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1v3)》 你换了花 初夏的阳光温度恰好。 推开“花理”工作室的玻璃门时,欣以沫习惯性地将面庞散落的发丝挂于耳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角。蜜桃色的唇釉在午后暖阳下泛着水润的光泽,恰好能让辰希言在她进门的一刹,就注意到她唇瓣微妙的颤动。 她今天特意选了那件雾霾蓝的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松着,刚好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上周辰希言去她咖啡馆接她的时候,目光在那里停留了整整三秒。衬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随着她的走动在空气中轻盈扩散,与工作室里的化学试剂和各色奇怪花卉品种散发出的气味形成奇妙的交融。 他的工作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室内的鲜花植物布置也如同实验室,从里到外都更像一个小型研究所。不过这间工作室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为了赚钱,辰希言的父母是植物学家,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在她看来,开这间工作室‘陶冶情操’占了大部分。相比之下,她的小咖啡馆倒显得生意兴隆。当初认识他,也是因为她想给自己的咖啡馆弄些独特的布置,逛街的时候无意间路过这里,被那些品种特异的花卉吸引,就此成为他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顾客,也是唯一的顾客,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此刻,那个男人正站在光谱仪前,银丝眼镜的冷光遮不住他眉骨投下的阴影。白大褂里露出一截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领口,修长的手指正在调整显微镜焦距,腕间的黑金袖扣反射着实验数据的蓝光,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工作台上整齐排列的玻璃试管中盛着不同浓度的溶液,在日光灯下呈现出一系列由浅至深的绿色渐变。简直和实验室别无二致。 “你迟到了十一分钟。”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冷,欣以沫能听出其中微妙的异常波动。这是她上周故意在他咖啡里多加半包糖留下的后遗症,她特别享受这种小小的恶作剧。 “你的冰美式。”她走到他跟前,手里拿着的专门带给他的冰美式,是她店里的新品,里面飘着几片腌制过的花瓣,来自他工作室的可食用的嫁接品种,销量还非常不错。 她有意把咖啡放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水珠在纸页上晕开了“花期预测模型”的“预”字。她又假装不经意地将包放在实验台上,轻微的震动让他手中的移液管多吸取了0.5毫升的溶液,刚好打破了他严格计量的习惯,男人眉宇微蹙,不过好像早就习惯了她乐此不疲的胡闹。 欣以沫变本加厉,指尖划过他的后颈,辰希言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肩膀的肌肉在白大褂下微微绷紧。这个能用斐波那契数列测算花瓣弧度的男人,却解释不清为什么她锁骨凹陷处的阴影,总让他显微镜下的样本失焦。 他的呼吸在她靠近的瞬间变得轻不可闻,却又在她抽身时暗自加重,这细微的变化被工作间角落的通风系统声音掩盖,但逃不过她刻意观察的双眼。 她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明明很在意,却总装模作样克制着,打乱他的呼吸让她愉快。只有在床上,她才会看到他发疯的样子,常常被他弄得第二天腿软到下不了地。 “上周的玫瑰,应该在昨天下午三点开始枯萎。”他转身将她困在实验台前,冷调的奇花香笼罩下来。他故意靠得极近,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实验台边缘,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只余下心跳声在狭小空间内回荡。他低垂的眼帘遮掩着漆黑瞳孔中的情绪波澜,但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条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欣以沫指向窗边那支蓝丝绒玫瑰,阳光透过花瓣的边缘,勾勒出一圈蓝紫色光晕:“它还活着呀。”她的声音轻盈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漫出的水汽,故意在说话时微微仰头,让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下巴。 辰希言的银丝眼镜闪过一道冷光,他微微前倾,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发丝,那股若隐若现的茉莉香气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你换了花。” 不是疑问句。 他没说错,花确实是她换掉的,那是她心血来潮“偷”了去,送给别的男人的了。 苦橙香 辰希言的指尖轻轻攀上她的脊背,像是在回味什么,又在即将完全接触的前一刻克制地收回,留下一道无形的灼热痕迹。 欣以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将他松开的手拉回来覆上她的后腰,纤细的五指轻轻按压他的手背,好让他手心隔着薄薄的衣料严丝合缝感受她的体温。她踮起脚尖,发梢拂过他的下颌,凑到他唇边,呼吸间的暧昧几乎要将两人之间仅存的空气点燃。 “小言言,”她亲昵唤道,声音甜得像是在舌尖融化的棉花糖,“只能说,你的预测模型好像又出错了。” 辰希言眉头微皱,喉结滚动了一下:“告诉过你别这么叫我。”他的语气虽然冷硬,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唇瓣。 试管架被不小心碰倒的清脆声响在室内回荡,贴在她腰上的大手一使力,将她猛地拉向自己,指尖隔着雾霾蓝的丝绸,用力感受着她脊背的温度。 他低头吻住她,舌尖尝到了蜜桃唇釉的甜味,随即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紧紧缠住她的小舌。那温度和感觉让他耳后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的镜片被她的呼吸微微蒙上一层雾气,却丝毫不影响唇齿间那湿热的吻。 接吻喘息声缱绻流淌。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 辰希言的长指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颈后的发际线,轻轻摩挲着那里细软的毛发。 “今天我可以提前下班,”他松开她的唇,几缕银丝自两双唇间划出一弯弧度,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得几近耳语,“去我家。” 欣以沫眼中的笑意悄然褪去,她轻轻推开他,指尖在他胸前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热度。“你不记得了,”她低声说,目光滑向窗外,“我三点钟约了心理诊疗。” 辰希言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调整了一下因为刚才的拥抱而微微歪斜的眼镜框。工作室内的灯光映照在他镜片上,刚好遮住了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神色。 “有必要每周都去?”他问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精确冷静,却藏不住其中细微的扫兴。 欣以沫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拨弄他的薄唇:“最近睡眠不太好,总做些奇怪的梦。” 辰希言伸手想要挽留,却在最后一刻收回手指,任由她脱离自己的怀抱:“我可以送你去。” “不用了,”欣以沫对着镜子整理被他弄乱的衬衫领口,“反正明天周六了嘛,”她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你家,想吃你做的菜了。” 语毕,她跨上包转身离开。窗外的树影轻轻摇曳,斑驳的光影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界限。 * 温泽的心理诊疗室内的阳光,总是恰到好处地停在欣以沫脚踝上方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古董落地钟在角落里发出沉稳的滴答声,与她的心跳形成不和谐的二重奏。她下半身穿着一条大开口的米色裙裤,柔软的面料随着坐姿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喵——的一声,大胖橘沉重的身躯跳上了她的膝盖,欣以沫自然地撸了撸它柔软的下巴,它看起来很享受,难以想象几个月前它还是只瘦小可怜的流浪猫,被他们收养后,就变得这般膘肥体壮。 温泽的眼睛在穿过薄纱帘的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透明质感,像是沁满了蜂蜜。他俯身倒茶时,白瓷茶杯映衬着他修剪得体的指甲,茶水的热气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朦胧的帘幕。 他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腕间垂着一块小型古董怀表,秒针走动声恰好匹配放松时的心跳频率,简直像是无声的催眠曲。 欣以沫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苦橙香——那是她去年圣诞节“不小心”打翻在他身上的香水,现在成了他唯一的用香习惯。 “最近还会梦到那个场景吗?”温泽狭长的眼眸微眯,那声音像浸了温水的丝绸,在室内空间里形成一种奇特的回响,钢笔在病历本上沙沙滑动的声音宛如低语,“你上次说,总是梦见自己站在三扇门前。”他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就像在看病人一样,露出礼貌又疏离的微笑。 “其实我撒谎了。”欣以沫突然说,同时用脚尖轻轻勾着快要掉落的拖鞋,纤白的脚踝在阳光下投下一道优美的弧线阴影。 病人怎么能随便坐在医生身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茶香,混合着他身上的苦橙香,形成一种独属于他的诱人香气。 他书桌上放着她上周送给他的蓝丝绒玫瑰,那是从辰希言的工作室‘顺’来的,的确如辰希言所说分毫不差的枯萎时间。不过在它枯萎前被温泽做成了永生花标本,夹在真空的亚克力装饰架里,将它的美定格在那瞬间,不止这一朵,欣以沫还‘顺’过各种各样的品种,完全看心情,她也跟温泽说过,那是她一个花艺师朋友开的工作室里培育的花。 “门不是三扇。”她仰起脸,从书架玻璃的反光里,能清晰看见他电脑屏幕上打开的页面——那是她的instagram,最新动态还停留在上周和池易临在酒吧的合照,照片中的她穿着低胸的黑色连衣裙,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之所以把照片发到社交账号上,是因为要跟辰希言解释那天去酒吧是参加书友会,合照的时候,池易临本想亲她,被她阻止了,才有了这么张中规中矩的聚会照片。 温泽的笔尖顿住了,墨水在纸上形成一个加重的黑点,他的呼吸节奏微妙地改变了。 就在这时,胖橘突然打翻了白瓷杯,清澈的茶水像蔓延的墨迹一般漫过欣以沫的病历本,模糊了最下方那行字:情感操纵倾向:待观察 她优雅地站起身,裤裙摆滑过大腿,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跨坐到男人身上。她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感受到他脉搏的加速,笑道,“你猜是几扇?”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感受着他皮肤下紧致的肌肉线条,不由想到那布料之后男人好看的身体。 温泽任由她肆意抚摸,睫羽微垂,微微一笑,“病人怎么能随便坐到医生身上来。” “不能么?那该怎么办?”欣以沫装出一脸惊讶,微微偏头,发丝滑落,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程度,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在他耳蜗轻轻吹气,一边挪动下体贴得更紧,用小穴摩挲着男人逐渐变硬的裆部。 温泽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攀上她的后颈,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这位病人怎么总这样不听话。”他的声音依然温和,修长的指骨轻捏她的下巴,好让自己能够直视她的眼睛,“特别是在说谎的时候。” “你在看我的社交账号。”她故意偏过头,让自己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这不太专业吧,温医生。” “作为一个有基本责任心的心理医生,了解病人的社交状态是很有必要的。”温泽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手指却游走到她胸口,在她微敞的领口描摹出一个弧度,正好对应照片上她穿的低胸连衣裙的弧度,“比如,你和照片里这个男人的关系。” “吃醋了?”她故意问道,感受着他指尖微不可察的停顿,和他已然硬得抵在她穴口的突兀。 温泽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吸灼热,“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认真严肃地回答主治医生的问题。” 欣以沫的视线划过温泽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一本正经地敷衍道,“参加了一个书友会,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而已。” 像不像你的真情流露 —— 夜色如墨,透过loft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霓虹灯光在远处闪烁,为室内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威士忌的醇厚气息。 欣以沫赤裸着身子,套着池易临的宽大亚麻布衬衣,衣料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下摆刚好遮住大腿中部,露出纤长的双腿。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熟练地跨过地上散落的小说稿纸,向池易临走去。 池易临倚在深褐色真皮沙发里,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分明的肌肉线条。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眼睛上方,让他本就慵懒深邃的五官更舔几抹性感。男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墨迹——那是上周他们在山间小屋采风时,欣以沫用钢笔随手画的迷你星座图。当时月光透过木窗,落在他的锁骨上,形成了一片星空的错觉,她便顺势将那片星空定格在他的皮肤上,弄得他都不舍得洗掉,还扬言要把它纹在身上。 威士忌在三角钢琴上的水晶杯中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两粒冰球在酒液中缓缓旋转,时而相撞,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夜晚独有的心跳。钢琴盖上散落着几页乐谱,边角被随意折起,残留着刚刚被弹奏过的痕迹。 背景墙上还挂着用枯萎的花做成干花后拼成的抽象画,那些花也是欣以沫从辰希言工作室带来的,所以池易临也知道她有个花艺师朋友,被她说成是咖啡馆的供货商。不仅如此,他也知道她定期做心理咨询的事情。 当池易临拿起酒杯,醉意微醺地靠过来时,他身上混合着威士忌、淡淡的墨香气息沁入女人鼻息,他写书的时候喜欢用钢笔写手稿,墨汁是定制的,有股黑巧克力的香味。 欣以沫故意让自己的发丝扫过他的鼻尖,她发丝间散发着的茉莉花香中总是掺杂着淡淡的苦橙香,那苦橙香来自温泽,和他亲热的时候留下的,却总让池易临以为这是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欣以沫感受到他呼吸的陶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这个细节被他一字不落地写进新书的第十七章,样书现在正躺在她包里,书页间夹着她用来标记的干燥黑玫瑰花瓣是辰希言送的,那花瓣形状非常特殊,是爱心形的。 “这句台词…”他沙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威士忌杯沿,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稿纸的边缘,将纸张塞进她的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掌心,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像不像你的真情流露?” 欣以沫接过纸张,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他的体温。她抬眼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正专注地落在她脸上,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录下来。 上面写着他书里女主角说的话:“爱不是单选题,而是量子迭加态。你观测的瞬间,我才坍缩成你要的样子。心理学上这叫‘情感多态性’——就像光既是粒子又是波。” 这‘情感多态性’的言论,其实是上周她在温泽诊疗室听他说的,没想到她顺口变成自己的言论说给池易临听的时候,竟被他写进了书里。 宝宝,再来一次 她轻轻咬住下唇,有那么点小小的得意,故意放慢动作翻阅稿纸,让宽大的衬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一些,露出迷人的锁骨和肩膀的曲线。那丰硕的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隔着衬衣布料,能看到清晰凸起的乳尖轮廓。 “你觉得呢?”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和挑逗。她向前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能感受到他呼吸中威士忌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在这个距离下,他眼中尚未燃尽的欲火似乎触手可及。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不讨厌这种感觉。”池易临慵懒勾唇,嘴角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半寐不醒的睫羽微颤,目光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迷恋。他放下手中的威士忌,杯底与钢琴漆面相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歪着身子凑过去,一手拖住她的后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俊脸埋入她起伏的双峰,顺着她锁骨下的小痣,深深嗅闻。 “再来一次,”他暧昧的低语里掺杂着亲吻声,性感的嗓音中溢出难掩的渴求,“就一次。” 欣以沫轻轻摇头,指尖拢了拢垂落的发丝,“太晚了,大作家,我该回家了。明天一早咖啡馆还有新品试运营。”她找这种容易被识破的借口,是知道这个男人起不了早,每天至少睡到下午一两点才起床。 池易临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臂,指腹隔着衬衣在她凸起的乳头上来回挑弄,惹得她激起一片细小的颤栗,弄得乳尖条件反射硬挺了起来。 “唔……干嘛……” “作家需要灵感,”他隔着衣料,在凸起的乳尖上添了一口,挺翘的乳房随之弹了一下,脸从她胸乳间抬起来看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哀求模样,看起来却性感得不得了,“就不能帮帮忙吗,宝宝。” 还没等她回应,他已整个人扑了上来,跨下那团东西早就硬了。他掀开她身上宽大的衬衣,脑袋钻进她衣服里,整个脸埋在她小腹上,鼻息沉重地舔舐她柔软的肌肤。 “啊……嗯……”男人湿热的舔吻弄得她有点招架不住,他发丝戳在她小腹上又痒又热,她忍不住向后靠去,双腿不由自主打开的时候,被他的大掌顺势扒开腿心。 他忘情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钻在她衣服里卖力地舔她的身体,灵活湿热舌尖抵着她颤抖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她被迫张开的花穴。那里已经湿了,粉嫩的小穴翕动着,淫靡的汁液从深处不停淌出。 刚才没有内射他很后悔,这次一定要在里面射个够。 “宝宝的小穴真好看。”他头埋在她衣服里,唇舌吸了上去,将她下面的小嘴整个含住,舌头肆意侵入穴道,抵着里面紧致的软肉贪婪舔舐,时不时吮吸着她敏感的蜜豆,弄得她忍不住扣紧脚趾,想要夹紧腿心,却被他的大掌强行扒开。 “唔!啊……”衣服里一团团热意翻腾着,惹得她忍不住喷水,弄得他满脸都是。 男人粗喘着掀开衣服,从她身下探出头来,抬眼望向她的俊脸上,染满了她晶莹的爱液,那双被欲雾浸染的眸子里,溢出越烧越旺的欲火。 宝宝吞得好紧 他直起身站起来,黑色丝绸睡裤裆部隆起了显眼的褶皱,支撑着一个骇人的弧度。他食指指腹沿嘴角抹了一把,将她残留的淫水含进嘴里,居高临下看着她满脸通红张开双腿的模样,语气低沉性感,明知故问道,“想要了吗,宝宝。” “还好……”她欲擒故纵,声音里透出丝丝娇喘,视线从他性感的嘴唇到那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顺着他棱线分明的胸腹肌肉滑到鼓起的裆部,完全移不开眼。双手撑在两侧,身体不由后仰,张开的花穴像一朵诱人又致命的食人花,仿佛在邀请猎物过来。 “只是还好?” 他佯装失落,长腿逼近,将裆里胀得发疼的性器整根掏了出来。肉棒赤裸裸弹了出来,又粗又长,沟平壕齐,龟头硕红,过分好看。 欲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紧紧咬了咬下嘴唇,一声甜糯的娇喘从微张的唇齿泄露出来,呈m形张开的双腿忍不住向内夹了夹,小腹缩紧的同时,一大股淫水从里面喷涌而出,溅得衣角、沙发甚至地上都是。 “宝宝,这完全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唔……那你还不快点过来……” 他勾唇一笑,握着滚烫的肉棒,欺身下压,硕红饱满的龟头滚烫无比,刚抵到她潮湿的穴唇上,小嘴就忍不住翕动着喷出水来。 “怎么一不小心都湿成这样了。”他看似漫不经心调侃着,话没说完,就闷哼着,带着突袭的猛劲,狠狠挺胯肏入。 “嗯!” “啊……唔!” 两人同时爽到飞起。 那炙热粗长的性器,猛地撑开穴道,重重碾入甬道,狠狠撞击花心。蓄满淫液的空虚下体被瞬间堵满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髓,涌向四肢百骸。 “嘶……宝宝吞得好紧,舒服死了。” “唔……我也好舒服……阿临太大了......啊嗯......” 她下巴高仰,起伏的丰乳被他邦硬的胸膛不停挤压,堵在体内的肉棒也在迅速抽插。一阵阵灼热随着他肏动的节奏,在体内燃融,茎身一刻不停碾摩着紧致的穴壁,就着淫水的滋润一进一出。 他的俊脸埋在她颈窝边舔边吻,热意裹挟着淫靡的嗅闻声,弄得她酥麻难耐。她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娇喘着挠抓他的发丝。 她喜欢闻他洗发露的味道,和墨汁里的黑巧克力味很像,也是浓浓的巧克力香,跟他气质特别匹配,此刻混合着威士忌的酒味,就像醇厚浓郁的酒心巧克力,让她沉醉。 抽插持续进行着,响亮的淫水声充溢着整个挑空客厅。 也许是男人手长腿长觉得这个动作施展不开,他双臂拖住女人的屁股一下子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带着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两人下体始终紧密联结在一起,啪啪啪啪——不停交合,响亮的撞击声带出层层细密的淫浪,从结体之处溅出。 就在这时,欣以沫包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嗡——震个不停。 叫声老公就放你下来 她瞥了眼边柜上的数字钟,已经过十二点了,她知道是辰希言打来的,只要晚上不是和他在一起,那男人都要跟她打电话,如果无视,他会直接找上门来。都怪池易临一声声“宝宝”叫得她浑身酥软,忘乎所以,完全忘了时间。 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池易临察觉到她的变化,滞留在她体内的肉棒放缓了肏动速度,“这么晚了,谁打来的?” “不知道呀,我去看看……”她调整呼吸轻声说,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池易临却收紧了手臂,低笑道:“我抱你去拿。”说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向放包的边柜走去。欣以沫的小穴里还塞着男人的肉棒,她无法挣脱,只好任由他抱着。 她从包里够到不停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花理”来电。她向来谨慎,在设置来电姓名上很是小心,比如温泽的姓名编辑是温医生,池易临是酒心巧克力,以免自己在各个男人那儿露出马脚。 “花理?” 他的疑问裹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边,她整个人还挂在池易临身上,被动地被他胯部的凶物轻轻撞击,虽然肏动的速度放慢,但肉棒在湿穴里摩挲的感觉却越发瘙痒,弄得她脚趾不由交叉。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花卉供应商……” 欣以沫顺手将音量调到最小,然后按下接听键放到耳侧。 “沫沫,我想见你。”辰希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醉意和难得的柔软。 欣以沫心头一紧,余光瞥向池易临,发现他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眸子微眯,似笑非笑。她能闻到辰希言话语中的酒气,知道他这是喝多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辰希言酒量很差,一喝就醉,不过他极少喝酒,今晚却不知什么情况,让她有点在意。 她清了清嗓子,克制着肉棒在体内蠢动的瘙痒,尽量使声音显得平静:“抱歉,现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说完,她立刻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立即又亮起来,显示着同样的来电。