥当,她只需要挽着他的手走在他的身后便好,这种生活是她要的吗?是,当她享受了提前登机进入头等舱落座的那一刻她就沦陷了,纸醉金迷的舒适生活谁不想过。 甫一下飞机林向晚就感受到了南国的湿热气息,北方已微微秋凉,南国的小岛还如同盛夏一般,她感觉就要淹没到空气里了。他们住的酒店是别墅式的。卧室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大海近在咫尺,林向晚放好行李,便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阳光下的大海,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海,无边无际的蓝荡漾着细碎的光,耳边的海浪声由远及近袭来带着遥远的神秘。她像一个孩子对这般壮阔而新奇的景象久久不能平静。 “换上衣服,我们出去看看。”魏晋走到她身后,林向晚回过头发现他已经穿上一件花衬衫,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胸前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她转身搂住他的腰,脸埋到他的胸前说道“谢谢你。”本来感动得想哭,摸着他这身结实肌肉就哭不出来了。 “怎么,”魏晋低头吻在她头顶“想要了吗。”手不安分地向她裙裾探去。 “不是…”她有些羞涩推开他,又踮着脚吻在他脸上“我爱你。”说着走进洗手间涂好防晒换上衣服随他出了门。 魏晋只能抽出五天的时间,为了让她开心,每天的日程都安排得很满,出海,潜水,逛街,看秀。林向晚也在竭力地反向提供情绪价值,短短四天过去,她就像被收走了能量。 傍晚他们到海边散步,林向晚枕着魏晋的肩膀看着天上的晚霞晕染开来,姹紫嫣红的,像是一个淋满果酱的巨大的香草冰淇淋。 “带我去吃冰淇淋吧。”林向晚拉着他的手,朝海滩餐厅的方向走去。 魏晋拉住她,蹲下身,“我背你。”他担心她走太多会腿痛。 林向晚伏在他宽阔的肩背,说道“魏晋,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她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魏晋沉默片刻,“没有为什么。”他转而问她“为什么问这个。” 林向晚摇了摇头,“没有…”她不想再追问下去,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他这样对自己,因为自己给了他初夜还是所谓的长得漂亮?但她是个彻头彻尾无趣的人。她相处几年的舍友里她没有戚素扬那般天真洒脱,也没有张祎的独立的个性。他身边的过客,有郝檬那样的活泼性感。还有陈安安,落落大方,才华斐然。她什么也没有,现在只剩下一身被凌虐过的伤痕,他说跟她结婚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爱,可又说不出因为什么而爱。 林向晚这一整夜都心不在焉,看着在海边派对又唱又跳的人群发呆。魏晋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她方才回过神来“抱歉…我…” “我们回去吧。”他柔声道。她点头应允。 回到住处已经凌晨2点,林向晚毫无睡意,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静谧的海,魏晋倒了两杯酒,放到她面前一杯。 “一晚上在想什么?”他问。 “你看现在的海更美。”她向远望去,“让我想到了德彪西的《月光》”她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杯子内的冰块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一会,她觉得头晕目眩,魏晋怜爱地看着向来冒失的她,“魏晋,你会爱我多久。”她拉着他的衣领“永远爱我好不好…” 魏晋想吻她,被她踉跄着躲开“为什么骗我。” “嗯?”他不解 “你骗我说你有个儿子,”她蜷成一团,顾自地说“你当时还说你只是承包了一段地铁项目的包工头,为什么这么骗我,是不是就想骗我上床。”她笑着,月光下半酣的她说不出的魅惑。 “是,”魏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说道“把你骗到手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还差点费了你的一条胳膊,”她抚摸着那道疤“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佻?” “不会,我的老婆哪怕有恋爱五年的前男友,还是把第一次给了我,”魏晋吻了吻她的手“我爱你,向晚,相信我好吗?” “信你?”她犹疑着回应。 “我要你相信我…”魏晋拦腰抱起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我要你,把自己彻底交给我。”说着拿起床边的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他解开束在她腰间的睡衣腰带,脱掉她的睡衣,用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到一起绑到床头。 林向晚有些无措,她想起那晚他暴力的侵袭。“魏晋…”她颤颤地叫道,迎来的是他温柔的亲吻,她追索地回应着,心里没有着落。 她感受到他起身,过一会,他回来吻又落下,她的嘴唇感受到一阵冰凉,是冰的触感,她伸出舌尖轻触,想要含住那颗冰块,他移开,向下吻去。林向晚感到冰块在她身上化开,凝成沁凉的水珠,她轻声喘息着,那颗冰块划到了她的乳晕上,激得她轻吟一声,他含住那因为冰凉刺激立起来的乳尖,舌尖和冰块一同拨弄着,他口中的冰块终于融化,他包裹住她的乳晕用力吸吮,将冰水咽下,她呻吟起来,魏晋捂住她的唇,“忍一忍,向晚。”她急促的呼吸压制住想要吟叫的冲动,紧紧咬住下唇。 魏晋继续含住一颗冰块,向下划去,划过她的小腹,划到大腿内侧,冷冽的冰刺痛得她不住地颤栗这,他的唇缓缓贴上她的阴蒂,“嗯…”这冰冷的触感让林向晚不禁嘤咛一声,魏晋指尖轻点在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叫出声,她探出舌头轻舔上他的指尖,啜吸那一丝清幽的烟草气味。他咬着冰块直到她的穴口,舌尖顶着冰块探入到她的蜜洞中,如此寒凉的异物侵入,林向晚倒吸了一口气。 魏晋将她的腿扛在肩头,“叫出来,”他舔弄起她的阴蒂,林向晚终于获准,恣意地吟叫起来,她温暖的内壁将冰块融化,他舔舐到洞口用力吸吮将淌出的冰水和爱液吸入口中,林向晚浑身酥麻,马上就要失去理智时,魏晋骤然起身,她仓皇地喘着气,听着他的动向。 不过片刻,林向晚感觉到他坐回她身旁,随之而来的是一滴滴酒打在她的唇上,她伸出舌尖想要接住这酒,他的吻突然疯狂地落下,那炽烈的酒滑入她的喉咙,她被呛的想要咳嗽,但魏晋并没有给她机会,饥渴的舌头粗暴地在她唇齿间游荡,他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分开她的双腿,抱起她盘坐在他的腿上,粗壮的性器缓缓深入到她身体中,林向晚拥着他,回吻着他,开始扭动腰臀,想让他进入得更加彻底。 魏晋摘掉她的眼罩,两人相顾无言,更加疏狂地拥吻起来。他配合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顶入到她的身体中,林向晚叫得更加纵情,直到那一股电流一般的感觉席卷着热潮自小腹蔓延开来,“魏晋…”她无法自拔地向后仰去“我爱你…啊…”魏晋紧拥着他顶到她的深处。她洞穴里的嫩肉挛缩了许久,一下一下想要侵吞他的肉棒一般。一番高潮涌过,她的穴内变得异常滚烫,她头埋在他的颈窝,颤声恳求“魏晋,给我,给我个孩子。”她想要个孩子,至少可以不让她的婚姻生活这样枯燥无趣,至少让她有一个做他妻子的意义。 魏晋抱起林向晚抵在墙上抽插起来,她变得更加敏感,叫声更加柔媚,不知多久后,魏晋终于低吼着将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 天际微微亮起,林向晚躺在魏晋的胸口,两人都没有睡意,她看着太阳缓缓升起,一缕曦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初煦…”她喃喃道。 “嗯?”魏晋轻吻她的头顶。 “如果我怀孕了,就给孩子取名叫初煦好不好。”她起身认真的看着他“清晨第一缕阳光,是你给我的。” “好,”魏晋翻过身,将她置于身下,“给我生个小太阳吧。”他又吻上她的唇,愈加贪婪地掠夺起她的气息… 暗涌 从南国小岛回来的第一天,魏晋就开始投入到工作中,他现在将手底下的产业慢慢分权,自己的工作重心转移到投资和地产上,郑路源在旁协助,北省近年来得发展也适合做地产生意。雄州、开平以北交予秦慎予,常定和定州以南交予纪恒。 林向晚又回到了无所事事地状态中,回常定的第一晚魏晋就被一个电话叫走,她只得独守空房,抱着魏晋的枕头仿佛躺在他的怀中,一夜辗转,睡不安稳。好在小铄在家陪她,让她不至于这么害怕。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做早饭、洗衣服、收拾房间,硬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小铄比她起得还早,林向晚笑她:“我又不会跑,你起那么早干什么。” 小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不是老大给的任务嘛,咱得办好了。” 林向晚听到不免有些心痛,虽然现在跟小铄已经很熟悉,但是她一直是被魏晋所不信任的,是他说要自己相信他,把自己交给他,而他却从未相信过她,或许是上次被掳走的事情让他患得患失,才会这样过犹不及。 忙了一早上,林向晚终于闲下来,她坐下看书,此时手机响起,是她不认识的本地号码,她接通。 “向晚吗?我是包敏,今天方不方便,我想约你出来聊聊。” 林向晚跟这个敏姐自婚礼后便不再有交集,她约自己出来是什么用意,林向晚倒是有些好奇,“好,地点在哪?” “我去你那接你,到了给你打电话。”说完对面挂断了电话。 林向晚换了件衣服,“小铄,敏姐这人你熟吗?” “还行啊,咋的?她找你啊?” “嗯,她说聊聊,不知道要聊什么。” “她这人吧,向来好巴结,原先一直巴结老大,估计找你也就是为了巴结你吧。”林向晚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和小铄下了楼,敏姐早就将车停在楼下等候,林向晚坐进副驾驶,小铄本想跟着上来,敏姐却笑道“小铄,你还不放心我吗?我跟向晚说一点体己话,一会肯定全须全尾地把人给你送回来。” “小铄,你回去吧。”林向晚能感受到敏姐来找她这件事不简单,便哄着小铄回家等候。 “向晚,我当时就说魏总肯定会喜欢你。”敏姐不咸不淡地聊着天,鲜红的指甲不时敲击着方向盘。 “你要跟我聊什么?”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不远,就在前面。” 林向晚懒得再搭她的话,车开出大约20分钟,开进一个精神疗养院。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林向晚着实不解。 “走,带你去见她。”说着敏姐将林向晚带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打开门,看到护士再给一个女孩喂药,当她看到那个女孩,瞬间怔住,是陈安安。 敏姐上前,“安安今天有没有好好吃药。” “我吃药!吃药!吃药了宝宝就不会被打掉。”她眼神有些空洞。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 林向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忽然陈安安看到她马上跑到她身边拽住她衣角跪下“不要给我做手术,我爱他!