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血脉(中世纪,nph)》 一、阿什丽·延苏(野战) 我是阿什丽·延苏。延苏家族的最后一个人,也许也是第一个人。 我并不知道父母是谁,是部落里的大人们把我拉扯长大。部落里的可萨人勇敢善战,我自然也是——或许不全是,或许勇敢是没错的,但善战必然不是属于我的词,当我发现在别的孩子都开始用成人弓练习射箭而我还只能拉开部落里最轻的那把弓的时候,我果断放弃了武艺的道路。 但要论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那我必是部落里的翘楚。16岁那年,我靠着一张嘴让大酋长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他所有积蓄——一百多金币,拉起了一支三人小队,从部落里离开走上了冒险者的旅程。 三人小队,我,聪慧的努姆,和老练的佩德里。我们那是还都年轻,我才勘勘16岁,而他们也就20几岁的年纪。就这样近乎莽撞的出发了。 我们一路走到了奥涅加,我们在那里停留稍作歇息,我原打算故技重施,从奥涅加酋长手里骗出一点金子作为我们补给,但在第一次会面时我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往我的胸部飘去后,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在之后,我每次与他会面都会“不经意”地漏出一片肌肤,在那些看似正经实则天花乱坠的话里加一些挑逗和调情。就在我以为他要上钩之时,意外发生了,奥涅加酋长曼达克,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 而新酋长是他三岁的儿子,还有他摄政的母亲。 竹篮打水一场空,得知酋长去世的那天,气极的我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我没穿任何的内衣和内衬,只是把平常穿在外面的衣物随意的套上,走到篝火边,此时佩德里已经在自己的帐篷中睡着了,只有努姆还坐在篝火旁若有所思。 “努姆?”我轻轻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队长,怎么还不休息。”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靠近他坐下,他身上泥土和木炭的味道飘过来。他好像吃了一惊,我说:“睡不着……陪我聊聊吧。” 他点点头:“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也不知道,或许往南走?”我又起身,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用胸部贴住他的后背,我的乳头隔着外衣摩擦他的背,粗糙的布料给我乳头带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舒服地叹着,“啊——或许……往北走……你认为呢?” “队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他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松开了他。他猛的转过身抓住我,手伸到我的衣物下:“什么都没穿……?” 我顺势躺下,在泥地上,他也扑了过来,伸到下面,用手指摩擦着我的阴蒂,我浪叫出声,他有手轻轻地捂住我的嘴:“嘘——佩德里在睡觉。” 他半褪去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 把我翻过来,我趴在泥土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硬热的肉棒抵住我湿滑的入口,一点一点地挤了进来。我仰头咬住下唇,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低吟。突然一下,他在我身后重重顶入,粗长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剖开我湿润的肉壁。 我呻吟着趴在地上,手指抓进泥土,冰凉的土地贴着我的乳头,冷热交替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颤栗不止。 “啊……哈……努姆……你真的……好硬……”我回头看他,他满脸都是汗,眼神像野兽发情时的金色火焰。 他的手撑在我的腰上,每次顶入都精准地撞在最敏感的点,我的身体被迫向前推移,却又被他拉回,像被固定在原地反复折磨。 “你的小穴……好会吸……”他咬着牙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次进去都像要被你榨干一样。” 我喘息着笑了,舌头舔过嘴唇上的泥土和唾液,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我只想要你……努姆……用力操我,好不好……把我干到明天早上……” 他低吼一声,一手从后抱住我的乳房,五指陷进柔软的肉团里,粗暴地揉捏,乳头被捏住扭转,我猛地一颤,蜜穴收缩得更紧,像是在乞求他的抽插。 “你……这个贪婪的骚货……”他说着,把我整个上半身拉离地面,我的背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他另一只手绕过来,压在我小腹下方,大拇指用力按在我的阴蒂上,每一下都像火星炸裂。 “呜啊啊啊……!哈啊……努姆……不行了……太爽了……!我……又要去了……!” 我腿发软,全身像电流灌注,从脊椎传到头顶。我感觉自己快碎掉了,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快感的尖叫,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意识冲散。 “把你填满怎么样?”他喘着,“让我把精液……射进你身体深处,灌到你怀孕为止。” “嗯啊……求你了……把我干成你的人,努姆,把种子留在我里面吧……” 他猛地一顶,龟头撞进最深处的宫颈,下一秒浓热的精液猛然喷涌,在我体内灼烧开来。 我低叫着,双眼失焦,乳房在抽搐中抖动着,小腹被灌得饱胀,连腿间都开始滴下白浊的液体。 我们保持着那个姿势很久,我趴在他怀里,像只发热的猫,而他还在我体内,肉棒渐渐软下,却依旧撑满着我。 他没有拔出,只是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肉棒仍留在体内,像一根燎原未尽的火星,在我灼热的蜜穴里颤动跳动。 我喘着,背靠他胸膛,能感到他的心跳如战鼓,“你真会操人,努姆……以前你藏得真好。” 他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耳后,带着烟火和欲望的味道,“以前不敢碰你,队长……你长得漂亮,又聪明,嘴巴厉害得像蛇。我要是露出点想法,怕……不知道被你怎么说。” “我是蛇?刚才是谁舔我舔得像狗?” “狗可不会这么会操。” 他低头吻我脖子,舌尖划过我汗湿的皮肤,然后咬住锁骨轻轻一拉,我又一阵战栗。他的手没停,在我大腿根部轻抚,用拇指沿着我红肿的阴唇轻压,缓慢却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狠劲。 “你为什么留在我身边?”我忽然问,声音低哑,像雨夜里烧光的烛芯。 “我没地可去,”他顿了顿,继续揉弄我,“我妈是奴隶,死得早,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长得早,学得快,可再聪明也得给人端水、收粪,没人肯教我一个字。” “然后呢?” “然后你来了。第一次见你是在部落议事的时候,你在跟酋长吵架,骂得他脸都红了。我站在后面看你,觉得你是疯子,漂亮又危险的疯子。” 我笑出声,“所以你决定加入我,是想看疯子怎么死?” “不,是想看看疯子能不能活出个样子来……带我一起。” 他忽然一动,原本半软的肉棒在我体内微微胀大,慢慢地、坚硬地复苏了。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腰肢本能地向后贴去。 “你还行?”我挑眉。 “当然。” 他抓住我的腰,像摆弄一件熟悉又珍贵的兵器,把我重新压倒在泥土和落叶中,粗大的肉棒重新插进我已经充血敏感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挤入。 “哈啊……努姆……你到底有多少精子要灌给我啊……” “够你撑到天亮,阿什丽。”他声音低哑,开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像要刻进骨髓。 “等我们以后有钱了,我要在城里买个庄园。”我边喘边说,话语断断续续地在快感中颤抖,“养马养狗……再养个你。” “你是说让我每天干你三次,喂你精子,还不许逃走?”他猛然加速,我叫了一声,整个人弓起身子,像被电击了一样抖着。 “对……只许我操你,不许你操别人……” “做梦吧。”他咬牙,顶得我几乎哭出来,“你敢多看别人一眼,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干三天三夜。” “好啊……哈啊……你干死我吧……干不动了,就说明你不是男人……” 他猛然俯下身,手探到我下巴抬起我脸,用力吻住我。唾液黏连,舌头纠缠,喘息交错。他一边操,一边吻,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我不是男人?我让你以后一闻到篝火的味道,就湿得站不起来。” “努姆……啊——!你操得我脑子都空了……”我嘴里叫着一些胡话,又一次高潮。 夜色未尽,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我们在湿土与树影之间,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欲望没有尽头,我们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天还没亮,林子里只剩虫鸣断断续续地叫着,像是也被我们的动静吓得噤了声。泥土被我们压出一片凌乱,湿漉漉的,混着汗水、唾液、精液,还有我那不甘示弱地流出的爱液,一切都还在发烫。 我趴在努姆胸口,身上披着他脱下的外衣,喘息还未平复,胸口一上一下。他的手掌还搭在我后背上,不动,却温热。 “阿什丽。”他轻声喊我,像是怕吵醒谁似的。 “嗯?”我闭着眼,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像你一样,把我当作真正的人看。” 我忽然没出声,胸口却像被什么抽了一下。 他以为我睡着了,继续喃喃,“你可以玩弄我,命令我,睡我……但你没有一眼看不起我。我的……队长。” 我没有回答。 二、黑市商人(假阳具自慰) 在奥涅加的最后一天,我从一个梦里醒来,天才蒙蒙亮,我身下一片潮湿,看来是做了一个春梦,可惜我不记得了。我穿好衣服,洗漱下,围上了我从来没用过的面纱隐藏身份,走出了帐篷,努姆和佩德里都还没醒。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营地,走进街区,绕到了巷子里。这是奥涅加的黑市,我一眼便认出了黑市商人,走上去,往他手里塞了五个金币。他看了看,带着我走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屋子,那个商人快速地检查一下一下有没有人跟来。他把门关上,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形状是狰狞的阴茎的雕像。 “五十个金币。”他说。 我咬了咬牙,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这些日子我偷偷攒下的钱。 他打开来,仔细地数过,用一个布包给我包了起来,递给我。 “助你愉快。”他说。 晚上,在帐篷里,我仔细的听帐篷外的动静,确认努姆和佩德里都入睡了,我才掏出那个狰狞的玩具。 我把它插进我的小穴,这东西的形状可以完美地摩擦过我阴道里所有敏感点,每碰到一个,我就爽得打一个冷颤。我把它拔出来,它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我坐起来,仔细端详这个雕像。看着看着,我伸出手,用指尖抚过那根雕像,冷冰冰的石质贴在手心,带着某种阴森的狞笑。龟头圆钝,却刻着些细密的棱纹,像是蛇鳞,又像是某种异族的诅咒。整个形状粗长,根部甚至还有一圈突起,像是要卡进我的穴口,牢牢不放。 我没有多余的仪式,只是褪下下身的衣物,跪坐在褥子上,把玩具放在面前,像一个即将下跪接吻的信徒。我看着它,笑了笑,抬起臀,把自己对准。 第一寸挤进去时,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太硬了,比人的肉体更无情,也更冷。那种温度贴着我穴口时,仿佛整个人都被冻了一瞬,但湿润的蜜肉却立刻热烈地包裹了它,像是身体早就等不及要将这玩物吞下。 我慢慢压下去,一点一点地把它塞进体内。 “呃啊……哈啊……” 阴道被强行撑开,那些刻痕在内壁上碾出火来,每一毫米的推进都像是在我的身体深处点燃一根又一根的引线。我能清楚地感到那每一道鳞片,每一处纹路,一路刮过G点,再往更深处挤压。 “哈……操……这东西比人狠……” 我咬着牙往下坐到底,龟头硬生生地撞上了子宫口,那突起卡在穴口,像钩子一样要把我锁在原地。我的腿一阵抽搐,整个下体被充满,被刮烂,被灼烧。 我摇动着腰,让那根粗大的雕像在体内搅动,每一圈都带着撕裂与快感并存的快感。我仿佛被贯穿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被占据的容器。 “呜……哈啊……好爽……再进来一点……” 我双腿夹紧,臀部前后律动,那雕像被我当成真正的肉棒一样操弄,发出粘腻的水声。我低下头,乳房因摇动而剧烈颤动,我用手掌压住乳尖,指尖狠狠揉搓着它们,直到酸胀到发痛,直到乳头立起来像要炸裂。 “努姆……你看到了吗?你操不到的地方,它全都碰到了……哈啊……你根本不行……呃啊啊!” 我扭动得更猛,把整根雕像在体内搅得淫液乱流,已经分不清是高潮还是折磨,我只知道身体快被欲望炸碎了。我一边操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抠着阴蒂,强迫自己高潮,强迫身体屈服。 “嗯啊……啊——哈啊……要去了……要去了……呃呃呃……!” 全身都在抽搐,我像被恶鬼附身,蹲着疯狂抽插自己,直到蜜穴痉挛着死死咬住雕像,一阵剧烈的高潮像洪水一般冲垮神经。我仰头大叫,舌头伸出,眼神失焦,整个人像被操得断了魂。 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我趴倒在褥子上,雕像还深深插在里面,穴口因为太敏感而不停抽搐,把那突起紧紧咬住。 我喘着,嘴角挂着唾液,全身颤抖。 这是欲望的胜利,是我的胜利。不是谁操了我,而是我亲手把自己操成了废墟。 我不是被征服——我是自己把身体推向深渊,再在深渊里狂笑着高潮。 我趴着喘了很久,身体还在颤,像是被雷击之后余电未散。那根雕像还嵌在体内,沉甸甸地压着子宫口,我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刻痕在阴道壁上刮过,像是故意不让高潮结束。 “操……真他妈的……爽疯了……” 我把自己翻过来,双腿岔开,盯着那根东西插在自己体内的模样。小穴红肿到发亮,淫液像失控的泉眼,不断地从根部渗出来,把那玩具整个淹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 我伸出手指,轻轻揉着阴蒂,还没碰到就浑身一抽——太敏感了,刚高潮完的身体像是一碰就炸。 可我没打算停。我把手探到乳房上,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扭。 “呃呃啊啊——” 身体又开始动了,雕像在我穴里震颤似地跳了几下,像是我的高潮唤醒了它的第二次欲望。我掀起下体,用力一夹,抽出一半又猛地坐到底,整根肉雕砰的一声撞进去。 “操……呃啊啊啊啊——!!!” 高潮像断弦炸开的琴音一样猛烈,这次我甚至没时间叫出来,只能仰头一颤,全身都在痉挛。穴口猛地收缩,把那根雕像死死吸住的同时,从我体内喷出一道淫水,直直地溅到褥子上,甚至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哈……哈啊……这都……喷出来了……操……” 我像只发情过度的小母狗一样瘫在床上,双腿张着,穴里还留着雕像,淫液和喷出的潮水混在一起,浸透整张褥子,湿得滴水。 喘了一会儿,我终于撑起身子,身体黏糊糊的,我用手抠出那根雕像,拔出来时小穴“啵”一声弹回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我低头看它,全是我留的味道,上面甚至还挂着几缕白色黏液,像是高潮喷出后没完全冲出来的高潮残留。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顶端,咸咸的,腥腥的,是自己身体的味道,带着一种原始而赤裸的满足感。 “今晚表现不错。”我舔完笑着说,把那根雕像放在一边,又用破布一点点擦净自己身上的痕迹。 二、野种(孕期play/喷尿/肛交) 在路上的这段日子,我的小腹渐渐隆起,我意识到我怀孕了,怀上了努姆的孩子。起初佩德里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但又什么什么都不说,后来似乎他也逐渐明白了。 努尔担心地望着我,抚摸着我的腹部,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要不要结婚呢?” 我在他头上吻了一下:“会的,等我搞到一块封地,就在那里……” 他点点头,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和信任。 我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人还真信了。 在赶路的某天,我们遇到了一个金发的男人,他说他曾经是附近领主的骑士,是来这找生命之水的,问我们能不能帮忙。我自然是答应了下来,他惊讶地看了一眼我的肚子,但只是说了句:“那,十分感谢。” 男人名叫通内,他虽说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们说生命之水就在旁边,但实际上我们绕了好几圈根本没找到,他抱歉地对我们说不小心耽误了你们的行程,我摇了摇头,邀请他与我们同行。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你们是要去诺夫哥罗德吗?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那里。” 我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告诉了他我们扎营的位置。他走到前面,说是要给我们带路,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中自有安排。 夜色低垂,营火烧得不旺,火光在树影间摇曳,如同心底那些藏不住的欲望。 我看了眼佩德里和努姆那边,他们已熟睡,鼾声断断续续。我披上披风,赤脚轻踏草地,慢慢朝通内的帐篷走去。 风吹起我的长发,我抚了抚自己略显隆起的腹部,嘴角微微扬起。通内啊,白天那副拘谨样子,说不定背地里就是条狼。 我轻轻掀起他的帐篷帘子。 他正在磨剑,火光下他半裸着上身,伤疤与肌肉交错,像一副战争画卷。他抬头看到我,一瞬间愣住。 “你……”他压低声音,“是迷路了,还是……”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去坐在他腿边,指尖轻轻贴上他胸口,“你不觉得……夜里太冷了吗?”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的腹部上,略显吃惊地看着我,又看回我脸。 “你怀着孩子,还来挑逗我?” “挑逗你的是我的嘴,不是我的肚子。”我轻笑,手已伸到他腰带上。 他没拒绝,反而眼神渐渐变了,像狼盯上了猎物,“那我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我拉开他的裤子,他早就硬了,粗长的阳具带着一股子压抑的热。他伸手拉我靠近,我跨坐在他腿上,衣摆散开,底下什么也没穿,他的龟头一下顶住了我湿润的穴口。 “你真是……贪得无厌的婊子。”他咬牙低骂。 “试试看孕妇的小穴,是不是更紧?”我在他耳边低语,屁股微压,让龟头缓缓挤进来。 “操……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呃啊……” 他插到底时,我整个身体颤了下,肚子被顶得往上拱。他却没放过我,手托住我臀部往下压,一边操一边贴着我的肚皮低声笑,“孩子听见了吗?你娘可真骚。” 我双手抱着他的肩,扭动腰肢,在他硬挺的肉棒上反复磨蹭,乳房颠颤,喘息越来越大声,“快……再快点……顶我……孩子会喜欢……我也喜欢……” “你疯了。”他粗暴地掐住我腰,突然起身,把我压倒在褥子上,从上方俯视我,肉棒深深捅进来。 “啊啊……操!顶到最里面了!” “嗯?你怀着孩子还能湿得像条发情母狗?” 他一边操一边揉我的乳房,用力吸我的乳头,把我操得眼角挂泪,高潮一波接一波,我快被快感灌到溃散。 最后他射得很猛,热精一股股灌进子宫深处,我几乎要高潮到昏厥,双腿夹得他腰都快断了。 事后,我瘫在他怀里,他却只是大大咧咧地笑着,“你可真会玩。” 我舔了舔自己唇角上的精液痕迹,“你不是也不赖?” 他大笑,又把我压在褥子上时,我腹部微微隆起,他却毫不怜惜,龟头狠狠撞在最深处,像是要把孩子也一并操出来。我整个人仰着头,嘴里咬着手背,硬生生把叫声压进喉咙。 “啊……操……操你妈的通内……你真是个畜生……” “你怀了别人的种,还这么浪?”他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腰往自己肉棒上猛砸,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帐篷里炸响,淫水早就流了一地,把我们的腿都浸得粘滑。 他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牙齿几乎陷进肉里,我尖叫出声,腰猛地一抖,一股蜜液从尿道喷出,直接溅在他小腹上。 “你居然……尿了?”他咧嘴笑,眼神像疯子。 “呜……你咬得我……啊啊啊……我不是那种……呃呃呃——!” 我还没说完,他就拽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翻过去压趴在褥子上,从后面再次插入。这姿势更深,他顶得我发疯,肚子因为前后撞击晃得厉害,我只能死死撑着褥子,手指陷进布里。 “听到了吗?这就是个浪货,肚子里揣着一个男人的种,下面却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浪叫。” “呃呃啊……不要再说了……顶得我……我要断了……!” “断了才对,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每天都被干得走不动路。” 他一只手抓住我头发拉起,一只手握住我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揉着,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咚咚”声让我头皮发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撞穿。 我没忍住,整个人开始抽搐,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一声低吼,“操……你又高潮了?” “呜啊……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真的……操——!” 高潮在反复的抽插中一浪盖过一浪,我像是疯了一样哭着笑着,身体在他手里毫无尊严地颤抖,每一下都带着绝望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我,一连射了两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口,甚至从我穴口溢出来,混着淫水流到大腿根。我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神空了,口水从嘴角流出,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你真是个骚得彻底的婊子。”通内低头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要不是看你肚子里还有东西,我今晚得操你三个时辰。” 我哑着嗓子笑了,“你要真操我三个时辰……我这孩子都得改姓你……” 他大笑,把我抱起来扔进被褥里,替我盖上。 “以后想被干,别装矜持,直接来帐篷里张开腿。” “哼。”我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只要你操得够狠,我随叫随到。” 精液还在体内缓缓流出,我闭着眼,舔了舔唇角,那股混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依旧在口腔里回荡。 他操得很粗暴,几乎把我操进骨子里,但我喜欢。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主动躺平,主动下贱,然后还保有一切控制。 这才是权力。 我想。 通内盯着我的脸,突然他像反悔似的,猛的先开褥子,把我按在帐篷的毛毯上,手掌压住我的后腰,让我挺着肚子跪着。他的眼神落在我湿透的穴口——还红着,精液与淫水交织成白色的痕迹,一点都不掩饰。 “这是谁的种?”他低声问,声音像压着火。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屁股却不自觉地向他翘得更高。他啪地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响得整个帐篷都是颤的。 “说啊,婊子。”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我耳后,“是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努姆。”我喘着,“是他的种……你吃醋了?” “呵,操你的是我,怀你的却是他……你可真他妈贱。” 他说完,手指突然扒开我屁股,朝着后穴涂抹唾液。他知道我前面不能玩得太狠,但后面没有这种“限制”。 “我今晚要干这儿。”他说,声音低得像野兽咬牙,“你那破小穴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了,那这屁眼,就当是我专属的了。” 我还来不及回话,他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来,粗暴地撑开那紧窄的后穴。 “呜啊——慢点……那里……!” “不。”他咬着我的脖子,舔了舔,“我今天就要操得你明早连坐都坐不稳。” 我呻吟着,屁股被他分得极开,指尖强硬地旋进旋出,把后穴搅得一阵阵收缩。没多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龟头顶住那湿滑柔软的小孔。 “通内……你别乱来……” “闭嘴。”他咬牙,“你不是最贱吗?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操。” 他说着,一口气顶进去。 “操啊啊啊啊——!” 后穴被生硬地撑开,那种比阴道更紧窄的肉壁疯狂挤压着他的龟头,我被操得整个人前倾,几乎趴倒在地。他抓着我的胯用力撞击,每一下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和强占欲。 “这是谁的屁眼?说。” “呜啊……是你的……是你的……操死我了……!” “你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但你屁眼是我操出来的。” “嗯嗯嗯啊啊……是你的……别停……” 他干得越来越猛,肉棒在我后穴里猛地进出,括约肌被活生生磨开,甚至还传来一点点撕裂的快感。我的大腿都在发抖,蜜穴也在高潮中跟着抽搐,甚至喷出一股淫水,把毛毯都弄湿了。 “骚货。”他低声咬在我耳边,“你这样贱,孩子生下来还认得出谁是爹吗?” 我哭着笑出声,“认不出最好……他们可以轮着操我……”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猛地顶到底,龟头狠狠撞在我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精液喷进去,热得让我浑身发颤。 他射得久,甚至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拔出来,让那些浓精深深地灌进我体内。 事后,他一边喘一边看着我瘫在地上笑,眼神依旧是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但多了一点危险的执着。 “你以后每晚都得来我这儿——不然我就去努姆面前说你屁眼怎么叫的。” 我舔着自己手指,望着他那还没软下来的肉棒,眯着眼笑了。 “明晚早点叫我。” 四、西桑(自慰/产乳/群P) 我的第一个儿子西桑是在去诺夫哥罗德的路上的一个旅店里出生的,不是很大的个子,万幸,所以我也没有太费力。 只可惜他永远只会是个私生子了,我替这小家伙遗憾。我躺在床上,看着努姆抱着我们的孩子,脸上洋溢幸福。 努姆蹲下来,把孩子放在我身边:“亲爱的……你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余光瞥见通内靠在门口:“亲爱的,你能先把孩子带出去吗?” 他脸色一沉,没有动作,我于是补充道:“你和通内都出去,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下。”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笑了笑,点点头,带着孩子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地带上。门外传来一阵交谈,然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阳光透过破布窗帘斑驳地洒在床沿,我躺着,双腿微张,产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微微胀着,有些隐隐作痛,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 那感觉像一道裂痕,脆弱又诱人,仿佛只要轻轻一撕,痛就会变成快乐。 我从床边的包裹里摸出那根雕像——通体黝黑,纹理粗犷,是当初在奥涅加黑市买下的那一根。已经不知用过多少次。 我笑了,把它举在面前,对着那粗壮的阴茎头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湿润的唾液沿着边缘流下,像一根被我调教成宠物的野兽。 “老朋友了。”我呢喃,自言自语。 我撩开自己的长衫,产后的乳房更加圆润饱满,乳头深色,肿胀,几乎一碰就跳。我轻轻捏了一下,突然一股乳白的液体从乳头喷出来,落在我肚皮上,热的、黏的,让我忍不住轻颤。 “操……”我舔了舔唇,乳头竟然因为喷奶而更加敏感,我伸手揉搓,乳汁就像止不住地从里面喷涌出来,濡湿了整个乳房。 我将雕像缓缓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刚生完孩子的地方还有些松,但那根粗大的龟头一点点顶进去时,还是让我全身一抖。 “呃呃啊……哈啊……进来了……进来了……” 它太粗太硬,那些花纹在我内壁上刮得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像刚经历一场风暴,又迎来一阵干旱中的暴雨。我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双手抓着乳房不停揉捏,让乳汁喷洒在身上,流进肚脐,滑进大腿根。 “哈啊啊……啊……我真是个贱人……刚生完孩子就开始自慰……”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雕像一次次地撞进我体内,把淫液搅得粘稠响亮,房间里尽是肉体拍击的水声,还有我高亢破碎的呻吟。 “操我……再深一点……啊啊——!” 忽然一阵更猛烈的快感炸开,我整个腰弓起,乳头猛地一跳,两股乳汁同时喷出,落在我的脸上和雕像上,我瞪大眼喘着,像是高潮时被乳水活生生泼醒。 “呜呜啊啊……奶都喷出来了……好爽……好贱……” 我操着自己高潮,一边喷奶一边抽搐,穴口死死咬着雕像不肯松开,像是怕它跑了一样。 过了好久我才瘫在床上,全身一片狼藉,肚皮、胸口、大腿全是乳白的痕迹,穴里还插着那根雕像,淫液顺着根部流出,在床单上拉出一大片水渍。 我闭着眼,喘息还没平稳,乳头还在滴奶,穴口还在痉挛抽动。雕像从我体内被挤出来后,带出一股热腻腻的白混混,流到大腿根,我全身都黏着自己喷出的汁液和奶。 我抬起手,指尖蘸着乳头上的残液,放进嘴里吮吸,那味道熟得可笑,咸中带甜。 “哈……还没够……” 我翻身,趴着把那根雕像捡回来,用舌头沿着它的龟头一路舔到底部,那上面还挂着我的淫水,腥臭得像个发情期的母狗的洞口。 我像舔男人一样一下一下舔它,舔着舔着身体又开始热了,乳房下垂,碰到床单,乳头因为被压迫又开始滴出奶水。 我躺在地上,把那根雕像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情人,嘴里嘟囔着:“你操我吧……操死我吧……别停……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把它重新塞进小穴,前后抽插,但动作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猛烈,像个孩子抱着安慰剂,不是为了高潮,是为了让身体别空。奶水一滴滴流着,淫液像小溪一样打湿床下的地板。 我感觉意识开始游离,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上轻轻舔着,我整个人像陷入一种潮湿的梦境。 我在梦里躺在泥地里,被一群男人围着操。他们看不清脸,全是影子,但个个都硬得可怕、粗得不讲道理。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肉棒和喘息,一根插着小穴,一根塞着嘴,还有人扒开我的屁股,往后面涂满了唾液。 “求你们……再多一点……操烂我吧……”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轮番干我,每一次插入都把我从梦里抽回现实,又狠狠塞回黑暗。 我甚至感觉到子宫被顶穿的痛,乳头被人拽住拉扯着往嘴里塞,还有人咬着我的脖子说:“你不是人了,阿什丽……你只是个洞……个下贱的、湿淋淋的、生完孩子还等着被操的洞……” 我笑了,哭了,高潮了,在梦里无数次被干烂、喷奶、高潮、溃烂——然后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席卷全身,我的意识像被掏空,眼前一黑。 我昏了过去,满身是奶和淫水,床单湿成一片,身下还有未拔出的雕像斜插在肉缝里,残精顺着阴唇流进床脚的木缝,空气里全是发情过后的恶臭与甜蜜。 梦越来越深。 乳汁还在喷,穴里插着那根雕像,我在黑暗的意识里浑身颤抖,像是一具刚被群干完的尸体。可即便如此,我的身体还在渴求。 我在梦里躺在血和精液混合的泥地上,一张张模糊的脸围着我,他们都没说话,只是用粗大的肉棒交替地、毫不留情地操我。 “呜啊啊……不要……别停……再来……”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喉咙像是被干烂了,可我还在叫。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次,身体在梦中像一摊破布,被他们翻来覆去,嘴里、后穴、前面,全都干满精液,每一个洞都被他们霸占。 突然,梦境变得更冷。 我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 “西桑?” 我看向黑暗处,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了过来——是西桑,光裸着身子,脸蛋稚嫩,眼神却像成人那般空洞又渴望。他爬上我腿,嘴巴张开,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地吸。 “啊……西……西桑……” 他吸得凶,牙齿甚至咬进我的乳头,像不是在吃奶,而是在发泄愤怒。 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四肢被压住,黑暗中的男人又重新压上来,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耳边说:“你教会了他……你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你是他妈,却也只是一张被轮奸的嘴,一个被操穿的穴。” 我疯了一样尖叫,高潮炸开,乳汁从乳头喷到西桑的脸上,他没有哭,只是舔着那些乳汁,眼神像头小狼。 “妈妈……你真骚。” ——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汗湿了背,床单一片狼藉,淫液、奶水、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 “操……这是什么鬼梦……”我喃喃地说,扶着额头坐起来,腿还在发软,穴口一阵阵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把雕像抽出来,忍着酸软清理身子,用湿巾仔细擦净乳房和两腿间的黏液,又换了床单,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最后重新穿好衣服,扣紧胸口。 镜子里是一个理智、冷静、充满智慧的女人。她的乳房被勒得高耸,腰束得笔直,脸上不带一丝情欲,只剩从容和权威。 门外响起敲门声。 “队长,可以进来吗?”佩德里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进吧,我们有计划要谈。”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精液。 他们看到的,只是阿什丽·延苏——他们的队长。 五、骑士(窒息) 在诺夫哥罗德宫廷,我见到了留里克家的人,留里克的家主是诺夫哥罗德的酋长,就在简单的拜见结束后,有人从宫廷里追出来,叫住了我。 “美丽的女士,我是克维吕奥。”那个男人对我笑着,笑容像阳光一样漂亮,“我是留里克家的骑士,我知道你是冒险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追随你,跟你一起冒险。” 我打量着他,心里涌起一股疑惑,但他确实长得很漂亮,他美丽的眼睛大约是这座宫殿里最闪烁的东西,我一时心乱如麻,点头答应,他对我行了一个骑士礼,扔下留里克的家徽,同我一同走了出去。 