欣以沫二话不说直接关机,将手机扔回包里。 “什么情况啊,宝宝?”池易临的声音里像是带着疑惑,又好像装得毫不在意。她观察着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辰希言说的话。 “供应商,”欣以沫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装作若无其事,“估计他喝多了,打错电话,尽说些胡话。” 池易临眸子微眯,盯着她看了一会,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都说了些什么胡话?” “那可多了去了,比如,我想你了,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唔!”不等她调侃完,池易临猛地用吻堵住她的嘴,啪啪啪——突然加重肏动,弄得她猝不及防。不过这一刻,她暗自松了口气,自我安慰,这次可能算是蒙混过关了? “讨厌,放我下来啊……” “叫声老公就放你下来。” “啊……我不!我……唔!!” “叫不叫,嗯?” 某种特殊“运动” —— 欣以沫从池易临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夏夜的风卷起嗖嗖凉意,弄得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拒绝留宿,也拒绝池易临送她回家,尽管浑身像被拆散重组一样酸软无力。这男人太狠,说好就一次,倒是没诓她,但时间也太长,太耐久,双腿到现在都并不拢,穴心仿佛还记忆着男人那根肉棒的轮廓,和射在里面的大量精液。 她一直记挂着辰希言的事。出租车上,她把手机开机,屏幕亮起,却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未接来电提醒,没有消息提醒,一片空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辰希言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无人接听。她抿了抿唇,想着他应该是醉酒后睡着了,就也没再多想。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浑身的酸痛感变得更为明显,她挠了挠蓬乱的头发,摸索着拿起床边柜上的手机,有一条辰希言的未读消息:昨晚喝多睡着了,没看到你的电话。出门了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眼时间,手指游走在手机屏幕上回复道:刚起,待会儿就过来。 洗漱完毕,她站在衣柜前挑选了那条浅灰色的吊带裙。这是池易临送她的,剪裁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分张扬,又能完美勾勒出她的曲线。她记得辰希言每次看到她穿这条裙子时,眼神都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辰希言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高层大平层,不和父母一起住。 到他家的时候十点多。她推开辰希言家的门,熟悉的咖啡香气扑鼻而来。她的脸部信息早就被录入了门禁系统,她可以随意进出他家。偌大的客厅里,暖灰色的简约装修显得本就大面积的空间越发空旷,一如辰希言本人。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那个衣柜,知道里面整齐地挂着七件相同的白衬衣,以及那件她送的藏青色衬衫——他只在周末陪她外出时才会穿的那件。 屋内不见人影。 开放式餐吧上,一份完美烹调的班尼迪克蛋正冒着热气,旁边还准备了一杯热咖啡。男人一直都很贴心,知道她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没吃早饭。她会心一笑,在桌边坐下,腿自然翘起。她注意到热拿铁的奶泡中央飘着一朵小巧的食用花,蓝白相间,陷在奶泡里,随着咖啡的热气轻轻摇曳。这是他在工作室特意培育的,纪念他们坠入爱河,蓝色代表欣以沫,白色代表辰希言。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眼备忘录,才记起昨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纪念。难怪他昨天说要提前下班,还一声不吭一个人喝闷酒。但就是不明着提醒她,反而用这种阴阳怪气的暗示,让她想起来。 真符合辰希言的一贯作风。 辰希言从书房走出来,一如既往地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整齐地挽至小臂。 “你在家就不能穿得舒服点?”欣以沫咬了一口班尼迪克蛋,满意地眯起眼睛,“嗯,一如既往的美味。” 辰希言走到料理台前,背对着她整理咖啡器具,语调淡淡,“中午想吃什么?” 欣以沫放下刀叉,轻巧地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 “你还不知道我想吃什么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和具体吃什么东西无关,那是他们才知道的某种特殊‘运动’。 裸体围裙 她调皮地摘掉他鼻梁上的眼镜,他有点轻度远视,不是很严重,但此刻看眼前的女人好像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他呼吸明显一滞,任由她拿走眼镜,淡淡吐出一句:“今天没那个心情。”紧接着,又问,“咖啡还合口味么?” 这句话问得阴阳怪气,意味深长,欣以沫算是彻底确认了他还在为她忘记他们纪念日的事情生气。 她把男人的眼镜放到一旁的桌上,语气俏皮:“咖啡嘛,就那个味道,不过奶泡上那朵小花倒是特别合胃口。” 辰希言察觉到她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暗示,他稍稍一顿,还不等他开口,欣以沫就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她熟练地撬开男人的唇齿,舌头探入跟他纠缠起来,一边抬眼看着他失焦的瞳仁。那里面多了几分迷离,少了些许平日里的锐气。她贴着他的唇角笑道:“再合胃口也没有你好吃。” 这句话让男人呼吸顿时变得紊乱,“别闹。” “我又没开玩笑,”欣以沫的手解开他胸口两粒扣子,似有若无抚摸着他起伏的胸膛,软软道,“真的很想吃你做的菜。” 见他依旧没有松口,她就这样继续黏在他身上撒娇,“就当是补过我们的纪念日还不行吗,小言言?” “得寸进尺。” 他同意了。 辰希言转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不挂一丝,仅围着一条咖啡色的直筒围裙。 他苍白的皮肤透着某种缺乏阳光浸润的禁欲感,肌理分明的胸腹肌肉隔着围裙布料,随呼吸微微起伏,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让人移不开视线。即便穿成这样,他依然保持着那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微蹙的眉间透着几分不自在。 他偏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愈发深邃,却失了几分从容。好像在无奈控诉:她开心就好。 围裙的带子在他的后腰处打了个工整的蝴蝶结,这种强迫症的习惯,更衬得那一段腰身劲拔好看。那道若隐若现的脊线一直延伸至被围裙遮掩的地方,他的头发此刻微微凌乱,更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欣以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习惯性咬了下嘴唇,只觉腿心一阵酸痒,一股热意下涌,小穴已濡湿一片。 辰希言那具完美的身躯太过好看,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 她难耐地拨弄了一下自己及肩的黑发,露出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樱粉色的唇微微张开,“弄点沙拉吧,我好饿。” 辰希言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走向料理台,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处理着食材。他背对着她的样子更加撩人,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背部曲线缓缓下移,看着他迈步时背部肌肉的起伏,喉咙突然变得干涩。 欣以沫悄悄靠近,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摆动。她的目光描摹着他肩胛骨的轮廓,看着他微微低头时颈部绷起的线条,只觉得整个厨房的温度都在节节攀升。 玩够了? 她的手从围裙的侧边探入,不紧不慢地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她的触摸,他肌肉微微绷紧,呼吸粗重了几分。她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硬硬的乳头,一边感受到他逐渐剧烈的心跳。她注意到他耳廓染上了一抹绯红,切菜的动作也稍稍滞钝了半拍。 她整个人贴上去,隔着裙子,用丰硕的胸乳挤压他宽阔坚实的脊背,将那微微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樱唇轻启,呼出热气喷洒在他背上:“老公,你真好看。” “……” 这声“老公”仿佛有无穷魔力,瓷刀啪嗒——从男人手中落到案板上,他下颚绷紧,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下身早已胀硬的肉棒隔着围裙彻底勃起,狰狞骇人。能听到龟头顶着围裙布料的摩擦声。 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这句“老公”对欣以沫来说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叫。昨晚和池易临做爱的时候,被他讨着要着叫,她都不肯叫,这会儿她主动叫给辰希言听,多少带点补偿和优待的意味。 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转身,却被欣以沫制止。 “别转过来。”她软糯撒娇,手从他胸膛一路向下,沿着那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沟壑,来回挑弄,指腹在他微微颤动的腹肌上肆意打圈,离那勃起的阳根越摸越近,就是欲碰不碰。 虽然她早就湿痒难耐,但看他强行克制的模样更为有趣。 就在看准他难熬还坚忍着的刹那,她手指突然往下一挑,触到了那根坚挺滚烫的肉根。她指腹沿着茎身上凹凸的脉络摩挲,肉棒在她的挑逗下弹动了几下。龟头前端的缝隙处渗出些许清液。 “嘶……”男人紧绷下颚,忍不住低喘着,双手撑在操作台边缘,已无心烹调。 下一秒,她手一下子抓上了那根滚烫炙硬的肉棒,熟练套弄起来。 她乐此不疲欣赏着男人被自己弄得浴火焚身的样子,自己的身体也不由更加燥痒。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夹杂着惑人低喘,“我撸得舒服吗?” 音刚落,男人再也克制不住,猛然转身对向她,他翕动的浓密长睫上染着一层晶莹,垂下的视线泛着猩红欲火,紧紧盯入她稍显无措的目光,声音嘶哑了几分,“玩够了?” “还没……唔!” 不等她反应,辰希言猛地揽过她的腰,低头将她还没出口的话堵入口腔。 双唇交缠,口舌生津。 他铁板一样的身体,隔着围裙布料挤压着她,那根肉棍也重重戳着她的小腹。 他一下子把她吻软了,热意升冉,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持续升温。 他舌头探出半分,薄唇贴着女人浸润他津液的唇瓣,直直盯入她小嘴深处那惑人水色,低沉道,“再多叫几声。” “什么……”她明知故问,这男人很少主动提要求,但刚才那声“老公”完全是她心血来潮,再让她叫可就是得寸进尺。 他知道她在故意装傻,虽然已经习惯了无限纵容她,但刚才那声“老公”,彻底引燃了导火索。 她自找的。 那就肏到你叫为止 他一个顺势将她翻转,背对向他。她翘臀自然撅起,双手还没抓稳操作台边缘,裙摆已被身后的男人利落掀开。她刚听到围裙布料的摩擦声,自己那湿濡的内裤已被男人的长指勒到一侧。淫水从翕动的小穴里嘀嘀嗒嗒淌出来,沿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还不及反应,那滚烫的肉棒已猛然抵到穴口,没有任何前戏,伴随一声沉重闷哼,滚烫硕硬的龟头,强势撑开两瓣阴唇,狠狠捅了进去。 撞进穴心,贯穿到底。 “啊唔!” “……嗯。” 身体在男人大力的压迫下前倾,猛烈的结体带来强烈快意。 湿热的小穴将整根肉棒彻底吞入,熬了许久的空虚子宫,终于被满满填塞。她就喜欢把他“惹怒”,然后被他狠狠对待。 又硬又烫,爽得要命。 辰希言立刻掐着她的臀肉猛肏起来,绝对是忍了很久。 算上昨天,已经有三天没跟她做爱了。 硬得发疼的性器一下下将狭窄的甬道强行劈开,疯狂碾摩。 啪啪啪啪—— 淫水喷溅,刺耳的交合声伴随肏动节奏,持续传入耳畔,让她瞬间失去思考。 他一手掐住她的臀肉,一手从下往上滑到她乱晃的乳肉,长指寻到她领口,勾入边缘,熟练地向下一扯,连同胸罩一起扯下来,让她白花花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淫乱晃动。 有力的大掌肆意揉捏起来,在她刚才玩弄他的方式上变本加厉,轻扯着已然挺立变硬的乳尖,一边用指腹频快地挑弄。凑到她耳根,语气低沉,“叫给我听。” 他灼热的气息里带着独属于他的奇花香气,一阵阵扑在她面庞,彷如酥麻电流溢满全身。下面的小嘴还持续吞吐着不停顶入的肉根,弄得她差点服软,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叫什么呀,我……啊!不要……” 不等她辩驳,男人的攻势越加凶狠,狰狞的性器加快了捅肏速度,好像不逼迫她就范,就永远不会停下来。 她有点慌了,知道这男人体力有多惊人,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怕收不了场。 “唔……阿言……慢、慢点……” “叫的不对。”他唇齿从她耳垂滑到她颈肩,牙尖找准位置在那儿啃嘬起来。 肩颈的点点刺痛感伴随他猛烈的肏干,让她忍不住高潮迭起,穴肉绞紧男人的性器,却阻止不了他丝毫未减的速度。 “不……不行……别留吻痕……”明知她最忌讳吻痕,这男人看来今天是铁了心要折了她高傲的姿态。 “看来是把你惯坏了。” 她根本阻止不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让她完全没有抵抗余地。肩颈处的肌肤很快留下一片凉意,她偏头去看,那儿已经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酷似爱心。 “辰希言……你……” “还不叫?那就肏到你叫对为止。” 他又猛然加重力道,粗长炙硬的阴茎在她穴里肆意搅弄,插得她秀眉微蹙,不停淫喘,眼角也沁出了泪花。 “不、不要了……快停下来……” 男人根本不予理会,抬起她一条腿,压在案台上。小穴不仅被迫撑大,性器也顶得更深。 她知道不妙,再这样下去,这男人会把她肏上一整天,直到她完全下不了床。 “唔……老公……” 她终于服软,叫唤的声音却细弱蚊蝇。 “听不到,大声点。” “……老公!” 他的表白 * 另一边,欣以沫离开池易临家后,他灵感爆棚,彻夜未眠,早上八点多才放下笔,看着满桌的手稿,眼里闪烁着兴奋。这一夜,他写下了近期最满意的几个章节。他冲了个澡,把稿纸塞进包里,想到欣以沫昨晚提到今天早上要在咖啡馆做新品运营,决定带着这份由她贡献的灵感成果,给她一个惊喜。 十点多,阳光正好,他推开bittersweet咖啡馆的木框玻璃门,温暖的光线伴着清脆的风铃声倾泻而入。 咖啡馆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气和那些奇异花卉散发出的独特香味。 慵懒松弛的爵士乐萦绕耳畔,粗犷的红砖墙面里,镶嵌着精致的金属槛条,墙上还装饰着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的画,有些还是他画的。墙角几个迭在一起的樟木箱上铺着一条花样繁复的手工装饰毯,复古的皮质沙发与现代感十足的大理石茶几混搭,无一不显出店主的个人品味。不过穿插在整个咖啡馆里最亮眼的布置,当属那些造型奇异的花卉,让整个空间透着一股不羁的艺术气息。 看着那些造型各异的奇花,他的思绪不由被牵引到昨晚‘花卉供应商’那通电话。 “池先生,今天这么早?”店员张佳佳笑着打招呼,男人长得过分惹眼,一眼就从客人里认出他,只惊讶于他这个时间点造访。池易临虽是常客,但通常都在晚上过来,早上来还是头一次。她知道池易临是来找欣以沫的,她一直以为两人是普通朋友,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瞥到两个人躲在工作间的帘子后面热吻,立刻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家店长和另外两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巧在他们三个从未在同一时间出现过,她总暗自佩服自家店长的时间管理能力。张佳佳是个机灵姑娘,她从不会背后八卦老板,而且手脚勤快,懂得随机应变。这也是欣以沫平时不在店里放心让她打理的原因。 “嗯,想来尝尝新品。”他笑着回应,目光却越过操作台,搜寻着欣以沫的身影。 “啊,店长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本来说好的新品要延迟到下周了呢。”张佳佳慌忙解释,其实在替欣以沫圆谎。欣以沫早就交代了,今天不进店,而且新品本就安排在下周才上。 欣以沫绝对算得上是张佳佳的恩人和贵人。张佳佳两年前辍学,为了渣男离家出走,被他弄到流产,还骗走了积蓄,当时她和渣男就是在bittersweet闹分手,是欣以沫帮她教训渣男,还收留了她。她身体不好的那段时间,欣以沫给她带薪休假,不仅如此,她还出钱给她报了夜大。她知道当时咖啡馆的生意并不好,欣以沫为了交上店租经常瞒着大家去做兼职补贴开销。所以张佳佳对欣以沫感恩戴德,又非常欣赏她的为人。 池易临礼貌点头,他点了杯咖啡,要了份三明治,转身走到自助台旁边。他注意到架子上的新品宣传页已经更新,明明白白标注着上新试吃日期是在下周。他眸色微暗,视线移向墙上的碎木屑留言板。留言板很宽很长,比一般咖啡馆里那种要大,上面钉着密密麻麻的留言条,还有些常客留下的拍立得照片、明信片等,能看出有不少回头客。 “麻烦一下,别告诉你们店长我来过。”他转头笑着拜托店员,一边从书夹里取出一张稿纸,撕下其中一部分,将其轻轻钉在留言板上,而后随便找了个空位落座。 那部分他做了些修改,依旧是书中女主聊到‘情感多态性’,在与男主互动的情节里,增加了新的内容,里面提到男主将锁骨下被她涂鸦的那小片星图纹在上面,其中一颗特别闪亮的星星,恰好对应女主锁骨下方的那颗小痣的位置。 是他对她的表白。 两年前,他创作遇到瓶颈,无论如何都写不出结局,也找不到灵感。他无意间来到bittersweet,却看了场好戏,当时欣以沫帮如今的店员小张手撕渣男,还当场收留她。他当时就觉得这女人很有意思,但也认为那种三分钟热度的好心泛滥持续不了多久。从那之后,他隔三差五就会来bittersweet,总是挑个角落位置,有意无意观察她,仅仅想收集点写作素材。却想不到,她竟然坚持到了现在,经历了交不起店租,雇不起店员,生意惨淡的日子,都没让她想过放弃。他还偶然得知,有个店员因为家境不好喜欢贪小便宜,偷偷拿走店里的纸杯和一次性刀叉,欣以沫知道后不仅没有责难,反而主动拿了些给他,告诉他这些是店里用不完的。他觉得她总有股倔强的干劲和自信,让他着迷。 池易临真正意识到喜欢上她,是一年前一个晚上,他像平时一样坐在bittersweet角落写东西,那天晚上十点半,店员都下班了,本来已到了打烊时间,但池易临灵感涌现,一落笔就停不下来,欣以沫不想打扰他,所以默默留下等他。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一点多,外面下着暴雨,将两人困在咖啡馆里,池易临连连道歉,欣以沫反而给他续上咖啡,坐到他身边跟他聊天。聊着聊着,她因为实在太累,倒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很熟很香,他不忍心吵醒她,于是由着她睡去。看着女人的睡颜,他心动了,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这么近距离看着她,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暴雨还下个不停,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怀里睡着了,羞得想要起身,却被他一下子吻住。欲火燎燃一发不可收,热意沸腾的两人尽情释放情欲,在bittersweet的每一处都留下他们的馨香。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 池易临离开十几分钟后,咖啡馆的风铃再次响起,一道颀长的身影也同样不期而至。 “和那个男人有关么?” 来人是温泽。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张佳佳也一眼认出来,慌忙笑脸相迎,“温先生,店长临时有事,今天不进店,还有新品也延期到下周了……” 张佳佳以为来人和池易临的目的一样,不假思索一顿糊弄,却不想弄巧成拙,在温泽眼里破绽百出。更何况欣以沫根本没跟他提过有关新品的事情,再看她这着急解释的样子,其意图已不打自招。 “没事,我不找她,顺路过来喝杯咖啡而已。”他礼貌一笑,不动声色,举手投足透着惯常的优雅风度。 “哦哦,好的,温先生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多谢。” 他转身向自助台走去。 本来每个周六他都要回医院总部开一天会,不过今天临时调整了时间,才想过来看她,没想到扑了个空。 欣以沫总说自己周六在咖啡馆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他余光扫过一旁的留言板,职业习惯让他一眼就发现那张与众不同的稿纸。 细腻的纸张上,着落的钢笔字迹十分漂亮,笔锋劲拔有力,字型洒脱不拘泥。更重要的是,字里行间描述的女人和欣以沫的外貌习惯特征惊人相似,且里面提到的有关‘情感多态性’言论,还是不久前他告诉欣以沫的。 温泽呼吸一滞,不由拆下钉子,将稿纸取下,凑到鼻尖轻轻嗅闻,纸面上散发出淡淡的巧克力味,夹杂着些许酒精气。 不知怎么,‘酒心巧克力’这个称呼突然浮现出来。这是欣以沫通讯录某个人的名称。当时他问过她,她说是以前大学同学的绰号。 温泽眉宇微蹙,将纸钉回原处,找了个位子坐下,心思却飘向了远处。 想到两年前,欣以沫自己找上门,到他的心理诊疗室申请做兼职,他给她面试的时候问她原因,她竟然直言不讳说自己缺钱,说他诊疗室的地理位置离她开的咖啡馆近,才选择这里。 她当时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坦率又不矫情。 回想当时又对比现在,他不由轻笑一声,顺手接过店员递来的冰拿铁,将纸巾折迭成三角形放在咖啡边上。 * 欣以沫和辰希言一直做到下午四点多才停歇。 爱后馨香溢散在整间屋子里,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腻在一起,窝在沙发里,准备待会儿再去洗澡。 这男人实在太猛,弄得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点不想动弹。她光裸的身体附着在他身上,随他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视线下方,男人的性器处于半软状态,显然还能继续,但考虑到她体力已经全部被抽空,只好作罢。 他大手钻进她的发丝,抚摸着她的面庞,在她太阳穴处落下一吻,薄唇轻启,“沫沫,我爸妈一直说想见见你,要不下周…” 这话一下触到她的敏感神经,她突然来了精神,条件反射抬手拦在他唇上,不让他继续,“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干嘛急着见家长……再说我觉得心理上还没这方面的准备。” 她不想男人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这可能会导致他们关系的终结。 辰希言拧了拧眉心,每次一聊到这个话题,她就展现出异常抗性,不仅如此,她也从不带他去参加朋友聚会,甚至在她的咖啡馆,都要和她保持距离,生怕被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撩开披散在她颈肩的发丝,让那个被他烙下的鲜红心形吻痕清晰展露出来,思索片刻,语气微沉,“和那个男人有关么?” “……什么?”欣以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话锋转得她猝不及防,又想着自己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应该没出过什么明显纰漏。她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抬眼望向他,疑惑道,“什么男人?” 伪装(含女口男) “就是你ins上晒的那张照片里的男人。”他语气冷冷,克制着情绪,但她还是能听出他的不高兴。 “呃……我不是跟你说过,那就是书友会大家一起聚会嘛,那个男人是个小说家,和每个粉丝合影都是这pose,这你也要吃醋吗?” 虽然她早就跟他解释过,那只是书友会的普通朋友。但在她晒过的所有社交照片里,只有这一张是跟男人靠在一起合的影,实在有点刺眼。他本来选择无视,不过今天又聊起了这个话题,干脆就摆上台面来说。 “写的什么小说?” 欣以沫想起,池易临那本印刷的样书正好还在她包里,“我给你看就是了。” 她侧身从边几上拿到包,从里面翻出那本样书,封面是空白的,也没有作者名,所以她很放心地塞到辰希言手里,“这本就是样书,书友会上人手发了一本的,你随便看。” 辰希言接过书,随意翻动浏览,书里还夹着他送给欣以沫的花瓣书签。就在这时,页脚下的装饰图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朵形状奇特的花,花瓣如同漩涡般层层迭迭,中心处微微凸起,边缘处有细小的锯齿状纹路,和他实验室里培育的品种如出一辙。而且这种花并未装饰在bittersweet,是他私下送给过她的。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一瞬。 心中涌起的异样,随字里行间的内容,不断攀升。 小说里女主角的言行举止,外貌特征,甚至锁骨下方的小痣,都与欣以沫惊人相似。 她是仗着他没戴眼镜,看不清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把这种东西递到他手里? 她是不是忘了,他是轻度远视,可不是重度近视。 “写的不错。”他语气敷衍,实在看不下去了,啪——地合上书,强压心中的复杂情绪,明白当面是问不出什么。 他决定自己去弄清楚,等证据确凿,她就无从抵赖了。 * 周日中午,晴天白日突降暴雨,幸好她在暴雨下来前,已经到了温泽家里。 她每周日都雷打不动和温泽约会。 他住在远郊一栋半山别墅里,她从家里开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左右。不过这地理位置她很满意,至少能完全躲避其他两个男人,即便街上闲逛,也没机会撞上。 落地窗外雷雨交加,天色昏如傍晚,别墅客厅里,浓烈的情欲四溢,好似分不出白天黑夜。 温泽悠然靠在落地窗旁的酒红色单人沙发里,大敞的黑色睡袍耷拉在两侧,里面一丝不挂。 欣以沫正跪在他岔开的长腿之间,抓着那根高耸的肉棒,忘我舔舐,眼里溢满了欲望。 她赤裸的身体上,裹着一条透明的蕾丝围裙,身后紧紧系着一个精美的蝴蝶结,丝带将她的腰线勒出诱人的肉感,垂下的长丝带伴随她身体微微起伏的动作,时不时扫过汁水淋漓的小穴,沾得湿透,弄得她越发燥痒难耐。围裙裹得有点紧,每每呼吸加快,她起伏的胸乳就会被蕾丝的线头蹭得酥痒,特别是那两颗早已变硬的粉嫩乳头,全然不知羞耻展露在男人眼里。 这是她和温泽喜欢玩的‘裸体围裙’,欣以沫也是由此获得灵感,才会突发奇想在辰希言那儿也搞出了这样的活动,只不过在他那儿是她要求他穿。 