求你不要给我做手术…为什么要拿掉我的孩子…”林向晚被她的失常吓得连连后退。 敏姐马上来安抚,“没人给你做手术,你的宝宝还在肚子里,你摸摸它是不是在动。”她扶起陈安安回到病床上。 陈安安躺回到病床上,手抚摸着小腹,“他会来看我吗?我们的宝宝很乖,他能来看看我吗?” “你乖乖吃药,好好治病,他会来看你的。”敏姐安抚着她,没一会她便睡去。 林向晚走出病房,有些失魂落魄。 “你应该猜到了吧。”敏姐点了一支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徐徐吐出烟雾。 “她为什么会这样?” “这孩子是我同乡的表侄女,她病了之后家里人都不愿意来照顾她。”她看了林向晚一眼笑道“当初我就是因为她身上有股劲跟你蛮像,就把她带给魏总,谁知道,她动了心思,事后没有吃我给她的避孕药,就怀孕了。” 林向晚感到一股凉意从指尖向上蔓延开来。 “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不肯,非要去跟魏总说这个消息。”她看了看林向晚“后来就由不得她了…做完手术后没多久她就发病了,魏总给了她一笔钱打发了,我没办法只能给她送到这来。” “有些事我觉得你作为魏总太太应该知道。”她吐了一口烟圈,“在盛世KTV和盛世寰宇陪酒的女孩和男孩都是我在管理,我手底下上来的姑娘都得是干干净净的,入职了第一天先给魏总过目,看上谁,谁就不用坐台了。”她捻灭了指间的烟,“郝檬你肯定认识,还有就是陈安安,还有之前的一些姑娘,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有一个陈安安,就两次她还怀孕了。” 林向晚没吭声,她深知,不用坐台的意思就是做魏晋的情人。她当初来盛世打工敏姐劝她陪酒时就说过要交一份体检报告,干干净净的做他的情人,当时她以没钱体检回绝了,想来若是当时应承下来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她们走到车前,坐了进去。 “如果陈安安识相一点,她应该能做挺久的,魏晋很喜欢她。” “不会的,我相信魏晋,他不会再这样对我…”林向晚虽这么说,依旧扪心自问,她真的相信他吗? “向晚,你确实长得很漂亮,郝檬、陈安安都不及你,可是这世上美女太多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可比你了解他。”说着她递给林向晚一张卡,“这是去盛世12楼的门禁卡,你可以找时间突袭一下看看会不会捉奸在床。” 林向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一直是陈安安那副可怜的样子。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包敏沉默了一会,“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但是我希望你如果爱他就尝试去接受他的一切,不然日后突然知道你会很痛苦。 林向晚此刻就很痛苦…她很想问清楚,关于陈安安以及未来所有潜在的陈安安,魏晋欠她一个承诺。 “你把我送到盛世吧”林向晚道。 包敏浅笑一下,驱车前往盛世,林向晚打开车门走下车“向晚,出了电梯,右手边第一间办公室就是魏晋的办公室。还有,忘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尝试接受就好。” 林向晚知道她找自己的用意,以后她依旧会给魏晋寻找情人,她应是不希望林向晚过多干涉,或者反对。 她走进这个熟悉的地方,天还早,KTV里没有晚上那般热闹,林向晚低着头,快速走到电梯里刷卡上了12楼,从她走进的那一刻起,心就随着呼吸一点点抽痛起来,她可怜上次发了疯一般来找他的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被那两个人渣作践。她的人生本来应该自由平顺的,他偏来招惹,偏要闯入。 电梯门打开,她走出去,面前是一个空旷的大厅,中间有个很大的石雕,说不清是那种神兽,循环的水流泠泠作响,让这个楼层更加冷寂,右手边第一间办公室,她犹豫着想要走过去。 这时,门开了,一个衣着清凉,妆容艳丽的女孩走了出来,林向晚赶忙藏到石雕后面,心脏通通跳着,那个女孩环顾四周,按电梯下了楼。林向晚蹲在地上,剧烈地呼吸着,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脑海中不断回想那晚的一切,他说,相信他。 才不过一晚,就有女孩又上了他的床。 林向晚已经没有力气去问清楚了,她艰难撑起身,走到电梯门前,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城市。 电梯门打开,纪恒走了出来,他休假了一段时间,第一天回来上班就看到了她,林向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向晚,你怎么来这了?”他从不像秦慎予那样叫她“嫂子”。 他见林向晚满脸泪痕“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要走了。”她走进电梯。 “去哪?我送你。”纪恒按住电梯门说道,“正好小铄在楼下等你。” 林向晚直视着他,低声说道“我是个囚犯吗?为什么总要被你们监视着?他可以朝秦暮楚地搜罗情人,我为什么连出入的自由都没有?” “老大昨晚在这吗?”纪恒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也知道对不对?”她啼笑皆非,“陈安安的事你们都知道是不是?” “都过去了。”他平淡地说。 “对你们来说都过去了,对于我,对于陈安安,可能永远都过不去,”她难以相信这些男人对一个女孩的劫难一句都过去了,就能抹平。“纪恒,你能不能帮帮我?”她尝试着央求道“我不想再看到他了…”林向晚很聪明,她能感受到纪恒对她的好感,所以她在赌,赌他的心软。 “你要去哪?”纪恒关上电梯门,按下B3。 “火车站。” 电梯右手边第一个房间的门拉开了一条缝,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他一遍一遍打着电话,半晌,终于拨通“老大你咋才接啊,我看到嫂子和二哥走了,好像是去了火车站。” 逃脱(男二女二的sm情节) po1 8r n.c om 盛世离常定站大约40分钟的车程,纪恒的车是一台宝马730,开出20分钟后,林向晚因为紧张脸色苍白有些晕车,纪恒将车窗开了一小缝,“当初老大听你说晕车,特意换了一辆suv。” “别提他了可以吗。”林向晚说完这句话感觉口中不停地蓄满口水,她坐直深吸了一口气。 “决定好要走了是吗?”他问。 “嗯。”她干脆的回答。 “想好要去哪了吗?回家?”纪恒通过后视镜看向她。 “不回,我和他都是易唐的,回家等于自投罗网。” 这时林向晚的手机响起,是魏晋,她没有接,任由它响到停,直接关机,纪恒干脆也将手机关机。 “你坐好,我得开快点了。”他看向后视镜,想知道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你们已经结婚了,婚礼上来的都是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想找你并不难,我建议你去广深市,那里没有他的人脉,他鞭长莫及。” “嗯。”过了10多分钟,他们到了火车站。 “这张卡你拿着,钱不多应该有十万,够你用一阵子的了。”他递给她一张卡。 林向晚回绝道,“我有钱,魏晋他每月都会打给我…” “你的卡不要用了,你但凡取现,他一查流水就知道你在哪。”林向晚没再说什么,对于他们而言十万确实微不足道。 “谢谢你,纪恒。”她接下卡,打开车门,起身下车。 “向晚,你走了,他怕是会发疯…” 林向晚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犹豫飞奔向售票厅,买了一张最快去广深市的票。 纪恒在原地抽着烟,不久看到了来找她的一群兄弟,为首的阿涛跑过来。“二哥,大嫂呢。” “进站了。”他吸了一口烟,说道。 “你们赶快进站找!”他向手下发号施令,彼时还没有凭票进站的规定,如果林向晚没上车,他们找到她并不难“二哥,老大从雄州正往回赶。” 林向晚已经开始检票,她看到了候车大厅里来找她的人,有几个她见过,她马上往人群里走,终于通过关卡,上了火车。 就在火车开动时,她听到站台上有人喊她“林向晚…”她不知道是谁,终究还是逃走了,林向晚不敢打开手机,更不敢睡觉,纪恒他们一定会告诉魏晋她的去向,那就算他没有人脉,想找到她也不难。林向晚等列车停在殷州市,便下了车,买了一张前往申市的火车票。 纪恒很晚才回到盛世,他走进魏晋的办公室,方打开门,便被他上前一拳打倒在地,纪恒嘴角瞬间开裂,渗出血来,秦慎予拦住魏晋,“老大,都是兄弟,有话好说。”纪恒艰难起身,房间里还站着眼圈有些发红的小铄和一脸凝重的包敏,她对着纪恒摆摆手。 魏晋并没有继续责难,他颓唐地退坐到沙发上,“你们一个一个为什么都要把她从我身边推开。”他嗓音十分沙哑,林向晚的突然离开好像带走了他所有的心力“纪恒,她去哪了?” “应该是去了广深市。” 阿涛应和道“没错,老大,嫂子是坐上了去广深的火车。” “广深…”魏晋无奈地笑了,这小丫头跑得够远的,真是铁了心要走。“都走吧,我一个人待会。”魏晋在房间里来回踽步,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一遍一遍拨着她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关机,他从未这样不安,两天前还在他身下辗转腾挪的她终于被风吹到了他触不到的地方。看更多好书就到:po shu8.c o m …… 市中心秦慎予的别墅中,他举着一杯红酒走进的一个房间内,里面灰暗不明,摆放着一个个新奇的刑具,戚素扬被缚于一个蜘蛛网状的铁架上,双手双脚分别被锁在铁架的四脚,眼睛被蕾丝眼罩遮住,下半张脸被口塞绑着,嘴里含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口球。穿一身蕾丝情趣内衣,胸罩中间镂空,那两颗浅粉色的乳晕被乳夹夹住,娇嫩乳头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透白的身上遍布着淡红的鞭痕。秦慎予摇着高脚杯,走近她,饮下一口红酒,舌头打成卷,吸进喉咙。他为戚素扬解开口球,又饮下一口,想要喂到她口中,戚素扬厌恶的躲开,“小绵羊不乖可就要挨打了。”秦慎予扬起鞭子抽到她的臀部和大腿上,他不顾戚素扬的躲闪,强行将酒灌到她的口中,酒自她嘴角流出,他一点点吮吻干净直到乳头上,他突然扯下夹子,刚好的痛感,戚素扬蹙了蹙眉,秦慎予着力舔啃上去,戚素扬依旧不吭一声,只有无法压抑的起伏焦躁的气息,曾经有过那么多性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不受调教的。戚素扬恨他入骨,每次只要秦慎予一叫她“小绵羊”她便知他来了性致,他想要让她变成他的奴隶,她偏要强忍着不给他一丝回应。他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拉高,挂到铁架中间的位置,她双腿姿势形成一字,秦慎予挺身用力进入。 “我的小绵羊怎么湿成这样了。”他在她身体里一边冲撞着,“说,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吧干你。”他用力向她体内挺进,贯穿到底的痛感让戚素扬叫出了声。 “林向晚跑了,”他继续刚才的力道操弄着她“她去哪了?” 戚素扬痛苦的呻吟着,“我…我不知道…”被他搓磨得句不成句。 “她害的兄弟不睦,依我说,就应该找到她后,把她杀了以绝后患,你说是不是?” 这是他第二次说要杀了林向晚,戚素扬忿忿地看他一眼,“畜生!” 秦慎予听了反倒大笑起来,“小绵羊要乖乖的,你要是敢跑,那我就真的大开杀戒了,就从方耘开始。” 结束了漫长的折磨,戚素扬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锁上门,钻进衣帽间找到备用手机,给林向晚打去电话,关机。