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安安了》 皮皮的哥哥 「安安,上线帮哥做一下每日任务。」 「安安,这几天帮我打活动。」 「安安,跟以前一样,我要上最高纪录的榜啊!」 「Top前10请你吃大餐犒劳。」 「安安…。」 「安…。」 这一通通简讯接连传来,莫名奇妙的就让我帮那又忙又菜又爱与人炫耀等级的傻叉哥哥玩了他的号将近三个月。 都是因为那破游戏。 那是一个刚开服的游戏,我哥在游戏发布预告的当天起,每天就在我耳边嘮叨念叨,之后还拉我入坑。 玩过了新手村时期,解锁更多玩法时,他说正好可以拿我的号结情缘,解他眼馋的丰厚奖励,没想到做完任务之后,就说看上了黑蛇公会的小萌新,叫我自己滚一边玩去。 怎么那么像是用完就丢的渣男,我妥妥的工具人啊。 都不知道是他央求我玩的第几个游戏了都。 别人的校园生活假日都是约出去玩、唱歌、聚餐,男男女女间搞点小曖昧,我则是宅家刷等级装备。 这都什么鬼。 心累。 对了…我刚才好像说过,我哥他是个菜B,想追人却苦无那个技术,又想在萌妹的面前帅,于是…。 「安安,帮哥哥打竞技pk赛好不,你也知道的我上场单单就手速就会被别人干趴,你也不忍心看到你哥输这么惨吧?」 我:「陈平安,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自己还敢在游戏里跟别人喊话上pk,那么有能耐不自己上?」 陈平安:「安安,我保证不会再拉pk,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看着那五官跟我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怎样也不忍心看到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落泪。 呜,绿茶狗?还是白莲狗?抱歉,宅女对狗的品种不熟。 心里深呼吸,默念狗东西,欠你的欠你的。 于是用单身多年的手速,打翻对面那个高傲的妹子之后,我拔掉了电竞耳机,往刚才被我打发去零食柜拿乐事的老大哥喊了声。 我:「赢了。」 陈平安:「厉害啊安安!哥哥最爱你了,玩得可真棒呀!」 拉开门,光线暗淡的电竞房,这人背光而来,没个煞车的猛扑过来。 抱住待在暗处的我。 我:「陈平安,找死阿,洋芋片往我身上洒,给我弄乾净。」 怎么…明明一样的五官,在他身上就格外的好看。 异卵双胞胎也有长得像同卵双胞胎一样。 说的就是我们。 从小在别人口中,近乎一样的身高,在他身上170公分叫萌,在我身上170公分叫做壮,一样的声线在他身上叫正太音,在我这成了略低沉,一样的五官在那称为小巧精緻,在这成了被一个大脸盘子装着,可惜了。 从小到大我们就只差身形,可受到的评论却不一样。 尤其是开始发育之后,我像是充气一样的,哪里都变大了,越发走鐘的身材更让人感到自卑。 而陈平安青春期只是长高长壮,身高突破180,连先前170不算高的缺点都没有了,而我止步于172公分。 看着成为校园万人迷的哥哥,好像喜欢他的人有意无意会顺道提一句我。 「誒,你知道吗?那谁谁谁是他妹誒?」 「她谁?」 「龙妹啊!」 「早说, 刚才还想说是谁,你这么说我就知道。」 讨厌被人注视,讨厌被比较,讨厌他的名字旁硬是掛勾上了一个我。 于是我让哥哥跟我在校内少接触,却被让人以为我俩兄妹关係不好。 因为某人委屈巴巴的盯着我,被脑子不好的同学看成是瞪着,偷听他们交谈,说是陈平安眼神一暗,那眼神巴不得让我碎尸万段的兇狠目光。 我:??什么眼神啊这是?那不是伤心狗狗的卡姿兰大眼睛? 于是有傻子觉得欺负我能讨他欢心。 平时大家看不惯,觉得我阴鬱丑女的形象存在这个班级里就是一个错误,连品学兼优的人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他们当然是想趁此机会打压我好在陈平安的面前溜须拍马,那位手里流出来的资源,够自家產业半年油水了不是? 谁不知道现在陈家掌权的是陈平安,人说接管财权之后先砍手足的比比皆是,现在不跟着打压一下她废物妹妹,也许讨不到肉吃,也能跟着喝汤。 陈平安的走狗目前开放报名中。 是哥哥在我被排挤的时候,成为我唯一的朋友。 教训那些爱嘲笑或阴阳怪气我的同学。 不是大哥?既然你要护着,那暗中毁掉亲妹说好的联姻,放话一些不好的传闻,到底是闹哪样? 揣测不准圣上心思的蛔虫们表示自己很冤。 在我羡慕同学们能够三三两两,在私下约定结伴出游的时候,是他和我一起宅在家玩游戏,耗时一整个下午。 用行动告诉我没有朋友没关系,安安有哥哥在。 狗门永存。 他是我身处黑暗的部分原因,却也是黑暗之中唯一的光。 我:「陈平安,你找抽吗?让你捡饼乾屑,不是让你揉我肚子阿,你是不是有大病?」 陈平安:「阿对对对,我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没发育,还不是安安肚子太软了,像棉花一样软棉棉的,这不手痒摸一把,谁叫我可没有这么大一个肥肚肚。」 呃…那确实是没有,别看他身高只有一米七,衣摆掀开却有八块腹肌。 我:「喂,陈平安,你最近为什么一直对我毛手毛脚的在哪里乱摸?手贱吗?」 像我路过他身旁时偷捏我屁股,现在又揉我肚子? 是怎样? 不爽他这么执着于搓揉我那圆滑的肚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戴上耳机继续游戏去,没想到一时没注意,留言被刷了个刷。 略一看过,全是一些打抱不平的。 我:「陈平安,你找人女玩家上pk,害我被骂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要脸吗?」 陈平安:「你女的她也女的,很公平阿,我上才是不公平啊。」 我:「可外人不知道啊。」 转回关心游戏怕妹子被伤了心,没想到看到一个小可爱在那边为我站边。 柠檬茶:「电子竞技可不分男女,人靠技术跟策略所赢的,怎就被大家这么骂呢?」 而跟我pk的妹子不但不气馁,反而说了一句,受教了。 看吧,一堆瞎起鬨的人之中,也是有明事理的人出现,都好几世纪了都,文明社会你我他。 一来二去聊着聊着,过没多久,这妹子就成了我哥的游戏好友了。 于是撒一个谎就要用千千万万的谎去圆,妹子拉我哥切磋交流,就是我该顶上的时候了。 结果我哥他最近出国出差,直接把号丢给我了,害我的帐号从开始就没什么玩,在一旁积灰。 網上的友友 一上线,就有讯息跳出来。 「安哥哥~~人家怎么那么笨笨的,不小心就差点死了,嚶嚶嚶,谢谢你赶来救我~~比心。」 「安安,你等等陪我去后山蒐集赤焰花吧。」 「你说装备是不是能加快速度,之后pk穿同一件测试一下吧。」 于是就收到了一件加速度的服装。 阿这…么豪的吗?说送就送。 姐姐们,快用装备们腐蚀我肤浅的内心吧! 玩他的号累的就是这一点,这好友栏虽然只有三人,其中一人还是黑蛇公会老哥喜欢的妹子,总结来说就是一个个的打关卡都需要人陪。 想想当初会愿意帮忙代玩,就是因为每日任务做完刷快点不到40分鐘就可以完成,然后又是pk又是出国丢给我玩,这我的号算起来都小半个月没上线了。 鬱闷的想等他回来,一定要坑他一笔以解心头之恨。 哈哈,好处我可要两头拿! 没错,我是个奸商,没啥不好承认的。 烦躁的随便将讯息点了点,最后跳出一个不一样的信件,但手却条件反应的顺便按了同意,于是系统公告跑马了一条恭喜。 系统:「恭喜安大大与柠檬茶共结连理,普天同庆。」 柠檬茶这号人物,好像不是之前拉pk的颯气姐姐。 我记得颯气姐姐叫嫣冷珊。 「那人家从今天开始可要叫你亲亲老公了~~~。」 原来你就是柠檬茶,那个波浪小姐姐。 抱歉三个人没记熟。 别指望我这个游戏宅分出脑容量来记人名。 柠檬茶:「老公~~最近出的萌宠好可爱啊,送你一隻小猪猪,猪猪辣么可爱~~喜欢吗?」 这猪是可爱,但常被人比喻像猪的我觉得不可爱,只觉得拳头硬了。 安大大:「我不喜欢。」 于是收了隻白虎,顺便以后养大能当坐骑确实是很不错的。 柠檬茶:「老公~可要当我们的孩子好好养阿,先下了。」 都说些什么跟什么。 再细看白虎的介绍,瞄一眼价码,才发现价格比猪的翻一倍。 富婆阿? 饭饭,饿饿。 阿?你说什么拳头? 喔喔,我可软可硬的。 查了下发现退不了,还是之后等零用钱发下来再送个礼回去吧,没办法,问就是,良心乍现。 嫣冷珊:「怎么几小时没见,就跟别人结情缘了,都不说一下的?」 安大大:「我是不小心按了个同意,我自己也没想到。」 嫣冷珊:「那去解了。」 要解吗? 突然想起这柠檬茶,不就是我哥之前看上的小萌新,这不成了我嫂子还删个屁。 安大大:「这不好吧,人家小女生可当真了,我也不想当个收了礼物就离婚的渣男,不如就试试看吧。」 嫣冷珊:「对了,之前让你加好友,你加上了吗?」 不提这事我差点给忘了,前不久冷姐姐说认识一个等级高,意识流好的朋友,要介绍给我认识,是个男号。 对于交友男号女号我没什么意见,但这是我哥的帐号,添加一些他不认识的好像也不太好,想说晚点问一下可否,结果给忘了。 看我这记性。 终究是没有缘份,还是拒绝吧。 安大大:「抱歉,我不方便加。」 于是冷姐姐在对话框里提示打字中又删了,说了句那就算了后直接离线。 是我拒绝的态度太冷了吗? 奇了怪了?挠头? 一头雾水的我回到了伊云山峰的庭院内,给自己的角色泡了壶龙井喝,梳理一下头绪。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就…游戏角色喝的都比我好。 安大大:「倒也没。」 说着这老哥第三个好友,多肉芽芽就操控着角色,帮我揉揉太阳穴,点上薰香,帮我角色安神。 阿~永远臣服于温柔。 多肉芽芽:「上次的赤焰花被我做成了饼,如果不嫌弃的话吃一个吧。」 安大大:「那怎么好意思。」 多肉芽芽:「都是朋友,无须多谢,何况你也帮了忙不是吗?」 于是吃完没干嘛直接升两等级。 安大大:「哇,这升级还蛮不错的,能少打很多副本的时间,还能领升级奖励!」 多肉芽芽:「那要不我们再去打材料?」 安大大:「好啊!」 争如我解语花! 于是高兴的拉着多肉芽芽去刷副本,这一天就这么度过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到我哥回来的那天,一落地就敲诈他要给的伴手礼。 「哥,我不是跟你说我要吃L国的粉色巧克力吗?」 陈平安:「安语乔,知不知道那糖都加了多少,没给你买。」 安语乔:「我帮你打游戏,你就这样对我昂?」 陈平安:「不然你去跟妈告状阿。」 打电话过去就只得到我妈的一句。 妈:「唉,妈妈跟你王阿姨做美甲,你打的真不是时候,安安你就让让安安,安安平时对你很好,你也看在都是一家人就别计较了,乖,妈妈爱你,先掛了。」 陈平安:「你说她是不是在敷衍?」 安语乔:「或许…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安安打来的?毕竟我俩声音也一样。」 通常双胞胎都会取个相近的名字,可能就差一个字,但我妈偏不,说孩子她生的母亲最大,于是我哥就跟着陈女士一起姓陈了。 而两个小孩名字里共有安字,是安姓先生他最后的倔强了。 陈平安:「笨安安,号码有备註。」 号码备不备註不要紧,要紧的是代打又开始了,这次游戏更新多了语音连线,于是游戏边成了一种分工合作的模式。 因为我哥好奇新功能,直接揪妹子打主线活动。 陈平安:「老婆,你怎么声音那么低沉?」 柠檬茶:「呜呜呜~~老公~~人家最近感冒~~嗓子难受极了,你还嫌弃我吗?」 陈平安:「怎么会嫌弃,心疼都来不及了。」 嫣冷珊:「保重身体。」 我肥短的小手拍打着键盘和滑鼠,听着说话的声音,嫣姐那清冷加上雌雄莫辩的声音,有点御姐那味了,姐姐姐姐,我要当姐姐的狗。 狗门+信徒1 你问多肉芽芽?喔,她说她没有麦可以用,所以没声可听,可惜了。 又过没多久,开放了照片与个人空间,讯息来讯息去的都是图多于文。 多肉芽芽果真与她的名字相符,许多花花草草,仙人掌等植物被细心打理,一切的照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嫣冷珊画风则是一个摄影大师,日出云海与夜景。 柠檬茶的画风纯纯就是深夜放毒,深夜时分来个铁板烧,下午茶时间来个甜甜的蛋糕配奶茶,三餐又是营养均衡的食物,摆盘好看害我口水直流。 忐忑的心情 我就比较俗了。 安语乔:「哥,过来一下。」 陈平安:「干嘛?」 作势要掀开这人衣服拍张照。 陈平安:「?你变态?」 安语乔:「那是你老婆吵着要照片。」 陈平安:「谁?我只知道是你跟我要。」 陈平安:「想当我老婆不用拐弯,直接说。」 安语乔:「我看你真有那个大病。」 翻白眼+掀上衣一气呵成。 反手将八块腹肌照给奉上,想着一视同仁,每人都给发一张。 毕竟块块分明,谁能不爱,练肌肉果真能吸引男男女女。 福利照发送。 柠檬茶:「人家想看的是脸,好吗老公~~?」 唉,这女人真该死的…(难缠)甜美,想着双胞胎五官一样就懒得再去拉走远的那个人拍,直接遮点肉,卡半脸传过去。 柠檬茶:「五官好小巧,好可爱啊!」 安大大:「老婆,你才可爱。」 语毕又想着拍都拍了,另外两个也顺便传了,收到的讯息倒也蛮快的。 多肉芽芽:「我也有腹肌,练了很久才有。」 嫣冷珊:「皮肤很白。」 于是一天天的照片转传,开麦聊天感觉大家都十分的熟悉,聊游戏聊生活,感觉家底都快被刨出来了。 而且令我感到讶异的是,这几个妹子到底是多有钱? 首先是冷姐姐,买了套皮肤给我,要退回给她。 嫣冷珊:「女号用不上,况且我送出去的东西就不曾拿回来的。」 安大大:「昂?这不好吧。」 于是愧疚的我跟她要了地址,时常点一杯咖啡外送过去给她,还小心机的备註了几句。 安大大:「姐姐上班要记得休息,热热的咖啡很香吧,要记得喝喔!」 安大大:「这是麦咖豆最新出的款式,想给姐姐嚐嚐鲜,希望你会喜欢。」 每当送咖啡过去,当晚就可以在游戏内收到姐姐的答谢,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温暖。 