温泽手腕上绕着他平时惯用的小怀表,细金链子在他苍白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随意垂下,不经意间透着矜贵。他指腹抚摸着手里的怀表,居高临下欣赏着女人含舔他肉棒的模样。 她秀眉微蹙,漂亮的脸上晕染着绯红,小嘴侧过来沿着茎身由下往上舔舐,舌尖落到那红润饱满的龟头上,一边调皮打着圈,一边抬眼看他的反应。 男人粗长的肉棒很硬很烫,在她手心微微搏动,舒张的毛孔里溢散出的那股苦橙香沁入鼻息,让她神思迷离。她喜欢假装被他催眠,偶尔玩一下乖乖服从的角色。 这男人最有魅力的,莫过于此刻那不同于平日的凌厉目光。日常里的温柔暖意,都只是假象伪装。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即便胯下那巨物已经硬烫得这般,他眼里依旧不见波澜,那凝着她的微冷视线,实在让她着迷。 坐上来,自己动 她就喜欢这样扒开他的伪装。 滚烫硕硬的龟头,在她舔舐的节奏下不停撞击口腔内壁,茎身上凹凸的经络,一次次被她渡上自己的津水。热意自上而下冲出小穴,淫水不住淌到她的脚跟上,染湿了地毯,她不由蜷起脚趾,抬眼看他,视线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划向他轮廓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上,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情绪隐藏在翕动的睫羽之下,难以研读。就着窗外交加的雷雨,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神秘感。 嘀嗒——嘀嗒—— 不知为何,那怀表里指针的走动声,竟如此清晰可闻,甚至没被狂风暴雨掩埋。 “我舔得舒服吗?”她挪了挪身子,站起来,本应该跪得酸麻的腿脚,倒是一点没事。 “坐上来,自己动。”他微微一笑,温润的嗓音与那狰狞肉棒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不是一体。 她异常乖顺,红着脸分开腿,跨到他身上,握着那染满她津水的滚烫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几下,身子一沉,坐了下去。 “唔……” 滚烫的龟头劈开两瓣阴唇,呲着淫水重重碾入穴心。 瞬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冲上脑髓,爽得她淫水直流。 她双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身体忍不住一上一下自己动了起来。 “舒服么?” “嗯唔……好舒服……” 湿漉漉的小穴贪婪吞吐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好像永无满足的尽头。 温泽的喘息明显加重了几分,急促的呼吸,让他紧绷的腹部变得壁垒分明,只是他的手依旧抚摸着怀表。 “揉自己的奶子给我看。”他的话像是温柔的命令,却令她莫名想要顺从。 她娇喘着将手放到自己丰硕的乳肉上,隔着蕾丝围裙,揉捏聚拢,仿佛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完全沉溺其中。 嘀嗒——嘀嗒—— 秒针的拨动声再次传入耳畔,过分突兀。 就在这时,男人的长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颗巧克力送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她含了进去,咬开来的时候,酒心蔓延在她的舌苔上,让她回味无穷。 是酒心巧克力! 嘀嗒——嘀嗒—— 清晰的指针声仿佛与窗外的雷雨声完全剥离,强烈的不安,让她心不由一阵狂跳。 “……啊……唔!” 一整窒息感伴随大口呼入的空气涌入肺腑,浑然清醒之时,便见茶几对面的男人,正优雅地将怀表的盖子盖上,靠入椅子里。 “味道怎么样?” 男人眼尾卷起弧度,冲她微微一笑,黑色睡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桌上一盒打开的巧克力少了一颗,正在她嘴里慢慢融化。 她倏然惊觉自己正坐在那张酒红色的真皮沙发里,红扑扑的脸蛋突然煞白,一脸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连衣裙完好地穿在她身上,内裤却不知何时完全湿透了。 窗外晴空万里。 雷雨似乎从未到访。 她竟然被他催眠了! 让我看看有多湿 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洒在欣以沫身上,她却感到阵阵寒意袭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回想起之前那些所谓的“催眠游戏”,她总是配合着他,假装陷入催眠状态。那时的她还暗自发笑,觉得催眠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可现在,这个认知被彻底颠覆了。 “你催眠我……”她的声音微颤,既是陈述,也是质问。 温泽靠在她对面的椅子里,黑色睡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苍白。他笑而不语,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强迫自己直视温泽的眼睛,“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 “准确来说,从上周三就开始了。”温泽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欣以沫感到一阵恶寒,“但对你来说,应该是从今天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欣以沫一阵后怕,她想起上周三在他诊室的时候,他提过周日上午要下暴雨,让她早点出来,免得路上堵车。但其实天气预报并没有相关的信息,原来那个时候,他就不断给她施加暗示。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处心积虑。 欣以沫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上。温泽今天特意准备这个绝非巧合,“酒心巧克力”是她给池易临起的绰号,这个男人是给了她明显的暗示。 她有没有在被催眠的状态下,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被你催眠的时候,我……都说了些什么?”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温泽起身,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踏在她逐渐加快的心跳节奏上。 欣以沫下意识想从沙发里起来,却浑身无力地被沙发困住。 他缓步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落在她肩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修长的手指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她白皙的颈肩,那里贴着一块肉色的创可贴。是为了遮盖辰希言留下的吻痕。 温泽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创可贴的边缘,欣以沫如触电般迅速抬手拨开他的手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温泽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起缕缕细密的战栗。 “是有什么小秘密不能给我看?”他的手指从创可贴上松脱,温雅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划过欣以沫的神经。 创可贴下那个吻痕仿佛在隐隐发烫。 “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真不像你……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手已顺着她的肩膀滑到锁骨,在那颗小痣上顿了顿,而后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挑开文胸,揉上那软热的乳肉,一边用指腹刺激她的乳尖,一边将脸在她耳根煽风点火,“哪里不像我了?” “唔……不要……”她浑身漾起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一股股湿意在穴处蔓开,仿佛刚才的“性爱”还在延续。 她不自禁昂起下巴,张开的小嘴被他的薄唇顺势堵住。 随即,他的轻喘伴着那股湿润的热意,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唇齿。 接吻的啧啧声霎时夺去了她全部的思考。 “腿抬起来,让我看看有多湿。” 又要高潮了 po18.info “唔……” 她张开双腿,一左一右搁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裙摆从白嫩的大腿滑到小腹,露出的小穴被湿透的白色内裤牢牢裹着,勒出一道淫靡的肉缝。 仿佛是在验看刚才催眠的成果,他垂眸望向女人湿透的穴处,发出一声饱含欲望的赞叹。 随即,男人另一只手伸向小穴,指腹在那濡湿的内裤布料上划出一抹黏腻的淫液,凑到她唇边低语,“比我想象得还要湿。” “啊……不要……” 她腿心刚因触摸的刺激朝里挤弄,他长指已顺势揉了上去,隔着内裤,循序渐进摩挲着轮廓饱满的阴唇,另一只手也不忘揉捏乳肉,弄得她呼吸急促。 那指腹在凹陷处稍稍用力,便让内裤深深陷进肉缝卡住,两瓣阴唇随之暴露出来,异物的刺激感,让淫水不知羞耻喷溅出来,嗞——得他满手都是。 “怎么碰一下就高潮了。”一声轻笑从他喉咙里溢出。他的吻蜻蜓点水落在她唇上,眼里含笑,饶有兴致观察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随之变本加厉。 虽然隔着沙发靠背,但她能想象到,此刻男人身下那巨物一定已经硬得吓人。 “唔……别再弄了……受不了了……想要……” “有多想要,告诉我。” “温医生……我、我要……要你的大肉棒肏我……快点……” 她的声音像高浓度催情药,刺激着他早已臌胀的欲望。 他沉沉喟叹一声,腾出双手,动作利落地将沙发,连同她整个人一起转过来对向他。 她身体随外力一晃,待沙发稳下来,抬眼便见男人裆部那惊人的突兀,已将睡袍撑起一个骇人弧度。 他猛地抽掉腰间束带,睡袍松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棱线,和下身的深灰色内裤。他动作利落地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狰狞巨物噗通——弹出,森然高耸,气血充盈。他俊美的身形,被暖阳勾勒得光影分明,宛如油画绘卷。 他长腿逼近,嚓——地将卡在她穴缝的内裤撕掉。 动作优雅且粗暴。 被撕烂的内裤一部分被丢弃在地毯上,还有一部分卡在她腿根,看起来淫靡异常。他抬起女人的双腿下压,让她整个下体仰天翻开。 她整个人随力道陷在沙发里,腿面隔着裙子布料摩擦着胸乳,凉意不停灌入翕动的濡湿花穴。下一秒,那根滚烫的肉棒已抵上来,肆意摩挲肉缝。 “啊,温医生,快点进来……唔……” “嗯,不安分的病人,要好好治治。” “……唔!”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wenwu.v ip “嗯,哼。现在就给你打一针。” 他猛然闷哼挺胯,硕硬的龟头强势撑开阴唇,重重碾入甬道。 粗长的肉棒才插进去半截,淫水就如止不住的水龙头喷溅出来。 他不如她这般急切,一边游刃有余地挺动,一边刺激她的g点。 她感到滚烫的肉根在体内不停刮挠,却没插到底。龟头顶端不停精准地撞击g点,刺激得她汁水泛滥,又渴望更多。 被渡上爱液的肉棒在日光下泛着淫靡水色。那根巨物又硬又烫,茎身不停摩挲着紧致的穴肉,伴随阵阵黏腻的水声,进进出出,研磨出细密的淫汁。 她淫喘着,脚趾紧紧内扣,满脸羞红地偏过头去,含着自己的手指,口舌生津,感觉一阵阵高潮在小腹翻涌不停。 急切期盼哪个未知时刻,他会突然整根突入,彻底将她贯穿。 那一刻来得猝不及防。 “啊唔!!” 他毫无征兆地重重一顶,整根肉棒全都被贪婪的小穴吞没。 啪啪啪啪—— 还没缓过神来,他已经加重力道肏干起来。 两具下体撞击的声音异常淫靡响亮,搅出的水花,仿佛晶莹的露珠。 要爽死了! 她后背在一次次顶肏下陷入沙发里,保持着小穴朝天翻开的姿势,每一次捅入都能直达蜜穴深处,一次次用几乎将她贯穿的力度撞击着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性器的进出过程,在阳光下暴露无余,小腹被不停填满,这个过分羞耻的姿势,仿佛能看到肉棒在体内隆起的轮廓。 又要高潮了! * 亹亹不倦的抽插持续进行着。 她以为快要抵达终点,对他来说才刚开始。 他从‘催眠游戏’里了解到的,远不止她以为的那么浅…… 被撞破 * 两周后的一个周六,阳光明媚,池易临的新书签售会如期举行。虽然这个消息他只在ins上发布了,不过还是有不少媒体闻风而来。 这天,欣以沫向辰希言和温泽声称要和闺蜜去短途旅行。她甚至特意和闺蜜串通好了,以防两个男人起疑心。实际,她早早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了池易临的签售会现场。那天他在bittersweet留下的手稿被她发现了,这样的表白着实浪漫,弄得她心里喜滋滋的。 池易临知道欣以沫不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再叁考虑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确认他们的感情。 他打算在签售会上公开向欣以沫求婚。 签售会在一个现代美术馆里举行。现场人头攒动,粉丝们兴奋地排队等待签售。人群角落里,有两个不期而至的身影隐匿其中,他们正是辰希言和温泽。两人互不相识,目光却都不约而同锁定在刚刚进入会场的欣以沫身上。 会场里人很多,欣以沫压根没注意到辰希言和温泽,视线越过人流与池易临交换了一下,便假装粉丝排进了队伍里。 就在这时,一位记者突然向池易临抛出一个敏感问题:“池先生,您有女朋友吗?” “当然有,她就在会场里。”池易临勾唇一笑,视线直直锁定在队伍里的欣以沫身上。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好奇四顾,欣以沫却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她刚想逃走,池易临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她身子一僵,不想让他难堪,只好勉强配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一顿不爽。 池易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对着记者递来的麦克风说道:“这本书的创作灵感全都来自于我的女朋友。今天,我想借这个特别的日子,正式向她求婚。”池易临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祝福。 阴暗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却满头阴霾。 欣以沫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池易临当众求婚的声音如雷鸣般撕扯着她的耳膜。她的脸颊烧灼着,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内心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 欣以沫的恐婚源于她对家庭关系的深刻观察和个人经历。她的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父亲是大学教授,表面上看似和睦的家庭,却隐藏着情感的冷漠与疏离。尽管在公众面前,她的母亲总是微笑着,展现出优雅的形象,但在家中,欣以沫却感受到的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刻薄的对待。她的父母对她的要求极为严格,几乎没有给予她童年应有的乐趣和关爱。 在这样的环境中,欣以沫从小就缺乏家庭的温暖,看到母亲在舞台上光鲜亮丽,而家里的氛围却如冰冷冬天,让她对爱情和婚姻产生了极深的质疑。她亲眼目睹父母人前“恩爱”,人后冷漠互不关心。他们有各自的情人,彼此心知肚明互不干涉,却因为家庭财产问题,始终维系着名存实亡的婚姻。 她大学一毕业,就迅速脱离这个家,自己打拼生存。每在家里多呆一天,都会让她极度窒息。 对于欣以沫来说,婚姻是对家庭模式的重演。她害怕重蹈父母的覆辙,害怕在婚姻中再次体验到冷漠与孤独。 而如今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池易临却毫无顾忌地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她快要窒息了。 完全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就在周围的欢呼声与祝福声在她耳边变得模糊,她游移的目光却发现了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 四人同居协议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欣以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看到辰希言和温泽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一股强烈的逃跑冲动涌上心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她用力挣脱了池易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挤过人群冲出了会场。 池易临心一紧,迅速让助理维持现场继续售书,自己顾不得形象,拔腿就追了出去。 人群里的辰希言和温泽,也快步跟上。 欣以沫跑到美术馆外的绿荫小径,感觉肺部快要爆炸了。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就在这时,一只带着焦急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就想给你个惊喜,无意把你吓到……”池易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他伸手想抚摸欣以沫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他深吸一口气,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宝宝,别生气了好吗?”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冰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他叫你什么?” 她猛地转身,看到辰希言站在那里,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温泽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看着在场叁人,脸上划出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终于到齐了,真不容易。”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欣以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戏剧中,叁个男人竟一起出现在她眼前! 她此刻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感到呼吸越发困难,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她本能地向后退去,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冰冷的水泥墙壁贴上了她的后背。 扑通——扑通—— 叁个男人同时将她逼入墙角。 池易临眼中闪烁着困惑,辰希言的目光冷峻如霜,而温泽则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叁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汇聚在一起,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欣以沫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在叁面镜中,无处可逃。 她的视线在叁人之间游移,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忽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模糊。 她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失去意识的刹那,她隐约看到叁双手同时伸向她,同时抓住她下坠的身体。 * 欣以沫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酒店天花板。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思绪逐渐回笼,晕厥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叁个男人,修罗场,逼问……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让她再次感到一阵晕眩。 茶几旁,叁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池易临眉头紧锁,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辰希言则靠在墙边,双臂环抱,眼神冰冷;温泽双腿交迭坐在单人沙发里,一如既往挂着礼貌疏离的微笑。 看到这叁人,欣以沫的心脏猛地一沉,头脑的混沌瞬间被惊恐取代。 这下是真逃不掉了! 她下意识地想躲回被窝,却被男人们发现了动静。 “醒了?”温泽率先开口,语气依旧平静,却让欣以沫感到一丝寒意。 “我……你们……”欣以沫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辰希言冰冷的声音便插了进来:“我们全都知道了。” 她脸色骤然惨白,一阵阵恶寒上背,浑身细胞仿佛被冻结。 “'花理'、'温医生'、'酒心巧克力'……不得不说,很有创意。”池易临苦笑着,长指钻入额前的发丝捋了捋,语气里满是无奈。 叁个男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却都透露出同样的愤怒和无奈,显然在她晕厥之时,叁个男人已经互通了消息,将她那些可耻的小秘密全都扒得精光。 温泽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男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既然没人愿意退出,我建议按我的方案来。” “我没意见。”池易临表示赞同。 辰希言虽然不情愿,但也“嗯”了一声,默认同意了。 “……什么方案?”欣以沫心头一紧,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 她走到茶几旁,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份手写拟好的协议,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人同居试婚协议书 被辰希言压着猛肏,在温泽面前持续高潮 * 对于这份荒唐的协议书,叁个男人并没给她否决权,口口声声说是对她最温柔的惩罚。 同居地点选在温泽所有的一栋位于市中心的别墅里。叁个男人各选一间卧室住下。试婚规则为每周轮换一人和欣以沫体验婚姻生活,试婚期间“夫妻”必须以老公老婆相称,包括社交活动亦然。试婚为期一年,结束后选出最终结婚对象。 她本以为这是个和平相处的协议,最后是否结婚都取决于她。既然叁个男人坦然接受彼此的存在,局面也没像想象中那么难以收场,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也省得她‘时间管理’,一起住反而变得更有意思。 她想得太好太理想,住进去才发现被他们诓了! 万万没想到,这完全是他们对她的变相报复! …… 第一周试婚对象是辰希言。 本以为是最好拿捏的,却想不到是噩梦的开始。 一大清早,她就被性欲旺盛的辰希言强迫躺在冰凉的餐桌台面猛烈肏干。 玻璃台面的凉意紧贴脊背,她双腿挂在男人肩头,被他硬烫的性器凶狠突入。 她身上薄透的浅蓝色睡裙,被男人扒开,雪白的丰乳暴露在外,随肏干的节奏肆意乱晃,淫靡异常。 “老、老公……这里是公共区域,随时会被看到的……” 她尝试用协议规则说服他停下,但男人恍若未闻,居高临下盯视着结体处那汁水淋漓的穴口,她躺在桌面上那秀色可餐的模样过分诱人,惹得他喘息越发粗重,“你这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希望被看到。” “乱说什么……唔……不要!” 不等她反应,男人猛然加重了力道,粗长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肆意乱搅,肉穴不停被强行撑开,啪啪啪——的结体声混合着淫靡水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强烈的生理刺激,爽得她忍不住扣紧脚趾,下身也不住贴合着男人的肏动节奏,主动迎上去。 就在偏头之时,温泽的身影突兀地闯入她的视线,吓得她小穴一缩,猛地一夹,刺激得男人头皮一麻。 “嘶……别夹。” “老公……有人来了……快、快停下……” 辰希言没有转头,余光早就察觉到温泽走来,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明明说要停下,为什么你越来越湿了。” “唔……不……” 穴里又是被巨大的肉棒重重一顶,强烈的冲击感刺激得一股股淫汁要冲出来,又被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堵进去。 “早啊,两位。”温泽平静突兀的声音,在淫靡的交合声中显得格格不入,伴着他那惯常的微笑,猝不及防闯入两人的安全距离。 他手里端着香飘四溢的早餐和一杯咖啡,毫不客气地在欣以沫面前坐下,熨烫整齐的西裤间,不知何时支起一个突兀的大包。 温泽一边看似秋毫无犯地享用早餐,一边肆无忌惮‘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欣以沫羞愤难当,双手挡住胸乳想要起来,却被辰希言强行压着,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胀硬,肏干也来得越发凶猛。 “不……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虽说跟叁个男人早就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但这样被奇怪地看着,竟然让她如此羞耻,恨不得挖个坑钻下去。 一股股湿热含住不停进出肉穴的阳根,那极其淫靡的过程被温泽近距离“观看”,弄得她受不了想要高潮! “看到有人过来,就忘记怎么叫了?”辰希言冷冷吐出一句,看着她欲拒还迎满脸高潮的模样,不禁蹙了蹙眉,将她挡在胸口的手扒开,大手扣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摁在小腹上。白花花的奶子失去遮挡,被她双臂挤压到中间,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色情,晃动时挤出的沟壑也越发深邃。 “唔……老、老公……啊!” 她知道此刻不叫,辰希言只会变本加厉,她羞耻地别过头去叫了一声,却正好对上温泽的视线。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眼尾卷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即便身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凸起,却还是不失优雅地咀嚼盘中早餐。 盘子和咖啡在不停震动的桌面上咯吱作响。 她秀眉微蹙,被肏得梨花带雨,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微张的小嘴里满是淫靡水色,下体不住分泌淫液,一股股高潮在小腹翻涌。 “你看着谁在叫老公?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唔唔……老公……”她微微正过脸,对上辰希言那欲火中烧的视线,只感觉捅入体内的欲望在持续膨胀。 与此同时,温泽餐盘里的沙拉也越来越少。 “说清楚,是谁在肏你。” “是、是……老公……是老公在肏我……啊啊……” 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脱出的刹那,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同一时刻,抽插戛然顿止。 “……唔!!” “全都射到你子宫里。” 只觉滞留体内的肉棒,在穴壁上微微搏动,一股股精华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身子刚因高潮虚脱要软下来,那滞留体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来。 不仅如此,温泽也挪开椅子站了起来,那西裤间的突兀刚好怼入她的视线,仅咫尺之遥。 扑在装睡的池易临身上,被身后的老公猛肏 此刻,她蓄满精液的身体,正被辰希言的巨物堵塞着,燥得她穴里又开始不住发洪水。 她仿佛看到温泽解开裤链,将那硬得发烫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硕红的龟头泛着盈润光泽,那长指握住茎身的时候,肉棒弹动了一下,轻轻捶打在她唇边。 又烫又硬,带着沐浴后的芬芳。 温泽每天早上都会洗澡,沐浴露里有股独特的柑橘香,仿佛此刻正从那狰狞的肉棒顶端,随淫靡欲望散发出来,持续侵入她的鼻息。 只这一瞬,不过是联翩遐想。 温泽的裤链完好地封着,将硬起来的巨物牢牢裹于其后,并没有要将它释放出来的意思。 他端起餐盘和咖啡,垂下的视线落到女人那沁着水色的迷醉双眼,意味深长道,“我吃完了,你们继续忙。” 随后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毕竟同居规则有约,每周老公轮换过程中,非老公的其他人不得与欣以沫发生性关系,否则将被淘汰资格。 这看似是一条让她学会“一心一意”的规则,却好像起到了反效果,弄得她心更痒了。 她稍显失落的样子,全被辰希言看在眼里,弄得他醋意大发,直接将她从餐桌上抱起来,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双腿钳住他的腰,带着她边肏,边往客厅走去。 餐厅连接着客厅,没有门,走过去的时候,她才惊觉池易临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脸上倒扣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一条胳膊抬着,头枕着手心,另一只手垂于身体一侧。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胸膛随呼吸均匀起伏,下身是一条藏蓝色暗纹睡裤,一条腿曲起,膝盖顶着摇摇欲坠的沙发靠垫,身上掩着一条灰色薄毯。 刚才一直都没发觉他在,毕竟他躺在那儿没出声,但从他这个角度,又能清晰看到餐厅里的情况。不过他显然是晚上熬夜写作,在沙发里睡着了,这会儿应该不那么容易醒过来。但不知怎么的,他裆部好像有那么个奇怪坡度。不过看起来又像是毯子被他一条腿拉扯着褶起的皱子。至少在她印象里,这男人不是那种容易惊醒的类型。 “老公……要不我们上楼吧……”她轻声在辰希言耳边建议,生怕过分的响动将沙发上的池易临吵醒。 辰希言洞悉了她的意图,自然不会遂了她,反而抱着她向池易临走去。 “老、老公……你干嘛……唔……” 她惊得心狂跳,辰希言却坏心眼挺了挺胯,带着报复的心思一般,肉棒突然在她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指甲隔着男人的睡衣布料,掐进他后背,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劝停,又不敢大声说话。 淫水混着刚射进去的精液,从结体之处滴滴哒哒蜿蜒淌到地板上。 辰希言故意把她抱到沙发边,肉棒从她体内刮出来,甩出一汪汁水,她脚尖刚点地,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翻过身去。 “唔……”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差点扑倒在池易临怀里。她猝不及防跪倒在沙发垫子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撑在沙发靠背边缘,一手撑在池易临手边的坐垫边缘,下巴正好磕在池易临膝盖顶着的垫子上。 还没等她稳下摇晃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已拨开她的臀肉,闷哼一声,将裹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重重捅入花穴。 “……啊唔!” 他简直就是恶意报复! 巨大的刺激弄得她差点大声叫出来,她慌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嘴,生怕惊动视线下方的男人。 她突然察觉,他胸口起伏的节奏好像变快了几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反应,看着还没醒过来。加之脸上盖着的笔记本遮住了眼睛,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的情况实在过分羞耻,甚至比刚才被温泽看着还要惊心动魄。 她心一阵狂跳,身后男人的抽插却越发兴奋地进行着。 虽然她捂着嘴不敢出声,但却抵不住响亮的结体声刺耳。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池易临的动静,身后被辰希言猛烈肏干。 她身体随他抽插的节奏不住晃动,就在视线居下的时候,她竟然从笔记本折迭的空隙间看到了池易临睁开的双眼! 他正看着她! 他根本没睡着! 你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发现他在装睡,她惊慌失措想躲,但身后辰希言的攻势却越发凶猛,只要她一乱动,整个人就会彻底扑倒在池易临身上。 笔记本投下的阴影掩盖了他的神色,却盖不住他被撩起的欲火。 褶起的薄毯,被勃起的裆部顶出突兀的峰坡,虽然毯子拉扯的角度大不明显,但身体晃动的过程中,她还是看到了。池易临借着欣以沫身体的遮挡,长指不安分地微微一挑,轻易便扯到她不停乱晃的乳尖。他一边继续装睡,一边手指不停玩弄她的乳花。 “啊……唔……” 双重刺激弄得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小穴绞着身后男人的肉棒,吞吐得越发卖力,胸乳被身下男人不动声色肆意拨弄。 简直又羞耻又爽! 丝丝酥痒如电流般漫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仰头高潮了。 伴随一汪汪淫水从穴里泻出,辰希言也将克制的射意尽情释放。 “要射了。” “唔……嗯……” 她小腹不停颤着,乳头被池易临的手指不停挑弄,小穴紧紧吞着辰希言的硕物。倏地,一股股浓精涌出泉眼,被仿佛要被贪婪的穴肉尽数吸进深不见底的渊崖。 爽死了! …… 收拾完狼藉,辰希言抱着她上楼回房洗完澡,穿戴整齐后,便开车送她去BITTER SWEET。毕竟今天是周一,不能荒废了工作。 辰希言把欣以沫送到咖啡馆后离开了,她总算松了一口气,靠在门边缓了缓。一大早就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完全没精神工作。 “店长,你没事吧?”张佳佳见欣以沫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连忙迎了上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欣以沫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操作台边的椅子上坐下,“佳佳,给我做杯冰拿铁。” “老样子吗?今天要加哪种奇花香调?”张佳佳熟练地问道。 欣以沫愣了一下,看着架子上摆放的花香精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辰希言的身影。这一周他都是她的“老公”,连喝咖啡都让她想起他。 “今天不要加花香了。”她轻声说道,揉了揉太阳穴,“普通的冰拿铁就好。” 欣以沫接过张佳佳递来的冰咖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她靠在椅背上,忍不住苦笑。这什么荒唐的试婚协议,简直就像闹剧。想到早上辰希言那一系列过分的行为,她原本以为是他的恶劣报复,但现在仔细想来,他分明是在故意刺激其他两个男人,好让他们忍不住违反规则,被淘汰出局。 欣以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叁个男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才一周都没到,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正自怨自艾间,风铃发出一串清脆响动,BITTER SWEET的玻璃门被推开,池易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七分袖灰色休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下方是她的星图杰作,真被他纹了上去。阳光洒在他略显凌乱的碎发上,他微微挑眉,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潋滟生辉,一进门就锁定了欣以沫的位置,眼神凌厉得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 张佳佳站在一旁,虽然平时不爱八卦,但看着刚才辰希言亲自送店长过来,这会儿池易临又找上门,再看店长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得浮想联翩。她还没来得及上前招呼,池易临已经大步流星直直走到欣以沫面前。 他二话不说,抓住欣以沫的手腕,直接掀开操作台的隔门,拽着她就往写着“闲人勿入”的工作间走去。欣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拉进了工作间。 池易临“砰”地关上门,转身就把她抵在墙上,捧着她的脸,呼吸粗重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来得过急过狠,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昏暗狭小的工作间里,散发着各种咖啡豆的香味。他湿热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急不可耐探入她的口腔,寻索她慌乱逃躲的舌。 “唔……阿临……干嘛……” 她心突然一阵狂跳,被他猝不及防的热情弄得脑袋发晕,本就酸软的身体,这回彻底卸去了力道。 男人浑身仿佛被烧着似的,冒着热烟。灼热的呼吸裹挟着独属于他黑巧克力味,苦中带点微甜,好像她咖啡馆的名字,强行侵入她的呼吸,瞬间夺去她的思考。 接吻的啧啧——声,和越发粗重的喘息溢满整个空间。 他鼻尖抵着她的鼻翼,双唇依依不舍从她湿热的唇瓣浅浅脱离,声音低哑,“宝宝,你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不是……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手已隔着她单薄的芥末黄衬裙揉上那对丰硕的乳肉。随即他身体重重压上来,胯下那团坚硬的突兀,已抵在她穴间。 就在这时,咖啡馆里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没安好心(300珠加更) 温泽走进咖啡馆,阳光透过门上的玻璃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在客人里显得格外耀眼。 张佳佳一眼看到温泽,心中一紧,慌忙瞟了眼紧闭的工作间门,心里暗叫不好。她迅速迎上去,微笑着问道:“温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们店长。”温泽微微一笑,直入主题。 张佳佳心里一慌,连忙支支吾吾回答:“店、店长不巧出去了,要不您晚些再来?”她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工作间的门,心里暗自祈祷谎言不要被当场揭穿。 张佳佳的一举一动根本瞒不过温泽敏锐的观察,张佳佳先后两次看向工作间的神情已暴露了一切。 他瞬间明白了个中蹊跷,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没事,反正今天不忙,给我来杯冰拿铁好了。” 他说着悠然走到留言板前,摆出一副‘随便看看’的样子,将手插进西裤口袋,腕上的怀表链子自然垂下来几缕。他看起来悠闲松弛,让张佳佳彻底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咖啡馆里其他客人叫住了张佳佳,她转身去忙碌。 温泽抓住这个机会,迈开长腿,不急不缓走到操作台旁,熟门熟路地翻开隔板,走到紧闭的工作间门口,他一直都知道工作间的门没装锁。 此时此刻,工作间里的男女正打得火热。 “舒服吗,宝宝?” “嗯……好舒服……” 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整个人却燥热得不行,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池易临尽数解开,文胸搭扣松脱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球毫无遮蔽地展现在男人炽烈的视线里,被他来回舔舐揉捏。 下面小穴也被他摸得湿透一片,整个人都软软覆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爱抚。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唔!” 听到动静,欣以沫吓得条件反射捂住胸口,池易临也迅速站直,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 温泽看到火热纠缠,满脸凌乱的男女,轻哼了一声,淡定地走进来,将门关掉,随手将旁边的矮柜搬过来把门顶住。 “躲在这儿作弊,不怕被淘汰?”温泽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此刻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微微寒意。 “没打算作弊,只要不插进去,都不算违规吧。”池易临护宝贝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她整个脸埋在他胸口,快要喘不上起来,她甚至能清晰听到他说话时声带震动的声音。他在她探出的额头上亲了,继续回答温泽的问题,“再说了,你过来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彼此彼此。” 两个男人语气都很平和,却咄咄逼人,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可他们竟然理直气壮讨论这种事,尴尬劲儿让欣以沫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宁愿听着池易临有力的心跳,也不想抬头和他们对视。本来这叁个男人互不相干,她都没发觉他们这么能来事。 她完全低估了男人的好胜心。 且不论温泽怎么会过来,又怎么知道他们俩在里面…… 这会儿他搬了柜子堵住门,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没有否决权(*含互口 温泽不慌不忙抬起左手,缠绕在腕上的怀表链随他的动作交缠到一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掀开表盖,瞥了一眼。 欣以沫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那天被他催眠的记忆仍然历历在目。她不自觉地往池易临怀里缩了缩。 “别紧张,”温泽轻笑一声,“看看时间而已。”他合上表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再过两个多小时,你这周的'老公'估计就该来找你吃中饭了。” 说到“这周的老公”他加强了重音,好像时刻提醒她下周就要换人了。他优雅地坐到抵着门的矮柜上,修长的双腿交迭,“就剩这点时间了,不抓紧么?” 欣以沫瞬间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脸颊腾地烧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池易临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顾虑到这是公平竞争,还是把选择题交给了她:“这要看以沫宝的意思,我尊重她的决定。” “啊……你们两个……”欣以沫羞窘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推开池易临,站到两个男人中间表态,“我的决定就是,不如直接把我淘汰出局算了……” 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发言的时候,暴露在外的胸乳随她激动的情绪肆意乱晃,如珍馐美馔,赤裸裸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里。加之她羞愤的模样,简直是烈性催情药。 空气凝滞了数秒,短暂的沉默流淌在叁人之间。 她突然觉得这两个男人不太对劲,只见温泽站起来朝她走过来,池易临也贴了上来。 她垂下的视线扫过两个男人突兀的裆部,腿一软,差点跌跤,后背刚靠上池易临的胸膛,身前的温泽就逼到了近前,揉上她暴露在外的奶子,弯下脖子将她吻住。 “不是早就说过了,你没有否决权。” “……唔!不……” 还来不及反抗,她整个人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小穴被两团坚硬的突兀前后抵着,本就软了的身体,快要被他们挤压得融化了。 一个就要受不了了,这两个男人要一起上? 想想就恐怖,但不知怎么,穴却越来越湿了,好像在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本来一个个跟他们交往的时候,她都没发现他们这么饥渴。 她压根没考虑到,早上辰希言当着他们的面疯狂肏她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憋坏了,这会儿逮到机会,还会轻易放过? 工作间里唯一能坐的地方,是靠墙的一张沙发。 两个男人夹着她边吻,边往沙发走去。 她刚跌进沙发里,就被他们饿虎扑食一般,一左一右含住了乳尖。两人灵活有力的舌头,分别在她乳肉上游走,留下一圈圈凉意,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们边舔,边抬眼看她的反应。 “唔……好痒……”被两个男人同时舔弄的感觉很奇特,竟让她爽得难以言喻。 她双腿被他们扒开,呈M形打开,裙摆滑落,湿透的粉色内裤把花穴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即便在黑暗中,都显得那么淫靡动人。 两个男人的手同时摸了上来,轻重不一地抚弄着私处,惹得她小腹一缩,忍不住挤了挤腿心,一股洪流冲泻出来,弄得内裤都快要兜不住了。 “居然湿成这样了,看来你很喜欢。” “唔……啊……” “宝宝,是不是很舒服?” “……蛮舒服的……” 哪里是一点点舒服,简直舒服死了! 被两个男人爱抚,让她有点忘乎所以,忍不住想要更得寸进尺点。 “温医生,要不你帮我舔舔下面……好痒……”她撒娇般提出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要求,毕竟温泽很少帮她舔,池易临倒是经常帮她舔。 这会儿提点要求,时机恰好。 “好啊。”温泽当然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轻笑一声,手指顺势滑到她内裤边缘,从边上钻进去。 她顿觉不妙,却已经来不及阻止,“别撕……啊……” 音未落,嚓——一声,温泽与他本人气质不相符的蛮力,已将她内裤轻而易举撕烂。 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她一股淫水猛然喷涌而出,溅得他满手都是,沙发垫子上也染上一滩深色水渍。 “没事,来的时候给你备了一条。” 温泽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狡黠一笑。 这是他奇怪的习惯,总喜欢撕她内裤,虽说每次他都给她准备了备用的。 不等她回过神来,男人的俊脸已经埋入她腿心,双手摁着她的腿根,小穴被拉扯着张开,他眯起眸子看着那因羞耻和兴奋不停翕动的花穴,又抬头看看她一脸渴望的眼神,一下子舔了上去。 “啊……唔!” 舌头刚钻入她翕动的湿热的穴缝,她就忍不住高潮了,脚趾紧紧蜷扣,无处安放的手,被一旁眼热的池易临拽过去,摸上了他腿间凸起的硬物。 看到她被温泽逗弄成这样,池易临当然不甘示弱。 他站起来,将裆部的巨物释放出来。 滚烫粗长的肉茎一下子弹出来,森然高耸。他长腿一借,龟头便抵到她微张的唇边。 她刚要忍不住因温泽的舔舐娇喘出声,小嘴就被池易临的肉棒堵了进来。 “宝宝,帮我。” “唔……” 她手抓上嘴边那根滚烫的肉棒,含了上去,注意刚要被池易临牵引过去,穴里一阵阵湿热骚动,惹得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 温泽舔得实在太爽,舌头钻进去顶着穴里嫩肉边舔边吸,时不时吮上那小巧的蜜核。除却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他脸上即便染满她的淫水,表情却不见丝毫扭曲,看起来依旧那么优雅得体。 没等她欣赏完温泽,嘴边的大肉棒又送了进来,这次比刚才更粗暴地塞进了她嘴里,仿佛是在控诉她的偏心。 她抓着肉棒舔了起来,龟头还没含满,男人就轻轻一顶,小半截肉棒戳到她口腔壁上,满口津水沿着嘴角流下来,她眼角沁出了泪花,秀眉微蹙,抬头对向池易临居高临下的视线。猛然察觉这边的风景也如此震撼,让她难以取舍。 “嗯呼……宝宝含得好舒服,好想插进你身体里。”他的情话总是这么撩人,声音也非常性感,弄得她耳朵都酥了。 温泽的俊脸从她花心探出,跟着站了起来。他利落地拉开裤链,将狰狞的阴茎释放出来,朝前一步,顶到了她因吞吐肉棒鼓起的腮帮,缓缓滑到她嘴边道,“尝尝看,哪根好吃。” 她一手一根,把两个男人的肉棒尖端怼到一起,舌头同时舔着两个硕红的龟头。 “嗯……唔,两根都好好吃……”她梨花带雨,抬眼看他们为她着迷的陶醉表情。 “真想肏你。”温润的嗓音和这话显得割裂,却很能反应男人忍耐的极限。 虽然两个男人的冲动都一触即发,但没人愿意率先暴露破绽。 她一碗水端平的态度让两个男人不爽,毕竟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受不了她隔靴搔痒的舔逗,不约而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她脚尖刚着地,湿漉漉的小穴就被两根肉棒一起卡住。 她前胸倒在温泽怀里,后背被池易临贴住,整个人如同夹心饼,被他们夹在中间,茎身摩擦着穴口一前一后,就着湿漉漉的爱液肆意蹭弄。 太粗太长,两根滚烫炙硬的肉棒卡在一起,摩得她腿根内侧火辣辣的,爽得她淫喘连连。 叁人的喘息交融在一起,持续散发出浓烈的情欲。 两根滚烫的性器不停在穴口抽插,龟头每每刮过蜜豆,都恍如过电,弄得她高潮迭起。 水雾迷蒙的双眼变得越发迷离,仿佛满眼都是这两个男人熊熊燃烧的欲火,恨不得此刻就把两根一起吞进穴里。 简直要爽死了! 即便这个时候,男人们也不忘较劲,两根肉棒不停在穴口肆意磨蹭,却没人真正“犯规”。 一阵阵高潮疯狂袭来,把她本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抽空了,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但过于刺激的体验,让她空虚的小腹不停缩动,吐出一汪汪黏腻的蜜液。 扑通——扑通—— 不知过去多久,叁人共同迎来一波巅峰。 两个男人动作嘎然顿止,两个龟头分毫不让地卡在女人穴口,伴随他们声声喟叹,一股股精液一齐射进了她穴里。 “这周的老公”来查岗了 体力耗尽。 她推开两个男人,往沙发里一倒,瘫在那儿不想动了。两个男人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还在翕动的小穴里噗嗤噗嗤——吐出来,大量精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着,破碎的内裤布片卡在腿根处,两团雪白的奶子暴露在外,文胸歪歪斜斜耷拉在上面,看起来太过诱人。 她半眯着眼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想什么都不干睡一会。 朦胧的视线里,两个完全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胯间的性器依旧坚挺着,还在蠢蠢欲动。 体力耗尽的只有她而已。 “该收拾下了。”温泽看了眼怀表上的时间,清醒地补充了一句,“你这周的‘老公’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池易临抽来纸巾帮她擦穴,温泽将一条备好的新内裤递给她。 她从温泽手里接过折迭整齐的内裤,这次是条粉紫色的,带点曲线设计。以前跟他约会的时候,他每次都会买各种不同风格的内裤给她。而且新买的内裤他都会亲手洗过,才会拿给她穿。 两个男人一边帮她打理,一边聊了起来。 “下次找个舒服点的地方。” “嗯,我觉得附近那个五星级酒店不错,而且离得近。” “可以。” “要不把规则改改?反正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的讨论。” 还有下次?还要改规则? 他们一个在帮她擦穴,一个在帮她带胸罩扣扣子,还你一言我一语,有商有量,当着她的面讨论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着实让她一阵尴尬窒息。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顿然响起。 她吓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起来。 敲门声并不急促,她盲猜应该是张佳佳想要提醒她什么。如果是辰希言,他会直接推门而入,而不是敲门。 慌乱地穿戴整齐后,挡着门的柜子被搬开。她让男人们找个角落躲好,自己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深吸一口气,忐忑地过去应门。 她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张佳佳站在外面,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就在这时,辰希言高大的身影从张佳佳身后走了过来。凌厉的视线越过她肩头,向她身后昏暗的工作间投去审视的目光。 