她又发了条微信“姐们儿,恭喜你终于自由了!” 翌日,戚素扬被秦慎予带到盛世12楼,她推门走进魏晋的办公室,烟斜雾横,她被呛得捂住口鼻,魏晋坐在红木桌前,眼眶凹陷下去,眼球遍布红血丝,一脸胡茬。“你联系到她了吗?” 戚素扬摇了摇头“她关机了。”他叹了口气,瘦长的手紧握成拳头,骨节分明。“算了,你走吧。” 她没有多劝什么,走出门去,喘了口气,翻看备用手机,终于收到了林向晚的回复“他还好吗?” “不好。”戚素扬想了想又发了一句“他都快疯了。” 林向晚打开手机看到魏晋的打来的那些电话,哭到呼吸困难,看到戚素扬的回复更是心痛到窒息,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走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克制自己平静下来。 犹豫了许久,拨了他的电话,通话等待音不足一声,他便接通。 “向晚!”听到他的声音,林向晚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她沉默着任眼泪滑落。 “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总觉得自己的离开让他计划的有她的未来落空了。 “回来吧。”他落魄恳求的语气中总是带着不可违逆的迫使。 “对不起。”她不会回去,与其在他身边患得患失奢望宠爱,不如自己先抽身而退。 “你真以为我找不到你吗?”他的声线陡然转冷。“你现在住酒店吗?” “我用的别人的身份证…你查不到我在哪。” 电话那头讪笑出声“林向晚,你的聪明都用在我身上了。” “你不在广深对吧。”林向晚被他的话吓得一身冷汗,他如此了解她。 “魏晋,”她话锋一转,“你要活着的我还是我的尸体。”声音极轻,像是缥缈虚无的云。 “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站在楼顶上,20多层如果跳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留个全尸。”她笑道。 “林向晚,你最好不要威胁我!想想你的家人…” “对,魏晋,”她打断道,“我料到你会用家人胁迫我,但你更应该清楚,你要的不过是我,如果我死了,我的家人对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从25楼到地面的速度,应该比你找到我的家人来威胁我的速度要快多了。”魏晋那边沉默了,她从未真正顺从过,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她,从跟他在一起开始,她就计划着离开,她终于得逞了。 良久,魏晋无奈笑道“林向晚,你最好把自己藏得严实一点,别让我找到你。”这个国家很大,想找到一个人都是大海捞针,但对于他而言,只要她还活着,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最长也不过一两年的光景,只是这一两年他的心绪该怎么排解。 “放过我吧魏晋!”她哽咽着“你要是能让我自由,我会感激你的。” “再见面时我希望我们可以坦然一点分开,不要再联系我了,这个号码我也会去销掉,再见吧!”说完,她挂断电话,“我爱你,魏晋,我爱你…”她一遍遍地述说着,靠着墙滑坐下去,痛哭了起来。 别绪 林向晚挂了电话后魏晋便再也没有打进来,她哭了不知多久,微信里收到戚素扬的信息 “你真的希望他彻底放下你吗?你呢?放得下吗?” 她没有回复,确实,她是怕的,躲这么远本来就是为了逃避他对她厌倦后的见异思迁,面对来之不易的自由,她怎么可能回去。 盘算一夜后,清早,林向晚便在附近找了一个网吧,做简历,在招聘网站上找工作,当她看到一个名为天凌的科技公司在招聘售前时,马上把简历投了过去。随后就开始着手在网上找房子。下午,就接到了hr的电话,她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去面试,跟hr聊了一些程式化的话题后,hr请来招聘部门领导来进一步面试。 “向晚,没想到是你!”走进来的竟然是何森。 “森哥,好久不见,你不在蓝田上班了吗。”她笑道,心里踏实了许多。 “对,天凌的发展空间更大嘛,你怎么来申市了?”他问“你男朋友同意你来吗?还是你们一起来的?” “我们分手了。”林向晚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何森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跟她聊了聊工作内容和薪资待遇,便通知她回去等消息。林向晚在第二天下午收到了offer。 为了节约开支,林向晚找了个价格便宜的老小区,虽然设施比较老旧,但好在有个住处了。林向晚用了一天的时间都安置妥当,于是趁着周末去附近的体检中心做入职体检,除却x光设备故障,没有做胸透以外,其他一切顺利。 办完这一切,已入夜,这个城市华灯璀璨,林向晚来到港口,看着这奢靡繁华的国际都市,不禁回想起在常定的那个家,那里也可以看得到常定的江畔,她无数次站在窗边远远地眺望,魏晋就会从身后抱住她,静静地陪她看着那风云暗涌的城市。她倚着栏杆,眼泪被风吹干,比起常定,这里多了一些冷峻的气息,是不会悲悯任何人间疾苦的气息,是需要拼力攀爬,爬得够高才能适配得享受的气息。 周一,林向晚正式上班,hr小姐姐十分通情达理,她仔细看了看血检和尿检的结果笑道:“没有问题,胸透抓时间补上就行。” 当晚下了班,何森叫上还在蓝田的小帆一起请林向晚吃了顿饭。林向晚很怕这种场合,因为她的经历需要编造很多谎言,她不喜欢说谎。 “向晚,你是不知道,”小帆说道“我和我男朋友跟森哥同居,他这个电灯泡当的委屈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找对象。” “小帆别乱说,”何森阻拦道“我不是不找,是要以事业为主。” “以事业为主挺好的,”林向晚笑道,“先立业再成家嘛。”她说完心里一阵不舒服,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稀里糊涂结了婚,要不是逃出去了,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像普通年轻人一样坐在这里。 “向晚,你跟男朋友分手了吗?”小帆八卦地问。 她一被提到有关魏晋的事胸口就不自主地抽痛。 “算是吧。”她含糊其辞,“我属于不告而别了,不要学我,有始无终。”她强笑道。 听她这么一说,小帆尴尬地一笑,“那也是他没有福气,向晚这么漂亮又温柔…” 聚餐结束后,何森提出把林向晚送回家,她没有拒绝。 “你男朋友知道你来申市吗?”何森问。 “不知道。”她也有些心虚,想起那天魏晋猜到了她不在广深。“其实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结婚了…” 何森有些震惊,她才不到22岁,“那你为什么要…”他没问下去,大约猜到了什么“我建议你把简历从招聘网上撤掉。” 林向晚马上登陆app,将简历删除,“森哥,如果有人找到咱们公司问我的话…”对,她不能在任何网络平台上留下痕迹。 “你放心,我会跟行政和人事打好招呼。” 林向晚还是觉得不安,魏晋如果想找到她,真的易如反掌。 …… 入夜8点,京市最繁荣的商圈办公楼还亮着灯,魏晋站在30层,俯瞰这座城市,有她在的时候,他甚至想把这座城踩在脚下,她说她身世微薄,他就拼命扩张,让自己做她的依靠。魏晋想起她纤薄娇弱的身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她这样瘦弱,怎么去闯荡。这世上估计没有像她这般倔强的女孩了,被伤了心就逃走躲起来。 “魏总,”一个年轻男子敲响他办公室的门“这是SG公司的项目合同和批款申请,麻烦您过目。” “路源看了吗?”他拿起笔,问道。 “郑总已经签字了。” 他没多看,直接在上面签了字。“俞捷。”魏晋叫住他。 “魏总。”他应道。 “申市有个蓝田科技公司,做oa系统的,你明天去查查最近有没有个叫林向晚的入职。”蓝田是林向晚曾经的实习公司。 “好的。”俞捷是郑路源的助理,办事利落,为人聪明。 魏晋鹰视远方,他有些慌不择路,至亲至疏夫妻,她就算离他再远,魏晋也了解她,了解她的身体,她的个性,她的一切。申市是她当时向往的城市,比起遥远的广深市,选择申市对她而言更能落脚。 沉思许久后,魏晋回到了附近的酒店,他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吐出烟雾,他已经在京市最大的国际学校附近买下了一个平层,等装修好了,就可以让林向晚住过来,在这里可以迎接他们的小太阳出生,这些计划还没来得及跟她说,终究幻作虚妄。 “魏总,我多方面打听了一下,蓝田近期没有叫林向晚的员工入职。”第二天下班前,俞捷就向魏晋反馈了林向晚的情况“但是在招聘网站后台可以看到确实有她的信息。” “能看出她在哪吗?”魏晋立即问道。 “目前看不到,我已经着人关注她的动向了。” 魏晋还是失算了,他低估了林向晚,她真的鱼沉雁杳了,他手撑着额头,眼底尽是寂寥,心烦意乱。 …… 申市的工作节奏确实紧锣密鼓,相当饱和,林向晚之前在常定实习时硬加班还要被何森调侃,现在何森比任何人都要拼命,林向晚的工作态度就是,领导不走我不走,每天几乎都要写技术方案写到八九点钟才能下班。 两周后,林向晚加班的福报终于降临。她本想周六睡个好觉,起身去了个厕所的功夫眼前开始天旋地转,她马上躺回床上休息,这种感觉仍然久久不能好转,只要换个姿势,要命的晕眩感就卷土重来。 平日里林向晚身体有一点不适,魏晋即使再忙也会陪在她身边,她从小不被重视,是魏晋让她体会到了被宠爱的感觉,她发了疯一样的想他,想见他,但她身边连一张属于他的照片也没有,即便是婚礼上她也没有主动要和他拍一张照片,甚至她从没有问他要过婚礼上的照片,就连去南国小岛上旅行都是魏晋主动提出来合照,她对于魏晋的爱永远都是冷淡的承受,被迫的回应。 想到南国小岛,她突然想起手机里有一张偷拍他的照片,在海边,他远远的抽着烟,回头看向她。她点开手机相册,两周她存了几百张工作的照片和截图,她强忍着头晕向上滑动,终于找到那张照片,照片里,他眼睛看向她,目光温柔坚定。林向晚触到那眼神泪流不止,将照片贴紧胸口的位置睡了过去。 降临 林向晚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坐起直觉胃里翻江倒海,她跑到洗手间,不停地干呕起来。许久,她才能起身,发现晕眩的症状已经减轻许多,她拿起手机看到是小帆的电话,便回拨了过去。 “向晚,你男朋友好像在找你。”她低声说“我同事小吴对接的一个客户的顶头上司问过你有没有在蓝田入职。” 林向晚一时间有些晃神,她来申市,他确确实实猜到了。 “小帆姐,你说的那个顶头上司,姓什么?” “好像姓夏,夏总!”她若有所思的说,“是你男朋友吗?” “不,不是。”她心神摇曳,“但是估计跟他是有关系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他找到你啊?他家暴吗?” “没有。”林向晚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我欠他钱…”她冥思苦想编了一个理由。 “你在躲债啊”她惊讶道“妹妹,你不是卷钱跑了吧。” “不是…”她越描越黑“我和他的事很复杂,谢谢你告诉我,如果他找到我,我就真的完了。”林向晚只得夸大其词。 “好吧。”小帆叹了口气“你攒了钱就赶快还给人家吧,真的被追上门也不好看啊。”她满口说教,不禁对这个看似纯真的小妹妹有了些别样的看法。 “嗯,谢谢你。”林向晚草草地挂断了电话,坐在原地缓了很久,她现在的处境也不是绝对的隐蔽安全,她甚至想回到他身边,结束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可如果她就此回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结果?