柠檬茶:「老公,这是我拍卖会拍下来的项鍊,你戴上吧。」 安大大:「这…你花多少拍的,我之后转钱给你。」 柠檬茶:「我不缺这点钱,你只要整晚陪我走游戏剧情就可以了。」 唉!想将钱全转回去,可眼见多么肉疼啊,大学生的钱卡在我哥手里,自从他进了家里的公司之后,我的零用钱就归他管了,如果大笔转账不被过问才怪。 唉,这么下去什么情侣帽子情侣衣情侣首饰项鍊,什么打着情侣名号的东西,妹子都能搜刮一空。 恋爱中的女人真可怕。 感觉像玩换装游戏,游戏角色全身上下除了婚戒是我送的,全都是对方以各种理由买来的情侣款,在地图上逛其他玩家一眼就知道我俩是一对的。 多肉则是安安静静的,只是我在创公会时,才发现能那么顺利都是有她先在后面打理好一切,那人脉资源与利益导向都不知道如何去计算。 如果现实是本网游小说,名字应该就会是玩男号的我在游戏开后宫。 于是礼尚往来的,我要了她的地址,送了一套好的耳麦什么都一应俱全的设备过去。 也终于听到多肉芽芽的声音。 多肉芽芽:「谢谢安安的礼物,我收到了。」 安大大:「我也要谢谢你默默的为公会所做的一切付出。」 我哭了这是多么温婉的大姐姐,好想埋胸被姐姐抚背。 只是有点奇怪,我记得送出之前测试了一下,是正常的,怎么感觉芽芽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真是奇了怪了。 唉,最近游戏玩多了都希望努点力,下面可以长出来。 长出来,就想把老婆转线下,毕竟谁不想跟老婆贴贴。 而她们送的东西实在太多,原本想等价送回,但最后我直接摆烂了,力所能及就好,送送自己做的香薰围巾表达心意。 转眼游戏已达一週年,玩家想组织了线下见面会,而游戏方知道此事,乾脆与玩家一起策划见面会,许多游戏配音的老师也会到场。 啊啊啊,真想去,但以前身为胖子逛展被同学发现,结果隔天被同学在班上嘲笑死宅逛漫展,跟美女帅哥叫姐姐老公,有够噁心,不想想自己胖得啥样。 虽然后面哥哥训了对方,爸爸也找来了对面家长,后面他也转学了,但几年前的阴影依然挥之不去。 安语乔:「陈平安要不你替我去,帮我照片录影,记得买点週边。」 陈平安:「早就知道你不去了,哥哥会帮你的。」 我哥他前一晚开开心心的拉着我说如果他觉得小姐姐们人不错,就放心让她们在游戏世界陪我玩。 陈平安:「哥哥怕安安在游戏里被坏人给骗钱。」 是你好奇人家小姐姐的顏吧? 回来时沮丧的瘫在沙发上。 安语乔:「陈安安心情低落阿,是因为你老婆长的不好看。」 只见他愣了一下。 陈平安:「那倒不是。」 安语乔:「是其它妹子不好看?」 陈平安:「也不是。」 安语乔:「那你什么意思?」 只见他眉头深锁,憋了半天也只回了一句。 陈平安:「就…全跟我想的不一样。」 所以这是嫌弃的意思吗? 陈平安:「这给你,其馀没什么可讲的。」 喔喔喔,这是我最喜欢的角色配音的签名海报,啊啊啊,还是TO签,现场那么多人竟然这都能拿到,您真是我滴神!!! 只见他上楼的时候说这游戏他不玩了,叫我别玩他的号,滚回去玩自己的号。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怎么可以因为姐姐们的长相与想像中大相逕庭,就直接断绝游戏中的来往。 于是我一是好奇的揣测着他为什么说不玩就不玩,其次是这号等级跟装备为捨不得,于是还是上了他的号。 顶多偷偷玩别被发现就好。 因为我名为安小小的号,简直就是刚完成新手任务的小菜鸡。 多肉芽芽:「安安,这次的见面会怎么没看到你啊?」 安大大:「我临时家里出状况,就没去了。」 柠檬茶:「真可惜~~老公告诉你喔~~我们几个可是相处的很愉快呢~~联络方式也加了。」 嫣冷珊:「不如我们改天私底下聚一聚。」 想想上网买件束胸,以及几顶男士假发应该还凑合。 安大大:「好啊,我也好奇大家都长怎样,期待下次见面阿。」 于是冷姐姐迅速的就订了间餐厅在週末,提前几天发了地点过来。 而我也早早收到包裹,看着巨峰成平川,长发成韩系男短版卷发。 照镜子简直,我哥发福版。 跟班上同学的某本漫画其中一个好像,我同学说那是糙汉攻跟熊受(? 萌萌的熊熊吗? 可随着约定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心中越是忐忑。 因为心中有一点是纠结,那就是一见面就会见光死的,一个谎言。 一个不是陈平安的谎言。 最终怀揣着坦一点白从一点宽的想法,在聊天框中删删打打,才确认完内容按下送出。 見面的快樂 安大大:「抱歉各位,有件事我要先给你们坦白,就是我没有腹肌,而且有亿点点胖,但五官是真的,没骗人。」 附上一张肥肚肚的照片。 多肉芽芽:「没关系的,安安胖胖的应该也是很可爱的。」 柠檬茶:「胖胖的肚子看起来好rua。」 嫣冷珊:「没事,白白胖胖也很好。」 为什么没有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是另一个人,这是深思熟虑后所做出的决定,害怕被以为从一开始就是在愚弄她们,把这几人耍的团团转,也怕妹子知道被游戏里的老公拋弃了,自己接手了帐号会难过。 反正就是啥都不敢说,怕大家会胡思乱想带来一堆麻烦事。 呜呜呜,大家人都好nice ,本来想因此打退堂鼓的,可大家一副不嫌弃的样子,面基好像也不是不行。 穿着吊带裤到达定点,就觉得这间餐厅风格真不错,低调又不显得俗气,灯光音乐,令人感到放松。 被领到包厢,看见三位男士已经入座,我一头雾水。 原以为是姐妹聚餐,竟然成了男士们。 难怪陈平安会说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是我也想不到。 只见为首貌似沉稳的男人开口说话。 「我叫严冷杉,嫣冷珊。」 「安安,我叫温凪犽,游戏名是多肉芽芽。」 「我是张澈寧,很高兴认识你。」 安大大:「啊啊,你们好我叫…安语乔。」 我那么一个老婆,啪一下,没了。 我那群游戏中的姐妹,砰一声,成兄弟了。 果然还是城里人玩得花啊~ 哭死。 悲伤逆流成河,匯聚成汪洋大海。 在一番尷尬的自我介绍后服务生正巧过来点菜。 严冷杉:「安安怪我们没有如实相告吗?有所隐瞒是我们不对。」 安语乔:「没有没有,我也只是提前一天告诉你们我是个胖子。」 温凪犽:「那我们就扯平?」 安语乔:「阿哈哈,好…阿。」 虽然一件抵一件,八块腹肌抵三隻大雕,但自己还是抵不完。 多了胸前两坨份量十足的脂肪,和欠了下身处一隻雕。 阿我也希望幻肢它能长出来啊。 大家都说了扯平,如果我现在告诉大家所有的秘密,那么又欠了大家。 真不想说。 我有所谓的真诚,但不多。 最多只有一半。 真令人发愁。 张澈寧:「大家要不要聊聊为什么开女号?」 温凪犽:「用女号进游戏里的草药公会会比较吃香,缴交材料时可以少些,我平时白天要上班,回家玩游戏的时间比较少。」 张澈寧:「我呢,单纯是女号建模很萌,就开女号了。」 严冷杉:「我男女号都开,想了解男女号剑修攻击打法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招式可用,那次是安安约单挑完顺便加上的。」 安语乔:「原来是这样。」 严冷杉:「安安,其实上次提到要推荐给你的男号,是我主要玩的帐号。」 想着我哥的帐号现在归我所有,再也没有什么顾及的。 安语乔:「那晚点加上吧,期待被大佬带飞。」 一整桌子下来,大家也不是那么的难聊,反而到最后相谈甚欢,尽兴而归。 于是游戏则有空没空就上去看一下,一起打打副本任务主线,然后聊聊近况。 而线下每月大家至少碰两、三次面,见面人数原以为会不等,但他们每次都全勤誒,每次他们都在,比我这个学生党还有空的样子,真意外。 今天约好要到游乐园玩。 张澈寧:「安安,这个发箍好可爱啊,要不要戴一个。」 有两个圆圆的老鼠耳朵的发箍被握在手上做势要戴我头上。 今天怕晒,戴了顶帽子假发,我连忙给拒绝。 因为帽子跟假发是一体的。 而且那种会旋转180°脑袋向地的云霄飞车,大摆鐘等一切有可能将我假发甩飞的设施,直接被我以超重的原因pass掉,旋转木马碰碰车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温凪犽:「安安,今天会觉得无聊吗?很多游戏都没玩到。」 安语乔:「不会啊,看你们玩觉得很有趣啊。」 呜呜呜,这人好温柔阿,还照顾到我的心情。 一口咬下他顺便递来的冰淇淋,简直开心爆表。 好吃,芽芽请我的,人超级好的是不是。 下一part~纳凉特辑来嘍! 才发现游乐园中原来最适合我的是鬼屋。 这间鬼屋探险之旅,首先是灯光美气氛佳,前面两两一组的情侣,不是男的鬼叫就是女的哭泣,氛围感拉满。 不是恐怖氛围飆升,而是恋爱的粉红泡泡瀰漫开来。 搂搂抱抱粘在一起,我也想埋在帅哥的胸肌中无法自拔。 而当我们走进鬼屋烦恼四人该如何分配时,我那柔弱无法自理的老婆,挽起我的手说道。 张澈寧:「我会害怕呢,安安陪我,你也不忍心让人家一个人没有人陪,在里面独自受罪吧。」 我???望向另外一旁的两人,他们不是人吗?再不济可以找他俩阿? 再望向鬼屋前的长板凳,不然也可以坐那等阿? 我不懂。 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如果此时提出这话,空气会瞬间凝结,为了和陆,我选则闭嘴。 因为是同一批进场的,我们四人依然是一群,而这鬼屋纯粹就是一个岔路一隻鬼出来吓人,走迷宫找出口。 观察后面两人的情况,一人是心无旁騖的行走冰块,一人是左看右看的间庭信步。 而玩鬼屋背刺你的,往往是你身边的队友。 正当我将头转回的时候,发现张澈寧之前好像在我望向背后时,分了心在看我,为何有这举动阿? 紧接着我俩又同步将头转回,好死不死正好到岔路,好像有什么东西由上而下掉下来。 传说中的贴脸杀。 而张澈寧的反射动作过于迅猛。 一拳头挥过去。 如何形容威力有多强大。 呃…一拳500。 500弯弯币是道具的赔偿金额,人家靠感应即时掉落,贴脸杀的道具被砸爆了,不该赔吗? 哈哈,活该。 就着还柔弱,换挥像他人,柔弱的是对方吧? 真是一拳超人。 一拳轮过去那力道超越其他的人。 谁能想到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汉子,逛个鬼屋胆子会那么小的咩。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吗? 下一站,我们到了游乐园内的餐厅。 来满足一下胃里的空虚。 这次我这个22-17=5的五岁小孩吃了双人份的儿童餐,就是看上了那游乐园吉祥物的週边玩具。 一个套餐一个赠品,只送不卖。 于是手臭的拿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算了多的拿去送给陈安安。 愁。 商人的把戏。 心虛的害怕 我不依的让大家陪我吃,欧皇在侧,一套瞬间齐全,眼馋的摸摸捏捏,大家看我非常喜欢的样子,就全都送给我了。 Oh~yes! 怀里抱着五隻身形不小的周边,猛地起身,掉了一个在地,于是弯腰伸长手要将之捡起。 又掉了个东西下去。 吼,森气气。 是我用来偽装的男式棒球帽假发, 好消息:本人没有秃头。 坏消息:一头青丝飘逸散落。 Cry 我灵活的脑瓜子此刻正在高速运转,竟被我抓到一线生机。 安语乔:「我留长发是因为日后想捐出去做假发,而戴假发是因为害怕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当我说完一堆话时,却发现没有人开口问,我就把话说完了。 这是…不打自招了? 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我评价:拙劣的表演。 温凪犽:「安安真善良。」 张澈寧:「这头发留那么长应该要很久吧? 他们信了吗? 反正我信了他们信了。 嘛,毕竟这个社会上,现在穿搭开放些,一堆人穿着上模糊性别,方便我偽装成其中一员。 从此开始,发禁就结束了,在他们面前不戴假发,温柔的温先生还会帮我札帅气的发型。 安语乔:「凪犽要帅气的发型喔!」 一边长旁分发型,剩下的绑个小包包。 帅吗? 好像有点儿萌。 他们好像更喜欢把我往甜的方向去打扮。 等头发到可以捐的长度时,其实当下能扯出这个谎是因为以前也有过这念头,人啊~说出口的承诺,就不能食言而肥,都那么胖了都。 于是我将人约到理发店,一同观看这落发仪式。 张澈寧:「安安,这都将头发留那么长了啊,真捨得剪?」 安语乔:「别说了,再说我要哭了。」 严冷杉:「安安哭了应该会很好看。」 ??人言否,您是魔鬼吗? 于是Tony老师再我哭前迅速的将我头发剪好,又帮我打造出好看的短发造型。 多少还是满意的。 于是我也让他们三换了帅帅的发型。 今夜开销全算本公子帐上。 因为爷心情好。 而对面那三人跟平时相比翻倍的帅。 眾人:「安安觉得怎样?」 安语乔:「哇!三个大帅哥,是个女的都想嫁了都!」 新发型新气象,我们几个兄弟都有了深刻的交情,于是机乎线上一有空就黏一起,线下也是黏一起。 但还是有留下时间见出差回来的亲哥。 陈平安:「你失恋剪发?」 嘖嘖,他们三都说好看,你就回这样? 一长段时间没见,一见面第一句就说这不说点好的,难怪那么多年没往家里带一个女的回来,继续这样下去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安语乔:「没人是要怎么恋,自恋吗?人家是去捐了发。」 陈平安:「不错阿,安安长大了,都会做善事了。」 安语乔:「那是。」 刚好正夏天短发凉,他们三说这次可以海边订房玩,问我要不要去。 那是当然。 陈平安:「安安你要跟谁出去玩?」 唉,爸妈不管却有哥哥来查岗。 安语乔:「朋友啊,你也认识。」 是真的,在网上认识,没骗人,只是话没说全。 之前没朋友是因为大学上前大家都不成熟,而现在有朋友是因为哥哥提前毕业,担心我用学生会会长的馀威帮衬着,让我放飞自我结交了一些朋友过上了舒适的大学生活。 