她心里一惊,大脑飞速运转。 “老公,你怎么来了?”欣以沫突然踮起脚尖,双臂搂住辰希言的脖子,凑到他唇边甜腻微笑。她的声音故意放大,希望能引起工作间里两个男人的注意。 辰希言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在公众场合叫他老公,随即配合地搂住她的腰。“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敢不欢迎呢。”欣以沫用唇瓣摩挲着他的薄唇,同时用身体挡住辰希言往工作间里张望的视线。 张佳佳彻底懵了,一边假装背着身干活,一边听他们说话。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家店长和这叁个男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一眨眼,辰希言成了她的老公?难道她早就结婚了? “你躲在里面干什么?”辰希言狐疑地问,目光仍在往工作间里瞟。 “哎,别提了。”欣以沫叹叹气,“有个客户的订单出了点问题,我得重新核对一下。” “灯也不开?” “这不是正好弄完了准备出来,你就在门口了。”她故作委屈地揉了揉肚子,“好饿啊,老公,你不是来陪我吃饭的吗?” 辰希言盯着她看了几秒,余光又扫了眼昏暗的工作间,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最终他点点头,“好,走吧。” 欣以沫终于松了口气,挽起辰希言的手臂就往外走。 “老公,我们要去哪儿吃饭啊?” 辰希言表情淡淡,难得卖起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欣以沫有些疑惑。以往辰希言总会问她想吃什么,这次却一反常态。 走了十来分钟,辰希言的脚步停在一家高档中式餐厅门前。 “怎么想到来这里吃了?”欣以沫觉得奇怪,他们很少来这种传统的餐厅。 “我定了包间。”辰希言平静回答,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欣以沫总觉得男人今天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然而,当包间的门被推开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想娶你 包间里端坐着一对笑容可掬的中年夫妇,正是辰希言的父母。欣以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辰希言轻咳一声,向父母介绍道:“爸,妈,我把沫沫带来了。” 欣以沫心里又惊又怒,没想到辰希言居然来这么一出先斩后奏。但在长辈面前,她又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是欣以沫,很高兴认识您们。” 辰母笑容温和,连连点头:“好啊,真是个漂亮姑娘,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呢!” 辰父也赞同附和。 欣以沫勉强挤出笑容,心里却在暗暗责怪辰希言的鲁莽行为。 辰母热情地拉着欣以沫坐下,开始询问她的工作和生活。欣以沫一边应付着,一边偷偷瞪了辰希言一眼。 “以沫啊,”辰母抓着她的手问,“你和希言有没有考虑什么时候结婚呢?” 欣以沫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辰希言连忙打圆场:“爸、妈,你们别第一次见面就把她吓到,结婚的事我们自己会安排的。” 辰母笑着说:“就是随口问问。以沫,你别有压力。我和你叔叔平时就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基本都在家闲着,要是不嫌我们唠叨,可以多来家里坐坐。” 欣以沫感受到两位长辈的善意,只能强压心中不快,礼貌回应:“谢谢叔叔阿姨。我也很喜欢植物,有机会真想向您们请教呢。” 辰母笑呵呵地拍了拍欣以沫的手背:“好啊,喜欢植物的女孩一定很善良。” “哪里……”她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希言跟我们说,你们现在一起住了?” 欣以沫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了辰希言一眼。后者正襟危坐,神色平静,仿佛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她硬着头皮点点头:“嗯是的……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哦……”辰母笑了笑,“住在哪儿啊?” “离这儿不是太远,一栋别墅里,”欣以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和几个人一起合租的。” “合租?”辰父有些意外轻声质问辰希言,“明明有房子住,为什么还要跟别人合租呢?” 辰希言终于开口了:“爸,妈,这是我们的事,你们就别管那么多了。” 辰母嗔怪道,“希言,合租总归不舒服的,况且以沫一个姑娘家,一栋别墅里和杂七杂八的人住一起,我们怎么能放心。” “倒也不是杂七杂八的人,大家都是认识的……”欣以沫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尴尬,幸好辰希言及时转移话题,才避免他们继续追问。 虽然辰父母你一言我一语唠叨着,但欣以沫却莫名看到这对中年夫妻之间的恩爱和默契,甚至对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这样关心。她心里有一丝触动,特别是对比自己父母的冰冷,自己从来没体验过家庭温暖。 * 告别辰父母,走出饭店的刹那,欣以沫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她一下子甩开辰希言的手,一个劲儿气冲冲往前走。 辰希言知道她在生气,大步追上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沫沫,等等。” “辰希言你什么意思?”欣以沫猛地转身,眼中闪着怒火,“放手。” “看得出来,你和我爸妈相处得很融洽。”辰希言紧盯着她的眼睛。 欣以沫冷笑一声:“就事论事,我现在想知道你擅自带我来见父母是什么意思?”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控制,“我最讨厌不尊重我的人,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辰希言?” “既然你问是什么意思,那我告诉你。”辰希言眸色一暗,突然用力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狠,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良久,他松开她,垂眸直视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欣以沫,我想娶你。” 扑通——扑通—— 这几个字像一记重锤,击中欣以沫的心脏。但随即,她想到了现实的困境,和心理难以逾越的障碍。 如果要她即刻在叁个男人里选出一个结婚对象,她觉得自己办不到。 “别开玩笑了,你们不是还有协议么,你这跟作弊有什么区别……”她别过脸,声音有些发颤。 “他们就没有作弊?” “什么意思……” “你身上都是那两个男人的味道。”辰希言冷冷打断她的话,眼神暗沉得可怕。 “什……” “你从bittersweet工作间出来时,我就闻到了。” 他们是怎么肏你的(微强制) 欣以沫后脑一凉,没想到辰希言当时就察觉了却不拆穿她,心里涌起一阵心虚。 “你发什么神经……你……”她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拽进旁边漆黑的窄巷。 “唔——” 不及反应,男人邦硬的身板已从背后撞上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大掌在小腹上用力一按,她趔趄着翘起的臀缝,正好卡上一团坚硬的凸起。 “干嘛……在这里怎……”她慌乱想要挣开,却被他不容置疑的力道控制着。 “疯了你……万一有人过来会……啊,不要……” 她挣扎着想要转身,却被他牢牢控制在墙角,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石墙上,难以动弹。虽说是个死胡同,巷子被阴影笼罩,但再怎么说也是在户外,要是有人走进来要怎么办。 她披肩秀发随着晃动肆意扫过他的唇,他将碍事的发丝捋开,露出她白皙的后颈,低头凑到她耳畔,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就在这里。” 沉冷的语气里裹着的,不知是愠怒还是欲火,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轻轻的刺痛在耳垂蔓开,伴随他的声音,嘶磨着她的耳膜,让她浑身漾起一阵战栗。 她不停抓挠拍打他的手背,挪动身体,试图挣开,小穴却像是变相在摩擦那突兀坚硬的峰坡,弄得那里又变大了一圈,隔着裙子抵在穴处。 “你明明比我还想要。” “辰希言,你过分……快放开……唔……” 不给她辩解之机,男人腾出一只手,利落地掀开她的裙子。 视线随之垂下时,他不由蹙了蹙眉。 白嫩的翘臀被一条崭新的粉紫色内裤裹着,大腿内侧有些微微发红。 早上出门前,她洗完澡明明穿的是粉色内裤,她腿根处那些微红的痕迹明显是新的。 辰希言顿感一阵窒息,胸中本就闷闷团簇的愠怒,越积越汹。 身后男人的短暂沉默,让她感到不妙。 还没来得及开口,自己的内裤就被男人冰冷的长指蛮横勒到一侧。小穴突然暴露出来,丝丝凉意灌涌进去,让她小腹不由微微一颤。 倏地,后面一根滚烫的肉棒,已生生撑开阴唇,抵住穴口。 “唔……别……不要……” 硕大的龟头卡在翕动的肉缝里,将入口完全堵死,不等她抵抗,性器重重肏开花穴,狠狠捅进甬道。 “……啊!唔……” “嗯哼。” 刺激来得太突然,尚未完全湿透的小穴,在粗长滚烫的茎身碾过之时,应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眼角瞬间挤出了泪花,身体被强行入侵的刹那,好似被蛮狠蹂躏,竟带出了某种别样的快感。 “嘶,真会吞。一下子就湿透了。” “你……混蛋……不……唔……” 她骂得没有一点威慑力,听起来反而像是某种变相的夸奖。 身后男人重重一撞,她双手再次被迫撑到眼前的石墙上。他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脸凑到她颈肩,肆意啃咬着她雪白的颈项,试图在那里留下明显的吻痕。 “别……”点点刺痛在脖子上蔓开,她毫无说服力的抗拒,根本挡不住男人凶猛的攻势。 裙摆滑落,正好挡住结体之处的淫靡艳景,却挡不住燎燃的欲火。 身下肉根硬烫得吓人,牢牢嵌在她身体里,随他的动作在狭窄的穴肉里吡呲吡呲——碾动起来。 “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沉冷突兀的质问突然钻入耳窝,弄得她头皮一麻。 “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心虚的声音微颤着,心跳却突然加速。 “腿根都被肏红了,连内裤也换掉了,还不知道?” “我……” “两根一起插进去小穴不会撑坏掉么,嗯?” “他们没、没有……啊唔!不要……” 不等她说完,肏干变得越发凶狠,肉棒仿佛裹着强烈的怒意捅入身体,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酸涩的穴心。 紧致的穴肉不停描摹着进出的茎身,一遍又一遍,将其渡上一层层黏腻晶莹的水色。 穴里已经洪灾泛滥,滋滋水声随性器碾磨的节奏回荡在巷子里,异常刺耳。 一股股滚烫热意撞入身体,仿佛要将她贯穿。 每一下冲撞都来得更加猛烈,试图将另外两个男人的痕迹抹除。 “唔…唔……” 她昂起下巴,吃力地喘着,本就在工作间被两个男人抽空了力气,现在又要被这个男人折磨。 不知是“性运”还是“性福”。 抽插不知进行了多久。 就在她整个人被肏到脱骨散架,嵌在体内的肉棒突然停止动作,卡在最深处,阴茎随心跳脉搏微微弹动撞击壁肉,一股股浓精从马眼争先恐后涌出,将子宫灌满。 幸灾乐祸 浓重的情欲腥香未散,萦绕在两人渐缓的呼吸间。 一股股余热还逗留在裙子的遮蔽下,穴心里的精液顺着腿根蜿蜒淌下,一直流到脚脖子,在白色坡跟皮鞋的侧沿挂住。 欣以沫顾不得整理衣衫,直接一个转身,抬起颤抖的手,用尽仅存的力气朝辰希言的脸上扇去。 “啪——” 男人的眼镜从鼻梁上滑落,伴随清脆的碰撞声跌落在地。 响亮的巴掌声在阴暗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却显得格外沉闷。 辰希言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完全有能力制止这一巴掌,但他选择承受。 仿佛这是他应得的惩罚,是他为自己不计后果的行为付出的代价。 欣以沫面无表情,抬头看了他一眼,几缕凌乱的发丝戳刺在他失去眼镜遮挡的眼角,狼狈不堪。 “你满意了?” “沫沫……” 他微颤的声音里透着罕见的悔意。 不等他说完,她转身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了巷子。 辰希言怔怔站在原地,看着欣以沫的背影渐渐远去。 脸颊上,那个淡淡的掌印仿佛烙铁般灼热。 *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洒进乔安酒吧的玻璃窗,在木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影。此时客人稀疏。 欣以沫推开门,像只蔫了的小猫,无精打采地晃进来。她直奔吧台,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倒头趴在台面上,发出一声冗长叹息:“安安,我好累啊……” 乔安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长筒T恤,暗红色的唇膏衬托出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正在擦拭酒杯,看到好友这副模样,了然笑了笑,将一杯冰橙汁推到欣以沫面前,一边打趣道:“又有哪个男朋友惹到我们家小沫了?” “别提男人了……”欣以沫撇撇嘴,一脸烦躁,“想起来就头疼。” 话音刚落,她包里的手机就不识相地震动起来。欣以沫掏出手机瞥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直接把手机关机,随手搁到吧台上,拿起冰橙汁咕嘟咕嘟就喝了起来,像在‘借酒浇愁’。 “什么情况啊,小祖宗,”乔安挑了挑眉,停下手边的活,伸手捋开披散到她脸上的发丝,补充道,“说出来,我帮你出出主意。” 欣以沫勉强打起精神坐直起来,看看眼前可靠的闺蜜好友,倾诉欲望突然就来了。 她大略跟乔安描述了一下自己当下的‘困境’,告诉她这荒唐的‘试婚’。对方听得津津有味,一开始憋着没笑,后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吧笑吧,就知道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你那叁个男朋友一看就是很‘行’的样子,大下午的,就能把你‘累’成这样。” “呃……能不能聊点正经的……” 今天确实从扒开眼就没停过,算起来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不把她累坏才怪。 乔安单手托着下巴,语气调侃:“行啊,挑一个最喜欢的跟他结婚不就得了?” 欣以沫闻言,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又趴回桌子上,闷闷地说道:“挑不出来啊……都蛮喜欢的。” “那就全要了咯。” 欣以沫瞪了她一眼,“……说了等于没说啊你。我要是真全要了,每天不得累死?” 好像是说出来的话比脑子快,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欣以沫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哈哈,讲到底,你还是嫌他们‘太能干’了嘛!” “安安,你!能不能注意点你好闺蜜的个人隐私啊……”欣以沫尴尬四顾,零星几个客人和服务生都向她们这边投来八卦的目光。 乔安耸耸肩,“要不这样,我们的小沫女神,一个都不要咯,独美多好啊。” “好玩是吧,你。” “哈哈哈哈。” * 一顿输出后,欣以沫心情好了许多,她在她酒吧里一直呆着,晚上跟乔安喝了点小酒,在她酒吧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睡着了。 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没有回咖啡馆,没有回别墅,也没回自己家。 叁个男人急坏了。 热闹非凡 夜色深沉。 别墅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要将人压垮,叁个男人各自占据一个角落,谁也不愿打破这份诡异的沉默。 辰希言坐在最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手指不停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一遍又一遍地刷新欣以沫的ins和其他社交账号,希望能找到她可能去哪儿的蛛丝马迹。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多半是他造成的,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承认,免得给其他两个男人淘汰他的借口。 温泽靠在落地窗边,手中的iPad屏幕不断闪烁。他看似漫不经心,又像在等什么重要消息。 池易临坐在餐桌旁,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他正一丝不苟地列着清单,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欣以沫可能去的地方,以便待会儿逐一寻找。 “有消息了。”温泽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站起身,几步走到电视机前,将iPad画面投射到大屏幕上。 “这是……天眼监控录像?”池易临皱眉。 “你怎么搞到的?”辰希言也凑了过来。 温泽轻描淡写道:“朋友帮忙。” 画面中,欣以沫和辰希言从咖啡馆出来,去了一家饭店。走出餐厅后,肢体动作显示两人起了争执,最后消失在一条没有监控的巷子里。大约一小时后,只见欣以沫独自从巷子里走出来,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乔安酒吧。 “看来,是某人把她气走的。”池易临意有所指地看向辰希言,顿时注意到他从回来就没戴眼镜。 “呵。”辰希言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哪两个男人背着我躲在BITTER SWEET跟我老婆偷情在先?” “就算是偷情,我们也没违反规则,规则里没有禁止偷情这一条。”池易临不甘示弱。 “够了,”温泽打断两人的争执,“她一个人在酒吧,万一喝多了被人占便宜怎么办?” 这句话如同一记警钟,瞬间惊醒了另外两人。叁个男人几乎同时站起身,往门口冲去。 “我来开车。”辰希言抢先一步拿起车钥匙。 夜色中,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而去。 乔安正忙着招呼客人,酒吧里人声鼎沸,这个时间是一天里最热闹的。 忽然,叁道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气场强大得让周围的客人都不自觉地望了过去。 叁位帅哥,要喝点什么?乔安笑着迎上前。欣以沫给乔安看过他们的照片,所以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更何况这么养眼的帅哥一起走进门来,不引起注意也难。 辰希言一进去就四处张望寻找欣以沫的踪迹。 池易临掏出手机,把欣以沫的照片展示给她,见过她吗? 抱歉,我们这里客人太多了,实在记不清。乔安故作为难地摇头,她知道欣以沫不想见他们,身为好闺蜜,自然要帮姐妹挡。 温泽却若有所思,监控显示欣以沫是下午进入这间酒吧,那之后一直没出来过。下午酒吧里一般没生意,有客人进来这么久都记不住不太可能。再者欣以沫不开心的时候,第一时间可能会想到去找熟人,那么眼前这个酒吧老板,很有可能就是欣以沫的熟人,她的闺蜜。这样她撒谎可能是欣以沫故意躲着他们。 没见过?她下午就…… 池易临话没问完,温泽就果断打断,“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欣以沫的闺蜜吧。” 乔安一怔,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着实惊讶,“我……” 温泽趁机道:我们只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她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睡觉。乔安叹了口气,指了指廊道深处办公室的方向,不过她心情不好,可能不想见…… 话音未落,辰希言已经朝廊道深处冲去,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看着叁道身影消失在视线,乔安终于理解欣以沫难以取舍的原因。 选老公 * 欣以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还是晕乎乎的。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别墅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 她揉了揉太阳穴,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乔安酒吧的休息室里睡着的。 手机在床头柜上,她赶紧拿过来查看。 此刻已经凌晨叁点多,有乔安两个多小时前发来的消息:你那叁个男朋友找上门来了,非要把你带走。我拦都拦不住。看得出他们都很紧张你。 欣以沫顿时脸红心跳,想想那画面该有多尴尬。她明明没跟他们透露过乔安的信息,从来都是说她闺蜜什么的,没实名,更没告诉他们乔安的酒吧位置,他们怎么找来的?又怎么知道她在那儿的? 她头沉沉的,晚上喝得稍微有点多,轻手轻脚下了床,浑身的酸痛感让她忍不住皱眉。赤着脚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规则不能改。”是辰希言的声音,“改了岂不乱套了。” “你倒是说得轻巧,”池易临冷笑,“要不是你惹她生气,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这项规则是试婚开始之前就全票通过的,”辰希言提高了声音,“如果没有限制,那还需要什么竞争的必要?” “并非没有限制,只是把规则优化一下,使之更能凸显公平性。”温泽插话,一边将手边刚写好的新规则拿给两人,“你们看看,优化后的规则可以避免某人独占她的时间过长,及随之可能产生的不必要的矛盾隐患。” “……什么规则?” 欣以沫半寐不醒的声音突然从二楼廊道传来,介入了男人们的讨论。 她可不想这些男人又背着他整出什么反人类的试婚规则。 她扶着楼梯扶手晃晃悠悠下楼,就看到辰希言和池易临快步过来迎接。 她浑身酸痛,而且头很沉,还没完全睡醒,不想跟他们黏黏糊糊,干脆直接坐在阶梯上,断了他们搂搂抱抱的念想。 温泽不急不缓走过来,从楼梯扶手的缝隙里,把刚拟好的新规则递到欣以沫手里。 欣以沫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张,仔细阅读上面的新规则。温泽工整的墨迹写道:每天由欣以沫自行选择当日老公人选,其他不受限制,当日选择情况将被记录下来,等结算时,被选择次数最多的人获胜。 她心里不禁觉得这帮男人真会折腾,不过仔细想想,这个规则似乎对她更有利,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主权。欣以沫抬头看了看叁个男人,率先开口表示赞同。 “我觉得新规则不错,我同意。” 见欣以沫同意,辰希言和池易临也没了异议。温泽顺势接话道:“那么新规则就从现在开始生效。欣小姐,你可以选出今天的'老公'人选了。” 这话勾起了欣以沫的兴致。也让阶梯下的男人们紧了紧神经。她从台阶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下楼。辰希言和池易临都期待地看着她,好像希望自己被选中。 然而,欣以沫从他们中间径直走过,来到温泽面前。她踮起脚尖,搂住温泽的脖子,声音甜腻:“老公,抱我上去睡觉。” 温泽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应道:“好啊。”说着,他一个公主抱将欣以沫抱起,与两个瞬间变得眼红的男人擦肩而过,上了楼。 看着温泽抱着女人消失在楼梯拐角,辰希言和池易临总隐隐觉得,他们似乎被温泽摆了一道。 等很久了 卧室里,夏夜的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撩动着纱帘。大热天尚未到来,这天气不需要开空调,仅感受着徐徐夜风,就让人浑身舒爽。柔和的壁灯光线笼罩着整个空间,非常舒适。 欣以沫洗完澡吹干头后,换上一条浅绿色的丝质睡裙,她甩了甩头发,往床边走去。乌黑的发丝上还带着些许潮湿,随她的步伐散发出淡淡的蜜桃味。她跨上床钻进温泽怀里,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男人穿着一件深蓝色丝绸睡衣靠在床上,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在暖光下显得十分柔和。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参加这场荒唐的试婚?”欣以沫仰头看着温泽轮廓精致的俊脸,忍不住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 辰希言和池易临对她的爱扑面而来,从不掩饰,也明确表示想和她结婚。可温泽不一样,他总是若即若离,恋爱的时候,她也从未真切地感受到他有多么迫切地想要和她在一起,更别提结婚了。 温泽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微湿的发丝,指尖挑起一撮,送到鼻尖,轻轻嗅闻着她发丝间透出的蜜桃味香波,“你会知道的。” “温医生,这也要卖关子?” “叫老公。” “唔,老公……” 虽说这是她刚刚才第一个开口赞同的新规则,但欣以沫总觉得突然这么叫出来有点羞耻,脸颊也随之微微生热。 男人长睫下那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琥珀色眸子观察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觉得累了就睡吧。” “哦……” 她是真的累了,只是这么躺在温泽怀里特别舒服,她觉得还有精力聊会天。 她有的没的跟他聊了起来,顺便问清楚他们是怎么找到乔安酒吧的。 不知聊了多久,她实在熬不住了。 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抵不住排山倒海的睡意,眼睛一点一点地合上。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温泽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然入睡的女人,狭长的眸子流露出越发深沉的温柔。 他伸手轻轻关掉了壁灯,整个房间溶于夜色,只剩窗外的月光静静洒进来。 * 白日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欣以沫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温泽那俊美的睡颜。他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条逆着晨光,勾勒出光影分明的完美轮廓。他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眉眼间透着一丝让人平静的柔和,那双薄唇带着微微弧度,似正经历什么美梦。 意识到自己的头依然枕在他的手臂上,她慌忙挪动了一下。 “早安,老婆。”