她能想象得到的是密不透风的圈禁,是他愤怒暴虐的侵入,还有她最怕的他无尽的冷漠和叛离中只剩她一人的长夜。 林向晚有些后悔自己马上就找工作的决定,如果先隐藏踪迹,让他平静一些,或许过一段时间他就对自己的热情褪去了,再重新生活。想至此,她胸口漫过凛凛寒意,就像戚素扬问的那样,她放得下吗?她舍得这般深情的他吗?即使知道是他赎罪的情深,即使知道他终会放下,林向晚依旧无法甘心。 突然一种胃里被掏空的饿感袭来,她到厨房里找到一包饼干,撕开,机械地往嘴里塞,吃下去后又是一阵压制不住的恶心,跑到洗手间吐了个干净。不知是因为剧烈的呕吐还是心事积压,胸口憋的生疼,她决定出门走走。 从这个小弄堂走出去几百米就是地铁站,林向晚看着路线图,最近的一站宇盛广场,这是申市最繁华的地方,站在广场上,往来的人有的高傲冷峻,手托着咖啡,快步走过,有的妆容精致,娇憨迷人,一身着装价格不菲,林向晚深吸一口气走进一层,路过一个个高级化妆品柜台,她静静感受着物欲的滋味,是一种自我激进的力量,她也要这种生活,不用渴盼任何人的怜悯,自勉自立的立足于世间。 就在林向晚路过一个柜台时,她的心口猝然一悸,是熟悉的木质香气,是他身上的气息。不过,这个香气要忍过烈酒气味,沉淀到尾调才是那种香气还夹杂了一些烟草的味道,不是他身上那种如一的木质香,她喜欢埋到他胸口嗅闻这股气息,他说过这是专人特调的香薰,静心凝神。但就是尾调那股夹杂了烟草气味的木质香,与他身上的一般无二。林向晚停下脚步,走到柜台前,询问起香水的来历。一千多的价格,她咬了咬买了下来。 深夜,林向晚在床上辗转反侧,香水被她随意放在书桌上,自从回来就没敢再去触碰,她拿出来打开,揿下,浅浅喷洒在枕头上,脸深埋进去,嗅着,不多时枕头被泪水洇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克服不了想他的冲动,这种感觉还要有多久能结束。 她起身,拿出笔和本子,在上面画着他的眼睛,他的唇,他的手,她只学了两年素描,根本就画不好他,她一遍一遍地画着,画他金丝边眼镜镜片下深沉的眼神,画他擅长亲吻她的薄唇,画他搅弄风云的手,画他凌厉如削成的轮廓,线条缠乱,心绪冗杂,果然一片伤心画不成。 林向晚洗去手上的笔污,回到房间,关上灯,消沉地躺倒在床上,那股香气缭绕着她,仿佛魏晋就在她的周围,她轻咬着下唇,一只手慢慢探入两腿间,揉捏起花心,林向晚想着他的样子,轻浅地唤着他的名字“魏晋…”越念这个名字,洞穴越发湿润,她微蹙着眉,另一只手放在乳房上,她轻揉着,感受到乳房的微微胀痛,似乎是比之前更加饱满浑圆了一些,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她隐隐有些不安,她走近洗手间脱掉上衣看着镜中的自己,乳晕比之前大了一些,也不再是之前的淡红色,更深了一些。 她想到了半年前那次,转念一想不大可能,上次体检验血都没有问题,应该不会…想着想着睡了过去,她梦到了魏晋走进她的房间,轻柔地拥起她,放肆地做爱,忽地小腹上钻入一条白色小蛇,她吓醒,天已大亮,眩晕感复又席卷而来,内裤上一片湿滑,小腹微微抽痛着。林向晚强撑着身体的种种不适,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在进行完一系列检查后,她取出血液报告拿给医生。 “你这是怀孕了。”听到医生的定论,林向晚惊诧不已。 “医生,两周前我验过血和尿,没有显示怀孕…”她无力辩驳。 “末次月经是几号。” “8月30号…可是医生,我在9月18号体检过没问题…这段时间我没有过性生活。”她追问着,想要扭转事实。 “怀孕五周了,hcg水平这么高。”医生垂着眼,指着一个“↑”指标说道,她看过去远远超出正常值,见她沉默,医生又道“上次没查出来可能是受精卵未着床,先去做一个阴超。” 林向晚双手紧握着,手心沁出一层冷汗,她感到脚底发软,飘飘忽忽地走到b超室,躺在检查床上,检查的医生将冰冷的仪器探进阴道,在子宫里探寻着,那种酸痛贯穿至后腰,她痛得指甲握进手心里。 “诶?在哪呢?”医生疑惑道。仪器在她的腹部探索。 “怎么了医生?是不是没有?”她抱着一丝侥幸,试探着询问道。 “找到了,它藏到了一个小缝隙里。”这个医生十分温柔,对她笑道“宝宝很调皮,在跟你捉迷藏呢。” 林向晚听后一滴眼泪骤然滑落,它藏起来是不是怕妈妈不要他。“是五周吗?”她问道。 “对,就是五周的大小。” 林向晚轻抚在小腹上,她的初煦,她的小太阳还是来了,她回到诊室给医生看了b照结果。 “孩子挺好的,要不要。” “嗯?”她一时间没了主意。 “要就去产科建档,不要就安排手术。”医生看着她耐心地说。 “我还…没有想好。” “得赶快做决定,留下的话,下周就要做nt了,得马上去产科建档。”她继续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事再普通不过的事“不留下就尽早手术,对身体伤害也相对小一些。” “谢谢您,我回去考虑一下。”林向晚走出门诊大厅,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反复地看着b超报告单,才不过两厘米的小宝宝就已经有心跳了,她的小腹依然平坦,但是小太阳已经开始在里面成长起来,她抚在小腹上企图感受到一点不一样的感觉,魏晋如果知道他要当爸爸了会不会很开心?恍然间她又想到陈安安,她也曾有过他的孩子,想到陈安安如今的处境,心口慢慢凉下去。 林向晚忽而起身,向门诊楼走去,她要这个孩子,无论魏晋态度如何,不管他扼杀过多少他不想要的孩子,她都要这个孩子,她知道现在的条件,要了孩子后生活会很艰难,但她会努力,努力让她的小太阳过的开心快乐,她挂了产科的号,成功建了档。 走出了医院,林向晚深吸了一口秋后清新微凉的空气,抬眼发觉太阳都明亮了些,她低头看了看,心中笑道“我的小太阳,以后的日子,多多关照呀。” 惊蛰 林向晚回到家,马上将叶酸就水服下,她坐在沙发上,看向天花板,沉思起来,一入职就怀孕会不会给何森添麻烦,预产期是在来年的6月6号,如果顺产要休息98天,再招人,她应该去哪。如果离职,她身上现有的钱在申市又要交房租又要产检,撑到生孩子,这些钱岌岌可危。 她打开手机,戚素扬发来微信“向晚,最近好不好?” “还好,你呢?” “我没变化,今天你家老魏回常定了,他瘦了很多。” 她发来一张照片,看上去在饭店聚餐,他依旧抽着烟,侧身在倾听着谁说话,睫毛垂下掩映着那双好看的长眼。他面容清瘦苍白。有些憔悴。林向晚伸出手,指尖细细地上去,他明朗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入鬓的长眉,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结,她眼泪打在屏幕上,模糊了他的脸。轻轻擦去,胸口灼痛得呼吸不畅,她不敢再看。 “跟我没关系。”她强装冷漠回复道。 “不行你就回来吧,我真的好寂寞啊,你在那边是不是有别的好朋友了?你永远只能跟我天下第一好” “我只跟你最好。”她哭笑不得,戚素扬最爱对她撒娇。 “你走的那天,他人在雄州,你误会他了。” “这我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事不回来。” “因为陈安安吗?” “对,而且我怀孕了。” 戚素扬喝了一口水,看到她这条信息,呛得直接咳嗽起来,席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她身上,她眼疾手快将手机锁屏。 秦慎予转头看向她眼中尽是殷殷怜爱,手背轻轻贴了贴她的脸。 戚素扬眉头微蹙,表情难忍的厌弃,敏感地躲开“没事没事,我就是呛到了。”说着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魏晋目光看向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怀孕了就更应该回来啊。”戚素扬躲进隔间马上给她发过去。 “陈安安病发就是因为魏晋把她的孩子强行打掉了。” “你在怕什么?老魏知道你怀孕了他不知道得有多高兴。” “我不会回去,陈安安的孩子被他强行拿掉,谁知道他清理过多少这样的孩子,我的孩子出生在他身边都是背着罪孽的。” “向晚,孩子从怀孕到生再到养哪里是一个人能挺起来的事。”戚素扬发过去20万转账“今天最多转这么多了,你要是撑不下去就回来,或者回雄州,不收我马上就把你的动向告诉他。” “你哪里有我的动向,我不想要他们的钱。” “你以为纪恒的钱就干净吗?” 提到纪恒,她心里一沉,她的任性离开不知道给纪恒带来什么后果“纪恒现在怎么样?” “他们感情比你想象的深多了,你放心吧。快收下,就当是秦慎予给我开的工资,总是干净的吧,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林向晚只得收下“这些就够了,不要再转给我了。” “向晚,有机会我一定去找你,虽然不知道你在哪,但是我很想你…” 戚素扬走出洗手间,拐角魏晋早已在此等候,她满脸谄笑“姐夫。” “你跟她有联系吗?”魏晋的面色阴沉,看不出他的心思。 戚素扬没敢正面回答,佯装忠心“姐夫,无论如何,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还好吗?”他提及林向晚,心不禁柔软下来。 “不好吧。”戚素扬道“她一个人孤身在外,又怀…”魏晋看向她眼神突然明锐,骇得她马上改口,“又怀才不遇的,哪里能过得好嘛。” 他没有说话瞳孔漆黑,洞悉着她的细微表情。 戚素扬却正色道:“姐夫,如果你找回向晚,我劝你不要在找第二个陈安安,她受得伤害太深了,你根本不知道她其实有多爱你。”说罢,便走回包厢。 魏晋站在原地,点起烟咬在唇齿间,深吸了一口,说到爱,林向晚知道他有多爱她吗? … 林向晚又打开戚素扬发过来的照片,她越看越想见他一面,她想告诉他,他们的小太阳的来了,想跟他一起等待孩子的出生,但她不能这样,她见过在元旦晚会上大放异彩的陈安安,林向晚不忍将她和小太阳的幸福建立在如今形神枯槁的她身上,那样太残忍,陈安安比她还小一届,就因为像她就被魏晋迫害成如今这副模样…林向晚总会把别人的错误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她甚至觉得如果魏晋能对陈安安负责,她才能心安,至于伤心那就伤心吧,反正已经伤透了。 周一,林向晚一直犹豫着怎么跟何森提起她怀孕的事。午饭时,何森见她自带的饭菜笑问:“怎么自己做饭了?” “森哥,我怀孕了,”她没有一点铺陈,开门见山,“如果我给咱们部门的工作造成困扰了,我可以离职。” 何森诧异地愣住一两秒,随即笑道“我了解了,这样,你先休息,我下午跟hr商量一下,再来跟你说。” 林向晚点了点头,从何森迟疑的表情中,她大约猜到他的意思,吃完饭,她将两周以来的工作内容,对接客户和进度列到Excel中,相关资料分门别类地放到文件夹里,以便更好的交接。下午,员工关系hr约她到一个小会议室面谈。 “向晚,森哥之前一直跟我们夸你的工作态度和能力,我们也都有目共睹。” 林向晚点点头“嗯,这份工作我确实喜欢。” “你的身体状况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目前是q4阶段,售前部门工作节奏比较快,你肯定有所感受,我们主要还是担心你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她笑着继续“公司其他年底不忙的部门我也替你关注了一下,但是年末都没有headcount,所以说,目前看你以什么为主。” 林向晚自然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她淡然笑道“我了解,我的工作内容不多,今天交接给森哥就可以离职。” “好的,离职日期你跟森哥商量,确定什么时候就来找我领离职证明。” 林向晚回到工位,将工作交接文件拷出给了何森,她的工作虽忙碌,但她完整度都挺高,不用多费时间去交接。 “森哥,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今天就想离职。”她将全部工作交代完毕后,提出诉求。 “也行,你应该好好养身体,目前强度太大…”林向晚懒得再掰扯那些没用的车轱辘话,笑着点了点头。 