所以现在说的这句话,我称之为,说话的艺术。 毕竟我也不好跟哥说是谁,之前都叫我别上线玩了,再玩不就是皮痒找打,看哥哥没再询问,想来是认为我跟学校里的好姐妹一起出去玩了。 哥随口询问几句在哪什么的诸多事项,就被我很顺便的抓壮丁,帮我把该带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沙滩上养眼的画面还蛮多的是吧,阳光、沙滩、还有比基尼。 转头看向沙滩排球跳动晃过的腹肌。 口水。 张澈寧:「安安你怎么包的严严实实,不热吗?」 我早有准备的,里面穿上束胸内衣,藏住我130cm的胸围,然后外面是大尺码的长袖潜水服泳衣。 毕竟我知道现实中胖胖的男孩子,有肉乎乎的奶子,但没这么大啊,于是藏了一些。 下面就是贴大腿到脚踝的长泳裤。 安语乔:「我不像你们几个一样,我怕晒黑。」 看着一个个光裸着上衣,一整个养眼。 温先生的冷白皮和优美的肌肉线条,柠檬的健康的身型,满足对于高中男孩少年感的所有幻想,最后是冷先生那黑皮与肌理分明的色气身体,与那冷漠的脸有着很大的反差感。 水上的活动也蛮多的,sup、香蕉船、水上摩托车、衝浪板。 于是我们就选择一路由陆地玩到海上。 决定玩沙滩排球时,我主要就先是浅浅观察一下大家几个小热身。 有球飞过去时,温凪犽他依旧温吞的回打过来,但总是慢了那一两拍子。 严冷杉他身高优势,时常在拦网挡球。 张澈寧阳光灿烂,奔波去接球真的是认真又努力。 于是我在严冷杉和张澈寧选择要跟谁一对。 最终确认跟我那阳光开朗活泼的老婆一块组队来个2v2。 温凪犽:「比赛输的组要不来玩个惩罚?」 严冷杉:「怎么罚?」 温凪犽:「输的那队听从赢家一件事。」 张澈寧:「我okay~安安你呢?」 看着大家神情几乎都是认同这个提议,感觉自己没必要去扫大家的兴。 安语乔:「好啊,算我一个。」 温凪犽:「那就这么说好了喔!」 游戏开始时,我和张澈寧的组别先得一分,可之后就被对面将分数差距翻盘拉大。 这都是因为温凪犽他一开始演我,装的像似反应慢半拍,一上场就没见球在他那失分。 严冷杉则是一旁稳定输出,可太高难度的球也无法处理好。 而刚才说起的难度係数高的球,则是我方张澈寧所打过去的,绝对不会是我。 因为我是一个小废物。 可想而知的是,对方压倒性的胜利。 因为我真的废到柠檬力挽狂澜,都救不回来这巨大的差距。 温凪犽:「你俩可要愿赌服输阿!」 安语乔:「那是当然,君子一言,駟马难追。」 张澈寧:「要罚什么?」 严冷杉:「晚点回房再说,先去休息吧。」 手里捧着冰凉的椰子汁,才感觉活过来了。 海边餐厅有南洋风味的餐食,又有泰式的海鲜料理,真是大大的满足了我的五脏六腑。 最后一大碗刨冰做结尾真是美滋滋,等等…肚子一震绞痛。 但还能在接受范围,先不管了。 温凪犽:「大家吃好了吗?我们该去玩水上活动了。」 Let039;s? go! 脚踏进海水里,离沙滩进的水较为浅,温度温温的。 越往里走越冰。 公廁裡的秘密h 我慌忙的用手腕处的泳衣布料擦拭坐垫上的血。 严冷杉:「怎么你裤子大腿那也一遍红。」 每次我月经来的第一天,那铁定血崩的很惨。 安语乔:「没事的,不用管。」 严冷杉:「怎么会没事,跟我走。」 于是我就被人又拉又拽的进了男厕,推进隔间锁上门。 安语乔:「别扯我裤子。」 眼见他二话不说的要脱我泳裤,我整个慌乱了起来。 严冷杉:「我检查一下,别闹。」 男女力道本来就有别,何况是肌肉与肥肉相比更加的悬殊,直接被扯至腿窝处。 而他因为拉下的动作顺势蹲了下来。 妈的我中空,谁会在泳裤中穿内裤,自然被看光了。 严冷杉:「原来安安还藏了这个秘密。」 只见男人放开拉扯我泳裤的手,修长的手指猝然触碰,没有事先知会一声,心理没个准备,身子猛的一颤。 那被刺激的一瞬间,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惊呼。 安语乔:「啊,你别碰那里。」 他的手揉上了阴蒂。 严冷杉:「安安那两个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吧?需要帮你保守秘密吗?」 盯着那小巧可爱,手指来回揉按,就已经被欺负的硬挺、肿胀、.通红。 这一句话彷彿掐住我的命脉,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冷杉:「这粉粒可真娇气。」 听到这曖昧的口吻,皮肤羞得由白透出点粉,娇躯粉粉嫩嫩的无声勾引,脑补着自己下身不着寸缕,隐蔽的地方,第一次让人观看欣赏玩弄,羞耻度直线上升。 严冷杉眼神暗了暗,欣赏着花朵绽放的所有反应,手下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安语乔:「啊啊啊,停下…不要。」 胖女孩突发出的大量潮吹喷流出来,这才停止手上的动作,给人一点休息喘气的时间。 我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坐在马桶座上。 而他站起身子,由上而下与我对视。 严冷杉:「安安真好看。」 说这句话时,他从他身上唯一穿的泳裤中,掏出拿硬挺已久的粗壮事物。 安语乔:「严冷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你放过我吧。」 我由下而上的看,那对未曾见过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再往上看见他露出色慾的一面,感觉这男人与平时有很大的反差感。 像似蛰伏许久的猛兽终于撕开表面的偽装,对他的猎物露出獠牙来。 严冷杉:「这硬挺起来的地方没有解决,我可不会放你出去,安安你该怎么办呢?」 他另一指手用指腹,摸索着我的唇瓣,向下延伸到我的乳沟,再一路滑过我的花蒂。 像是暗示,又像是给了我选择的馀地。 只剩懵懂无知的小兔子在瑟瑟发抖。 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安语乔:「手,我用手帮你。」 见他面色不愉,看来不是他所希望的答案,于是他不置可否的默许了这个回答,将我的手覆上那跳动的硬物。 与他蜜色皮肤一样的性器,青筋盘踞在阴茎,而小手放在肉柱上一眼就能看到明显的色差,之间可差了好几个色号。 虽然…但是…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上下移动,却久久不见消停,于是某人看不下去的给了点帮助。 严冷杉:「安安,要我帮你吗?不然晚点天黑就要黑了,那时我们可是会被怀疑干什么坏事去了。」 只见他语毕,就将我身子翻过面,轻压我的脊背。 我跟着调整姿势,双手扶着马桶的水箱。 因为看不到身后的人动作,脑补之后会发生的内容,思及此,湿润敏感的甬道内立刻吐纳出了一丝淫液。 严冷杉:「安安真容易湿。」 正当我以为我们真的要浴血奋战时。 安语乔:「不要。」 他则是将他的炙热抵住我大腿根部内侧,合拢我的双腿向内顶弄。 肉棒擦过肥厚湿滑的阴唇,直顶肿胀的阴蒂后又向后退出,来回的顶弄。 下体处彷彿能描绘出肉棒是如何分开来两侧的花瓣,触碰敏感的花蕊,搞得花浆花蜜被跟着牵动,流淌一片。 严冷杉:「呼,不知道要是我的鸡巴进去的话,会有多爽啊?骚货。」 处于理智线快崩断的男人想到这处,那身下的力道就没有控制好分寸,龟头小幅度的插了进去那销魂洞口一些。 爽得头皮直麻。 我努力压下体内被侵犯进来的快感,刚才竟然萌生出了乾脆就让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想法,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的不知羞耻? 难道就如同男人所说的一样,自己被肏弄狠了,成了个屈服慾望的骚货。 这十分淫靡画面落男人眼中,被尽数收于眼底,女人更多的哼唧声,像是表态出她的欲求不满,想得到更猛烈的奖励。 真是恨不得直接将肉棒插进去,去感受这淫贱的嫩逼。 最后理智还是将人拉回了,安安宝贵的第一次,可不能就交待在这骯脏不堪的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不然显得没那么的重视安安的人,别害得人还没追到手,这次的性事就先要留下个不好的回忆。 他需要好好地佈置计划,将这个懵懂无知的小羊,好好的安排如何合理的啃食每一块皮肉,将人吃干抹净连个骨头都不剩。 那时一同跌入情慾的深海里,完成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那浅浅顶入的肉棒缓慢的向后退出,意识到肉棒将要离开,小逼洞口处就急忙的收缩,想要做出挽回的举动。 缠着的软肉被摩擦,所有挽留都是徒劳无功,离开时被分开的屄口将要缓缓合上。 又被下一次磨穴的抽撞,挤压出了汁水来。 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人高涨的情绪又再次攀升,脱力的去了一回。 安语乔:「呜呜呜,你还要多久,我不要了,没力气了,呜呜呜。」 严冷杉:「夹紧你的大腿,快结束了。」 将女人提起了上身来,于是由背后环抱,双手箍紧人那圆润的肚子,女人她手没了个支撑,抓上了环住腰的手,留下了一个个的指甲印,更勾弄男人的性致,站着的姿势继续顶弄。 直到最后肉棒被肥软的腿肉死死夹住,进退不得,跳动了几下就将浓稠的精液,大量的喷洒出去。 给人糊了一整个大腿,许久未见女人的正脸,转个面将人放坐在马桶上向左右两侧拉开双腿,画面彷彿这人就是专属于自己的肉便器。 出虎穴入狼窩h 穴口两处呈现出来斑斕,淫水的流出让经血看上去不那么深红,可那大片的红就像是男人真的夺走了安安的第一次一样,肉棍破开那属于女人的贞洁薄膜,之后被玷污了的穴口将鲜血给排出。 最后男人退出时,将子子孙孙涂抹在女人双腿,如同狗在领地撒尿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女人闔上双眼,下体之处没一处是乾净的,就像是被上奉的祭品,在没有神的世界里被恶魔给缠上。 严冷杉:「嘶~安安,期待日后真正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吧。」 回味起女人的曼妙,发现自己更加喜欢女人染上情慾时的声调,不同于平时说话时的中性声音,展现出了女人味的轻嚶,令人意外的反差。 等我休息够久了,人被转移到了沙滩,躺在椅子睁开眼帘,望入的是漂亮的夕阳。 下身处依然被磨得狠了,可异常乾爽,想必是那人在完事后,将经血等淫乱的液体打理乾净,连卫生棉都贴上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搞到手的。 一个大男人在便利超商买到的吗?还是跟附近沙滩上玩耍的女生借到的? 张澈寧:「安安你没事吧?」 安语乔:「怎么了吗?」 难道他没有信守承诺,将那荒唐的事告诉了另外两人? 不,应该不会,都说好了。 温凪犽:「严冷杉说水上摩托车骑太久太晒了,害得安安你都中暑了,带你去附近看医生,回来看你在车上睡着就喊我一起将你抱来沙滩吹风。」 张澈寧张澈寧:「幸好安安你没错过夕阳,这可是海湾被公认最好看的景象呢!」 景象壮观什么的都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一看到严冷杉的脸,我就觉得大腿内侧冒火的疼,只好让我柔弱的妻子借我一条手臂搀扶住。 换我柔弱的缓慢移动双脚走动,让我坚持拖着疲惫的身躯前行的原因,是因为我饿了,到达餐厅吃饭,某些人良心发现的说要请吃这餐。 我誓言吃穷他以解心头恨。 正当我埋头苦吃的时候,温眼尖的人发现了什么开了口。 温凪犽:「严冷杉你手怎么了?怎么那么狼狈?」 严冷杉:「在沙滩上看见一隻野猫,就想伸手去逗弄,结果被狠狠的抓了一顿。」 温凪犽:「这猫性子也真野。」 安语乔:「野?那猫他不去招惹,会抓他一手?」 对,我当时就是故意的,都说不要了,硬是被玩到强制高潮,多少带点报復心态,在情事中指甲抓上几道伤痕以解心头之愤恨。 哼哼。 严冷杉:「嗯,安安说的对,所以我已经在反省了。」 这几句话,让整个事态变得诡异起来。 安语乔:「大家,还不赶紧吃饭。」 于是我将整盘看不顺眼的难吃秋葵,一股脑子的倒他碗里,让他吃饭闭嘴。 张澈寧:「听说吃秋葵能壮阳,严先生你多吃点,对身体有帮助阿。」 严冷杉:「是吗?安安觉得我很需要吗?」 这都些什么鬼? 温凪犽:「其实…秋葵没有壮阳的功效,安安也没那个意思。」 呜呜呜,温大哥真好,不像某人要硬扯到奇怪的内容去。 终于到了该回房间休息了,能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好想赶快洗洗睡了。 订房的是谁啊?两间隔一走道的双人房,怎不是一人一间? 服务台说没单人房了,我这时想住也没得住。 安语乔:「怎么分?」 我可不想跟某人睡? 张澈寧:「安安跟我睡吧,我们可是结了婚的。」 安语乔:「那也是游戏里的,现实不算。」 张澈寧:「嚶。」 温凪犽:「上午游戏赢了,我要安安跟我睡,安安答应我吗?」 安语乔:「好阿,我okay.」 只要不跟严冷杉睡我都okay. 而严冷杉也没用赢得的条件逼迫我同他睡,想必他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过份。 把我逼急了,势必也让他没好果子吃。 跟芽芽一间可太好了,洗完澡后芽芽就在这期间煮好了壶热水。 我就如同大家所说的,生理期间多喝热水。 好吧,猫舌的我还是放温了才喝,喝温的果真温暖。 早知道平时就少吃冰,但想也是不可能的。 冰那么好吃。 温凪犽:「怎么不吹头发?」 安语乔:「我懒。」 温凪犽:「唉,那你过来,我帮你吧。」 看人多温柔,都想嫁了都。 不,你不想,你缺的只是位男佣。 