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眠(1V1)》 不要为别的男人反抗我(h) 昏黄烛光摇曳,白幡投影在墙上,显出深灰色。 萧晚禾素衣白裙,施然跪于灵下,一页页揭开往生钱,再一页页投进火盆。 殿外奏着“薤露”,其间压着低低的哭音。 一个人影鬼魅般悄然出现,阴影从萧晚禾身后投来,将她整个人包在其中。 “皇叔来了。” 她捏着纸钱的手攥紧,又放开。 男人轻巧的“嗯”了一声,纤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缓缓抚下,在肩头微一停顿,又游蛇般钻进她的衣领,向里探去。 灼热的呼吸同时贴上萧晚禾的后颈,烙下一吻。 萧晚禾侧头避开,“这是灵前。” “哦?” 男人嘴角勾了勾,笑却不达眼底。 “怎么?他活着你不屑一顾,如今死了,你倒要为他守起节了?” “我只是不想……” “不想?”男人的手越探越深,手指隔着肚兜夹住她的乳尖,灵活地挤压勾弄,三两下便逗得小珍珠不争气的挺立起来,“真是嘴硬的小淫娃,你这句‘不想’问过自己的身体了吗?” 萧晚禾耳尖绯红,咬唇推了推他的手,“随时有人会进来,别在这……啊!” 男人指尖猛地用力,揪着乳尖重重一扯,阻断她未说完的话。 “小东西,我是不是说过,不喜欢你反抗我?”他声音冷冷的,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韫意,“尤其是……不要为别的男人反抗我。” 话落,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唔!” 大舌霸道的挑开唇缝,将贝齿一颗颗轮流爱抚过后,借着萧晚禾换气的空儿长驱直入,纠着丁香小舌嬉戏逗弄,贪尝着她如蜜的口津。 萧晚禾小口被迫微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向锁骨深处。 “不……唔……” 虽说她没爱过江奇,但他毕竟爱自己一场,护自己一程,如今又因自己而死,她是真的不愿,也不想亵渎他的灵堂。 萧晚禾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挣扎着想将他推开,却被他反剪着手捉到头顶,同时他身子下倾,轻而易举就将人压倒在蒲团上。 他吻得越发狠,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不管不顾的攻城略地,剥夺她的呼吸,直到她因为缺氧而差点晕过去才终于舍得放开。 “阿禾,你要是听话,死的就只有江奇一个人。”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轻得像是一场逃不开的噩梦。 “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多几个人下去陪他……” 萧晚禾身子陡然绷紧,望向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不要……不要动江云!” 江奇自幼丧父失母,只有江云这一个妹妹与他相依为命长大,他死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 男人轻笑,咬下她鬓角簪着的白花。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 一滴泪从萧晚禾眼角滑落,带走她仅余的力气。 男人眸子发黯,屈指重重刮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不准你为他哭。” “要哭,也只能是被我操哭!” 他暴力撕开她的丧服,连亵衣亵裤也一并扯下。 如玉的胴体铺陈在黑色的蒲团上,印着纸钱燃烧的火光,愈发白得胜雪,美得勾人。 唔……咬得更紧了……(h) 大掌沿着腰线向上游走,惊起一片颤栗后,准确握住胸前两团挺翘的绵软,用力揉捏,饱满的乳肉争先恐后从他指缝中溢出来,添上一排粉紫的指痕。 “乳儿竟变得这么大,是被江奇碰过了?” “他从没碰过我。”萧晚禾咬唇,又补充了一句,“除你外,没人碰过我。” 她是真的怕他误会,倒不是有多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疯起来的样子。 “哦?”男人扯了扯嘴角,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初初绽放的蓓蕾,“我尝尝,味道变没变。” 他实在很会舔,舌尖抵着乳头,极有耐心的打圈旋转,等乳尖肿成一颗樱桃后,又卷起舌头时重时轻的吮舔,偶尔状似无意的用齿尖轻轻刮过乳儿上敏感的小颗粒,激得萧晚禾娇声颤颤。 “别麻烦了,直接来吧。” 萧晚禾将他埋在胸前苦干的脸拽起来,一伸手,熟练的挑开他的腰带。 今晨,她才死了丈夫,现在,她的丈夫就躺在一步之遥的棺材里。 她实在没有办法和他慢慢调情。 男子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却偏偏不让她如意。 嘴唇碾着她的锁骨,一寸寸的亲,大手同时挤进她的双腿,贴着光滑的腿根温柔抚摸。 “来什么?说给皇叔听听。” 萧晚禾没说话,直接向上折起膝盖,张开双腿,将浸水的秘密花园向他彻底敞开。 “呵……”男子轻笑,纤长的指沿着水淋淋的花户不紧不慢的描摹,“阿禾这是什么意思?皇叔不懂,你再说得直白些。” 她越不情愿,他就越要逼她把那些淫浪的话当着江奇的尸体说出来。 萧晚禾眼里起了一层薄雾,又被她咬牙压下去。 “萧廷昀,你一定要这样吗?” 萧廷昀不答,低头吮吻她光洁的小腹,又探出舌尖在小巧干净的肚脐眼里轻轻搅弄,大手也不老实,修长的中指准确找到闭合的花缝,向下一按,就借着淫水的润滑挤了进去。 “呃!” 萧晚禾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紧窄的花穴瞬间将手指紧咬住,同时吐出大波花液。 “呃……”萧廷昀喉间也跟着滚出一声低吟,“阿禾松松,这还只是一根手指,你就咬得这么紧……待会儿不得把我夹断了?” 潮红艳过胭脂,从萧晚禾的脸染上耳朵尖。 她也恼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心里是不愿的,身体却诚实的爱着他的每一次触碰。 萧廷昀开始缓慢抽动手指,还故意伏在她耳边,用带着低喘的声音一字一句描述。 “阿禾,真想扒开你的小穴看看,里面到底生了多少张小嘴,怎么能把我吸得那么紧?” “我每往里送一下,它们就咬着我,把我往你小子宫里吸,我每往外抽一下,它们又像倒刺一样勾着我、挽留我……” 说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咬得更紧了……” 萧晚禾闭着眼,身子无法自控的颤抖着,巨大的空虚感从小穴深处飞快向外蔓延,迫切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 “求你……给我。” 好,都听阿禾的(h) “说出来,给你什么?” 萧廷昀手指飞快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戳在花径深处一块特殊的软肉上。 他对这具身体实在太了解,了解到清楚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 “啊!呜啊……给我……插进来!” 萧晚禾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强烈的背德感和发自本能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廷昀还是不满意,“什么插进来?插进哪里?” 萧晚禾眼泪直落,坠在羽睫上,又媚又怜。 “用…皇叔…用肉棒……插我的小穴嗯啊!” 一语未完,男人突然举枪插入,把她的尾音都撞变了调! “好,都听阿禾的!” 任谁都不能想到,多年缠绵病榻,看起来清冷孱弱的睿王殿下,脱了衣服后会是怎样一头猛兽。 粗硕的肉棒盘满紫筋,足有小儿手臂粗细,又长又挺,顶端的蘑菇头更是壮硕,鼓胀如鹅蛋,一下子便冲到了子宫口,饶是萧晚禾已经吃过多回,也依旧被插得瞬间失神。 “唔……好疼……” 穴口火辣辣的疼,被撑成一张透明的皮,仿佛随时会裂开。 萧廷昀看着云淡风轻,实则也不好受,身下的女人模样妖孽,更天生一副名穴,紧窄湿滑到极致,肉棒一探进去便被一层层蜜肉严丝合缝的裹住,拖拽着吞咽,更有一圈软肉嵌进龟头下的肉缝,随着女人凌乱的呼吸,不断收缩、压实、吮吸…… 一股热流在他插入的瞬间爬上背脊,又反冲着回到棒身上,险些叫他一泻千里。 萧廷昀本就下定决心要给这只小野猫一个教训,若是此刻就被她夹得丢盔卸甲,此后一生,怕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略停了停,等那股子强烈的射意过去,他才掐着她的腰重新抽插起来。 萧廷昀极有技巧,由慢及快,三浅一深,每每撞上穴底的软肉,都耐心的打圈碾磨,不肖一刻,便勾得萧晚禾娇喘连连。 “哈啊……好酸……啊……” 萧晚禾双腿圈在他的腰上,小屁股向上挺着,主动往那凶物上套。 萧廷昀知她得了趣儿,也不再拘着,腰胯摆动得愈发快,贪婪又急切的尽根深入,将两团肉球几乎甩成残影,一下下重重拍打在肥嫩的阴唇上,恨不得随着肉棒的插入一起塞进去。 “啊!好深!慢点!” 肉棍在甬道飞快穿插,萧晚禾只觉得整个小穴都快燃起来了,火辣辣的,又疼又爽,让她本能夹紧了身体,却不知是想驱逐还是邀请。 “呃!别夹……” 萧廷昀呼吸一窒,肉棒上的青筋被箍得狂跳不止,没憋住喷出一股浓精,还好又被他及时收住。 “小坏东西,敢夹我?看我不把你小穴操烂。” 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不解气似的,狠狠抽了小屁股两下。 “啊!我没……” 没来得及解释,萧廷昀猛然站起来,同时大手抓着她的腰向上一提,直接将人拎了起来。 “啊!” 突然失重,萧晚禾一声惊呼,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上去,死死箍住他的腰。 “你……你干什么?” 小声点,他们可要进来了(h) 萧廷昀嘴角嚼着坏笑,托着她踱步向前,其间每走一步,肉棒便狠狠劈开她甬道的软肉猛捅进去,又果断的撤回来。 萧晚禾悬挂在他身上,全身只有两人性器连接处这一个支点,所以格外敏感。 肉棒每一次进出的速度、角度,甚至是青筋跳动的频率,都通过肉壁清晰的传递,刺激得她整个背脊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喉咙里也随之发出低鸣的呜咽。 如此不过十数步,一阵剧烈的痉挛便猛然席卷全身。 “啊呜……” 萧晚禾哑声尖叫,小穴颤抖着喷出一股蜜汁,淋淋沥沥的浇在男人撞得发红变形的双球上。 “呃!” 萧廷昀被滚烫的汁水浇得头皮发麻,猛地将她向前一推,重重按在柱子上,同时窄腰飞快后撤,拔出肉棒后又不加喘息的狠狠操进仍在高潮颤抖的蜜穴。 一瞬间,精门大开,滚烫的白灼喷涌而出,带着强大的力道尽数打在肉壁上,灌进了子宫深处。 萧晚禾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连脚趾头都失控得蜷缩起来。 “公主?没事儿吧?” 殿门在这时被突然敲响,将萧晚禾从虚空中拉回来,吓得一哆嗦。 “奴婢听到似乎什么东西撞翻了,需要奴婢进来收拾吗?” 萧晚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哪里是被按在柱子上,而是被直接抵在了棺材上,婢女听到的动静不是什么东西撞翻了,而是萧廷昀最后那一下猛入,将棺材撞移了位。 她偏头向后,甚至能看清棺材里江奇惨白无血色的脸。 “你……你你疯了?” 看着萧晚禾惊惶的表情,萧廷昀玩味大起,低头唇对唇压着她,“小声点,他们可要进来了。” 话音才落,门“吱呀”裂开一条缝。 “别!别……别进来!” 萧晚禾顾不得仍在痉挛的小穴,狼狈的摆着双腿挣扎,却被萧廷昀掐着臀肉死死压住。 