一切手续办妥后,何森送林向晚走出公司,“向晚,我那天听小帆说你是欠了钱所以躲到这来的,”他装作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这丫头还说你会不会对你老公杀猪盘。” 林向晚看向他,面色严峻“你是常定本地人对吧,”何森点了点头“常定盛世背后的老板你知道是谁吗?” “我听说过,他姓魏。”何森听说过这个人,跟他一般大的年纪,在常定市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 “他是我丈夫。”说出这句话,林向晚胃里泛起一阵不适,“我对他杀猪盘,你觉得可能吗?在常定,他动动小手指就能给我碾成灰。” 何森震惊不已,“所以他们说他就算自己老婆被人糟践了也要娶她,说的是你吗?” “这都听说了…”她冷笑道。 “这么说他真的算是很爱你了。”林向晚听他这话,看着他难掩轻蔑之色。 “因为他的背叛,我受到本不该经历的劫难,失去所谓的贞洁是我的错吗?”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哽咽“他仍然愿意要我,在你看来对我就是爱,我就得珍惜对吗?那我请问你,圈禁、出轨、胁迫,在你眼里都是爱吗?”她发泄完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说这些,“不好意思,你就送到这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天凌。 林向晚克制着自己不要动气,生怕自己的状态影响到宝宝。有了戚素扬转给她的钱,她应该能等到孩子大一些再去找工作。她便开始安心养胎。 自从她知道自己怀上小太阳后,一切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除了胃口有些差以外,一切正常,她知道是她的小太阳保护着妈妈。两日后的上午,林向晚在阳台躺椅上,晒着太阳,阳光就这样撒在她的小腹上温暖安逸。她的手机震动去来,是戚素扬的电话“向晚,你是在申市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魏晋一早的飞机带着阿昊飞申市了,他会不会去找你了?” 林向晚听后坐立难安“他几点的飞机?” “好像是7点多。”林向晚看了看表,他从常定坐飞机要2小时,应该九点多到,现在已经九点了,从机场到自己的住处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她开始迅速地收拾起行李,好在她的东西不多,20分钟的功夫打包成一个箱子。她叫来一个货车司机把箱子抬到楼下,自己则收拾好细软从楼梯间下楼。 走到一半,林向晚忽然想起曾经买的香水忘在了书桌上还有那个画他的本子,便马上折回去取,当她折返回15层时,透过楼梯间的玻璃,她看到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魏晋,跟在身后的还有阿昊和房东,她怕极了,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那近在咫尺的距离,魏晋确实清瘦了些,她好想往前走几步,扑进他的怀中,温柔如他一定会紧拥她在怀,疼惜地亲吻她,就像婚礼那天一般。但她没有这样做,她不能这样,她会彻底失去自由,彻底沦陷在他手中。林向晚轻身撤到角落,眼泪早已洒落下来漫过她的脸颊。 她听着房东将门打开,他们进入房间关门的声音后,边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涡流(重逢强制半h) 林向晚将目的地定在了她建档的医院附近的一个酒店,一路上她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他的号码,她知道他有办法查到,但没想到这么快。林向晚的心跳得剧烈,办好入住后,她躺在床上,感到小腹隐隐抽痛了好一阵,她的手轻抚在上面,隐痛渐渐散去,她仍惊魂未定。 魏晋坐在书桌旁边,那瓶香水和速写本放在桌角,拿起她的本子,闻到上面被熏染的木质香气。翻开,里面画的皆是他,他从不知道林向晚会画画,她永远把自己藏的很深,明明是那样爱他,却偏要逃开,他没见过如此难以参透的女人。他心灰意冷地撑着额头,又扑了空。他拿出手机,继续拨通房东给的电话。 林向晚被突然的铃声惊得坐起来,按下接听键,她想他,想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他的诘问或苛责。 对面没有说话,她听得到他沉缓的呼吸声,心揪到一处,“魏晋…”她先一步开口“对不起。”面对他,她说不出任何狠话。 “还要躲起来多久?”他问。 “不知道…”她声线颤抖着。 “林向晚,”魏晋语气溃败下来“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非得找到我吗?”她问。 “因为我爱你。”他的爱让她心生畏惧。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从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我就很怕你,魏晋”她哽咽着“一切都是你强要的,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压抑,我喘不过气,所以,放过我吧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魏晋笑出了声,这笑声中尽是凉薄“林向晚,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但凡我认定的就不会轻易放过。”他强压着欲望与怒火低声说“我他妈真的要疯了,林向晚,你就这么想要逃开我!” 她恍然想起她住进他家的那一晚,也是这样的语气,从那时开始,她深陷他的围困中,无论是不是被他挟制,她都是深爱他的,爱到深入骨髓,迷失自我。 见她半晌不语,魏晋的心柔软下来“向晚,我爱你,我可以放过你,”他嗓音疲惫,近乎恳求。“但是在你离开前,至少让我见你一面。” “不要见面了。”林向晚自然不会放弃艰难觉醒出的这一分理智,如果再见面不说他会不会放她走,就连她自己恐怕都难以割舍。“我怕我放不下你。” “好,”魏晋深深叹了口气,“你照顾好自己。”他想到林向晚因为躲着他那惊慌无措的模样就心疼不已,他宁愿承受对她无际的思念,也不愿让她因逃躲他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面对这样温柔的魏晋,林向晚再也压抑不住疯狂想念他的心绪,呜咽着“对不起。”而在心里却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林向晚挂断电话,极力克制住想哭的情绪,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她不能哭。 魏晋轻揩去眼角渗出的一滴泪,他找到常定公安厅朋友的电话,想要知道林向晚现在到底在哪个酒店入住,刚要拨过去,又放下,负气将手机掷在地上,他嘲笑自己竟会这样优柔寡断。他人生的前叁十年什么艰难困苦都尝遍了,哪怕当年跟金老大混江湖,一败涂地,兵在其颈的绝境都没让他认怂过一次,却没想到混到这而立之年在一个堪堪20岁的小姑娘身上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痛到骨子里的滋味,而她偏偏不肯信他。少顷,躺在地板上的手机响起,他弯腰拾起来,是郑路源。 “哥,华新方科生物医药的投资洽谈会在下午3点,你能来参会吗?” “嗯,我把地址发给你,让俞捷来接我。”魏晋声线低沉郁结。 “好,”郑路源试探道,“嫂子呢?跟你一起来还是我派个人陪她。” “地址发给你了。”魏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用派别人来。” … 林向晚挂断电话,一股没来由的恶心冲上来,她跑到洗手间,干呕起来,呕出来的都是酸水,这种感觉弥久才散去,她扶着洗手台艰难站起漱了漱口,精疲力竭地走到床上,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夜深,房间暗下来,她向来在一个人的时候喜欢蜷曲在床边睡觉,似乎是太累了,她睡意深沉,连窗帘都忘记拉上,月光如水般冷澈,悄然入户,她长发云雾一般松散在枕畔,映射出丝丝月光,吻上去还是她一如既往地清幽果香。 林向晚梦到她在一片风雨交加的深海中,她拼命向远处的海岸游去,每当用尽力气游到岸边都会被急湍的水流拖拽回漩涡中,一次又一次,终于被卷入涡流中,水涡的尽头就是他的怀抱,他扼住她的腰身,轻抚着她肌肤的每一寸,她承受着,他的大掌按揉在她的乳房上,比之前饱涨了许多,修长的手指拨动着她圆润挺立的乳尖,她神色迷离地轻声呻吟,如往常那般转身勾住他的脖颈,头埋进他坚实的胸口。 那一缕沉香木气息萦绕在她周围,她深嗅着,这股气味越来越真实,林向晚惊醒,睁开眼触到魏晋满含忧伤,深情凝望她的眼神,林向晚吓得推开他,本能向后躲闪,殊不知她此刻就在床边,“啊!”突然的下坠感让她不禁大叫出声,魏晋揽住她的腰,贴紧他的身体,翻转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宴席上被酒气熏染得伤心不已,魏晋还是给朋友去了电话找到了她的位置。 林向晚惊骇得说不出一句话,她看着魏晋,心脏拼命膨胀、跳动着,挤压在整个胸腔中,疼得像是迸裂出来条条血缝,她剧烈的喘息,竭力压制自己惧怕的情绪。她的双手被他按在两边,双手冰凉苍白,指尖如冰一般透明,泪水不住地流淌到耳边,他还是找到她了,他终究还是不会放手。 魏晋猛地低下头,报复性地啃咬起她的唇,林向晚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她大脑一片空白,任他用力的攫啄,嚵吸,他扯开领带,急不可耐地解开衬衫扣子,摘下袖扣,手表,扯着脱掉衬衫,回身继续灼吻在她唇上,他的手探入她卫衣的下摆,揉捏起她的乳房。她由着他一件件脱去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月光下,她的肌肤滑腻,泛起玉色的微光。 林向晚怕极了他,不敢有一丝回应和反抗,双手抓紧枕头,逼迫自己忍受,他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入侵她的口腔,去引逗,绞缠她的小舌头。她睁开眼,看着沉浸在亲吻中的他,他真的爱她吗,还是只贪恋跟她做爱的感觉?魏晋并不在乎她是否回应,吻起她的耳朵,“向晚,我爱你…”他说着“不要走…”,带着酒气的鼻息扑到她耳后,她骤然泛起一身冷汗。 他的吻继续向下,舔弄起她因怀孕胀痛的乳尖,她敏感异常,却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不给他任何反应,任他予取予求。她这般冷淡无趣反而更激起他的欲望,他收紧牙关,将硬挺樱桃提起拉长,松开那乳尖瞬间弹回荡起层层乳波,她痛得轻哼,屈辱得将头别过去,蜜洞中涌出热液,酥痒难耐。魏晋继续舔吻着她的腹部,他的吻像是雨滴,一滴一滴密集地印刻在她的皮肤上,直至那看起来平坦的小腹,她颤抖起来,林向晚此刻还在抱有离别前最后一面的幻想,生怕他发现端倪,若被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就真的走不了了,但她心底是清楚的,魏晋不会放她走。 魏晋起身,看着瘦弱无骨的林向晚,瑟瑟颤抖的身躯,眼眸像是凝视猎物一般锐利,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滚烫巨大的阳物弹出,血管扩张着,龟头紫红发亮,马眼上渗出液体,狰狞无比。他握住她的脚踝,企图打开她的双腿 林向晚向后蜷伏着,挣扎开下意识曲起腿遮挡住不被侵犯,央求道,“魏晋,不要,求你…”魏晋上前,她满眼惊恐慌乱。 他抚上她的侧脸,眼底爱意蔓延,“你还爱我吗?” 