坐人怀里听着呼呼的风声,温柔的被抚摸着秀发。 不用多时,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毕竟白天玩得尽兴,晚上就该倒头就睡。 温凪犽吹完头发,见人已经睡着,便先将人稍微挪开,将东西收拾好。 正当东西收拾好,回到床边,床上没个睡相的安安转了90°角,人横躺在床,连个空间也没给留下。 而衣服被掀开上卷,露出一片白花又圆润饱满的肚子,也不怕着凉。 于是温柔的男妈妈将人调整完角度,要将上卷的衣服拉下时,却发现好像有什么布料缠在身上。 往上拉开一看竟然与女生穿的运动内衣十分相似。 好像想到了个可能,眉梢挑了下,急需去用实际行动验证这个想法。 将安安抱起坐着,小心意义的除去上衣,解掉那带有排扣的内衣。 果然跳出了两团白馒头出来见人,而手上拿着的这片布料果然跟猜想的一样,事件束胸。 温凪犽:「安安怎么可以骗人呢?」 原先将人当弟弟看待,如今…。 温凪犽:「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可是要接受处罚的。」 看着她恬淡的睡顏,不自觉地头就忍不住的缓缓俯下,额头相贴,鼻尖相触,接着在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 就像是小猫咪偷着了那么一点腥。 再落下一吻。 如蜻蜓点水般。 再来一次。 如果人有尾巴,那大概会绕着尾巴转圈圈。 这还不够。 不满足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 那葱白的拇指摩挲着唇,带来些许细微的痒,慢慢的沿着唇缝挤入,另一手抚上一则的脸庞固定着方便接下来的操作。 顶开上下咬合的牙关,将拇指挤了出来,像似用双手捧住爱人的脸,可现实确是让上下排牙轻咬着拇指,合不拢、关不上,口水被迫流出。 维持捧着脸的姿势吻住唇,伸出舌头,搅弄对方的口腔。 身处梦里的人像是感知身体正被侵犯,眉头稍拧,先是舌头想将异物推出去,却被更为灵活的巧舌勾住缠绵。 见此方法行不通,牙齿上下咬合像似要将口中的东西咬断吐出,狠狠一咬,对于整根没入口中的拇指指节无太大的伤力,毕竟肉将骨头包着,顶多留下浅浅牙印。 還是原諒他吧h 而舌头没被咬到,让人兴奋地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动,恶劣的将自己的唾液递过去,看是被吞嚥下去,还是沿着嘴角溢出,都让人兴奋不已! 安语乔:「呜哼…。」 见人像是接受不住时才堪堪停下,恋恋不捨的将密密麻麻的吻下移,亲吻过下顎,在脖子处留下几个印记,期待明早另外两人见这几个红处,会有什么样子的想法。 满意着目前的佈局,如脑海中的想像进行着,终于来到大片的胸膛。 不同于男人小小的乳粒,这未被触碰过的乳粒内凹陷在乳晕之下,而大片的乳晕,顏色粉嫩粉嫩,于是被男人一口含盖进入口中。 舌尖顶戳那凹陷的乳头,持续轻轻点弄,感受着乳尖在口中慢慢充血挺立,用牙齿轻咬,直到硬挺肿胀了起来。 放开被蹂躪惨的乳尖,乳肉随之轻摇晃,再去照顾另外一侧,舔玩一番,凹陷的乳头终于探头出来见人,在口水的关照之下,皆是被疼爱过后水淋淋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这充满脂肪的胸脯,被搓揉捏扁的像个受气包一样,只能随着客人摆弄,没办法反抗。 温凪犽的隐忍到这就结束了,除去宽松的睡裤,就将蓄势待发许久的驴屌给解放出来,抓起肉手握上,逐渐硬挺了起来。 接着将睡前摆放在床头柜上的身体乳涂抹在乳沟之处,左右推挤软肉夹住这巨物,带来柔软十足的反馈。 乳肉上下摇晃,荡起层层乳波,令人热血沸腾,视线随着胸前的红樱一起上下。 抽动的动作,快感的叠升,一边担心将人给吵醒,一边又想乾脆弄醒了将人肏坏。 背德的快感刺激着越发敏感的神经,感觉怎么对亲爱的安安索取都嫌不够。 几次的龟头前端磕上了下巴之处,就使人更加的亢奋。 安语乔:「呜。」 突然听到一声嚶嚀,使人剎住所有动作。 轻颤的羽睫,如小扇子般睁开来,露出一条饱含水雾的缝隙,随之又闔上眼,一切就像未曾有过一样,呼吸声再度绵长,陷入深深的睡眠。 温凪犽:「又睡着了吗?安安可差点被吵醒呢。」 刚刚即将被喷发的慾望突然被打断,可差点被败露的危机感并没有使得失去蓬勃的状态,反而硬发的生疼。 看着安然入睡的脸庞,一隻手抚抚慰上了粗大蟒蛇。 头的顶端的透明液体被抖落下来。 由慢至快的速度完成刚才未所能及的最后一里路。 温凪犽:「哈啊。」 点点精华沿着弹道,尽数喷洒在少女的五官轮廓上,连碎发都稍微被波及。 洁白的睡顏被骯脏的液体所玷污,自己就像是个中世纪的大艺术家,将床上美丽的女体作为张画布,在自己努力的创作之下,留下一个又纯又欲的杰作。 这次的性爱对温凪犽而言,精神上的满足比从肉体上所获得的多,回味起点点细节,眼瞼处浮现出来一丝病态的神情。 早晨醒来,是被未拉上窗帘的窗所照射之下的光给弄醒,迷糊地睁眼闭眼,与回笼觉做斗争,好不容易驱散了睡意,就发现肚子上多了条手臂给环着。 害~还是不习惯身旁多一个人睡在旁边。 轻轻地想把手给挪开,可下一瞬间那手又再度的环上,扭头发现温凪犽正笑脸盈盈的望着我。 安语乔:「抱歉…不小心把你吵醒了。」 温凪犽:「睡饱了吗?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可我也没见他想得到我的答案,因为他说完就闔上了眼睛,我就算想离开,他的手依然还是在我身上。 想想再睡一下也不是不行,于是双眼一闭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这次唤醒我的不是之前那一道光线,而是被一阵痒意给吵醒。 这男人手指勾着我几束头发缠绕指间,又将发尾拿来挠我的下巴。 安语乔:「嗯…别挠了,再挠双下巴也不会变不见。」 见对方没想到我第一句话会说这个,眼睛放大,握拳遮住嘴笑了出来。 安语乔:「够了喔,玩我头发干嘛?」 温凪犽:「哈,没啊,就单纯吵醒你,一人一次才公平。」 安语乔:「幼稚。」 起床去洗漱,顺便换衣服去,刷牙的时候突然发现脖子好像出现了几个红点点。 昨天夜里有蚊子吗?可是又不养? 顏色还有点深?难道是过敏? 可自己以往尘蟎过敏顶多流鼻水打喷嚏,怎么这次严重到出现症状在皮肤上了。 换衣服时发现束胸穿久了还是出现了弊端,整个胸膛处泛红,又好像是刚才的那种点点,回家可要立马脱掉,给奶子放风,可别变小了。 长在胸口处的肉缺cup少两,我可是会哭的好吗? 换好衣服将过敏一事拿去问我温柔的大哥哥,他也温柔的给了我一些帮助。 温凪犽:「可能是棉被床单没清理乾净所以这次反应才会比较大吧?安安要不要先观察一下,如果变得严重,再去看看医生?」 安语乔:「好吧。」 准备离开,关上门时,我俩正好与对面碰上面。 温凪犽:「你们也这个时间退房?」 严冷杉:「嗯,一起去吃早餐。」 张澈寧:「安安怎么脖子红红的,看起来像…。」 听着柠檬说话的口吻,一开始的黏腻,后来渐渐哑声,呜呜呜我老婆好关心我。 冷姐姐也盯着我脖颈处看。 安语乔:「不知道誒,可能是过敏吧?我之前尘蟎过敏,没想到这次会出现红点在皮肤上。」 严冷杉:「是吗?」 看着张澈寧直接蹲下身去掏他的行李箱里的内容。 张澈寧:「安安,我这有一盒ok绷给你遮一下,等等拍照时会比较好看。」 严冷杉:「安安皮肤娇嫩,可别再让坏虫子给侵害了。」 呜呜呜,老婆真好,我们之前网上聊到我时常跌倒,磕破膝盖,常被笑胖子笨拙走路又不看路,摔个狗吃屎。 时常希望有人能帮助我,而不是嘲笑我,没想到如今一个个都如此关心我。 Cry.jpg.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选了其他间店住宿,最好的就是一人一间房,再也不用去担心跟谁睡这问题了。 这些天还是害怕严冷杉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于是我时不时去黏着柠檬或芽芽,再者是离他远远的,总之就是绕道而行。 这么几天观察下来好像也相安无事,我也投入身心在之后活动的行程中,不去做额外的提防。 也幸好月经只来三天就结束了,不然一天天的血崩,人可会虚。 看在某人这些天下来想必深刻认知到自己错了,还有那包被塞进我行李箱的卫生棉,于是我就当没这件事吧。 怒氣值上升中 为期五天的海边之旅也终将迎来结束,这次回程一路上吃吃喝喝的玩回去,虽然一再拖延时间不去做道别,捨不得这次的相处游玩体验,但还是在下午抵达了家附近的公园。 为什么是在公园,其实就是怕我哥看到他们送我回来会去质问,乾脆能少一事是一事。 往回家的方向走到一半,才发现我的行动电源落在lemon车里了。 没错张澈寧他英文名字叫Ning小时后叫lemon是不是很可爱啊? 小时后班上也一堆小女生叫Apple,cherry,kiwi. 后来随着年纪增长,叫Victoria那种了。 张澈寧:「现在只有安安可以叫我lemon喔。」 这是我在点了杯Gimlet喝的时候,他在我耳边所聊的话。 话好像扯远了。 反正我就是先将行李请熟悉的店家帮忙保管一下,就赶紧回公园看张澈寧他离开了没,见他车子开走了,想说之后再拿也想转身便要回去,却看到严冷杉和温凪犽这两人的车子怎么还停在这? 人又去哪了? 看到他俩人好像在吵架,就悄悄地躲起来听。 严冷杉:「别以为…你…这样子?????…对安安…算得上什么。」 这句我没听清,反正好像是嘲讽,于是我又找了个掩体,向前了些。 温凪犽:「你不也一样,不然怎么安安在最后开始躲你,也让我有机可趁。」 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什么有机可趁? 严冷杉:「安安脖子上的草莓印,果然是你弄的。」 温凪犽:「不光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安安的胸还有唇阿,在那一夜里只要我想触摸的地方,都被我欺负的很彻底。」 严冷杉:「你真无耻。」 温凪犽:「你也不妨多让。」 语毕严冷杉就朝温凪犽一拳挥过,温凪犽也不甘示弱的回击。 温凪犽:「你不如我,你看安安现在将你视为洪水猛兽,日后你只有祝福我跟安安的份。」 严冷杉又再次打了回去。 严冷杉:「安安是我的,劝你别不自量力。」 而这次攻击被挡了下来。 温凪犽:「安安最后归谁,那可不一定。」 之后两人在公园里扭打。 安语乔:「天,是这世界疯魔了,还说是我疯了?」 无心观看这荒谬的场景,小心翼翼的隐藏身影离开这是非之地,紧接着拔腿狂奔领回行李,一口气直达家门。 将东西领进屋就将自己锁在房内。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我被温凪犽有机可趁,脖子上的是草苺印。 等等…。 那晚我记得睡梦中,好像被恶魔缠上。 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我想起来了,温凪犽那时,好像是逼迫我为他乳交。 听他所说,他还再我未知的情况下亲了我。 原来这不是梦,在睡梦中我被他侵犯了。 而且还不只如此。 想到着头皮越发地毛,而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次先是和严冷杉在公厕中荒唐的举动,又在迷糊中被温凪犽趁虚而入的在睡梦中被玩弄。 我到底都招惹到些什么人? 思及此,我将四人的群组给退了,先后拉黑了严冷杉和温凪犽,最让我感到困难的是,是否拉黑张澈寧的联系。 正当我犯难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从脑海内闪出,男人都是一丘之貉,为了不让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寧可错杀。 抱歉了张澈寧。 陈平安:「安安回来了吗?玩得开不开心?有没有买给哥哥的伴手礼啊?」 哥哥在玄关看到我的鞋,没看到人,就直接来我房门。 我就像个在外受到欺负的小孩子,回家就投靠爸妈的怀抱。 而我也照做了。 推开房门,扑向哥哥怀里。 陈平安:「怎么了啊?跟朋友出门闹不愉快,还是被人欺负了,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做主。」 于是我就一股脑地,像倒豆子一般,将旅途中所发生的事全都抖出。 而哥哥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迅速低沉下去,可我光顾着陈述却没注意到半分,等注意到时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哥哥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本以为可以得到哥哥安慰的我真是天真。 毕竟当初就应该听哥哥的话,在游戏里是没被网友骗钱,却被线下约出来最终导致被性侵玩弄。 就不该奢望能得到安慰,看来是免不了被一顿责骂。 安语乔:「抱歉哥哥,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私底下还跟他们见面。」 忠言逆耳,我已经准备好了,来责骂我吧! 可没想到哥哥接下来所做的一切行动,都叫人出乎意外。 陈平安:「哈啊,真他妈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哥讲脏话。 哥哥将我推到床上。 安语乔:「陈平安你干嘛?快给我下去。」 第一次见我哥那么生气,他解开了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西装领口,将领带解下抽出,又捆起我的手绑在床上。 