她整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只要那门缝再大一点,所有人都会看到她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浪荡模样。 所幸殿外的婢女听到这声回应后停止了推门的动作。 “公主?” 萧晚禾死死咬着压根,才不至于声音发抖。 “我没事,退下吧!” 婢女脑海里还回响着萧晚禾刚刚近乎失态的那句“别进来”,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违逆公主的命令,刚要拉门退下,又听萧晚禾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今夜,我要和驸马单独相处,谁都不要放进来。” 婢女应了声“是”,轻轻阖上门,退下石阶后让吩咐伺候的人都退开些。 另一个婢女朝大殿的方向望了望,“怎么了?” 先前那婢女忍不住红了眼,“驸马走得突然,公主当真是伤透了心。” “哎,谁说不是呢……” 两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却不知她们的公主才刚被自己的亲皇叔压在棺材上狠狠操尿了。 殿内,萧晚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埋在体内的欲龙不知何时恢复了体力,甚至更粗更大,正抵着小幅度的缓慢抽送。 “你……你怎么?” 劲瘦的窄腰又往她腿间挤进几分,粗硕的性器在水淋淋的小穴里进出得更顺畅。 萧廷昀声音沉沉,带着不加压抑的情欲。 “我的好阿禾,皇叔的体力你不是最了解?刚刚……只是开胃菜。” 我要买一个人的行踪(h) 说着,将她双手捉住压到背后,提着手腕轻轻一甩,就操控她的身体凌空转了个圈,两人立刻从面对面的姿势变成了后入。 萧晚禾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肉棒在甬道里飞快转了个圈,嫩白的双乳“啪”的打在棺材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登时便红了。 她整个人倒挂着,双手被束在身后,像马缰一样拽在萧廷昀手上,整个头向前探到大开的棺材里,俯面正对江奇的脸。 “不要……啊!” 萧晚禾惊恐的挣扎,身躯无助的颤栗却反而激起了萧廷昀的兽欲。 他单手反扣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摔下,另一只手则蛮横的掰开她的股肉,将本已插到极致的欲龙狠狠送向更深处,鼓胀的肉球猛砸上她脆弱的花户,“啪”的一响。 “呃痛!” 萧晚禾绷紧脊背,扬着脖子发出一声痛呼。 “呵……真紧……” 萧廷昀发出兴奋的低吟,粗硕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将甬道内堆迭的蜜肉完全撑开,堵住淋漓下坠的汁水。 “阿禾,我要来了。” 宣告般的提示后,肉棒便猛地将她贯穿,紧接着便是打桩般无穷尽的抽插。 每一下深入,都将穴口脆弱的花瓣卷进去,拔出来时又狼狈的带出来,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堆在两人交合处,被狂捣到粘稠,最后变成一圈白色细沫,湿哒哒的往下落。 “不要……放开我……求你……” 萧晚禾眼泪被撞断了线,全部抛洒在江奇的脸上、身上,鼓坠的小奶子随着变本加厉的抽插而反复拍打在棺材上,很快便痛得没了知觉。 她奋力蹬着腿,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再努力的反抗也只是徒劳,甚至被一点点化为这场激烈性事的兴奋剂。 就这样不知挨了几千插后,萧晚禾终于在高潮的颤抖中晕了过去。 临了,她迷迷糊糊的想。 当初搭上他,究竟是她的福,还是她的孽…… …… 正文启。 昭仁十四年除夕,冷宫。 北风携裹着大雪簌簌,渐将琉璃彩瓦染成素色。 掌灯时分,宫人发现那疯了的柳贵嫔吊死在了梅树上。 “大年夜的,真是晦气!” 他们骂骂咧咧的将她放下来,随意扯了床破草席裹上。 萧晚禾缩在墙角,一声不吭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唯一爱她的母妃被人像牲口一样拖了出去。 如瀑的青丝倒垂在雪地里,曳出浅痕,又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覆盖。 就像这天地间,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 萧晚禾咬牙抹去眼角的一点湿意,转身跑进屋里,从床底拖出一只破旧的楠木箱子。 箱底压着一对凤戏牡丹金钗。 那是柳贵嫔最得宠那年皇帝赏的,她珍爱非常,即使冷宫最苦的那些日子,都没想过变卖。 萧晚禾把金钗小心翼翼塞进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掖庭局。 “公公,我要买一个人的行踪。” 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正撑着头在灯下打瞌睡,新入宫的小太监正低眉垂目的给他洗脚。 真像啊(剧情) “嗯?” 老太监懒懒的掀开眼皮子,看着双手捧着金钗,端端正正跪在脚边的小姑娘,微微咧嘴。 “九公主?奴才可受不了您这大礼。” 话虽这样说,他却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甚至一扬脚,示意伺候他的小太监退下。 萧晚禾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更不符合身份的冷然机巧,拱手将手里的金钗放在桌上,然后挽起袖子重新跪下,毫不嫌弃捧着他干树皮一样的脚仔细揉洗擦拭。 “哎……舒服……” 老太监眯着眼,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良久后才说,“小丫头,你要的都东西我给你,若你成了事,我们只当从没见过,若你不成……” 他浑浊的目光带着贪欲,从上到下将萧晚禾一寸寸看遍。 “若不成……你便回来伺候我,如何?” 萧晚禾想起母妃死时乌青的脸,咬牙说“好。” “母妃,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 溪香园中,绿梅将谢未谢,已经鲜少有人过来赏梅了。 萧晚禾衣衫单薄的跪着,面前摆着一碟干硬的八珍糕,并两颗长了虫眼的坏果。 “母妃,禾儿好想您。” 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小心翼翼点燃一小摞纸钱。 “您走后,便再也没人疼禾儿了呜呜……” “若您得空,千万要到梦里来见见我。” 越说越难过,到最后竟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你是谁?” 一道清冷的男声不合时宜的在背后响起。 萧晚禾哭声噎了一下,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远远的梅树下站着一个少年,月白长袍,瑶林玉树。 见她呆呆的不动,少年又重复问了一句。 “你是谁?” “我……我是……”萧晚禾这才忙不迭站起来,胡乱将地上的纸钱踩灭,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大哥哥,我以为这没人……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去告状。” 在宫中私自祭祀,是死罪。 她怯怯的,眼尾还挂着莹莹泪光,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皇……姐……” 少年微怔,眼底浮出片刻恍惚。 “你叫什么名字?” 萧晚禾抿着唇,声若蚊蝇,“晚禾……萧晚禾。” “萧晚禾。”少年低声复念,想起来了,“你生母是柳如烟?” 柳如烟,柳贵嫔,那可真是一位美人儿。 想当初,她也算得上一朝独宠,皇帝为她三不早朝,劳民伤财的大兴行宫。 谁知最后会因巫蛊之祸被皇帝厌弃。 就连那位刚出襁褓的九公主也被一起丢进了冷宫里自生自灭。 恐怕如今,就连皇帝也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女儿吧。 萧晚禾一听柳贵嫔的名字,眼睛一红,又簌簌掉下泪来。 “母妃……我再也没有母妃了……” 是了,柳贵嫔才刚殁了。 少年挑开面前的梅枝,缓缓走到萧晚禾面前,用两指挑起她的下巴。 像……真像啊! 他脑子里跃出一个身影,也是这么大的时候,穿着娇艳的粉裙,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笑靥如花的招手唤他,“昀儿快来!你瞧,大雁飞来了!” 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皇叔(剧情) “大……大哥哥?” 思绪被小女孩不安的声音唤回。 他垂眸凝视她,邪气一笑,“母妃没了,皇叔疼你。” 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近到呼吸可闻。 少年白到近似带着病气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冶。 萧晚禾一瞬间忘了哭。 “皇……皇叔?” 睿王萧廷昀,先皇最小的儿子,当今昭仁帝的十八皇弟。 他自幼体弱,幽居深宫,鲜少在人前露面。 曾有命师为他批言:此子命犯三关灾,命薄福寡之相,恐难活过二十五岁。 这是他虽为中宫嫡子,却难承大统的原因。 也是他能活到如今的原因。 萧廷昀遣人将萧晚禾送回冷宫。 临走时,他解下腰间的祥云龙纹玉佩。 “去吧,本王自会接你出来。” 萧廷昀没有食言。 三天后,萧晚禾终于等到一则口谕。 昭仁帝不知如何想起她这个女儿来,传喻唤她面圣。 萧晚禾穿着崭新的宫装,由小黄门领着,穿过重重压抑的宫门,走进辉煌巍峨的内殿。 去见那位九五之尊,那位素昧蒙面的父亲。 “拜见父皇。” 萧晚禾怯生生的跪下,伏身大礼。 “抬起头来。” 昭仁帝声音从高处传来,冷冰冰的。 萧晚禾瑟缩着,缓缓抬头,对上龙椅上那双冷漠探究的眼睛。 昭仁帝神色微滞,眼底的冰悄然碎开。 这眉眼,这神态……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往前来两步。” 萧晚禾依言,跪行向前。 一束光从窗柩投进来恰好落在她脸上,将她脸上细碎的绒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昭仁帝呼吸乱了几拍,手指不受控的颤抖,又被他不着痕迹的藏进袖口。 许久,他别开头,摆了摆手。 “去吧,从今后,你就跟着宁嫔。” 萧晚禾乖巧的谢恩,又被人领着退出殿去。 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偷偷回头,正好瞥见高位上的男人眼角银光一闪。 …… 昭仁帝宫妃众多,容色千秋,宁嫔算是其中最普通那一个,无子无宠,毫不起眼,就像她宫里那棵梨树,日复一日等待老去。 萧晚禾垂着头进殿,乖乖巧巧的磕头请安,“宁娘娘。” 宁嫔亲自将她扶起来,待看清她的脸后,神态语气都难掩惊异,“果然像极了……殿下原先说起,我还不信……” “宁娘娘说的是谁?” 她眨着眼睛,看起来单纯又懵懂。 “像……”宁嫔口中话头一塞,含糊道,“故人罢了,你不识得。” 正这时,内殿的帘子被挑来,睿王萧廷昀走了出来。 萧晚禾早猜到宁嫔是萧廷昀的人,还故意装作惊讶,“皇……皇叔也在?” “来。”宁嫔拉着她坐下,眼神在两人之间一转,打趣道,“怎么倒像是不熟?” 萧晚禾咬着嘴唇不说话。 萧廷昀也没答,摆手让宁嫔退下,待殿内只剩下两人后,才抬眼瞥她,“坐那么远做什么?我是老虎?” 萧晚禾抿着嘴,小屁股慢慢挪到他跟前,眼睛一眨就包了一眶泪,“皇叔不是老虎,是阿禾的救命恩人。” 