她点点头,魏晋忽地,钳制住她的腰身,用力向下拉,林向晚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得抱住小腿无声反抗,魏晋顺势将她的腿扛在肩上,硕大的龟头顶开她早已湿润的洞口“噗呲”一声蜜液喷溅出来撒在她的花丛中和大腿根部,她咬住手,发出一声呻吟,不绝如缕。他缓缓推进,爱液自他顶端向下蔓延,甬道的内壁的软肉一抽一抽地耸动着包裹住他的阳根。 “魏晋,别这样。”林向晚撑着手竭力向后退,“不要…”被他一次次地拽回。 “吸的这么紧,还说不想要。”他轻蔑地笑道,用起蛮力,俯下身舔吮着她随着雪白的乳浪荡起的奶头,林向晚继续挣扎着向后躲,魏晋屡屡不能深入,他有些不耐烦,干脆扣住她的肩膀用力贯穿洞口。 “啊…”她这一声叫的凄绝,小腹剧烈抽痛直至后腰,“魏晋…”她哭着恳求道“我怀孕了…求你不要这样…”魏晋一时间心口怔忡不已,他停下动作,从她身体里撤出,带出来长长的一丝晶亮的蜜液。 “你说的是真的?”他按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已经六周了”林向晚不敢看她,轻护住小腹,一脸担忧。 “为什么才告诉我?”他扣住她的下巴,看似温柔,却让她更加畏惧。见她不说话,魏晋也能猜到,他不愿多问,此刻被初为人父的喜悦所包围,他紧紧拥她入怀,手罩在她的小腹上“我爱你,向晚。”林向晚绝望地闭上眼,她知道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沦陷(口j,略h) 被这番折腾了一通,林向晚身心俱疲,她累到眼皮都抬不起来,就这样躺在魏晋的怀里睡了过去,没多一会,她便又蜷到床边。 魏晋一夜未眠,看着弓着背躺在床边的她,他想不通她到底在怕他什么?怕到浑身都在抗拒,怕到非要四处逃躲离开他。她的呼吸像蝴蝶扇动翅膀一般翩跹却轻缓地起伏着,他轻抚着她的每一寸滑嫩的皮肤,身量更加纤薄瘦弱,不像是怀孕的样子,他心口恻然,这么多天东躲西藏的周折才让她如此削瘦。这晚,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失而复得的她,生怕睡去后她又不见踪影。 阳光透进窗子照在林向晚的脸上,她被光照刺得缓缓睁开眼,想到昨晚的情景长长的呼了口气,周身酸痛不已,魏晋察觉到她醒来,撩开她耳畔的头发,轻吻她的耳垂,林向晚不禁皱眉,微微躲闪,这细微的对抗点燃了魏晋的怒火。 “转过来。”他命令道,林向晚听着他话语中的阴郁,胸口就像浸在水中一般憋闷,她深呼吸稳了稳心神,忍着身体的疼痛一点点挪转过身,她不敢看他,垂着眼,魏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呵…”林向晚惊呼一声,下意识护在小腹上。 他单手钳制住她的下颌,那修长的手近乎罩住了她的整张脸,“你到底在怕我什么?”她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满是倔强。“说话!”她瞳孔幽微地颤动着。 “我不知道,”她张口,声音清泠如水,勾动着他心头的欲火。“说了,你会放我走是吗?”林向晚不知死活地看向他。 “林向晚,”他嗤笑一声,随即眼神凌厉,手指点着她的左胸口“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剜出来看看里面在想什么。”说着,抓住她的左乳肆意揉捏起来,白皙软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嗯…”她轻咛着,咬住下唇。他低头吻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舌尖绕着乳晕画圈,故意不去触碰那颗挺立起的乳珠。林向晚被撩动得神魂颠倒,她有些迷离,轻声哼着,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胡乱地抚着,挺起胸,把娇艳的乳珠往他嘴里送。 魏晋偏偏不去触碰,亲吻起她带着温存体香的颈窝,他轻轻啃咬在林向晚滑嫩细腻的皮肤上,林向晚轻喘起来“魏晋…”这一声极轻浅,他撑起身,看着她,她眼底星星点点泪光闪动,嘴唇微张起,欲说还休。怜惜地吻了吻她额头,便贴上她唇,林向晚不再自矜,放纵情欲,伸出舌头挑动着,吮吻着他的唇舌,仿佛要将昨晚的忍耐都补回来,沁凉的手在他的背上来回焦渴地抚摸着,他向下吻去,衔起方才避开的乳珠,细细地在舌尖捻吸起来,舌尖舔触着乳头上微凉的嫩肉上,林向晚被刺激得用力抱住他的头,呻吟出声“啊…”绵长动听。 魏晋的手轻探入她的穴口处,那里吐出的蜜液绕在他指尖,她恢复理智用力推开,“现在不能做…”。 魏晋玩索地将指尖的蜜液蹭到她的大腿根部,“想要的时候还怕我吗。”说着宠溺地吻住她的唇。 林向晚吻着他,恨着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这么爱他,只要他靠近,她身体上所有的神经都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生长,出破血肉,暴露在皮肤之外,逆着这些神经的脉络向里走去,最终都汇入到她的甬道里,都不需要他触摸或是亲吻,只消伏在她耳畔的一声沉寂的喟叹就能让她的百感交集到这些神经的源头之处,自那里涌动出炙烈的热液来。她恨自己永远都会沦陷在他手中… 魏晋抓住林向晚的手,放到他的阳具上,林向晚突然触碰到滚烫饱胀的性器,手下意识地缩回,他抓住无声地迫使她握住。她握住靠近龟头的部分,指尖轻点在马眼上,上面的液体溢了出来,“嘶…”魏晋被她指尖触感骚动得欲火中烧,“还要多久,能要你?”他的指腹摩挲起她精巧的下巴和嘴唇。急不可耐,眼前的林向晚魅惑得不可名状,像画中美人,可望不可及。 “怀孕12周后才能做爱…”说完,脸颊泛起红晕,林向晚疼爱地抚着他的脸,她懂他的焦灼,她也一样在忍受,魏晋有些气馁,还有六周,指腹躁动地拨弄着她透红的双唇,林向晚舌尖舔上去,将那手指裹入齿间吮吸,她爱极了他指尖温润的触感,魏晋被她撩拨地身下更加饱涨,她的手套弄着他粗壮的根茎,越发握不过来。 林向晚起身,猫一样爬到他身侧,张开檀口含住他的龟头,口腔被占满,双手紧握着阳根继续上下移动,她的舌头来回晃动,卷舔在他马眼上,将分泌的液体吮入口中咽下,舌尖勾入他龟头的缝隙下,扫了一圈,他叹着“向晚…” “嗯…”她应着,声音柔媚动听,舌尖从龟头舔到根部,在舔弄回去,直至将整根性器都舔过,张口复又含住紫红发亮的龟头,一直手来回套弄,另一只手揉抚着他硕大的睾丸,不时包裹住阳根将整根含下,直入到喉咙深处,喉管因为想要干呕的刺激一下下的收缩着,让他想要释放出来,他迅而起身,按住她的头,一下下抽插入她的喉咙中,林向晚强忍着要吐的冲动,却依旧不时干呕出声,魏晋看着她被他阳具撑得发红的嘴角,兽欲大起,用力抽动几下,全力射入到她的口中,他挺进了几次才讲攒存许久的液体释放干净。 浓稠腥膻的精液刺激得她不住地呕吐起来,她跑到洗手间,呕吐了好久,这害喜的感觉才过去,林向晚洗漱了一番,魏晋将她抱回床上,紧紧拥在怀里,“还怕我吗?”他柔声问道。 林向晚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魏晋的怕她也说不清,她怕的是党同伐异,杀伐决断的他;怕的是权势在握,阴狠毒辣的他;怕的是强要她时暴虐恣睢的他;还有骤然冷漠,弃她于不顾的他。“我爱你。”对,这些怕终究抵不过对他刻骨铭心的爱,“我最怕你不爱我。”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魏晋拥紧了她一分“不会,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我只爱你。”她听后,忡然变色,她捂住他的唇“别乱说…”她突然明白她究竟怕的什么,她想起玲姨的话,他太过爱她,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便有了软肋,戚素扬曾说她在等他们恶贯满盈的那一天,林向晚有些自私,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若真来临,她愿以命换命,这样想着,她张开手插入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交握,“我爱你。”她拿起握着的手轻吻他的手背,挥洒着她对魏晋无休无止的爱意。 “走,穿上衣服,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他说,“把行李也收拾好,晚上不住这里。” “可我不饿…”林向晚刚刚吐完,胃里还痉挛着。 魏晋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爱怜地轻抚她的小腹“我的小太阳可饿了。” “你的小太阳比我重要多了是不是。”她有些不悦,负气推开他,走到一旁穿好衣服。 魏晋站在原地,眸色深沉看着她,林向晚有些畏葸,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搂住他,哄道“你生气了吗。”他并非生气,这种场景,他担心会转瞬即逝。 他搂她在怀,着力吻上她的额角,“向晚,别再离开我。” 她没有回答,惆怅地埋入他的胸口。 蹂躏(强上,皮带鞭打、高h) 入夜,林向晚在申市江东希思琅顿酒店的顶层江景套房落地窗前远眺整个繁华的申市夜景,她很少能想到用壮阔去形容一个城市,申江对岸的电视塔直耸入天际,她突然想起刚来到申市时的情景,她站在江岸,呼吸着自由的江风,不禁有些落寞。她沉静地看着,眼中映出窗外的流光旋动。 “在想什么?”魏晋从身后环住她。 “没想什么,在看夜景。”她回头对他静谧一笑,此时电话响起,是戚素扬,林向晚想要去一旁,魏晋并没有松开手,她只得当即接通。 “向晚,警报解除了,你家老魏和郑路源是去申市谈生意了,后天还有个什么峰会,参加完了,就回来了。”戚素扬道,“你尽量不要去什么中心酒店那附近就行。” “国际会展中心。”魏晋接过电话淡然道。 “对,就是那儿。”戚素扬说完这句话瞬间陷入沉默,随后心虚笑道,“姐夫…恭喜你,终于久旱逢甘露了。” 林向晚好像被一颗炸弹轰到头上,脸烫得通红,她抢过手机“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恭喜恭喜…”戚素扬也是被吓糊涂了,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先挂了。” “是戚素扬一直在通风报信?”魏晋轻抚着她的手臂,压迫在她耳畔。 林向晚转过身,恳求地看向他“不要怪她,素扬一直不知道我在哪,这次是误打误撞。” “是我硬打硬撞的,”魏晋鼻息粗重,缠磨着她的耳后,“如果昨晚我不去找你,你自己不会回我身边。”他刚好的力道施罚一般咬在她耳尖的软骨上,手探入她的衣服揉抚起她的乳房,林向晚被他闷热的呼吸和触感逗弄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挣脱开,手攥紧胸口的衣料喘息着,魏晋突然想到他手臂被砍伤时,在医院亲吻她的那一幕,那是林向晚第一次尝试接受他,接吻一半就逃了,神色惕慑,像个受惊的小猫,如现在这般。 魏晋向她走来,她往后撤着步,双眼折射出钻石般的碎光,惶惶不安。林向晚被他逼退到餐桌旁,他用力一搂,直接将她揽在怀中“说到底,我们还要感谢戚素扬。”当初因为那夜他操之过急的强吻,被她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他只能在闲暇时开车到她学校附近,想要偶遇她,终无所获,他又想要派人强行将她掳到他身边,又怕过犹不及。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因为戚素扬,懵懂的她闯入他的领地,如今想来,或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 林向晚的思绪也被他带回到那段时光,与魏晋的际遇,无论是她的初夜还是在盛世的那一次,都不是他强要来的,她早在当初就不应该对与他的爱情怀有任何期待,不是他在招惹,是她自己,她被命运裹挟着闯入他的生活,如果不是那些宿命的绞缠,她也不会到这种无从逃离的境地。 “明天我带你去买套衣服,后天陪我参加行业峰会。”他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她此刻表情凄婉忧愁,别样的娇媚动人。 “结束后就要回常定了吗?”她试探着问。 “你不想回去,我们可以在申市多留几天。”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发丝间那股清新的味道钻进他的心口。 她沉默,常定,她永远也不想回去,只要踏进那片土地,就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发生的事,废弃的工厂,被圈禁的生活和那神智不清的陈安安,“我去洗个澡。”她深呼吸,试图置换掉压抑的情绪“好困。” 翌日,午后,奢侈品店VIP接待室内,林向晚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被室内的香水气味熏得昏昏欲睡,SA介绍着一件尚未发布的星空蓝的丝绒套装,领口重工,均匀地坠着巴洛克风格的珍珠。她偷瞄了一眼标价10,000.00EUR,倒吸一口凉气。一整套衣服、首饰、鞋子和包选下来,已经时至傍晚,林向晚疲惫至极。 “累了吗?”回到车上,魏晋帮她系好安全带。 “还好吧。”她淡淡地说,盯着窗外奢靡的场景。 “怎么不太高兴。”他握住她的手。 “这个牌子累消40万才能成为VIP客户,不知道你陪多少女孩子来过了。”她的语气里有些酸楚。 “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以后我只陪你来。”林向晚的醋意却让他很是舒心。 “不必了,”林向晚负气地抽开手,“我不喜欢这个氛围,也不喜欢带珠宝首饰,我出门也不喜欢背包。”她想到曾经郝檬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想到他会对其他女孩也这样温柔体贴,有求必应,食道里就像是沏开了一壶咖啡,苦涩的灼烫滚滚地烧到胃里。她觉得自己在魏晋面前就像是前总监所说的那种没有核心竞争力的员工,她讨厌这样随时都要提起一根神经去讨好别人的生活。 “那你喜欢什么?”魏晋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他将车停在路边,周身散发冷冷的气息。 “我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喜欢找个公司上班摸鱼,喜欢自由自在窝在自己的角落里哪里也不去,喜欢安静地做一个不被任何人看到的废物。”林向晚自从走进那间店里,她就开始自我消耗,想到第二天的要陪他出席的活动更是焦虑不已,他一直在不停地向上走,她想要融进他的生活,就要脱胎换骨。当然这句话她只敢在心里说,真的说出来不知道要用来怎样的暴风骤雨。 “对不起…”她泄了气。 魏晋没有说话,沉默着开车回到了酒店,林向晚很怕这样的他,可她的脆弱谁能来怜悯,她从背后抱住他,“我能不回常定吗?”她鼓足勇气轻声问。 “为什么?”他问,心意难料。 “你去看过陈安安吗?”她想到陈安安心里没来由的压抑,“我没办法让我的孩子生在那里。一想到我的幸福是别人的苦难,我就…” 魏晋冷笑道“陈安安是你找出来要离开我的理由吗?”他转过身抓住她的肩膀。 “不是这样的,”她看着他“你见过她现在的样子吗?她也怀过你的孩子啊,你让我怎么去踩着别人的痛苦去生活?” “向晚”他不知道该说她善良还是傻,“你如果觉得她碍眼,我可以让包敏把她送出常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不要再折腾她…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只有远离那里,把孩子生下来,才会让我安心一些。”她捂住嘴抽泣着,“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背着罪孽出生…” 魏晋面色阴沉下来,“林向晚,说到底你不过是想离开我。”他扼住她的脖子“我给你两个选择:跟我回家,我再给她一笔钱,把她送走。或者我直接做掉她,彻底消除你的顾虑。” 林向晚心瞬间跌入谷底,“你说什么?”她错愕地问道。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她的命就攥在你手上,我让你选。”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深深嗅着吻了一下。 “魏晋,你真卑鄙!”她绝望地看着他,用力推开他不顾一切拼命向门口跑去,她要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她和魏晋才相识一年,,未来他会不会移情别恋她不知道,她唯一清楚的是陈安安就是她日后的下场。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魏晋追上她健壮而修长的手臂横在她面前,将门重重推上,揽过她的腰,她再次打开,拼命向门外大喊“救命!”门被他再一次推上。 魏晋将她扛在肩头,林向晚拼命挣扎起来,她的手脚胡乱地扑腾捶打着,魏晋无动于衷,稳稳地箍着她的腰,“你放开我!”她大喊着,“放开我!”一声凄厉过一声,他抱她到卧房,将她扔到床上,这一下,林向晚觉得人要裂成两半。她惊慌地抚着小腹,被他的专横慑得浑身发抖。 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想认人宰割,林向晚向床的一边爬去想要从另一头逃走,魏晋上前便抓住她的脚,拖拽着将她压到身下,林向晚用力地想要从他手中抽回双腿,手慌乱地捶打抓挠在他的身上,林向晚向来不是柔弱可欺的,戚素扬还曾开玩笑说过她是“神力少女”,但是在他面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他甚至将她此刻的拼死顽抗看作与她抵死相缠的铺垫,他此刻,欲血偾张。一通翻腾下来,她的上衣早已七零八落地被他撕扯掉。双腿分开被他死死压住,整个阴户被他巨大的性器顶着。隔着几层衣料,她那里娇嫩敏感的皮肤仍能感受到他的坚硬和滚烫。 “向晚,”他只一手便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她还在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林向晚。”他喘着粗气又唤了她一声,坚实的胸膛的起伏弥漫无尽的色欲,她停下挣扎冷冷地看向他,“不要激我,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 “魏晋,除非你杀了我,”她不怕他到底做什么,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我一定会走的,”她直直的盯着他,一脸倔强。 他笑了,放肆而嘲讽,这张好看的脸此刻在她眼里丑陋似罗刹“林向晚,林响在雄州四中,对吧。”他冷下脸来,欣赏她惊诧恐惧的神情,眼睛漆黑看不出一丝表情,外面的灯光透进窗来,映在他脸上,阴晦不明,尽是机深算计“上次月考据说年级第五,这样的孩子,你说废一条胳膊会是什么样?” 说罢,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杰楠,雄州四中高三一班的林响,找个理由接出来,好好照顾着…”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笑看着她挂了电话。 “你混蛋!”林向晚再一次崩溃“魏晋,我恨你!你就是畜生!”她是真的失措了,她估量不到他的底线在哪,曾经那些柔情,都是他强装出来的,如今的他就是个恶魔。 “我爱你,向晚。”他俯下身放肆吮吻她的脖子,“你要是再离开我,我真的会杀人的。”魔鬼也好,畜生也罢,只要她能在他身边,他什么都担得起。 这时门被敲响,魏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手脚用衣服和他的腰带绑紧,剩下的衣服塞到她的嘴里,起身将她抱到浴池里。他脱掉身上的衣裤,只剩一条内裤,被那骇人性器撑起,他披上浴袍,捏着她的脸,亵玩地笑道“回来再搞你!” 他拿起一瓶水,走到门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位服务生,礼貌道,“魏先生,刚刚有人向前台反馈,说您这边有人呼救。” “是我的太太,”魏晋拧开水,泰然地喝了一口,“这是我们的相处方式。” 服务生看到他胸口上斑驳的抓痕,大约猜到了是有钱人奇怪的性癖,便道歉离开。 林向晚到在冰冷的浴缸里周身森森抖如筛糠。不多时,浴室的门被打开,林向晚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他。 魏晋将她抱起,直到餐桌上,他拿掉她口中的碎布,发着狠啜吸起她绯红的嘴唇,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她感到一股血腥味在嘴中弥漫,魏晋用舌头顶开她紧扣的牙关,攫夺着她口中的津液,林向晚只觉得恶心至极,她假意用舌头顶着他,待他要勾住又撤回,反复几次,他被勾弄得心神荡漾,他将舌头探入她口腔,林向晚发力要收紧牙关,被他发现端倪,狠狠钳制住她的下颌,更加张狂地吮吻起她的唇,林向晚被他粗蛮的动作想起那个废弃工厂的回忆,他的动作跟沉小泉那个畜生一模一样。她此刻的心凉透了,他本就是那种人。 他撕扯她的内裤,解下脚腕上的束缚,劈开她的双腿,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下体上捻磨起来,没几下,她的蜜洞中涌出爱液打湿了他的内裤,“骚货…”魏晋第一次这样说她,戏谑至极。 林向晚恼羞成怒,“对,我是…”她说不出来这个词“换个人这样弄我,我也会湿。”魏晋被她的轻薄之词戳中神经。 “还想让谁干你?”他低头拉下她的胸罩,着力吮在她浑圆挺立的乳尖上“说!” “只要不是你,谁都行!”她不知轻重地刺激他却让他愈加坚硬。 魏晋拿起手中的腰带,攥住金属扣,扬起重重地向她身上抽打下去,一下两下,她的肩头,锁骨,手臂上登时出现鲜红的血痕。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响声,他从来都是暴虐的,林向晚高估了自己在他的位置,忍着痛,侧过身双臂护着头,身体蜷曲着,承受着他的暴行,尽管周身痛得颤抖,也不肯叫出一声,连眼泪也不肯留下。 大约抽打了十几下,魏晋放下腰带,眼角通红,他看着深深浅浅的伤痕衬得她的皮肤更加吴盐胜雪,圆挺饱满的胸脯和光滑平坦的小腹在灯光下闪着莹白色的微光,此刻的她,让他欲罢不能。 林向晚已经无可反抗了,闭上眼睛任他摆布。魏晋将她的胸罩肩带扯断,她漂亮的乳房展露无遗,更加鼓胀饱满,乳尖就像是跳动出来的樱桃,嫩红圆润,待人采撷。他一口将左边这颗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只手轻揉摩右边的乳尖,魏晋褪下内裤,露出他硕大的阳根,一根根血管肿胀地缠绕着,龟头朝上顶起,马眼微微开合,吐出体液。炙热的温度,堵在了她的洞口。 “你一定要这样吗,魏晋!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林向晚惧怕到无以复加,她向后躲着,哭出了声。 “我有分寸!”他神情佻薄,伏身用牙齿磨了磨她的乳珠,听着她细如蚊蚋的轻咛,拱入她的甬道中。她挣揣腰身,纤瘦的手推着他的小腹。 “林向晚!”他贴紧她的脖颈,用力在上面啄出一个红痕“你再躲,我难保不伤到孩子!” “你疯了吗?魏晋,这是你的孩子!”她不敢再动,凄厉地声讨,想唤醒他的一丝理智。 魏晋看着她绝美哀戚的脸,更多一分性欲“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现在只想干你!林向晚,你确实让我疯了!”