安语乔:「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陈平安:「安安,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期间以来到处飞,都是为了谁?」 安语乔:「为了你啊,难道还是为了我?」 陈平安:「为了我们的将来阿,安安。」 ?说笑呢? 安语乔:「你都做了哪些?我怎么不知道?」 结果我哥竟然从小时候开始说起,我在以前玩扮家家酒时每次都当他的老婆,嘴里小时后的梦想就是长大嫁给哥哥,生个孩子组建幸福的家。 到了长大哥哥他放任我胖,又放任我废,于是我也觉得就算天塌下来都有哥哥会帮我扛着,哥哥对我真好。 有次我玩笑话的说,这辈子如果嫁不出去,都是哥哥害得,我就指望哥哥照顾一辈子,哥哥当时回我。 陈平安:「安安以后会有人娶的。」 陈平安:「哥哥也会一辈子跟安安在一起。」 原以为都是安慰的话,没想到他都是来真的。 是要将两句话给合併成一句。 安安以后会有人娶的,而哥哥也会以男人的身份陪着安安,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随口而出的玩笑,没想到有人当真了。 他在日后接手了爸爸的事业,把爸妈赶去环游全世界玩,接着将原先在国内的重心移置去国外,然后迅速巩固势力,在多方势力之前周转。 原来游戏只是个幌子,只是希望我留在二次元不去关注三次元的事,他本就打算把他的号开给我玩,佔用我的时间。 结交二次元的朋友,疏远原先本就不多的朋友,加上之前不实的谣言,越加沉迷游戏中无法自拔。 可没想到的是,那天他去了玩家线下见面,探探他们的底,却发现游戏中那三个妹子,在现实之中全是男的。 也没想到还会有后面那么多令他恼怒的事发生。 AngrySex(h) 难怪当时会採取强硬的态度要我断绝往来,也没想这事在后来成了唯一的变数,打乱他所有的步调。 陈平安:「安安,你知道吗?我这么努力都是为了将来我们可以在丹麦结婚,举办婚礼,你不是最喜欢小美人鱼的故事吗?我们以后可以定居在那。」 陈平安:「可是阿安安,当我为我们将来做努力的时候,竟然有男人惦记上了安安。」 我愤怒的坐起身子,目光兇狠的对他怒吼。 安语乔:「别说了,陈平安,你疯了吗?」 陈平安他开始慢条斯理的注视着我,任凭我尖叫嘲讽,皆是不给半分眼神,自顾自的继续着话题。 安语乔:「陈平安,我警告你,趁现在还来得及,给我收手,不然兄妹没得当了。」 陈平安:「你凭什么生气,是我该生气才对,安安的许多第一次都被夺走了,初吻不在了,被人用这对大奶子打奶炮。」 语毕,他解开了我上身的衣物,解放了我胸前的所有,将我的乳房捧了起来,又放开手,让我感到重力带来的晃动。 陈平安:「还帮人打手枪,跟人在厕所磨逼,再晚几天回来,这处女膜是不是就也没给哥哥留,交在哪个野男人身下了。」 安语乔:「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陈平安:「不过现在你有一点说的没错。」 边说这话,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一边走进,手则把腰上的皮带给抽掉丢在地上。 大腿一迈开就压上我胡乱踢他的双腿。 哥哥他直接撕毁我身下的穿着。 这严冷杉和温凪犽,他陈平安可是记住了。 至于那个张澈寧,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也许早就惦记上安安,谁都有夺走宝贝妹妹处女的可能。 没有关係,不会再让他们接近安安,和安安携手走过一生的人,只要有我就足够了。 脱去安安的内裤,连最后的遮挡一丝都不留。 安语乔:「别,别这样,我可是你亲妹妹,求求你别碰我。」 陈平安:「哥哥也不想这么早,想等我们结婚之后,可是安安,你不知道你对其他人而言有多大的魅力。」 安语乔:「怎么可能,我那么胖谁看得上,你想太多。」 陈平安:「安安你不懂,所以哥哥只好将这事给先提上日程了。」 看着泪眼婆娑,成了泪人儿的安安,安安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表情,比什么春药都更引人犯罪。 陈平安:「安安要好好记住,你所有一切只能是我的。」 望着床上的人双手被绑于头顶,无法遮蔽挺傲的双峰,而下身双腿併拢夹紧,深怕被人所看见。 但男人只需出一些力道,轻而易举便将腿左右的拉开,不想被人看见的地方正门户大开,颤颤巍巍的吐出汁水出来。 低落到床单,瞬间就被渗透下去,看着这副模样。 陈平安:「汁水都氾滥了,都滴进床单了,真是浪费。」 语毕便低头含住那盈满一汪春水的逼口大力吮吸,又嫌不够的将舌头进入拥挤的通道,将里面的汁水捲入口中。 听着身下的人淫言浪语,一反刚才咄咄逼人的质问,这巨大的反差所带来了影响,就是使得男人下半身沉甸甸的事物越发肿硬。 安语乔:「不要,别,别舔了要受不了了!」 只见我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哥哥兇猛的舔弄,没想到他用力用手把我的腿固定在他手弯处,脸埋着将我的花缝和阴蒂继续加速舔弄。 安语乔:「啊啊啊,不行,要喷了!」 不过多时,就被推搡到高潮了。 因为哥哥他,固执的想将所有都舔乾净,导致我高潮不断,迟迟不能停下。 等他满意了,我才被放开,瘫软的躺在床上。 陈平安:「安安你可真甜。」 这是他对我的评价。 正当我以为能就此翻篇时,他却未曾想过放过我。 只见他也除去了身上碍事的衣服。 陈平安:「安安,等等可要认真的看哥哥是如何进去。」 此时我背部躺在床上,可臀却已经离开床面,被举了起来,就像可以由现在看到小穴的惨状,去回推刚才是如何被舌头无情的舔弄,如今像裹上了一层蜜糖,湿热黏滑。 好不淫靡。 而哥哥他宛若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开了两片花瓣,往湿热的通道开疆闢土。 由下腹处感到异样的感觉,未曾被进入的地方,想排除异物般的挤压着肉棒。 可一切都是徒劳,只会让肉棒的持有者感到苏爽。 紧緻得像有无数个小嘴在认真的吸舔,于是再也把持不住的一桿入洞。 虽然之前已经事先将小屄给舔软,可巨大的肉虫蛮横的顶入,着实令人吃不消。 安语乔:「阿,太撑了,让我缓缓。」 那飢渴难耐的穴口被填满,连肉棒的根部都尽数被含进,代表着女子的贞洁被一举突破,鲜血沿着交合处流淌出。 由私处所带来撕扯的疼痛,害怕小穴因此坏掉的恐惧由内心蔓延开来,令我忍不住求饶。 安语乔:「陈平安,轻点......求你了。」 真正成为妹妹第一个男人,说心情上没有起伏,那是骗人的,血液中叫嚣着来自远古的兽性,可在听见人可怜的祈求还是…。 陈平安:「乖,安安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看着身下妹妹难掩疼痛的神情,压下心中的急躁与疯狂,缓慢的抽动起昂起的肉柱,手指则在阴蒂上刺激,希望能让人转移注意力。 于是穴内慢慢的适应后不感到疼了,逐渐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些置身于云端的飘飘然。 安语乔:「嗯..啊.…。」 陈平安:「安安舒服吗?」 安语乔:「好爽,再快点。」 男人有被这句话给满意到,喜欢安安不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去回应,而是大大方方的将所有慾望用最直白的方式所诉说出来,这就是对男人床上功夫最大的肯定。 安静的夜晚,房间内男女急促的喘息声所将空气给加热升温,肉棒的插穴声让人感觉正上演着动情的乐章,小穴在抽插了上百于下,早已被肏的服服贴贴。 整个柱身狠狠的退出又快速的撞了进去,噗滋噗滋的插穴声在房间里特别的明显,交和处的白浆都被捣弄出来。 安语乔:「啊啊,不要再深了!」 这是第一次被人给顶到最深处,肉棒撞击上子宫口,那股诡异的感受让人皱起那好看的眉眼,泪花瞬间被抖动的羽睫给挤了出来。 子宫口被男人挺硬的事物鑽磨,体内膀胱的空间被挤压得酸胀不已,可人依旧力道不减地撞击深处, 小腹整个都又酸又爽。 Againandagain(h) 想求饶,可一想开口,话又被顶了回去,只能放任那如脱韁野马的肉虫子在自己体内横衝直撞,顶开宫口。 安语乔:「啊啊!……嗯啊......轻点。」 陈平安:「不用力,你能爽吗?」 看着眼前被自己顶撞得不住晃荡的一对美乳,男人伸手握住,手指揉弄那粉红乳尖,直至乳尖肿胀,他又附身含住,在嘴里用力吸吮。 被哥哥含住乳尖的画面心里產生背德感,身体又一边享受着男人所给予的快感,脑子里只好唾弃着自己是个与自己亲哥哥所乱伦的荡妇,时间久了下腹一阵一阵的紧缩。 眼看快要到高潮了,过久的性事让平时就没什么运动的女人快要乏力,好哥哥他体谅安安是第一次乾脆就此罢休,在紧窄的处女穴里驰骋的更加兇猛,口中吮吸舔弄乳头上下进攻。 被这么大的阵仗摆弄得欲罢不能,显然没几下就颤抖地被送上高潮,小穴要命地紧缩吐纳。 见此剧烈的反应,索性又深入到底,炽热的白灼高压射在子宫深处。 安语乔:「嗯嗯......啊,陈平安......会怀孕的,那样不行。」 说完女人身下喷出一片淫水,便像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一般昏睡过去。 看着被干累趴的睡顏,视线逐渐下移,不久前还紧緻成条缝的一线逼,现在已经被肏干开了一个口子,一眼望过就是刚被肉棒所撑大,堪堪回拢。 接着入眼的是两片阴唇,在刚才床第上缠绵就已经饱受蹂躪,红肿地向外翻着,屄口不住地往外流出浓精,而浓稠的精液之间还夹杂着丝处女血。 看着流淌到床上代表淫靡与圣洁的混合物。 这是这是安安告别处女的第一天,她的小穴现在含着是他的精液,是他让安安从小女孩变成女人的。 陈平安:「阿,最喜欢安安了,安安可要帮哥哥生个白胖胖的娃娃。」 小时候的安安,肉嘟嘟的很招人喜欢。 穿着可爱的蓬蓬裙。 我们如同连体婴般做什么都要一起。 这是老师教我们唱的儿歌,泥娃娃。 安安:「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陈安安:「安安,很奇怪誒?」 安安:「安安哪里奇怪?安安才不奇怪。」 陈安安:「我是说歌,歌很奇怪誒?」 安安:「有吗?哪里奇怪?」 陈安安:「我是说歌,歌很奇怪誒?像安安你当了妈妈,怎么又当爸爸?」 安安:「对誒?那怎么办,安安的泥娃娃少一个爸爸。」 陈安安:「我的也少一个妈妈。」 安安:「那,我们一起就好啦!」 安安:「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你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陈安安:「安安真聪明。」 隔没几天,老师叫陈妈安爸把孩子接回家,因为小孩一直哭。 安爸:「怎么了啊?安安你说?」 陈安安:「阿这…。」 在两人轮番安抚下终于知道原来老师想纠正错误,安安就哭,一直听不懂可以同时当爹又当娘的道理。 而陈安安听懂了,但因为夸安安聪明,不想小孩被否认,所以故意装不知道。 陈妈:「算了,错了就错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于是安爸在厨房洗碗时问在客厅吃水果的美娇娘一句。 安爸:「这样好吗?」 陈妈:「长大后就会知道是错的了,时间会教会他们一切。」 是啊,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去了解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 早上起床,早已日上三竿,抬起手揉了揉昨晚哭红的眼睛,却看到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 是红色的鑽戒。 我喜欢正红色,有人觉得俗,我就是觉得好看。 衣服要选酒红,口红的色号要选最红的。 看着戒指戴在我白胖的小肉手上。 白中一点红。 一点都不搭。 在光照射下更加明艷,刺痛了我的眼。 就如那天床上留下的点点腥红。 刺痛了我的心。 这戒指告诉了我,我成了哥哥的女人。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被囚禁在家,先前是因大四生的寒假放的格外的久,才能跟朋友出去玩。 可眼见已经10天被关在家,只要哥哥他想要,我就如同妓女一样随时张开双腿,供他使用。 他称,那是爱。 这段期间内就像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陈安安:「老婆,好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 他说我就是他这辈子早早就认下的老婆,非我不娶。 眼见开学的日子只剩没几天,哥哥却丝毫没有要让我回学校读书的意思。 在这段期间内,我曾试图去逃跑,可处处佈满他的眼线,我活动的范围只到小区门口,警卫不让我出去。 得知我要逃离,那个晚上免不了挨一顿顿肏。 多的惩罚他捨不得。 也是这段日子,白天时常提不起精神,夜晚来临时偷偷躲被子里抹眼泪,食慾不振却夜夜劳动,在这之下体重自然而然的就掉了。 而月经週期在这被迫减肥的苦日子下,竟然回归正常。 内分泌功能开始正常了起来。 身为胖子都没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掉秤的。 哥哥他也开始奇怪了起来。 陈平安:「之前哥哥还会担心安安的身体状况,现在好了许多,医生之前说的话安安还记得吗?」 依稀记得医生说这辈子有没有小孩是天注定的缘分,那现在身体开始正常了起来是不是就代表… 可以正常怀孕了? 