温泽似被动静弄醒,他睫帘微掀,冲她一笑,眼里盛满温柔。 “手臂肯定麻了吧?怎么这么傻不抽出来?”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把你吵醒。”温泽语气温和,竟让她感到一丝宠溺。 欣以沫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靠过去想给他一个早安之吻,贴上去的身体,却撞到了他下体坚硬的凸起之物。 她脸一下子红了,刚抬眼,便对上他凝视的目光,那双彷如沁满蜂蜜的眸子,被浓密纤长的睫毛半掩着,看不清情绪。 “休息好了么,老婆?” “什……” 他轻笑一声,顺势将她搂得更紧,用那狰狞的硬物摩挲着她的小腹,“等很久了。” 告诉我,现在是谁在肏你 他竟然一直在等! 感受到那坚硬之物的顶撞,她本就暖意隆隆的身体瞬间起了羞涩反应,一股淫汁从穴里冲了出来,打湿了干燥的内裤。 一觉睡醒,她此刻身体积蓄了不少能量,毛孔舒张着,体表每寸肌肤都十分敏感。 他温柔的视线笼罩过来,大手抚摸着她微微发烫的脸,薄唇凑近,在她诱人的唇瓣上蜻蜓点水预热了几下,而后撬开她的齿贝探了进来。 啧啧——接吻声,随逐渐湿热的吻变得越发缱绻浓稠。 他清冽的气息肆意入侵她紊乱的呼吸,体肤很快被热意包裹,身体已经忍不住主动贴上去索求。 她整个人顺势趴到了男人身上。 视线下方,温泽的俊颜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迷人,她燥痒难耐,一边用丰乳挤弄他起伏的胸膛,一边用小穴蹭他凸起的巨物。 她早已经湿透了,乳尖硬得发痒,小穴急于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占据了所有思考。 “唔……老公好硬……”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体,骑在他胯部,动作撩人地蹭着那坚硬的山坡,一只手隔着绸料抚摸描划他棱线分明的腹肌,一手揉着自己的乳肉。 盈满水色的小嘴微张,秀眉轻蹙,纤细的睫毛上已染上一层晶莹欲雾,在晨光下泛着粼粼光色。 “老婆这样子真好看。” 男人轻笑着,伸手撩动她薄透的睡裙,用指腹划弄她微颤的小腹,“全部脱掉更好看。” 仿佛温柔的命令,她顺从地掀开裙子,抬起胳膊将睡裙褪去。 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阳光把她柔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楚楚可人。雪白的丰乳失去遮蔽,赤裸裸暴露在光晕下,两颗樱红的乳珠在温泽的视线里淫靡地晃动,彷如沾着露珠的新鲜樱桃。 他伸手揉捏上去,修长的五指掐进柔软的乳肉,雪白的嫩肉从他指缝一下下,随他揉捏的节奏,挤出淫靡沟壑。指腹有意无意擦过那娇嫩的乳头,在那里激起阵阵酥痒。 “手感真好。” “啊……唔……” 湿透的内裤已将男人凸起的裆部浸染出一滩深色水渍,她动作凌乱地去解他裆部侧沿,急切地将那硬物释放了出来。 滚烫粗长的肉棒猛地弹出来,日光把它照得分外立体,格外狰狞高耸。那肉根力道惊人地捶击在她大腿内侧,炙硬的触感,惹得她不由娇喘着弓起小腹,跟着泄出一汪淫汁。沿着内裤边缘滋滋冒出细密的水花。 “唔……” 她支起身体,想把内裤勒到一侧,还没来得及,就被温泽从她胸乳上滑下来的手,嚓——一下将其撕掉。 “……嗯啊!” 伴随布料破损的声音,一股股淫液从突然失去遮蔽的肉缝里喷涌而出,惊人地打湿了他的睡裤。 “唔……怎么又撕……” “这样就能知道跟你做过几次。” “老公……你好变态……” “自己把它塞进去。” 她抬起屁股,抓着那根滚烫的硬物,龟头对准肉缝,身体往下一沉,噗嗤——一下将肉棒吞了进去。 “唔啊……” “嗯。” 爽死了! 肉棒碾入身体的一刹,瞬间被堵满的空虚小腹爽得不住颤起来,乳房也跟着肆意乱晃。 温泽胯部用力向上一顶,让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直击她酸涩的穴心,一下子激出嗞嗞淫液来。 她还没开始动,身下的男人已迫不及待顶肏起来。 看得出确实忍了很久。 温泽很少这样,通常都是她先被他挑逗得难以自拔,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 但此刻,她好像能感受到男人强烈的欲望。 “啊…啊……唔……” “老婆吞得真舒服。” 他温润的嗓音里夹杂着笑意,胯部的挺动却变得越发凶狠,一下下,顶得她浑身的软肉都淫靡地乱颤起来,全都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里。 那结体处,肉穴频频吞吐着性器,啪啪啪——带出一层层细密的淫浪,在阳光粒子中肆意挥洒。 这个体位虽然能让他好好欣赏女人动人的身姿,却不能满足他此刻蓬勃难抑的欲火。 他突然坐起来,汁水淋漓的肉棒从穴里脱出,而后一个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 欣以沫的后背陷入弹性十足的床垫,乌发披散开来,视线猝不及防被温泽压上来的身影遮挡。 他双臂一左一右勾起她两条腿,跳动的肉棒准确无误,再次肏进了被撑开的花穴。 “唔啊!!唔……” 下一声淫喘还没发出来,就被他湿热的吻堵了回去。 他鼻尖顶着她的鼻翼,灼热的情欲溢满了她急促的呼吸。穴里肉棒硬得吓人,猛力肏干起来,仿佛要将她贯穿。 “昨天就想这么肏你了。”他粗喘着,翕动的睫羽上泛着一层晶莹的欲雾,几缕发丝随他剧烈的动作不停乱晃。“舒服吗?” “嗯唔……阿泽……肏得好舒服……” 她身体爽得快要融化,秀眉微蹙,视线被泪花模糊,双手紧紧抓着被单,脚趾蜷扣着,穴肉裹着他粗长的性器,被不停翻进翻出,持续研磨,响亮的结体声也越发黏腻淫靡。 “看着我,告诉我现在是谁在肏你。” “唔……是老公……是老公在肏我……” “谁是你的老公。” “阿泽……温医生……” “说清楚,我要听。” “啊嗯……温、温泽是我的老公……” “嗯哼,老婆说得真好。” 他的唇舌又缠上来,上下两嘴被他严丝合缝堵住,弄得她快要窒息。 “再多说几遍给我听。” “唔……温泽是我老公……” “老婆真会说,说得我忍不住想全部射进去。” “啊……要高潮了……” 温泽是她的老公。 不知怎么,这句话好像有意无意刻进了她的潜意识。 殷勤&心事 温泽很会控制节奏,他没有让她体力透支,做到她喊累叫停了,就适可而止。 两人一起洗完澡,收拾穿戴好后下了楼。 欣以沫意外发现客厅里已经坐着两个人。 “早啊,宝宝,一起吃早饭吗?”池易临一反常态地早早起床,正顶着黑眼圈坐在沙发上等她。 辰希言一眼锁定欣以沫,立刻迎了上来。 “沫沫,早餐做好了,过来吃。”辰希言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好像还在为昨天得罪她的事情担心。 欣以沫看着池易临为她早起,辰希言僵硬地讨好她,心里暗自发笑。虽然她已经对辰希言没那么生气了,但看到平日里高傲的男人,此刻如此殷勤,她反倒来了兴致。 她故意往温泽怀里靠了靠,笑容甜腻地蹭了蹭他的颈窝:“不好意思,两位,我要和我老公一起出去吃早饭。” “……” 说完,她笑着挽着温泽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见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离开别墅,池易临和辰希言头顶聚起团团阴霾。 *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让两个男人恼怒的是,这整整一周,欣以沫的老公人选一直温泽。 不知怎么,她只想选温泽,换成其他人心里都会觉得别扭,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她习惯了整天和温泽黏在一起,每天都想跟他做爱,甚至在bittersweet忙碌的时候,她都会抽空跑去他的诊所。 这种变化让她自己都感到困惑。当池易临、辰希言和她有肢体接触的时候,她心里竟会隐隐产生背着老公偷情的愧疚感。 这天晚上,欣以沫约了乔安见面,想跟闺蜜吐露心事。她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音乐餐吧,不在bittersweet也不在乔安酒吧,就是不希望叁个男人轻而易举找到。 “小沫,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乔安看着欣以沫心事重重的样子,非常关切。 欣以沫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安安,叁个男人里……我可能已经做出选择了。” “什么?”乔安惊讶地松开口中吸管,并未从她眼中看出任何兴奋或喜悦,取而代之是满眼忧郁,“你确定?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欣以沫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自从选了温泽做老公后,每次和另外两个男人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情……真的太奇怪了……” 乔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温泽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 “嗯?为什么这么问?”欣以沫疑惑地抬起头。 乔安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前几天我在酒吧听到一些事情,可能和温泽有关,本来不想说的……” * 与此同时,在别墅里,池易临和辰希言正将温泽堵在客厅。池易临一把揪住温泽的衣领,眼中燃烧着怒火:“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变得只愿意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温泽神色平静,优雅地掰开池易临的手:“她选择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别忘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辰希言冷笑一声,“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搞得沫沫故意对我们不理不睬。” 温泽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别出现问题总在别人身上找答案,该学着自我反思了。” * 同一时间,音乐餐吧里柔和的灯光,却照得欣以沫心一颤一颤的。乔安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我听说,温泽可能不是普通人……” “……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人 rourouw u7.c om “小沫,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 “不是心理医生吗?” 乔安摇摇头,声音有意无意压低了些:“那天我在酒吧的vip包厢里,无意中听到几个商务人士在讨论一个人,一开始我不确定那就是你的男朋友温泽,不过我后来找机会问了一嘴才确定的。” “别吊我胃口了,安安。”欣以沫的心忐忑狂跳起来,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专注地看着乔安。 乔安神秘兮兮环顾四周,确保没人注意她们,“心理医生只是他表面上的职业,他在业内绰号鬼医,意思是:见人医人,见鬼医鬼。他‘接诊’的规矩很特别,要么收取天价诊金,要么分文不取,全凭他的心情。据说他根本不在乎钱,因为他本身就是个隐形富豪。” 欣以沫脑内一片混乱,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他们说温泽的催眠术堪称一绝。去年有个商业大鳄,因为涉嫌多起金融诈骗,警方一直拿他没办法。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大鳄突然主动去警局自首,痛哭流涕着忏悔,还把所有证据都交了出来。传闻说,就是温泽在背后操纵。”乔安深吸一口气,“我当时听得一身冷汗,想想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男人,但上周他来找你的时候确实看得出特别紧张你,不是装的,我想他是真的喜欢你在乎你。所以也在考虑是不是要跟你说这些……” “……” “你说这样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你?” 扑通——扑通—— 欣以沫脸色骤然煞白。 他的催眠能力她是领教过的,也许那对他还不算动真格的。 回想着和温泽相处的点滴,她心不由一紧。 温泽的诊疗室一直没见过几个病人,前台的预约是挂钩到总院的。两年多前她手头拮据,在他那儿做过兼职,当时还开玩笑觉得可能是他医术不精,都没病人上门,现在想想是她想得太简单。 她看得出温泽很有钱,无论是他自己住的半山别墅,还是现在他们住的别墅都只是他的房产之一,不仅如此她还在许多方面看出他很有财力。只是他向来低调,从不张扬。她问过,他只说他爸是院长,积累了点财富,他只是享受到了而已。 欣以沫对此不是很在乎,她对钱看的很淡,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的钱,所以没深究过。记住网站不丢失:vip yzw.c o m 纵观发生的事,她顿觉恶寒上背。 当时的同居试婚协议就是他起草并牵头推动的,他不仅提供了同居的别墅,甚至第一周的老公人选辰希言,也是温泽从侧面推举的。他好像拿捏了他们的性格,一直在暗中干预,一步步将事情发展牵引到现在的地步,甚至让欣以沫产生了主动选择他的想法。 也许是温泽太了解她,知道她是不会在被迫的情况下作出选择,为了达到目的,他必须让她通过自主意愿,主动淘汰另外两个男人。 她真希望这些都是她的胡思乱想。 如果是真的,这男人对她的爱,值得他这样兴师动众? 他有这么爱她?又或者只是在玩? “小沫,还好吗?”乔安担忧地看着她。 欣以沫有些恍惚:“我不知道……” 此刻的她,也暗自决定要把这件事搞个清楚明白。 今天选你当老公 三更 * 匆匆告别乔安后,欣以沫去了温泽的诊疗室。 她进了大楼,上了电梯,走到诊疗室门前,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放在门边的指纹识别器上。“滴”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诊疗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她摸索着打开灯,熟悉的布置此刻只能让她感到不安。自从他们开始同居,大胖橘就被送去寄养。 她直奔温泽的办公室,那个她来过无数次的地方。墙边的深棕色的文件柜格外醒目,上面有一把黑色的密码锁,平日里总是紧锁着。欣以沫曾问过他,他说里面都是病人的案例资料,需要保密。 欣以沫站在柜子前,回想起温泽一年多前说过的话:你的生日很特别,既不重复,又容易记,很适合当密码。 她颤抖着输入一串以她生日组成的数字,心跳如鼓。 当听到“咔哒”一声开锁声时,她几乎不敢相信。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胸中蔓延,仿佛一年多前说那样话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今天她会这样把密码锁解开…… 柜门轻轻弹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排档案夹。 欣以沫随手抽出一个档案夹,翻开一看,却愣住了——里面全是白纸,一页接一页,什么都没写。她又抽出几个,结果都一样。 这一大堆档案竟然都是空白纸张?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触到柜子内壁,感觉有些异样。仔细一看,竟然是个暗格。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档案袋。 当她看到档案袋里的照片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是她自己的照片,看起来像是几年前拍的。照片背面写着一串就诊日期,竟然是叁年多前。 她明明是两年前才认识的温泽。 不仅如此,档案袋里还躺着一串钥匙,看起来像是房门钥匙,不知道是哪里的。 欣以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约摸愣了几分钟,她心里突然有了计较。 她机械地将档案袋里的钥匙取出来塞进自己的包里,其他东西则原封不动地放回柜子,仔细锁好。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诊疗室。 此时的温泽正盯着手机屏幕,眼神晦暗不明。手机上显示着诊疗室的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欣以沫的一举一动。但凡诊疗室锁门后有人进出,他都会收到即时提醒。 当欣以沫回到别墅时,发现叁个男人都在客厅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他们看起来就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执或打斗。叁人的嘴角都有些不太明显的伤痕,衣领凌乱,发型也有点乱。但在她走进来的瞬间,他们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欣以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么晚了,你们叁个在客厅开大会呢?”她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叁个男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更加凝重。 欣以沫若无其事地把包扔在一旁,走到温泽身边坐下。温泽搂住她的肩膀,语气温和:“晚上聚会开心吗,老婆?” “挺好的,”她靠在温泽怀里,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止不住狂跳起来,抬眼看他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明明和以往一样,此刻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疏离和危险,但她还是强装镇定,露出微笑,“老公,我现在还有心情看个片子。” “好啊,你选个想看的,我陪你。” 她顺手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补充了一句,“你们两个要是闲着无聊,也一起看吧?” 池易临和辰希言没有回答,却都不约而同坐了下来,但脸色都不太好看,不知道他们刚才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男人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 她选了一部科幻悬疑片,配乐和场景很空灵,看着能让人心情平静些许。 电影看到一半,欣以沫注意到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她就在等待这个时机。 她忽然从温泽怀里起身,走到池易临跟前。 他正闷闷不乐坐在单人沙发里,明显没心思看片,看到欣以沫突然走过来,不免有点惊讶,也有点小惊喜。 不等他眉宇舒展,女人已跨坐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唇边,用其他两个男人能听清的音量道,“过十二点了,”她看着池易临的眼睛,余光却关注着温泽的反应,“阿临,今天的老公选你。” 谁是你老公 欣以沫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池易临内心翻涌,他根本没察觉到她的注意全落在温泽身上。 女人也完全没意识到,池易临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段时间累积的憋屈和渴望。 他早就憋坏了。 这整一周,他和欣以沫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他本就是个特别感性的人,但这一周来,她不同寻常的疏离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灵感被摧残殆尽,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此刻,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生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宝宝……不、老婆……”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大掌已经稳稳托住了她的后脑。 男人的吻突然而至。 带着急切和虔诚,像是积蓄已久的能量突然爆发,又夹杂着一丝不安的颤抖。 “唔……”欣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措手不及。她本只是想装装样子,借机观察温泽的反应,却没想到池易临这么投入,这么急切。 他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唇齿间力道失控,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她心一阵狂跳,言语快过大脑,不假思索吐出一句,“阿临,别……我老公还在呢……” 这句话无论对池易临还是辰希言,都无异于当头棒喝。 对他们来说,温泽在这一整周显得过分刺眼。 “今天谁是你老公,嗯?”池易临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眼底蓄起丝丝猩红。 不知道是欣以沫的过分偏心,还是压抑太久的欲望,弄得向来脾气随和的池易临,也有点要失控。 她觉得池易临也许在想,明明是她自己选的,还这么心不在焉。 欣以沫一阵后怕,不禁吞咽了一下,她竟然真的下意识把温泽当成自己的老公。 她条件反射偏头瞥了眼温泽,他双腿交迭,神态自若地看着电影,好像丝毫没被这边的动静打扰。 “在看哪里?” 池易临低哑的声音,把欣以沫的视线拉回来。她此刻混乱的心绪不比池易临,早就翻江倒海。 特别是那串从诊疗室‘偷’出来的钥匙,还冷冰冰躺在她的包里。那张背面写着叁年前就诊日期的照片,还印刻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老公……今天你是我老公……”她软软吐出一句,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这段时间确实是她冷落了两个男人,特别是池易临,从搬进这栋别墅开始,他就一直为她禁欲到现在。她也有点愧疚。 “知道就好。”他又重重吻了上来,沉重的鼻息带着湿热的缠吻,夹杂着熟悉的巧克力味,侵略着她的呼吸。 她后腰一紧,被男人揽过,身体随之一沉,小穴正好卡在他已经勃起的裆部。那里特别硬烫,隔着布料,那滚烫的温度都堵得她条件反射漾起燥热。她能感受到他胸腔中剧烈的心跳,强烈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 她不自禁起了湿意,但有温泽在旁边,心里总觉得别扭,不想被他看着。 “老、老公,我们上楼吧……”她别扭地纠正称呼,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脸颊烧得通红。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抵在池易临胸前,半推半就,一心只想尽快脱离温泽的视线。 “等不及了,老婆。”池易临低喘一声,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双盈满欲渴的眸子几乎要将她灼伤。 胸腔里压抑的渴望仿佛要彻底爆发出来。 腿分开,让我进来(*3p含口 “什……唔!” 欣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吓了一跳,心跳骤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下意识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身体却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池易临的大掌游移到她后颈,迫使她昂起头来。 敏感的男人早就感知到她那点小心思,此刻没打算让她称心如意逃跑。 滚烫有力的舌尖顺着她高抬的下巴蜿蜒向下舔舐,在她锁骨下方的小痣那儿顿了顿。 他舔得很色情,舔过之处留下一阵凉意,激得她肌肤表面泛起丝丝酥麻。 她身体随之微颤起来,男人衔住她宽大的溜肩t恤领口,头埋下去,粗喘着向下一扯,一侧的乳房被迫暴露出来,上面的乳贴摇摇欲坠,随她急促的呼吸不停乱晃。 他用嘴将那碍事的乳贴撕掉,粉嫩的乳花彻底暴露出来,在他烧热的视线里,如同珍馐美馔。 “唔…不要……” 他哪里控制得住,立刻含住那诱人的乳尖,强而有力的舌头不停在那儿顶弄,打圈,舔嘬,贪婪吮吸。 淫靡的舔舐声,甚至盖过了电影配乐,燃起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秀眉微蹙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无视温泽的存在。 男人的舔舐爱抚太过卖力,仿佛身体里流淌的灵感和激情,要一股脑儿谱写在她身上。 她完全招架不能,不由自主弓起腰肢。 就在这时,后腰突然被凸起的硬物顶到,显然不是池易临的。 “唔……”她惊了一跳,知道那是辰希言的。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已悄然俯身凑到她面庞。自从他的眼镜被她那巴掌扇了摔坏后,他就没再戴眼镜了,这会儿他冰冷的面颊可以肆无忌惮摩挲她的脸蛋,不会被眼镜架硌到。他一只手揉捏上她另一侧乳房,沉着嗓子难耐道,“沫沫,我也想要你。” 听起来像在央求。 池易临对辰希言的加入没有抗拒。 也许是两人对温泽的敌意过大,弱化了彼此还是情敌的事实。 电影结束了。 她从迷乱中掀开睫帘,往温泽坐着的地方看去,那里已经没人了。 温泽走了? 是看不下去才走掉的吗? 还是因为电影看完了才走的? 她明明应该松口气,却不知怎么有点失落。 两个男人洞悉了她微妙的情绪波动,默契地将她抱起来,转移到那张长沙发上。 那里是温泽刚才坐的地方。 她刚躺上去,池易临就迫不及待将她的裙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随手扔到靠垫上。 她下体突然变得空空如也,淫水止不住流了出来,粉嫩的肉穴不住翕动。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她无措的双手无处安放,有的没的欲遮还露,那半边裸露在外的乳肉上还泛着被舔舐过的晶莹,在越发炙热的空气里微微晃动,看起来过分色情。 禁欲已久,饥渴难耐的男人们快要疯了。 光看着她这副模样,就决定就地将她吃干抹净。 池易临燥热难释,抬起胳膊脱掉上衣,动作麻利地将裆里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熊熊勃起的肉棒弹了出来,润着连日没得到满足的欲渴,狰狞得骇人,灼烧着她渐渐被欲雾迷蒙的双眼。 光看都湿透了。 “老婆,腿分开,让我进来。” “唔……”她别过头去,羞赧地呈m形打开双腿,穴水还不住从肉缝里淌出来。 池易临欺身过来,一手压住她的腿,一手握住肉棒,没有多余动作,滚烫的龟头抵着那狭窄的肉缝,嗞——地将其强行撑开,重重碾入甬道,猛地捅到最深。 “嘶——嗯!” “啊唔!” 强烈的爽感掠夺着两人的感官,同时发出喟叹。 饱含禁欲之苦的男人等待不及,性器刚被小穴吞入,就疯狂挺胯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猛烈的肏干如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激烈的顶肏弄得她乳肉晃得厉害,声音也被他的动作带了节奏。 “老婆的小穴好湿好紧,舒服死了。” “唔…啊……老公好大……也好舒服……” 每叫她一声老婆,每听她叫自己一声老公,他都格外珍惜。