说着,小心翼翼捏住萧廷昀金丝云纹的袖角,怯生生的表衷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皇叔的。” 华阳公主(剧情) 柳贵嫔是勾栏里出来的花魁,作为她的女儿,萧晚禾撒娇卖乖的本事也是天成。 “哦?”萧廷昀嘴角勾着,缓缓转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说说看,你想怎么报答我?” 萧晚禾两颗小虎牙向下咬着唇,想了半晌才蹦出一句话,“我很会做风筝,我给皇叔做一只美人风筝吧!” “美人风筝?” 萧廷昀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但眼底却投射出一道探究的光。 萧晚禾心跳如雷,表面却很稳得住,嘴角上翘着,笑得乖巧天真。 “嗯!美人风筝!每年花朝节我总会偷溜出冷宫去放风筝,虽然我的风筝不是最大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放得最高最高的!” “皇叔,等花朝节到了,你带我去放风筝好不好?” 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带着几分恳求的娇憨。 萧廷昀突然低头凑过来,修长的指勾着她的下巴,又沿着下颌慢慢划向粉嫩的侧脸。 触感冰冷,像毒蛇信子贴着皮肤不紧不慢的游走,伺机一口毙命。 萧晚禾一动也不敢动的秉着呼吸,手指紧攥着,指尖死死掐住掌心的软肉,才强迫自己没抖起来。 终于,在她差点闭过气儿的当口,萧廷昀松开她,身子向后抬起,退回到最初的距离。 “好。” “哈……”萧晚禾悄悄出了一口长气,脑子也跟着懵了一下。 萧廷昀端起茶盏泯了一口,笑意深得像是一团浓雾,裹着萧晚禾看不懂的情绪。 “不是说让我带你去放风筝?我说好。” 又摆摆手,“去吧。” 萧晚禾乖巧点头,转身出去,还反手拉上殿门。 高大的红木雕花门一点点合成缝隙,最后将殿内外完全隔绝。 萧晚禾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虽是皇叔,萧廷昀却并不比萧晚禾大多少,原以为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却不想会让人这么看不透,被他眼睛盯着的时候,萧晚禾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了衣裳,所有的小心思都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让她充满窒息感。 夜半,她坐在浴盆里,借着水面浮影慢慢抚上自己的脸。 好在,这张脸肖似华阳公主的脸,是真的有用。 华阳公主,是睿王萧廷昀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与他关系最是亲厚,当年先皇后薨逝,先帝垂危,手握军机大权的端王,也就是如今的昭仁帝把持朝政,作为中宫嫡子的萧廷昀危在旦夕,是华阳公主拼死护下幼弟。 柳贵嫔对这一段记得很清楚,“那时我刚刚入了端王府,有一天夜里,皇上在我那刚歇下,华阳公主便遣人来请了皇上过去,两人在公主府密谈了四个时辰,也不知达成了怎样的交易,第二天一早先皇驾崩,华阳公主当即便跪下称臣,亲自将端王送上了王位。” 萧晚禾听得入迷,“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后来,华阳公主被送往齐国和亲,第二年就传回了病故的消息,她登车的那天我也去了,远远看她穿着嫁衣,抱着年幼的睿王哭红了眼,可怜睿王小小一个孩子,没了父母,连唯一的胞姐也远嫁他国,追着马车足跑了一二里地。” 皇上快射给婉儿吧(微h、非主角) “被侍卫带回来的时候,手里紧攥着一只美人风筝,想来是华阳公主留给他的。” 每每说到这儿,柳贵嫔总会用自己那已经不再光滑的手,一遍遍摩挲萧晚禾的脸,眼睛似乎透过她,在看向那些陈旧的往事。 “禾儿……你生得真像华阳公主啊,说起来,她也算你嫡亲的姑母……” 萧晚禾原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像她的。 直到梅林中的惊鸿一瞥,她从萧廷昀眼里捕捉到刹那惊异,她便知道母妃那句“真像”到底有多像了。 想到这儿,萧晚禾不禁有些懊恼。 刚刚到底是有些莽撞了,本来想靠“美人风筝”再多挑起一点萧廷昀关于华阳公主的记忆,可看他的眼神……也不知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他疑心自己是别有目的的接近。 萧晚禾的忐忑没有错,主殿那边,宁嫔也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宁嫔遣退众人,亲自沏茶奉到萧廷昀面前。 “主子,掖庭阁那边传来消息,九公主曾去寻过魏公公,会不会……” 她下半句没说完,萧廷昀便摆手让她停下。 “能想到靠那张脸找上我,也算聪明。” “可……” 宁嫔欲言又止,她是打小便跟在华阳公主身边的丫头,又一路看着萧廷昀长大,深知他们姐弟的感情,实在怕萧廷昀感情用事,受人蒙骗和利用。 萧廷昀当然知道宁嫔在担心什么。 “不过刚长出爪子的小狐狸罢了,你不必忧心,皇姐舍弃自己才让我活下来,我又怎么会因为一张脸而不知分寸。” 他抬眸,从半开的窗望出去,视线的尽头定格在昭仁帝寝宫的方向。 “何况,念着皇姐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要失分寸也不会只是我……” …… 昭仁帝寝殿殿门紧闭,沉重的粗喘交织着淫媚的呻吟,空气里充斥着欢爱的苦麝味。 “皇上……嗯啊!好深啊……” 婉妃跪在榻沿,屁股被昭仁帝掐着,一下下猛力撞向胯间。 奇长可怖的欲龙冲进去,将她的甬道撑开到极致,拔出时又扯着肉壁使劲儿往外拽,不带半分柔情。 “啊哈……皇上……慢一点儿……” 婉妃腰都快断了,穴里火烧火燎的疼,却强忍着不敢嚷痛,甚至还要收着气儿,死命夹紧穴里的肉棒,嘬吸个不住,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昭仁帝不快。 “婉儿……婉儿!” 昭仁帝仰着头,势要将她戳烂插透般,又狠又厉的撞击,口中含含糊糊唤着她的名字。 如此数千下后,婉妃早已是尿意频频,酥麻的快感从痛意中催生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向她脆弱的神经,加上体力已被透支到极限,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可体内凶猛的欲龙不仅没有丝毫泻精的兆头,甚至比最开始插入时还要粗硬。 婉妃不禁哀哀求道,“皇上,婉儿受不了了……呜啊!快要尿了呀!皇上……皇上快射给婉儿吧……” 一边说,一边暗暗扭动屁股,缩紧甬道,一圈圈软肉旋即缠上去,将龙根咬得更死。 臣妾尿了啊(h,非主角) “呃……” 昭仁帝喉咙难抑的滚出一声闷哼,大手用力掐住婉妃丰腴的臀,挺着肉棒猛力向前一送,直接冲进子宫口。 “呜啊!” 婉妃被入得尖叫,宫口剧烈收缩着,三两下后便哆哆嗦嗦泻了身子。 滚烫的阴精混着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洒出,漏得昭仁帝下身、床上都是。 “呜呜……臣妾尿了啊……” 婉妃打着哆嗦,几欲昏厥,身子东倒西歪的往下扑。 昭仁帝跟着向下压去,一左一右掐住她两条腿根,蛮力向两边掰开,对着红肿泥泞的穴口又是近千抽的凶猛操干,才终于抵在子宫深处射了出来。 彼时,婉妃已是被干得有气儿进没气儿出了。 “皇……皇上……” 昭仁帝倏地将正在射精的肉棒拔出,浊白的液体随着肉棒的弹动,一汩一汩四向溅出,糊了婉妃满背。 他冷冷说了声“废物”,扬声向外,“把宋昭义带来。” 高公公守在殿外,一听传唤,便立马着人将昏迷的婉妃抬出来,又火速去接宋昭仪。 这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昭仁帝已不耐烦的催了两回。 高公公胆战心惊,直到宋昭义被裹着抬进了寝殿,他才摸着差点断的脖子松了一口气。 “哎……真是冤孽啊……” 他知道自早间见过九公主后,昭仁帝就不对劲儿了,只怕是又想起那位故人来了。 …… 殿内,宋昭仪羞羞怯怯的从被子里抬起头,刚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皇上。” 昭仁帝却大手一挥,直接将被子掀开,欺身贴上,将硕大的龟头顶上去,寻着肉缝就往里插。 “啊!痛!” 宋昭仪年岁尚小,又才破身不久,本就不如其他妃嫔敏感,这一下毫无前戏的插入,肉棒像粗糙的石碾扯着她细嫩的肉壁往里拽,疼得她当即便白了脸。 昭仁帝也不大好受,干涩的甬道逼仄难行,刚送进去一个龟头就卡住了,更难说抽送。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又将肉棒抽出来,“坐起来。” 宋昭仪从未见过昭仁帝这模样,吓得眼泪包在眼眶里不敢落,赶紧爬起来,依言跪坐在床上。 昭仁帝也不加怜惜,两指捏开她的嘴,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将肉棒送了进去。 这一下入得极深,直接撞上她的喉咙,激得她忍不住作呕。 宋昭仪仰着头想躲,却被昭仁帝强压着头动弹不了,只能被迫忍受那狰狞的器物在口中飞快进出,一次次挺进深喉。 所幸不过数十下密集的抽送,昭仁帝便又将肉棒拔了出来。 但不等那窒息的感觉过去,昭仁帝突然单手捞起她的脚踝向下一拽。 宋昭仪猝不及防向后倒去,脑袋磕在床沿上,“呜咽”一声晕了过去。 昭仁帝也没管,勾起她两条腿挂在手臂上,让她整个花户向自己大敞开,然后挺着肉棒“扑哧”一声尽根没入,继而马不停蹄的大力操干起来。 乌紫的肉棒粗得可怖,嵌在两片粉嫩的花瓣间,被小穴艰难的吞咽着,十分脆弱可怜。 细白的双腿悬在空中,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摇晃发颤。 皇叔倒是可以受累教教你(剧情) 中途,宋昭仪醒来过一阵,穴儿还被昭仁帝压在身下深深捣弄着,她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无能为力的随波逐流。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昭仁帝压在耳边轻声唤她“婉儿……婉儿……” 后来在御花园遇到婉妃,宋昭仪还委委屈屈抱怨。 “皇上心里只有姐姐,每次……那什么,都‘婉儿’‘婉儿’的叫不停。” “是吗?”婉妃漫不经心的拈起一块桃花糕放进嘴里,“傻妹妹,你怎知这一声‘婉儿’是在唤我呢?我名字里可没有‘婉’字……” “婉”是华阳公主的闺名。 …… 住进宁嫔宫里后,萧晚禾足有半个月都没再见过萧廷昀。 宁嫔对她也算尽心,衣食住行无不关照,还特地请了女师傅来教导她读书写字,但每每看向她时,眼里又有一丝藏不住的防备。 萧晚禾愈发谨小慎微,不敢轻易问起萧廷昀的行踪。 这天午后,萧晚禾练完字,伏在窗前的台案上睡着了。 此时正值初春,院子里一株海棠开得正艳,风拂过,吹入一室落英缤纷。 萧廷昀推门进来,便瞧见少女伏案而眠,鹅黄色春衫领口微咧,露出雪白一段颈子,深粉色海棠花瓣洋洋洒洒落了她满面,娇娇的,又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媚意。 都说她像皇姐,从五官来看,好像确实这样。 但实际并不完全像,同是公主,皇姐自小就是明媚、张扬的,热烈的像一朵顶峰盛开的芍药,而眼前这个白嫩的小团子,眼里总是藏着小心翼翼,即使笑着时,也掩不住愁怨,活脱脱一枝脆弱的铃兰。 倒更像……小时候的自己。 母妃早亡,父皇垂危,手握重权的兄长虎视眈眈,只有皇姐护着自己。 那时候,他看着皇姐一天天慢慢凋零,到最后失去生气,只恨不得将昭仁帝脱皮抽筋,挫骨扬灰,可恨自己羽翼单薄,只能像阴沟里的蚊蝇,苟活度日。 那时候的他,也大抵是同她一样的吧。 