想通一切的我开始头皮发麻,因为每一次与哥哥的缠绵,他都未曾做过防护措施,而我更是没有一次吃过事后药。 那么往后的日子也将是一样的。 从那天开始我表面安份了许多,私下为最后一次逃脱做掩护,原以为做好万全准备了,将要成功逃离这恐怖的牢笼迎接名为自由的曙光,却还是功亏一簣。 面前迎来的是面容阴沉着脸的男人。 陈平安:「安安今天想出门阿?可是安安现在还没怀孕,哥哥怕安安一出去回来,肚子里就随便怀了别人的贱种。」 安语乔:「才不会。」 陈平安:「怎么不可能,算起来今天是安安的排卵日呢,这几天卵子会在输卵管中排出,等待受精呢。」 陈平安:「安安想出门吗?。」 安语乔:「这还需要问吗?」 陈平安:「如果接下来安安能乖乖听哥哥的话,晚上就让安安出门。」 可现在才刚吃完早餐哥哥就将手往我的裙底摸去。 白色連衣裙h 这几天在家他只允许我穿白色连衣裙,而衣服之下则是半点遮盖重点部位的衣料都没,方便他掀开来玩弄。 大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被大手用力地揉弄,乳尖硬挺的将布料顶起了一小凸点。 被揪起放开反覆欺负,另一隻手也没有空着,修长的指节在稚嫩的馒头逼里做扩张。 等小穴被两三根手指搅得乱七八糟爱液直流之时,却抽出了手。 陈平安将人不管不顾的丢弃在原地,径直地入座客厅里的沙发之中。 陈平安:「要就安安自己主动过来拿。」 在这荒淫的十天里,我们去过了卧室、浴室、厨房、书房、阳台、浴缸、厕所。 像是要佔满屋内的所有领地,而这次则是在客厅。 男人每次将人做好前戏的一切准备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屄,但这次是亲爱的安安有事想请求。 于是身为兄长,也十分愿意让妹妹去主动的做出讨好。 阴户因前戏被弄得氾滥,被勾起了性慾,却无法被满足,水滴直往地面落下。 安语乔:「哥…安安好痒…。」 其实男人更想听到我喊他老公,可我对这两个字依旧难以啟齿。 若是在平时,只要服个软哥哥便会满足我所想要的。 可哥哥依然没有移动任何一丝一毫,就算下身顶出一个帐篷,依然坐在一旁注视着我逐渐放荡的身体。 双腿来回交夹,想获得一丝慰藉,可想以这轻微的快感去满足深沉的肉慾,显然是远远不够。 在与思想做斗争之后,最终慾望还是压倒了理智,一步一步的走向哥哥的所在。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迈出来的步伐间,点点滴滴的落下,留下一道的水花。 拉开裤链,掏出男人沉甸甸的慾望,暴涨的阴茎轻轻地握在手中,能感觉到慾望的跳动,也许在等待的期间里,男人也不如看起来的那般冷静。 双腿岔开跪坐在哥哥身上,双腿间就是哥哥怒涨的刃器,女上的姿势缓缓向下坐,因为被肥大的肚子遮挡了视线,肉棒不得入内,由一旁滑出。 安语乔:「嗯…哼…。」 戳到附近敏感的肌肤,令人感到难以预料的兴奋,紧接着传来了女人娇媚的低吟声。 可一次两次的,龟头磨过附近的水嫩肌肤,却苦无门路进到湿漉漉的水帘洞,对于被慾望吞噬殆尽的雌兽,简直难耐与折磨。 安语乔:「哥哥…好痒…安安难受。」 听着哥哥他沉重的呼吸声。 安语乔:「安安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原来只要是她,多么小的勾引动作,那一举一动,都像带着鉤子,把男人的心绪挑逗的方寸大乱,他自愿被她所掳获。 只见男人终于败下阵来,手握住阴茎,将龟头抵上穴口,而女人一感受到肉体的连结,就一口气的往下坐。 安语乔:「哈啊,好大好撑...要坏掉了。」 陈平安:「怎么那么心急呢?」 被填满的那一刻,穴里的媚肉如菟丝花绞紧了树枝,又彷若燕鸟归巢。 在男人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还是觉得不够。 将胸肉捧起,递到男人的嘴边。 安语乔:「哥哥,帮我。」 陈平安:「你想哥哥怎么帮呢?」 安语乔:「哥哥,帮安安舔舔。」 于是男人从深U型的领口将大奶掏出,叼起一侧的乳肉,用舌顶弄着乳孔。 我顺势抱着哥哥的头埋进胸里,加快骑乘的速度。 而晃动之间,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对上大门。 虽然知道平时不会有人拉开大门进来,但迷茫间又会意象等等有人拉开门,一脸震惊我俩大胆的在客厅中疯狂交媾。 还是兄妹间的乱伦,被人知道可是会被唾弃,骂男的坏女的贱,可不知为何思及此,下腹处更是动情的紧缩起来,由内榨出一股涓涓细流。 陈平安:「嘶。」 竟然是小高潮了一下。 安语乔:「啊啊啊,要洩了。」 听到这句话后,哥哥一反先前的无动于衷,肉棒如同遇上土石流一样,前方难行,又开始溢水,暴力抽插发出空气挤压噗噗的撞击,伴随飞溅的爱液四散,抓住了我的腰就奋力向上一顶,直接破开宫口。 安语乔:「啊啊啊啊啊啊。」 依偎在哥哥怀中,下半身的解放,未曾分开的结合处,有大量的潮吹被排出,淅沥沥的打湿整个沙发。 从填满到高潮,只需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大致五分鐘。 男人觉得这小女人的水真多,就像泡水里一般,若刚才男人在女人高潮激烈收缩之时没有坚持,现在早已将尽数给交代进子宫里。 陈平安:「舒服了?可是哥哥还没射。 安语乔:「呜呜呜,可是我没力气了。」 只见男人奋力地抱起安安,未曾分开的下处因姿势的改变所挤压,跨步行走间就能感受一次次的撞击宫口。 陈平安:「接下来安安只需要将身体交给哥哥就行了。」 没几步就到了地方,哥哥将我抵进一旁的懒骨头,哥哥的重量和肉棒一起压过来,脸色直接一整个铁青。 安语乔:「啊啊啊啊,太深了。」 才刚结束高潮,身体还没享受完馀韵,结果粗长的鸡巴再度操进了子宫里,兇猛的一下又一下,刺激着阴道里的神经。 才堪堪结束的情事,这不趁着阴道里现在还十分的敏感,接连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被兇猛的对待,怕是马上又得被推上高潮。 男人一下下的往逼里肏,搅动里头的一池春水,将高潮的馀韵,无限的延长。 陈平安:「这次安安可要陪哥哥一起。」 又狠又重的将肉柱一次次的撞入深处,随着慾望的蔓延将速度提档。 安语乔:「哥哥拔出来,求你了…不能怀孕。」 感受到埋头苦干的男子动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继续身下的动作。 陈平安:「抱歉安安。」 男人嘶吼了一声。 往阴道最深处给挺进,上亿的精水由马眼处喷射出来,直接射进被肏软的子宫里。 滚烫的感觉,烫得人身子就是一颤,阴道也开始收缩。 把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 无论男人女人,都觉得刚才灵肉合一的感觉十分之强烈。 刺激到让人发狂。 点点的吻落在安安的脸颊上。 这次疯狂的性爱是真的有把人给累到。 看到这么卖力的演出,就让安安期待晚上给的奖励吧。 自由的靈魂 昏睡之前还是在白天,可起床睁开眼帘之时,夜幕却降临下了,人被送回了房间,身体首先感到不适的是饿了。 肚子飢肠轆轆的表达抗议。 另一个就是下身处填满的异样感一直无法消除。 掀开被子一看,刚才所有异样的感受果然不是错觉。 只见屄里被插了一个塞子,而刚才被射满的子宫,则因此无法将精液给排出体外。 不能…不能怀孕。 手下意识的就要将塞子给拔出,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的房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手碰上被埋在体内的塞子时。 男人在适当的时间出声。 陈平安:「安安想出门,是不是就要乖乖听哥哥的话。」 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将手缩回原位。 陈平安:「安安出门是不是要先换好衣服。」 于是深怕自己一个磨磨蹭蹭的,会被刁难穿奇怪的衣服出门。 是说先前被关在家只能穿白色连衣裙,好像是从一个贴文里面有个男生喜欢自己女友穿白色连衣裙,觉得纯洁又天真烂漫,搞得他也喜欢上了。 但人家是情侣关係,我们除了兄妹以外还能算什么? 所以不妨碍我揣测他还买了其他奇葩的衣服,才配得上他那奇葩的思想。 虽然是双胞胎,但对于现在陈平安,我可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所幸快速闪进更衣室里,换上舒适的衣服。 陈平安:「换好了吗,那走吧。」 幸好男人在穿衣上没太大的意见,将人领上车就开车出发。 安语乔:「我们这是要去哪?」 陈平安:「到了你就知道。」 一落地,原来是到达一个名为花团的夜市,也是我们从小到大爸妈会带我们来的地方。 小时候怕我们人多会走散,爸爸妈妈让我们一人牵着一个人的手,宛若幸福最美的样貌。 陈平安:「安安。」 只见哥哥向我伸出手来,我却想直接掉头离开。 如果身后没有四个保镖的话。 只好颤抖着手将手放上他的掌心。 见他心情愉快了不少,拉着我逛起了夜市。 烹煮美食的飘香鑽进我鼻孔,香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叫嚣着饿。 陈平安:「安安想吃些什么?」 安语乔:「我想吃balala…。」 在我报出一堆菜名后,哥哥就一间间的带去排队吃美食,就如同以往一样。 这才是我所熟悉的陈平安,而不是这些天将我关在屋里的恶魔。 夜市里人来人往,而小情侣们也挑选在夜市里吃饭来满足飢饿。 于是有人就有样学样。 陈平安:「安安,哥哥餵你。」 却忘了我们打从一开始就不是情侣。 安语乔:「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我们是兄妹。 陈平安:「安安,可要乖,难道以后不想出门了吗?」 我再一次想逃,可看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皆有我哥安排的人盯着。 陈平安:「来嘴巴张开。」 于是我乖乖的听话了,囫圇的吞进口中。 陈平安:「好吃吗?」 我点了点头,可真实的是刚才被递来的那一汤匙,堪堪是开合着嘴咀嚼,实则食不知味。 陈平安:「知道吗?我很久以前,就像跟安安这样子,做这些小情侣会做的事。」 之前被限缩了活动的空间,现在哥哥告诉了我,听话就可以出门。 后来我了解到出门时他会陪同,会有人在一旁盯梢。 我乖乖服从所有指令,为了这短暂的放风时间。 却忘了我本该就是自由的。 啵的一声。 过了一夜,待在体内的塞子总算被拔了出来,内里储存的大量精液变得稀薄,接着被排出体外,等穴内被搅动变得再次湿滑,红艷艷的肉柱又会再度插进这一处温暖乡,两人不分场景不分日夜如野兽般交媾,精子不断的注入蜜壶中,循环往復。 小穴被疼爱得欢快,由一开始未经人事的粉嫩,变得受尽蹂躪才会有的艳红,而这都是这几天男人辛苦耕耘的结果,想到这男人打了鸡血一般受到鼓舞,势必将这淫乱的骚屄搞得一团糟。 排卵期附近的这几天,无一不是含着满肚子精水入睡。 而危险日当天更是被由早操到晚,这疯狂的性爱,显露着男人的企图心。 感觉自己就是个人形精壶,储藏满一夜,在隔天倒出后又被灌满一肚子精液。 为的就是要让人在这次的易孕週期中一举给怀上。 最后一次上床后,难道有了空间,下体没被东西填满竟是感到久违,可怕的是隔了几天,上厕所时哥哥会拿着验孕棒进来检测。 看着哥哥一次次的失望,而我则是一次次虔诚的向上天祈求着不要。 在我们最后一次行房,第8天之后,验孕棒上出现了两条红线。 连神明也不曾眷顾我,撒旦却满足他的信徒。 看着哥哥开心的眉开眼笑喜不胜收,这使我第一次笑不出来。 我一次次的祷告,没有谁能够听到。 天下眾人谁愿信神佛? 陈平安:「安安这段期间为了怀孕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吗?」 安语乔:「我想要回学校。」 陈平安:「为什么?安安之后不用工作,只要待在家里,哥哥养你一辈子。」 安语乔:「我想要大学文凭。」 陈平安:「哥哥也可以帮忙弄来。」 安语乔:「那不一样,我要靠自己去得到,这样…日后我才有底气去教育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怕难得可以离开透气的机会等等又被脑子坏的人收了回去,没想好组织词语就编了个烂藉口,一心只想赶快逃离。 说完观察了一下哥哥,见他不再反对,果然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不如大着胆去要求尝试。 结局竟出乎意外的好。 后来想想,可能他只是觉得我翻不过他的五指山,才愿意放纵我。 不过,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 离开学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再度踏进学校。 重返校园,身份已经不是22岁的大学生,而是22岁的准孕妇。 摸着原本就圆润的肚皮,这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日后逐渐成型吗? 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跟学校做处理的,我竟然一返校就能直接去上课。 同样是双胞胎,但我却自小就平平无奇,努力的去追赶着哥哥,能考上这所学校也是因为哥哥在高三那年拉着我衝刺,恨不得把每一题考古题给刨出来,把许多能蒐集到的变态题目揉成粉末,一题题的拆解分析,一口口的餵养给我那颗榆木脑袋。 最终我俩上了不错的学校,他是以第一的身份进来,而我则是捡漏的方式上了最后的末班车。 