离开了诺夫哥罗德,我们启程往南走,向保加利亚的方向,虽说他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是骑士了,但是骑士的习惯还依旧保留在身上,他一次次地把自己横在我和危险之间,他漂亮的脸上一次次地为我受伤,我思绪翻涌,终于一次在路上的旅馆里爆发了。 夜色沉下来时,我们住在城外的一家旅馆,老旧的木梁上挂着铜灯,昏黄的火光洒落在他光裸的背上,像是点燃了一幅油画。 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正好装上洗完澡还没穿上衣服的他。克维吕奥的皮肤比那些精雕的石像还干净,肌肉线条修长而不突兀,像月光下的河流,不声不响地流过我的眼。他坐在床沿,垂着眼帘,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我坐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滑过他背脊的每一块骨骼,像读一本无字的诗。 他回头看我,眼神像水一样温柔,又藏着某种不安分的涌动,“你一直盯着我,是喜欢我,还是想毁了我?” 我笑了,俯下身在他颈后落下一吻,“都有。” 他说他想要我,我说我早就想上他了。 他吻我时像是吻神圣的圣器,唇若羽毛,手却极尽贪婪。他的指尖绕过我刚刚解开的衣襟,落在我乳房上时,竟有种说不出的虔诚。 “你太美了,阿什丽。”他低声说,声音像一把丝绒包着的刀,“让我窒息。” 我瞳孔微缩,笑得更温柔了,“你喜欢窒息吗?” 他点头,眸光明亮而危险。我站起来,脱掉剩下的衣物,回头看他。他早已硬得高高翘起,精致得不真实的肉棒在火光中投下一道柔和却充满力量的影子。 我坐上去,缓缓把自己套在他炽热的肉棒上,穴口一点点被撑开,湿意和灼热混合得让我咬唇轻喘。 “呃啊……哈……你连这里也长得……好看得过分。” 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我腹部,像是在感受我的存在,而不是占有。可我低下身,双手绕过他的颈,把他的喉咙一把掐住。 他瞪大眼,却没有反抗,反而抬起腰,狠狠地往我体内顶了一下。 “啊……哈啊啊……原来你真的喜欢……被掐着操。” 我一边收紧手指,一边起落臀部,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脸涨红,呼吸急促,眼神却越来越亮,那种半是痛苦半是恍惚的迷离神情,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他手指掐住我的腰,配合着我的律动,肉棒撞得我内壁发颤,整个人仿佛被他撞得漂浮起来,飘在火光、汗水、呻吟和一片朦胧的幻觉之间。 “阿什丽……杀了我吧……”他低声喘着,声音颤抖,“就这样……掐着我……操我……干死我也行……” 我忽然俯身,舌头舔过他汗湿的锁骨,再用力一捏,他整个人猛地抽搐,腰挺得笔直,在那一瞬间狠狠地射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精液涌进体内,那是一种几乎唯美的爆裂,像星辰在我身体里炸开。 他在我怀里抽搐着,眼神空茫,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我松开手,他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像是刚从死神怀里偷回一口气。 我低头亲了亲他额头,呢喃道:“漂亮的骑士啊,能让我操得神魂俱灭,你是第一个。” 火光跳跃,他的睫毛在昏暗中颤了颤,像一只被捕获的夜蝶,静静伏在我身边。 他喘息还未平复,胸膛起伏剧烈,脸颊潮红得像染了暮色。他还躺着,我缓缓退出来,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带着乳白的余韵,微微颤抖,像是一只精疲力竭却仍渴望战斗的野兽。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他微微一愣,眼神像月光下的湖泊被手指撩起一丝涟漪。 “怎么?累了?”我故作轻笑,声音却软得能把人勾进梦里。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掌心有些凉,却坚定地把我压倒回床上。 “这次,换我。” 他翻身覆上来,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就在我唇前,长睫如羽,鼻梁挺直,眸中仍有潮湿的余欲,却藏不住一丝燃起的倔强。 他低头吻我,舌头滑入口中时不再是刚才的柔顺,而是灼热、贪婪,像要把我也吞进他的身体。 我还没说话,他的手已经分开我的双腿,两个手指探进我还留着他精液的穴口。 他低语,“你刚在这上面叫得像狗一样。” 我眼神一紧,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握着自己的肉棒,抵住我微张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压了进来。 “呃啊……你他妈的……”我咬唇,“还硬得起来啊……” “因为是你。”他贴着我耳边说,声音美得过分,却染着情欲的粗糙,“你掐着我、骑着我时,我就想着,等你软下来,我就要干到你爬不起来。” 我被他顶得向后仰去,头发散在枕上,他进入得缓,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根刚刚才把精液灌进我体内的东西,又重新开始折磨我,慢慢地胀大、摩擦、顶撞。 他忽然抓起我一只手,举过头顶,像骑士制服俘虏一样,另一只手却落在我乳房上,用大拇指重重地揉捏乳头。 “你刚才喷奶的样子……太美了。” “闭嘴……你他妈……呃呃——!” 他猛地一顶,整根到底,把我插得叫出声来。我下体像被点燃,高潮在不知第几次袭来,乳头又是一阵跳动,一股乳汁从胸口喷了出来,直接溅在他脸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那点乳白。 “甜的。” 他笑,眼神彻底变了,再也不是阳光温和的骑士,而是要把我干穿的疯子。 他狠狠地操我,床架被撞得吱嘎作响,他把我腿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下来,肉棒在我穴里搅得我意识都要碎,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滴到我唇上,我用牙咬住他的肩,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逼着我对上他那双发亮的眼。 “求我。” “操……你去死……我才不……啊啊啊!” 又一波高潮炸开,我被干到失神,只能在他身下像浪潮上的浮木一样翻涌。 他一边操我,一边低声念着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我整个小腹都胀得像要破掉,他终于在我体内灌下一次比刚才更凶猛的精液。 我瘫在床上,全身像碎掉的花。 他伏在我胸前,一边喘息,一边在我乳头上轻舔,像是一场野兽凶猛的盛宴后,虔诚的祈祷。 他还在我体内,顶得最深的地方抽搐着,一波浓热的精液才刚喷完,却像还不肯离开。他的吻从乳头一路爬上锁骨,带着浓重的喘息,舔得我皮肤发烫。“克维吕奥……你……”我才喘出声,他却忽然伸手绕到我后颈,手指交错收拢。 我猛地睁大眼。他握住我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吸不到完整的一口气。窒息的感觉像热浪涌上来,我的胸膛疯狂起伏,心跳像战鼓,耳边只剩自己湿润的喘声和他沉稳却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低头舔着我喉结上细汗,像是崇拜,又像是彻底把我据为己有。“你刚才掐着我、踩着我、骑着我,像女王一样……那现在,就轮到我了。” 他说完,再一次猛地挺动腰部,整根肉棒撞进我最深处。“呜……啊啊……克维吕奥……呃啊……”我被他顶得无法思考,却又因为窒息而更加敏感,小穴像收缩到极限一样疯狂地夹紧他,我能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在每一下撞击中都充血得更粗、更硬。 “你听……你的小穴在吸我……它在求我把你干穿。”他说着,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死死把我钉在床褥上,他像疯了一样地操我,力道比刚才还狠。我睁着眼,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俯在我上方,眼里竟然有泪光——是兴奋,是恍惚,是想把我连骨头都吞下去的欲望。他低头舔了舔我嘴角,气息热得像火。 “我也想听你……求我。”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他牢牢掐着,喉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我眼角泛红,穴里却在疯狂地喷涌,高潮像被窒息扭曲得更剧烈,乳头也因呼吸压迫而泛出红光,隐隐跳动着喷出几滴乳汁。他看到那滴白液时,像是被刺激到了极点,一边操我,一边把额头贴在我脸颊旁,低吼着说:“你是我的……你这种贱女人,只能在我手里哭着喘不过气,才最漂亮。” 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炸开了,视线开始模糊,嘴唇微张,舌头从嘴角滑出,像一只被干得溺死的野猫。他这才松开手,我一口气没忍住,呛出一声狂喘,整个人颤抖着抽搐。他没停,精液又一次被灌进我体内,热得像火,深得像要从后腰贯出。 “我的女王……我的狗……我的一切……”他喘着,伏在我胸口,轻轻咬了咬乳头。 他伏在我身上很久,额头贴着我颈侧,呼吸还未平稳,胸膛一下一下压着我,就像海浪还没退净,只是暂时歇息。 我睁着眼望着屋顶,火光的倒影在木梁上颤动,像是梦中还未散尽的幻觉。我能感觉到体内还有他的余温,穴口还张着,乳头一跳一跳地疼,嗓子因窒息而发哑,整个人像刚被烈火灼过一场,又被深海拥抱。 克维吕奥缓慢地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人想毁掉它。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 我点了点头,嗓音微弱:“差一点,就死在你身下了。” 他笑了,吻了吻我额角,“但你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刚才高潮的时候,你的眼睛……根本没有回来。” 我没回应,只是抬手抚过他的脸,把他的发拨到耳后。那动作轻得像是情人间的怜惜,却更像一位女王在确认她的骑士是否还完好。 “你真的打算追随我?” “我早就追随你了。”他说,“从第一眼起。” 他伏下去抱住我,像是愿意,也像是认命。 窗外是安静的夜,一切静谧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 六、女主人(口交/粗暴) 我踢开佩德里的帐篷,夜风卷着他身上那股汗味和皮革的腥气扑了我一脸。他坐在毯子上,手里握着那块破蜡版,像在把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战利品。灯火昏黄,照得他脸上的疤像蛇蜕。 “你给我看这是什么玩意?”我一把夺过蜡版,眼睛在那几幅姿势上扫过,心跳像被刀片擦过——女人被吊着肏,嘴里塞着两根,腿张成畸形的角度,有的甚至被几个人从不同方向干穿。线条粗糙,动作却淫得过分真实。 “我操你脑子,佩德里。”我低吼,声音发抖,是真的怒了。 “怎么?”他站起来,懒洋洋地笑,眼睛却像毒蛇吐信,“阿什丽——队长。营地里谁没上过你?你怎么,现在突然要扮贞洁烈女了?” 我冲上去要给他一巴掌,拳头刚抬起,他就像只发疯的狼一样扑过来,把我狠狠压倒在地上,膝盖卡住我的腿,双手摁着我手腕,我整个人被钉死在毛毯上。 “放开我!”我咬着牙吼,可那一瞬间,我身体深处却湿得叫我自己都恶心。 “嘴那么会用,不如再让我试试。”他低头,嘴贴着我耳边,一股热气钻进我脖子里,“别装了阿什丽,你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操吗?” “先是努姆,再是通内……又是刚来的克维吕奥。你对什么人都张开腿,为什么我不行?嗯?” 我刚要骂他,嘴就被他粗暴地撬开。他把肉棒塞进来时,我喉咙直接被顶到发麻,吐沫、泪水、屈辱混成一团。我用力想甩头,可他抓着我头发,像拎狗一样把我固定住,那根又粗又烫的肉在我嘴里一下一下狠撞,像要把我整个食道干穿。 “听着你呜呜的真他妈动听。”他喘着粗气,狠狠往里插,龟头顶着喉咙口死命磨,我的嘴已经麻木,快要缺氧。 终于,他抽出来,一把把我掀翻,撕开我的裤子。他看见我湿成一片的下体,笑得像个疯子。 “啧,真他妈骚……被口爆完还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咬牙,脸贴着地毯,羞耻和快感混合着烫得我头皮发炸。 他一把插进来,没一点前戏,粗长的肉棒撕开我毫无准备的肉壁,干得我眼前一黑。我的叫声被硬生生咬进喉咙,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子宫撞碎。 “操你,操你这个贱人……谁的种都往你肚子里灌是不是?生了一个了还那么紧。”他低吼着,抓着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撞,整根肉棒像在我身体里搅动,我感觉自己要被干穿,肚子都顶起来了。 我喘着,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破裂。我尖叫,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烫得我发懵。 他愣住,低头看见那片血迹,瞳孔一缩,“……你怀孕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怀上的都不记得。 “是谁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摇头,是真的不知道。 “你真他妈是个婊子。”他骂着,声音里却多了几分亢奋,“老子干得你流产?哈……那你今天就给我彻底记住,婊子就该被这样操。” 他又一次插了进来,这次更狠,像是要把愤怒、侮辱和变态的快感全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的叫声撕裂了帐篷的空气,而我却死死咬着唇,任他干到体液与血混成一滩地狱的泥。 我的身体像破掉的兽皮,被他一遍又一遍摧残着,血与黏液混着流,地毯都湿透。他不在乎我痛不痛,只在乎能不能干得更狠。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往后拉,逼我弯起腰,像驯兽一样撕扯着我的尊严。 “看着我,贱人。”他一边操一边低吼,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脸上,“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这样被操,啊?” 我咬着牙,不想说话,可他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说!”他把那根滚烫的肉抽出来,又猛地捅回去,撞得我下腹都抽搐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喘得快晕过去了,“别……别停……” “哈,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他笑,声音低得像咒语,“你就是个发情的母狗,只要有人操你,不管是谁的种你都吞得干干净净。” 我脸贴着地毯,双眼发红,嘴角还挂着他的体液。羞耻、愤怒、绝望混在一起,却根本压不住那一波一波翻涌的快感。他知道我高潮了,身体夹得死紧,他笑得像疯了似的,干脆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把我双腿抬到肩上,整根肉棒从正面一口气插到底。 “操你这个荡货……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脸。”他咬牙,双手狠狠掐着我腰,撞击的力度几乎让我骨头都要碎了。 我喘着、叫着,声音一浪接一浪失控地涌出来。他看着我扭曲的脸,兴奋得快疯掉,射精的时候整个人贴上来,把我死死钉在地上,一边猛插一边喷得我体内一阵阵灼热。我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灌进身体深处,混着血,混着早已麻木的痛感。 他趴在我身上,喘得像头发情的公兽,而我双眼失焦,喉咙已经干哑,只能无声地抽搐着喘气。 “你以后就待在我这儿吧。”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谁想操你得先问过我——你这张骚逼现在归我了。” 我闭着眼,没反抗,任他躺在我身上喘息,那满身的汗、精液和血腥味像是把我裹进了某种野兽的子宫里。但我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得发冷。他操得那么狠,以为我会崩溃、会求他、会像条狗一样舔他鞋底。愚蠢。但不巧,我是阿什丽·延苏。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附属?我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掌控一切,然后再一点一点把他心掏空,把他肏成一条只为我喘息的狗。 “你干得我好爽……”我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像一块刚被舔湿的糖,“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幻想把你们的阿什丽队长这样肏烂?” 他怔了一下,身体微微僵住。 我睁开眼,嘴角挂着一丝疲惫却媚得要命的笑,“佩德里……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求你、舔你、哭着求你再插深一点?”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安。 我抬起手,轻轻抚着他胸口那一块伤疤,“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我轻声问,像情人枕边低语,“你操得够狠,不像那些废物……可你也太容易得意了……男人一爽,就把自己交出来了。” 他张口刚要说什么,我直接用大腿夹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轻轻一扭,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竟然又开始勃起。 “你看看你……是不是被我夹一下就又硬了?”我凑到他耳边,“你操我是为了征服我,可现在你是被我夹着……继续硬着……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被我玩,被我夸……像条发情的小狗一样。” “你别太过分……”他嗓音发哑,但语气里开始有了动摇。 “过分?”我轻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撸了两下,然后突然停住,“我说过你能射了吗?” 他猛地瞪我,我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却又快又准,“我是你谁?啊?说出来。” 他咬牙不说,我再夹了一下他那根烫得发胀的肉棒,再慢慢往下坐了一点,只让龟头磨在我穴口,却死活不让他插进去。 “说出来……不然你今晚只能自己打。” 他终于低声咬牙,“对不起……队长。” “队长?”我轻笑出声,“现在这是帐篷外那些人才能对我用的称呼了,你……?” 他咬着牙:“你别太过分了婊子……” 我用手指圈住他的肉棒:“你以为我是什么?你觉得我要是现在在这里大喊佩德里强奸我,有多少人会冲进来把你杀了?” “再说一遍。我是什么?”我手指上的力度紧了紧。 “你是……我操……你是我女主人。”他说出来的那一刻,脸通红,身体却抖得像高潮。 我轻轻笑了,像猫舔着爪子,“乖,等我心情好了……也许会让你操一会儿。” 佩德里喘着,眼里挣扎、羞耻、兴奋、困惑混在一起。 “跪下。”我用脚尖轻轻顶着他的小腹。 佩德里犹豫了半秒,但他眼底那点仅存的骄傲,像破布一样碎了。他跪下了,跪在我面前,脸埋得低低的,肩膀一颤一颤,好像是愧疚,也好像是兴奋得发抖。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逼他看我。“你看看这张嘴,一晚上操我操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他喘着,不敢动。我把腿张开,坐在他的脸上,直接骑着他。 “舔干净我。”我命令,手扣着他脑袋,整张脸按进我满是精液和血的肉缝里,“舔得不够,就不让你射。” 他一开始还犹豫,我直接夹住他耳朵,“我操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舌头终于伸出来,小心地舔我外阴,舔那些被他干红的伤口。每一下都带着他卑微的喘息。我却越坐越低,把他整张脸压进来,骑着他、磨着他,一边呻吟一边骂他。 “你这张狗嘴现在就只能用来伺候老娘,懂吗?” 他呻吟着应着“嗯”,但我没让他抬头。我操着他的嘴,操到一阵一阵高潮袭来,双腿发软,整个人趴在他头上喘。 然后我退开,站起身,手一挥,“躺下。” 他照做了,乖得像条狗。我踩着他的胸口,把他那根已经涨得发青的肉棒踩在脚下,龟头因为被憋太久,连碰一下都颤。 “想插进来?”我轻声问,像是在哄一条饿了三天的狼,“说得好听点,也许我心情好了。” “求你……女主人,让我插你……” 我弯腰握住他那根肉棒,故意把它贴在我穴口蹭着,却不让他进来。然后我坐下,缓缓吞进整根,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狠狠颤了一下。 “你不能射。”我低声警告他,“敢泄一滴,我今天就把你蛋割了。” 他死死咬牙,一边被我骑着操,一边强忍着高潮。那种痛苦和兴奋折磨得他几近癫狂,我夹得紧,扭得狠,每一下都让他几乎崩溃。 我低头看他,满脸汗、红着眼,像条渴望被打断锁链的疯狗。 “记住今天这次。”我一边操一边低声说,“你再敢对我说一句‘荡妇’,我就让全营地的人看你舔我屁股。” “是……是……女主人……” 我最后狠狠一坐,把他整根插到底,感受到他在我体内发抖得像快炸开一样,但他真的没敢射。他咬破了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把自己拧成一团痛苦又渴望的肉。 我瘫在他身上,满足地喘着,像刚打完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低声笑了。 “我永远是这个营地的主人。” 七、爱人(纯爱捏~) 我们花了几年时间前往保加利亚,在这路上我又生下了两个孩子,我的二儿子哈提尔和大女儿那恰。说实话我完全不能确定他们的父亲应该是谁,但看着那恰和通内一样的金发,还有克维吕奥经常激动地对我说,哈提尔长得跟他一模一样,我对此还是大概有些数的——虽然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意。 我领养了一个叫弗拉谢斯娃的野孩子,我觉得她能和我的孩子西桑成为玩伴。 我们在路上也遇到了很多探险者,这些年里,我们都队伍也渐渐壮大。在我27岁那年,我终于来到了保加利亚王国。 像往常一样,我在摩尔达维亚的一个伯爵那里接下了一个合同,然后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就出现了。 佩特勒,伯爵麾下的骑士,亦是掌玺大臣。那时他刚步入而立之年,一头浅褐色的卷发如细腻的丝缕般垂落在宽阔的肩头,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 当他迎着满场或钦佩、或期许的目光,迈着沉稳的步伐拾级而上时,仿佛时间都为他的风采而凝滞。他缓缓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展开手中那张羊皮纸。那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清晰可闻。 紧接着,他以一种自信且掷地有声的声音,开始宣读方案。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领主微微颔首,其他骑士们也纷纷投以赞许的目光,对他才华与能力由衷认可。 他的步调、神态、声音,仿佛一个生于紫室的贵族。但后来我与他相熟后,我同他说起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哈哈大笑着,说这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不过是一个鞋匠的儿子。 接着他对我说,他从小天资卓越,于是便同当地公爵的儿子一起学习,乡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出人头地。他站起来,对我笑着,说他一定能搞到一块地,当一个伯爵公爵什么的,然后成为家族的创建者。 他的野心太闪耀了,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身为男人的阿什丽,我走上前去抱住他,问他要不要来我的营地里,跟随我。他深深地吻住我,我们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过了很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亲爱的,我还有骑士的职责呢。”他低头看着我。 “呸。”我嘟囔道,“什么职责,是当伯爵的垫脚石吧。” 他哈哈大笑,把我压在身下,我们在草地上滚做一团。 他把我压在身下,笑声还未散尽,嘴唇就贴了上来。 阳光洒在他肩膀上,那一头浅褐的卷发像被蜜糖浸过,柔顺得不真实。他吻得很深,像要把我整个灵魂吸出来似的,唇舌缠绕着我,喘息和心跳像交错的鼓点在胸腔里震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喘着,眼神却已经软下。“我是你的,” 他低声说,带着笑意,手却已经探进了我裙子底下,“你说跟你走……那我就跟你走。” 那一刻我笑了,笑得像个姑娘。我张开双腿,让他伏下来。他手指一触碰,我的身体就敏感得像被火星点燃。我们像久别重逢,不知道为何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对方,哪怕只是一声喘息,一个眼神,就能把欲望烧到极点。 “你不怕我吗?”我咬着他耳朵,嗓子像被风吹过的低草,“我带的可不是什么好人队伍。” “你也不是个好女人。”他低低一笑,手指已经探入湿润的缝隙,灵活地挑弄。我哼了一声,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进来的时候很慢,像在膜拜,像在用肉体读懂我。我抬起腿缠住他腰,身体一下一下撞上去,每一下都深得像要把我贯穿。我看着他,胸膛紧贴着我的乳房,心跳都对得上。他的眼睛里有火,也有水,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的野心不妨碍他此刻对我赤裸的忠诚。 “再深一点。”我低语,指甲划过他后背,“我感觉你还没进到我心里。” “那我就一直干到你哭出来。”他咬牙,突地用力往下一顶,我整个人差点弓起来。 我记得我那天真的哭了,被他操哭了。他撞得太狠,每一下一寸不让,我叫得破碎、发软、高潮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把我吞没。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家族、土地、骑士、征服……还有我。他说他要跟我建一个国度,从我身体里开始,一寸一寸开疆拓土。 他一直在说“我们”、“我们”,但我已经知道我留不住他了。他不属于我,或者不属于任何人。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我身体里最后一次狠狠一顶,我整个人发出一声破音的呻吟,浑身抽搐着高潮,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咬着牙把整根肉棒埋到底,几乎是狠狠地灌进去,把他滚烫的欲望像种子一样射进我体内。 我们都没动,贴着彼此喘了好久,像两只刚打完架还喘着气的野兽,汗水黏在一起,精液和淫水混成一股腥热的湿。 “阿什丽……”他轻声叫我,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挣扎,“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我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还潮着,里头是他刚才操得忘我的余温。但我知道,里面那团野心的火一秒都没熄过。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骨和侧脸,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是要把他刻进脑子里。 “你不会跟我走的。”我轻轻说,声音里没怨,只有一丝苦笑。 他闭上眼,没说话。他知道我说得对。 “你想要地,要城,要封号,要封臣。”我说,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划,划到他还在我体内的那根肉,“你要的太多,你不可能为我丢掉那些。” 他睁眼,看着我,眼神又变回那个野心家。 “你也一样。”他开口,嗓音沙哑得像磨刀石。 我笑了,也没否认。 他把我从身上翻下去,我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阳光已经快落山,风吹在精液混血的腿间,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算什么呢?”我侧头问他,“一夜情?盟约?还是一场没输赢的战争?” 他笑了,眼神深得像夜,“停火协定。” “但我们都会再开战,对吧?” “当然。”他伸手抓住我乳房揉了一把,然后从草地上坐起来,“下次见面,也许我就要用领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了。” 夜深了,风冷得像刀割。他已经穿好了盔甲,站在营帐门口,背影挺得笔直。银色的披风随着风扬起,像某种无法挽留的旗帜。 我躺在帐里,身上还盖着他脱下的斗篷,身体的余温还在发烫,而他的气味却越来越远。 “你真的不跟着我?” 他停了一下,没回头。 “走之前不亲我一口?”我笑着说,语气像撒娇,可指尖却已经握在了刀柄上。我知道他会回来,他必须回来。 他果然转身,走进来,单膝跪在我床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够一个吻。 我伸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扯下来亲我。不是嘴唇,是唇齿并吞,是互咬,是混着血和欲望的疯吻。我们吻得像仇人,像战场上最后的拥抱。 “你不属于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我真是贱啊。” 他咬着我脖子。 “营地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我说着,捧着他脸。 他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又积满了苦涩。 我们又一次做了,这次不是兽性主导,是执念,是认命,是灵魂在相咬。他不再一味猛干,而是咬着我、吻我、抱紧我,一下一下捅进来,像在种下自己的命。我们抱着彼此干,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 八、欲壑难填(3P) 我在保加利亚停留了很久,为了能跟佩特勒在一起。在此期间我在营地里拉起了一支骠骑兵军队,还有了我和佩特勒的儿子。 我用我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个孩子——阿拉斯兰。 “他会继承我的营地。”我抱着在襁褓里的小阿拉斯兰,对佩特勒说道。 佩特勒笑了,从我怀中接过孩子,端详着。 “如果我有一块地,你会跟我结婚吗?”我仍是不死心,问道。 他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阿什丽,我结婚了。” “和一个女领主。” 我在夜深的时候回到营地,浑身像被掏空,骨头都冷透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来的,只记得佩特勒最后那句话——“我结婚了。”他说得平静,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从没骗过我,连伤我都那么坦然。回帐篷?我不想面对那些孩子,不想看到营地的火光。我就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头钻进佩德里的帐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他和佩特勒完全相反。佩特勒是野心的化身,是带着温柔外衣的烈火,而佩德里,一条狗,一只兽,粗鲁得可笑,却干净——至少他想要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拐弯抹角。 他睡得正熟,我钻进他的被子,冰冷的身体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吓了一跳,睁眼的那一瞬,我看见他眼里先是迷茫,随即是惊喜。 他猛地抱紧我,像要把我揉碎,声音哑得像烧过的木头:“你怎么来了?” “操我。”我在他耳边说,声音淡得像说“请给我倒杯水”,可我眼角却早已泛红。我不是求安慰,我是想被干,我要有人用最野、最狠、最没尊严的方式干我,让我不再想起佩特勒。 佩德里没再问,他就像一头早就饿疯了的狼,一把掀开我衣服,粗暴地舔我胸口,咬得我倒抽一口气。他的手很粗,很烫,伸进我腿间时,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轻轻碰了一下,愣住了:“你怎么……这么湿?”他以为是为他。我没说话,只是撅起屁股,让他把那根早就胀到发青的肉棒捅进来。 “干死我。”我低声说,“别温柔。” 他照做了,一下一下顶得我撞到帐篷边。我被干得快哭了,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整个人像被他钉死。我觉得好爽,好像每一下都把佩特勒的影子捣碎了。 正当他干得正狠时,帐篷的帘子突然被掀开,探头进来的是我们的向导——普罗基。他看清楚里面情形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趴在地上,屁股翘起,被佩德里从后面干得淫水横流,嘴里还喘着带哭腔的呻吟。 “你……”他结结巴巴,“你们……阿什丽队长你……” 我笑了,抬起头,“怎么了,普罗基,你也想试试吗?”他愣在那里,喉结剧烈滚动。我知道这个男人算是个虔诚的东正教教徒,还是个有妇之夫,可现在他裤裆已经高高顶起。 他说:“我……我不能……主保佑……我已经结婚了……这是可是通奸罪……”可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屁股被操进操出的地方。 “你不能?”我笑着扭了下腰,把佩德里的肉棒夹得更紧,“你确定?那你现在裤子里鼓的是你对主的虔诚吗?” 他冲进来,一边解着裤子一边骂我:“你这个贱人……你是魔鬼……你是要毁了我。”可他的肉棒已经贴在我脸边,我张嘴就把它吞了进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高潮了——同时被操、被塞满、被骂,我觉得我终于像个彻底的婊子了。我喉咙发紧,含着普罗基的肉棒,身体却还被佩德里在后面干得啪啪响,我的呻吟全被堵在喉咙里,成了含糊的呜咽。 “她就是这种贱货。”佩德里喘着,一边抽插一边骂,“谁都能干她,她最喜欢你这种有家室的。” “操你……”普罗基一边捧着我头发往下压,一边低吼,“你知道你干的是谁的丈夫吗?你知道我有孩子吗?你还敢舔我?” 我含得更深。我故意发出喉音,让他知道我不仅在舔他,我还在享受。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潮的颤抖。我的身体抖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淫液和精液混着从我穴口喷出来。 他们把我干得瘫在地上,喉咙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脸上混着泪和精液,发丝粘在脸颊和嘴角。我躺在那儿喘着气,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觉得体内还空——空得发疯,空得想要更多。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射完就歇着了?” 他们都愣住了,我撑起身子,浑身是汗是淫液,双腿还在发颤,穴口还在不住地抽搐流出白浊。可我眼神是冷的,是饿的。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头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他咬牙不动,我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打得他脸都歪了。他瞪着我,眼底却燃着那种不敢承认的兴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舌头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舔我骚穴的。” 他颤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我掰开腿,把自己最湿最红的地方凑到他脸上,“舔干净。” 他把脸埋进去的时候,我几乎笑出声来。他舔得又狠又认真,像在赎罪,也像在服侍神明。我一边被他舔着,一边看向佩德里,他坐在一边喘着气,肉棒还半软不硬地挂着。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觉得自己干完就能当赢家了?” 他站起来,却没说话,只是狠狠走过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抬腿就往我屁股里捅。我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那根没经过一点润滑的肉棒从后穴干穿,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剧烈一颤。 “啊——操……你他妈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你说要凶一点的?”他咬着我耳朵,声音恶得像野狗,“你不是最喜欢肏烂自己的屁股吗?” 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叫着、哭着、夹着,身体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肉穴。我已经分不清高潮了,我在他们的控制中高潮,在羞辱中高潮,在撕裂中高潮,每一滴眼泪都夹着淫欲的笑。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普罗基在前面舔得满嘴都是液体,声音发颤,“你他妈不是女人……你是个婊子,是个怪物……”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一边骂我婊子,一边舔得跟狗一样。” “是……你是魔鬼……”他呻吟。 “再舔深一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舔到我明天都站不起来。” 佩德里还在我后穴里猛干,听见我这话,发出一声低笑,“你这是想让我们把你操死在这儿?” “来啊。”我仰着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干死我,那就操死我。” 他们疯了一样地操我,舔我,打我,把我干得整个人陷进毛毯里。我大腿发抖,穴口崩裂,后穴红肿发烫,全身都被打湿打烂,像个用过一次的淫娃,却睁着眼盯着他们。 我被他们干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精液的毯子,身后的后穴被干得红肿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肉,前穴早已是一滩湿腻的泥塘,被舔得发胀发烫。我抬头,喘着,嘴唇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里笑着,喘得发狠,一边狠插我屁股一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上,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东西。” “好……”普罗基舔着手指,蘸着我的淫液,一笔一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射精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流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死狗。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让他们往里灌。我没有反抗,甚至高潮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暖得像阳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一个女领主……”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上过无数个男人,干得满嘴精液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妈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股上。”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液体写,“操,她太贱了……我操……”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爱。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赢。 “干我。”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精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他们应了我。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舔弄、塞异物进来——粗得离谱的刀柄、马鞭柄、连破布都塞进来堵住我嘴。我大张着腿,被干得喷着液体,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高潮都像死亡,每一个进入都像剥皮。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身体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穴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我配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腿,泪和液体从我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精液、哪边是尿、哪边是我自己的汁液。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操你……都像上了教堂。” 我咬着布团笑了,笑得像疯子。身体空了,魂也空了,我以为我已经到底了。 营地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声音。 我的儿子。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小小的身体,皱巴巴的脸,握着我手指的时候像只小兽。我是用自己命换下来的,是在刀光剑影、野地逃亡中生出来的,是我唯一没丢过的东西。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我的儿子,阿拉斯兰。 他会长大,会继承营地,会把佩特勒的血脉、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不,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会成为真正的女爵。 九、女酋长(群交/道具play/反差) 许多年以后,我们入侵了保加利亚王国旁边的一个小伯爵领,我正式成为了伯尔拉德女酋长,那时我已经37岁了。这些年我与佩特勒也常有幽会,我也生下了许多孩子,女儿玛图尔卡、儿子北莱特、女儿莎勒贾、儿子伊佩克。我已经无法从时间推断出他们是谁的孩子了,但随着他们慢慢长大,眉眼间还是能看出一些影子,但我也懒得分辨了。 与佩特勒幽会时他会把我拥在怀里,跟我似是分享又似是埋怨的诉说着他本不想要的家庭,一番云雨之后我望着他的眼睛,心中生出一个想法。 我要谋杀他的妻子。 我现在可是女酋长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只要他妻子一死,他就会失去那块靠脆弱的婚姻维系的领地,而我作为女酋长,他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回到我的身边。 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当然这并不难,毕竟这种事情在我还是冒险者的时候我早就将其练的得心应手。不出一年,他的妻子遍死于一场“意外”。 但实在是顺利的过分了,我狂妄地以为只是因为我谋略过人。 我还是太狂妄了,那时我刚刚拿到那块地,刚刚当上酋长,我以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挡住我了。当我听说佩特勒和女领主的年仅一岁的儿子会继承爵位,而父亲佩特勒将会成为幼主的摄政时,我意识到我被他利用了。 我没有想到这场谋杀那么顺利是因为有他在推波助澜,没曾想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只要……只要再来一次,不过是一岁的孩子而已,我只要故技重施,这次更缜密、更谨慎一些,我就能把孩子解决掉,他就真的能回到我身边了。 但是,我怎么忍心呢,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不是我的。他现在终于拿到他想要的权力了,我怎么能把他就这样拉下来。 我躺在佩特勒的怀里,看着他。 阿什丽啊,这次你又输了。 就在第二天早晨,我的骑士们突然向我请求雇佣一个舞女。我盯着他们,失落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欲望,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同他们保证,明晚舞女就会到达军营,但舞女不能露出她的容貌。他们喜出望外,连连感谢我,说明天一定会在营地等着的。 第二天傍晚,我拿出了那条我许久不用的面纱,把我的脸围的严严实实,穿上了舞女的衣服,去往营地。 我太熟悉去营地的道路,但这是第一次不是作为女酋长阿什丽,而是作为一个无名的舞女——或者说其实是军妓。 我披着面纱,在太阳还未完全下山的那一刻走进营地。雾气缭绕,几名准备守夜的骑士站起身朝我吹口哨,我低着头,脚步一如既往地稳,只不过那双靴子,是我第一次为男人脱而非为征战穿的。 “舞女来了!”他们兴奋地低喊,有人已经笑着解开了裤带,“她真的来了!” 我跪下,低头,双手放在膝前。风穿过纱衣,我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是湿的,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这场羞辱本身。我是阿什丽,伯尔拉德的女酋长,而现在,我要亲手撕下那个身份,把自己的权威扔进男人的胯下。 他们一边摸我,一边笑着开玩笑,“听说这位舞女是从东方来的,看她这腰,扭起来肯定能夹死人。” “别急,等我试试她夹不夹得动。” 很快,我被按倒在毯子上。有人解开了我腿上的束带,冰冷的手指划过我早已湿透的穴口。 “操,她下面已经水汪汪的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干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我按着,另一人把我裙摆掀起来,捏着我屁股咬牙低笑:“你们快看这屁股,怎么这么眼熟……” 我一边被扒开,一边听他们在我耳边说: “婊子,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今天从北口绕过去袭击伯爵那边的补给营?” “……绕过去,最好分成三组,快进快出。” 他们顿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响。 “你他妈居然懂?真的假的?” “她怎么知道这些……太有意思了。” “也许是哪个小贵族家的破落小姐来下贱呢……继续干,看她还能不能说出军务!” 我被分开双腿,肉棒顶了进来,粗得让我瞬间屏住呼吸。他一边操我,一边继续问:“那你说说,西岭那边如果遭袭,我们该怎么回防?” “……第二骠骑应立即东转,斜插防线……将骑步分开,诱敌错追。” “操!”他叫出声,“她说的是真的!” 我被干到眼泪出来,穴口被他们撑得死死的,有人故意在我面前扒开我两腿让其他骑士看,“你们快看,她里面夹得我好爽,肯定是长期干过人的,简直是婊子中的极品!” 另一个骑士把我嘴巴也掰开,让我含住他的肉棒,“来,婊子,咱们不想要你这种人留下种,就都射外面——但你嘴可以吞。” 他们轮流干我,前后插入换得毫无章法,我被操到身体像筛子,高潮一次又一次,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羞耻让我哭出来。 “啊——啊不行了……别、别操我这么深……” “骚货居然叫得这么真,嘴上说不行,屁股还往后顶……看你这骚样,操你都算便宜你了。” “她是谁啊……她里面这皱褶,这深度……我感觉我干过她……”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一抖。 他是佩德里。 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被干到翻白眼,看着阴唇的形状、乳头的颜色、呻吟的音调——他全都记得。他没有叫破,却在角落里把自己撸硬了,对着我发出野狗一样的喘息。 我知道他认出来了。 我知道他在一边玩自己,玩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兴奋。 我被最后一人射在了脸上,他边射边说:“别弄进去,不能让她怀孕,我们不想养私生子。” 精液糊在我面纱上,滴下来,我伸舌头舔了一点,咸,热,黏。我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喘着,把那满脸的东西抹开,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围着我,笑得粗俗、放肆。 我蹲在帐篷中央,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间早已是一滩淫水。他们把我弄得几乎高潮不断,膝盖都软了,却还不让我停下来。 “她真是个骚货。”有人说,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营地厨房弄来的酒瓶,“我们试试这个能不能塞进去?” 我听见瓶子在空中晃的声音,身子一抖,却没反抗。 他们笑了。 “她居然不逃……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她甚至还张开了腿……” 酒瓶口冰冷,粗硬,比肉棒更没有怜悯。我被迫张开腿,趴在毯子上,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他们按着我屁股,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挤进我穴口,硬生生撑开早已肿胀发红的肉。 “操……她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 “听这声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夹瓶子!她在夹它!” 我被硬物撑到发出呜呜的哭腔,穴口被冰冷的玻璃剥开,体液被瓶口挤压出来,粘糊糊地顺着瓶身滴在毯子上。我想叫,想喘,但嘴巴早就被他们用破布塞住,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拿着炭笔,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军妓专用’,画大点,写清楚。”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面被人扒开,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让瓶子还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开呈“M”型,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 “让她这样躺着一个小时,谁都不能拔出来,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疯。”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是谁养出来的淫奴?” “明天再叫她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精液,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下湿得发烫,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顶得发涨。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舞女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一地的绳索、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其他人收拾干净了,一边调笑,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唯独佩德里,迟迟没有离开。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操……”他低声骂自己,“你疯了……你他妈疯了……”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 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蹭着、磨着、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想象她哭着舔鞋尖、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他握得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脸红得发热,喘息像狗。 他终于射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 是我。 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仍然蒙着面,只露出眼睛。我站在帐门前,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还在发抖的手。 他抬头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 “你偷了我的衣服。”我走过去,声音低哑,像地下水渗进心里,“你在这儿玩自己?” 他像是忽然清醒,想收拾,想逃,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别动。” 我弯下腰,舔了舔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精液,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体,慢慢蹭着,“你不是想干我吗?现在干啊。” 他眼神崩溃了,猛地抱住我,把我摁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他低吼着,一边拉开我的衣服一边顶了进来,“你是不是她?!” 我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双腿夹着他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来。我们操得极狠,操得像两个疯子。他咬着我肩膀,狠狠撞击我的身体,而我在他耳边低笑着,“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再干狠一点,我就告诉你。” 我们已经冲出帐篷,摔在草地上,身边的士兵们惊叫着让开,可他们没走远。他们围着我们,看着佩德里一边操着我,一边低吼,一边哭。 “操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被操到高潮,一边颤抖一边用手扒开自己穴口,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看清楚了吗?你们昨天干的,就是这个肉穴,就是现在这个还在滴水的洞……你们喜欢它吗?” 有人点头,有人吞咽口水,有人已经摸着自己下体开始撸。 我一边扭动,一边说,“那你们继续啊,站在这看着,操我,玩我,在这里,在外边,看我怎么在你们面前高潮。” 佩德里彻底疯了,他把我翻过来,顶进我后穴,用力干,一边操一边在我耳边哭着骂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咬着唇笑了,脸贴在草地上,眼角全是泪。 我们操到精尽人亡,操到他在众人围观下跪着抱住我屁股,舔我穴口时哭得像个孩子。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射在我身体里,周围一阵阵惊呼,有人大声起哄大叫说高贵的首席骑士佩德里准备娶一个婊子,还有人认真地冲上来想要拉开他,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养一个私生子。 他没有回答,张了张嘴,无声地哭着。 我躺在草地上,穴口还在慢慢溢着液体,身边的草湿了一片。佩德里跪在我身后,脸贴着我屁股不肯离开,嘴里还呜咽着什么。我没理他。 周围的士兵一个个低头离开了,尴尬地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操了一个舞女,兴奋、热烈、又羞耻。而我知道,他们其实跪过一次,只不过跪的不是名字,是肉体,是无法理解却忍不住臣服的某种欲望。 我撑起身,精液黏在腿缝,身子每动一下都带出一阵哆嗦。我跪着,把那条舞女纱衣重新拾起来,一块一块穿好。那衣服已经湿透,贴在我身上像第二层皮,滑腻、冰凉,满是泪水、汗水、精斑与记号。 我走进河边,赤脚踩进冰冷的水,把面纱浸进去,洗掉上面那些污渍。水染白、染黄、染得浑浊。我坐在河里,把头低下去,让水没过鼻尖。 我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喊叫声、舔舐声、哭喊、高潮、掌声,都变成了一段模糊的背景噪音,像梦,又像幻觉。 然后我起身。 我回到宫廷里,换上象征着酋长的衣服。我梳头,把头发绑成高束的马尾,带上指环与短刀。最后,面对铜镜,把那双刚才还在高潮中翻白眼的眼睛盯着,直到它们重新恢复冷静、威严、像能杀人的刀刃。 天已亮。廷臣和骑士们看到我,纷纷站直行礼。 “酋长。” “清晨好,酋长。” 十、婚姻(自慰/阴蒂责罚) “哎,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女人吗?” “她是东边来的……叫什么来着,啊对!那个那个……可萨人!” “那怎么了?” “她们的女人都壮得像龙!打起仗来那可是……” “啊?女人也打仗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他们就是这样的。” “哦……那她没有丈夫啊,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女酋长——也就是我。 实际上这些年我的廷臣们都在催促我找一个丈夫。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意义,毕竟我又很多孩子,最后在他们之中挑一个继承就好。然后他们又说子嗣不是问题,只是找一个丈夫能提升我的在普通民众眼中的形象…… 这下看来,还真不是乱说的…… 我回到行宫,甩下披风,把自己关进寝殿,走路都不想发出一点声音。那两个农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她没有丈夫吗……?” 像一把钝刀,缓缓刮着我骨头。 我走到床边,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用得最多、最懂我的——假阳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干净的痕迹。 “男人不过就是这东西。”我低声说着。 我坐到床沿,脱光了衣服,双腿张开,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穴口摩擦。早就湿了,哪怕心里厌恶,身体还是熟练地绽放着,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 我一边缓慢地捅进去,一边呻吟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仿制品磨得我又痒又疼,喉咙里发出混杂着喘息和嘲弄的低笑。 “这就是男人……操了我又如何……我不照样操回去……” 我加快了节奏,用力捅着自己,捅到肉穴翻出水声,捅到快要高潮。可就在快要来的时候,我停住了。 那句话又回来了。 “她没有丈夫吗?” 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扔掉阳具。 “下贱。”我低吼,咬着牙。 我张开腿,指甲伸进自己的阴蒂,死死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肉,像要掐掉欲望、掐碎羞耻。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我开始哭。 可还不够。 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我张开阴唇,把夹子夹在自己的阴蒂头上,冷金属一触即发,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倒回床上。 “贱货……贱种……你就是欠干才会这么空……”我骂着自己,一边颤抖着,一边往下夹得更紧,直到疼痛盖过一切快感。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你连个给你操的男人都没有……” 我哭着,一边夹一边用手掌死命拍自己大腿,把自己拍得通红。 “你就是个自我高潮的妓女女爵……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 我夹着自己,高潮像溺水一样一瞬间涌上来。我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床上。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是羞耻,还有一阵抽搐到极致后的麻木。 然后,我就沉下去了。 梦境没有颜色,只有潮湿的气息先钻进鼻腔,像是深夜腐朽的地窖。我的皮肤一寸寸感知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在我腿根、腹下、乳房周围蠕动,冰凉、柔滑、粘腻,像是有生命的液体,又像活着的绸缎。 我想动,但动不了。 那些东西先是轻轻碰触我,像是确认我的边界。触碰变成抚摸,从大腿内侧,一路滑到阴唇,然后在肿胀发热的缝隙上来回打转。它们没有手,却精准地知道我的哪一处最敏感、哪一寸最羞耻。 我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连喘息都变得缓慢。我只能躺着,张开双腿,被那些触手一点点扒开,一点点探入。 我的身体在梦中已经湿得过分,毫无抵抗地张开,淫液像被挤出来一样溢出,我甚至能听见那种“啵、啵”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回响在耳膜深处。 然后,最细的一条触手开始摩擦我阴蒂。 不是粗暴的揉搓,而是像羽毛,又像火——它绕着我那块脆弱得要命的肉珠,缓慢打圈、舔弄、轻咬。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每一下都不重,却像是刻意吊着我,让快感不断聚拢,不断积压——却不让我释放。 “啊、啊不、别……”我在梦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脆。 我试图闭合双腿,想推开它,想逃开那种令人羞耻到骨头缝的快感。但我的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它张得更开了。我的腰在颤,我的肚子在跳,而那块阴蒂,正在膨胀。 它变硬了。不是普通的硬——是一种异常的鼓胀,像是要被塞满血液似的,尖端涨得发亮,每一下舔弄都像电击一样,直接劈进脑子。 我低头,看到它几乎竖立在我的下体之间,颤巍巍地挺起,像男人的肉棒。 不,不对——我只是女人……我不可能……! 可下一瞬,那些触手就像感知到我的恐慌似的,更加激烈地吮吸起来。它们合力把我的阴蒂含住,蠕动、揉搓、疯狂吸吮。我能感觉到液体在那一带鼓荡,甚至能听见体内血管轰隆作响。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的下腹有股奇异的胀痛和尖锐的快感交织着翻腾起来。我知道这不是高潮的感觉,这……是射精的感觉。 “我要、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声音在梦中炸开,身体剧烈抽搐。 那块肿胀的阴蒂在吸吮中突然炸裂一般爆发,快感像喷泉,从它深处一波一波冲上来,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尖叫着射了。腿间喷出温热的液体,我甚至能感觉到喷射的轨迹,那种比高潮更强烈、比高潮更羞耻的释放感。 我在梦中哭了。边射边哭,边哭边颤抖。每一下抖动都带着触手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每一滴液体都沾满了羞耻。 我被那些怪物像宝贝一样舔着、抚慰着,又被它们当成玩具继续翻弄。 “我……我是谁……我到底……” 我从梦中猛地醒来时,意识像被扯断的线一样回不去原位。 我不是在床上,而是靠在冰凉的石墙上,光裸着身体,湿润的皮肤贴着粗糙的砖面,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前,腿间还挂着未干的液体。 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一只脚还在轻轻颤抖。我在行宫的走廊里。天已经黑了,只有几盏煤油灯亮着,把整条走廊映得昏黄而长,像无尽的幻境。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拂过我乳头——我打了个冷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赤裸着,脚底沾着尘土,手上还残留着那梦中液体的滑腻。可更恐怖的是——我的阴蒂还在硬着。它像梦里的那样肿胀、跳动,每一下脉冲都带着强烈的刺痒和渴望。我只要稍微动一下,腿间就像被火烫了一样发出尖锐的颤栗。它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一种“我马上要射”的冲动——那种男人在临界点控制不住时的奔涌感。 我轻轻碰了一下。“不……呃……”一阵激烈的电流直接从阴蒂炸进脊椎,我差点叫出声,整个人滑坐在墙角,呼吸几乎断掉。 不能动。不能叫。我咬着唇,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手指再次贴上那已经涨得通红的阴蒂。我知道不该这样,但身体不听话。每一下轻轻揉捏都带来难以承受的激烈反应,我像是在续接梦中的高潮,像是那根“看不见的触手”还留在我体内继续玩弄我。 “啊……啊……啊……”我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指尖在那块肿胀肉上揉着,来回打着圈。我瞳孔开始散,双腿一抖一抖,穴口自动往外挤着液体。我想停,可越揉越猛,越抖越紧,那种“我要射了”的感觉越来越强——可我偏偏……不敢让它来。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僵住。有人来了!我的手还按在阴蒂上,腿还张着,淫水还在流。 我赤裸,浑身是汗,如果被发现……如果他走到转角……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已经快到炸裂。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身体却因为那尚未释放的高潮一下一下抽动。 高潮逼近到极致,却无法解脱。我睁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那脚步在拐角前突然停住了。十几秒后,它调头离开了。我瘫软在地,喘着气,泪水和汗一起落在石砖上,穴口还在微微跳动,我的阴蒂像炸开了一样硬挺不下,强行忍下的高潮就像一把刀还插在身体里,迟迟没拔出。 可我活下来了。没有人看到。我一点一点地爬起来,靠着墙,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暗影里,像一头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野兽。 我几乎是爬回了房间,艰难地找衣服穿上,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我被吓到了,大声呵斥来者让他滚出去。 那人似乎没有出去,他走到我身后,为我披上了一件衣服。 “抱歉。”是我的追随者克维吕奥——现在已经是我的廷臣了,“我听到您的声音,以为您遇上危险了……阿什丽……酋长。” 他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准备走出去,我叫住他。 “克维吕奥。” “任您差遣。” 我声音颤抖着,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我结婚吧。” 我回过头,他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牵起我的手吻了一下:“如您所愿。” 十一、巨人(巨人/喝奶) 我和克维吕奥举行了婚礼,不久后我的第一个婚生女凯尔尼萨就出生了。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按照继承法,我的第一继承人依旧是我合法化的私生子阿拉斯兰。 后来我又生下了巴斯图,那时正值朝圣季。我身体还虚着,下身还有未愈的痛,我却不能不出行。 那天阳光很烈,骆驼的蹄声踏在黄土上,卷起一阵一阵风沙。我们在商队后边经过,领头的老贩子笑得满脸油光,一手拉着锁链,一手撑着他快掉下去的裤头。 “大人,要不要看看货?奴隶,便宜,新鲜,很多都还没被驯过。” 我本没兴趣,可我的眼神被那一抹阴影牢牢吸住了——他蹲在那里,像一块石头,背上全是鞭痕,手臂比我的腰还粗,脸毁了,烂得只剩半张嘴,可那眼神……不是人,也不是狗。 是野兽。 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裤子。那东西垂在那里,半勃起的状态都已经粗得像我的前臂。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的,只知道我命人把他买下时,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发烫感。 他说不出话来。他听不懂命令。他甚至不会用刀。可是他力气大,随手一抡就能把一匹马打翻。下人们都怕他。 那天晚上我洗完身子,在帐中换衣服。他站在角落里,眼神一直没移开。我本想叫人把他带出去,可我突然发现……我湿了。 我盯着他胯下那条慢慢勃起的肉棒——比所有男人都粗,比我梦里的触手还长。身体在告诉我一件我不愿承认的事:我想让他干我。 “过来。”我对他说。 他没有动。 “我说——过来。” 他缓缓走来,像头兽靠近火焰。空气中全是他汗水与血的味道。我仰头看他,他突然把我扛起来,甩在毯子上。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对谁——啊!!” 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在我双腿之间,没有预兆,没有怜惜,他就那样一把插了进来。 我整个人被撑到极限,撕裂的疼与久违的高潮交错袭来,我叫出声,双手推他胸口,可他根本不听。他像在干一块肉,一下一下,一寸不让,每一下都顶得我翻白眼。 “住手……停下……太粗了……我才刚生完孩子……” 他听不懂,只是喘着粗气,一边干一边咬我肩膀,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我夹着双腿,却夹不住——那东西太大,太硬,把我整条穴撑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口。 “操……操你这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我高潮了,在被巨人肏得毫无尊严的姿势下,被自己淫水和他的唾液与汗水泡着,一边哭一边高潮。我甚至听见自己在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像听懂了一样,猛地顶到最深处,直接把精子狠狠灌进我子宫。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我体内炸开,一波接一波,把我烫到整个人都抽搐了。 我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被人当玩具用,被一个连名字都不会说的奴隶射满,高潮到了昏厥边缘。 他突然停下来了。 在我正被他干得快要炸开的那一刻,在我的呻吟高到发疯、腿已经抽搐得合不上的时候,他猛地像触电一样抽身而退,像从某种错觉中惊醒。 “……什么?”我睁着眼,喘着,穴口还在空虚地抽动,“你怎么……你干嘛停下……?” 他低着头,退了两步,双手撑着膝盖喘得像一头刚被电击的兽。他那根还沾满我液体、怒张着的肉棒垂在大腿间,每一次跳动都提醒着我它刚刚在我身体里多深、多狠。 但他不敢看我。他害怕。像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孩子,眼神慌张、动作迟钝,甚至腿在发抖。 而我浑身都是未竟的快感,体内像有一团火没被引燃,正烧着我、咬着我、催促我。我被空虚填满,腿软着张开,还在往外滴着他刚才进来一半、却没灌满的精液。 我的声音颤着,带着欲望压低:“回来……回来,科兹马……” 他摇头,喉咙发出低低的哽咽。 “你是不是害怕?”我轻轻往前爬,赤裸着,滴着水、喘着气,像野地里一只正在引诱幼兽的蛇。 “你觉得你弄坏我了?你怕我会骂你?” 我趴在地上,身体贴着他的脚,脸贴在他大腿边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旁边。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还湿着的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伸到他嘴边。 “你看,我没坏……”我低声,“我还能再夹你一次。” 他浑身一颤,像被某种声音催眠了似的。 “你是不是不懂?”我坐起来,跪着抱住他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他胸口,像哄孩子,“你弄得我很舒服……我不生气。我喜欢你刚才那样。” “真的。” 我踮起脚,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下。 “你想不想再进去一次?” 