萧廷昀心里胡乱想着,手指不自觉抚上她的鬓角,沿着侧脸向下游走。 萧晚禾向来觉轻,他手指一沾上来就醒了,但不知他想做什么,也就不敢睁开眼,一味装睡。 “呵……” 萧廷昀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 “既醒了,就起来吧。” 萧晚禾耳根一下就红了,“皇叔……怎知道我醒了?” 萧廷昀笑意迭起,第一次笑达眼底。 “装睡也装不像,眼睛闭着,眼睫毛却抖个不停。” 萧晚禾这下连脸蛋也红透了,忙站起来往里间走。 “皇叔且等等我,我有东西给你。” 很快,便从里间拽出个美人风筝来。 萧廷昀借着她的手看去,这风筝上的美人倒不是寻常模样,人身鱼尾,珍珠环佩,只是画得一般,有形无神。 萧晚禾笑眯眯的解释,“我才听先生讲了,北冥有人鱼,人身鱼尾,貌美珍奇,便试着画了画,皇叔看可还喜欢?” 萧廷昀诚实的摇头,“宁嫔当真小气,只知道给你请教书先生,也不知给你寻个画师?” “啊?” 萧晚禾听出揶揄的意思,小脚一跺,气鼓鼓的转身。 “那等我练好画儿后,再给皇叔重做吧。” 转身瞬间,大手轻巧的捏住了她的手腕,明明是比常人凉上几分的温度,却烫得萧晚禾皮肤辣辣的,一只蚂蚁从皮肤相接处爬进去,麻了她半颗心。 她木木的回身,对上萧廷昀倒映着自己的眼睛。 “宁嫔小气,皇叔倒是可以受累教教你。” 还好是你(剧情) “皇叔教?” “怎么?不乐意?” 当然乐意,萧晚禾正愁找不到机会抱紧这棵大树。 她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萧廷昀“嗯?”了一声。 她又点头如捣蒜,“我的意思是没有不乐意,皇叔能教我,阿禾……很高兴。” 少女不过十四,模样还没完全长开,粉嘟嘟的像个面团子,一笑起来就眯着眼,单纯可爱得紧。 萧庭昀明知道她乖巧模样下藏着数不尽的心思和算计,封闭的心还是忍不住裂了一条口。 他故意板着脸,屈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比那些女夫子严厉得多!” “知道知道。” 萧晚禾拽着他的袖角晃了晃,见他没拒绝,又壮着胆子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娇娇一笑。 “皇叔放心,阿禾一定会好好学的。” 这话才说的第二天,萧晚禾的屋子突然漏了雨,宁嫔忙着人给她换了间屋子。 这屋子远离主殿,又背靠着御花园西南角的竹林,十分僻静。 靠窗处置了一张黄花梨桌案,其后则是一整排书架,除了常规的书本笔墨,还整齐列放着上好的朱颜玉料、水彩画纸。 萧晚禾只知这一定是萧庭昀的安排,却还不知这样安排的妙处,直到子时一刻,书架“嗑磕嗒嗒”一阵怪响。 已经睡熟的她警醒的睁开眼睛,悄悄抓起枕头下削尖的竹枝攥在手心,然后抱着膝盖缩到床角。 在冷宫的时候,夜里常有疯婆子疯疯癫癫打砸闹骂,更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太监摸进来,仗着她们孤苦无依,对母妃和她上下其手。 好几次,没了根儿的死太监将她压在身下,撅着臭烘烘的嘴在她脖子上乱拱,都是母妃冲上来,用一支削得尖尖的竹条做武器,拼命把她救下来。 死太监捂着身上血窟窿,刻毒的骂她们“贱人”“婊子”,“好好好,你们不识时务!之后有你们的苦头吃!” 每每这时,母妃都像一只护雏的母鸡,死死将她藏在身后,直到他们走后,才卸下气儿来,一遍一遍的说,“禾儿!你记住!是皇后害得我们这般田地!是她!是她陷害我行巫蛊之事!是她!” 所以从那时起,萧晚禾学会了恨皇后,也学会在枕头下藏一支锋利的竹枝! 书架从中间分开,裂出一条密道,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萧晚禾用力咬着下唇,握着竹枝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抖。 随着“呲啦”一声响,火折子亮起来。 萧晚禾看清密道而来的萧庭昀,萧庭昀也同样看到了床角瑟瑟发抖的她。 萧庭昀微怔,“我今天有事,来晚…” 话还没说完,小小的身影便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撞得他身形一晃。 听到胸前压抑的呜咽声,萧庭昀本想推开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转而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一揉。 “吓到你了?” 呜咽声已经变成了小小的啜泣,“我好怕…呜呜我以为是坏人…还好…还好是你…” 小骗子(剧情) 泪水透过他单薄的衣裳,烫进他的胸口。 他蓦地想起父皇病危那天夜里,他小小一团蜷在衣橱里,死死握着匕首,透过狭长的缝,盯着刺客一寸寸向自己的方向搜来。 他们手里的刀,在微弱的月光下亮得可怕。 “好了,别哭了,很丑。” 萧廷昀牵着她在榻前坐下,纤长的指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 “好,我不哭。” 萧晚禾嘴里说着不哭,眼泪却越掉越多。 粉嘟嘟一个小人儿,像水做的,委屈到一点点化开。 萧廷昀心神一荡,理智还没反应过来,头已经低下去,啄吻在她的泪上。 两人都是一窒。 萧晚禾忘记了哭,眼睛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望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 萧廷昀看到她眸子里失态的自己,耳尖一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唇瓣离开时还不自觉吮走了一颗泪。 很淡的咸味,又杂着几分少女的馨香。 等眼前的黑暗揭开,萧晚禾再睁开眼,萧廷昀又变成了那个清冷孤高的皇叔。 她不由怀疑,刚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萧廷昀别开眼,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支削尖的竹枝,“这是什么?武器?” 萧晚禾泯唇,小声答,“没什么……” 她本不想把那段难堪的过往剖出来给人看,但转念一想,若打定心思要利用萧廷昀帮母妃报仇,不如先借这个小事儿来试探试探,看他能为自己做到多少。 因而话锋一转,“我……我不是针对皇叔的,是我以为……以为又是那些人来了,我害怕……” “哪些人?”萧廷昀眉头微皱。 萧晚禾眼泪又簌簌落个不停,一句一顿的将那些太监如何欺辱她一一说了。 竹枝在修长的指间灵巧的转了个圈,舞出一道漂亮的影。 他低头看她,“你当如何?想杀了他们?” 萧晚禾心尖肉猛猛一跳,慌忙低头,避开他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装乖道,“阿禾不敢这么想,再难过的日子,都是过去了,现在……现在能有幸遇到皇叔,阿禾便也什么都不怨了。” “呵……小骗子。” 头顶传来一声戏谑的笑,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她对视。 “我可以杀了他们,只要你开口。” 萧晚禾嘴唇微颤,话在嘴边滚了又滚,最终还是心虚的偏过头去。 “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一个真心话。” 萧廷昀摆头,虽然在笑,语气却冷得让人胆寒。 “好了。” 他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名为《色》的古书,丢进她怀里,“这本书你先看,里面详细记载了常用画色和颜料的配制方法,三天后,我来考你。” 说罢,转身又进了密道中。 书架“嗑嗑哒哒”,又严丝合缝并在了一起,屋内也重新归于黑暗。 萧晚禾捏着书角,背上止不住发冷,向后摸一把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是冷汗涔涔。 自己这位小皇叔,当真是像一团浓墨,让人看不透也猜不准,算计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或许,报仇一事,该想想别的法子吗? 冷宫那边闹鬼呢(剧情) 《色》不愧是颜之大典,内容详尽,足有百页之多。 萧晚禾自小生于冷宫,疏于教导,认字都只能说勉强,更别说识文看典,眼看萧廷昀说的三日考期就在眼前,每天只得废寝忘食的背书。 以至于她还没想到新的报仇法子,就突然听到一个消息。 婢女浅月是宁嫔指过来贴身伺候的,年岁和萧晚禾相当,事事尽美,从无偏差,这天从旁奉茶的时候却突然走了神,水漫出盏来,弄湿了萧晚禾的袖子。 “奴婢该死!请公主责罚!” 她吓白了脸,跪在地上不住的请罪。 萧晚禾是受过苦的,并不觉得这是大事,忙笑着扶她,“什么事儿想得出神?” 浅月自是不敢起来,又是“砰砰”磕头,“都怪奴婢刚在外头听了几句碎嘴子,一时唬住了,这才一时失了手。” “什么碎嘴子?”萧晚禾倒来了兴趣,“也让我知道知道。” 浅月咬着唇,满脸犹豫。 萧晚禾便故意板着脸,“你快说,不然我可真要罚你了。” “听……听说,冷宫那边闹鬼呢!” “闹鬼?”萧晚禾怔住,“你仔细说说。” 浅月见她似乎不怕,这才一五一十将早间听的传闻向她说了。 “听说前儿夜里开始冷宫里便不太平,有好些人瞧见一个白衣长发、满脸是血、舌头有几尺长的女鬼在满冷宫的飘,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原开始还只是吓唬人,昨儿夜里变本加厉,居然开始谋人性命!好几个太监都被拧断了脖子挂在梅树上呢!” “真的?” 浅月点头如捣蒜,肯定道,“真的真的,奴婢有个同乡,在膳房当差,专门往冷宫里送吃食,今儿 一早天刚亮,她把门一推开,便见一院子的血,那些太监被挂在树枝上,灯笼似的乱晃,她当即就给吓晕了过去,现在还缩在被窝里哭呢!” 萧晚禾是不信鬼的,若真有鬼,母妃死得那么冤枉,怎么不去皇后索命呢? 可若不是鬼,那便只能是人为了。 可会是谁呢? 她脑海里闪过一张清冷的脸,“难道是他?” 浅月懵懵的,“公主说什么?” 萧晚禾回过神来,“你再去打听打听,死的是哪几个太监?问个名字来。” “嗷……是。” 浅月不懂为何,但主子吩咐,便立马起身出去了。 …… 入夜,灯才亮起,萧廷昀准时从密道而来。 书摊开在案上,萧晚禾捧着戒尺,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萧廷昀上下一打量,“这是……” “这书太难了,好多字儿我都不认识,没能背下来,还请皇叔责罚。” “哦?”萧廷昀眼角微挑,从她手里接过戒尺,“那我可打了。” 萧晚禾“嗯”了一声,缩着脖子把头转到一边,手颤巍巍的摊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也没等到。 她悄悄掀开眼皮,眯着缝转头看,却见萧廷昀已拿着书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坐下。 见她偷望过来,好笑的晃了晃手里的书。 “什么字不认识,你过来,我教你。” 皇叔是真的疼我(剧情) 萧晚禾展眉一笑,灿烂如春。 “我就知道皇叔嘴硬心软,舍不得的。” 她走过去,在萧廷昀脚边的软垫上坐下,头一歪,枕在他膝上。 如瀑的青丝散开,带着好闻的兰草香,铺了他满怀。 一缕乌发缠着他的指尖滑下,他下意识想勾住,偏又落空。 他嗓音有些干,“这是做什么?耍赖?” 萧晚禾扭头,将脸完全埋在他膝上,闷声传来,“谢谢你,皇叔。” 她说话时,一抹湿凉透过衣衫贴上萧廷昀的膝盖。 萧廷昀意识到什么,伸手挑起她的脸来,便见刚刚还笑着的人已经哭成了小花猫。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没有,没有人惹到我。” 萧晚禾摆头,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 “冷宫的事,我都知道了。” 萧廷昀弯唇“呵”了一声,“为这事儿谢我?