說著我願意 于是我俩在同一间学校,不同的科系,他有他的课业,而我有结交的小姐妹。 而他提早毕业接下家业,而我则是玩游戏跟姊妹逛街,就是不读书。 各科的分数机本堪堪能过就好,没被当任何一科倒也是种本事。 但大概也是因为陈平安尽力捞我的关係吧,平时有空就拉着我读书,现在想想当初我以为是和谐的兄妹之情,他则可能是当做照顾童养媳吧。 我们之间的关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小姐妹们见我回学校了,却不似以往热情向我打声招呼,受之前传得有眼有鼻的为人私生活不检点的流言影响,骚浪贱因着显怀的肚子,像将这流言蜚语证实了一样。 一路上接受了许多人的冷眼旁观,和背后逐渐变多的议论声。 只有室友担心的寻问我最近过得好吗? 这事我能说吗? 安语乔:「每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 而睡还分为睡和被睡。 而这期间,有时会接到哥哥的电话。 于是我知道公司还是得需要他把持住,半点也离不开,否则他不会与我分离那么久。 陈平安:「安安,我们都有孩子了,你是不是也该改口了,不然等孩子出生后,是该叫我爸爸还是叫舅舅呢?」 安语乔:「老…老公。」 隔着电话,打给不知又在哪个国家忙生意的人,比起当面说出口还来得容易些。 陈平安:「老婆要乖乖上学,老公我为了我们还没出生的孩子,会更加努力赚钱。」 安语乔:「加油,我们…等你回来。」 我口中说出来,确实是希望哥哥回来,却又有那么点不希望。 可能是人怀孕了会比较脆弱需要人陪。 将头埋进书海里,感觉所有烦心事都可以被忘却。 用一个月的时间,补完落下的课业,哥哥带我去他为我买下的医院,做孕期检查。 这里的设施全都具备,连带着我被做了好几个检查项目,数都数不过来,能验的都验,能做的检查都检查。 过没多久,哥哥打电话告诉我,我们的小孩一点很健康,而他最近要继续他在海外的事业,会比之前更忙,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而我脑海中想的却是,这家医院不是他刚买下,就带我来体检的地方,当初没有怀疑的就任哥哥安排,现在想想,自己真蠢。 安语乔:「所以之前带我来这,是检查我们的基因是否可以生出健康的小孩,对吧。」 原来那时就已经有这想法了。 陈平安:「因为我太爱你了安安,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爱情的结晶,你看,连上帝都是祝福我们的。」 又过了一个月,这次是被哥哥的助理带去孕检,渐渐的把这些项目看成例行检查,肚子里的小孩也一天天的健康长大,孩子是无辜的,我还是想让孩子来看看这个世界。 大不了就带球跑,到一个哥哥找不到的地方好好躲着。 可之前一次次失败的逃脱经歷,总是让人不敢再次做出行动。 还没过完学生的身份,又多加了不少压力,转移注意力,读书确实能忘却一切烦心的事,小姐妹们将我先前那么认真的许多努力看在眼里,如今考完试,便提议要让我出门放松一下身心,就带人带往KTV玩。 大学没有夜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一屋子男男女女,桌上摆满着美食美酒,洋溢着青春活力。 我们几个落座之时,我感觉到身旁一沉,于是转头一看。 安语乔:「你怎么在这?」 原来是因为有许多认识的在隔壁系,于是共同的好友也一起报名参加进来这个局。 姐妹:「安安你之前就认识了吗?」 安语乔:「嗯,在网路上认识的。」 张澈寧:「我们私下还一起去游乐园还有海边玩。」 姐妹:「安安怎么都没说,不介绍给我们认识吗?」 张澈寧:「安安她不方便吧,之前把我给拉黑了。」 姐妹:「为什么?」 张澈寧:「我也想知道,安安,我做错了什么吗?让你将我拉黑?」 安语乔:「阿,没有,是我不小心的。」 姐妹:「那安安赶快将人加回来阿。」 于是稀哩呼嚕的好友列表中,柠檬头的头像又陈列在其中。 好姐妹一脸嘿嘿,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就知道你拉不下脸来,还不看姐妹们帮你一把。 可我的好姐妹们,有没有想过我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种。 张澈寧传给我一张小狗开心绕圈的gif图,抬头看向他,一脸笑得灿烂。 就跟一般阳光开朗的大学生没有两样。 而他点的歌即将开唱,大家万分期待的盯着拿麦的人,清朗明亮的嗓音十分好听。 「你说你有点难追,想让我知难而退....。」 「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 甜蜜的很轻易。」 「…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 一曲终了,伴随动人的音乐,我沉溺在他好看的眼波之中打转。 而下一首,他递来了一支麦克风。 张澈寧:「来都来了,安安,不唱一首可是会亏钱的喔?」 「是你让我看见乾枯沙漠开出花一朵,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眼神坚定着我们的选择。」 「是你让我的世界从那刻变成粉红色,是你让我的生活从此都只要你配合。」 「用心刻画最幸福的风格。」 没有说半句话,可又像将所有心事都坦露出来。 明眼人都知道张澈寧他喜欢我,而他也坐回原位在我耳边问我。 张澈寧:「我喜欢你,要和我在一起吗,安安?」 这声音不大不小的,却被周围敏锐的人群给捕捉到,好姐妹们在一旁无声尖叫,而其他系上的同学安静如鸡一脸吃瓜的神态。 为了不让他在眾人眼下丢了脸面,于是我点了点头。 而后全场暴动,姐妹如同尖叫鸡打鸣,其他同学附和着嗑到了嗑到了。 唱完歌后姐妹一脸你懂的拔腿就把我给丢了,而其馀同学也跟着散场。 张澈寧:「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你要过来吗?」 想着也该跟人好好谈谈,于是就点头应下。 进去喝杯水,观察一下发现男孩子的租房处还真不乱,还很有情调的有自己的风格与特色。 看着对面坐着的人一脸害羞叠加上不知所措的举止。 在心里道歉一句。 抱歉要对你泼冷水了。 安语乔:「对不起张澈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也抱歉之前把你拉黑。」 张澈寧:「那安安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我想我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安语乔:「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张澈寧:「那就慢慢说,我会听,这样我也能决定要不要原谅你,好吗?」 也许是因为被太多东西给压着了,有了一个突破口,就想一股脑子的把所有都宣洩出来。 乖狗的獎賞h 于是我告诉了他海边那几天是如何接连被严冷杉和温凪犽偷袭,而后则是被最亲近的哥哥所侵犯,被囚禁在家中,连肚子里都有了与哥哥乱伦的结晶。 被以为张澈寧会因此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却给了我这个回答。 张澈寧:「我原谅你,那安安先前答应了我的告白,我可是当真了,所以可以再给我个机会,相信我,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好吗?」 用说的也许没有信服力,但日常中的相处中,能感受到他是尊重我的 ,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我的泪一颗颗沿着脸颊落下,原来张澈寧真的是我误会他了,他跟我认为的大相逕庭。 更深地交流过后了解到,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朋友。 他会记得孕妇忌口什么,会关心我的生活,调节我的心情。 我们会一起分享在学校的趣闻,会一起体验青春的大学生活,在校园里的小角落中亲亲我我,是他让我感受到恋爱中的美好。 张澈寧他有步骤的,由告白开始循序渐进,给足了以往每个女生或多或少都幻想过的场景,一一的被实现,给足了仪式感。 我知道自己不想要在厕所里被人性勒索。 不想要在房间在睡梦中被人轻薄。 不想发生违反自身意愿的性爱,违反人伦道德的性事,无视人身自由被囚禁在屋,强制怀孕。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求一个水到渠成的爱情,怎也需要遭受一番波折才能得到甜甜的爱情果实。 今天我下课之后又来到了他的租屋处,一起用大屏幕玩着游戏,他坐地毯上将沙发让给我。 可他不知道我发现了他都不用心在游戏上,偷偷放水后会悄悄看我的反应。 很可爱。 想给点奖励。 安语乔:「张澈寧,我赢了,是不是你放水阿。」 张澈寧:「被宝贝发现了啊。」 安语乔:「乖狗狗,这么贴心,想不想要奖励阿。」 张澈寧以为我要亲他,将身子转过来面向我,又挪进了许多。 这之间没了距离,有的只是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毯上的高低差。 我将穿了糖果袜的脚轻踩在他的双腿中央,感受着脚下的软物轻轻的挑逗着,很快就硬挺了起来。 安语乔:「想要吗?乖狗狗,把裤子脱掉。」 恶趣味的叫人狗狗,却没想到身下的事物跟他阳光小青年的脸一点也不匹配。 不光粗长还上翘。 虽然之前也看过严冷杉和哥哥的肉棒,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弯曲的。 有过近一个月的床上经歷,看到这有段时间未见的粗大性器,一想到被插入时被填满的快感,下半身又开始发痒了起来。 一开始像猫咪踩奶般把鸡巴给踩硬,而当正当硬了之后,就用脚底上下摩擦。 那糖果袜,质感丝滑,包裹起柔软圆润的小肉脚,黑色透肤见得到肉色,蒙上层布竟会让人感到一丝性感。 女人将她脚趾间的缝隙撑开,成一个Y型的夹缝,推夹着冠状沟,使得男人嘶哑的喘息着。 见人投入得起劲,就恶趣味的慢了下来。 张澈寧:「宝贝,不是说是奖励吗?怎么慢了下来,嗯?」 安语乔:「人家累了嘛。」 其实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张澈寧:「宝贝体力真差。」 看着男人一脸真拿你没办法,一边用我双脚脚底的足弓夹着他的鸡巴合拢,捧着我的脚上下起伏。 被玩得不亦乐乎,就想帮人在慾火之中添把柴。 半眯起眼,拉下领口露出傲人的上围,伸出粉舌舔起了上嘴唇,一脸淫乱的迷人风采,全身心的展露自我,为了给男人当配菜。 恍然间让人觉得,这个部位本就该是让男人用手捧起玩弄的地方,而张澈寧他人也直接将龟头抵在腿心射了出来。 安语乔:「射得人家袜子整个都是了啦。」 张澈寧:「再买十双送你。」 黑色的透肤丝袜点点白灼在上,黑与白极为相配。 抓住脚踝将袜子退去,袜子包裹起来精液就被丢至一旁,如同被团起来的纸巾,用完就没有了价值。 女人的脚背白皙,脚底则是粉嫩,一掌可握在其中。 在脚的内侧有一颗痣,为之添了分色气。 虽说刚才对张澈寧的爱称是乖狗狗,但他现在是真想当狗不当人。 安语乔:「喂,很脏,别舔。」 他先是吻上了那一点痣,便将舌头贴上,一路舔至脚趾间,用舌头舔弄先前为他服侍的缝隙。 张澈寧:「宝贝全身上下都是乾净的。」 话音落下,我只能感慨着爱情使人丧失理智。 又见他将我的脚趾头给含住,吸吮着发出嘖嘖声响。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口中含住的是什么珍饈美饌一样,不肯停下,是真的狗。 难怪男人会喜欢女人为他们提供口交的服务,因为对方吞吐的神情会为给人带来一种视觉上的兴奋。 于是我隔着内裤在阴蒂上划圈,另一隻手揉捏着胸前的小红豆。 见我自己玩了起来,身下的狗狗终于捨得吐出被含得湿热的脚趾,将我揉阴蒂的手拿开,接着退去我的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掛的坐满整个沙发,被摆弄出叉开双腿的姿势。 安语乔:「张澈寧,你舔得我好爽。」 不是我太夸张,而是真的很爽,能感受到舌头覆盖上大腿内侧绵白的软肉,滑行而过。 接着脸贴在柔软肥腻的腿根处,温热的舌头一步步的在肌肤上游走,透明的水痕留下痕跡。 唇瓣上下闭合,将埋于腿间的花蒂一口给含住,轻轻在上吮吸,鼻尖是一股骚浪的女人香。 耳边传来的轻喘声,像似隐忍又像是沉醉。 将小巧的花办含进嘴里,仔细的用舌舔开每一片的褶皱,然后把粉嫩的阴唇又似亲吻又似轻咬着,时而将肉舌挤进洞口又退出,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最后使得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湿湿黏黏流满一地。 饶是自从怀孕到现在,女人还没开始这些猛烈的情事,可光是被人舔穴,身子就回忆起了以往的疯狂,忍不住的直发颤抖。 接二连三的或是亲吻或是细咬,刺激的花蒂承受了它受不了的种种快感,在男人感受到大腿根部因接近高潮的挣扎,改变女人的姿势,抬起肥硕的大屁股,将女人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固定住,提速疯狂舔穴,就像百米赛跑中,那最后的衝刺。 无须多时,在乖狗狗的讨好中缴械投降,花穴里跟着收缩缴着潮喷出花汁,以及先前汩汩流淌的爱液糊满整个秘密花园。 