我拉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腿间。 “这里……还热着呢,等你呢。” “你再进去,我会像刚才一样夹你,夹得你又想叫又想射。” “可以吗?” 他呆呆看着我,呼吸乱了,手却没缩回去。 我趴下来,像婴儿求母乳一样,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轻舔,一边抬头看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哼声,让他的兽性被一点点唤醒。 “科兹马……”我抽出舌头,舔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你听我说,你只要干我,不用怕别的……你不会被骂,不会被打,我会夸你,我会……奖励你。” “你只要操我,就对了。” 我重新张开腿,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把自己最湿、最红的肉缝展得明明白白。 “来嘛,我还没满足……” “你来一下,我就高潮了。” 我看着他,眼里全是湿意与诱惑。 他终于动了,像被牵住的猛兽一步步靠近,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腰。 他一把抓住我腰,整个肉棒直接顶了进来,干得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哀鸣的呻吟。他没说话,甚至不叫,只是低着头、喘着,用身体告诉我——他已经完全回到野兽的状态。 我像被钉住一样趴在地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操着,穴口每一次都被撕开一样撑大,阴道壁还因分娩后的松软而带着异样的热度和黏腻。他的肉棒在里面一寸一寸地撞着,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操……科兹马……你、你把我操坏了……” 我说着,声音破碎,嘴角却挂着湿笑。 “继续……用力点……我受得住……你射进来也没关系……” 可就在他干得我眼神开始涣散、乳房在地上摩擦得快要炸开时——他突然停了。 但这次不是恐惧。 他俯下身,一边干我,一边嗅着我后颈、耳朵、肩膀。 我觉得奇怪,正想骂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手从我胳膊下穿过去,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左乳,因为产后还在涨奶,乳头肿胀发红,几乎一碰就疼。 他捏了捏。 我发出一声痛喘,“啊……不、那里……那里不行……” 他没有停,反而舔了我肩膀一下,然后,把嘴凑到我乳头上。 “你——不——行!”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力气太大,下一秒我已经被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后背贴着他胸口,而他从背后伸出手托住我的奶,一口含了进去。 “啊……啊啊……你……你在干什么……” 他一边含着我乳头用力吮吸,一边下面还在顶我——硬得要命,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树根一样顶进我早已肿胀的穴口。他用力吸我的奶,我能听到他喉咙里吞咽的声音。 “你……你是狗吗……你在吃奶……你居然在吃奶……” 我哭喊着,却夹得更紧了。 “你是我的狗……是我的野狗……我操你,你反过来吸我的奶?你要我给你喂奶?” “哈……哈啊……你个变态……” 可我的乳头真的开始流奶了。 他吸得太猛,太深,我能感觉到乳汁在他口中涌动,每吸一下,乳房都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又痛又痒又热。 而这股快感,居然直通下体。 我被干得腿发抖,奶被吸得全身冒汗,高潮像从子宫深处爆出来,冲得我腰一软、身子一抽,全身高潮到痉挛。 我在他怀里哭着去了。 奶和淫水一起喷出来,他舔我、吮我、干我,像个饥饿的婴儿,又像一头发情的兽。 “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吸我奶?” “是不是想我天天喂你?操你前,先喂奶;操完后,还舔我剩的乳头?” 他没说话,只是更猛地吸。 我已经疯了。 十二、婴儿(喂奶) 自那天后,科兹马每天夜里都守在我寝宫外,不说话,也不敲门,只靠在门口,用他那种低沉的喘息告诉我——他在。 只要我开门,他就会扑上来。 不是冲动,是渴望,是本能,是饿疯了的幼兽。他现在学会了顺序:先舔奶,再操我,再舔奶收尾。像是一场祷告,一种仪式。 我的乳房一直涨,奶水甚至在白天都渗出来。我明明该给孩子喂的,可只要想到他夜里含着我的奶头、吮得满嘴是奶,眼睛却红得像火,我就忍不住在白天洗浴时夹紧双腿、身体颤抖。 我变得不正常。 育婴时,我会盯着孩子吸的动作,想着他那个比孩子更凶狠的嘴;乳头一被碰到,我下体就湿了。 “女爵大人,您的乳房……是不是有点胀得厉害?” 我只好冷冷地回答:“我的身体我明白。” 他们不知道,每到夜晚,我会褪下铠甲、褪下尊严,趴在柔软的狐皮毯上,张开双腿,乳房拖在地上,穴口已经湿透。而他一进来,就像疯了一样把我翻过来,先把嘴埋在我乳房上,双手死死捏着我胀痛的奶球,吸得咕咕响。 “嗯……哈……吸慢一点……别、别咬……” 我一边推他头,一边呻吟。 他只在吸奶的时候听话。只要我喂了他,他就会像婴儿一样趴在我胸口睡一会。可我知道——那不是满足,那是前戏。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腿,他就立刻醒,像闻到血的狼。 “别……你刚吸完奶……你要干我?” 我一边笑着骂,一边张开双腿,乳头还在滴奶,下体已经等不及。 他会一把抱起我,把我挂在墙上,让我双腿缠着他腰,整个人陷进他胯下的撞击里。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黏着奶香与汗味。 “操……你是狗吗……你吸我奶完就操我……你是不是认我做母的?” “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奶?认得这个穴?” 我在他干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他反而干得更猛,像是在回应。高潮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有时我被他干着干着,乳头又滴起奶来,他就低头吸着,一边干我,一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才能睡觉?”我在他怀里喘着问。 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低低地哼了一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手里托着一个碟。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 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温热,浓稠,带着我身上的香。 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水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他就变了。变得粗野,像狗嗅到血,像狼发情。只要我躺下,他就能一口咬住我乳头,整个人像嵌进我身体里一样,黏着、吸着、干着,直到我哭出来,直到我被操得流奶、失禁、喊他“好乖,好乖的狗”。 我就把那一口奶,挤在食物里藏着,看他吃下去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找到窝的兽,又像是舔到娘乳的孩子。 没人知道。他不敢白天靠近我,但我知道他在。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眼神黏在我胸口,不敢看久,可一看就喘得低沉。 我在白天也忍不住了。有一次,正在审边务,几个我曾经的追随者你一言我一语,我却胀得要命。奶在肚兜里渗出,湿了衣襟。我假装不适退下,回到后殿,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探进胸口,轻轻捏住那肿胀的乳头。 “唔……”那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时,我已经湿了。我站在窗边,乳汁滴在木地上,脚边是一碟小点,我把刚挤出来的奶轻轻滴进其中,再拿银匙搅一搅,像个要喂小孩的母亲。 可是这“孩子”是个野兽。是那个夜里跪在我裙边,舔着我穴口醒来的怪物。我不敢叫他来,是怕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穿着朝服,却赤裸着乳房,奶一滴一滴地渗着,我的手指上全是湿意,乳头红肿,穴早就开始抽动。 可我又忍不住。那天晚上,我穿着月白的轻纱裙,睡在狐皮毯上,故意没锁门。夜风一吹,他果然进来了。他没说话,一进来就跪下,把脸埋进我胸口。像个要吃奶的孩子,可手却不安分地摸我腰,把我整个翻过去,从后面顶了进来。 我被干得呻吟,可乳头又在滴奶。 “别……你刚吸完……你还想干我?”我喘着,一边推他头,一边笑着骂。 他低头,把我乳头含住,一边操我一边吸,吸得我整个人在他怀里抖。 我知道这不正常。我知道这是堕落,是疯魔。 可我喜欢他在我胸口舔奶的样子,那种依恋,那种乖顺,那种彻底的臣服。 而这一切都在那个晚上做了一个了断。 我抱着他,坐在榻上,让他舔我奶头的时候,阿拉斯兰走进了寝帐。他正值青春期,突然看到我裙子半褪,乳头湿着奶,而那个男人正跪在我怀里,吮着我身体的乳,像条狗一样喘着。 我一动不动。 他转身离开,门帘轻轻落下,像整个世界替我关上了羞耻的大门。 阿拉斯兰一直是个好孩子,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再也不敢了。 第二天,我亲自签了调令。把科兹马送去了军营,给他封了骑士头衔。 十三、妓院(药/道具/束缚) 又到了阿什丽女爵为骑士们雇佣的“舞女”侍奉骑士们的时间了,我带上面纱,提早出了门。有点太早了,我在街上闲逛着,拐进了一家妓院。 我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说到:“这位女士,我们……不做女人的服务。”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灵光一闪,我抓住他,楚楚可怜地对他说:“我……不是来买的……我是来卖的……家里欠了些钱……” 他听后,立马没了刚刚毕恭毕敬的样子,直起腰,对站在角落的人喊道:“又来一个婊子!” 角落里站着的男人闻声走了过来,肩宽背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头牲口。 “跟我来。” 我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那双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露珠。我故意走得慢,脚步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跌进了狼窝。 他领着我穿过走廊,一路上香味夹着低喘与笑声飘出来,墙后是别的女人在叫,在笑,在迎合。而我走进的那扇门后,没有笑声。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一进去就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上舞台。灯打在我身上,我只能眯起眼。有人在笑,有人在吹口哨,还有人喊:“这个看着有点眼生——新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人从后面按住我,掀开我的裙摆。我惊呼一声,却没敢挣扎——我知道剧本该怎么演。 “别动。”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一点药,等下你会很舒服。” 我听见瓶塞拔开的声音,然后,一种微凉的膏状物涂进了我穴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压,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隐秘的神经。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那药不是普通的情欲催剂,它温热、缓慢、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痒——不是普通的瘙痒,而是一种从里面蔓延的欲望,像有什么在我体内张牙舞爪,啃咬着每一寸壁肉。 我跪在舞台上,裙摆被掀起,面纱半遮着脸,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她开始了。”有人笑着说,接着是一阵打赏铜币落地的清脆声。 “别用手。”又一个声音低低响起,随即有人递来一根雕花的银棒。 我几乎是本能地接过它,把它往自己体内捅去。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穴口一阵抽搐,那银棒太凉,太硬,却止不住那越来越深的痒。 我在舞台上扭动,湿意一滴滴滴在木板上,观众的眼神像火,像刀,割开我最后一点尊严。 “她夹得真紧。” “再深入点。”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却无法停止,银棒来回捅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奶也开始胀,连带着乳头都开始疼。我扯开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还在捅自己。 “啊……呜……不行……再不出来我要疯了……” 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一场彻底的崩溃。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银棒还留在体内,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腿流下,一地狼藉。 灯光还在,我躺在台上喘息,全身发软。有人走过来,在我旁边丢下一把钱,还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笑着:“还来不来?下次我们有更刺激的药。” 我没回答,只颤着手收好那打赏的钱,把银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还在抽动。 他调整调整我的姿势,我双膝跪趴着,裙摆全数撩到腰上,银棒还留在体内,穴已经肿得不像样,红得发亮,黏稠的汁液一缕缕地从缝里滑出,混着药膏,滑过大腿,滴到膝下的木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药下得重啊……”有人在观众席里低声笑。 “她下面都在抽了,像个发情的母狗。” 我喘着,额头抵在地上,银棒每一寸都被蜜液裹紧,体内那种灼烧还没停,反而越捅越痒,像火焰烧进骨头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耻哭还是因为欲望哭,只知道一停下来,身体就开始颤,像戒毒的婊子没了瘾头。 “求你们……给我点……再给我点东西……” 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张口说出这种话的,可话一出口,场下爆发一阵喧哗。 “听见了吗?她求我们。” “来,把‘奶瓶’拿出来。”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我头发里,把我拽起来,另一只粗壮的手把一根前端像乳头的陶棒塞进我嘴里,棒体被擦得发亮,带着一种淡淡的乳香。 “她不是要吗?喂她。” 我嘴巴被迫张开,那乳香一碰舌头,我居然夹紧了体内那根银棒,全身一阵战栗,乳头跟着突了一下,奶从我胸口滴出,落在地上。 “操,她流奶了。” 木台上,灯是油灯,光不是艳,是灰黄,是晃动,是压得喘不过气的湿热。 我趴着,手腕被束在胸前,膝跪在山羊皮上,背脊微弓,头垂下,面纱还在脸上严严实实,却早被汗湿透,贴在脸上,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它吸进喉咙里。 “她的脚趾都蜷成这样了。”那人语气悠闲,指尖却贴着我腿根来回描,“再往里一点,她就哭出来了。” 我全身都在抖。 他们给我缠上绳子和皮带,粗绳缠在大腿根处,勒得血管微鼓,乳房被皮带吊起,乳头早已肿胀,泛着红。穴口还撑着,被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缓慢推动着,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精算每一寸肉壁的抵抗。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却停了。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股上,是一记不轻的掌击,响亮,干脆。 啪。 “唔——!”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她会谢罪的,”有人低声笑,“等她撑不住,自己把穴磨出高潮时,她会哭着用汁水告饶。”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够了,不动了。”他说。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我眼睛睁大,涕泪从面纱后滑出,身体抽搐着、收缩着,却就是不让我高潮。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太好玩了……” 他们俯下身,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我瘫着,喉咙被封上,舌头干哑,嘴唇颤抖,双腿夹着那根器具,像夹着一块冰。 高潮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我闭上眼,身体里全是呜咽的火,全是被逼疯的快感——它们不出口,不爆发,只在穴中燃烧。 “够了。” 那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带情绪,却像法槌落下,宣判了我的赎罪时间终止。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吹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声、皮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我还跪着,嘴封着,穴里那根银棒缓缓抽出时,我整个人猛地一颤,一股残余的汁液跟着滑出,滴在山羊皮上,混着我的汗与奶,一片潮湿。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这是规矩。 门一扇扇开,一道道夜风灌进来,带走那令人发疯的热。地板开始冷了,我的皮肤却还滚着热浪,像那根棒子还留在体内。 我慢慢抬起头,蜷起腿,手指抖着解开口上的缎带。布带滑落的一刻,我的舌尖终于得以伸出,唇早被咬破,舌根发麻,却下意识舔了舔唇角……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没吃到,可身体像吃了一整夜的“饱”。 我弯下身,拾起那条奶渍斑斑的纱裙,一点点披回身上,又系好外袍,罩回面纱。衣服湿透贴在皮肤上,走一步都像要渗出呻吟。 我没有收拾,就这样走向军营。 十四、军营(多人道具play) 夜里风硬如鞭,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我踩在黄土上,脚步轻,却一步比一步沉,裙摆贴着腿根,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那个只露出双眼、却被每一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摇曳,铁甲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 我站在中央,一言不发,只将纱裙拉高到腰上,露出那肿胀泛光的穴口。灯火映出银丝拉扯的痕迹,汁液在大腿内侧干了一半,又湿了一遍。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亮晶晶的,冰凉如水。 “谁先来?” 没人争抢,他们知道规矩——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他走出来,披着黑甲,肩上披风沾了血,脸上笑意比火还冷。 “跪好。”他说,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 我照做,双膝分开跪地,屁股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们。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滴进裂缝,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 “张嘴。”他说。 我张开嘴,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那球上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咬着,不许吐。” 接着,球一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穴边、阴蒂、甚至肛门上。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中一次,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叫出来。”他说,“每打中一下,你就喊:‘我是婊子。’” 我张嘴,吐着气,球还含在舌根,声音模糊: “我……是……婊子……” 他们笑了,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他们把我按倒,手掌落在我下体,一下一下啪啪打响。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穴像烧开的汤锅,每一下都在往外涌。 “继续打,打到她尿出来。”一个人吼。 我身子一颤,控制不住地收紧,却还是忍着不泄。他们就喜欢这样,把我逼到极限,看我在尊严与高潮之间崩溃。 “你想高潮吗?自己用手指。” 我咽下口水,颤着手插进自己体内——一指,两指,三指……第四指刚进来,身体剧烈一抽,我像炸开的泉眼,整个人抖着,液体从体内喷出,湿了一地。 骑士们的吼声像雷: “操——她尿了!” 帐篷里的火光跳动不休,像是在为我这场表演献上赞美。地面泥湿,混着我的体液,像淫祀后的祭台。我跪着,手指还留在体内,那滞留不出的高潮像毒,像咒,一点点腐蚀神智。 “她已经被玩开了。”一个骑士说道,语气像说马已经热身完毕。 “开了又怎样?”黑甲骑士把手搭在我头上,隔着面纱抚摸着我的脸,“她还没哭呢。” “把她抬起来。” 我被两个男人提起,吊在木柱与柱之间,手腕捆缚,脚尖离地,整个人像猎物一样悬在空气里。乳房下垂,乳尖早已滴出乳液,一滴滴落在地上,溅出轻响。 “谁来准备‘树枝’?” “我来。”另一个骑士拖出一根浸满油脂的长鞭,那鞭的尾端拆成三股,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末端缀着小铁环。 “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腿间一甩,“她的每个洞……都要通灵。” 话音落下,鞭子一甩,啪地一下抽在我背上,我整个人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似乎在回应那一鞭的召唤。 “再来。”有人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第二鞭落在屁股上,肉被抽得一抖一抖,穴边的汁液在发热中流得更快。我咬着牙,唾液与泪水混着流下,身后那根长鞭又一次挥落,这次抽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我叫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再滑落腿弯。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舌头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出来。”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 “她能撑得住?”有人低声问。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穴与肛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把她前穴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将外阴死死勒紧,穴口紧闭却流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现在开始。” 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那东西宽大、冷硬,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 “操……她肠子都夹出汁了。”有人笑着,捏了我一把,“这狗屁眼比穴还要软。” “继续。” 柱子缓缓推进,每一下都像撕开一道新的裂缝,我挣着,哭着,手指蜷起,可身体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 “求你们——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 “她说要深一点。”黑甲骑士转头看向同伴,“你们听见了。” 他们一边推进那根柱子,一边往我嘴里塞满东西。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舌头上滴着他们混了马奶的液体,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 柱子到底,我浑身痉挛,乳房连带着乳头跳了一下,一滴浓白的乳液从肿胀的奶头缓缓滴下,落在柱子上。 “她流奶了。屁眼高潮了。”那人宣布道。 接着他们松开前穴的束缚,掰开穴口,往里灌进温热的酒。 “洗净,准备下一轮。” 我在哭,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眼泪混着唾液和淫水流进脖子,整个身体都在抖,却止不住想要更多。 “还要吗?”领头的骑士低头。 我点头,甚至还笑,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泪中带蜜,唇边是血。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身,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 我的肛门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紧接着是一阵阵顶峰的高潮。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我的体内骤然收缩,高潮如毒雷炸开,从穴口到肛门,从乳头到喉头,全身都在崩溃中颤抖。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肉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风吹来,帐篷布猎猎响起。外面晨光升起,阳光穿过我的身体,仿佛它从未存在,只剩浓烈的腥气、余温未散的木架,和一具跪伏着、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 十五、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佩特勒死了。 我从信使的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以为我在做梦。 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假的。我甚至幻想他是故意躲起来,想让我永远记得他那双眼睛、那根肉、他最后一次冲撞我时吼出来的“我们”。 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可我一闭眼就是佩特勒压着我时咬我的牙,舌头绕进来,顶到底时那种几近毁灭的满足感。于是我开始哭,在克维吕奥轻柔地爱我时悄悄落泪。他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是太幸福了。 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我更糟。我越是得不到,越是痒得发疯。于是我蒙上脸,穿上风尘的薄纱,悄悄溜进了驻军的营地。那里的士兵、骑士、野汉子。他们喝着酒,看我走进去时吹口哨:“哟,夜里的妖精又来了。” “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我轻轻说,学着妓女的样子扭了扭腰,“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把腿张开。” 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我们是受命行事的士兵,”一个骑士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半硬的肉棒晃了晃,“女酋长说了,要我们教育这些不识字的舞女。念书,念错了就惩罚。” 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我低着头看那些模糊的字母,嘴唇发抖地开口。 “‘E—et… in—incipit…’” 啪! 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错了,小荡妇。”他咧嘴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我下身的布料,啪地拍在我阴唇上,“继续念。” 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又念错,又是一巴掌。这次不是耳光,是指节敲在我的阴蒂上,痛得我发出一声低叫。有人低声笑:“我喷水了。”我脸红得滴血,却夹紧了腿,像在企图挽留一点尊严。 “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我颤着唇,声音都破了:“对不起……骑士大人。” “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夜色像墨一样沉沉地压在营帐上,外头是士兵打呼和柴火的噼啪,帐篷里却是另一种噪音:淫水混着汗水,肉体拍击肉体的声响,还有我咬着唇忍不住漏出的喘息。 “她真他妈夹得紧。” “别玩坏了,”有人懒洋洋地提醒,“这可是酋长恩准的‘舞女’。”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我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插进来,一下就到底,我喘着气咬住床角,湿淋淋的下体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点,整个人像电了一下。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我眼泪模糊,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样:“‘In principio…’”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 我在高潮时说: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腿间湿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喉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操死在这里,求你。”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我仰着头,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阿什丽,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我开始抓他的裤子,手指颤得不成样子。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操死我。” 佩德里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眼睛里满是裂缝,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美得像要破碎。 我瘫在地上,裙子敞开,乳房滑落衣襟,腿间早就湿得发亮。 “你还等什么?”我张开双腿,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我允许你……不,我命令你……操烂我。” 佩德里终于动了。他跪下来,像跪在某种神祇面前,双手伸过去时还在颤抖。我扑上来抱住他,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温柔。”我喃喃道,“像他一样,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 “阿什丽……”佩德里低声喊我的名字。 我贴在他耳边,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让我死在你身下,求你。” 佩德里终于崩了。 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整个人按倒在地毯上,手指发狠地撕开我的裙摆,那声音像野兽撕咬猎物。他不是温柔地脱,而是撕,是撕碎,是发疯,是暴力和欲念。 我喘着,仰着头,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之间。 “你想要我干死你?我他妈成全你。” 他压低声音,牙关咬紧,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 “你就这么想忘了他?还是你根本没想忘?” 他猛地一顶,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说啊!”他吼,猛干着我,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我钉死在地上,“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我嘴唇颤着,眼里涌出热泪,咬牙喘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 他也疯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压成羞耻的姿势,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妈的已经死了!” 我终于叫出声来,那声音撕裂喉咙,高潮猛地冲上来,我抽搐着抓住他的手臂,眼泪滑过耳畔,却笑了,笑得像疯女人:“对……就是这样……别停……操……” “操你?我要操烂你,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 他咬牙,动作更狠更深,把我顶得床角都撞响。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手指掐住我喉咙:“你就是个贱人……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我快被他干昏过去,嘴唇颤抖,喘息都断成了音节:“……因为他……他是……他是……” “他是什么?”佩德里几乎是咆哮着问,一边操一边把我的脸按进地毯,“凭什么?!为什么是克维吕奥都不是我!?为什么每次只有他走了你才想起我!这次也是!上次也是!为什么我就只能看着你哭着被别人操,自己像狗一样等你一句命令!?” “那你现在……不就在操我吗……”我笑着说,脸贴着地,眼神混乱,“那你就……操到我死啊……让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别想我……” 佩德里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啪地砸在我后背上。他咬着牙,一边抽插一边落泪,像是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在每一下撞击里。 “为什么你要装成舞女对他们张开腿,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会放你走的……阿什丽……你就是我的了。” “那就干死我……把我变成你的战利品……你的婊子……” 他在我体内深顶到底,整个人埋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干碎。他嘶吼着射了出来,整根跳动着灌进我子宫,精液一股股烫得我浑身颤。 我高潮时哭了,哭得像孩子,哭得像死人复生。 佩德里抱着我的身体,把额头贴在我颈窝,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 十六、驱魔(群P/驱魔play) 新一轮风暴,是在忏悔室外刮起来的。 我被告发了。 “她太淫荡了,”不知道是谁开的口,我自觉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旧还是暴露了,“她不是凡人,是恶魔变的。” “她诱人犯罪,扰乱神圣秩序。” “她的身体有诅咒的印记。” 