我记得你可是不想他们死的。” 萧晚禾小嘴一撇,露出更粉更嫩的内唇。 “我那是言不由衷的,他们那么坏,那么欺负我和母妃,我巴不得他们去死。” “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怕……” 萧廷昀视线全聚在她粉光潋滟的唇瓣上。 “怕什么?” 萧晚禾将小脸钻进他掌心,小猫似的蹭了蹭,声音软糯糯的娇,“我怕皇叔不喜欢那样的阿禾……阿禾只有皇叔了,我怕皇叔也不要我了。” 萧廷昀的掌心痒酥酥的,痒得连喉头都跟着收紧。 “那现在怎么要说了?” “因为我现在知道,皇叔是真的疼我,不管阿禾是什么样,皇叔都会帮我、宠我,对不对?” 萧晚禾仰着头,一脸真诚,但萧廷昀还是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小狐狸。 的确,自从午后从浅月那得知冷宫闹鬼,后又将死去的太监名与记忆中那些恶魔一一对上号后,萧晚禾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萧廷昀的确是一把趁手的利器。 有心机、有谋略,有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庞大势力。 这样的人,只要肯帮她,莫说除去一个皇后,就是把这天掀个个儿,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这才有了晚上这一出。 萧晚禾要半真半假的把自己剖开,一点点摊开给他看,谋得他的信任。 只是她没想到,萧廷昀比她想象中更聪明。 萧廷昀知道她盘算的小九九,也不打算揭开,既然这小狐狸爱玩,就陪她玩一玩。 “当然。” 对上萧晚禾期待的眼神,萧廷昀笑意愈深,捏着她的手腕向上一提,轻而易举就将她扯进怀里。 “皇叔疼你,你想怎么报答皇叔?” 萧晚禾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他腿上,双掌撑在他胸口,能清晰感受到他每一次心跳。 灼热的呼吸就烫在头顶上,低沉的语调像带着钩子,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绷得僵直。 “皇……皇叔……想要什么?” “我想要……”萧廷昀低头,唇在耳边将贴未贴,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游走下去。 暧昧气息陡增,萧晚禾呼吸窒住,连口水都不会吞了。 他……他不会是想……和我…… 第一次险些失了分寸(微h) 就在萧晚禾浮想联翩,内心挣扎要不要将他推开时,萧廷昀的手从她腰线上滑偏,顺势捡起榻上的书。 “你不是说要做美人风筝来报答我?怎么?忘了?” 萧晚禾松了一口气,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皇叔亲自教我,我一定学得又快又好!” 她庆幸萧廷昀是在逗她。 却不想身边那个男人是狠了多大心才把手从她身上挪开。 萧廷昀年二十,早过了成婚的年纪,之所以还孑然一人,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不止是因上无人操持,更因他自来便不上心男女之事,更不喜沉溺风月。 今天,还是第一次险些失了分寸。 萧晚禾捧着书,坐在他身侧一字一顿的念。 从萧廷昀的角度看过去,恰能看到她小巧的耳珠上坠着一粒莹白的米珠,再向前延伸,是一段细润胜雪的脖颈,在微微烛火下,沾染暧昧的昏黄。 她着实还太小了些,或许可以再等她到及笄。 算来,也就是明年春天了。 “皇叔,这个字怎么读?皇叔?听得见我说话吗?” 一只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他不由好笑,果然色令智昏,怎么就想到了那里去? …… 萧廷昀很忙,却一夜不落的来教萧晚禾画画。 他是个好师父,萧晚禾也算有天分,半月下来便已经画得有模有样,山水花鸟都算传神,只是人物还欠缺几分。 萧晚禾每日苦练,渐渐也就忘记那夜匆匆一蹴的暧昧,直到这晚。 她怎么都描不好眉眼,咬着鼻头忖了半天,一侧头发现萧廷昀不知何时竟已撑在案上睡去了。 连日没仔细看,这会才发现他比之前瘦了些,眼下也堆着明显的乌青,想来最近并不轻松。 萧晚禾搁下笔,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薄裘毯,轻轻搭在他肩头。 靠近时,她闻到萧廷昀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酒气,远峰般好看的眉微蹙着,连梦里也不松快。 不知怎的,萧晚禾突然很想抚平那眉间的褶皱,当然,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青葱段般的手指细细长长,连指甲都莹亮透明,极轻的按上眉骨,极轻的圈揉着。 一时入了神,竟不知何时男人悄然掀开了眼皮。 他双眸沉沉如黑夜,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皇……皇叔,你醒……唔!” 萧晚禾惊了一跳,手触电般猛缩回来,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下一秒就被男人猛拽进怀里。 薄唇贴上来,继而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萧廷昀有些急,舌尖在她齿尖一滑,寻着气儿口破进去,一瞬间便登堂入室。 萧晚禾愣愣的睁着眼,整个世界只剩下萧廷昀幽黑的眸。 萧廷昀的舌灵巧的像一尾鱼,时而贴着她柔软的上颚轻磨,时而勾着她的小舌嬉戏,搅得她连口津都含不住。 比他身上更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渡到她的口中,三两下就让她快醉了。 一股干烈的火从喉头滚进心里,又窜到周身,灼得她浑身滚烫,一股热流悄然泻出,湿了她的腿心。 我不会再勉强你(微h) 萧晚禾下意识夹紧双腿,陌生的空虚感折磨得她想哭。 萧廷昀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从她的肩徐徐下滑,落在她挺翘的胸口。 十四岁的少女才初初发育,像脆生生的荷尖儿,却也有了几分女人的玲珑,小小一对乳儿,不大,却浑圆,刚好能被他握在掌心。 隔着春衫才刚轻轻一揉,萧晚禾便娇气的颤了起来。 “不……不要……” 她撑着他的肩推他,却连拒绝的话都被他含在口中吞了去。 萧廷昀顺势压下,将她推倒在美人榻上,吻也脱了她的唇,缠绵吮向她纤细的颈。 “呜……” 萧晚禾终于从快要溺毙的错觉中逃脱,还没来得及喘息,男人的大手突然挑开她的衣襟,探进去,拧住左边乳儿上刚被唤醒的珍珠,重重搓磨。 “啊!痛!” 萧晚禾惊声呼痛,身下的春水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将臀下的锦被染湿大片。 紧接着,一个粗壮的硬物挤进腿心,隔着衣衫抵在私处,骇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都让萧晚禾无法忽视。 她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突起的巨物一点点往她腿心深处挤。 “不要!不要!” 萧晚禾又怕又疼,眼泪扑簌簌的落了满面。 萧廷昀动作猛地一顿,小腹那股邪气被她的眼泪浇灭了大半。 “好了,别哭了。” 他伏在她肩窝里,重重喘了两口后,才撑着榻面坐起来。 萧晚禾紧跟着爬起,双手交迭拽着被他扯散的衣襟,瑟瑟发抖的缩到了墙边。 小小一个人儿,满脸泪痕,发丝凌乱的糊在脸上,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瞧着可怜极了。 萧廷昀心中生出一丝悔意,抬手想替她拭泪,却被她偏头躲过。 大手在半空中尴尬的停留片刻,转而按上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沉沉,“我……我喝多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喝了酒是没错,但远远不到能乱性的地步。 真正让他乱的,不是酒,是倏然醒来时,那张近在咫尺的粉面。 他承认,他是真被这只小狐狸吸引到了。 至于身份伦理什么的,统统不是能够禁锢他的东西。 萧晚禾小嘴里还萦绕着他渡过来的酒气,当然知道他喝了酒,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落,甚至委屈巴巴的哭得更凶。 “别哭了……” 萧廷昀和女人话都没多说过两句,更是不会哄人,说来说去也只有一句干巴巴的“别哭了”。 迎接他的自是更汹涌的哭声。 萧庭昀无奈低叹,一抬手捉住萧晚禾的手腕,后者挣扎着想甩开,却被捏得更紧。 “你若不喜,自此后我不碰你便是。” 萧晚禾泪眼朦胧的抬头,可怜兮兮的抽噎,“皇叔刚刚的样子,阿禾……阿禾害怕。” 巴掌大个小脸,满脸都是莹莹泪光,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像颗任人采撷的樱桃,又可怜,又莫名的潋滟得好看。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诱人到任是一个男人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萧庭昀喉头滚了滚,别开目光。 “好了,只要你不愿,我不会再勉强你。” 请安(剧情) “只要你不愿”,等到她“愿”而已,并不难。 这天过后,萧庭昀一连多天没有再来过。 萧晚禾从一开始的松了一口气,到后来心逐渐发了慌。 难道,因为自己那夜的拒绝得罪了他? 可……可他们是叔侄啊,怎么……怎么能那样…… 为母妃报仇的事儿还没有眉目,难道就要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靠山? 如果他一定要自己的话,那…… 她咬咬牙,总比被眼前的局面困死得好。 萧晚禾心里胡思乱想,几乎忍不住要去找宁嫔问问萧庭昀的行踪。 正这时,浅月抱着衣服匆匆进来,“奴婢的好公主!怎么还没起?别误了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 萧晚禾懊恼的拍了拍脑门。 真是被萧廷昀打乱了思绪,竟差一点忘了正事。 皇后傅蓉久病,一年到头离不开药炉,皇帝心疼她劳累,便只让宫妃子女们每月十五这天去请一次安便罢。 之前萧晚禾被丢在冷宫,自是不必去,如今被养在宁嫔膝下,得了正经的公主名分,便不得不去了。 很好,她早就想见见这位“心慈人善”的皇后娘娘了。 萧晚禾梳洗更衣完,宁嫔正好遣人来请。 今天是萧晚禾第一次拜见皇后,多少人眼睛盯着,她这个做养母的,免不得要陪着。 十四岁的丫头,身量还没长成,模样却已出落得明艳夺目。 萧晚禾从垂花门出来,一袭浅碧色宫装,鬓角一枝海棠娇艳欲醉。 宁嫔一时有些恍惚,似乎看见曾经那个旧人正穿过几十年的时光,向自己款步而来。 萧晚禾被她盯得不自在,轻轻唤了声,“宁娘娘?” 宁嫔回过神,再看向她的眼里便多了几分温柔,“走吧。” 如果没有经历后来的那些事儿,华阳公主她也一定会以这副模样畅然到老吧。 长春宫中,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靠前的主位坐着一溜五颜六色的宫嫔,向下则是六、八两位公主。 七公主是皇后亲生,身份不一般,位置也特殊,单拎出来坐在皇后下首的矮几前。 宁嫔领着萧晚禾一进来,就仿佛石子入水,蓦地一静。 众人打量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九公主,神色各异。 六公主冷冷一瞥,最先发话,“不说是冷宫里出来的呢?就是没规矩,竟来得这样晚?” 萧晚禾没呛嘴,宁嫔脸上也始终挂着谦和的笑意,将萧晚禾送到位置上坐下后才折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落座,只听一声扬声禀报,皇后便由婢女搀着从内间走了出来。 