在女人还未及从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六神无主之际,被坏狗乱无章法的将糊状物吃进口中,舔弄乾净。 刚才因为用力地蜷曲着脚趾,在高潮退去后逐渐放松,连带着先前绷紧的腿,也松弛自然垂下,当情慾退去后,最先回拢的是记忆。 沒寫完待填1 先前坠入慾海的朦胧眼,现如今聚焦在男人的脸上。 上半张脸是吃饱的饜足神态,下半张脸嘴角掛着一丝不明显的淫液,连下巴上也沾染上了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坏狗狗它偷吃大餐不擦嘴。 难怪有句话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因为肥肉被递到到嘴边,只有吃乾抹净的份。 在我心里开始有空发散思维时,男人一句话又将我拉回注意。 张澈寧:「宝贝一直盯着我看,是想嚐嚐看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安语乔:「没,呜。」 不等我答覆,大狗狗亢奋的直接欺身上来,瞄准好我的嘴唇后就来个法式深吻。 分离时又拉出一条丝。 嗯?我怎么说又? 想起某人曾说过,那里是甜的。 安语乔:「明明就是咸的。」 小声的嘀咕一下味道,头顶上方传来一声闷笑。 张澈寧:「宝贝我先洗澡啦。」 安语乔:「怎么这么突然?」 张澈寧:「还是安安想来第二回呢?」 别,我怕肾虚。 每当胸部肿胀疼痛时,我就喜欢去撩拨害羞修勾。 安语乔:「澈寧,我胸疼,帮我揉揉。」 每次看到小奶狗红着脸,眸色一红还要帮我左右揉胸。 哼唧个几声,小狗直接鸡鸡起立,十分可爱。 而有时男人则是由背后环抱,双手盖上丰肥的山峰,看似认真专注,其实屁股下,则是被男人的小兄弟硌得慌。 那都是因为狗狗被训服了,知道等等过后,得到同意,方能嚐到最甜美的果实。 于是…总感觉…好像每次都在搧风点火,而最后都是苦到张澈寧,因为顾虑到怀孕前期最太激烈,对小孩的健康有顾虑,有时就点到为止,他身下的硬挺憋久了,也选择去浴室自己解决。 每次都不知道他洗澡洗多久,往往睡得迷糊中被一具暖烘烘的身体鑽入被窝,揽入胸口,在发顶落下一吻。 张澈寧:「晚安。」 见狗狗想要又不敢要,往往选择委屈自己的时候,心中就觉得。 呜呜呜,谁家的狗狗这么贴心。 是我家的。 为了给予相对的奖励,我上网看了大家的奇思妙想,有没有适合拿来当奖励的。 于是一开网页深似海,大家都是长年畅游网域的老手,就知道怎样玩得花,我就…就。 选则去新手村,学如何舔棒棒。 没办法,主要是深喉什么的或掐脖子窒息play鞭子抽打想想就…感觉慎得荒。 还是自觉几斤几两重的。 买了串香蕉来比划比划,还发现那上弯的弧度,竟然还有那么些异曲同工之妙在? 将香蕉一寸寸的塞进口中,再拿出来。 就这么简单的方式,剥了皮的香蕉表面就凹了几个坑在上面。 阿,被牙齿磕碰到了。 接着便一口咬下来个毁尸灭跡。 「话说这香蕉还真不错。」 于是再接再厉的废了一串,大概5根香蕉之后,总算才记好要吞多深才不会想吐,然后牙要记得藏好,而舌头要如何好好的去服侍。 饱了,吃完整串感觉一呼一吸都是香蕉的味道。 于是人都说得到了知识后最重要的是实践,于是将纯情大男孩骗上床后,退去身下的衣物。 看着眼前的事物着实让人不知该如何下口。 安语乔:「那个…话说在前…能…不能商量一下…?」 见我为难的神情过于明显,男人叹了口气说到。 张澈寧:「安安,如果太勉强就算了吧。」 可眼里的失望一闪而逝,若不是一直注视着眼前人的神情,也许就错过了。 难得他一脸娇羞红了耳朵,像被轻薄的小可怜,短短不到几分鐘就成了个满眼成满无奈的老父亲。 最好心里建设后,猛女一口给含下整个头顶。 张澈寧:「呜。」 显然这声惊呼不是因为舒服。 而是我又不小心的咬上了,但因为之前有过练习,稍加注意,刚轻轻咬上就赶紧松开退出来看了看。 安语乔:「没事吧?」 盯着那上翘肉柱,整个完好无损,这…别碰瓷阿! 张澈寧:「这是安安的…第一次吗?」 那個男人回來了 我俩偷偷的交往,在学校那有我那群可爱的小姐妹打掩护,在他那有铁打的好兄弟做帮衬,竟嘻嘻哈哈的被大家给无视掉过于亲密的举动。 毕竟帅哥美女的组合,谁会focus在胖子身上。 于是我拉着张澈寧的手和这群兄弟姊妹间,大家也不会多想。 座落于教室最后一排,偷偷牵手。 图书馆视线死角中接吻。 这一次孕检哥哥是派人来处理的。 分离的时间一长,哥哥他到底是按捺不住想念,不再满足于电话联络,要求起了视讯通话。 陈平安:「老婆上学怎么样啊?有没有想老公啊?」 安语乔:「我在电视上看到你。」 陈平安:「安安有看到阿,我在拍摄採访时就希望安安能看到,有没有什么表示阿?」 安语乔:「老…老公真帅。」 果然只要是流着安家血脉的,混商业在哪都差不到哪去,将国内资源打包到国外开始落地发芽,到现在打好根基准备蛮横生长,在这段期间内都不到与哪些地头蛇当地企业廝杀了多少回,才有这番成绩。 现在许多人认识陈平安,不是因为他是安家的少爷,而是将安家移到国外与国际做链接,将名气传回国内的商业鬼才。 「安安,那是你哥吗?」 那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 「嗯,很利害吧。」 我为他事业成功感到开心,其馀的我不敢多想。 张澈寧说一切有他,将来会是他带我去做產检,会是他在一旁陪伴生產,有他的保证我也愿意将信任託付给他。 人生的开头是从小胖到大,最近是孕反应强烈吐,这日渐大起来的孕肚,竟然与之前脂肪所构成的身材别无二样。 原先就喜欢穿宽松衣服的我,照照镜子觉得根本就不显怀。 而时间也过了三个月,胚胎着床好好的,问过医生可从事性行为了,拉着垂涎这档子事已久的狗狗一起上床睡觉。 应该是说,孕妇因为荷尔蒙的影响,更加需要爱爱的滋润,享受闺房情趣。 嘿嘿嘿。 好像把不諳世事的小男孩拐到床上again. 安语乔:「小弟弟,姐姐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张澈寧:「小?」 遭了,太久没吃上肉,憋太久把疯言疯语都说出来了。 安语乔:「喂喂喂,别太过份,我现在可是孕妇,要体谅我。」 张澈寧:「放心,会有分寸。」 结果最后身为孕妇的我,有被累到但在可接受范围内,他才捨得放过,这男人真会拿捏分寸。 于是刚才肏屄肏成小狼狗的人,狗狗祟祟的下床拿东西过来。 是他的身分证。 张澈寧:「宝贝,我不是小弟弟,我生日在1月22日,和你同一个月,只小几天。」 安语乔:「好好好,不小不小,你很大。」 这差5天可就差一个星座了,水瓶座果真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但别说,这证件照有认真在帅的。 2月中开学6月中毕业,算一算晚一个月回学校,现在孩子也三个月了,正好赶上了毕业。 当初和哥哥答应的便是得到大学文凭,就乖乖听话做他的家庭煮妇,过那将岁月侷限在称为家的地方,养儿育女,过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人生。 我汗毛直立。 如果我未曾见过现今社会人身的自由,我也许会屈服于此。 所以我想逃。 张澈寧他给了我想要的毕业典礼。 就包含我与玩得好的小姐妹,和他那群帅气的兄弟。 我们拍了团体照,单人照。 还有我和他的合照。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请校长递给我毕业证书,和我较为熟悉的老师也有到场。 我们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提前毕业了。 然后毕业当天,大家唱着别离之时,我们飞往了他国。 孕妇嗜睡的症状尤为明显,原以为会在玩心跳的这一天绷紧神经,可沾着椅子就可以睡,吃完餐后继续睡。 最终的落脚点是丹麦,着实让我感到意外。 张澈寧则是说,来这你哥猜不到。 一落地为我们接机的是严冷杉,则是换我想不到。 果然一怀孕会使人傻三年,请校长为我一人提前的毕业典礼,vip通道,豪华的头等舱,好吃的飞机餐。 这些都需要钱,这不是张澈寧会选择花大手笔的习惯。 大多被我喜悦或激动,还有困得打哈欠等给忽略了。 孕妇情绪起伏不定,还有嗜睡,这两点若能为自己发声,将回覆:怪我囉? 当我了解到严冷杉是青年才俊,29岁的奇男子,怎么说呢?比我哥利害多了,他国内外產业都有涉足。 还跟我哥有商业上的往来。 呃…也是我哥的合作伙伴。 甲方爸爸? 所以他为什么会站在张澈寧这边? 图什么? 严冷杉:「安安,知道吗?如果没有我们,你哥今天就会在这娶了你。」 其实当肚子里有了小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安语乔:「所以你告诉我,是想我做些什么?」 严冷杉:「安安,嫁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自由,这是你如今最好的选择,你知道的。」 看着张澈寧他在一旁一言不发,宛如被施了定身术,可怜兮兮。 安语乔:「看来你们已经先达成什么协议了。」 但不管是什么理由,我不想听也不想去了解,心中还是多少有点鬱闷。 扭头看了一眼张澈寧就开骂。 安语乔:「懦夫。」 又偏头向严冷杉说。 安语乔:「不亏本的买卖,我又何必拒绝呢?」 严冷杉:「想好了吗?」 为我痴迷的人,想把我困在身边。 我爱的人,没有能力护我周全。 我想问到目前,又有什么是我可以真正做决定的? 只不过是找个不那么逼涩的空间喘气。 安语乔:「嗯。」 陈平安,什么用孩子做要胁想栓着人在身边,都已经是老掉牙的方式了。 大不了去父留子。 找谁嫁不是嫁。 我原先以为这决定会是需要小心谨慎的去完成,至少晚点被我哥发现,玩个时间差。 简单的举行婚礼留个纪念,让我哥发现时早已为时已晚,可没曾想到这几个人竟然会如此高调。 包下了最豪华的场地来举办,邀请了许多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各业的大佬齐聚一堂,从表演节目上就可以看到如此之丰富。 沒寫完的坑2 更让我意外的是,早满世界跑甜蜜恩爱的我爸妈,也不知道从哪里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爸妈开头唸了我怎么年纪轻轻就嫁了,不再浪一会儿享受大学生活,当妈妈会很辛苦的要加油,不管做任何决定爸妈都会支持的,以后老公半点不乖打通电话爸妈一定回来帮忙撑腰,可要幸福。 我以为爸妈在两个孩子中,会更喜欢凡事都很完美的陈平安,可今天在这重要的日子里,他们叨叨个半天,让我知道其实爸妈给的爱半点没少,是我长大后越发不想去接触回避爸妈,他们会在背后默默地叫陈平安替他们多疼疼我。 妈:「陈平安也真是的,工作有那么忙吗?再忙怎么可以连自己亲妹妹的婚礼都没时间参加?」 爸:「臭小子,真是不像话!」 我:「?」 在我满头问号的时候,我的准老公把我爸妈拉去一旁洗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洗得很彻底,爸妈连连点头说是值得託付终身。 难怪人可以那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成就,怕不是商业上的那套攻心大法拿来洗脑我爸妈了吧? 要不他不成功谁成功? 而场上餐点安排的更是一点都不马虎,n星主厨,私房料理,都被挖来,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口水生津,原以为挺着孕肚可要捱上一饿,n巡敬酒,上才艺,n次换衣进场。 这两男人先前一手包揽,凡事有他们处理,最终就是… 严冷杉:「敬酒?谁该敬谁还不知道呢?在台上往台下一敬就够了。」 嗯,于是那天就这样照做,但还是有人上赶着敬严冷杉酒,而严冷杉卖面子回敬的不多。 而孕妇本人就是滴酒不沾。 以茶代酒。 才艺更不需要亲自来,是女歌手唱歌不好听,还是男舞者跳舞不好看,好好当观眾不香吗? 只是我好奇如果不用换衣进场,那当初为什么要设计那么多套好看的礼服呢?又没有要穿? 张澈寧:「之后总有机会穿到的啦。」 一切太过于顺利,导致一整天都没有个真实感,好像只需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就能完工。 但顺利只到孕妇膀胱喝太多茶受不住往厕所跑了时,就被按停止键了。 其实尿遁也不错,至少可以缓解尷尬的情况,问就是跟新郎不熟。 脱下蕾丝花边的内裤,提起裙摆,坐上马桶上解决生理需求,然后玩了一下candy消消小游戏,推开门准备回去时,从门外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脸。 脑袋下意识想当缩头乌龟,握紧把手想将门闔上,却已经为时已晚。 安语乔:「这里是女厕。」 严冷杉:「我知道。」 安语乔:「你想干嘛?」 严冷杉:「先出来吧。」 确实厕所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于是我们到了新郎新娘休息室。 严冷杉:「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防备,我只是过来跟你道歉而已。」 安语乔:「怎么能不防备呢?商人最有算计不是?不然你说说看怎么娶到我的是你?」 严冷杉:「所以我反省过了,才来跟你道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动机不纯,但我向你保证,嫁给我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安语乔:「用嘴说说谁不会?」 严冷杉:「不只是说说,我会用行动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