神职人员于是把我叫过去,用着圣洁的名义审判我。我穿着麻布长袍,被五花大绑押进那间石墙包围的房子。那里点着香,窗子高得像监狱。 “你愿意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一个年老的主教问我。 “愿意。”我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证明?脱衣服?” 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有些人嘴上念着圣言,心里比谁都渴望肮脏。 我被按倒在审讯台上,束缚解开了,却没人以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领,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剥落,直到乳房裸露在圣光和众目睽睽之下。 “检查她的乳头。”那主教说。 一名年轻的牧师走过来,脸颊微红,用冷得令人颤抖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他左右拨弄,像在辨别真假宝石。 “有点大。”他说。 “也许是恶魔的迹象。”另一个人说。 “那就检查第二个乳头。”主教淡淡地说,“恶魔都有两个。” 我嗤地笑出声,双腿分开,抬起裙摆。 “来吧,”我说,“第二个乳头,就在这。”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我暴露出的阴蒂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测量。”主教低声说,像宣读审判。 冷金属的卡尺掰开我的阴唇,准确无误地卡住我的阴蒂。他们报出每个刻度,像在校准某种危险的仪器。阴蒂在冷金属上微微跳动,已经肿胀得发亮。 “钳夹测试。”一人拿出带刺的银夹,轻轻夹上去,我猛地一震,呻吟从喉咙深处爆出。 “她有反应。” “她在享受。”另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继续。”主教面无表情。 一位穿学者袍的人走近,他扶着我膝盖坐下,低头含住我的阴蒂。他吮得极缓极深,像是要从中吸出秘密。我身体弓起来,喘息着,头发贴在后背,全身都开始痉挛。 “啊啊……呃……!”我终于爆发,一股潮水从体内喷出,洒在他脸上、长袍上、圣台上。周围一片寂静。 主教慢慢站起来,走近,手指蘸了一下圣水,像抹圣油般抹在我的乳头、阴蒂、唇边。 “开始驱魔。” 他一边念圣言,一边用沾满圣水的手指插入我体内。他不像是抚慰,是用圣洁的名义探索罪恶。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撞击我的深处,要把罪孽从我体内挤出来。 我仰起头笑了:“就这样……让我脱魔……再深一点,把魔抽出来!” 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前,拿着神的名义轮流驱魔。我被架在圣台上,脚用绳子绑开,身体被一次次捅穿,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我在叫喊、喷射、哀求与颤栗之间疯狂摇摆。 “你感到清洁了吗?”主教俯身问我。 我笑着,喘息着,呻吟着:“不够……你们还没把魔干出来……再来……” 圣水滴落在我阴蒂上,混着淫液,淌入肛缝,烫得我一哆嗦。主教口中依然念念有词,他手指还插在我体内,像是在搅拌,也像在祈祷,每一下都带着某种宗教的狂热。他闭着眼,额头沁出汗,嘴角却带着神谕般的微笑。 “我们必须深入……必须彻底清除魔性残留。” 他的声音低沉而庄严,周围人一个个低头应和。 他们轮着上,牧师、学者、修士,甚至门口那个守卫都被召来“协助”。每一个都穿着神圣的衣袍,却提着肿胀的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被固定在圣台上,腿绑开,乳房朝天,嘴里是某个牧师插进来的热烫阳具,下面是一根又一根在我穴里轮转摩擦。 “她的魔……太深了……还在流。”有人喘着。 “再进一点……再用力。”另一个低吼着往里顶,金属十字架撞在我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操我。”我含着肉棒,眼泪汹涌,“用你们的信仰狠狠操我!” 他们像被鼓动的狂信徒,把每一下抽插都当作圣洁仪式,甚至有人哭着射出来,嘴里还念着祷文。 我一次次喷射,高潮,痉挛,抽搐,失神。全身都是圣水、精液、唾液、泪水,像是新生前的洗礼。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种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满,又被击穿,像灵魂在地狱边缘游荡。 终于,主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在圣坛前,高举手杖,宣布: “恶魔,已被驱逐。” 空气里一瞬间静默。所有人低头祷告,身上还沾着我的液体,眼神像是洗净,又像是失神。 我缓缓从圣台上坐起来,身体还在颤,乳头肿胀,双腿发软,头发像野草般垂落。我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赤脚走下圣坛,每一步都带着精液从腿间滴下。 我走到主教面前,盯着他那双看似庄严却早已失控的眼睛。 “你真觉得恶魔走了吗?” 他脸上的光辉摇晃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我笑了。 大笑着,像狂风过境,像战鼓擂响。我转过身,穿好衣服,走出圣所,脚步坚定如归军之将。 他们一个个站着,目送我离开,没人敢拦,也没人能离开视线。 904年的回忆 从下一章开始,延苏家就进入第二个阶段啦,视角就会变成阿什丽的儿子,“私生子“阿拉斯兰。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他~ 所以这一章给大家展示一下阿什丽阶段,比较重要的四个人物(抱歉一章就只能放4个图那也是没办法x) 截图都是他们去世那一年的样貌,所以大家都老了(除了阿什丽,她死的其实算早的,而且她有倾国倾城特质所以样貌老得慢,其他三人都是年纪大了。而且主要也是留下一个想象的空间嘛~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嘿嘿嘿嘿~) 游戏里的人物设定是非常非常非常简略的,我严格(大概严格吧)地根据他们的特质和称号给他们细化、从新设定了 我们的女酋长阿什丽,如果在封建制度下,会被称作伯爵,但是因为在世时领地还是部落制的,所以是酋长。外号屠狼者,很帅的外号。 克维吕奥,酋长的丈夫,有勇敢和忠心的特质,然后有倾国倾城的外号。 佩德里,四个人里面最长寿的,活到72岁,称号是“任性者”。 阿什丽的灵魂伴侣,佩特勒,有两个特质和阿什丽一样的特质,勇敢和色欲,还有天才的特质,并且出身卑微。所以我给他的设定是那种于连式的人物,并且抱负和手段都和阿什丽很像。这段感情我想描绘的是那种纳西索斯爱上倒影的感觉,但又求不得。但我似乎只专注于写黄了,对不起xxx如果又宝想看我可能会多描写一些情感这方面的。 好了好了,所以下一章就是阿拉斯兰了。阿拉斯兰这个人也不会太正常,毕竟他是“私生子,没有父亲,母亲也在各种层面上都很忙,而且我在阿什丽的篇章里面埋了一些伏笔,到阿拉斯兰的章节会揭开的。 十七、俄狄浦斯王 十六岁时,我与希梅赫娜完婚了。 希梅赫娜大我九岁,据说是母亲在我六岁时就给我定下的婚约。 也谈不上喜不喜欢的,我这辈子可能也没有很真心地喜欢过什么人。 听佩德里说,在我刚出生那会,他们还是四处漂泊的冒险者,但我对那时的事情早已经没有印象了,或许是我那时还太小。我记得我十岁那年,母亲决定把我待在身边,她对我说伯尔拉德以后就是我的。 她自然是在乎我的,我对此很肯定,毕竟她力排众议将我合法化了,别人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就连我的大哥西桑都没有这个待遇——尽管他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立下赫赫战功的骑士了,但母亲从来没有想过将他合法化,让他成为一个合法的延苏家的人。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一直引以为傲——至少在我年幼的时候。 当然,一个没有爹的孩子是逃不过被人骂野种的命运的,我十岁那会,市长家的女儿瓦伦蒂娜就喜欢这样骂我,她和我年龄相仿,和我不对付,我不过是在宴会上让她难堪了一次,这个没教养的贱人就记上我了。后来有次我大哥西桑的庆功宴上,她见我过来就扯着嗓子大喊:“来看这个没爹的孩子——” 没有人敢附和她,现在想来她大概只是被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乱说。但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毕竟我真的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只是我是下一代延苏家的家主,没有人真的敢说出来,除了瓦伦蒂娜。 然后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我记了一辈子,她见我没反应,继续扯着嗓子大喊:“他妈妈一定是个不检点的婊子——” 我仍记得话音刚落周围的无论大人小孩齐刷刷看向她的震惊的神情,然后我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我的拳头上粘上了她的鼻血,然后大家就开始忙着把我俩拉开。 然后我的记忆里就只剩瓦伦蒂娜的哭声和血的味道,还有市长大声呵斥瓦伦蒂娜的声音。然后我就被我当时的骑士导师佩德里提溜走了。 他把我拉到偏殿,让我立正站好,叫我下次不能再那么冲动了,要有继承人的样子,我然后打来一盆水,帮我把刚刚打架留下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 “佩德里。”我问他,“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半跪下来,平视我,眼里全是真诚。他对我说:“阿拉斯兰……少爷。阿什丽是我见过最高贵、最有能力的人。您也会是。” 那当然,我这样想着。 不过之后随着我长大,第一次遗精,接着是下体长出卷曲的绒毛,开始对性这件事敏感起来之后,我发现佩德里看母亲的眼神里总有一种隐约的,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的感觉,我那时才觉得不对。 他一定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不是自夸,我一向敏锐——据说这点和母亲很像,能瞒得住别人,但是瞒不住我。 大约就在15岁左右的时候,我发现对“性”有了一个真正清晰的概念,虽然那时我对它其实不是很感兴趣。 就在同辈的男孩们讨论着是喜欢娇俏可爱但尖酸刻薄的小姐瓦伦蒂娜还是喜欢容貌一眼惊艳的宫廷女仆玛格达莱娜的时候又或者是野性狂放的弗拉谢斯娃,我那时不屑一顾。 玛格达莱娜比我大叁岁,她十八岁那个晚上爬上了我的床。 “少爷……我十八岁了。还干净的很……”她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面容像一朵玫瑰,“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我没有赶她走,她裹了一层纱,月光撒在她身上当真漂亮极了,我没说话,默许了她的动作。 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我的阴茎还没有反应,于是她用手去抚摸,然后用嘴去舔。 然后还是没有反应。 她愣住了,应该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最后只是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就在我以为我就是天生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时候,我不小心目睹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那天我从藏书楼回来,天已经很晚了,走廊里很静,只有远处火把偶尔噼啪一声轻响。走廊里空气中弥漫着奶香与潮湿皮革的气味。我本该走进厨房,想拿点糕点填填肚子,却在拐角前停住脚步——那是母亲的寝室。那道半掩的门缝里,传出低哑又黏稠的呻吟声,像是谁把舌头拖进蜜里,再一点点舔舐出来,声音又糯又甜,叫人腿软。 但我的继父克维吕奥这会并不在伯尔拉德,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看去。 我屏住呼吸,像一头初次嗅到血腥味的野兽,缓缓凑近。 月光从窗棂斜斜照进来,把屋子分成光明与阴影。母亲坐在靠窗的长沙发上,靠着一只巨大的男人——不,是野兽。她披着只松松垮垮的披风,裙子褪到腿上,赤裸的上身被那傻子科兹玛整个围住,头埋在她胸口,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发情的猎犬,而她低头,微笑着抚着他脑后的发,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那一瞬,我仿佛听见什么东西在脑中断裂。 她的乳房丰盈得像刚挤出的鲜奶袋,被他吮得满是口水,红肿发亮。她轻哼了一声,低低喘气,那声音陌生又熟悉,从未给过我,却像是我天生该拥有的。她轻轻掀起裙摆,赤裸的小腹在光里泛着柔光,手指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摩挲几下后,竟像是忍不住似的,自己按着那傻子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压去。 “……吃奶的狗……也该干活了……”她低语,那语调里带着平日没有的玩弄和宠爱。 我死死站着,一动不动,像被雷劈中了,瞳孔放大。下体悄悄发胀,紧绷得仿佛要爆开,我甚至来不及反应,精液便猛地喷涌而出,弄湿了裤裆。滚烫的羞耻与快感一并袭来,令我头晕眼花,喉咙发干。 我退到墙后,大口喘气,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砖,心跳仿佛要从胸腔炸出。那张脸——她轻轻仰头的脸,那熟悉的乳房被吮吸的模样,那声声诱哄的低语,像是焰火,把我整个灵魂烧得精光尽褪,只剩欲望。 我脱下裤子,手伸向那已经湿透的肉棒,指尖一碰,那胀痛就刺入骨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裤裆下的东西又硬起来了,滚烫一片。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喘得像头快要断气的鹿,手伸进裤子,摸到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颤抖着,抖到无法控制。 “……是我的……”我喉咙干得像砂纸,脑子里疯狂地回荡着那句话,“那是我从小吃奶的地方……那是我的……” 我用手死死握住自己,闭上眼,脑子里混乱一团,母亲的喘息、娇语、湿漉漉的肉声,全都钻进我耳朵,化作最原始的催情咒。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笑着脱下我裤子,用唇包住我,用她那双喂养过我的乳房夹紧我,哄我像小时候哄我入睡一样。 我闭上眼,她神色温柔却媚意撩人,她按住我的胯:“阿拉斯兰……我的好儿子,你长大了……” “…我最骄傲的孩子,”她边说边把裙子拉到腰间,那红艳的穴口湿得发亮,“你是延苏家的未来,也该第一个尝到母亲的味道。” 我扑了上去,抓住她纤腰,把肉棒顶在她穴口,热烫的龟头在她体温包裹下微微颤抖。她却不急,转身吻我,舌尖灵巧地探入我口中,像是要从里头勾出我的灵魂。 “进来吧……”她喘息,“让妈妈看看……你到底有多像你的父亲。” 我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她猛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乎哭出来的呻吟。 我咬住想象中她的奶头,低声吼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我失去理智了,像只被放出牢笼的野兽,用手圈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往前挺腰。我浑身颤抖,快慰的泪水涌了上来,精液从顶端喷了出来,沾满了我的手。 我踉跄着退回藏书楼的方向,脚步虚浮,像踩在云上。裤子黏糊糊地贴在腿上,每走一步,那湿热的感觉就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脑子乱成一团,母亲的呻吟、科兹玛粗野的喘息,还有我自己那失控的低吼,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烧开了的滚汤,在我头颅里翻腾。我甚至不敢回头,生怕那扇门缝里还有什么会再次勾住我的魂。 回到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木板滑坐到地上,手还是抖的。那根东西虽然软了下去,可一闭上眼,母亲赤裸的身子就又浮上来——她仰着头,嘴唇微张,眼神迷离,手指在自己腿间滑动,像在邀请什么。我狠狠甩了甩头,想把这些画面甩出去,可它们像是刻进了脑子里,越挣扎越清晰。 我爬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还是热的,掌心全是汗,指尖一碰床单,那股胀痛又隐隐回来了。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地滑到胯下,隔着裤子轻轻一按,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我喘了一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操”,然后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裤子被我一把扯下,那根肉棒又硬得发烫,青筋鼓起,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用手握住它,指腹狠狠揉过顶端,黏液混着之前没擦干净的精液,滑腻得要命。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母亲跪在我面前,裙子掀到腰间,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笑着说:“阿拉斯兰,进来吧……妈妈等你好久了。” 我想象自己扑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整根插进去。她尖叫着扭动身子,乳房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奶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我咬住她的肩,狠狠挺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哭喘连连,声音糯得像是化了的蜜糖。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粗得像头野兽。脑子里她翻过身,撅着屁股对我,臀肉白得晃眼,穴口红肿着淌水,我一巴掌拍上去,她娇哼一声回头看我,眼里满是勾人的媚意。“再来……”她喘着说,“妈妈喜欢你这样……” 我低吼一声,想象自己掐着她脖子,把她压在墙上,肉棒从后面狠狠捅进去,一下比一下深。她哭着求我慢点,可我不管。 “妈妈……母亲……”我几乎流泪,“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咬着牙,手速快得几乎抽筋。精液再次喷了出来,烫得我手心发麻,一股接一股,溅到床单上,腥甜的味儿弥漫开来。我瘫在床上,大口喘气,脑子里还是她那张脸——温柔又淫荡,笑着对我说:“你是我的骄傲……”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屋子里静得要命,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低头看着满手的狼藉。 我爬起来,胡乱擦干净手和床单,把裤子穿回去,窗外月光还是那么冷。 我咧嘴笑了,然后放声大笑,笑得像疯了。 十八、孩提(非H) 希梅赫娜完婚后,日子像踩碎的泥巴,黏糊糊地拖着,转眼我二十岁了。 母亲说伯尔拉德迟早得交到我手上,从现在开始她会以继承人的标准要求我。于是自那以后每天天刚亮,佩德里就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扔到校场上,逼我练剑、骑马、算账、旁听朝会,嘴里总是嚷着:“少爷,你得像个领主。” 我当然是咬着牙忍受着,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 那天校场风冷得像刀子,刮得人脸发疼,雪刚刚落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佩德里拿根木剑跟我过招,喊道:“眼睛盯紧,手别抖!”我挡了几下,动作慢得像踩在泥里。 母亲就站在校场边,披着黑貂皮大氅,火堆在她身后烧得噼啪响,映得她脸通红。 她没说话,手里端着个铜酒杯,眼神冷得像踩进雪坑,盯着我,要把我看穿。她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像是十分不满意我的表现。 我低着头,瞄了她一眼,又赶紧移开,心跳得像被人敲碎的钟。她在看我,我知道,可我脑子里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灰烬。 好冷的天,我手冻的快麻木了,但还在挥剑以抵挡佩德里。冷风灌进我的喉咙里,我想起母亲蹲下来,给我披上大衣——那是在我十岁时,她的掌心凉凉的,她把我抱起来,把脸贴在我额头上。 那时候我觉得她身上有味道,像晒干的玫瑰花和火盆烟气混在一起,叫人安心。 但她现在就在那里,在我后面,我却不敢再往后看。我怕一回头迎上的是她失望的眼神。 我挥剑挡了一下,手抖得像风里的枯枝,脑子里蹦出她的影子——不是现在这副冷脸,也不是小时候的她,而是一副女人的模样,她坐在窗边,披风滑下去,露出光溜溜的肩,低声笑着,像在哄谁。我不知道她在哄谁,可我总觉得该是我。 我心一颤,剑脱了手,砸在地上,尘土飞起来,像被踩碎的梦。佩德里皱眉,走过来捡起剑,拍了我肩膀一下:“走什么神?”我没吭声,脸烧得像烙铁,低头嘀咕:“没事。” 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再失望,但她就是站在那儿,风吹得她大氅晃了晃。 他没放过我,吼道:“站直了,再来!”我咬着牙接过剑,抬眼偷看她一眼,她还是没动,杯子在手里转了转,眼神硬得像铁。 我试着挥剑,手还是抖,脑子里全是她小时候的模样——她抱我坐在膝头,指着地图说:“这都是你的,阿拉斯兰。”那时候我觉得她是天,现在她站在那儿,像块石碑,我还是想扑进她怀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我不要长大了,我心想,我荒谬地有点想哭。 佩德里一剑砍过来,我没挡住,木剑磕在我肩上,疼得我咬牙,他骂道:“你他妈魂儿呢?”我没说话,脑子乱得像被马群踩过的草场,喘不过气。 她终于动了,慢慢走过来,脚步踩在地上,响得像敲碎一块块骨头。她停在我面前,低声说:“阿拉斯兰,你知道你的表现怎么样吗?”声音硬得像铁杵砸地。 我喘不过气,头低到地里去。太近了,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混着皮革味,像碾碎的坚果仁。我愣住,眼角发烫,低声嘀咕:“我……我在练……”可声音像被风吹散的灰烬。 她盯着我,眼神一寸一寸地压下来,像把剑钉进我的脊背。她说:“像你这样,还想守一座城?你是想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我嘴唇抖了一下,说不出话。 “你知道他们怎么叫我吗?”她继续说,声音不大,每个字却像烧红的针扎进耳朵里。 屠狼者,阿什丽。我当然知道,我一直引以为豪。 佩德里想开口,但被她拦住了,我手里的剑被我握得吱吱响。 “你在这想清楚了。佩德里,我们走。”她说完转身离开,雪落在她的貂皮大氅上,一点点化成水,她走得干脆,没有回头。佩德里也没吭声,只默默收了剑,把它交还给我,跟在她身后。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贱人。”我低声咕哝了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血一样涩。 风吹得我睫毛都要冻僵了,可我不敢动,不敢哭。我是阿拉斯兰,我是伯尔拉德的继承人——我只能站着,像块被砍坏的木桩,等风把我吹干。 那晚我窝在书房里,一口气喝了半壶热酒,肩上的淤青一跳一跳地疼。酒烧得我喉咙发苦,我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门忽然吱一声开了。她进来了,手里没拿酒杯,也没穿貂裘,只穿了一件屋内衣,显得比白天矮了一点,小了一点。 “还疼吗?”她低声问。 我没看她,只说:“不疼。” 她叹了口气,轻轻在我身旁坐下,像怕惊着我。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按住我肩膀,那只手掌还是那么凉——我十岁时她也是这样抱着我。可现在我长大了,她的手放在我肩上,像不是她的,而是某个不相干的女人的手。 她手心还是冷冷的,碰到我的瘀伤,肩膀上的痛直通心脏,心里泛起一种苦涩的抽痛。 “抱歉,我说话太重了。”她说,“我不是不心疼你,我只是……” 我没说话,手指一动不动地抓着桌角,指甲陷进木里。 她的语气一软:“你总是那么努力,我知道的。可你要是一松劲,就会有人想把你拉下来。” 我眼里一阵发酸,鼻尖发烫。她的手从我肩膀滑下来,轻轻抱住我,把下巴抵在我肩窝里。她说:“我要对你的父亲有个交代。” 父亲。又是这个陌生的男人,该死,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她一遍又一遍地提到他,明明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我突然一下很生气,想推开她,质问她说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我不敢,我怕她又变回早上再校场的那个女人。 就这样吧,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终于转头看她,她的发丝落在我脸上,嘴唇离得那么近,我甚至听见她喉咙里的呼吸。我僵着身体,没有回抱,只是闭上眼,任她的温度一点点贴上来。 那一瞬间,我又变成了小时候的我。可心里又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不是安全感,而是……混乱。是酒吗,是她靠得太近,是我不该有的想法像蛇一样在血里游动。 我没说一句话,任她抱着我。 她身上有熟悉的火盆香味,还有玫瑰香皂的尾调。我闭着眼,用尽力气让自己不颤抖。 十九、母性(3p) 跟希梅赫娜结婚后,我每每跟她做爱都会吸她的乳房。 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她没有当过母亲,那里不可能有奶水。 母亲——阿什丽的身影挥之不去,她是我的母亲,又像是一个魔鬼。在结束训练的一个傍晚,我下定决心,带上一个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面具,去到了伯尔拉德最大的教堂里。 “我要举报的是女酋长阿什丽。”被欲望逼疯了的我用一种几进疯狂的的声音对主教说,“她是魔鬼,她是……女巫。” 然后我每日守在宫廷的忏悔室外面,直到有一天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走出来,但眼里还是属于女酋长的高贵和自信。 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露出破绽。 欲望的火焰焚烧着我,希梅赫娜怀孕了,我们只能暂时停止交合,于是我就娶了玛格达莱娜做我的侧室。 我和希梅赫娜的孩子降生了,是一对双生子,儿子我叫他伊利克,女儿则叫塔坦尼。 她生完孩子没多久,我就又和她做爱了,我趴在她的胸脯上,吮吸着她的乳汁,有时候用牙轻轻地咬一咬她的乳头,像在报复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咯咯地笑,然后骂我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我盯着希梅赫娜那张红扑扑的脸,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嬉笑里,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乳头上还挂着几滴白腻的奶水,湿漉漉地反着光。我喉咙一紧,脑子里突然闪过母亲阿什丽的身影——她被科兹玛吮得红肿的乳房,还有那声声黏稠的呻吟。我咬了咬牙,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转头对外喊道:“把玛格达莱娜叫进来!” 门吱吱呀呀地开了,玛格达莱娜走了进来。她皮肤白得像羊脂,身段柔软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柳条——一如既往。她一进来就瞟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嘴角挂着点意味不明的笑。 “过来。”我声音有点哑,手一挥示意她靠近。希梅赫娜歪着头看我,眼神里有点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她身子还软着,靠在床头,裙子半敞,露出那对胀鼓鼓的奶子,奶水顺着乳晕淌下来,打湿了床单。 玛格达莱娜没多话,直接爬上床,跪在希梅赫娜旁边。她低头凑近希梅赫娜的胸,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滴落的奶水,抬头冲我笑:“甜得很,少爷,你不尝尝?”她声音软得像蜜,我胯下一紧,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 我没吭声,直接扑上去,一手抓住希梅赫娜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嘴狠狠咬住她左边的乳头,用力一吸。奶水喷了我满嘴,甜腻腻的,带着点温热的腥味。我牙齿轻轻碾过她的奶头,她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笑着推我:“你这混蛋,轻点,疼!”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眼里水汪汪的,脸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我没理她,转头对玛格达莱娜说:“你也别闲着,舔她下面。”玛格达莱娜咯咯一笑,低头钻到希梅赫娜腿间,裙子被她一把掀开,露出那片湿乎乎的肉。她舌头一卷,希梅赫娜猛地一颤,嘴里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啊……你俩疯了……” 我不管她说什么,手伸过去捏住她另一个奶子,用力一挤,奶水喷了我一脸。我低头舔干净,舌头在她胸上打转,牙齿时不时咬下去,像是要把她啃碎。玛格达莱娜在下面忙得不亦乐乎,啧啧的水声混着希梅赫娜的喘息,听得我脑子发热。我一把扯下裤子,肉棒弹出来,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顶端已经淌着黏液。 “转过来。”我拍了拍希梅赫娜的屁股,她喘着气翻过身,撅着臀对着我。那对乳房垂下来,晃晃悠悠,像两只灌满水的袋子。我抓住她腰,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她哼哼着扭了扭屁股,像在催我快点。我没忍住,一下捅到底,她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撞到床头。 玛格达莱娜爬过来,跪在我旁边,手伸到我胯下,轻轻捏住我的卵蛋,揉了两下,抬头冲我媚笑:“少爷,硬得跟石头似的,希梅赫娜受得了吗?”我瞪了她一眼,喘着气说:“少废话,舔她奶子去。”她吐了吐舌头,凑过去一口含住希梅赫娜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奶水顺着她嘴角淌下来,滴在她自己胸上。 我一边操着希梅赫娜,一边看着玛格达莱娜吮她乳头,叁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像一副淫靡的画。 希梅赫娜被我撞得直叫,声音断断续续:“慢点……混蛋……我刚生完……”可她屁股却往后迎着我,像是要把我整根吞进去。我低吼一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水声啪啪响个不停。 玛格达莱娜突然松开嘴,爬到我身后,手从后面伸过来,手指探进我的肛门,一下下试探性的摁着,她手指探到一个点,往下一摁,我浑身一颤,差点射了出来。她见我反应,轻轻地笑了。 我们叁人像是只会交合的野兽,我也不记得希梅赫娜是第几次高潮了,我终于低吼着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然后我们叁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希梅赫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好不容易生完,你又来。”玛格达莱娜笑了,给了希梅赫娜一个情欲的吻,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然后恋恋不舍的分开:“姐姐,要是我有乳汁,我一定帮你喂。” 我起身把衣服穿好,然后走了出去,把房间留给她们两人。我知道她们喜欢对方远多过喜欢我,当然我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她们,只是婚姻的职责。 我来到母亲的房间,轻轻推门进入,母亲睡得很安详,丝毫看不出宫廷医生已经宣布她病入膏肓了。母亲的丈夫——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继父克维吕奥守在床边。 “晚安,妈妈。”我摸着她的脸,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得体的吻。 像一个爱母亲的好儿子。 二十、窥视 母亲去世了,然后克维吕奥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我正式成为了伯尔拉德的领主,延苏家族家族的家主。 西边的匈牙利王国崛起,对伯尔拉德虎视眈眈,我假意归顺拜占庭以求庇护,信了东正教,将伯尔拉德改为了封建制度。伯尔拉德的原住民多是罗斯人和瓦拉几亚人,而拜占庭都是一群希腊人,他们对可萨人的侧室总是多有非议,为此我遣走了玛格达莱娜,眼不见心不烦,虽然我知道希梅赫娜还在偷偷养着她,我也懒得管,这反正也是小事。 但酋长这个头衔便成为了历史,从现在起只有“伯尔拉德伯爵阿拉斯兰”。虽然伯尔拉德越来越富饶,收上来的赋税一年年增加,粮仓也渐渐填满,但我好像离母亲越来越远,不过佩德里说母亲要是还在一定会称赞我,为我骄傲。 “你懂什么?”我心烦意乱,差点脱口而出,“你不过是一只想要我母亲却没得手的狗。就连科兹马这种弱智都能操到她,你可以吗?” 别误会,我还是很尊敬佩德里的,况且说不定我那么多兄弟姐妹里真的有几个是他的种。 为了在拜占庭那帮同僚面前立威,我在伯尔拉德办了一场狩猎活动。贵族们带着猎犬和弓箭,浩浩荡荡进了森林。我骑在马上,风吹得脸发凉,心里却堵得像塞了块石头。 我追着野狼来到了森林深处,远远瞅见了一幕——瓦伦蒂娜,那个小时候骂我野种的人,那个青春期时男孩们的幻想对象,高傲娇俏的市长家大小姐,和母亲的傻子性奴科兹玛,居然在林子里搞得天翻地覆。 他们躲在一片灌木后面,瓦伦蒂娜那身绣金线的猎装被扯得稀烂,裙子撩到腰上,露出白得晃眼的屁股,臀肉一抖一抖的,汗水顺着脊沟淌下来,闪着淫靡的光。 科兹玛压在她身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烘烘的大腿和那根粗得吓人的玩意儿,正一下一下往她身体里捅。他喘得像头饿疯了的野猪,口水淌下来滴在她背上,湿了一片,腥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瓦伦蒂娜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乱叫,声音压得低,可还是被我听到了。她抓着地上的草,手指掐得发白,指甲缝里全是泥,扭着腰屁股往后顶着迎合那傻子的撞击,脸上红得像是刚从火堆里捞出来,汗珠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淌,滴到她半敞的胸口,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 我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楞在原地。母亲的身影从记忆最深处蹦了出来——科兹玛躺在她怀里,奶子被吮得湿漉漉,红肿发亮,嘴里吐着甜腻的呻吟,跟眼前这幕撞在一起,烧得我眼珠子发烫。 “他妈妈是个婊子。”我想起她说的话。 我喉咙干得像吞了羊皮纸,胯下那根东西硬得顶破裤子,胀得血管都要爆开,热得像烧红的烙铁。 我悄悄下了马,猫着腰摸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面,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伸进裤子,摸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指尖刚一碰,龟头就淌出黏糊糊的水,滑得我手心发麻,整根东西硬得像铁棍,青筋鼓得跟蚯蚓似的,烫得我掌心刺痛,裤裆里湿得像尿了一样。 我死死盯着他们,瓦伦蒂娜突然翻过身,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她的乳房垂下来,晃晃悠悠,汗水滴在上面,亮得刺眼。 她低声骂了句:“傻子……快点操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燎过,带着股勾魂的浪意。科兹玛咧着嘴傻笑,抓着她腰猛地撞进去,肉啪啪地响,像是要把她屁股撞烂。 