近四十的年纪,五官不算绝美,却贵气雍容,很衬她一国之母的身份。 只是因为久在病中,周身浸着药香,脸上有脂粉也遮不住的苍白憔悴。 她视线在众人身上巡回一圈,最后温柔的落在萧晚禾身上。 “这便是晚禾吧?” 萧晚禾双手藏在袖子里,死死攥着。 这就是皇后傅蓉,害得母妃惨死冷宫的罪魁祸首。 见她没什么反应,早就瞧她不顺眼的六公主秀眉一挑,“哑巴了?没听到母后问话?” 萧晚禾将头埋到胸前,战战兢兢的离座跪下。 “我……晚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剧情) 皇后笑容宽和,“快起来,别紧张。” 又招招手让她靠近,“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你。” 萧晚禾依言靠近,还是低垂着头,一副胆小畏缩的模样。 皇后仔细打量片刻,突然浅浅一笑。 “好孩子,真真是生了一副好模样。”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旁边,自一开始便没说话的七公主萧月如脸上露出几分不屑。 模样出众又如何,如此小家子气儿,以后能有什么福气? 皇后扬手,身后的宫人立刻捧出一只托盘,其上置着一整套东珠头面,用料之贵重,饶是见惯 好东西的妃眷们也不由微微咋舌。 端妃靠得最近,立刻认了出来。 “这……这是娘娘寿辰时,皇上所赐的那一套吧?这一溜水的东珠,可真是昂贵至极。” 又有人跟着赞道,“娘娘仁心宽和,真是对九公主视如己出。” 七公主萧月如眼里射出冷冷的锋芒。 这套头面她向母后要过多次,想要靠它在春日宴上大展风头,却不想母妃转头竟赐给了这个冷宫里出来的野丫头。 她也配? 一时,萧晚禾谢恩退下,皇后又与在座闲谈几句后,便称累让众人散了。 宁嫔带着萧晚禾走在最末,皇后身边一个末等女婢突然叫住她。 “宁嫔娘娘,皇后娘娘还有些话要嘱咐,请您偏殿坐一坐。” 宁嫔不疑有他,转头嘱咐浅月,“你先送公主回去。” “娘娘放心。” 一时两相分开,浅月捧着珍珠头面,欢欢喜喜地跟在萧晚禾身后。 “皇后娘娘对公主真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 萧晚禾笑笑,不置可否。 世上有一种人,最会佛口蛇心,也最会伪装。 平日里讲的全是仁义道德,心却脏得爬满蛆虫,偷偷蛰伏在暗处,伺机冲出来咬断你的脖子,让你一击毙命。 皇后傅蓉,便是这样的人。 她们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六公主语气愤懑,“她不过一个没娘的野种,也配在母后面前显眼?那头面可是母后的心爱之物,要给,也合该给七妹妹才是,什么时候轮上她了?” 萧月如眼神更冷,“既然她这么受母后抬爱,我们这些做姐姐的,也该送她个大礼才是。” 六公主眸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扭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宫人。 “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还不快去!” “是。”几人立刻领命而去。 这边,萧晚禾和浅月两个刚走到湖心的桥上,几个太监抬着一顶巨大的屏风也跟着挤上桥,直接将两人挤到了桥栏边缘。 “你们挤什么?没看到九公主在这里吗?” 浅月话还没说完,不知哪里探出一只手,对着萧晚禾就是重重一推。 “啊!” 萧晚禾猝不及防,甚至还来不及抓住栏杆,便倒仰着摔进湖里。 “公……公主!”浅月吓坏了,抓着身边一个太监就喊,“快!快救公主!” 可那群人就像没听到似的,猛一下甩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求您救救我们公主吧(剧情) 春寒料峭,湖水冷得如冰刺,狠呛进萧晚禾的口鼻,让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起来。 加之她今天穿得很厚,衣裳被水一浸湿,重得跟千斤似的,拽着她就往湖底沉。 浅月焦急万分,心一横就要跟着往下跳。 谁知却被人拦腰抱着拽回来,然后一脚踹到了一边。 萧月如居高临下盯着她,“急什么?泡泡水而已,又死不了。” 旁边的六公主也一脸坏笑的帮腔。 “九妹妹一个罪妃之女,浑身沾着晦气,就让这御湖的水好好替她洗洗。” 看着湖里沉浮挣扎的萧晚禾,浅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七公主,求求您救救我们公主吧!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死?” 萧月如勾唇,笑得恶劣。 “我瞧着,九妹妹倒是正戏水戏得开心呢!去,陪我九妹妹好好玩玩儿!” 话音刚落,四五个婢女跑到湖岸,抓起石子泥巴就往萧晚禾身上丢。 “砰”的一颗石子掷在她眉骨上,登时便破了相,血痕霎时蜿蜒而下。 眼下这份儿上,萧晚禾如何还不明白? 她咬牙扯松面上的风帽,等身子轻一点后,伸手拽着残败的荷秸,一点点往岸上挪。 眼见她好不容易浮到岸边,萧月如一个眼神,旁边一个提着竹篓的婢女心领神会,叁两步走过去,向水面打开竹篓,立刻便从中钻出两条黑红相间的花蛇,迎着血腥气游向萧晚禾的方向。 萧晚禾脸色惨白,忙往相反方向逃开。 可她一个不会水的人,紧紧靠着荷秸的支撑游动,如何能比得过在水中行动迅猛的蛇?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一条蛇咬住她的胳膊,另一条则袭击了她的腿。 萧月如拍手大笑,“啧啧啧……真是好精彩一出戏!” 浅月眼见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湖里,忙悄悄爬起来,乘人不备溜开。 她哭着往长春宫的方向跑,却在回廊转角猛地撞上一个人。 “咳咳!” 萧庭昀倒退几步,幸而被身边的侍卫黑鹰扶住,才不至于虚弱的倒下。 黑鹰忍不住怒斥,“走路没长眼睛?!差点伤着殿下!” 浅月认出眼前这位正是病入膏肓的短命睿王,登时也顾不得许多,“噗通”一声跪下。 “睿王殿下!求您救救我们公主吧!” 她对萧庭昀不熟,萧庭昀却清楚的知道她口里这位公主是谁。 …… 湖里。 萧晚禾又冷又怕,体力几乎已透支到极限,还死死拽着荷秸不放手。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悄悄从腰间摸出偷藏的竹枝,迎着石子泥巴的攻击,慢慢向岸边靠近。 刺脖子也好,刺眼睛也罢,一定找到机会和岸上的宫女拼一拼,总不能就被耗死在这。 当这时,她突然瞥见不远处回廊那里,浅月正急匆匆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救兵。 是萧庭昀。 她眼底涌过一阵暗流,一直紧握着荷秸的手蓦然松开,整个人直直往水底沉去。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扑通”一声水声起,岸上继而响起一片嘈杂的惊呼。 别怕,我在这里(剧情) 从水下抬头,只见光影汇聚的粼粼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破水而来,遥遥向她伸手。 萧晚禾知道,她得救了。 不是眼前,而是这一生都得救了。 萧庭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还有黑鹰在场,明明不需要他亲自去救的。 可远瞧见那张苍白的小脸无助的没入水中,他就蓦地慌了神。 萧晚禾像一棵浮萍,无力坠向黑暗的水下深渊,双手被浮力托举着向上,本能的等待救赎。 一双大手准确又坚定的抓住了她。 继而,比湖水还冰的唇贴上她的唇,舌尖挑开,缓缓向她嘴里渡入一口空气,逐渐逼退那窒息的濒死感。 萧晚禾缓缓睁开眼,借着水底迷蒙的光线,对上萧庭昀幽暗却璀璨的眼。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别怕”。 等萧庭昀将人托举出水,黑鹰并众人一起把两人拽上岸。 “公主!公主你怎么样了?!” 见萧晚禾双眸紧闭,气息也弱得可怕,浅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六公主探头看了一眼,“她……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又怯怯的将半边身子缩回七公主背后,紧张道,“十七皇叔怎么在这儿?他……他不会去告我们的状吧?” 六公主怵他,萧月如却全然没把萧庭昀放在眼里。 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病秧子罢了,蝼蚁般的存在,生或死还不就是父皇的一句话? 她挑眉,冷哼一声。 “十七皇叔,私闯内宫,还光天化日与我九妹妹这般搂抱拉扯,就不怕父皇治你的罪?” 萧庭昀没说话,一丝寒芒自眼底刺向她。 那是一种比毒蛇还阴,比苍鹰还利,比猎豹还险的眼神。 只一眼,萧月如便周身寒意陡升,连心跳都停了一瞬。 一旁黑鹰瞅这架势,默默放缓了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上次主子这眼神时,皇帝足有百人的一整支精兵暗卫在一夕之间被绞杀殆尽。 他心里不由替眼前这位不知死活的七公主猛猛叹息。 萧月如咬牙,强行把弱下去的气势撑起来,“我这就去禀报父皇母后!” 说罢,一展长袖,扭身离开。 “七妹,等等我!” 六公主哪敢多待,忙带着宫女太监们追上去,灰溜溜的逃了。 …… 萧晚禾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母妃被剜去眼睛,割了舌头,孤零零的挂在梅花树上。 哭声从四面八方漫来,如诉如泣,“报仇……禾儿……报仇啊……” 萧晚禾一边哭喊着“母妃!”,一边踉踉跄跄的向她跑去,好不容易才抓住衣服的一角,一抬头却发现眼前不知何时换了个场景。 皇后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自她身后走出萧月如来,手里撑着一条白绫,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萧晚禾想挣扎,却四肢都被人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绫缠住自己的脖子,再猛地勒紧。 “救……救命……” 一双大手抓住她,紧紧将她颤抖的手包在掌心。 “别怕,我在这里。” 用舌头舔我(微h) po1 8ai.c o m 萧晚禾蓦地睁开眼。 惊惧褪去,空洞的瞳孔渐渐聚焦,映入眼帘便是萧庭昀那张绝艳的脸。 他头发还湿着,衣裳也还是入水那件,就坐在床沿边上,紧握着她的手。 那双幽深无波的眼里,难得有了一丝慌乱的情绪。 萧晚禾小嘴一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 “好了,没事了。” 萧庭昀心口发紧,俯身吻她的泪,一颗又一颗,最后不知怎么吻到了她的唇上。 先是浅浅一啄,见她瞪着眼睛发懵,便长驱直入。 他唇上还沾着萧晚禾的泪珠,咸咸的,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而一起被送进她口中。 萧晚禾脑袋里空空的,连挣扎的意识都没有,甚至顺从的张着小口,任他肆意进出。 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顺从,在男人眼里就等同于是邀请。 萧庭昀眸底一片晦涩,灵巧的舌挑着她的纠缠,等尝够她口里的鲜甜,又用舌尖抵在她上颚绕圈剐蹭。 萧晚禾觉得痒,缩着脖子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强硬的固定。 “唔……嗯……” 暧昧的水声夹杂着一丝又娇又细的哼声,让初春的天莫名燥起来。 