说罢他向深处亢奋地抽送起来,孟浪地享受着被她的柔软内壁和爱液包裹的体感,她不能自控地收缩着甬道的软肉,一下一下绞吸他的性器,她放纵自己叫出来,魏晋俯下身。贴紧她的身体,吻住了她,林向晚被他逐渐的温存蛊惑,恣意的伸出舌头吸纳他的唇舌,在她的口腔中放肆缠斗。 她还是爱他,纵使这般折辱,她还是爱他,林向晚失去了理智,她的泪水盈满眼眶,看向他,爱意欲盖弥彰“魏晋,我爱你。” 魏晋要的就是她如此的臣服,他啃咬住她的肩头,将体液一股一股带着对她无法克制的浓郁的爱输送至她的子宫中。 逢生 窗外的夜色愈来愈深,紫蓝色的夜幕自穹顶晕染至天际。素秋时节,初升的月古旧昏黄,还未亮起来就被这城市得华灯攘去光亮。俄顷风起,云敛天末,惨白的月光流进,把落地窗的影拉得很长很长,窗棂的阴影将整张床割裂开,一半承受魏晋粗暴无情的侵占,一半浸溽着林向晚凄迷冷瑟的绝望。 魏晋掌心轻抚在她被皮带笞打后肿起的地方,他手心里沁着一层薄凉的汗,抚过之处刺痛难耐,林向晚赤裸着趴在他身边,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微微悚栗,黑发散下挡在她的脸上,“向晚,是我太冲动了…”,他低下头吻着她身上的伤痕,“我爱你…”他叹着,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吻了吻她的侧脸,林向晚闭上眼,失落在他的情网中。 “过来!”她乖顺地起身,躺到他胸口,魏晋侧身压下她的一条腿,抬起另一条腿环到他的沟壑清晰的蜂腰上,又坚挺起来的性器,借着她洞穴中交媾后相融的体液,又进入她的身体里。她依旧敏感,阳物一进入,那壁肉又开始麻痒起来,张合着像是有触脚一般吸附在他的分身上,他没有动,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粗长的阴茎上剧烈跳动的脉搏。 “嗯…”她不禁呻吟“求你了,别…我怕…”魏晋笑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倒是林向晚,不觉得扭动着腰肢,纤细的手臂勾住他脖颈,她朱唇轻启,微微露出两颗珠贝的一般的洁净的牙齿,咬在下唇上,向他的唇探过去,魏晋低头迎上,唇舌相缠,身下也开始耸动起来。 林向晚腹部突然像是牵丝一般抽痛一下“疼…”魏晋停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唇,从她身体里撤出。她轻哼一声,洞穴的充盈感消失,登时觉得心里也空落落的,她环住魏晋精壮的腰身,心意深沉地睡了过去。 申市的秋天弥漫着金钱的味道,林向晚手挽在魏晋臂弯和郑路源、俞捷一通前往峰会的主会场,她的丝绒裙外搭着一件黑色同款披肩,头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这次峰会属于高端地产金融行业闭门会,来的人具是身家千万级或过亿的大老板或者行业精英,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局促和不自信。透过安检通道的落地窗,整个申江尽收眼底,江面上荡着细碎的阳光,金子一般闪耀。 走进会场后,郑路源作为资方代表在前方落座,林向晚跟随魏晋坐在中间,她翻看着手中的峰会手册,封面上破局与重构的烫金字样好像也在提醒她突破这种局面。会议厅内穿梭的地产业和投行精英们,西装革履,意气风发。魏晋拇指摩挲着林向晚的手臂,看着台上那个慷慨陈词的地中海老头道“这个人就是顾卓骅,他手里攥着叁角洲叁十五个楼盘的生死。”他眼底闪过一丝猎人般明锐洞悉一切的光“我们住的酒店附近要建起一个东区最高的双子塔,这个峰会,十多个合同都是在决定这个工程的命运,我们也投了这个项目。”她不明白魏晋跟她说这些有什么含义,她的手被攥在他的温热手心,他兴致盎然,仿佛在描写她和他的未来。 少时,郑路源作为投资界新贵,最年轻的资本方代表踏上主讲台。魏晋看向他,眉宇间尽是欣赏和赞许,毕竟是他一手栽培的兄弟,终于能在这个领域独当一面。林向晚望着宽大的LED屏投映的PPT,暗灰色的底版,滚动着冰冷的数据2013年地产金融存量突破12万亿商业地产空置率同比上涨18%。她有些恍惚,胃里翻江倒海,这绝不是她能踏足的生活。 魏晋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揽着她走出来会场,林向晚驻足在绿洲地产的展台旁,被vr设备吸引了目光,面前的空气中浮动的是绿洲最新的未建成小镇项目嘉南小镇全息图。 “喜欢吗?”魏晋记得她曾说过等日后要去江南寻一方田地养老,他抚摸着她纤细的腰线。 “嗯…”她看向他,淡淡地点点头,“我可不可以去个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待了一会,终于看到一个身着制服年纪看起来30岁左右的保洁员,“姐姐,我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林向晚走到她身边,这个保洁员看到林向晚,有些愣住,她太美了,在洗手间温软暧昧的柔光灯下,美得让人失语。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林向晚将她拉到被人的角落,“姐姐,你可以借我一套制服吗?”见保洁员有些不解,她继续道“您帮我带过来一套制服,我付您2000作为酬劳。” “小姐,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不需要报警?” “不需要报警,您帮我带一套制服来就可以。”她神色有些紧张。 保洁员看着林向晚裸露的肩头有一块隐约显现的红痕,大约明白了什么,“好,20分钟后我把制服放到这个隔间里。” 林向晚从鳄鱼皮手包中拿出几张钞票,“一会我换好了,把剩下的钱给你。”她将钞票塞到保洁员手中,匆匆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久?不舒服吗?”魏晋伸出手指,轻抚了抚她苍白的脸。 林向晚微微躲闪,挽住他的手“没事,就是腰有点酸。”魏晋想到昨晚两人激烈的温存,将她搂在怀中,爱怜地吻了一下她的长发。 茶歇区内,穹顶下的水晶灯闪着璀璨的光晕,行业精英交流洽谈,林向晚趁着一个四十余岁的男人与魏晋交谈的间隙走到落地窗前,不时地看着手表,心里筹划起自己的逃跑路线。 从昨天夜里她就开始计划逃走,魏晋太过警觉,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她只好将计划推迟到今天,出发前她发现手包里除了一些补妆的东西,空无一物,特意央求魏晋给她放点现金在里面,魏晋笑她幼稚地像个孩子,吩咐俞捷拿来一万现金放到了她的包里。 “我想去下洗手间。”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走到魏晋请示道。 “陆总,抱歉,我先陪太太。”魏晋礼貌向对方笑道。 “好的好的,魏总,那我们回头聊。”说着跟他握了下手。 林向晚心里有些茫然,魏晋看她看得太紧,她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晚上8点,我要参加金融中心土地拍卖会,”魏晋看向她漆黑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吞没“我让小铄过来陪你。”他没告诉她,这次来上海,他手下的那些心腹皆随他至此。 “嗯…”她因为紧张指尖捻着披肩一角,随后走进洗手间内约定好的隔间。 保洁员已经将制服放在一个袋子里,里面还准备了一身保洁员自己日常衣服,林向晚马上脱下这身繁复的连衣裙,里面穿上保洁员的常服,把制服套到了外面,看起来比她本身要胖了一圈, 她将头发散了下来,绑了一个髻在脑后,她取下手机里的一张电话卡,是她大学时常用的一张卡,很多账号都绑定在这张卡上。随后将手机,衣服珠宝整齐迭好放进袋子里。 “你跟我来,把这个口罩戴上,我带你走员工通道。”保洁员说。 林向晚有些迟疑“我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 “不会,你是一个成年人,又不是警察押解的犯人,我只是提供帮助而已。”她笑道。 林向晚走到门口,魏晋正在打电话,她趁着他的眼神看向另一边,低着头从卫生间走出,自他身边经过时,林向晚觉得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小腹也因为紧张一抽一抽的疼着。 魏晋恍然觉得路过他身边的保洁员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他回头看了看她的背影,思索一会,马上跟了过去,林向晚感受到他压迫的气息越来越近,脚步不觉地加快,终于跟着保洁员姐姐走进了员工区。闸门关闭,魏晋被远远地拦在外面,他颓然站在原地,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道又一道,“林向晚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他拨通电话“阿昊,马上过来,派人把守国际会展中心的每个出口,尤其是员工通道的出口,看到林向晚直接绑回常定。” 林向晚深知他不会亲自来找她,这次的会议对他至关重要,听郑路源说他向商业银行质押手中的各种股权和债券,在顾卓骅的楼盘项目里投了不少钱才获得的入场资格,魏晋纵使再爱她也不会轻易放下他的扩张欲望。 “姐姐,这是剩下的钱,”她从包中拿出20多张钞票塞给了保洁员。“这些衣服首饰麻烦你替我还给盛启资本的魏晋,魏总。” “不用给我钱,”保洁员笑了笑,难掩一脸忧郁“我跟你一样,也是被老公打跑的。” 林向晚怔了一下,拿起钱,放到了她手心里“你拿着,肯定有需要的地方。” 保洁员没有推辞,接了下来“你从这里下去,走到宴会厅后厨,哪里有个门,一般人找不到那里。” 逃出这栋庞然巨兽一般的大楼,林向晚大口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 “嫂子…”这熟悉的声音让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正要逃“我是小铄。”她抓住林向晚的手臂。 “放开我!”林向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就这样破灭了。“为什么我躲到哪都躲不开。”她挣脱着。 “嫂子,你别乱跑,阿昊他们就在附近。”小铄并没有要拦她的意思,“嫂子,幸亏这个门是我守着,不然他们看见你就直接给你压上车了。” “那你呢?你不抓我回去吗?”林向晚很疑惑。 “我觉得你在老大身边挺痛苦的,你是个好女孩,又不是犯人,我不想强抓你回去,”小铄很是困惑“只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非要离开他。” “小铄,你在他身边多少年了?”她擦了擦眼泪问道。 “五年了吧。” “他身边换过多少个女朋友?对她们都好不好?” “这我没数过。但是,老大对每个女朋友都很好,只是从来没见过他对别人有对你这么上心,更何况,你们都结婚了。” “嗯…”林向晚自嘲地笑笑“我算是开了个先例,但是也不能确定他就会永远都跟我在一起。”她明白,这不是爱,是一种极端的占有欲。 “那他有打过那些女孩吗?”小铄摇摇头,“有用家人的生命威胁过她们吗?”小铄沉默了,林向晚捋起袖子,手臂上遮盖伤口的粉霜被衣服蹭下,赫然出现几个红痕,“我不该跑吗?”她深吸了口气,“你要是非带我回去,我也无能为力,”她释然一笑“大不了就是一死。” “嫂…向晚。”小铄笑道,“你从这条小道出去,走几步就是地铁站,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林向晚看着小铄瞬间流下泪来,她抱了抱小铄,“谢谢你…” “别说这个,不把你当嫂子,我们至少也算是朋友。对了,你身上有钱吗?” 林向晚点点头。“那我走了。”她向小铄轻轻挥了挥手,便向地铁站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