水声黏腻得要命,咕叽咕叽地往外冒,她穴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被撑得大大的,淌着白浊的汁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滴在地上,草都被打湿了,腥甜的味儿冲进我鼻子里。 她仰着头,头发乱成一团,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尖叫:“操……用力点……傻狗……”科兹玛低吼着,手掌狠狠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手上的动作疯了一样,指腹死死揉着龟头,黏液混着汗水滑得满手都是,裤子被我撑得快裂开。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偷偷往没关好的门的缝隙里看的夜晚。我咬着牙,想象自己扑上去,把瓦伦蒂娜按在地上,掰开她腿,狠狠捅进去,操得她哭爹喊娘,满嘴“野种”的贱嘴只能喊我的名字,操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我手速快得抽筋,肉棒抖得像要炸开,精液喷出来,裤裆里黏得一塌糊涂。 瓦伦蒂娜猛地抬头,眼神往我这边扫了一下。我心跳炸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我赶紧缩回树后,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提,黏糊糊的精液蹭了一手,腥得刺鼻,裤子湿得像泡了水。 她没发现,只是皱了皱眉,嘴里骂了句:“操……什么动静……”就被科兹玛撞得又哼出声,无暇顾及其他。 欲望像野火,烧得我骨头缝里都冒烟。 我咧嘴笑了。母亲死了,可她留下的鬼影却像根绳子,死死勒着我。 我静静地离开了,一如我曾经做过的那样 二十一、偿还(足交) 后来我也儿女成群,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叫阿什丽。随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佩德里却走了,这老家伙带走了一身的秘密,我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关于我、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母亲。 我大概是再也无法知道了。 我建立了延苏公国,成为了公爵阿拉斯兰,在拜占庭帝国的同僚里也算是混出了名堂。 一切都很平静,直到几个骑士跑来找我,挂着满脸的欲望,说他们想念舞者的软腰细腿,还顺嘴提了句母亲阿什丽在的时候,总会雇些舞者给骑士们泄火。我心里倒是没啥波澜,随手就点了头,毕竟也要不了几个钱,而且还是母亲在世时的旧俗,就随他们去了。 没想没过几天,那个傻子科兹马居然也找上门来了。他拖着那副痴呆的身子,嘴里磕磕巴巴地挤出几个字:“舞……舞…女人…要……” 我一愣,明白了他在要什么。我已经四十来岁了,这傻子按理来说也该是五十多岁了,可那张呆脸还是老样子,嘴角挂着涎水,眼里却烧着原始的火。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心里翻起一股恶心的热流,一挥手,把手下能找来的舞者全叫到他房里去。 我让人把他五花大绑,手脚捆得死死的,扔在床上,绳子勒进他粗糙的皮肉。 十几个舞者鱼贯而入,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脂粉味。她们围着他,我下令不准用手,更不准用其他的东西,只拿脚去撩拨——赤裸的脚掌踩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上,纤细的脚趾顺着肋骨滑下去,碾过他肚子上那层肥肉,最后停在他胯间那团鼓胀的玩意儿上。 科兹马顿时喘得像头被捅了刀的野猪,喉咙里挤出粗哑的吼声,身子扭得跟条蛆似的,绳子吱吱作响,勒得他手腕渗出血丝,可那张傻脸上却咧着淫贱的笑,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 一个舞者蹲下来,用脚尖轻轻挑开他裤子,布料被撑得裂了条口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舞女们“呀”的一声嬉笑做一团。那东西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青筋盘虬,顶端淌着黏糊糊的水,腥臭味直冲鼻子。她们咯咯笑着,脚趾夹住龟头,上下撸动,滑腻的水声混着他急促的喘息,咕叽咕叽地响,像是要把人耳朵灌满。 另一个舞女站着,抬脚踩在他脸上,脚掌拍得他脸皮发红,逼他张嘴舔她脚底,科兹玛哼哼唧唧地伸出舌头,舔得满嘴泥腥,涎水淌了一脸,眼里全是下贱的渴求。 还有一个舞女直接拿脚跟碾他胯下那两颗卵蛋,踩得他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嗷嗷乱叫,疼得眼泪鼻涕齐下,可那根东西却硬得更厉害,顶端喷出一股白浆,溅了她满脚,黏得她脚趾间拉出细丝。 她嫌恶地皱眉,却没停,脚掌一甩,把那团腥臭的东西拍在他肚子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科兹玛叫得像头被阉的猪,身子猛地一挺,又射了一轮,精液喷得满床都是,床单湿得像泡了水,腥味熏得人头晕。 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群舞者围着他折腾,心里烧着一团火,想起母亲被他吮奶的模样,想起自己小时候偷看她时的疯魔。 有个舞女爬上床,脚趾勾住他裤子彻底扯下去,露出他毛丛里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她用脚掌使劲踩下去,碾得他肉棒贴着小腹,龟头红得发紫,淌出的水混着汗在她脚底打滑。科兹马吼得嗓子都哑了,双腿乱蹬,绳子勒得他皮开肉绽,可那傻子还是咧着嘴笑,眼珠子瞪得血红,嘴里含糊喊着:“还要……还要……”像个饿疯了的畜生。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东西,恶狠狠地撸动。有个舞女注意到了我,赶忙贴上来,问我要不要服务,我一把推开她,让她回去玩那东西,我继续手上的动作。 舞女们越玩越疯,大胆的直接拿脚趾探进他嘴里,逼他舔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她脚踝淌下来,湿了一片。 还有一个蹲在他胯间,两只脚夹着他那根东西上下套弄,黏液飞溅,溅到她大腿上,她却笑得更浪,脚趾还故意抠他的睾丸,捏得他嗷嗷直叫。 科兹马胯下那东西一颤一颤地喷,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溅到舞女们脸上,她们尖叫着抹掉,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我面无表情的射了出来,精液滴在地上,掌心发麻,我穿好裤子,就这样靠在边上看着他们。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 折腾到后半夜,屋里浓烈的腥臊味熏得人实在是喘不过气。科兹马被绑着,硬生生被脚玩了一夜,他那根东西终于彻底软下去,耷拉在腿间,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他喘得像要断了气,眼翻白,嘴角挂着涎水。舞者们脚上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有的还踩着他的精液在地上滑了两步,笑得喘不上气,散了场。 我的的心脏突然一阵绞痛,我又想起了母亲,想起了视我如己出的克维吕奥,想起了佩德里这个老狐狸。 我拿出铜镜,看着镜子里的人。母亲说我长得不像她,更像我父亲——我素未谋面的父亲。 我摸着我的脸,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模样。 二十二、是女巫吗(囚犯) 延苏公国在我的治下平静的繁荣着,可我心底那团火却愈烧愈烈,我知道我的心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 教会的人匆匆找上门,几个教士满脸严肃地说抓了个疑似女巫的女人,名叫洛多维卡。 我听了这名字,眼都没抬一下——根本不认识。可当他们说他们会采取措施给这个女人驱魔时,母亲阿什丽的影子猛地蹦进脑子,在我年幼时我曾把她举报给了教会。我眯眼打量着那几个教士,挥手让人把这个洛多维卡抓来。 骑士们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她押到我面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女人模样的确勾魂,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野狐般的媚气。 她双手被粗麻绳捆着,衣衫破了几处,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截大腿,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肌肤勾出诱人的曲线。 她抬头看我,眼神硬得像块石头,没半点求饶的意思。我也懒得跟她多说,直接让人把她交给教会,扔下一句:“按你们规矩来。” 教会的那群那老家伙带着几个手下围着她转了一圈,扒开衣服瞅了瞅,捏了捏她胸脯和大腿,摆手说没问题,把她推回给我。 我站在那疑惑地盯着他们。母亲当年自然不可能是这种待遇,但这是为什么?莫非时间过去太久了,教会已经换了一批人,不是当年那种手段了?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心烦意乱,借着看管女巫的名义让人把洛多维卡拖进地牢,扔进最深处那间阴冷潮湿的石室。 地牢里空气黏腻,墙上挂着水珠,霉味混着血腥气钻进鼻子里,熏得人头晕。她被押进来时还在挣扎,我叫人把她手脚绑在生锈的铁架上,绳子勒进她细嫩的皮肉,磨出一道道红痕。 狱卒一把扯掉她身上那点破布,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昏暗的火光下——胸脯饱满得像两团熟透的蜜瓜,乳晕淡粉,乳尖挺翘,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腿间那片黑森林湿漉漉地贴着皮肤,隐约透出股腥甜的气息。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挥手让人拿来个尖嘴铁夹,直接夹在她阴蒂上。那块小肉芽被夹得猛地一缩,她疼得身子一颤,低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响,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可硬是没叫出声。 我冷笑,伸手亲自拧了拧夹子,尖锐的铁齿嵌进她嫩肉里,夹得那块地方肿成一团红紫。 她终于忍不住,嗓子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在她颤巍巍的胸脯上。我见她顽强,就叫人从牢里随便拖了个男囚出来。 我让人把洛多维卡和那男囚反绑在一起,手脚捆得死死的,绳子勒进皮肉,磨出一圈红痕。两人被绑成面对面倒挂的模样,头正好对着对方的下体,洛多维卡的腿被扯开,湿漉漉的私处悬在男囚脸上,那男的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则杵在她嘴边。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腥臭混杂的味道,地牢的火光映得他们皮肤泛着油光。 “舔吧。”我盯着洛多维卡,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眼底却烧着股说不出的火。 她喘了口气,低头,舌头颤巍巍地伸出去,舔上那男的胯下。那家伙早硬得跟根木桩似的,龟头胀得通红,青筋盘虬,顶端淌着黏腻的清液,腥味浓得呛人。她舌尖绕着那话儿打转,舔得慢而艰难,嘴角被撑得发白,黏液混着汗水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她晃动的奶子上,乳尖被湿气一激,硬得更明显。 那男的被她舔得哼哼唧唧,喘得像头饿狼,腰扭了两下,没几下就抖着射了,浓稠的精液喷了她满嘴,白浊的汁液糊住她嘴唇,顺着脸颊淌到脖子里,黏得她头发粘成一团。她皱着眉,喉咙动了动,像是要咽下去,又像是在忍着恶心。 与此同时那男囚的头被绑在她腿间,脸正贴着她那块被夹得红肿的嫩肉。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夹子还挂在那儿,扯得阴蒂肿成一团,渗着血丝和黏液,腥甜味混着汗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喘得粗,鼻息喷在她私处,热气一激,她身子抖了下,低哼一声。那男的喉咙咕噜响了下,像是饿疯了,张嘴就凑上去,舌头粗鲁地舔上她那块肿胀的肉。舌尖顶着夹子边缘硬挤进去,黏液被他舌头卷得四处飞溅,滴在他脸上,糊住他胡渣。 他舔得急又猛,舌头在她阴蒂上打转,绕着夹子舔了一圈又一圈,偶尔用力一吸,吸得她那块嫩肉颤巍巍地抖。 她疼得哼出声,身子弓起来,可绳子绑得太紧,动不了,只能硬受着。他还不满足,牙齿轻轻咬住那块肿肉,磨了两下,她尖叫一声,腿抖得跟筛子似的,黏液淌得更多,顺着他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拉出细腻的丝。 他喘着气,舌头往她穴口探,钻进去舔得啧啧作响,像是渴极了要喝干她似的。洛多维卡喘得急,眼泪混着精液淌了一脸,嘴里还含着那男的家伙。 那男的舔得越发疯魔,鼻息粗得像牛,舌头在她腿间翻搅,舔得她私处红肿不堪,水声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他偶尔抬头,嘴里含着她的汁液,喘着说不出话,眼里全是下贱的渴求。 洛多维卡被他舔得身子一颤一颤,夹子晃来晃去,疼得她低吼,可疼中又混着爽,烧得她脑子都乱了。她腿间淌下的水滴在他脸上,他舔得更狠了,像头饿狗要把她吃干净。 我站在旁边看着,手不自觉攥紧了鞭子。两人的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地牢里腥味浓得呛人,我脑子里却全是母亲被指为女巫的模样,火烧得我眼珠子都红了。 我走过去,抓着夹子上的细绳猛地一拉,她疼得尖叫一声,身子弓成虾米。她喘得急,眼泪挤出来,混着精液淌了一脸。 我拿鞭子甩在她乳房上,鞭梢精准抽中乳尖,啪啪几声,乳肉颤得跟水波似的,红痕纵横交错,乳头肿得硬邦邦,渗出点淡红的汁液。她咬着牙喘,声音沙哑得像哭,汗水淌进眼里,刺得她眼角发红。 狱卒们闻着味儿凑过来,个个眼里冒着绿光,舔着嘴唇问我能不能玩两把。 我懒得管,随口扔了句:“想拉夹子,自己掏钱。”他们乐得跟捡了宝似的,掏出几个铜币拍桌上,围着洛多维卡转开了。 头一个上手的胖子狱卒,抓着夹子绳子狠狠一拽,她疼得嗓子都破了音,尖叫着扭身子,阴蒂被拉得肿胀不堪,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另一个瘦子接过去,用手指弹夹子,震得她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挤出断续的呻吟,腿间淌出一股黏液。 那男囚被她舔得又硬了,胯下那根东西顶着她脸蹭来蹭去,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黏糊糊地糊住她眼睛,睫毛上挂着白浊的滴液。她喘得像条快死的鱼,舌头被迫伸着,舔干净那些腥臭的玩意儿,嘴角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精液淌下来,滴在她抖动的胸脯上。 狱卒们越玩越疯,抓着夹子左右拉扯,扯得她阴蒂肿成一团,看着真像“恶魔的乳头”。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身子抖得像风里的破布。 我靠在墙边看着,却没有一点感觉。 洛多维卡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眼神从倔强变得涣散,像是丢了魂。 那男囚还在她腿间射,精液喷得她下巴都湿透了。 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母亲被指为女巫的模样,又混着洛多维卡被操弄的画面,我走过去,瞥了她一眼。她低声喘着,嘴里喃喃着什么,像是咒骂又像是求饶。 我没理她,转身走了。我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下去。 二十三、替身(替身) 孩子们长大了后,我很久没再碰过希梅赫娜。 她大我九岁,生了一堆孩子后,身体还是硬朗,可我对她没了兴致——从前也不多。十六岁跟她完婚是母亲的安排。孩子大了后,我更懒得碰她。我知道她跟玛格达莱娜搞在一起,那女人是我遣走的侧室,希梅赫娜偷偷留着她,我不想管。 玛格达莱娜得病去世了,死得挺突然,没过几天,宫里就传出消息,说我的妻子——尊贵的公爵夫人希梅赫娜,在公共场合自虐。目击者说那天她在城堡大厅的宴会上,宴会开到一半她偷偷跑去偏殿,一边划一边哭,嘴里喊着玛格达莱娜的名字,像在惩罚自己。有人说她掐着自己大腿,掐得青紫一片,脸上泪水混着汗,眼神散得像丢了魂,还低声笑着,笑得让人头皮发麻。廷臣们的议论声逼得我只能选择和她谈谈。 她进我房里时,穿了件宽松的长袍,头发随便挽着,眼角红得像刚哭过。我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说:“坐。” 她没动,站在那儿瞪着我,低声说:“有话就说。”我看着她那张脸,心里升起一股火。我不想碰她,她也不像想让我碰。我低声说:“外面都在传你的事,他们都说你疯了。” 她咬着唇,冷笑一声:“跟你没关系。” 我愣了下,她的态度激怒我了,这些年来我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连保全一个公爵夫人的脸面都做不到:“你知道你是公爵夫人吗?” 她只是瞪着我,没说话。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疯女人多说话,可我现在没办法。我咬着牙,尽量保持冷静:“坐下,咱们好好谈。” 她没坐下,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说:“谈什么?我看见你的手稿了,那些日记。” 我像被雷劈种了一样,浑身一冷。手稿是我藏在桌子里,写满了对母亲的回忆,还有那些我年轻的时候的幻想,我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拎起她的领口,把她拉近我,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跟玛格达莱娜搞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当作没看到,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她愣了下,眼里闪过点慌乱:“对,我是跟她睡了,比跟你强,你这个满脑子乱伦的贱种。” 我脑子里全是母亲,又混着希梅赫娜这张脸,我该停吗?我干脆不管她由她去?我咬着牙,把她按在椅子上。她挣扎着甩开我,手指甲挠了我脸一下,火辣辣地疼。我火气上头,反手给了她一耳光,她踉跄了下,撞在桌上,袍子滑开,露出大腿上的刀痕。我看着那红红紫紫的痕迹,恶心得要命。 她喘着气,瞪着我,扑上来抓我头发,我推开她,她又踢我腿。我们打得乱七八糟,桌子撞翻了,椅子倒在地上。她抓着我衣服撕,我扯着她袍子拽,袍子裂开,她白花花的乳房露出来,乳头硬得顶着。我并不想碰她,可我硬了。她喘着气,骂道:“疯子!”我咬着牙,把她按在床上,她挣扎着踢我,可我压住她腿,袍子扯到腰上。 她大腿根的肉还挺软,刀痕红得刺眼,我手捏上去,她抖了下,骂道:“放开我!” 我没理她,掏出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烫,顶在她腿间蹭了两下。她哼了一声,扭身子想躲,可我咬着牙,一下捅进去。她尖叫一声,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湿热得像要把我吞进去。我抓着她奶子,狠狠撞了几下,乳肉在我手里抖得跟水袋似的,软得像我想象种的母亲。我喘着气,低声吼:“你跟谁都可以睡,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是在问她吗?或者不是,我的脑子已经没空去想这些了。 她没说话,眼泪淌下来,可腿缠上来,夹得我喘不过气。 我脑子里全是她跟玛格达莱娜的画面,又想起了母亲被科兹玛抱在怀里,我该恨她吗?我该不该停?我咬着牙,速度更快,撞得她屁股啪啪响,水声黏腻得像蜜,淌了一床。她被我干得满脸是眼泪,嘴里还在喊着可能是她能想到最恶毒的话:“你这个乱伦的恶魔……乱伦的野种…” 她的声音哑得像在哭。我低头咬她脖子,牙齿嵌进肉里,血腥味混着汗味冲进鼻子,她叫得更浪了,腿缠得我骨头都疼。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些画面涌入我脑海,像是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我好像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像我的男人牵着我的手走在春天的山谷里,然后他和我了停下来,好像在等着谁。 小小的我和他一起回过头,她穿着一件漂亮的、罗斯样式的裙子,带着一顶可萨人的帽子。本来格格不入的风格在她身上显得那么自然,她笑了起来,朝我们走来,然后跟那个男人像真正的爱人一样拥抱、亲吻。然后他们把我抱起来…… 我咬着牙,速度更快,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她越喘越急,嘴里喊着:“玛格达莱娜……”她也把我当了别人。 她想着玛格达莱娜,想象她那张温柔的脸,我低声哄她:“希梅赫娜……我在这儿……”我们谁也不看谁,眼里全是自己的心上人。我脑子里母亲的脸越来越清晰,我猛地一挺,精液喷进去, “母亲……”我在心里喊着,没有说出来。 她同时尖叫一声,腿夹得我骨头都疼,嘴里喊着:“玛格达莱娜……”身子弓起来,高潮得像丢了魂。 。 我抽出来,她瘫在床上,腿间淌着白浊的汁液,眼神散得像丢了魂。我喘着气坐回椅子,斜着眼看着她躺在那儿喘,心里空得像被什么掏干净了。 她缓了会儿,撑起身子,冲我冷笑,说:“你还是这么恶心。” 我没有理她,靠在椅子上,脑子里还是母亲的脸,那个春天的山谷,她抱着我的画面,像刀子一样剜着我。 这一晚之后,我们又做回了高贵威严的公爵和公爵夫人。 二十四、我弥留之际 后来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像被岁月啃噬的树。 在我彻底只能躺在床上之前,我咬牙把延苏公国从拜占庭帝国里撕了出来,延苏公国独立后,我建立了延苏王国。那年我六十九岁,国王阿拉斯兰这个称呼响在耳边,可我还没能听够,就病得只能躺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我知道自己熬到头了,我把权力交给了儿子伊利克,他长得像我年轻时,眉眼硬朗,眼神里有股火,我信他能撑住这个王国。 宫廷医生围着我转,嘀咕着什么“年老体衰”,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没理他们,心里清楚,他们救不了我,我也懒得挣扎。 躺在床上那会儿,我整天迷迷糊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耳朵里全是风声,像母亲小时候哄我睡觉时哼的调子。 有一天,我坠进一个梦,梦里我还是十六岁的阿拉斯兰,延苏伯爵领的继承人。 我刚从藏书室读完书出来,手里攥着一本羊皮书,纸边泛黄,墨味刺鼻。我走在长廊上,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暖得像手掌贴在我脸上。 我推开门,没看见母亲和她的傻子性奴科兹玛在床上翻滚,而是撞上了一个小女孩。她站在那儿,十二叁岁,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野心勃勃的。 她说她叫阿什丽,我愣住了,红晕爬满了我的脸,她眉眼间有股倔劲,嘴唇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拽着我的袖子,说:“我以后会有一块地,做女领主。” 我愣了下,低头看她那张脸,心跳得像擂鼓,笑了,说:“好啊,等你有地了,咱们就结婚。”她冲我咧嘴笑:“说定了!”,她就像春天的花,甜得我脑子发晕。 梦里时间像风一样快,转眼我们结了婚。 她长成了十八岁的模样,身子软得像春水,胸脯挺得像两团熟透的蜜瓜,乳晕淡粉,乳尖硬得像樱桃。我们住在她的领地里,房子不大,木墙爬满藤花,窗外是漫山遍野的花海,风吹进来全是清新的花香。婚后的日子像浸泡在蜜里,第一晚我把她压在床上,掀开她薄得透光的睡裙,纱布滑下去,露出她光溜溜的身子。她腿间湿得像春雨后的草地,黑毛黏成一团,淌着晶莹的水光,腥甜味钻进我鼻子。我低头吻她,然后一路往下,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打转,舔得她奶尖颤巍巍地抖,她身子扭得像风里的柳。她抓着我头发,喘着说:“阿拉斯兰……轻点……”可腿缠上来,夹得我腰骨发麻,湿热得像要把我吞进去。 我手滑到她腿间,指尖拨开那片湿漉漉的毛丛,摸到她肿胀的小肉芽,轻轻一捏,她尖叫一声,身子弓起来,腿间淌出一股黏液,滴在我手上,黏得拉出细丝。我低头咬她的乳头,牙齿嵌进乳肉,她的乳晕被我舔得湿亮,她叫得更欢了,嘴里喊着:“阿拉斯兰……再狠点……” 我脑子里全是她的笑,像春天的花,烧得我眼红。我掏出硬得发烫的东西,青筋盘虬,顶端淌着水,顶在她穴口蹭了两下,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响,她哼了一声,扭着腰迎上来,像在勾我进去。我咬着牙捅进去,她尖叫一声,湿热得像熔炉,咬的我紧紧的不放。 我抓着她奶子,狠狠撞了几下,乳肉在我手里抖得像水波。我幸福极了,她是我的阿什丽,活生生的,热得像火。我低头咬她脖子,牙齿嵌进肉里,血腥味混着汗味冲进鼻子,她叫得更浪,腿缠得我喘不过气。我猛地加速,撞得她屁股啪啪响,肉浪翻滚。 她被我干得眼泪淌下来,嘴里喊着:“我爱你……” 我脑子里全是她的脸,烧得我心跳得要炸开。我咬着牙,低吼一声,精液喷进去,她浑身颤抖,把我绞得紧紧的,和我一起去了。我抽出来,抱着她躺在那儿,她喘着气靠在我胸口,汗水混着泪水淌在我皮肤上,笑得像个孩子,然后用拳头轻轻地击打着我的胸膛,说要给我生个孩子。 我安抚她,其实是在打情骂俏,最后我说:“我也爱你。” 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我们抱在一起,就这么睡了,身上黏糊糊的,像融在一起。 梦醒了,我还是躺在床上,六十九岁的国王,喘得像头累死的牛。 我睁开眼,屋里暗得像坟墓,窗外风声呼呼的响。 我脑子里全是这一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赢了,建了个王国。 可我还是那个没爹的野种。 我咳了一声,血腥味涌上来,胸口疼得像要裂开。脑子里蹦出那个梦,阿什丽的脸慢慢变成了母亲的脸,她穿着罗斯样式的裙子,戴着可萨人的帽子,站在春天的山谷里朝我笑。我的脸变成了那个记忆中和我很像的男人,阿什丽走近他,裙摆扫过草地,像风一样轻。 她跟那男人拥抱,亲吻,他们看上去很幸福,就像梦中的我。我喘着气,眼泪淌下来,烧得眼角发烫。我知道自己要走了,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母亲……我来了……”声音哑得像风里的沙,断断续续,像要散了。 希梅赫娜好像走了进来,我看着她,我觉得我们已经不再互相憎恨了。她满头银发,眼里什么也没有了,像是我们刚刚结婚那会,那是她第一次见我,一心只有当好伯爵夫人的责任。她走过来在我床边握住我的手,像是合格的夫妻那样。 眼前一黑,我看见了我的导师——佩德里。他看上去比我年轻多了,他穿着骑士的盔甲,拍着我的背。 “阿什丽在等你。“他说。 回忆(二) 其他人忘记截图了,给大家看看科兹马吧。 阿拉斯兰的关键词当然是“恋母”,但终其一生他其实都没有真正和母亲发生什么。上一章看得认真的小伙伴可以发现,除了他不小心撞见的事情,他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除了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这其实对应着阿什丽极高的谋略能力,阿什丽有我甚至都数不清的情人和一个有婚姻的灵魂伴侣,但是从来没有触发过秘密暴露或者被人用秘密威胁的事件(是因为我把她的谋略堆到30+,后期几乎都是想谋杀谁就谋杀谁,别人针对她的计谋都是第一时间被打断)。 这一个篇章主角是阿拉斯兰,但是一定程度上的在侧写补全阿什丽,这两章的人物都是大量重合的,但下一个篇章就真的展开新的故事了! PS:求留言!!喜欢的朋友留个言吧!!!不想玩单机了QAQ 二十五、硬汉 硬不起来。 我怎么都没想到面对美艳绝伦的新婚妻子时居然是这种感觉。 前些时候叶菲米听说我和爱丽丝订婚了,他长大了嘴,然后大笑着拍我的肩膀:“好啊!不愧是未来的伊利克公爵啊!” 我不解地追问他,他一把搂过我的肩,他的手臂勾着我的脖子,我觉得他的皮肤热热的,他凑近了,对我说道:“你不知道吗!爱丽丝可是出了名的美人。”然后他对我做了个鬼脸,“我还以为你小子准是要跟那种贵族家的丑女联姻呢,没想到阿拉斯兰大人对你那么好啊。” 他像个傻子一样大笑了起来,我推开他,骂了他一句:“滚。” 然后16岁那年,我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了爱丽丝,她真的很美,乌黑的卷发散下来,像夜里的河,衬着她鲜红的嘴唇。然后她在我的房间里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下来,露出她雪一样光洁的皮肤。 然后我没硬起来,胯下软得像条死蛇。 她的腰很细,总觉得我一握就能握住,她朝我走过来时胸脯微微颤抖,像两团软雪。 我看着她,她的乳头粉得像花蕾,像画里的圣女,腿间那片黑毛隐约透着光。我看着她,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话:“出了名的美人。” 我该硬的,我是男人,是公爵的儿子,可我站在那儿,胯下那根东西软得像泥。我咬着牙,脱了裤子,伸手摸她奶子,手指碰上去,软得像棉花,可我还是没硬起来。她抬头看我,眼里有点慌,我低声说:“别怕”。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我把她按在床上,咬着牙在她身上蹭,嘴唇啃她脖子,手胡乱摸她的胸脯,硬挤出一股劲,想让自己硬起来。她喘着气,哼哼唧唧地扭身子,可我越弄越软,像个废物。她腿缠上来了,可我胯下还是死气沉沉。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父亲在战场上杀敌的模样,又想起叶菲米说他小时候不小心撞到我的父亲在和我的母亲做爱,他们的喊叫声吼声让他至今难忘。 我该像他的,可我怎么回事?我喘着气,推开她,站起来,低吼道:“出去。”她愣了下,捡起衣服,眼角红了,低声说:“没关系。”然后走了,门关上后,我听见她脚步声像风一样渐渐远去。 我一个人站在房里,裤子掉到脚踝,胯下那根东西软得像条虫。我咬着牙,抓起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郁闷得要命,套上了头盔,遮住脸,冲去了骑士营。 没人认得出我是谁——也不会有人想到公爵之子伊利克新婚之夜不在房间里而是在这找人打架,简直像个流氓。 我抓着剑冲进去,吼道:“来个男人跟我打!”营地里火光晃眼,几个骑士围上来,我随意挑了个人让他站出来,剑劈得风声呼呼响。我脑子里都是爱丽丝离去的身影和叶菲米的嬉笑,我分了神,剑没握稳,被人一脚踹倒,摔在地上,头盔撞得嗡嗡响。 我肚子上被他用没出鞘的剑打了重重的一下,好痛。我爬起来,抬头一看,那人把头盔摘下来——居然是叶菲米。 他站在那儿,汗水顺着脸淌下来,他笑了,笑得像个傻子,说:“你也不错,同辈的只有我的朋友伊利克打得过我。” 他伸手拉我,我抓住他手,没有说话,怕他听出来是我。我的掌心莫名的发烫,他一用力,把我拽起来,胳膊蹭着我胸口。 突然我脑子里轰地一声,我意识到我的胯下硬了,像根棍子顶着我的裤子——怎么会这样。 我愣了下,推开他,低吼道:“滚开!” 他没在意,似乎也没听出是我,他拍我肩膀,说:“再来!” 我咬着牙,又跟他打了一场,他一剑劈过来,我又没挡住,被他压在地上。他的膝盖顶着我肚子,汗滴在我的盔甲上,发出噗通一声。我喘着气,胯下硬得要炸开了,脑子里完全乱作一团。 我爬起来,赶紧跑回房里,门一关,把盔甲全部拖了下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抓住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模样。他大笑着,笑得像春天的风,胳膊硬得像铁。 我咬着牙,手动得快,脑子里全是他的脸,他拍我肩膀时的力道,他拉我起来时的手劲。精液喷出来,喷了一手。我懒得清理,喘着气瘫在椅子上,心里像被刀捅了个窟窿。 怎么会这样,我他妈太不对劲了。我是男人,是公爵的继承人,我怎么会对妻子硬不起来,但被我的朋友打硬了。我咬着牙,砸了拳头在桌上,手背青筋鼓得像要炸,心里烧着一团火。 我攥住十字架,想要求主的赦免。 越忏悔,那些东西就越来越清晰。 二十六、鸡奸(男男) 那天之后,我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满脑子都想着那时的事。 叶菲米是我的发小,是父亲的掌玺大臣的儿子,据说我们从4岁开始就在一起学习,练武。现在我不想要妻子的身子,而是想要他……太荒诞了…… 万幸的是,爱丽丝没再提过那晚的事,她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像是个完美的妻子,但我知道她心里有数。 我是公爵的儿子,未来的伊利克公爵,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那点脸面就全砸了,她的公爵夫人也当不成,不知道父亲会怎么看我,会让我的弟弟继承公爵的位置吗……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得干点什么,得证明我不是废物。可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模样,汗水滴在我脸上,热得像火,硬得我喘不过气。我知道自己不对劲,可我管不住那团火,烧得我夜里醒来,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想着他撸到射。 那天我下了决心,去一趟妓院,本是想找个女人练练手。但好巧不巧,我看到老鸨身边居然带着几个瘦高的男人,其中一个真有点像叶菲米——眼睛像星星一样亮,嘴边永远挂着笑。 我心头一紧,扔给老鸨几个金币,老鸨见是金子,一脸惊叹,然后毕恭毕敬地接住,然后把我指的小伙子推给我。 我没多说,拉着他走,扔给他一袋子钱,低声说:“别问,别吭声。” 他点头,笑得有点贱,像知道我要干啥。我把他带回宫廷,我的房间。我叫他穿上叶菲米的衣服——那件棕色皮甲,袖口磨得发白,胸口还沾着他打猎时留下的血迹,干得发硬。我偷来的,藏在箱底,晚上拿出来闻过,汗味混着皮革味,浓得像烈酒,熏得我硬得手抖。 我关上门,屋里没点火,暗得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角落的火盆烧着松木,噼啪作响,红光跳得像鬼影子。空气里满是松脂的香,甜得像蜜,又掺着木柴烧焦的焦味,熏得人头晕。窗户半开,夜风吹进来,夹着宫外花园的茉莉花香,混着火盆的热气,烫得我鼻子里发痒。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骑士了——放心,什么都不用干,只要陪我。每月按照骑士的规格领俸禄。” 他似乎在黑暗里点了点头,然后没动。 床上铺着羊毛毯,边上还扔着我昨晚喝剩的酒壶,酒味酸得刺鼻,洒了一地,黏在地板上。我推他坐到床上,羊毛毯陷下去,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穿着叶菲米的皮甲,站在火光里,影子晃得像活的。 我走过去,抓着他胳膊把他按在床上,手抖得像筛子,皮甲的汗味钻进我鼻子,像叶菲米刚打完猎回来的气味,热得我脑子发蒙。 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在黑暗下,他的轮廓让我一直恍神,仿佛在我面前的就是叶菲米本人。 我咬着牙,脱了裤子,他也脱了,露出瘦得像柴的腿,我啧了一声——叶菲米的腿上是匀称的肌肉,我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腿。但我胯下那根东西还是硬得翘起来。我低头看自己,青筋鼓得像蛇,和新婚那一晚软的像虫一点都不一样。 我抓着他那根,跟我自己的磨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热得像烙铁,我们的液体混在一起,汗水混着松脂香,熏得我喉咙发干。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模样,汗水像春天的雨一样顺着胸膛淌下来。 他哼了一声,扭着腰迎上来,屁股蹭着羊毛毯,摩擦声细得像蚊子叫。我咬着牙磨得更快,手攥着他脖子,指甲掐进他肉里,皮甲的血腥味混着他的汗味,浓得像直接灌进我肺里的烈酒。 他低头看我,笑得更贱,说:“大人,我帮你。”,我想打断他让他别说话,但没等我开口,他就跪下去,膝盖压着羊毛毯,陷出两个坑,张嘴含住我那根,他舌头绕着我的顶端打转,一圈又一圈,然后突然含得很深,交替着。 我的腿抖得像筛子,嘴里挤出一声低吼,像头困兽。他吮得啧啧响,嘴角淌着口水,黏得拉出亮丝,像涂了一层油。我抓着他头发,手指嵌进他头皮,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想象着叶菲米在这样舔我。 我该停吗?我他妈在干啥?我是个男人,是国王的儿子,我让个男妓含着,满脑子是公国未来的骑士,我最好的朋友。 我咬着牙,推开他,低吼道:“够了!”他抬头看我,喘着气,眼里有点慌,嘴角还挂着口水。 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我该恨他吗?我该不该停?我咬着牙,说:“站起来。” 他爬起来,擦了擦嘴,笑得更贱,说:“大人,男人还能这样。” 他转过身,扒开裤子,露出屁股,他过瘦的臀部白得晃眼,中间那条缝紧得像没开过,火光映上去,像涂了层蜜。我愣了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低声说:“啥?”他回头看我,说:“操这儿,比女人香。”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像被雷劈了,胯下硬得更疼,像要炸开。 