萧庭昀卷着她的舌头出来,低声哄她,“乖……阿禾……用舌头舔我……” 他的声儿像带着钩子,好听极了,与滚灼的呼吸一同撞进她的口鼻,逼得她浑身一颤。 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舌尖已探出去,乖乖舔上他的薄唇,颤巍巍的游走。 萧庭昀眼中笑意渐深,舌尖一卷一勾,便将少女湿漉漉的粉舌吸进口中。 “唔……” “就这样……我的好阿禾,就像我刚刚舔你那样……对……” 他教人接吻,比教人画画更认真、更耐心,领着她一步步探索,一点点沦陷。看更多好书就到:2 hait an g.c om 萧晚禾晕乎乎的,身体像漾在水波里,一晃一晃的浸出春潮。 她奇怪的想:一定是那毒蛇太毒了…… 萧庭昀大手钻进被窝,在她双腿间摸到一片微黏的春水,一下就硬的疼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喜欢我这样吗……阿禾?” 萧晚禾也是这才发现,自己藏在被子下的身子居然未着寸缕。 她脸上烧起来,脑子也跟着清明几分。 “不……好奇怪……” 她扭着屁股想躲,却被萧庭昀扣住。 “别动,阿禾。” “让我看看……好不好?” 言毕,也不等她回应,手已就势将她下半身的被子掀开。 少女羞涩禁闭的花朵瞬间绽放在眼前。 光滑的花户没有一根毛发,饱满的像是一颗蜜桃,粉嫩的小花唇下,一颗小肉芽已经冒出尖儿来,挂着欲坠不坠的春露,一副静待采撷的模样。 视线再往下,是一条矜持紧闭的粉色裂缝,正一点点向外吐着莹亮的春水,须臾便将垫在屁股下的大手整张染湿。 萧庭昀喉间发紧,本就胀到极致的肉棒又粗上两分,难耐的跳动了一下。 “好美……阿禾,你好美……”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秘密花园,没想到会是这样水淋淋、润泽泽的。 他手指沿着花穴从上至下的轻轻勾勒,心里忍不住怀疑,这不过半指的小缝,真能把他胯下的凶物吞进去吗?会裂开吧? 阿禾的穴儿太窄了,我帮你松一松可好?(h) 萧晚禾从未被开发过的花穴,就这样被人凝视着、抚摸着,又羞又怕,整个人都颤起来。 “不要……”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反而拽着腿心的手往里一送。 “呃!”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刺进花缝。 不过是半截指头而已,却换来两人双双闷哼。 “呜……好疼!” 萧晚禾浑身绷紧,异物入侵的胀痛,让她腰窝都跟着酸了起来。 她扭着小屁股想躲,嫩穴却越缩越紧,咬着男人的指头不放。 萧庭昀只觉得指尖陷入一个潮湿的漩涡中,无数小口紧咬着,争先恐后的吸吮。 他一时也不敢乱动,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的小人儿眼圈红红,水汪汪的瞅着她,原本已经收住的泪珠子,又扑簌簌的落下来。 “阿禾的穴儿太窄了,我帮你松一松可好?” 她的身体太娇嫩,连一根手指都吞得勉强,若不想办法松快松快,以后还怎么得了? 萧庭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柔声哄着。 “你试一试,若实在难受,我再退出来,好不好?” 说着,手指又缓缓向里推送去,一点点破开她紧闭的穴肉,往更深处探索。 等她渐渐适应后,又操纵手指,小幅度抽送起来。 “好胀啊……” 萧晚禾满脸潮红,下意识挺起腰去迎合那根作乱的手指。 好奇怪,明明好几次想叫停,却张不开口说拒绝的话。 她的迎合让萧庭昀欣喜,压抑的欲火也随之疯长,真想用肉棒代替手指,狠狠的一插到底,插到她哭,插到她求饶,插到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可惜他不能,那会将她撕裂的。 萧庭昀将头埋进她的双腿间,用舌头拨开粉嫩的小花唇,轻轻舔弄起藏在其中的花核。 “唔!不要!” 知道他在干什么后,萧晚禾惊喘一声,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不要……好脏……” 萧庭昀手指抽插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臀肉,不许她乱动。 低哑的声音自腿间传来,“阿禾,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还没完全成熟的小花核被吮得挺立起来,很快就红透了,一股奇异的酥麻从心底爬出来,渐渐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她张着小口,带着泣音无助的喘息。 蜜穴不断收缩,又被纤长的手指不断顶开,甚至在感受到她的反抗后,更加变本加厉地乱戳乱撞。 “阿呜!” 在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萧晚禾突然嘤咛一声,迎合挺动的腰肢也蓦地一僵。 旋即,包裹着男人手指的花穴开始疯狂收缩、蠕动。 一抽一吸,一紧后又是更紧的含吮。 萧庭昀眼底翻涌着暗色,没想到自己竟用一根手指将她送上了高潮。 看着她虚软的塌下,眼里一片高潮后懵懂的空洞。 他身下就硬得发疼,只想让她更难受些,也让她更爽利些。 这般想着,他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憋到青紫的粗长欲龙,抵上她水淋淋的穴口。 “好阿禾,你快活了,也心疼心疼皇叔。” “好不好?” 阿禾,我要你(h) “嗯?” 萧晚禾还未从初次高潮中回过神来,更来不及理解他所说的“心疼”指的是什么。 萧庭昀握着肉棒突然向穴里顶去,腿心嫩穴猛地一刹胀痛。 “好疼!” 硕大的龟头将紧窄的穴口撑开到极致,堪堪只进去半个,便疼得萧晚禾倒吸一口凉气。 也将她早已迷失的神智拉回大半。 “不……不要,皇叔,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她双手推着萧庭昀的肩,扭着臀向后撤去,眼泪汪汪的摇头。 叔侄通奸,这于世俗礼教是天大的不容。 萧晚禾的确有意与萧庭昀亲近,但仅仅是想借华阳公主的光,让他对自己心生怜悯,自己再借机从他那里捞得一点好处,尽快为母妃报仇而已。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萧庭昀的龟头不进不退的卡在穴口,被死命夹磨着,又痛又爽,很不好受。 他掐住小女人滑腻的臀肉,声音哑然。 “别乱动,我会伤着你的。” 萧晚禾被他眼中的猩红吓住,果真咬着唇不敢再动,只剩无声的泪珠成串落下。 萧庭昀心底泛起怜意,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柔声亲哄。 “伦理道德也是人定,就那么重要吗?” “嗯?和我有什么不好……” 萧晚禾心里乱得很,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可心底又忍不住想着,“是啊,有什么不好?” 世间男子皆薄幸,而萧庭昀是待她最好,也最有利用价值的。 等小穴渐渐适应龟头的存在,而萧晚禾也不再那么抗拒,萧庭昀忍不住又向前挺了挺腰,推着肉棒缓慢向前,一层层破开穴内软肉,直到整个龟头完全陷入水帘洞中。 “阿禾,放松一点……” 他伸手将穴口两瓣花唇扒得更开,又夹着顶端的小花核轻轻揉捏,引导她将身体打得更快,方便自己缓慢又坚定地向前推进。 软肉间的层迭被一层层碾平,快被撕裂的胀痛下,甬道疯狂蠕动收缩,将肉棒狠狠绞住,若不是萧庭昀定力不错,早已被挤得一泻千里。 很快,肉棒便碰到一层薄膜。 他突然停住不前,俯身吻住她的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阿禾,我要你。” 萧晚禾睁眼便对上他沾满情欲的黑眸,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皇……叔……” 她双腿无力的夹着他的腰,双手则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被,忐忑的等待着破瓜之痛。 “会……很疼吗?” 看着她无助的眼眸,萧庭昀心都快化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极尽温柔。 “相信我,很快就过去了。” 说罢,他提起窄腰向后撤开半寸,作势插入,准备狠狠贯穿她。 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响起黑鹰的声音。 “主子,皇帝往这边来了。” 动作猛然刹住,萧庭昀咬牙,眸中渐渐腾起杀机。 萧晚禾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小腿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皇……皇叔……我……父皇他……” 萧庭昀箭上弦上,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可他也知道此刻已不再是合适的时机。 你夹太紧了,再打开一点,我出不来(h) 倒不是怕皇帝,而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萧庭昀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回忆。 他剧烈喘息着,强迫自己的停下,又一点点向外撤离。 可少女逼仄的嫩穴却将他箍得死紧,像生着倒刺似的,勾着他的肉棒不放,恋恋不舍的吞绞。 萧庭昀咬牙,“你夹太紧了,再打开一点,我出不来。” 可萧晚禾心里正害怕着,穴儿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 无奈,她只能双手摸索着向下,找到湿淋淋的两瓣花唇,用力向左右两侧扒开。 穴里令人抓狂的抓握力略有松动,萧庭昀再次摆胯后撤。 可紧窄的肉穴才刚经历过高潮,正是敏感,肉棒撤出时不可避免的拽着肉壁,拉扯着穴肉不断厮磨,很快便勾起一股难耐的酥痒。 仿佛是千百只蚂蚁爬满甬道,正疯狂啃噬着她脆弱的穴肉。 “唔!” 萧晚禾小穴一抽,穴口立刻挣脱她的手指,狠狠咬上正在撤离的龟头,力道大得像要把他咬碎。 “呃!” 萧庭昀一声闷哼,窒息的快感如骤雨突至,紧接着一股灼人的电流飞蹿上马眼,精门大开。 肉棒剧烈跳动着,滚烫的稠液凶悍无比,一半冲进小穴,一半射在了穴口,将她蜜桃般的花户瞬间糊成白色。 “啊!” 萧晚禾被烫得一哆嗦,忍不住发出半声短促的尖叫,又害怕的捂着嘴将后半声强行吞了下去。 萧庭昀也没想到自己初次射精会这么狼狈,也想到还没真正进入她,就会被那窒息的快感逼到失态。 “阿禾……”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萧庭昀刚想说点什么,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无奈,他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先扯了条帕子帮她把下身擦干净,然后在皇帝等人进来前,闪身躲进了密道中。 “吱呀”门被推开。 宁嫔的声音先传进来,“阿禾,陛下来看你了。” 萧晚禾胡乱抹了一把泪,然后埋着头往被子里缩去。 昭仁帝一走进来,便听见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拜见父皇,女儿身体有恙,不能起来见礼了。” 宁嫔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书架的方向,见萧庭昀不在,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越走近,鼻尖便萦绕着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甜腻腻的,让人发慌,又让她脸色微变。 