对池易临来说,这不是廉价的称呼,是情感的反馈。是充满爱意的表白。 一旁的辰希言再也按捺不住,将自己那充盈胀疼的性器掏出来,趁女人头瞥过来的刹那,送到了她湿润的唇边。 “沫沫,看看我。” “唔……” 池易临顶得实在太过猛烈,她刚含住辰希言的龟头,就因下体强烈的抽插,从嘴边滑了出来,又被迫不及待送进来。 节奏渐入佳境,她开始享受起来。 辰希言的肉棒散发着他身上那股独有的奇花香,也许是天天跟那些花植打交道,那股天然香味已经浸润到他的皮肤里,很好闻。 她手不由抓上那根滚烫的硬物,主动送进嘴里吃起来。 欣以沫很少帮他舔。 辰希言手指掐进沙发扶手,下颚紧绷,腹部肌肉也因她的舔弄带来的阵阵快感,频频绷得壁垒分明。 他沉重的粗喘里满含欲望,没人比他更眼红此刻正疯占有她小穴的男人。 他也想立刻插到她穴里,好好告诉她,自己饱受了怎样的欲望之苦。 肉棒太大,她只能含到小半截,他怕她不舒服,不敢往里深顶。或许是这一周她对他的冷落,让他服务意识更上了一层楼。 一声声娇喘被辰希言肉棒堵住,又被池易临的肏干不停打乱节奏。 紧致的穴肉咬着不停进出的性器,嗞出越发淫靡的水声。 叁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热意沸腾。 上下两嘴被两根肉棒堵着,竟让她十分享受。 毕竟两个都是她喜欢的男人,他们抢着、挣着,围着她转。 难以形容的爽。 她被两个男人弄得意乱神迷,视线被沁出的泪花模糊。 就在她不经意间抬眼的时候,二楼走廊那第叁道视线猝不及防跃入眼帘。 扑通——扑通—— 温泽不知在那昏暗的廊道上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她在明,他在暗。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读不出他的反应。 但此刻突然的对视,却让她一阵心慌,又忍不住兴奋。 他一直在看? 啪啪啪啪—— 亹亹不倦的抽插一刻不停进行着。 她身体快要融化。 被叁道视线缠裹的强烈快感,化作一团热意,在小腹翻滚。倏地,滚滚热流如决堤洪水泻出,瞬间泛滥成灾。 “老婆,高潮了?” “嗯…唔……” “沫沫…好想要你。可以换我了么?” 大惊失色 *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玻璃洒进卧室。 欣以沫藏着心事睡不安稳。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感受到两侧传来的灼人体温。她艰难地转动酸痛的脖子,发现自己正被池易临和辰希言紧紧夹在中间,两人的手臂都横在她腰间,像是怕她逃跑似的。 叁个人不挂一丝躺在一起。 她试图动一动身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大腿内侧,仿佛被碾压过一般。昨晚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红了脸。这两个男人昨晚简直像饥渴已久的猛兽,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直折腾到凌晨五点多才好不容易消停。 她轻轻挪动手臂,想要坐起来,细微的动作惊醒了左右两侧的男人。池易临睫羽微掀,那双半寐不醒的眸子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嗯哼……老婆。” 他的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搂,滚烫坚挺的肉棒瞬间顶到了小腹上,不知是晨勃还是一早看到她就又硬了。 “沫沫,早。”另一边的辰希言也醒了过来,从背后凑过来深吸她耳根的香气,修长的手指顺着她乳肉的轮廓描画抚摸。身下那根同样勃起的性器,顺势卡在她被肏肿的肉缝上摩挲起来。堵得她浑身热乎,几近窒息。 “唔,你们两个,别大白天又……”欣以沫虚弱地开口,声音还带着沙哑,像在求饶,“今天bittersweet还有事要处理,你们……让我起来……” 两个男人恍若未闻,旷班意愿强烈,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池易临低头就要吻她,被她偏头躲开。她看着男人稍显失落的无辜脸,视线落到他锁骨上为她纹着的星图,心一软,连忙柔声安抚:“老公,你再不让我起来,明天就不选你了……” 这句话充满警示和激励作用,池易临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些不舍,但为了明天还能是她老公,他还是乖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 辰希言也没什么可抱怨,他现在不再奢求独占她。 只要她不生他气,别不带他就好。 实际他觉得,只要她不选温泽,他都能忍。 欣以沫这才得以从两个男人的包夹中脱身。 她今天还有事要做。 不是bittersweet的事。 温泽档案袋里那张照片,她回忆了很久,却想不清楚那是在怎样情境下拍的,只模模糊糊记得是几年前她爸帮她拍的,照片中的背景是她父亲就职的西城大学校区食堂,他是那儿的文学系教授,在那儿授课。 照片里她表情严肃,笑容很尴尬,看起来有点别扭。她跟父母关系向来疏远,又怎么会去她父亲的学校,拍了这样一张照片。更匪夷所思的是,这张照片又是怎么到了温泽手里? 虽然大学毕业后,她就和父母断绝往来,但为了弄清楚这件事,她还是打算走一趟,当面问问自己久不往来的老爹欣正誉。 她浑身酸痛不想开车,于是打了辆车来到西城大学。 校园里,欣以沫寻着模糊的记忆朝教学楼走去。 阳光透过梧桐树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晕,照在她身上,却让她感到一丝莫名寒意。 一种隐隐不安始终笼罩着她。 记忆中父亲应该在这里工作多年,可是当她站在这片校园里时,却发现自己对这里的一切感到熟悉又陌生。 她这才意识到,两年前换了手机后,她就一直没联系过父母,连他们的手机号都没有。 跨进教学楼,走廊里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她在叁楼停下步子,随意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 “请问,文学系的欣正誉教授在哪个办公室?”她礼貌地询问。 办公室里叁位正在忙碌的老师闻言抬起头,面露疑惑。其中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教师说:“欣正誉?我们学校好像没有这位老师。” “不可能啊,”欣以沫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是文学系的教授,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了。” 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放下手中的钢笔,语气和蔼:“小姑娘,我在文学系任教叁十多年了,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记错学校了?” “谢幕” 欣以沫只觉得一阵眩晕,扶住了门框。 “谢谢,打扰了……”她低声说完,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校园里阳光依旧明媚,可欣以沫却觉得浑身发冷。 就在她陷入困惑之际,一个温和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 “小欣,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来了?” 欣以沫转过身,看到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女性正微笑着看着她。这张面孔有些眼熟,但她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欣以沫犹豫地问道。 “我是张莉,这儿的校长。”女人笑着说,“你不记得我了吗?之前经常见你过来找你妈妈的。” 欣以沫更加困惑了,“我……来找我妈妈?” “是啊,”张莉说,“说起来,你妈最近怎么样?她从文学系辞职之后,就一直没联系我。” 欣以沫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眼前的状况。 “她,挺好的……”欣以沫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莉叹了口气,温和道:“你妈叁年前突然提出离职,我们都很意外。她在文学系任教这么多年,一直很受学生欢迎。” 她的话如晴天霹雳,震得欣以沫头晕目眩。 她妈妈舒云才是文学系的教授?那为什么她记忆中是父亲欣正誉? 欣以沫努力保持镇定,和张莉随意寒暄几句,她便匆匆离开。 她从张莉口中得知,自己和母亲舒云的关系很好。 她不甘心,试着在手机上搜索,虽然搜不到有关她母亲舒云的资料,却搜到了她老爸欣正誉的资料,上面显示欣正誉的身份是钢琴演奏家,也是于叁年前因为不明原因不再参加任何演出,彻底销声匿迹。 她冷汗秫秫,脑中一片混乱。 记忆似乎出现了严重的错乱。 这会和温泽有关吗? 她决定当面跟他讨个说法。 欣以沫心乱如麻地离开学校,打了辆车,朝温泽的诊疗室赶去。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够厘清这一切混乱的答案。 当她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诊疗室时,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温泽不在。 她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在了办公桌上。 整洁的桌面正中央,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静静地躺在那里,刻意摆放的痕迹严重。欣以沫注意到遥控器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两个字:“谢幕”。那熟悉的笔迹无疑是温泽的。 欣以沫感到一阵心悸,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那冰冷的镜头似乎正默默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干涩。 她忐忑不安地坐到电视机前的沙发上。遥控器上只有一个红色按钮,她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遥控器上唯一的按钮。 电视开机,屏幕上随即出现了两个熟悉的人和声音…… 暴雨夜 * 叁年前的一个暴雨夜,一栋远郊湖畔别墅里,温泽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动作优雅地擦拭着手中的怀表。房间里灯带光线柔和,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子占据了整面墙,里面陈列着数百个款式各异的怀表,每一个都被精心保养,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窗户刻意开着,狂风裹挟着雨水肆无忌惮地溢到室内,但他似乎全然不在意。好像此刻的风雨再大,也无碍于他悠然擦拭手中的怀表。 突然,一声微弱的猫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温泽抬头望去,一只瘦小的橘猫正蜷缩在窗台上,浑身湿透,毛发凌乱。它可怜巴巴地望着温暖干燥的室内,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温泽与它对视了一瞬,然后默默地低下头继续擦拭怀表。那只猫似乎将这个动作理解为默许,轻盈地跳进了屋内。 那扇窗正是为它开的。 它湿漉漉的爪子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小的水印,便熟门熟路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就在这时,门铃突兀地响起。温泽不急不缓将手中的怀表小心翼翼地放回柜子里,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对穿着得体的中年夫妇,他们撑着伞,但还是显得很狼狈。女人看起来身体状况很差,不停地咳嗽,脸色苍白得吓人。温泽认出了他们——欣正誉和舒云,他曾经拒绝“接单”的客户。 “温医生,请原谅我们冒昧打扰,”欣正誉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恳求,“我知道您已经拒绝了我们的请求,但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请您再考虑一下,帮帮我们吧。” 温泽沉默了片刻,最终侧身让开了门口。“先进来吧,外面雨太大了。” 夫妻俩道谢进屋。温泽示意他们在沙发上坐下,为他们倒了两杯热茶。他注意到舒云的咳嗽越来越剧烈,拿来一条加热过的毯子,递给她丈夫,让他为她披上。 “欣先生、舒太太,十分抱歉,无论传闻为何,我已经不再做了。”温泽平静地说,“等雨小一点,你们就回去吧。” 欣正誉急切地说:“温医生,我们知道您的能力。只有您能帮助我们了。求求您,再考虑一下。” 温泽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你们根本不清楚这样的‘治疗’会对‘目标病人’产生何种不可逆的影响,更何况她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会后悔的。” 欣正誉看着温泽的侧脸,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被外界称为“极度危险”的人,其实内心深处藏着一份难以察觉的温厚。 舒云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坚定:“温医生,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正因如此,我不想拖累我的女儿。她与我们太亲近了,我无法忍受看到她为我伤心难过。我们只希望她能为自己好好生活,活得潇洒自在。” 她说着,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欣正誉握住妻子的手,接过话头:“是的,我们夫妻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会陪着我夫人去一个安静的小镇疗养。如果她的病能治好,那到时候还要拜托温医生,让我们的女儿过来找我们,我们会亲口跟她解释一切。” 说着,欣正誉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钥匙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仿佛承载着这对父母全部的希望和爱。 “这是我们选择的疗养居住地的钥匙,”欣正誉说,“具体地址我稍后会发给您。温医生,我们真的别无他法了。请您帮帮我们吧。报酬方面,您开一个,只要不太离谱,我们一定尽全力办到。” 温泽的目光在钥匙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看向这对恩爱夫妻。他们的眼中写满了恳求和无助,仿佛他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报酬方面,我想要您西服侧袋里那只怀表,可以吗?” 欣正誉和舒云听到温泽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意味着他同意了帮助他们。两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连连向温泽道谢。 “太感谢您了,温医生!”欣正誉激动地说,一边迅速从西服侧袋里掏出那只怀表,小心翼翼递给温泽。 欣正誉忍不住好奇,“温医生,是不是所有的催眠都需要用到怀表啊?我看电视里经常这么演。” 温泽听罢,不禁一笑,“欣先生,虽然怀表有时候可以作为其中一环的道具,但它从来都没有催眠人的功能。我只是单纯有收藏怀表的爱好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这块怀表可能和您的藏品无法相提并论,它其实不值什么钱。” “价值并非都能用钱衡量,况且我已经预感到,它会是个很好的道具。” 说着,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手中的怀表,而后,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们,这个过程需要你们夫妻俩的全力协助,才有可能达到你们期望的效果。” “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被篡改的人生 * 欣以沫静静看着视频播放完毕。 录像里,父母详细讲述了他们叁年前的决定。 母亲舒云的病一度严重,天天以泪洗面的却是女儿。欣以沫一直想毕业后开个自己的咖啡馆,但母亲的病,让她愿意放弃一切照顾她。舒云忧心自己的病情会给女儿带来长远的负担和痛苦。于是,他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暂时离开女儿的生活,给她一个没有负担的青春。 欣以沫终于明白了父母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了自己这两年一直以为的经历,是经过篡改和加工的。她所谓的童年阴影,那些被父母冷落的痛苦,那些独自成长的艰辛,竟然都是精心设计的谎言、骗局。 为了顺利推进这场精心设计的催眠计划,温泽早在叁年前就以专属家庭医师的身份,悄然闯入了欣以沫的生活。 他像一个无声的影子,在她的日常中若即若离,时而关切地询问她的生活状况,时而不经意地提起一些貌似随意的往事。这庞大的骗局之所以天衣无缝,全凭温泽对细节的极致把控——他将欣以沫真实的童年记忆重新编织,在保留核心情感的同时,巧妙地置换了关键细节。他让父母的职业在她的记忆中对调,将偶然的工作缺席渲染成暧昧的约会,在她心中种下了家庭不和的种子。温泽日复一日地调整着欣以沫记忆中的每一个齿轮,让虚假的记忆在她脑海中生根发芽。他在每次谈话中都会刻意强调某些容易引发误解的细节,让这些经过改造的记忆逐渐取代原有的真相。 经过整整八个月的精心催眠,在欣以沫父母的全力配合下,这场复杂的心理重构终于接近尾声。 当她主动提出想要搬出去住的那个下午,这个极其艰难的催眠项目终于宣告成功。 欣以沫从情感上摆脱了亲情的牵绊,按照自己的心愿开了属于自己的咖啡馆bittersweet。 也终于遂了欣父母的心愿。 现如今,舒云的病奇迹般得到了控制。 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疗养地的钥匙也正静静躺在她包里。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感到开心,应该立刻去和父母团聚。 可是,胸中涌动的更多是愤懑和困惑。 他们凭什么擅自决定她的幸福? 凭什么剥夺她选择陪伴父母的权利? 欣以沫愤愤地将手中的遥控器狠狠摔在地上。她蜷缩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又哭又笑。 笑自己这两年来一直活在这样一个精心设计的谎言里,竟然还爱上了这个为自己编织弥天大谎的男人。 哭自己失去了自主选择为母亲悲伤的权利,陪伴父母的宝贵时间。 各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让她快要窒息。 这一刹,欣以沫感觉自己的‘两种人生’重迭在了一起。 那个没有父母陪伴、独立坚强却孤独的自己。 那个在父母呵护下成长,在充满爱的家庭长大的自己。 竟然同时存在于此刻。 同时存在于一个身体里。 这两种人生并没有此消彼长,而是迭加在了一起,让她感到无比困惑和迷茫。 难哄 * 欣以沫不知如何自处,只想麻痹自己。 她今晚决定借酒浇愁,给男人们发去消息说要和闺蜜聚餐,让他们不要等她。 她不想被打扰,只想自己一个人喝点闷酒。 去到乔安酒吧的时候,欣以沫的眼眶还是红的,面颊有明显的泪痕,不管乔安怎么问,都撬不开她的嘴。欣以沫只是勉强挤出笑容,说只想自己一个人在让她感到放松的地方喝会酒,催促乔安去忙她的。晚上这个时候,乔安酒吧确实很忙,她只好让服务生照顾着点好闺蜜,自己忙去了。 幽蓝灯光里,欣以沫独自坐在舞池边最角落的位置里。她已经喝了叁杯鸡尾酒,却依然冲不散胸口那股莫名的烦躁。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穿着潮牌卫衣的年轻男人突然在她旁边坐下,推过来一杯甜酒,来,哥哥请你喝点甜的。 男人一只手刚要搭上欣以沫的肩膀,就被突然伸来的手牢牢掐在半空中,随即,那杯酒被推了回去。 她不喜欢这个。 温雅平静的嗓音在嘈杂的酒吧里显得格格不入,气场却异常强大。 欣以沫抬头正对上温泽那双狭长的眸子。琥珀色的眼眸被室内杂乱的光线浸染,既清澈又浑浊,让她看不真切。 关你什么事?搭讪男不悦地站起身,伸手就要跟温泽较量一番,试图在美女面前显摆自己。温泽完全不放在眼里,左手精准扣住对方莽撞伸来的手,拇指在某个穴位上狠狠一掐。搭讪男顿时变了脸色,整条手臂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她有约了,温泽没有正眼看他,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建议你换个位子。 搭讪男还想说什么,却在看清温泽眼神的瞬间噤声。又看到温泽比他长得帅又比他高,底气瞬间泄了大半。 “把你的酒拿走。” 温泽补充道,语气淡淡,那双看似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冷得像冰,让人不寒而栗。 他被温泽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到,他在社会上见过不少人,但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虚张声势的角色,看得出很不好惹。要是再得寸进尺一点,恐怕手骨会被他当场折断。 谁说她有约了? 欣以沫想故意挽留搭讪男的话还没出口,男人就拿着杯子仓皇逃跑了。 “我也建议你换个位子。”她眼眶还红着,抿了口酒,别过头去,不想见他。 一团团浑浊热意在胸腔翻涌,纠缠不休,绞得她心口疼。 她此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温泽。 对温泽来说正好相反。 他此刻最想见的人就是她。 温泽在她身边坐下,欣以沫见状朝边上挪了挪,试图跟他保持距离。 “我们很熟吗?别打扰我喝酒。”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仅因为那几分微不足道的醉意。 温泽知道她在气什么,也知道此刻她非常需要发泄。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过了话头:“我陪你,喝多少都行。今晚都听你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挥,动作优雅从容。一旁待命的服务生立刻会意,将酒单恭敬地递了过来。温泽在欣以沫面前展开酒单,“想喝点什么?” 欣以沫斜睨了一眼酒单,冷笑道:“全都要。” 服务生愣在原地,不确定地看向温泽。 “照做就是了。”温泽淡淡道。 服务生面露难色,连忙去叫来了乔安。乔安快步走来,看了看欣以沫又看了看温泽,担忧地问:“小沫,你这是要干嘛呢?” “没事啊,”欣以沫扯出一抹冷笑,“我就是想照顾好闺蜜的生意,”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温泽一眼,“反正旁边这位先生钱多得用不掉。” 温泽闻言,微微一笑,从剪裁考究的西装侧袋里取出一张黑金卡,递到乔安手中:“酒单上的饮品,按照欣小姐的意思全都要。今晚,请帮我包场。” 他又补充道:“密码是她的生日。” 今晚都听她的 乔安看出欣以沫是在无理取闹,正想开口劝阻,却被温泽轻轻抬手制止。他眼神中带着纵容,示意乔安按照欣以沫的要求去做。 乔安无奈,只好拿着话筒走到吧台前,向在场的客人致歉:“非常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今晚这位温先生要包场,所有客人的酒水消费由温先生买单。还请大家见谅。” 客人们听闻此言,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举杯向温泽示意。叁叁两两地,酒吧里的客人陆续离开,约莫半个多小时后,整个酒吧就只剩下欣以沫和温泽这一桌了。 服务生们将欣以沫点的酒水一瓶瓶、一杯杯地端上来,各式各样的酒瓶、酒杯,很快就摆满了好几张桌子。 “酒都到齐了,”欣以沫冷笑着说,“可以开始喝了。” “想从哪个开始?” “我不喝,”欣以沫双手抱胸,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我就想看你喝。” “没问题。”温泽淡然应道。 温泽的态度让欣以沫更为不快,她加重语气,“全部都要喝掉。” “小沫,别闹了,你……”乔安忍不住出声阻止。 “没事。”温泽淡淡打断了乔安的话,目光始终温柔地注视着欣以沫,“我说过了,今晚都听她的。” 乔安走开后,温泽二话不说,拿起面前一整瓶威士忌站了起来。他仰起头,将瓶口对准嘴唇猛灌,酒液顺着瓶口倾泻而下流入喉咙。 这可是高度数威士忌! 欣以沫看着他近乎自虐般的灌酒方式,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她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可想到她经受的一切,又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大半瓶下肚,烈酒度数太高,呛得他咳了几声,脸色也骤然煞白。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似的,再次把酒瓶举到唇边,继续喝了起来。 旁边的服务生似乎都看不下去,要过来劝阻,被温泽抬手阻拦。 欣以沫依旧憋着一口气,不肯松口。 此时,几乎一瓶快要见底,酒量再大的人都要胃穿孔了。 “够了!”欣以沫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抓住酒瓶,“温泽你是不是有病?这样没命喝是想干什么?脸色都发白了!” 温泽眼眶染着猩红醉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是你想看我喝的么?” “我让你喝你就喝?那我让你死,你去不去?” “去。” 这句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欣以沫心头一颤,夺过酒瓶重重放在桌上,“……这可是四十几度的威士忌,不是啤酒!” 温泽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指尖轻撩她的发丝,她没有躲开。 沉默数秒后,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欣以沫心脏一揪,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感到错愕,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了上来,眼眶瞬间变得湿润。 整个酒吧里,其他人听不出来,就她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 “是我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温泽始终看着她,目光没有一丝逃避,“我会好好负责的。” “……温泽,你别狂妄了,你……唔!” 欣以沫的话还没说完,温泽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将她重重吻住。 唇齿间残留的威士忌醇香,带着几分苦涩深沉,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缠住她逃躲的舌头。 他此刻的热切,掩盖了所有技巧带来的快感。似乎舌头探入再深,也填埋不了燃起的冲动。 “其实,”温泽浅浅探出舌头,染着水雾的睫羽翕动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沦陷的人是我。