我像着了魔一样,咬着牙,走过去,手攥住他的腰,指甲掐进他肉里,皮甲的汗味浓得像叶菲米压着我时的味道。 他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迎上来,臀部蹭着我胯,热得像火。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想象他跪在我面前,臀部翘着,笑得坦荡。 他说:“伊利克,来。” 我低吼一声,顶在他屁眼上,蹭了两下,汗水混着松脂香,甜得像蜜糖化在空气里。 他喘着对我说:“大人……快……”我咬着牙捅进去,紧得要把我夹断。 我进到最深处,好热,热得简直像熔炉烧进我骨头里。我抓着他腰,狠狠撞了几下,我的卵蛋啪啪得拍在他没什么肉的屁股上,响得像鞭子抽,毯子湿得黏糊糊的,酒味混着汗味,浓得像烈酒熏进我脑子。他叫得像头狼,嘴里喊着:“大人……香……”。 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想象他被我干得喘不过气,汗水淌过背,脊梁硬得像铁,喊着:“兄弟……再狠点……” 我猛地加速,撞得他身子一颤一颤,屁眼紧得像要把我榨干。我咬着牙,低吼着,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烧得我喘不过气。我猛地一挺,精液喷进去,嘴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的前面也射了,屁眼缩得更紧,像要把我留在里面。 过了一会,我抽出来,他瘫在床上,腿间淌着白浊的汁液,黏得羊毛毯亮得像油,喘得像条发情结束的狗,屋里满是松脂香、皮革味和腥味,浓得像要炸开。 我喘着气,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射了个爽,像要飞起来,可又恶心得想吐。我咬着牙,抓着他头发,低声说:“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他抬头看我,谄媚地说道:“大人放心。”我松开手,让他穿上衣服离开,他站起来,捧着我给他的金币,腿抖得像筛子,笑着走了。 皮甲的汗味还黏在我手上。 我抓起床边的十字架,攥得手出血,低声念:“主啊,赦免我。” 可脑子里还是叶菲米的脸。我用力把扔十字架一扔,砸在墙上,碎了一地。我瘫在椅子上,喘着气,脑子里全是那男妓的屁眼,和叶菲米的笑。 我是个公爵的儿子,操了个男人。 ——鸡奸犯。 我咬着牙,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手背血淋淋的。 二十七、德米特里(4p) qixingt ou.c om 那晚之后,我脑子里像塞了团棉花,糊作一团,叶菲米说我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还笑嘻嘻地调侃我是不是新婚之夜玩太过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想一拳打到他脸上。 我给那个男妓取了个听着像罗斯人的名字——他长得就像个罗斯人,叫德米特里。他说他没有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我提出帮他取一个时,他哈哈大笑,对我说:“好啊,那真是像个贵族了”。 我和爱丽丝再也没有同房过,爱丽丝也从没提过这件事,但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就这样过去的。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冬夜的刀锋,像在剜我这块废肉。 我告诉自己得撑住,我是公爵的儿子,未来的伊利克公爵。 可我管不住脑子,老想着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汗气。我想起他和我去狩猎,他从马上摔下来,然后晕了过去,我抱起他把他放在我的马上,一路往回赶,他倒在我的怀里,坚硬的短发扎着我的手臂。然后我又想起男妓那紧得像绞索的屁眼,硬得我夜里醒来,手抖得像风里的枯枝。 后来我从侍女嘴里听到了闲话,说爱丽丝跟她的贴身侍女搅在一起。有人看见她们在花园里,爱丽丝的手探进侍女裙底,像蛇钻进洞里,两个女人喘得像风箱,紧紧地贴在一起,又哭又笑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先是炸开一团怒气,但怒气散得快,最后居然剩下一股松垮的释然。 晚上我闯进她房里,她正坐在窗边,乌黑的卷发像夜幕一样散下来,蜡烛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红得像刚剥开的石榴。 她抬头看我,开口却是嘲讽的:“稀客啊,伊利克大人。” 我被她的语气惹恼了,本想好好交流,但最后还是没压抑住心里的不快:“外面都在传你的事,跟侍女搞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她低头摆弄手里的酒杯,嘴角挂着点笑:“伊利克大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还不能找别人做了?” 我火气蹿得像被点燃的干草,抓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吼道:“你他妈和人通奸还有理由了?你要是生下什么野种……” “我不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她打断了我,我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我,眼珠子转得像水面上的浮萍,冷笑说:“我只喜欢女人,伊利克大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我愣了下,放开她,怔怔地说道:“这……这可是鸡奸罪……” 她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臂:“鸡奸是男人的罪行。”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在说她。我盯着她,用力到好似想就这样看穿她的灵魂。我慌乱了,用怒吼掩饰我的心里的不安:“你是未来的公爵夫人你懂吗……”但已经没了底气。 她坐回了床边,低声说:“随便你怎么想,你硬起来再说,我反正只会有你的孩子……”记住网站不丢失:jile2.com 我一股热血涌上头,推开门冲出去,分别让两个守卫把她的贴身侍女萨维尔开提和德米特里叫来。我回到她的房间,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影子。不一会两人就赶到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不安地等在门口。 我对着门口吼道:“进来!”他们推门进来,萨维尔开提像个踩扁了的南瓜,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德米特里还是那副倔模样,透着一点淡淡地俏皮。我指着爱丽丝,说:“玩。”她愣了下,抬头看我,我咬着牙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晚咱们都玩。” 蜡烛被我吹灭了,屋里瞬间暗下来,像塌了的洞穴,窗外又吹进茉莉花的香气,床上铺着羊毛毯,边上扔着没喝完的酒瓶和她的酒杯,像踩烂的葡萄,洒了一地。 萨维尔开提爬上床,脱了衣服,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德米特里站在我旁边,汗气混着刚刚脱下来皮甲味。爱丽丝冷笑一声,脱了裙子,露出雪白的胸脯,乳头像刚绽开的花苞。 我咬着牙,脱下裤子,手攥着那根东西,可它还是软得像被风吹蔫的麦秆,垂得像个笑话。 我隐约听到了爱丽丝的窃笑,我低吼一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他笑得像春天的野草,汗水淌过胸膛,像一颗颗碾碎的麦粒。 我该硬的,我是延苏家下一任家主,我得传宗接代,可我操蛋的硬不起来。爱丽丝冷眼看我,嘴角挂着嘲笑,那种笑像在啃我骨头。萨维尔开提爬过去,抓着爱丽丝的腿,埋头在她腿间舔,多么熟练,下体的水声黏得像踩进泥坑的靴子。爱丽丝哼了一声,扭着腰,胸脯抖得像被风吹散的云絮。 德米特里没说话,瞥了我一眼,眼里闪着光。他跪下来,张嘴含住我那根,用舌头在顶端轻轻地画着圈,然后用手捧住我的卵蛋,轻轻地揉搓着。 他吮得像一饥饿的婴儿吃着奶水,嘴角淌着的口水像拉开的糖丝,汗气混着皮甲味,像嚼碎的野麦灌进我鼻子里。我抓着他头发,指甲嵌进他头皮,想象着叶菲米跪在我面前。我低吼一声,胯下硬了,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 我喘着气,推开德米特里,吼道:“上床!”他爬上去,抓着萨维尔开提的腰,顶在她屁眼上,捅进去,她尖叫一声,瘦得像鱼骨的身子抖得像被风吹断的芦苇。 我把萨维尔开提拉开,咬着牙,抓着爱丽丝的腿,把她按在床上,她嘴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你行吗?” 我没吭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想象他被我干得喘得像拉断的风箱,汗水淌过背,喊着:“伊利克……再狠点……”我顶在她腿间,捅进去,湿热得像吞进泥沼的深坑,粘液从交合的缝隙出溢出来。我抓着她胸脯,狠狠撞了几下,乳肉抖得像被风吹散的絮。 德米特里撞着萨维尔开提,而她握住爱丽丝的手,我撞着爱丽丝,屋子里满是肉浪翻滚的撞击声,水声黏腻腻的,茉莉花香混着汗气、腥气,像煮沸了的兽血。 我脑子里乱得像被马群踩过的草场,想着叶菲米,撞得她尖叫连连。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烧得我眼红,可我得干她。 我猛地一挺,精液喷进去,一阵阵余韵让她抖得像被捅穿的鱼,嘴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抽出来那一刻,她大腿根滑出一串乳白色的混浊,蜷着身像猫一样喘着,眼神却一点不乱,晶亮又无情。德米特里还在捅萨维尔开提,那瘦骨嶙峋的女人叫得喉咙都哑了,抓着爱丽丝的胳膊不撒手,像在下沉时最后一根浮木。 我盯着她们,心口跳得像要炸开,手还在抖,像刚拔出的剑,沾着血还发烫。 爱丽丝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性变态。”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对猎犬说话。 我想一巴掌甩过去,却抬不起手,身体像被抽干了,只剩下硬撑的壳。我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夜色沉沉,脑子里又浮现叶菲米——他洗澡时裸着背,背上的肌肉跟着他的动作划出好看的线,我看着,心里像火燎一样。 我喃喃道:“我要把他干翻。” 爱丽丝笑了一声,说:“那你得先能不靠你那只野狗硬起来。” 我猛地站起来,一脚踢翻旁边的酒瓶,玻璃碎裂声像刺破耳膜的冰。我走到德米特里身后,抓住他腰,低声道:“换你趴着。” 他扭头看我,嘴角挂着点贱笑:“在夫人面前?” 我没回答,把他从萨维尔开提身上拉下来,他屁股上还沾着水。我压着他,干进去那一刻,他叫得像被劈开的树皮,指甲抠着床沿,我像疯了一样顶进去,撞得他整个人前后摇晃,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爱丽丝坐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看着我们,眼神冷得像盔甲的外壳。萨维尔开提躺在她脚边,嘴角挂着口水,像死鱼一样瞪着我们。 窗外天色已破,灰蓝的光透进来,像死尸睁开的眼。爱丽丝披上外衣,回头扫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股茉莉混着腥气的味道。 德米特里趴在床边,喘得像溺水被刚刚救上来,身上全是抓痕、咬痕,他回头望着我。萨维尔开提已经昏睡过去,赤裸的身子卷成一团,像个被遗弃的破娃娃。 我坐在一地狼藉中,睁着眼却像盲人,脑子里一片死水。我想起父亲的声音,像剑刃一样:“你要成为延苏的柱石。” 我苦笑着,把手伸进酒瓶里抠出最后一滴液体。 我被钉在看不见的十字架上,静静地等着命运收尸。 二十八、圣人(当众羞辱/SM/男男) 那天之后我意识到我得管住自己,不能让爱丽丝的事再烂下去。 她那档子事像根刺,扎得我坐立不安。我第二天就下了令,封了萨维尔开提当我的宫廷小丑,名义上是抬了她一级,实则是把她从爱丽丝身边拽开。 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眼珠子转得像踩扁的豆子,我盯着她,低声警告:“离她远点,不然我剁了你的手。”她缩了缩肩,低头嘀咕:“是,大人……”声音细得像被风吹散的灰,唯唯诺诺地点头,没敢抬头。 后来事情平静了一段日子,直到一天,骑士们聚在营地喝酒,我也在。我坐在主位,叶菲米就坐在我旁边。我端着酒杯,和骑士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 不知道哪个好事者把萨维尔开提被叫来表演,还对她说就表演她“平日里最擅长的那个”,她穿着花花绿绿的小丑服,手上拿了根黄瓜。她站在那儿,头低得像被踩弯的草,怯生生地对大家说说:“大人…们…我开始了……”然后把黄瓜塞进嘴里,舔得像老鼠啃湿木,舌头绕着黄瓜刮,水珠淌下来,像被碾碎的露汁。她抖着肩,猛地一吞,黄瓜顶进喉咙,深得像插进泥潭的木桩,眼泪挤了出来,嘴角抽着,像吓坏的兔子。我愣了下,脑子里闪过德米特里含我时的模样。 骑士们大笑着鼓掌,口哨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我偷偷瞥向叶菲米,他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萨维尔开提,眼珠子像被她钉住了。我发现他的裤子一点点绷得鼓起来,像藏了根烧弯的铁杵,硬得明晃晃的。我心突然像被刺栗扎穿了。 操,他硬了,他对着她硬了!我咬着牙,手攥着酒杯,指甲嵌进掌心。他对着个贱货硬了! 我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下令在营帐边的广场上竖起绞刑架。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说她表演得好,明日再来一场,骑士们一边笑一边起哄。我笑着附和,心里却像烧了叁天叁夜的狼火,只等着一把把她丢进去。 第二日黄昏,暮色像暗红的幕布垂下来,火把一根根插在架子旁边,把她瘦得像柴火的身子照得一清二楚。她穿着那套小丑服,面上涂着粉,眼圈却红得像两道血印。 “开始吧。”我坐在椅上,声音像磨过的刀锋。 她站上台阶,看着我,小声问:“表演什么,大人?” “你不是会吞黄瓜吗?今天换根真的。”我挥了挥手,让人把一根绑了石块的皮鞭递给她,“塞进去。” 骑士们轰地一声笑开了,笑声像掀翻的马车。 她犹豫了一下,腿抖着,还是把鞭子尖端塞进嘴里,手握住柄,一寸寸地推进去,嘴角的口水挂成长丝,眼泪却先滚了出来,像两条开闸的河。 我走下去,站在她面前,把靴子伸出来。她把鞭子吐出来,忙趴下去舔我的靴子,舌头像蜗牛爬过泥地,软而湿。我盯着她那张小脸,那双肮脏却顺从的眼睛。 “用嘴说出来你是谁。”我低头看她。 “我是……小丑……” 我笑了,拿起鞭子抽在她私处。骑士们发出阵阵笑声,叶菲米抱着胳膊不说话,我回头看他,他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出神情。 我抬头望着夜空,风里全是火光烤肉与羞耻的味道。我把她拉起来,扯开她的小丑服,让她赤裸着挂在那绞刑架上,双腿分开,绑在架边,身子悬着,像一只待宰的野兔。 “继续。”我说。她闭上眼,张开了腿,等着下一道命令。 我站在绞刑架边,火光映在我脸上,像熔了的铁。我回头看叶菲米,他还坐在椅子上,神色藏在暗处,像雕刻出来的石像。我开口了,声音像压抑已久的兽吼:“叶菲米,过来,这个赏你。”他愣了一下,慢慢走过来,眼神没有闪避,却也没笑。脚步沉稳,一步步走到绞刑架前,低头看着那挂在架上的女人。萨维尔开提身上全是绳印,乳房被绳勒得泛紫,喘息像漏风的囊袋。 “你要我做什么?”他问,声音低得像夜风。 “你不是对她起反应了吗?现在给你机会了。”我把她的腿更往两边分开,逼得她下体完全敞开,光裸得像剖开的猎物。 他沉默了一瞬,脱了外套,上前,一只手抚在她脸上,动作轻得像摸一只受伤的鹿。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腹划过那些肿胀红肿的褶子。 “你在干什么?”我咬着牙,声音像咬碎的骨头。 “她快撑不住了。”他低声说,“你在玩命。” 我瞪着他,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他不该这样。她是一个玩物,是爱丽丝的,也是我的。不是被他怜惜的情人! “你要干就干,别装什么圣人!刚刚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不是你吗!”我怒吼着,从抓过皮鞭,“她喜欢鞭子,你给她点甜头,她就会叫得像发情的狐狸。” 我边说边抽下去,皮鞭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她尖叫一声,叶菲米立刻握住我手腕,拧得我手骨一阵麻:“够了。” “你忤逆我。”我瞪住他,声音已经变了调。 他没有松手,只是盯着我,眼里是我熟悉的怒意,却不像以前那样屈从。他低声说:“伊利克,你不是个屠夫。”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心里像被塞进了一群疯狗,啃咬着骨髓。 我穿过营地,推开德米特里的帐门时,他正坐在床边擦剑——真好笑,像个真的骑士。他赤裸着上身,他壮了,长出了肌肉,不再像之前那么瘦骨嶙峋。他背影像一块被水打湿的岩石,肌肉线条在火光下一动一动。 “脱裤子。”我喘着气说,嗓子哑得像爬过炽热的沙地。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是站起来,默默解开腰带,裤子滑落,露出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我扑上去,把他压在床上,像饿鬼啃食人骨,啃他脖子,咬他肩膀,抓着他屁股往自己胯下顶。他呻吟了一声,被我干得往床头撞,撞得床咯吱咯吱响。 我一边操他一边骂:“叶菲米那怜惜狗的样子,你看到了吗?你听她叫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你们都该死,都该被我干穿!” 德米特里咬着牙不出声,只有喘息和撞击的声音在帐里翻滚,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暴风雨。 我继续撞,撞到自己膝盖都麻了,撞到他浑身发抖,撞到我终于崩了,像把整个恨都射进他身体深处。 他趴在床上喘息,我坐在他背后,“你是我的。”我低声说,“他也是。” 我躺在德米特里的床上,身上还沾着未干的精液和汗,帐子半掀着,夜风卷进来,带着营地的灰土味。德米特里靠在我身侧,像条被榨干的猎犬,不说话,只是偶尔咳一声,咳得沙哑。 “你不会走吧?”我问。 他动了动,鼻子轻哼一声:“去哪?你真当我是骑士了?” 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只是把脸埋进他脖子旁,闭上眼,嗅着他身上那股野兽气息。 “伊利克。我很羡慕他。” “嗯?”我皱了皱眉,对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表示了疑惑。 “我最近常常想,如果我是延苏家掌玺大臣的儿子,我会不会是一个名正言顺的骑士,而不是一个被延苏家的继承人操爽了塞进军营的假骑士?”他声音越来越轻,哽咽了,“你会不会……像爱他一样爱我。” 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也没有再说。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营帐。外头没人提昨晚的事,骑士们照样喝酒打牌,萨维尔开提还活着,被扔进了马厩,低烧了一夜,现在正让侍女喂她喝粥。 叶菲米也没再提。他跟我说起巡防、说起战马的伤口、说起补给的调度,像什么都没发生,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战友、兄弟、没有别的。 我盯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烧不化,也拔不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二十九、疯狂(男男) 岁月像踩碎的石板,压得我喘不过气,转眼我已经40岁了,父亲几年前把延苏公国从拜占庭帝国里独立了出来,建立了延苏王国,不久后他就去世了。 国王的位子坐得硬邦邦的,像块冷铁。叶菲米说会在身后撑着我,他一直都在,但他什么也不知道。 五年前,爱丽丝生了个儿子,长得像她,乌黑的卷发,宝石一般的眼珠。 那天我从边境回来,满身血腥,走进她房里,看见她抱着孩子,胸脯露出来,奶水淌得像被碾碎的露汁。 父亲拄着杖走进来,看了眼孩子,说:“叫伊利克。” 我愣了下,没吭声,点了点头。爱丽丝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听不见的冷笑,低声说:“像你爹一样。” 那小子现在五岁了,伊利克二世,是我的接班人。 爱丽丝又怀上了,我靠着德米特里让我硬起来,然后操她。她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我也对她在外面玩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俩这些年各过各的。父亲死后,王国的担子全压在我肩上,我得有孩子。 叶菲米一直没结婚,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我原以为我们能就这样过一辈子。直到有一天,叶菲米告诉我,他要娶维奥莱塔。 维奥莱塔是我的女骑士。她36岁,骁勇善战,比我和叶菲米小4岁,她高得像被风吹直的松树,身上的剑疤只为她平添一分倔强的美。 我咬了咬牙,一口答应,说:“好,婚礼我来主持。”硬汉似的拍他肩膀。 他笑了,还像以前那样,说:“伊利克,有你这个国王给我撑场面我就放心了。”我挤出个笑,心里却像被马蹄踩碎的泥地。 婚宴上的灯光太亮了,亮得我睁不开眼。杯盏碰撞,笑语纷飞,仿佛我置身一场华丽的屠宰。维奥莱塔站在台阶之上,眉眼坚定,一袭银白礼甲贴着她的腰身,像要把我的呼吸一寸一寸勒断。 叶菲米在她身边笑,眼角细纹温柔,那是我熟悉的神情。现在他将它赠予了她,毫不犹豫地。 我喝下第七杯的时候,舌头已经打结,胃像被烈火灼烧。我的笑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抽动,像伤口缝线时神经残存的痉挛。有人拍拍我肩膀,说“国王万岁”,我点头,眼前却像起了雾,一层一层,将我困住。 我回了屋,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走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寂静像深海的水压,咔的一下把我脑子压碎了。 我坐在床边,手撑着膝盖,额头贴在拳头上喘气。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叶菲米的笑、维奥莱塔的眼神,他们的手指缠绕,嘴唇贴在一起,像藤蔓勒进我胸腔。我突然站起来,动作快得像要摔倒,手忙脚乱地解裤子,精液像是带血的水,被一寸寸痛苦和耻辱逼出来。 我咬牙,一下一下撸着自己,力气大得像要把肉根折断。我喘得像只被狗追的鹿,眼前发黑,每一次高潮都像撕裂,疼得快要死过去,却还停不下手。 “贱人……”我低声骂着,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在骂他们还是自己。 最后一次喷发像挤出枯井的最后一点水,我跪坐在地上,手心满是滑腻的热液,贴在腿根上冰冷地发抖。 门“吱呀”一声推开,德米特里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的,拖进房间里。他站在门口,一身骑士制服还没换,眉眼疲惫,却一眼就看穿我已崩溃的模样。 “伊利克……”他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夜雨里走来的风。 我抬头看他,泪水早已干涸,眼睛酸得像灌了沙。他的轮廓那么熟悉,我身边唯一还在的人。他没有动,我却一步步走了过去,把他按在门边,额头抵着他肩膀,手在他腰间游走,像疯子一样颤抖着喘气。 “别说话……让我来。”我低声恳求,语气像是乞讨,又像是威胁。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眼,我就知道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我操他的时候,是咬牙的,是含泪的。我进得很慢,像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身体,躲起来,逃出去。德米特里咬着唇不出声,我却听见他胸腔里闷闷的呜咽,像夜里濒死的动物,那声音让我更狠了。 我一下一下顶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死死抱着他,抓着他发抖的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出来。 高潮时,我哽咽着射进他体内,一股热流像失控的洪水。我不该再有更多,却在恍惚间,尿意上涌,无法阻止地涌了出来。 德米特里颤了一下,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动,也没说话。 我靠着他,像靠着最后一块能让人落泪的石碑。 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一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我不知道是第几次插进去,身体早就脱离了控制,每一下都像是在撕开自己,也撕开他。我们抱着彼此,像两个快要被烈焰吞没的尸体,还妄想着能用彼此的体温抵挡寒冷。 “再来……”我低声喘着,眼神涣散,像个鬼魅。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对,我不要了。”我一边说一边操他,语气冷得像冰里浸过,“你现在是我的,不是王国的,不是骑士……是我一个人的。” 德米特里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中,猛地抱紧了我,把头埋在我颈侧。他喘着,叫着,声音被唇齿咬得发颤。“伊利克……够了……你会死的……我不是叶菲米!你认错人了!” “我已经疯了。”我喃喃道,对自己宣判。 他不再说话,只是突然翻身把我压倒,咬着我的肩膀。他现在像完全崩溃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力气,猛地撞上来,把我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我睁着眼,眼前模糊,心跳得像战鼓。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我腹上,滚烫而腥膻,我仰着头发笑,眼泪却从眼角滚下来。 “德米特里……再来……” “疯子……”他咬牙,眼眶发红,“你真是个疯子……你会下地狱的……” “我们一起。” 我抱着他,把他揉进我的身体深处,我们像野兽一样纠缠,像地狱里两个互相撕咬的魔鬼,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诅咒般的沉沦。 他不停地射,热流一遍遍浇在我肚皮上,流进我腿缝里,我甚至开始分不清哪里是精液,哪里是汗水。 我们像坠落的流星,在毁灭中寻找快感;像失去信仰的神祇,用肉体交换虚假的救赎。房间里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喘息、低语和泣声,交织成一场失控的祷告。 我笑着,哭着,颤抖着,像是要把所有痛苦都揉进这一夜里。 德米特里贴着我,满脸都是泪和汗,他低声一遍遍重复:“我会陪你……无论你疯到哪儿去……我都会陪你下去……” 我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往下坠落,坠进一个没有光、没有出口、只剩呼吸和体温的地狱。 可我终于不再孤独。 三十、改变就是好事(量长度play) 爱丽丝生下我的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无声飘落的雪,心里空荡荡的。她抱着孩子的样子,眼神温柔,却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那孩子有一双明亮的眼珠,像一颗宝石镶在夜幕里。我看着他,心里有种深深的压迫感,仿佛这小小的生命背负着我所有未解的重担。 父亲早就不在了,我站在王位上,感觉到自己像一块冷铁一样,紧绷且没有生气。我的手紧紧握住窗台,听着屋内的婴儿啼哭声,忽然觉得那声音像锤子一样敲打着我的心脏。我走进房间,看着爱丽丝那张疲惫却充满母性的面庞,低声说:“他要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轻轻开口:“叶菲米。” 我愣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喉咙紧了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点了点头,我喉咙里仿佛被塞了块石头,艰难地发出了声音:“叶菲米……” 五年过去,孩子渐渐长大,伊利克二世,王国的继承人。爱丽丝依然是那个我无法捉摸的女人,沉默而柔软。 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让我的侄甥恰安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女伊达结婚了。 这场婚姻缔造的是延苏王国与神罗之间的一道坚硬的新契约。我借神圣罗马帝国的军力拿下了匈牙利的东部,把匈牙利人赶到了西边。 法兰克人占领了拜占庭帝国,拉丁帝国登基。这些年来整个世界都变了,可萨人渐渐不再接受我们,视我们为外族,叫我们“罗斯的罗刹鬼”。 我们最后接受了它,把自己称作“罗刹人”。我曾经纠结,我到底是可萨人,是罗斯人,还是罗刹人?但渐渐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伊利克·延苏就是这样的,不够像可萨人,不够像罗斯人,不够像男人,不够像女人。 或许我就这样漂浮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什么都不再重要。 宫廷里的小丑萨维尔开提——曾经爱丽丝怀里的青涩女孩,现在已经变得心机深沉,成了宫廷里最为妖艳的尤物。 她开始不再是那个能让人发笑的傻乎乎的女孩子,而是一个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她已经叁十多岁了,却像个不会老去的魔鬼。她穿着华丽的裙装,身姿曼妙,眼神中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每一次她的出现,仿佛空气都变得稠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有一天,萨维尔开提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轻声说道:“殿下,今天我想做个测量,看看您的阳物有多大。” 她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在我脑海中炸响。她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挑衅和欲望。 我愣了愣,心底的某种野性被挑动了:“我是国王,是这个国家最硬的硬汉,就凭你也想挑逗我?” 我答应了她的挑战,自己肯定不会输——因为我是一个硬汉……吗? 我骗自己这是一场硬汉的测验,但我其实明白这是一场早就写好的游戏。我一直以来只对男人有感觉,女人的挑逗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她的指尖先是轻轻地落在我腰间,像一根羽毛扫过神经最敏感的边缘。我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块被火烤得发红的铁,意识却早已开始颤抖。 萨维尔开提抬眼望着我,唇角勾着笑,像猫在舔牙。她没说话,指尖慢慢向下,顺着小腹骨缝一路滑去。那一瞬间,我的肌肉本能地绷紧,像等着挨刀。 她的手温热,掌心贴上去时,我能感觉到她皮肤里的血液流动。她指节弯曲,指肚在我未完全硬起的阴茎上轻轻弹了一下,像在唤醒沉睡的野兽。我的喉咙干得发紧,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故意磨蹭,缓慢地、带着戏谑地用食指和中指并拢,从根部向前抚过一小段,然后停下。“还不够,”她低声说,“我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自己能忍住,但她的动作太熟练了——像是对男人身体的秘密了如指掌。她俯下身,头发垂下来,落在我大腿根部,痒得像火燎。 她用掌心托起我的阴茎,动作轻柔到不像是在挑逗,更像是一场精密的仪式。手指缓缓收紧,然后慢慢地上下抚动,力道轻得像风,但又精确地抓住了每一寸敏感。我能感觉到血流正在灌满我的性器,体温也一点一点往上升,呼吸却越来越低沉。 “你在颤抖。”她喃喃,“你不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吗?” 我咬紧后槽牙,不想回答。可事实是,我的肉体已经背叛了我,硬得像铁,跳动着,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膨胀。 她舔了舔唇角,像是对猎物上瘾的女巫,声音在喉咙里压低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硬汉。” 那一刻,我心里翻江倒海,羞耻、困惑、兴奋、愤怒混成一股,说不清是被她控制,还是被自己身体出卖。我的手抓住她的肩,想推开,却没用多大力气。她察觉了,笑着俯身贴近,低语贴在我耳边:“你能射给我看吗?” 她的声音像毒药,甜得要命。我的喉咙发紧,血液灌满脑壳,世界成了一团模糊的红。我本该推开她的,理智在耳边尖叫,但肉体却在渴望——像是沉溺太久的王,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萨维尔开提继续套弄着,掌心绕着我肉根缓缓旋转,动作轻柔却精准,像是画师在雕刻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她时不时停下,手指在龟头上按一下,像在试探什么机关,一触即发。我整个人绷得像弓弦,喘息急促,每一口气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些被我调教的男仆没什么区别。”她轻笑,语气里没有一丝羞耻,反而充满了满足。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复仇——那个把她绑起来,在骑士们面前羞辱她的夜晚。醒悟的太晚了,我来不及了,身体已经被她牢牢掌控。 她换了姿势,跪在我面前,用手轻轻托住我的睾丸,嘴唇贴近肉茎根部,吐气拂过敏感皮肤,那一瞬我腿都差点软了。她没有立刻用口,只是嘴唇一点点靠近,像是在故意制造空白——每一个迟疑、每一个间隔,都是在折磨我。我的指节死死握着床沿,关节泛白,却没有一丝力量能真正停止她。 “王,我听说您在男人身上都能忍得住,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抖成这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从我下腹一路舔上去,最后在龟头上轻轻一绕,像是封印破裂的引线。 “闭嘴。”我低吼了一句,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命令,更像是哀求。 她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手速忽然加快,一下一下精准地撸着,掌心贴紧血管脉络,每一下都像火烧。快感涌上来得太急太猛,我仰头闭眼,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咬牙呻吟。精液猛地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全射在自己腹上,热得像岩浆,黏得像命运自己织出的绳索。 萨维尔开提仰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眼中却带着某种……怜悯?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她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哇~你平日里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我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精液沿着腿往下滑,滴在她膝头,她伸手沾了点,抹在我唇上。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根缎带,黑丝一样滑,带着她体温的香气。 “你刚才说自己是硬汉,那就得有硬汉的标准,对不对?”她俯下身,手中缎带在我已经精液涂满的肉上轻轻缠了一圈,像蛇在测量猎物。 “我……不觉得你这是正常的量法……”我声音发哑,连自己都觉得不像个国王,像个刚从妓院出来的醉汉。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盯着手上的长度,认真得像个工匠,“从根部到最前面……然后再绕一圈……” 她手指极灵活,缎带在我硬得发胀的阴茎上滑来绕去,像是在包裹一件礼物。她量得极慢,甚至故意手背蹭过龟头,每一毫米都像是用唇齿舔过。 “十七点六公分。”她抬起头看我,唇角翘得像刃,“勉强算合格。” “勉强?”我低声反问,心里竟真的泛起点荒谬的不甘。 “当然。”她抬起手,缎带在指尖一甩,“你是国王,不是马夫,对吧?我以为你会更……雄伟点。” “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这是在激励你。”她踮起脚,吻了一下我下巴,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又像刀,“下次再让我量,希望你能让我刮目相看。” 