她偷偷展了展袖子,一边扇开这惹人怀疑的味道,一边将衣裳上的香粉撒进逼闷的空气中。 幸而昭仁帝并未察觉有什么异常,矮身在床边坐下,然后轻轻向下扯了扯被子。 “躲在被子里做什么?再憋坏了。” 萧晚禾眼睛露出来,瞳孔和眼眶都是红的,还沾着水汽儿,一看就是刚哭过的。 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眼,昭仁帝心蓦地一软,忍不住伸手,想替她理一理乱掉的鬓发,却又猛然回神,尴尬的收回手。 差点忘了,她不是华阳,而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听说你落水了,感觉可好些?” 萧晚禾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奇怪的情绪,让她想起大殿初见他时,恍惚看到他眼角的那滴泪。 慕阳……当真是好封号(剧情) 见她呆呆望着自己不动,还以为是吓得狠了。 语气不由放得更软,“吓着了?是月如她胡闹……” “不是的。”不待他说完,萧晚禾便小声打断,“不关七姐姐的事,是阿禾自己不小心才落水的,现在也已经好多了,谢父皇关心。” 不是不想借机告萧月如一状,她只是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 一个才刚被接出冷宫的弃女,凭什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公主相提并论? 若贸然告状,不仅不会对萧月如有什么损害,还会让皇后和萧月如更加不满,之后自己再想行事,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见她懂事,原本想压下这事的昭仁帝平白生出一股烦躁。 仿佛透过她看到华阳,明明是那么张扬耀眼的,却低声下气的匍匐在他的脚边。 昭仁帝牙齿重重咬合着,直到腮上都发起酸来,才松开。 “你是朕的女儿,谁把你教成这副退缩软让的性子?” 刚说完,他反应过来是自己将她丢在冷宫里不管不顾,若不是听人说起她生得和华阳相似,只怕现在还泡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呢。 场面一时尴尬下来,宁嫔惶恐的跪下,“都是臣妾无能,请陛下恕罪。” 昭仁帝脸色稍霁,摆手让她起来,“罢了,听说你给她找了书画师父,也不算不尽心。” 指间的扳指微微转了转,片刻后只听他沉吟。 “朕这些女儿里,还没赐过封号,你如今受了委屈,朕便赐你一个阳字,慕阳如何?” “慕阳?” 宁嫔细细品嚼这两个字,眼底浮现一丝轻蔑的冷意,但面上却还是一派欣喜。 “恭喜慕阳公主,这可是公主里的头一份儿,是陛下天大的恩赐!” 这消息很快传遍皇宫,萧月如正气得上火。 “母妃!她萧晚禾什么身份?没娘的野种罢了!怎么配在我前头拿到封号?!” “父皇也真是的!他不是一向最疼我的吗?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在打我的脸,我这个嫡公主以后 哪还有脸出去见人?” 皇后傅蓉跪在佛龛下,缓缓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闻言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慕阳……当真是好封号。” 慕阳,慕的是谁?华阳吗? 萧月如没听出皇后话里有话,愈加愤愤不平,“对啊!旁的也就算了,那个阳字可历来只有嫡公主才配的!” “好了。”皇后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你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想想怎么讨你父皇的欢心。” “还有,今天这样的蠢事不要再干了,母后早就教过你,对待敌人就像对待猎物,如果不能一击 致命,最好就蛰伏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可是……” 萧月如还犹有不满,不过是一个没靠山没背景的野丫头,做自己的玩具都不够格,怎么配被称作自己的敌人?! 皇后不悦的蹙起眉头,“好了,出去吧,你已经打扰到我礼佛了。” 萧月如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哼”了一声,不甘心的展袖离去。 等室内重新归于平静,皇后重新睁开眼,眼中寒芒四起。 “柳如烟,你人都死了,还给我留下这么一份大礼,不过没关系,我能让你一朝跌落尘泥,就照样能弄死你的女儿,等着吧……” 萧晚禾!我一定要杀了你给临安报仇!(剧情 萧月如从皇后宫里气冲冲的出来,六公主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七妹妹?母后说你了?” 萧月如正是气性大的时候,谁来便把怒气撒在谁身上,当即蛾眉一挑。 “你是我母后生的吗?就一天天母后母后的叫!嫡庶之别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 当着一众宫女的面,六公主大失面子,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却又缩着脖子不敢反驳。 萧月如全然不顾,抬步就走,直接将她撂在了后头。 等她走远,六公主悄然抬头,恨恨的望着她的背影。 “得意什么?!不过是比我会钻肚皮罢了!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你踩在脚下!” 萧月如这里,刚走到宫门口,便和急匆匆出来的宫女撞了个满怀。 “作死的东西!没长眼睛吗?!” 宫女吓得脸色惨白,伏在地上连连磕头,“不好了公主!临安他他他……他死了!” “什么?!” 萧月如大惊,脚下差点没站住,等回过神来立刻踢开众人,往殿里跑去。 临安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家境一般,却容貌极好,萧月如偶然见到他的画像,便将人强行掳到宫中,给了他一个假太监的身份,让他常伴自己左右。 而这临安也很会来事儿,将萧月如伺候得极是畅快,一夜都偷偷能叫四五次水,故而很得萧月如的喜爱,日日都离他不得。 萧月如跑得钗发散乱,终于在寝殿看到了临安早已冰冷的尸体。 只见他脸色发黑,周身青紫,又并无外伤,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萧月如扑倒在他身边,手指颤颤的抚过他的侧脸,眼泪簌簌而落,真真是悲切。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死?!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 宫女太监们跪倒一地,俱是瑟瑟发抖。 “是……是不知从哪钻出来一条毒蛇,咬了临安公子,奴婢还没来得及去叫太医,临安公子便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毒蛇?” 萧月如瞥眼,果见不远处一条红黑花色的死蛇被砸烂了脑袋。 “是她!是萧晚禾!一定是她这个贱人!” 二月二都还没到,还不是群蛇出动的时节。 她吓唬萧晚禾那两条无毒蛇都是好不容易才寻到的,她的寝殿中又怎么会无缘无故钻出一条毒蛇来?还好巧不巧就咬死了临安一个人? 萧月如笃定是萧晚禾报复自己,一时气急败坏,也不管宫规不宫规,拔出墙上的长剑,怒气冲冲执剑而去。 “萧晚禾!我一定要杀了你给临安报仇!” 在宫中仗剑可是大罪,其中一个宫女多劝了一句,就被当场砍断了胳膊,血洒一地。 众人只得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说。 萧月如则直冲冲朝着宁嫔宫里去,谁知途径夹子道时,一骑马蹄飞驰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她猛撞上去! 她甚至没来及呼救,整个人就撞上马蹄,凌空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宫墙上。 人仰躺着,鲜血流了一地,也不知死了没死。 你是说……月如她瘸了?!(剧情) 宫女太监吓得魂飞魄散,一半急着抬人,一半匆匆往太医院跑。 而那纵马的罪魁祸首也终于拉住了马缰,一见萧月如这惨状,登时便吓得跌下马来。 “这这这……皇……皇姐?”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萧月如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当今太子萧程瑞。 出了这般大事,消息很快便传遍阖宫。 皇帝皇后匆匆赶到萧月如宫中,其他妃嫔也聚在殿中,默声等待着太医的诊断。 而萧程瑞则战战兢兢的跪在大殿中央。 “怨不着我啊!我的马受惊了,皇姐又横冲直撞才……” “还敢狡辩!” 昭仁帝“啪”的将手边茶盏挥到地上,飞溅的瓷片在萧程瑞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萧程瑞吃痛,“哇”的哭出来,手脚并用的爬到皇后脚边,“母后救我!”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不像个储君。 昭仁帝瞧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你皇姐当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看你这个太子也不必做了!” 皇后心疼女儿,却更溺爱儿子。 知道昭仁帝是动了真气儿了,忙从中回缓,“陛下息怒,瑞儿行事莽撞,的确该罚,但眼下月如还重伤昏迷着,不如等太医诊断出来再作打算?” 话音刚落,太医院院首章太医从内殿出来,身后跟着一众端着铜盆的宫女,盆里的水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 不少嫔妃不忍细看,用帕子掩着面扭过头去。 皇后心中预感不好,声音都有些颤,“月如她如何了?” 章太医擦了擦额角的汗,斟酌着回禀。 “陛下娘娘放心,七公主虽伤得重,但好歹命是保住了,只是……” 昭仁帝蹙眉,不耐道,“不必扭扭捏捏的,有话便直说。” 章太医咬牙,“只是公主右腿膝盖骨碎了,虽暂时保住了腿,但只怕之后都使不上劲儿了。” 皇后脑子“嗡”的一响,险些坐不住。 “你是说……月如她瘸了?!” 章太医忙跪下叩首,便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萧程瑞两股战战,口中喃喃,“完了完了……都完了……” 因此事,皇帝大发雷霆,萧程瑞虽未被废,却被禁足东宫,无召不得觐见。 皇后虽恨铁不成钢,但也生了几分疑惑。 “你没有纵马闯宫的胆子,怎好好的,会撞上你皇姐?” 萧程瑞抹着泪,“都怪陈文远那个混球!西域送来一匹千里驹,我打发人养在马厩里好好的,被他瞧见了,非当着众人挤兑我不善骑射,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谁知道这千里马是匹疯马!不知怎的发起狂来,横冲直撞闯进甬道,皇姐也是的,大白天不在自己宫里待着,提着刀跑出来干什么……” 皇后凤眸微眯,抓住重点。 “你是说陈文远故意激将你?” 陈文远是陈国公家的小孙子,是皇城有名的二世祖,仗着祖家荫蔽,嚣张跋扈惯了,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专和萧程瑞过不去?好好的马儿又怎么会发起疯来? 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皇后可不信什么巧合,当即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