沦陷得一塌糊涂。” 扑通——扑通—— 这句话只有她能听懂其中的意思。 是表白。 他的表白。 她浑身恍如过电,燃起一身燥热。 “……你……喝多了……” “换个地方吧,这里不适合聊天。” 不等欣以沫回应,温泽猝不及防将她打横抱起。 “唔……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欣以沫慌乱地挣扎着,双手抵在他胸前,脸颊因为羞耻而泛起红晕。酒吧里就他们两个客人了,被乔安看热闹也就算了,那几个站在旁边的服务生的视线也都齐刷刷注意着他们。 温泽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嘴角一勾,“老婆这样子真好看。”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句话和最近一次跟他做爱时说的话一模一样,让她忍不住产生联想,脸一下更红了,腿心也忍不住变得湿漉漉的。 “谁、谁是你老婆了……快放我下来……”欣以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 画 她不敢再大声说话,生怕引来更多注目,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躲避周围投来的目光。 欣以沫一再坚持要下来,温泽终于把她放下来了。 “带你去个地方。”他说着,取过服务生递还给他的卡,牵着她的手走出了酒吧。 酒吧门口停着一辆显眼的黑色越野车,车子正发着动,显然里面有人在等。欣以沫瞥了一眼,如果这是温泽的车,那就意味着他带了司机来。 温泽平时都开跑车,这次特意带司机来,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似乎早就料到自己会喝酒。 欣以沫对他这种事事都提前做好准备的性格不知该佩服还是无奈。 户外的冷风一吹,她顿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醉意和困意一起涌上来。虽然只喝了叁杯鸡尾酒,但她酒量很一般,在酒吧里还没什么感觉,一出来就有点晕了。温泽把她搂到怀里,他身上也都是酒气,那一整瓶威士忌下去,他的脚步也在打飘。 温泽打开车门,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见了他们立刻恭敬道:“少爷,欣小姐。” “这是陈叔,帮我们家开了十多年车了。”温泽简略介绍道。 “陈叔,您好。” “欣小姐客气。” 陈叔没问目的地,好像温泽早就交代过。 车子平稳驶出,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车内晃动,欣以沫靠在温泽怀里觉得一阵舒适,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般敲击着她的神经。他抚摸着她的面庞,修长的手指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没有说话。 她仰起头,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起刚才在酒吧里他那突如其来的道歉,猝不及防的表白,还有那个极为深情的吻。唇齿间忍不住回味起他口腔里的威士忌酒味,心跳悄然加速,热意在胸腔里翻涌。 “要开挺久的,困了就睡会。” “唔……哦……” 她慵懒地蹭了蹭他的衣衫,头枕到了他结识的大腿上。 醉意上涌,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思绪渐渐飘远,迷迷糊糊睡着了。 陈叔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的两人。他在温家当司机已经十几年了,看着温泽从少年长大。在他的印象里,温泽从小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优秀得近乎完美,却又孤独得让人心疼。 温家对这个独子的要求严苛到了极点。温泽的成绩永远是最好的,待人接物永远是最得体的,但陈叔能感受到,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藏着化不开的孤寂。他从不跟同龄人玩闹,也不曾带过朋友回家,永远都是一个人,无论和谁,都保持着礼貌又疏离的距离。 这还是第一次,温泽主动开口让他开车。而且目的地还是他自己非常私人的住所。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的一处房产。 看着后视镜里的少爷,陈叔恍然发现那双曾经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温柔。此时温泽正低头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漂亮女人,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他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每一处细微动作,都透露出他浓烈的爱意。 也许这次,那个总是把自己关在高塔里的少爷,终于找到了能让他展露真心的人。 * 欣以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条干净的铁锈红绸料睡裙。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从未来过的卧室,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是温泽在洗澡。 她的目光被墙上一幅巨大的拼贴画吸引住了。这幅画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由各种颜色的布料拼接而成,很是特别。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画前,当她凑近细看那些布料时,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破损的彩色布料,分明就是温泽之前一次次撕坏的,她的内裤!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嫁给我 温泽走了出来,腰间松垮地系着一条浴巾,几缕湿漉漉的碎发散落额前,水珠沿着他棱线分明的苍白肌体滑落,在浴巾边缘晕开浅浅水渍。他周身氤氲着沐浴后的蒸汽,比例完美的肌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让她难以移开视线。 他走到欣以沫身后,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根处落下湿热的吻。他灼热呼吸里夹杂的酒气还未散去,裹挟着海盐柑橘味的沐浴露香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弄得她泛起一阵燥痒。 “喜欢吗?”他温雅的嗓音带着笑意,“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的。” “你…你真变态啊,温医生……”欣以沫羞恼地说道,却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连带着全身都开始发热。 这么大一幅画,用到的布料也不计其数,每一片碎布都代表她跟他做爱的次数。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跟他做了这么多次? 她刚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得更紧。 此刻的他,好似失了往日的从容,沉重的鼻息,将她鬓边的发丝不停吹乱,湿漉漉的乌发时不时扫过她眼角,留下酥痒的凉意。 即便他刚洗完澡,那浓烈的酒气还未散尽。 “今晚喝得有点多…”温泽手缓缓滑向她挺翘丰硕的乳肉,面庞摩挲着她生热的脸颊,喘息夹杂着几分撩人的色气,“可能控制不住。” “唔……” 他腰间的浴巾在汹汹勃起的硬物撑顶下滑落。 她后背撞进他怀里的时候,那根失去桎梏的滚烫阴茎,正好卡在她腿根。隔着轻薄的睡裙绸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极烫,极硬。 她只觉那片肌肤被摩得酥麻,体内有一股股热流冲下来,燥痒难耐,脚趾不自禁紧扣,抠划着冰凉的实木地板。 那根狰狞的凶物卡在她腿间微微弹动,与他心跳的节奏重迭,时不时锤击着她的穴缝。 她浑身发热,内裤已湿了大片。 整个后背都被他包裹。 他炙热的体温烫得吓人,像要烧着。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毛孔舒张,还是体内大量的酒精作祟,又或者此刻那难掩的欲火烧灼得过分旺盛。 她早就湿透了,浑身都软乎下来,双手撑在眼前的画上,画框玻璃上泛起阵阵热雾,那片片碎布在视线中变得模糊,看起来却越发淫靡。 她不自觉仰起头,撞入他灼热的视线,正好迎上他倾覆而来的热吻。 两双湿热的唇刚碰到一起,舌头就迫不及待探入彼此的口腔,交缠起来。 由缓至急。 由浅至深。 缕缕银丝在分分合合的唇齿间交织。 啧啧——接吻声,夹杂在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变得越发浓稠黏腻。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肉,一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游走,肉棒卡在她腿心,难耐地摩挲。 阵阵热浪在她后腰和男人的腹部之间翻涌。 她整个人被热意缠裹,一股股热流不停打湿内裤。 柔软的小腹忍不住兴奋地微颤,她夹紧空虚酸涩的腿心,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就横中间,被轻薄的绸料阻隔,随他缓缓顶弄的动作,撞击着翕动的肉缝。 狰狞到好似随时都要冲破桎梏,狠狠捅进小穴。 他终于忍耐不及,游走在她小腹上的手径直向下,掀开碍事的裙摆,隔着内裤,摸到了那湿透的穴肉。 “唔…唔……” 她的话语权依旧被他的吻堵着,他修长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搅入到湿热的穴里,勾出一汪汪黏腻的淫汁。 她以为男人要撕内裤,没想到这次没有。 他直接将她内裤勒到一侧。失去桎梏的小穴还在不住淌水,那赤裸滚烫的性器已猛然堵在入口。 肉棒在入口摩挲了几下,龟头便自行探到唇口,撑开两瓣肉唇,伴随他沉重的闷哼,猛地碾如花径,撞入穴心。 “……唔啊!” “嗯……” 强烈的爽意,如电流脉冲,自结体之处漫溢向四肢百骸。 快感彷如与眼前缤纷的画作融为一体。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面对着这幅画。 面对那些色彩缤纷的记忆,无数次与他结体的快感,那些由爱意拼接而成的炽热烈焰。 狠狠与她结合。 “……啊唔!” 奇妙的结合仿佛能沁入灵魂深处。 空虚的甬道被填塞的瞬间,一波意想不到的高潮澎湃而出。 “老婆好厉害,刚插进去就高潮了。”男人轻笑一声,视线随她梨花带雨的眸子划向眼前的画作,好像独缺她此刻身上穿着的这条,就能变得完整。 本就炙硬的性器,又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 他先是缓缓抽插几下,龟头一下下刮挠着层层迭迭的穴肉,灼热滚烫的肉根,在甬道里缓缓进出,带出一波波细密的淫浪。黏腻的水声过于刺耳,伴着滚滚热意涌入身体。惹得她不由跟随他挺动的节奏,发出声声软糯娇喘。 “唔…嗯……唔……” “老婆叫床的声音真好听。”他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吻住她生津的口舌。两人的睫帘上都染着晶莹欲雾,翕动着,映照在彼此的阴影里。 啪——啪——啪——啪—— 肏动的节奏突然加快了几分,炙硬的肉棒突然发起猛攻,凶狠精准地顶入花心。 茎身一刻不停,卖力地描摹着穴壁轮廓。 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猛烈的抽插夺去了她所有思考。 “嗯…啊……”她顾不得回应,只想尽情享受那被她吞入体内的肉棒,那强而有力的肏干。 他亦然。 没有什么比一次次将她狠狠贯穿,更能向她表达自己内心的渴望。 那是对她爱的表达。 滚滚热意快要将她燃烧,响亮的结体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性器疯狂在她紧致的穴里抽插碾摩,下面那张小嘴每每吞吐,都研磨出一圈圈细密淫沫的。 “唔,阿泽……好深……好舒服……” “叫老公。” “嗯…唔…老公……” “嗯哼…老婆……” 他把她裙摆掀开得更为彻底,掐住她的腰,扒开她的臀肉,让性器插得更深。 她双手撑在画框玻璃上,眼前那些彩色碎布,如过往的记忆和爱意,持续交织在抽插的快感中。 伴随肉棒的每每堵入,唤醒她身体里每一处细胞的活性。 啪啪啪啪—— 过于强烈的爱意让人亢奋上头。 肏干变得越发凶狠,仿佛每一次都试图用尽全身力气,撞入她的灵魂。 …… 不知疲倦的抽插终于迎来一波大高潮。 肉棒戛然顿止在她体内,一股股白浊饱含浓烈爱意,从微微搏动的阴茎尖端涌入子宫。 她感到肉棒被他拔了出来,她刚要虚脱,就被他翻过身来,面对向他。 他垂眸凝入她湿润的眼睛,目光灼灼,好似有什么难掩的冲动,在久经炙烤的深思熟虑后,等待着一触即发。下一秒,那双薄唇轻启,语气温和却坚定将那句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嫁给我。” 火上浇油 “什……” 刚射完的性器,在她面前又森然勃起,沾着她的淫水和从她体内带出的精液。 * 夜色深沉,别墅客厅的时针已过凌晨一点。池易临攥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眉宇间,欣以沫最后发的一条消息,是群发给他和辰希言的,来自下午四点多,告诉他们自己去和闺蜜聚餐,让他们不要等。 两个男人都学乖了,一般不会催她,但她通常十二点前就会回来,今晚出奇的安静,不仅不回他们消息,连电话都不接。 更恼人的是,温泽也没回来。 “要不要去找她?”池易临抬头询问辰希言。他靠在柜子边,同样愁眉紧锁,空刷着手机。 后者闻言,默默按掉手机塞进裤袋,没有说话。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池易临和辰希言一起去了乔安酒吧。推门而入时,酒吧里竟一片安静,不见一个客人。 乔安见两个男人眉心紧锁着进来,一下子就看出他们有何贵干。 “乔老板,我老婆今晚来过吗?”池易临脱口而出的“老婆”两字,触动了服务生们的八卦神经,好像看了一晚上的好戏还在连台。他们愣是搞不懂自己老板的闺蜜究竟有多少个老公。 两个男人好奇地四顾,疑惑为什么一个客人没有,只是再多好奇也抵不过想知道欣以沫下落的急切。再说他们也不会想到这是温泽包场的结果。 辰希言站在一旁,目光冷冽,没出声。 乔安吞了吞口水,支吾道:“哦,她两个多小时前就走啦。” “走了?一个人走的?”池易临眸子微眯,不太相信她的话。 辰希言看到乔安的表情,也算明白了,他瞥了眼周围越发八卦的服务生们,对池易临冷冷吐出一句,“不用问了,肯定跟他一起走的。” * 另一头,欣以沫和温泽正打得火热。 他们从卧室、客厅、琴房、私人温泉池……到处都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 无休无止,直到黎明的第一道光亮划破天际。 露台上纱帘微动,晨光穿透云层,笼罩下一片金色,柔和的光晕洒在圆形卧榻上,映出欣以沫和温泽交迭的身影。 爱后馨香萦绕在冷晨薄暮之中。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力气都被抽空了,热汗淋漓地躺在男人怀里,和他一起看日出。 温泽的手指绕着她的发梢,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唇角的笑意带着溺宠的温柔。 她耳畔贴附在他起伏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随他声带震动的声音在她耳膜隆隆作响。 他跟她分享了许多有关他自己的事情,大多闻所未闻,像是急于要将自己过往的人生,全部剖解在她面前。 仿佛这样就能最大程度上展现他的诚意,就像他早在叁年前就知悉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童年的每个细节,她过往人生中的每处大小事件…… 只是对于他恳切的求婚,她依旧没有松口。 没答应也没拒绝。 就像对其他两个男人一样。 她也爱他们,或许对温泽更偏心一点,但那两个男人她也难以割舍。 她都喜欢。 女人贪婪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温泽了然。 他不怪她,他没有资格怪她。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用八个月的时间,强化了她这般的观念。 又或许不是。 * 下午四点多醒过来的时候,欣以沫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赶紧发消息给两个男人解释昨晚在乔安家里过的夜,喝了酒睡着了,忘记跟他们说。 两个彻夜未眠的男人们守了一夜,却收到这样的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色诱” 欣以沫看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过去,可是无论是辰希言还是池易临,都迟迟没有回复。换了平时,只要是她发的消息,他们几乎都是秒回。 今晚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吃好不好? 她发了这样一条消息过去,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手机屏幕依然安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温泽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欣以沫吓了一跳,慌忙滑动手机屏幕,把消息界面滑走。 “还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温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目光跟随她偶然抬眼的动作扫向墙上那幅巨大的画作。 画中新添了一条完整的内裤,是昨晚的战利品,整幅画中唯一一片未有撕损的完整布片。 欣以沫的脸瞬间红了,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想起昨晚种种,心不由砰砰乱跳起来。 犹豫片刻,她把消息界面展示在了温泽面前,软糯抱怨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把我骗来这里,害他们两个担心了一晚上,都不理我了……”她咬着下唇,“你看该怎么办吧。” *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欣以沫才匆匆回到别墅,特意发了消息,还弄出动静,让他们知道她已经回来。 开放式厨房案板上全是她和温泽一起采购的食材,看起来诚意满满。 但两个男人似乎还在生气,并没有第一时间下楼。 快七点的时候,辰希言终于忍不住下了楼。 他冷着一张脸,心口憋着一股气,特别是下楼的时候,看到温泽悠然地交迭双腿坐在沙发里看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就在他视线扫过开放式厨房,那紧锁的眉宇好像不自觉松动了许多。 欣以沫背对着他,一丝不挂,身上只缠裹着一条白色蕾丝围裙,围裙的流苏丝带随她摆弄蔬菜的动作,和披肩秀发扫动的节奏轻舞,时不时拂过她挺翘的臀肉,那腿间似还泛着些许晶莹水色,在雅致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 这无疑对辰希言是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以前她总要求他穿给她看,却从没见她裸体穿围裙做菜的样子。 足见诚意。 这一刹,辰希言心口那股气,好像全都往下窜,一下子聚集到了胯间,搞得那里气血充盈。 欣以沫全然不觉辰希言默默逼近的脚步。 她的手指灵巧地撕扯着生菜叶,叶片随她的动作簌簌落入盘中。她垂眸专注于眼前这盘丰盛的海鲜沙拉,试图忽略牢牢裹住光裸身体的蕾丝,嘶磨着敏感之处的燥痒。 此刻,酸涩的小穴里正紧紧夹着红色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会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 她不敢相信这馊主意是温泽出的,美其名曰是为了“缓和气氛”。在她看来简直像是“色诱”……不过既然温泽有意愿跟情敌们“和睦相处”,也最大程度上尊重她“博爱”的选择,那她一定要配合。 更何况她觉得会蛮刺激。 就在这时,远在沙发上的温泽悄然按下了跳蛋开关的按钮…… 欲壑(*4p po1 8qb .c o m 嗡嗡嗡—— 阵阵酥麻热意骤然席卷全身。 “……唔!” 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调皮的玩具疯狂撞击穴内软肉,刺激得她条件反射滋出水来。体外被露出来的透明小珠胡乱摩挲,时不时擦过蜜豆,惹得她浑身发热。 手中的生菜叶从指尖掉落,她忍不住咬着嘴唇发出闷闷的娇喘,撅起屁股,手撑在台面边缘。 “老婆。” 池易临的声音越过辰希言,率先传入欣以沫耳朵里。 她一个转头,恰巧对上两个男人炙热如火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们眼里是何种模样。 不挂一丝的柔美身段,被薄透的白色蕾丝围裙裹着,撅着桃臀,肉缝被震得吱吱作响,甚至能听到淫水搅动的声音,一根露在体外的肉色小绳子尾端接着一颗小小的透明珠子,正随震动的频率摩挲她粉嫩的阴唇。 她回眸,秀发甩动,微红的面颊上梨花带雨,秀眉微蹙,微张的小嘴里泛着淫靡水色,好像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更何况是爱她爱得快要失去自我的男人们。 就在两个男人逼近她之时,震动突然变得猛烈起来,显然是温泽在捣鬼。 “啊……”她不由高昂起下巴,双唇恰巧被池易临压下来的热吻堵住,他迫使她转过身对向他,双手正好撑在他起伏的胸膛。 两团被蕾丝紧紧裹住的胸乳,恰被身后顶上来的辰希言揉住,他已经硬得吓人,凸起的硬物蹭了蹭她后腰,手隔着蕾丝扯弄着她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吹开她后颈的发丝轻吻,沉声道,“是穿给我看的么?”记住网站不丢失:p o1 8m y.co m “唔…唔……”她唔唔着说不清话,唇舌被池易临炙热的吻堵了个严实。池易临当然不能接受她这身情趣围裙只是为了取悦辰希言,大手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捞,那柔软的小腹正好撞上他裆部的坚硬之物。 “老婆,看到你的样子,我都硬成这样了。” 身体突然被两个男人炙热的体温包夹,穴里又吞着温泽放进去的跳蛋,让她整个人都陷入迷乱。 她无处可逃,身前身后被两个男人凸起的硬物顶着,小腹微颤着挤紧腿心。强烈震动的跳蛋“噗咚——”随着一股淫水一起被挤出体外,一颗裹满淫汁的透明跳蛋落到地上,嗡嗡——翻滚着停落在不知何时也已经走过来的温泽脚边。 迷离的视线随之划过去,便见温泽那双长腿间也已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手里还攥着跳蛋的遥控器,在那儿静静按下关闭,顺手将其扔到一旁的沙发里。 他脚边跳个不停的玩具终于消停下来。 整个开放式厨房空间,瞬间溢满了男女交缠迷乱的喘息声。 辰希言近水楼台,腾出一只手,熟练地掏出裆部早已勃起的巨物。 还不及她反应,翕动的穴口,已被身后男人滚烫的肉棒堵住。龟头精准地卡在流着淫水的唇口。不给她反应之机,伴随一声闷哼,猛然突入,狠狠碾进甬道,一捅到底。 “嗯……” “……唔啊!” 小穴被突然堵入的快感来得太突然,爽得她浑身一软,嘴脱出了池易临的双唇。 池易临也早就饥渴难耐,顺势退开,将自己的性器从裆里解放出来。昂扬的性器倏然弹出。沟平壕齐的肉棒在她面前森然耸立,硬挺得吓人,好像急于将她吞吃入腹。 身后的辰希言掐住她的腰,迫不及待猛肏起来,她撅起屁股,弯下腰的时候,嘴唇正好磕上池易临送过来的肉棒。 她无处安放的双手被池易临十指相扣挽住,身体刚微微平衡,硕红饱满的龟头就润着刚才和他接吻的余热和津水,撬开她的唇齿,顶了进来。 “老婆、嗯哼。” “……唔!” “沫沫。” “啊……嗯……” 几乎同一时刻,穴里和嘴里的肉棒一起撞了进来。 啪啪啪啪—— 辰希言早就忍不住了,明明因为她熬夜,又折腾了一晚上,本该精神不济,但肉根捅进去的一瞬,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力量不仅充满,还在源源不断溢出。 他垂眸望去,自己那染满晶莹水色的性器,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咬得难以自拔。每深入一寸,就好像被那深不见底的花穴吞入一尺,永远难以得到满足。 池易临充满怜爱地看着下方的女人,持续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粗长的肉棒对她的小嘴来说太过巨大,每每撞得她腮帮子鼓起,他都有些心疼地放缓速度,生怕她难受。但越是这样,蓬勃的欲望就越积越旺,搞得那硬物堵的她快要呼吸困难。 龟头冲撞进来,她舌头缠着男人茎身的一截,口水不住从嘴角流出来,嘀嘀嗒嗒坠到地上。 “嗯……老婆含得太舒服了。” “沫沫,我肏得爽么?” “嗯唔……” 无须多言,她此刻的反应就回应了一切。 辰希言将她一条腿高抬,好让肉棒插得更深,顶肏也越发凶狠,充满干劲。 狂乱的喘息声交织,淫靡水声四起。 被两个男人前后堵嘴,热得她快要融化,爽得她快要窒息。 被欲雾迷蒙的视线里,是温泽逼近的脚步。 两个男人看到温泽过来,虽心有怨恨,却不想此刻被扫了兴致,于是没有抗拒,也没有表态。 从视角上,他是能清晰将欣以沫全身尽收眼底的人。 他不仅看到此刻她沉溺在欲望中,也看到此刻她享受着。 一脸陶醉,因幸福而陶醉。 虽然想过要独占她,想过无数次。 要是强硬来办,他也不是没有能力办到。 但她的幸福,终究是第一位。 要是她喜欢,又有何不可。 这也正是他喜欢她,要付出的代价。 女人的姿态过于香艳,上下两嘴分别被两个男人占据,只有胸前肆意乱晃的两团丰硕白球,还空虚地在空气里摇曳生姿。 蕾丝花边缠裹在乳肉上,乳晕和乳尖半遮半露,随两个男人肏干的节奏淫靡乱晃,诱人无比。 温泽俯身凑过去,于凌乱中,优雅地吻去挂在她眼角的泪花。 “嚓——”地,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撕开乳肉上的蕾丝,两朵粉嫩乳花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惊羞得不知所措。 下一秒,温泽的薄唇已含住乱晃的乳尖,一手抚弄另一侧的乳房。 湿热缓缓从他口腔化开,温柔地包裹着乳肉,有力的舌头挑弄着乳头,他一边不忘抬眼看她的反应。 “嗯唔……” 她嘴里还含着池易临的肉棒,感受着温泽深情舔舐,看着他单膝跪在她身前,穴里的汁水更是像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地往外喷。喷却喷不出来,全被身后辰希言的肉棒严丝合缝,一次次堵回去。 永不餍足的抽插持续进行着。 被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捧着,爱着,实在太过性福。 爽得她高潮不断。 第一波大高潮突然而至,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射精,在她穴里、嘴里射满了精液。 她身子一软,被男人们顺势调整体位。 池易临从她嘴里脱出的肉棒立刻又硬得吓人,上面还沾着从她嘴里带出来的精液。他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身上。她腿刚张开,被辰希言内射的精液就嘀嘀嗒嗒淌下来,还没缓过神来,腰被池易临掐着,随他的力道重重往下一沉,张开的穴口抵着男人勃起的性器,滑了几下,便顺利吞了进去。 “啊……”精液随她张开的嘴,从嘴角溢出来。 下体刚被池易临的肉棒填满,温泽已站在她眼前,握着自己不知何时释放出的肉棒,堵进她满是精液的嘴里。