她转身离开,裙摆带起一阵风,步伐从容,像是赢了一场战争。我站在原地,裤子还没拉上,腹部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心跳如鼓,脑中空白,双手无力。 三十一、地狱的每一个角落 一切的转折点在我在狩猎场上摔下马那天。我骑着马,马蹄陷进松软的林地,我被掀飞出去,头撞在树根上,只听见一声像远雷一样的轰响,然后世界沉进黑里,什么都没有了。 再醒来时,天光苍白,帐篷的布篷低低压在我眼前。火盆的烟味混着药草,我动了动,肩膀像被撕裂过。可我第一眼看见的,没有医生,没有侍从,而是叶菲米。 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睛里是几十年来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抓住我的手,像抓住一根快要沉入水底的稻草。 “你终于醒了。”他声音很轻,却发着颤,像夜里林中摇曳的树枝。 我没说话,只看着他,胸口忽然一阵翻涌,压抑了太久的东西一口冲破了锁。 “我爱你。”我答非所问一般,话没经过大脑,没思考,没斟酌,就这样冲出了嘴唇。 他愣住,像被闪电击中。眼睛睁大,脸上写满震惊与混乱,那一瞬间他像那个少年,像我记忆中那个在书房陪我读书练剑的少年。 “我也爱你。”他低声说,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 然后我们吻了。 那不是礼貌的、点到即止的触碰,而是失控的撕咬。我们把彼此抱紧,像是要嵌进对方骨头里。我的舌头卷进他嘴里,他喘着,指甲扣进我后背,我感觉自己在燃烧。 “我这二十年,”我贴着他耳边低声,“走遍了地狱的每一个角落。” 我脱下身上的绷带,疼得龇牙,可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压着我,我摸上他的腰,解开他皮带的手抖得像疯了。 我们终于不再在梦里相遇了。 我下意识地用力,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我面前,我掐住他的腰扶起我硬得像铁的阴茎,抵在他的洞口。这个姿势我熟得不能再熟,多少个日夜我把德米特里当作他,一遍又一遍的演练,我的肌肉自动完成了动作,没有思考,没有犹豫,仿佛这是命运自然的流动。 叶菲米忽然爆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不——滚开!” 那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急切,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抵触。 我愣住了,才意识到我紧紧掐住了他的腰,上面已经有红色的印子了,我赶忙放开,看着他。他的脸色苍白,唇角抖着,双手举在半空,像不知道该落在我身上哪里才对。他整个人站得僵硬,像被某种意外的情境卡住了。 “怎么?”我低声问,声音发涩,还带着一丝委屈。我原以为他会急切地扑上来,像梦中那样。 “别这样。”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像是怕惊醒什么。 他随即俯身,吻住我额角。 我激动地回了一个吻,躺回垫子上,对他说:“没关系...没关系...”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在我身旁躺下了:“我就在这里陪你。” 我穿上衣服,闭上眼,假装我能冷静地睡去。叶菲米见我没动静,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夜深了,我望着叶菲米的背影,他躺在一边,僵硬得像座雕像。 他不像德米特里那样习惯男人的身体。他还没学会,他羞涩,他只是……太纯粹。 我坐起来。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里乱成一团,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温柔。我知道该怎么办。 我脱下身上碍事的布料,慢慢趴在他面前,像一只小兽一样缓缓靠近。他睁眼看我,眼里是压抑的警觉,像某种被撩拨却又极力控制的东西在他瞳孔深处闪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跪下,双膝分开,手撑在榻上,缓缓将自己臀部抬起,像我从未做过的一样——完全开放,没有高傲,没有姿态,只剩恳求与渴望。 我回头看他,声音低得像风里一缕求生的灰烬: “你想要我吗?你现在……可以随便要。” 他瞳孔轻轻一震,脸色发白。我知道他吓到了。他的眼神不敢落在我敞开的身体上,只在我脸上飘,像是看不见那块炽热的邀请。 “你不喜欢我强的时候,”我喃喃着,“那我就不强了。你喜欢我顺从,我就顺从。” 我伸手轻轻拉开自己,手指绕着入口打转,把自己撕开到最大限度,像男妓一样摆弄自己,用声音去撩拨他: “我可以是你一个人的妓子……只要你肯碰我。” 他说不出话,身子往后缩了半寸。我看得出来,他在挣扎。他不是不想——他只是……从没下过口。 我笑了,像解脱,又像发疯。我跪爬过去,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屁股上。 “你来啊,”我喘着气,“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就别躲……别装。” 我在他指间扭动自己的腰,那动作淫乱得像酒馆里那些靠媚术吃饭的男妓,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我只觉得爱,纯粹的、滚烫的爱。 “你看看我现在,”我说着,声音发哑,“你不愿意碰我吗?” 我把他按倒,跨坐上去,不进,只是贴着他跳动的肉顶一下一下蹭,轻声哀求: “我不是国王……我是你的,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肯做。” 他终于抱住我,像是投降。他把脸埋在我肩头,呼吸热得要命。 他插得并不深,像是怕真碰到我的心。我却主动把腰抬高,膝盖死死撑着榻沿,一点点往后挺,把自己整个塞进他肉茎的根部,像是要把那根冰冷的拒绝也吞进去,让它变热,让它变成爱。 “更用力。”我哑声低语,手指抓着自己臀瓣,扒开给他看,“你可以随便操我……叶菲米……求你……像德米特里那样,把我操烂,好不好?” 他浑身一震,我感觉他的动作僵了一下。 “德米特里?那个你带来的骑士?”他问。 我知道这句话不该说。我也看到了他眼底一瞬的冰。 可我忍不住,我已经没有在思考了,这二十多年的旧梦和欲望缠绕着我,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他开始动了,终于不再那么僵硬,可能是怒,也可能是欲。他抽插的节奏猛了几分,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跪在他身下。 “啊……哈……太深了……”我歪着头喘息,透明的粘液从我的龟头溢出来,滴在榻上,“你真厉害……你比他都狠……” 他咬牙,没有说话。 我反手撑着床沿,身体下意识往下压,想让他插得再深些。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热,穴口涨得发麻,被他干得像要裂开。 “叶菲米……”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你是我唯一想被操的男人……”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是个硬汉……但我现在……连妓子都不如了。” “但我愿意……”我回头看他,泪水滑满面颊,眼里却是炽热的火,“你要我下贱一点也可以……只要你多爱我一点。” 他终于握紧了我的腰,像是被唤醒了,又像是被激怒。他开始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比一下深,拍击声在帐篷里响得像鼓点,把我的呻吟和喘息连成一首淫靡到发疯的乐章。 我叫得声音嘶哑,下体被他干得翻出嫩肉,连精液都被冲了出来,一股股从体内溢下,粘在大腿根。我的双腿早就软得不成样子,只靠手肘撑着,腰像断了那样弯成弓。 “哈啊……啊……你要干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低声哼着,“我可以不做国王……我要做你的婊子……只做你一个人的……” “只要你不丢下我……叶菲米……我什么都肯做……” 他没有回应,只有肉体在撞击。 我像疯了一样用屁眼夹着他,拼命让他再用力一点、再操深一点,像是这样就能把爱从他身体里榨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射了。也可能只是破了。下体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只感觉腹中一股股热流灌进去,像是在灌注某种毒药,却比任何酒都甘甜。 最后他趴在我背上,精疲力竭地喘息。我的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穴口大张着,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试图挽留住他最后一点体温。 “别走……”我喃喃地说,“叶菲米……”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三十二、阿格里帕(非H) 清晨他还在我身边,脸埋在我颈侧,呼吸均匀温热,手臂环着我腰,像藤蔓攀上废塔。我几乎不敢动,生怕惊醒他那沉静如雪的睡容。夜还未褪尽,他的睫毛在灰蓝的天光下轻轻颤着,像一只蛰伏的兽。 昨夜他是动情的。我记得他在我体内撞得那么深、那么狠,我一度几乎哭着昏过去。他亲了我一次,吻在我脖子根部,那一下烫得像铁落在雪上,留下一个炽热的印。 他是真的爱我了。 自那以后他留在我身边,从那一夜起,再不回避我的碰触。不再移开目光,不再逃避深夜的同床。我带他去猎场,他与我并骑;在议事厅中,他坐在我右侧,替我批阅文件。冬天的火炉旁,我们并肩坐着,我悄悄把手伸过去,抓住他垂下的袖口。 他没躲。我握住他的指尖,像个做贼的老情人。 宫廷里无人敢问。他如今是王的密友,是骑士团上将,是我……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但他是我的,这一点,我肯定。 那日早议结束后,他随我换衣。炉火将盔甲映出深色的光。他忽然开口:“陛下,我有一事请命。” 我愣了愣。他在无人时极少称我“陛下”,这次的语气却带着某种温柔的拘谨,像情人间的暗示。 “我的弟弟仍驻扎在特兰西瓦尼亚,”他说,边为我解下佩剑,“那片边地久年失修,私兵横行、税路混乱。我斗胆请求,将南境军政由我暂代,使我得以彻底整肃,平定边患。” 他说这话时眼神坦然,嗓音不高,却像风吹进我心底。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喉结——哪怕他说要王冠,我那一刻也想摘下来递给他。 “准了。”我低声说,“你要什么,我都给。” 他轻轻一笑,笑意淡淡,却把头靠在我肩上,那一瞬,他像回到十九岁,像少年,像我梦里那个伸手就能抱住的春天。 我以为自己终于不是孤身一人。 叁天后,萨维尔开提推门进了我的书房。 她穿得和往常不一样,不是跳戏的花脸、破靴、疯帽,而是一袭深黑束腰长裙,披着苍貂,金丝线在裙摆边上勾了猎鹰与剑,像极了贵族小姐晚宴前的伪装。 像个女巫——我愣住了,没来得及阻止她。 她没打招呼,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只走到书架前,指尖划过那本没人读的王国志典,用一种几乎玩味的口气开口: “最近寝宫安分了许多,连夜鸫都能停在窗棂上,不怕惊飞。” 我没抬头,仍在写给议会的信。 她踱过来,在我案前停下,歪头笑着说:“陛下看起来很快乐。夜里也不叫了。” 我手里的羽毛笔停了一瞬,然后继续蘸墨。 “他真有本事,”她低声笑,“能让我们高贵的王放弃冷硬的骑士壳子,夜夜变得像——” 我抬起眼,冷冷盯她一眼。她咬住舌尖,把话咽了回去。 沉默了一瞬,她忽然靠近,一手撑在桌案上,眼睛直直盯着我: “我没说什么,陛下。只是觉得——您最近的梦,好像太甜了些。” 她垂下眼,声音几乎像在念剧本台词:“甜得不像您平日的口味。” 她拍了拍我肩膀,像在安慰什么走错戏的演员。 “梦嘛,做着做着就醒了。醒之前,不如多尝几口。毕竟梦里,就算啃到烂泥巴,也能尝出玫瑰味。” 她说完,转身离去,裙摆扫过石砖地面,带着一缕狐香和潮湿的雪味。 我看着她消失在书房门外,突然觉得屋里有点冷。 但我还是笑了。笑得像个刚刚被亲了一口的傻子。 叶菲米走后,宫廷的廊道显得空了许多。 我寂寞,但还可以忍耐。夜深时我仍会想起他,想起他在我体内撞动的那一刻,额头贴着我脖子后侧,喘息像热铁滚过雪地。那种错觉还残留在我的皮肤上,像被火吻过的痕。 几周后,他从特兰西瓦尼亚的驻地送来信使,带着一封手写信和一张白貂皮裹着的银带。信里说那边边防松动,奥斯曼的走私商频繁跨境,需要调整当地税制与驻军。 “我想将锡比乌与阿尔巴尤利亚整合为一域,由我暂代治理,以便迅速反应。” 他写得非常得体,连最后一句“等我回来”的笔迹都温柔得像吻。 我几乎没想就答应了。给他写了回信,只写了一句: “无论你治的是王国的边境,还是我这颗心,都是理所应当。” 他走后,我把他原来在我身边的那张椅子空着,早餐时仍旧放两套餐具。我在宴会时提到他,说他有整军之才,有未来共治的风骨;我在主教面前替他辩护,说信仰与欲望从不冲突,只要心够忠诚。 我甚至开玩笑说:“亚历山大有赫费斯提翁,屋大维有阿格里帕,而我——” 我笑着举起酒杯:“我有叶菲米。” 可这个玩笑,在王国议事团上,没人笑得出来。 一位年长的勋爵冷冷说:“我们如今的国王似乎更像是一个情人,而非王座上的决断者。” 另一位主教阴阳怪气地表示:“共治?共治通常意味着婚姻,或者……更神圣的仪式。” 还有人讥讽说:“他在特兰西瓦尼亚发了自己的徽章铸币,军团战旗上已无王徽。我们是在培养一个未来的摄政王,还是一个未来的反王?” 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直到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我才站起身来,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怕一个人,是因为他忠诚得太过锋利。” “我不是在被他取代,我是愿意被他取代。” 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那天夜里,我去南塔的露台吹风。萨维尔开提又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披着一件狐狸皮,靠在塔边,看着夜色说: “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可爱的,像个不肯醒的小孩。” 我没理她。 她慢慢走过来,手搭在我肩上,轻声说:“但小孩子如果一直不醒,会不会长不大呢?” 我终于转头,盯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 她耸耸肩,退开两步,笑得像猫: “什么也没说。我只是看到你跪着舔那封信时太用力,嘴角都破了。” 她转身离去,裙角扫过石砖的声音像刀子割雪。 我独自站在塔上,看见远方特兰西瓦尼亚的方向,有几只渡鸦飞过冰冷的月亮。 三十三、旧人(男男) 随着叶菲米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整个人像掉进一口井。 夜里连床都冷得不像话,我抱着他留下的披风,像个死了丈夫的老妇人,在黑暗中把手指伸进自己身体,一下一下撑开,想象着他还在上面压着我。可那热度已经退了,哪怕射出来的精液都像冰的。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受够了靠幻想自慰。 于是我派人去找德米特里——自从和叶菲米在一起后,我把他遣散了,怕叶菲米不高兴。他在北方修道院藏了两年,头发剪短了,带着一点赎罪的苦味。可他一进门,看见我坐在床沿赤身裸体,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 “还记得怎么做吗?”我靠在床柱上,声音有点哑。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像野兽闻到血。 我们做了。那夜我操得比从前更狠,他像个堕落的教徒,在我身下喊着主的名字。 可就是高潮之后,身体还在抽搐的时候,他凑到我耳边,问了一句:“王这次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笑了,喘着气伸手推他一下他的背,语气带着那种旧情调笑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上面?” 他也笑了,吻了我一下,声音低得像猫在夜里磨爪:“伊利克,我以为你其实喜欢在下面……叶菲米说他就在上面。”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仿佛被一根冷针扎穿。 那是我跪下求他才给我的,是我抛弃尊严、像妓子一样张开自己才换来的,是我以为是秘密、是亲密、是信任的交换。 我把德米特里遣散,就是为了要他不去嫉妒,他却转身把这些事情告诉德米特里。 他怎么能? 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精液和汗粘在腿上,我连起身去洗都做不到。 “他什么时候说的?”我声音轻得发抖,不是质问,是恍惚。 德米特里舔了舔我胸口,像没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那时候他还没去特兰西瓦尼亚呢。他来问我,平时是怎么跟你相处的,毕竟你也操了我那么多年。他说王终于愿意低头了——‘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什么都肯做’,他说你这话特别撩人。” 我闭上眼,感觉耳朵里有雷声在炸。 那句话,我是贴着叶菲米的嘴唇说的。那夜我张开腿求着他,我跪在他面前,说出的那句话。 他竟然笑着去复述给德米特里听。像笑话一样。 我忽然转过身,狠狠把德米特里推下床,抓起床头的酒瓶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像我梦里那点点星光全被砸烂。 我想吐。我甚至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心碎。 他怎么可以? 夜太静了,连风声都像在等我开口。 我靠在床柱上,披着还没来得及擦净的精液,望着德米特里站在我面前。他脱了上衣,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刮出来的铁屑:“过来。” 他走近,我抓着他肩膀,将他压进我怀里。唇舌纠缠,毫无温柔,我咬他嘴角,咬到出血。他也不躲,反而更用力地抱住我,手掌揉捏着我臀肉,把我按得死死的。 我张腿跨上他腰,把自己坐在他胯间,故意磨着他还未完全勃起的肉,低声呢喃: “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来啊……德米特里,你干得过他吗?” 他眼神一下狠了,手捏着我屁股往下按,他的肉根在我穴口摩擦,我被他顶得低声喘了出来。 “你知道怎么进来吧?”我贴着他耳朵咬道,“还是你也像他一样,只会听我求?” 他咬牙,一下捅了进来。 我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痛到变形的呻吟。 “操……啊——!” 他一下到底,撑开了我已经几乎废掉的穴。我这两个月只被叶菲米干,习惯了他那种冷硬缓慢的节奏,德米特里这一下粗暴得像是要把我从里面掏空。 可我反而兴奋。 我想象他不是德米特里,是叶菲米。是那个说爱我、又转身把我献身的话当笑料讲给别人的人。 “你他妈……”我咬牙顶上去,手扣住德米特里后颈,把他整个压进我体内,“你们都一样,都是我的一条狗——” 德米特里没吭声,开始猛干我。他干得比从前更凶,像是知道我不是要温柔,而是要毁灭。 我的腰撞在他胯上,啪啪作响,穴里被干得翻江倒海。我夹着他,一边骂一边摇:“他操我……他只想拿走一切……可我还跪着求他操我……哈哈哈……我是不是贱?” 德米特里一只手伸到我胸前捏我乳尖,狠狠搓着,我被他一捏,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穴口一阵收紧,把他夹得更深。 “你他妈就继续干……继续让我忘记他……” “干到我脑子里都是你……都是你——” 他低头吻我,咬得我下唇破裂,我尝到血味,反而更疯狂了。 我像疯了一样夹着他,高潮一波接一波,每次喷出来都带着哭腔。他捅得太深,我几次差点喘不过气,喊到声嘶力竭。 最后我整个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像泡进烂泥,嘴里还在含糊地说: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德米特里抱紧我,把脸埋进我肩膀,喉咙发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低语: “伊利克,我回来了。” 我没再回应,只是死死抱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口温度,不肯松手。 三十四、“那就怪了,我从没有在那里碰见你 夜雨淅沥,透过半敞的穹顶滴进宫廷大厅,烛火一簇簇摇曳,映在地上的倒影像血迹未干。 我坐在王座上,披着黑金羊毛披风,长靴交迭,剑靠在膝边。大厅空得离谱,连护卫都被我遣退。萨维尔开提坐在王座阶下的青石柱旁,穿着一袭沉红的丝袍,像火在黑夜里斜倚。 她在磨指甲,一边含着葡萄皮一边哼歌,就像平日里的女巫。 “他真的会来?”她懒洋洋问。 我没答,只端起酒杯,盯着门口,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像我的心脏,也像过去的自己。 门,是我让人半开着的。城门也是。 然后他来了。 那扇厚重的宫门被撞开,铁声震得整个厅都发出回音。他冲了进来,一身铠甲残破,脸颊上是新鲜的血,还有泥泞。他的士兵没跟进来,他们都在外面被分流、困死、杀光,或者被放走。 他站在门口的光影之间,像一只濒死却还试图咬人一口的狼。 他抬头看见我,怔了一下。 我的笑一点点浮上来,不急,像一只慢慢开口的钉子。 我站起,走下王座的石阶,脚步回响在整个空旷的殿里。萨维尔吞下葡萄籽,跳下柱子,裙摆一甩,像刀划过地面。 “你来晚了。”我说。 叶菲米喘着,握着剑柄,眼神像燃烧的木炭,红,热,却不稳。 “你杀了我多少人?” “我一个都没杀。”我说,“他们只是自己没找到出口。” 他皱眉,往四周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周围真的没有人。 我歪了歪头,轻声笑起来:“你以为你突围了进来,其实是我打开了门。整座城都是空的……就为了让你进这一间屋子。” “为什么?”他喃喃。 我盯着他,目光像是把剑慢慢插进他心里:“因为我要你看看我。” 他离开后的第一个冬天,我每天都望着信使走进大殿。第二个冬天,我会亲自拆信,哪怕他不曾提起回宫,哪怕每封信都只有“边防局势”“新税结构”“雪地马匹冻蹄情况”。 第叁个冬天,我不再看了。信来了,我也不拆。我把他写的名字烧成灰,看着印章在火里扭曲。 我想:如果他爱我,他总会回来。 可他没有。 叁年。他从未再回宫看过我,甚至连一匹马也没送。 我终于明白了——终于不再装作不明白。 我开始一点点收回权力。让财政部断掉他所辖地的拨款,让贵族议会冻结他设立的边军津贴,派人监管他在伯尔拉德的家人。 我甚至不急着罢免他。我只是冷冷地关门,看他怎么急。 他果然乱了。他像疯狗一样在特兰西瓦尼亚南部调兵,把私军升编为“护国军团”,给自己铸新战旗,甚至向匈牙利人求援。 一个月后,他公开起兵。他说王国已偏离天意。 他动得快,军队推进迅速。可我动得更早。他只用了叁个月,就从王国的共治者变成了一个流亡军头。 他的军队几乎全灭。 可他还不肯死。 今夜他回来了,带着不足五十人的突击队,黑夜突袭王城——他以为可以杀我,或许可以换一次谈判。 他眨了眨眼,嘴唇动了一下。 我一边靠近,一边把手按在胸前那道被他亲过的痕上,语气近乎温柔:“你记得你亲过这里吗?你说过‘你是我的’,你说‘你会回来’。可你回来的方式,是带兵,是带剑,是要我的命。” 我笑得更大声了,走到他面前,手掌拍在他剑上:“你有没有想过,你什么时候失去了我?” 我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我的声音哽咽了:“还是你从来没有想要拥有我,只是想要我这个位置?” 他身体一颤,拳头微微收紧。 萨维尔开提走到我们身后,捡起一把没了护手的剑,在指尖旋了个圈:“我说过吧,梦终究要醒的。” “闭嘴。”他咬牙,转头看她,“你这个小丑来干什么?” 她放声大笑:“来救你一命啊。报答我在绞刑架上你的救命之恩。” 我没有理萨维尔开提,我望着他,忽然觉得好平静。 “那你又来干什么?”我问。 他沉默了很久,低声说:“我……不想死在帐篷里。” 我眨了眨眼,那一瞬间我几乎又要心软。 但我没动。 “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我说,声音像冰一样冷:“把剑扔下,跪下来。我赦免你。” 他眼神抖了一下。 我望向他,看到了太多人影—— 4岁那年父亲阿拉斯兰把一个小男孩带进我的书房,说以后这就是我的伴读了;10岁那年我和他打得不可开交,大人们把我们拉开,我们俩看着对方大笑起来;15岁那年他拍着我的肩膀,恭喜我和爱丽丝订婚,他笑的像春天的太阳;20岁那年,我抱着昏迷的他,往宫廷医师的方向赶去,我骑着马,注意力总被怀中他漂亮的脸分散;35岁那年,他抱着我的大儿子伊利克二世,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40岁那年,他的婚礼上,我为他献上祝辞,祝他永远幸福快乐...... 都是他。 “最后一次了。”我说。 他没有跪。 他抬头看我,眼神终于变了。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决绝。 他缓缓抽出剑,姿势稳,动作冷静。铁刃出鞘的一瞬,整个殿内像被冻结了一样,火烛摇了一下,萨维尔开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笑了一下,低声说:“那就这样吧。” 我们动手了。 两把剑在宫廷的黑石地面上碰撞出火星。我们好像回到了儿时在训练的营地里对练的那会,我太了解他的一招一式,他也是一样。 他刺中我肩头一剑,我咬着牙不躲。下一瞬,我反手斜劈,从他胸口划下,划破他旧战袍上的裂纹。 他喘着,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慌张——但已经太晚了。他从来没有赢过我,除了新婚之夜,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他住在我心里了。 我一剑刺入他胸口——正中心房,像结束了什么。 他震了一下,整个人在剑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搐,然后缓缓跪倒在我怀里。 血从他嘴角溢出来,沾湿了我胸前的黑袍。 他倒下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怕他死了,而是怕他再不说话了。 他的血温热,体重压在我身上,我们那些夜晚一样纠缠着。可这一次,只有我一个人用力。 我抱着他,手掌死死压在他背上,指尖一寸寸陷进血水里。那不是伤口,是他整个人都在我怀里溶化,一点一点,像雪落在火上,成了水,最后什么也不剩。 他抬起头,眼神模糊,嘴唇颤着。 “我也……爱你。”他说。 我不可置信的听着,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指甲嵌进他的骨节里,像是抓着那句话不让它从指缝漏走。 “为什么快死了还要骗我?”我已经感受不到肩膀的伤口了,只是死死的抱着他。 “只是……不是你要的那种。”他笑了,像是在讲什么笑话,“不是,想操你的那种……”只是没人笑得出来,我没有说话,悔恨爬满我全身,我想让他停止流血,但怎么做得到呢。 他眼神很轻,像小时候站在父亲身后偷看祷告的孩子。 “我父亲……是阿拉斯兰的掌玺大臣。” 我一愣,没明白他为何要在此刻提起这个名字。 “他一生都在王庭里抄写……宣读……可他想要一块地……哪怕是沼泽……哪怕是一座断塔。” “母亲说,我出生那天,他抱着我说——‘你是要为我拿到地的孩子。’” 他的眼神恍惚,像是回到了什么更早的年代。 他咽了口血,眼神虚了几分,喃喃说:“或许……我们的相遇……本来就是我父亲布的一个局。” “我从小就被教导不能爱……男人也好,女人也罢。爱是……弱点。”他又笑了,这次像沾血的春风。 “但你不是人。你是光。”他声音越来越虚弱,但还在强撑着把话说完,“你那么完美,直到你说你爱我,我以为我抓住的……是你的弱点。” “我……不是不想回应你。”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是你的朋友、爱人、还是一个野心家?” 我手指抖着,一寸寸摸过他的脸,像是要把他的脸刻在我的脑海里。 “你还记得……《箴言》第3章,第32节吗?乖僻人为……” “乖僻人为耶和华所憎恶,正直人却为祂所亲密。”我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 “你看,我被主憎恶了……”他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吗……” 我没有回答他,转过头对萨维尔开提说道:“你……快去叫医师来……”萨维尔开提摇摇头,像是宣判了他的死亡。 他闭上眼,像在回想:“你说……你这二十年来,走遍了地狱的每个角落。”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手指擦过我颈侧的血痕。他轻轻咳了一声,咳出了血。他笑了:“那就怪了。” 他顿了一下,是在忍着什么,又仿佛怕惊扰到我:“我从没有…在那里碰见你。” 他最后说道:“别哭,王。” 我摸了摸脸,那里湿了一片,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我的泪打在他的身体上。 “你哭起来,我就……”他想要抬起手,像是要帮我擦眼泪,但再也做不到了。 三十五、春雨 战斗在晨雾中结束,血在石砖上晕出一片片深色的潮痕。那些喊杀、崩溃、咒骂的声音,像被时间一口气关进了瓶里,封死。 我没有亲手埋葬叶菲米,但我为他选了位置。 他被安葬在延苏家的家族墓地里。那片老林背阴、沉静,也是我祖母,父亲,还有忤逆的叔叔们的葬所。 叶菲米原本不属于那里。可我把他葬了进去,像是把一场太久不肯醒的梦塞回历史里,让它终于沉底。 他的墓碑极小,不刻称号,不列功绩,只刻了一个名字,和生卒的年数。我亲自定的石刻。 那天风很冷,云压得很低。我站在坟前,什么都没说,像站在自己埋下的一段骨头前,试图忘记那段骨头曾属于身体。 我放过了他家所有人。 他的小侄女依然在修道院里念书,他母亲早年去世,他堂兄弟在战后纷纷上书请求赦免。 我全都准了。 可我也把宫廷里所有与他有关的人——他的幕僚、骑士、密探、书吏,全数遣散,驱逐出伯尔拉德。他们不是叛徒,他们只是他的人。 在王座上,我不能再留他的人。 他的妻子,维奥莱塔,在城破之前战死了。 那桩婚姻,是他父亲临终前给他安排的最后一场交易。 他们成婚的时候,叶菲米在我身边笑得无比自然。我还记得婚礼那夜,他喝了半壶蜂酒,唱起小时候学的民谣,拍着我的肩,说:“她是好人,我不亏。” 她是好人。 她也确实不亏。 只可惜她为这桩婚姻付出了生命。 她死在王宫北门。他们没有孩子,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我将她的尸骨葬于西城墙下的贵族墓地,不列其名,只用家徽为志。 战后的日子宁静得像不曾发生过流血。我重组了枢密院,立起了新的边防法案,整顿了财政,把特兰西瓦尼亚收为王领,遣使前往神罗重申誓约。 我的王国看上去,比从前更坚固了。 可有时候夜里我会在梦中醒来,以为自己还在那个火盆焦灼的帐篷中,睁眼就能看见他坐在床边、唇色苍白、手指冰凉。 我想问他:“你醒了吗?” 却只有空风回应我。 我后来问萨维尔开提,你当时不是要去救他吗?为什么又什么都没做。 萨维尔开提说:“我知道我救不成他,就像他当时救不了我一样。” 我愠怒道:“我当时又没把你怎么样。” 萨维尔开提眼珠一转,缓缓开口:“活在爱丽丝臂弯里的萨维尔开提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女巫。” “就像如果他当时跪下了,活下来的就是另一个叶菲米了。” 德米特里替代了骑士团里叶菲米的位置,其实他早就是一个优秀的骑士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我一直活在那个新婚之夜带上头盔去找叶菲米比试的夜晚,直到现在我才肯往前走一步。 我常常想,叶菲米到底是什么。 是朋友?是敌人?是爱人?是共治者?还是我自己的一块镜子? 我以前以为他是朋友,然后是爱人,最后变成了敌人,然后又变回朋友。 我走出门,外面是春天的第一道春风。 “叶菲米之于我,如人生的第一场春雨。” 这场春雨下了太久,我原以为这些乍暖还寒的日子是痛苦的磨难。 但我没意识到我其实躲过了太多场严冬。 我人生的最后一个春天来的很晚,雪水还未全融,风从东边山岭吹来,带着落叶的声响。 我躺在床上,身上的骨头像一场很久以前的战争——它们没有打完,但都已经疲惫。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一呼一吸,像是费尽全力。 这时候门开了。 他走进来,叶菲米——不是他,是我的二儿子。那张脸和他年轻时并不像,只是眉眼间偶尔有那么一瞬会让我恍惚。 他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小女儿,那孩子才几天,皱巴巴的,脸红得像被热水泡过的花蕾。 “她叫什么?”我问。 他轻声说:“爱丽丝。” 我点点头。嘴唇很干,想笑一下,结果没成功。 他把孩子递给我。我用枯瘦的手指轻轻摸她的额头。她睁开眼,看了我一会,又闭上。 那一瞬间,我忽然感到有什么被点亮了。像我这一生曾经抓住过的每一缕光,都在这个婴儿眼里闪了一下,然后全都退回了黑暗里。 我脑子里忽然很清晰。我看见叶菲米——那个叶菲米,穿着旧军服站在帐篷口,朝我笑。他的头发被夜风吹乱,眼睛一如既往地清澈。 我看见萨维尔开提坐在青石柱边,仰头喝酒,红裙子铺了一地,说:“你怎么还是没学会不爱他呢?” 我看见父亲、母亲、我新婚夜窗外下的雨、还有那些我在王座上一个个推倒的人。 他们都站在我面前,又一个一个地退开。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那孩子的手握在掌心,慢慢合上眼。 不是睡去,是放下。 “希望你们有个美好的重逢。”萨维尔开提放下手上的一束花。 她站在墓前,看着国王伊利克的墓碑旁小小的,只有名字和生卒年的石碑,这样说道。 三十六、来信 国王叶菲米收到了一封信,是早晨晨会时一个信使送过来的,他说这封信已经辗转了好几个信使了,但始终找不到收信人。最近有个眼尖的信使看出这信封上的封蜡是很早以前伯尔拉德宫廷式的——可能有30多年了,甚至是在老国王还健在时候。 信封上写着,维奥莱塔收,叶菲米寄。还小小的写了一行,“以特内布雷家族的名义”。 那当然不是他寄出去的,他不认识什么维奥莱塔,也没听过王国里有哪个贵族姓特内布雷。 特内布雷,他想了想,在拉丁语里好像是阴影的意思。或许是从前的拜占庭帝国那边迁移过来的家族吧。 他用刀把信封拆开,然后缓缓地展开信纸。 亲爱的维奥莱塔, 在写这封信时,我坐在窗前,窗外是已经入冬的寒风。父亲的病情日渐加重,医生们的脸上写满了无法掩饰的忧虑。我已开始思考应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宜,家族事务依旧繁忙,我已经开始着手筹备将来可能面临的种种挑战。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这段时间的沉默,尤其是在新婚之夜失态之后,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实在是无法对你更好地表达我的歉意。你是一个好女人,应该拥有更好的婚姻生活,而我却无法给你应得的爱。我的痛苦不仅仅是源于我的内心空虚,更是源于我无法真正坦诚面对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我的父亲、母亲,朋友,还是你。 抱歉我一直生活在这种沉默与不坦诚中。父亲一直在催促我尽快拿到一块封地,这是他毕生的夙愿,也是我必须履行的责任。为了家族、为了父亲的期望,我必须在父亲临终之前,尽力拿下我们的封地和权力。我知道这一切终究不能填补内心的空洞,主会厌弃我的,或许我的病痛正是对这些不安与不坦诚的回报。 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感激不尽。你不该承受这样的生活,但我只能承诺,作为你的丈夫,我会尽力为你争取一个伯爵夫人的位置。你应得的尊荣,我会为你争取,只是其他的我无法给你。对不起,维奥莱塔。 我知道这段婚姻对于你而言,意义更深远。你不只是为了家族而嫁给我,更是为了整个王国的未来。我理解这一点,但我可能无法减负那么沉重的责任。我已经足够痛苦了。 至于伊利克的事,我几乎无言以对。你知道吗,他居然真把匈牙利东部拿下了,真是令人震撼。他真是一个接近完美的圣人,他的勇气、智慧、力量,几乎令我感到窒息。你知道吗,他从小和我比武就从没输过,我曾在骑士营中横扫千军,但始终未能胜过他一次。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实力。他在我眼中,始终是那个不可战胜的人,像是神祇一般遥不可及,他就像命中注定的国王,不是吗? 我知道父亲的构想,但我实在不愿意用我们的友谊去换那一份权力。父亲总是问我,既然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坚不可摧的情谊,为什么他连一块封地都不愿意给我。我每每都答不上来,但我总是觉得他只是需要我——哈,或许只是我想多了,他那么完美的人,怎么会需要什么人? 维奥莱塔,但家族的未来还是要交给你和我。我知道你会尽力,而我在这里做的,只有尽我所能来履行责任,尽管我的内心仍然被不安、懊悔、羞愧所吞噬。 最后,替我问伊利克安。 愿你和我们的家族,能够得到应有的安宁。 你的 叶菲米乌斯·特内布雷(Euphemius Tenebrae) 信读完了。 他坐着没有动,手指还搭在信纸边缘,像怕一松手,字迹就会散进光里。 阳光从窗格间落下来,正好照在桌面。尘埃缓缓飘着,像是空气中残留着某段被说晚了叁十年的话。 他看着信纸上的父亲的名字——伊利克,从前这名字几乎与王权划等号,是陪他长大的廷臣们对他哥哥的殷切期盼,后来这份期盼又落到他自己身上。但此时他只是看着那一句——“替我问伊利克安”。 像是有人站在漫长的时光尽头喊了一声,而他站在另一头,听到了,却不知道如何应答。 他慢慢把信纸折好,一折、再折,放进信封。那动作小心翼翼,像怕吵醒一只正在梦里说话的鸟。 然后他推开椅子站起身,走向窗边。 外头一棵杏树已经冒出芽了。春天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